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抖M魔女皇后和她狗日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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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楊立刻被吸了出去,在太空中連翻了十七八個跟頭才停下來,頭暈目眩。

  眼花繚亂中,他看到西王母銀白的身影正和伊邪那美還有女武神激鬥在一起,輝夜姬一邊戰鬥一邊焦急地四下尋找他的身影。

  黃楊抬起一隻手向她們揮了揮,但周圍全是飛船和阿比窟星爆炸後的碎片,其他人都沒能看到他。

  黃楊在外骨骼上摸索著,在手腕的屏幕上看到一個推進器字樣的按鈕,就試著按了一下,背後立刻噴出兩道氣流,推著他朝前飛去。

  經過一大塊貴妃號的殘骸時,黃楊看到裡面有一艘還算完好的救生艇,就扒著外殼爬了上去,打開艙門鑽進飛船,朝伊邪那美她們飛去。

  飛船剛剛接近戰鬥中心,西王母就突然舉起手放了個大招,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宇宙。

  黃楊一下子覺得眼前的空間扭曲起來,周圍的一切事物以西王母為中心開始高速旋轉,太空中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巨大漩渦,所有的東西都被吸了進去。

  黃楊在飛船里被顛得七葷八素,眼前的一切都天旋地轉,救生艇像一片落葉般被捲入漩渦,瞬間消失在黑暗的虛空中。

  等黃楊清醒過來時,救生艇已經墜毀在了一個陌生的星球上,半沉在沙子裡。

  黃楊半天才緩過勁來,吃力地從飛船里爬出來,眼前是一片荒涼的海灘,綠色的海浪拍打在沙灘上。

  飛船里的電子儀器已經徹底損壞,他從船艙儲物櫃裡拖出一隻求生背包,在包里找到一個定位儀,一看位置就傻眼了:他現在位於薩滿星系的巨巫星,距離阿比窟星足有三萬六千億光年。

  「我丟你個西王老母……」黃楊心涼了半截,「這老娘們做了什麼妖法,把我扔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他不知道輝夜姬她們是不是也被傳送到了這個星球上,背起包沿著海岸線走著,尋找其他人的蹤跡。

  走了個把鐘頭後,黃楊迎面遇上了巡邏的海岸警衛隊,士兵問了他的來歷後覺得事關重大,就把他帶到了皇宮,向皇帝匯報。

  巨巫星的皇帝老態龍鍾,聽黃楊講到一半居然睡著了,只好由坐在旁邊的皇后繼續發問。

  黃楊講述自己先前的經歷,從性文化節講到西王母掃黃,皇后全程出神地盯著他看,臉上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到底在不在聽。

  黃楊最後請求他們幫他聯繫雷薩族,搜尋輝夜姬等人的下落,或者借他一艘飛船返回銀河系。

  皇后還在看著黃楊出神,等他說完半天后才回過味來:「……哦,好的,我們會幫你聯繫雷薩族的,今天你就先在宮裡住下吧。」

  說完,她就宣布退朝,讓人在宮裡給黃楊安排了個房間。

  黃楊不知道她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心裡記掛著輝夜姬她們的安危。

  等了一下午,他都沒有得到任何新消息,想出去卻被門口的衛兵攔下來,心裡越發焦躁。

  到了半夜,一個侍從忽然進來讓黃楊跟他走,說皇后要見他。

  黃楊跟著侍從進了深宮,侍從打開一扇房門讓他進去,然後就關上門離開了。

  黃楊不明所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聞到空氣中有股溫熱的香味,走進屋內一看,只見皇后正坐在梳妝檯前梳頭髮。

  「你來啦。」皇后從鏡子裡看到黃楊,笑靨如花地站起來迎接他。

  黃楊看到她的樣子被驚艷了一下,與白天在宮廷上莊重的形象不同,皇后現在只穿了一件華麗的紫色低胸長袍,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深邃的乳溝和飽滿的長腿若隱若現,裡面竟好像是真空的。

  「什麼時候借我飛船?」黃楊不想廢話,開門見山。

  「哎呀,剛進門就說要走,別這麼見外嘛。」皇后笑著,把一個水晶球放到桌子中間,「我已經幫你看過了,你的女人們都沒事,只是在空間撕裂的時候失散了。」

  黃楊看了看水晶球,裡面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影在晃動,但根本看不清是誰:「這啥?什麼都看不見。」

  「如果你滿足我的條件,我可以讓你看到更清晰的哦。」皇后說。

  「你擱這開通會員解鎖高清畫質呢?」黃楊嗤之以鼻。

  皇后笑道:「我是巨巫星的首席魔女,我會騙你?」

  黃楊慢慢走近她,把她頂在桌子邊上:「你可拉倒吧,白天在宮廷上我就看出你想幹嘛了。」

  他捏住皇后的衣袖,向下一拉,紫色長袍沿著她的肩膀滑落,露出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

  「嘖嘖。」黃楊欣賞著她的胴體,視線下移,目光卻突然僵住,因為他看到皇后緊緻的內褲下有鼓鼓囊囊的一包凸起。

  「我靠……」黃楊頭皮一麻,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你……」

  皇后見他突然這樣,覺得很納悶:「怎麼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想看有哪裡不對勁。

  「你……你把內褲脫下來。」黃楊指著她下面說。

  皇后更是奇怪:「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在內褲里藏暗器害你吧?」說著,她還是把內褲脫了下來。

  黃楊看到她的陰毛極為旺盛,乍一看還以為裡面又穿了條黑色丁字褲,烏黑濃郁的毛叢高高隆起,幾乎覆蓋了小腹,內褲下鼓起來的應該就是陰毛。

  「呼……」黃楊鬆了口氣,走上前去撫摸她的下體,「看你這毛多得,性慾肯定強得嚇人吧?」

  「人家可是刻意保養下面的毛毛的,手感很不錯吧?」皇后笑道。

  「確實不錯。」黃楊低頭俯視她的陰毛,雖然很濃但長得非常漂亮,像頭髮一樣柔軟光亮,手指插進去說不出的舒服。

  他摸得上了癮,讓皇后坐到桌上架起雙腿,仔細欣賞她的陰戶,發現她只在陰阜留了毛,棕色的肥厚大陰唇上颳得乾乾淨淨。

  「嗯,不錯,你太會了。」黃楊滿意地點點頭,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深紅色的膣腔像陳年酒釀般散發著熟透的氣息。

  黃楊解開褲子,剛準備開炮,皇后卻捉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不能直接插進來哦,你得先陪我玩遊戲。」

  「玩什麼?」黃楊停下來。

  皇后微微一笑,赤裸著身體走到屋子中間,舉起雙手,一條細長的觸手從天花板上探了下來,把她的手腕綁在一起。

  與此同時黃楊覺得手心一沉,低頭一看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根鞭子,柄是骨頭做的,鞭身則是一條兩米多長的粉色觸手,在半空中緩緩地扭動著。

  「抽我。」皇后簡短地說道,臉上已經浮現紅暈,豐滿的臀部微微翹起。

  「我靠……你要玩SM?」黃楊大出意料,他還從沒玩過SM。

  「來嘛,用你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我。」皇后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豐腴的軀體不斷扭出飽滿的曲線。

  「這……」黃楊其實不太想玩SM,看著皇后身上雙皮奶一般白嫩豐盈的肌膚,實在下不了手,「我不喜歡打人。」

  「哎呀沒事的,那個鞭子沒有殺傷力的,你再怎麼用力也打不傷人的。」皇后笑道,「你不用怕,絕對不會有別人知道這個事情。」

  黃楊仍然猶豫著,皇后已經等不及了:「你還想不想借飛船了,想要的話就拿出誠意來。」

  黃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心說你愛咋咋地吧,掄起鞭子就朝皇后身上抽一鞭。

  皇后立刻發出一聲婉轉綿長的嬌吟,酥得黃楊腦子一麻,心想這娘們可真是騷啊。

  他又抽了幾鞭,發現這鞭子確實沒有殺傷力,除了在身上留下幾道紅印外連皮都不破,便放心大膽地抽了起來,上下左右輪番開弓。

  皇后快樂地喊出聲來,淫啼浪叫立刻充斥屋內,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啊~啊~嗯……用力——用力抽我——啊~嗯~啊啊~」

  黃楊被她的浪叫也刺激得性奮起來,越抽越重越打越快,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每一寸肌膚都抽了個遍,雪白的腰背和大腿被打得通紅,嬌嫩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蒸發成淫靡的熱氣。

  「打我……打我的奶子……」皇后喘著粗氣,挺起那對巨大的乳房,碟子大的深紅色乳頭這時已經高高勃起。

  黃楊也不跟她客氣,掄起鞭子就打,粉紅色的細長觸手抽打在乳肉上,震得奶波狂涌,乳浪翻飛,碩大的半球像陀螺一樣旋轉。

  「再,再來……」皇后已經性奮到極點,轉過身來高高撅起屁股,岔開大腿,「打……打我的小穴……」

  「我靠,這裡能打?」黃楊蒙了,「這打下去還不逼裂?」

  「我說沒事就沒事,不會騙你的……快……」皇后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肥碩的臀部,陰戶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濃密的陰毛上糊滿汁液,棕色的肥厚陰唇反著濕漉漉的淫光。

  黃楊見到這副光景也快失去理智了,揚起鞭子一鞭抽在恥丘上,打得肉瓣像豆腐腦一樣震盪,皇后也發出前所未有的高亢淫叫:「啊——!用力……再用力!」

  黃楊鞭如雨下,抽得她唇開肉綻,汁噴液射,肥臀抖得像篩糠一樣,淫叫聲震屋動宇:「啊~!啊~!我死了!我死了!啊~!」黃楊在她的淫叫聲刺激下也性奮至極,渾身上下都被她的淫液濺得濕透,乾脆脫光了衣服赤膊上陣,用盡全力把皇后抽得顛鸞倒鳳欲仙欲死。

  就這樣持續打了一個多鐘頭,黃楊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胳膊酸得抬都抬不起來,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汗水和淫液混合成某種粘稠的漿糊,把身上裹得跟包漿了一樣。

  他看著皇后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肉丘,鮮紅的膣肉翻在外面,又軟又爛糊滿了亮晶晶的汁水,淫靡的腥香氣味一波一波地衝擊他的鼻腔,景象色情至極。

  「這下,總可以插了吧?」黃楊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喘著粗氣說。

  「還,還沒到時候呢,還有那個……」皇后似乎還沒過足癮,氣喘吁吁地轉過頭來。

  「還有個屁……」黃楊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把鞭子一扔,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後面一把摟住皇后的腰,猛插進她滾燙的爛穴,一棍直捅到底。

  「啊——」皇后整個人向上一挺,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熾熱的肉腔立刻高潮,淫液傾瀉而出。

  黃楊握住她的腰就開始狂抽猛插,一腔慾火終於爆發出來,上來就用盡全力地暴操。

  皇后被他日得全身發軟,腰整個彎了下去,全靠觸手吊著雙臂,肥臀在黃楊的衝擊下肉波翻湧,淫水沿著豐滿的大腿流到地上。

  黃楊只覺得皇后的身體有一種詭異的魔力,越日越上頭,腦子裡哄哄的像蒙了層蒸汽一樣。

  皇后腿腳發軟站不穩,身體一直失去平衡,黃楊日了一會兒覺得費勁,就把她手腕上的觸手解開,把她按在地上趴穩了干。

  皇后的身上大汗淋漓,豐腴的肉體水汪汪汗津津,亮得像個油葫蘆,黃楊趴在她身上猛拱,聞到她的汗液有一種奇異的怪香,忍不住在她濕漉漉的臉上舔了一口。

  沒想到這一口下去就上癮了,情不自禁又舔了一口,然後就根本停不下來了,從臉一直舔到脖子,再從脖子舔到肩膀、前胸、後背。

  「魔女的體液好吃嗎……」皇后星眸半睜地笑著。

  黃楊分開她濕淋淋的奶子,看到深邃的乳溝里積滿了香津,像小溪一樣從縫裡流出來,立刻埋頭進去吮吸,從下到上一遍遍舔舐。

  「嗯……啊……」皇后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雙臂按在黃楊頭上,兩坨巨乳把黃楊的頭深深埋沒。

  黃楊把她的乳溝掃蕩乾淨,又沿著乳房下緣的夾縫一路舔上去,最後把她的胳膊拉起來,亮出腋窩。

  「啊……不要……」皇后輕呼一聲,面生紅暈,黃楊看到她的腋窩肉質飽滿,香汗淋漓,氣味最為馥郁,直接一口用力舔上去,皇后條件反射地一縮:「哈哈……不要……好癢……」

  黃楊按著她的胳膊,一口一口舔她的腋窩,皇后一邊掙扎一邊咯咯直笑:「別……好色啊……不要舔人家那裡……」黃楊才不管她癢不癢,把腋窩裡的香液颳了個乾淨,然後沿著兩脅一路往下舔,從腰到腹,再到腹股溝,最後把大腿抱起來舔。

  皇后的豐滿圓潤的長腿上滿是汗水和淫液,黃楊一邊擠她的奶一邊把乳汁也塗上去,把整條腿抹得黏滑泥濘,裹了厚厚一層乳白色包漿,腥香撲鼻。

  「你,你要幹嘛啦……」皇后嬌喘著笑道,「你打算把我的腿做成巧克力吃掉嗎。」

  「是啊,可惜還差了一層榛子外皮……」黃楊順著她的話說,下意識地嘆了口氣,「要是有絲襪就好了……」

  「你是要這個嗎。」皇后的手裡憑空出現了一包絲襪。

  黃楊一把抓過來,撕開包裝,從裡面抖出兩條咖啡色的絲襪:「nice~不愧是魔女。」他把絲襪套到皇后腳上,給她穿好,然後揉捏她豐滿的腿肉,讓濃郁的汁液從絲襪表面滲透出來,流滿光潔的美腿。

  把醬抹勻後,黃楊就握住她的腳嗦了起來,從腳趾到腳掌,從腳背到腳踝,從小腿到膝窩,從大腿外側到內側。

  舔著舔著,他忽然發現絲襪竟然開始融化了,被他舔過的地方變成像巧克力融化後的液體:「我靠,你這絲襪有問題啊,怎麼舔著就爛了?」

  皇后笑著,用神秘的語氣低聲說:「這個絲襪是用棉花糖做的哦。」

  黃楊一愣,隨後眼中精光一閃:「你的意思是,這個絲襪……」

  「是可食用的哦。」皇后輕聲說。

  黃楊呆了兩秒,隨後猛地低頭咬住絲襪的腿環,用力一擰脖子,從襪口撕下一大片來,吸入口中咀嚼著,果然香軟可口,入口即化:「oh~太棒了,你可太懂男人了。」他一片一片撕咬著絲襪,大快朵頤,與此同時舔舐著暴露出來的雪白腿肉,感覺就像在剝一隻超大的蟹腿。

  皇后也被他舔得欲罷不能:「啊~再狠一點……用力咬我……」

  當黃楊把皇后左腿的最後一片絲襪從腳尖咬下來,吃干抹淨吞入腹中後,皇后喘著氣調笑道:「我的絲襪有這麼好吃嗎,沒想到你好這口呢。」

  「好不好吃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嗎。」黃楊見她調侃自己,就把她右腿的絲襪脫了下來,團成一團握在手心:「張嘴。」

  他一隻手撬開皇后的嘴,一隻手攥著絲襪團用力擠壓,把汁液擠進皇后口中。皇后象徵性地抗拒著:「唔……咕嚕……不要嘛……咕嚕……」

  黃楊把絲襪擠干,塞進皇后嘴裡,然後扛起她的雙腿重新插入陰道,繼續操了起來。

  皇后嘴被堵著喊不出聲,只能從鼻子裡發出愉悅的哼聲,黃楊一邊日一邊扇她的奶子,揪她的陰毛,皇后正中下懷,爽得翻起白眼,嘴角淫涎橫流。

  黃楊一口氣干到射精,把皇后嘴裡的絲襪抽出來套在陰莖上,濃稠的精液大股大股灌入絲襪。

  等射完以後,絲襪已經鼓得像個圓滾滾的豆漿袋子,往外滲著熱騰騰的白色漿汁,黃楊把絲襪開口打了個結,把鼓鼓囊囊的襪子塞進皇后嘴裡:「來,請你吃雪糕。」

  「唔……」皇后如饑似渴地舔舐著絲襪表面滲出來的白漿,用力吸吮著襪子,努力把裡面的精液也吸出來。

  黃楊由她自己去舔雪糕,龜頭向下一滑插入了她的肛門,開始享受起後庭。

  兩人幹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女僕敲門提醒皇后上朝才醒過來。黃楊睜眼問皇后:「昨天晚上滿意不,可以借我飛船了吧?」

  皇后笑道:「別急嘛,等我上完早朝就派人去銀河系幫你找人,你的飛船也會給你準備好的。」說著在黃楊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披上衣服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黃楊基本都被皇后關在房間裡,沒日沒夜地跟她玩SM。

  每次黃楊一提飛船的事,皇后就說還沒聯繫上雷薩族,或者就是飛船正好出毛病了,要修好了才能給他。

  黃楊知道皇后是在糊弄他,心裡很焦躁,但又沒辦法。

  有一天皇室成員集體到郊外狩獵,皇后把黃楊也一起帶了過去。

  在追趕一頭三角龍時,黃楊不慎和其他人跑散,一個人騎著馬在林子裡轉了半天,找不到回去的路。

  正當他煩躁時,忽然聽到附近傳來狗叫聲,隨後一男一女跟在一群獵犬後面從樹叢間縱馬躍出,看到他後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黃楊認得他們,是長公主真姬和駙馬薩日朗。兩人也認識黃楊,真姬看著黃楊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找廁所。」黃楊隨口說道。

  真姬看了黃楊片刻:「我母后最近天天找你,你們在幹什麼?」

  黃楊心想果然還是被人察覺了:「我們在……探討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

  真姬皺了皺眉頭:「你為什麼一直不回地球?你不是說你和老婆失散了,要去找她們嗎?」

  黃楊心裡罵道我他媽也想啊:「皇后答應了借我一艘飛船,但一直沒給我。」

  真姬說:「你要飛船?我可以幫你找一艘,你要麼。」

  黃楊出乎意料:「真的嗎,你能借飛船給我?」

  真姬笑起來,看了一眼薩日朗:「我丈夫是三軍統帥,弄艘飛船不是小事一樁?」

  黃楊大喜:「那太謝謝了,我也不想一直留在這白吃白喝。」

  真姬說:「你什麼時候走?我宮中後院就有一架,雖然舊了點但遠航沒問題。」

  黃楊巴不得趁現在這個機會開溜,不然被皇后發現又走不掉:「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可以走。」

  於是黃楊跟著真姬和薩日朗到了兩人居住的洛水宮,但在後院並沒有看到飛船,只有一個養著很多獵犬的大狗舍。

  「飛船在哪?」黃楊張望著,一回頭卻看到真姬用手指著自己,口中輕聲念誦咒語,指尖射出一道綠光。

  黃楊被綠光擊中,身體立刻動彈不得,倒在地上變成了一隻獵犬。

  「汪……」黃楊震驚地張嘴大叫,結果話一出口卻變成了犬吠聲。

  「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和我母后乾的那些事麼。」真姬蹲下來,笑容里滿是寒光,「要是真讓你走,皇室的醜聞還不傳遍宇宙。乖乖在我家當一條狗吧。」

  黃楊被兩人栓上鐵鏈拖進籠子裡,關在後院。

  他萬萬沒想到真姬居然是設計害他,在籠子裡破口大罵,但只能發出狗叫聲,用盡全力也弄不開籠子門。

  就這樣被一連關了好幾天,黃楊餓得前胸貼後背,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虛弱地趴在籠底。

  到了第六天傍晚,真姬和薩日朗再次打獵回來,真姬朝黃楊的籠子裡丟了一根烤羊腿骨:「看在你這幾天乖的份上,賞你點好吃的。」

  黃楊餓得要命,聞到肉香眼睛都綠了,條件反射抱起骨頭就啃。

  真姬在籠子對面坐下,脫下馬靴,一邊揉著腳一邊看黃楊吃。

  腿骨上沒多少肉,黃楊幾口就啃完了,真姬看著他笑道:「還想吃嗎?舔我的腳就再給你一根。」

  說著,她把穿著絲襪的美足伸進籠子裡,在黃楊面前晃悠。

  真姬是巨巫星第一美人,比皇后還要漂亮三分,但黃楊現在對她完全沒有性趣,而且她剛剛劇烈運動過,腳上一股汗味。

  「怎麼,你不是很喜歡舔我母后的腳嗎,我的你就嫌棄?」真姬踩在黃楊臉上,「你要是不舔,就準備再餓一個禮拜吧。」

  「他嫌你的腳臭呢。」薩日朗在不遠處一邊餵狗一邊打趣。

  黃楊吃了那根羊腿骨之後,不知為什麼渾身都燥熱了起來,雖然對真姬恨之入骨,但腦子裡卻莫名其妙性慾大增,連陰莖都硬了起來。

  真姬看出了黃楊的反應,笑道:「我們巨巫星的這種羚羊肉可是熱得很,每次狗吃完了都會集體交配。你也不用憋著,想舔就舔嘛。」說著又用腳尖挑逗黃楊。

  黃楊慾火直往上躥,眼見真姬的絲襪美腳在面前晃來晃去,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煩意亂之下一口咬在了真姬腳上。

  真姬尖叫一聲把腳抽回來,絲襪被黃楊的牙齒勾破,腳背腳掌多了兩排發紅的牙印:「你……你敢咬我!……好,那這根羊骨頭就是你最後的晚餐了。」

  薩日朗笑著走過來:「人家現在已經是狗了,你以為你的魅力還管用?」他在籠子邊蹲下來,朝黃楊胯下看了看:「嚯,變成狗了還這麼大,難怪你媽這麼喜歡他。」

  「你說什麼!」真姬惱火地打了他一下。

  薩日朗見黃楊暴躁不安,陽具脹得發紅,便從狗舍里牽了一條母狗過來,趕進黃楊的籠子:「來,給你找個女伴泄泄火。」

  黃楊被羚羊肉折磨得慾火焚身,那條母狗也同樣吃了羊肉,也處在發情狀態,不停地繞著黃楊轉,蹭來蹭去地求歡。

  黃楊只覺得腦子裡一陣一陣地嗡嗡響,動物身體裡的本能正在不斷衝擊他的理智,他只能在籠子裡不斷地和母狗周旋,拼命壓抑可怕的衝動,心裡明白一旦淪陷這輩子就完蛋了。

  真姬和薩日朗饒有興致地在外面看戲,還不斷出言挑逗他:「不用那麼辛苦忍著啦,你們現在已經是同類了,就不要有偏見啦。」

  黃楊的鼻子裡都快冒出火來了,咬牙死死支撐著,盡全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真姬和薩日朗等里一個多鐘頭,天都黑了,見黃楊還在硬撐著,就沒耐心等下去了:「希望明天早上來的時候,你們已經有愛情的結晶了,哈哈。」說罷,兩人笑著進屋了。

  晚上下起了傾盆大雨,黃楊凍得瑟瑟發抖,體內卻燥熱難當,飽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苦苦煎熬到半夜,他的神智開始模糊,感覺獸慾已經快要壓倒人性。

  冥冥之中,他仿佛看到輝夜姬她們的音容笑貌在眼前閃過,心想難道這輩子都見不到她們了,要永遠在異星他鄉當一條狗了?

  在絕望和不甘中,黃楊體內潛藏的淫界生物基因再次覺醒,骨頭嘎吱爆響,肌肉塊塊隆起,從獵犬變成一頭人高馬大的巨狼。

  他雙眼血紅噴著粗氣,握住籠子的鐵條向外一拉,輕鬆把籠子扯開一個大洞鑽了出去,走到院中像狼人一樣直立起來,在大雨中仰天長嘯。

  雨水沖刷之下,他身上的獸毛盡數脫落,漆黑黏滑的表皮下肌肉虬結,渾身流淌著邪惡的黏液。

  黃楊進了屋,尋著氣味摸到寢室,兩人在床上睡得正熟,真姬的一條黑色長腿露在被子外面。

  死騷逼,睡覺還穿著絲襪……黃楊心裡罵著,一把掀掉被子。

  真姬和薩日朗迷迷糊糊醒過來,等看清床前站著一頭身強力壯的巨狼時,嚇得同時發出驚叫:「啊——!」

  真姬抬手射出一道咒語,黃楊躲都不躲,咒語打到他身上居然反彈了出去,正好射到薩日朗,薩日朗立刻像石頭人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薩日朗!」真姬驚叫一聲,又射出一道咒語,結果仍然反彈了回來,這次正中她自己,立刻也往床上一癱動彈不得。

  黃楊撲上去,一口朝她喉嚨咬去,真姬驚叫道:「等等!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永遠也變不回人了!」

  黃楊停住嘴,慢慢直起身。

  真姬勉強擠出笑容:「有話好說嘛,我們這次做得確實過分了些,等咒語解開過後,我給你負荊請罪,親自派艦隊去找你的女人們,找不到絕對不回來,好不好。」

  黃楊根本不信她的話,恨得牙根直癢,心想等我變成人絕對要乾死你個賤人。

  但隨後他腦筋一轉:等等,為什麼要等到變成人以後?

  ……我他媽現在就幹了你。

  他一把將真姬從床上拖下來,把她翻過來趴在地上,屁股提起來擺成跪伏的姿勢。

  真姬立刻有一種恐怖的預感:「等等,你要幹什麼?……不要!」

  黃楊一爪子把她內褲扒下來,然後爬到她背上,把她壓在下面。

  真姬兩眼圓睜,恐懼到了極點:「不,不要!……求你了別!……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只有這個……不要啊!」

  但她話音未落,就感到一個碩大的、流淌著黏液的滾燙物體頂在了她的會陰處。

  在真姬歇斯底里地尖叫聲中,那頭巨大的肉冠順著會陰向下一滑,黑黝黝的野獸陽具長驅直入挺進了她的陰道,整個膣腔瞬間被撐滿撐死。

  「啊……啊……」由於極度的震驚和打擊,真姬反而叫不出來了,大張著嘴巴,一時竟然失聲。

  黃楊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大力抽送起來,碩大無朋的狗鞭帶著濃烈的腥臊氣味在真姬的小穴中兇猛衝撞。

  真姬被這麼一插終於再次叫了出來,號哭著求救:「薩日朗!薩日朗!」

  然而薩日朗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以外哪兒也動不了,臉憋得發紫,眼睛拼命地往床外轉。

  黃楊把連日來的鬱結之氣全部酣暢淋漓地發泄了出來,大開大合地狂插猛抽,把真姬的小嫩穴幹得比饅頭還腫。

  真姬絕望地哀嚎著,嗓子都叫啞了,最後開始神志不清地囈語,眼睛翻白嘴角流涎:「不要……嗚嗚……求……停……唔……嗯~」

  她的哭喊聲中漸漸多了一絲嬌媚,最後下意識地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黃楊停了下來,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真姬也猛地清醒過來,眼睛裡頓時滿是驚恐:「不是……我沒有……我不是……」

  她拼命地去瞟薩日朗,似乎想解釋什麼,但黃楊再次抽插了起來,比先前更加猛烈,而且陰莖開始快速膨脹。

  真姬覺察到了他的變化,立刻產生了極度可怕的預感:「等等……不要……求你了……不要……不行啊!……」

  黃楊越插越快,最後在真姬絕望的尖叫聲中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漿灌入肉穴深處。

  真姬的雙眼瞬間睜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子宮被一股股熱流不斷衝擊,大腦也被沖刷得一片空白。

  黃楊心滿意足地射完,拔出陰莖,雪白的黏液立刻從真姬的穴口決堤出來,濃烈無比的腥膻氣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與此同時,黃楊驚訝地發現他的身體在迅速縮小,片刻功夫就變回了人形,咒語居然解除了。

  「嚯,原來中出施術者就能讓法術失效啊。」黃楊看著自己終於變回人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神情呆滯的真姬,「你不是想看狗交配嗎,現在讓你親自體驗到了,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呢?」

  「你……這條……狗……」真姬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黃楊大笑:「我是狗,那你豈不是狗日的?」他抓起真姬的內褲把陰莖擦乾淨,瞥見薩日朗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睚眥欲裂的表情,就一拍腦門說,「對了,還沒招待你呢。」

  說著,他到院裡把那條發情的母狗牽了進來,帶到床前,然後把薩日朗的褲子扯了下來:「來,實現你的願望。」

  薩日朗的臉立刻就白了,表情極度驚恐。

  黃楊看也不去看他,把母狗趕上床,然後在薩日朗的外套里搜索了一番,找到一串飛船鑰匙:「你們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說罷,他揚長而去,走到門口還不忘殺人誅心,回過頭來對真姬說:「什麼第一美人,中看不中用,你媽比你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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