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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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炎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群,按著國內的時間,現在應該是準備年貨的高峰期,雖說尼蘭這邊也有人過春節,不過規模還是小些,沒有國內難麼熱鬧。

  就在昨天,蕭娃決定要在近幾天回國,讓莫鳴炎開始準備機票和行李。

  父親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蕭娃說要給他一個驚喜,搞的莫鳴炎心裡堵了半天。

  買來了一些要帶回國的禮物,都堆到了櫃檯邊上,整理好了這些東西,莫鳴炎叉著腰喘了兩口氣。

  「呦,鳴炎,這是準備要回國過年了?」

  梅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莫鳴炎一扭頭,見梅姨正挺著肚子站在門口,連忙讓她進來,移了移凳子,讓梅姨坐下歇著。

  梅姨笑著進門坐下,誇了幾句莫鳴炎懂事,問道:「蕭娃呢?」

  「我媽她還在外面買東西呢,應該也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蕭娃便雙手提著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進了門,見梅姨在這,一邊將手裡的東西遞給跑過來的莫鳴炎,一邊笑問梅姨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明天晚上有場聚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來。」

  「什麼聚會?」

  莫鳴炎將東西堆到一起說道。

  「燒烤派對,當然啦,參與的人都是戀人,人不多,基本都是國內來的。」

  說著,梅姨的手指在蕭娃和莫鳴炎的身上各指了指。

  二人頓時明白了這個派對的成員關係,蕭娃似乎有些抗拒。

  梅姨揮了揮手,嘖了一聲,對著蕭娃道:「想什麼呢想什麼呢,就是湊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怎麼這副表情。」

  蕭娃鬆了口氣,隨即說道:「派對在哪兒?還用我們準備什麼嗎?」

  「不用不用,地點就在你們上次抓螃蟹的沙灘那裡,記得來早一點啊。」

  說罷,便從凳子上起身。

  蕭娃想讓她歇會再走,梅姨笑道:「不了不了,我這可都是趁著阿華不在才出來的,要是讓他發現我偷偷出來,又得說我不好好歇著,隨便亂跑了。」

  送走了梅姨,蕭娃伸了伸腰,問道:「鳴炎,機票訂好了嗎?」

  莫鳴炎蹲下身查看買的禮品,回答道:「訂好了,三天之後的航班。」

  蕭娃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間。

  深夜,蕭娃躺在床上,手上舉著父親的照片,與莫鳴炎的生活讓她差點忘了自己的丈夫,臨近回國,她才發現這個問題的嚴重性,自己是肯定不能同時做著屬於兩個男人的女人,她想跟父親攤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於情於理,自己好像都是錯的那一方。

  想了許久,蕭娃拿出手機,給莫鳴炎發去了一條信息,隨後將手機扔到一邊,蒙頭睡覺。

  第二天,莫鳴炎就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般,生活照常,蕭娃也沒有說什麼。

  下午,二人整理了一下超市,打扮了打扮,便關了超市門,起身前往沙灘。

  天色漸暗,二人遠遠的便望見了沙灘上跳動的點點火光,以及火光映照著的幾個人影。

  到了沙灘邊,剛好遇到了正在從車上往下搬東西的阿華,莫鳴炎打了聲招呼,讓蕭娃先去沙灘,自己則小跑著去幫阿華。

  莫鳴炎抱起一個大泡沫箱,一股涼意瞬間傳來,激的莫鳴炎只得迅速放下箱子,雙手搓起胳膊。

  阿華從車裡抽出一把鋼簽,見莫鳴炎被冰的原地抱著胳膊,笑著將泡沫盒子的蓋子掀開。

  裡面滿是已經切好碼好的食材,食材的縫隙里放著幾個還在冒著涼氣的冰袋。

  阿華笑道:「昨天我跟阿梅就把這些準備好了,怕不新鮮,就放了這幾個冰袋。你來搬這箱酒吧,我來搬食材。」

  說著,將鋼簽放進泡沫箱,蓋上蓋子,給莫鳴炎指了指一旁的一箱酒。

  莫鳴炎彎腰抱起,看了一下箱子上的文字,他知道這是尼蘭的一種用水果釀出的酒,自家的超市里就存了不少,來買這種酒的女人居多,不過莫鳴炎沒有喝過,也不知為什麼這麼受女人們的歡迎。

  阿華跑到駕駛室,抽出了一張毯子,用毯子裹起泡沫箱,抱起,跟著莫鳴炎一起朝著閃爍的火光走去。

  這是最後一趟東西,桌子、烤架、調料、木炭這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還燃起了一堆篝火,一群人圍坐在篝火一圈。

  莫鳴炎放下酒箱,發現桌子旁已經有了幾箱酒,扭頭大概看了一眼人數,又低頭看了看酒箱,好傢夥,這是酒鬼聚會嗎?

  幫著阿華把食材都擺到桌子上,莫鳴炎就準備順手幫著他穿好,突然從一邊竄出來了一個小女孩,嚇了他一跳,仔細一看,似乎從哪裡見過她,正疑惑著到底從哪裡見過時,篝火旁的一個人站起,喊了一聲。

  莫鳴炎扭頭看去,咦?

  這不是寺廟裡的那個長發女人嗎?

  莫鳴炎心中的疑惑更重,看著小女孩跑到她身邊,抱住她,又喊了她一聲媽媽,莫鳴炎的眉頭皺的如麻花一般。

  阿華穿著手裡的肉,看莫鳴炎的表情有些搞笑,笑道:「你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林姨的女兒嗎?」

  「啊?」

  莫鳴炎扭頭看向阿華。

  「看來是不知道,那個長頭髮的女人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全名叫什麼,不過聽說她的父母也是中國人,移民到這裡來的。」

  莫鳴炎打量了一下林姨,看她身邊也沒什麼男伴,問道:「那……她也是……」阿華點了點頭:「是。」

  隨後聲音低了一些,說道:「聽別人說,她和兒子很早就發生了關係,他們的關係被她老公發現之後,她就跟她老公離婚了。」

  說罷,身體往莫鳴炎這裡湊了湊,手上比出了一個六的手勢,「她兒子不知道是縱慾過度還是什麼,身體很差,去世的時候才十六歲,不過那時候林姨的肚子已經大了。」

  說罷,阿華正回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莫鳴炎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繼續低頭整理食材。

  阿華穿上最後一塊肉,放下鋼簽,拍了拍手,轉身點燃了早已準備完畢的烤架。

  木炭被逐漸引燃,見火起的差不多了,抓起桌上的幾根串,熟練的擺了上去,時不時的翻動翻動,抹上一層層的調味料。

  莫鳴炎在旁邊看著也沒什麼意思,烤肉的香味又激起了他的食慾,引得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砸吧砸吧嘴,揉著肚子朝著篝火走去。

  蕭娃正跟幾人聊的起勁,見莫鳴炎走來,移了移屁股,給他讓出了一個位置。

  莫鳴炎坐到蕭娃身邊,跟梅姨打了聲招呼。

  其他幾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蕭娃二人的身上,畢竟是新人,總是得好好打量一番的。

  莫鳴炎被盯的有點難受,順著梅姨指著介紹的手指,認識了在場的幾人,道了聲好之後,便拘謹的坐在地上,承受著周圍如針刺來的目光。

  蕭娃見莫鳴炎坐立不安,笑了笑,隨即挑起了話頭,聊起了一些日常的繁雜瑣事,這才將她們的目光從莫鳴炎身上拉開。

  幾人聊的很投機,聊的東西也慢慢從日常的瑣事煩事轉到了自家的男人孩子,被提到的男人們聽著自己的母親對他們的評價,尷尬的都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下去。

  一個穿著火辣,脾氣一看就是直爽的捲髮女人指著自己身旁的兒子說道:「當年我給他破處的時候,這小子插了沒幾下就射了,你說我那時候怎麼喜歡上你的啊?」

  說著,扯了扯一邊男人的臉頰。

  男人耳根一紅,「哎呀,那時候不是第一次緊張嘛。」

  女人轉而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緊張?你小子偷偷摸摸趁我睡覺打飛機的時候我看著也不緊張啊。」

  男人嗯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人,女人雙手托腮,「你以為,你打飛機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嗎?你可別忘了,我跟你在一起之前,我的睡眠質量可是很不好的。」

  女人說著,突然抱住了男人,「那時候,我都是想你可以直接上床把我睡了,我也就能狠下心跟那個混蛋離婚,你怎麼就不敢呢……」女人的頭越說越低,最終倚上了男人的胸口,低聲抽泣起來。

  女人這一彎腰,莫鳴炎借著火光才看到了她背上的幾道傷痕,痕跡已經很舊,不過仍是清晰,莫鳴炎有些不敢去想這些傷痕一開始的模樣。

  女人從男人懷裡起身,擦著臉笑道:「失態了失態了,接著聊啊。」

  幾人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梅姨是見過那個男人的,那個以性虐為樂的酒鬼把女人折磨了許多年,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

  阿華遠遠看到了篝火邊的異樣,把手裡快要熟透的肉串放在一邊,抱起了地上的一箱酒,朝著篝火走來。

  「來來來,第一批馬上就好了,先把酒開了。」

  阿華說著,把箱子放到了蕭娃身邊。

  打開箱子,阿華將抽出的第一瓶遞給了紅著鼻子的女人,才分發給其他的幾人,蕭娃自然也接過了一瓶。

  阿華分好了酒,把起子遞給梅姨,便喊著莫鳴炎和被林姨摟在懷裡的小女孩來幫忙。

  莫鳴炎嘴裡叼了一串烤肉,手裡拿著兩把冒著白氣的烤串朝著篝火跑來,剛好分給了每人一串,隨後坐回位置,在腿上擦了擦被燙的不行的雙手,拿下了嘴裡的烤肉,吹了吹氣。

  小女孩跟著阿華端著盤子慢慢走來,阿華一邊將盤子放到地上,一邊笑道:「鳴炎,這麼著急幹嘛,被燙到了可別抱怨啊。」

  莫鳴炎嘴裡翻滾著滾燙的肉塊,聲音模糊道:「沒事沒事。」

  莫鳴炎瞥了一眼蕭娃手中的酒瓶,已經快要見了底,剛想問她今天為什么喝這麼多,蕭娃便仰頭喝光,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就要伸手去酒箱。

  莫鳴炎看出了蕭娃眉頭間的心事,也就沒有再去管她。

  剛剛還在抽泣的女人此時正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抓著鋼簽,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依偎在男人懷裡的小女子模樣。

  林姨似乎是有什麼忌諱,沒有吃,只是拿了一瓶酒,滿眼溫柔的看著身邊的小女孩大快朵頤。

  女人喝完酒瓶里的最後一口,將空瓶放到腳邊,說道:「林妹妹,你是怎麼做到只吃素,這身材還能保持的這麼好的,這不都是脂肪嗎?」

  說著,手在胸前做了做托起的動作。

  林姨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女人見她不理自己,有點泄氣,起身接過蕭娃遞來的酒,又開始悶頭大喝起來。

  梅姨因為懷孕的原因,沒法喝酒,烤肉也不能吃多,看著身邊的眾人吃的滿嘴是油,不禁有些生氣,掐住一旁阿華的胳膊就要擰。

  阿華側身躲過,遞給了梅姨一串沒有放太多調味料的烤串,看著她氣哄哄的接過去,忍不住笑了出來。

  女人看到這一幕,說道:「小梅,你還沒說過你跟阿華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梅姨咽下嘴裡的肉,「啊?這有什麼好聽的,不就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個沒忍住就睡了嘛。」

  女人嘖了一聲,「那你們倆誰是主動的那個啊?」

  阿華和梅姨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都指向了對方。

  「唉,媽,這可不是我說你,你有點不誠實了。那天可不就是你讓我過去的嗎。」

  梅姨拽住阿華的耳朵,「我……我也沒讓你上床掀我被子啊。」

  阿華從梅姨的手裡掙脫,「才不是,是你把我拉進被窩的,還要拽著我的手往你大腿上摸。」

  梅姨被懟的滿臉通紅,想了好幾秒才說道:「不對,我根本就沒怎麼用力拉你,你是直接把手往我那裡摸的。」

  阿華啊了一聲,耳根一紅,開始裝起傻來。

  幾人被二人的對話惹得大笑不止,只有小女孩還在吃著烤串,眼神疑惑的看著眾人。

  笑聲漸漸下去,梅姨為了轉移話題,說道:「蕭娃,你跟鳴炎是怎麼回事啊?」

  喝的有些微醺的蕭娃臉頰微紅,回答道:「我們啊,也沒什麼,就是你說的乾柴烈火唄。」

  梅姨不大相信,催促蕭娃仔細說說,蕭娃也不回答,只是一口一口的喝酒。

  梅姨也只得再轉一個話題。

  派對一直持續到深夜,阿華將最後一個空瓶子撿起,扔到了酒箱裡。

  篝火已經被莫鳴炎熄滅,其他的東西也都已經收拾齊全,林姨已經帶著吃的打嗝的小女孩離開,其他的幾對也陸續回家。

  穿著火辣的女人醉躺在地上,男人從地上起身,拉了拉她的衣服,遮蓋住她胸前泄露出的春光。

  彎腰將她背起,跟莫鳴炎幾人告了別,朝著沙灘外走去。

  空無一人的路上,女人醉趴在男人的背上,突然想起了梅姨,湊到男人耳邊輕聲道:「對不起啊,也沒辦法給你生個孩子。」

  男人心中一動,隨即安慰道:「沒事的,多試試肯定能懷上的,要不咱們今晚就試試?」

  女人沒有理會男人的打趣,帶著哭腔道:「醫生都說了……我的身體……懷不上的……」說罷,頭埋到了男人的肩膀上,抽泣起來。

  男人背著她,久久沒有說話,「那咱們去領養一個?」

  ……

  阿華收拾好了所有東西,也就跟莫鳴炎二人告了別,帶著梅姨離開。

  沙灘上只剩下了喝的醉醺醺的蕭娃和莫鳴炎,吹來的海風讓蕭娃清醒了幾分,踉踉蹌蹌的起身,喊著莫鳴炎一起回家。

  二人一路攙扶著到了超市,蕭娃一進門,便脫了上衣扔在一邊,隨即一把抱住剛好關上門的莫鳴炎。

  莫鳴炎在酒精的驅使下同樣抱住了蕭娃,與她相擁激吻起來。

  莫鳴炎一邊親,一邊解開了蕭娃奶罩的搭扣,蕭娃也同時解開了他的腰帶,隔著褲子就開始抽動他的雞巴。

  莫鳴炎拽下蕭娃的奶罩,將她一把抱起,朝著她的房間跑去。

  將蕭娃放到床上,莫鳴炎脫下了上衣,跳上床,壓在了蕭娃身上。

  正當他低頭要親,蕭娃推了推他,說道:「鳴炎,回國之後我們就不能再這麼做了。」

  莫鳴炎嗯了一聲,低下身去,親吻吮吸起蕭娃的脖頸,一手握住她的奶子來回揉搓。

  蕭娃的胳膊搭在莫鳴炎的身上,閉眼感受著莫鳴炎給她的刺激,嬌柔的喘息聲漸起。

  蕭娃的手在莫鳴炎的腰間來回遊離,挑逗著他的神經。

  莫鳴炎忍耐不住,從蕭娃身上翻身下來,就開始脫褲子,蕭娃也褪下了褲子,只留著裡面黑色的丁字褲。

  莫鳴炎扔了褲子,隨即跪起身,正對著蕭娃。

  蕭娃從床上爬起,跪行到了莫鳴炎身前,伏下身去,一手握住了他的雞巴。

  抽動了幾下,蕭娃便低頭舔舐,跪伏的身體,屁股高高翹起,原本就只是勉強遮住股間的丁字褲勒了進去,被蕭娃的肥大屁股夾了起來,在股間若隱若現的黑色襯的蕭娃的屁股更加誘人。

  莫鳴炎將手搭放在蕭娃頭上,她捋了捋頭髮,撤去了抽動雞巴的手,開始吮吸吞吐起來。

  滾燙的口穴和不停纏繞挑逗的舌頭讓莫鳴炎躁動起來,示意蕭娃停下動作,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抱住她的頭。

  蕭娃頓時明白他要怎麼做,雙手撐在床上,吮吸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隨著莫鳴炎雙手的猛然用力,他的腰快速挺向前,原本只是被蕭娃含住龜頭的雞巴瞬間進入了一半,莫鳴炎可以感受到蕭娃的咽喉頂在自己龜頭的前方,觸感柔軟至極。

  雞巴在蕭娃的嘴裡晃了兩下,接著從她的嘴裡拔出,蕭娃捂著喉嚨低頭咳嗽起來。

  緩了一會,清了清嗓子,蕭娃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含住龜頭,不過這次的動作跟剛才有些變化,脖頸和口腔的連線更加筆直。

  莫鳴炎扶住蕭娃的頭,隨即猛地用力挺腰,這次雞巴瞬間被吞沒了大半,蕭娃的脖頸處也隨之凸起。

  莫鳴炎看著身下面色潮紅,正抬著眼看自己的蕭娃,開始了對蕭娃喉嚨的侵犯。

  蕭娃的姿勢很合適,雞巴在口穴里的進出幾乎沒有什麼阻力,只有軟嫩的肉壁包裹著雞巴摩擦。

  咽喉處的刺激讓蕭娃有些異樣感覺,這種有些微微窒息的體驗讓她頓時沉浸其中,閉上雙眼,感受著嘴裡不斷運動的雞巴。

  莫鳴炎將雞巴拔出,快要接近窒息眩暈的蕭娃這才得以大口呼吸,咽喉中的淫液味道傳來,被她咽了下去。

  蕭娃直起身來,向前跪行了幾步,到了莫鳴炎的跟前,摟住他的頭就要親。

  莫鳴炎順著她的用力低頭,與她的舌尖交織在一起。

  莫鳴炎的手可沒有閒著,一邊與她親吻,一邊將手伸到了蕭娃的股間,用手指慢慢撫摸,內褲的下面已經有了略微的濕潤,莫鳴炎的雞巴在酒精的輔助下漲的有些難受,也不去管什麼前戲挑逗,把內褲撥到一邊,露出了她的穴口。

  一把推開蕭娃,將她按在床上,莫鳴炎扶著雞巴找准穴口位置,還沒等她從床墊的彈晃中反應過來,陰道被撐開的感覺便已經傳來。

  滾燙的雞巴挺入了同樣滾燙的小穴,莫鳴炎從未感受過如此的小穴,插進去之後緩了一會,才適應了小穴的溫度。

  接著挺腰,雞巴裸露在穴口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少,最終被小穴全部吞沒。

  蕭娃雙手抱住莫鳴炎的背,酒精讓她的神經敏感十分,被撐開的小穴讓她快感十足。

  莫鳴炎掙脫開蕭娃抱著自己的胳膊,直起身,雙手搭在她屈起的雙腿膝蓋上。

  一聲撞擊和一聲嬌喘同時傳來,醉酒的蕭娃也不管什麼安全,叫出的聲音極其大,像是故意要讓別人聽到似的。

  莫鳴炎也去管,只是聽著她的聲音,逐漸加快撞擊的速度。

  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很大,顯示著莫鳴炎用力的大小。

  每一下的大力撞擊,都有著蕭娃身上的贅肉顫抖的回應。

  叫床聲,撞擊聲,甚至是床架的搖晃聲,混合交織在一起,傳出了院子。

  正當二人做的起勁時,蕭娃的手機突然亮起,是有人打來的電話,莫鳴炎本不想去管,可蕭娃瞥了眼手機,提醒道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他才有些不情願的停下抽插,伸手拿過手機。

  點擊接通的同時,莫鳴炎再次將雞巴插進小穴,一邊和父親交談,一邊和母親做愛。

  「爸,有什麼事嗎?」

  莫鳴炎率先開口道,「哦,鳴炎啊,在那邊呆的怎麼樣?生意還順利嗎?」

  「還不錯,生意也算可以。」

  父親嗯了一聲,「那就好,你媽媽呢?」

  「在……在我旁邊呢。」

  「哦哦,你讓你媽媽接一下電話,我有些事跟她說。」

  莫鳴炎看了看正揉搓著自己奶子的蕭娃,哦了一聲,把手機遞了過去。

  蕭娃一驚,接過手機問道:「怎麼了?」

  話音剛落,莫鳴炎就惡趣味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撞擊的力度。

  蕭娃差點沒有忍住,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捂著自己的嘴,這才勉強壓下去了小穴里傳來的快感。

  「蕭娃啊,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啊……啊,快了……就是……這幾天的……機票……」蕭娃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

  「你沒事吧,聽聲音……你在幹嘛呢?」

  「沒在……幹嘛啊。在幫著鳴炎……處理東西……有點沉……」蕭娃一邊朝著莫鳴炎揮手示意停下,一邊說道。

  莫鳴炎可不聽,不僅不停,還俯下身去,雙手撐住床,以用來更好的發力。

  「'哦哦,行,那你們先忙吧,待會忙完了給我打一個。」

  說罷,掛斷了電話。

  蕭娃把手機扔到一邊,忍不住的叫起床來,而且,伴著她身體的一陣顫抖,心裡的緊張讓她很快到達了高潮,噴出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湧出,打濕了身下的床鋪。

  太陽已經從東邊露出了一個頭,院子裡二人的交合仍然沒有結束。

  蕭娃跪伏在只剩下床墊的床上,原先的一次高潮噴濕了床單,二人這才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到一邊,只留床墊來使用。

  莫鳴炎跪在蕭娃的身後,抽插依舊是沒有停歇,不過速度較前幾次慢了不少,力氣也有了衰竭的跡象,可仍是盡力的撞擊,激起蕭娃屁股上的一陣陣臀浪。

  幾下顫抖過後,莫鳴炎躺到了床墊上,連續射精多次的雞巴都有了些許疼痛,不過他的心裡很是滿足,蓋過了雞巴的異樣。

  蕭娃仍是保持高撅屁股的動作,一夜的纏綿讓她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撐著她起身,只得等著緩過一口氣的莫鳴炎將自己將自己抱下滿是淫液的床鋪,放到地上的毯子上。

  莫鳴炎下床抱下蕭娃,隨即躺到在了她的一邊,揉著酸痛的腰說道:「媽,下次可不能這麼做了,累的不行了。」

  蕭娃笑道:「回國怎麼也得待幾個星期,夠你休息的了。」

  「啊?回國真不能做啊?」

  莫鳴炎嘆息道。

  蕭娃嗯了一聲,說道:「咱們是要回老家,又不是在家裡只有咱們兩個人,家裡的那些長輩親戚可都在。」

  莫鳴炎又嘆了一口氣,想了想,翻身用胳膊和腿壓住蕭娃,「就一次嘛,憋幾個星期憋不住的。」

  說罷,用懇切的眼神看著蕭娃。

  蕭娃擺了擺手,莫鳴炎也只好翻回身,嘆了一口長氣。

  父親將手裡的幾根香點燃,朝著面前整齊擺放的牌位鞠了幾躬,嘴裡說了幾句祝福保佑的話,隨後走向前把香插進香爐。

  插完香,又後退到原來位置,雙手合十拜了幾拜,才轉身走出祠堂。

  最近老家熱鬧了不少,許多在外工作生活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回家來祭祖串門,幾個鄰居家的孩子也都已經從外地趕回家,一想起幾天後就要回來的蕭娃和莫鳴炎,自己還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

  父親想的有些頭疼,索性不去想這些,提上自己前些日子買的禮品,跑去鄰居家串門敘舊……

  莫鳴炎把最後一包東西塞進計程車的後備箱,這麼多東西從機場帶出來把他累的不輕。

  四周望了望,便上了車,接過蕭娃遞來的飲料,大口喝起來。

  簫娃給司機說了地址,等著他把導航定好,就扭頭看起車窗外的風景。

  莫鳴炎緩了一會,喝完了手裡的飲料,也跟著看起來窗外。

  大半年不見的街道讓莫鳴炎有種回到了從前的感覺,那時的他只是偷偷摸摸的意淫,每天除了上學之外也沒有什麼需要考慮的事情,車的一下顛坡讓他從曾經拿著簫娃內衣自慰的回憶中拉回來,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簫娃,不由得感嘆起時間的流逝。

  二人先是回了趟家,司機在車裡等著。一開門,一股沉悶的氣息撲面而來,簫娃在鼻前揮了揮手,邁步走進,莫鳴炎跟著走進。

  很顯然,家裡的一切都還是二人離開前的樣子,看來父親這大半年都沒有回來過,簫娃走進父親和她的臥室里看了看,確定父親沒有回來之後,便讓莫鳴炎打開窗戶,自己收拾起床鋪。

  莫鳴炎打開窗戶,問道:「媽,咱們不是回老家嗎,收拾這裡幹什麼?」

  簫娃一邊扯著被子到陽台晾曬,一邊回答道:「等從老家回來之後,再在這邊住幾天。」

  收拾好了床鋪,又接著整理了一下衣櫃,挑出來了幾件冬天穿的衣服,從尼蘭買的這些還是不大暖和,莫鳴炎接過自己的衣服,便直接在簫娃的床上換了起來,剛換上褲子,便看到簫娃在一邊也脫起了衣服。

  莫鳴炎朝著簫娃移了移屁股,伸手就要去摟她的腰,簫娃也沒躲,只是等到莫鳴炎摟住了自己,才緩緩說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回尼蘭之前只有一次,你真要今天就把機會用了?」

  莫鳴炎剛想耍賴幾句,卻突然想起了簫娃自從上了飛機就沒再有過的笑臉,放開手說道:「媽,怎麼感覺你最近心事挺重啊,怎麼回事?」

  簫娃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道:「沒什麼,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如果……沒事。」

  簫娃咽下去到了嘴邊的話,「我再想想吧。」

  簫娃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間,「走吧,司機在下面別再等煩了,把窗戶關上吧。」

  說罷,開門走出了家。

  莫鳴炎一頭霧水的穿好衣服,關上窗戶,跟著跑了出去。

  從家到老家的路上,簫娃一直都扭頭看著窗外,連司機的一些詢問也不理睬,莫鳴炎便在一旁解釋。

  看著反常的簫娃,莫鳴炎雙手抱胸倚在靠背上,他想不明白蕭娃心裡在想什麼,不過他能猜到,肯定是關於父親或者自己的,又或是同時關於兩者。

  莫鳴炎揉了揉臉,心裡一想,也是,如果是自己是簫娃,被夾在父子中間,的確是進退不得。

  說自己不想和簫娃的關係更近一些,那是假話,不過想到簫娃的處境,自己也不抱多大的希望,只是二人在尼蘭一起生活,其實也不錯。

  司機跟莫鳴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直聊到了終點。

  莫鳴炎下車,伸了個懶腰,剛準備喊簫娃幫著搬下來東西,卻發現她已經朝著村口走去,只能尷尬的一笑,準備自己來搬。

  司機還算有點眼色,下車來幫忙,一邊搬著包裹,一邊低聲說道:「小兄弟,你找的這個年紀比你大了不少啊。」

  莫鳴炎疑惑的嗯了一聲,司機接著說道:「我拉過這麼多客人,怎麼看不出來,你們不就是一對嘛,怎麼,惹她生氣了?」

  莫鳴炎沒好氣的回答道:「去去去,那是我媽,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回事。」

  司機合上後備箱,對著正往身上背著包裹的莫鳴炎笑道:「好吧好吧,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這熟女,性慾可旺盛,注意身體啊。」

  說罷,見莫鳴炎抬腳要踢,笑著鑽上車,對著莫鳴炎揮了揮手,「走啦。」

  開著車離去。

  莫鳴炎自言自語的罵了兩句,提著東西轉身去追簫娃。

  莫鳴炎的老家是一座歷史悠久的村鎮,古建築很多,密密麻麻的排列,走在石板路上,莫鳴炎看著四周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歲的牆壁,有種穿越了的感覺。

  在跟鄰居親戚的招呼聲里,簫娃走到了自家房子的拐角,停下來轉身等著被的被長輩圍著問話的莫鳴炎。

  父親正在家接待著客人,聽見外面的笑聲,跟客人說了兩句,便準備去門口接一下。

  莫鳴炎跟長輩們打完招呼,跟著簫娃一起朝著門口走去,正好看到了開門出來的父親,父親笑著打了聲招呼,簫娃回了一句,加快了步伐。

  莫鳴炎跟在身後,打量起站在門口揮手的父親,除了更瘦點更黑點之外,好像也沒什麼大變化,精神狀態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看來之前的病也沒怎麼影響他。

  父親直接抱住了走來的簫娃,說道:「在那邊過的怎麼樣?」

  莫鳴炎提著包站在旁邊,怎麼看怎麼彆扭。

  簫娃拍了拍父親,示意旁邊還有莫鳴炎,他才笑了笑,鬆開簫娃。

  上下打量了一邊莫鳴炎,父親笑道:「不錯嘛,可比你以前成熟多了,在那邊沒惹你媽生氣吧?生活的還習慣?」

  莫鳴炎搪塞道:「過的還行,我哪能惹她生氣啊。」

  父親拍了拍莫鳴炎的胳膊,讓二人趕緊進門。

  在院子裡等著的客人跟簫娃打了聲招呼,又上下打量了幾遍莫鳴炎,隨後便笑著告辭離開。

  莫鳴炎把自己的東西放到父親指給自己的小臥室,至於其他簫娃的東西,自然是要放到父親的房間。

  莫鳴炎的臥室收拾的很乾淨,被褥也都整齊的疊放在床邊,看來父親是早早的就收拾好等著二人回家。

  出乎莫鳴炎意料的是,就連父親的房間都收拾的很乾淨,屋裡的雙人床是新換的,上面只疊放了一床被子,可床頭上又整齊擺放著兩個枕頭,莫鳴炎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沒有多停留,放好東西便回到了正廳。

  父親正和簫娃坐在一起,二人的雙手疊放在一起,說著一些這半年裡發生的事。

  莫鳴炎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不大舒服,沒有進門,而是走出家,在村子裡轉悠起來。

  簫娃的心思一直不在父親這裡,跟他說的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看父親倒是挺開心,畢竟聽到自己的兒子可以自立,這半年來的擔憂也就一掃而光了。

  簫娃瞥見了走到門口而沒有進來的莫鳴炎,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父親說的話她也沒聽進去,等到莫鳴炎轉身離開,才把心神從門外收回來,看到父親正滿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疑惑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父親搖了搖頭,「那你不說話看著我笑什麼,這麼滲人。」

  父親說道:「你沒聽到我剛剛說什麼嗎?再說,我怎麼就滲人了,你又沒幹什麼壞事,害怕什麼。」

  簫娃尷尬一笑,腦子裡瘋狂回想剛剛父親說了什麼,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除了莫鳴炎剛剛轉身離開的背影,其他的一片空白。

  父親拍了拍簫娃的手,「我剛才說啊,鳴炎在尼蘭有沒有找個女朋友。」

  簫娃如釋重負,「哦哦哦,沒有,他整天待在店裡,那有時間談戀愛啊。」

  父親哦了一聲,伸頭看了看屋外,湊到簫娃耳邊說道:「剛才那個老李,他家倒是有個女孩,要不……」簫娃緊跟著說道:「咱們哪能決定,讓他回來自己決定吧。」

  說罷,移了移屁股,從父親的懷裡撤出來。

  父親覺得也是,不過想起剛剛老李給自己看的照片,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不同意,也就不再說這件事,朝著簫娃移了移身體,說道:「不提他了不提他了,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決定,不過咱們這夫妻的事情……」父親頓了頓,簫娃也明白父親在說什麼,拍了一下他的手,說道:「多大年紀了都,你病好了?老不正經。」

  父親直起身,拍了拍胸脯,「年紀怎麼了,年紀不能成為夫妻之間的隔閡啊,我在老家住了這麼久,生活規律,每天也都鍛鍊,可比之前飛來飛去,起早貪黑的身體好多了……」說到這裡,壓了壓聲音,「你可別不信,我現在,是這個。」

  說著,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簫娃被他逗的笑了起來,父親也跟著一起笑,簫娃突然想起來,收起笑容,問道:「你怎麼知道你現在行的?難不成……?!」

  父親一愣,隨即揮手說道:「沒有沒有,我都是自己解決的。」

  說著,拍了一下簫娃的腰,掐了掐腰上的肉,「再說了,我只喜歡你一個,你身體的感覺還是這麼嫩……」簫娃瞥了眼父親的襠部,推開他,說道:「以後再說,反正時間長著呢,今天太累了。」

  父親欣然同意,見時間不早,便讓簫娃等好,自己跑去廚房要做頓大餐來招待二人。

  簫娃看著父親跑去廚房的背影,心裡又是一陣猶豫,還是晚些時候再說吧……

  莫鳴炎在村子裡轉悠了很長時間,等到天色都已經完全暗下來才回家,正好撞上了父親的大餐準備完畢。

  上前幫著簫娃端盤子時,看到父親跟簫娃靠的這麼近,原本散的差不多的壞心情又覆蓋上了他的心頭。

  吃飯時,父親提到了找對象的事,還沒等他掏出手機打開照片,莫鳴炎就搖頭拒絕,父親嘖了一聲,把手裡硬推到莫鳴炎眼前。

  莫鳴炎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推了回去,還是搖頭拒絕。

  父親拿回來手機,「嘿,你這小子怎麼回事,你們倆看著就這麼般配……」還沒等他說完,簫娃拍了拍他,「沒事沒事,他才多大,以後再說唄。」

  父親也只能悶著聲收起手機吃飯。

  吃完飯,莫鳴炎幫著收拾好桌子,幾人坐在一起聊天。

  聽著父親越說越往女朋友的事情上走,莫鳴炎搪塞了幾句,以累了為由把自己鎖進了房間。

  父親嘆了口氣,「這孩子,還是不讓我省心。」

  不過他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問簫娃:「他真沒有喜歡的人?我怎麼覺得剛才我一說,他的眼神老是飄呢?」

  簫娃當然注意到了莫鳴炎在自己身上飄閃的的視線,模稜兩可的回答道:「可能……可能就是不好意思……」父親又想了想,說道:「其實吧,他要是真有喜歡的人,那也就算了,可是尼蘭那邊家庭關係那麼亂,我有點害怕他的取向變得不正常啊。」

  簫娃心裡咯噔一下,瞥了眼父親,發現他正揉著下巴看莫鳴炎的房門,心裡想了想,說道:「沒有吧,我看他跟那邊來買東西的年輕女孩聊的都挺不錯啊。」

  父親看了好久,突然轉頭問道:「那個紅梅跟他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她懷孕了,有幾個月沒上班了。」

  簫娃不知道為什麼父親這麼說,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哦——」父親點頭道,「算了,這臭小子願意幹嘛幹嘛吧,不管他了。」父親一邊關門,一邊說道。

  關門聲傳到了躺著的莫鳴炎耳朵里,從床上坐起身,想要下床,卻又接著躺了下去,拿被子把自己捂起來。

  莫鳴炎還是沒能忍住,輕推開房間門走了出去。正廳的燈已經關了,父親的臥室亮著燈,二人的影子被燈照的穿過窗戶映在地上。

  莫鳴炎躡手躡腳的順著牆根到了窗台下面,勉強可以聽到屋裡的聲音。

  父親關上房間門,走到窗台邊,看了看莫鳴炎的房間,拉上了窗簾。

  簫娃一看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便想要從柜子里再拿一床,可一打開櫃門,偌大的衣櫃裡,除了父親的一些常穿衣物之外,什麼都沒有。

  父親笑道:「不用找啦,以前的被褥什麼的都被我整理到放雜物的房間裡去了。」

  說著,就朝著簫娃走來。

  簫娃坐到床邊,「一床被子不夠吧。」

  父親摟住簫娃的腰,「夠,這可是我專門買的大被子,平常我蓋的時候都得疊起來一半。」

  說著,就把簫娃拉著到了床邊。

  二人坐到床上,父親就湊到了簫娃耳邊,手也慢慢的從簫娃的上衣下伸了進去,正當他玩親上簫娃時,被她一下推開,說道:「不是說好不做嗎?」

  父親嘖了一聲,又要去摟她,被簫娃再次推開之後,說道:「哎呀,沒事,你躺著就可以了,我來動。」

  簫娃皺起眉頭,「我今天真沒感覺,等等不行嗎?」

  父親見簫娃生起了氣,嘆了口氣,「好吧好吧,今天不做,睡覺。」

  父親關上燈,簫娃鋪好被子,二人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不過父親是脫的只剩了內褲,而簫娃則是穿了一身薄衣。

  莫鳴炎聽著屋裡的聲音靜了下來,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準備再聽一會簫娃也是一樣,側著身,背對著父親,不敢睡著。

  果然,過了沒一會,父親翻身緊貼在簫娃背上,胳膊摟了上去。

  簫娃晃了晃,父親說道:「我就摸摸……」說著,手伸進了簫娃的衣服。

  簫娃剛想說話,父親的手就已經到了自己的奶罩上,簫娃猛的雙手捂胸,還是沒能阻止父親的手伸進去。

  「別急別急,我真就是摸摸,今天絕對不做,我發誓。」

  父親微抬起頭,伸出另一隻手在簫娃的眼前做了個發誓的手勢。

  簫娃也不好拒絕,只能強忍著心裡的不適,讓父親隨意的揉搓自己的雙乳。

  父親的雙指在簫娃的乳頭上不聽挑逗,可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別說激起性慾,就連乳頭都沒有什麼激起的樣子,父親有些煩躁,想要伸手進入簫娃的褲子,被她頂了一下之後,也只得放棄。

  簫娃感覺著附在自己奶子上的手的動作越來越輕,身後父親的呼吸也逐漸平緩,等到手不在動作,簫娃輕聲喊了喊父親,見他沒有反應,鬆了口氣,起身把他推回床的另一邊,才準備躺下睡覺。

  正當她躺下時,聽到了幾聲敲玻璃的聲音,在床上直起身,緊接著又是幾聲,簫娃這才從床上下來,看了看睡熟的父親,走到窗邊,拉開了一些窗簾。

  莫鳴炎做了個出來的手勢,隨後便又蹲到了窗台下面,簫娃整理了一下奶罩,穿上了件寬大睡衣,輕聲的推門走了出去。

  簫娃出門,蹲著的莫鳴炎這才起身,二人走到一起,還沒等莫鳴炎說話,簫娃率先說道:「我們沒做,就是他摸了一會兒我的胸。」

  莫鳴炎點了點頭,「剛才你一直在外面聽著?」

  莫鳴炎又點了點頭。

  簫娃輕踢了莫鳴炎一腳,說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還是說,你想聽著我們做的聲音打一發?」

  莫鳴炎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有沒有,就是睡不著,出來聽聽你們在幹什麼。」

  簫娃切了一聲,雙手抱胸說道:「把我喊出來什麼事?這麼冷的天。」

  莫鳴炎笑了笑,對著簫娃勾了勾手,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

  簫娃把耳朵湊過去說道。

  莫鳴炎猛的親了簫娃一口,跑回了房間,簫娃先是一愣,隨後扭頭看了眼父親房間的窗戶,「臭小子。」

  嘴上罵著,心裡卻有些輕鬆,比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舒服不少。

  一陣冷風吹來,簫娃打了個激靈,跑回了房間,見父親還在打著呼嚕,飛快的關上門,鑽進了被窩。

  清晨,父親早早的醒來,看一旁的簫娃還在熟睡,就沒有發出什麼大動靜,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蒙著被子的莫鳴炎被父親一巴掌拍醒,雙眼模糊的問道:「怎麼了?」

  父親把莫鳴炎的衣服扔給他,「趕緊起床,跟著我去給祖先的牌位上香。」

  說罷,轉頭出了房間。

  莫鳴炎迷糊著到了祠堂,父親已經等了老長時間,把手裡的幾根香遞過去,自己先敬上了手裡的香,隨後跪倒在香爐前的蒲團上,叩拜了三下,起身示意莫鳴炎。

  莫鳴炎醒了醒神,學著父親的樣子,敬上香,叩拜了三下。

  父親這才放莫鳴炎離開,不過也不讓他回去睡個回籠覺,而是幫著他準備早飯。

  做好飯,父親喊醒簫娃,三人吃飯時,父親問起莫鳴炎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聽著他還算過關的回答,父親點了點頭,聽莫鳴炎說完,父親突然問道:「你偷偷的找了個對象?還是?你已經有喜歡的人?」

  簫娃一聽父親又要提起這件事,放下手中的筷子,剛要張嘴說話,莫鳴炎搶先道:「有。」

  簫娃一愣,父親扭頭對著簫娃,指著莫鳴炎說:「你看,我就知道這小子得有事……說說,誰啊?」

  莫鳴炎低頭吃飯,簫娃皺起了眉頭,「說呀!」

  父親有些不耐煩,「你認識。」

  莫鳴炎低著頭說道。

  父親有些懵,自己在尼蘭認識的跟莫鳴炎差不多歲數的女生的名字在腦中翻湧起來,「我認識?我想想……」父親想遍了所有女生,也沒想出來,突然想起了昨晚簫娃說李紅梅懷孕的事,心裡一驚,「不能吧……你倆差一輩呢。」

  說著,瞥向一旁的簫娃。

  簫娃以為父親識破了什麼,身上直冒冷汗,父親隨著說道:「我記得紅梅不是跟阿華是一對嗎,他倆掰了?」

  簫娃鬆了口氣,接話道:「沒有啊,他倆關係很好啊,你想哪兒去了?」

  父親一想,也是,自己的兒子不能喜歡熟女吧……

  不能吧……

  父親瞥了眼簫娃,他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大對勁的感覺。

  吃完了飯,父親讓簫娃回屋歇著,自己和莫鳴炎收拾餐桌,等到他收拾刷完了碗,回到房間時,發現床上多出了一床整齊疊放的被子,是自己早早收在雜物間的那床,父親有些尷尬,不過剛剛吃飯時的異樣感覺又增加了一些。

  父親也沒管床上的被子,省得自己動了之後還要被簫娃說上一頓,喊上莫鳴炎,父親準備清理一下多年都沒有清理過的祠堂。

  莫鳴炎接了一大桶水,搬到祠堂門口,等著裡面的父親燒完香,才搬進了祠堂。

  簫娃拿來了掃帚和抹布,剛走到祠堂門口,還沒進去,父親抬起手阻止道:「別進來,祠堂有規矩,女的不能進的。」

  說著,示意莫鳴炎接過簫娃手裡的東西。

  簫娃把東西遞給莫鳴炎,這條規矩她當然知道,不過 總是不認同,她認為這種規矩就是一種對女人的不公平,不過她也沒辦法,瞪了一眼父親,轉身回了屋。

  莫鳴炎把抹布遞給父親,自己拿著掃帚掃起地來。

  父親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跟莫鳴炎閒聊生意上的事情,說著說著,父親把話頭拉到了梅姨跟阿華身上,「你覺得紅梅跟阿華生活的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莫鳴炎瞥了眼父親,看他還在擦桌子,沒有注意自己,回答道。

  「哎呀,他們不是母子嗎,以前我覺得他們肯定長不了,不過你媽一說他們都有孩子了,我覺得有點出乎意料。」

  父親說道。

  「挺不錯的啊,來之前跟他們吃了頓飯,倆人關係很不錯。」父親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莫鳴炎掃完地,拿起抹布,幫著父親一起擦起桌子。

  父親突然說道:「你覺得尼蘭那邊的風俗怎麼樣?」

  莫鳴炎蹲下擦桌腿,「什麼風俗?」

  「就是他們的家庭關係啊,你不覺得亂嗎?」

  莫鳴炎一頓,回答道:「還行吧,我沒啥反感。」

  父親點了點頭,「還是你們年輕人思想開放啊。」

  之後,二人沒了什麼交流,一直到莫鳴炎搬著桶去換水,父親看著他的背影,揉了揉下巴,又想了想簫娃昨晚對自己的態度,「不能吧……」

  晚上,正當父親做飯的時候,那個昨天來過的客人又來了,父親拿著勺子從廚房裡出來,問道:「老李,吃飯了嗎?」

  老李朝著從屋子裡出來給自己打招呼的莫鳴炎點了點頭,回答道:「還沒呢。」

  父親一聽,怎麼都要他留下,說昨天沒能一起喝酒,今天一定要補上。

  這個老李不知到底是喜歡喝酒還是為了仔細看看莫鳴炎,眼神一直盯著莫鳴炎,笑著答應了父親的邀請。

  做好飯,簫娃和莫鳴炎一起把菜擺上桌,父親提著瓶酒,拿著幾個酒杯上了桌。

  父親打開瓶蓋,聞了聞酒香,倒了兩杯,老李聞了聞,笑著問莫鳴炎道:「鳴炎,你不喝點?」

  莫鳴炎搖了搖頭,推開了老李遞給自己的酒杯。

  「他哪會喝酒啊,不用管他,咱們喝就行了。」

  簫娃拍了拍父親舉起酒杯的手,「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父親搪塞道:「知道知道。」

  說罷,把手裡的酒杯跟老李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品了品,誇讚起酒來。

  幾杯白酒下肚,父親跟老李都有了些醉意,簫娃勸說了兩句,父親有些不耐煩道:「喝點酒怎麼了?不用你管,去去去。」說著,推了推簫娃。

  一瓶酒見了底,父親晃了晃空酒瓶,起身就要在去拿一瓶,簫娃按下父親晃晃悠悠的身體,說道:「還喝!身體不要啦?!」

  老李也跟著說道:「對對對,你還是……別喝了,對身體不好。」

  父親掙脫簫娃的手,推開她,站起身道:「沒事,我身體好的很。」

  簫娃拉住父親晃悠的胳膊,剛一用力,被他一把甩開,罵道:「滾蛋!」

  簫娃還要說話,父親抬手就要打,被快了一步的莫鳴炎抓住手,拉開了餐桌。

  簫娃一愣,隨即站起來說道:「你剛才想打我?」

  老李一看情況不對,急忙說道:「鳴炎,趕緊把你爸扶床上去,他喝醉了。」

  莫鳴炎從後面抱起父親,沒等簫娃打來的巴掌到父親的身上,就把他朝著房間抱去。

  老李勸下還想追過去的簫娃,讓她坐下還沒說兩句,簫娃就捂臉哭了起來。

  莫鳴炎把父親扔上床,就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老李趕忙揮手把莫鳴炎招來,讓他去安慰安慰簫娃,自己先走了。

  莫鳴炎朝著老李小跑離開的背影低聲罵了兩句,坐到了簫娃身邊。

  簫娃捂著臉,抽泣聲從指間傳出,莫鳴炎摟住簫娃的肩膀,也不知怎麼說好,只能嘆了口氣。

  簫娃拿開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開始罵起父親的脾氣,莫鳴炎在一旁附和了幾句,簫娃說著說著,就開始述說父親多年來的臭脾氣和他對自己做過的事,莫鳴炎從沒有聽過這些,一言不發聽著她的話,摟著她的胳膊又緊了一些。

  簫娃說完,莫鳴炎幫著擦了擦她臉上的淚,安慰道:「好了好了,洗把臉,今天去我屋裡睡吧。」

  簫娃嗯了一聲,隨即扭頭看向莫鳴炎,莫鳴炎無奈道:「我睡客廳就行了。」

  簫娃哦了一聲,擦了擦臉,從莫鳴炎的懷裡起身,走去洗臉。

  簫娃洗去了臉上的淚痕,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到莫鳴炎房間的時候,他已經從父親床上抱來了一床被子,正要抱著自己的被子去客廳。

  簫娃原想把他留下,卻又想起這是在老家,也沒說話,等他離開,關上了門。

  上午,父親才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一看身邊沒有簫娃,也少了一床被子,敲了敲有些迷糊的腦袋,出了房間。

  莫鳴炎和簫娃早就已經起床,簫娃正掃著地。

  父親有些歉意的說道:「那個,老婆,昨天我有點喝醉了,你別生氣啊。」

  簫娃沒有回他,拿著掃帚換了個地方。

  父親還要跟上簫娃,莫鳴炎走進來說道:「爸,這都幾點了,不去給牌位上香?我都敬完了。」

  父拍了一下額頭,又給簫娃道了聲歉,小跑著去了祠堂。

  簫娃低聲道:「什麼都沒你上香重要!」

  莫鳴炎揉了揉昨晚睡的難受的腰,笑了兩聲。

  一直到晚上,父親都跟在簫娃身邊,一句一句的說著請求她原諒的話,簫娃也不管,任由他怎麼低聲下氣,自己也不說一句話。

  不過到了晚上睡覺時,簫娃還是抱著自己的被子回了房間,父親有些高興,不過看到簫娃把自己的枕頭拿到了床尾,臉上剛顯出一點的笑容又收了回去。

  父親坐在床上,剛要張嘴說話,簫娃搶先道:「不想讓我在這屋睡?」

  父親搖頭否定,「那就別說話,睡覺!」

  說罷,關上燈,鑽進了被窩。

  父親也不敢說什麼,畢竟簫娃要是真生氣不跟自己同床睡,那自己還想什麼做愛。

  不過看簫娃的樣子,今晚應該是不用想了,父親躺在床上,很快便有了困意。

  簫娃不知道為什麼,對父親總是有一種排斥感,即便二人兩頭睡,簫娃也還是睡不著,一直等到父親的鼾聲起來,簫娃才放下了心,舒展開蜷縮著的身體,準備睡覺。

  一陣響動從門口傳來,簫娃想起自己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便抬起頭朝門外看去。

  莫鳴炎伸進來一個頭,朝著簫娃招了招手,隨後便退了回去。簫娃看了看父親,慢慢的起床,走了出去。

  莫鳴炎站在門外,見簫娃出來,湊到她身邊說道:「媽……」還沒等他說完,簫娃說道:「忍不住了?」

  莫鳴炎臉一紅,點了點頭。

  簫娃瞥了眼床上熟睡的父親,說道:「正好,就在這裡做!」

  莫鳴炎一愣,「啊?」

  「我跟他算是待在一起待夠了,就在這裡,他要是醒了,就正好跟他挑明,讓他滾蛋!」

  莫鳴炎看著說著說著就有些生氣的簫娃,不知道做什麼好。

  簫娃讓莫鳴炎抱來了他的被子,鋪到了地上。

  莫鳴炎站在簫娃身邊,心跳的極快,與父親的距離也不過幾步路,莫鳴炎腦中突然浮現出了父親站在門口,自己正操著簫娃,他憤怒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莫鳴炎想到這裡,心跳的速度似乎又增加了一些,襠部的帳篷也支了起來。

  簫娃脫了上衣,故意扔到了門口,父親一起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坐到了被子上,說道:「不來嗎?」

  莫鳴炎一聽,脫了上衣,和簫娃的衣服扔在一起,走了上去。

  莫鳴炎走到了簫娃身後坐下,雙腿岔開,緊貼在她的背後,他當然知道現在簫娃沒什麼狀態,所以第一步自然是愛撫,讓簫娃從剛剛的氣頭上下來,激起她的欲望,畢竟是在父親門口,總不能把剛才自己看的小電影拿過來放吧。

  莫鳴炎的帳篷頂在簫娃的屁股上,因為坐著的原因,原本就豐滿的屁股更加圓潤飽滿,莫鳴炎往前一頂,雞巴竟然夾進了簫娃的股間。

  莫鳴炎的雙手順著簫娃的腰摸了上去,伸進她的奶罩,附上了雙乳,指尖剛剛碰觸到奶頭,簫娃身體一顫,這種刺激和前天晚上父親給自己的感覺截然不同,雖說動作差不多,可莫鳴炎的手總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碰到自己的敏感地區,就有一種獨特的酥麻感湧上大腦,讓自己瞬間陷入無力,如同火苗一般引燃了自己的慾火。

  莫鳴炎的頭輕放在簫娃的肩上,輕聲道:「感覺怎麼樣?」

  「嗯——舒服——比你爸爸弄的舒服多了。」

  簫娃閉著眼回答道。

  莫鳴炎嗅著簫娃的頭髮,開始輕吻她的脖頸,一隻手也從她的奶罩里抽出,先是向下滑到了她的腹部,輕輕揉了揉,隨後繼續向下,鑽進了她的褲子。

  簫娃像莫鳴炎一樣岔開腿,感受著自己下體的那團溫熱物體不斷向下遊走,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

  莫鳴炎將手伸到了蕭娃的穴口,停頓了一下,隨後上下開弓,一邊揉捏奶子,一邊雙指輕輕摩擦起陰蒂。

  蕭娃的手握拳撐在地上,腳趾都蜷了起來,盡力的壓著聲音,其實她也不敢真的吵醒父親。

  莫鳴炎的手上力氣逐漸加大,手指在兩瓣肉唇的中間摩擦起來。

  手指一探進穴口,就感覺到了溫熱的肉壁上已經有了些黏滑的淫液,莫鳴炎的速度加快了些,手指在肉壁上來回摩擦,穴口被一下一下的撐開,又一次一次的收攏,慢慢的,手指出來時已經可以帶出一些淫液,蕭娃的欲望有些強烈,說道:「兒子,快起來,讓媽媽給你口一會。」

  莫鳴炎抽出手,從蕭娃的身後站起身,繞到了蕭娃的面前。

  蕭娃順手解開奶罩,扔到了二人的衣服上面,接著脫了褲子,同樣扔了過去,又示意莫鳴炎脫光。

  莫鳴炎照做,甚至還過去把散落在門口的衣服擺了開,尤其是自己的內褲和蕭娃的奶罩,被他放到了最顯眼的地方。

  莫鳴炎放好衣服,笑著走回去,蕭娃已經跪坐了起來,正向後捋著頭髮。

  莫鳴炎挺著雞巴走上前去,站定在蕭娃的面前,雞巴就挺在她的嘴邊。

  蕭娃伸出舌頭,舌尖輕碰了一下龜頭,莫鳴炎被刺激的一挺,龜頭撞了一下蕭娃的鼻子,又回到了原處。

  蕭娃笑著握住雞巴,直接將整個龜頭吞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邊用力吮吸,一邊用舌尖挑逗,握著雞巴的手也不老實的前後抽動。

  簫娃吐出雞巴,抽弄了幾下,又附了上去,舌頭舔著雞巴,一路舔到了雞巴的根部,側著頭,張嘴含住了莫鳴炎的陰囊,舌頭玩弄著嘴裡的橢圓,時不時的用力吮吸一下,配合著手上抽動雞巴的動作,慢慢的,淫液順著莫鳴炎的雞巴流了出來。

  簫娃從莫鳴炎的股間抬起頭,眼神溫柔的看著他,莫鳴炎蹲下身,親上了簫娃,手扶著她的背,慢慢的把她放倒在被子上,原本緊緊夾著的雙腿也被他的身體頂開。

  莫鳴炎雙手抓住簫娃的內褲,一把扯下,扔到一邊,向後退了退,俯下身,雙手抱住簫娃的腿,低頭吮吸起她的小穴。

  簫娃被莫鳴炎的吮吸刺激的欲仙欲死,雙腿不由得夾住了他的身體,手放到他的頭上,說道:「輕點啊——」莫鳴炎猛的一吸她的陰蒂,簫娃身體隨著一顫,莫鳴炎便從她的身下直起了身。

  莫鳴炎向前,跪坐在簫娃的兩腿之間,正當簫娃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時候,莫鳴炎突然說道:「媽,咱們都在這裡做了,要不再刺激一點,去門口?」

  說著,指了指二人衣服的位置。

  簫娃扭頭看了看,笑道:「剛才還猶豫,現在膽子怎麼這麼大了?」

  莫鳴炎尷尬一笑,簫娃接著說道:「行,咱們去門口。」

  莫鳴炎一喜,從被子上站起身,走到門口,聽父親的鼾聲還在,膽子大了些,把地上的衣服踢到一邊,朝著簫娃招了招手。

  簫娃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父親,隨後雙手扶住了門框。

  莫鳴炎撤到一邊,簫娃扶著門框彎下了身,雙腿微微分開,屁股高高翹起。

  莫鳴炎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屁股,瞥了眼床上的父親,雞巴頂上了簫娃的穴口。

  簫娃猛的收緊穴口,又緊接著被莫鳴炎頂開,扶著屁股的手向後用力,腰慢慢向前挺去。

  簫娃嬌喘一聲,莫鳴炎又猛的一頂,雞巴被全部吞沒,簫娃抓著門框的手緊了一些。

  莫鳴炎低聲道:「媽,怎麼感覺你的逼越來越緊了,一插進就夾的這麼舒服。」

  簫娃嬌呻道:「我還感覺你的雞巴又大了一點了呢,好了好了,快,快動起來。」

  莫鳴炎一笑,隨後便抽插了一次,用力撞上了簫娃的屁股,一陣臀浪一直震到了她的腰間。

  莫鳴炎站定,正了正姿勢,說道:「我要開始了。」

  簫娃嗯了一聲,低下頭去。

  莫鳴炎抽插起來,絲毫沒有去管屋裡睡覺的父親,每一下都撞擊都用上了不小的力氣,啪啪聲在屋裡傳開,簫娃雙手抓著門框,身體被莫鳴炎撞的一震一震,雙乳向下垂著,跟著身體的動作晃動,被撞起的臀浪一陣一陣的在簫娃的屁股和腰間蔓延。

  簫娃低著頭,喘息聲從她的嘴裡傳出,又隨著莫鳴炎的抽插變成了淫叫,聲音不大,和撞擊的聲音差不多少,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非常突兀,與父親的鼾聲混在一起,在屋裡傳盪。

  莫鳴炎有些想讓簫娃吵醒父親,所以抽插的時候越來越用力,甚至還在簫娃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簫娃微微抬頭,看著床上的父親道:「鳴炎……要來了……」話音剛落,身體一陣抽搐。

  莫鳴炎一邊抽插,一邊說道:「爸,媽媽被我的雞巴操高潮了,是不是很羨慕?」

  簫娃笑道:「臭小子,小心你爸起來打死你……啊——」

  「那也得等我射完。」

  莫鳴炎又加重了些撞擊的力度。

  「鳴炎,你說,你爸應該管咱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叫什麼?孫子?還是兒子?」

  「管他呢,他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

  「哈哈哈……」簫娃笑了兩聲,莫鳴炎在她的身後說道:「媽,我也快要去了。」

  「等一下,過來再射。」

  說罷,扶著門框直起身來。

  莫鳴炎抽出雞巴,只見簫娃走進房間,一路走到了床邊,雙手撐在床沿上,扭頭對莫鳴炎說道:「來呀,讓你爸爸看清楚。」

  莫鳴炎走上前去,看了眼平躺在床上的父親,扶著雞巴插進了簫娃的身體。

  撞擊照常傳出,父親的鼾聲掩蓋住了簫娃的淫叫。

  「媽……去了!」

  莫鳴炎在簫娃身後猛的一用力,積攢了幾天的濃稠精液射進了簫娃的身體。

  簫娃嬌喘一聲,看著父親道:「你前天想做的事情,你兒子幫你做了,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莫鳴炎射完精,俯身貼著簫娃的身體說道:「以後也只讓我做,好不好?」

  簫娃反手拍了莫鳴炎一巴掌,「這不是廢話嘛。」

  莫鳴炎拔出雞巴,扶起簫娃,二人就這麼在床邊擁吻起來。

  「好了,趕緊穿好衣服走吧,待會你爸要是真醒了就完了。」

  莫鳴炎還是抱著簫娃,沒有鬆開的打算。

  「我還不知道你想什麼,算了,之前的約定不算數,我每晚都出來,怎麼樣?」莫鳴炎這才鬆開手,笑著退出了房間,撿起衣服離開。

  簫娃走到門口,撿起內褲,擦了擦從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穿好了衣服,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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