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警察！不許動！
林月希咬緊牙關，雙腿不停顫抖，在混混們的推搡中蹣跚前行。
她那被灌得鼓脹如孕婦般的腹部隨著走動而不停晃動，不斷引來路人異樣的目光。
「別憋了，就在這兒拉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洋相了。」林月希緊緊夾住雙腿，每走一步，體內的液體就會晃動，讓那股排泄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不…不要…」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辛苦地忍耐中，一陣劇烈的腹痛襲來，林月希不由得停下腳步，彎下腰。
「嗚…不行了…」她咬緊嘴唇，拼命壓抑著想要呻吟的衝動，她的雙腿不住地打顫，幾乎無法站穩。
「哈哈，終於憋不住了啊！」混混大笑著說道，伸手狠狠拍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這一下刺激讓林月希險些失禁。
她猛地夾緊雙腿，但還是感覺有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呦，這婊子又被玩到失禁了嗎？」另一個混混湊近觀察，「不對啊，這好像是淫水啊！媽的，這騷貨居然被玩到高潮了！」偏偏在這時，體內的跳蛋和按摩棒再次加大了震動的力度。
「啊…不要…太…太強了…」
林月希的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但混混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架起她的雙臂，強迫她繼續前行。
「嗚…不要看…」林月希哀求著，但周圍的人群反而越聚越多。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括約肌正在一點一點地鬆弛下來，那股液體已經來到了出口處，隨時都可能噴涌而出。
「別忍了！這裡人多，就這裡吧。」又一個混混說道，故意加重了按在林月希腹部的力道。
霎那間，林月希的防線徹底被擊潰。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大股的水柱從她的菊穴中噴涌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窪。
「哇！好大的水柱啊！」
「快拍下來！這種場面可不多見！」
周圍響起各種污言穢語。
林月希羞得無地自容，但她的身體卻因為強烈的釋放而就直達雲端，仿佛所有的壓力和束縛都隨著那股液體一起被排出體外。
這具經歷多種殘酷調教的身體，不僅痛苦會帶來快感，排泄亦會帶來高潮。如果她沒有多種天賦疊加，想必早被欲望逼瘋。
排泄持續了好幾分鐘才完全結束。
林月希的小腹終於恢復了平坦，但菊穴卻因為劇烈的擴張而無法徹底閉合，仍在不停地往外滴落著水流。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啊！」
「看來我們得給你好好清洗一下了。」
混混一把拽起林月希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
漆黑的頭套內，林月希的眼神渙散，嘴角微微抽搐著，顯然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各位看官，接下來有更精彩的節目！」混混高聲宣布道，「我們要給這隻母狗洗個澡，誰想來幫忙啊？」響應者眾多。
不多時，眾人嬉笑著圍成一圈，將林月希團團包圍。
「來吧，騷貨，讓我們好好給你洗個澡！」混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褲子。一道道黃色的液體向她襲來。
「嗚！」
當第一股溫熱的尿液澆在胸口時，林月希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那液體順著她豐滿的雙乳緩緩流下，在乳溝中匯聚成一股細流，滴落在地上。
「哈哈，看這騷貨的奶子，連尿都能接得這麼好！」緊接著，更多的尿液噴灑在林月希身上。
有的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肚臍處積成一個小水窪；還有的直接噴向她的下體，刺激得她夾緊雙腿。
短短几十秒，林月希就感到全身上下都被一股腥臊的液體所籠罩。鼻子裡充斥著刺鼻的氣味，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嗚…不要……」
混混們似乎對這場「洗澡」樂此不疲。他們輪流向林月希身上撒尿，仿佛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因為保護大人物的隱私，林月希的頭套不被允許摘下。
但有兩個機靈的混混將肉棒抵在她頭套上唯二的兩個小孔上，朝裡面灌尿。「看我們給你來個『深層清潔』！」
林月希還沒反應過來，兩股溫熱的液體便直接灌入了她的鼻腔。那股腥騷味瞬間充斥了她的整個鼻腔，刺激得她不住地咳嗽和乾嘔。
「嗚…咳咳…」林月希拼命搖頭，想要避開這股噁心的液體，但頭套牢牢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無處可逃。
尿液不斷湧入，很快就灌滿了輕薄的頭套。
林月希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尿液的水族箱中，四面八方都是那股令人作嘔的液體。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艱難，每一次吸氣都會吸入尿液。
「哈哈，看這騷貨被尿給嗆到了！」
林月希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腦因缺氧而變得昏沉，但她的身體卻做出了令混混們難以置信的反應。
「我操，這騷貨居然被尿給爽到了！」一個眼尖的混混突然叫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月希的下體。
只見那裡正微微抽搐著，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粉嫩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哇！這騷貨居然潮吹了！」
周圍響起一陣鬨笑聲。
就在這時，林月希突然聽到了一陣騷動，似乎有人在人群中大聲呵斥著什麼。緊接著，她感覺到身邊的混混們似乎變得緊張起來。
「糟了，是條子！」有人低聲咒罵道，「媽的，來得真不是時候！」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
「警察！不許動！」
林月希的心猛地一跳。
難道…終於來了嗎？
她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
尿液和淚水在她那張精緻的臉蛋上肆意流淌，將她原本光潔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糟糕的污漬。
她的雙眼被黑色頭套遮蔽，但那雙魅惑的紫眸中此刻卻閃爍著沉思的光芒。周圍亂作一團。
那些原本還在肆無忌憚地羞辱她的混混們，此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四散逃竄。
「別跑！都給我站住！」警察的呵斥聲此起彼伏。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響——那是手銬被打開的聲音。
有人正朝自己跑來。
林月希蜷縮得更緊了，但很快，她感覺到一件溫暖的外套蓋在了自己身上。「別怕，你安全了。」
她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她頭上的皮套。
當那層黑暗的屏障被拿開時，刺眼的光線一下子湧入她的眼睛，讓她眯起雙眼。
林月希感覺到有人用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
那觸感是如此溫柔，與之前那些粗暴的對待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寫滿關切的臉龐。
「別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我們馬上會把你送到醫院。」
聽到這番話，林月希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所有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宣洩而出。
那位警察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這個飽受摧殘的女孩。
「沒事了，沒事了…」他低聲重複著，仿佛在哄一個受驚的孩子。林月希感到一陣心虛。
也許…也許一切真的會好起來…
帶著這樣一絲希望，她閉上了疲憊的雙眼，任由警察將自己抱起，送往等候在外的車輛。
她的身體雖然得到了解放，但內心卻依然被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
同一時間，高熹在遠處抓捕著混混，沒有靠近。
直到他偶然回過頭來，腳步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那是失蹤者？林月希？
真巧啊。
……
醫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氣味瀰漫。
林月希被推進了一間單獨的診室。
女醫生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小姐，別緊張。我們會儘量小心些。」
「謝謝。」林月希輕輕點頭。
良久。
檢查過後。
「林小姐，你的身體……」女醫生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林月希知道她想說什麼，那些身上的痕跡，無一不在訴說著她經歷過的凌辱。
但自己身體的異常她同樣清楚，於是，她只是低下頭，假裝沒看到醫生的表情。
就在這時，刑偵隊長劉鐵山推門而入。
他的目光在林月希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轉向女醫生：「有什麼發現嗎？」女醫生搖了搖頭：「需要進一步檢查。不過…」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林月希，「病人的心理狀況也需要關注。」劉鐵山點點頭，走到林月希身旁坐下。
「林小姐，」劉鐵山輕聲說，「你還記得些什麼嗎？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嗎？」林月希張了張嘴。
她努力回想著那個男人交代的「劇本」，試圖在真實與謊言之間找到平衡。
「我…我……」她喃喃道，聲音顫抖，「只記得很黑…很疼…很累…」劉鐵山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林月希的肩膀：「沒關係，慢慢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會再來找你做正式的筆錄。」……
次日午後。
在醫院裡做完最後的檢查和筆錄後，林月希拿著趙璐璐轉交給她的入學通知書踏出醫院大門。
空氣中瀰漫著陽光的味道，卻驅散不了她心中的陰霾。
「南嶽學院」
林月希低頭，目光落在那燙金的校名上，一時間百感交集。曾經計劃的未來，如今卻蒙上了一層陰影。
南嶽學院作為華南省里唯一的魔域科高校，其位置並不在東華市，而是在華南省的都城，天門市。
林月希輕輕撫摸著通知書的邊緣，指尖傳來細微的紙張觸感，仿佛在觸碰一個虛幻的夢境。
「小姑娘，你還好嗎？」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來，林月希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站在路邊發呆。
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奶奶正關切地看著她。
「我…我沒事，謝謝您。」林月希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轉身走向自己曾經的家。……
推開家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空蕩蕩的客廳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段時間的離別，牆上的掛鍾滴答作響。林月希摸著客廳的桌面，指尖感受到一層薄薄的灰塵。
不知不覺，她竟離去了數十天。
她的目光掃過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相框裡，笑容燦爛的少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時卻笑不出來。
縱然內心強大，也需要慢慢消化這段時間的屈辱與惶恐。
想了想，林月希走進自己的臥室。
環顧四周。
這個曾經充滿溫馨回憶的房間，如今卻給她一種陌生的感覺。
她踏步到窗前，望著外面熟悉的街景。
午後的陽光依舊明媚，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一切都那麼平常，卻又讓她感到無比遙遠。
「天門市。」林月希喃喃自語，在系統的文字模擬中有著她未來的部分描寫，如果要對抗未來那註定的結局，她必須做出一些不同的選擇。
譬如，模擬中從未提到過的最終轉職任務——星途。
也不知系統的職業究竟有何神奇。
林月希默默思考著自己的優勢。
如果要以最快的速度積累粉絲，視頻或者直播平台無疑是最合適的。那些糟糕經歷帶來的魅力，或許正是她吸引觀眾的武器。
打開電腦，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林月希仿佛看到了無數可能性在眼前展開。視屏剪輯，她尚且不會，只能使用最簡單的錄製了。
以自己的姿色，隨便搞點宅舞應該就會有粉絲了吧？
少女對自己的魅力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幾十萬她沒有把握，但一萬，那不是簡簡單單。
至於跳什麼舞……脫衣舞她倒是學會了……稍微去掉那些脫衣勾引的部分，應該差不多了吧……不過，先網上學習下前輩們的先進經驗好了。
林月希打開了視頻網站。
數小時後。
穿上系統中的學員制服，林月希閉上眼，在腦海中勾勒出理想中的形象。
隨著一陣微光閃過，制服在她手中變幻成一件大膽而性感的中式旗袍。
她小心翼翼地將旗袍展開，柔滑的布料在指尖流淌。
這件旗袍採用了大膽高開叉的設計，直達大腿根部，深紫的底色上繡著金線勾勒的牡丹花，華麗而不失典雅。
林月希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著站在全身鏡前。
她拿起一雙黑色絲襪，慢慢地套在腿上。隨後，她小心翼翼地穿上那件旗袍，調整了一下領口的位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嘖，誘惑拉滿。」林月希嘟囔著，卻沒有要改變的意思。
她轉過身，看著鏡中的自己。
旗袍將她的腰肢勾勒得纖細柔韌，高開叉隨著動作若隱若現，露出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腿。
接著，林月希坐到梳妝檯前，開始精心地化妝。
她描畫著眉毛，讓它們顯得既英氣又嫵媚；塗抹著眼影，讓雙眸更加魅惑動人；最後，她選擇了一支正紅色的唇膏，細細地塗抹在唇上。
「真不知道現在的我算什麼樣子…」林月希喃喃自語，目光在鏡中游移。
她看到的是一個妝容精緻、身材火辣的少女，但那雙眼睛裡卻藏著苦澀。
「開始吧。」
戴著保持神秘的口罩，她站起身，緩緩走到房間中央。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林月希調整著自己的步伐，讓每一步都顯得優雅而性感。
她回想著那些被迫學會的舞蹈動作，身體不自覺地開始擺動。
本能的記憶遠比想像中清晰，那些被迫學會的媚態此刻成了她的武器。腰肢輕扭，雙手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幾分鐘後，林月希停下動作，走到電腦前查看錄製效果。屏幕中的女孩動作美艷動人，卻仿佛沒有靈魂。
「不行，」她皺眉道，「這樣太假了。」
林月希重新站回原位，閉上眼深呼吸。
她回想著曾經那些日子，那些取悅他人的時刻。並不需要觀眾們同情她的苦難，反而是要取悅他們。
情緒如潮水般湧來。
林月希抬眸望向鏡頭，這一次，她的眼神深情至極。
音樂響起，如同一把鑰匙，解開了她體內沉睡已久的記憶之匣。
林月希開始舞蹈，舞姿魅惑天成，她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清醒，仿佛在這一刻，她既是囚徒，又是解放者。
錄製結束，林月希看向屏幕，那舞動的身影如同一隻蝴蝶，在黑暗與光明的邊緣徘徊。
「我不是在出賣自己，」林月希對著空氣說道，仿佛在說服某個看不見的對象，「我只是在利用我所擁有的一切。」她新建一個新帳號，取名【希兒】。
隨後，她按照上傳視頻的教程一步步操作。最後，她的手指懸停在滑鼠上方，猶豫著是否要點擊上傳按鈕。
「系統，」林月希輕聲呼喚，「你覺得我這樣做對嗎？」【選擇並無對錯。】「算了，這就是現在的我。」她露出一抹苦澀卻釋然的微笑，「既不清純，也不墮落，只是在努力生活。」滑鼠輕輕一點，視頻開始上傳。
進度條緩慢前進。
林月希盯著屏幕，進度條緩慢爬升。
90％…95％…
她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待到上傳完成的提示音響起，林月希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正準備關電腦時，她望向聊天軟體中那久未聯繫的幾個名字——星璇、星軒……靈光一閃。
她們應該在網上算小有名氣的COSPLAYER吧，也許可以幫她完成初期的宣傳。林月希猶豫片刻後，還是點開了星璇的頭像。
屏幕上跳出一串舊消息，最後一條還停留在十幾天前，她因為被俘而無法回復。她思考片刻後，開始打字：
「嗨，星璇，好久不見。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需要發布一些視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看？」發送鍵按下的瞬間，林月希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她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任何回應。
幾分鐘過去，對方依然沒有動靜。
林月希苦笑著搖搖頭，正準備關掉聊天窗口，突然「叮」的一聲，新消息跳了出來。
「哇！月希！真的是你嗎？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你的視頻在哪裡？快給我看看！」星璇的熱情回應讓林月希鬆了口氣，同時又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視頻連結發了過去。
等待的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待到「叮咚」再次響起，林月希迅速查看消息。
「天哪，月希！這…這真的是你嗎？你的舞姿太美了！但是…你之前不是加入那個了嗎…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林月希盯著屏幕，不知該如何回答。
「多謝關心，我…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我沒事。你能幫我宣傳一下這個視頻嗎？我需要積累一萬個粉絲，越快越好。這對我很重要。」屏幕那端沉默了幾秒，隨即一連串消息如雪片般飛來。
「月希，你這是要當網紅嗎？」星旋神神秘秘的應道，「說真的，你那個視頻…我從沒見過你跳這種舞，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噢～我明白，特殊任務是吧。」
「不過放心，交給我和姐姐！保證完成任務！」林月希淡淡一笑，眼前仿佛看到了之前那個活潑的少女，回道：「那就先謝謝你們姐妹啦。」……
夜幕落下，城市的喧囂被黑暗吞噬，只剩下偶爾划過的車燈在窗簾上投下轉瞬即逝的光影。
一間並不寬敞的出租屋裡，電腦屏幕發出的幽光成了唯一的光源，照亮了一張因長期熬夜而略顯疲憊的面龐。
「呼…」羅雲長舒一口氣，伸了個懶腰，脊椎發出咔咔的響聲。他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目光從屏幕上移開，落在牆上斑駁的污漬上。
「又是一天無聊的遊戲直播啊…該找找今天配菜了。」轉回身，他的右手在滑鼠上滑動，瀏覽著視頻網站舞蹈區的首頁。
一一掃視。
突然，一個縮略圖擊中了他麻木的神經——那是一個半遮面、穿著紫色旗袍的少女。長發如瀑，眼神似水。
旗袍開叉高得驚人，露出修長的黑絲與上方雪白的大腿。
少女微微側身，豐滿的胸部曲線若隱若現。
下方標題顯示著：《【希兒】想跳到你心裡？》，點擊23W。
「咦？」
羅雲挑了挑眼皮，嘴角不揚起一絲笑意，「沒見過的新人呢？讓紂王我來品鑑品鑑。」點擊。
慵懶的音樂聲頓時從音箱中流淌而出。
屏幕上，女子的身影如同一隻蝴蝶，在窄小的空間裡翩翩起舞。
羅雲不自覺地前傾身體，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他有些渴了。
新人的舞姿無比妖嬈，仿佛在挑戰觀眾的底線，卻又在最後一刻收斂，只留下無盡遐想。
她的眼神時而清純似水，時而魅惑如火，難以捉摸。
「這傢伙…」羅雲喃喃自語，「布景很隨便啊，也不像專業的。」視頻播放完畢，羅雲靠回椅背，長舒一口氣。
他感到莫名的渴望，又感到莫名的空虛。
他的目光在屏幕和自己雙手之間來回遊移，仿佛在權衡什麼。
最終，他咬了咬牙，點擊了循環播放按鈕。
一頓搗鼓。
「嘶——」
羅雲喘著氣，點擊收藏後，他在遊戲群里打字道：「兄弟們，今天的配菜推薦連結已發，懂的都懂。」
「收到！」
「＋1」
之後，他將頁面下移，繼續瀏覽著沙雕網友們的評論。
「兄弟們，我先沖為敬了！」
「妹子身材真好，能不能多露點？」
「樓上的都是變態吧？人家跳得多好看，你們就只看這個？」
「現在的新人穿這麼騷，不就是想吸引眼球嗎？」
「樓上的嫉妒了吧？人家有資本，你有嗎？」
羅雲的目光在這些評論間游移，他看到了欲望，看到了讚美，看到了猜疑，看到了爭吵…這些陌生人的言語，折射出了人性在網絡上的各個側面。
突然，一條條評論引起了他的注意：
「慕名而來！」
「雙星姐妹花的推薦果然沒錯，這身材，絕了！」
「聽說是新人，先不說舞蹈動作和布景，這眼神我好愛！」羅雲皺起眉頭，他打開新的標籤頁，搜索雙星姐妹花的帳號，下一瞬間，仿佛開啟了新的世界。
「竟然是cos嗎？」
……
她那被灌得鼓脹如孕婦般的腹部隨著走動而不停晃動，不斷引來路人異樣的目光。
「別憋了，就在這兒拉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洋相了。」林月希緊緊夾住雙腿，每走一步，體內的液體就會晃動，讓那股排泄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不…不要…」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辛苦地忍耐中，一陣劇烈的腹痛襲來，林月希不由得停下腳步，彎下腰。
「嗚…不行了…」她咬緊嘴唇，拼命壓抑著想要呻吟的衝動，她的雙腿不住地打顫，幾乎無法站穩。
「哈哈，終於憋不住了啊！」混混大笑著說道，伸手狠狠拍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這一下刺激讓林月希險些失禁。
她猛地夾緊雙腿，但還是感覺有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呦，這婊子又被玩到失禁了嗎？」另一個混混湊近觀察，「不對啊，這好像是淫水啊！媽的，這騷貨居然被玩到高潮了！」偏偏在這時，體內的跳蛋和按摩棒再次加大了震動的力度。
「啊…不要…太…太強了…」
林月希的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但混混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架起她的雙臂，強迫她繼續前行。
「嗚…不要看…」林月希哀求著，但周圍的人群反而越聚越多。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括約肌正在一點一點地鬆弛下來，那股液體已經來到了出口處，隨時都可能噴涌而出。
「別忍了！這裡人多，就這裡吧。」又一個混混說道，故意加重了按在林月希腹部的力道。
霎那間，林月希的防線徹底被擊潰。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大股的水柱從她的菊穴中噴涌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窪。
「哇！好大的水柱啊！」
「快拍下來！這種場面可不多見！」
周圍響起各種污言穢語。
林月希羞得無地自容，但她的身體卻因為強烈的釋放而就直達雲端，仿佛所有的壓力和束縛都隨著那股液體一起被排出體外。
這具經歷多種殘酷調教的身體，不僅痛苦會帶來快感，排泄亦會帶來高潮。如果她沒有多種天賦疊加，想必早被欲望逼瘋。
排泄持續了好幾分鐘才完全結束。
林月希的小腹終於恢復了平坦，但菊穴卻因為劇烈的擴張而無法徹底閉合，仍在不停地往外滴落著水流。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啊！」
「看來我們得給你好好清洗一下了。」
混混一把拽起林月希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
漆黑的頭套內，林月希的眼神渙散，嘴角微微抽搐著，顯然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各位看官，接下來有更精彩的節目！」混混高聲宣布道，「我們要給這隻母狗洗個澡，誰想來幫忙啊？」響應者眾多。
不多時，眾人嬉笑著圍成一圈，將林月希團團包圍。
「來吧，騷貨，讓我們好好給你洗個澡！」混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褲子。一道道黃色的液體向她襲來。
「嗚！」
當第一股溫熱的尿液澆在胸口時，林月希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那液體順著她豐滿的雙乳緩緩流下，在乳溝中匯聚成一股細流，滴落在地上。
「哈哈，看這騷貨的奶子，連尿都能接得這麼好！」緊接著，更多的尿液噴灑在林月希身上。
有的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肚臍處積成一個小水窪；還有的直接噴向她的下體，刺激得她夾緊雙腿。
短短几十秒，林月希就感到全身上下都被一股腥臊的液體所籠罩。鼻子裡充斥著刺鼻的氣味，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嗚…不要……」
混混們似乎對這場「洗澡」樂此不疲。他們輪流向林月希身上撒尿，仿佛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因為保護大人物的隱私，林月希的頭套不被允許摘下。
但有兩個機靈的混混將肉棒抵在她頭套上唯二的兩個小孔上，朝裡面灌尿。「看我們給你來個『深層清潔』！」
林月希還沒反應過來，兩股溫熱的液體便直接灌入了她的鼻腔。那股腥騷味瞬間充斥了她的整個鼻腔，刺激得她不住地咳嗽和乾嘔。
「嗚…咳咳…」林月希拼命搖頭，想要避開這股噁心的液體，但頭套牢牢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無處可逃。
尿液不斷湧入，很快就灌滿了輕薄的頭套。
林月希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尿液的水族箱中，四面八方都是那股令人作嘔的液體。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艱難，每一次吸氣都會吸入尿液。
「哈哈，看這騷貨被尿給嗆到了！」
林月希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腦因缺氧而變得昏沉，但她的身體卻做出了令混混們難以置信的反應。
「我操，這騷貨居然被尿給爽到了！」一個眼尖的混混突然叫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月希的下體。
只見那裡正微微抽搐著，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粉嫩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哇！這騷貨居然潮吹了！」
周圍響起一陣鬨笑聲。
就在這時，林月希突然聽到了一陣騷動，似乎有人在人群中大聲呵斥著什麼。緊接著，她感覺到身邊的混混們似乎變得緊張起來。
「糟了，是條子！」有人低聲咒罵道，「媽的，來得真不是時候！」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
「警察！不許動！」
林月希的心猛地一跳。
難道…終於來了嗎？
她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
尿液和淚水在她那張精緻的臉蛋上肆意流淌，將她原本光潔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糟糕的污漬。
她的雙眼被黑色頭套遮蔽，但那雙魅惑的紫眸中此刻卻閃爍著沉思的光芒。周圍亂作一團。
那些原本還在肆無忌憚地羞辱她的混混們，此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四散逃竄。
「別跑！都給我站住！」警察的呵斥聲此起彼伏。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響——那是手銬被打開的聲音。
有人正朝自己跑來。
林月希蜷縮得更緊了，但很快，她感覺到一件溫暖的外套蓋在了自己身上。「別怕，你安全了。」
她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她頭上的皮套。
當那層黑暗的屏障被拿開時，刺眼的光線一下子湧入她的眼睛，讓她眯起雙眼。
林月希感覺到有人用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
那觸感是如此溫柔，與之前那些粗暴的對待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寫滿關切的臉龐。
「別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我們馬上會把你送到醫院。」
聽到這番話，林月希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所有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宣洩而出。
那位警察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這個飽受摧殘的女孩。
「沒事了，沒事了…」他低聲重複著，仿佛在哄一個受驚的孩子。林月希感到一陣心虛。
也許…也許一切真的會好起來…
帶著這樣一絲希望，她閉上了疲憊的雙眼，任由警察將自己抱起，送往等候在外的車輛。
她的身體雖然得到了解放，但內心卻依然被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
同一時間，高熹在遠處抓捕著混混，沒有靠近。
直到他偶然回過頭來，腳步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那是失蹤者？林月希？
真巧啊。
……
醫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氣味瀰漫。
林月希被推進了一間單獨的診室。
女醫生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小姐，別緊張。我們會儘量小心些。」
「謝謝。」林月希輕輕點頭。
良久。
檢查過後。
「林小姐，你的身體……」女醫生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林月希知道她想說什麼，那些身上的痕跡，無一不在訴說著她經歷過的凌辱。
但自己身體的異常她同樣清楚，於是，她只是低下頭，假裝沒看到醫生的表情。
就在這時，刑偵隊長劉鐵山推門而入。
他的目光在林月希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轉向女醫生：「有什麼發現嗎？」女醫生搖了搖頭：「需要進一步檢查。不過…」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林月希，「病人的心理狀況也需要關注。」劉鐵山點點頭，走到林月希身旁坐下。
「林小姐，」劉鐵山輕聲說，「你還記得些什麼嗎？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嗎？」林月希張了張嘴。
她努力回想著那個男人交代的「劇本」，試圖在真實與謊言之間找到平衡。
「我…我……」她喃喃道，聲音顫抖，「只記得很黑…很疼…很累…」劉鐵山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林月希的肩膀：「沒關係，慢慢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會再來找你做正式的筆錄。」……
次日午後。
在醫院裡做完最後的檢查和筆錄後，林月希拿著趙璐璐轉交給她的入學通知書踏出醫院大門。
空氣中瀰漫著陽光的味道，卻驅散不了她心中的陰霾。
「南嶽學院」
林月希低頭，目光落在那燙金的校名上，一時間百感交集。曾經計劃的未來，如今卻蒙上了一層陰影。
南嶽學院作為華南省里唯一的魔域科高校，其位置並不在東華市，而是在華南省的都城，天門市。
林月希輕輕撫摸著通知書的邊緣，指尖傳來細微的紙張觸感，仿佛在觸碰一個虛幻的夢境。
「小姑娘，你還好嗎？」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來，林月希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站在路邊發呆。
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奶奶正關切地看著她。
「我…我沒事，謝謝您。」林月希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轉身走向自己曾經的家。……
推開家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空蕩蕩的客廳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段時間的離別，牆上的掛鍾滴答作響。林月希摸著客廳的桌面，指尖感受到一層薄薄的灰塵。
不知不覺，她竟離去了數十天。
她的目光掃過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相框裡，笑容燦爛的少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時卻笑不出來。
縱然內心強大，也需要慢慢消化這段時間的屈辱與惶恐。
想了想，林月希走進自己的臥室。
環顧四周。
這個曾經充滿溫馨回憶的房間，如今卻給她一種陌生的感覺。
她踏步到窗前，望著外面熟悉的街景。
午後的陽光依舊明媚，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一切都那麼平常，卻又讓她感到無比遙遠。
「天門市。」林月希喃喃自語，在系統的文字模擬中有著她未來的部分描寫，如果要對抗未來那註定的結局，她必須做出一些不同的選擇。
譬如，模擬中從未提到過的最終轉職任務——星途。
也不知系統的職業究竟有何神奇。
林月希默默思考著自己的優勢。
如果要以最快的速度積累粉絲，視頻或者直播平台無疑是最合適的。那些糟糕經歷帶來的魅力，或許正是她吸引觀眾的武器。
打開電腦，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林月希仿佛看到了無數可能性在眼前展開。視屏剪輯，她尚且不會，只能使用最簡單的錄製了。
以自己的姿色，隨便搞點宅舞應該就會有粉絲了吧？
少女對自己的魅力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幾十萬她沒有把握，但一萬，那不是簡簡單單。
至於跳什麼舞……脫衣舞她倒是學會了……稍微去掉那些脫衣勾引的部分，應該差不多了吧……不過，先網上學習下前輩們的先進經驗好了。
林月希打開了視頻網站。
數小時後。
穿上系統中的學員制服，林月希閉上眼，在腦海中勾勒出理想中的形象。
隨著一陣微光閃過，制服在她手中變幻成一件大膽而性感的中式旗袍。
她小心翼翼地將旗袍展開，柔滑的布料在指尖流淌。
這件旗袍採用了大膽高開叉的設計，直達大腿根部，深紫的底色上繡著金線勾勒的牡丹花，華麗而不失典雅。
林月希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著站在全身鏡前。
她拿起一雙黑色絲襪，慢慢地套在腿上。隨後，她小心翼翼地穿上那件旗袍，調整了一下領口的位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嘖，誘惑拉滿。」林月希嘟囔著，卻沒有要改變的意思。
她轉過身，看著鏡中的自己。
旗袍將她的腰肢勾勒得纖細柔韌，高開叉隨著動作若隱若現，露出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腿。
接著，林月希坐到梳妝檯前，開始精心地化妝。
她描畫著眉毛，讓它們顯得既英氣又嫵媚；塗抹著眼影，讓雙眸更加魅惑動人；最後，她選擇了一支正紅色的唇膏，細細地塗抹在唇上。
「真不知道現在的我算什麼樣子…」林月希喃喃自語，目光在鏡中游移。
她看到的是一個妝容精緻、身材火辣的少女，但那雙眼睛裡卻藏著苦澀。
「開始吧。」
戴著保持神秘的口罩，她站起身，緩緩走到房間中央。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林月希調整著自己的步伐，讓每一步都顯得優雅而性感。
她回想著那些被迫學會的舞蹈動作，身體不自覺地開始擺動。
本能的記憶遠比想像中清晰，那些被迫學會的媚態此刻成了她的武器。腰肢輕扭，雙手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幾分鐘後，林月希停下動作，走到電腦前查看錄製效果。屏幕中的女孩動作美艷動人，卻仿佛沒有靈魂。
「不行，」她皺眉道，「這樣太假了。」
林月希重新站回原位，閉上眼深呼吸。
她回想著曾經那些日子，那些取悅他人的時刻。並不需要觀眾們同情她的苦難，反而是要取悅他們。
情緒如潮水般湧來。
林月希抬眸望向鏡頭，這一次，她的眼神深情至極。
音樂響起，如同一把鑰匙，解開了她體內沉睡已久的記憶之匣。
林月希開始舞蹈，舞姿魅惑天成，她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清醒，仿佛在這一刻，她既是囚徒，又是解放者。
錄製結束，林月希看向屏幕，那舞動的身影如同一隻蝴蝶，在黑暗與光明的邊緣徘徊。
「我不是在出賣自己，」林月希對著空氣說道，仿佛在說服某個看不見的對象，「我只是在利用我所擁有的一切。」她新建一個新帳號，取名【希兒】。
隨後，她按照上傳視頻的教程一步步操作。最後，她的手指懸停在滑鼠上方，猶豫著是否要點擊上傳按鈕。
「系統，」林月希輕聲呼喚，「你覺得我這樣做對嗎？」【選擇並無對錯。】「算了，這就是現在的我。」她露出一抹苦澀卻釋然的微笑，「既不清純，也不墮落，只是在努力生活。」滑鼠輕輕一點，視頻開始上傳。
進度條緩慢前進。
林月希盯著屏幕，進度條緩慢爬升。
90％…95％…
她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待到上傳完成的提示音響起，林月希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正準備關電腦時，她望向聊天軟體中那久未聯繫的幾個名字——星璇、星軒……靈光一閃。
她們應該在網上算小有名氣的COSPLAYER吧，也許可以幫她完成初期的宣傳。林月希猶豫片刻後，還是點開了星璇的頭像。
屏幕上跳出一串舊消息，最後一條還停留在十幾天前，她因為被俘而無法回復。她思考片刻後，開始打字：
「嗨，星璇，好久不見。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需要發布一些視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看？」發送鍵按下的瞬間，林月希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她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任何回應。
幾分鐘過去，對方依然沒有動靜。
林月希苦笑著搖搖頭，正準備關掉聊天窗口，突然「叮」的一聲，新消息跳了出來。
「哇！月希！真的是你嗎？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你的視頻在哪裡？快給我看看！」星璇的熱情回應讓林月希鬆了口氣，同時又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視頻連結發了過去。
等待的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待到「叮咚」再次響起，林月希迅速查看消息。
「天哪，月希！這…這真的是你嗎？你的舞姿太美了！但是…你之前不是加入那個了嗎…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林月希盯著屏幕，不知該如何回答。
「多謝關心，我…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我沒事。你能幫我宣傳一下這個視頻嗎？我需要積累一萬個粉絲，越快越好。這對我很重要。」屏幕那端沉默了幾秒，隨即一連串消息如雪片般飛來。
「月希，你這是要當網紅嗎？」星旋神神秘秘的應道，「說真的，你那個視頻…我從沒見過你跳這種舞，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噢～我明白，特殊任務是吧。」
「不過放心，交給我和姐姐！保證完成任務！」林月希淡淡一笑，眼前仿佛看到了之前那個活潑的少女，回道：「那就先謝謝你們姐妹啦。」……
夜幕落下，城市的喧囂被黑暗吞噬，只剩下偶爾划過的車燈在窗簾上投下轉瞬即逝的光影。
一間並不寬敞的出租屋裡，電腦屏幕發出的幽光成了唯一的光源，照亮了一張因長期熬夜而略顯疲憊的面龐。
「呼…」羅雲長舒一口氣，伸了個懶腰，脊椎發出咔咔的響聲。他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目光從屏幕上移開，落在牆上斑駁的污漬上。
「又是一天無聊的遊戲直播啊…該找找今天配菜了。」轉回身，他的右手在滑鼠上滑動，瀏覽著視頻網站舞蹈區的首頁。
一一掃視。
突然，一個縮略圖擊中了他麻木的神經——那是一個半遮面、穿著紫色旗袍的少女。長發如瀑，眼神似水。
旗袍開叉高得驚人，露出修長的黑絲與上方雪白的大腿。
少女微微側身，豐滿的胸部曲線若隱若現。
下方標題顯示著：《【希兒】想跳到你心裡？》，點擊23W。
「咦？」
羅雲挑了挑眼皮，嘴角不揚起一絲笑意，「沒見過的新人呢？讓紂王我來品鑑品鑑。」點擊。
慵懶的音樂聲頓時從音箱中流淌而出。
屏幕上，女子的身影如同一隻蝴蝶，在窄小的空間裡翩翩起舞。
羅雲不自覺地前傾身體，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他有些渴了。
新人的舞姿無比妖嬈，仿佛在挑戰觀眾的底線，卻又在最後一刻收斂，只留下無盡遐想。
她的眼神時而清純似水，時而魅惑如火，難以捉摸。
「這傢伙…」羅雲喃喃自語，「布景很隨便啊，也不像專業的。」視頻播放完畢，羅雲靠回椅背，長舒一口氣。
他感到莫名的渴望，又感到莫名的空虛。
他的目光在屏幕和自己雙手之間來回遊移，仿佛在權衡什麼。
最終，他咬了咬牙，點擊了循環播放按鈕。
一頓搗鼓。
「嘶——」
羅雲喘著氣，點擊收藏後，他在遊戲群里打字道：「兄弟們，今天的配菜推薦連結已發，懂的都懂。」
「收到！」
「＋1」
之後，他將頁面下移，繼續瀏覽著沙雕網友們的評論。
「兄弟們，我先沖為敬了！」
「妹子身材真好，能不能多露點？」
「樓上的都是變態吧？人家跳得多好看，你們就只看這個？」
「現在的新人穿這麼騷，不就是想吸引眼球嗎？」
「樓上的嫉妒了吧？人家有資本，你有嗎？」
羅雲的目光在這些評論間游移，他看到了欲望，看到了讚美，看到了猜疑，看到了爭吵…這些陌生人的言語，折射出了人性在網絡上的各個側面。
突然，一條條評論引起了他的注意：
「慕名而來！」
「雙星姐妹花的推薦果然沒錯，這身材，絕了！」
「聽說是新人，先不說舞蹈動作和布景，這眼神我好愛！」羅雲皺起眉頭，他打開新的標籤頁，搜索雙星姐妹花的帳號，下一瞬間，仿佛開啟了新的世界。
「竟然是cos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