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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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外面的風突然刮起來,我猛的看著窗外的窗簾,被吹開了,向兩邊,像遊戲裡點擊進入一樣,有光從夜裡外面夜攤的光照進來,

  叫聲和啪啪聲混雜著。

  女人修長的腿,向兩邊用力張開,雙腿中間無毛的陰唇如同花朵一樣張開著。

  有一種牲口張開雙腿的即視感。

  張崇的身體乾瘦如猴,在臥室漏出的燈光中,與正在跟她交媾的小姨白皙的身體,對比極為明顯。

  兩人向小孩玩的划船遊戲一樣,各自雙手向後撐著。

  只有男人的那根陽具連接著兩人的下體,

  然後兩人撐起下體,來回相互撞擊,那雪白無毛的陰戶不斷的如一張鲶魚的嘴一樣,將那根黑色的粗壯的肉棍吞出來吐出來。

  她白色的胸衣,能看到突起的紅色乳頭,挺立著從衣服里鼓脹起來,向一種無法掩飾的欲望。

  「嗯哼,嗯哼……」她向後痛苦的起伏閉著眼睛呻吟著。能看到光滑的黑絲下的大腿肉在抖動著,向在炒菜一樣。

  隔著一道舊木門外的兩人,仍然在繼續的挺動著,仿佛像街頭交媾的狗一樣,完全不在意別人眼光的在當眾苟且。

  她向後仰起,穿過雪白的小腹和肚臍,我甚至能看到胯間露出的血紅色的褲衩。那種蕾絲的,看起來極成熟的女性的內褲。

  男人的那根黑褐色的陽具連接著她張開的下體,向一場歡迎儀式。

  兩個身體的陰部來回相互撞擊,發出的奇怪的肉的響聲,那雪白無毛的鮮紅陰戶那根黑色的粗壯的肉棍不斷的進出。

  我前面的木門吱呀的搖動著。

  她白色背心下的乳房赤裸的跳動著,向只被困在紙里的兔子。

  男人的身體這時向前坐了起來。我能看到張崇那乾瘦的肋背。它雙手向前,抓住那已經濕透的黑絲胸衣下的飽滿乳房。

  握住了,來回來揉捏。

  小姨纖細的雙臂在身後撐不住了一樣的叫,「喔~!」

  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就像被人奪舍了一樣變得完全不向記憶中的樣子。

  那個猴子一樣的男人此時用兩根指頭,拈住那白衣下鮮紅的乳頭,向拔牙一樣,隔著衣服將那一雙乳頭高高的拎起。

  女人尖叫著,「呀~!」

  那聲音讓我以為她正在憤怒之中。

  她卻猛的坐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死死抱住。

  向在摔跤一樣。

  兩人在地上,起伏著,如同洗衣機甩干功率過大一樣,在地上來回的挪動著。

  「喊我,」她聲音向從喉嚨深擠出來的,「喊我……」

  有種心向下沉的痛苦。

  我聽到張崇在喊,「媽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瞬間我忽然覺得有種突如其來的沉默感……

  我猛的覺得可笑,這隻猴子居然還是忘了之前小姨的要求。

  它上學的時候成績就不好,常常不交作業被老師叫講台各種訓戒。

  也覺得可悲,這傢伙明明似乎沒什麼智商,作為一個男人也沒有什麼成就,連努力和吃苦的優點它都欠缺,它明明一無是處……

  那個傢伙可能意識到喊錯了,改口說,「小姨……小姨!」

  「唔!」女人似乎被刺激到了,仿佛熱情被重新點燃了一樣,張崇也雙手抱緊了她。

  心裡忽然有種失聲和茫然發酸的喪失感……(沒人阻止,這是個是個曾經只有我一個人的稱呼……)

  面前的女人突然雙手抓了自己上身的白色的T恤。

  猛的拉起撕了……

  那薄薄的T恤在這種用力的撕扯下,只剩下黑色的裙帶在她的肩上。那肩帶在她雪白得身體襯托下向古代得光著膀子的摔角手得衣裝。

  有股奇怪得暴力感。

  她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抱住男人得頭,腰肢帶動著臀如水蛇一樣蠕動。

  向一個戰鬥中赤膊上陣的猛將。

  她張大了櫻紅的嘴,有一種我說不清是憤怒,還是興奮的表情。

  張崇顯的很有經驗的,因為抱的緊用嘴叼住了,吮吸能看到他腮幫子因用力現出的凹坑。

  「哦~!」小姨在呻吟著。

  張崇的頭在向後仰,那雪白的乳房有一種在拔罐的拉長感,然後再鬆開,叭的一聲。

  「啊!!!」女人尖叫著,上下起伏的速度變得更快。

  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腿,有一種少女的特別感。

  像那種腿很長的高中生的肉感。

  只是這個角度,使她的臀部很圓的對著我。

  我之前並沒有發現她的臀居然有這麼渾圓。

  在腰肢帶動下像蛇一樣的蠕動感,使得她的臀溝不斷的翹起來對著我。

  我能看到她飽滿的臀部下面,男人的陰莖泛著水光如同水蛭一樣,在夜燈下閃耀著,很不真實的一樣不斷的進進出出。

  呻吟聲和喘息聲在房間裡來回的響起。

  張崇向一個被壓在下奮力反擊的角斗選手,能看到它在瘋狂的上下抖自己的胯,向一個被壓在身下還在拼命反擊捅刺對手的武者。

  女人啊哈哈,啊哈哈……有一種馬叫的奇怪感覺。她漂亮的睫毛和美麗的臉,配合著那種痛苦的表情,有種說不清的完全相反的分裂感。

  我的手機一直被我按在腿側,此時忽然震動。

  我往後退,在黑暗小心觀察了一下,把手機放到一邊雜物架里,用那些雜物擋著光偷偷看了一眼,是老蔡發過來的內容,——菜已經上齊了要開吃了。

  老大真的趕不來嗎?

  ——你們先吃吧。我嘆息也無奈。我現在能走嗎?怎麼走啊?

  ——付款的事怎麼辦?我先代付吧。

  我——你先付一下,回頭把小票給我,明天我來報吧。

  有股可笑是,我現在想走居然被堵在屋裡走不了了??它們就在我前面的門外堵著,正在嘶叫著交媾著,向兩條在公眾場所交配的牲口。

  我按掉信息界面,外面似乎颳起了很大的風。

  這個房子是個比較古老那種四周的窗戶是傳統的鋁合金玻璃窗。

  吹起來有股哐哐響的噪音感。

  我站的雜物間因為窗戶閉死了,只聽到風聲嗡嗡的。

  那木門在我面前有些些搖動。

  外面客廳里卻風聲四起,有嘩啦聲似乎是風把窗簾各種掀起來。

  我小心的偷偷往外看時,兩人姿勢竟已變了。

  小姨竟然趴著離我面前很近,地上的那一寸燈光被她擋住了的部分,使她離我的腳前不到一步遠。

  似乎離張崇有點遠,說不清為什麼(我有種擔心她是不是看到我了,沒出聲而已)。

  只是覺得似乎她對張崇表現出了某種奇怪的距離感。

  就像某種說不清的隔閡的感覺(她明明應該不會看到我的吧)。

  張崇似乎並沒留意到這些微妙的事情,或者說,我覺得它除了臉皮厚也根本不會發現對方有什麼情緒波動。

  只是追上去從後面將她黑色的裙子擼到了腰間,像個禽獸。

  她有些喘息的,趴在離我不到一步的距離,全身上下只剩下黑色的開襠絲襪和肩上的裙帶。

  雪白的身體和那黑色的衣服反襯得十分明顯,說不出是美麗還是動物本能的矛盾感。

  外面的風吹動著窗簾有股嘩啦的感覺,使室內的光有種像燭光搖曳。

  它一邊用手撫摸著女人黑絲下的臀部,一邊把胯間那根黑色的陰莖,輕輕架在了小姨的臀部溝中間。

  仿佛那根東西很沉,他扛不住需要女人幫它馱著一樣。

  那東西架在那裡,向上高高的翹起著,龜頭很大,此時向一尊傲慢的高射炮。

  她慢慢的抬頭,但閉著眼睛。

  張崇,「說。」(有種命令感的語氣)。

  用這種語氣跟小姨說話?

  坦白說我從來沒見到過小姨在外面有男人敢跟她這樣說話的。

  就算是學生時代,都沒有。

  她是個氣場上也不會有人敢惹她的那種類型。

  而且我印象里,小姨應該懟過它好幾次了。

  這個傢伙似乎每次都像個孫子,卻總是跟沒長記性一樣。

  小姨在它的撫摸中在慢慢的喘氣,「說什麼,你這個壞孩子。」

  張崇臉靠近她的耳後,「說兒子日我。」

  那種聲音嘶啞的向種惡魔的引誘……我心裡卻有種抽緊,有種說不清的黑暗和陰鬱感……啊~嗯嗯嗯~(家庭也好,事業也好,我有時候甚至在想,小姨的情況是不是就是它造成的?明明這個人能力不足,成事不足的那種廢物,卻總是在進行某種說不清的底限引誘……)

  黑暗中,我聽到她喘著很粗的氣,有種她被長著觸手的怪物纏住了的黑色的墮落感。

  「兒子…」女人喘息著。

  我看到她背後的男人,慢慢將陰莖從那挺翹的臀溝收下來,

  那巨大的龜頭懟在女人層層疊疊陰影中的陰唇中間。似乎它自信的已經預料到了結果,只要作儀式一樣的準備。

  我的心有些抽緊。

  她在黑暗中長長的喘氣,

  然後說,「日我……」

  張崇「日!!」驟然間猛的插進去。波!胯部撞擊在臀部的聲響,那聲音在極短促發聲後停住,向是胯部死死壓住後聲音無法再發去。

  「昂~!」女人高昂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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