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淫亂的校長室:心急如焚的林秋雅和主動獻身的女兒程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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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伴隨著一陣清脆而又急促的高跟鞋敲擊聲響起,萬芳學院高中部六樓走廊的寧靜被倏然打破。

  一名容貌嫵媚,身材高挑豐腴的熟女老師,正面帶一絲焦慮和隱藏的憤怒,快速地走在六樓的走廊里,絲毫沒有顧及學校,在走廊里不得喧譁打鬧,奔跑疾走的規定。

  可是哪怕負責維持校園內部秩序規矩的風紀委員們,在看清那熟女老師的模樣時,也不敢上前阻攔,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其離開。

  待到那熟女老師路過走廊一面穿衣鏡時,鏡面里終於反射出了她的容貌身材。

  精緻白皙的瓜子臉,彎彎的黛眉下面,是一雙暗含嫵媚的桃花眼。

  秀氣的瑤鼻上,架著副復古帶蛇骨鏈的金絲眼鏡。

  兩片塗了淡色口紅的小巧唇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讓男人見了都有想要狠狠親上一口的欲望。

  如絲綢般光滑的烏黑長髮並沒有過多化學產品的痕跡,飄逸地披散在肩頭頸後。

  作為一個工作態度非常嚴謹的女性,這位熟女老師穿著上還是頗為保守的。

  鐵灰色禁慾系的女式小西服,裡面則是白色冰絲襯衫,她的領口只解開了一個紐扣,可饒是如此,那對隱藏在裡面的粉膩堅挺的乳球,依然將鐵灰色的西服撐得高高隆起,讓人不禁擔心她運動幅度稍大,衣物會不會直接撕裂。

  即使她有意束縛了巨乳,可一旦邁開那對大長腿,胸前的玉峰卻依然會不受控制地不斷晃動,奮力地想要掙脫束縛。

  而讓人羨慕的是,擁有如此巨乳的熟女老師,卻同樣長著讓人更加艷羨的水蛇腰。

  沒有後天各種束縛衣服的變態壓榨畸形培養,熟女老師天生就長了那讓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動道的不堪一握的水蛇腰。

  熟女老師下身穿著同樣保守的鐵灰色套裙,那套裙雖用料高檔,裁剪得體,可是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端,將她修長圓潤的大白腿,全部隱藏在那保守的布料里。

  而一小部分暴露在外的小腿,則是裹著教師規定的黑色絲襪,就是不知道是長筒襪,還是連褲襪。

  就連她足下的高跟鞋,都是黑色無花式的普通高跟鞋。

  哪怕渾身穿著如修女般保守禁慾,可那熟女老師嫵媚誘惑的氣質,火辣性感的身材,卻依然遮掩不住。

  奔走在六樓的走廊上,熟女老師的心情極為糟糕,夾雜著焦急、憂慮和一絲淡淡的憤怒。

  「那個小混蛋,趁我不注意,居然趁機跑了!害老娘差點把學校翻過來!」想到這裡,熟女老師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憤怒之後,卻有些隱憂,「聽說那個淫魔也要來學校了,他早就惦記著我那個女兒,希望我來得還不晚……」

  就在熟女老師即將轉過走廊,進入六樓最深處的校長室時,從另一頭也轉過一名高挑的女教師。

  由於熟女教師心裡有事,再加上行走速度過快,待到發現來人時,已經來不及停下腳步。

  那名身材高挑的女教師和她猛地相撞,兩人同時倒地,發出一聲「嘭」的悶響。

  「嘶……好疼!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心裡有事……唉,你不是溫老師?」熟女老師捂著自己豐滿的臀部,連忙起身朝著對方道歉,當她看清對方容貌時,卻有些驚詫。

  而對方也按著自己的熱褲,帶著有些遲疑的眼神,看向了熟女老師,反問道:「林秋雅老師,你怎麼會來六樓?」

  林秋雅微微蹙額,眼前這人名為溫如含,是高中部的一名英語老師。

  只是她平素喜歡賣弄風騷,身為一個女教師,卻經常濃妝艷抹,衣著暴露,雖說萬芳學院是女校,可對於林秋雅來說,她還是非常鄙夷這種人的。

  尤其是今天溫如含又畫了個煙燻妝,塗著魅惑紫的口紅,一頭長髮更是違反規定,直接燙成了三七分斜劉海的金色大波浪,斜披在裸露在外的白皙香肩。

  通過一字領露背的低胸鵝黃色半透明短衫,視線好的可以直接看出,她裡面穿著的高檔黑色蕾絲邊的半杯式胸罩。

  溫如含的胸部雖說不如林秋雅的規模,可卻是漂亮的筍狀,在半杯式的胸罩襯托下,更顯堅挺白皙。

  只是溫如含的胸罩似乎有些凌亂,有塊區域有明顯褶皺的痕跡。

  而溫如含穿的短衫竟還是露臍裝的款式,直接將她練出魚人線的平坦小腹給裸露在外。

  更刺激的是,溫如含下體穿的還是超低腰的白色熱褲,那腰線低得正面露出部分黑色森林,後頭則是露出了一絲臀溝。

  而且褲腿的下擺則是短到,勾勒出小半個飽滿的臀瓣。

  雖說溫如含還在裡面套了層透明的黑色絲襪,可那樣只是給她更增添了幾分妖嬈嫵媚。

  對於這種女教師,林秋雅素來是不會太過糾纏的,她淡淡地說了句:「我是來找校長有公事的。」

  話音未落,林秋雅便抬腿想要轉過溫如含,朝她身後的校長室而去。

  而溫如含卻笑著攔住了她,前者看了眼林秋雅衣袖和衣領邊繡著一道金邊,頓時眼裡露出了一絲羨慕,不過她卻是問道:「林老師最近氣色越來越好了,不知道用的什麼化妝品?」

  作為曾經S市醫藥業巨頭的兒媳,林秋雅曾經非常抗拒使用現代化工所產的化妝品,她認為那些東西雖說可以暫時給人帶來美感,卻會給身體帶來永久性不可逆的傷害。

  直到她發現某種號稱天然無污染的面膜,對此她本是嗤之以鼻的,可一次偶爾使用後,卻發現自己的皮膚真的白皙了很多,而且似乎並沒有什麼毒副作用。

  於是她便是愛上了這種系列的化妝品,直到後來因為某個事件,在某個學生的幫助下,林秋雅繼承了絕戶的公公家所有的財產,並依靠那名學生的秘方,利用夫家或者說自己的醫藥公司,開始生產那些保健品和化妝品,繼而擁有了巨大的財富和幾乎不會衰老的容顏。

  原本對此林秋雅是非常樂意講解的,可是現在她急於去找自己的寶貝女兒,萬一她落入那個小淫魔的手上……

  只是溫如含此女,林秋雅也不想過分得罪。

  前者雖說風騷放浪,可是上次被聖主臨幸後,居然得到了一串腳鏈。

  在後宮制度日益完善化的太虛島,被聖主後賜予的禮物,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反映出此女的恩寵程度和日後可能的前途。

  對於核心區的那三十多位貴婦來說,當然也包括林秋雅,這點禮物自然無足掛齒。

  可對於在第二區域苦苦等待,只求一個身份的眾多熟女、少女來說,這種臨幸後賜予的禮物,顯然是一種風向標。

  這話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消息的來源是承澤司總管陳瑩的貼身侍女,絕對可靠。

  這還是幾個第二區域的「老人」,花了幾瓶上品的原液紅酒才得來的。

  誰都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第二區域被臨幸過的女人沒有數百,也有百餘,可是能夠進入那核心區的又有幾個?

  如果能夠攀上一條高枝,顯然可能性便大了很多。

  而根據那位陳瑩的貼身侍女所言,能夠被聖主賜予腳鏈這種禮物的,恐怕十有八九,會被選入核心莊園。

  林秋雅作為核心後宮的三十餘人之一,她自然也有消息來源,這個溫如含最近抱上了儀鸞司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的大腿,可謂風頭正盛。

  溫雨楠原本是聖主功法未成,在俗世創業時,所遇到的一個風騷秘書。

  因為身材豐滿、聲音夠嗲,水多活好,又有些抖M之魂,所以一直能夠在聖主心裡留下一畝三分地。

  後來聖主在最終一戰中,剿滅了逆天的伐天盟,成就雙聖,又得天道獎賞,創造太虛島。

  在分封諸多後宮時,這個除了屄肥活好耐肏,其他沒有什麼長處的風騷秘書,也得封二等美姬的品階,成為那三十餘人之外,少數幾個非核心後宮出身,而能有品階的聖主女人。

  隨著聖主功法大成,創造太虛島,廣納天下美女,為了能更好的服侍聖主,太虛聖地迫切需要一個部門能夠訓練諸多美女的各種技能,當然主要是性技。

  於是已經失去實際意義的紅顏親衛,被改為儀鸞司,成為了半禮儀半護衛的部門。

  而溫雨楠則是被任命為性奴營的總教頭,專門負責訓練一眾新人的性技花活。

  林秋雅知道第二區域那幫性慾不滿的女人們,為了更好地得到聖主的恩澤,瘋狂地鍛鍊各種性技,就是為了得到一次寵愛。

  而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自然便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尤其是作為聖主早期的專用爐鼎,溫雨楠被傳授了各種失傳已久的性技,那些第二區域的女人們,自然會追捧溫雨楠。

  而溫如含為了攀升高枝,乾脆認了溫雨楠為乾媽。

  溫雨楠也樂得接受這個和自己一樣風騷入骨的浪蹄子,所以在萬芳學院裡,哪怕是校長都不願意輕易開罪溫如含。

  誰都知道,溫如含很有可能會進入核心莊園,到那時地位可就水漲船高了。

  林秋雅不願意廢話,可是不代表溫如含願意放她離開。

  後者噙著一抹笑意,糾纏著林秋雅問東問西,林秋雅本就不是那種潑辣之人,對於這個死纏爛打的滾刀肉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等到溫如含問完了疑惑,放林秋雅急匆匆離去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

  看著林秋雅逐漸遠去的身影,溫如含也是心裡一陣冷笑,「你不過就是被聖主肏弄得早了點,奶子比我大了點,腰比我細點,還有什麼?憑什麼也能鑲一道金邊,位列一等嬪?等著吧,等我入了宮,遲早會把你壓下去!」

  話已至此,她忽然感覺大腿內側一陣溫熱,一絲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熱褲的縫隙,從下體流溢而出,將黑色絲襪印出了一道道的白色濕痕。

  溫如含連忙伸出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玉指,將那些從穴口流出的精液全部刮下,聚集在自己掌心。

  然後像品嘗聖餐一樣,將掌心的精液悉數吮吸入喉。

  感受著濃稠滑膩的精液進入自己的食道,溫如含只覺得唇齒留香,嘆息道:「果然還是內射的精液最上品,可惜我在這裡十天半個月也遇不到一次聖主臨幸!」

  想到這裡,溫如含看著林秋雅遠去的方向,感到了一絲艷羨,「還是這些核心後宮的好啊!聽乾媽從萬總管那裡打聽到的消息,林秋雅據說要升二等妃了,住處改院為殿,真是人比人該死啊!」

  而林秋雅此時也來到了校長室的大門前,校長室的大門與普通的辦公室大門又有不同,幾乎占據了大半個牆壁。

  遠遠看去,就像是古代衙門那種森羅大門,然後靠近就不由得產生一種畏懼感。

  「領導都喜歡搞這種形式麼?」林秋雅腹謗道,她舉起皓腕,輕輕在大門上敲打了幾下,高聲道:「鄭校長,你在裡面嗎?我是林秋雅!」

  在安靜了數秒之後,一個帶著俏皮又欠揍語氣的男聲忽然自大門後面傳出,「林老師,請進吧!」

  這個聲音一出來,林秋雅玉峰頓時一顫,她的心涼了半截,自己終究還是來得慢了一步。

  那個小淫魔居然已經在裡面了!

  林秋雅嘆息一聲,雙手抓住黃銅門把手,輕輕將大門推開。

  開門之後,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寬闊的空間。

  作為萬芳學院校長的辦公室,這裡顯然不會太簡陋狹小,一排敞亮的落地窗此時被天鵝絨的厚實窗簾所遮擋,地面由一塊塊相同大小的平整青磚鋪就,青磚上面還有一層半巴掌厚的純白地毯,那地毯也不知道由什麼凶獸的皮毛所制,白皙如雪不說,質地柔軟,踩上去極為舒適。

  牆壁也被刷成了淡淡的米黃色,讓人看久了也不覺得陰冷。

  林秋雅進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排排整齊的實木書櫃,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和文件。

  校長鄭秀兒是個愛看書的知識分子,這些自然都可以理解。

  書櫃前還擺了一張辦公桌,只是現在後頭的靠椅上並沒有人。

  林秋雅知道那應該是鄭秀兒的秘書曹穎雪的位子,只是曹穎雪前段時間被查出懷孕兩個月,歡天喜地地搬到鎮上的醫院去養胎了。

  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林秋雅清楚地記得當時曹穎雪剛剛從外面調到校長室任秘書,那個小淫魔偶然間發現了她,竟直接當著自己和鄭秀兒的面,以辦公室為床,將曹穎雪的職業裝撕開,一邊咬著對方的雪白雙峰,一邊用胯下的巨蟒,無視對方的嬌吟,果斷地開苞破了處。

  後者雪白的肌膚和下體鮮紅的處子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後那個小淫魔便經常挑開會的時候,讓曹穎雪坐在他的懷裡,一邊用那根恐怖的巨蟒抽插,一邊向在場的與會者匯報工作。

  往往一場會議下來,曹穎雪也渾身滿是白濁,穴口無法閉合地流淌著精液,赤身裸體,兩眼無神地趴在主席台喘息。

  沒想到僅僅幾次內射,曹穎雪便懷孕了,看來她自己說自己是易孕體質,還真沒自誇。

  轉身進了屋,林秋雅便看到辦公室的另一角,擺放著諸如跑步機、固定自行車等健身器材。

  鄭秀兒也確實非常喜歡健身,所以她才能在快要知天命的年紀,還保持著豐腴卻不肥膩的身材,讓那個小淫魔經常流連忘返,以至於將其破格提拔,從眾多外圍女性中成為萬芳學院的校長,還賜予了二等美姬的品階!

  踏著柔軟的地毯,林秋雅面色有些陰沉地走向了內室。

  校長室分為內室和外室,外室是供秘書工作的,裡面的內室則是校長的私人空間。

  看著眼前的那扇小門,林秋雅內心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她伸出皓腕,搭在黃銅的門把手上,然後輕輕轉動,那內室的大門果然沒有上鎖。

  內室的空間依然寬闊,左側靠牆部分是一架名貴的進口鋼琴,這種品牌的款式深受許多上流家庭喜愛。

  右側的牆壁上則是掛滿了各國畫家的真跡,裡面既有華夏古代大家,也有西洋的傳世名作。

  年代最近的都是齊白石的作品,像明朝唐寅的《狻猊辟邪圖》都只能擺在角落裡,董其昌的畫也只能放在不顯眼的地方。

  正面掛的基本都是閻立本、吳道子、李思訓這種宗師級別人物的作品。

  至於西洋名作諸如畢卡索的《撒尿有感》,梵谷的《雨天盛開的向日葵》,以及達文西傳說中的遺作《蒙娜麗莎的獰笑》,更是擺得到處都是。

  「這個騷貨為了迎合他,也是費盡心機了。真的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林秋雅噙著一抹冷笑,看向了辦公桌後的人。

  誰料坐在那張大班椅上的,竟是一名看上去二十出頭,面容英俊,身材健碩,眉宇間卻透著一絲邪魅之氣的青年。

  「怎麼是你?」林秋雅有些意外,不過片刻之後便思索明白,既然剛才出聲的男人的聲音,那自然是他了。

  畢竟從第二區域開始,便只有他一個人,那就是太虛聖地的唯一主宰,太虛聖主!

  當年的情妖,現在的情聖程庭樹!

  「不是我還會是誰呢?」程庭樹似笑非笑地回道。

  林秋雅也是一滯,對啊,不是他還能是誰呢?

  整個太虛島除了最外圍的那座都市裡,有些不孕不育的美貌女子的老公,等候在那裡,期待著情聖能夠在每個月兩天的賜子典禮上出現,給渴望孩子的夫婦們帶去希望。

  這座小鎮和核心莊園是沒有雄性存在的。

  林秋雅遲疑了片刻,問道:「那我女兒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程庭樹端坐在大班椅上,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腳長在她身上,我又沒在她身上安裝攝像頭,我怎麼知道?」

  林秋雅被對方這無賴般的回答給氣樂了,不過她到底是程庭樹的女人,雖說她不像季蓉蓉、盛依依那種,對後者百依百順,可心底也不願否認自己的男人。

  就在兩人互相僵持之際,林秋雅忽然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對此她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程庭樹每次都會在自己的子宮裡內射的精液的獨特香氣,林秋雅心裡一緊,她立刻聳動自己高翹的瑤鼻,探查異香的來源。

  循著香氣,林秋雅看到了辦公桌側後的一扇小門,那是給校長鄭秀兒休息用的小臥室。

  林秋雅心下大疑,她擔心自己的女兒遭到程庭樹的「毒手」,連忙小跑著來到門前。

  而程庭樹則是微微側過身體,然後抬手朝著辦公桌下方輕輕揮舞幾下,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辦公室下方的空間。

  林秋雅還沒打開門,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聲。

  她心裡更加緊張,生怕自己的女兒已經……可是當林秋雅顫抖著手打開大門時,卻看到裡面一幕極度淫靡的場景。

  小臥室的裝修以魅惑的粉色為主基調,牆壁乃至家具都是魅惑粉,中間的大床乾脆按照情侶酒店那種,打造成愛心的形狀,上面鋪著粉色的獸皮床單。

  跟著程庭樹多年,林秋雅也認出那是一種名為「合歡猿」的凶獸的皮毛所制的特殊毛毯。

  合歡猿堪稱是天下第一淫獸,其外形和普通的猩猩差不多,渾身披覆著堅硬的粉色皮毛。

  性淫虐,欲求無度,沒有倫理觀念,闔族亂交。

  有時候欲求不滿,也會侵犯其他生物,從人類到飛禽走獸,無一不染指。

  所以合歡猿的臭氣昭著。

  可是合歡猿的皮毛卻是術道的珍寶。

  合歡猿的心口那塊皮毛,沁入了合歡猿的全身淫氣,如果將至少五百年道行的合歡猿斬殺,將其心口的皮毛剝下,以特殊的手法編織,將製成地毯或床單,不僅柔軟舒服,冬暖夏涼,能夠自動除塵掃淨,經常躺在上面還有壯陽滋陰的效果,還能釋放出催情氣息,讓男女雙方性交時,達到同時高潮的理想狀態,也可以延長高潮的時間,使男女雙方都達到一個靈肉交融,飄飄欲仙的狀態,可以說是極佳的性愛輔助道具。

  但是想要編織一條這樣的地毯或者床單,起碼需要斬殺幾十頭五百年道行的合歡猿。

  為此程庭樹幾乎將天下所有的合歡猿都斬殺殆盡,族滅十幾個合歡猿的群種,才編織了七條合歡毯。

  其中五條都分給了母上、周玉潔等寵妃,還有一條賜給了鄭秀兒。

  為此很多核心區有品階的後宮,對此都非常眼熱,期待程庭樹能將最後一條賜予自己。

  那粉色的合歡毯上正躺著一名衣衫半解,滿臉春意的熟女,那人便是萬芳學院的校長鄭秀兒。

  鄭秀兒面容圓潤,兩眼和盛依依一樣屬於魅惑的狐狸眼,睫毛天生的修長,哪怕沒有故意誘惑,都在散發著勾引男人上床的信號。

  高挺的瑤鼻配合薄如柳葉的朱唇,更是相得益彰。

  粉白里透著春意潮紅的面頰,更是光滑如凝脂,吹彈可破,撫摸上去如同觸碰到上等的絲綢。

  鄭秀兒那對柔軟沾染著白濁的唇瓣此時正微微開啟,從一口整齊的貝齒後,傳出甜膩撩騷的呻吟。

  而隨著呻吟時斷時續地傳出,一股股散發著異香的乳白色精液,也順著她的嘴角噴溢而出,流淌到她的白皙脖頸間,然後滴落到床上的合歡猿皮毛所制的床單上,化為一絲絲粉色氣息,沁入到鄭秀兒的體內。

  作為一名即將五十歲的熟女,鄭秀兒引以為傲的,自然是她沒有走形的豐腴身材。

  光潔挺直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下面,是一對足以令後宮諸女都艷羨嫉妒,豐滿滑膩又白皙如雪球般的雙峰,雖說接近半百之年,可是鄭秀兒那對爆乳卻依然以氣死牛頓的彈性,傲然堅挺,絲毫不見下垂。

  林秋雅自問胸部已經不算小,在經過程庭樹的各種化妝品、保健品和原液的滋養,以及生下女兒程戀雅後,罩杯直接跳過了三階,達到驚人的G罩杯,可是在鄭秀兒面前,卻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鄭秀兒身上穿著的女式小西裝被人暴力地撕裂開來,而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被朝兩邊扯開,半杯式的紫色胸罩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露出了她胸前兩個仿佛如西瓜般的爆乳。

  鄭秀兒的乳暈雖大如拳頭,卻並不噁心,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上面的乳頭豎直如紅棗,直直地挺立在胸部的頂端,仿佛在向林秋雅挑釁。

  只是那豐滿碩大的爆乳上,遍布著左一道右一道的精液,上面還有啃咬的牙印,揉搓的淤紅。

  顯然程庭樹也是愛極了這對碩大的玉峰,以至於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鄭秀兒雖說不及林秋雅的水蛇腰妖嬈,可也小腹平坦,練出了人魚線。

  只是現在那小腹,以肚臍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精液水窪,隨著她的呼吸,不斷泛起漣漪。

  原本裁剪得體的套裙則是被暴力撕開,丟到床下,露出了裡面被透膚型超薄透明的黑色吊帶襪包裹著的大腿,以及穿著蝴蝶式開檔內褲的下體。

  豐腴的大腿呈現「八」字張開,暴露出豐滿的陰阜。

  那尚未自動合閉的蜜穴口,更是證明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極為爽快的性愛。

  以至於一縷縷濃稠的精液,正順著鄭秀兒的穴口在緩緩地流溢而出,將她胯間染得一片濁白。

  那不斷漫出的精液,就像是鄭秀兒達到高潮時,喜極而泣的眼淚。

  「你!」林秋雅雖說早就在程庭樹的訓練下,變成床上身經百戰的淫娃,可是面對如此淫靡的場景,她還是面色羞紅,氣急敗壞地質問程庭樹。

  程庭樹卻微微傾瀉,整理著身上寬鬆長衫的褶皺,輕笑道:「是你自己要開門看得!」

  「哼!」林秋雅被對方的無賴行為氣得兩頰滾燙,當即踏著高跟鞋,走著妖嬈的貓步,扭動著誘人的水蛇腰,準備離開。

  而程庭樹卻雙手交叉,一臉無所謂地任她離去。

  這點讓林秋雅非常疑惑,按照她對那個小淫魔的理解,哪怕已經射精過好幾次,只要自己扭動那引以為傲的水蛇腰,再加以性暗示,對方就會像發情的公狗一樣撲過來,撕碎自己的職業裝,然後撕開自己的褲襪,扯爛內褲,直接把那巨蟒捅進自己的花徑,甚至破宮而入,最終將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育兒子宮,直到自己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懷孕數月。

  可是現在他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林秋雅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是否有所減弱,她猶豫著走向了大門。

  而程庭樹卻長長地出了口氣,再度整理了長衫的下擺。

  就在林秋雅拉下內室的大門,準備離開時,她忽然聽到了一絲極為細微的「咕嚕」吞咽聲。

  林秋雅頓時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程庭樹身前的辦公桌。

  程庭樹則是眼珠一轉,似笑非笑。

  之前為了讓一眾後宮強身健體,配合自己的精液延緩衰老,美容養顏,程庭樹曾經傳授給她們各種實用易學的武技功法。

  其中林秋雅則是精通耳功,早在十年前,她便已經達到了於十面大鼓的激烈敲擊聲中,聽到一聲銅鈴響的境界。

  程庭樹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當時為了情趣而教給林秋雅的耳功,居然會壞了自己的事情,不過也未必啊……

  「那個小混蛋原來躲在桌子下面!」林秋雅瞪了程庭樹一眼,她立刻扭動水蛇腰,邁開大長腿,朝著程庭樹的位置走去。

  而隨著林秋雅靜心去傾聽,她很快便聽到了辦公桌下面的一顆因為緊張而加速的心跳聲,而且她居然又聽到了一絲「咕嚕」的吞咽聲。

  面對著氣勢洶洶而來的林秋雅,程庭樹依然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模樣,直到對方衝到了自己面前,直接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長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真相。

  只見程庭樹那寬鬆的長衫下竟空空如也,他並沒有穿長褲和內衣,那粗如兒臂,長達二十多厘米的肉棒上,青筋盤踞,一個個米粒狀的凸起傲然挺立,看上去就像是按摩刺激用的假陽具。

  那碩大的龜頭大如鴨卵,雖說曾經破開過無數花心,卻依然泛著粉嫩的光澤。

  兩個沉甸甸的春丸,也是帶著無限生機。

  更重要的是,這根巨蟒如今竟被一隻粉白滑膩的小手給死死地握住,一個身著芭蕾舞服的嬌俏少女,正伸出她那丁香小舌,不斷舔舐著那猙獰巨蟒。

  在看到面色陰沉的林秋雅後,那嬌俏少女面色倏然慘白,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小綿羊,蜷縮在程庭樹身旁,只是她依然死死握著那根巨蟒,不肯放手。

  「程戀雅,你個不要臉的!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嘛,鬆手跟我回去,一點廉恥都沒有!」林秋雅面色赤紅地吼道。

  那芭蕾舞少女像只受驚的小綿羊,縮在程庭樹身邊,她一邊死死地握住後者的巨蟒,一邊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

  林秋雅看到女兒這個模樣,又斜睨到程庭樹一副似笑非笑,坐看好戲的欠揍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低吼道:「程戀雅,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給我滾過來,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一……」

  芭蕾舞少女眼裡含著霧氣看向程庭樹,那白皙的小手卻依然抓住他的巨蟒,甚至還在下意識地擼動。

  程庭樹對她微微一笑,嘴唇蠕動,似乎在傳音什麼。

  「二……」

  芭蕾舞少女先是一愣,然後緩緩起身,似乎是向母親林秋雅妥協了。

  看到這裡,林秋雅面色才稍微好點,誰料芭蕾舞少女剛走到程庭樹雙腿間,忽然一個縱身,以芭蕾舞的躍姿,撲到了程庭樹的懷裡,然後雙臂齊出,死死地抱住後者的身體,那穿著白絲褲襪的修長大腿,甚至叉開標準的橫向一字馬,用程庭樹的巨蟒作為支點,撐起了她高挑的身姿。

  「你!」林秋雅見到女兒竟然戲耍自己,簡直要把胸罩給氣炸了,她面色青一陣紅一陣,當即扭動水蛇腰,踏著高跟鞋,舉掌就要打女兒的耳光。

  程庭樹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大袖一揮,用柔勁將林秋雅手掌震開。

  然後伸手抱住懷裡的程戀雅,聞著那少女的處子體香,淡淡地笑道:「何必動手動腳呢?更何況還是你女兒。」

  林秋雅見狀立刻調轉話題,將怒火傾瀉在了程庭樹身上,「你還好意思稱自己為情聖?連信守承諾都做不到!」

  「哦,我違背了什麼承諾?如果不說清楚,按照家法,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喲!」程庭樹依然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那我就說個清楚。當初是不是程聖賢說的,直到女兒十八歲才給她……給她開苞?現在你在幹什麼!」林秋雅說到那個詞,也有些羞恥,停頓片刻,繼續質問道。

  程庭樹輕輕摸了摸程戀雅的白絲雪臀,懷裡的少女頓時將小腦袋擠到了父親那寬厚的胸膛附近。

  程庭樹嘿嘿笑道:「我只是在安撫我的女兒啊。女兒練舞累了,難道作為父親,不該好好撫慰一番?」

  「巧舌如簧!」林秋雅冷哼一聲,卻是不願和他多費口舌,她惡狠狠地瞪了程戀雅一眼,說道:「小浪蹄子!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裡,你今天要是敢讓你爸碰你,你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程戀雅也被逼得叛逆地回道:「媽媽你少來,爸爸都跟我說了,當年你還有丈夫的時候,就曾經在丈夫病床前,給爸爸口交了。你還好意思說我浪!」

  林秋雅急得直跳腳,對著程庭樹恨恨道:「你都跟女兒說了什麼!」

  「沒有什麼啊,只是把孩子他爸如何攻略你,讓你沉淪的過程,跟女兒講了一遍啊!世上的父親不都喜歡這樣向子女吹噓嗎?」程庭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

  林秋雅被自己曾經學生的無恥給氣樂了,她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借著明天越被詛咒的理由,多次猥褻,最終還侵犯了我,也好意思來誇耀,你這個聖人真是恬不知恥!當初逼著我喝……喝你的精液,還不是借著給明天越治病的藉口,你敢說不是?」

  「哦,原來我的精液你不屑啊,那好,我立刻給白夢茹捎個話,就說林秋雅月俸里的原液,可以劃掉了。」程庭樹似笑非笑道。

  林秋雅一聽就急了,連忙跳腳道:「不行,這一碼歸一碼,我的原液一點都不能少!」

  程庭樹笑道:「你敢說不喜歡?你和我歡好的時候,你那玉壺每次都恨不得吸乾我雞巴里的精液,一點不剩喲!」

  「閉嘴,在丫頭面前說什麼胡話!」林秋雅也被程庭樹這些赤裸裸的葷話說得面頰羞紅,明明都是有女兒的熟婦,卻表現出如此嬌羞媚態,一時間程庭樹也看得痴了,胯下的巨蟒猛地一跳動,竟將懷中的少女震得渾身一顫,發出一聲嬌呼。

  而林秋雅也被女兒的聲音驚醒過來,連忙對著程庭樹說道:「你說過的,十八歲生日那天才給女兒開苞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嗯嗯,我是說過在寶貝女兒十八歲生日前,不能強迫她獻出處女之身。可是她如果主動的話,那就不算違規喲!」程庭樹輕輕地撫摸著女兒柔順的青絲,輕嗅著處子的體香,然後笑道:「事先聲明,阿雅來找我,我可沒有對她施展情妖秘術,連暗示都沒有喲!」

  林秋雅當然知道程庭樹如果想要用強,自己根本來不及阻止,也不會將女兒的處女身留到現在。

  不得不說,哪怕成聖之後,程庭樹都沒有對核心後宮的女兒們,施展情妖秘術。

  可事情就是如此詭異,自己的女兒程戀雅從小就有戀父的傾向,畢竟她能看到的雄性,就只有她爸爸程庭樹。

  而且程戀雅來到萬芳學院後,似乎也被裡面的不良風氣給感染了,等到林秋雅發現時,她的女兒已經變成了一心想要獻身於父親的「小痴女」。

  如果不是這些年林秋雅的嚴防死守,自己的女兒恐怕十歲出頭時,就跑到程庭樹床上去了。

  而以林秋雅對程庭樹的了解,後者對於這種事情,素來是兩不政策,即「不會主動,但也不拒絕」。

  可是沒想到自己今天開了個長會回來,就發現原本藉口去練芭蕾的女兒,還是跑到了程庭樹的懷裡。

  她原本在學校里安排了眼線,一旦有情況,立刻便會上報。

  現在看來,不是眼線被收買了,就是有人攔下了消息。

  只不過這些不是林秋雅現在想要知道的,她現在迫切想要阻止女兒的魯莽行為,因為程庭樹的巨蟒早就蠢蠢欲動了!

  「小雅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跟媽媽回去,媽媽絕對不打罵你。只要你回去,媽媽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林秋雅用這輩子最溫柔的聲音勸說著女兒。

  程戀雅從程庭樹的胸膛前露出半個腦袋,兩隻手環著父親的脖頸,雙腿依然以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跨坐在後者的巨蟒之上。

  程戀雅看著自己儘量擠出溫柔模樣的母親林秋雅,又看了看噙著淡淡笑容的父親程庭樹,黛眉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林秋雅見到女兒心裡有所動搖,連忙繼續用溫和地聲音說道:「你難道想要讓媽媽失望嗎?媽媽知道雅雅是最乖的孩子了,跟媽媽回去好嗎?」

  程戀雅面色更加猶豫了,畢竟母親平時待她雖說嚴厲,可也確實是為她好。

  而在肉慾和親情面前,程戀雅似乎開始動搖起來,她撅著嘴,依依不捨地想要從父親的巨蟒上爬下來。

  可還沒等林秋雅臉上的笑容完全展開,意外忽然發生了。

  穩坐大班椅的程庭樹忽然覺得椅子靠背朝後一沉,整個身體也朝後落去,他卻絲毫不慌張,雙手輕輕捧住女兒那挺翹的白絲雪臀,惹得程戀雅一陣驚呼。

  只是沒等他落到靠背,兩顆碩大又充滿彈性的球體便頂在了程庭樹的脊背之上。

  程庭樹也能感受到一具火熱又豐腴的肉體,正在渴求著他的寵愛。

  「聖主,人家還沒有爽夠,再給人家注射點聖液好嗎?」鄭秀兒滿臉春意地湊到程庭樹的身旁,用她那極為碩大的雙峰頂著後者的脊背,然後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著程庭樹的側顏,吐氣如蘭地說道。

  程戀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校長鄭秀兒,平時的校長在她和同學們面前,是肅然高冷,極有威嚴的成熟女人。

  她怎麼也無法將眼前渴求著肉棒,滿臉春意淫靡不堪的牝獸,和那個威嚴高冷,在全體師生大會上侃侃而談的熟女校長聯繫在一起。

  尤其是當她看到鄭秀兒伸手想要去握程庭樹的肉棒時,程戀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一掌震開了對方的手掌,死死地抓住父親的巨蟒,厲聲道:「不行,今天爸爸是我一個人的!我決定了,就是要今天讓爸爸給我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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