第12章
擦乾淨以後，媽媽還是要去洗一下。我讓她別洗，女人身體天然有大自然的平衡，人類進化的時候也沒誰事後去洗的。
她說就沖一下外面，不用沐浴露的，不然渾身難受。
我跟她一起洗的，她沒用沐浴露，拿著蓮蓬頭把外陰沖了，用手伸進兩腿間大概搓了兩下，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
陰毛吸飽水油亮亮的，水順著毛一綹一綹的形成個尖尖，在尖尖上匯成一根小水柱流下來，烏黑髮亮的陰毛襯得媽媽整個人白的晃眼睛，我是最吃眼前這種場景的，雞雞一下就翹起來了。
我拿雞雞一下一下頂在媽媽小腹上，陰毛划過雞雞的感覺痒痒的，「媽，你的毛真漂亮，我愛死了」。
媽媽右手擠了沐浴露在手心，抹在龜頭上，握著雞雞來回擼了幾下，洗乾淨以後左手拿蓮蓬頭把泡沫沖乾淨了。
「初二那年偷看你洗澡，就是看到你毛像現在這種樣子，一激動才被你發現了」。
我伸手去摸她下面，媽媽擋住了，白我一眼，「別碰了，一碰又剎不住」。
「想要就要，幹嘛要剎住」
「天天什麼不干，就光做這事啦？都幾點了」，拍開我的鹹豬手，「讓開，燒飯去了」。
走出淋浴間把身上擦乾，親眼看見媽媽手拿浴巾叉開腿微微弓身擦下體三角區的樣子，讓我雞雞漲的簡直要爆了，硬挺挺戳在那裡，上面青筋暴出隨著心跳一顫一顫的。
媽媽見我這個樣子，無奈的抿了抿嘴，把浴巾朝著雞雞扔過來，「把地擦乾啊」，出了廁所。
我兜頭沖了好一會才稍微讓慾火下去了一點，雞雞軟了一些，半翹不翹的掛在襠部走一步晃三晃的。
三兩下也擦乾身體，拿海綿拖把把淋浴間地面擦乾，出去一看，媽媽已經穿好了居家服，噔噔噔在廚房切菜了。
「媽，家裡就咱倆，你還穿什麼衣服啊，我就愛看你光著」。
「不說點這些你難受是吧，快把衣服穿上把窗簾拉開，家裡也要見點自然光的」。
「外面40度唉，那大太陽窗簾一拉家裡秒變陽光房，不得熱死」。
媽媽不再搭理我，我沒事可干，只有靠在沙發上刷起手機。
見我沒了聲音，媽媽回頭一看我還是光著，「不穿衣服就找個東西把肚子蓋一蓋，小心空調吹的肚子疼」。
就聽廚房滋啦…，菜進熱油鍋的聲音，接著媽媽阿嚏阿嚏好幾個噴嚏，一股子辣椒的嗆味傳了過來。
我腦子裡一激靈，趕緊衝到廚房就去扒媽媽褲子，她正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切好的包菜要往鍋里下，屁股扭捏幾下躲不掉，也就只能由著我扒掉她下身的短褲。
我把她內褲褪到膝蓋，一看襠里果然有一灘水印子，浮在表層還沒吃進布料裡面，「這就是打噴嚏漏出來的啊」
「讓開讓開，熗鍋的辣椒要糊了」。
「是不是嘛」。
「是是是，讓開，別礙事」。
我扒開外面短褲襠里看了，再用手一摸，確定居家短褲的襠里是乾的，對媽媽盆底肌無力的程度心中有數了，「症狀不算太嚴重，不至於太影響正常生活」。
檢查完，我把內外兩條短褲拉到腳踝，「我幫你把褲頭晾晾去」。
媽媽著急油鍋，也不跟我掰扯，配合的抬起腳讓我扯下她內褲，脫下來以後，我起身讓開一點，媽媽把包菜丟進鍋里，「滋啦」一聲。
把她內褲褲襠翻開，放鼻子底下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可惜」。
媽媽忙著炒菜，裝著沒看見，但臉刷的紅了。
我把褲襠貼在嘴唇上，「還熱乎乎的呢」
媽媽見了，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無可奈何。
「我去晾褲頭了，就這麼點用不著洗，也不髒的」。我去陽台，找了個衣架把媽媽內褲掛了起來。
晾完褲頭，我回到廚房，倚在櫥柜上看著媽媽裸著下身忙忙碌碌的做飯。
「吳迪強，你小小年紀的怎麼這麼油膩」，媽媽知道我在看她，一邊炒菜，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又不是在外面胡搭亂搞，怎麼就油膩了？」
「那你到外面勾搭勾搭小姑娘啊」。
「怎麼又說這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媽，我只要你，每天都想。誒…媽，你不會是在試探我吧？你怕我跑了？」
「我巴不得你跑了」。
「哈，被我說中了吧。媽，別硬撐了。果然通向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還是張愛玲個老司機她懂。我那麼大，每次把你陰道塞的滿滿當當，現在你的心靈都被我塞滿了吧。這麼患得患失的，放心吧，我只要你，跑不了的」。
聽出了媽媽話里的言不由衷，她不經意間的真情流露，讓我知道了自己現在在她心裡的位置，心裡真是超級超級超級的滿足。
「自作多情，油嘴滑舌」。
「天地良心，我說的全是真心話，媽，我真想鑽回你陰道裡面去」。
「太沉迷這個就是油膩」。
「本人好歹也是考進了985，難得放個暑假就太沉迷啦，我20還沒到唉，性慾強些不很正常嘛」。
「下午出門去逛逛去，你呀，在家就淨想這些」。
「不去，哪都不去。這裡是我的伊甸園。媽，你看我們倆像不像是亞當跟夏娃，在伊甸園裡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你比亞當厲害，人家亞當可沒盯著媽媽的光屁股看」。
「嘿嘿嘿，我不光盯著看，我還摸過舔過呢，而且那是因為亞當沒有媽媽，不然他們母子肯定也會忍不住偷吃禁果的，誰能忍得住？」，我邊說邊伸手在媽媽屁股上拂過。
「嘶…吳迪強啊吳迪強，你真是…人家亞當才不會跟你一樣…」，媽媽頓了一下才說出「道德淪喪呢」。
可能是我的保證讓媽媽安心了，心情愉悅下她的言語也像往常不那麼端著了，這種調侃我倆間關係的話，之前媽媽絕對是不會說的。
這讓她自己都笑起來了，搖著頭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媽，我們算不算偷吃了禁果了」。我從後面擁住媽媽，手伸進腿間，按在了她陰戶上面。
「媽，回答我啊」，我手上加了點勁道，手指卡進了縫裡。
「媽，說嘛」
「滾蛋，越說越來勁了是吧」，媽媽輕聲道。
「就是要你親口說出來」，我再加點力，手指在縫裡來回磨起來
媽媽手上不停，把乾鍋包菜盛出了鍋，「小小年紀花頭經蠻多的嘛」
我中指搓開媽媽陰蒂包皮，指尖按住小豆豆繞著圈轉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要還是不好意思就矯情了啊」。
媽媽臉色通紅，終於說到：「是是是，我跟兒子吃了禁果了，行了吧，滾蛋吧，我燒著飯呢」。
「媽，禁果好吃，但卻是有代價的」。
「說，又憋著什麼壞招」。我的套路媽媽太熟悉了。
「吃了禁果，就要承擔起人類繁衍的責任了呀。媽，等我畢業，我們移民吧，去美國，那裡沒人認識我們，我們像正常夫妻一樣過一輩子，吃飯，睡覺，作愛，你再給我生個孩子」。
「其實…也用不著移民」，媽媽拿鍋鏟在鍋里繞圈劃著名，伴著鍋鏟划過鐵鍋的沙沙聲，緩緩說道：「強強，你公公婆婆，爺爺奶奶都不在了，你爸又把公司遷到上海去了，這麼些年他那麼多女人孩子，基本上這輩子也不會回來找我們，就當沒他這個人，我這代就是獨生子女了，也沒什麼親戚，在國內也沒什麼熟人了。到了美國一切重頭開始也不容易的。那邊環境對亞裔不友好，還經常槍擊，對小孩子成長不好的。還是留在國內，到時候搬到新房子那邊去住，也沒人認識」。
「對對對，人家那個一家人那麼多這樣生娃的，在國內不也過的很好嘛，而且新房子本來就是買給我結婚娶老婆用的，我們搬過去正合適」。
「等你開學我把戶口遷過去，這套房子賣掉，再買一套你戶口落進去，這樣就算萬一你爸回來也找不到我們。我們戶口不在一起，以後孩子跟我姓，別人也猜不出什麼」。
「我了個去，媽，你…。。牛逼…。」，媽媽的打算真的是把我震住了，她把這些善後的細節都算計到了，原來跟她比，我就是個只知道提屌上的愣頭青。
媽媽給我一個白眼，「這些事還等你來呢，那以後孩子跟我姓，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我趕緊表明態度，大事敲定，眼見多年的夙願就要成真，我整個人暈乎乎的，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口花花起來，「怎麼會有意見，反正是我的種就行了」。
這話太騷了，媽媽再給我一個白眼，臉上羞得紅撲撲的，「別胡扯了，先吃飯」。
我一把抱住媽媽，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大口，「現在我還能吃下什麼飯，當然是先吃你嘍，馬上要生娃了，再預習一下下嘛」。
她說就沖一下外面，不用沐浴露的，不然渾身難受。
我跟她一起洗的，她沒用沐浴露，拿著蓮蓬頭把外陰沖了，用手伸進兩腿間大概搓了兩下，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
陰毛吸飽水油亮亮的，水順著毛一綹一綹的形成個尖尖，在尖尖上匯成一根小水柱流下來，烏黑髮亮的陰毛襯得媽媽整個人白的晃眼睛，我是最吃眼前這種場景的，雞雞一下就翹起來了。
我拿雞雞一下一下頂在媽媽小腹上，陰毛划過雞雞的感覺痒痒的，「媽，你的毛真漂亮，我愛死了」。
媽媽右手擠了沐浴露在手心，抹在龜頭上，握著雞雞來回擼了幾下，洗乾淨以後左手拿蓮蓬頭把泡沫沖乾淨了。
「初二那年偷看你洗澡，就是看到你毛像現在這種樣子，一激動才被你發現了」。
我伸手去摸她下面，媽媽擋住了，白我一眼，「別碰了，一碰又剎不住」。
「想要就要，幹嘛要剎住」
「天天什麼不干，就光做這事啦？都幾點了」，拍開我的鹹豬手，「讓開，燒飯去了」。
走出淋浴間把身上擦乾，親眼看見媽媽手拿浴巾叉開腿微微弓身擦下體三角區的樣子，讓我雞雞漲的簡直要爆了，硬挺挺戳在那裡，上面青筋暴出隨著心跳一顫一顫的。
媽媽見我這個樣子，無奈的抿了抿嘴，把浴巾朝著雞雞扔過來，「把地擦乾啊」，出了廁所。
我兜頭沖了好一會才稍微讓慾火下去了一點，雞雞軟了一些，半翹不翹的掛在襠部走一步晃三晃的。
三兩下也擦乾身體，拿海綿拖把把淋浴間地面擦乾，出去一看，媽媽已經穿好了居家服，噔噔噔在廚房切菜了。
「媽，家裡就咱倆，你還穿什麼衣服啊，我就愛看你光著」。
「不說點這些你難受是吧，快把衣服穿上把窗簾拉開，家裡也要見點自然光的」。
「外面40度唉，那大太陽窗簾一拉家裡秒變陽光房，不得熱死」。
媽媽不再搭理我，我沒事可干，只有靠在沙發上刷起手機。
見我沒了聲音，媽媽回頭一看我還是光著，「不穿衣服就找個東西把肚子蓋一蓋，小心空調吹的肚子疼」。
就聽廚房滋啦…，菜進熱油鍋的聲音，接著媽媽阿嚏阿嚏好幾個噴嚏，一股子辣椒的嗆味傳了過來。
我腦子裡一激靈，趕緊衝到廚房就去扒媽媽褲子，她正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切好的包菜要往鍋里下，屁股扭捏幾下躲不掉，也就只能由著我扒掉她下身的短褲。
我把她內褲褪到膝蓋，一看襠里果然有一灘水印子，浮在表層還沒吃進布料裡面，「這就是打噴嚏漏出來的啊」
「讓開讓開，熗鍋的辣椒要糊了」。
「是不是嘛」。
「是是是，讓開，別礙事」。
我扒開外面短褲襠里看了，再用手一摸，確定居家短褲的襠里是乾的，對媽媽盆底肌無力的程度心中有數了，「症狀不算太嚴重，不至於太影響正常生活」。
檢查完，我把內外兩條短褲拉到腳踝，「我幫你把褲頭晾晾去」。
媽媽著急油鍋，也不跟我掰扯，配合的抬起腳讓我扯下她內褲，脫下來以後，我起身讓開一點，媽媽把包菜丟進鍋里，「滋啦」一聲。
把她內褲褲襠翻開，放鼻子底下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可惜」。
媽媽忙著炒菜，裝著沒看見，但臉刷的紅了。
我把褲襠貼在嘴唇上，「還熱乎乎的呢」
媽媽見了，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無可奈何。
「我去晾褲頭了，就這麼點用不著洗，也不髒的」。我去陽台，找了個衣架把媽媽內褲掛了起來。
晾完褲頭，我回到廚房，倚在櫥柜上看著媽媽裸著下身忙忙碌碌的做飯。
「吳迪強，你小小年紀的怎麼這麼油膩」，媽媽知道我在看她，一邊炒菜，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又不是在外面胡搭亂搞，怎麼就油膩了？」
「那你到外面勾搭勾搭小姑娘啊」。
「怎麼又說這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媽，我只要你，每天都想。誒…媽，你不會是在試探我吧？你怕我跑了？」
「我巴不得你跑了」。
「哈，被我說中了吧。媽，別硬撐了。果然通向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還是張愛玲個老司機她懂。我那麼大，每次把你陰道塞的滿滿當當，現在你的心靈都被我塞滿了吧。這麼患得患失的，放心吧，我只要你，跑不了的」。
聽出了媽媽話里的言不由衷，她不經意間的真情流露，讓我知道了自己現在在她心裡的位置，心裡真是超級超級超級的滿足。
「自作多情，油嘴滑舌」。
「天地良心，我說的全是真心話，媽，我真想鑽回你陰道裡面去」。
「太沉迷這個就是油膩」。
「本人好歹也是考進了985，難得放個暑假就太沉迷啦，我20還沒到唉，性慾強些不很正常嘛」。
「下午出門去逛逛去，你呀，在家就淨想這些」。
「不去，哪都不去。這裡是我的伊甸園。媽，你看我們倆像不像是亞當跟夏娃，在伊甸園裡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你比亞當厲害，人家亞當可沒盯著媽媽的光屁股看」。
「嘿嘿嘿，我不光盯著看，我還摸過舔過呢，而且那是因為亞當沒有媽媽，不然他們母子肯定也會忍不住偷吃禁果的，誰能忍得住？」，我邊說邊伸手在媽媽屁股上拂過。
「嘶…吳迪強啊吳迪強，你真是…人家亞當才不會跟你一樣…」，媽媽頓了一下才說出「道德淪喪呢」。
可能是我的保證讓媽媽安心了，心情愉悅下她的言語也像往常不那麼端著了，這種調侃我倆間關係的話，之前媽媽絕對是不會說的。
這讓她自己都笑起來了，搖著頭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媽，我們算不算偷吃了禁果了」。我從後面擁住媽媽，手伸進腿間，按在了她陰戶上面。
「媽，回答我啊」，我手上加了點勁道，手指卡進了縫裡。
「媽，說嘛」
「滾蛋，越說越來勁了是吧」，媽媽輕聲道。
「就是要你親口說出來」，我再加點力，手指在縫裡來回磨起來
媽媽手上不停，把乾鍋包菜盛出了鍋，「小小年紀花頭經蠻多的嘛」
我中指搓開媽媽陰蒂包皮，指尖按住小豆豆繞著圈轉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要還是不好意思就矯情了啊」。
媽媽臉色通紅，終於說到：「是是是，我跟兒子吃了禁果了，行了吧，滾蛋吧，我燒著飯呢」。
「媽，禁果好吃，但卻是有代價的」。
「說，又憋著什麼壞招」。我的套路媽媽太熟悉了。
「吃了禁果，就要承擔起人類繁衍的責任了呀。媽，等我畢業，我們移民吧，去美國，那裡沒人認識我們，我們像正常夫妻一樣過一輩子，吃飯，睡覺，作愛，你再給我生個孩子」。
「其實…也用不著移民」，媽媽拿鍋鏟在鍋里繞圈劃著名，伴著鍋鏟划過鐵鍋的沙沙聲，緩緩說道：「強強，你公公婆婆，爺爺奶奶都不在了，你爸又把公司遷到上海去了，這麼些年他那麼多女人孩子，基本上這輩子也不會回來找我們，就當沒他這個人，我這代就是獨生子女了，也沒什麼親戚，在國內也沒什麼熟人了。到了美國一切重頭開始也不容易的。那邊環境對亞裔不友好，還經常槍擊，對小孩子成長不好的。還是留在國內，到時候搬到新房子那邊去住，也沒人認識」。
「對對對，人家那個一家人那麼多這樣生娃的，在國內不也過的很好嘛，而且新房子本來就是買給我結婚娶老婆用的，我們搬過去正合適」。
「等你開學我把戶口遷過去，這套房子賣掉，再買一套你戶口落進去，這樣就算萬一你爸回來也找不到我們。我們戶口不在一起，以後孩子跟我姓，別人也猜不出什麼」。
「我了個去，媽，你…。。牛逼…。」，媽媽的打算真的是把我震住了，她把這些善後的細節都算計到了，原來跟她比，我就是個只知道提屌上的愣頭青。
媽媽給我一個白眼，「這些事還等你來呢，那以後孩子跟我姓，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我趕緊表明態度，大事敲定，眼見多年的夙願就要成真，我整個人暈乎乎的，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口花花起來，「怎麼會有意見，反正是我的種就行了」。
這話太騷了，媽媽再給我一個白眼，臉上羞得紅撲撲的，「別胡扯了，先吃飯」。
我一把抱住媽媽，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大口，「現在我還能吃下什麼飯，當然是先吃你嘍，馬上要生娃了，再預習一下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