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戲裡戲外，戲如人生

  鈴聲響起，校園裡頓時熱鬧起來。何曉雨和李明軒慢慢地走出教室，周圍的喧囂仿佛與他們無關。只是，何曉雨注意到李明軒的手又習慣性地插進了口袋。她輕輕地笑了笑，然後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腕：「明軒，你怎麼總是喜歡把手插口袋裡啊。」李明軒的手微微一顫，他抬頭看著何曉雨，「習慣了。」「這樣不好，手插口袋會讓人覺得你不友好。」何曉雨認真地說，她沒有鬆開他的手，而是輕輕地拉了出來，與他十指相扣。「這樣多好，」她輕聲說，「我們走吧。」李明軒一愣，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溫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好。」……傍晚時分，鑰匙插入鎖孔，轉動的聲音在冷清的公寓裡異常清晰。何曉雨緩緩推開家門。下一秒，她的目光落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在昏暗的光線中，一道身影顯得格外突兀，像是一幅不合時宜的畫。他靜靜地坐在那兒，姿態放鬆，右腿隨意地搭在左腿上，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香菸，煙霧在他周圍繚繞，模糊了他的面容。可即便面容模糊，何曉雨也絕不會錯認那幾乎烙印在她腦海的可惡男人。盧毅？！少女的心中一緊，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盧毅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可惡的男人究竟是怎麼進她家門的？接下來她又該怎麼辦？沉默地思考中，少女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盧毅緩緩地轉過頭來。「歡迎回家，我的小人偶。」他的聲音平靜，完全不像是在問候。何曉雨的喉嚨有些發緊，她想要質問，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本能地避開了盧毅那欲望的眼神，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都已經微微地出汗，心跳也加速了起來。怎麼辦？！看著少女那惶然的面孔，盧毅緩緩地站起身，他走向何曉雨，影子在地板上拉長，就像少女心底增長的陰影。「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吧？」盧毅的語氣中帶著戲謔，「你以為我只會在學校里等你嗎？」作為通曉劇本的「天定黃毛」，盧毅清楚地知道何曉雨此刻的困惑和不安源自於何處。畢竟，何曉雨可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每一個習慣，從她現在所居住的公寓，到那些模糊的過去，都有著人為的痕跡。他參與了她的過去，也安排了她的現在。盧毅越走越近，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半個拳頭的寬度。何曉雨仿佛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她下意識地後退，直到背部抵在了冰冷的牆面上，無處可逃。「你怎麼進來的？！」「一年不見，你的姿態倒是高了不少。」盧毅的手指輕輕地划過何曉雨的臉頰，「還是說，你依然心存僥倖？」何曉雨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想要開口，可當她對上那雙欲望的黑眸時，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了一聲軟弱的嚶嚀。身體的本能讓她面對男人的話語時幾乎無法做出抵抗，連抬手的勇氣都仿佛丟失了。他已是她心底的夢魘。盧毅的手掌順著何曉雨的頸側緩緩滑落，然後突然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聲響，在靜謐中顯得格外刺耳。「撕拉——！」一對豐潤雪白的奶子頓時跳了出來，粉嫩的乳頭在空氣中微顫。何曉雨的身體顫抖著，她的尊嚴在這一刻再次被無情地撕碎，暴露在盧毅的目光下。「別害怕，待會兒我們還有正事要做。」盧毅狠狠地揉捏著那團柔軟的乳肉，滿意地看著少女臉上浮現出羞恥與屈辱交織的表情。何曉雨側過頭，咬住下唇，試圖壓抑住內心那股莫名的悸動。她不願承認，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如此誠實。熟悉的燥熱感從小腹升起，像是一股暗流，悄無聲息地侵蝕著她的理智。「今晚，穿上我為你定製的新衣，陪我參加一場酒會。」盧毅俯身耳語。聞言，何曉雨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掙扎，她想要拒絕，但又清楚自己的話語是何等的無力，它們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只會激發男人更強烈的征服欲。她的命運，就像是那件新衣，早已被定製好了，她只需要穿上它，完成一場早已註定的表演。於是她選擇了沉默。因為沉默，是她唯一的反抗，也是她最後的尊嚴。……夜幕降臨，城市的喧囂逐漸沉寂。路邊的行人稀少，偶爾有車輛匆匆駛過，留下一串尾燈的紅光。而城市一角的宴會廳內，卻是燈影輝煌，音樂悠揚。何曉雨在盧毅的引導下，緩緩步入了這場酒會的現場。她一身深V的晚裙裝扮立刻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晚裙是由最精緻的黑色絲絨製成，質地絲滑，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她的身體被包裹在一片柔軟的夜色之中。深V領口大膽而誘人，幾乎露出了她整個胸部的曲線，展示出她豐潤的乳山。領口的邊緣鑲嵌著細小的水晶，它們在燈光下閃爍著，像是夜空中的星星，為她增添了一份璀璨的光芒。何曉雨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搭配薄透的黑絲，盡顯黑色誘惑。而她一頭長髮此時也被優雅的盤起，露出白天鵝般的頸項和一對精緻的藍水晶耳環。少女的臉上雖然戴著遮住半臉的金色面具和火紅的美瞳，但她完全能感受到那些灼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何曉雨羞恥得要命，這該死的裙子簡直就是一層薄紗，根本遮不住什麼。她多麼希望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盧毅卻偏偏要將她展示在眾人面前。他的大手緊緊攥住她挺翹的雪乳，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看看我帶來了什麼寶貝。」盧毅得意洋洋地向友人宣布，同時毫不客氣地揉捏著那對酥乳。何曉雨卻只能眉頭輕蹙，控制著自己不讓那些羞人的聲音溢出。她實在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心思。今晚盧毅帶她參與宴會的真實目的到底是幹嘛？向別人炫耀自己的新歡？不多時，一位中年男子端著香檳走了過來。「盧總，這位是…？」男子笑眯眯地問道，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何曉雨那對暴露的白膩酥乳。「我的新收藏。怎麼樣，夠勁兒吧？」「確實是極品啊。盧總好福氣。」盧毅哈哈大笑：「那是當然。來，曉雨，給這位叔叔敬杯酒。」憑什麼啊？心中無比想要一酒杯潑向中年男人的何曉雨，實際上卻只是僵硬地接過香檳。當她抬起手臂被迫敬酒時，胸前的雪山更加明顯地擠壓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那瞬間，中年男子的目光幾乎要黏在上面了。「叔叔好…」何曉雨輕聲說道。中年男子抬起酒杯，故意用手指輕輕擦過何曉雨的手背：「小美人兒，你真是太迷人了。」何曉雨只覺一陣惡寒，但她不得不強顏歡笑。盧毅在一旁笑道：「曉雨，別這麼拘謹。來，讓叔叔好好欣賞欣賞。」說著，盧毅抓住何曉雨纖細的手腕，她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迫轉了個圈。深V晚裙在旋轉中綻放，裙擺飛揚，若隱若現地展露出少女那雙被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何曉雨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頰。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卻宛如展品般被陌生男人們肆意觀覽，簡直丟死人了。「怎麼樣？」「好好好，美美美！」中年男人鼓掌道，「盧總果然好眼光啊！」就在兩人寒暄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兀地從何曉雨背後傳來。「曉雨？」何曉雨一愣，隨即猛地一僵。明軒的聲音……他怎麼會在這裡？！少女側過頭，憤怒地瞪視著身旁的惡魔，盧毅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明軒分明是無辜的，卻被這惡魔強行拉入自己所處的漩渦。不過，現在她沒空找盧毅麻煩，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應付李明軒。幸虧自己戴著假面和美瞳……思及此處，何曉雨頓時有所察覺。這一切肯定是盧毅搞的鬼！短短數秒間，少女的腦海里，千百種念頭在一瞬間閃過。盧毅似乎也注意到了李明軒的出現，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手上的動作稍微收斂了些。他自然是知曉劇本的，這個全新的舞台，又將上演一出淫靡的劇目。真是期待啊……他適時轉過身，驚訝道：「喲，這不是明軒同學嗎？真巧啊，在這兒遇到你。」不遠處，李明軒正快步靠近。他皺著眉頭，目光在少女暴露的裝扮和盧毅略顯放肆的動作之間來回掃視。「盧老師，曉雨她？」少年欲言又止，顯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哦，她是我今晚的女伴，林小玉，可不是你的寶貝曉雨。」盧毅故意強調道，「小玉，還不給這位認錯人的同學打個招呼？」何曉雨聞言，渾身一顫，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強忍著心中的不安，擠出一抹勉強的甜美微笑，壓低聲音道：「李同學好，我叫林小玉，你認錯人了。」別認出我…但是，又希望你能認出我…少女的心中天人交戰，她手中香檳里的酒液在杯中晃動，仿佛她此刻動盪不安的心。「小玉？」李明軒滿臉疑惑。他認錯人了？這倒是說得通了，如此暴露的穿著和明顯不一致的髮型和瞳色，絕不可能是他的曉雨。仔細打量著少女的模樣後，他似乎想再問些什麼，但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抱歉，是我認錯人了。」良好的教養讓李明軒並不會窮追猛打，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應該關心盧老師的私生活。只要不是曉雨就好。這一剎那，何曉雨只覺如釋重負，同時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低下頭，不敢再與李明軒的目光相接。「對不起，明軒…原諒我…我不能讓你捲入這種危險中…」她寧願自己承擔一切，也不願意讓李明軒受到任何傷害。盧毅在一旁滿意地看著這一幕，他的手再次不安分地在何曉雨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跟其他人打個招呼吧。」「明軒同學，你好好玩，我們先去招呼別人了。」盧毅面帶歉意道，他摟著少女的腰，緩緩向宴會廳的另一邊走去。「好的，盧老師你們忙。」何曉雨微微抬頭，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隨著盧毅邁步離開。她能感覺到李明軒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可她必須忍耐。何曉雨在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惶恐。盧毅帶著少女穿梭在賓客之間，不時停下來與人寒暄。每一次停頓，何曉雨都能感受到周邊或明或暗的窺視目光。而李明軒依然站在原地，默默眺望著少女的背影。他的拳頭緊緊攥著，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總覺得那個叫「林小玉」的女孩有些熟悉，但又想不出熟悉的源頭。特別是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複雜情感，莫名撥動了他的心弦，讓他心中隱隱不安，本能地追隨著他們的背影。宴會廳內，觥籌交錯，推杯換盞。衣著華麗的賓客們互相寒暄，談笑風生。而在這繁華喧囂的表象之下，卻暗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夜色漸深，宴會仍在繼續。……數分鐘後，宴會廳的最里側，男廁所的隔間內，響起了極其微弱的呻吟。外面，酒會的喧囂聲此起彼伏，音樂聲、談笑聲、玻璃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人們舉杯暢飲，無人注意到那隔間內傳出的細微聲響。而何曉雨的身影並未出現在這歡樂的人群之中。她的聲音，被那扇薄薄的門所隔絕，成為了一個沉默的故事。她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氣中變得急促，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動，但她的掙扎卻無人知曉。旁邊廁所的門偶爾被推開，又迅速關上，那些匆匆進出的人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那最里側的狹小隔間裡，正充斥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淫靡的水聲。隔間中。何曉雨正跨坐在盧毅身上，肥美的翹臀緊貼著盧毅的大腿，起起伏伏。肥臀每次落下，都會將盧毅昂揚的巨物全部吞入濕滑的小穴深處。她雪白的奶子高高聳立，隨著起伏不定的動作不斷上下晃動。細密的汗珠順著她的乳溝緩緩流下，濡濕了她的小腹。每一滴汗珠都仿佛是她內心的一滴淚。少女的小穴緊緊包裹著盧毅的粗壯肉莖，吞吐之間，交合處傾吐點點淫汁，進而又被攆成白沫，讓馥郁的雌香瀰漫在整個狹窄空間內。何曉雨咬著下唇，努力壓抑著呻吟。她的身體因為快感而顫慄，但更多的是在公共廁所被玩弄的羞恥。外面那麼多人，卻在這裡做著這麼淫亂的事情……那強烈的、揮之不去的羞恥感令少女雙頰飄紅，心跳加速，可隨著小穴一次次被填滿，花心一次次被頂撞，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了……？而在少女的身後，盧毅的雙手正緊緊抓住她的奶子，肆意揉捏著。他眯著眼，享受著少女的侍奉。臀浪翻湧間，肉棒被緊緊含住的滋味美妙至極。相比於私密場景下的安全感，這種公共場合的調教顯然更加刺激。「騷貨，叫出來！讓外面的人都聽聽你有多騷！」少女腿上的黑絲早已被汗水浸濕，散發著誘人的雌香。一雙玉足伴著起伏無力地蹭著地面，腳趾因為快感而蜷縮。不…不要…會被發現的…但是…好舒服…要去了…要被肏到高潮了…男人的要求撞擊著何曉雨的耳膜，也撞擊著她的內心。她的欲望與理智在激烈交戰，可她的身體早已誠實地做出了選擇。腰肢配合著盧毅的節奏，開始主動加快擺動的速度。小穴里的媚肉緊緊吸附著肉棒，貪戀著它的每一次磨蹭。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刺激感，反而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不消片刻，伴著一聲婉轉動人的浪啼，那根可怖的兇器狠狠貫穿了何曉雨的身體，將柔嫩的花徑撐到了極限。「啊啊啊～！」何曉雨仰起頭，嬌媚的嗓音第一次穿透隔間的壁障。好棒…好舒服…？要被肏壞了…身體要化掉了…？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何曉雨渾身劇烈顫抖，雙腿發軟。一股股溫熱的雌汁從她的小穴深處噴涌而出，澆在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巨物上。如果不是盧毅摟住她的腰，她幾乎要癱軟在地。這一刺激，頓時讓男人也不再忍耐，粗壯的肉棒在少女的雌穴中不住跳動。「騷貨，給我懷孕吧！」他低吼一聲，將大量濃稠滾燙的精液全部灌入少女的子宮，讓她渾身一顫，再次達到了高潮。「太…太舒服了…我…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少女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羞恥與快感。「怎麼，被人聽到反而更興奮了？」盧毅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來，咱們該換個姿勢了。」何曉雨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閉上了眼睛，任由男人抱起她的身體，讓她的小穴與那根猙獰的肉棒分離開來。一時間，黏膩淫靡的汁液從那淫水泛濫的小穴中溢出，滴落在地。「轉過身去，把你那對騷奶子貼在牆上。」何曉雨順從地轉過身，將自己那對白膩的酥乳緊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嗚…好羞恥，像個蕩婦一樣把奶子貼在廁所的牆上…但是乳頭被牆面磨蹭的感覺好舒服，身體已經變得好奇怪了…？盧毅的手掌在她那肥臀上狠狠拍打了幾下，讓那白嫩的臀肉泛起陣陣肉浪。隨後，他掰開那兩瓣臀肉，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那淫濕的小穴，猛地一挺腰。「咕嗚？」何曉雨死死咬住下唇，雖然努力壓抑著呻吟，但還是不時發出細碎的嬌喘。「啪！啪！啪！」強烈的撞擊令少女小腹一陣酸麻，電流般的快感直衝天靈。而在門外，李明軒的影子在地面上拉長，他的手指輕輕搭在了最里側隔間的門把手上，猶豫不決。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即轉身離開，但那熟悉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牽引著他的身體。他十分清楚那裡面是誰。那聲音，令他不自覺地想像那陌生女子被盧老師在廁所猛肏的激烈畫面。可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李明軒的腦海，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如果那陌生女子是何曉雨的話……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想像，可那女子的聲音實在讓他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吟，讓他無法控制地幻想出何曉雨曼妙的肉體是如何在盧老師的衝擊下顫抖，想像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清冷的俏臉又會露出怎樣淫蕩的表情。不、不行……他不能這樣想曉雨……李明軒咬緊牙關，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與衝動。他只看一眼……就一眼……左顧右盼一番，待到廁所無人時，李明軒這才小心翼翼地將眼睛湊近門縫。隔間內的景象霎時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只見那陌生女子的翹臀正被一雙精壯的大手緊緊扣住，隨著身後男人的瘋狂挺動而不停顫抖。「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沉悶厚重的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伴隨著女子那微弱甜膩的呻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蕩。男人的腰部不斷向上挺動，每一下都仿佛狠狠頂到了最深處，讓女子渾身戰慄。「啊～」李明軒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而上。女人那地方怎麼能吞下那麼粗大的東西…而且看上去還那麼享受…這…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他…他居然在偷看老師做這種事…這太荒唐了…少年感到一陣臉紅心跳。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與喜歡的人親熱的場景，但從未想過自己會親眼目睹如此淫亂不堪的畫面。不過，他的心底倒是略微鬆了一口氣。女子那赤裸的背影與曉雨的差別還是挺大的，除了聲音以外，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感覺。這與他印象中何曉雨那青春端莊的形象完全不同。平日裡，何曉雨總是穿著一絲不苟的校服，那寬鬆的衣衫將她的身材遮掩得嚴嚴實實。潔白的襯衫、深藍的百褶裙，再配上黑色的及膝襪，活脫脫就是一個鄰家女孩的形象。然而，年輕的少年並不知道，正是因為他從未見過何曉雨赤裸的模樣，才無法將眼前這具白嫩淫媚的嬌軀與平日裡那個女孩聯繫在一起。隔間裡，少女柔潤的雙肩如羊脂玉般光潔，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再往下則是渾圓挺翹的臀部，正隨著男人的衝撞不斷顫動。就在這時，李明軒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正朝這邊走來。他頓時慌了神，連忙站直身體，假裝若無其事地整理衣服。等那人進了旁邊的隔間後，李明軒這才鬆了口氣。趁著這個機會，少年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快步離開了洗手間。回到宴會廳，他還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無法自拔，腦海里不斷回放著那淫靡的畫面。李明軒機械地走到自助餐檯前，隨意拿起一杯果汁，卻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微微發抖。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而，內心的震驚和困惑卻如同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他年輕的心靈。「盧老師…竟然是這樣的人？」李明軒喃喃自語，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更讓李明軒感到不安的是何曉雨。那個在他心目中如同天使般純潔的女孩，竟然加入了盧老師的偶戲社團。一想到何曉雨可能會遇到危險，他就感到一陣不安。「不行，我得想辦法勸勸曉雨。」李明軒握緊拳頭，下定決心要保護心愛的女孩。該如何開口呢？該如何向何曉雨解釋自己知道這些事情的經過？這些問題如同一團亂麻，纏繞在少年的心頭。他漸漸陷入了思考。此刻，宴會廳的喧鬧仿佛離李明軒很遠很遠。而在那扇緊閉的廁所門後，歡愉的喘息聲依然在繼續，仿佛永遠不會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