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少女就這麼雙手撐著老爸的大腿、跪在他身下，嘴裡含著他的雞巴不斷來回吞吐著。
「滋滋滋」的聲音逐漸傳來，少女用舌尖繞著龜頭打轉，把雞巴上的污垢全都吃進了嘴裡；
接著，她又吐出雞巴，捏著老爸的龜頭，把那根癱軟的雞巴稍稍提起，然後微微低頭，伸出粉嫩的小舌頭，順著肉棍往下，清潔著棒身，又用小嘴含著老爸的卵袋，輕輕舔弄；
再然後，她的舌尖便又順著被提起的癱軟肉棍逐漸往上，小嘴回到了龜頭處，再次將其含進了口中。
這樣的舔弄，少女做了足足有十來分鐘，老爸就這麼一直低頭看著，可即使這樣，他身下的雞巴還是沒有一丁點兒反應，依舊軟趴趴的，絲毫沒有活力。
望著身下賣力舔弄的白絲少女，再看看自己那沾滿晶瑩唾液的一灘軟肉，老爸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就見他突然伸出手掌，照著少女的腦袋猛地一推！
「夠了！」
毫無防備的少女，後背直接撞到了身後寬大茶几的邊沿上，一聲輕叫從她口中傳出。
「啊。」
不知道是少女的舔弄姿勢不到位，還是什麼其他原因，老爸似乎有些生氣的感覺。
「爸爸……」
少女抬起臉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老爸。
「把我的紅酒取來。」老爸淡淡說道。
少女點頭，從地上爬起，默默走到酒櫃旁，用托盤取過半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
接過少女送來的酒杯，老爸拿在手上啜了一口，而穿著女僕裝的白絲少女則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低著頭，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一般。
老爸抬頭看她：「乖女兒，最近在學校學什麼了？」
「學、學了新的舞蹈……」少女的聲音充滿畏懼。
「行，跳來看看。」
少女二話不說，繞過茶几，走到沙發對面，擺弄了一陣電視音響，舒緩的音樂開始奏響。
音樂聲響起，身穿白絲女僕裝的少女也開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她時而捏著指尖抬起手臂、時而踮起腳尖在原地旋轉、時而彎下腰去展現柔美的身段、時而加大動作幅度跳躍起舞……
伴隨著音樂節奏，少女仿佛沉浸到了舞蹈之中，臉上的表情也同舞蹈動作一樣微微變化。
這音樂聽上去很有特色，她跳的應該是某個民族的特色舞蹈。
老爸手上捏著酒杯，靠在沙發上欣賞著，頗有一種古時候沉迷酒色的昏君姿態。看來，他包養的這個少女，應該是藝術學院的女大學生。
一曲結束，少女停止了舞蹈動作，站在原地，恭敬鞠躬。
老爸沖他揚了揚下巴：「舞跳得不錯，就是這身衣服有些不搭配，去，把我上次挑的那套找出來。」
「是。」少女說著便離開客廳，上了二樓。
當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之前身上的白絲女僕裝已經換下，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鏤空皮衣，以及吊帶黑絲襪。
老爸點了點頭：「嗯，這套還不錯，繼續，再跳一個。」
老爸靠在沙發上，端著紅酒悠閒品著，換上情趣制服的少女，則隨著音樂響起，再次翩翩起舞。
悠揚的民族樂在屋內飄蕩，一身性感制服的黑絲少女伴隨著音樂，做出各種各樣的舞蹈動作。
這次的舞蹈，跟剛才相差不大，但搭配上這樣一套制服，卻讓人看得是血脈噴張，給人一種別樣的體驗。
站在窗外向裡面偷窺的我，下體急劇膨脹起來，然而坐在沙發上的老爸，卻是毫無反應。
一曲結束，老爸放下酒杯，緩緩拍掌：「不錯，不錯，真是我的騷女兒啊……」
少女臉色羞紅，低頭走過去，站在老爸面前。
老爸抬頭看她：「去，把東西給我拿來。」
少女聽了，頓時面色微微訝異。
老爸重複一句：「沒聽清嗎？快去！」
少女沒有辦法，又一次轉身上樓。
裹著黑絲襪的小腳踩在木製樓梯上，一階一階地下樓，當穿著黑色鏤空皮衣的少女再次出現在老爸面前的時候，她的臉上，恐懼情緒更是多了幾分。
少女雙手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個黑色的盒子。
「爸爸，這次能不能輕點，我……痛……」
少女的聲音聽上去楚楚可憐，但她仍舊跪在了老爸面前，微微低頭，奉上托盤。
老爸沒說什麼，嘴角調笑：「乖女兒，我沒有虧待過你吧？」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老爸已經打開了托盤上的盒子。
盒子裡盤繞著的，是一條黑色的皮鞭！
就見老爸抽出皮鞭，在空氣中甩了甩。
「唰、刷……」
皮鞭的破空聲聽得人心驚膽戰，而跪在地上的少女更是忍不住閉上了眼，身形顫抖。
此刻屋內的畫面，令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中年男人手持皮鞭，輕輕甩動，臉上露出變態般的微笑；穿著黑色情趣制服的少女跪在他面前，微微低頭，忍不住渾身顫抖。
老爸抬起手臂，照著少女的肩膀就是一鞭下去。
「啪！」
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的同時，少女放聲慘叫起來。
老爸沒有停手，接著又是刷刷兩鞭。
「啊！啊！」
鮮紅的印記頓時從少女那白嫩的肩旁上浮現出來，老爸看到這一道道血痕，反而更加興奮了，立刻又是兩鞭子照著少女身上甩去。
「唰……啪！」
鞭子跟皮衣相接觸，抽在了少女腰上。
少女身體被抽得向一旁栽倒，可她不敢怠慢，忍著劇痛扶著地面，又跪直了身子。
「騷貨……騷貨！」
老爸嘴裡開始罵罵咧咧，手上得鞭子也沒有停下。
少女被打得滿面淚花，皮鞭抽在她的肩上，又打在她的身體，沒一會兒，她身上露出的皮膚，就滿是鮮紅的鞭痕了。
而這個時候，老爸似乎也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把衣服脫了！」
少女只能照做，渾身的劇痛讓她的一舉一動都更加艱難，但她還是努力解開了衣服後背的拉鏈，皮衣從身上滑落，少女那白皙的上半身顯現，兩顆還在發育中的奶子已經初具規模。
當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我又猛然一驚。
不僅是肩上、手臂上，少女被衣服所遮蔽的地方，更是慘不忍睹。
胸口、肚子、後背上，滿是血痕，有些是鮮紅色，有些已經暗紅，看來，老爸玩這樣的遊戲，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還來不及感嘆，又是一鞭破空而來，甩在了少女赤裸著的上半身。
老爸伸手指著少女的鼻子：「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是……嗚嗚嗚……」
跪在地上的少女哪敢不從，一邊哭著一邊點頭承認。
就這樣，老爸手持皮鞭，不斷抽在少女身上，發泄著變態欲望。
終於，他也打累了，丟下鞭子，站起身來：「我上樓去睡會兒。」
等老爸走後，少女擦乾眼淚，熟練地取出傷藥，走到鏡子前照著自己身上塗抹。
每塗一下，她便咬緊牙關倒吸涼氣，不一會兒，少女滿身的鮮紅印跡便全被白色的傷藥所覆蓋，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而我愣在原地，早已呆若木雞。
從老爸金屋藏嬌的別墅出來，我已提前聯繫好楊語嫣，打車直奔媽媽公司而去。
走進楊語嫣的辦公室，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閒地玩著電腦，臉上早已沒了昨晚被羅星狂幹完，躲在媽媽懷裡哭泣的悽慘模樣。
楊語嫣身下的轉椅往後靠，她抬頭沖我笑道：「怎麼了弟弟，什麼事這麼著急？」
回想起剛才在別墅窗外，老爸手持皮鞭抽打在少女肌膚上的那一幕，我就忍不住一陣一陣地反胃，臉色自然變得很難看。
我鎮定心緒，走過去坐上黑色的會客沙發，開門見山道：「姐、姐姐，我爸那邊是怎麼回事兒？」
之前從外公別墅出來，我就聽到媽媽吩咐楊語嫣監視什麼人，現在清楚了，顯然就是監視老爸。
楊語嫣卻一點兒沒覺得驚訝，反而輕笑道：「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兒唄。」
「我看到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什麼了？」
「嘻嘻，臭弟弟，我怎麼不知道？」
楊語嫣笑一笑，手指在面前鍵盤上操作一番，隨即把顯示器畫面露出給我看。
只見屏幕上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監控鏡頭，每一個畫面，都忠實直播著別墅里的一角。
「剛才，你是不是在這個位置？」
楊語嫣把一個畫面放大，畫面赫然顯現出老爸所租住的別墅院子的模樣。
此刻，院子裡媽媽那輛黑色奔馳還停著，老爸還在別墅裡面。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語嫣便開口了：「你這個爹還有點兒意思，是吧？」
我感到有點臉紅，雖然我什麼也沒幹。
「我媽讓你監視他的吧？」
「對啊。」楊語嫣點頭。
我直接脫口而出：「那、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楊語嫣噗嗤一笑：「阻止？為什麼阻止？你爹張明強幹這事又不是第一天了，他還以為夢莉姐一無所知呢……呵呵。」
回想著少女滿身的血痕，本應該是青春年華的大學生，卻被金屋藏嬌，用來滿足老爸的變態欲望。
我心裡有些窩火，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發泄。
到底誰是好，誰是壞？
我真的分不清。
「那……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爸干出這種事嗎？」
楊語嫣收起了笑容，認真對我道：「小明，你還是個學生，經歷的事太少，這麼想也是正常的。那我問你，我們阻止了你爸，然後呢？他就不會再干出這種事了嗎？」
「可、可是，救一個也好啊，那女孩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
「你怎麼就知道別人不是自願的呢？而且，你爸也沒禁錮她的自由，她要不願意，早報警了好吧？」
聽了這話，我愣了幾秒鐘，一想，也是。
楊語嫣繼續不緊不慢地道：「包養一個女大學生，還要滿足你爸那種變態嗜好，價格可不便宜。你爸那個廢物，又沒什麼能力，在袁氏旗下的分公司當個什麼業務部經理，十幾年也沒升上來。你以為，他哪來的錢包養女大學生？」
楊語嫣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是啊，他哪來的錢呢？
我用疑惑的目光詢問，楊語嫣也不賣關子，很快道出實情：「當然有人在暗中支持你爸了，那人就是你的親舅舅，袁深。」
「什麼？！」
我再一次被震驚了，舅舅暗中給爸爸提供支持，讓他去包養女大學生？
我的腦子早就一團亂麻，理不清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個。
我繼續道：「姐，你給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楊語嫣嘆了口氣：「唉，你媽媽一直瞞著你，對你實際上也是一種保護，可你現在既然問了，早晚也會知道的。」
我點頭，確實。
「你爸本來就是家族裡的人安插到你媽身邊，用來監視她的。」
「監視？」
楊語嫣一句話就讓我猶如遭了晴天霹靂。
她繼續道：「袁氏集團對外說的是奉子成婚，其實當年夢莉姐是很不情願的，但在你舅舅和外婆的勸誘下，家族還是決定讓你媽媽嫁給張明強，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思考了兩秒，畢竟我自己也是好好調查了一番，如果連這個問題也答不上來，那我也沒必要再多問了。
「為了控制我媽，不讓她跟我舅舅爭位置是吧？」
楊語嫣笑著點頭：「聰明。以夢莉姐的才能和外貌，政商界多少家族的公子求著聯姻啊，強強聯合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繼續道：「所以結婚之後，我舅舅在背後支持我爸干出那些事？」
楊語嫣又點頭道：「對。安插你爸到夢莉姐身邊，就是他們的目的。你爸能發揮什麼作用不是關鍵，關鍵是不讓你媽媽跟別人結婚，這樣袁深的地位就不會受到威脅。你爸越廢物，你舅舅他們就越高興。所以，袁深當然願意支持你爸了，每天在分公司混日子，沒事玩玩女大學生，不是挺好？」
我沉默了許久。
信息量實在太大，楊語嫣的三言兩語，也解答了我心中太多疑問。
舅舅從小對我就不錯，經常給我拿錢、拿好吃的，還背著媽媽帶我到處玩……現在想來，這一切可能都是有目的的，舅舅不經意間總會向我問起媽媽的事，不過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畢竟以前的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那既然我媽知道這個事，那她為什麼不跟我爸離婚呢？」
「哼。」楊語嫣冷笑，「好不容易讓他們結婚了，你覺得家族的人會同意離婚嗎？袁氏在整座城呼風喚雨，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這消息傳出去，可不好聽。」
我暗暗點頭，意思就是阻力很大。
楊語嫣又補充道：「當然，以夢莉姐的性格，這也好辦。她真正不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你。」
「因為我？」
楊語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繼續說著：「你可是夢莉姐的親骨肉，她就是單純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哪怕是演的也好。所以真正拴住你媽媽的，不是你爸，而是你啊。」
聽了楊語嫣的話，我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為了我一直在演戲，在家族的要求下奉子成婚，只為了不讓自己得到更多支持。
就連枕邊人都是別人安插到自己身邊的棋子，回首四顧，周圍暗流涌動，仿佛每一個人接近自己都是有目的的。
十幾年來，媽媽到底忍受了多少的寂寞，又跟誰訴說呢？
楊語嫣最後總結道：「夢莉姐對我有知遇之恩，不論任何事，我都願意為她去做。你呢，小明？」
我脫口而出：「我當然是站在我媽這邊了！」
聽了這話，她走到我這邊來，附身捧起我的臉：「夢莉姐這麼多年沒白疼你。」
關於老爸的事情我也問得差不多了，談話告一段落。楊語嫣又回到電腦前弄她自己的東西，我則坐在沙發上，思考著。
「對了，楊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媽讓羅星去接近的人，是我大姨吧？」
楊語嫣驚訝道：「這你也知道？」
我沒多說，點了點頭。
楊語嫣繼續道：「上次家族會議，矛盾已經擺上檯面了。既然袁深那邊死咬著不放，我們這邊就必須反擊才行。你大姨袁嵐雖然遠嫁國外，可這次回來，在家族說話的分量也不小。我們不去爭取，袁深就會去爭取。」
「所以讓羅星去把我大姨睡了？這能成嗎？」
「怎麼不能？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了。要不收買？你大姨也是個富婆，多少錢能收買下來？還是說談感情？你覺得他們袁氏幾姐弟，有感情可談嗎？」
我沒什麼可說的，只能默默點頭。
楊語嫣繼續道：「羅星這小屁孩，還真有點手段。被袁嵐帶走之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自己家多麼辛苦，死了爹，媽還在住院。袁嵐本來沒讓他賠錢，他自己提出，幫袁嵐做家務打工還錢……」
這麼說來，羅星這傢伙就可以光明正大留在大姨身邊了？
想到昨晚羅星和楊語嫣的事，我忍不住問道：「楊姐，昨晚之後，你還好吧？」
楊語嫣一下就聽出了我話裡有話，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緋紅：「你、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滋滋滋」的聲音逐漸傳來，少女用舌尖繞著龜頭打轉，把雞巴上的污垢全都吃進了嘴裡；
接著，她又吐出雞巴，捏著老爸的龜頭，把那根癱軟的雞巴稍稍提起，然後微微低頭，伸出粉嫩的小舌頭，順著肉棍往下，清潔著棒身，又用小嘴含著老爸的卵袋，輕輕舔弄；
再然後，她的舌尖便又順著被提起的癱軟肉棍逐漸往上，小嘴回到了龜頭處，再次將其含進了口中。
這樣的舔弄，少女做了足足有十來分鐘，老爸就這麼一直低頭看著，可即使這樣，他身下的雞巴還是沒有一丁點兒反應，依舊軟趴趴的，絲毫沒有活力。
望著身下賣力舔弄的白絲少女，再看看自己那沾滿晶瑩唾液的一灘軟肉，老爸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就見他突然伸出手掌，照著少女的腦袋猛地一推！
「夠了！」
毫無防備的少女，後背直接撞到了身後寬大茶几的邊沿上，一聲輕叫從她口中傳出。
「啊。」
不知道是少女的舔弄姿勢不到位，還是什麼其他原因，老爸似乎有些生氣的感覺。
「爸爸……」
少女抬起臉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老爸。
「把我的紅酒取來。」老爸淡淡說道。
少女點頭，從地上爬起，默默走到酒櫃旁，用托盤取過半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
接過少女送來的酒杯，老爸拿在手上啜了一口，而穿著女僕裝的白絲少女則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低著頭，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一般。
老爸抬頭看她：「乖女兒，最近在學校學什麼了？」
「學、學了新的舞蹈……」少女的聲音充滿畏懼。
「行，跳來看看。」
少女二話不說，繞過茶几，走到沙發對面，擺弄了一陣電視音響，舒緩的音樂開始奏響。
音樂聲響起，身穿白絲女僕裝的少女也開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她時而捏著指尖抬起手臂、時而踮起腳尖在原地旋轉、時而彎下腰去展現柔美的身段、時而加大動作幅度跳躍起舞……
伴隨著音樂節奏，少女仿佛沉浸到了舞蹈之中，臉上的表情也同舞蹈動作一樣微微變化。
這音樂聽上去很有特色，她跳的應該是某個民族的特色舞蹈。
老爸手上捏著酒杯，靠在沙發上欣賞著，頗有一種古時候沉迷酒色的昏君姿態。看來，他包養的這個少女，應該是藝術學院的女大學生。
一曲結束，少女停止了舞蹈動作，站在原地，恭敬鞠躬。
老爸沖他揚了揚下巴：「舞跳得不錯，就是這身衣服有些不搭配，去，把我上次挑的那套找出來。」
「是。」少女說著便離開客廳，上了二樓。
當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之前身上的白絲女僕裝已經換下，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鏤空皮衣，以及吊帶黑絲襪。
老爸點了點頭：「嗯，這套還不錯，繼續，再跳一個。」
老爸靠在沙發上，端著紅酒悠閒品著，換上情趣制服的少女，則隨著音樂響起，再次翩翩起舞。
悠揚的民族樂在屋內飄蕩，一身性感制服的黑絲少女伴隨著音樂，做出各種各樣的舞蹈動作。
這次的舞蹈，跟剛才相差不大，但搭配上這樣一套制服，卻讓人看得是血脈噴張，給人一種別樣的體驗。
站在窗外向裡面偷窺的我，下體急劇膨脹起來，然而坐在沙發上的老爸，卻是毫無反應。
一曲結束，老爸放下酒杯，緩緩拍掌：「不錯，不錯，真是我的騷女兒啊……」
少女臉色羞紅，低頭走過去，站在老爸面前。
老爸抬頭看她：「去，把東西給我拿來。」
少女聽了，頓時面色微微訝異。
老爸重複一句：「沒聽清嗎？快去！」
少女沒有辦法，又一次轉身上樓。
裹著黑絲襪的小腳踩在木製樓梯上，一階一階地下樓，當穿著黑色鏤空皮衣的少女再次出現在老爸面前的時候，她的臉上，恐懼情緒更是多了幾分。
少女雙手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個黑色的盒子。
「爸爸，這次能不能輕點，我……痛……」
少女的聲音聽上去楚楚可憐，但她仍舊跪在了老爸面前，微微低頭，奉上托盤。
老爸沒說什麼，嘴角調笑：「乖女兒，我沒有虧待過你吧？」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老爸已經打開了托盤上的盒子。
盒子裡盤繞著的，是一條黑色的皮鞭！
就見老爸抽出皮鞭，在空氣中甩了甩。
「唰、刷……」
皮鞭的破空聲聽得人心驚膽戰，而跪在地上的少女更是忍不住閉上了眼，身形顫抖。
此刻屋內的畫面，令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中年男人手持皮鞭，輕輕甩動，臉上露出變態般的微笑；穿著黑色情趣制服的少女跪在他面前，微微低頭，忍不住渾身顫抖。
老爸抬起手臂，照著少女的肩膀就是一鞭下去。
「啪！」
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的同時，少女放聲慘叫起來。
老爸沒有停手，接著又是刷刷兩鞭。
「啊！啊！」
鮮紅的印記頓時從少女那白嫩的肩旁上浮現出來，老爸看到這一道道血痕，反而更加興奮了，立刻又是兩鞭子照著少女身上甩去。
「唰……啪！」
鞭子跟皮衣相接觸，抽在了少女腰上。
少女身體被抽得向一旁栽倒，可她不敢怠慢，忍著劇痛扶著地面，又跪直了身子。
「騷貨……騷貨！」
老爸嘴裡開始罵罵咧咧，手上得鞭子也沒有停下。
少女被打得滿面淚花，皮鞭抽在她的肩上，又打在她的身體，沒一會兒，她身上露出的皮膚，就滿是鮮紅的鞭痕了。
而這個時候，老爸似乎也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把衣服脫了！」
少女只能照做，渾身的劇痛讓她的一舉一動都更加艱難，但她還是努力解開了衣服後背的拉鏈，皮衣從身上滑落，少女那白皙的上半身顯現，兩顆還在發育中的奶子已經初具規模。
當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我又猛然一驚。
不僅是肩上、手臂上，少女被衣服所遮蔽的地方，更是慘不忍睹。
胸口、肚子、後背上，滿是血痕，有些是鮮紅色，有些已經暗紅，看來，老爸玩這樣的遊戲，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還來不及感嘆，又是一鞭破空而來，甩在了少女赤裸著的上半身。
老爸伸手指著少女的鼻子：「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是……嗚嗚嗚……」
跪在地上的少女哪敢不從，一邊哭著一邊點頭承認。
就這樣，老爸手持皮鞭，不斷抽在少女身上，發泄著變態欲望。
終於，他也打累了，丟下鞭子，站起身來：「我上樓去睡會兒。」
等老爸走後，少女擦乾眼淚，熟練地取出傷藥，走到鏡子前照著自己身上塗抹。
每塗一下，她便咬緊牙關倒吸涼氣，不一會兒，少女滿身的鮮紅印跡便全被白色的傷藥所覆蓋，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而我愣在原地，早已呆若木雞。
從老爸金屋藏嬌的別墅出來，我已提前聯繫好楊語嫣，打車直奔媽媽公司而去。
走進楊語嫣的辦公室，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閒地玩著電腦，臉上早已沒了昨晚被羅星狂幹完，躲在媽媽懷裡哭泣的悽慘模樣。
楊語嫣身下的轉椅往後靠，她抬頭沖我笑道：「怎麼了弟弟，什麼事這麼著急？」
回想起剛才在別墅窗外，老爸手持皮鞭抽打在少女肌膚上的那一幕，我就忍不住一陣一陣地反胃，臉色自然變得很難看。
我鎮定心緒，走過去坐上黑色的會客沙發，開門見山道：「姐、姐姐，我爸那邊是怎麼回事兒？」
之前從外公別墅出來，我就聽到媽媽吩咐楊語嫣監視什麼人，現在清楚了，顯然就是監視老爸。
楊語嫣卻一點兒沒覺得驚訝，反而輕笑道：「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兒唄。」
「我看到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什麼了？」
「嘻嘻，臭弟弟，我怎麼不知道？」
楊語嫣笑一笑，手指在面前鍵盤上操作一番，隨即把顯示器畫面露出給我看。
只見屏幕上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監控鏡頭，每一個畫面，都忠實直播著別墅里的一角。
「剛才，你是不是在這個位置？」
楊語嫣把一個畫面放大，畫面赫然顯現出老爸所租住的別墅院子的模樣。
此刻，院子裡媽媽那輛黑色奔馳還停著，老爸還在別墅裡面。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語嫣便開口了：「你這個爹還有點兒意思，是吧？」
我感到有點臉紅，雖然我什麼也沒幹。
「我媽讓你監視他的吧？」
「對啊。」楊語嫣點頭。
我直接脫口而出：「那、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楊語嫣噗嗤一笑：「阻止？為什麼阻止？你爹張明強幹這事又不是第一天了，他還以為夢莉姐一無所知呢……呵呵。」
回想著少女滿身的血痕，本應該是青春年華的大學生，卻被金屋藏嬌，用來滿足老爸的變態欲望。
我心裡有些窩火，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發泄。
到底誰是好，誰是壞？
我真的分不清。
「那……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爸干出這種事嗎？」
楊語嫣收起了笑容，認真對我道：「小明，你還是個學生，經歷的事太少，這麼想也是正常的。那我問你，我們阻止了你爸，然後呢？他就不會再干出這種事了嗎？」
「可、可是，救一個也好啊，那女孩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
「你怎麼就知道別人不是自願的呢？而且，你爸也沒禁錮她的自由，她要不願意，早報警了好吧？」
聽了這話，我愣了幾秒鐘，一想，也是。
楊語嫣繼續不緊不慢地道：「包養一個女大學生，還要滿足你爸那種變態嗜好，價格可不便宜。你爸那個廢物，又沒什麼能力，在袁氏旗下的分公司當個什麼業務部經理，十幾年也沒升上來。你以為，他哪來的錢包養女大學生？」
楊語嫣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是啊，他哪來的錢呢？
我用疑惑的目光詢問，楊語嫣也不賣關子，很快道出實情：「當然有人在暗中支持你爸了，那人就是你的親舅舅，袁深。」
「什麼？！」
我再一次被震驚了，舅舅暗中給爸爸提供支持，讓他去包養女大學生？
我的腦子早就一團亂麻，理不清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個。
我繼續道：「姐，你給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楊語嫣嘆了口氣：「唉，你媽媽一直瞞著你，對你實際上也是一種保護，可你現在既然問了，早晚也會知道的。」
我點頭，確實。
「你爸本來就是家族裡的人安插到你媽身邊，用來監視她的。」
「監視？」
楊語嫣一句話就讓我猶如遭了晴天霹靂。
她繼續道：「袁氏集團對外說的是奉子成婚，其實當年夢莉姐是很不情願的，但在你舅舅和外婆的勸誘下，家族還是決定讓你媽媽嫁給張明強，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思考了兩秒，畢竟我自己也是好好調查了一番，如果連這個問題也答不上來，那我也沒必要再多問了。
「為了控制我媽，不讓她跟我舅舅爭位置是吧？」
楊語嫣笑著點頭：「聰明。以夢莉姐的才能和外貌，政商界多少家族的公子求著聯姻啊，強強聯合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繼續道：「所以結婚之後，我舅舅在背後支持我爸干出那些事？」
楊語嫣又點頭道：「對。安插你爸到夢莉姐身邊，就是他們的目的。你爸能發揮什麼作用不是關鍵，關鍵是不讓你媽媽跟別人結婚，這樣袁深的地位就不會受到威脅。你爸越廢物，你舅舅他們就越高興。所以，袁深當然願意支持你爸了，每天在分公司混日子，沒事玩玩女大學生，不是挺好？」
我沉默了許久。
信息量實在太大，楊語嫣的三言兩語，也解答了我心中太多疑問。
舅舅從小對我就不錯，經常給我拿錢、拿好吃的，還背著媽媽帶我到處玩……現在想來，這一切可能都是有目的的，舅舅不經意間總會向我問起媽媽的事，不過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畢竟以前的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那既然我媽知道這個事，那她為什麼不跟我爸離婚呢？」
「哼。」楊語嫣冷笑，「好不容易讓他們結婚了，你覺得家族的人會同意離婚嗎？袁氏在整座城呼風喚雨，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這消息傳出去，可不好聽。」
我暗暗點頭，意思就是阻力很大。
楊語嫣又補充道：「當然，以夢莉姐的性格，這也好辦。她真正不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你。」
「因為我？」
楊語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繼續說著：「你可是夢莉姐的親骨肉，她就是單純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哪怕是演的也好。所以真正拴住你媽媽的，不是你爸，而是你啊。」
聽了楊語嫣的話，我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為了我一直在演戲，在家族的要求下奉子成婚，只為了不讓自己得到更多支持。
就連枕邊人都是別人安插到自己身邊的棋子，回首四顧，周圍暗流涌動，仿佛每一個人接近自己都是有目的的。
十幾年來，媽媽到底忍受了多少的寂寞，又跟誰訴說呢？
楊語嫣最後總結道：「夢莉姐對我有知遇之恩，不論任何事，我都願意為她去做。你呢，小明？」
我脫口而出：「我當然是站在我媽這邊了！」
聽了這話，她走到我這邊來，附身捧起我的臉：「夢莉姐這麼多年沒白疼你。」
關於老爸的事情我也問得差不多了，談話告一段落。楊語嫣又回到電腦前弄她自己的東西，我則坐在沙發上，思考著。
「對了，楊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媽讓羅星去接近的人，是我大姨吧？」
楊語嫣驚訝道：「這你也知道？」
我沒多說，點了點頭。
楊語嫣繼續道：「上次家族會議，矛盾已經擺上檯面了。既然袁深那邊死咬著不放，我們這邊就必須反擊才行。你大姨袁嵐雖然遠嫁國外，可這次回來，在家族說話的分量也不小。我們不去爭取，袁深就會去爭取。」
「所以讓羅星去把我大姨睡了？這能成嗎？」
「怎麼不能？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了。要不收買？你大姨也是個富婆，多少錢能收買下來？還是說談感情？你覺得他們袁氏幾姐弟，有感情可談嗎？」
我沒什麼可說的，只能默默點頭。
楊語嫣繼續道：「羅星這小屁孩，還真有點手段。被袁嵐帶走之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自己家多麼辛苦，死了爹，媽還在住院。袁嵐本來沒讓他賠錢，他自己提出，幫袁嵐做家務打工還錢……」
這麼說來，羅星這傢伙就可以光明正大留在大姨身邊了？
想到昨晚羅星和楊語嫣的事，我忍不住問道：「楊姐，昨晚之後，你還好吧？」
楊語嫣一下就聽出了我話裡有話，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緋紅：「你、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