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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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一二……」活動著身體,蘇芸日常的做著健美操。

  一身白色緊身衣勾勒出她大張大合的身材,緊貼身體碩大的圓球在緊繃的衣服下勒出完美的球形,挺翹圓潤的桃臀,夾出一道深溝,白色的純潔根本掩飾不了她身體的淫蕩,一雙筆直飽滿而豐盈的美腿勾人心魄。

  「呼呼,哎呀……」做完運動的蘇芸毛巾擦擦自己額頭的細汗,然後就被我餓虎撲食的按倒了。

  「老婆,你咋那麼性感。」抱住這發熱的嬌軀我忍不住親了兩口嬌容,手抓著大咪咪揉了又揉。

  本來照理沒那麼饑渴的,可是被家裡的小公主折磨的夠嗆,今天她媽帶她去龍家我才得以安逸一點,雖然不知道龍戰是啥感想,但是起碼我現在是解脫一些了。

  「少來這套,起來我給你口交。」蘇芸白了我一眼,推開我說。

  「我要肏你嘛,老婆。」我再次貼上去,嗅著她分泌的汗香,對著她粉嫩的紅唇親吻著說。

  「水都分泌不出來你真的是,錢慈惜在的時候你不搞。」蘇芸受不了我說,她體質天生就對男性不感冒。

  「有潤滑油嘛,好姐姐讓我射一個。」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油,欺負警花姐姐的感覺真的好,後入抱著這麼一個豐碩的美臀,女性姣好的身段讓人慾罷不能。

  「好吧!」蘇芸到底是我老婆,抱著我難以拒絕我的要求。

  「嘀嘀……」就在我興奮的要扒她衣服的時候,蘇芸電話響了。

  「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抱歉啊,老公,市裡面領導要過來檢查,我是副局長,我要馬上過去……」

  蘇芸抱歉的說。

  「哈……」我頓時沒了好多興致。

  「嘛,晚上,你想玩什麼嘛,我都陪你……」蘇芸也感覺非常抱歉,於是雙手合十哀求說。

  「哼,去吧,我去找野女人,對了晚上床上給我洗白白的。」對於女人工作我是非常寬容的,我喜歡職業女性。

  「找什麼野女人,陪我逛街!」正巧安蕾走了進來,今天的安蕾異常的漂亮,捲曲的短髮,素淨的美顏,身上清涼的上衣白淨的手臂亮眼,夾克清爽帥氣,性感的肚臍纖細的柳腰馬甲線清晰可見,熱褲下筆直的美腿和翹臀構成誘惑的曲線,小腿到腳踝帶著裝飾用的金環,涼高跟將她修飾的高挑逼人,小腳足底帶著粉潤的紅色,與上層的潔白構成美妙的風景。

  「好吧,去逛街。」我應承說。

  「混蛋,不是應該提和我做愛嗎?你是不是嫌棄我?」安蕾生氣的說,她進來就看我纏著蘇芸。

  「唉,這不是順應你的要求嗎?我哪敢嫌棄你,好寶貝,我不是怕惹你生氣嘛,罵我一天腦子裡只有精液。」我疑惑的說,隨即明白了什麼,一把把高挑的安蕾抱在懷裡,踮起腳尖狠狠地親了兩口。

  「真的?」安蕾臉色好看多了,在一群巨乳美婦中間,貧乳的她還是有些自卑的,特別是我本人就是越大越好那種。

  「當然是真的,寶貝你想想做愛,那我就不客氣,憋死我了。」手指不規矩的摸向熱褲,對著她的挺翹的圓臀搓了搓,彈性十足。

  「一天腦子裡只有精液,今天先陪我逛一下街,憋死你先。」安蕾推開我,嫌棄的說。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真想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肏.

  「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蘇芸偷偷溜回臥室。

  「好吧,逛街。」我垂頭喪氣的說。

  「嘻嘻,老公強勢一點嘛,你來搞我我也不會反抗啦。」安蕾嬉笑著,摸著我的頭。

  「少來釣魚,上次你把我摔在地上我還沒說呢。」一個武力值高的老婆難搞,要是司馬琴心和錢慈惜這種軟綿綿貴婦,可以毫無顧忌的按在胯下,她們的反抗也就是調味劑,但是安蕾就算了。

  「對不起啦,我請你吃大餐嘍。」安蕾帶著歉意說,她抱著我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樣。

  其實我已經很滿足了,這妮子能從當初的出口成髒到現在小姐脾氣,進步不小,以至於我去安家的時候,安父都滿意得不行,甚至安老爺子的態度都好了不少。

  「大餐不行,我要吃你,今天給我穿灰絲襪。」我仰頭說,漫無目的的提著要求。

  「那也得買不是?今天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都穿。」親親我的臉,安蕾還是要拉我去逛街。

  「真是的,晚上不許在上面,每次都顧你自己爽。」我拍拍她圓臀已經有了買東西的想法。

  給琴心老婆買身古裝,上次翁嫻雅肏爽了,慈惜老婆也要搞一波,還沒見過她穿旗袍,胡藝雯的絲襪該換了,給她搞點網襪,老師呢,還得給她白絲襪,好好的玷污她一番,上次沒把她搞懷孕,太遺憾了。

  「知道了,知道了,都依你,今天大被同眠都依你。」安蕾眯著眼笑嘻嘻的說。

  「今天還做不到大被同眠呢,律師姐姐工作狂喜歡加班,琴心老婆要回龍家,慈惜老婆不知道有什麼事,蘇芸老婆今天去應付視察,老師回家看孩子去了,就你最閒。」我無語說,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安蕾的陰謀。

  「那就明天後天嘛,總是有機會的對吧。」笑嘻嘻的安蕾安慰我說。

  氣候進入十月,天氣還是那麼燥熱,美女們的大白腿白花花引人注目,出來逛街倒是讓我裝了一個好逼。

  安蕾又高又漂亮,一雙美腿是又白又直,多少色狼頻頻轉頭,看到我的身高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特別是安蕾動不動就喜歡貼上來親我一口,粘人的樣子絲毫不在意外人的看法。

  「先去首飾店給司馬姐姐,胡姐姐他們買點首飾。」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安蕾說的。

  「你沒發燒吧,居然想要給琴心姐買首飾?」我驚愕說,牽著安蕾的手都有些不敢相信。

  「大婦總要照顧好姐妹們,給司馬姐姐買珍珠項鍊吧,配合她潔白的柔軟的胸部……」安蕾淡淡的解釋說。

  「真的,那我替她們謝謝你了……」大婦這個詞蘇芸最有發言權,不過蘇芸是安蕾的狗腿子,安蕾說了估計也沒人反駁。

  司馬琴心和錢慈惜懶得爭,胡藝雯人微言輕,社會地位根本搶不過安蕾,只會沉默。

  「安蕾,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略顯的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我興致勃勃幫老婆們挑首飾的興致。

  「誰啊?原來是阿婆,阿婆你也在這裡選首飾啊。」安蕾鎮定自若,挽我的手挽的更緊,我幾乎是被她扭過來到了一個美婦面前。

  約莫三十六七歲的樣子,波浪的斜劉海,容貌生的極其魅惑,眼睛是彎彎的鳳眼,但是卻沒有不怒而威的氣勢,反倒是濃密的睫毛有種桃色嫵媚的感覺,嘴唇極薄,抹上大紅色的口紅,也感覺到她人的刻薄,一身銀色鱗光的銀片上衣,黑色的披肩自信優雅,黑色的魚尾長裙身材上凸下翹延展處美腿也是修長曲線飽滿,讓人想要一探究竟,尾部的白色細足帶著迷人的誘惑,寶石點綴的高跟小腳纖白,隱隱能看到血絲。

  在她的旁邊是老熟人翁嫻雅和他女兒劉詩依,打扮的中規中矩,或者說有些土,一身長裙結束也沒什麼過多的點綴,像是不和貴婦搶風頭一樣。

  「他是誰!」貴婦帶著審問的口氣,我直觀的感受到了她的惱火。

  「我養的小丈夫,怎麼樣,很可愛吧。」安蕾彎腰親親我的臉,帶著炫耀的口氣說。

  不愧是安蕾,那麼明目張胆膽大包天的事情都敢承認,我是感覺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滾打的。

  「安蕾,你!」貴婦顯然沒意料到安蕾居然騎臉輸出,大大方方就承認沒有半點羞恥感。

  「我什麼,找個小老公不是常規操作嗎?阿婆你沒有找嗎?」安蕾迷惑的說,歪著頭又親了親我,我反正感覺臉上燙燙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同時忍不勾起了一個嘴角。

  「我才沒那麼下賤,你知不知道已經是我家的兒媳婦了。」貴婦咬牙說,臉上的怒意已經掩蓋不住了。

  「那你想咋樣嘛?阿婆你叫李季和我離婚吧。」安蕾忍不住笑了,把我摟在懷裡,一時間我覺得我才是少女那種感覺。

  「你!」雙目瞪圓了,貴婦胸脯起伏。

  「你們又不敢,要借我家影響力嘛,我懂的,我懂的。」安蕾用鋼板壓著我的臉,我餘光掃到美婦,臉上已經憤怒的發紅,咬牙切齒的一點風度都沒了。

  「你們安家是這麼教人的嗎?」貴婦無法接安蕾的話。

  李家人口眾多,又是夕陽產業,競爭很激烈的,和安家獨女離婚,那這一支的命運不用說了。

  「呵,瞧不起我們安家就離婚嘛,我覺得也高攀不起你們嘛,不敢嘛,你家除了太監還有什麼。」安蕾不屑的說,囂張到了極點,我仿佛感到當初那個混混小太妹又回來了。

  「我要和你媽媽談談,她到底教了怎麼樣的女兒。」貴婦身體發抖,大庭廣眾之下,未來兒媳和親家面前,她老臉都丟光了。

  「你去找她唄,說我找了小老公,老公比你那廢物兒子又強又大,你兒子是個廢物太監,讓我們離婚,正好當時也是他們逼我結婚的。」安蕾沒臉沒皮的說,一副大不了就離婚的架勢。

  「你笑什麼,小賤種,哪裡來的不知所謂的野狗,以為攀上高枝就變鳳凰了,不過是被人隨用隨丟的紙巾。」惡毒的語言從貴婦嘴裡吐出來,她看向我極盡貶低還帶著盛氣凌人的氣勢,似乎拿安蕾沒辦法拿我開刀。

  「哈?」我被懟的一愣一愣的,我笑了嗎?

  「說的就是你,不就是為了錢嗎,我見過太多你這樣的人了,等她玩膩了你就是沒人要的野狗,現在就敢那麼明目張胆,以後有你好果子吃。」自以為是的貴婦鄙夷的看著我,自顧自的建立了一個刻板映像。

  「我……」我不知道該說啥,想要還擊,我也不知道還擊啥,理論上好像沒問題,嘴髒了一點。

  「少來了,婆婆,現在我給他的錢都夠他包幾個小蜜了,沒了我他更舒服!」

  故意擠兌著貴婦,安蕾陰陽怪氣邪惡說。

  「安蕾,一個下賤的男人你也護著,你和他一樣賤嗎?」貴婦冷哼說。

  我倒是氣不起來,因為安蕾的話更惡毒。

  「下賤我倒是不知道,比起太監能勃起倒是真的,阿婆你要不要試試,我免費給你用用,比起你家那些沒卵的男人好用多了。」

  「不要臉,不要臉,男的是個賤種,女的也不要臉。」貴婦身體劇烈顫抖,好不容壓抑的怒火又被挑動起來。

  「再不要臉也沒您不要臉,拒絕了還死纏爛打,阿婆你的臉是不是長城,草原人馬都沒了也翻不過。」安蕾老祖安人了。

  「安蕾你不要太過分!我是你阿婆。」婆媳對撕,貴婦明顯不占據優勢,她現在只能用長輩的資格壓制安蕾了。

  「是啊,阿婆就能對我和我家小老公評頭論足了?美得你,你是不想要我這個兒媳你直接說,我不稀罕你家那垃圾場。」明明沒道理卻非常理直氣壯,痞氣十足,潑辣的味道辣的貴婦哆嗦著嘴實在說不出反駁的話。

  「小賤種,噁心的孽畜,你會付出代價,勾引我們李家的媳婦!」惡狠狠的看了我一樣,實在懟不過的貴婦落荒而逃。

  留下一臉懵逼的我,我怎麼就成頭號敵人了,安蕾侮辱的你啊,這算是背鍋嗎。

  「好好學怎麼當李家的媳婦,大嫂。」安蕾還對著緊跟貴婦的劉詩依教授經驗,氣炸的貴婦又是陰惻惻的看了劉詩依和翁嫻雅一眼,看的兩人心驚肉跳。

  「啪。」

  「哎呀,老公你打我屁股幹嘛?我可是給你掙了好大的面子。」安蕾不解的看著我。

  「通姦的面子嗎?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嗎?」我頭疼的說,這個惹禍精。

  「怎麼消停,那個女人就是個得寸進尺的貨色,我不強硬點你信不信她話更難聽,明明幫你你還打我。」安蕾嘟著嘴,斜著眼睛看我,一副我生氣了的表情。

  「好了,知道了,我錯了,給你揉揉,項鍊我是沒心情買了,我們去吃吃飯看看電影吧。」我摸著翹臀說,還是挺喜歡安蕾維護我的。

  假生氣的安蕾扭開腰罵了一句:「討厭,就會占便宜,電影新午夜凶鈴怎麼樣。」

  「我有點虛恐怖片嘞。」我搖搖頭說。

  「這不是剛好嗎?害怕就往我懷裡鑽唄。」安蕾笑嘻嘻的說。

  安蕾和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其她女人非必要的事情都會遷就我,安蕾則是喜歡壓著我做些小事,大事都依我。

  「話說你婆婆真年輕,我發覺你們有錢人都保養的很好呀。」我想一想李誼和李季的樣子,再看看他們母親,說是他們姐姐都有人信。

  「怎麼想干她,我給你想想辦法。」安蕾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說。

  回憶起貴婦美好的身段和嫵媚誘人的嬌容,我雞巴倒是一硬,但是還是義正嚴詞的說:「你又在胡說了,尖酸刻薄的我躲都來不及。」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用雞巴讓她閉嘴呢,豪門貴婦不喜歡嗎?」安蕾的語氣中帶著神秘的誘惑。

  「別鬧了,我用雞巴也是先讓你這個壞東西閉嘴,那麼尖酸刻薄的,我剛才都想刪她臉。」我抱著她故意用勃起的肉棒隔著衣物摩擦著她的白大腿。

  「大壞蛋,先補充營養吧,今天我要把你榨乾。」安蕾也不羞惱,用手隔著褲子安撫著肉棒說。

  高級餐廳吃完晚飯,大包小包的東西先寄放,摟著安蕾的細腰進了電影院,看電影的體驗啊,極為惡劣,本來就對恐怖片不感冒,安蕾讓鑽她懷裡,平板的身材沒有半點安全感。

  不過安蕾開心就好。

  「壞女人,你真是惡劣極了。」我啃著她的鎖骨,種出一枚枚草莓印。

  「那就用雞巴教訓我嘛,附近的情人旅館不錯哦。」安蕾渾然不在意,反而身上被中上草莓印還感到光榮。

  「去吧,今天我不讓你好過。」我想起電影院遭受的驚嚇,現在恨不得把她吊起來肏.

  安蕾似乎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變不成賢妻良母,所以現在又變回一開始的樣子。

  一開完房,我就把她壓在床上,去舔啃她的脖頸。

  「猴急,你不是要看我穿灰絲襪嗎?」安蕾睡在床上也沒有反抗,反倒是摟著我的脖子讓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等不了,憋太久……」上下其手,摸著光潔的玉腿,準備把這長腿大美女送上天。

  「開門,掃黃!」

  ……

  我不明白我啥心情,反正挺複雜的。

  話說我們這算是嫖娼嗎?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在線等,有點急。

  推開門,是民警查房。

  「老公?」一身警服巡視的蘇芸發現了我,頓時各種亂七八糟的目光就涌了上來,表達出了各種意思。

  「蘇局的老公?這麼年輕?」

  「背著蘇局來情人旅館,可以的啊。」

  「……」

  奇怪的目光在蘇芸掃了一眼後都收斂起來。

  「蘇姐姐,你咋來了,不是領導檢查工作嗎?」安蕾歪出一個頭,手搭在我的肩頭。

  頓時場面陷入一絲窘境,不知道該說啥好。

  「你們怎麼了。」一個略顯肥胖的男人走了過來,是分管公安的領導。

  「噫,安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對比民警們關注我,領導倒是一眼看到了脖子上滿是紅印的安蕾。

  「你好,我們認識嗎?」安蕾腦海里對領導也沒什麼印象。

  「我參加過你的婚宴,算是認識安市長,也算你長輩了。」領導笑著說,嘮家常的那種親切。

  「叔叔好,你們是在掃黃嗎?」安蕾乖巧的說,不懟人的時候還是挺有禮貌的。

  「嗯,安小姐你怎麼會來情人旅館呢?」看安蕾也不是喝醉的樣子,不存在被灌酒。

  「和朋友玩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安蕾面不改色的說。

  我鬆了一口氣,真怕她口又無遮攔的,到時給蘇芸添麻煩。

  「這樣啊,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領導很識相的說。

  「嗯,維護治安辛苦了,蘇姐姐你們加油。」安蕾像蘇芸比了一個大拇指,怎麼看怎麼怪異。

  「蘇芸和安小姐是朋友嗎?」走開後,領導隱隱約約聽過蘇芸的背景,到不怎麼奇怪,只是好奇的一問。

  「嗯,我老公和安小姐是好友,就是剛才房間裡那個。」蘇芸直言不諱說,反正周圍的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就連領導也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

  「今天蘇芸你檢查工作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遇到不順心的事要堅強!」

  領導給蘇芸放了一個假。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蘇芸頭頂青翠的綠意,找關係不丟人!

  「我……知道了。」蘇芸覺得還是不解釋好了,當時就不該喊出那句老公。

  ……

  「這下蘇姐姐慘了,全警局都知道她老公出軌。」我嘆嘆氣,來什麼情侶酒店,家裡是不寬敞嗎?

  「說不定還是好事呢,你出軌的可是我啊。」安蕾嬉笑著說,坐到了我的懷裡,扭動著圓臀,把我抱的緊緊的。

  「嘁,走開了,沒心情了。」我推不開安蕾。

  「真的沒心情嗎?我阿婆你覺得怎麼樣。」安蕾親著我的額頭,香舌舔著我的眼角。

  「提她幹嘛。」我趕緊刪掉貴婦人在我腦海的印象,雞巴勃起可就丟人了,我對美婦一直為沒什麼抵抗力。

  「很尖酸刻薄對吧,她罵你你不生氣嗎?」安蕾脫了我的上衣,又過來解我的皮帶。

  「生氣啊,但是也沒辦法,她是你婆婆我也報復不了她。」我其實沒多大生氣,畢竟幹了人家兒媳婦。

  「怎麼報復不回去,肏我啊,讓我懷孕不就是最大報復。」安蕾眨眨眼,隔著褲子撫摸著肉棒。

  「???」

  「你不是有懷孕卡嗎?我要懷孕。」安蕾脫下褲子握住肉棒。

  「別吧,孩子好難帶。」我拒絕說,抱有感情的幾個女人我都不想讓她們懷孕了,太磨人了,懷孕生下的小惡魔。

  要是單純圖爽的,像那一天姦污的日本美人,不用管,有接盤俠我倒還能興奮。

  「哼,你就不想氣氣我阿婆?」安蕾嘟著嘴說,看到司馬琴心一天抱著孩子使喚我,她也感到羨慕,非常羨慕。

  「不想,再搞出一個小惡魔我不得瘋了,錢慈惜我都沒答應呢。」我搖頭很堅決的說。

  「你不同意我就把你關起來,天天只能肏我一個人。」安蕾發狠說,一口咬住肉棒,牙齒在上面磨。

  「疼疼,瘋女人,快住手,我答應你。」我妥協說。

  大事上克制我的是胡藝雯,小事上克制我的是安蕾,有種和她計較吃虧的感覺。

  話說回來,安蕾的口技也是大有長進,在我同意後,貝齒放鬆,一邊用香舌一邊用黏膜的側壁反覆攪動龜頭,在她的俏臉上捅出一個鼓起,看起來很是有趣,雞巴被舌頭按摩的舒舒服服。

  「叮咚!」

  這次又是誰?

  「又來掃黃嗎?」安蕾迷惑的眨眨眼,松嘴直接就去開門了,我則趕緊提起褲子。

  「蘇姐姐,你咋又來了。」安蕾疑惑的說,不是都去維護社會和平穩定了嗎?

  來破壞自己的好事?

  「誰是你蘇姐姐,叫我蘇警官,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我懷疑你們在進行性交易。」蘇芸剛正不阿的說,英氣十足的臉龐,帶著十足的威壓。

  「給你身份證。」我老實的交上身份證,然後打量著從未見過的蘇芸警裝。

  寬沿警帽,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秀髮把光潔的額頭露了出來,寬大的警服極為貼身,但是只能襯托她挺拔的後背與細腰,豪乳的巨胸反而像是被壓制了勉強看得到一個凸起,下身看起來就跟不用說,寬大的長褲完全看不到她修長的美腿。

  不過很有味道,制服的味道,司法機關威嚴的味道,英氣威嚴並存。

  「嫖娼,行拘十五天。」隨便一看,蘇芸板著臉說。

  「啊哈,憑什麼,我什麼都沒幹。」我到不信蘇芸會真的拘留我。

  「安小姐才是行拘,你老婆舉報你買屁股,你是要坐牢。」蘇芸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拿出手銬放在床上,美腿的曲線才嶄露出來。

  「我要找律師,你這是亂執法。」我氣憤說,目光看向安蕾。

  「找律師?先和我到所里再說。」蘇芸拿起手銬,一個手銬拷在自己右手,然後示意我帶上,想玩羞恥play.

  「咔。」搶先一步,安蕾把蘇芸扣住了。

  「唉?」我看看安蕾,再看看雙手被拷的蘇芸,乾的漂亮。

  「想抓我們,想得美。」安蕾直接掀桌子說,角色扮演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們這是襲警!你們知道後果不。」蘇芸皺眉嚴肅的說。

  「警察姐姐,襲警有什麼後果。」我還想再玩玩的,坐在她的旁邊,親著她的臉。

  「住手,你想被判無期還是死刑。」蘇芸呵斥我說。

  「我想判無期啊,你來關押我!」我隔著警服摸著她姣好的身材,有些興奮呢。

  女警姐姐可沒穿過工作裝讓我幹過。

  「是呀把你槍斃,嗚……」我一口吻住美麗英氣的人民警官,她這身帥氣的制服我想染上我精液的顏色。

  「惡徒,你嗚嗚……」蘇芸香舌把我的舌頭推出去,然後我又伸進去,反覆搏鬥著,不像是抗拒反而還像誘惑我。

  「真是下流的胸部。」安蕾嫉妒的扒開紐扣,抓著蘇芸的大咪咪就開始揉捏起來,很用力那種,乳肉順著指縫擠壓出一個個飽滿的光滑小弧。

  她也好想有這種大咪咪啊,酥軟又有彈性,那個男人不喜歡。

  「不要,不要這樣……」蘇芸搖擺著頭,想要躲過我的親吻,我捧著她英氣的臉龐,讓她無處躲閃。

  「叫你壞我好事!」安蕾不忿的咬上了蘇芸的粉色葡萄,這可要了蘇芸老命,蘇芸身體在女人面前就特別誠實,安蕾摸一摸感覺就來了,酥麻觸電的感覺湧上心頭,挺拔的身子變得嬌軟。

  「說,我老婆怎麼舉報我的。」交換了津液拉出一條銀線,我又親回去,上下觸摸她香甜的齒舌。

  「我才不會出賣舉報人,還有你,暴徒,我要把你抓到局子裡槍斃。」蘇芸仰著頭,目光堅定的看著我。

  「哼,冥頑不靈。」我手摸到蘇芸挺翹的圓臀。

  寬大的西褲抓住圓臀還隔了一層內褲,手感是沒什麼手感的,但是制服卻讓人興奮,這可是暴力機關的代表,我在暴力機關面前明顯的犯罪,太讓人亢奮了。

  「暴徒,你會後悔的,你只一時獲得我的身體,監獄裡安排的可是你的人生。」

  女警姐姐大無畏的說,前腳抵後腳,扭動著身體朝後退,雙手被安蕾舉到了頭頂。

  「女警我可還沒玩過呢,話說監獄裡也是你這樣的美女做看守嗎。」我拍拍安蕾的肩,安蕾非常懂行,在欺負女警姐姐這件事上,我們老有默契了。

  安蕾停下抓揉蘇芸的巨乳,笑嘻嘻的順著豐碩的胸部摸到西褲的皮帶。

  我則接手了,被揉的堅挺粉紅大饅頭,安蕾的誕液還粘連在上面,看起來水潤有光澤,特別是挺翹的乳頭,螢光閃閃,可愛極了。

  不客氣的啃上去,上下齒唇摩擦,舌頭環繞著粉色的乳暈,膨脹的巨乳一顫一顫,隱約能看見噴張的血管。

  蘇芸對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可是耐不住下面還有一個安蕾啊,安蕾解開皮帶,手就不講究的玩弄起了蘇芸的豆豆,玩蘇芸的同時還伸進自己的熱褲,雙線操作,比我還敬業。

  被女性玩弄,蘇芸的刺激感就像是被開了增幅器一樣,她蜷縮著腿,廝磨著難以忍受安蕾熟練的挑逗。

  安蕾對蘇芸的敏感點比蘇芸自己都清楚,蘇芸鬆軟的長腿隨著安蕾的挑動而變得緊繃,健美的身體居然顯得有些嬌弱。

  「不要,呃,呃……」手指深入,安蕾熟悉的找到蘇芸最受刺激的點。

  「不要,不要……」扭擺著身體想要擺脫身上兩人的欺負,蘇芸只能感嘆手用不上力,想要推開我,力氣都沒了。

  我抓著巨乳,一會親親她的嬌靨,一會抱著美乳啃,還交換她甜甜的津液,蘇芸的表情就逐漸崩潰了,因為下面安蕾的手指摳挖速度加快,加強版的快感像是波濤拍擊著無助的她。

  「要來了,要來了……」蘇芸緊抿著嘴,眼神陷入迷離,看來是被安蕾給搞爽了。

  顫動的身體,白色的粘液沾滿了安蕾的中指,她塞進還在餘韻的蘇芸的小嘴,蘇芸惡狠狠的看著我:「強姦警察,從嚴判決。」

  「明明搞你的是安蕾,憑啥要判決的是我。」我從撐著胸部去咬她的耳朵。

  「因為女對女沒有強姦,你給我乖乖的背鍋!」蘇芸手下放,環住我的後背,把我夾住。

  「我才不要背鍋,你說我強姦了你,我就得真幹才行。」我打算解開褲子,往下準備干她。

  「哼,想得美,就你也想強姦我?老實點。」女警不屑的說,夾住我的腰和手臂,我手伸不下去。

  「老公,我幫你。」安蕾給我脫了褲子,扶著我的雞巴抵在她剛剛玩弄的穴口。

  「混蛋,不要插進來,你在襲警你知道嗎?」女警姐姐扭捏著身體,可是雞巴總是在安蕾的引導下來到她的穴口,並且在花瓣間輕輕摩擦。

  「反正都是死刑和無期,干一干又怎麼樣。」我往下壓了壓進入了熟悉的世界,隨著軟肉的擠壓粘液連結我們的身體。

  和往常那種感覺不同,今天更加亢奮,因為身下的是代表暴力的警察,這種征服的欲望讓我無視蘇芸的叫喊,奮力抽插起來。

  「暴徒,嗚嗚,嗚……」被肏蘇芸還是有感覺的,皮鞋踢著床,做足了反抗的模樣,其實只要她腿一夾,我肯定會就投降了,但是女警姐姐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任由雞巴在她體內馳騁,並且玷污著人民警察的身份。

  分開的長腿就像是大開的城門,任由地痞流氓進進出出,帶出可憐的軟肉,蘇芸的身材高挑健美,小穴卻勉強只能容納我的肉棒,因為這是我開闢的土地嘛,裡面自然對我這個主人百依百順,壁肉褶皺梳理著肉棒,相互摩擦增進快感。

  「暴徒,快拔出去,拔出去我可以假裝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蘇芸鬆開了我,我卻抱緊了她,牢牢的抱緊,只有屁股在聳動。

  「不要,你們最會釣魚執法了。」嗅著蘇芸的汗香,我越發興奮,臉埋在她白皙的玉頸側,像是動物交配那樣咬著美女警察,警帽隨著抽插晃動掉落在一旁,紮好的頭髮讓她看起來英姿颯爽,又有些可憐楚楚,這麼一個大尤物被我肏雞巴興奮極了,頻率加快上上下下。

  彈簧床也被我激烈的動作搞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安蕾則是一旁做些輔助,親親我了,又親親蘇芸,咬蘇芸和我的耳朵,像是忠誠的工具人。

  但是很快我腰受不了,做愛這種類似伏地挺身的姿勢,對一般人難度還是太大了,蘇芸身體再軟,彈簧床再省力,要我做幾百個伏地挺身我也做不到啊。

  「起來,起來。」乘著還有力氣,拉著腳步不穩的蘇芸,半裸的警服怎麼看都沒有了嚴肅威嚴的味道,被扒開的胸衣,推到膝蓋的白絲蕾絲內褲,倒像是個cosplay 小姐。

  「最喜歡站著干蘇老婆了。」捏了一把,把肉棒再擠進去,抱住她腰。

  蘇芸半屈著腿,感受到屁股帶來的撞擊:「誰是你老婆,現在我是人民警察,你給我正經一點。」

  高挑的身姿如風中荷葉,搖曳著隨著受力而擺動,上身倒在了安蕾懷裡,被安蕾襲胸,後面被我啪啪啪的抽插著,前面被安蕾抓著美乳玩弄,安蕾給她戴上帽子,歪歪扭扭的,極具侮辱性,然後和她交吻在一起,場面淫靡而和諧。

  我才是最爽的,這個姿勢絕對排得上我最喜歡的姿勢的前三,後面插干高挑的女人,她們屈腿屈就我讓我姦污,緊繃的美腿搭配緊湊的美穴,撞在粉臀上就像撞擊在她們的心尖上,特別是蘇芸的美臀特別酥軟,撞起來一彈一彈極為可愛。

  「換個姿勢,腳麻了。」從安蕾的唇舌中擺脫出來,蘇芸扭頭哀求著我,歪斜的警帽下,英氣美人的哀求,差點讓我忍不住射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嗯,不要,除非你告訴我老婆怎麼舉報我的,她咋發現我出軌的。」頭埋進蘇芸的挺拔後背,雞巴牢牢嵌合進小穴,繼續姦污著讓人尊敬的人民警察。

  「因為你老婆是警察,抓到你和別的女人開房了。」蘇芸扶著安蕾的肩膀,維持屈腿的動作實在是太難了。

  「這樣啊,乖老婆,就不能放老公一馬嗎?」我朝前和安蕾一起抓揉著乳球,兩顆大大的奶球四隻手抓不完。

  「不可以,今天大家都知道我老公出軌了!你叫我以後警局怎麼混。」蘇芸冷哼說。

  「要不請個產假緩衝緩衝?」把蘇芸推到床上,騎在她粉臀兩側,像是交配的蛤蟆,交配的動作沒有停止,肉棒忠實的摩擦著肉壁。

  「請什麼產假,嗯,嗯,你該不會要用懷孕卡嗎?嗚,等等,你不是說暫時不想要孩子嗎?」蘇芸有些驚恐說,撐起腰搖頭看我,。

  「可是今天某個壞女人雞巴都給我咬斷了,要我用。」拍拍安蕾的翹臀,壓制著蘇芸,我感覺也快到了極限,伏下去,按住蘇芸的香肩「不可以,老公,我還沒有懷孕的準備,別……」來不及了,精液湧入蘇芸的陰道,然後灌注到了子宮,蘇芸手被拷住根本無法掙脫。

  「警察姐姐,強姦警察懷孕判幾年。」雞巴還在射,我低聲詢問說,感覺更射得多了。

  「無期,混蛋,我還沒想好當媽呢。」蘇芸臉上倒沒有多少怒氣,反而是一種無可奈何,完全放鬆了身體,任由自己身穿神聖的職業服懷孕。

  「該我了,蘇芸姐姐到時候可要照顧我的孩子,畢竟他媽媽可沒那麼多奶水。」

  安蕾一口咬住剛射完,滑出來的肉棒。

  「那你剛才還恨不得把她抓爆。」蘇芸現在還隱隱感覺到胸部的疼痛,剛剛安蕾抓的太用力了。

  「誰叫就我沒這玩意,顏秀他按摩了那麼久也不見長進。」安蕾撇嘴說,然後紅唇從下往上梳理舔乾淨了雞巴。

  「親愛的,快過來。」張開大腿成一個m ,拉開拉鏈,安蕾邀請我說。

  「你這是要把我累死的節奏啊。」我搖頭說,肉棒倒是興奮了,但是身體還想抱著女警老婆休息。

  「怎麼了,女警老婆幹得我就干不得,虧我還給你當了那麼久的輔助。」安蕾生氣的說。

  「哪裡,哪裡就是有點累,要不你騎上來?」我翻身仰躺說,雞巴高高聳起。

  「真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嘟囔著嘴,不情不願安蕾還是騎了上了,她也沒脫高跟,修長的美腿跪在床上,弧線美極了,說起來安蕾除了胸部不讓我如意外,其他的我還是挺滿足的,一雙白大腿不知道壓榨過我多少精液,翹臀撞起來也很有質感,還是被我破處的處女,臉上也不差,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那種溫婉型但是絕對是個大美人。

  「因為我是安蕾你的小老公啊,小一點,不應該照顧我一點嗎?」我看著她緩緩坐下,吞沒我的肉棒後說。

  「才小多少,你幹了多少可以當你媽媽的女人了,還賣小。」安蕾短暫的享受了肉棒充盈的感覺,按著我的肚子開始微微起伏。

  「不知道嘞,太多了。」我也沒數過,但是日本絕對超過一百個了,那是一段荒淫到好笑的日子。

  「變態,我咋會看上你呢,你怎麼會有勇氣救我呢。」安蕾可能是所有女人中最享用我雞巴的女人,情人眼裡出西施,身體又是我開發的,不像其他女人,安司馬琴心的說法我的肉棒沒有龍戰大,把我打擊的,雖然她說做愛比龍戰舒服。

  「我咋知道,下意識的就幹了,現在放手我也不會讓你走了。」我摸著光滑的大腿說。

  「我想走你還能攔我不成?」安蕾不屑說,像是貴族騎馬一般,優雅莊重遊刃有餘,裡面的水真的多,我抽插著幾乎沒什麼障礙。

  「你能去哪,你去哪裡我都會把你搶回來。」我握住她的手腕。

  有幾個女人是我的珍寶,安蕾現在算一個。

  「淨吹牛,等我找一個比你強的人你怎麼把我搶回來。」安蕾逗我說,她彎下腰,直視著我的眼睛。

  「不許找,你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了,你怎麼能找其他人。」我佯裝生氣說,用力捅捅雞巴,讓安蕾身子搖了搖。

  「老娘怎麼成你的私人物品了,老娘很自由的,想幹嘛,幹嘛。」安蕾上下跳動著美臀,雞巴在她的肉穴摩擦中越發堅硬。

  「你怎麼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了,你可是我孩子的媽媽。」抱住安蕾犯了一個身,休息好的我把美腿擡到我的肩膀,像是打樁機一樣狂風驟雨的抽插起來。

  「才不是,才不是,讓我懷上再說。」安蕾倔強的的說,她陷入和我鬥嘴的快樂里。

  「這是啥玩意,磨人。」幹著安蕾有些不舒服,腿上的圓環左右搖動倒是挺有情趣,但是熱褲讓我和她有阻隔我就不舒服了,感覺插不深,我抽出雞巴打算把熱褲脫了。

  「別脫,不許脫。」安蕾突然想到什麼著急的說。

  「為什麼?」我手放在熱褲上。

  「就是不許脫,隔著褲子干有意思點。」安蕾也找不出什麼理由。

  「有意思個屁,又不是什麼制服。」不聽她的,連熱褲帶內褲一起脫了。

  「不就是一個淫紋有啥好羞澀的。」我看向子宮位置的淫紋有些好笑說,重新插進去,一遍親她溫潤如玉的小腿,一邊挺著腰,我對淫紋不是我的性癖。

  作為一個全控,女人的大長腿也是我喜歡的點,白雪的玉腿精心保養,滑滑嫩嫩的像是果凍。

  「等等,這是什麼?」我擡起安蕾的長腿才發現安蕾圓臀上居然有字。

  「嗯嗯,嗯嗯……」比起難伺候的蘇芸,安蕾只要騰出一隻手去按摩她敏感的胸部就可以讓她快感翻湧,說起來也是可憐,胸罩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你干你的注意什麼字。」安蕾壓下腿,想要隱藏。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樣我更好奇了。

  「都說不要看了,你這人好煩啊!」安蕾踢開我,蜷縮起來,把圓臀下的字藏的嚴嚴實實。

  「蘇姐姐,幫幫我!」我給蘇芸解開手銬。

  「你這傢伙是把我當工具人吧。」蘇芸冷哼一聲。

  「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干安蕾嗎?」這是無法拒絕的條件。

  「你個壞女人,你剛才被干我都沒插手,我做愛你來幹嘛?」安蕾不忿說,有些惱火,但是也只能縮在床腳,看著我們接近。

  安蕾打架我肯定打不過,但是她也不會真打我,我們兩個人封住她的位置,一番掙扎後,安蕾總算被我壓下去了。

  「顏秀專屬?」我讀出上面的字,有些錯愕。

  安蕾倒在床上,頭埋在床單里,顯然羞恥到爆炸了。

  「你還說你不是我的,你屁股上都刻了我的名字了!」怎麼說呢,有種被愛心擊中的感覺,被這種做法給浪漫到了。

  「要笑就笑吧,老娘就是口是心非了。」安蕾悶聲說,剛才還鬥嘴挺厲害。

  「啪啪啪。」抱住紋著我名字的翹臀,毫不猶豫的啪啪抽插起來。

  「笑了什麼,我老婆這麼愛我,我好感動啊。」我抓揉著挺翹的圓臀,心裡美滋滋的。

  「哼,也就十幾天,自然就會掉色,你感動個屁。」安蕾擡起頭,臉上沒那麼燙了,嘴硬又回到了她身上。

  「那我就去干別的女人了。」蘇芸老婆也不能放過。

  「唉,嗚……」蘇芸剛想解釋自己只是過來打個下手,就被我按住美臀肏進去了。

  「混蛋,你……」安蕾剛想發火我又插回來,把她們儘量疊放在一起。

  四條美腿之間交叉著,脫了西褲,蘇芸傲人的美腿就顯得一枝獨秀了,兩個肉穴之間貼的很近,方便了我在裡面左右串門。

  「怎麼了,生氣了,我的專屬老婆。」我捏著圓臀,持續挺動著腰部。

  「才沒生氣,我和你一個花心蘿蔔生生什麼氣。」安蕾吃著飛醋,揉著蘇芸的大咪咪滿是不甘,蘇芸也沒有慣著安蕾,直接對上安蕾親吻起來。

  「我的好老婆,我好喜歡你們啊。」抱緊兩人,身體廝磨,肉棒的快感竟然沒有撫摸給我帶來的大。

  「哼,誰是你的好老婆,我是別人的老婆。」安蕾心情明顯轉好,直球對她最有用,她調整蘇芸讓我能更好的肏她們兩個。

  「別人的老婆就不能是我老婆,我最喜歡別人老婆。」手指貫穿藕臂的縫隙,抓揉安雷平平無奇的飛機場。

  「變態,禽獸……真不怕人家把你打死。」安蕾心情非常舒暢,甚至拍拍我的腿示意我去肏肏蘇芸。

  「我老婆一個是公安局長一個是富家小姐,誰敢打我。」嬉笑著插入蘇芸體內。

  「你小聲點,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和警察玩3p嗎?」蘇芸白了我一眼,主動容納還用力夾了夾肉棒。

  「嘶,差點射了。」我狠狠的抽插兩下教訓著戲弄我的蘇芸。

  「不能射,我還沒得呢。」安蕾頓時慌了,人又湊上來。

  「放心吧,這波是你的,快給幫我教訓蘇大警官……」我親親她的臉,安撫說,下面繼續猛烈撞擊著蘇芸的陰阜。

  「大膽蘇芸,老娘的口糧你也敢搶!」安蕾訓斥著蘇芸,被蘇芸抓住敏感的點軟了。

  就這樣抽插的在兩個女人之間,快感反倒不怎麼重要,兩人的臉是被越肏越紅,溫暖的氣氛蔓延在三人之間。

  分分合合,貼近到分開,最後變成安蕾坐在我大腿上的姿勢,蘇芸則在我的後面用被折磨好久的巨乳按摩我的腦袋。

  「小老公,快射吧,我要來了。」涼高跟墊著腳尖,一上一下的吞吐著肉棒,香汗淋漓的安蕾已經做了這個動作五分鐘了。

  肉棒也在穿梭兩個高挑大美人的過程積累了太多精液。

  「射了,誰給我最喜歡的人妻!」我不再忍耐。

  「其實我是害怕懷孕生產的時候被醫生笑才用這種時間褪色的紋身的。」精液在陰道竄動,一波波,安蕾完全放鬆的坐在雞巴上,高潮的淫水混攪著精液被雞巴堵在子宮。

  小聲的語氣像是給我解釋,又不想丟了自己的銳氣。

  「嗯,紋不紋身沒什麼意義。」我手摸著她纖細凝實的柳腰,向後一躺,和蘇芸滾在一起,把兩個美人兒摟在懷裡。

  「因為,你們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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