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密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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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自是人困馬乏之時,但南京監牢之外卻是燈火通明,光是看守的大軍便已有上千之數,即便是身體再困,也並無一人膽敢亂來,眾所周知,這南京城今天可算是變了天,來自煙波樓與朝中一些老臣的較量終是落下帷幕,一天時間,總督府、歷王府、吳府以及數百位大臣被抄家查封,一應人等盡皆被囚入這監牢之中,除了犯官,還有犯官家眷、一時間南京監牢人滿為患,為慎重考慮,不得不加派了些人手過來,晝夜不息的看守此地。

  「咻」的一陣微風吹過,位於監牢門側最近的一位侍從稍稍撫摸了下冰冷的臉頰,只覺適才有什麼東西擦過,不由得有些納悶,可四下探看卻是不見人影,這侍從頗是疑慮,對這監牢之事又不得不慎,當即拾起燭火,向著監牢內里行去。

  監牢之中的犯人此刻已是睡下,即便是曾經的當朝重臣,也不過是在入獄之初叫囂幾句,待真的餓了困了,也不過是尋常人罷了,這侍從將燭火對準著每一間囚室,逐一探看有無異常情形,按照順序先是甲字一號,再是二號,直至那丁字六號監牢,這侍從卻是有些緊張,原因無他,卻是這監牢之中關著的與別人不同,這是一夥東瀛人,不但奇裝異服言語不通,更是入獄這幾日來不甚哭鬧,反倒像是那寺廟裡的和尚一般坐著一動不動,舉止倒是頗為怪異,侍從不由得將燭光抬得近了一些,這一探看倒是讓他心生旖旎,那堆東瀛人抱團而坐,卻是以一女子為尊,而觀那女子,模樣著實清秀可人,雖是身材稍顯瘦小,但那胸前一對兒美乳卻是分外碩大,這侍從看守不由得噎了口口水,也只敢腦中意淫一番,稍稍探過便要回身,可便在他回身之際,一道寒光自眼前一閃,他還未有所覺,便突感脖頸之處一陣冰涼

  「呃……」侍從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然雙手緊緊捂住脖頸倒下,至始至終都未能喊出一個字來。

  吳越輕輕收回紫衣,自黑暗之中緩緩走出,在那丁字六號監牢牢門之上輕輕一划,牢門瞬間破開。

  「什麼人?」得蒼生妒授藝,清子此刻卻是東瀛忍者之中修為最高之人,此刻聞得風聲,自是第一個驚醒過來,吳越輕輕一笑:「門外看守已被我處理乾淨,你們走罷。」

  清子聞言一喜,登時用東瀛話喚起身側夥伴,稍稍朝著吳越一躬身,便一齊向著牢門奔去。

  「有人逃獄啦!」眾忍者一齊湧出,還未行至門口,便已被門外守衛發覺,一時之間退無可退,東瀛忍者只得硬著頭衝上前去與那上千看守戰作一團,而吳越,卻是自牢中輕輕一笑,緩步朝著人堆行去。

  千軍亂戰之際,吳越身形快如鬼魅,一躍便至清子身前,一手將她牽起,清子還待掙扎,吳越卻是一指點上其胸前穴道,一把將其摟入懷中,趁著這千軍亂戰,縱身一起,便已向著黑夜飛去。

  而這伙群龍無首的東瀛忍者,自是成了吳越分散注意的棋子,很快便成了亂軍陣前的亡魂,待得清點屍首之時,看守們這才發覺,少了一位東瀛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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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麼人?」南京城郊,一片密林之中,清子被吳越輕輕推置於地,一念起同門盡皆慘死,不由得心生惱怒,大聲叱罵。

  吳越輕掀面巾,自習得六合長春功法之後,他的容貌越發顯得淫邪俊美,清子一視之下不由也有些錯愕,連說話語氣也小聲了些:「你、你是那位朝中的大官?」清子潛居於歷王府中,也曾隨蒼生妒見識過這群合夥之人,自是與吳越有著一面之緣。

  「蒼生妒已死,以後,你就跟著我吧。」吳越伸出手來,遞在清子眼前,可清子卻是露出驚恐之色:「主、主人死了?」

  吳越卻是未想到那貌丑如豬的蒼生妒倒還真的有人掛念,倒也不做隱瞞:「那日蒼生妒調教琴楓未果,被她功力回返給一劍殺了,倒是便宜了我,不但撿了個絕色佳人,更是得了蒼生妒與琴楓的一身功力,你以後跟著我,倒也不會比那蒼生妒差。」

  「主人……」清子雖是東瀛人,可卻也並非毫無廉恥,蒼生妒雖是用強得了她的身子,可後來倒也對她不錯,也怪她自己在床弟之上理智全無最終是淪為蒼生妒的侍女奴僕,可這中原之行,本以為是跟著蒼生妒來此闖出一番事業,卻不料此刻蒼生妒與同門中人盡皆慘死,此刻卻只剩下她一個,當即有些彷徨無措:「我、我……」

  「哼,我若要用強你也攔不住我,只不過我憐你也是個可憐之人,此番救你出來,卻是有一件事需要你,今後你若不願跟著我,那我也不會強求。」

  「啊?」清子見他如此坦言,倒是微微點頭,不禁問道:「我、我能幫你什麼?」

  吳越上前一步道:「聞聽東瀛忍術之中有一門與幻術相融合的分身之術?」

  清子微微點頭:「是,是有這麼一門『影分身』術,可以前主人說過這類功夫不過是旁門左道,若是與高手對敵,不出三招便能被人識破。」

  「『影分身』若是拿來對敵自是容易被人識破,可若是用在對的地方,擾亂心神,令敵心生雜念,卻也是再好不過。」吳越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朝著清子身側緩緩走著:「我要對付的人武功修為與我尚在伯仲之間,可那人心智萬中無一,五行陣法、機關器械,如若與之纏鬥,我實沒有取勝之機,若要戰勝她,必須針對她的弱點,亂其心神,一擊致命。」

  「好,那我便將『影分身』教給你。」清子見他說得莊重,當下也不多想連連點頭答應。

  吳越稍稍靠近,雙手搭在清子的肩頭,柔聲道:「若是能打敗此人,這南京城便盡在我掌控之中,屆時你便跟著我,我自會好好對你。」

  清子見他說得真切,心中不由有些動搖,此刻她宛若亂世浮萍一般無處可去,也只得依著吳越所言,吳越見她不再反抗,稍稍將她扶起,一手將其摟入懷中,緩緩撫摸著女忍的一頭長髮,輕聲道:「那麼,我們便開始吧。」

  「嗯,這『影分身』術講究的是……」清子雖是靠在吳越懷中,但聽得要開始傳功,倒是認真起來,可她還還未曾說完,吳越卻是一嘴親了上來,清子錯愕之間只得「嗚嗚」相抗,吳越在她那嬌唇之上舔吻一番這才鬆開,笑道:「清子莫非是忘了我體內有著蒼生妒的『六合長春功』?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歡愛一番,你那些忍術我自當心領神會。」

  「啊……」清子卻是未料到他如此直接,心中一時羞怯不已,可吳越卻是火候把握得相當穩妥,見她面露嬌羞之色,當即再度抱住她的臻首,大嘴又一次的蓋了上去。

  「別、別在這裡……」清子渾身酥軟無力,若不是吳越將她抱住,只怕已是軟成了一灘爛泥,可吳越卻是變本加厲,大嘴不斷在她口中肆虐無度,不斷的挑動著她的那條芳唇小舌,連帶著的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也開始緩緩向下,一把將這女忍的蜜臀握住,吳越稍稍退出唇舌,輕聲道:「此地風景秀美,又是密林深處無人打擾,今夜咱們便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好好體驗一番這人間至樂。」

  吳越有心收服於她,自是使出了些手段,那靈動的舌尖早已是將這女忍挑弄得丟了魂兒,吳越見她雙目緊閉,知是動情之兆,連忙趁熱打鐵,將她緩緩放倒在地,大手輕輕推至女忍腰間,輕輕一扯,便將那忍服腰帶扯開,這女忍衣物看似緊緻,然則一旦腰帶鬆開,渾身便是鬆軟無比,那胸前領口之處立時跳脫出一抹白溝,胸前粉嫩若隱若現,讓吳越看得雙眼放光,吳越心中暗道:「原本只想著將這女忍為己用身邊也好多個照應,卻想不到這嬌小女忍這般有料,不但長得精緻,這對兒奶子從面容上看可完全看不出竟是有這般巨碩。」一念至此,吳越自是不再多想,稍稍伸出手來,自那裸露出的胸前白溝之處探了進去,緩緩鑽入衣襟之中,一把便將那團豐乳握住。

  「嗯……」清子一聲輕哼甚是柔媚,吳越興致高漲之下大力向著自己的衣物一扯,卻是將衣物脫落,吳越體貼的將衣物搭在女忍躺著的地面,又沿著她的胸襟之地緩緩由里向外扯開,柔軟寬鬆的忍服自是向著兩側脫落,只一會兒功夫,便將清子上身剝得精關,露出那對兒傲俏挺立的豐乳,吳越橫跨一步,將身子壓在女忍之上,緩緩向下靠近,大嘴一口便咬住了那團柔軟玉乳,舌尖來回顫動,竟是將清子逗弄得渾身打顫,胸前不斷起伏,清子多日不曾見過蒼生妒,往日蒼生妒在時幾乎每日都會寵幸與她,可近月來卻是蹤影全無,今日清子被這吳越挑逗得興起,睜眼之處卻又覺著這吳越越看越是英俊可人,比那蒼生妒不知俊朗了多少,當下一顆芳心早已換了門庭,竟是主動伸出雙手一把圈住吳越脖頸,媚聲道:「好人兒,今後,今後你便是我的主人了。」

  吳越見她如此主動,自是開懷不已,當即再度吻上嬌唇,卻只覺這女忍騷媚至極,此番口舌探入還未多時便見女忍主動奉上香舌而來,雙舌纏繞,恰如龍鳳起舞,不斷在二人口中痴纏,吳越一手抱著女忍嬌首,一手則開始揉捏起女忍胸前峰巒,正自得意之間,卻覺胯下一陣冰涼舒爽,不由低頭一看,卻見著一隻白嫩小手正輕輕將自己的長龍握住,熟稔的上下套弄,吳越卻不想這女忍如此殷勤,倒是有些喜歡,不由放鬆自己,任由著清子施為,但見這女忍媚眼如絲,小手兒在他肉棒之上摩挲幾回,嘴邊不住的嬌哼,便再是忍耐不住,輕輕一扯,卻是扶著吳越肉棒向著自己小穴湊來,一邊是炙熱滾燙,一邊是玉穴冰涼,還未長驅直入,只在外面輕輕一觸,清子便一聲嬌吟,那樓主吳越的手更是用力將吳越拉下,吳越會意,當即再度大嘴覆上,又是一輪激情濃吻。

  二人深吻之時,清子卻是自主回過神來,撫弄著肉棒的小手向上一捋,吳越頗為配合的向前頂去,只聽得「啪嘰」一聲,肉棒順著早已濕潤不堪的泥濘壁道緩緩進入,吳越一邊緩入,一邊注意清子臉色,見清子面色如常,料想這女忍定是適應了蒼生妒那廝的尺寸,定是個床上好手,當下不再隱忍,胯下蓄足精力,奮力一捅,一時間曲徑通幽,柳暗花明,長龍破土而出,直衝雲頂,清子「啊」的一聲嬌喚,竟是忍不住捂起嘴來,顯是一時間還未適應這股力道。

  吳越胯下之物雖是不及蒼生妒那般粗肥,可卻也勝過常人數倍了,加之吳越年輕力壯,此刻修為更是在蒼生妒之上,肏弄起清子來更是得心應手,倒是比起蒼生妒的一昧蠻幹更是刺激不少,那磨人的肉棒不住的在清子蜜穴之中來回穿梭,時而左右封騰,時而一觸到底,更有甚者,似是吳越有意調戲一般,那肉棒竟是能自己來回翻滾轉動,著實是花樣百出,肏得清子連呼不止,不自覺的雙腿緊夾,雙手纏住吳越的脖頸便是主動將小嘴兒貼了上去。

  「啊啊……嗚,噢……」胯下不斷痴斗,清子的面色卻是精彩至極,時而秀眉緊蹙,淺吟即止,時而張口大呼,不住哀嚎,時而又雙唇熱切吻在一塊兒,一般感受著吳越的口舌之利一邊又得承受胯下的來回痛擊,只得在那舌吻之中輕輕哼叫。

  便在他二人沉浸於慾火瘋狂交織之時,卻聽得周遭一陣腳步之聲傳來,吳越眉頭一皺,下意識的伸出手來,輕輕捂住清子的唇口,胯下雖是依舊未曾停歇,可體內卻是凝神靜氣,仔細傾聽著這靠近的腳步。

  「夫人,您慢些。」吳越目光所及,卻是一位青衣小婢正扶著一位年長婦人向著這密林緩緩走來,似是有些急促,而那婦人,吳越卻是非常熟悉。

  「翠兒,莫要擔心,等回了南京見了官家,老婦自會問個明白。」原來這婦人便是慕容爾雅之母,英烈慕容巡之妻杜氏,三日前曾驅車趕往南京城郊金光寺祈福,卻不曾想今日返城之時聽得消息說吳府一家盡皆下獄,甚至因為爾雅的關係波及到了她慕容家,一時間竟是嚇得那膽小的車夫撇下她這孤寡之人逃開,只剩得這主僕二人連夜步行趕路,眼看便要靠近南京,可卻未想到在這荒郊密林給迷了路。

  「夫人,你、你瞧那邊……」這丫鬟舉著火燭走在前面,眼睛倒是十分尖銳,燈光一甩,竟是瞧見了密林之中的一團黑影。

  杜氏聞聲望去,果見著那密林之中隱有人跡,不由得回應道:「似乎、似是有人?」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的向著黑影踱步,吳越倒是不慌不忙,此刻黑夜難以視物,故而即便是這位岳母大人靠得近些想必也難有發現,吳越一時間倒是大起了膽子,胯下卻是猛地爆發,連續抽插數十下,甚至連捂住清子芳唇的手也給撤開。

  清子突遭重創,哪裡還能控制得住,當即發出一陣陣刺耳的魅吟尖叫,徑直落入杜氏以及丫鬟耳中,杜氏登時面色羞紅,連忙停下腳步駐足不前,而那未經人事的丫鬟翠兒更是不堪,只恨不得將頭埋入地上,輕輕啐了一口:「呸,他們、他們好不知羞!」

  杜氏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連扶著丫鬟的手都是微微顫抖,當即雙腳一軟,連喚道:「翠兒,我們,我們還是繞開些吧。」

  翠兒連連點頭,扶著夫人便要繞著那淫靡的聲音而行,可一邊疾行,一邊自耳邊傳來那聽似暢快無比的陣陣呻吟之音,翠兒雖是心中有些鄙夷,可卻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稍稍扭過頭來偷看幾眼,只覺著月光照射之下的那團黑影似是有著幾分眼熟,正思慮之間,卻聽得那晃動的人影竟是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吼叫,翠兒當即捂住嘴唇,輕輕扯了扯夫人的袖子,小聲道:「夫人,你……你聽?」

  「姦夫淫婦,有甚好聽,還不趕緊趕路?」杜氏鄭聲肅穆,板著面孔斥道。

  「可、可是……那聲音好像、好像是姑爺。」翠兒見夫人誤會,連忙道出心中猜測,這一聲「姑爺」卻是驚得杜氏雙手一顫,停下腳步,不可置信的轉過臉來,再度向著那團不堪入目的晃動身影看去,果見那黑影搖動之間似是與自己那位東床快婿有著幾分相似,杜氏顫抖著身子向著人影方向移動,越是近前便越是心中怒火中燒,直至靠近幾分,正是那姦夫酣暢之時抬起頭來,正露出那張邪魅而又飽含情慾的面容,杜氏當即伸手指道:「你……你……」

  吳越卻是渾然不顧著這位老婦人靠近,以他如今修為,豈會連這等聲響都察覺不到,待杜氏靠近些許,他卻是故意狠肏兩下,旋即一個胯下一陣激靈,狠狠將白精射入清子體內,這才昂首抬頭,朝著杜氏微微一笑:「岳母大人,小婿此刻倒是不便行禮,還望恕罪。」

  「真是姑爺啊,」翠兒連連靠近,捂住小嘴呼道:「姑爺你怎麼……你怎麼能如此……」

  吳越咧嘴一笑,自清子穴間拔出那隻依舊昂揚挺拔的巨龍,一併帶出許多白色污濁,清子見她當眾如此,卻是酥媚的輕哼一聲,也知這眼前人都是吳越相識,旋即別過頭去,不去理會。

  而吳越,卻是不知羞恥的赤裸著身子站了起來,胯下巨龍昂揚聳立,在皎潔月色之下明晃晃的在這主僕二人眼前擺動。

  「呀!」二人同時扭過頭去,丫頭翠兒更是羞得尖叫起來。

  「混帳,還不穿戴好衣物!」杜氏雖是背對著吳越,卻是氣得雙肩顫抖,當即怒聲斥道:「我聽說南京城裡鬧翻了天,你吳家滿門被抄,你卻還有心思在此行苟且之事,當真,當真是氣煞我也!」

  吳越卻是並未如她所言著好衣物,反是大喇喇的挺著巨龍朝著二女走來,那丫鬟見狀驚呼一聲,趕緊向後退去,杜氏見狀卻也回過頭來,見吳越並未有懼怕之意,反是自己先露了怯,登時喚道:「你,你要做什麼?」

  吳越嘿嘿一笑,卻是振臂一呼,一道凜冽劍氣自手中揚起,立時刮出一道狂風,吹得這密林伸出「吱吱」作響,杜氏與那翠兒忽感狂風襲來,感覺抱做一團「咿呀」亂叫,卻是終究躲不過這狂風之威,不過幾息功夫,那疾風便將這對主僕衣物揚起,先是吹得盡數纏繞於頭頂之上,再過幾息,衣物卻是繞過頭頂,如獸脫樊籠一般呼嘯而去,不見蹤影。

  狂風驟停,吳越快步上前,一手摟住一具赤裸胴體,放肆笑道:「想不到岳母大人竟還有如此身段,平日裡小婿常常探望,雖是偶有臆想,卻是一直不敢想像岳母大人在床上會是個什麼模樣,卻不想今日岳母大人開恩,知道小婿落魄至此,特意趕來慰問,當真是……當真是胸懷博大啊,哈哈。」吳越嘴中說著污言穢語,卻是在「當真是」之處詞窮卡了一下,旋即卻是眼前一亮,大手一把握住杜氏那對兒豐碩胸乳,這才用出「胸懷博大」一詞。

  「你,你放開我!」杜氏卻不想吳越今日竟是如此放肆,身子不斷掙扎抗拒,卻是始終無法擺脫吳越的大手,當下大聲咆哮道:「畜生,你瘋了不成?」

  吳越聞言卻是一聲冷哼,當即怒笑道:「哈哈,瘋?我吳越天縱之才,卻成日要在人前逢迎,先有摩尼教、後有你慕容家,再後來我入朝為官,朝中天子百官,甚至於那不可一世的煙波樓,我吳越若不是一直隱匿,又豈能活到今日,可直到如今我才算是活了個明白,若是沒有實力,再多的隱忍藏匿也是徒勞,摩尼教潛伏數百年,一朝而發,卻依舊敵不過煙波樓那區區五位女子,而煙波樓呢,朝堂之上飛揚跋扈,武林之中橫行無忌,她們憑的是什麼,是實力,只要有了絕對的實力,又何須什麼遮遮掩掩,我吳越今日強於你二人,我便要讓你這平日受我參拜岳母大人做我的胯下之奴,我告訴你,我沒有瘋,自今日起,我才是真正的我。」

  吳越一通獨白,登時說道杜氏心中大駭,她卻從來不知這平日看起來斯文有禮的女婿此刻竟變成了個人面獸心的無恥之徒,一時間竟是想起自己那可憐的女兒,當即問道:「你,你這樣怎麼對得起爾雅?」

  「爾雅?」吳越輕笑一聲:「你的寶貝女兒卻是早已知曉我的本色了,嘿嘿,今日先吃了頭羹,待他日有機會,我倒要看看你們母女二人共侍一夫會是個什麼模樣。」

  「你,你……」杜氏還待再罵,可發覺吳越的大手依舊盤旋在自己的乳峰之上,登時語氣軟了幾分,連道:「吳越,你別這樣,吳越,你放開我先……你……」

  可她討饒之語還未說完,吳越卻是一把將她自翻轉過來推倒在地,令她雙手撐在地上,一身壓了下來,這回不但抓住了她那肥碩的雪乳,更是空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股間盤桓,更過分的,吳越稍稍摩挲幾許過後,便是揚起手來,狠狠一拍,「啪」的一聲打在杜氏的香臀之上。

  「啊!」杜氏慘叫一聲,倒是嚇得一旁的丫鬟翠兒連連哭道:「姑爺,你放開夫人。」

  吳越順聲望來,這還是第一次好好打量起這位嬌俏可人的丫鬟來,出身於曾經的右相慕容府家的丫鬟自然不會是什麼歪瓜裂棗,若論樣貌,這丫鬟自是不及杜氏周潤,可畢竟是二十不到的青春處子,眉眼之間的那抹青澀風情卻是頗有韻味,吳越登時朝她一笑:「是叫翠兒吧,前幾次去慕容家探望便注意到你了,今後你便好生伺候老爺我吧。」

  可話是如此,吳越卻是並未放過身下的杜氏,一面在那香乳肥臀之上遊走,一面已是用手扶住自己已然堅硬的肉棒,向著杜氏的陰戶湧來,杜氏自小也是名門閨秀,嫁入慕容家後也一直恪守婦道,近年來慕容巡又英年早逝,杜氏自然已是許久未經人事,那陰戶之中頗為乾澀,加上吳越此番粗暴強硬,更是沒有一點潤滑之意,吳越倒是不顧許多,偏生喜歡那霸王硬上弓的滋味,長槍一挺,便已沿著這位美艷岳母的穴壁刺去。

  「喔」的一聲尖叫,長槍盡沒,杜氏慘呼一聲,卻是面如死灰,只道貞潔不復,覆水難收,心中一片淒涼。

  「夫人。」丫鬟翠兒見得此情亦是不斷呼喚,強行掙脫吳越的大手,向著杜氏爬來,牽起杜氏的手,與之哭成一團。

  「清子,你來教教這位小丫鬟。」吳越有心淫辱,自是不會放過任何時機,此時清子稍稍回過神來,便索性將她喚來,清子倒是如先前歡愛之時所言認命一般,緩緩跪倒在地,見著吳越狡諧目光,已是明白了吳越心中所想,當即一手牽過那嬌俏丫鬟的手,將其手放置於那正被吳越來回進出的杜氏的美穴之上,緩緩摩挲。

  「啊啊,啊,別……」吳越長槍抽插,杜氏本已是亂了心神,那一股股勢大力沉的撞擊直叫她又羞又痛,可行進之間卻又帶著一股強烈的酥麻之意,本已是叫她難以抗衡,這二女的小手搭在她的小穴戶外,一時間更是叫她敏感異常,裡頭有吳越的長槍穿刺,外頭有二女的溫柔摩挲,這一番裡應外合還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杜氏已然心頭大亂,從開始的「別、別,停下」竟是改成了「喔,啊,好、好深」,這一番變動卻是深得吳越歡喜,登時一把揪住杜氏的髮髻,狠狠一扯,直將美婦長發散開,登時笑道:「岳母大人喜歡吧,小婿還有更多的手段呢,嗯。」隨著一聲「嗯」的輕哼,吳越將陽物緩緩抽出,卻是在那肥臀之上微微移動,杜氏本是羞怒的面色突然之間變得極為恐懼,近乎嘶吼的掙扎道:「不要、不要,那裡,那裡不可以。」

  可還未待她說完,吳越卻是狡諧一笑,長槍順著蜜臀股道之間狠狠刺入,只聽得杜氏一聲「啊啊」的慘叫,後徑之中鑽心切齒的疼痛傳遍全身,弱不禁風的杜氏瞬間竟是疼得暈了過去。

  「嘿,當真沒用。」吳越隨意抽插兩下,卻見杜氏昏迷,並未半點回應,登時心生不悅,無趣的抽出巨龍,向著一側正被清子牢牢抱住的丫鬟翠兒行去:「嘿嘿,你家夫人欠下的,便由你來還吧。」

  清子捂嘴一笑,一把拉起這位已然花容失色的嬌弱婢女,將她置於地上雙腿緩緩拉開,調笑道:「主人,這位妹妹還是個處女,您可要溫柔一些。」

  吳越冷哼一聲,笑道:「溫柔?我倒正想試試你這套『分身』之術。」言罷卻是雙手立於胸前,一手雙指向上一指,口中念出一道咒語,整個人一時便似是憑空消失一般,那被清子架在身下的丫鬟翠兒哪裡見過這般光景,登時雙眼一懵,忽然,只覺四道黑影在她身前浮現,這四人與先前的吳越身量打扮一模一樣,一個牽過翠兒雙手,將粗大的陽具侍弄於翠兒雙手之上,一人抬起翠兒的頭,一個狠刺便將陽物刺入這俏婢嘴中,而另兩人,卻是同時施為,一齊將她扶起,一前一後,各自用長龍對準前後兩穴,近乎同一時間,猛地一捅。

  「啊!」

  *********

  「滅絕人性,方可成魔!」

  摩尼教燕京總壇,蕭逸一個人呆在這密室之中已有數日,按照夜八荒臨終遺言,蕭逸翻開了那象徵著摩尼教最高秘典的「極夜寶典」,但第一頁便已將他拒之門外。

  雖是只有短短八字,可蕭逸卻是始終未能看得透徹,他雖自問不是什麼好人,可要論起「滅絕人性」四字卻是還不夠格,一想起曾經自己面對南宮迷離孤兒寡母之時所流露出的絲絲關懷,一想起夜八荒對自己的種種提醒,蕭逸突然覺著自己也並非那般窮凶極惡,可自己若是安分守己,又怎會惹來與煙波樓的種種糾葛,一念起昔日與吳府勾結,派那黑古道人施蠱術暗殺兄長蕭馳,蕭逸便是一陣彷徨,為了皇位,他卻是向著自己的兄長骨肉下了毒手,也正因如此,他一步錯步步錯,最終成了煙波樓的生死之敵。

  「我真的錯了嗎?」蕭逸捫心自問,若是不殺兄長,以蕭馳的容人之量自然不會對他如何,他或是在朝中當一個閒散王爺,或是分封在外,權掌一地,無論如何,蕭馳都不會虧待與他,而蕭馳呢,有煙波樓扶持,自然是不懼匈奴鬼方,進而也不會讓摩尼教起勢,自此天下太平,大明百姓的日子或許會好過許多。

  可那又怎麼樣?

  蕭逸一念及自己這些日子的經歷,當即狠狠搖了搖頭,是了,我下南疆,游長江,歷壽春,不但得了那天下無雙的南疆神女的紅丸,還將她奴役在胯下三年,機緣恰合得了逆龍血脈,進而幾次大難不死,拜摩尼教夜八荒為師,壽春一戰擒得驚雪,這些尤其是一個閒散王爺所能享受,壽春稱帝雖是短暫,可他也著實是當過幾日的九五之尊,這些,不就是他兒時的夢嗎?

  蕭逸不由得面露陰側之色,登時狠狠道:「我沒錯,蕭馳該殺,若不是那慕竹,此刻我已是萬乘之君。」蕭逸說著說著便又想到那日慕竹在壽春「誅仙陣」前的神跡,心中不由念道:「若要戰勝慕竹,非成魔不可,而若要成魔,必先——滅絕人性!」

  「滅絕人性!」蕭逸再一次念及這段短四字,不由得雙眼冒出血紅色的精光,登時雙手負立,徑直向著屋外走去。

  *********

  「嘿嘿,朕是皇帝,你們都得陪我玩。」一座荒廢已久的私宅之中,幾名面色冷峻的侍衛分列左右,而這廳中卻是有著一位髮髻散亂,衣衫不整的老人在那手舞足蹈。

  「喂,你們聽到了沒,聽到了沒?」老人此刻已然神志不清,言行之中透露著幾絲瘋癲之意,身旁侍從均是習以為常,紛紛對他視而不見。

  「誰?」忽然一道狂風呼嘯,一道黑影自天而降,侍從們盡皆拔出刀劍,可還未弄清是怎麼回事,蕭逸便是一記掌風拍下,掀起一道滔天氣浪,幾名侍衛盡皆五臟俱焚,再無生機。

  「啊?你們怎麼躺下了,你們玩什麼不帶我?」那瘋癲老人卻是不知所謂,稍稍向著侍從跑去,左右搖晃著侍從屍身。

  「父皇,可還認得兒臣?」蕭逸鄭聲肅穆,卻是一語道破老人身份,原來這老人便是曾經的大明皇帝蕭燁,自鬼方入主中原,完顏錚迫令他簽下降國詔後便將他軟禁於此,他那時已經受亡國之恨,又受了完顏錚當面姦淫其妻女之恥,氣急之下便已傷了神志,自此在這私宅中瘋瘋癲癲,也無人理會,久而久之便已被人漸漸忘卻,卻不想摩尼教對他一直有所關注,蕭逸輕而易舉便能尋來。

  「你是誰啊,能陪我玩嗎?」蕭燁見廳中只剩蕭逸一人,懵懂的撲了上去,拉起蕭逸的手搖擺起來。

  蕭逸面色陰晴不定,蕭燁雖是昏庸無度但也畢竟是自己的生父,昔日被煙波樓捕獲之時,他也曾派出禁衛兵力與煙波樓抗衡,若不是最終驚雪率「飲血」趕到,或許便是另一番結局,而今他滿頭白髮,邋遢狼狽,舉止瘋癲,也算是償還著他的罪孽,於情於理,蕭逸都不應有其他念頭,可越是臨近蕭燁,蕭逸便越覺著心中有種奇怪的聲音在呼喚著他,「殺了他,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才算是六親不認,才算是滅絕人性!」

  一面是血濃於水的生父,一面是摩尼教秘典的誘惑,蕭逸兩難之間卻是有些舉棋不定,便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傳來,卻是他摩尼教的手下趕到,連聲呼喚:「少主快走,蕭啟與慕竹率大軍進城了!」

  「啊!」蕭逸聞言登時一聲怒吼:「天道不公,憑什麼她慕竹便能為所欲為,父皇,休怪兒子不孝,要怪就怪你將我晚生了幾年!」一言既出,蕭逸猛的一掌,自蕭燁頭顱之上狠狠拍下,蕭燁登時顱首炸開,腦漿四溢,一代君王,終成怨魂,可能直至死去,也並未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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