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結局
柳汐胡思亂想了很多事，即使疲倦得睜不開眼也睡得很不踏實。
半夢半醒間忽覺下體濕潤難忍，以為是做了春夢，可腿心一波一波的快感又似乎格外真實……
她是在激烈的高潮中醒過來的，這才意識到不對。
她猛地掀開毯子，發現自己的小穴居然真的被人舔著，乳頭興奮地硬著挺立，內褲也早已不見蹤影。
「裴鈺！你……你怎麼在這裡！」有那麼一瞬間，柳汐還以為自己睡蒙了。
「想你。」裴鈺欺身上去抱著吻她，「我想你，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到明天，一分鐘都等不了，我想你想得要瘋了……」
「我是問你怎麼進來的！」柳汐剛剛嚇得差點尖叫出聲，被他抱著仍舊驚魂未定。
「你又沒換鎖，我當然是直接開門進來的啊……」裴鈺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你熟睡的樣子真好看，濕漉漉的小屄也比醒著的時候坦誠，甜美極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夾雜著濃郁清甜的酒氣和她愛液的味道：「我今晚好開心，我這幾年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自從知道你結婚了我就像丟了魂似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如果沒有這個煩惱，我讀博的時候至少還能多發一篇頂刊。」
「你喝了多少酒？」柳汐借著夜晚微弱的光亮凝視他微醺的眸子，曾經在她懷裡吃奶的大男孩肩膀已經能把她瘦瘦的身軀整個包裹，俊美又性感的少年輪廓已然發育成了成年男人稜角分明的樣子。
「不多。」裴鈺衣衫不整，光裸精壯的下半身毫不知羞地蹭著她的嬌軟。
柳汐臉頰染上一片緋紅，小聲嘀咕道：「真是教壞了……喝醉了酒就不穿褲子跑到我床上來耍酒瘋。」
「我想和你性交，」裴鈺摸著她滑溜溜的裸體低聲說，「把你的小緊屄給我肏一肏，剛剛舔出水的。」
「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了，下床。」柳汐色厲內荏地反抗著，小穴里卻越來越濕。
「我不，你不同意我就強姦你了。」裴鈺抱著她赤裸的美腿威逼道，「我這個年紀的男人性慾最旺盛，六年沒做，隨時犯罪。」
「不許這樣說。違背女性意願做這種事是很令人不齒的行為。」柳汐義正嚴辭地推他。
「嘖嘖，我哪有違背你的意願？我剛剛去了我原來的房間，發現乾乾淨淨一絲灰塵都沒有，我沒帶走的東西一樣沒少，連草稿紙你都沒扔，在文件夾里保存得好好的，還有我以前給你錄的表白，顯示你前天晚上還在聽……我十六歲說的話你幹嘛一直聽，我自己聽了都覺得酸死了，好羞恥，我已經給刪了。」裴鈺嘴角以一個淺淡的弧度斜斜上揚，顯得分外春風得意。
「你！你怎麼能擅自刪我的東西！」柳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那不是我錄的？你想聽我本人天天說給你聽。」裴鈺低頭咬她發燙的耳垂。
「你怎麼能刪我的東西！」柳汐急得眼眶都開始泛紅，「你這人怎麼這樣！偷偷進別人家裡爬床就算了，還亂動東西！你有沒有最基本的禮貌！」裴鈺心口一揪，趕緊柔聲哄道：「好好好，沒事，刪了我也能恢復……」柳汐抿著嘴不說話，此時她像一個無處遁逃的小妖面對照妖鏡似的，僅有的那點兒小秘密都被他窺了去。
「你都這樣了還說我違背你的意願？你肯定天天聽著老掉牙的錄音想被我操……」裴鈺得寸進尺地抱著她笑。
「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想笑就笑吧！」柳汐羞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
「我在自己以前的屋子裡笑了好一陣兒了。」裴鈺語氣難掩甜蜜，「我還以為你早扔了呢……你既然這麼喜歡我，就跟我和好嘛……現在我不是你的學生了，而且我二十二歲了，可以光明正大談戀愛。」
「……裴鈺，你知道我很好騙的，你不要哄我……如果你感覺自己被甩被拋棄了咽不下這口氣……我可以誠實地告訴你，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也沒跟別人好過，當初跟你分開是真的希望你過更好的、我給不了你的生活……你知道我這個人情商很低的，很多時候不能換位思考別人的感受，只會從自己的角度考慮是非對錯，我只想著是自己把你教壞了十分慚愧，沒想過這些對於你而言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如果你只是因為不甘心、不服氣、放不下執念等等理由而回來找我，那大可不必，我希望你能追求真正令自己快樂的事物，而不是被這些負面情緒裹挾。」柳汐摸索著他俊美惑人的輪廓，把晚上想好還來不及說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表白的話再說一遍。」裴鈺呼吸微顫，捏著她的下巴說。
「……小鈺，我愛你……啊！」柳汐話音剛落便被他緊緊抱著插入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粗大火熱的肉棒搗弄得她整個人都酥軟了。
「你好濕啊，」裴鈺連綿不斷地吻她，將她壓在床上，用力頂動著肌肉發達有力的臀部將滾燙的肉棒在嬌嫩緊緻的小穴里飛快地操弄，「再說一遍好不好？」
「嗯嗯啊……喜歡小鈺……」柳汐被他壓得陷入柔軟的床褥里，雙腿毫無保留地在他身下張開，柔軟隱秘的花穴敞著任他挺著巨大的肉棒兇猛地抽插攪動，敏感的身子經不住這樣激烈的刺激，沒一會兒便被操得一陣陣痙攣。
他健壯的雙臂緊緊抱著她不容她躲閃，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啞聲問：「有多喜歡？」
「……直到現在每天早上醒來……一想到吃不到你做的早餐……還是會突然有一點點想哭。」柳汐羞赧地環住他的脖頸說道。
「好我原諒你了……唉，我是不是太好哄了？」裴鈺捧起她的臉深吻她，在她懷裡像個孩子似的撒嬌，「我不生氣了，不鬧彆扭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跟以前一樣乖，我們繼續在一起好不好？像以前一樣，像以前一樣。」柳汐胸口漫開酸澀，小聲問道：「你還喜歡我麼？」
「你！你說呢？你要敢說你看不出來我多喜歡你，我……操到你下不來床，哼。」裴鈺揉著她豐滿圓潤的美乳愛不釋手地舔了又舔，氣呼呼地說，「不喜歡你的話我幹嘛來找你？你當我很閒？我當初對你的承諾你都當作被狗吃了？」
「那時候你還小……」柳汐羞怯地瞥開眼睛，不好意思直視他火熱的目光。
「我愛你愛你愛你。」裴鈺高興得像個被允許吃糖的小孩子一樣。
「……一點都沒長大似的。」柳汐剛剛甚至覺得比小時候更奶里奶氣了。
柳汐因為這句話，被他死死裹在懷裡操了整晚。
……
第二天早上柳汐倦得起不來，裴鈺雖然一早就醒了，卻也沒動，靜靜抱著她端凝許久。
此時他比第一次知道她喜歡自己還要開心，失而復得才懂得更加珍惜。
她的房內擺設沒怎麼變，時隔六年再看只覺格外懷念。
他昨晚醉得不輕，衣服腰帶亂七八糟地隨意丟在地上，乍一看仿佛他一直生活在這裡似的。
他昏昏沉沉地在她床頭摸索著自己的手機，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目光卻被床頭柜上的相框吸引，他愣了幾秒，繼而像見鬼似的「啊」了一聲，整個人都清醒了。
柳汐嚇了一跳，揉著眼睛蹙眉看他：「一大早的大呼小叫，怎麼了？」
「這是什麼！」裴鈺一臉震驚地指著相框裡跟自己小時候七分相像的兩個小女孩問道，
「當然是你女兒啊……」柳汐瞄了一眼，淡定地說道。
「？？？」裴鈺一個字都說不出，艱難地消化著他有兩個女兒這一事實。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應該很開心嗎？」柳汐疑惑道。
裴鈺突然呻吟了一聲把臉埋在她胸口：「我的天，好害羞啊……哪有人這樣的，我才二十二歲你突然告訴我我有這麼大的女兒還是兩個……我怎麼辦？」
「……」柳汐輕咳了一聲。
「哦……怪不得傅思成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一個渣男，該不會他覺得是我搞大了你的肚子不負責吧？」裴鈺如夢初醒般地抬眼瞪她，「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
「我……當時已經決定跟你分手了啊。我只是想有兩個自己的孩子，沒想用她們打擾你。」柳汐說道，「我怕告訴你之後，會影響你自己的決定。」
「你不用說了，我算是明白了，你這個腦迴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樣。」裴鈺要被她氣得吐血。
「……」柳汐無辜地看著他。
「算了……我什麼時候能見見她們？」裴鈺重新拿過相框認真端詳摩挲著。
「這得慢慢來……」柳汐一提這個問題又有些頭痛，至少得跟兩邊的父母交代一下，還要考慮zeta和eta能不能接受，「而且……」
「嗯？」
「我覺得你的家人也未必能接受得了我。」柳汐又想起他的親媽。
「這些問題都可以慢慢解決的嘛……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什麼困難我克服不了。」裴鈺從容自得地說。
「你這樣說，搞得好像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難題一樣。」柳汐嫌棄地擰了眉道。
「本來就是。」
「那你還是別為難自己了。」
「嘿嘿，我就喜歡難題，越難越喜歡。」
「……」
半夢半醒間忽覺下體濕潤難忍，以為是做了春夢，可腿心一波一波的快感又似乎格外真實……
她是在激烈的高潮中醒過來的，這才意識到不對。
她猛地掀開毯子，發現自己的小穴居然真的被人舔著，乳頭興奮地硬著挺立，內褲也早已不見蹤影。
「裴鈺！你……你怎麼在這裡！」有那麼一瞬間，柳汐還以為自己睡蒙了。
「想你。」裴鈺欺身上去抱著吻她，「我想你，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到明天，一分鐘都等不了，我想你想得要瘋了……」
「我是問你怎麼進來的！」柳汐剛剛嚇得差點尖叫出聲，被他抱著仍舊驚魂未定。
「你又沒換鎖，我當然是直接開門進來的啊……」裴鈺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你熟睡的樣子真好看，濕漉漉的小屄也比醒著的時候坦誠，甜美極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夾雜著濃郁清甜的酒氣和她愛液的味道：「我今晚好開心，我這幾年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自從知道你結婚了我就像丟了魂似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如果沒有這個煩惱，我讀博的時候至少還能多發一篇頂刊。」
「你喝了多少酒？」柳汐借著夜晚微弱的光亮凝視他微醺的眸子，曾經在她懷裡吃奶的大男孩肩膀已經能把她瘦瘦的身軀整個包裹，俊美又性感的少年輪廓已然發育成了成年男人稜角分明的樣子。
「不多。」裴鈺衣衫不整，光裸精壯的下半身毫不知羞地蹭著她的嬌軟。
柳汐臉頰染上一片緋紅，小聲嘀咕道：「真是教壞了……喝醉了酒就不穿褲子跑到我床上來耍酒瘋。」
「我想和你性交，」裴鈺摸著她滑溜溜的裸體低聲說，「把你的小緊屄給我肏一肏，剛剛舔出水的。」
「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了，下床。」柳汐色厲內荏地反抗著，小穴里卻越來越濕。
「我不，你不同意我就強姦你了。」裴鈺抱著她赤裸的美腿威逼道，「我這個年紀的男人性慾最旺盛，六年沒做，隨時犯罪。」
「不許這樣說。違背女性意願做這種事是很令人不齒的行為。」柳汐義正嚴辭地推他。
「嘖嘖，我哪有違背你的意願？我剛剛去了我原來的房間，發現乾乾淨淨一絲灰塵都沒有，我沒帶走的東西一樣沒少，連草稿紙你都沒扔，在文件夾里保存得好好的，還有我以前給你錄的表白，顯示你前天晚上還在聽……我十六歲說的話你幹嘛一直聽，我自己聽了都覺得酸死了，好羞恥，我已經給刪了。」裴鈺嘴角以一個淺淡的弧度斜斜上揚，顯得分外春風得意。
「你！你怎麼能擅自刪我的東西！」柳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那不是我錄的？你想聽我本人天天說給你聽。」裴鈺低頭咬她發燙的耳垂。
「你怎麼能刪我的東西！」柳汐急得眼眶都開始泛紅，「你這人怎麼這樣！偷偷進別人家裡爬床就算了，還亂動東西！你有沒有最基本的禮貌！」裴鈺心口一揪，趕緊柔聲哄道：「好好好，沒事，刪了我也能恢復……」柳汐抿著嘴不說話，此時她像一個無處遁逃的小妖面對照妖鏡似的，僅有的那點兒小秘密都被他窺了去。
「你都這樣了還說我違背你的意願？你肯定天天聽著老掉牙的錄音想被我操……」裴鈺得寸進尺地抱著她笑。
「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想笑就笑吧！」柳汐羞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
「我在自己以前的屋子裡笑了好一陣兒了。」裴鈺語氣難掩甜蜜，「我還以為你早扔了呢……你既然這麼喜歡我，就跟我和好嘛……現在我不是你的學生了，而且我二十二歲了，可以光明正大談戀愛。」
「……裴鈺，你知道我很好騙的，你不要哄我……如果你感覺自己被甩被拋棄了咽不下這口氣……我可以誠實地告訴你，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也沒跟別人好過，當初跟你分開是真的希望你過更好的、我給不了你的生活……你知道我這個人情商很低的，很多時候不能換位思考別人的感受，只會從自己的角度考慮是非對錯，我只想著是自己把你教壞了十分慚愧，沒想過這些對於你而言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如果你只是因為不甘心、不服氣、放不下執念等等理由而回來找我，那大可不必，我希望你能追求真正令自己快樂的事物，而不是被這些負面情緒裹挾。」柳汐摸索著他俊美惑人的輪廓，把晚上想好還來不及說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表白的話再說一遍。」裴鈺呼吸微顫，捏著她的下巴說。
「……小鈺，我愛你……啊！」柳汐話音剛落便被他緊緊抱著插入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粗大火熱的肉棒搗弄得她整個人都酥軟了。
「你好濕啊，」裴鈺連綿不斷地吻她，將她壓在床上，用力頂動著肌肉發達有力的臀部將滾燙的肉棒在嬌嫩緊緻的小穴里飛快地操弄，「再說一遍好不好？」
「嗯嗯啊……喜歡小鈺……」柳汐被他壓得陷入柔軟的床褥里，雙腿毫無保留地在他身下張開，柔軟隱秘的花穴敞著任他挺著巨大的肉棒兇猛地抽插攪動，敏感的身子經不住這樣激烈的刺激，沒一會兒便被操得一陣陣痙攣。
他健壯的雙臂緊緊抱著她不容她躲閃，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啞聲問：「有多喜歡？」
「……直到現在每天早上醒來……一想到吃不到你做的早餐……還是會突然有一點點想哭。」柳汐羞赧地環住他的脖頸說道。
「好我原諒你了……唉，我是不是太好哄了？」裴鈺捧起她的臉深吻她，在她懷裡像個孩子似的撒嬌，「我不生氣了，不鬧彆扭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跟以前一樣乖，我們繼續在一起好不好？像以前一樣，像以前一樣。」柳汐胸口漫開酸澀，小聲問道：「你還喜歡我麼？」
「你！你說呢？你要敢說你看不出來我多喜歡你，我……操到你下不來床，哼。」裴鈺揉著她豐滿圓潤的美乳愛不釋手地舔了又舔，氣呼呼地說，「不喜歡你的話我幹嘛來找你？你當我很閒？我當初對你的承諾你都當作被狗吃了？」
「那時候你還小……」柳汐羞怯地瞥開眼睛，不好意思直視他火熱的目光。
「我愛你愛你愛你。」裴鈺高興得像個被允許吃糖的小孩子一樣。
「……一點都沒長大似的。」柳汐剛剛甚至覺得比小時候更奶里奶氣了。
柳汐因為這句話，被他死死裹在懷裡操了整晚。
……
第二天早上柳汐倦得起不來，裴鈺雖然一早就醒了，卻也沒動，靜靜抱著她端凝許久。
此時他比第一次知道她喜歡自己還要開心，失而復得才懂得更加珍惜。
她的房內擺設沒怎麼變，時隔六年再看只覺格外懷念。
他昨晚醉得不輕，衣服腰帶亂七八糟地隨意丟在地上，乍一看仿佛他一直生活在這裡似的。
他昏昏沉沉地在她床頭摸索著自己的手機，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目光卻被床頭柜上的相框吸引，他愣了幾秒，繼而像見鬼似的「啊」了一聲，整個人都清醒了。
柳汐嚇了一跳，揉著眼睛蹙眉看他：「一大早的大呼小叫，怎麼了？」
「這是什麼！」裴鈺一臉震驚地指著相框裡跟自己小時候七分相像的兩個小女孩問道，
「當然是你女兒啊……」柳汐瞄了一眼，淡定地說道。
「？？？」裴鈺一個字都說不出，艱難地消化著他有兩個女兒這一事實。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應該很開心嗎？」柳汐疑惑道。
裴鈺突然呻吟了一聲把臉埋在她胸口：「我的天，好害羞啊……哪有人這樣的，我才二十二歲你突然告訴我我有這麼大的女兒還是兩個……我怎麼辦？」
「……」柳汐輕咳了一聲。
「哦……怪不得傅思成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一個渣男，該不會他覺得是我搞大了你的肚子不負責吧？」裴鈺如夢初醒般地抬眼瞪她，「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
「我……當時已經決定跟你分手了啊。我只是想有兩個自己的孩子，沒想用她們打擾你。」柳汐說道，「我怕告訴你之後，會影響你自己的決定。」
「你不用說了，我算是明白了，你這個腦迴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樣。」裴鈺要被她氣得吐血。
「……」柳汐無辜地看著他。
「算了……我什麼時候能見見她們？」裴鈺重新拿過相框認真端詳摩挲著。
「這得慢慢來……」柳汐一提這個問題又有些頭痛，至少得跟兩邊的父母交代一下，還要考慮zeta和eta能不能接受，「而且……」
「嗯？」
「我覺得你的家人也未必能接受得了我。」柳汐又想起他的親媽。
「這些問題都可以慢慢解決的嘛……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什麼困難我克服不了。」裴鈺從容自得地說。
「你這樣說，搞得好像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難題一樣。」柳汐嫌棄地擰了眉道。
「本來就是。」
「那你還是別為難自己了。」
「嘿嘿，我就喜歡難題，越難越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