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人院的女高中生
「小武，我在這裡！」一個身著水手服的少女站在林間的小路上揮手，雖然她有著胖瘦適中的標準身材，胸部卻比同齡人更加豐滿，以至於前胸上「綿英中學」的logo都被迫朝向斜上方，上衣的下擺因為她舉手的動作而懸在空中，曼妙的纖腰在風中若隱若現，與這纖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下方發育良好的渾圓臀部，把本應合身的百褶裙穿出了包臀裙的觀感，兩條修長的大腿因為持續的鍛鍊充滿健康的美感，在白色絲襪的包裹下依然能看到勻稱的肌肉。
「我這就來！」一位穿著同校校服的少年跑了過來，清秀的臉上露出笑容，「小漓，你怎麼跑到這了？」
「我不認識路嘛！」女孩拉住男孩的手，「那邊有一座奇怪的老房子，我們去看看吧。」然後不由分說的拽著少年，向著舊宅的方向走去。
這荒屋似乎是晚晴民國的樣式，說是房子，卻連大門都沒有，因為年久失修，所用的木頭都出現腐爛現象，牆角的蛛網更是不知掛了多少層，厚厚的灰塵完全蓋住了原本的地面。
唯一的家具是一張破舊的青木案，木案上擺著一尊石雕。
「咳咳，這是什麼地方啊？」小漓被屋中的灰塵嗆得不住的咳嗽。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個廢棄的祠堂。」小武為女孩拂去面前的塵土。
「哇，這還有個仙女像呢！」石雕吸引了小漓的目光，能看出這是一個站在蓮花座上的女子形象，只是面容已經被歲月磨平，「小武，我們來許願吧！」少女不想白來一次，總要留下些回憶才好。
「都不知道是什麼神仙，還要許願。」小武露出苦笑。
「我偏要！」說著，少女雙手合十對著仙女像鞠了一躬。「到你了。」
「好！」小武也學著小漓的動作，然後對著雕像開口，「我希望和江芷漓一生一世在一起！」
「你好壞……」小漓滿面通紅，一對粉拳敲打少年的胸口，「再這樣就不理你了。」
「別生氣嘛，是我不好。」小武把少女摟入懷中，「你許了什麼願啊？」
「哼，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小漓撅著嘴。
「公園的燈光秀要開始了，咱們走吧！」
小漓剛轉過身，一隻蝙蝠突然從棚頂飛落，正撲向她的面門，「啊！」她尖叫著後撤，屁股正撞在青木案上，木案傾斜，石雕也跟著左搖右晃，最後「嘭」的一聲，掉在地上，正滾到她腳邊。
「小漓，你沒事吧！」小武急忙拉住少女的手。
「沒……沒事，就是嚇了一跳。」小漓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雕像，上面的仙女和下面的蓮座竟然斷開了，一股濃煙從蓮座噴出，讓她的眼前漆黑一片，「咳咳，這是什麼？」
「怎麼了？」小武俯下身看著少女。
「你看到剛才那陣煙了麼？」
「嗯？什麼煙？」
「哦……可能是我眼花了。」小漓心有餘悸，感覺自從進到這裡就沒遇到什麼好事。
她把雕像拼好，放回案上，又拜了三拜，「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兩人走出荒宅，重新回到通往公園的水泥路，迎面過來一位金髮碧眼的少女，正穿著緊身運動服慢跑，看到他們還熱情的打著招呼。
「哇，好漂亮的外國人！」小漓稱讚道。
「沒你漂亮！」小武趁機表明心意。
「呸，你什麼時候也學得油嘴滑舌的。」小漓紅著臉嬌嗔，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等他們趕到現場，燈光秀已經開始了，在色彩斑斕的燈火下，此刻的公園宛如仙境，所有人都在嘖嘖稱奇，唯獨小漓面露異色，她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後背感到陣陣寒意。
「小漓，你怎麼了？」小武注意到了少女的異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啊？」突然的觸碰讓小漓打了個冷顫，「我覺得這裡有些冷。」
「是發燒了麼？」小武把手放在少女的前額。
「應該不是……小武，要不我們回去吧！」小漓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少年。
「嗯，聽你的！」雖然燈光秀很美，但也比不上少女的一個眼神。
小武把少女送到家門口，「小漓，覺得好些了麼？」
「嗯，好多了！」
「如果還是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哈哈，你家離得這麼近，我只要打開窗喊一聲就行了。」
「那我就在窗邊靜候佳音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看著溫柔的少年，小漓心中一暖，站在家門前的台階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柔聲道，「小武，你真好！」又用綿軟的雙唇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快步回到家中。
直到大門被關上，小武依然愣在原地，痴痴地傻笑。
小漓靠在門上，麵皮熱的發燙，心思還放在嘴唇貼在面頰的那一刻。
這份幸福終究是短暫的，打開客廳的燈，小漓似乎又回到了無休止的冷清中。
自從父母離世已經兩年了，他們留下的除了眼前的別墅就只剩下近百萬的存款，雖然在許多人看來這已經是一筆巨款，但每年光是這棟房子的支出就超過五萬，此外，私立高中的學費和各項日常開銷也是數額不菲，為了削減開支，她不得不在年初解僱了家中的保姆，即便如此，她還是不知道這筆錢夠不夠自己用到大學畢業。
「唉……」少女窩在沙發上嘆氣，雖然只有16歲，但她已經體會了人世的艱辛。
她用雙手抹了一把臉，又甩了甩頭，把煩心事從頭腦中趕走，「先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江～沚～漓～江～沚～漓～」空靈的聲音傳入少女的耳中，惺忪的睡眼張開一條縫，「是鬧鈴麼？」她伸手摸索著枕邊的手機，入手的卻是一個冰冷的物體，「嗯，這是什麼？」她不情願的睜開眼，然後一下清醒過來，荒宅中的石雕竟然躺在自己床頭。
「江沚漓，你私自放走狐妖，可知罪麼？」雕像竟然開口說話了，發現少女沒有回答，它又問了一遍。
「雕像說話？我一定是在做夢。」小漓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有痛覺，那就是有人在搞鬼，「小武，是你麼，再不出來我要生氣了！」她沒有理會雕像的話，而是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線索。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雕像有些不耐煩了，「咻～」四處亂翻的少女飄到了半空中，「現在能聽我說話了麼？」
小漓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放我下來，我信你了。」
小漓把雕像擺在床頭柜上，自己則直身跪在它面前，「您是哪位神仙？」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叫我仙女姐姐就好。」
「仙女……姐姐？」小漓不禁腹誹，「這雕像也不知放了幾百年，也好意思叫姐姐，真不害臊。」
「哼！再敢胡思亂想小心遭天譴！」雕像讀到了少女的心思。
「啊，那個，仙女姐姐光臨寒舍，是有什麼事？」
「我可是來救人的，今天如果不是我來，你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啊？」小漓嚇了一跳，「誰……誰要害我？」
「你今天打碎了這尊雕像，裡面本來鎮著一隻狐妖，現如今它被放跑，你已經觸犯了天條，來，和我走吧！」
「哦，等我換身衣服。」
「誒，你都不想反抗一下麼？」雕像突然愣了一下。
「天條啊，反抗什麼？」
「咳，你如果幫我抓了那狐妖，可以免除罪責！」
「我是一介凡人啊，你這神仙怎麼不去抓？」
「我暫時找不到它。」
「天上沒有其他人麼，怎麼會找不到？」
「那個……那個……現在是晚上，沒人值班。」
「哦？那明天呢？」
「明天也……你這區區凡人，哪來這麼多問題！」
小漓突然發現這雕像似乎在虛張聲勢，決定反客為主，「我還是去認罪吧，你帶我上天吧。」
「別這麼急啊，咱們再商量一下……」
「既然你是仙女，為什麼這石像會這麼容易斷呢？」
「我那時不是……那個……」
小漓的嘴角上挑，「你不在雕像里鎮壓妖精，竟然出去摸魚，來，我們上去看看，到底是誰犯了天條！」她站在雕像前，越發咄咄逼人。
「我……我……哇……」仙女突然嚎啕大哭，「我有什麼辦法，我都在這裡守了一百多年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好不容易出去看個花燈，回來就什麼都沒了，我可太慘了……」
小漓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個在地上蹬腿的女娃形象，「好了，別哭了，你要是好好說話我也不是不能幫你……」
「真的……」仙女還在啜泣，「只要你肯幫忙，我一定有所回報的。」
「你先說說我該做什麼。」
「是這樣的，這隻狐妖會去傳染疾病，只要咱們把病人治好，就可以積攢功德，有了足夠多的功德我就能化成實體，狐妖什麼的手到擒來。」
「治病啊……」小漓想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我這缺醫少藥的，怎麼能治病呢？」
「不用那麼麻煩，只要讓患者把病傳染給你，我就可以研究出破解方法，然後你再傳回去，就這麼簡單！」
「嘶，還要我去染病啊……」小漓面露難色，這算是行走的抗毒血清麼，「都是什麼病呢？」她隨口問道。
「啊……就是……那個……」仙女吞吞吐吐的，最後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性病……」
「哈？」小漓險些氣得吐血，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你要我去感染性病？」雖然還是處女，但基本的生理知識她還是有的。
「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仙女信誓旦旦。
「問題在於治不治得好麼？你這不是要我去和男人……和男人……」小漓實在說不出口，「啊……總之就是不行，你去找其他人吧！」
「別啊，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我儘量……」窗子「嘩啦」一聲被拉開，沒說完話的仙女被扔了出去。
「開什麼玩笑？我看你才像妖精！」小漓重新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晨，樓下傳來汽車鳴笛聲，小漓匆忙洗漱快步下樓，一輛轎車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她急忙坐進後排，「不好意思，沐叔叔，讓您久等了。」
「沒事，我爸今天也很閒。」小武從副駕座位上探出頭。
「臭小子，為了女朋友連親爹都肯賣啊。」沐天波拍了一下小武的頭。
兩家人是多年的鄰居了，小漓父母在世時就經常往來，這兩年沐家更是對小漓照顧有佳，因此說起話來也不見外。
「嘿嘿，小漓，今天怎麼起晚了，沒睡好麼？」小武看到了少女臉上的黑眼圈。
「還不是那個倒霉的雕像……」看著小武疑惑的眼神，小漓急忙找補，「哦，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此後一周，小漓沒有再遇見什麼怪事，看來雕像似乎放過了自己。
這天早自習，小漓從書包里掏著課本，順手一拉，一尊雕像滾落到了桌上，「小姑娘，又見面了。」
小漓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看向左右，發現沒人注意自己。
「別擔心，他們聽不到的。」雕像中傳來仙女毫不在意的聲音。
「你怎麼還來，我不是說了不行麼！」小漓對著雕像低吼。
「輕點，輕點，你只要想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小漓對著雕像發動腦電波攻勢。
「不用說這麼多次，反正我是吃定你了，不答應我就一直跟著你。」
「仙女姐姐，仙女大人，你出去找一個妓女不行麼，為什麼非要纏著我呢？」
「這個嘛，如果收錢的話會有損功德。」
仙女的話讓小漓更加生氣了，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難道我就像個不要錢的賤貨，隨便給人干……」
「別生氣嘛，我對長相可是有嚴格要求的，不是花容月貌的我都懶得問！」仙女難得說了句人話。
被仙女稱讚容貌，小漓心中一盪，「長得好……長得好也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啊。」語氣軟下不少。
「每天送你上學的小帥哥是你的男友吧，男人除了長相，對那方面也是有需求的，你要不多學些房中術，怎麼抓得住男人的心呢？」
小漓覺得正在和自己說話的不是什麼仙女而是哪個妓院出來的老鴇，「你好歹是個仙女，說話不能矜持點麼？小武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再說我也不是非要去找男人學……」白嫩的臉頰越說越紅。
「怎麼學？實踐出真知嘛，光靠小電影可取不到真經。」
「嘶，你這詞彙都是從哪裡得來的？」小漓突然感覺這石雕不像是清末的更像是周末的。
「沒辦法，我總要被迫接受周圍人的想法，不過嘛，話糙理不糙。」
小漓發現這個仙女也挺可憐，整天守在破屋裡，還要聽些閒言碎語，「我也不是不能幫你，只是你就不能換個方法嗎？」
「我就是想不到其他辦法啊，那我問你，你究竟在擔心什麼？」
「擔心什麼？明明怎麼看都不合適吧。人家還是處……還沒和男人那個過呢。」
「放心，不會很痛的。」
「說得輕鬆，又不是你去，再說也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寶貴的第一次當然要留給……怎麼能隨便給陌生人呢？」
「我會幫你把處女膜修復好的，保證你男朋友看不出來，你要是喜歡擺成一串都沒問題！」
「噗～」小漓被她的話逗笑了，然後小臉一紅，「誰要你的一串，人家就喜歡自己的。我還聽說那個多了，女人的裡面會變松，下面也會變黑變醜的……」
「不用擔心，絕對會讓你保持緊緻的，我還可以讓你的下面擁有如同嬰兒般嫩滑哦！」
「真的？」其實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小漓，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她的私處顏色越來越深，還長出許多扎手的陰毛。
「當然，現在就可以，不過你要先讓我進入你的身體。」
「怎麼進？」小漓有些好奇。
「跟我念，『提挈天地，本御陰陽，四時五氣，生長收藏』。」
小漓輕聲念完，「你這辦法靠譜麼？」突然，天頂處竄入寒流，經由脊椎散入四肢百骸。
「你看，進來了吧。」一個女聲從腦海中傳來。
「那個，不會有危險吧。」小漓這才開始擔心。
「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只要你按我說的做，肯定一點壞處沒有，如果不肯……哼哼……」
「這和你之前說的可不一樣啊！」小漓發現自己還是太草率了，放了這麼個煞星進入自己的身體。
「誰讓你不問呢，嘿嘿，先給你些甜頭吧，坐好別動哦！」
小漓突然覺得小腹湧起一陣暖意緩緩匯入下體，就像在痛經時抱上暖水袋，說不出的舒適，如此反覆三次。
「好了，你脫下褲子看看吧。」
「喂，我還在上課呢，別總說這些渾話！」
總算熬到早自習結束，小漓迫不及待的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她脫下裙底的白色三角褲，原本毛糙的恥丘上現在連一個毛茬都摸不到，手指輕輕滑過，竟然比自己的臉還有軟嫩幾分。
她又拿出梳妝鏡，照向私處，小陰唇不再是難看淺棕色，而變成了鮮艷的淡粉色。
「你看，很漂亮吧！」小仙女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
「嗯，是比……喂，你不要亂看好不好。」小漓忘了現在自己不是一個人。
「眼睛長在你身上，你要看哪我只能跟著看嘍。」
小漓紅著臉提上褲子，「那個……總之，先謝謝你咯！」
「那我們的事……」
「還是不行，我不能欺騙小武。」在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小漓還是搖著頭。
「欺騙這事嘛，被發現時才叫欺騙，沒被發現時就只能算是秘密，即使是戀人也可以留下一些對方不知道的小秘密呢。」
「嘶，你這都是哪裡學來的歪理。」只是小漓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無法反駁。
「這樣好啦，我也不逼你，等你放學後，咱們去被感染的地方看看，如果卻實不是很嚴重的病症，或者對方真的罪有應得，那就乾脆當作沒有這回事，權當你替我跑腿了，你看呢！」
「一言為定！」這次真的沒理由拒絕，只是去看看而已，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小漓也是願意幫忙的。
一天的課程結束，小漓終於迎來了放學。
「我們首先要去哪兒。」小漓忐忑的問。
「我看看啊！」仙女正在研究地圖，「西南方向似乎有妖氣。」
「具體位置呢？」小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就是這裡，錦畫世家！」
「離得倒是不算遠……」考慮一番後，小漓決定騎車過去，剛來到校門口，背後就傳來一個男聲。
「小漓，爸爸來接我放學了，要不要一起回家啊！」
「呦，你的帥哥男友過來了。」小仙女調侃道。
「閉嘴」小漓轉身看向少年，「不用了，小武，我……我想去買些東西。」
「什麼啊？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小漓露出忸怩的表情，她可不想讓少年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哦，我懂了，那我先回去了。」小武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誒，你別亂想……」小漓欲哭無淚，他一定認為自己是要買女性用品呢。
「你看，小帥哥被你趕走了。」仙女的語氣略帶惋惜。
「哪那麼多廢話，我是為了誰啊！」小漓真想抽她兩巴掌。
騎上共享單車，小漓奔向西南方。
傍晚的涼風吹動她的烏黑的秀髮，披肩的青絲被吹到腦後，百褶裙在風中輕輕擺動，在過膝襪和裙擺間偶爾會有一抹嫩白留下驚鴻一瞥。
大約是微風帶來的舒適感，仙女開始吹起口哨。「哼，你倒是挺有閒情逸緻。」小漓冷笑一聲。
「嘁，你倒是去荒地呆上一百年試試。」
「行了，行了，我們也快到了，你倒是看看該往哪個方向走？」
「我找找……」小仙女用鼻子四處嗅著。
「哼哼，你這辦法靈不靈，要不我去換條狗來？」
「你怎麼罵人呢，再說，我用的可是你的鼻子……停下，在附近了，左轉，進到前邊的胡同里。」
小漓急忙左轉，在兩樓中間的夾縫裡沒有其他的入口，只在盡頭處有一扇大門，上面寫著「老年活動中心」。
「是這裡麼？」小漓實在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嗯，就是這兒！」這次，小仙女很肯定。
「那我敲門了！」小漓抬手準備叫門。
「別急，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哎呦，我都忘了！」小漓現在穿的還是校服，她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學校。她左右看了看，連個更衣的地方都沒有，「去哪換呢？」
「就在這吧，反正沒人。」
「誒，怎麼能……」不過確實附近似乎也找不到其他地方了，她索性脫下上衣，從書包里拿出一件T恤衫套在頭上，還好沒被人發現。
「噹噹當」小漓叩響大門，「有人麼？」
等了有三分鐘，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走了出來，「什麼事啊？」
「這裡說話不方便，能不能讓我進去呢？」
老人猶豫了一下，「跟我來吧！」他一轉身，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彎著腰，在前面慢慢帶路。
走出門廊，裡面是寬敞的大廳，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部等離子電視，電視機前是被三個沙發圍著的茶几，大廳左側是一個撞球案，右側是兩台麻將機，還有不少桌椅板凳和雜七雜八的用具。
只是這些娛樂設施現在無人光顧，所有人都在用那種彎腰的姿勢或站或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老人把小漓帶到一張桌子旁，又遞過一瓶礦泉水，「小姑娘，你是來找人的麼？你家裡有什麼親屬住在這？」
「不是，我是想打聽一下，這裡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怪事，也不能說沒有，你指哪方面？」
「嗯……」小漓猶豫了一下，決定開門見山，「我直說吧，你們最近有沒有染上什麼怪病？」
「小小年紀的，你……你打聽這個幹什麼？」老人臉色大變。
這下，小漓心裡篤定這裡肯定有問題，「如果有呢，我或許可以幫忙，如果沒有，那我就告辭了。」說完，她站了起來。
「誒，姑娘，您先別急，我去給您沏壺茶，喝完再走也不遲，哈哈。」老人忙把小漓按回椅子上，又端來一壺茶和一個茶杯，「您先喝著，我去找老兄弟們問問！」
「嗯，去吧。」小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撲鼻，沁人心脾。
「哇，好茶啊，看來這老頭還挺捨得用料呢。」聞到茶香，仙女來了精神。
「喂，你覺得他們得了什麼病？」看著一群老漢在一起嘰嘰喳喳，小漓偷偷向仙女打聽。
「我哪知道，嘿嘿，反正他們會自己說的。」
果然，十分鐘後，老人們向著自己走過來，帶頭的是一個滿臉堆笑的胖老頭，「哈哈，早上兩隻麻雀在門口叫，我還納悶呢，結果晚上就有小美女來訪！」
小漓臉上一紅，心裡卻十分受用。
看得出小美女心情不錯，胖老頭繼續說道，「我是這裡的負責人，他們都叫我胖老王，哈哈，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啊？」
「哦，胖……王老伯，你叫我小漓就可以。」
「哈哈，原來小漓姑娘，剛才你和老宋打聽染病的事，還說你能幫忙，恕我冒昧，姑娘是知道些什麼嗎？」
「我不知道你們具體得了什麼病，不過我猜你們最近肯定接觸過一個奇怪的女人。」
「啊，這個……」胖老王老臉一紅，「唉，也不瞞小漓姑娘了，這事得從一周前說起。」他頓了一頓，「那時我們正想招個做飯的女工，結果剛貼出去一天，就來了一個金髮的外國女孩應聘，雖然及不上姑娘的美貌，不過也還算漂亮。」
「這老頭嘴還挺甜……」沒見過世面的小漓被他夸的有些找不著北。
「姑娘也看出來了，住在這的都是些獨身老漢，看到年輕女孩自然有些……這個……把持不住，也沒多想就把她留下了，外國人嘛，思想都比較開放，結果……孤男寡女獨處時，哈哈，有些事也難免，後來我才知道，我們這些人是無一倖免啊！」胖老王露出苦笑，後面的老漢們也都紅著臉嘿嘿傻笑。
「哼，這些臭男人真不害臊。」小漓在心裡暗罵。
「三天前，這個女孩突然消失不見了，然後我們的身體就……出了些問題。」
「什麼問題？」小漓急忙追問。
「這個……也不是我有意欺瞞，只是怕說出來髒了姑娘的耳朵。」
「你說吧，我就是為此來的。」
「好，就是這裡……」胖老王指著自己胯下，「硬個不停……」
「咳咳……」小漓直接被口中的茶嗆到，沒想到是這樣的病，這讓她怎麼繼續問啊，她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那個……會硬不是正常的麼？」
「姑娘有所不知啊！」胖老王面露苦澀，「像我們這樣的年紀，在過去，三十天硬上一次就不錯了，現在一天就要硬上三十次，哪裡受得了啊。」
被迫和一群老人討論生理問題，小漓的臉越來越紅，只能安安靜靜的聽著。
「你還算好的呢！」旁邊的老宋開口了，「像我這樣的，前列腺本來就不好，尿到一半突然硬起來，別提多難受了。」
聽到這些，小漓想笑卻不能笑，一想到對方所說的部位又臉泛紅霞，「好了，不用繼續說了，我先出去打個電話。」然後起身衝到大門外。
「喂，你也聽到了，能治好麼？」小漓呼喚著小仙女。
「這要看你啊，你想幫他們治嗎？」
「這個……我……」
「不想幫忙啊，那去告訴他們你沒辦法，然後咱們回家吧。」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應該不是很嚴重吧，男人那裡本來也會硬的……」小漓多少知道些男女之事。
「確實不嚴重，最多早死兩年，反正他們也這麼大歲數了。」
「怎麼會，你是在逗我吧！」
「你要打個賭麼？」小仙女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我還真知道另一個辦法。」
「什麼？」小漓看到了希望。
「你去勸他們做個睪丸切除手術吧，應該能解決問題！」
「睪丸？」小漓愣了一下，然後臉「騰」的一下紅成一片，「這讓我怎麼說啊？」
「那咱們直接走吧，就算他們死了也怪不到你頭上的。」小仙女的語氣充滿無奈，「當然，你自己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好。」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這不是把殺人的罪名按到我頭上嘛！」小漓雙手掩面，蹲到牆角。
「聽我說，小漓。」仙女平靜地開口，「我能解決你所有的後顧之憂，只是心中這道坎卻只能靠你自己，你只需要把這些人的命和你的矜持放在一起比較就可以了，而且這些只是所有將被狐妖殘害之人中的九牛一毛。」
「好，我知道了……」小漓深吸口氣，抹去眼角的淚水，在心中做出了決斷。
「老伯們，那個，我可以找到辦法治好你們。」站在大廳中央，小漓向著眾人宣布。
老漢們「呼啦」一下圍了過來，「真的麼，你快說，花多少錢都可以。」
被一群老人盯得喘不過氣，小漓穩定一下情緒，「不過可能需要等待幾天。」
「沒事，我們能等，只要能治好不差這一兩天。」
「首先……」小漓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需要有人把病傳……傳給我。」
「嗯？怎麼傳？」
「就是……就是……那個女人怎麼傳給你們的，你們就怎麼……傳給我……」小漓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不可聞。
老人們還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大家面面相覷，以為自己在做夢，怎麼突然來了個小美女，不僅幫忙治病還主動獻身。
「我來，我病的重！」
「去你的，我病的才重！」
「你們都不行，我這都硬了三天了！」誰也不想錯過這個一親芳澤的機會，爭吵不休。
「別吵了！」胖老王一聲斷喝，又滿臉堆笑的看過來，「這個……小漓姑娘這麼漂亮，我們哪一個都是配不上的，要不然……你自己挑一個吧。」
「啊？」明明是第一次，還要自己從一群老頭中挑一個，小漓現在簡直死的心都有，「我不能……不能……」
「那我們抽籤怎麼樣？」胖老王又提出一個辦法。
「這個……」小漓臉紅得向蘋果，「啊！你們隨便吧……」索性認命了。
「大家過來抽籤吧！」胖老王招呼著眾人。
小漓緊張地等著抽籤結果，自己的第一次將被一把紙條決定，再看這群人，老、胖、丑，至少占一個，放在一周前自己是死也不會和他們有一點關係的，想不到現在卻要主動送上門。
「哦，我中了，我中了！」
「擦，便宜你這老鬼了！」
「黑三，回頭請客啊！」
小漓紅著臉望向人群，只見一個黑瘦的老頭抓著紙條手舞足蹈。
「呦，還行，不算太醜！」仙女作出評價。
「你！給！我！滾！」
黑老頭向少女走來，「嘿嘿，小漓姑娘啊，他們都叫我黑三，這個傳病的任務就交給我了，咱們這就進宿舍吧。」說著，乾枯的黑手抓住少女雪白的柔夷。
小漓試著甩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只能被拉著走向一扇木門，身後的老人們紛紛吹起口哨，讓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木門後是一間宿舍，左側靠牆橫放著四張單人床，另一側的牆上掛著一個門帘，不知後邊是什麼。
黑三把小漓拉到靠窗的床上，「嘿嘿，小美女，這就是咱們今晚的愛巢了，喜歡不。」
小漓只是滿臉通紅，默不作聲。
「這小臉，可真嫩啊。」黑三在小漓的臉上摸了一把，「那裡有廁所和浴室，辦事之前要不要一起洗個澡啊。」他指著門帘，滿臉壞笑。
「不……不用……」小漓不敢看他，只能低著頭回答。
「那我先去洗了，哈哈，洗的乾乾淨淨的，再和小美人洞房。」說完，黑三哼著歌走進浴室。
聽著浴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小漓的心也逐漸下沉，緊張、委屈、不甘，淚水從眼角滴落，在床單上留下片片水痕。
「誒，你別哭啊！」看到流淚的少女，小仙女急忙安慰。
「哇……」小漓嚎啕大哭，「我……我不想活了……嗚嗚……」
「都怪我，是我不好，你先不要哭了……」
「本來就怪你……」小漓抄起床上的枕頭，卻發現無人可打，只能拿床單撒氣。
「你輕一點，別傷了自己……那個……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你除了一塊破石頭還有什麼……嗚嗚……你就只說些空話……」
「錢怎麼樣，你想要麼？」
「你有錢麼？」小漓啜泣著問。
「那倒是沒有。」仙女小聲嘀咕著。
「好你個騙……」
「先別激動，我雖然沒錢，但我可以改變你的財運，只要財運變好了，光靠在大街上撿錢都能變成百萬富翁呢！」
小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要撿到什麼時候，再說丟錢的人該怎麼辦？」
「只是個比喻麼，總之就是我一定可以讓你發家致富的。」
「那倒不用，唉，只要是……」小漓抱著枕頭陷入沉思，雖然只要把房子賣掉就可以解決所有的生活問題，但那裡畢竟承載了太多的記憶，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這樣做。
「嘿嘿，小美人兒，我洗完澡了！」黑三滿面淫笑著走出浴室。
「嗯？」小漓還沒回過神，下意識地抬頭，又急忙用枕頭遮住自己的視線，「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她此刻只想忘掉剛剛映入眼帘的黑蛇。
「這種時候哪有穿衣服的，嘿嘿，你也快脫吧，不然天一黑屋裡可就不止咱們倆了。」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還可能要被人圍觀，小漓的心又涼了半截。
「你要是不脫，我可就自己動手了！」黑三把兩隻大手放在少女的大腿上，隔著裙子慢慢揉搓。
「啊！你放手啊！」小漓急忙躲開，「我……我自己來……」
小漓極不情願地緩緩脫著衣服，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捲起T恤衫的一角，慢慢上拉，漸漸露出柔軟的纖腰，小巧的肚臍，當她32D的雙乳從衣服下跳出時，黑三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黑三的表情，小漓更加害羞，她側過身，故意不去看他，然後才解開百褶裙上的扣子，隨著裙子被褪下，那被白色三角褲包裹的圓潤翹臀，被白色過膝襪勒緊的白嫩大腿依次展現，雖然無法像蕾絲面料一樣完美勾勒出身材，但繡著花邊的白色的棉質內衣卻為這具性感的身材添上一絲青春的魅力。
就在小漓為要不要脫下內衣而發愁時，黑三再也忍耐不了，從少女身後將她一把摟住，「閨女，你今年多大了？」看著那用單手無法覆蓋的巨乳，雖然被胸罩緊緊的裹住，卻仍有兩坨白肉從上方擠出，黑三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女孩的身材。
「十……十六……」小漓剛說完就後悔了。
「哎呦，十六歲就這樣了？」黑三都震驚了，「現在的孩子發育得是真好啊。」
「也沒有……多好……」小漓低聲辯解，她一直覺得自己有些胖，尤其羨慕班裡那些偏瘦弱的女孩子。
「這還不好，嘿嘿，我活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黑三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用手揉著乳房，隔著胸罩依然能體會到屬於少女的緊俏胸部，「來，脫下來讓伯伯看看！」
事已至此，小漓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黑三的身體正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她實在不想伸手去解開胸罩，「那個……扣子……在背後……」
「嘿嘿，那我就自己動手啦！」扣子「咔噠」一聲被解開，失去了束縛的雙乳直接從胸罩下方掉了出來，還不忘甩動兩下，「我的個乖乖，這看著比剛才還大啊。」
原來小漓的胸罩一直都是32D，雖然近一年來有些緊，她也只當是自己胖了些，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經突破D的大關，進入E的門檻。
黑三迫不及待的拽下礙事的胸罩，一雙白嫩的巨乳顯露無疑，粉紅的乳頭因為緊張而充血挺立，輕輕觸碰就如同觸電一般顫抖，滿溢的乳肉微微下垂，在胸部下方形成兩個完美的半球。
黑三吞咽著口水，只恨自己的手不夠大，沒法將整個乳房都握進手中，「哎呀……真大……真軟……」
老人的稱讚完全無法讓小漓感到高興，她只想噩夢快點結束，「喂，你……別再玩了……你鬧夠了沒。」
「嘿嘿，就這對奶子，讓我玩一輩子都玩不夠！」黑三忽然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哎呦，我真該死，小美女一定是等急了吧，沒事，馬上就滿足你。」
小漓發現自己的話引起了極為糟糕的誤會，「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用解釋，伯伯都懂，都懂。」他鬆開一隻揉搓巨乳的手，沿著光滑的腹部向下探去，最終把手停在兩腿之間，與少女的私處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
「小美女是不是這裡癢了？」
「才……才不是呢！」小漓把頭偏向一邊，不讓男人看到她羞紅的臉。
「嘿嘿，不是？那讓我摸摸。」粗糙的手隔著內褲壓到了少女的陰唇上。
「啊！」小漓驚叫起來，自己這從未開墾過的秘地，今日竟然落入一個黑瘦老頭的手中。
「這就叫起來了？還有更爽的呢。」黑三把中指按進縫隙，用食指和無名指的指縫夾住兩片小陰唇，隔著內褲輕輕搖動手指，略有些粗糙的棉質內襯緊貼少女的粉嫩的穴口，從未經歷過這樣刺激的嫩穴很快流出蜜汁來。
「呦，小美女，伯伯的手爽吧，你都流水了呢！」
「不是的……你不要胡說……」其實小漓自己也說不清，只是覺得私處又麻又癢，不知怎地，就有水出來，總之不算難受就是了。
「胡說？嘿嘿……」黑三把少女的內褲向下一拉，光滑的陰阜露了出來，他用食指在陰道口蘸了蘸，然後把手放在女孩面前，拇指和食指捏合，再緩緩分開，一道透明的絲線出現在兩指間。
「淫水都出來了，還敢狡辯！」
「哼！」小漓把眼睛一閉，決心當起鴕鳥。
無論少女看或不看，黑三的手可沒有停，沒了內褲的阻隔，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濕潤的花蕊，滿是褶皺的皮膚貼著穴口打轉，指甲撥弄著被包皮保護的陰蒂。
小漓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體一隻延伸到頭頂，雙頰因為熱浪掛上一層潮紅，不斷有汁液從陰道流下，來到小穴口。
「嗯～」不經意間她竟然哼了出來，她急忙穩住呼吸，不讓自己再度發聲，好在老人專注於她的身體，萬一被聽到可就百口莫辯了。
黑三終於等不及了，他從背後把少女壓到床上，粗暴地拽下內褲，昂揚的黑龍貼在少女的臀上。
「不行！」小漓忽然清醒起來，雙手遮住私處，「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黑三實在不耐煩，此時此刻，哪怕少女反悔了，他也要霸王硬上弓了。
「人家……我……我還是……第一……次……」說到後來，小漓甚至帶上了哭腔。
黑三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真是老天爺保佑啊，沒想到這天大的美事落到咱頭上了！」拍了拍渾圓的屁股，「閨女，轉過來吧，剛才是伯伯著急了，你放心，嘿嘿，今天肯定讓你玩好。」
小漓翻過身，用手捂住臉，生怕男人看到自己嬌羞的面容。
黑三分開少女的雙腿，把臉貼近她的私處，一邊用手愛撫，一邊留心向內看，果然粉白色的環形處女膜清晰可見，心道，「小美女果然沒騙人，這要是剛才直接插了進去豈不是糟蹋了！」鼻子在陰唇邊使勁一嗅，淡淡的腥氣中帶著少女的體香，一看就是經過了細心照料，再看鼓起的陰阜，一點毛都看不見，「嘿嘿，還是個小白虎。」大嘴一張，就把這塊嫩肉吃了進來。
「嗯！」敏感的恥丘被突然襲擊讓小漓始料未及，堅硬的胡茬蹭著嫩肉，大嘴不斷吸住嬌嫩的皮膚，發出「啵啵」的聲響，她現在好後悔讓仙女美化自己的下體，沒想到竟然便宜了這老傢伙。
黑三的嘴沿著陰阜向下移動，一點點接近少女的陰唇，首當其衝的就是兩瓣嫩肉交合處的敏感陰蒂，他先是用舌頭舔開陰蒂包皮，又把嘴貼在其上，像吸盤一樣裹住，嬌小的陰蒂被吸得充血凸起。
玩夠了陰蒂的舌頭繼續向下，舌尖抵在了漂亮的尿道口，只這輕輕一下，就讓少女的私處抖動起來。
「啊！不行的……那裡……髒……」沒料到會被玩弄尿道，小漓急忙制止，畢竟自己一天都沒洗澡了，那裡一定臭的厲害，而且自從進了大門，還沒去過廁所，她這怕再這樣玩下去自己會漏出尿來，那可就太丟人了。
「嗦……小美女長得像朵花一樣……嗦……尿肯定也和蜜一樣甜……嗦……怎麼會髒呢？」黑三不停地舔著，同時還不忘逗弄少女。
老頭的話把小漓逗笑了，「要是甜的，就麻煩了……」她小聲嘀咕，結果稍不注意，真的漏了幾滴尿液出來，她的臉一下變得通紅。
黑三自然照單全收，「嘿嘿，我就說吧，好喝著呢！」停止舔弄，他沒有猴急的直奔陰道，而是側過頭，吻住了少女的大腿內側。
由於長期的夜跑，小漓的大腿既不瘦弱也不臃腫，而滿是富有彈性的緊實肌肉，柔軟肌膚在肌肉的支撐下更顯得順滑。
黑三滿是褶皺的嘴唇，從大腿一隻吻到膝彎，雙手也愛撫個不停，忍不住稱讚道，「嘖嘖，真是條美腿啊！」
「美……美什麼……明明壯得厲害……」其實小漓一直對自己的身材缺乏自信，比同齡人更加豐腴的身材，始終讓她耿耿於懷，也正因如此，她不敢和小武更進一步，生怕他會嫌棄自己。
「草，誰這麼不識貨，這要不美，別的女人那都不叫腿了！」黑三破口大罵，這說得可不是假話，作為過來人的他很清楚，和那些骨瘦如柴的身體比起來，這樣的胴體才是妙用無窮啊。
「哼，就……就會說些好聽的……」小漓表面嬌嗔，心裡卻對這樣露骨的稱讚很是滿意，這一來二去，眼前的老人竟然也不是那麼面目可憎了。
黑三繼續玩弄著美腿，他抓住絲襪的根部，向上捲動，把整個絲襪擼了下來，少女的小腿暴露在外，不同於結實的大腿，小腿更加纖細修長，腿肚上是漂亮的流線型的肌肉，下方細長的跟腱一直連接到足跟。
他的吻到跟腱處戛然而止，轉而抓起雪白的玉足放到嘴邊，反覆深呼吸，仿佛在嗅著香艷的花朵。
小漓被嗅的臉上發燙，五根足趾微微抖動，想到自己這一天又是跑步又是騎車，尤其還是在絲襪的包裹下，現在一定是酸臭的要死，雖然不喜歡對方，可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臭腳放到他臉上，她試著從老頭的大手中抽出玉足，「別聞了，臭的……」
「胡說，小美女身上怎麼會臭呢？」黑三的手緊握住白嫩的小腳丫，對著足心吐出舌頭，從足心一直舔到腳趾，又把每根腳趾都放在口中嘗了一遍。
手足本來就是神經匯聚之所，而與手相比，足部因為平日所受的刺激更少，反而更為敏感。
小巧的腳被這樣玩弄，小漓的下半身都變得酥軟，明明沒有被刺激到，小穴內反而汁水泛濫起來。
玩過一條腿，黑三抓起另一條，從腳開始反向吻了回去，等他的嘴再舔回陰部，少女的私處已是水流成河，「嘿嘿，這下不能狡辯了吧！」他在外陰上輕輕一拍，水聲立刻響了起來。
「哼！我……我看不到……」其實小漓對於身體的感受清楚的很，可要讓她承認自己被一個老人玩弄出了快感卻是萬萬不能的，現在也只好視而不見。
「不承認？還有更爽的呢！」老人直起腰，挺立的黑龍貼在陰阜上，「小美女，咱可要進去了！」
「啊？那個……」小漓還想再等一下，不過想到老人在自己身上費了這麼大力氣，還完全不嫌自己髒、臭，要是再拒絕似乎實在說不過去了，想了很多話，最後卻只說出一句，「請你……輕一點……」
「嘿嘿，了解！」老人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在外陰上蘸滿了淫水，黑色的巨蟒閃耀著亮晶晶的光澤，仿佛披上了一層鱗片，「小美女……咱……進來了……」
暗紅色的龜頭擠進狹窄的穴口，剛一進入，頂端就貼在了粉白的嫩膜上，黑三知道這種時候就要一鼓作氣，好在少女的陰道雖然緊緻，但早已被淫水潤濕，現在嫩滑得很，他一個深呼吸，腰部向前一挺，肉棒直接插進陰道最深處。
「啊～啊～啊！」少女發出一連串慘叫，處女膜被撕裂的劇痛從下體傳來，這份痛楚不僅體現在肉體，更是深入靈魂，現在她已經是真真正正的女人了，而造成這一切的，是一個自己過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醜陋老人，她仿佛看到小武頎長的身影正在遠離自己，她拼命追趕卻只能抓到一個虛影，「別走……別走……」淚水從臉上滑落。
「嘿嘿，哪能走呢，小美女要是願意，我陪你一輩子都行。」
黑三淫笑的聲音傳入耳中，小漓瞬間清醒，自己竟然痛的昏厥過去，「你快點走啊！」沒想到自己呼喚戀人的話竟被他聽了去。
「嘿嘿，小美女可不要口是心非了，剛才夢裡叫的可親熱呢。」黑三繼續挑逗著少女，「再說，我要是這麼走了，誰來陪你爽呢！」說著，輕輕扭動一下腰。
「誒，別動……」小漓這才發現自己下體中還插著黑三醜陋的肉棒。
「不動可不行……怎麼樣啊，小美女，還疼不？」黑三緩緩轉動陰莖，儘量不要刺激到對方。
其實自從醒來以後，小漓驚奇的發現，下體竟然不痛了，反而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身體似乎找到了自己一直欠缺的一部分，只是這些話她可不好意思宣之於口。
「不說就是默認，老伯我可是要動真格的了。」黑三腰向後收，把肉棒從小穴內拉出一截，輕輕扭了扭，又插回陰道深處，雜亂的陰毛貼在少女光滑的外陰上不停摩擦，把淫水蹭得到處都是。
「嘿嘿，小美女，這樣的的速度可以不？」
小漓此刻無心說話，她只是緊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哼出聲，鼻翼不停翕張，胸部隨著喘息起起伏伏。
黑三繼續玩弄著少女的肉體，陰莖每次抽出的部分越來越長，插入也更深，卻始終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畢竟得了這樣的尤物，當然要多玩一會兒，誰也不想立刻繳槍投降，「嘶……年輕就是好啊……可真緊。」
「哼……」面對這樣的稱讚，小漓可是完全高興不起來，畢竟自己這緊緻的下體可不是為眼前的黑老頭準備的。
看著少女微微撅起的小嘴，黑三來了興趣，身體下壓，一張老臉伸到她面前，大嘴向著櫻唇印了上去。
小漓急忙把臉扭向一邊，初吻無論如何不能交給這個男人，這已經是自己能為小武保留的最後珍寶了。
既然沒親到，黑三也不強求，伸出舌頭舔在少女潔白的耳輪上，薄薄的耳朵馬上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又用嘴唇叼起柔軟的耳垂，在口中不停吮吸，還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
小漓的耳邊傳來老人粗重的喘息聲，更難以忍受的是耳邊濕滑的觸感，可她偏偏不敢躲避，生怕對方再向自己索吻，敏感的耳朵平日裡哪怕被小武耳語幾句都要熱上許久，今日卻成為了別人的玩物。
注意力從耳朵上移開，黑三又盯上了少女白裡透紅的面頰，滿是胡茬的嘴緊緊吸住嬌嫩的肌膚，把側臉親了個遍，又用寬大的舌面在上面不斷舔舐，口水打濕了整張側臉，又順著臉頰滑向嘴角。
「呸呸……」嘴角的口水讓小漓一陣反胃，掛著老人唾液的臉傳來陣陣臭穢的氣息，想到他那掛滿牙垢的暗黃牙齒，少女幾乎吐了出來。
親吻一直到了修長的脖頸，黑三直起身子，開始找尋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在這完美的胴體上掃視一周，他的目光鎖定了雪白的雙乳，「誒呦，竟然把它們忘了，真是罪過。」只見他胯部用力前頂，同時雙手在少女的纖腰下一托，把她的姿勢變成傾斜向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豐滿的乳肉向前滾動，雙峰變得更加挺拔。
「誒，你幹嘛……」小漓一愣，不知老人為何突然用力。
「哇……嘿嘿……」黑三盯著巨乳的雙眼幾乎在冒綠光，後背一躬，黑臉就擠進了雙乳間，因為此前的激烈性交而流出的香汗，此刻正匯聚在乳溝中，混雜著雌性荷爾蒙的少女幽香似乎被他全部吸入鼻腔。
舔淨少女的汗液，黑三的血盆大口終於朝向了少女胸前的粉嫩櫻桃，乳頭連同淡色的乳暈都被他一口吞了下去，粗糙的舌尖在嫩肉上翩翩起舞，充血的乳頭漲得幾乎要爆開。
「嗯……不行了……你別……」乳肉的敏感度遠非其他部位可比，如今被老人一咬，小漓的上半身都癱軟了，雙手無力的放在他的頭上，想要把他趕走，但酸軟的上肢完全用不上力，反而像是要把對方按在自己的胸前。
僅僅一側肯定是不能滿足黑三的，他的頭在兩個巨乳上來回橫跳，左吸右咬，左舔右含，恨不能再生出一張嘴來。
「呼……」他長出一口氣，直起身子，這一番折騰讓他腰酸背痛，這要是年輕二十歲，光這對奶子他就能玩上一夜。
「嘿嘿，小美女，咱們可得快點，外面天都黑了！」
「我又沒攔著你！」這算是小漓今晚聽到的最好一句話，總算要逃脫魔爪了。
「那你翻過來，咱們換個姿勢。」黑三擰著少女的腰，幫她轉身。
一想自己總算不用看著這張醜陋的臉，小漓簡直樂開了花，順著他力道，翻了過來。
「起來一點。」黑三抓著少女的胯部向上提，直到小穴正對自己的肉棒，「咱可又要進來了。」說完，龜頭猛然前沖，直直扎進了陰道深處，後入的姿勢讓陰莖更容易深入，稍微一用力，龜頭就抵到了少女的花芯。
沒有急著抽動，黑三首先要欣賞一下少女完美的曲線，從後方看去，纖細的腰肢與圓潤的臀部形成洋梨般的身形，他的手順著光滑的腰線一直摸到雪白的臀肉，「啪啪」雙臀上各添了一個紅色掌印，「嘖嘖，這屁股，可真翹啊。」
這兩巴掌打完，小漓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想到自己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老師的優秀學生，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黑三可不管這些，挺起一條烏龍開始翻江倒海，這次的抽插遠比之前更加激烈，小腹撞在雪白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滿是褶皺的陰嚢前後翻飛，擊打著小穴下方的陰蒂和尿道。
有了第一次插入，小漓的下體逐漸適應了被充滿的感覺，這一次，在老人快速衝刺下，她甚至漸漸體會到性交的快感，可要承認這一點那還不如直接撞死，她只能側頭趴在枕頭上，當作自己已經死了，結果這一側頭，她幾乎嚇昏過去，只見宿舍門的玻璃窗上，幾個人影在那邊探頭探腦。
順著少女的目光，黑三也看到了門外的人，「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那邊偷看！」
大門打開，八九個老人全擠了進來，「我們這不是擔心麼，萬一你那小兄弟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們還能替你完成任務。」
「去你的，你哪隻眼睛看出我不行了！」黑三抱著少女橫著倒下去，兩人側躺在床上，他單手抱起一條雪白的大腿，讓少女粉嫩的私處完全暴露，陰莖則在小穴中快速抽插，「看到沒，老子厲害著呢！」
看著少女堆疊的雙乳和扭動的纖腰，眾人眼睛都直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突如其來的曝光，小漓一下慌了神，不知道該遮擋什麼位置，最後只好用雙手遮住臉，哭著哀求，「你們快走啊！」
黑三也跟著附和，「散了，散了，小美女都不好意思了。」人群忽地散開，宿舍又成了二人世界。
「行了，人都走了！」黑三鬆開少女的大腿，同時放慢抽插的速度，剛才，為了在眾人面前一展雄風，他著實費了不少氣力，現在也只能偃旗息鼓，準備一會再戰。
小漓放下雙手，心中卻耿耿於懷，這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溫馨、甜蜜的初夜啊！
以為少女還在為剛才被圍觀而不滿，黑三出言安慰，「別生氣，小美人，給他們看就是了，看了也爽不到，急死他們！」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不害臊……」小漓差點被這話氣笑，這臭男人是有多不要臉。
「害不害臊的，咱們覺得爽就行了！」
「誰……誰覺得爽……」小漓急忙辯解。
「不爽？」黑三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一把，淫水掛了一手，「那怎麼有這麼多水啊。」
「不知道！」小漓嘟囔著。
「別害羞麼，要不然可惜了你這名器了！」
「名……名器？」對於這種淫詞，小漓聽都沒聽過。
「是啊，女人的裡面肉褶多，吸力大就是名器，這樣的小穴，不僅男人玩的爽，女人自己更爽，哈哈……」
「那不是成了盪……我才不是呢！」小漓反應過來這是在罵自己淫蕩呢。
「嘿嘿，不是蕩婦，怎麼第一次被男人上就濕成這樣？」
「我說不是，就不是！」小漓只能強詞奪理了，雖然死活不認，但老人的話無疑在她心裡紮下了一根刺。
「小美女怎麼說都行，老伯可要衝刺了！」經過一番休整，黑三又有了些力氣，雙手摟住少女的腰，臀部開始大力擺動。
「啊……」小漓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
「叫出來就對了……哈……總憋在心裡可不好……」感覺自己離打開少女的心扉只剩一步之遙，黑三決定加把勁，在快速抽插的同時，手指也壓到了陰蒂上，熟練地撥開外皮，指尖捏著凸起的小豆豆。
「啊……嗯……」下體的多重刺激，終於讓小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雪白的臉上潮紅上涌，喉嚨開始不受控制的發出呻吟。
「嘿嘿……小美女叫的真好聽，跟唱歌似的。」
「嗯？嗯……唔……」小漓想要反駁，一開口卻又變成了淫叫。
「要來了……要來了……高潮吧……」黑三的肉棒也要堅持不住了，最後幾下沉重的撞擊，龜頭用力一頂，液體從頂端噴射而出。
「啊……」小漓只覺得一陣熱浪突然湧入身體，透過宮頸噴進陰道中，緊接著腦中一陣天翻地覆，失去了意識。
「嘿嘿，第一次就高潮了，還說自己不是個淫娃。」黑三抱緊懷裡的少女，肉棒緊緊插在陰道中，準備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只是說來也怪，少女雖然昏了過去，陰道卻依然夾緊龜頭吸個不停，「乖乖，這要是再插下去，非把老子吸乾不可。」
黑三抽出肉棒，滿意地看著掛滿淫水和精液的烏龍，「就這麼走了實在可惜，嘿嘿……」他繞到少女面前，只見她紅唇微張，唇邊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不讓親？那你就給我舔乾淨吧。」肉棒向著小口中插了過去。
還在昏迷的小漓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似乎有什麼堵住了自己的嘴，她緩緩睜眼，前方的場景讓她差點驚叫起來，花白的陰毛在自己面前根根可見，皺巴巴的陰囊左右搖晃，口中還滿是腥臭，「唔！」她急忙後退，吐出口中的異物，只見一根腥臭的男根在自己口中變得烏黑髮亮。
「嘔！」無力斥責老人的無禮舉動，小漓急忙衝進衛生間，對著馬桶開始乾嘔，可除了精液的臭氣，什麼也沒有吐出，她趴在馬桶上滿面淚流，自己為小武保留的初吻啊，竟然被醜陋的肉棒糟蹋了。
在浴室中清洗掉滿身的臭汗，白色的濁液順著大腿淌了出來，看到男人的精液，小漓有些慌，「喂，不會懷孕吧！」
「不會的，有我呢！」仙女的聲音傳來。
這讓小漓安心不少，如果真懷上這黑老漢的孩子，那她只能隨父母而去了。
出了浴室，小漓坐在床邊穿起自己的衣服，黑三此刻已出了宿舍，房中只剩她自己，她一陣竊喜，萬一他等在這裡看自己穿衣，那就糗大了。
可穿著穿著，她發現了問題，自己的內褲不見了，在床是找了一圈，還是不見蹤影，「肯定是那老混蛋拿走了！」
小漓衝出宿舍，發現所有人都在色眯眯的看著自己，一想到自己剛才被人看個精光，她的臉又一次紅了。
快步走到黑三面前，她伸出手，「拿來！」
「嘿嘿，拿什麼？」
「別裝糊塗，你知道的！」小漓有些不耐煩。
「別生氣嘛，我就是想留個紀念。」說著他把白色的內褲從口袋中掏出，「畢竟嘛，你看……」上面竟然染上一片鮮紅的印記。
沒想到內褲上竟然掛滿自己的處女之血，小漓泫然欲泣，她可不想穿上這樣屈辱的內褲，但自己也不能光著回去啊。
「小美女，要不你穿我的吧！」黑三解開腰帶，露出一條灰色的男士內褲。他快速把內褲脫下，也遞了過來。
小漓別過頭，不去看他高聳的肉棒，卻一時間不知該怎麼選，一方面，她希望永遠不會再見這條帶著自己羞恥回憶的白色三角褲，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穿上一條被男人穿過的內褲，最後她閉上眼隨手一拽，再一睜眼，拿在手中的竟然是那條灰色平角褲，輕輕一晃，一股騷臭味傳來，不過總好過沒有。
拿起內褲，小漓準備進入衛生間。
「等一下，小美女，拿了我的內褲總要滿足我一個條件吧！」黑三露出淫笑。
「什麼？」
「你在這把內褲換上！」
「你……你說什麼？」沒想到他會提出如此不要臉的要求，小漓臉都綠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就別不好意思了吧！」黑三笑著說。
「就是，就是……」周圍的老人們也跟著附和。
「你……你們……」小漓險些氣暈過去，「好，我換……」她開始自暴自棄，彎下腰，灰色內褲被她從腳底一點點套了上去，偶爾露出一絲嫩肉，周圍都會爆出一絲驚呼。
「好，我要走了！」小漓生氣的一甩手，準備回家。
「等一下，小漓姑娘，那個，治病的事……」胖老王在小漓身後開口。
「治病？哼，等下輩子吧！」小漓「蓬」地一聲關上大門，揚長而去。
「那個，你說的是氣話，對吧？」小仙女略帶擔心地問道。
「不是，反正這裡我是不會再來了！」小漓氣鼓鼓地說。
「別生氣，那個，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們！」
「他們這麼糟蹋人家，你還說他們可憐，怎麼沒人心疼我呢？」小漓一下哭了出來。
「我心疼你啊，你看我的心都疼壞了，哎呦，哎呦……」
「噗～」小漓被這拙劣的表演逗笑，「哪有你這樣的仙女，整天油嘴滑舌的。」她又調整一下呼吸，「反正我想好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得病是他們活該。」
「那小武也不是好東西？」
「小武才不會和這些臭男人一樣呢。」
「別人都得病了，他怎麼獨善其身呢？」
「小武只跟我……哎呀，反正我是不會讓他得病的！」
眼看小漓這樣堅決，仙女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勸她的好時機，索性閉了嘴。
小漓心意已決，只覺得似乎空氣的清爽起來，邁開大步回了家。
回到家中，只見一個頎長的身影正等在家門前，小漓急忙跑了過去，「小武！」她撲進男友的懷裡，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講。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武摸著她的頭，「還沒吃飯吧，來，這是家裡準備的餃子。」
小漓感動得熱淚盈眶，幸福感沖淡了之前的痛苦，「你真好！」情難自已的她，踮起腳尖，閉上雙眼，朝著小武翹起櫻唇。
不知為什麼，小武覺得今晚的女友格外的溫柔可人，低下頭，對著她的雙唇親了上去。晚風中，這對戀人，親吻了好久。
「唔～」小漓把臉貼在少年的胸前，自己終於把初吻獻給了他，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自己終於站在戀人的身邊。
「小漓，我要回家了。」小武的下顎在女孩的前額上輕輕蹭著。
「嗯，晚安！」小漓和少年揮手告別，心中卻默念著無數遍「對不起」。
「嘖嘖，真是一往情深啊。」小仙女感嘆著。
「嘶，你怎麼還不走，我也不欠你什麼了！」小漓實在不想理這個罪魁禍首。
「別這麼絕情嘛，我還要幫你呢！」
「幫我？賣我還差不多！」
「真的，你想啊，你已經染了病，我要是不幫你……」
「等一下，這病不是只有男人會得麼？」
「這個，如果不讓你得病，我哪能知道怎麼治呢，是吧，所以我……對吧……」
「你說什麼？」小漓現在殺人的心都有。
「別生氣，聽我解釋，狐妖傳播的與其說是病，不如說是一種詛咒，通常這種詛咒只會對男人生效，可為了知道詛咒的原理，我對你的身體進行了一些處理，讓你可以產生與男人相似的症狀，總之，絕不會影響你的生活的……吧……」越說到後面，仙女的語氣越虛。
「嘶，你這……」小漓再也受不了這個不靠譜的仙女，一時間三字經接連出口，罵了半個鐘頭。
「這個，罵夠了吧，反正這病你也是得上了，我還要留下來給你治病的，所以咱們還是好好相處吧。」小仙女作出沒臉沒皮的發言。
「呼……」小漓也沒有罵人的心情了，現在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你……你隨便吧……」
走進浴室，小漓第一時間把灰色的骯髒內褲丟到垃圾桶中，穿著這樣的東西她覺得自己的私處都開始癢了起來。
她拿起一面小鏡子仔細檢查著陰部，處女膜已經消失不見，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不過依然保持著粉嫩，再向上看，她發現在小陰唇的交合處，一顆粉紅的豆粒露了出來，這是她過去從未注意的部位，用手指試著將它按回，觸電般的感覺直衝大腦，她不自覺的又按了幾下，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她急忙停手，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解釋不清。
事與願違，「嘿嘿，小美女，爽不爽啊！」小仙女模仿黑三的語氣說話。
「就……就知道學些不正經的……」小漓臉上掛紅，像是做壞事被抓的小孩。
「嘿嘿，第一次就這麼爽，真是個小淫……」
「誒，你快閉嘴，有完沒完了！」這話可是觸了小漓的逆鱗，自己從來都是乖乖牌，怎麼突然就變成淫娃了呢，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本性？
這些疑問如鯁在喉，「怎麼突然就不疼了呢？」她捫心自問，突然，她想到一種可能性。
「喂，那個時候，你有沒有做什麼手腳？」
「啊？什麼時候？什麼手腳？哈哈，今天該休息了呢！」小仙女忙著岔開話題。
「哈？果然是你搞的鬼，快給我說清楚！」小漓氣不打一處來，結果對方卻像是掉線一樣，完全沒了聲音，「你別給我裝死啊，小心我把你那塊破石頭扔到海里。」
「別啊，我也是好心，好心。」小仙女裝聾失敗，只好出來辯解。
「呦，你還有好心，恕我眼拙呢！」小漓的語氣滿是嘲諷。
「你想啊，舒服總比疼要好吧，我只是讓你的痛感消失而已，至於爽不爽，那是你自己的事，嘿嘿。」小仙女拼命解釋。
「我才不信，你還做了什麼？」
「沒了，真沒了！」
小漓恨得牙根癢，就像一個想打卻打不到的熊孩子，「唉，真希望你能恢復實體啊！」
「哦，你決定幫我了？」
「哼！」小漓心想，我好可以扒了你的皮。
經歷過傍晚的一場激烈性交，小漓累得厲害，雖然早早上了床，但還是險些上學遲到，早課也是呵欠不斷。
「呦，小漓，昨天沒睡好嘛。」同桌的燕秋檸問道。
「沒有，就是有些累。」
「累？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怎麼會？一定是你的錯覺，錯覺……」小漓十分擔心這丫頭的奇怪直覺。
「說，你昨晚是不是和小武做了什麼？」燕秋檸越發覺得對方可疑。
「哪有，才沒做什麼，你別胡說！」
「我可沒說什麼事，你緊張什麼，肯定有鬼，來，咱們去廁所檢查一下。」 燕秋檸拉住同桌的袖子。
「我不去，你別拽了，好丟人啊！」
「怕丟人就別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把小漓按到坐便上，燕秋檸扯下了她的內褲，「嗯，還在！」環形的處女膜依然很完整。
「我就說了……你偏不信……」小漓捏了一把汗，沒想到這小仙女關鍵時刻還挺有用。
「誰讓你緊張兮兮的！」燕秋檸又在少女的外陰上看了看，「話說，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講衛生啊！」
「誒，哪有？」
「你看，這裡都發炎了。」燕秋檸在小漓的陰蒂上彈了一下，因為母親是婦科醫生，所以她對這些也特別敏銳。
「別亂摸。」陰蒂頭被彈得一痛，小漓急忙制止，她低下頭，向著陰部看去，確實陰蒂處有些紅腫，「早知道就不該穿那條髒內褲。」她小聲嘀咕。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女人的這裡可是很嬌嫩的。」燕秋檸關心道。
「先不用，等兩天也不遲。」諱疾忌醫，小漓不想因此去醫院。
「那好吧，如果不舒服告訴我啊，我可以幫你提前預約。」
「好的，先謝謝你咯。」
一上午過得很順利，小漓並沒有其他的感覺，午飯後她趁著上廁所的時間又檢查了一遍，原本豆粒大小的陰蒂，現在已經有小指尖大，突出的前端看起來像是個小號的龜頭。
「誒，怎麼會這樣，等下去買些藥吧。」
終於熬到放學，小漓偷偷鑽進門口的藥店，「我想買消炎用的乳膏！」
「什麼類型的炎症？」女店員關心的問。
「那個……婦科的……」小漓臉憋的通紅。
「這個，每天兩次。」女店員鄙夷地看著女孩，「唉，小小的年紀，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付了錢，小漓飛也似地跑了出去，不敢再看店員一眼。
回到家中，小漓急忙進入廁所，脫下內褲，陰蒂已經和食指第一截差不多大，連帶這下面的小陰唇都突出一塊。
「怎麼越來越嚴重了呢？」她擠出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在陰蒂上，冰涼的膏體碰上敏感的凸起，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在下體上塗了藥膏，小漓暫時不能穿內褲，索性在房間裡裸奔起來，碩大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甩來甩去，一想起自己的雙乳被人誇讚，她不由得用雙手將它們捧起來欣賞，但一想到誇讚它們的人，頓時又沒了興致。
坐在電腦前，小漓搜索著關於陰蒂的內容，她總算明白這裡為何如此敏感，又看了幾頁，突然注意到一個玩弄陰蒂的視頻，裡面的女人把自己的陰蒂用吸盤吸出，腫脹的陰蒂頭像是小號的陰莖。
小漓一陣惡寒，長一個這麼丑的東西，可比殺了她還難受。
晚上睡覺前，小漓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沒有繼續變大，看來藥膏還是有用的。
一覺睡到早晨六點，小漓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癢，半睡半醒間，她伸手在隔著內褲撓了撓，一個奇怪的突出物被她抓到手中，「誒，這是什麼？」小小的圓柱狀，摸起來很舒服，「不對！」她一下坐了以來，拉下內褲，陰蒂已經變成了半根拇指大小，昂起的頭部微微顫抖，原本粉嫩的頭部化為鮮紅色。
「啊！這是怎麼回事，你快出來看看！」小漓急忙呼喚小仙女，這明顯不是普通的疾病。
「喊什麼啊，大早上的……」小仙女慵懶的聲音響起，然後她也注意到了少女陰部的怪異凸起，「哈哈，你怎麼長了根小丁丁啊！」
「你放……你快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我看一下……」仙女的聲音消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知道了！」她忽然喊了起來。
「怎麼？」
「這就是和老人們同樣的病，只是女人和男人的身體不同，所以症狀也不一樣。」
「那你倒是快給我治啊！」小漓可不想頂著這麼個怪物出門。
「這個嘛，治療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想治好就立刻只好的。」
「要多久？」小漓簡直要瘋了。
「少則兩三天，多則……多則十來天……」小仙女閃爍其詞。
「你能靠點譜麼？」
「那你多祈禱一點吧，老天爺會保佑你的。」
「滾！你個沒用的東西！」小漓已經徹底對這個廢物仙女絕望了。
汽車的鳴笛聲從窗外傳來，又到了上學時間，小漓隨便抓起一條內褲換上，慌慌張張地出了門。
「早啊，小漓！」燕秋檸熱情地打招呼。
「早，小檸！」
「你的身體好些了沒？」
「啊？好多了，好多了！」小漓一陣心虛。
「女孩子可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的私處啊，不然會有後遺症的。」燕秋檸細心叮囑。
「小點聲，周圍這麼多人呢！」公開談論這種事，小漓滿臉羞紅，她壓低嗓子問道，「真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私處一直連著子宮的，這可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
「嗚……」小漓心中直打鼓，萬一這病治不好，或者治好了卻依舊這幅死樣子，那自己下半生可怎麼辦啊。
「喂，小廢物，你也聽到了，不快些治可就麻煩了。」小漓對仙女發出警告。
「在治了，在治了！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哼，跟你用不著禮貌。」
雖然得到了小仙女的承諾，但小漓卻總是放不下心，即使上課時注意力也總是飄向下體。
人就是這樣，越是關注的身體部位，敏感程度就越高，她總覺得陰蒂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瘙癢感，而上課時間，她又不好意思去用手抓，只好扭動大腿根，用摩擦力來止癢，沒想到敏感的陰蒂在光滑的大腿擠壓下，竟然產生了快感。
「嗯……」下體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播，小漓身體一軟，竟然哼了出來，她紅著臉偷偷觀望，好在沒人注意自己。
她急忙停止扭動，但快感畢竟已經產生，而她的身體也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狀態，小穴很快因為陰蒂刺激而流出水來，淫水透過薄薄的絲質內褲，流到了座椅上，她拼命擺動臀部，用內褲把座位上的水擦乾，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她的蜜汁。
小巧的內褲很快被水打濕，因為小漓腰細臀圓的身形，她的內褲通常都會為了適應腰圍而略顯緊身，絲質內褲被淫水浸透，緊緊貼在她的下體，而陰唇前段的凸起更是被完美包裹，內褲上呈現出陰蒂頭的形狀，這下即使她一動不動，陰蒂依然會被光滑的內褲擠壓。
想不到自己會被內褲玩弄，小漓欲哭無淚。
她悄悄掀起裙子的一角，岔開雙腿，讓風吹入裙下，希望可以早點把水吹乾，可不斷被刺激的陰蒂卻帶出更多的淫水，她只感到內褲越來越濕，下體越來越緊。
小漓扭頭望向窗外，防止同桌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經過半小時的折磨，她已經處在高潮的邊緣，突然，一個尖銳的生音刺入耳膜，「江沚漓，來，把這段課文翻譯一下。」老師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她頭上，她低著頭起身，生怕別人看到她潮紅的臉，夾在內褲與座椅間的淫水被拉成數條長絲線。
簡單的英語翻譯對小漓當然是不在話下，「嗯，不錯，不過學習好也要認真聽講，知道麼？你坐下吧！」老師示意她坐回去。
小漓慢慢落座，下體沾到涼透的淫水讓她不禁抖了一下，但老師的提問畢竟打斷了剛才的快感，讓她不至於真的在課堂上高潮。
終於熬到了下課，小漓急忙奔向衛生間，在坐便上，她脫下濕潤的內褲，上面散發著淡淡的體香，她實在後悔沒有提前準備一包衛生巾，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條內褲，是現在穿上，還是等它晾乾，很明顯它不可能迅速乾爽起來。
「依我看，你還是不穿比較好……」小仙女提出建議。
「不……不……不穿？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小漓被這驚人之語嚇了一跳，不穿內褲上課，自己可丟不起這人。
「你想啊，穿上只會讓你更難受，反正不穿也沒人能看到。」
「這個……你怎麼能這麼……似乎也有點道理……」
「怎麼出去這麼久？」小檸問道。
「肚子有些不舒服，哈哈，不舒服……」小漓雙腿夾緊裙子的下擺，生怕被人看到裸露的私處。
小漓坐回椅子上，這是她第一次在外面體驗裙內真空，涼風吹入群裙下，輕輕愛撫著恥丘，帶走蜜穴周圍的水汽，讓私處恢復了以往的乾燥，雖然很丟人，卻意外地舒適，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她將裙子又向上提了提，方便更多的風灌入。
「嘭」教室的門被數學老師踢開，剛才還在喧鬧的學生們立刻噤若寒蟬，不知是誰又惹到了這位更年期婦女。
老師揮舞著手中一沓厚厚的捲紙，「看看你們的試卷！這最後一題，講沒講過？稍微變個形，就都不會了？全班就一個人能答對，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伸手一指小漓，「江沚漓，把你的答案寫到黑板上，讓他們看看！」
「啊？」小漓從座位上站起，再想把裙子下拉已經來不及了，裙子的下擺距離私處只有差不多十公分，通常來說，這樣的長度是不符合校規的，但現在已經是六月，天氣日漸炎熱，校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所以看到小漓如此從座位走出，老師並沒有加以指責，當然，男生們有了一飽眼福的機會。
可這並不是小漓真正擔心的，她現在是真空狀態，只要裙角稍稍翹起一點，就要被人看光光了。
她彳亍著走向講台，不敢讓裙子的幅度稍有變化，終於，她成功站了上去。
拿起自己的試卷，小漓準備把答案抄到黑板上，答案很長，需要她從黑板的高處一直寫下來，她剛想翹起腳，忽然想到，自己一伸手，豈不是要露出破「腚」，她只好用大腿根從後面夾緊裙子，只是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併攏雙腿，這無疑是一種非常難熬的姿勢，她一邊寫字一邊在心裡咒罵，「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可我也沒讓你把裙子系得那麼高啊！」小仙女駁斥道。
「就怪你，就怪你！」
總算寫完答案，小漓的腿都要抽筋了，她好想輕輕蹦兩下，可如果這樣她明天鐵定是校園新聞的頭條，標題都想好了，《不穿內褲上課的女生，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看看人家這答案，再看看你們的，抄，全給我抄十遍。」又告訴小漓，「你就在這看著他們，看誰敢不寫。」
「這……」小漓都做好了回去的準備，沒想到又要在這罰站，不過站在這裡總好過讓自己亂動吧。
「唰」地一聲，老師打開了講台邊的窗子，一陣穿堂風從前門吹入，「呼」地一下捲起小漓的裙子，她只覺得下體一涼，「完了，我的人生到此為止了，小武，永別了！」她偷偷抬起頭，發現沒人看向自己，身體向左橫移，她躲到了講桌的後邊，不只為了擋住裙子，也是剛才那一下，腿真的軟了。
小漓的雙手乖巧地疊在臍下，只為了不讓裙子再出意外，風吹動百褶裙，滿是褶皺的裙內側輕輕刮著凸起的陰蒂，淫水從小穴流出，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白色的絲襪上，並留下一條深色的水跡，小漓卻像是沒注意到一樣，只是面帶微笑地目視前方。
「小漓，你沒事吧？」小仙女發現少女的狀態有些不太對。
「呵呵，沒事啊！」
「你下面流水了耶，真的好麼？前面還有這麼多人……」
「哪裡有人啊，呵呵，一定是你眼花了！」
「嘶，壞了，這丫頭怕是瘋了！」小仙女輕聲嘀咕。
這一天總算過得有驚無險，躺在床上，小漓回憶這白天的經歷，依然心有餘悸，這日子要過什麼時候啊？
「喂，我這病還要幾天？」
「我可不叫喂！」小仙女對這樣無禮的稱呼忍無可忍。
「那你叫什麼？」小漓發現自己還真的不知她的名字。
「我叫……我叫綿靈仙子……對，綿靈仙子！」小仙女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你剛起的吧！」
「要你管，總之，這麼叫我就對了。」
「好，小綿靈，我這病什麼時候能治好。」
「嘁，偏要加個小……我給你算一下啊。」綿靈嘴裡嘟嘟囔囔，突然，「有了，再有十天，必見分曉。」
「十天？你不是說少則兩三天嗎？」
「這也要怪你啊！畢竟樣本量太少了。」
「為什麼怪我，樣本量又是什麼意思？」小漓一頭霧水。
「你想啊，雖然是同一種病，但每個個體都是有差異的，只有接觸足夠多的個體，才能讓病情快速發展，我的法術才更容易起效。」
「個體……足夠多……」小漓琢磨著她的話，忽然臉色一紅，「呸，這不是讓我多和幾個男人……呀！你真是……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
「又不是我去和人睡，再說，你這麼在乎廉恥，那就只能慢慢治了。」
第二天，小漓的陰蒂已經長到7公分長，當她醒來，完全被自己高高雄起的陰蒂驚呆了，「誒，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哈……這叫晨勃，男人的正常現象，不信你去問問小武。」
「去你的，我怎麼問得出口，而且我也不是男人啊！」
「你暫時就當自己是個男人吧！」
勃起的淫蒂拉扯著下方的小陰唇，粉嫩的肉片被拉成薄薄的一層，連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嘶！」小漓輕輕按摩自己被拉疼的嫩肉，好在洗漱過後，陰蒂軟了下去，不然她還真是不敢出門了。
這次上學，小漓特意在書包里多放了幾條內褲，免得再發生昨天那樣的糗事，穿上內褲，她把軟化的陰蒂壓到私處下，變長也有些意外的好處，只是……
「自交，指同一植物……」生物老師在前邊聲情並茂的講課，可聽到「自交」兩個字小漓卻心跳加速，此刻她的陰蒂頭貼在小穴口，兩個敏感的部位正在相互摩擦，這似乎可以完美詮釋自交的內涵。
受到摩擦的陰蒂越來越硬，又有勃起的跡象，小漓用私處把它緊緊壓在椅子上，肉柱幾乎要被壓斷，不過這在她看來並不重要，如果可以，她更想一刀把它切了。
變長的陰蒂頭被壓得無處可去，只好向一個轉彎，對著洞口插了進去，小漓的淚都下來了，自己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陰蒂強插了。
難受的感覺讓小漓在椅子上不停扭動，這卻為陰蒂的抽插創造了條件，兩公分的陰蒂頭在陰道口進進出出，只是長度太短，完全無法讓少女高潮，於是在這種高潮的前奏里，她熬了一節課。
「那個，我要出去一下……」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小檸被同桌的臉色嚇了一跳。
「沒什麼，沒什麼……」小漓緩緩站起身，結果內褲沒能攔住勃起的肉柱，陰蒂唰地一下向上甩去，正磕在課桌角上，「唔！」她蹲下身，捂著自己的胯部。
「怎麼回事？」小檸急忙扶起她。
「磕到……磕到腳了……」小漓眼含淚花，「我出去了……」她半彎著腰，捂著襠部，出了教室，她終於理解了老人們奇怪姿勢的由來。
「不是磕到腳了麼？這小妮子最近好奇怪！」
坐到馬桶上，小漓看著自己的陰蒂，雖然被撞了一下，但依然雄風不減，「綿靈，你快想想辦法，怎麼能讓它軟下去？」
「嗯，如果說男人的話，射出來就可以了。」
「我……我拿什麼射啊！」小漓被她氣得翻白眼。
「射，只是一個結果，只要把性慾發泄出來就可以了。」
「性……性慾什麼的，我才沒有呢，你別胡說！」
「好，你沒有……」綿靈也知道她在嘴硬，「要不你去找小武，你們在沒人的地方來上一次，應該就會好很多。」
「那怎麼行？」小漓倒不是不想，但私處上長了這麼一根怪物，她可不敢讓小武看到。
「我看你的同桌倒是挺漂亮的，還這麼關心你，要不你和她說說，用你的陰蒂和她做一次，應該也能解決問題。」
「我呸，你會說人話麼，都是些什麼餿主意！」小漓真香把這仙女的腦袋拿出來洗一洗，感覺都被骯髒的東西填滿了。
「那你乾脆自慰算了，反正玩到高潮就好了。」
「自慰？」小漓的心裡一直是對男女之事有所牴觸的，加之一直是處女，所以自慰這種事連想都沒想過。
「是啊，你不會沒做過吧？」
「當然沒有！」小漓發現對方似乎真把自己當成淫娃了。
「你就把自己的手指當成男人的肉棒，多在下面插幾次。」
「別說這種渾話！」
「反正辦法教給你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哦，還有，你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免得叫聲整棟樓都聽得到。」
「你……你放……你混蛋！」
罵歸罵，小漓還是聽從了綿靈的建議，她來到頂樓的衛生間，這一層是放學後的活動室，白天少有人來。
鑽進女廁，小漓選了一個乾淨的馬桶坐了上去，脫掉內褲，她用手指在小穴外畫圈，淫水很快在指尖匯聚，蘸著潤滑液，她把中指慢慢放進小穴里，「嗚！」陰道中的異物讓她呻吟起來，修長的手指擠開堆疊的褶皺，碰到了滿是顆粒的敏感帶。
這是小漓第一次自慰，她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體內長成什麼樣子，褶皺很軟，輕輕一碰就被推到一邊，大大小小的凸點挨在一起，點一下全身都軟了，陰道內奇怪的構造勾起了少女的好奇心，她仔細的摸著自己的每一處軟肉，指端傳來溫柔的包裹感，「難怪男人對此趨之若鶩呢！」
「別想男人了，照你這麼弄，明天早上也高潮不了。」
「誰……誰想男人了，你說該怎麼辦。」
「多放幾根手指，快一點，你也不想錯過下一堂課吧！」
按照綿靈的指示，小漓把中指和無名指同時塞進陰道，這下，狹窄的肉穴變得擁擠，軟肉纏住白嫩的手指，竟然開始向內吸，她的抽插自然而然的加速，另一隻手握緊勃起的陰蒂，以要將其掰斷的氣勢全力擼動，「嗯……」朱唇輕啟，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叫聲大一點也沒關係，別壓抑自己才好發泄出來。」綿靈繼續指導少女。
「好，叫得大一點……」小漓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完全聽從了小仙女的指揮，「啊……啊……唔……好爽……啊……再快點……」淫蕩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
突然一股熱浪從下體直衝大腦，大量的液體從下體噴射而出，灑向衛生間的地面，小漓的襪子和鞋子也沒能倖免，雖然是第一次自慰，但她還是迎來高潮。
她身體酥軟地倒在坐便上，眼神迷離，口中噴吐著溫熱的濁氣，高潮後的陰蒂軟了下去，掛在兩腿間左右搖晃。
「怎麼樣，爽吧，我就知道你還是很有天賦的。」
「嗯～」小漓這次倒是爽快的承認了，她不想再欺騙自己。
突然，隔壁的衛生間中傳來沖水聲，然後開門聲，然後是鞋子踩在地磚的聲音。小漓險些暈死過去，隔壁竟然有人，那自己豈不是……
「喂，怎麼這麼久啊，老師叫你回去彩排呢！」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
「別提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賤貨，在廁所里搞了起來。」一個高亢的女聲回應道。
小漓差點背過氣去，果然被人聽了全套，這下自己怎麼收場啊。
「哪個隔間，我倒想看看這人長什麼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這句話，小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從上邊翻出去，如果被人抓到，那自己還是直接從窗戶跳出去比較直接。
「算了，一個賤人，有什麼可看的，不過嘛，嘿嘿……」高亢的聲音一點點飄遠，最終離開了女廁。
雖然女人一口一個賤貨的罵著自己，但小漓還是想好好感謝她，畢竟這可是饒了自己一命啊。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她才悄悄溜出衛生間，看到周圍沒人，她飛快地衝下樓，終於坐回了教室，小漓感覺自己仿佛從地獄門前走了一遭。
午休時間，小漓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裡滿是憤懣，「喂，綿靈，我想問你，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孽啊，例如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之類的。」
「不知道啊，應該沒有吧……」綿靈被問得摸不著頭腦。
「沒有啊，那我為什麼會遇到你呢，你真不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嗎？」
「怎麼會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那為什麼我只要聽了你的話就沒有好結果呢？你是有多恨我啊，要不你給我一個痛快的吧，我真是受夠了！」
「別這樣自暴自棄嘛，相信我，好事會來的！」
還沒等小漓反駁，小檸返回了班級，「聽說了麼？」她一坐下就立刻發問。
「聽說什麼？」小漓一頭霧水。
「今天啊，有個女生在學校自慰，被人抓到了？」
「抓……抓到了？」小漓以為自己暴露了，冷汗從額角流下來。
「不是抓到，是碰到，好像沒看到人。」
「啊！」小漓長舒一口氣，又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還有這樣的人啊！」
「就是，還被錄音了呢！」
「錄……錄……錄音？」小漓的心臟仿佛上了過山車，剛安穩下去又被拉到嗓子眼。
「你聽……」小檸打開手機，一個女人的呻吟聲從揚聲器傳出，略帶沙啞的聲音混雜著廁所中的回音，讓聲音變得無比詭異。
「別放了……」雖然這已經無法聽出是自己的聲音，但小漓還是不想過多聽下去，簡直丟人到家了。
以為小漓是不好意思，小檸關掉了音頻，「有的女高中生啊，真是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
「也……也不能這麼說吧……」雖然好友並不是針對自己，但小漓還是覺得這話有些刺耳。
「你啊，就是太單純，不知道外面有多亂，聽我媽說，上周就有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被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帶去做流產，六十多啊，她可真不嫌髒！」小檸滿臉鄙夷。
「是……是啊！」小漓險些被她罵哭，卻還要配合她說話，心都在滴血啊。
看到小漓的表情，小檸還以為自己嚇到她了，「瞧你怕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啊，就好好看著你的小武，別被壞女人拐跑咯！」
提起小武，小漓更傷心了，同桌明明是好心，可這些話就像刀子，一句句扎在她脆弱的心靈上，她趴在桌上裝睡，眼淚不停的掉在地上。
「你別哭啊！」她騙的過別人，卻騙不過小仙女。
「要你管！」小漓心中滿是傷痕。
「這麼哭會傷身體的，病好得更慢。」
「嗚……」說起病，小漓哭得更傷心了。
「哎呀，你別哭了，我想想辦法還不行麼？」
「你有什麼辦法？」小漓啜泣著。
「還有一招，只是嘛……」
「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吧，其實我還有一些剩餘的法力，可如果全用來幫你，我就沒法去找下家了。」
「下家？」
「是啊，你不肯幫我積累功德，我就只能準備去求別人了，我當然要留些法力啊，你說對不對？」
「這個……」小漓一時語塞，自己還真是不能強求於她，畢竟自己也沒有完成承諾，除非……
「我問你啊，如果這次的事件結束了，你的法力能恢復到我們見面之前麼？」小漓突然發問。
「應該可以……」
「這樣啊……」小漓的內心開始掙扎，只要自己做了這一次，就可以把這個小祖宗送走，可面對的畢竟是一群老人，這簡直噁心到了極點，可是不做的話，自己就要再忍受十多天的非人生活，萬一被人抓到就是萬劫不復，真是左右為難。
「喂，你想明白了沒？」感到了少女的糾結，綿靈催促著。
「正在想……誒，你別總偷聽行麼？」
「這麼說吧，幹完這一票，咱們各走各的路，成不成？」
「我先冒昧問一句，那個破屋之前是幹嘛的？」小漓覺得這仙女社會得有些過了。
「之前忘了，後來周圍聚了一群賣盜版光碟的。」
「哦！」小漓恍然大悟，「你可真算是精神文明建設的漏網之魚了。」
「別貧了，快說，定了沒？」
小漓一咬牙，「就這麼說定了，你給我治病，我幫你這一次，此後兩不相欠。」
平安度過一晚，周六早晨起床，小漓的下體已基本恢復正常，可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喂，你真的治好了麼？」
「當然，我可是累了一夜呢！」小仙女打著呵欠。
「那這裡為什麼還是這麼突出啊？」小漓看著自己的陰蒂。
「慢慢來嘛，身體完全恢復也要等個一兩天的。」
「哦？那我們的事也可以慢慢來吧。」
「誒，你可是說好的，不能反悔啊。」
「如果我反悔，你又能怎麼樣？」小漓發起進攻。
「這個……我……撒謊可是要進拔舌地獄的……」綿靈只能試著唬住對方。
「嘿嘿，我這些天說的謊可多了，不差這一個。」小漓發現，掌握主動權的感覺真好。
「我……你……」綿靈支支吾吾許久，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聽到小仙女的哭聲，小漓心情一陣大好，這些天都是自己被逼得大哭，現在總算把她氣哭一回。
沒有理會哭聲，小漓哼著歌，到廚房為自己熱了一杯牛奶，一邊喝著，一邊開心地玩著手機。
綿靈發現自己的哭聲沒有用，也漸漸停了下來，觀察著小漓的一舉一動，看看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靠子沙發上，小漓輕輕搖晃著脖子，「哎呀，肩膀好酸啊。」
「你不用動，我來，我來。」綿靈自告奮勇，幫著小漓按摩肩膀。
「呦，你還有這本事？」小漓倒是有些驚訝。
「嘿嘿，簡單的舒筋活絡咱還是沒問題的。」察覺到少女現在心情不錯，綿靈趁機見縫插針，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小漓姐姐，之前都是我不好，你就幫我這一次嘛，以後什麼事都聽你的。」
「看來你也是會好好說話的嘛。」這是小漓近幾天裡難得的開心時刻，總算抓住了這小仙女的把柄。
「嘿嘿，姐姐要是愛聽，我再說點。」綿靈也是人在矮檐下，想不到活了幾百年，還要對一個小丫頭低三下四的，「姐姐這麼漂亮，讓那群男人碰到了都是他們的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知道姐姐心好，看不得他們受苦，是不是？」
小漓站起身，環顧四周，「唉，這屋子裡也是好多天沒人打掃了，我本來還計劃今天做個大掃除呢。」
「咱們先出門，等我回復了法力，一定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
「哎呀，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這小妮子一次吧，誰讓我心好呢！」
「小妮子？」綿靈氣得直跺腳，卻只能用順從的語氣，「謝謝姐姐，你真好！」
又回到熟悉的老人院，小漓心中憤憤不平，在這裡，她失去了自己的寶貴第一次，明明是來幫忙，卻受盡了屈辱，這次回來，不知道他們又會怎麼對自己呢！
可是畢竟答應了小仙女，她無奈地叩響大門。
老宋拉開一條門縫，他的臉色比上次還要糟糕，看來也是受了不少罪，看到小漓，他愣了一下，急忙說，「小姑娘先等一下，我一會兒再來開門。」
過了五分鐘，老宋和胖老王兩人合力打開大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漓踏進門裡，發現地上已經鋪好紅毯，一群老人衣著得體，低著頭，站在客廳里，像是犯了錯的學生，等待老師訓話。
小漓一站進大廳，老宋急忙拽了把椅子來，請她坐下，胖老王帶頭說道，「小漓姑娘不辭辛勞前來治病，上次是我們得意忘形了，今天給姑娘賠罪。」說完帶著大家一起鞠躬。
看著這群可以做自己爺爺的老人這麼低聲下氣地，小漓有些不忍心，「那個，起來吧，上次的事就算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胖老王又把黑三單獨拎出來，「還不趕快道歉？」
黑三「啪」地一下跪到地上，「上次是我不對，希望小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又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看著老人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倒弄得小漓有些尷尬，雖然一想起那天受的苦，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是這人雖然粗魯了些，但也確實沒在乎自己的髒臭，把身體親了個遍，而且他細膩的手法也讓自己的痛感減輕了很多，恐怕換成小武也不能讓自己的第一次更舒服了。
少女的沉默不語，讓黑三以為她還在生自己的氣，他直起身子，兩隻手掄圓，給了自己兩巴掌。
「啪啪」兩聲，小漓終於反應過來，看著黑臉上兩道紅紅的巴掌印，不知怎地，竟讓她有些心疼，眼見老人還要打，急忙開口阻攔，「好了，別打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胖老王急忙拉起黑三，把他拽到人群後，「那個，小漓姑娘今天來，是為了……」其實他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還要再確認一下。
「我想，那個……治病方法你們也猜到了。」小漓紅著臉，開門見山地說，只見老人們個個面露喜色，卻絲毫不敢作聲，「不過我有言在先，這單純是治病，一、不許你們亂摸，二、我隨時可以喊停，還有，以後也不許出去亂說。」
「哈哈，我們都知道分寸，一會兒上了……到了裡面，什麼都是您說了算，以後也絕不會再去糾纏，您放心就是。」
又進了上次的宿舍，這次房內只有小漓一人，她不說話沒人敢進來，她把衣服疊在桌上，又在浴室中仔細清洗一番，這才坐到床上，拍了拍手，「進來吧。」
一個矮胖的光頭男首先鑽了進來，撓了撓腦後，「小姑娘喜歡什麼姿勢的？」
「就這樣吧！」小了躺在床上，打開雙腿，用右臂擋住自己的眼睛。
「好嘞！」光頭男站在少女身前，看著雪白的身軀，差點忍不住上手，穩了穩心神，他輕輕抓起少女的小腿，盤在自己腰間，發現對方並沒有反對，這才開始準備發起進攻。
因為是第一個，少女的嫩穴還乾的厲害，他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把龜頭放在私處上耐心的摩擦，經過這幾天的開發，少女的陰蒂敏感的厲害，被他輕輕一蹭，竟然從包皮中躍出，主動貼合男人的龜頭，如此一來，小穴中的淫水很快湧出。
有了淫水的潤滑，光頭終於向小穴進發，紅得發亮的龜頭輕輕點著小穴口，掛滿水的淫洞，輕輕顫抖，似乎在等待陰莖的進入，龜頭穿過粉嫩的洞口，裡面的淫肉早已等候多時，一點點拉動龜頭，向著深處前進，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肉棒已經完全插了進去。
「嘶，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吸，以後究竟要有多少男人倒在這小丫頭的肚皮上。」男人正胡思亂想，忽然龜頭一陣麻癢，精液幾乎要不受控制的噴出，他急忙收束心神，防止過早泄掉，在陰道中適應了一下，他這才開始慢慢抽插，「難怪黑三總說這小丫頭是難得的名器，看來真沒騙人啊。」少女的陰道雖然包裹的緊，但水分異常充足，抽插起來沒有一絲滯澀，加之吸力極強，往往剛費勁力氣抽出一點，就馬上被吸回。
光頭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現在射出來，衝刺的速度不斷加快，交合處發出肉體的撞擊聲，少女的雙腿被他緊緊盤在腰上，纖細的肌膚蹭得發燙，「哈！啊！」他口中高聲呼和，腰部一挺，把精液傾灑進少女的嫩穴中。
「啊，謝謝姑娘了，我……先出去了。」射過的光頭男跑出宿舍。
「哈……哈……」小漓此刻才敢輕呼出聲，自從上次自慰後，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剛才險些被光頭男干到高潮，她放鬆緊繃的身體，嬌喘了好一陣，這才起身，擦掉小穴中流出的白液，呼叫下一個人。
接連五個人在小漓體內泄出，她憋得實在難受，明明已經感到高潮的來臨，還要用力壓回去。
「你要不要換個姿勢？」綿靈提出建議。
「換姿勢？」
「對啊，聽說一個姿勢久了，身體會更敏感。」
「你都從哪聽來的？」雖然對仙女信息來源存疑，不過小漓還是換了個姿勢，她上身趴到床上，兩條腿支在地面，臀部懸到床外，「好了，下一個。」這話說多了，總讓她覺得有些怪，就像是呼叫男人為自己服務。
「哈哈，終於輪到我了！」胖老王的聲音從小漓身後響起，「咦，小漓姑娘這是什麼姿勢」
「那個……不用你管……」小漓也發現這個姿勢有些丟人。
「哈哈，怪我多嘴！」胖老王搖晃著肚子，站到少女身後，「嘖嘖……」他在心中感嘆，「這屁股又大又圓，一看就好生養，這要是年輕四十歲，非要跟她生上十個八個兒子不可。」
「小姑娘，咱可要來了！」說著，胖老王的肉棒對著粉嫩的蜜穴捅了進去，雖然經過剛才數輪鏖戰，少女的陰道已被淫水浸透，但胖老王不僅身體胖，肉棒也比旁人粗上一圈，一經進入，小穴立刻顯得擁擠起來。
在粗大陰莖的壓迫下，陰道內的褶皺都被擠到一起，隨著陰莖的動作，整個陰道包括敏感帶都被拖動著，在肉棒抽出時甚至會跟著湧向體外。
老王的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臀部，眼看少女沒有抵抗，他摸的更加起勁，身體向下傾斜，用身體的重量讓陰莖更加深入。
小漓被死死壓到床上，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下體一陣陣的快感讓她連口都不敢開，只能把臉埋在雙臂間，不讓自己叫出來。
只是身體終究不能完全遵從她的想法，隨著肉棒的撞擊力度加大，陰道深處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強烈的爽感衝擊著神經，灼熱的氣息從她的鼻孔中噴出，嘴唇更是被咬得一片鮮紅。
「哈哈，小漓姑娘這是高潮了啊！」胖老王還是感覺到少女陰道中的變化。
「別……別說出來……求你了……」小漓眼含熱淚，用略帶嘶啞的嗓音嬌聲說。
「哦，不說，不說！」老王在高潮的陰道里繼續探索，周圍的嫩肉不僅更加緊繃，也更加溫熱，柔軟的宮頸像是吸盤一樣，狠狠吸著龜頭，「呀！呀！」他也終於敗下陣來。
「小姑娘先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出去了。」
「嘭」身後的門被老人帶上，房中僅剩下小漓的喘息聲。「呼……呼……你說你……的話……有一次靠譜的嗎？」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嘛，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不中用！」
「啊？你再說一遍！」小漓火冒三丈，綿靈卻失去了消息，「你等著，我早晚扒了你的皮！」
此後小漓又經歷了三個人，還剩一個，就可以結束了。
老宋從宿舍中出來，拍了拍黑三的肩膀，「到你了！」黑三喜出望外，急忙溜了進去。
旁邊的人問起老宋，「這小丫頭怎麼樣。」
「嘖嘖！」老宋豎起大拇指。
「唉，可惜了，就這一次……」光頭出來最早，依然在回味剛才的歡樂時光。
「就是，就是！」老宋點頭附和，又看向胖老王，「老大哥，你平時主意最多，能不能想想辦法，怎麼著也讓兄弟們再爽一次。」
「嘶！」胖老王摸著自己肥厚的下巴，「咱們啊，這麼辦……」他把人聚到一起，開始布置起來。
黑三一進宿舍，正看到少女在擦拭著小穴口，他越看越覺得比起上次見面，少女似乎更多了些成熟的韻味，「嘿嘿，小……姑娘，要不要我幫忙啊？」
一看來人是他，小漓臉上一紅，不知為何心裡卻覺得這人可以依靠，於是她遞過濕巾，「那你來吧。」
沒有接濕巾，黑三直接把頭伸到少女兩腿間，用舌頭在陰唇上舔起來。
「快別舔了，那裡……髒……」雖然上面已經看不到精液了，但畢竟被這麼多人插過，那味道可想而知，現在被他這麼舔，小漓還真是不太好意思。
「嘿嘿，舔完就不髒了！」黑三舔得更賣力氣，舌尖伸入小穴，鼻尖頂著淫蒂，少女的陰道突然夾緊，私處微微顫抖，一汩汁水從穴口噴出，正噴在黑臉上。
「呀！」小漓覺得有些抱歉，卻不知該怎麼說，只好傲嬌起來，「你看，都讓你別舔了。」手裡拿起濕巾在這張老臉上仔細擦拭。
看著少女流露出關懷的目光，黑三再也受不住了，跳到床上，緊緊把她摟在懷裡，鼻子用力在她後頸處嗅著，口中不斷念著，「小漓姑娘，小漓姑娘……」
小漓被叫得心煩意亂，掛滿汗水的肌膚緊緊粘在老人黑黢黢的身上，「那個，你先放開，我去洗個澡。」
「不用洗了，嘿嘿，我就喜歡小美女身上的汗味。」嗅著嗅著，黑三的肉棒越來越硬，直直地頂著少女的翹臀。
「你……你頂到人家了……」小漓被頂的屁股有些癢，當然，心裡也有些癢。
「嘿嘿，來，小美女，你自己坐上來吧。」黑三盤起腿，肉棒在兩腿間一柱擎天。
小漓猶豫一下，站到老人身前，身體慢慢下蹲，小穴抵到龜頭上，她用手指撐開陰唇，擴大的穴口緩緩把龜頭吃了下去，老人的雙手摟住她的腰，幫她坐下，突然，酸軟的雙腳向前一滑，龜頭猛地加速，一下衝進最深處。
「嗚！」這突然的一下，小漓的下體在老人身上撞了個結實。
「小美女，沒事吧？」黑三關心的看著身前的尤物。
「沒！」小漓搖著頭，睜開眼，發現老人的臉離自己只有幾公分，連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發現，老人似乎特意颳了鬍子，臉上看起來乾淨許多，發覺自己盯得有些久了，她扭過頭去。
黑三抱緊懷裡的少女，胸膛緊貼著少女碩大的雙乳，下體輕輕一動，乳頭就會在自己身上摩擦，這樣的美妙感覺讓他對少女更加愛不釋手。
直到此刻，小漓才發現這樣的體位遠比之前更容易激發情慾，她的臉上已經泛起潮紅，雙頰更是熱得滾燙，為了不讓老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只好把下巴墊在對方的肩膀上，但這樣的耳鬢廝磨卻讓她進一步沉淪，雙手下意識地摟在對方的脖頸上。
「小漓姑娘！」黑三呼喚著少女的名字。
「嗯？」
「我想親你的嘴！」這是他上次唯一的遺憾。
「嗯……」小漓有些昏沉，沒仔細想老人的話。
黑三抓住少女的肩膀，將她向後推，直到漂亮的臉展現在自己面前，看著那微微喘息的紅潤雙唇，他義無反顧的親了上去。
「唔！」嘴唇被封住的小漓終於恢復神志，她試著推開老人，雙手卻用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吸乾自己肺內最後一絲空氣，缺氧讓她的大腦慢慢停止思考。
黑三停止親吻，深吸一口氣，看著懷裡毫無反應的少女，他又一次吻在了櫻唇上，舌尖撬開兩排貝齒，粗長的舌頭舔進香甜的口腔。
黑三這舌頭可是異於常人，普通人連鼻尖都舔不到，他卻能碰到鼻樑。
有了這種利器，他自然可以在少女的口中為所欲為，一會兒舔著軟嫩的腮幫，一會兒捲起小巧的香舌。
來自口腔的警報喚醒了小漓，在她的口中正充斥著老人腥臭的口水，「唔！」她開始拼命掙扎，試圖離開老人的嘴，但嘗試是徒勞的，她只好把舌頭在口中閃轉騰挪，但老人的長舌總是能捉住香舌玩弄一番，再放掉，像是一場貓鼠遊戲。
香舌被玩弄似乎改變了小漓的心境，她開始不再抗拒老人的親吻，在長舌的引領下，她的舌頭也伸進了老人的口中，柔軟的舌面舔過粗糙的嘴唇，在凹凸不平的牙床上留下口水的印記。
上氣不接下氣的黑三停止了親吻，而少女迷離的眼神，顯然動情已極，翹起的小嘴還在等待著他的親吻，他鬆開雙手，撅起大嘴，少女果然自覺地吻了上來。
他的雙臂探入少女的膝彎，雙手環抱在渾圓的臀部後，身體後仰，把輕盈的身體架了起來，然後全身用力，讓少女的私處重重撞在自己身上。
「嗯……嗯……」私處的重擊讓小漓的下體一陣酸麻，柔軟的雙唇緊緊壓在老人的嘴上，忘情地親吻，口水順著嘴角流出，淌到老人臉上。
黑三來到了自己的極限，他把少女緊緊摟住，龜頭貼著宮頸射出了精液，被這熱浪擊中子宮，少女的身體一振，又陷入了高潮。
失神的小漓蜷縮在老人的懷裡，陰道中插著軟掉的肉棒，許久才轉醒過來。
「嘿嘿，小美女總算醒了！」黑三看著高潮昏睡的少女發笑。
一想起自己剛才的激情親吻，小漓臉熱了起來，「你……你走吧，我要去洗澡了。」她站起身，陰莖「噗」的一聲從小穴中掉出，精液跟著流了下來，這讓她更加羞怯。
「小美女，你看這是什麼。」
「嗯？」小漓茫然回過頭，然後小嘴又被老人重重吻了上來。「你混蛋！」她揮舞著拳頭追打不要臉的老頭，直到對方跑出房間。
小漓扇了扇灼熱的面頰，有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櫻唇，竟然痴痴地笑了起來。
「誒呦，看來你玩的挺開心啊！」綿靈的聲音響起。
「你閉嘴！」
「唉，我只是可憐小武啊，女朋友都要被老頭搶走了。」
「誰……誰被搶走了……你別亂說！」
「哦！我是亂說的！」綿靈拉長聲調。
「哼！」小漓不再理她，衝進浴室開始洗澡。
小漓擦乾身子，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自己可是九點就到了啊，竟然在這做了三個多小時，再想到自己竟然欣然接受十個老人的輪姦，還高潮了兩次，難道自己真是個淫蕩的人，「我是為了救人，可不是為了滿足私慾。」她這樣安慰自己。
突然，門被打開，一個老人沖了進來，小漓急忙擋住胸部，老人焦急的說道，「快出來看看吧，外面出事了。」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裸體少女來到大廳。
「小漓姑娘，就在剛才，老宋的下邊又突然硬了起來，而且疼得比之前還厲害，你來幫忙看看吧。」胖老王滿面愁容。
小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宋，果然兩腿間支起了帳篷，「喂，怎麼會這樣，你的辦法行不行啊？」萬一治不好，自己這清白不就白丟了麼。
「不應該啊，書上寫得很明白啊！」綿靈也是納悶。
還沒等她們研究出所以然，又一個老人叫了起來，「哎呦，我這也不行了。」然後此起彼伏，所有的男人都坐在地上哀嚎。
「哎呀，這可怎麼辦？」看著地上的老人們，小漓沒了主意。
「小漓姑娘，你也不要擔心，這麼多年我們也是活夠了，你肯來為我們治病就是我們的造化了，如果治不好，也不能怪你，也是我們命苦吧。」胖老王嘆了口氣。
「老伯，您別說這種喪氣話，我一定會幫到底的，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效果。」小漓可不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受罪。
「我有個猜測，會不會是我們年紀大了，只治一次效果不好，你看，我們這老胳膊老腿的，出點問題都要比年輕人恢復的慢。」
「你的意思是讓我……」小漓有點理解了老人的想法。
「沒有，怎麼能再麻煩姑娘您呢，我們先慢慢養著，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呢。」雖然真麼說，可胖老王的臉上愁容不減。
「喂，你倒是發表一下意見啊！」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試試……」綿靈無奈地說。
小漓跺了跺腳，反正今天自己已經在這了，無論如何也要治出了結果來，否則豈不是白受罪了。
「老伯，我想好了，咱們再治一次！」她下定決心。
胖老王面露喜色，「哈哈，那就麻煩姑娘了！」
十個人排好了順序，老宋是第一個，黑三又被擠到了最後。
小漓這次也顧不得臉面了，為老宋脫下褲子，慢慢騎在他的兩腿間，膝蓋跪在地上，把半根陰莖放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老宋的腰一下下地向上挺，口中不斷呻吟，圍觀的老人都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
黑三無疑是其中最為著急的，連續兩次都排到最後，雖然是自己給小丫頭破處的，但也不該被處處針對啊。
在地上繞了兩圈，黑三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只見他撲通一聲跪在少女面前，「小……小漓姑娘，我這裡實在疼的厲害，你能不能幫幫我。」
「怎……怎麼幫？」雖然自己對他有些好感，可也不好讓他插隊啊。
「求姑娘幫我吸出來！」黑三獅子大開口。
「誒，那怎麼行，我不會的！」
「我是真的太痛了，不然絕不會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不信你看！」黑三脫下自己的褲子，果然比之前又大了幾分。
「那個，我……我……」小漓突然語塞，想到這老人當初完全不嫌棄自己，似乎再拒絕下去也不好，眼睛一閉，「你來吧！」
黑三喜出望外，急忙把龜頭塞進女孩口中，「小漓姑娘，你可以幫我舔舔龜頭麼，放心，我都洗乾淨了。」
小漓乖乖用舌頭舔弄著龜頭，起初有些淡淡的苦味，舔久了也就習慣了，只是老人特有的臭味卻不斷攻擊著她的鼻腔。
「嘶，再舔舔那道溝。」黑三指揮著，「哦，對，還有下面……」
不得不說，小漓確實是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是第一次，但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訣竅，她突然玩心大起，不再順著老人的意思，而是唇齒並用，把老人弄得驚叫連連，又把皺巴巴的陰囊攥在手裡，反覆揉搓，一輪把玩下來，老人竟然在口中射了出來，她拿出手紙，把腥臭的精液吐在上面。
黑三暗叫可惜，要是她能喝下去該多好，不過能享受一次口交，他已經很滿意了。他一後撤，另一個老人趕忙沖了過來，「也幫幫我吧！」
本著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的準則，小漓徹底放開了，索性上下兩張嘴同時開動，不到兩小時，老人們全部繳槍投降了。
「這次可以了吧！」小漓反覆漱口，以衝掉口中的精液味。
「哈哈，應該是吧！」胖老王滿臉堆笑，「這個，已經下午三點了，小漓姑娘留下吃個飯吧！」
面對老人們的盛情邀約，小漓也只好接受了。
老人們里外忙活，很快擺上一桌大餐，他們把少女讓到主位，席間自然免不了大量的溢美之詞，小漓被他們夸的有些飄飄然，畢竟自己十多年聽來的表揚也比不上這一頓飯多。
吃過飯，小漓正準備出門，又一個老人叫了起來，「哎呀，我又犯病了！」
小漓愣了一下，轉身揪住胖老王，「你們從剛才開始就在騙我，對不對？」
胖老王剛想狡辯，再開少女眼中滿是憤怒，知道這次是騙不過了，「姑娘先別急，咳咳，你先坐下，哈哈，咱們慢慢聊。」
「喂，你是怎麼知道的？」綿靈有些驚訝。
「哼！我的嘴可是治不了病的吧！」
「哦！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
胖老王端了一壺茶過來，後面的老人們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低著頭。
又是胖老王率先開口，「剛才確實是騙了你的，我在此給小漓姑娘賠個不是！」
「你們怎麼能說病沒有治好呢，害我白擔心一場。」到了現在，小漓已經不太在乎他們騙了自己的身子，只是惱恨他們用病情開玩笑。
「唉，小漓姑娘有所不知啊！」胖老王嘆氣道，「在這裡的都是些老鰥夫了，老婆死得早，我們辛辛苦苦把子女養大，等孩子一離開家，我們就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喝了一口茶，「你看我們這兒，最年輕的也有六十二三，都沒幾年好活了，要是沒有這次的事，恐怕這輩子都沒法再碰女人了。」
「那你們也不能這樣來騙我吧！這些老不羞的……」聽了他的話，小漓心中的怒氣減輕了不少，畢竟她也失去了父母，知道孤獨有多難熬。
「這個嘛，哈哈，如果不是小漓姑娘你在這，就算擺一個明星來我們也沒興趣，主要是小姑娘人美心善，又和我們投緣，再說小姑娘也是……這個，性情中人，對吧，這才為了和你多親近而出此下策！」
「就會挑些好聽的說！」小漓被性情中人四個字羞的滿臉通紅。
眼看時機成熟，胖老王急忙跟進，「小漓姑娘，只要能再和你親熱一次，我們現在死都值了！」
「誒，什麼死不死的，怪晦氣的……」小漓看著老人們熱切的眼神，「說好，就最後一次啊……」
老人們脫下少女的衣服，把她架到桌子上，這次也顧不得順序，爭先恐後的圍成一圈，能搶到小穴自然最好，小嘴也是沒問題，哪怕用這雙柔夷擼一下也是好的。
小漓被圍得水泄不通，下體的肉棒換了一根又一根，嘴裡也是一樣，一雙巨乳上總是放著七八隻手，不停揉搓，這次她也不再壓抑自己，任由呻吟聲在大廳中迴響。
雖然說好是一次，但小漓也不可能真的去數，這些老人也是射了一輪又一輪，直到四個小時後才停止，其間，小漓昏過去兩次，高潮更是數不清，她像是在精液池裡泡過一樣，私處，雙乳，臉上都掛滿了白色的液體，一打嗝就有精液從鼻孔流出。
黑三熱心地把少女扶進浴室，仔細幫她清洗，當然，也少不了揩油幾次。小漓也懶得理他，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
清洗完，小漓終於要出門了。胖老王拿了一個袋子出來，「這是孩子從國外寄過來的，我也不怎麼愛喝，就送給小漓姑娘了。」
小漓接過袋子，發現是一瓶包裝完好的紅酒，瓶身上刻著古樸的外文，看起來很是難得，「這麼貴重，不太好吧！」
「小漓姑娘幫我們這麼多，這是你應得的。」胖老王硬是把它塞進小漓手中。
老人們把少女一直送到胡同口，小漓和他們一一擁抱告別，最後輪到黑三時，他在少女耳邊說道，「小漓姑娘，我還想親你的小嘴！」
「不行，誰讓你和他們一起騙我的！」小漓笑著說。
黑三失望的放開手，卻發現少女正閉著雙眼，默默矗立在身前，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一張大嘴急忙吻在粉嫩的雙唇上，久久不願分開。
「呦！」周圍人跟著起鬨，小漓紅著臉跑遠，老人們還在揮手，「小姑娘，下次再來玩啊！」
回到家中，小漓開始回憶這瘋狂的一天，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和老人們做了多少次，現在自己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一處沒被精液浸染的角落了，再想到小武，她簡直無地自容，好在小仙女答應幫自己恢復，就當這是一場離奇的春夢吧，反正是最後一次。
「小綿靈，這次的功德夠用了吧？」
「夠了，嘿嘿，比我想的還多！」
「那你什麼時候走？」小漓可是一分鐘也不想和她多待。
「別這麼絕情啊，好歹共事一場，你也不想讓我露宿街頭吧。」
「別擔心，我一定給你找個乾淨的街道。」
「別這麼說啊，嘿嘿，那瓶酒，咱們把它喝了吧！」
「我才十六啊，怎麼能喝酒呢，再說你也喝不到吧。」
「你喝就等於我喝，再說，十六歲在過去都結婚生子了，喝杯酒怕什麼。」
「你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你看我像是十六歲結婚的人嗎？」
「嘿嘿，你可比那十六歲結婚的厲害多了！」
小漓一愣，馬上明白她在罵自己，「你什麼意思，我是為誰去的，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那個，喝酒的事……」
「你做夢！」
……
「我和你說啊！」小漓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旁邊的杯子已經倒在地上，「別人都以為我住在別墅開心呢，你看這裡，嗝，空空蕩蕩的，自己一個人在家時都會覺得冷，每年還要花那麼多錢……」她滿面通紅，嘴裡一股酒氣。
「你看我，為了看一隻狐狸精在荒郊野外待了一百多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都快憋死我了，結果還被你放跑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的門上也沒貼警示語。」小漓急的雙眼泛紅。
「也……也不怪你，誰讓我出去看燈光秀了呢，哈哈，要不是這樣也遇不到你啊！」
小漓又想喝酒，卻發現瓶子已經空了，「喂，小仙女，你當初為什麼非要選我呢？」
「因為我聽到你的祈禱了，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願意為死去親人送去祝福的，所以我想都沒想就來找你了！」還沒等她說完，小漓已經睡了過去，「唉，晚安吧！」
清晨的陽光射入眼帘，小漓強行睜開雙眼，頭依然痛的厲害，她搖晃著起身，打開窗子，讓涼爽的風吹進室內。
「早上好啊，小漓。」綿靈打著呵欠。
「早！」小漓迷迷糊糊的回應，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你怎麼還不走呢？」
「這個嘛，也不能立刻就走啊，總要騎驢找馬吧！」
「誒，你罵誰是驢！」
然後兩個人都笑了出來，冷清的房子中似乎多了些暖意。
「我這就來！」一位穿著同校校服的少年跑了過來，清秀的臉上露出笑容，「小漓，你怎麼跑到這了？」
「我不認識路嘛！」女孩拉住男孩的手，「那邊有一座奇怪的老房子，我們去看看吧。」然後不由分說的拽著少年，向著舊宅的方向走去。
這荒屋似乎是晚晴民國的樣式，說是房子，卻連大門都沒有，因為年久失修，所用的木頭都出現腐爛現象，牆角的蛛網更是不知掛了多少層，厚厚的灰塵完全蓋住了原本的地面。
唯一的家具是一張破舊的青木案，木案上擺著一尊石雕。
「咳咳，這是什麼地方啊？」小漓被屋中的灰塵嗆得不住的咳嗽。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個廢棄的祠堂。」小武為女孩拂去面前的塵土。
「哇，這還有個仙女像呢！」石雕吸引了小漓的目光，能看出這是一個站在蓮花座上的女子形象，只是面容已經被歲月磨平，「小武，我們來許願吧！」少女不想白來一次，總要留下些回憶才好。
「都不知道是什麼神仙，還要許願。」小武露出苦笑。
「我偏要！」說著，少女雙手合十對著仙女像鞠了一躬。「到你了。」
「好！」小武也學著小漓的動作，然後對著雕像開口，「我希望和江芷漓一生一世在一起！」
「你好壞……」小漓滿面通紅，一對粉拳敲打少年的胸口，「再這樣就不理你了。」
「別生氣嘛，是我不好。」小武把少女摟入懷中，「你許了什麼願啊？」
「哼，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小漓撅著嘴。
「公園的燈光秀要開始了，咱們走吧！」
小漓剛轉過身，一隻蝙蝠突然從棚頂飛落，正撲向她的面門，「啊！」她尖叫著後撤，屁股正撞在青木案上，木案傾斜，石雕也跟著左搖右晃，最後「嘭」的一聲，掉在地上，正滾到她腳邊。
「小漓，你沒事吧！」小武急忙拉住少女的手。
「沒……沒事，就是嚇了一跳。」小漓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雕像，上面的仙女和下面的蓮座竟然斷開了，一股濃煙從蓮座噴出，讓她的眼前漆黑一片，「咳咳，這是什麼？」
「怎麼了？」小武俯下身看著少女。
「你看到剛才那陣煙了麼？」
「嗯？什麼煙？」
「哦……可能是我眼花了。」小漓心有餘悸，感覺自從進到這裡就沒遇到什麼好事。
她把雕像拼好，放回案上，又拜了三拜，「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兩人走出荒宅，重新回到通往公園的水泥路，迎面過來一位金髮碧眼的少女，正穿著緊身運動服慢跑，看到他們還熱情的打著招呼。
「哇，好漂亮的外國人！」小漓稱讚道。
「沒你漂亮！」小武趁機表明心意。
「呸，你什麼時候也學得油嘴滑舌的。」小漓紅著臉嬌嗔，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等他們趕到現場，燈光秀已經開始了，在色彩斑斕的燈火下，此刻的公園宛如仙境，所有人都在嘖嘖稱奇，唯獨小漓面露異色，她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後背感到陣陣寒意。
「小漓，你怎麼了？」小武注意到了少女的異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啊？」突然的觸碰讓小漓打了個冷顫，「我覺得這裡有些冷。」
「是發燒了麼？」小武把手放在少女的前額。
「應該不是……小武，要不我們回去吧！」小漓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少年。
「嗯，聽你的！」雖然燈光秀很美，但也比不上少女的一個眼神。
小武把少女送到家門口，「小漓，覺得好些了麼？」
「嗯，好多了！」
「如果還是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哈哈，你家離得這麼近，我只要打開窗喊一聲就行了。」
「那我就在窗邊靜候佳音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看著溫柔的少年，小漓心中一暖，站在家門前的台階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柔聲道，「小武，你真好！」又用綿軟的雙唇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快步回到家中。
直到大門被關上，小武依然愣在原地，痴痴地傻笑。
小漓靠在門上，麵皮熱的發燙，心思還放在嘴唇貼在面頰的那一刻。
這份幸福終究是短暫的，打開客廳的燈，小漓似乎又回到了無休止的冷清中。
自從父母離世已經兩年了，他們留下的除了眼前的別墅就只剩下近百萬的存款，雖然在許多人看來這已經是一筆巨款，但每年光是這棟房子的支出就超過五萬，此外，私立高中的學費和各項日常開銷也是數額不菲，為了削減開支，她不得不在年初解僱了家中的保姆，即便如此，她還是不知道這筆錢夠不夠自己用到大學畢業。
「唉……」少女窩在沙發上嘆氣，雖然只有16歲，但她已經體會了人世的艱辛。
她用雙手抹了一把臉，又甩了甩頭，把煩心事從頭腦中趕走，「先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江～沚～漓～江～沚～漓～」空靈的聲音傳入少女的耳中，惺忪的睡眼張開一條縫，「是鬧鈴麼？」她伸手摸索著枕邊的手機，入手的卻是一個冰冷的物體，「嗯，這是什麼？」她不情願的睜開眼，然後一下清醒過來，荒宅中的石雕竟然躺在自己床頭。
「江沚漓，你私自放走狐妖，可知罪麼？」雕像竟然開口說話了，發現少女沒有回答，它又問了一遍。
「雕像說話？我一定是在做夢。」小漓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有痛覺，那就是有人在搞鬼，「小武，是你麼，再不出來我要生氣了！」她沒有理會雕像的話，而是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線索。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雕像有些不耐煩了，「咻～」四處亂翻的少女飄到了半空中，「現在能聽我說話了麼？」
小漓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放我下來，我信你了。」
小漓把雕像擺在床頭柜上，自己則直身跪在它面前，「您是哪位神仙？」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叫我仙女姐姐就好。」
「仙女……姐姐？」小漓不禁腹誹，「這雕像也不知放了幾百年，也好意思叫姐姐，真不害臊。」
「哼！再敢胡思亂想小心遭天譴！」雕像讀到了少女的心思。
「啊，那個，仙女姐姐光臨寒舍，是有什麼事？」
「我可是來救人的，今天如果不是我來，你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啊？」小漓嚇了一跳，「誰……誰要害我？」
「你今天打碎了這尊雕像，裡面本來鎮著一隻狐妖，現如今它被放跑，你已經觸犯了天條，來，和我走吧！」
「哦，等我換身衣服。」
「誒，你都不想反抗一下麼？」雕像突然愣了一下。
「天條啊，反抗什麼？」
「咳，你如果幫我抓了那狐妖，可以免除罪責！」
「我是一介凡人啊，你這神仙怎麼不去抓？」
「我暫時找不到它。」
「天上沒有其他人麼，怎麼會找不到？」
「那個……那個……現在是晚上，沒人值班。」
「哦？那明天呢？」
「明天也……你這區區凡人，哪來這麼多問題！」
小漓突然發現這雕像似乎在虛張聲勢，決定反客為主，「我還是去認罪吧，你帶我上天吧。」
「別這麼急啊，咱們再商量一下……」
「既然你是仙女，為什麼這石像會這麼容易斷呢？」
「我那時不是……那個……」
小漓的嘴角上挑，「你不在雕像里鎮壓妖精，竟然出去摸魚，來，我們上去看看，到底是誰犯了天條！」她站在雕像前，越發咄咄逼人。
「我……我……哇……」仙女突然嚎啕大哭，「我有什麼辦法，我都在這裡守了一百多年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好不容易出去看個花燈，回來就什麼都沒了，我可太慘了……」
小漓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個在地上蹬腿的女娃形象，「好了，別哭了，你要是好好說話我也不是不能幫你……」
「真的……」仙女還在啜泣，「只要你肯幫忙，我一定有所回報的。」
「你先說說我該做什麼。」
「是這樣的，這隻狐妖會去傳染疾病，只要咱們把病人治好，就可以積攢功德，有了足夠多的功德我就能化成實體，狐妖什麼的手到擒來。」
「治病啊……」小漓想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我這缺醫少藥的，怎麼能治病呢？」
「不用那麼麻煩，只要讓患者把病傳染給你，我就可以研究出破解方法，然後你再傳回去，就這麼簡單！」
「嘶，還要我去染病啊……」小漓面露難色，這算是行走的抗毒血清麼，「都是什麼病呢？」她隨口問道。
「啊……就是……那個……」仙女吞吞吐吐的，最後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性病……」
「哈？」小漓險些氣得吐血，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你要我去感染性病？」雖然還是處女，但基本的生理知識她還是有的。
「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仙女信誓旦旦。
「問題在於治不治得好麼？你這不是要我去和男人……和男人……」小漓實在說不出口，「啊……總之就是不行，你去找其他人吧！」
「別啊，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我儘量……」窗子「嘩啦」一聲被拉開，沒說完話的仙女被扔了出去。
「開什麼玩笑？我看你才像妖精！」小漓重新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晨，樓下傳來汽車鳴笛聲，小漓匆忙洗漱快步下樓，一輛轎車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她急忙坐進後排，「不好意思，沐叔叔，讓您久等了。」
「沒事，我爸今天也很閒。」小武從副駕座位上探出頭。
「臭小子，為了女朋友連親爹都肯賣啊。」沐天波拍了一下小武的頭。
兩家人是多年的鄰居了，小漓父母在世時就經常往來，這兩年沐家更是對小漓照顧有佳，因此說起話來也不見外。
「嘿嘿，小漓，今天怎麼起晚了，沒睡好麼？」小武看到了少女臉上的黑眼圈。
「還不是那個倒霉的雕像……」看著小武疑惑的眼神，小漓急忙找補，「哦，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此後一周，小漓沒有再遇見什麼怪事，看來雕像似乎放過了自己。
這天早自習，小漓從書包里掏著課本，順手一拉，一尊雕像滾落到了桌上，「小姑娘，又見面了。」
小漓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看向左右，發現沒人注意自己。
「別擔心，他們聽不到的。」雕像中傳來仙女毫不在意的聲音。
「你怎麼還來，我不是說了不行麼！」小漓對著雕像低吼。
「輕點，輕點，你只要想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小漓對著雕像發動腦電波攻勢。
「不用說這麼多次，反正我是吃定你了，不答應我就一直跟著你。」
「仙女姐姐，仙女大人，你出去找一個妓女不行麼，為什麼非要纏著我呢？」
「這個嘛，如果收錢的話會有損功德。」
仙女的話讓小漓更加生氣了，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難道我就像個不要錢的賤貨，隨便給人干……」
「別生氣嘛，我對長相可是有嚴格要求的，不是花容月貌的我都懶得問！」仙女難得說了句人話。
被仙女稱讚容貌，小漓心中一盪，「長得好……長得好也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啊。」語氣軟下不少。
「每天送你上學的小帥哥是你的男友吧，男人除了長相，對那方面也是有需求的，你要不多學些房中術，怎麼抓得住男人的心呢？」
小漓覺得正在和自己說話的不是什麼仙女而是哪個妓院出來的老鴇，「你好歹是個仙女，說話不能矜持點麼？小武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再說我也不是非要去找男人學……」白嫩的臉頰越說越紅。
「怎麼學？實踐出真知嘛，光靠小電影可取不到真經。」
「嘶，你這詞彙都是從哪裡得來的？」小漓突然感覺這石雕不像是清末的更像是周末的。
「沒辦法，我總要被迫接受周圍人的想法，不過嘛，話糙理不糙。」
小漓發現這個仙女也挺可憐，整天守在破屋裡，還要聽些閒言碎語，「我也不是不能幫你，只是你就不能換個方法嗎？」
「我就是想不到其他辦法啊，那我問你，你究竟在擔心什麼？」
「擔心什麼？明明怎麼看都不合適吧。人家還是處……還沒和男人那個過呢。」
「放心，不會很痛的。」
「說得輕鬆，又不是你去，再說也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寶貴的第一次當然要留給……怎麼能隨便給陌生人呢？」
「我會幫你把處女膜修復好的，保證你男朋友看不出來，你要是喜歡擺成一串都沒問題！」
「噗～」小漓被她的話逗笑了，然後小臉一紅，「誰要你的一串，人家就喜歡自己的。我還聽說那個多了，女人的裡面會變松，下面也會變黑變醜的……」
「不用擔心，絕對會讓你保持緊緻的，我還可以讓你的下面擁有如同嬰兒般嫩滑哦！」
「真的？」其實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小漓，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她的私處顏色越來越深，還長出許多扎手的陰毛。
「當然，現在就可以，不過你要先讓我進入你的身體。」
「怎麼進？」小漓有些好奇。
「跟我念，『提挈天地，本御陰陽，四時五氣，生長收藏』。」
小漓輕聲念完，「你這辦法靠譜麼？」突然，天頂處竄入寒流，經由脊椎散入四肢百骸。
「你看，進來了吧。」一個女聲從腦海中傳來。
「那個，不會有危險吧。」小漓這才開始擔心。
「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只要你按我說的做，肯定一點壞處沒有，如果不肯……哼哼……」
「這和你之前說的可不一樣啊！」小漓發現自己還是太草率了，放了這麼個煞星進入自己的身體。
「誰讓你不問呢，嘿嘿，先給你些甜頭吧，坐好別動哦！」
小漓突然覺得小腹湧起一陣暖意緩緩匯入下體，就像在痛經時抱上暖水袋，說不出的舒適，如此反覆三次。
「好了，你脫下褲子看看吧。」
「喂，我還在上課呢，別總說這些渾話！」
總算熬到早自習結束，小漓迫不及待的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她脫下裙底的白色三角褲，原本毛糙的恥丘上現在連一個毛茬都摸不到，手指輕輕滑過，竟然比自己的臉還有軟嫩幾分。
她又拿出梳妝鏡，照向私處，小陰唇不再是難看淺棕色，而變成了鮮艷的淡粉色。
「你看，很漂亮吧！」小仙女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
「嗯，是比……喂，你不要亂看好不好。」小漓忘了現在自己不是一個人。
「眼睛長在你身上，你要看哪我只能跟著看嘍。」
小漓紅著臉提上褲子，「那個……總之，先謝謝你咯！」
「那我們的事……」
「還是不行，我不能欺騙小武。」在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小漓還是搖著頭。
「欺騙這事嘛，被發現時才叫欺騙，沒被發現時就只能算是秘密，即使是戀人也可以留下一些對方不知道的小秘密呢。」
「嘶，你這都是哪裡學來的歪理。」只是小漓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無法反駁。
「這樣好啦，我也不逼你，等你放學後，咱們去被感染的地方看看，如果卻實不是很嚴重的病症，或者對方真的罪有應得，那就乾脆當作沒有這回事，權當你替我跑腿了，你看呢！」
「一言為定！」這次真的沒理由拒絕，只是去看看而已，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小漓也是願意幫忙的。
一天的課程結束，小漓終於迎來了放學。
「我們首先要去哪兒。」小漓忐忑的問。
「我看看啊！」仙女正在研究地圖，「西南方向似乎有妖氣。」
「具體位置呢？」小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就是這裡，錦畫世家！」
「離得倒是不算遠……」考慮一番後，小漓決定騎車過去，剛來到校門口，背後就傳來一個男聲。
「小漓，爸爸來接我放學了，要不要一起回家啊！」
「呦，你的帥哥男友過來了。」小仙女調侃道。
「閉嘴」小漓轉身看向少年，「不用了，小武，我……我想去買些東西。」
「什麼啊？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小漓露出忸怩的表情，她可不想讓少年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哦，我懂了，那我先回去了。」小武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誒，你別亂想……」小漓欲哭無淚，他一定認為自己是要買女性用品呢。
「你看，小帥哥被你趕走了。」仙女的語氣略帶惋惜。
「哪那麼多廢話，我是為了誰啊！」小漓真想抽她兩巴掌。
騎上共享單車，小漓奔向西南方。
傍晚的涼風吹動她的烏黑的秀髮，披肩的青絲被吹到腦後，百褶裙在風中輕輕擺動，在過膝襪和裙擺間偶爾會有一抹嫩白留下驚鴻一瞥。
大約是微風帶來的舒適感，仙女開始吹起口哨。「哼，你倒是挺有閒情逸緻。」小漓冷笑一聲。
「嘁，你倒是去荒地呆上一百年試試。」
「行了，行了，我們也快到了，你倒是看看該往哪個方向走？」
「我找找……」小仙女用鼻子四處嗅著。
「哼哼，你這辦法靈不靈，要不我去換條狗來？」
「你怎麼罵人呢，再說，我用的可是你的鼻子……停下，在附近了，左轉，進到前邊的胡同里。」
小漓急忙左轉，在兩樓中間的夾縫裡沒有其他的入口，只在盡頭處有一扇大門，上面寫著「老年活動中心」。
「是這裡麼？」小漓實在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嗯，就是這兒！」這次，小仙女很肯定。
「那我敲門了！」小漓抬手準備叫門。
「別急，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哎呦，我都忘了！」小漓現在穿的還是校服，她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學校。她左右看了看，連個更衣的地方都沒有，「去哪換呢？」
「就在這吧，反正沒人。」
「誒，怎麼能……」不過確實附近似乎也找不到其他地方了，她索性脫下上衣，從書包里拿出一件T恤衫套在頭上，還好沒被人發現。
「噹噹當」小漓叩響大門，「有人麼？」
等了有三分鐘，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走了出來，「什麼事啊？」
「這裡說話不方便，能不能讓我進去呢？」
老人猶豫了一下，「跟我來吧！」他一轉身，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彎著腰，在前面慢慢帶路。
走出門廊，裡面是寬敞的大廳，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部等離子電視，電視機前是被三個沙發圍著的茶几，大廳左側是一個撞球案，右側是兩台麻將機，還有不少桌椅板凳和雜七雜八的用具。
只是這些娛樂設施現在無人光顧，所有人都在用那種彎腰的姿勢或站或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老人把小漓帶到一張桌子旁，又遞過一瓶礦泉水，「小姑娘，你是來找人的麼？你家裡有什麼親屬住在這？」
「不是，我是想打聽一下，這裡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怪事，也不能說沒有，你指哪方面？」
「嗯……」小漓猶豫了一下，決定開門見山，「我直說吧，你們最近有沒有染上什麼怪病？」
「小小年紀的，你……你打聽這個幹什麼？」老人臉色大變。
這下，小漓心裡篤定這裡肯定有問題，「如果有呢，我或許可以幫忙，如果沒有，那我就告辭了。」說完，她站了起來。
「誒，姑娘，您先別急，我去給您沏壺茶，喝完再走也不遲，哈哈。」老人忙把小漓按回椅子上，又端來一壺茶和一個茶杯，「您先喝著，我去找老兄弟們問問！」
「嗯，去吧。」小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撲鼻，沁人心脾。
「哇，好茶啊，看來這老頭還挺捨得用料呢。」聞到茶香，仙女來了精神。
「喂，你覺得他們得了什麼病？」看著一群老漢在一起嘰嘰喳喳，小漓偷偷向仙女打聽。
「我哪知道，嘿嘿，反正他們會自己說的。」
果然，十分鐘後，老人們向著自己走過來，帶頭的是一個滿臉堆笑的胖老頭，「哈哈，早上兩隻麻雀在門口叫，我還納悶呢，結果晚上就有小美女來訪！」
小漓臉上一紅，心裡卻十分受用。
看得出小美女心情不錯，胖老頭繼續說道，「我是這裡的負責人，他們都叫我胖老王，哈哈，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啊？」
「哦，胖……王老伯，你叫我小漓就可以。」
「哈哈，原來小漓姑娘，剛才你和老宋打聽染病的事，還說你能幫忙，恕我冒昧，姑娘是知道些什麼嗎？」
「我不知道你們具體得了什麼病，不過我猜你們最近肯定接觸過一個奇怪的女人。」
「啊，這個……」胖老王老臉一紅，「唉，也不瞞小漓姑娘了，這事得從一周前說起。」他頓了一頓，「那時我們正想招個做飯的女工，結果剛貼出去一天，就來了一個金髮的外國女孩應聘，雖然及不上姑娘的美貌，不過也還算漂亮。」
「這老頭嘴還挺甜……」沒見過世面的小漓被他夸的有些找不著北。
「姑娘也看出來了，住在這的都是些獨身老漢，看到年輕女孩自然有些……這個……把持不住，也沒多想就把她留下了，外國人嘛，思想都比較開放，結果……孤男寡女獨處時，哈哈，有些事也難免，後來我才知道，我們這些人是無一倖免啊！」胖老王露出苦笑，後面的老漢們也都紅著臉嘿嘿傻笑。
「哼，這些臭男人真不害臊。」小漓在心裡暗罵。
「三天前，這個女孩突然消失不見了，然後我們的身體就……出了些問題。」
「什麼問題？」小漓急忙追問。
「這個……也不是我有意欺瞞，只是怕說出來髒了姑娘的耳朵。」
「你說吧，我就是為此來的。」
「好，就是這裡……」胖老王指著自己胯下，「硬個不停……」
「咳咳……」小漓直接被口中的茶嗆到，沒想到是這樣的病，這讓她怎麼繼續問啊，她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那個……會硬不是正常的麼？」
「姑娘有所不知啊！」胖老王面露苦澀，「像我們這樣的年紀，在過去，三十天硬上一次就不錯了，現在一天就要硬上三十次，哪裡受得了啊。」
被迫和一群老人討論生理問題，小漓的臉越來越紅，只能安安靜靜的聽著。
「你還算好的呢！」旁邊的老宋開口了，「像我這樣的，前列腺本來就不好，尿到一半突然硬起來，別提多難受了。」
聽到這些，小漓想笑卻不能笑，一想到對方所說的部位又臉泛紅霞，「好了，不用繼續說了，我先出去打個電話。」然後起身衝到大門外。
「喂，你也聽到了，能治好麼？」小漓呼喚著小仙女。
「這要看你啊，你想幫他們治嗎？」
「這個……我……」
「不想幫忙啊，那去告訴他們你沒辦法，然後咱們回家吧。」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應該不是很嚴重吧，男人那裡本來也會硬的……」小漓多少知道些男女之事。
「確實不嚴重，最多早死兩年，反正他們也這麼大歲數了。」
「怎麼會，你是在逗我吧！」
「你要打個賭麼？」小仙女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我還真知道另一個辦法。」
「什麼？」小漓看到了希望。
「你去勸他們做個睪丸切除手術吧，應該能解決問題！」
「睪丸？」小漓愣了一下，然後臉「騰」的一下紅成一片，「這讓我怎麼說啊？」
「那咱們直接走吧，就算他們死了也怪不到你頭上的。」小仙女的語氣充滿無奈，「當然，你自己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好。」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這不是把殺人的罪名按到我頭上嘛！」小漓雙手掩面，蹲到牆角。
「聽我說，小漓。」仙女平靜地開口，「我能解決你所有的後顧之憂，只是心中這道坎卻只能靠你自己，你只需要把這些人的命和你的矜持放在一起比較就可以了，而且這些只是所有將被狐妖殘害之人中的九牛一毛。」
「好，我知道了……」小漓深吸口氣，抹去眼角的淚水，在心中做出了決斷。
「老伯們，那個，我可以找到辦法治好你們。」站在大廳中央，小漓向著眾人宣布。
老漢們「呼啦」一下圍了過來，「真的麼，你快說，花多少錢都可以。」
被一群老人盯得喘不過氣，小漓穩定一下情緒，「不過可能需要等待幾天。」
「沒事，我們能等，只要能治好不差這一兩天。」
「首先……」小漓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需要有人把病傳……傳給我。」
「嗯？怎麼傳？」
「就是……就是……那個女人怎麼傳給你們的，你們就怎麼……傳給我……」小漓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不可聞。
老人們還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大家面面相覷，以為自己在做夢，怎麼突然來了個小美女，不僅幫忙治病還主動獻身。
「我來，我病的重！」
「去你的，我病的才重！」
「你們都不行，我這都硬了三天了！」誰也不想錯過這個一親芳澤的機會，爭吵不休。
「別吵了！」胖老王一聲斷喝，又滿臉堆笑的看過來，「這個……小漓姑娘這麼漂亮，我們哪一個都是配不上的，要不然……你自己挑一個吧。」
「啊？」明明是第一次，還要自己從一群老頭中挑一個，小漓現在簡直死的心都有，「我不能……不能……」
「那我們抽籤怎麼樣？」胖老王又提出一個辦法。
「這個……」小漓臉紅得向蘋果，「啊！你們隨便吧……」索性認命了。
「大家過來抽籤吧！」胖老王招呼著眾人。
小漓緊張地等著抽籤結果，自己的第一次將被一把紙條決定，再看這群人，老、胖、丑，至少占一個，放在一周前自己是死也不會和他們有一點關係的，想不到現在卻要主動送上門。
「哦，我中了，我中了！」
「擦，便宜你這老鬼了！」
「黑三，回頭請客啊！」
小漓紅著臉望向人群，只見一個黑瘦的老頭抓著紙條手舞足蹈。
「呦，還行，不算太醜！」仙女作出評價。
「你！給！我！滾！」
黑老頭向少女走來，「嘿嘿，小漓姑娘啊，他們都叫我黑三，這個傳病的任務就交給我了，咱們這就進宿舍吧。」說著，乾枯的黑手抓住少女雪白的柔夷。
小漓試著甩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只能被拉著走向一扇木門，身後的老人們紛紛吹起口哨，讓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木門後是一間宿舍，左側靠牆橫放著四張單人床，另一側的牆上掛著一個門帘，不知後邊是什麼。
黑三把小漓拉到靠窗的床上，「嘿嘿，小美女，這就是咱們今晚的愛巢了，喜歡不。」
小漓只是滿臉通紅，默不作聲。
「這小臉，可真嫩啊。」黑三在小漓的臉上摸了一把，「那裡有廁所和浴室，辦事之前要不要一起洗個澡啊。」他指著門帘，滿臉壞笑。
「不……不用……」小漓不敢看他，只能低著頭回答。
「那我先去洗了，哈哈，洗的乾乾淨淨的，再和小美人洞房。」說完，黑三哼著歌走進浴室。
聽著浴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小漓的心也逐漸下沉，緊張、委屈、不甘，淚水從眼角滴落，在床單上留下片片水痕。
「誒，你別哭啊！」看到流淚的少女，小仙女急忙安慰。
「哇……」小漓嚎啕大哭，「我……我不想活了……嗚嗚……」
「都怪我，是我不好，你先不要哭了……」
「本來就怪你……」小漓抄起床上的枕頭，卻發現無人可打，只能拿床單撒氣。
「你輕一點，別傷了自己……那個……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你除了一塊破石頭還有什麼……嗚嗚……你就只說些空話……」
「錢怎麼樣，你想要麼？」
「你有錢麼？」小漓啜泣著問。
「那倒是沒有。」仙女小聲嘀咕著。
「好你個騙……」
「先別激動，我雖然沒錢，但我可以改變你的財運，只要財運變好了，光靠在大街上撿錢都能變成百萬富翁呢！」
小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要撿到什麼時候，再說丟錢的人該怎麼辦？」
「只是個比喻麼，總之就是我一定可以讓你發家致富的。」
「那倒不用，唉，只要是……」小漓抱著枕頭陷入沉思，雖然只要把房子賣掉就可以解決所有的生活問題，但那裡畢竟承載了太多的記憶，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這樣做。
「嘿嘿，小美人兒，我洗完澡了！」黑三滿面淫笑著走出浴室。
「嗯？」小漓還沒回過神，下意識地抬頭，又急忙用枕頭遮住自己的視線，「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她此刻只想忘掉剛剛映入眼帘的黑蛇。
「這種時候哪有穿衣服的，嘿嘿，你也快脫吧，不然天一黑屋裡可就不止咱們倆了。」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還可能要被人圍觀，小漓的心又涼了半截。
「你要是不脫，我可就自己動手了！」黑三把兩隻大手放在少女的大腿上，隔著裙子慢慢揉搓。
「啊！你放手啊！」小漓急忙躲開，「我……我自己來……」
小漓極不情願地緩緩脫著衣服，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捲起T恤衫的一角，慢慢上拉，漸漸露出柔軟的纖腰，小巧的肚臍，當她32D的雙乳從衣服下跳出時，黑三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黑三的表情，小漓更加害羞，她側過身，故意不去看他，然後才解開百褶裙上的扣子，隨著裙子被褪下，那被白色三角褲包裹的圓潤翹臀，被白色過膝襪勒緊的白嫩大腿依次展現，雖然無法像蕾絲面料一樣完美勾勒出身材，但繡著花邊的白色的棉質內衣卻為這具性感的身材添上一絲青春的魅力。
就在小漓為要不要脫下內衣而發愁時，黑三再也忍耐不了，從少女身後將她一把摟住，「閨女，你今年多大了？」看著那用單手無法覆蓋的巨乳，雖然被胸罩緊緊的裹住，卻仍有兩坨白肉從上方擠出，黑三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女孩的身材。
「十……十六……」小漓剛說完就後悔了。
「哎呦，十六歲就這樣了？」黑三都震驚了，「現在的孩子發育得是真好啊。」
「也沒有……多好……」小漓低聲辯解，她一直覺得自己有些胖，尤其羨慕班裡那些偏瘦弱的女孩子。
「這還不好，嘿嘿，我活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黑三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用手揉著乳房，隔著胸罩依然能體會到屬於少女的緊俏胸部，「來，脫下來讓伯伯看看！」
事已至此，小漓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黑三的身體正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她實在不想伸手去解開胸罩，「那個……扣子……在背後……」
「嘿嘿，那我就自己動手啦！」扣子「咔噠」一聲被解開，失去了束縛的雙乳直接從胸罩下方掉了出來，還不忘甩動兩下，「我的個乖乖，這看著比剛才還大啊。」
原來小漓的胸罩一直都是32D，雖然近一年來有些緊，她也只當是自己胖了些，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經突破D的大關，進入E的門檻。
黑三迫不及待的拽下礙事的胸罩，一雙白嫩的巨乳顯露無疑，粉紅的乳頭因為緊張而充血挺立，輕輕觸碰就如同觸電一般顫抖，滿溢的乳肉微微下垂，在胸部下方形成兩個完美的半球。
黑三吞咽著口水，只恨自己的手不夠大，沒法將整個乳房都握進手中，「哎呀……真大……真軟……」
老人的稱讚完全無法讓小漓感到高興，她只想噩夢快點結束，「喂，你……別再玩了……你鬧夠了沒。」
「嘿嘿，就這對奶子，讓我玩一輩子都玩不夠！」黑三忽然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哎呦，我真該死，小美女一定是等急了吧，沒事，馬上就滿足你。」
小漓發現自己的話引起了極為糟糕的誤會，「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用解釋，伯伯都懂，都懂。」他鬆開一隻揉搓巨乳的手，沿著光滑的腹部向下探去，最終把手停在兩腿之間，與少女的私處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
「小美女是不是這裡癢了？」
「才……才不是呢！」小漓把頭偏向一邊，不讓男人看到她羞紅的臉。
「嘿嘿，不是？那讓我摸摸。」粗糙的手隔著內褲壓到了少女的陰唇上。
「啊！」小漓驚叫起來，自己這從未開墾過的秘地，今日竟然落入一個黑瘦老頭的手中。
「這就叫起來了？還有更爽的呢。」黑三把中指按進縫隙，用食指和無名指的指縫夾住兩片小陰唇，隔著內褲輕輕搖動手指，略有些粗糙的棉質內襯緊貼少女的粉嫩的穴口，從未經歷過這樣刺激的嫩穴很快流出蜜汁來。
「呦，小美女，伯伯的手爽吧，你都流水了呢！」
「不是的……你不要胡說……」其實小漓自己也說不清，只是覺得私處又麻又癢，不知怎地，就有水出來，總之不算難受就是了。
「胡說？嘿嘿……」黑三把少女的內褲向下一拉，光滑的陰阜露了出來，他用食指在陰道口蘸了蘸，然後把手放在女孩面前，拇指和食指捏合，再緩緩分開，一道透明的絲線出現在兩指間。
「淫水都出來了，還敢狡辯！」
「哼！」小漓把眼睛一閉，決心當起鴕鳥。
無論少女看或不看，黑三的手可沒有停，沒了內褲的阻隔，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濕潤的花蕊，滿是褶皺的皮膚貼著穴口打轉，指甲撥弄著被包皮保護的陰蒂。
小漓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體一隻延伸到頭頂，雙頰因為熱浪掛上一層潮紅，不斷有汁液從陰道流下，來到小穴口。
「嗯～」不經意間她竟然哼了出來，她急忙穩住呼吸，不讓自己再度發聲，好在老人專注於她的身體，萬一被聽到可就百口莫辯了。
黑三終於等不及了，他從背後把少女壓到床上，粗暴地拽下內褲，昂揚的黑龍貼在少女的臀上。
「不行！」小漓忽然清醒起來，雙手遮住私處，「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黑三實在不耐煩，此時此刻，哪怕少女反悔了，他也要霸王硬上弓了。
「人家……我……我還是……第一……次……」說到後來，小漓甚至帶上了哭腔。
黑三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真是老天爺保佑啊，沒想到這天大的美事落到咱頭上了！」拍了拍渾圓的屁股，「閨女，轉過來吧，剛才是伯伯著急了，你放心，嘿嘿，今天肯定讓你玩好。」
小漓翻過身，用手捂住臉，生怕男人看到自己嬌羞的面容。
黑三分開少女的雙腿，把臉貼近她的私處，一邊用手愛撫，一邊留心向內看，果然粉白色的環形處女膜清晰可見，心道，「小美女果然沒騙人，這要是剛才直接插了進去豈不是糟蹋了！」鼻子在陰唇邊使勁一嗅，淡淡的腥氣中帶著少女的體香，一看就是經過了細心照料，再看鼓起的陰阜，一點毛都看不見，「嘿嘿，還是個小白虎。」大嘴一張，就把這塊嫩肉吃了進來。
「嗯！」敏感的恥丘被突然襲擊讓小漓始料未及，堅硬的胡茬蹭著嫩肉，大嘴不斷吸住嬌嫩的皮膚，發出「啵啵」的聲響，她現在好後悔讓仙女美化自己的下體，沒想到竟然便宜了這老傢伙。
黑三的嘴沿著陰阜向下移動，一點點接近少女的陰唇，首當其衝的就是兩瓣嫩肉交合處的敏感陰蒂，他先是用舌頭舔開陰蒂包皮，又把嘴貼在其上，像吸盤一樣裹住，嬌小的陰蒂被吸得充血凸起。
玩夠了陰蒂的舌頭繼續向下，舌尖抵在了漂亮的尿道口，只這輕輕一下，就讓少女的私處抖動起來。
「啊！不行的……那裡……髒……」沒料到會被玩弄尿道，小漓急忙制止，畢竟自己一天都沒洗澡了，那裡一定臭的厲害，而且自從進了大門，還沒去過廁所，她這怕再這樣玩下去自己會漏出尿來，那可就太丟人了。
「嗦……小美女長得像朵花一樣……嗦……尿肯定也和蜜一樣甜……嗦……怎麼會髒呢？」黑三不停地舔著，同時還不忘逗弄少女。
老頭的話把小漓逗笑了，「要是甜的，就麻煩了……」她小聲嘀咕，結果稍不注意，真的漏了幾滴尿液出來，她的臉一下變得通紅。
黑三自然照單全收，「嘿嘿，我就說吧，好喝著呢！」停止舔弄，他沒有猴急的直奔陰道，而是側過頭，吻住了少女的大腿內側。
由於長期的夜跑，小漓的大腿既不瘦弱也不臃腫，而滿是富有彈性的緊實肌肉，柔軟肌膚在肌肉的支撐下更顯得順滑。
黑三滿是褶皺的嘴唇，從大腿一隻吻到膝彎，雙手也愛撫個不停，忍不住稱讚道，「嘖嘖，真是條美腿啊！」
「美……美什麼……明明壯得厲害……」其實小漓一直對自己的身材缺乏自信，比同齡人更加豐腴的身材，始終讓她耿耿於懷，也正因如此，她不敢和小武更進一步，生怕他會嫌棄自己。
「草，誰這麼不識貨，這要不美，別的女人那都不叫腿了！」黑三破口大罵，這說得可不是假話，作為過來人的他很清楚，和那些骨瘦如柴的身體比起來，這樣的胴體才是妙用無窮啊。
「哼，就……就會說些好聽的……」小漓表面嬌嗔，心裡卻對這樣露骨的稱讚很是滿意，這一來二去，眼前的老人竟然也不是那麼面目可憎了。
黑三繼續玩弄著美腿，他抓住絲襪的根部，向上捲動，把整個絲襪擼了下來，少女的小腿暴露在外，不同於結實的大腿，小腿更加纖細修長，腿肚上是漂亮的流線型的肌肉，下方細長的跟腱一直連接到足跟。
他的吻到跟腱處戛然而止，轉而抓起雪白的玉足放到嘴邊，反覆深呼吸，仿佛在嗅著香艷的花朵。
小漓被嗅的臉上發燙，五根足趾微微抖動，想到自己這一天又是跑步又是騎車，尤其還是在絲襪的包裹下，現在一定是酸臭的要死，雖然不喜歡對方，可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臭腳放到他臉上，她試著從老頭的大手中抽出玉足，「別聞了，臭的……」
「胡說，小美女身上怎麼會臭呢？」黑三的手緊握住白嫩的小腳丫，對著足心吐出舌頭，從足心一直舔到腳趾，又把每根腳趾都放在口中嘗了一遍。
手足本來就是神經匯聚之所，而與手相比，足部因為平日所受的刺激更少，反而更為敏感。
小巧的腳被這樣玩弄，小漓的下半身都變得酥軟，明明沒有被刺激到，小穴內反而汁水泛濫起來。
玩過一條腿，黑三抓起另一條，從腳開始反向吻了回去，等他的嘴再舔回陰部，少女的私處已是水流成河，「嘿嘿，這下不能狡辯了吧！」他在外陰上輕輕一拍，水聲立刻響了起來。
「哼！我……我看不到……」其實小漓對於身體的感受清楚的很，可要讓她承認自己被一個老人玩弄出了快感卻是萬萬不能的，現在也只好視而不見。
「不承認？還有更爽的呢！」老人直起腰，挺立的黑龍貼在陰阜上，「小美女，咱可要進去了！」
「啊？那個……」小漓還想再等一下，不過想到老人在自己身上費了這麼大力氣，還完全不嫌自己髒、臭，要是再拒絕似乎實在說不過去了，想了很多話，最後卻只說出一句，「請你……輕一點……」
「嘿嘿，了解！」老人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在外陰上蘸滿了淫水，黑色的巨蟒閃耀著亮晶晶的光澤，仿佛披上了一層鱗片，「小美女……咱……進來了……」
暗紅色的龜頭擠進狹窄的穴口，剛一進入，頂端就貼在了粉白的嫩膜上，黑三知道這種時候就要一鼓作氣，好在少女的陰道雖然緊緻，但早已被淫水潤濕，現在嫩滑得很，他一個深呼吸，腰部向前一挺，肉棒直接插進陰道最深處。
「啊～啊～啊！」少女發出一連串慘叫，處女膜被撕裂的劇痛從下體傳來，這份痛楚不僅體現在肉體，更是深入靈魂，現在她已經是真真正正的女人了，而造成這一切的，是一個自己過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醜陋老人，她仿佛看到小武頎長的身影正在遠離自己，她拼命追趕卻只能抓到一個虛影，「別走……別走……」淚水從臉上滑落。
「嘿嘿，哪能走呢，小美女要是願意，我陪你一輩子都行。」
黑三淫笑的聲音傳入耳中，小漓瞬間清醒，自己竟然痛的昏厥過去，「你快點走啊！」沒想到自己呼喚戀人的話竟被他聽了去。
「嘿嘿，小美女可不要口是心非了，剛才夢裡叫的可親熱呢。」黑三繼續挑逗著少女，「再說，我要是這麼走了，誰來陪你爽呢！」說著，輕輕扭動一下腰。
「誒，別動……」小漓這才發現自己下體中還插著黑三醜陋的肉棒。
「不動可不行……怎麼樣啊，小美女，還疼不？」黑三緩緩轉動陰莖，儘量不要刺激到對方。
其實自從醒來以後，小漓驚奇的發現，下體竟然不痛了，反而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身體似乎找到了自己一直欠缺的一部分，只是這些話她可不好意思宣之於口。
「不說就是默認，老伯我可是要動真格的了。」黑三腰向後收，把肉棒從小穴內拉出一截，輕輕扭了扭，又插回陰道深處，雜亂的陰毛貼在少女光滑的外陰上不停摩擦，把淫水蹭得到處都是。
「嘿嘿，小美女，這樣的的速度可以不？」
小漓此刻無心說話，她只是緊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哼出聲，鼻翼不停翕張，胸部隨著喘息起起伏伏。
黑三繼續玩弄著少女的肉體，陰莖每次抽出的部分越來越長，插入也更深，卻始終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畢竟得了這樣的尤物，當然要多玩一會兒，誰也不想立刻繳槍投降，「嘶……年輕就是好啊……可真緊。」
「哼……」面對這樣的稱讚，小漓可是完全高興不起來，畢竟自己這緊緻的下體可不是為眼前的黑老頭準備的。
看著少女微微撅起的小嘴，黑三來了興趣，身體下壓，一張老臉伸到她面前，大嘴向著櫻唇印了上去。
小漓急忙把臉扭向一邊，初吻無論如何不能交給這個男人，這已經是自己能為小武保留的最後珍寶了。
既然沒親到，黑三也不強求，伸出舌頭舔在少女潔白的耳輪上，薄薄的耳朵馬上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又用嘴唇叼起柔軟的耳垂，在口中不停吮吸，還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
小漓的耳邊傳來老人粗重的喘息聲，更難以忍受的是耳邊濕滑的觸感，可她偏偏不敢躲避，生怕對方再向自己索吻，敏感的耳朵平日裡哪怕被小武耳語幾句都要熱上許久，今日卻成為了別人的玩物。
注意力從耳朵上移開，黑三又盯上了少女白裡透紅的面頰，滿是胡茬的嘴緊緊吸住嬌嫩的肌膚，把側臉親了個遍，又用寬大的舌面在上面不斷舔舐，口水打濕了整張側臉，又順著臉頰滑向嘴角。
「呸呸……」嘴角的口水讓小漓一陣反胃，掛著老人唾液的臉傳來陣陣臭穢的氣息，想到他那掛滿牙垢的暗黃牙齒，少女幾乎吐了出來。
親吻一直到了修長的脖頸，黑三直起身子，開始找尋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在這完美的胴體上掃視一周，他的目光鎖定了雪白的雙乳，「誒呦，竟然把它們忘了，真是罪過。」只見他胯部用力前頂，同時雙手在少女的纖腰下一托，把她的姿勢變成傾斜向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豐滿的乳肉向前滾動，雙峰變得更加挺拔。
「誒，你幹嘛……」小漓一愣，不知老人為何突然用力。
「哇……嘿嘿……」黑三盯著巨乳的雙眼幾乎在冒綠光，後背一躬，黑臉就擠進了雙乳間，因為此前的激烈性交而流出的香汗，此刻正匯聚在乳溝中，混雜著雌性荷爾蒙的少女幽香似乎被他全部吸入鼻腔。
舔淨少女的汗液，黑三的血盆大口終於朝向了少女胸前的粉嫩櫻桃，乳頭連同淡色的乳暈都被他一口吞了下去，粗糙的舌尖在嫩肉上翩翩起舞，充血的乳頭漲得幾乎要爆開。
「嗯……不行了……你別……」乳肉的敏感度遠非其他部位可比，如今被老人一咬，小漓的上半身都癱軟了，雙手無力的放在他的頭上，想要把他趕走，但酸軟的上肢完全用不上力，反而像是要把對方按在自己的胸前。
僅僅一側肯定是不能滿足黑三的，他的頭在兩個巨乳上來回橫跳，左吸右咬，左舔右含，恨不能再生出一張嘴來。
「呼……」他長出一口氣，直起身子，這一番折騰讓他腰酸背痛，這要是年輕二十歲，光這對奶子他就能玩上一夜。
「嘿嘿，小美女，咱們可得快點，外面天都黑了！」
「我又沒攔著你！」這算是小漓今晚聽到的最好一句話，總算要逃脫魔爪了。
「那你翻過來，咱們換個姿勢。」黑三擰著少女的腰，幫她轉身。
一想自己總算不用看著這張醜陋的臉，小漓簡直樂開了花，順著他力道，翻了過來。
「起來一點。」黑三抓著少女的胯部向上提，直到小穴正對自己的肉棒，「咱可又要進來了。」說完，龜頭猛然前沖，直直扎進了陰道深處，後入的姿勢讓陰莖更容易深入，稍微一用力，龜頭就抵到了少女的花芯。
沒有急著抽動，黑三首先要欣賞一下少女完美的曲線，從後方看去，纖細的腰肢與圓潤的臀部形成洋梨般的身形，他的手順著光滑的腰線一直摸到雪白的臀肉，「啪啪」雙臀上各添了一個紅色掌印，「嘖嘖，這屁股，可真翹啊。」
這兩巴掌打完，小漓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想到自己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老師的優秀學生，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黑三可不管這些，挺起一條烏龍開始翻江倒海，這次的抽插遠比之前更加激烈，小腹撞在雪白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滿是褶皺的陰嚢前後翻飛，擊打著小穴下方的陰蒂和尿道。
有了第一次插入，小漓的下體逐漸適應了被充滿的感覺，這一次，在老人快速衝刺下，她甚至漸漸體會到性交的快感，可要承認這一點那還不如直接撞死，她只能側頭趴在枕頭上，當作自己已經死了，結果這一側頭，她幾乎嚇昏過去，只見宿舍門的玻璃窗上，幾個人影在那邊探頭探腦。
順著少女的目光，黑三也看到了門外的人，「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那邊偷看！」
大門打開，八九個老人全擠了進來，「我們這不是擔心麼，萬一你那小兄弟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們還能替你完成任務。」
「去你的，你哪隻眼睛看出我不行了！」黑三抱著少女橫著倒下去，兩人側躺在床上，他單手抱起一條雪白的大腿，讓少女粉嫩的私處完全暴露，陰莖則在小穴中快速抽插，「看到沒，老子厲害著呢！」
看著少女堆疊的雙乳和扭動的纖腰，眾人眼睛都直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突如其來的曝光，小漓一下慌了神，不知道該遮擋什麼位置，最後只好用雙手遮住臉，哭著哀求，「你們快走啊！」
黑三也跟著附和，「散了，散了，小美女都不好意思了。」人群忽地散開，宿舍又成了二人世界。
「行了，人都走了！」黑三鬆開少女的大腿，同時放慢抽插的速度，剛才，為了在眾人面前一展雄風，他著實費了不少氣力，現在也只能偃旗息鼓，準備一會再戰。
小漓放下雙手，心中卻耿耿於懷，這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溫馨、甜蜜的初夜啊！
以為少女還在為剛才被圍觀而不滿，黑三出言安慰，「別生氣，小美人，給他們看就是了，看了也爽不到，急死他們！」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不害臊……」小漓差點被這話氣笑，這臭男人是有多不要臉。
「害不害臊的，咱們覺得爽就行了！」
「誰……誰覺得爽……」小漓急忙辯解。
「不爽？」黑三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一把，淫水掛了一手，「那怎麼有這麼多水啊。」
「不知道！」小漓嘟囔著。
「別害羞麼，要不然可惜了你這名器了！」
「名……名器？」對於這種淫詞，小漓聽都沒聽過。
「是啊，女人的裡面肉褶多，吸力大就是名器，這樣的小穴，不僅男人玩的爽，女人自己更爽，哈哈……」
「那不是成了盪……我才不是呢！」小漓反應過來這是在罵自己淫蕩呢。
「嘿嘿，不是蕩婦，怎麼第一次被男人上就濕成這樣？」
「我說不是，就不是！」小漓只能強詞奪理了，雖然死活不認，但老人的話無疑在她心裡紮下了一根刺。
「小美女怎麼說都行，老伯可要衝刺了！」經過一番休整，黑三又有了些力氣，雙手摟住少女的腰，臀部開始大力擺動。
「啊……」小漓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
「叫出來就對了……哈……總憋在心裡可不好……」感覺自己離打開少女的心扉只剩一步之遙，黑三決定加把勁，在快速抽插的同時，手指也壓到了陰蒂上，熟練地撥開外皮，指尖捏著凸起的小豆豆。
「啊……嗯……」下體的多重刺激，終於讓小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雪白的臉上潮紅上涌，喉嚨開始不受控制的發出呻吟。
「嘿嘿……小美女叫的真好聽，跟唱歌似的。」
「嗯？嗯……唔……」小漓想要反駁，一開口卻又變成了淫叫。
「要來了……要來了……高潮吧……」黑三的肉棒也要堅持不住了，最後幾下沉重的撞擊，龜頭用力一頂，液體從頂端噴射而出。
「啊……」小漓只覺得一陣熱浪突然湧入身體，透過宮頸噴進陰道中，緊接著腦中一陣天翻地覆，失去了意識。
「嘿嘿，第一次就高潮了，還說自己不是個淫娃。」黑三抱緊懷裡的少女，肉棒緊緊插在陰道中，準備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只是說來也怪，少女雖然昏了過去，陰道卻依然夾緊龜頭吸個不停，「乖乖，這要是再插下去，非把老子吸乾不可。」
黑三抽出肉棒，滿意地看著掛滿淫水和精液的烏龍，「就這麼走了實在可惜，嘿嘿……」他繞到少女面前，只見她紅唇微張，唇邊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不讓親？那你就給我舔乾淨吧。」肉棒向著小口中插了過去。
還在昏迷的小漓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似乎有什麼堵住了自己的嘴，她緩緩睜眼，前方的場景讓她差點驚叫起來，花白的陰毛在自己面前根根可見，皺巴巴的陰囊左右搖晃，口中還滿是腥臭，「唔！」她急忙後退，吐出口中的異物，只見一根腥臭的男根在自己口中變得烏黑髮亮。
「嘔！」無力斥責老人的無禮舉動，小漓急忙衝進衛生間，對著馬桶開始乾嘔，可除了精液的臭氣，什麼也沒有吐出，她趴在馬桶上滿面淚流，自己為小武保留的初吻啊，竟然被醜陋的肉棒糟蹋了。
在浴室中清洗掉滿身的臭汗，白色的濁液順著大腿淌了出來，看到男人的精液，小漓有些慌，「喂，不會懷孕吧！」
「不會的，有我呢！」仙女的聲音傳來。
這讓小漓安心不少，如果真懷上這黑老漢的孩子，那她只能隨父母而去了。
出了浴室，小漓坐在床邊穿起自己的衣服，黑三此刻已出了宿舍，房中只剩她自己，她一陣竊喜，萬一他等在這裡看自己穿衣，那就糗大了。
可穿著穿著，她發現了問題，自己的內褲不見了，在床是找了一圈，還是不見蹤影，「肯定是那老混蛋拿走了！」
小漓衝出宿舍，發現所有人都在色眯眯的看著自己，一想到自己剛才被人看個精光，她的臉又一次紅了。
快步走到黑三面前，她伸出手，「拿來！」
「嘿嘿，拿什麼？」
「別裝糊塗，你知道的！」小漓有些不耐煩。
「別生氣嘛，我就是想留個紀念。」說著他把白色的內褲從口袋中掏出，「畢竟嘛，你看……」上面竟然染上一片鮮紅的印記。
沒想到內褲上竟然掛滿自己的處女之血，小漓泫然欲泣，她可不想穿上這樣屈辱的內褲，但自己也不能光著回去啊。
「小美女，要不你穿我的吧！」黑三解開腰帶，露出一條灰色的男士內褲。他快速把內褲脫下，也遞了過來。
小漓別過頭，不去看他高聳的肉棒，卻一時間不知該怎麼選，一方面，她希望永遠不會再見這條帶著自己羞恥回憶的白色三角褲，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穿上一條被男人穿過的內褲，最後她閉上眼隨手一拽，再一睜眼，拿在手中的竟然是那條灰色平角褲，輕輕一晃，一股騷臭味傳來，不過總好過沒有。
拿起內褲，小漓準備進入衛生間。
「等一下，小美女，拿了我的內褲總要滿足我一個條件吧！」黑三露出淫笑。
「什麼？」
「你在這把內褲換上！」
「你……你說什麼？」沒想到他會提出如此不要臉的要求，小漓臉都綠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就別不好意思了吧！」黑三笑著說。
「就是，就是……」周圍的老人們也跟著附和。
「你……你們……」小漓險些氣暈過去，「好，我換……」她開始自暴自棄，彎下腰，灰色內褲被她從腳底一點點套了上去，偶爾露出一絲嫩肉，周圍都會爆出一絲驚呼。
「好，我要走了！」小漓生氣的一甩手，準備回家。
「等一下，小漓姑娘，那個，治病的事……」胖老王在小漓身後開口。
「治病？哼，等下輩子吧！」小漓「蓬」地一聲關上大門，揚長而去。
「那個，你說的是氣話，對吧？」小仙女略帶擔心地問道。
「不是，反正這裡我是不會再來了！」小漓氣鼓鼓地說。
「別生氣，那個，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們！」
「他們這麼糟蹋人家，你還說他們可憐，怎麼沒人心疼我呢？」小漓一下哭了出來。
「我心疼你啊，你看我的心都疼壞了，哎呦，哎呦……」
「噗～」小漓被這拙劣的表演逗笑，「哪有你這樣的仙女，整天油嘴滑舌的。」她又調整一下呼吸，「反正我想好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得病是他們活該。」
「那小武也不是好東西？」
「小武才不會和這些臭男人一樣呢。」
「別人都得病了，他怎麼獨善其身呢？」
「小武只跟我……哎呀，反正我是不會讓他得病的！」
眼看小漓這樣堅決，仙女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勸她的好時機，索性閉了嘴。
小漓心意已決，只覺得似乎空氣的清爽起來，邁開大步回了家。
回到家中，只見一個頎長的身影正等在家門前，小漓急忙跑了過去，「小武！」她撲進男友的懷裡，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講。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武摸著她的頭，「還沒吃飯吧，來，這是家裡準備的餃子。」
小漓感動得熱淚盈眶，幸福感沖淡了之前的痛苦，「你真好！」情難自已的她，踮起腳尖，閉上雙眼，朝著小武翹起櫻唇。
不知為什麼，小武覺得今晚的女友格外的溫柔可人，低下頭，對著她的雙唇親了上去。晚風中，這對戀人，親吻了好久。
「唔～」小漓把臉貼在少年的胸前，自己終於把初吻獻給了他，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自己終於站在戀人的身邊。
「小漓，我要回家了。」小武的下顎在女孩的前額上輕輕蹭著。
「嗯，晚安！」小漓和少年揮手告別，心中卻默念著無數遍「對不起」。
「嘖嘖，真是一往情深啊。」小仙女感嘆著。
「嘶，你怎麼還不走，我也不欠你什麼了！」小漓實在不想理這個罪魁禍首。
「別這麼絕情嘛，我還要幫你呢！」
「幫我？賣我還差不多！」
「真的，你想啊，你已經染了病，我要是不幫你……」
「等一下，這病不是只有男人會得麼？」
「這個，如果不讓你得病，我哪能知道怎麼治呢，是吧，所以我……對吧……」
「你說什麼？」小漓現在殺人的心都有。
「別生氣，聽我解釋，狐妖傳播的與其說是病，不如說是一種詛咒，通常這種詛咒只會對男人生效，可為了知道詛咒的原理，我對你的身體進行了一些處理，讓你可以產生與男人相似的症狀，總之，絕不會影響你的生活的……吧……」越說到後面，仙女的語氣越虛。
「嘶，你這……」小漓再也受不了這個不靠譜的仙女，一時間三字經接連出口，罵了半個鐘頭。
「這個，罵夠了吧，反正這病你也是得上了，我還要留下來給你治病的，所以咱們還是好好相處吧。」小仙女作出沒臉沒皮的發言。
「呼……」小漓也沒有罵人的心情了，現在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你……你隨便吧……」
走進浴室，小漓第一時間把灰色的骯髒內褲丟到垃圾桶中，穿著這樣的東西她覺得自己的私處都開始癢了起來。
她拿起一面小鏡子仔細檢查著陰部，處女膜已經消失不見，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不過依然保持著粉嫩，再向上看，她發現在小陰唇的交合處，一顆粉紅的豆粒露了出來，這是她過去從未注意的部位，用手指試著將它按回，觸電般的感覺直衝大腦，她不自覺的又按了幾下，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她急忙停手，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解釋不清。
事與願違，「嘿嘿，小美女，爽不爽啊！」小仙女模仿黑三的語氣說話。
「就……就知道學些不正經的……」小漓臉上掛紅，像是做壞事被抓的小孩。
「嘿嘿，第一次就這麼爽，真是個小淫……」
「誒，你快閉嘴，有完沒完了！」這話可是觸了小漓的逆鱗，自己從來都是乖乖牌，怎麼突然就變成淫娃了呢，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本性？
這些疑問如鯁在喉，「怎麼突然就不疼了呢？」她捫心自問，突然，她想到一種可能性。
「喂，那個時候，你有沒有做什麼手腳？」
「啊？什麼時候？什麼手腳？哈哈，今天該休息了呢！」小仙女忙著岔開話題。
「哈？果然是你搞的鬼，快給我說清楚！」小漓氣不打一處來，結果對方卻像是掉線一樣，完全沒了聲音，「你別給我裝死啊，小心我把你那塊破石頭扔到海里。」
「別啊，我也是好心，好心。」小仙女裝聾失敗，只好出來辯解。
「呦，你還有好心，恕我眼拙呢！」小漓的語氣滿是嘲諷。
「你想啊，舒服總比疼要好吧，我只是讓你的痛感消失而已，至於爽不爽，那是你自己的事，嘿嘿。」小仙女拼命解釋。
「我才不信，你還做了什麼？」
「沒了，真沒了！」
小漓恨得牙根癢，就像一個想打卻打不到的熊孩子，「唉，真希望你能恢復實體啊！」
「哦，你決定幫我了？」
「哼！」小漓心想，我好可以扒了你的皮。
經歷過傍晚的一場激烈性交，小漓累得厲害，雖然早早上了床，但還是險些上學遲到，早課也是呵欠不斷。
「呦，小漓，昨天沒睡好嘛。」同桌的燕秋檸問道。
「沒有，就是有些累。」
「累？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怎麼會？一定是你的錯覺，錯覺……」小漓十分擔心這丫頭的奇怪直覺。
「說，你昨晚是不是和小武做了什麼？」燕秋檸越發覺得對方可疑。
「哪有，才沒做什麼，你別胡說！」
「我可沒說什麼事，你緊張什麼，肯定有鬼，來，咱們去廁所檢查一下。」 燕秋檸拉住同桌的袖子。
「我不去，你別拽了，好丟人啊！」
「怕丟人就別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把小漓按到坐便上，燕秋檸扯下了她的內褲，「嗯，還在！」環形的處女膜依然很完整。
「我就說了……你偏不信……」小漓捏了一把汗，沒想到這小仙女關鍵時刻還挺有用。
「誰讓你緊張兮兮的！」燕秋檸又在少女的外陰上看了看，「話說，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講衛生啊！」
「誒，哪有？」
「你看，這裡都發炎了。」燕秋檸在小漓的陰蒂上彈了一下，因為母親是婦科醫生，所以她對這些也特別敏銳。
「別亂摸。」陰蒂頭被彈得一痛，小漓急忙制止，她低下頭，向著陰部看去，確實陰蒂處有些紅腫，「早知道就不該穿那條髒內褲。」她小聲嘀咕。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女人的這裡可是很嬌嫩的。」燕秋檸關心道。
「先不用，等兩天也不遲。」諱疾忌醫，小漓不想因此去醫院。
「那好吧，如果不舒服告訴我啊，我可以幫你提前預約。」
「好的，先謝謝你咯。」
一上午過得很順利，小漓並沒有其他的感覺，午飯後她趁著上廁所的時間又檢查了一遍，原本豆粒大小的陰蒂，現在已經有小指尖大，突出的前端看起來像是個小號的龜頭。
「誒，怎麼會這樣，等下去買些藥吧。」
終於熬到放學，小漓偷偷鑽進門口的藥店，「我想買消炎用的乳膏！」
「什麼類型的炎症？」女店員關心的問。
「那個……婦科的……」小漓臉憋的通紅。
「這個，每天兩次。」女店員鄙夷地看著女孩，「唉，小小的年紀，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付了錢，小漓飛也似地跑了出去，不敢再看店員一眼。
回到家中，小漓急忙進入廁所，脫下內褲，陰蒂已經和食指第一截差不多大，連帶這下面的小陰唇都突出一塊。
「怎麼越來越嚴重了呢？」她擠出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在陰蒂上，冰涼的膏體碰上敏感的凸起，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在下體上塗了藥膏，小漓暫時不能穿內褲，索性在房間裡裸奔起來，碩大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甩來甩去，一想起自己的雙乳被人誇讚，她不由得用雙手將它們捧起來欣賞，但一想到誇讚它們的人，頓時又沒了興致。
坐在電腦前，小漓搜索著關於陰蒂的內容，她總算明白這裡為何如此敏感，又看了幾頁，突然注意到一個玩弄陰蒂的視頻，裡面的女人把自己的陰蒂用吸盤吸出，腫脹的陰蒂頭像是小號的陰莖。
小漓一陣惡寒，長一個這麼丑的東西，可比殺了她還難受。
晚上睡覺前，小漓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沒有繼續變大，看來藥膏還是有用的。
一覺睡到早晨六點，小漓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癢，半睡半醒間，她伸手在隔著內褲撓了撓，一個奇怪的突出物被她抓到手中，「誒，這是什麼？」小小的圓柱狀，摸起來很舒服，「不對！」她一下坐了以來，拉下內褲，陰蒂已經變成了半根拇指大小，昂起的頭部微微顫抖，原本粉嫩的頭部化為鮮紅色。
「啊！這是怎麼回事，你快出來看看！」小漓急忙呼喚小仙女，這明顯不是普通的疾病。
「喊什麼啊，大早上的……」小仙女慵懶的聲音響起，然後她也注意到了少女陰部的怪異凸起，「哈哈，你怎麼長了根小丁丁啊！」
「你放……你快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我看一下……」仙女的聲音消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知道了！」她忽然喊了起來。
「怎麼？」
「這就是和老人們同樣的病，只是女人和男人的身體不同，所以症狀也不一樣。」
「那你倒是快給我治啊！」小漓可不想頂著這麼個怪物出門。
「這個嘛，治療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想治好就立刻只好的。」
「要多久？」小漓簡直要瘋了。
「少則兩三天，多則……多則十來天……」小仙女閃爍其詞。
「你能靠點譜麼？」
「那你多祈禱一點吧，老天爺會保佑你的。」
「滾！你個沒用的東西！」小漓已經徹底對這個廢物仙女絕望了。
汽車的鳴笛聲從窗外傳來，又到了上學時間，小漓隨便抓起一條內褲換上，慌慌張張地出了門。
「早啊，小漓！」燕秋檸熱情地打招呼。
「早，小檸！」
「你的身體好些了沒？」
「啊？好多了，好多了！」小漓一陣心虛。
「女孩子可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的私處啊，不然會有後遺症的。」燕秋檸細心叮囑。
「小點聲，周圍這麼多人呢！」公開談論這種事，小漓滿臉羞紅，她壓低嗓子問道，「真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私處一直連著子宮的，這可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
「嗚……」小漓心中直打鼓，萬一這病治不好，或者治好了卻依舊這幅死樣子，那自己下半生可怎麼辦啊。
「喂，小廢物，你也聽到了，不快些治可就麻煩了。」小漓對仙女發出警告。
「在治了，在治了！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哼，跟你用不著禮貌。」
雖然得到了小仙女的承諾，但小漓卻總是放不下心，即使上課時注意力也總是飄向下體。
人就是這樣，越是關注的身體部位，敏感程度就越高，她總覺得陰蒂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瘙癢感，而上課時間，她又不好意思去用手抓，只好扭動大腿根，用摩擦力來止癢，沒想到敏感的陰蒂在光滑的大腿擠壓下，竟然產生了快感。
「嗯……」下體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播，小漓身體一軟，竟然哼了出來，她紅著臉偷偷觀望，好在沒人注意自己。
她急忙停止扭動，但快感畢竟已經產生，而她的身體也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狀態，小穴很快因為陰蒂刺激而流出水來，淫水透過薄薄的絲質內褲，流到了座椅上，她拼命擺動臀部，用內褲把座位上的水擦乾，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她的蜜汁。
小巧的內褲很快被水打濕，因為小漓腰細臀圓的身形，她的內褲通常都會為了適應腰圍而略顯緊身，絲質內褲被淫水浸透，緊緊貼在她的下體，而陰唇前段的凸起更是被完美包裹，內褲上呈現出陰蒂頭的形狀，這下即使她一動不動，陰蒂依然會被光滑的內褲擠壓。
想不到自己會被內褲玩弄，小漓欲哭無淚。
她悄悄掀起裙子的一角，岔開雙腿，讓風吹入裙下，希望可以早點把水吹乾，可不斷被刺激的陰蒂卻帶出更多的淫水，她只感到內褲越來越濕，下體越來越緊。
小漓扭頭望向窗外，防止同桌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經過半小時的折磨，她已經處在高潮的邊緣，突然，一個尖銳的生音刺入耳膜，「江沚漓，來，把這段課文翻譯一下。」老師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她頭上，她低著頭起身，生怕別人看到她潮紅的臉，夾在內褲與座椅間的淫水被拉成數條長絲線。
簡單的英語翻譯對小漓當然是不在話下，「嗯，不錯，不過學習好也要認真聽講，知道麼？你坐下吧！」老師示意她坐回去。
小漓慢慢落座，下體沾到涼透的淫水讓她不禁抖了一下，但老師的提問畢竟打斷了剛才的快感，讓她不至於真的在課堂上高潮。
終於熬到了下課，小漓急忙奔向衛生間，在坐便上，她脫下濕潤的內褲，上面散發著淡淡的體香，她實在後悔沒有提前準備一包衛生巾，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條內褲，是現在穿上，還是等它晾乾，很明顯它不可能迅速乾爽起來。
「依我看，你還是不穿比較好……」小仙女提出建議。
「不……不……不穿？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小漓被這驚人之語嚇了一跳，不穿內褲上課，自己可丟不起這人。
「你想啊，穿上只會讓你更難受，反正不穿也沒人能看到。」
「這個……你怎麼能這麼……似乎也有點道理……」
「怎麼出去這麼久？」小檸問道。
「肚子有些不舒服，哈哈，不舒服……」小漓雙腿夾緊裙子的下擺，生怕被人看到裸露的私處。
小漓坐回椅子上，這是她第一次在外面體驗裙內真空，涼風吹入群裙下，輕輕愛撫著恥丘，帶走蜜穴周圍的水汽，讓私處恢復了以往的乾燥，雖然很丟人，卻意外地舒適，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她將裙子又向上提了提，方便更多的風灌入。
「嘭」教室的門被數學老師踢開，剛才還在喧鬧的學生們立刻噤若寒蟬，不知是誰又惹到了這位更年期婦女。
老師揮舞著手中一沓厚厚的捲紙，「看看你們的試卷！這最後一題，講沒講過？稍微變個形，就都不會了？全班就一個人能答對，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伸手一指小漓，「江沚漓，把你的答案寫到黑板上，讓他們看看！」
「啊？」小漓從座位上站起，再想把裙子下拉已經來不及了，裙子的下擺距離私處只有差不多十公分，通常來說，這樣的長度是不符合校規的，但現在已經是六月，天氣日漸炎熱，校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所以看到小漓如此從座位走出，老師並沒有加以指責，當然，男生們有了一飽眼福的機會。
可這並不是小漓真正擔心的，她現在是真空狀態，只要裙角稍稍翹起一點，就要被人看光光了。
她彳亍著走向講台，不敢讓裙子的幅度稍有變化，終於，她成功站了上去。
拿起自己的試卷，小漓準備把答案抄到黑板上，答案很長，需要她從黑板的高處一直寫下來，她剛想翹起腳，忽然想到，自己一伸手，豈不是要露出破「腚」，她只好用大腿根從後面夾緊裙子，只是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併攏雙腿，這無疑是一種非常難熬的姿勢，她一邊寫字一邊在心裡咒罵，「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可我也沒讓你把裙子系得那麼高啊！」小仙女駁斥道。
「就怪你，就怪你！」
總算寫完答案，小漓的腿都要抽筋了，她好想輕輕蹦兩下，可如果這樣她明天鐵定是校園新聞的頭條，標題都想好了，《不穿內褲上課的女生，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看看人家這答案，再看看你們的，抄，全給我抄十遍。」又告訴小漓，「你就在這看著他們，看誰敢不寫。」
「這……」小漓都做好了回去的準備，沒想到又要在這罰站，不過站在這裡總好過讓自己亂動吧。
「唰」地一聲，老師打開了講台邊的窗子，一陣穿堂風從前門吹入，「呼」地一下捲起小漓的裙子，她只覺得下體一涼，「完了，我的人生到此為止了，小武，永別了！」她偷偷抬起頭，發現沒人看向自己，身體向左橫移，她躲到了講桌的後邊，不只為了擋住裙子，也是剛才那一下，腿真的軟了。
小漓的雙手乖巧地疊在臍下，只為了不讓裙子再出意外，風吹動百褶裙，滿是褶皺的裙內側輕輕刮著凸起的陰蒂，淫水從小穴流出，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白色的絲襪上，並留下一條深色的水跡，小漓卻像是沒注意到一樣，只是面帶微笑地目視前方。
「小漓，你沒事吧？」小仙女發現少女的狀態有些不太對。
「呵呵，沒事啊！」
「你下面流水了耶，真的好麼？前面還有這麼多人……」
「哪裡有人啊，呵呵，一定是你眼花了！」
「嘶，壞了，這丫頭怕是瘋了！」小仙女輕聲嘀咕。
這一天總算過得有驚無險，躺在床上，小漓回憶這白天的經歷，依然心有餘悸，這日子要過什麼時候啊？
「喂，我這病還要幾天？」
「我可不叫喂！」小仙女對這樣無禮的稱呼忍無可忍。
「那你叫什麼？」小漓發現自己還真的不知她的名字。
「我叫……我叫綿靈仙子……對，綿靈仙子！」小仙女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你剛起的吧！」
「要你管，總之，這麼叫我就對了。」
「好，小綿靈，我這病什麼時候能治好。」
「嘁，偏要加個小……我給你算一下啊。」綿靈嘴裡嘟嘟囔囔，突然，「有了，再有十天，必見分曉。」
「十天？你不是說少則兩三天嗎？」
「這也要怪你啊！畢竟樣本量太少了。」
「為什麼怪我，樣本量又是什麼意思？」小漓一頭霧水。
「你想啊，雖然是同一種病，但每個個體都是有差異的，只有接觸足夠多的個體，才能讓病情快速發展，我的法術才更容易起效。」
「個體……足夠多……」小漓琢磨著她的話，忽然臉色一紅，「呸，這不是讓我多和幾個男人……呀！你真是……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
「又不是我去和人睡，再說，你這麼在乎廉恥，那就只能慢慢治了。」
第二天，小漓的陰蒂已經長到7公分長，當她醒來，完全被自己高高雄起的陰蒂驚呆了，「誒，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哈……這叫晨勃，男人的正常現象，不信你去問問小武。」
「去你的，我怎麼問得出口，而且我也不是男人啊！」
「你暫時就當自己是個男人吧！」
勃起的淫蒂拉扯著下方的小陰唇，粉嫩的肉片被拉成薄薄的一層，連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嘶！」小漓輕輕按摩自己被拉疼的嫩肉，好在洗漱過後，陰蒂軟了下去，不然她還真是不敢出門了。
這次上學，小漓特意在書包里多放了幾條內褲，免得再發生昨天那樣的糗事，穿上內褲，她把軟化的陰蒂壓到私處下，變長也有些意外的好處，只是……
「自交，指同一植物……」生物老師在前邊聲情並茂的講課，可聽到「自交」兩個字小漓卻心跳加速，此刻她的陰蒂頭貼在小穴口，兩個敏感的部位正在相互摩擦，這似乎可以完美詮釋自交的內涵。
受到摩擦的陰蒂越來越硬，又有勃起的跡象，小漓用私處把它緊緊壓在椅子上，肉柱幾乎要被壓斷，不過這在她看來並不重要，如果可以，她更想一刀把它切了。
變長的陰蒂頭被壓得無處可去，只好向一個轉彎，對著洞口插了進去，小漓的淚都下來了，自己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陰蒂強插了。
難受的感覺讓小漓在椅子上不停扭動，這卻為陰蒂的抽插創造了條件，兩公分的陰蒂頭在陰道口進進出出，只是長度太短，完全無法讓少女高潮，於是在這種高潮的前奏里，她熬了一節課。
「那個，我要出去一下……」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小檸被同桌的臉色嚇了一跳。
「沒什麼，沒什麼……」小漓緩緩站起身，結果內褲沒能攔住勃起的肉柱，陰蒂唰地一下向上甩去，正磕在課桌角上，「唔！」她蹲下身，捂著自己的胯部。
「怎麼回事？」小檸急忙扶起她。
「磕到……磕到腳了……」小漓眼含淚花，「我出去了……」她半彎著腰，捂著襠部，出了教室，她終於理解了老人們奇怪姿勢的由來。
「不是磕到腳了麼？這小妮子最近好奇怪！」
坐到馬桶上，小漓看著自己的陰蒂，雖然被撞了一下，但依然雄風不減，「綿靈，你快想想辦法，怎麼能讓它軟下去？」
「嗯，如果說男人的話，射出來就可以了。」
「我……我拿什麼射啊！」小漓被她氣得翻白眼。
「射，只是一個結果，只要把性慾發泄出來就可以了。」
「性……性慾什麼的，我才沒有呢，你別胡說！」
「好，你沒有……」綿靈也知道她在嘴硬，「要不你去找小武，你們在沒人的地方來上一次，應該就會好很多。」
「那怎麼行？」小漓倒不是不想，但私處上長了這麼一根怪物，她可不敢讓小武看到。
「我看你的同桌倒是挺漂亮的，還這麼關心你，要不你和她說說，用你的陰蒂和她做一次，應該也能解決問題。」
「我呸，你會說人話麼，都是些什麼餿主意！」小漓真香把這仙女的腦袋拿出來洗一洗，感覺都被骯髒的東西填滿了。
「那你乾脆自慰算了，反正玩到高潮就好了。」
「自慰？」小漓的心裡一直是對男女之事有所牴觸的，加之一直是處女，所以自慰這種事連想都沒想過。
「是啊，你不會沒做過吧？」
「當然沒有！」小漓發現對方似乎真把自己當成淫娃了。
「你就把自己的手指當成男人的肉棒，多在下面插幾次。」
「別說這種渾話！」
「反正辦法教給你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哦，還有，你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免得叫聲整棟樓都聽得到。」
「你……你放……你混蛋！」
罵歸罵，小漓還是聽從了綿靈的建議，她來到頂樓的衛生間，這一層是放學後的活動室，白天少有人來。
鑽進女廁，小漓選了一個乾淨的馬桶坐了上去，脫掉內褲，她用手指在小穴外畫圈，淫水很快在指尖匯聚，蘸著潤滑液，她把中指慢慢放進小穴里，「嗚！」陰道中的異物讓她呻吟起來，修長的手指擠開堆疊的褶皺，碰到了滿是顆粒的敏感帶。
這是小漓第一次自慰，她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體內長成什麼樣子，褶皺很軟，輕輕一碰就被推到一邊，大大小小的凸點挨在一起，點一下全身都軟了，陰道內奇怪的構造勾起了少女的好奇心，她仔細的摸著自己的每一處軟肉，指端傳來溫柔的包裹感，「難怪男人對此趨之若鶩呢！」
「別想男人了，照你這麼弄，明天早上也高潮不了。」
「誰……誰想男人了，你說該怎麼辦。」
「多放幾根手指，快一點，你也不想錯過下一堂課吧！」
按照綿靈的指示，小漓把中指和無名指同時塞進陰道，這下，狹窄的肉穴變得擁擠，軟肉纏住白嫩的手指，竟然開始向內吸，她的抽插自然而然的加速，另一隻手握緊勃起的陰蒂，以要將其掰斷的氣勢全力擼動，「嗯……」朱唇輕啟，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叫聲大一點也沒關係，別壓抑自己才好發泄出來。」綿靈繼續指導少女。
「好，叫得大一點……」小漓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完全聽從了小仙女的指揮，「啊……啊……唔……好爽……啊……再快點……」淫蕩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
突然一股熱浪從下體直衝大腦，大量的液體從下體噴射而出，灑向衛生間的地面，小漓的襪子和鞋子也沒能倖免，雖然是第一次自慰，但她還是迎來高潮。
她身體酥軟地倒在坐便上，眼神迷離，口中噴吐著溫熱的濁氣，高潮後的陰蒂軟了下去，掛在兩腿間左右搖晃。
「怎麼樣，爽吧，我就知道你還是很有天賦的。」
「嗯～」小漓這次倒是爽快的承認了，她不想再欺騙自己。
突然，隔壁的衛生間中傳來沖水聲，然後開門聲，然後是鞋子踩在地磚的聲音。小漓險些暈死過去，隔壁竟然有人，那自己豈不是……
「喂，怎麼這麼久啊，老師叫你回去彩排呢！」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
「別提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賤貨，在廁所里搞了起來。」一個高亢的女聲回應道。
小漓差點背過氣去，果然被人聽了全套，這下自己怎麼收場啊。
「哪個隔間，我倒想看看這人長什麼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這句話，小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從上邊翻出去，如果被人抓到，那自己還是直接從窗戶跳出去比較直接。
「算了，一個賤人，有什麼可看的，不過嘛，嘿嘿……」高亢的聲音一點點飄遠，最終離開了女廁。
雖然女人一口一個賤貨的罵著自己，但小漓還是想好好感謝她，畢竟這可是饒了自己一命啊。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她才悄悄溜出衛生間，看到周圍沒人，她飛快地衝下樓，終於坐回了教室，小漓感覺自己仿佛從地獄門前走了一遭。
午休時間，小漓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裡滿是憤懣，「喂，綿靈，我想問你，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孽啊，例如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之類的。」
「不知道啊，應該沒有吧……」綿靈被問得摸不著頭腦。
「沒有啊，那我為什麼會遇到你呢，你真不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嗎？」
「怎麼會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那為什麼我只要聽了你的話就沒有好結果呢？你是有多恨我啊，要不你給我一個痛快的吧，我真是受夠了！」
「別這樣自暴自棄嘛，相信我，好事會來的！」
還沒等小漓反駁，小檸返回了班級，「聽說了麼？」她一坐下就立刻發問。
「聽說什麼？」小漓一頭霧水。
「今天啊，有個女生在學校自慰，被人抓到了？」
「抓……抓到了？」小漓以為自己暴露了，冷汗從額角流下來。
「不是抓到，是碰到，好像沒看到人。」
「啊！」小漓長舒一口氣，又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還有這樣的人啊！」
「就是，還被錄音了呢！」
「錄……錄……錄音？」小漓的心臟仿佛上了過山車，剛安穩下去又被拉到嗓子眼。
「你聽……」小檸打開手機，一個女人的呻吟聲從揚聲器傳出，略帶沙啞的聲音混雜著廁所中的回音，讓聲音變得無比詭異。
「別放了……」雖然這已經無法聽出是自己的聲音，但小漓還是不想過多聽下去，簡直丟人到家了。
以為小漓是不好意思，小檸關掉了音頻，「有的女高中生啊，真是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
「也……也不能這麼說吧……」雖然好友並不是針對自己，但小漓還是覺得這話有些刺耳。
「你啊，就是太單純，不知道外面有多亂，聽我媽說，上周就有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被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帶去做流產，六十多啊，她可真不嫌髒！」小檸滿臉鄙夷。
「是……是啊！」小漓險些被她罵哭，卻還要配合她說話，心都在滴血啊。
看到小漓的表情，小檸還以為自己嚇到她了，「瞧你怕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啊，就好好看著你的小武，別被壞女人拐跑咯！」
提起小武，小漓更傷心了，同桌明明是好心，可這些話就像刀子，一句句扎在她脆弱的心靈上，她趴在桌上裝睡，眼淚不停的掉在地上。
「你別哭啊！」她騙的過別人，卻騙不過小仙女。
「要你管！」小漓心中滿是傷痕。
「這麼哭會傷身體的，病好得更慢。」
「嗚……」說起病，小漓哭得更傷心了。
「哎呀，你別哭了，我想想辦法還不行麼？」
「你有什麼辦法？」小漓啜泣著。
「還有一招，只是嘛……」
「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吧，其實我還有一些剩餘的法力，可如果全用來幫你，我就沒法去找下家了。」
「下家？」
「是啊，你不肯幫我積累功德，我就只能準備去求別人了，我當然要留些法力啊，你說對不對？」
「這個……」小漓一時語塞，自己還真是不能強求於她，畢竟自己也沒有完成承諾，除非……
「我問你啊，如果這次的事件結束了，你的法力能恢復到我們見面之前麼？」小漓突然發問。
「應該可以……」
「這樣啊……」小漓的內心開始掙扎，只要自己做了這一次，就可以把這個小祖宗送走，可面對的畢竟是一群老人，這簡直噁心到了極點，可是不做的話，自己就要再忍受十多天的非人生活，萬一被人抓到就是萬劫不復，真是左右為難。
「喂，你想明白了沒？」感到了少女的糾結，綿靈催促著。
「正在想……誒，你別總偷聽行麼？」
「這麼說吧，幹完這一票，咱們各走各的路，成不成？」
「我先冒昧問一句，那個破屋之前是幹嘛的？」小漓覺得這仙女社會得有些過了。
「之前忘了，後來周圍聚了一群賣盜版光碟的。」
「哦！」小漓恍然大悟，「你可真算是精神文明建設的漏網之魚了。」
「別貧了，快說，定了沒？」
小漓一咬牙，「就這麼說定了，你給我治病，我幫你這一次，此後兩不相欠。」
平安度過一晚，周六早晨起床，小漓的下體已基本恢復正常，可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喂，你真的治好了麼？」
「當然，我可是累了一夜呢！」小仙女打著呵欠。
「那這裡為什麼還是這麼突出啊？」小漓看著自己的陰蒂。
「慢慢來嘛，身體完全恢復也要等個一兩天的。」
「哦？那我們的事也可以慢慢來吧。」
「誒，你可是說好的，不能反悔啊。」
「如果我反悔，你又能怎麼樣？」小漓發起進攻。
「這個……我……撒謊可是要進拔舌地獄的……」綿靈只能試著唬住對方。
「嘿嘿，我這些天說的謊可多了，不差這一個。」小漓發現，掌握主動權的感覺真好。
「我……你……」綿靈支支吾吾許久，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聽到小仙女的哭聲，小漓心情一陣大好，這些天都是自己被逼得大哭，現在總算把她氣哭一回。
沒有理會哭聲，小漓哼著歌，到廚房為自己熱了一杯牛奶，一邊喝著，一邊開心地玩著手機。
綿靈發現自己的哭聲沒有用，也漸漸停了下來，觀察著小漓的一舉一動，看看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靠子沙發上，小漓輕輕搖晃著脖子，「哎呀，肩膀好酸啊。」
「你不用動，我來，我來。」綿靈自告奮勇，幫著小漓按摩肩膀。
「呦，你還有這本事？」小漓倒是有些驚訝。
「嘿嘿，簡單的舒筋活絡咱還是沒問題的。」察覺到少女現在心情不錯，綿靈趁機見縫插針，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小漓姐姐，之前都是我不好，你就幫我這一次嘛，以後什麼事都聽你的。」
「看來你也是會好好說話的嘛。」這是小漓近幾天裡難得的開心時刻，總算抓住了這小仙女的把柄。
「嘿嘿，姐姐要是愛聽，我再說點。」綿靈也是人在矮檐下，想不到活了幾百年，還要對一個小丫頭低三下四的，「姐姐這麼漂亮，讓那群男人碰到了都是他們的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知道姐姐心好，看不得他們受苦，是不是？」
小漓站起身，環顧四周，「唉，這屋子裡也是好多天沒人打掃了，我本來還計劃今天做個大掃除呢。」
「咱們先出門，等我回復了法力，一定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
「哎呀，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這小妮子一次吧，誰讓我心好呢！」
「小妮子？」綿靈氣得直跺腳，卻只能用順從的語氣，「謝謝姐姐，你真好！」
又回到熟悉的老人院，小漓心中憤憤不平，在這裡，她失去了自己的寶貴第一次，明明是來幫忙，卻受盡了屈辱，這次回來，不知道他們又會怎麼對自己呢！
可是畢竟答應了小仙女，她無奈地叩響大門。
老宋拉開一條門縫，他的臉色比上次還要糟糕，看來也是受了不少罪，看到小漓，他愣了一下，急忙說，「小姑娘先等一下，我一會兒再來開門。」
過了五分鐘，老宋和胖老王兩人合力打開大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漓踏進門裡，發現地上已經鋪好紅毯，一群老人衣著得體，低著頭，站在客廳里，像是犯了錯的學生，等待老師訓話。
小漓一站進大廳，老宋急忙拽了把椅子來，請她坐下，胖老王帶頭說道，「小漓姑娘不辭辛勞前來治病，上次是我們得意忘形了，今天給姑娘賠罪。」說完帶著大家一起鞠躬。
看著這群可以做自己爺爺的老人這麼低聲下氣地，小漓有些不忍心，「那個，起來吧，上次的事就算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胖老王又把黑三單獨拎出來，「還不趕快道歉？」
黑三「啪」地一下跪到地上，「上次是我不對，希望小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又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看著老人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倒弄得小漓有些尷尬，雖然一想起那天受的苦，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是這人雖然粗魯了些，但也確實沒在乎自己的髒臭，把身體親了個遍，而且他細膩的手法也讓自己的痛感減輕了很多，恐怕換成小武也不能讓自己的第一次更舒服了。
少女的沉默不語，讓黑三以為她還在生自己的氣，他直起身子，兩隻手掄圓，給了自己兩巴掌。
「啪啪」兩聲，小漓終於反應過來，看著黑臉上兩道紅紅的巴掌印，不知怎地，竟讓她有些心疼，眼見老人還要打，急忙開口阻攔，「好了，別打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胖老王急忙拉起黑三，把他拽到人群後，「那個，小漓姑娘今天來，是為了……」其實他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還要再確認一下。
「我想，那個……治病方法你們也猜到了。」小漓紅著臉，開門見山地說，只見老人們個個面露喜色，卻絲毫不敢作聲，「不過我有言在先，這單純是治病，一、不許你們亂摸，二、我隨時可以喊停，還有，以後也不許出去亂說。」
「哈哈，我們都知道分寸，一會兒上了……到了裡面，什麼都是您說了算，以後也絕不會再去糾纏，您放心就是。」
又進了上次的宿舍，這次房內只有小漓一人，她不說話沒人敢進來，她把衣服疊在桌上，又在浴室中仔細清洗一番，這才坐到床上，拍了拍手，「進來吧。」
一個矮胖的光頭男首先鑽了進來，撓了撓腦後，「小姑娘喜歡什麼姿勢的？」
「就這樣吧！」小了躺在床上，打開雙腿，用右臂擋住自己的眼睛。
「好嘞！」光頭男站在少女身前，看著雪白的身軀，差點忍不住上手，穩了穩心神，他輕輕抓起少女的小腿，盤在自己腰間，發現對方並沒有反對，這才開始準備發起進攻。
因為是第一個，少女的嫩穴還乾的厲害，他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把龜頭放在私處上耐心的摩擦，經過這幾天的開發，少女的陰蒂敏感的厲害，被他輕輕一蹭，竟然從包皮中躍出，主動貼合男人的龜頭，如此一來，小穴中的淫水很快湧出。
有了淫水的潤滑，光頭終於向小穴進發，紅得發亮的龜頭輕輕點著小穴口，掛滿水的淫洞，輕輕顫抖，似乎在等待陰莖的進入，龜頭穿過粉嫩的洞口，裡面的淫肉早已等候多時，一點點拉動龜頭，向著深處前進，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肉棒已經完全插了進去。
「嘶，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吸，以後究竟要有多少男人倒在這小丫頭的肚皮上。」男人正胡思亂想，忽然龜頭一陣麻癢，精液幾乎要不受控制的噴出，他急忙收束心神，防止過早泄掉，在陰道中適應了一下，他這才開始慢慢抽插，「難怪黑三總說這小丫頭是難得的名器，看來真沒騙人啊。」少女的陰道雖然包裹的緊，但水分異常充足，抽插起來沒有一絲滯澀，加之吸力極強，往往剛費勁力氣抽出一點，就馬上被吸回。
光頭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現在射出來，衝刺的速度不斷加快，交合處發出肉體的撞擊聲，少女的雙腿被他緊緊盤在腰上，纖細的肌膚蹭得發燙，「哈！啊！」他口中高聲呼和，腰部一挺，把精液傾灑進少女的嫩穴中。
「啊，謝謝姑娘了，我……先出去了。」射過的光頭男跑出宿舍。
「哈……哈……」小漓此刻才敢輕呼出聲，自從上次自慰後，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剛才險些被光頭男干到高潮，她放鬆緊繃的身體，嬌喘了好一陣，這才起身，擦掉小穴中流出的白液，呼叫下一個人。
接連五個人在小漓體內泄出，她憋得實在難受，明明已經感到高潮的來臨，還要用力壓回去。
「你要不要換個姿勢？」綿靈提出建議。
「換姿勢？」
「對啊，聽說一個姿勢久了，身體會更敏感。」
「你都從哪聽來的？」雖然對仙女信息來源存疑，不過小漓還是換了個姿勢，她上身趴到床上，兩條腿支在地面，臀部懸到床外，「好了，下一個。」這話說多了，總讓她覺得有些怪，就像是呼叫男人為自己服務。
「哈哈，終於輪到我了！」胖老王的聲音從小漓身後響起，「咦，小漓姑娘這是什麼姿勢」
「那個……不用你管……」小漓也發現這個姿勢有些丟人。
「哈哈，怪我多嘴！」胖老王搖晃著肚子，站到少女身後，「嘖嘖……」他在心中感嘆，「這屁股又大又圓，一看就好生養，這要是年輕四十歲，非要跟她生上十個八個兒子不可。」
「小姑娘，咱可要來了！」說著，胖老王的肉棒對著粉嫩的蜜穴捅了進去，雖然經過剛才數輪鏖戰，少女的陰道已被淫水浸透，但胖老王不僅身體胖，肉棒也比旁人粗上一圈，一經進入，小穴立刻顯得擁擠起來。
在粗大陰莖的壓迫下，陰道內的褶皺都被擠到一起，隨著陰莖的動作，整個陰道包括敏感帶都被拖動著，在肉棒抽出時甚至會跟著湧向體外。
老王的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臀部，眼看少女沒有抵抗，他摸的更加起勁，身體向下傾斜，用身體的重量讓陰莖更加深入。
小漓被死死壓到床上，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下體一陣陣的快感讓她連口都不敢開，只能把臉埋在雙臂間，不讓自己叫出來。
只是身體終究不能完全遵從她的想法，隨著肉棒的撞擊力度加大，陰道深處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強烈的爽感衝擊著神經，灼熱的氣息從她的鼻孔中噴出，嘴唇更是被咬得一片鮮紅。
「哈哈，小漓姑娘這是高潮了啊！」胖老王還是感覺到少女陰道中的變化。
「別……別說出來……求你了……」小漓眼含熱淚，用略帶嘶啞的嗓音嬌聲說。
「哦，不說，不說！」老王在高潮的陰道里繼續探索，周圍的嫩肉不僅更加緊繃，也更加溫熱，柔軟的宮頸像是吸盤一樣，狠狠吸著龜頭，「呀！呀！」他也終於敗下陣來。
「小姑娘先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出去了。」
「嘭」身後的門被老人帶上，房中僅剩下小漓的喘息聲。「呼……呼……你說你……的話……有一次靠譜的嗎？」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嘛，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不中用！」
「啊？你再說一遍！」小漓火冒三丈，綿靈卻失去了消息，「你等著，我早晚扒了你的皮！」
此後小漓又經歷了三個人，還剩一個，就可以結束了。
老宋從宿舍中出來，拍了拍黑三的肩膀，「到你了！」黑三喜出望外，急忙溜了進去。
旁邊的人問起老宋，「這小丫頭怎麼樣。」
「嘖嘖！」老宋豎起大拇指。
「唉，可惜了，就這一次……」光頭出來最早，依然在回味剛才的歡樂時光。
「就是，就是！」老宋點頭附和，又看向胖老王，「老大哥，你平時主意最多，能不能想想辦法，怎麼著也讓兄弟們再爽一次。」
「嘶！」胖老王摸著自己肥厚的下巴，「咱們啊，這麼辦……」他把人聚到一起，開始布置起來。
黑三一進宿舍，正看到少女在擦拭著小穴口，他越看越覺得比起上次見面，少女似乎更多了些成熟的韻味，「嘿嘿，小……姑娘，要不要我幫忙啊？」
一看來人是他，小漓臉上一紅，不知為何心裡卻覺得這人可以依靠，於是她遞過濕巾，「那你來吧。」
沒有接濕巾，黑三直接把頭伸到少女兩腿間，用舌頭在陰唇上舔起來。
「快別舔了，那裡……髒……」雖然上面已經看不到精液了，但畢竟被這麼多人插過，那味道可想而知，現在被他這麼舔，小漓還真是不太好意思。
「嘿嘿，舔完就不髒了！」黑三舔得更賣力氣，舌尖伸入小穴，鼻尖頂著淫蒂，少女的陰道突然夾緊，私處微微顫抖，一汩汁水從穴口噴出，正噴在黑臉上。
「呀！」小漓覺得有些抱歉，卻不知該怎麼說，只好傲嬌起來，「你看，都讓你別舔了。」手裡拿起濕巾在這張老臉上仔細擦拭。
看著少女流露出關懷的目光，黑三再也受不住了，跳到床上，緊緊把她摟在懷裡，鼻子用力在她後頸處嗅著，口中不斷念著，「小漓姑娘，小漓姑娘……」
小漓被叫得心煩意亂，掛滿汗水的肌膚緊緊粘在老人黑黢黢的身上，「那個，你先放開，我去洗個澡。」
「不用洗了，嘿嘿，我就喜歡小美女身上的汗味。」嗅著嗅著，黑三的肉棒越來越硬，直直地頂著少女的翹臀。
「你……你頂到人家了……」小漓被頂的屁股有些癢，當然，心裡也有些癢。
「嘿嘿，來，小美女，你自己坐上來吧。」黑三盤起腿，肉棒在兩腿間一柱擎天。
小漓猶豫一下，站到老人身前，身體慢慢下蹲，小穴抵到龜頭上，她用手指撐開陰唇，擴大的穴口緩緩把龜頭吃了下去，老人的雙手摟住她的腰，幫她坐下，突然，酸軟的雙腳向前一滑，龜頭猛地加速，一下衝進最深處。
「嗚！」這突然的一下，小漓的下體在老人身上撞了個結實。
「小美女，沒事吧？」黑三關心的看著身前的尤物。
「沒！」小漓搖著頭，睜開眼，發現老人的臉離自己只有幾公分，連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發現，老人似乎特意颳了鬍子，臉上看起來乾淨許多，發覺自己盯得有些久了，她扭過頭去。
黑三抱緊懷裡的少女，胸膛緊貼著少女碩大的雙乳，下體輕輕一動，乳頭就會在自己身上摩擦，這樣的美妙感覺讓他對少女更加愛不釋手。
直到此刻，小漓才發現這樣的體位遠比之前更容易激發情慾，她的臉上已經泛起潮紅，雙頰更是熱得滾燙，為了不讓老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只好把下巴墊在對方的肩膀上，但這樣的耳鬢廝磨卻讓她進一步沉淪，雙手下意識地摟在對方的脖頸上。
「小漓姑娘！」黑三呼喚著少女的名字。
「嗯？」
「我想親你的嘴！」這是他上次唯一的遺憾。
「嗯……」小漓有些昏沉，沒仔細想老人的話。
黑三抓住少女的肩膀，將她向後推，直到漂亮的臉展現在自己面前，看著那微微喘息的紅潤雙唇，他義無反顧的親了上去。
「唔！」嘴唇被封住的小漓終於恢復神志，她試著推開老人，雙手卻用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吸乾自己肺內最後一絲空氣，缺氧讓她的大腦慢慢停止思考。
黑三停止親吻，深吸一口氣，看著懷裡毫無反應的少女，他又一次吻在了櫻唇上，舌尖撬開兩排貝齒，粗長的舌頭舔進香甜的口腔。
黑三這舌頭可是異於常人，普通人連鼻尖都舔不到，他卻能碰到鼻樑。
有了這種利器，他自然可以在少女的口中為所欲為，一會兒舔著軟嫩的腮幫，一會兒捲起小巧的香舌。
來自口腔的警報喚醒了小漓，在她的口中正充斥著老人腥臭的口水，「唔！」她開始拼命掙扎，試圖離開老人的嘴，但嘗試是徒勞的，她只好把舌頭在口中閃轉騰挪，但老人的長舌總是能捉住香舌玩弄一番，再放掉，像是一場貓鼠遊戲。
香舌被玩弄似乎改變了小漓的心境，她開始不再抗拒老人的親吻，在長舌的引領下，她的舌頭也伸進了老人的口中，柔軟的舌面舔過粗糙的嘴唇，在凹凸不平的牙床上留下口水的印記。
上氣不接下氣的黑三停止了親吻，而少女迷離的眼神，顯然動情已極，翹起的小嘴還在等待著他的親吻，他鬆開雙手，撅起大嘴，少女果然自覺地吻了上來。
他的雙臂探入少女的膝彎，雙手環抱在渾圓的臀部後，身體後仰，把輕盈的身體架了起來，然後全身用力，讓少女的私處重重撞在自己身上。
「嗯……嗯……」私處的重擊讓小漓的下體一陣酸麻，柔軟的雙唇緊緊壓在老人的嘴上，忘情地親吻，口水順著嘴角流出，淌到老人臉上。
黑三來到了自己的極限，他把少女緊緊摟住，龜頭貼著宮頸射出了精液，被這熱浪擊中子宮，少女的身體一振，又陷入了高潮。
失神的小漓蜷縮在老人的懷裡，陰道中插著軟掉的肉棒，許久才轉醒過來。
「嘿嘿，小美女總算醒了！」黑三看著高潮昏睡的少女發笑。
一想起自己剛才的激情親吻，小漓臉熱了起來，「你……你走吧，我要去洗澡了。」她站起身，陰莖「噗」的一聲從小穴中掉出，精液跟著流了下來，這讓她更加羞怯。
「小美女，你看這是什麼。」
「嗯？」小漓茫然回過頭，然後小嘴又被老人重重吻了上來。「你混蛋！」她揮舞著拳頭追打不要臉的老頭，直到對方跑出房間。
小漓扇了扇灼熱的面頰，有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櫻唇，竟然痴痴地笑了起來。
「誒呦，看來你玩的挺開心啊！」綿靈的聲音響起。
「你閉嘴！」
「唉，我只是可憐小武啊，女朋友都要被老頭搶走了。」
「誰……誰被搶走了……你別亂說！」
「哦！我是亂說的！」綿靈拉長聲調。
「哼！」小漓不再理她，衝進浴室開始洗澡。
小漓擦乾身子，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自己可是九點就到了啊，竟然在這做了三個多小時，再想到自己竟然欣然接受十個老人的輪姦，還高潮了兩次，難道自己真是個淫蕩的人，「我是為了救人，可不是為了滿足私慾。」她這樣安慰自己。
突然，門被打開，一個老人沖了進來，小漓急忙擋住胸部，老人焦急的說道，「快出來看看吧，外面出事了。」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裸體少女來到大廳。
「小漓姑娘，就在剛才，老宋的下邊又突然硬了起來，而且疼得比之前還厲害，你來幫忙看看吧。」胖老王滿面愁容。
小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宋，果然兩腿間支起了帳篷，「喂，怎麼會這樣，你的辦法行不行啊？」萬一治不好，自己這清白不就白丟了麼。
「不應該啊，書上寫得很明白啊！」綿靈也是納悶。
還沒等她們研究出所以然，又一個老人叫了起來，「哎呦，我這也不行了。」然後此起彼伏，所有的男人都坐在地上哀嚎。
「哎呀，這可怎麼辦？」看著地上的老人們，小漓沒了主意。
「小漓姑娘，你也不要擔心，這麼多年我們也是活夠了，你肯來為我們治病就是我們的造化了，如果治不好，也不能怪你，也是我們命苦吧。」胖老王嘆了口氣。
「老伯，您別說這種喪氣話，我一定會幫到底的，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效果。」小漓可不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受罪。
「我有個猜測，會不會是我們年紀大了，只治一次效果不好，你看，我們這老胳膊老腿的，出點問題都要比年輕人恢復的慢。」
「你的意思是讓我……」小漓有點理解了老人的想法。
「沒有，怎麼能再麻煩姑娘您呢，我們先慢慢養著，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呢。」雖然真麼說，可胖老王的臉上愁容不減。
「喂，你倒是發表一下意見啊！」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試試……」綿靈無奈地說。
小漓跺了跺腳，反正今天自己已經在這了，無論如何也要治出了結果來，否則豈不是白受罪了。
「老伯，我想好了，咱們再治一次！」她下定決心。
胖老王面露喜色，「哈哈，那就麻煩姑娘了！」
十個人排好了順序，老宋是第一個，黑三又被擠到了最後。
小漓這次也顧不得臉面了，為老宋脫下褲子，慢慢騎在他的兩腿間，膝蓋跪在地上，把半根陰莖放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老宋的腰一下下地向上挺，口中不斷呻吟，圍觀的老人都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
黑三無疑是其中最為著急的，連續兩次都排到最後，雖然是自己給小丫頭破處的，但也不該被處處針對啊。
在地上繞了兩圈，黑三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只見他撲通一聲跪在少女面前，「小……小漓姑娘，我這裡實在疼的厲害，你能不能幫幫我。」
「怎……怎麼幫？」雖然自己對他有些好感，可也不好讓他插隊啊。
「求姑娘幫我吸出來！」黑三獅子大開口。
「誒，那怎麼行，我不會的！」
「我是真的太痛了，不然絕不會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不信你看！」黑三脫下自己的褲子，果然比之前又大了幾分。
「那個，我……我……」小漓突然語塞，想到這老人當初完全不嫌棄自己，似乎再拒絕下去也不好，眼睛一閉，「你來吧！」
黑三喜出望外，急忙把龜頭塞進女孩口中，「小漓姑娘，你可以幫我舔舔龜頭麼，放心，我都洗乾淨了。」
小漓乖乖用舌頭舔弄著龜頭，起初有些淡淡的苦味，舔久了也就習慣了，只是老人特有的臭味卻不斷攻擊著她的鼻腔。
「嘶，再舔舔那道溝。」黑三指揮著，「哦，對，還有下面……」
不得不說，小漓確實是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是第一次，但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訣竅，她突然玩心大起，不再順著老人的意思，而是唇齒並用，把老人弄得驚叫連連，又把皺巴巴的陰囊攥在手裡，反覆揉搓，一輪把玩下來，老人竟然在口中射了出來，她拿出手紙，把腥臭的精液吐在上面。
黑三暗叫可惜，要是她能喝下去該多好，不過能享受一次口交，他已經很滿意了。他一後撤，另一個老人趕忙沖了過來，「也幫幫我吧！」
本著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的準則，小漓徹底放開了，索性上下兩張嘴同時開動，不到兩小時，老人們全部繳槍投降了。
「這次可以了吧！」小漓反覆漱口，以衝掉口中的精液味。
「哈哈，應該是吧！」胖老王滿臉堆笑，「這個，已經下午三點了，小漓姑娘留下吃個飯吧！」
面對老人們的盛情邀約，小漓也只好接受了。
老人們里外忙活，很快擺上一桌大餐，他們把少女讓到主位，席間自然免不了大量的溢美之詞，小漓被他們夸的有些飄飄然，畢竟自己十多年聽來的表揚也比不上這一頓飯多。
吃過飯，小漓正準備出門，又一個老人叫了起來，「哎呀，我又犯病了！」
小漓愣了一下，轉身揪住胖老王，「你們從剛才開始就在騙我，對不對？」
胖老王剛想狡辯，再開少女眼中滿是憤怒，知道這次是騙不過了，「姑娘先別急，咳咳，你先坐下，哈哈，咱們慢慢聊。」
「喂，你是怎麼知道的？」綿靈有些驚訝。
「哼！我的嘴可是治不了病的吧！」
「哦！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
胖老王端了一壺茶過來，後面的老人們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低著頭。
又是胖老王率先開口，「剛才確實是騙了你的，我在此給小漓姑娘賠個不是！」
「你們怎麼能說病沒有治好呢，害我白擔心一場。」到了現在，小漓已經不太在乎他們騙了自己的身子，只是惱恨他們用病情開玩笑。
「唉，小漓姑娘有所不知啊！」胖老王嘆氣道，「在這裡的都是些老鰥夫了，老婆死得早，我們辛辛苦苦把子女養大，等孩子一離開家，我們就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喝了一口茶，「你看我們這兒，最年輕的也有六十二三，都沒幾年好活了，要是沒有這次的事，恐怕這輩子都沒法再碰女人了。」
「那你們也不能這樣來騙我吧！這些老不羞的……」聽了他的話，小漓心中的怒氣減輕了不少，畢竟她也失去了父母，知道孤獨有多難熬。
「這個嘛，哈哈，如果不是小漓姑娘你在這，就算擺一個明星來我們也沒興趣，主要是小姑娘人美心善，又和我們投緣，再說小姑娘也是……這個，性情中人，對吧，這才為了和你多親近而出此下策！」
「就會挑些好聽的說！」小漓被性情中人四個字羞的滿臉通紅。
眼看時機成熟，胖老王急忙跟進，「小漓姑娘，只要能再和你親熱一次，我們現在死都值了！」
「誒，什麼死不死的，怪晦氣的……」小漓看著老人們熱切的眼神，「說好，就最後一次啊……」
老人們脫下少女的衣服，把她架到桌子上，這次也顧不得順序，爭先恐後的圍成一圈，能搶到小穴自然最好，小嘴也是沒問題，哪怕用這雙柔夷擼一下也是好的。
小漓被圍得水泄不通，下體的肉棒換了一根又一根，嘴裡也是一樣，一雙巨乳上總是放著七八隻手，不停揉搓，這次她也不再壓抑自己，任由呻吟聲在大廳中迴響。
雖然說好是一次，但小漓也不可能真的去數，這些老人也是射了一輪又一輪，直到四個小時後才停止，其間，小漓昏過去兩次，高潮更是數不清，她像是在精液池裡泡過一樣，私處，雙乳，臉上都掛滿了白色的液體，一打嗝就有精液從鼻孔流出。
黑三熱心地把少女扶進浴室，仔細幫她清洗，當然，也少不了揩油幾次。小漓也懶得理他，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
清洗完，小漓終於要出門了。胖老王拿了一個袋子出來，「這是孩子從國外寄過來的，我也不怎麼愛喝，就送給小漓姑娘了。」
小漓接過袋子，發現是一瓶包裝完好的紅酒，瓶身上刻著古樸的外文，看起來很是難得，「這麼貴重，不太好吧！」
「小漓姑娘幫我們這麼多，這是你應得的。」胖老王硬是把它塞進小漓手中。
老人們把少女一直送到胡同口，小漓和他們一一擁抱告別，最後輪到黑三時，他在少女耳邊說道，「小漓姑娘，我還想親你的小嘴！」
「不行，誰讓你和他們一起騙我的！」小漓笑著說。
黑三失望的放開手，卻發現少女正閉著雙眼，默默矗立在身前，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一張大嘴急忙吻在粉嫩的雙唇上，久久不願分開。
「呦！」周圍人跟著起鬨，小漓紅著臉跑遠，老人們還在揮手，「小姑娘，下次再來玩啊！」
回到家中，小漓開始回憶這瘋狂的一天，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和老人們做了多少次，現在自己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一處沒被精液浸染的角落了，再想到小武，她簡直無地自容，好在小仙女答應幫自己恢復，就當這是一場離奇的春夢吧，反正是最後一次。
「小綿靈，這次的功德夠用了吧？」
「夠了，嘿嘿，比我想的還多！」
「那你什麼時候走？」小漓可是一分鐘也不想和她多待。
「別這麼絕情啊，好歹共事一場，你也不想讓我露宿街頭吧。」
「別擔心，我一定給你找個乾淨的街道。」
「別這麼說啊，嘿嘿，那瓶酒，咱們把它喝了吧！」
「我才十六啊，怎麼能喝酒呢，再說你也喝不到吧。」
「你喝就等於我喝，再說，十六歲在過去都結婚生子了，喝杯酒怕什麼。」
「你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你看我像是十六歲結婚的人嗎？」
「嘿嘿，你可比那十六歲結婚的厲害多了！」
小漓一愣，馬上明白她在罵自己，「你什麼意思，我是為誰去的，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那個，喝酒的事……」
「你做夢！」
……
「我和你說啊！」小漓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旁邊的杯子已經倒在地上，「別人都以為我住在別墅開心呢，你看這裡，嗝，空空蕩蕩的，自己一個人在家時都會覺得冷，每年還要花那麼多錢……」她滿面通紅，嘴裡一股酒氣。
「你看我，為了看一隻狐狸精在荒郊野外待了一百多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都快憋死我了，結果還被你放跑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的門上也沒貼警示語。」小漓急的雙眼泛紅。
「也……也不怪你，誰讓我出去看燈光秀了呢，哈哈，要不是這樣也遇不到你啊！」
小漓又想喝酒，卻發現瓶子已經空了，「喂，小仙女，你當初為什麼非要選我呢？」
「因為我聽到你的祈禱了，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願意為死去親人送去祝福的，所以我想都沒想就來找你了！」還沒等她說完，小漓已經睡了過去，「唉，晚安吧！」
清晨的陽光射入眼帘，小漓強行睜開雙眼，頭依然痛的厲害，她搖晃著起身，打開窗子，讓涼爽的風吹進室內。
「早上好啊，小漓。」綿靈打著呵欠。
「早！」小漓迷迷糊糊的回應，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你怎麼還不走呢？」
「這個嘛，也不能立刻就走啊，總要騎驢找馬吧！」
「誒，你罵誰是驢！」
然後兩個人都笑了出來，冷清的房子中似乎多了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