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動

  有種血液逆流的冷感。女人的奶子在玻璃上，對著我，有一前一後的擠壓鬆開再擠壓再鬆開的感覺……門外的女人的聲音停了，沒再響起。像一個無法堅持的苦行僧，最終自己放棄了修行一樣。而一切都沒有能影響到屋裡的兩個人……我像在看著一場與我無關的活鬧劇。他們這樣折騰下去，最終會看到我像某個鬼魂一樣站在這裡的樣子……那趴在玻璃上的女人的奶子，雪白的上下彈動著，向作打糕的師傅正在錘打面點使之更精道一樣。而透濕的乳房在玻璃壁上彈性形變、起伏、彈起。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這就是她……有種淚在我眼中不斷的轉動的感覺。室內的事情還在繼續。女人似乎接受了那種把奶子按在玻璃上作愛的樣子……心裡有種滴血的疼痛。這樣擦下去，他們很快就會看到我，呵呵……反正她也不在乎了。那男人在玻璃後面只有一個模糊的灰色影子，我看到一隻紫黑的手，似乎不經意的向前伸，出現在被擦出的透明區域，它顯然是想抓住那正在跳動的乳房。我聽到女人似乎冷哼了一聲，「別碰。」所有的一切忽然停止了剎那。那雙紫紅的手，跟觸電了一樣縮了回去。看起來那個男人似乎是有點害怕。蘇琳一直比較不喜歡有人碰她的胸部，包括我（她以前跟我說過，青春期開始她胸部就發育了，在學校就常常被男生偷偷盯著看，所以她本能的也就非常討厭別人的這種目光和行為。我不知道女生是不是都這樣，但她是這樣的）。啪啪啪……浴室內的撞擊夾著水聲。聲音中夾雜著某種惱羞成怒的情緒。他之前在個人主頁上炫耀的，所謂的想突破什麼下限，現在看起來似乎是受阻了……女人在他的作賤中，低頭把頭頂在玻璃上，身體前後的抖動著，沒有反抗沒有牴觸但也不出聲。我看不到她的臉，那雙乳房擦出來的透明部分，已經很大……我以為他們會看到我！但兩個人都向瞎了一樣，根本不往前看……仿佛正有事情在忙碌著，而我像個孤獨的鬼，被困在一個虛假的醒不來的惡夢中，分不清真假的混亂感……「你看，你好濕啊。」男人的聲音像帶著某種誘惑。「唔……」女人頭低得更下。她的黑髮如蛇一般向下垂墜的更深。此時她背後的男人的影子，似乎站起來了一點，沒有再壓著她了。所以她自己趴在我面前的玻璃上，鼓脹的乳房像氣球一樣緊緊的壓在了玻璃上。安靜的承受著衝擊……我不懂，她已經習慣了嗎？而且我站在這裡這麼明顯，他們居然都不看我一眼！！！我聽到開沐浴的聲音，有某種水室內的熱氣似乎在騰起……波！水聲，男人插入撞擊造成的巨大的水聲，和胯部撞擊臀部發出的「啪！」混雜的聲音。啪波啪波……「呃啊～！」她的身體忽然向上撐起，能感覺她的胸衣像是被人從後面緊緊扯住了，向一隻塑膠袋子因為包裹得太緊的勒緊感。張崇似乎迂迴了在抓她的胸衣，她被勒緊的樣子向一匹正在奔跑的馬。「嗯，嗯，啊啊啊……」過去這些年，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是這樣子，從來沒有過向這樣扯著她向這樣作，她總是只願意讓我用傳統的姿勢。在作愛的時候，也不肯出聲，總是忍著……張崇「嘿嘿……」有點得意的笑。手機突然在震動，屏幕亮起，在這個無光的如同陰天的房間裡像閃電一樣。簡訊。小龔：老大，我們到了。你在哪兒？老大，開會時間快到了，早點下來吧。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忽然覺得萬念俱灰，去開會？呵呵……努力、奮鬥、進取……面前的兩個人卻如同禽獸一樣，在交媾。似乎完全意識不到外面的我。我就站在這裡，像一個程序里不該存在的錯誤，在它們眼中外面沒有人，最少他們以為沒有人……我不是人嗎？室內的一切這時停止了……我能看出那個在女人身後的渾濁的男人的影子，他沒有再作了。安靜了。此時它似乎在雙手扶著自己胯前的東西，低著頭，好像正在看什麼。然後慢慢的一前一後的頂著自己的胯，向美國黑人歌手在舞台上的動作一樣。我不知道它在作什麼……「你看，你變大了。我能這樣出來，再這樣進去。」他的聲音向惡魔的低語一樣，「很輕鬆。」女人「唔……」我突然明白了——他在幹什麼。它是在把龜頭在女人的陰道口拔出來，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再插進去……有種心寒，變大到，能讓那個傢伙這樣隨便的插進去再拔出來嗎？張崇顯然在作他所謂的：把她日大了，讓她老公穿大鞋……似乎一點都沒有放棄他那不科學想法的意思。它的龜頭到底有多大，我是非常清楚的。那種恐怖的樣子我幾乎無法想像。而眼前的女人忽然橫手在額前，身體完全匍匐的貼到了玻璃壁上，有種要暈的感覺。身後的那個男人則在一樣繼續的作賤著……所有的一切，像一張重複播放的gif圖片。沒有反抗沒有抵制……就這樣持續著，持續著，機械而重複……女人只是呼，呼，呼……的慢慢喘著氣。她的頭髮墜在臉上，像大雨天被淋濕了一樣，完全看不到眼睛和表情……時間像停止了一樣漫長，在我開始覺得是不是就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時候。她的腰部突然離開玻璃壁，然後胯部猛的向後送。那男人原本一直在慢慢前後頂著胯。此時突然被這樣一下，向受驚了一樣，「呃！！」像一個逗弄鱷魚的惡作劇中，突然被凶獸一口吞下了。聲音里有種詫異。「嗯哼～！」女人鼻子裡發出了一聲陌生的妖哼。有一種空虛的欲望被猛的填滿的舒暢……我心中有股說不清的混亂和冰冷——她在作什麼？她主動插進去了？浴室內的兩個人的噪音在瘋狂的響起。激起的啪啪啪波波波……的混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