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夜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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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纖纖自小聰穎,三歲時就跟家中教習學詩、習畫、作戲、操琴,六歲的時候,琴棋書畫莫不知曉,詩詞文賦樣樣精通。

  加上她天資巧慧,容貌娟娟,十五歲艷織初張時,就名冠朝歌。

  所居金寶巷每日是車馬駢溢、絡繹不絕,門館如市、宴無虛席。

  陸纖纖家父本是朝歌萬戶侯陸有財,因不尊新制被蕭遙拉出去砍頭,抄了全家。

  陸纖纖雖然流落風塵,但性如鐵火金石,質似冰壺玉月。

  對於那些玉箸舉饌、金爐飄香的家門權貴、尋花問柳的紈褲子弟們心生厭惡,莫不報以冷眼奚落。

  然而對當時聚匯朝歌,講學談經、主持清議、藏否人物、評議朝政、憤世憂國、傲嘯文壇的名流文士,卻態度截然不同。

  陸纖纖常與他們一起品茗清談、評文論畫、溫酒吟詩、填詞譜曲,可謂是無所抱泥,盡得其樂。

  而且傳說陸纖纖心中最敬佩的人乃是當朝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聞仲聞太師!

  而且陸纖纖還和當朝紂王面前紅人費仲尤渾有些緋聞傳說!

  這也是陸纖纖能夠屹立在風月界而不倒的最大原因!

  陸纖纖鋪開一張玉葉紙在書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鱔魚黃鳳池靈岩硯上,醮上香墨寫下七律詩一首:「火樹銀花三五夜,盤龍堆鳳玉燭紅;蘭棉輕搖秦淮月,紫氣煙籠鐘山峰。明鏡懸天猶有暈,幽蘭雖香不禁風;斷梗飄蓬無歸路,天涯芳草何處逢?」悠悠一聲長嘆,剛剛放下筆來,老鴇狐媚娘便殷勤的跑上樓來,說七樓費仲尤渾兩位大人有請。

  狐媚娘不是別人,乃是一隻青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有大商國民身份證,是個大大的良民!!

  金寶樓座落在風光綺麗的西城商業區,前門臨街,雕鏤精細、陳設雅致,朝外擺著一張紫擅長條幾,正中放著一隻博山鏤山鏤雕香爐,飄起縷縷輕煙;兩邊各擺著一隻青瓷雙蝦瓶,分插著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煙芍藥。

  蕭遙、蛤蟆、費仲、尤渾四人正坐在紫藤太師椅上,品著玉芽香茶,忽報陸纖纖來到。

  蕭遙人聞其名,未見其面。

  聽說她來到,不由份外注視著她。

  隨著珠簾一陣擺動,進來一位女子。

  只見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發如堆雲,齒如編貝,上披團花纏枝蘇繡披風,下著灑金柚絲網邊羅裙,宮腰,蓮步輕移來到費仲尤渾兩人面前,道了萬福,說道:「讓兩位大人久等了,纖纖有罪。」

  陸纖纖這個動作頓時讓蕭遙臉色陰沉了下來,蛤蟆更是面容鐵黑,雙目寒光四射,費仲尤渾兩人面色瞬間一片慘白。

  「纖纖小姐,這位公子可是文武雙全,才高八斗,大商皇家學院的院士,人稱『皇家第一才子』的黃公子是也!」費仲尤渾兩人額頭冒汗,汗流浹背,嘴唇哆嗦著,向陸纖纖急聲說道

  「久聞纖纖小姐佳名,此次學院休假一天,得以一睹芳容,真是名不虛傳。」蕭遙聞言,哈哈大笑的出聲說道。

  「妾身平康,無善可譽。大人言重,確實難當。」心思慎密的陸纖纖假裝沒有看到費仲尤渾兩人雪白的臉色,聞言向蕭遙重新行了一記大禮,嬌羞的說道

  狐媚娘見到費仲的眼色,連忙招來十個妖媚的小婢女斷上銀盤,酒過數巡,又相繼遞上琥珀油雞、水晶白鴨、蝴蝶海參、松鼠桂魚、雪花蝦球、翡翠魚圓等熱菜。

  費仲尤渾見到蕭遙菜也不吃,酒也不飲,心中有些發抽,連忙向陸纖纖出聲說道:「纖纖小姐,黃公子乃是慕名前來。纖纖小姐何不露上一手,讓黃公子開開眼界。」

  「久聞纖纖小姐人美琴更美,乃是朝歌第一之絕唱。在下若能夠親聞纖纖小姐彈奏一曲,實乃人生一大美事。」蕭遙劍眉一挑,微微柔聲笑道。

  「既然黃公子如此盛情,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略獻薄技,還請黃公子多多見諒指點。」陸纖纖聞言黛眉微微一蹙,向蕭遙躬身行了一禮,輕起蓮步,身段婀娜,來到琴前,盤膝而坐,十指舞動,一陣輕攏慢捻,起時猶如「崑山玉碎珠霏撒」,落時「猶如青溪細流過平沙」,行時「猶如月塘風荷滴秋露」,終時「猶如曲徑春雨濕落花」。

  一曲終了,餘韻未止,一洗淤積在眾人心中的鬱壘冰山。

  陸纖纖艷麗的姿容、端莊的舉止、清新的談吐和熟嫻的琴操,無不令蕭遙讚嘆不已。

  費仲尤渾二人見到蕭遙龍顏大悅,心中總算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纖纖小姐果然多才多藝!談吐不凡,舉止凝重,真可謂是人見人愛。蛤蟆,打賞。」蕭遙心情愉悅,裝逼一番的向蛤蟆充滿豪氣的大聲說道。

  「是,公子。」蛤蟆神色恭敬謙卑的應聲道,抬手拿出一顆嬰孩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打賞給陸纖纖的貼身丫鬟。

  「費仲尤渾兩位伯叔,你們今夜怎麼這麼有空前來金寶樓啊。你們那位小祖宗今天沒有跟來吧。」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滿臉橫肉、高大威猛,渾身透露出一副剽悍氣息的大漢一腳粗暴的踢開房門,大大咧咧的走上前來,滿臉隨意的向費仲尤渾二人抱拳說道。

  「纖纖美人,哥哥我這兩天沒見你,心中都快癢死來了。」那大漢滿臉淫笑,說著就伸出祿山之爪向陸纖纖抓去。

  「惡來公子,請自重。」陸纖纖粉臉一白,向後退去,有些羞怒的向惡來嬌聲叱道。

  「蛤蟆,那來的狗雜碎,給本公子扔出去。」蕭遙劍眉一皺,向蛤蟆出聲說道。

  費仲、尤渾二人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瞬時又緊張了起來。

  「是,公子。」蛤蟆說著,一個閃身抓住惡來,從窗戶口七樓直接扔了下去,好久好久過後,才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

  陸纖纖的小臉都嚇白了。

  「費仲,剛才那個人是誰?」見到蛤蟆退回身後,蕭遙有些不悅的瞪了一眼費仲,出聲問道。

  媽的,出來風花雪月,尋花問柳,遇到這樣掃興的事情,蕭遙頓時沒了心情。

  「多謝公子援手之恩,公子您請快些走吧。剛來那個人是飛廉大夫大公子惡來,公安部東區大統領。」陸纖纖隱隱約約猜出了蕭遙的身份,面帶淒楚,神色哀婉動人的向蕭遙嬌聲說道。

  「哼。」蕭遙聞言冷哼一聲,起身就走。

  陸纖纖見到蕭遙起身離去,心中不由又孤疑了起來,難道這個黃公子不是當今的淫君紂王嗎?

  蕭遙帶著蛤蟆,費仲、尤渾二人找到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惡來,四人上去又狠狠的胖揍一會兒。

  蕭遙向蛤蟆和費仲尤渾三人揮揮手,自己又回了金寶樓。

  ***,不長眼色,敢和老子爭女人,扁死你!

  蕭遙整理一下衣服,在狐媚娘的帶領下進入院內,只見滿院紫藤纏繞,槐蔭籠照。

  沿著一條碎石小道,來到一座小巧玲瓏的樓前。

  只見樓的正門石階兩旁,各擺著一盆紫砂陶盆景。

  一盆是樹樁黃楊,盤枝錯結,疏影婆娑。

  一盆是靈壁山石的,幽谷映水,劍峰插天。

  蕭遙駐足歡賞,揮手退去狐媚娘這個小狐狸精,又叮囑她幾句,以後齊天大聖和哪吒來此地,亂棍打出。

  蕭遙回頭一看,只見曲欄邊倚著一位美貌女子,上著煙紫色綢衫,下系象牙白羅裙,雲鬢松疏,醉眼朦朧,面似朝霞,影如荷風。

  醉態中含有一種嫵媚,嫵媚中帶著幾分傲氣。

  陸纖纖似乎剛從七樓回來,並未注意到蕭遙這個神秘「採花賊」!

  「纖纖小姐,真的好雅興啊,怎的喝了這麼多香酒。」蕭遙上前一步,笑聲說道。

  「黃公子,你怎的來啦。」陸纖纖聞言嬌軀一顫,回過頭來,見到蕭遙,陸纖纖粉臉禁不住微微一紅,有些驚喜,有些激動的向蕭遙躬身行禮道。

  「還不是為了纖纖小姐你嗎?」蕭遙面帶壞笑,柔聲說道。

  「黃公子說笑了。」陸纖纖聞言一怔,回過神的陸纖纖嬌靨緋紅,神色有些尷尬,向蕭遙賠了個笑臉道。

  「套房收拾妥當,請公子和姐姐裡面就坐。」就在蕭遙和陸纖纖兩人談得雲山霧海,婢女小桃紅來告。

  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心中已知是狐媚娘這個小狐狸精的注意。

  陸纖纖聞言,面色更羞,暈紅已經紅到耳根去了。

  進入房內,陸纖纖請蕭遙上首坐下,並且親自為蕭遙斟酒布菜。

  酒還未過三巡,陸纖纖已是面若桃花,臉泛紅雲,含情脈脈,秋波盪影。

  「小姐你不是常說要脫離苦海,擇人而事嗎?可要當機立斷啊!」蕭遙本想將陸纖纖納為貴妃的話說出來,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

  這時小桃紅上菜進來,見兩人四目相對,凝思出神。

  她心領神會就勢說道。

  「纖纖久厭風塵,年事雖輕,急欲脫此深淵,只恨未遇能極溺之人。倘公子不嫌,小宛願為侍硯拂塵之勞。」陸纖纖正患難於啟齒,見小桃紅開門見山,便將一面燙花檀香扇掩住面容說道。

  「蕭遙對纖纖深情積懷已久,但室已有婦。纖纖如此才藝,正常妙齡,豈能屈為側室?」蕭遙聞言,劍眉不由一皺,怕不是陸纖纖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出來。

  蕭遙劍眉深鎖,滿臉猶豫難絕的說道。

  「君言差矣。妾甘為臆御者,望得一可委身者,以脫風塵。願得公子一言,纖纖當杜門茹素,以待公子。」陸纖纖聞言,連忙出聲解釋道。

  「承蒙纖纖小姐如此厚愛,蕭遙不才,當銘記肺腑,決不負小姐雅意!」***,果然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這陸纖纖也是個「老婊子」了,假戲真做一說比自己玩得還要精湛,當即蕭遙把大商皇家院士游錄一事,明日即將離朝歌的事說了。

  並講定明春就來與陸纖纖共商偕歸之事。

  「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為大事奔走,妾怎敢以兒女私情,屈留公子。不過,妾在此地有勢豪貴族覬覦相擾,終日難安。望君早來。君去後,妾當閉門不出。明春,當妾晨占鵲喜,夕卜燈花,以盼公子。」陸纖纖聽說蕭遙明日就要離去,心不舍,神色黯淡,雙蛾緊促,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

  此時,陸纖纖已淚流滿面,不勝淒婉,蕭遙見到陸纖纖並沒有留自夜宿之事,心中不由急了起來,趁著對陸纖纖溫言軟語安慰的時候,蕭遙一低首,吻在陸纖纖的紅潤嬌嫩的櫻唇之上。

  陸纖纖雖身居柳巷中,卻是抱著賣笑不賣身的原則,所以別說是輕親點吻。

  就連有時遇上登徒子出言輕薄,也會不假詞色。

  但是,現在身被緊擁、唇觸熱吻,卻毫無拒掙,反而伸手應摟、春心蕩漾,只因內心已決託付終生。

  另外,陸纖纖更肩負著整個陸氏家族的命運重擔!

  不管如何陸纖纖都要試上一試,再說陸纖纖心中有五成的把握蕭遙就是當今的紂王陛下!

  黃通「皇」,蕭遙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嗯!」陸纖纖覺得嘴裡有靈舌在攪著、臀背有熱掌在撫著、而小腹處又有蕭遙胯間的硬物抵頂著,不禁一陣臉紅體熱。

  陸纖纖不由己的扭動著全身,曲抬著大腿在蕭遙的身側輕磨著。

  雖然隔著衣服,蕭遙可以感覺到陸纖纖緊貼胸前,富彈性的豐肉,因受擠壓、磨動,在變形、彈顫著。

  蕭遙兩手一縮,虎口向上按著陸纖纖的小腹,邊搓揉、邊上移,當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雙峰的下端時,便試著輕托、圍轉的挑弄著。

  陸纖纖彷佛禁不這樣的挑情,體內深處一陣陣的騷動,溫熱的潮湧汨汨而流,有如鴻毛掃過般的,從九幽魔洞深處向外搔拂著。

  陸纖纖不禁提起後院夾緊九幽魔洞,輕擺著下肢,讓神仙福地相磨擦著,遂覺得一股觸電感,讓全身一陣寒顫。

  陸纖纖只覺得九幽魔洞裡的春潮已經流出洞口了,更沿著腿跟處流下大腿,小腿。

  陸纖纖在情慾的暈眩中,有如騰雲駕霧般,彷佛聽得一陣「悉悉嗖嗖」的聲響,但也無暇理會,等到覺得峰頂被兩片熱唇含夾著時,把媚眼微開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時已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了。

  再一瞧,只見蕭遙低著頭正在吸吮雪峰的蓓蕾,光禿微汗的背部,可想而知蕭遙也是全身赤裸了。

  陸纖纖一想到身無所蔽,與「心愛的人」坦坦相對,不禁既歡喜、又羞怯,而且蕭遙有效的挑逗,讓陸纖纖萬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軟,搖搖欲墜。

  蕭遙見狀,連忙雙手環住陸纖纖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個滿懷、雙腳離地,陸纖纖順勢抬腿,纏著蕭遙的腰身,像八爪魚般的「掛」在蕭遙身上。

  蕭遙嘴巴仍舊在陸纖纖的乳峰上;高聳的百戰神槍卻頂在陸纖纖的股溝間。

  蕭遙慢慢走向閣床,移動間百戰神槍隨著腳步動作,一跳一跳的拍打著、磨擦著陸纖纖的股溝。

  激情中的陸纖纖瘋狂似的親吻著蕭遙的臉頰、耳根、肩膀,甚至還在肩肉上留下輕咬的齒痕。

  蕭遙把陸纖纖輕放上床,坐在她身旁。

  此時的陸纖纖媚眼微合、朱唇半開,滿臉紅熱如映火爐,緊迭著雙腿,一手遮掩著九幽魔洞,掌緣露出捲曲的絨毛,一手橫在胸前,隨著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著。

  雪白柔嫩的肌膚,光滑無瑕,在朱紅的床褥墊襯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蕭遙心馬意猿、欲漲難忍。

  蕭遙把董陸纖纖掩著神仙福地的手移開,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九幽魔洞,茂盛、曲卷的絨毛中,露出兩片豐腴的嫩肉,粉紅色的邊延到了中間卻成為鮮紅色的,藉著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裡面正是濕答答的。

  蕭遙忍不住往陸纖纖的胯下摸去,陸纖纖本能的稍稍一縮,這是動物為了保護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後就停住了,因為他想到對方是「心愛」的蕭遙!

  陸纖纖眯著眼看著蕭遙的百戰神槍,兇狠的挺硬著,青筋暴露,槍頭腥紅,正一抖一抖的在挑釁著。

  陸纖纖伸出小手,輕輕的握住,只覺得又熱、又硬,不禁上下輕輕套弄著,彷佛在安撫狂怒中的猛獸一般。

  蕭遙將手掌覆在陸纖纖胯間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覺柔順、濕潤的觸感,並微曲著中指壓在神仙山脈交縫處,輕微的揉捏撥弄著。

  陸纖纖扭頭、挪移、挺動著配合著,鴻溝中的魔核也開始在膨脹、變硬,愛潮更是綿延不斷,濕潤了九幽魔洞,也沾染了蕭遙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單。

  蕭遙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壓在陸纖纖身上,扶著挺硬的百戰神槍抵著桃源聖地、神仙山脈的交縫處。

  被情慾給淹沒的陸纖纖,似乎動了一下想躲避,卻覺得混身無力,只是「嗯!」的輕哼一聲,不知是在抗議,還是默許!

  蕭遙扶著百戰神槍在魔洞口轉動幾轉,然後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覺得九幽魔洞緊縮箍束不易進入,這才恍然陸纖纖尚是處子之身。

  蕭遙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闖,只以用腳撐開陸纖纖的雙腿,讓九幽魔洞儘量開放一點,然後轉動著腰臀,讓百戰神槍緊抵著魔洞洞口磨轉著,再趁勢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擠。

  在蕭遙百戰神槍剛剛抵頂在九幽魔洞洞口之時,陸纖纖是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輕微的刺痛感。

  但是,當蕭遙改插為磨時的溫柔對待,陸纖纖立即可以感受到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陸纖纖卻不知道這是一種花叢老手的御女經驗!!

  只是蕭遙這樣磨磨蹭蹭,讓陸纖纖覺得體內騷動得難受,簡直比插入時的刺痛還難忍,遂把小蠻腰配合著蕭遙百戰神槍磨轉之勢,輕輕的扭動。

  誰知,陸纖纖這一動,蕭遙的百戰神槍竟然藉著的潤滑,「滋!」的一聲,整個槍頭就擠進洞口,剛好,百戰神槍槍頭凹下的帽緣,正好「卡」在九幽魔洞口。

  蕭遙的百戰神槍被熱熱的、濕濕的九幽魔洞,緊緊的裹著。

  「啊!」陸纖纖覺得體內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蕭遙一見百戰神槍槍頭既進了,心情一寬,在加點力道,把百戰神槍慢慢的向裡面擠,以最輕柔、最緩和的動作,企圖讓陸纖纖在最沒痛苦的感覺之下,領略到情慾的高潮仙境。

  也因此,讓蕭遙百戰神槍的神經細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覺陸纖纖九幽魔洞裡的每一個凸點、每一道皺摺。

  儘管蕭遙是如此輕緩的動作,身為處女的陸纖纖還是難免有處女初次的痛楚,但是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百戰神槍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

  而且九幽魔洞深處滾滾的熱潮,讓陸纖纖體內酥癢難當,恨不得百戰神槍快點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

  陸纖纖便不自主的挺舉下身,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灌滿全身、竄向四肢,另她是一陣抽搐、顫抖、呻吟。

  當蕭遙的百戰神槍感到抵到最里端終點時,感覺整根神槍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九幽魔洞緊包住,雖然只有百戰神槍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啊!」陸纖纖被百戰神槍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蕭遙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

  蕭遙的嘴唇被陸纖纖的舌頭頂開,陸纖纖的舌頭繼續伸入蕭遙的口中。

  就在這種熱烈的「前世法國式接吻」下,蕭遙開始緩和的抽動百戰神槍。

  蕭遙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百戰神槍,抽插移動,不斷的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百戰神槍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蕭遙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陸纖纖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

  蕭遙覺得董小宛的九幽魔洞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主的像策馬馳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止。

  隨著每一次將百戰神槍整支插入時,蕭遙可以感到陸纖纖因興奮所發生的顫抖,以及她輕細的喘息。

  而蕭遙逐漸加快抽送之勢,陸纖纖的呻吟也逐漸大聲,床腳也「吱吱呀呀」地應和著。

  陸纖纖在嬌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臉蛋上卻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動的雪峰也滴滿蕭遙流下的汗珠。

  陸纖纖雪峰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蕭遙的胸膛上前後輕觸、磨擦著。

  突然,陸纖纖緊緊的抱著蕭遙,全身劇烈的抖顫起來,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夾雜著喉嚨深處的哼叫聲。

  蕭遙感覺到百戰神槍被陣陣熱潮團團圍住,知道陸纖纖已達情慾高潮,把精門一松,劇烈地衝撞了幾下,顫抖中如轟然爆發般的射出濃濃炙熱的龍元。

  「媽的,怎麼給老子一種風流乾隆的味道!」蕭遙走到皇宮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蛤蟆和費仲尤渾三人聞言同時眉頭緊皺,暗中思索蕭遙口中的「風流乾隆」是誰?

  是個什麼東東?!

  蕭遙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費仲尤渾,越看越覺得費仲尤渾二人生得和和珅有點像!!

  「小仲小尤啊,今天這事情你們辦的不錯,寡人心中很是愉悅。」蕭遙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邪笑,看著費仲尤渾二人,出聲說道:「不過,像這樣的事情寡人偶爾去一趟還行。畢竟寡人也要避嫌,要是被老師他老人家知道了,寡人免不了一頓說落,你們二人更是少不了被老師他們參奏一本。嗯,總而言之,你們這件事還是辦得不錯的。明天下午你們去國安局一趟,把你們貪墨伯邑考的錢財交上八成明白嗎?」

  「明白,明白。」費仲尤渾二人聞言,連忙點頭如搗蒜的應聲道。

  什麼才為官的王道,就是把頂頭上司拉下水。

  費仲尤渾就是把蕭遙給拉下水,有什麼好處君臣一起分享,雖然費仲尤渾只能分得小小的一部分,但是那相對來講已經是很多很多的,而且還異常保險。

  又能換得蕭遙的信任,費仲尤渾二人何樂而不為呢。

  「蛤蟆,查一下那個纖纖的來歷,寡人感到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蕭遙劍眉緊鎖,向蕭遙出聲說道。

  「是,陛下。」蛤蟆神色恭敬的應聲道。

  雖然蛤蟆和蕭遙心中早已經對陸纖纖的身份來歷了如指掌。

  但是在費仲尤渾兩個「外人」眼前,蕭遙和蛤蟆不得不做一場戲。

  費仲尤渾二人聞言,心中一顫。

  接著君臣三人互望一眼,同時放聲淫笑起來。

  蕭遙是發自內心的得意狂笑,而費仲尤渾則是屈意的應承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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