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淫染殘影
帝天神宮,朱雀宮天頂。白茫茫的雲海盡頭,天際相接的位置綻射出絢爛的金光。仿佛將整片天空和雲海都染成聖潔的金色,正是日出時分。帝天神宮天頂日出可謂山海界絕景,修行者若能在日出時分在觀日台打坐修煉,修煉與體悟速度更是能突飛猛進。能進入觀日台修煉的更是帝天神宮中的天才弟子,天驕中的天驕。朱雀宮內,朱雀神君剛剛從眠夢中甦醒,便收到來自金雀仙子的消息,她旋即穿好衣衫,披上那件紅艷鑲金的貼身華袍,束緊系帶。落地鏡中頓時映出一位華貴威嚴的帝女神君,華袍之下勾勒出的乳峰挺拔飽滿,腰肢纖細,臀瓣豐腴肥美,卻也呈現出別樣的熟媚誘惑。蕭珞虹對鏡而立,乖巧的侍女為她整理好衣物的每一寸角落,為她戴上朱雀神君的華美冠冕:「神君大人……今天的您也是如此風華絕代呢……小媛為您打理好了……您覺得怎麼樣?」「很不錯。」蕭珞虹露出微笑,她寵溺的捏了捏侍女小媛的臉蛋,「你這個小丫頭,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可別荒廢了修煉,等我回來,我還要好好考察你一番……」「是……恭送神君大人……」小媛臉上雖是笑靨如花,但還是恭敬地躬身,將蕭珞虹送出寢宮。等蕭珞虹到達自己辦公的廳堂時,金雀仙子已經在那裡等她了。「神君大人。」金雀仙子清了清嗓子,「關於昨晚碧水洲三宗與歡喜教的風波,屬下金雀,向您匯報情況。」朱雀神君走到自己那張華貴的御座上舒服地坐下,她翹起二郎腿,精緻華貴的紅艷細高跟在地板上輕輕敲打著,發出清脆的聲響。朱雀神君朝金雀仙子點點頭,示意她進行報告。「根據我們昨晚調查得到的情況,刃刀門僅有三成弟子倖存。刃刀門門主,媚焱仙子許媚疑似早已經被歡喜教滲透腐蝕,在這場陰謀的策劃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們懷疑靈劍宮主上官子衿也同樣如此,仙舟戰艦在趕到靈劍宮時,發現靈劍宮已經慘遭滅門;根據靈劍宮弟子的屍檢報告來看,他們大多數都死於陽元泄空,毒蠱噬體和內鬥殘殺。就如同……幕後主使者將整個靈劍宮當成了一座蠱爐,用他們煉蠱。」蕭珞虹柳眉微蹙,用筍指輕撫著另一隻手的手背:「誠然……若靈劍宮主和她麾下的靈劍仙子沒有被歡喜教侵蝕腐化,奴役控制……要在靈劍宮做出這等慘絕人寰之事絕無那麼容易。所以,靈劍宮真的沒有倖存者?」「我們還在搜尋,不過可能性確實不大。」金雀仙子繼續說道,「至於紫荊門方面,她們在這場陰謀中也損失慘重,幾乎全部的內門弟子和大量外門弟子都被擒獲,菁華仙子和芳萋仙子也在這場陰謀中被俘淪陷,倖存者不過百餘人。關於紫荊門和刃刀門兩宗的倖存者,我們已經跟紫荊門的碧桃長老取得了聯繫,會將她們送回。紫荊門遭遇如此創傷,正準備封關自守。而刃刀門這邊……因為刃刀門幾乎被毀,門內長老和宗主都徹底淪陷,刃刀門所剩百餘弟子,並不知道她們能去向何處,神君大人意見如何?」「她們現在身在何處?」「回稟神君大人,刃刀門風波的倖存者都被我們帶回了朱雀神宮。我們必須檢查她們是否暗中也被歡喜教腐蝕操縱,如今檢查已經基本進行完畢。我們準備今日之內就將紫荊門的弟子送還紫荊谷,但刃刀門的弟子們……」「讓她們在朱雀神宮多停留一段時日也無妨,倒也方便我們調查監視。」朱雀神君抬頭看向金雀仙子,「既然是姬寒星傳來的情報,那他的人此時又身在何處?」聽聞到這個名字,金雀仙子高傲貴氣的俏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困窘的神色:「屬下不知。在我們到達的時候……他似乎就已經離開了。」就在這時,朱雀神君面前紅木桌台上的一枚晶石突然散發出閃爍的淡淡光芒,正是傳訊晶石收到信息的通知。而金雀仙子瞥見晶石中隱隱透出的那個名字,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錯愕的表情。因為就在她們討論姬寒星下落的時候,姬寒星竟然就直接發了訊息過來。朱雀神君微微蹙眉,抬起縴手筍指,用華美修長的美甲在晶石上輕輕一點。頓時兩行簡單的文字映入眼帘:「朱雀神君出手搭救碧水三宗眾修,姬某不勝感謝。本欲藉此機會與朱雀神君一會,然而姬某有要事在身,暫時無法來見,望請朱雀神君海涵。」金雀仙子並沒有再窺探晶石中的內容,可還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忍不住問道:「神君大人……姬寒星說了什麼?」蕭珞虹瓊鼻間冷哼一聲,筍指美甲輕輕一敲那枚晶石,晶石頓時重歸黑暗。「這個男人不過說了些場面話,什麼不勝感謝,有要事在身無法來見一類的……」朱雀神君在自己的御座上換了個姿勢,看向金雀仙子,「金雀……所以你明白了麼?這種男人,他們有求於你的時候……一個個都搖著尾巴湊到你面前來;然而你要是對他們太好……他們從你那裡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馬上一個個又跑得不見蹤影……」金雀仙子將朱雀神君的話左耳聽進右耳聽出。神君大人應該是在玄淵秘境中遇到姬寒星的,那一次秘境開啟,山海界各方進入奪寶,卻意外地一無所獲,朱雀神君在秘境中或許跟那個姬寒星發生了什麼,金雀仙子後續還見過他們幾次,似乎能在兩人之間感覺到某種曖昧的氛圍。她雖然心裡好奇,但總不可能直白地向著朱雀神君詢問。當初在玄淵秘境之中,她與那個自稱冥光的男人究竟發生了什麼?「對了……」蕭珞虹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扭過頭來向著金雀仙子問道,「你們在刃刀門救下的那些倖存者里,可有歡喜教的成員線索?」「有的。」金雀仙子立刻給出了回復,「刃刀門倖存者中,有兩位女弟子似乎已被歡喜教徒淫煉奴役,甚至已經懷上了身孕……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少年,自稱是許媚之子,刃刀門少主楚陽……他本是少年之身,但卻被淫毒噬體,強行拗轉為少女姿態。她們三人淫氣極重,懷疑與這場陰謀脫不開干係,已經被我們關入禁靈囚獄之中。」只見朱雀神君從御座之上緩緩起身,一時間洶湧澎湃的帝女威嚴從她周身散發而出:「帶我去禁靈囚獄,我要好好審問一下她們三人。」……當遮擋視野的眼罩被從眼前摘下時,楚陰陰的視野一時間也沒有完全恢復,她只能依稀分辨出自己正處於某座奇異的建築之中:四周都是光滑的黑石牆壁,四方的天頂上投下一陣淡淡的光芒,而地板也是光滑的黑石材質。押送她的帝天衛什麼也沒有說,楚陰陰就聽見沉重的石門在身後滑動閉合的撞擊聲。楚陰陰這時才明白,自己已經被關進了一間囚牢之中,回頭看去,就連牢門也是純粹的光滑黑石,在閉合之後甚至無法從幾乎光潔一體的牆面上區分出來。整個四四方方的監牢之中沒有窗戶,空空蕩蕩,只有從天頂上投下一縷壓抑的光芒。「呀,看看這是誰來了,羋兒妹妹……」就在楚陰陰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一位少女的妖媚聲音。聽到那道聲音,楚陰陰一時間還是出自本能的嬌軀一顫,她感覺到從身後傳來兩道目光,幾乎令她後背發毛。她轉過身去,這時才發現原來尹小紅和李羋兒也被囚禁在這間囚室里。尹小紅和李羋兒分別就地坐在這間黑石囚室的兩個角落,玉頸上戴著禁靈鎖,手腕足踝處同樣戴著相應的黑石鎖鏈,李羋兒和尹小紅甚至衣不蔽體,楚陰陰能看到她們倆的圓滾孕肚,甚至連飽滿白皙的乳肉也能略窺一二。然而兩位師姐的淫艷姿態對楚陰陰來說早已經不是甜蜜的誘惑,她們倆就像兩位妖艷的淫魔女妖。即使她們此時都淪為階下之囚,但楚陰陰還是不禁流露出一絲髮自本能的畏懼。此時此刻,尹小紅的目光正落在楚陰陰的臉蛋上,尹小紅的雙眸之中竟是燃燒著熾烈的妒火:「好哇……真沒想到還能在這種地方……見到我們可愛的小陰陰……都是因為你!當時你果然是想要從刃刀門逃跑……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現在我們在這裡,不在歡喜教總壇,看來你居然還真的成功跑掉了!你現在滿意了,對吧?」「可惡!都是因為你這個小混帳!要不是因為你,我此時說不定就已經在歡喜教總壇……主人的大床上……被主人寵幸玩弄了!都是因為你,你這小混帳竟然還想著逃跑……早知道,我們就該向媚焱仙子請示,早些將你這個懷著二心的小叛徒徹底閹掉!」若不是被禁靈鎖縛體鉗制,此時的尹小紅說不定會直接暴起,衝上來對著楚陰陰又啃又咬。除此以外,好像沒有別的方式能抒發她內心的恨意。楚陰陰看著尹小紅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模樣,突然覺得頗有姿色的尹小紅此刻不過也只是個醜陋的牝犬,楚陰陰臉上的恐懼漸漸退去,她甚至鼓起勇氣,朝著尹小紅開口道:「你的主人已經死了。」「什麼?」尹小紅愣在原地,瞪大雙眼,從她的反應來看似乎才剛剛知道這一事實。「羋兒師姐一直在紫荊門營帳那邊,難道她未曾向你說起麼?」楚陰陰看著尹小紅的模樣,尹小紅在得知邪童長老的死訊之後頓時如同天塌了一般。楚陰陰更是在心裡確信,尹小紅不過是一匹必須要靠討好和諂媚邪童長老許雄才能維持存在的低劣牝犬罷了,「小紅姐姐……你說不定還應該感謝我,要是我們回到歡喜教總壇,以你這樣的雌牝肉鼎,沒了許雄作為靠山,你會變成什麼模樣?」尹小紅一時間嬌軀因為驚怒而猛顫,她憤怒,是因為沒想到楚陰陰竟然敢頂撞她;她驚恐,是因為楚陰陰說的很可能是真的。自從她和李羋兒手牽著手,毫無防備地赤身走近許媚的淫藥浴池,她就立刻從一位尋求庇護的千金小姐。頓時墮落為一位為了苟且偷生而獻媚背叛的凡俗少女。在許雄在刃刀門最寵愛的三位雌牝肉鼎之中,她無疑是最積極,最放蕩的。因為她毫無價值,只是空有一身媚肉皮囊。若是敢絲毫忤逆許雄,她就會被隨意抹殺。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在打壓楚陰陰這件事上格外上心。畢竟邪童長老想要征服刃刀門,身為媚焱仙子獨子的楚陽是最大的障礙之一。若是能將楚陽徹底踏平成一個廢物,這也正好能夠證明尹小紅身為雌牝肉鼎的價值。然而邪童長老若是身死,一切都不一樣了:歡喜教真正的目標只有三宗宗主,她們這樣的雌牝肉鼎不過是一群添頭,換個說法,就是棄子,棄掉一整片也不會心疼。在棄子中簡單對比一番,身為鬼焱刀姬的李羋兒至少還能以自己的淫邪傳承在歡喜教內站穩腳跟。而僅僅只有一身姿色的尹小紅不但難以立足,她為邪童長老懷有淫孕的經歷或許還會為她帶來麻煩。歡喜教或許會將她隨意發配為孕鼎,尹小紅想到自己被斬去四肢,以淫孕面具封臉,被鎖死在孕鼎台的後半生,背後竟不由得湧出一絲冷汗。「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尹小紅咬牙切齒,不願接受楚陰陰在自己面前的說法,她跪坐在地上,而楚陰陰站在不遠處俯視著她,那曾經怯懦的眼眸此時竟然意外的平靜,好像把色厲內荏的她完全看穿了一般。尹小紅無法接受被楚陰陰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將楚陰陰重新踩在腳下!「小紅姐姐,放棄吧,主人他確實死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李羋兒突然開口說話。尹小紅聽見李羋兒的聲音,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來看向她,李羋兒的臉上此時竟然露出一絲苦笑,「小陽說的是真的……我們的主人……邪童長老許雄,確實是死了,他被一個黑袍男人用巨劍和魔火誅殺,燒成了灰燼……那個男人好像還和花梓玥有什麼關係。」「等等……你剛剛叫她什麼?」尹小紅本想起身,一時間又顫抖著坐倒在角落裡,「你叫她小陽?可是……」「是的……【刃刀門的少門主楚陽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一條雌墮偽娘母狗楚陰陰——】,我們當初是這麼說的沒錯,可惜要殺掉楚陽,調教出一個乖巧的雌墮小母狗楚陰陰看起來也沒那麼容易。」李羋兒扭頭看向尹小紅,「畢竟……你若是真的將她調教完成了,她還會帶著刃刀門的女孩們出逃……甚至把你也一併抓到這裡來麼?而且,她剛才跟你說話時候的眼神,讓我好像又看到了以前的小陽呢……」李羋兒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的苦笑。仿佛是在戲謔和調笑她和尹小紅的命運。當初她帶著尹小紅回到刃刀門,卻沒想到許媚早已淫墮為邪童長老胯下的媚母肉鼎,兩人尋求庇護不成。反而正好踏入虎穴,被許媚許雄二人聯手淫煉。而如今刃刀門風波結束,許雄卻意外身死,她和尹小紅頓時又成了歡喜教的棄子,妖蠱長老狼狽逃跑時甚至根本不想帶上她,或許歡喜教內部並沒有想像中那般鐵板一塊。不過這些都不是她現在需要考慮的事了,李羋兒抬起頭,看著天頂黑石板投下的黯淡光芒說道:「小紅姐姐……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你……要是當初,我們不在那座長亭分別,和莉莉芊芊,花梓玥她們一起去紫荊門的話……」尹小紅也總算認識到自己已然淪為棄子的事實,一時間頹喪地說不出話。三人之間陷入一陣冰冷的沉默,楚陰陰也不知道是否應該開口,自己開口又該說些什麼。她之所以能和李羋兒尹小紅被關入一間囚室。不僅僅因為她們之間關係密切,帝天神宮顯然在她們身上都檢測到了同樣強烈的淫氣侵蝕。楚陰陰腦子裡開始思考,她想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她甚至還想要為尹小紅和李羋兒也洗脫罪狀,畢竟她們一開始也是受害者。然而這絕非易事,而且也沒有多少時間留給楚陰陰思考了。因為就在這時,黑石囚室之外仿佛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騷動。仿佛是守衛這間囚室的帝天衛正在向一位尊貴的來者行禮,盔甲戰鎧的鏗鏘碰撞聲和敬禮的呼喝聲一時響起,令李羋兒和尹小紅都抬起了頭來。「朱雀神君駕到!」伴隨著一陣響亮的呼喝,黑石大門重新打開,只見一位風華絕代,出塵絕世的絕美仙子正站在囚室門口。她金紅色的眼眸緩緩掃過囚室里的三人,楚陰陰頓時便感覺到一陣可怕的威壓席捲全身,她竟然膝蓋一軟,當場跪倒在地。蕭珞虹向著門口的帝天衛揮揮手,帝天衛們頓時授命離開,他們當然無需擔心朱雀神君的安危。朱雀神君本就是山海界絕頂高手之一。在朱雀神宮的禁靈囚獄之中,更是不可能有人能潛伏進入,守衛們自然是乖乖離開。蕭珞虹等到帝天衛們走遠,才開始了自己的審問:「你們是媚焱仙子許媚的親傳弟子李羋兒和尹小紅,獨子楚陽?」「是的。」三人都能感受到蕭珞虹周身散發出的強烈威壓,她們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地回答。「你們需要搞清楚,我大可以搜你們三人的魂……來得到我想知道的關於歡喜教的全部信息。但考慮到你們可能還有點用處,所以你們最好老實交代。」蕭珞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三位少女,風華絕代的帝女芳顏上露出一道自信的微笑,「現在我開始問,你們答。」「歡喜教滲透進入刃刀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是從數月之前……媽媽從外面帶回來一個惡童開始的……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就是歡喜教的邪童長老……媽媽將他收作養子,名叫許雄……」楚陰陰開口說道,一邊說著,楚陰陰又回憶起自己那些偶然間聽到或是看到的淫猥場景,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從那時起……我就偶然間看到……看到……」「說下去。」朱雀神君對上楚陰陰緊張游移的目光,她的金紅色美眸仿佛有某種無形的魔力,楚陰陰看見朱雀神君臉上若有若無的高貴微笑,頓時間好像被她解除了一切戒備,「你看都看了……此時說出來,反而還覺得羞了麼?」「朱雀神君大人如此尊貴……在下不敢說出那些淫詞穢語……」「無妨。」朱雀神君的華貴微笑一如既往,「我可不是那種聽到什麼下流詞彙就會面紅耳赤尖叫的富家小姐,你只管說便是。」「那我就說了……」楚陰陰臉上泛起一陣混合著痛苦和羞澀的紅暈,「自從那以後……我就時常看見許雄在肆意淫玩褻弄媽媽……而她居然也完全不反抗,雖然嘴上訓斥,但是身體卻十分配合……到後來,靈劍宮主來訪時……許雄還同時淫玩她們兩個……結果我都以為是她們寵溺那惡童頑劣天性,卻沒想到……」「卻沒想到他其實是歡喜教長老,你母親媚焱仙子和靈劍宮主早已淪陷?」朱雀神君蕭珞虹聽著楚陰陰的描述,腦中大體也能浮現出那般淫艷場景。只是她想到當時的楚陽還在一旁面紅耳赤的窺視,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邪童長老顯然是故意讓楚陽看見的,目的正是為了將他培育調教成一個無可救藥的綠母廢物。不過這些一眼盡知的細節,蕭珞虹也懶得開口,「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真實身份的?」「那是在羋兒師姐帶著小紅姐姐回到刃刀門之後……」楚陰陰繼續回答道,「那天晚上……許雄叫我去為他幫忙,他讓我蒙上眼睛,為羋兒師姐塗油……結果他就在我面前,跟媽媽做那種事情……後來……」「也就是說……你們倆就是在許媚之後被邪童長老調教淫煉的?」朱雀神君看向李羋兒和尹小紅,兩位少女不由得露出怯色,微微點頭。朱雀神君用神念掃過兩人,當她查覺到李羋兒身上的鬼焱刀姬傳承時,眼中好像閃過一絲什麼念頭。但當她感應到兩人腹中各有一具淫邪妖胎之後,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你們腹中的胎兒,也是邪童長老的骨血?」李羋兒和尹小紅低聲承認,朱雀神君的臉上一時間竟是浮現出一道微笑:「如此來看……這起陰謀都是由於許媚先淪陷於邪童長老而起,你們都是事後被捲入其中的受害者……對了,李羋兒和尹小紅,聽說你們都是碧水洲人士,而且還是同鄉?」「是的……我們都是碧水洲餘杭府出身……」「那看來只有將你們押解回餘杭府,在餘杭府中心處決示眾了。」朱雀神君的臉上的笑容並不因為她口中的殘忍話語而發生改變,「不但你們要被處決示眾,你們腹中的妖胎也會被取出殺戮……你們的屍身會被懸掛在城門處曝屍一月。你們雖然是最近才被捲入……但是懷上邪修惡種也是死罪,我可以讓你們自己選擇想要的死法,斬首,凌遲,絞刑,你們想要哪個?」一時間,楚陰陰,李羋兒和尹小紅都沒有想到朱雀神君會這麼快向她們做出判決,頓時全部怔在了原地。李羋兒仿佛早有預感的嘆了口氣,而尹小紅頓時抖如篩糠,楚陰陰抬起頭看向朱雀神君:「神君大人……您不是說,我們還有用處……」「這不就是她們倆的用處?」朱雀神君朝著楚陰陰露出微笑,「她們被淫邪魔教誘拐腐蝕,甚至懷上邪童惡種……我便將她們當眾處決曝屍,作為對其他宵小的威懾,這有何不妥?至於你嘛……作為刃刀門唯一的繼承人,你還有別的用處,暫時不用在這裡與她們一同殞命。」「神君大人……求求你,不要殺她們!」楚陰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竟是一時間跪倒在朱雀神君的腳下,朝著她磕頭跪拜。蕭珞虹看著楚陰陰的模樣,柳眉微蹙,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問道:「那你難道能給我一個不殺她們的理由?」楚陰陰全身發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向著朱雀神君磕頭跪拜,那只能是一瞬間的本能。畢竟李羋兒和尹小紅並沒有那麼罪無可赦。況且她更不可能目睹自己心愛的羋兒師姐就這樣被作為罪魁禍首處決示眾。楚陰陰知道自己必須說些什麼,而且僅僅只是賣弄可憐和求情絕不會起到任何作用。要是她說錯一句,以朱雀神君的威嚴,她們可能立刻就會命喪黃泉。「朱雀神君殺了她們,將她們置於城上曝屍,也不過是震懾餘杭府一地而已,況且是否真的能夠震懾……這一點也有待商榷。我希望朱雀神君可以僅僅抹殺她們腹中的妖胎……然後讓她們贖罪……」楚陰陰抬起頭,看著朱雀神君的金紅色雙眸說道。蕭珞虹雙眼微眯:「那她們該如何贖罪?」「歡喜教捕獲師尊……三宗宗主只是計劃的一環。」李羋兒開口說道,「我先前曾從邪童長老那裡聽說,歡喜教需要虜獲碧水三宗宗主,她們的雌軀和神魂會有大用。但更進一步的情況,我也不曾知曉……若是朱雀神君肯放過我們,我們定會棄暗投明,幫助誅滅歡喜教。」尹小紅癱軟在蕭珞虹面前,以她的實力和修為,此時更是一言都不敢發。方才朱雀神君微笑著宣布她們的命運時,尹小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曝屍在餘杭府城樓上,被民眾指指點點的悽慘下場。強烈的恐懼令她嬌軀顫抖不已,此時只能可憐地看著楚陰陰和李羋兒,希望她們能為自己掙得一絲生機。朱雀神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們三人,金紅華貴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這雙平靜的勾人眼眸仿佛一瞬間就能揚起饒過她們的性命,又可以一瞬間冷厲下來,將她們的生命無情地抹除。然而朱雀神君居然意外地沒有給出回應,她只是向三人露出一番屬於強者的微笑:「情況我已經差不多知曉了,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等著吧。」話音剛落,朱雀神君的身影頓時便從這間黑石囚室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囚室大門緩緩閉合,只留下三人癱在原地,渾身都沾滿了冷汗。「神君大人……您為什麼那麼武斷地宣稱要處死她們?」金雀仙子從囚獄走廊的一個拐角處探出頭來,向著朱雀神君露出疑惑的表情。蕭珞虹對自己這位副手的習慣也早就瞭然於心:「我遣散這一層的帝天衛,就是不想讓人聽見我的問話,我卻還是沒想到有人會在這裡偷聽。」「啊……竟然是這樣,神君大人……看來確實是在下會錯意了。我以為您遣散這一層的守衛,是專門為我來偷聽大開方便之門呢。」「別貧嘴了。」蕭珞虹聽見金雀仙子的揶揄,自己也不由得笑了,「我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殺了她們……但那兩個女孩腹中的妖胎決不能留。我看她們年紀輕輕,一時間突發奇想想用這一招試試她們心性如何。畢竟她們都被歡喜教調教淫煉過,有沒有問題一試便知。」「所以神君大人看出了些什麼?」金雀仙子好奇問。「三枚不同的棋子,雖然被歡喜教淫染,但也能為我們所用。」朱雀神君臉上露出微笑,她和金雀仙子走出禁靈囚獄,向著駐守在門口的帝天衛微笑頜首,指示他們可以回到自己的位置。兩人則踏上回返朱雀神宮的台階,「一會兒回去之後,你就通知寒雀,讓她將那兩個女孩腹中的妖胎墮掉。畢竟是邪修惡種,不可讓其存活於世。」「讓寒雀仙子去辦?好的。那……那個叫楚陽的少年呢?」金雀多嘴問了一句。「需要麻煩你再回一趟禁靈囚獄,將她帶到我這裡來。」朱雀神君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勾魂媚笑。然而金雀仙子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時她們已經離開禁靈囚獄有一段時間,金雀扭頭看向山腰上那座黑石監獄,臉上表情有些訝異:「既是如此……那神君大人為何之前不直接……」「不急。」朱雀神君微笑道,「我已經給過了她們機會,讓她們說說話,自己體悟一下也好。」黑石囚室之中,情況果然與朱雀神君所料想的情況一般,伴隨著她的身影消散在三人面前,那股令她們幾乎下跪臣服的威嚴氣場也漸漸淡去。三人從地上支起身子,這時才發現自己正在大口喘著粗氣,冷汗不斷地從背後冒出。尹小紅看向李羋兒,她的聲音依舊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我們……我們得救了麼?羋兒妹妹……我還不想死……」李羋兒看著她們身前的楚陰陰,她沒有想到楚陰陰竟然還會主動為她們求情。在李羋兒的認知之中,她們先前那般惡毒地淫虐和調教楚陰陰,楚陰陰此時完全可以選擇沉默不語,讓朱雀神君把自己和尹小紅處決示眾。李羋兒隱約能感覺到,楚陰陰為她們求情絕不是出於某種受害者的變態妄想——畢竟現在楚陰陰早就不把尹小紅當作是主人一般稱呼對待了。「或許吧……」李羋兒一時間也讀不出朱雀神君臨別時那笑容中隱藏著什麼,「謝謝你……小陽,謝謝你幫我們說話。」楚陰陰扭過頭去,看向李羋兒和尹小紅。李羋兒的臉上帶著歉疚的苦楚微笑,而尹小紅已經不敢再看她了。楚陰陰看著師姐的嬌俏臉蛋,李羋兒即使淫墮為鬼焱刀姬,此時她蒼白的臉上看起來還是熟悉的那個師姐。楚陰陰開口說道:「現在的我並沒有那麼重要……羋兒師姐,叫我陰陰也沒有關係。」「剛才……剛才……那位帝天神宮的朱雀神君……說要把我們送到餘杭府處決示眾……」尹小紅的聲音依舊顫抖,「對不起……陰陰……之前對你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對不起!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活下去……我不想死……陰陰……如果你可以向朱雀神將求情的話……求求你拜託她不要殺我們……」尹小紅說著說著,眼中竟然溢出了淚花,她撲倒在楚陰陰的身下,嬌軀都因為恐懼而不住顫抖。楚陰陰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選擇了沉默。一周之前,她還被面前這個顫抖哭泣的女孩抽打,辱罵和調教。如今她卻飛撲到自己面前痛哭著請求原諒。楚陰陰倒是從中學到了活生生的一課——假如此時她們身處的地方不在帝天神宮,而在歡喜教總壇,高高在上和跪地乞求的關係恐怕立刻就會倒轉過來。她並不對此感到意外,要是如果這麼容易就選擇原諒面前這個女孩,似乎也有些太輕鬆了。楚陰陰的後背和小屁股還時不時傳來一陣被鞭打的隱痛,她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尹小紅,眼睛裡仿佛是在說——「你先前為虎作倀這麼久,現在就像憑一句「我想活下去」被人原諒?」李羋兒在一旁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同樣一言不發。就在楚陰陰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背後卻又傳來了一陣巨石滑動的聲音,她們轉過頭去,這次是一位穿著金絲仙裙的華貴仙子站在門口。「媚焱仙子之子,刃刀門少門主楚陽。」她一邊說著,同時與楚陰陰對上了目光,「沒錯,就是你,你跟我走。」「我是朱雀宮的金雀仙子羽瑤,你以後可能還會見到我。」直到帶著楚陰陰走出了帝天神宮的禁靈囚獄,金雀仙子才向著楚陰陰露出笑容,開口說道,「我奉朱雀神君之名前來,帶你去見她。」楚陰陰一聽到是朱雀神君的命令,立刻不由自主地開口問道:「剛剛在囚室里的時候……朱雀神君說要將我的兩位師姐處決示眾……請問這件事……」然而羽瑤只是簡單一句話就讓楚陰陰乖乖閉上了嘴:「我現在帶去去朱雀宮天頂,你見了朱雀神君自己問她不就好了。」楚陰陰只好聽話保持沉默,跟隨著金雀仙子羽瑤在帝天神宮山峰的雲梯之間向上攀登。這還是楚陰陰第一次離開刃刀門,結果第一次離開就來到了帝天神宮這個山海界皆知的龐大勢力,此時三位神君之一的朱雀神君還要接見她。楚陰陰一時搞不清自己是客人還是俘虜,或許二者皆是。帝天峰的山脈高聳,她們攀登的雲梯一旁是近乎豎直的山岩崖壁,另一側,護欄之外便是茫茫雲海和萬丈深淵。楚陰陰向外望去,還能望見繁茂連成一片的凡間街市——都是在帝天神宮庇護之下的帝天郡。楚陰陰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眩暈,足下更是隱約有些虛浮。「我都差點忘記了。」羽瑤注意到楚陰陰腳步不穩,於是在她腦後輕輕一按。頓時一股帶著暖流的雄渾靈力湧入楚陰陰的體內,「攀登帝天峰對拜入帝天神宮的弟子而言也算得上一番麻煩的修行,以你如今的修為要攀登這麼高的高度,確實是有些難為你了。我可以用靈力為你加持,然而朱雀宮天頂還需你自己爬上去。」「要爬多高?」楚陰陰頗感意外地看著前方綿延上升的山道石階,這道石階環繞著帝天峰盤旋向上,仿佛看不到盡頭。「三千尺。」金雀仙子淡淡道,然而這個數卻在楚陰陰腦中嗡響一聲。雖然她也不確切的知曉三千尺到底有多高,但始終像個遙不可及的距離。見到楚陰陰發愣的樣子,金雀仙子臉上露出一絲充滿玩味的笑容,「楚少門主要是不願意爬也無妨,朱雀神君早就告知我了。若是你選擇放棄,我會將你護送回那間禁靈囚獄。」「我爬。」楚陰陰咬著牙,認真地說道。話音剛落,她便憑藉著一股意氣繼續沿著山道向上攀登,而金雀仙子則一臉微笑地跟隨其後。楚陰陰隱約能猜到這是朱雀神宮為自己設下的考驗。要是通過了這一考驗,羋兒師姐她們或許就能得救……但她也不知道這是否只是自己的妄想。畢竟朱雀神君離開時臉上的笑容她也全然不解。帝天峰的禁靈囚獄本來就已在雲霧繚繞的半山腰,海拔高數千尺。從禁靈囚獄再向上攀登三千尺到達朱雀宮,這對修行者聽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還是困難重重。楚陰陰在刃刀門時,實力和修為在弟子中只能算資質普通,她如今的嬌軀還被極陰雌毒侵蝕,體內陰陽失調,更是無法發揮出本來的實力。如今的楚陰陰幾乎和一個剛踏入修行之路的少女沒有什麼區別。即便有金雀仙子在一旁提供靈力,楚陰陰在帝天峰的攀登還是十分煎熬。「呼……呼……為什麼這麼難爬?」走出幾百步之後,楚陰陰和金雀仙子在一處山道平台間暫時停了下來。楚陰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無比沉重,而細汗仿佛正從每一處毛孔里湧出,她疲憊的姿態被金雀仙子完全看在眼裡,金雀仙子笑著回答道:「當然因為帝天峰不是普通的山。」「啊?」「若是尋常登山,別說三千尺了,即使是三萬尺,修行者們一步數丈,想要登頂也是簡簡單單……所以帝天峰的山道上確實是有陣法壓制,修行者必須時刻調動靈力與陣法對抗,才能向上攀登……所以,我才會給你體內注入靈氣。」金雀仙子微笑著看著楚陰陰,甚至溫柔地掏出手帕,為她輕輕擦去額間的汗水,「加油吧,小傢伙。」楚陰陰點點頭,聽過了金雀仙子的解釋,楚陰陰更加明白這一定是一場朱雀神君安排好的試煉——若是朱雀神君確實急著見她,直接讓金雀仙子帶著她一路飛上去不就好了?想到這裡,楚陰陰心中發誓一定要贏下這場試煉,這和先前許雄淫辱玩弄他和李羋兒的所謂「試煉」截然不同。於是,楚陰陰氣沉丹田,嘗試著運使起體內的靈力。當靈力開始在她的氣脈之中流轉時,楚陰陰明顯感覺到了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正作用於自己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的眼神不由得愕然。「感覺到陣法的壓制了?」金雀仙子笑道,「我會為你補充靈力,你繼續向上爬吧。」楚陰陰依言邁出腳步,同時,在她的體內,金雀仙子注入的磅礴靈力在她的五內氣脈快速地涌動流轉,以對抗陣法對身體的壓迫。就在這樣的對抗和衝突之間,靈力不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燃燒消耗,那些快速流轉的靈氣竟然還起到了滌淨氣脈的作用,楚陰陰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每邁出一步,她的周身就會排出一縷淡淡的淫邪濁氣。就這樣走出了一千五百尺,楚陰陰再一次暫時停下來休息。高度越高,靈氣便越稀薄,陣法的壓制也越來越強大,攀登逐漸困難。金雀仙子一邊為楚陰陰注入靈氣,一邊笑道:「你知不知道「行百里者半九十」是什麼意思?現在才剛剛開始呢。」「沒事的,我還可以……」楚陰陰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感謝金雀仙子……若不是您為我補充靈力,我恐怕連五百尺都走不到。」楚陰陰很快就明白了金雀仙子提醒她的那句「行百里者半九十」是什麼意思。儘管已經攀登了一半的高度,但後一千五百尺卻絕對難於她先前所攀登的高度。儘管有金雀仙子源源不斷的靈力補充。但是楚陰陰的身體同樣是有極限的,這一身被歡喜教淫煉成雌廢偽娘的嬌嫩身子已經十分疲憊了,她的體力也已經捉襟見肘。然而楚陰陰腦海里卻突然想起那個自稱為彩羽仙子的年輕女子對她說的話:「只有你能繼承刃刀門了。」楚陰陰仿佛又一次燃起了動力,繼續向上攀爬,她的每一步都緩慢而且堅定,汗水時不時地滴落在向上綿延,看起來毫無盡頭的石階之上。金雀仙子遙遙地跟在她的身後,只會在她靈力耗盡時上前來為她補充靈力。楚陰陰為了逃避身體傳來的強烈疲憊和痛苦,不得不去想一些別的事情。然而這一回想似乎又打開了痛苦之門。她回想起父親死訊傳來的那個雨夜,當時許媚還沒回到刃刀門,小楚陽怔怔地看著刃刀門的仙子師姐們一臉肅穆地布置靈堂,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又想起許媚帶回許雄的那一天下午,自己的淫熟媚母好像神色有異,而躲在她豐臀美腿之後的許雄卻是探出頭來,對著她淫邪一笑,而當時的自己卻什麼都沒意識到!再後來,許媚和許雄將淫邪的主意打上了李羋兒和尹小紅……她也被捲入其中,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嬌柔雌廢,楚楚可憐……在許雄的篡奪之下,整個刃刀門完全淪陷,只剩下徒有其表的光鮮皮囊,那段時日對楚陰陰而言更是噩夢,宗門內的仙子和少女們可以被許雄肆意迷奸。而楚陰陰還淪為了尹小紅足下的一隻偽娘母狗,每天看著自己的淫熟艷母和嬌媚師姐被那個邪童淫虐玩弄,最後甚至要為她們親手戴上淫孕面具。仿佛是自己將她們親手送出受孕的一樣……心如刀絞之間,楚陰陰又在不知不覺中攀登上數百尺。仿佛是復仇的火焰在驅使著她向上攀登。若是爬完著三千尺的天梯就可以完成復仇,楚陰陰或許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爬上去。但是那個令她家破人亡,令自己流落至此的罪魁禍首,歡喜教邪童長老許雄已經死了……他若是已經死在了別人手裡,她又該去向誰復仇?「歡喜教……」楚陰陰狠狠地咬著牙,在山道天梯上又邁出一步。這時,她竟然感覺到陣法又一次加強,楚陰陰的眼前一陣眩暈,險些摔倒在這一片山道平台上。金雀仙子來到她的背後,溫柔地為她的體內輸入靈氣:「你已經爬了兩千五百尺了……很了不起,從這裡開始,陣法的威壓還會進一步加強,剛才我差點以為你會被壓得直接摔倒。」溫柔的靈力涌流進楚陰陰的身體,同時為她舒緩了一些身體的疲憊。然而這才是真正的試煉:金雀仙子所言非虛,這最後的五百尺陣法威壓進一步加強,以至於楚陰陰此時想要在山道上站直了前行都難以做到。仿佛有千鈞的重擔壓在自己肩上,而雙腿仿佛被澆築進鉛塊一般完全動彈不得,楚陰陰抬頭望向前方,她驚訝地發現這條山道天梯在最後一段是筆直向上,而最上方,那座宏偉華麗的朱雀宮山門正展開金紅色的雙翼。「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金雀仙子羽瑤看著楚陰陰幾乎站立不穩的模樣,貴氣的俏臉上也浮現出一絲不忍,她溫柔地說道,「你若是實在爬不動了,最後這一段我會帶你上去。」「不用……」令羽瑤驚訝的是,楚陰陰想都沒想便直接回絕,「我要自己爬……」說完,她便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向著最後五百尺邁出腳步。五百尺,一千級。即便是讓人從一數一直數到一千,也很少有人能心無旁騖地將其完成。而對楚陰陰來說,最後的一千級台階更是如同天塹,每登上一級仿佛都需要花去先前一千級所需的氣力。陣法壓得楚陰陰呼吸粗重,眼前的景色時而迷離時而清晰,有時候她感覺到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才終於邁出了一步,有時候又感覺到朱雀宮的山門近在咫尺,卻又在下一個瞬間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失神,其實在原地完全未動。金雀仙子看著楚陰陰這么小的孩子如此執拗地要爬完最後五百尺的一千級台階,臉上充滿了不忍。但這既然是楚陰陰的執念,她也就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她並不覺得楚陰陰能真的爬上去。若是楚陰陰在中途支撐不住暈倒了,她再帶著楚陰陰上去。「可惡……動啊……再上一級!」楚陰陰咬著牙,汗水不停地從她嬌俏的臉頰上滾落下來,她甚至沒有用手去擦。因為她現在的雙手也扶在了台階上,整個人真的是在向著上方攀爬,「如果連這都做不到的話……我又該怎麼向歡喜教報仇!」「我要爬上去……就算用爬,也一定要爬上去……」楚陰陰手腳並用,朝著朱雀宮的山門最後一段路向上不停地攀爬。宏偉華麗的朱雀宮山門看上去已經近在咫尺,只剩下五百級,四百級,三百級,兩百級……跟在她後面不遠處的金雀仙子臉上都浮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不會吧……難道這孩子真的能做到?」在金雀仙子震驚的目光之中,楚陰陰竟然在最後強撐著站了起來,向上繼續攀登!楚陰陰的丸子頭盤發都在攀爬間散落下來,晶瑩的汗水從她的鬢髮之間滴落流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朱雀宮的山門已經就在自己的眼前,楚陰陰甚至已經看到了山門之後巍峨華美,依山而建的朱雀宮……馬上就完成了……還有最後五級台階……再走幾步……只要再走一步……恍惚間,楚陰陰看到一道人影站立在自己面前,那道人影穿著一襲華貴紅裙,顯然是一位高挑艷麗的絕世美人。即使看不清她的容顏,也能感覺到她雍容華貴,震懾四方的強大氣場。然而楚陰陰已經認不出這個熟媚妖嬈的絕世美人是誰了,她只覺得那一襲紅艷的仙裙十分熟悉。「媽媽……」楚陰陰開口無聲地呢喃出聲,隨後她的眼前便只剩下一片黑暗。她的玲瓏嬌軀虛脫倒地,倒在朱雀宮的山門之後。……茶室之中,妖蠱獨自一人盤腿而坐,運氣調息。他的周身環繞著紫黑色的濃稠淫氣。在逃離那個地方的時候,冥光的強力一擊直接將他擊成內傷,妖蠱估算著體內的傷勢。即使有護體蠱蟲作為緩衝,自己竟也被冥光一劍斬去近乎兩成的實力。妖蠱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若是沒有邪童長老墊背,自己單獨對陣冥光,恐怕真的會在數回合間被冥光斬殺。只可惜自己還未練就「蠱蟲化身」這一術法。若是能練成這一招,以後倒是不用擔心再次遇到冥光,毫無保命之法而白白丟掉性命。妖蠱並不知道邪童長老是如何被冥光所殺的。但既然所有歡喜教人員都已撤入傳送門,甚至傳送門本身都崩解摧毀,他們也沒再見到邪童的身影,那麼邪童長老自然是死在了冥光手中。那個愚蠢,自大而狂妄的惡童壞種也有今天,這令妖蠱倒是感覺比較愉快。雖然屬於邪童的那份功業並不會因此轉移到他的身上。如今計劃也算圓滿完成,教內必然還會花一段時間更進一步調教和淫煉碧水洲三位宗主,將她們淫煉為更加完美的「鑰匙」。在這段時間裡,他倒是可以好好休養恢復一下。若是能進一步將蠱蟲化身練成,到時候或許在淫雌媚仙傳承開啟時也會更有底氣。「妖蠱長老。」身披一襲朦朧輕紗的嬌美侍女輕敲房門,隨後推門緩步走進,「我奉聖女命令前來,您可以覲見聖女和教主了。」妖蠱抬起頭來,看向這位前來招呼自己的嬌美侍女,侍女年紀不過二十歲上下,身材高挑,豐乳肥臀,肌膚白皙柔嫩,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看起來頗為清純可愛。倒是與她這具色情放浪的身體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反差。侍女白皙幼滑的香肩處繡著一朵桃花形狀的紋身,象徵著她身為花之聖女侍女的身份,她身上的純白紗裙幾乎透明,透出她誘人的身材曲線。然而在歡喜教內,身為聖女麾下的侍女這一點並不能防止她們被其他人肆意淫虐。畢竟她們也只不過是一群下賤的雌牝。只不過侍奉的人更為尊貴而已,聖女和長老們都擁有大量這樣的侍女,甚至還可以隨時補充。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沒人在意一個侍女是否清白。除非是有主人的急令需要傳達,任何歡喜教眾都可以花費一定的「功業」和欲晶來享用這些名義上不屬於自己的侍女。妖蠱瞥見這位可愛侍女的粉艷唇邊還有些許殘精和一根沒有擦淨的陰毛,心想這位侍女在來找自己之前,在路上可能還被哪個人攔住口爆了一回。不同的洩慾行為是否需要花費欲晶,花費多少欲晶,這在教內一直是個飽受爭論的議題。目前教眾認可較多的說法是,若是泄了精元,便需要花費欲晶。若是願意花一大把欲晶,甚至可以將雌牝肉鼎收為自己專屬。當然了,擁有大量功業和欲晶的教徒終歸是少數,很多教眾便更鍾情於不花費欲晶的洩慾方式,妖蠱看到侍女的潔白如玉的肩頸之間布滿了色情妖艷的草莓印,心中倒也沒有什麼波動,以他的地位和功業,想要玩弄這些雌牝肉鼎所需付出的不過是他財富的滄海一粟。雖然心中沒這個想法,但妖蠱從侍女身邊經過時,還是無意識間寵溺地捏了捏侍女輕紗下那一對白皙肥嫩的極品乳肉。「咿呀!妖,妖蠱大人……」侍女的清純嬌顏之上浮現出一絲反差的嬌媚微笑,「妖蠱大人若是想要寵幸奴家,奴家這就寬衣解帶……」侍女表現得異常主動,因為妖蠱真的要與她做的話,她也便可以從妖蠱那裡得到他所花費的部分功業,自然是有不少好處。「不用了。我還要急著去見你家聖女大人,你要是想要功業和欲晶的話,倒是可以去淫牝門碰碰運氣。碧水淫染之筵剛剛結束,那裡應該非常熱鬧。以你身為地階肉鼎的評級,在那裡怕是可以被肏到下面都合不攏。」妖蠱向侍女淫猥一笑,他從茶室里走出來,向著教主的宮殿走去。紫黑色的妖艷天穹之下,零次櫛比的建築向著四周鋪陳開去,這裡正是歡喜教總壇,沒有人知道歡喜教總壇究竟位於山海界何處。即便妖蠱已經貴為長老,他也對此尚不知情。據說總壇位於地下極深處的深淵之底,以淫邪法陣在其上構築起模擬日升日落的天穹,也有人說歡喜教位於這一空間位面之外。歡喜教總壇是一座圓形的巨大城池,最外側是種種淫樂產業,向內則是歡喜教各細支派門,核心則是教主的宮殿。妖蠱步入宮殿大門,沿途親衛見到來著是妖蠱長老,也絲毫沒有阻攔,妖蠱一路步入其中,直往最內部的極樂秘殿而去。最深處的極樂秘殿,守在門口的是兩位妖嬈的神秘仙子。那是花之聖女的貼身侍女,媚音仙子和妖蘭仙子,她們都以面具封臉。據說除了聖女與教主之外,沒人見過她們的真實面容。媚音與妖蘭幾乎全身赤裸,雪白豐腴的嬌柔雌軀之上裝飾著精緻的情趣輕紗和寶石珠鏈,一雙塗滿精美趾甲油的淫足美腳踩著一對形制奇特的色情細高跟,將她們淫足的曲線完全展露。妖蠱見過幾次這兩位神秘的仙子,她們比起先前來為他送信的那個小侍女而言,地位顯然高出了不少,至少她們身為天階肉鼎,擁有花之聖女親賜的御令,有拒絕被教眾使用的權力。理論上,她們只需要服從於教主和花之聖女。即使是妖蠱這樣的歡喜教長老,她們也不會看他的臉色。妖蠱也曾經好奇這兩位仙子的背景和來歷,她們據說從未進入過山海界。不但山海界中沒有她們的情報,教內關於她們的記錄也十分有限。若是她們也擁有與靈劍宮主,媚焱仙子一般的境界與戰力,妖蠱並不會感覺到多麼奇怪。花之聖女的兩位貼身侍女都如此隱而不顯,歡喜教內或許還有不少從未進入過山海界的隱秘存在。見到妖蠱走近,媚音仙子和妖蘭仙子也是十分恭敬地向他鞠躬獻媚道:「妖蠱長老請進……聖女和教主此時正在極樂秘殿之中。」她們一邊說著,一邊為妖蠱打開大殿大門,妖蠱步入其中,大殿內繚繞著醉人的淫香,四周的燭台之中燔燒著種種淫藥奇珍,同時發出黯淡而奇異的光芒,正好將大殿裡的亮度維持在一個曖昧的氛圍之中。這些螢光照亮了極樂秘殿之中的淫邪陳設,妖蠱走近大門的左右兩側,便陳列著不少裝飾華美的「家具」和雕塑,她們都曾是歡喜教的雌牝肉鼎。然而肉體被改造加工,神魂封印,令她們化為了青春永駐的活體雕塑和家具。兩排衣著淫艷,姿態各異的活體雕塑整齊排列開去,她們的嬌俏臉龐封著妖艷華麗的面具,這反倒令妖蠱有些好奇這些面具下的嬌俏面容——她們被改造完成的瞬間,嬌軀凝固的最後一張表情究竟如何。不過現在當然不是欣賞這些活體雕塑的時候,妖蠱的正前方不遠處是一張搭建在高台之上,籠罩著七彩帳幔的華美大床,而在帳幔之後,「啪……啪……啪」的淫肉交合之聲正清晰地從帳幔之後傳出,與其伴隨交織著的,還有少女高高低低,時斷時續的甜美淫媚酥吟。在黯淡光芒的掩映下,帳幔上甚至映出了一男一女兩人正淫愛交合的身影。男性身影顯然就是歡喜教教主,然而他看起來似乎頗為年輕,正舒服地仰躺在床榻軟墊之上,伸出雙手摟著少女的纖細腰肢。那個騎在他身上,正扭動著靈巧的腰肢,上下起舞的妖媚少女正是花梓玥的雙胞胎姐姐,花之聖女花媚玥。儘管妖蠱從未見過帳幔之後花媚玥的容貌。但見過了花梓玥,花媚玥的容貌似乎也可以想像。看著帳幔上映出的漆黑影子,妖蠱似乎感覺花媚玥的胸部更加飽滿挺立,而腰臀也更是性感誘人,比花梓玥更具一種妖媚的誘惑,自己盯著帳幔上映出的交合身影一直看。甚至在心中暗暗品鑑聖女大人身材的行為似乎已經構成了一種冒犯。但妖蠱臉上並沒有因此露出慚愧的表情。畢竟他這幾次走入極樂秘殿之中時,眼前都是這副淫艷景象,他也不想貿然開口掃興。於是當自己並不存在,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厲害……在媚玥的小穴里一直頂撞著……嗯啊!等一下……妖蠱長老來了……主人先別肏人家了……先聽完妖蠱長老的稟報再……哦哦哦……」帳幔後又傳出一陣壓低聲音的少年少女嬉笑,「啪啪啪」的淫靡撞擊聲漸漸舒緩下來,直至停止。教主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帳幔之上那個年輕的男性身影也坐起身來。但他似乎對妖蠱即將稟報什麼並不在意,只是將自己原本扶在花媚玥纖腰上的雙手從背後籠上了她的飽滿乳峰,開始肆意地揉捏搓弄。花媚玥也任由教主就這樣玩弄著自己的身子,她仿佛毫不在意一樣,開口向著帳幔之外的妖蠱說道:「妖蠱長老……你要稟報什麼?我聽說碧水淫染之筵……不是非常成功麼?」「情況可能有些複雜,雖然我們確實虜獲了三宗宗主,但是中途出現了一些狀況,必須向您稟報。」妖蠱向著床榻和帳幔的方向恭敬地躬身,這樣他就不用看帳幔上投影出的淫靡影子了。花媚玥的聲音和姿態舉手投足之間都仿佛都蘊含著某種強大的妖媚幻惑之感。即便是妖蠱一直看著那副影子,心中竟也會莫名地燃起慾火。「我與邪童長老在碧水洲刃刀門遇到了您的妹妹花梓玥,她突然出現在刃刀門……想要妨礙我們的計劃。我們對她用了您賜予我的那件奇寶,本來可以將花梓玥擒下一併帶回。但是未曾想邪劍長老冥光卻突然殺到,拼命要保花梓玥……冥光潛伏多年,甚至還擁有一件頂級法寶,邪童長老在戰鬥中被其所殺,我判斷再拖下去還會進一步產生變數,才提前結束任務,將所有人員帶回。」「這樣啊……」花媚玥的聲音聽起來若有所思,卻並沒有任何惱怒的意思。卻是年輕的歡喜教教主在這時開口向著花媚玥說話,他的聲音聽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媚玥姐姐……你說好了可以把梓玥姐姐也抓回來的!我早就想雙飛你們倆這對傳說中的極品姐妹花了……要是可以的話……應該把前一任花之聖女也帶來……我要跟你們玩母女三飛!」「主人莫急嘛……抓住我那叛逆的小妹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主人肯定可以同時享用到我們姐妹倆的……」花媚玥一邊嬌媚甜美地說著,竟是一邊將年輕的歡喜教教主摟入懷中,將他的頭都埋進自己飽滿挺立的雙乳之間,畫面如同是大姐姐在安撫自家小弟弟一樣,「至於前代花之聖女嘛……她罪孽深重,被囚禁於無間淫獄之中,要放出來的話,似乎不太合規矩……所以主人不要著急……我會早日將小妹也抓回來的……」妖蠱看著帳幔之後花媚玥的妖艷身影摟抱著年輕的教主,沉默著一言不發。帳幔之後,花媚玥的俏臉似乎又轉向了他這一邊:「妖蠱長老,除此以外,還有別的消息麼?」「冥光叛教,邪童身殞……這下歡喜教七大長老便只剩下五位。」妖蠱保持著躬身的姿勢說道,「教主大人,聖女大人,為了後續進一步的計劃著想,似乎應該按功業再選出兩位長老。」「有一定道理……」帳幔背後的花媚玥卻是嘻嘻笑了出來,「不過冥光叛教和邪童身殞這兩件事……都有些值得商榷。」「聖女此言何意?」妖蠱不由得抬起頭來,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冥光將邪童燒成灰燼是他親眼所見之事,為何花媚玥會說這些事值得商榷?「你看這個。」花媚玥在帳幔之後輕輕一點,一道光幕頓時浮現在妖蠱的眼前,當他看清光幕里映出的景象,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畫面之中,一位身懷六甲的淫媚熟婦正全身赤裸,被牢牢地封印在一座繁複淫邪的墨玉祭壇之中,被一張淫孕面具封印了熟媚俏臉。儘管看不見面部,但這豐腴淫熟的極品身材,妖蠱一眼便能認出這正是媚焱仙子許媚。許媚此時不但被鎖死在了歡喜教總壇專設的淫孕仙壇之上,她的淫熟嬌軀還被浸泡在呈現出粉金色的歡喜極樂油之中,周圍甚至還有教眾在不斷為其添置種種淫寶秘藥。許媚的這副淫熟雌軀顯然已經被完全催熟,進入了極致的孕養狀態,此時被鎖死在淫孕仙壇之上。即便還未分娩,她的那對淫肥美乳便已經開始源源不斷地流出瑩白的乳汁。如同小溪湧泉一般的極品母乳不斷地從那對肥美挺立的淺褐色大奶頭之中噴涌而出,在浸泡她周身的淫油間暈染出妖嬈的奶白色。然而這些都不重要,真正令妖蠱臉色變異的,其實是許媚那圓潤飽滿的白皙西瓜孕肚之上,此時竟然烙印著曾經屬於邪童長老「淫魔幽影功」的淫邪魔印!那個巨大的魔印就像淫媚妖艷的刺青一樣深深烙印在許媚的性感孕肚之上,這一線索令妖蠱長老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本該淪為一堆灰燼的邪童長老,進而開始懷疑許媚腹中胎兒的身份:「聖女的意思是……此時許媚腹中的胎兒是……」「你猜的不錯,正是邪童長老。」花媚玥的語調間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美和輕佻,「據說就在冥光將邪童燒作飛灰的時候,邪童那些偽裝成飛灰的神魂便渡入了許媚體內,奪舍了許媚腹中的胎兒。這些都是許媚回到歡喜教總壇時,向我們稟報的,我們於是便為她安排了淫孕仙壇,或許就在這幾日,她就能將邪童長老重新誕下。」「淫魔幽影功……還有如此保命邪法?」妖蠱臉色難看,看著畫面中如同一匹淫肥母豬一般等待生產的許媚,「所以邪童長老先前讓他那幾位雌牝受孕……其實就是為了留下這種手段?」「不錯,聽起來很奇特吧?邪童長老和媚焱仙子生了他自己……」花媚玥嬉笑著,仿佛像是在講笑話一般愉快。光幕的畫面中,被禁錮在淫孕仙壇之上的許媚挺著飽滿圓潤的極品孕肚,這匹淪為淫邪孕母的熟婦尤物還在時不時地顫抖痙攣。因為她腹中的淫邪魔胎已經幾近成熟,正在躁動不安地鼓動。妖蠱和花媚玥他們甚至能聽見光幕中傳來許媚面具下的淫蕩呻吟,這匹刃刀門的極品尤物早就被淫孕仙壇封印了神智。因此她的呻吟聽起來完全就像是母豬一般的雌畜浪叫。伴隨著一陣陣淫孕快感衝擊肉體,甚至有兩道瑩白的奶汁液柱從許媚那對極品雙乳尖猛然噴出,狀如噴泉。「但就算邪童長老能重新誕生……能快速成長為他先前那副形態,但是這麼多年來積累的境界和道行可是沒那麼容易回來的。」妖蠱看著光幕中邪異而淫靡的場面,雖是有些驚訝,但還是正色道,「我們卻是還需補充兩位長老。」「你說的有理,我會儘快安排。」花媚玥好像也看夠了許媚這頭極品尤物淪為待產雌畜的畫面,隨手便掐滅了光幕。「那麼叛逃在外的冥光和花梓玥,聖女大人又準備如何處置?」「暫時不做處理。」花媚玥想了想,卻是給出了一個妖蠱完全沒有想到的答案。「不做處理?」「我問你,你確實用了那個術法對吧?」花媚玥說道,「有沒有在我那小妹的額間看到一個粉紅色閃光的奴字?」「我確實用了,那道奴字也確實浮現在花梓玥的額上。我們甚至可以操控和命令她……但是冥光也可以,所以我們不得不戰鬥。」妖蠱回應道。「既然烙上了血契奴印,那就無需擔心了。」帳幔背後的花媚玥仿佛發自內心地欣喜笑了出來,「只要被烙上了血契奴印,我的可愛小妹就對我們的計劃造不成任何威脅,至於那位冥光長老嘛……只要他不再與我們作對,其實也不用特別關心他……我反倒有些好奇……他既然這麼想要保下小梓玥……那他該怎麼破解這個血契奴印呢?」「說不定……他自己就會把花梓玥乖乖交還給我們的……」花媚玥幽幽說道,妖蠱聽到花媚玥的話,心中也是悚然一驚。花之聖女確實比她的妹妹更加的妖嬈和淫媚。但某種意義上說,既然是親生姐妹,花梓玥若是成為了花之聖女,是否也能到達如此地步?就在他內心思索的時候,花媚玥的聲音從帳幔後懶散地傳來,「辛苦你了,妖蠱長老……這一次你立功不少,功業很快就會加到你的帳上,你可以退下休整了。」「感謝聖女大人,屬下告退。」妖蠱於是再一次躬身行禮,隨即退出了極樂秘殿。大門閉合,極樂秘殿中又一次重歸寂靜。帳幔之中,年輕的歡喜教教主一把將花媚玥按在身下:「那妖蠱長老總算走了,我接下來要好好肏死媚玥姐姐你這個淫蕩的騷婊子……」若是大家知道了神秘的歡喜教教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天真少年,恐怕都會驚掉下巴。這個少年相貌平平,唯一驚人的便是胯間那根挺立威武的粗硬陽根。而被他壓在身下的花之聖女花媚玥此時卻是俏臉滿懷淫媚的笑意。雖然是花梓玥的雙胞胎姐姐,花媚玥的身形相貌卻保持著十八九歲女子的淫媚性感,也難怪妖蠱會在帳幔外覺得她胸部挺拔飽滿,淫臀豐腴肥美。因為她本就擁有一副遠超花梓玥的淫熟雌軀。此時她潔白的嬌軀被少年壓在身下,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一副誘惑的姿勢。「主人大人……還真是猴急呢……明明都肏了人家這麼久了……可還是不給媚玥一點休息的機會……」床榻之上,花媚玥的性感嬌軀同樣近乎赤裸。僅僅是用一些鮮艷的花環在藕臂和玉足美腿之間進行一些情趣的點綴,這樣反倒令她的白皙嬌軀顯得格外反差而誘惑。她與教主的淫戰雙修確實已經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甚至花媚玥的俏臉之上都殘留著少年射出的,已經凝結成塊的黏稠精斑。年輕力壯的教主不允許她清理,因為那些顯然是他實力的絕佳證明。「媚玥姐姐……明明是生來註定的花之聖女……自然便是要被我一直肏的!」少年臉上帶笑,舔了舔舌頭,再一次挺腰運動起來。他看著身下一臉嬌媚的花媚玥,花媚玥的眉心處竟然也有一枚粉紅色的「奴」字,正在緩緩地閃爍。一看到這個奴字,少年便明白花之聖女是自己胯下一條盡情洩慾的雌奴母狗。於是更是興奮,「啪啪啪」的激烈淫合之聲再一次響徹整個極樂秘殿。「哦哦哦……主人……主人的大雞巴……都要把媚玥肏壞了哦齁齁!主人好厲害……竟然能連戰如此之久……比上次連肏七天還厲害……今天,明明都是第十天了……主人的大雞巴還是這麼有力……哦哦哦……媚玥……媚玥都要被主人肏成傻屄母狗了哦齁齁!」花媚玥仰面朝天,一雙白皙豐腴的纖長美腿呈一字打開,享受著少年的肉莖不斷地在自己的花穴牝道之間抽插挺送,少年結實雄健的嬌軀與她的白皙雌肉淫靡碰撞,發出響亮而色情的水聲。少年勢大力沉的撞擊令花媚玥胸前那一對白皙美乳都上下翻飛,如同一對肥嫩白兔一般敏捷地雀躍跳動,花媚玥享受地呻吟著,浪叫都因為她俏臉上的淫媚微笑而變得更加情色。「哈哈哈……我厲害吧?傻屄母狗……都怪你一直沒把你那騷妹妹抓回來……要是抓回來讓我雙飛,你至於這樣被我一直連肏十天?媚玥姐姐……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以後可就要召其他三位聖女來服侍我了……到時候,你就去無間淫獄陪你那豐乳肥臀的極品騷婊子媽好了……」少年得意地哈哈大笑,身為歡喜教教主,風花雪月四大聖女的主人,他感覺到無比地暢快和舒適,身下如今光是一位花之聖女花媚玥便已經令他如此受用,少年不禁幻想著若是能同時得到四位聖女一同服侍,那場面該是何等令人愉悅的登仙享受?他的動作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激烈,不斷地挺腰抽送,猛力打樁,肏得身下的花媚玥淫汁飛濺!「哦哦哦齁齁齁……求求……求求主人不要冷落媚玥……媚玥可以讓主人一直肏……肏十天……百天……都可以……主人把媚玥煉成雞巴套子……一直戴在身上也可以……只是不要冷落媚玥哦齁齁——請主人盡情肏……用力肏……就算肏壞了也沒有關係哦齁齁齁……」「真沒關係?要是真肏壞了,你也只有一樣被丟進無間淫獄了!」「嗯啊!沒關係……能被主人肏壞……丟進無間淫獄……也是媚玥的榮幸!畢竟媚玥生來就是屬於歡喜教的……成為無間淫獄的萬千生贄之一,正是媚玥的宿命……主人……所以請隨意使用媚玥就好!哦哦哦……要去了……媚玥要去了!」聽到花媚玥的口中吐出如此淫媚的獻身淫語,少年也是分外受用。仿佛是為了獎勵花媚玥的淫媚乖巧和忠誠一般,他抽插打樁的力度和速度更是狂暴起來,花媚玥的淫浪呻吟頓時變得更加高亢,更加色情。少年也不故意緊閉精關,強行續戰,而是任由他與花媚玥在自然間同時達到高潮,將濃郁的陽精再一次送入心愛聖女的花穴牝宮之中。而另一邊,妖蠱從教主府上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中。此番他在碧水洲最大的收穫,除去靈劍宮主必須交予歡喜教內部,便是那幾位已經淪為他的淫邪蠱奴的靈劍仙子們。妖蠱將她們帶回教內時便已經為她們註冊了身份,從今以後,五位靈劍仙子就是他的專屬雌牝肉鼎。「主人!」妖蠱一入洞府,打扮作侍女門童裝束的萱兒和瑩兒兩人便迎了上來,早已被淫邪蠱蟲完全寄生的她們一看到妖蠱,便如同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般興奮地湊了上來,嬌媚可愛的臉上滿是淫媚的嬌笑,「主人怎麼才回來……萱奴和瑩奴都等好久了……」「在外面忙了一些其他事情。」妖蠱微笑著輕撫過兩位妖艷少女的俏麗臉蛋,萱奴和瑩奴的少女嬌軀雖然稚氣未脫,但也故意打扮得成熟淫艷,兩匹小雌奴不但穿著誘人的透肉黑絲,俏臉上還畫著色情的眼影。若是此時此刻走出妖蠱的洞府,去到歡喜教內,恐怕會被人認作是淫蕩妖媚的站街小婊子。妖蠱對她們也頗為照顧,並沒有將她們一同交給歡喜教寄售,竟是收為了自己的雌牝肉鼎。畢竟她們的體內還寄生著數種淫蠱,頗有繼續培養的價值,「小蜜兒呢?」「我們之前還在刃刀門一起榨那些紫荊門男弟子的陽精……但是收到主人您的情報,讓我們撤退……我們就一起回來了。小蜜兒在刃刀門時也很努力……被那些弟子們射得小肚子都快鼓起來了!可能是太累了吧……所以就先去睡了……」姐妹花蠱奴二人恭敬道。「你們的居所,九璃和螢光她們安排好了麼?」「安排好了!那個……主人……」萱兒和瑩兒一左一右地緊貼著妖蠱的身軀,抬起頭來看著他,嬌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怯懦,但還是鼓起勇氣請求道,「我們之前聽說,歡喜教的專屬雌牝肉鼎也可以在教內活動……我們姐妹倆和小蜜兒可能都想出去看看……我們請示了九璃仙子和螢光仙子……她們說只有主人您才可以決定……所以……」看著姐妹倆楚楚可憐的請求,妖蠱臉上竟是浮現出一絲淫猥的笑意:「自然可以,只要別給我惹禍就行。你們若是想和別人淫愛賺取些功業和欲晶,我也沒什麼意見。但是有一點必須謹記——沒有我的吩咐,禁止把淫邪蠱蟲傳給其他人。」「是!謝謝主人!」兩位嬌艷少女如同收到了大禮一樣興奮,她們向著妖蠱恭敬地跪地磕頭行禮,隨即便站起來嬉笑著跑遠了。妖蠱看著兩位少女的背影,心情似乎稍微好了一些。但他一想起從花媚玥那裡得知邪童未死的消息,心情頓時又變得陰鬱起來。邪童未死,還用某種淫邪的轉生或奪舍秘法借了許媚的孕胎重新再誕。既是如此,邪童長老肯定也保留有先前的記憶。否則不會在奪舍之後直接向許媚傳達這些信息,妖蠱長老眉頭緊皺,他原本以為邪童死透了,甚至還在他面前出言嘲諷,自己逃跑的時候也並未理會他那位年輕貌美,肌膚蒼白的妖艷寵姬。聽說他們離開後不久,帝天神宮就到達了刃刀門,那個女孩恐怕也會失陷在那裡。以邪童長老的個性,這個梁子無疑是結下了。自己不出全力幫他,甚至還讓他的雌牝被對方俘獲,這種仇恨保不準會讓邪童長老在之後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妖蠱沉思著走進屬於自己的殿廳,這時候,瓊琪已經沏好茶等他了。「妖蠱大人……」瓊琪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甜美悅耳,她主動迎上來,為妖蠱褪去身上籠罩的長袍,關切地詢問道,「琪兒看您臉色不悅……是發生何事?」「邪童長老未死。」妖蠱冷冷地說道,「據說他奪舍了許媚腹中的胎兒,重生再誕。如此荒淫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我在聖女那裡看到許媚的景象,她此刻正身處歡喜教重地的淫孕仙壇之中……或許再等數日,邪童長老就會復生。」「這種淫邪秘法雖然罕見……但歷史上確實有所記載,據說有的邪修命終之時,便會搜尋合適胎兒以神魂奪舍,甚至以此延續數代……」瓊琪的俏臉上也不免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以這種方式從迫命危機中掙扎求生……先前所積累的所有道行和境界也都前功盡棄了。」「雖是如此,歡喜教內一向以實力和功業為尊,邪童長老雖然實力大減,但是因果和功業依舊存在,念及他過去的貢獻,教內並不會將他隨意拋棄,這才是我所擔心的。」妖蠱面色不悅,「那邪童自己招致的死亡,卻是怪到我的頭上!我倒是寧願他直接死了好,免得以後行動還要防著歡喜教內部背刺。」歡喜教行事手段淫邪詭異,自然不可能吸納中正之人,內部表面雖然一同和氣,但是也都暗中提防,互相暗算。瓊琪微笑著,將自己的玲瓏嬌軀貼上妖蠱的身軀,主動獻媚道:「妖蠱大人……邪童長老之前都奈何不了您,如今他實力大減……定是對您更構不成任何威脅……雖然不可大意……但琪兒確實認為可以不用將其放在心上……若是妖蠱大人執意想拔去這根刺……琪兒也願意為妖蠱大人效勞……」瓊琪並未將自己在刃刀門救出楚陰陰的事告訴妖蠱,那個小偽娘若是能將百餘位刃刀門少女救出,這邊負責刃刀門雌牝捕獲的邪童長老所獲得的功業還會進一步減少。雖然此時瓊琪尚且不知,她的這一舉動也間接地讓邪童在刃刀門的另一位寵姬尹小紅也落入了對方手中,僅憑她所了解的,便已經足以令邪童長老氣急敗壞了。正如她自己所告訴楚陰陰的那樣,她必須為自己留好後路。「對了……妖蠱大人說是去見了聖女和教主……琪兒有些好奇,聖女和教主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瓊琪好奇地問道。「歡喜教如今又四位聖女,但有兩位聖女在外遊歷,一位聖女深居簡出……我剛才見的那位聖女就是唯一在教主身邊的那位花之聖女。」冥光向著瓊琪說道,「怎麼說呢……花之聖女與教主大人的關係……比較獨特。」妖蠱沒有告訴瓊琪的是,這種「比較獨特」究竟是什麼。這種大不敬的話,妖蠱自然不會輕易就說給別人聽,但這卻是是他的真心所想——花媚玥與教主的關係太過詭異,之前的一切包括碧水淫染之筵,都是花媚玥在帳幔之後開口安排,那個少年一般的身影從不過問,好像只是一個負責肏她的男奴。那個身為教主的少年莫非只是花之聖女的傀儡?亦或這也是他故意顯露出的障眼法?妖蠱無法斷定。兩人之間一時陷入沉默,手掌不知不覺間摟上瓊琪纖細的腰肢,「說起來……如今羽歌仙子來到我歡喜教……不打算外出,在教內四處遊歷一番?」能夠在歡喜教中自由活動的雌牝肉鼎都必須登記在冊,妖蠱說出這句話時,其中的含義似乎已經十分明顯了,她需要成為妖蠱的專屬雌牝肉鼎。不管是羽歌仙子也好,還是以某個假身份作為包裝也好,她必須更加主動地獻身,才能在這片罪惡的深潭之中繼續向下沉溺。這時,妖蠱微笑著說道:「剛剛我去覲見聖女與教主大人時,注意到他們殿外的兩位侍女都是天階肉鼎,而且用面具封臉,真面目和實力都深不可測。羽歌仙子若是想在歡喜教內活動,我亦可以為你安排這樣一個身份登記入冊。」「那便由妖蠱大人安排了……」瓊琪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妖蠱懷中,甜美地說道。妖蠱卻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既然是雌牝肉鼎……就確實該有雌牝肉鼎應有的樣子。若是羽歌仙子身上連極樂淫心訣和淫氣都感應不到……那這雌牝肉鼎恐怕就會讓人起疑了。」羽歌仙子心念一動,她所想的事情果然還是應驗了。如果說她與妖蠱從一年前的合作還是磨合和熟悉。那麼她的道路從此刻才剛剛開始,要求她做出最關鍵的選擇。瓊琪的心中倒沒有多麼緊張,她抬起頭,朝著正俯首凝視著自己的妖蠱露出甜美的微笑:「妖蠱大人的意思……是終於打算淫煉琪兒了?」「正有此意……不過卻不是我來安排。」妖蠱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欸?妖蠱大人……這話又是何意?」「剛剛我也說了,所謂的「淫煉」,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其實一切歡喜教淫煉的最終目的,都是在女性體內刻印極樂淫心訣和注入淫氣而已。」妖蠱壞笑著說道,「要達成這一點,辦法倒是有千千萬萬,有簡單的,自然也有複雜的,但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想讓羽歌仙子自己來安排。我想看看羽歌仙子身為一位極品尤物,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淫煉開發,成為一匹極品雌牝肉鼎。」「琪兒早就等著這一刻了……」瓊琪此時臉上竟是笑靨如花,「還請妖蠱大人為琪兒準備上妖蠱大人的珍品收藏……「萬蠱蟲鼎」。」……楚陰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華美的帳幔大床上,床上的金絲被和紅綢枕綿軟溫暖,眼前頭頂的紅紗帳華麗而喜氣,竟然意外地令楚陰陰想到新婚的洞房。她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睡在刃刀門的門主閨閣,或許睡到了自己的淫熟媚母許媚的床榻之上。然而當楚陰陰坐起身時,四周華麗而陌生的陳設卻立刻讓她清醒過來。片段的記憶頓時湧入腦海,刃刀門最後一夜的晦暗紫色天穹,尹小紅和那位神秘的彩羽仙子,帝天峰的禁靈囚獄……「這孩子似乎是醒了。」她的耳畔傳來金雀仙子羽瑤的輕柔聲音。「居然這麼快就醒了?我只讓你帶她在山道上隨便爬幾級,鍛鍊鍛鍊她的心性就行,你居然真的讓她爬完了三千尺?」一道曾經耳聞的慵懶聲音由遠及近,楚陰陰看清了那道風姿綽約的妖艷身影,原來自己在登頂時昏倒前看到的也是她——朱雀神君蕭珞虹。楚陰陰想起自己最後口中的那句「媽媽」,臉上莫名一陣滾燙。讓她臉上滾燙的不僅僅是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還有朱雀神君那副熟媚仙軀之上的旖旎衣衫。蕭珞虹此時竟然只穿著一襲紅艷的低胸吊帶睡裙,飽滿的白皙乳峰在她的胸前擠出一道誘惑的深溝,幾乎一大半的雪膩乳肉都敞露在吊帶裙的花邊抹胸之外。而這條半透的紅艷睡裙再往下便幾乎透明,楚陰陰幾乎可以清楚地看到朱雀神君的纖細腰肢和誘惑肚臍,再往下……楚陰陰甚至不能確定朱雀神君兩腿間到底有沒有褻褲,但她已經不敢看了。然而她偷偷打量朱雀神君肉體的目光還是被朱雀神君和金雀仙子完全看在眼中。金雀仙子貴氣十足的臉上此時也是露出一副壞笑:「雖然已經被幾乎轉墮成了女孩子模樣……不過楚少門主還是挺會用男孩子的目光來看人的嘛……」「我,我沒有看……」楚陰陰臉上燥熱,連忙否決。她當然明白山海界朱雀神君的威名。就算是以她母親,媚焱仙子許媚的地位和境界,在朱雀神君面前也要恭恭敬敬,而楚陰陰卻用那樣情色的目光看著她。要是朱雀神君一怒,說不定整個刃刀門今日就要終結!「看就看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朱雀神君卻表現得意外的豁達,她不但毫不在意,反而看向一旁的金雀,「這裡是我的寢宮,我自然是想怎麼穿就怎麼穿……金雀……你總不能要求我在自家臥室里,還打扮得端端正正的吧?」朱雀神君的寢宮?楚陰陰腦子裡嗡地一聲,她這時也才注意到,朱雀神君的打扮確實十分隨意,也沒有佩戴她那頂華美的朱雀羽飾冠冕,一頭玄色長髮隨意盤成一頂髮髻,其餘部分如瀑垂下,雪白的香肩與玉頸之間只是簡單佩戴著一件珠鏈寶石首飾。此時的朱雀神君周身雖然依舊帶著那股強大而華貴的氣場,但她這副隨意清涼的裝扮同時也透出一股強大女性獨有的性感媚意,令楚陰陰不可避免地聯想到了自己已然墮落的淫熟美母許媚。楚陰陰頓時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她竟然用已然淫墮的媚媽媽在和朱雀神君作比較。要是朱雀神君會讀心,刃刀門恐怕今日滅絕好幾次都不夠。「所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朱雀神君並不知道一臉呆滯的楚陰陰腦海中正在幻想著怎樣淫猥的事,她露出一絲勾魂奪魄的微笑,媚意十足地望向床上的楚陰陰,「我確實沒想到你竟然能爬完這三千尺天梯。儘管有金雀仙子為你補充靈氣,但後半段的陣法威壓你居然也能抗下來,還真是令我意外。楚少門主……你是否願意拜入朱雀宮,做我的親傳弟子?」不光是楚陰陰臉上露出驚色,就連金雀仙子也嚇了一跳。因為朱雀神君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收徒了,而且朱雀宮向來不收男性弟子。金雀仙子不由得開口確認道:「神君大人……您確定?我們朱雀宮的「炎凰九輪經」,一直以來都只有女性才能修煉……她那裡畢竟還是……」「所以她才需要在這關鍵處進行抉擇。」朱雀神君莞爾一笑,用她金紅色的美艷眼眸看著楚陰陰,「若是楚少門主答應拜入我門下,你就必須成為真正的女兒身……畢竟我朱雀宮確實不收男性。至於怎麼變化……這一點楚少門主倒不用擔心,我會請醫仙閣首席,曦瀾仙子前來幫忙。」「怎麼樣……楚少門主可願意捨棄掉這根小東西,成為真正的女人?」朱雀神君言語之間帶著充滿挑逗的媚意和誘惑,她甚至伸出白皙藕臂,隔著楚陰陰的褻褲輕輕彈了彈那裡,卻是彈在了冰涼而堅硬的貞操鎖上。朱雀神君頓時心領神會,臉上的笑意更是濃艷,「要我說……楚少門主應該答應,畢竟你的那裡都被貞操鎖鎖成這副雌廢模樣,你莫非還想留著它不成?」楚陰陰臉蛋通紅,儘管臉上羞澀,但她已經被朱雀神君說動了大半。畢竟如今的自己體內陰陽失調,功體盡廢,要想向歡喜教復仇,似乎也只有如此一途。楚陰陰開口問道:「若是我答應拜入神君大人門下,我們刃刀門的弟子……」「她們可以一直留在我朱雀宮,接受同樣的教導和訓練,但依舊保留刃刀門的名號。」朱雀神君看著楚陰陰微笑,「等到你羽翼豐滿之時,你可以帶著她們重新回到刃刀門,屆時你就是新一任刃刀門門主。」「那,那羋兒師姐和小紅姐姐她們呢?」「她們受歡喜教侵蝕太深,幾乎已經完全淫墮。雖然死罪可免,但是她們必須用行動來贖罪。」朱雀神君緩緩說道,「你如果願意拜入我朱雀宮門下,我倒也能保她們當下一條生路。」朱雀神君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微笑著看著楚陰陰,等待著她的答覆。蕭珞虹和羽瑤兩位華貴美人的目光一時間都集中在楚陰陰身上,令她有些緊張而窘迫。楚陰陰當然想要報仇,報仇就必須擁有實力。但是自己也需要付出代價,真正成為女人。然而當楚陰陰想到女人的時候,嬌軀便不由得發抖。因為她又回想起了許媚,李羋兒和尹小紅三人一身淫媚婚衣打扮,在邪童長老胯下獻媚求歡的模樣。「若是我也成為了真正的女人……是不是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跪在一個男人的胯下,就像媽媽和羋兒師姐她們那樣……」「不對!我都在想些什麼……面前的朱雀神君和金雀仙子,一看就不是這樣的女人……」楚陰陰內心一時間無比混亂,但最後,她還是給予了朱雀神君肯定的答覆:「楚陰陰……願意拜神君大人為師!師尊大人,請受徒兒一拜!」楚陰陰從床榻上下來,朝著一襲吊帶睡裙的朱雀神君跪下叩拜。雖然不是正式場合,但楚陰陰還是表現得十分恭敬。金雀仙子笑著看了看朱雀神君,蕭珞虹正低頭看著自己這位新收的徒兒,臉上帶著別樣的笑意。金雀仙子仿佛想到了什麼,開口對楚陰陰說道:「確實……若是你成為了神君大人的親傳弟子,還叫楚陽這個一看就是男孩子的名字……這確實有些奇怪,陰陰這個名字倒也不錯……」「對了,我想提示你一件事——成為神君大人的親傳弟子,你可千萬不要奇怪,神君大人她……對親近之人的距離感有些不太會把握。」「金雀……你又在胡說些什麼呢?」朱雀神君一邊說著,一邊以某種奇妙的眼神看向她。被看的金雀仙子朝著地上的楚陰陰微微一笑,她只對楚陰陰說了一句:「總之,歡迎你加入朱雀神宮。我還有公務在身,便先行一步。」便笑著離開了朱雀神君的寢宮。楚陰陰和朱雀神君看著金雀仙子的背影消失在寢宮門外,楚陰陰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和一位遠比自己的母親還要淫熟美艷的絕世仙子獨處一室,臉上竟一時間變得灼燙起來。為了不讓朱雀神君察覺到她的變化,楚陰陰只好向著另一邊看去,這時朱雀神君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陰陰……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這間寢宮。」即將成為真正女孩的小偽娘先是一愣。然而不由得「欸」地驚叫一聲,她轉過頭去看向面前身著一襲半透紅紗睡裙的朱雀神君,臉上頓時染上了一片羞澀的紅暈。朱雀神君看著眼前驚慌不知所措的楚陰陰,開口說道:「怎麼了?莫非是感覺到緊張麼?」「讓我猜猜……」朱雀神君華美不可方物的絕世容顏上泛起一陣別有深意的笑容,「看陰陰這副無辜純潔的模樣,以前媚焱仙子是不是一直想和你親蜜一些……但是都被你拒絕了?結果被那個歡喜教邪童趁虛而入?」被蕭珞虹說中看穿,楚陰陰臉上的羞澀頓時更加濃艷了。「這也沒辦法……畢竟那種禁忌也不是說打破就能輕易打破的……」朱雀神君微笑道,「不過對你這樣的小傢伙來說,一直壓抑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伴隨著朱雀神君的輕柔話語,楚陰陰突然聽到「簌」地一聲輕響,抬頭看去,竟然看見那一襲紅紗睡裙竟然從朱雀神君嬌軀上緩緩滑落——蕭珞虹一邊說著,一邊壞笑著將吊帶從自己香肩上輕柔撥落。頓時露出了她那一身豐腴性感的赤裸嬌軀。朱雀神君的絕美胴體完全敞露在楚陰陰身前,一對白皙圓潤,如蜜瓜般豐美的極品乳峰飽滿挺立,乳暈乳頭更是淫肥凸起;蜜肉豐臀圓潤挺翹,從蕭珞虹兩腿間的縫隙間也能看到飽滿色情的白嫩臀肉;如此一對世間罕有的蜜肉豐臀自然是配上一雙肉感十足的白皙大腿,朱雀神君的肉感大腿與線條誘惑的小腿玉足顯露出纖長而高挑的線條,楚陰陰不由得看呆了。山海界巔峰強者的赤裸仙軀如今竟然敞露在自己面前,楚陰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傢伙……這就看呆了麼?」蕭珞虹嘴角揚起一絲妖媚的笑容,她輕輕抱起楚陰陰,將她重新抱回自己那張帳幔大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你將來可是要與歡喜教對抗的……所以這種事情,師尊也該好好訓練訓練你呢……」「嗚!師尊……不……不可以!」楚陰陰驚慌失措,想提醒朱雀神君她們此時的行為不合禮法。但迎來的只是朱雀神君淫媚一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這不合禮法對不對?可是你好好想想……你的心裡一直以來就有慾念,你雖然將其強行壓制,但真的有用麼?」「歡喜教徒正好與你反過來,他們將慾念肆意擴張,任其操控自身……你要與這群人對抗,自然是該好好學學怎麼駕馭你的慾念。」朱雀神君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將楚陰陰如同摟抱嬰兒一般摟入懷中。她隨手一拂,楚陰陰嬌軀上的衣物便化作飛灰,露出了嬌小玲瓏的赤裸嬌軀,胯間那枚銀白色的冰涼貞操鎖更是十分顯眼。朱雀神君金紅眼眸目光落在其上,竟是不屑地輕笑一聲,她的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敲,這枚楚陰陰以為會伴隨自己一生的貞操鎖便當場碎裂開來!當楚陰陰的嬌嫩肉莖再一次接觸到外界的空氣,敏感的觸感不由得令她嬌軀一顫,赤身裸體的躺在同樣赤裸著仙軀的絕世仙子懷中,楚陰陰滿臉滾燙潮紅,胯間的小肉莖更是立刻興奮挺立跳動,拼命地想要流精。朱雀神君寵溺地看著懷中的楚陰陰,微笑著說道:「來吧……陰陰……來抱住師尊的大奶子……盡情地吸奶吧……師尊會幫你擼你的雌廢小雞巴……在你徹底成為女孩之前,讓你舒服地把體內的殘精徹底射個乾淨……」「好……好的……」楚陰陰嬌聲顫抖,儘管她在心裡告誡過自己無數遍「這是師尊的訓練和教導」。但始終還是無法讓自己正視這淫靡的場面。她顫抖著伸出手去,將朱雀神君的極品仙乳捧入手中,白皙雪乳的極品彈軟肉感頓時傳入手心,蕭珞虹一陣輕笑,纖白素手也輕柔握上了楚陰陰敏感嬌嫩的小肉莖。朱雀神君俯首看向懷中的小偽娘,似乎將楚陰陰的心思完全看穿了一般,故意開口刺激道:「那我們就開始吧?媽媽的小賤狗兒子?」楚陰陰頓時嬌軀一顫,蕭珞虹感覺到一股熱流頓時衝上自己的手心,臉上的笑容一時間更加寵溺而淫艷:「啊啦啊啦……陰陰果然喜歡這一套……被騷媽媽抱在懷裡玩弄寵溺呢……媽媽的乖兒子……小賤狗……聽到媽媽的甜言蜜語就射了!」「那就繼續來……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媽媽……在媽媽懷裡盡情吃奶……舒服射精吧?」……妖蠱的洞府最深處,廳堂里專門放置了一尊巨大的青銅鼎,周身銘刻著諸多繁複的銘紋,一眼看上去便不是凡物。這正是妖蠱的法寶之一——萬蠱蟲鼎,雖然取名為此,但鼎中蠱蟲其實並不足萬種,恰好被固定在九千九百九十九條。尋常煉蠱時,蠱蟲們都會在鼎中相互搏殺吞噬,最終只會剩下其一。然而在萬蠱蟲鼎之中,蠱蟲們雖然拼死搏殺,但因為鼎中銘紋規則限制,蠱蟲之間不會相互吞噬,只會永無止盡的廝殺進化下去。「九千九百九十九種蠱蟲。」妖蠱站在鼎邊,向著幽深黑暗的鼎內看去,黑暗之中竟是看不清任何東西,甚至連一絲聲音也傳不出。仿佛這座大鼎其實是通向另一空間的陰森入口。妖蠱看著鼎內,同時說道,「它們因為鼎內規則法紋所限,相互搏殺而不得徹底殺死對方,長期以來,這座鼎中已然形成一套天地系統……外物進入其中,只會被它們瘋狂攻擊,因為外物並不受規則所限。我煉成這座萬蠱蟲鼎以來,還沒有任何生靈進入其中能夠倖存的……羽歌仙子確定要用它來淫煉自己?」妖蠱一邊問著,一邊轉過頭去。廳堂的另一端,瓊琪竟是在對著一面小鏡梳妝打扮,一番略施粉黛,羽歌仙子本就出塵芳艷的臉上更是添上一抹誘人的春色:「琪兒早就聽聞妖蠱大人的萬蠱蟲鼎……今日有機會進入其中接受淫煉……琪兒不但不覺得緊張害怕……反而還有些興奮呢……若是琪兒真的殞命於妖蠱大人的蟲鼎之中,也怪不得妖蠱大人,只能說琪兒還不夠資格……」瓊琪收起面前的妝盒小鏡,微笑著邁步走到妖蠱身邊。她依舊穿著那一身純潔無瑕的素白綢裙,帶著飄逸妖嬈的漸變輕紗水袖,卻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妖蠱的心中也沒有底,他不知道羽歌仙子是否真的能在自己的蟲鼎中倖存下來,不由得伸手撫上瓊琪的臉頰:「你真的要進去?」「是的。琪兒已經準備好了。」瓊琪輕輕點頭。妖蠱見她心意已決,也不再攔阻,從蟲鼎一旁讓開,露出了萬蠱蟲鼎那一片幽邃漆黑,仿佛深不見底的巨大洞口。瓊琪赤裸的纖足輕輕點地,她玲瓏纖細的身子便飛躍而上,輕巧地落在大鼎邊緣,她坐在鼎邊向鼎內看去,萬蠱蟲鼎之中竟是依舊安靜而黑暗,仿佛空無一物,又好像有什麼陰森惡物正躲在暗中潛伏窺視。只見羽歌仙子朝著妖蠱妖媚一笑,「那麼妖蠱大人……我們稍後再見……」語畢,瓊琪便投入萬蠱蟲鼎之中,無邊的黑暗瞬間便吞噬了她的玲瓏嬌軀,竟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好像她從未存在過。妖蠱看著面前的萬蠱蟲鼎,半晌無言。他隨即轉過身去,遙望向洞府之外,歡喜教核心的所在之處。他與邪童將碧水洲三位宗主擄掠回來,卻並不擁有進一步調教她們的資格,那麼歡喜教內,又是誰會去進一步調教和占有她們?妖蠱想到這裡,心中已經隱隱浮現了答案——歡喜教七大長老之中,先前淫屠被冥光頂替。如今邪童和冥光又即將被新的人選替代。但在妖蠱記憶之中,有三位的位置始終一直沒有變過,莫非他們都出動了?若是那樣,局面倒真是有趣起來了。近幾十年來,歡喜教諸多計劃和陰謀都是由後四位長老帶隊執行,那三個老怪物則是一直隱居在各自的洞府之中,甚至不在總壇現身。若是他們如今來到了總壇,調教三位宗主,這不但是以身入局的象徵,也是從另一個方面顯現出這背後的傳承是多麼誘人。妖蠱揮揮手,洞府內的光幕自然在眼前浮現,為他呈現出總壇內各地的情景:碧水淫染之筵後,總壇之內一時間熱鬧非常,「望月樓」正在舉辦盛大的拍賣會,刃刀門和紫荊門的少女俘虜們正在那裡被公開寄售;而另一處,「悅樂亭」的舞台上已經開始了現場調教和淫煉雌牝肉鼎的荒淫表演;至於「陰陽斗場」,雌牝肉鼎們和淫邪異獸的戰鬥也拉開帷幕,那些被俘虜的少女們被許以承諾,只要她們能在受到一定限制的條件下連續勝出,歡喜教就能放她們重歸自由……或許自己也該享受和提升一番了,妖蠱看著光幕中的種種繁華場面,淫笑著輕輕舔起嘴唇……「我專門從集市上買回了糕點,因為不知道玥兒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每一種都買了一些。」冥光將裝滿糕點的方盒擺在庭院內的石桌上,花梓玥和風鈴出雲影三人看向大方盒不同小格子裡琳琅滿目的糕點,卻是一時間都沒有伸手。片刻之後,風鈴壞笑著轉頭看向花梓玥,開口說道:「梓玥姐姐……我們可真是羨慕你呢……畢竟是冥光大人專門為你買的糕點,他都沒問我們想吃什麼……」「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花梓玥粉媚水靈的眼眸里閃著光。她雖然恢復了神智,但依舊對額間的那枚淺色奴印有些在意,時不時伸手去摸。花梓玥摸了摸額頭,又看向身邊的風鈴,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嫌棄,「你為什麼還在這兒?」「昨天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麼?」風鈴也嘟起嘴,「我以後就跟著你們一起活動了,怎麼說我也幫梓玥姐姐你分攤了一部分血契奴印的作用,梓玥姐姐你才能恢復神智的……人家也不需要梓玥姐姐特別感謝我……畢竟我以前確實對梓玥姐姐和芊芊做了些過分的事,索性就當我們扯平了好了。」花梓玥不說話了,她的臉頰泛紅,看著左邊和右邊的風鈴和出雲影,此時她們兩人的額間也都印上了淺淺的奴字。而這個奴字所連結的對象就是正坐在她們面前,挑選著方盒子裡糕點的冥光——冥光見她們都不動手,竟是自己先自顧自地在那裡挑了起來。花梓玥確實明白是她們救了自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她還是很乖巧地向著大家說了聲:「謝謝你們這樣救我……」「謝謝的話還不用這麼早說,畢竟事情還沒結束呢。」冥光抬起頭來,「碧水三宗的宗主被抓回了歡喜教總壇,她們很快就會被調教成合格的「鑰匙」,歡喜極樂大淫祭開啟之前,他們一定會嘗試去開啟淫雌媚仙的傳承封印,我們不可能坐在這裡等他們完成一切……還有你的朋友們,雖然李羋兒和尹小紅現在被帝天神宮收容起來了,可是王莉莉王芊芊她們還是被歡喜教抓走了,不是麼?」冥光說話的同時,轉向風鈴問道:「鈴兒……你之前說歡喜教內現在還不知道你和我們在一起。那王芊芊呢?她被你的寶物器靈調教,回到歡喜教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她不會出賣有關我們的消息……但至於會做些什麼,可能要看我那個小器靈的興趣了……」風鈴朝著冥光露出一絲微笑。一旁的花梓玥聽著她和冥光討論芊芊的事,心中頗有些無奈,花梓玥回想著芊芊被王莉莉搶回去的那一晚,她那時候如果主動做了些什麼,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就在她思量的時候,冥光的話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既然如此,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或許也明了了……歡喜教已經在準備開啟封印,你的朋友們也失陷在那裡……既然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花梓玥看著冥光,這個男人如今給她的感覺令她十分親近,畢竟如今自己的奴印正是指向了他。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冥光確實是自己的主人,花梓玥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這不止是因為小雌奴在主人面前的本能反應,還因為她已經猜到了冥光後續的意思。「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潛入歡喜教。」風鈴媚笑著看向花梓玥,幫冥光補充了他並未說完的下半句話。「仙子盪魔錄ꔷ卷一ꔷ碧水淫染之卷」「第一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