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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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嗡嗡嗡」的振動聲中,姚老師目光散亂喘息不止,開始斷斷續續的背誦《師說》。

  什麼,師者是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捉狹的打斷了她,一種惡作劇的興奮感充斥全身。

  姚老師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滿臉潮紅的囁嚅了片刻,終於顫聲說出了我想聽的答案。

  師者,所以……床道授業……賤貨也……床道授業……賤貨也……

  她喃喃重複著這句話,成熟的軀體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我很滿足,但又很失落,冷哼一聲說賤貨,我不懂文言文,你用身體語言給我解釋一下吧!

  姚老師仿佛被催眠了似的,抬起雙腳放在茶几上,再緩緩張開,淫蕩的向我展示裙下春光。

  燈光下看的清楚,裡面只有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跳蛋從邊緣處露出半截,正在有節奏的蠕動。

  秦同學……你有什麼不懂的……老師可以……教你……

  像她這樣的熟女一旦豁出去了,突破底線的速度比年輕女孩快多了,竟然真的模仿A片的姿勢,一邊說著挑逗的台詞,一邊伸手扯下胸罩撩開襯衫,亮出圓滾滾的巨乳,用指尖捻弄淡褐色的乳頭。

  我慾火上涌,嘿嘿淫笑說你要教我床道嗎?那就去床上教!

  姚老師掙扎著站起身,吃力的翹著肥美屁股,一步一步走向臥室。

  我盯著她白花花的臀肉,將遙控器的檔位撥到最高檔。

  她「啊」的驚叫起來,步伐頓時踉踉蹌蹌,然後我清晰的瞧見一道水痕順著大腿流下來,不知道是失禁的尿液還是快樂的淫汁。

  現在我可以肯定她是真的屈服了,於是也就不再有任何顧忌,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褲。

  與此同時姚老師軟弱無力的趴在了床上,裙擺向上翻起,用顫抖的哭音說秦同學你快點來吧,別再這樣折磨老師了。

  我跳上床,將她擺弄成狗爬的姿勢,然後挺起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射精完畢後,我把玩著兩個肉團問她是不是也高潮了?她扭過頭不肯回答,我又追問了幾句,她忽然抽泣了起來,捂著嘴巴痛哭失聲。

  別問了……老師已經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別問了……

  我沒有勉強她,我說老師只要你以後都像今天這麼聽話,小健換腎的事我一定設法替你解決。

  姚老師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然後又崩潰般號啕大哭,顯然是這些日子壓力實在太大,需要有個渠道痛痛快快的發泄一回。

  我雖然是個小人,但承諾了的事情都會兌現,幾天後就把歐陽健納入了公司慈善活動救助名單。

  但他想要找合適的腎就沒那麼容易了,需要排隊慢慢等待。

  在此期間我隔三岔五的強迫姚老師歡好,對她展開了各種調教,將她成熟肉體的欲望一點點激發出來。

  每次歡好抵扣債務兩千元,雖然偏貴了點,可是帶給我的生理愉悅非常強,算是物有所值。

  不過每次釋放完精華躺下來休息時,我又感到非常空虛。

  我知道無論我怎麼調教,這個女人都只會屈從於我,不會對我有任何感情。

  所以每次幹完她,我總是會不期然的想起班花,想起她深情凝望的雙眸,還有那種從靈魂深處綻放的激情。

  然後內心一陣陣的隱隱作痛。

  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這種莫名其妙的想念,在我徹底征服了姚老師後,非但沒有減退,反倒更加濃厚了。

  於是我決定再努力一把。如果失敗,從此死心。

  七月中的某個下午,我雇用的私家偵探通知我,班花已經和她老公辦完了離婚手續,我知道時機到了。

  我做了點準備,趕到了班花新住址的小區外,守候在街邊的角落裡等她。

  沒等多久她就出現了,穿著寬鬆的粉色連衣裙,挺著明顯隆起的肚腹,從長街另一頭慢慢走過來。

  夕陽斜斜照在她的臉上,那黯然神傷的表情令人心疼。

  我無聲的迎上前,她一看到我,眼圈立刻紅了,淚水如同斷線珍珠般跌落下來。

  我說,跟我回去吧,讓我好好照顧你。

  她揚起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她哽咽著說,我恨你!你是個大壞蛋。

  我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亮光閃閃的鑽戒。

  我說,嫁給我!過去我做錯了很多,現在我是真心的。我想跟你結婚,我想照顧你還有孩子,一輩子!

  那天班花沒有跟我回去,但也沒有拒絕我跟著她,一起走進她租住的單位。

  沒有多餘的話,我們做愛了。

  在她精心布置的舒適床鋪上,我們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我小心翼翼的控制力度和節奏,惟恐弄傷了胎兒。

  她的乳房更加豐滿鼓脹,乳頭的顏色變深了許多,被我吸吮的高高凸起。

  肚皮圓的像西瓜,有少許妊娠紋,總體而言仍是個苗條的孕婦,足以誘發任何男人的慾火。

  第一次我射在她依然緊湊的陰道里。第二次我們改為用「69」式,互相舔弄對方的性器官。

  她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像從前那樣習慣性的用舌尖舔進我的屁眼,為我提供「毒龍鑽」服務。

  我爽的不行,等到肉棒恢復雄風時,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熟門熟路的侵入她的菊穴,重新體驗了久違的爆菊之樂。

  當夜我們相擁而眠,醒來後我親手替班花戴上鑽戒。

  她問我能否以後永遠對她忠誠?我略一沉吟,很誠實的對她說,我的靈魂會永遠忠誠,但肉體可能偶爾經不起誘惑。

  這當然不是班花想聽的答案,她氣的對我又捶又踹,張嘴咬我,用指尖狠狠掐我。

  我忍痛全部承受了下來,陪笑著說了許多哄勸的話。她拿我沒辦法,哭鬧了半晌後也就漸漸平息了。

  她渴望當母親,渴望把孩子生下來,渴望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她內心深處非常渴望與我和好。

  我正是看準了她這個弱點,才敢如此有恃無恐。

  幾天後,在我軟磨硬泡下,班花終於搬回了我們從前的愛巢。我帶她見了父母,得到了二老的祝福。

  我們領了結婚證,但沒有大張旗鼓的擺酒,只是小範圍的請親戚好友吃了餐飯。

  原本我們倆的婚外情差點影響了我的前途,現在正式登記成了夫妻,公司里對我不滿的人也就無話可說了。

  這也是最終能打垮副總黃斌,鞏固自身位置的重要原因。

  又過了兩個月,班花順產了一個七斤重的胖小子,全家喜悅不已。

  此後她的生活重心全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對我的花心之舉睜一眼閉一眼,雖然經常很生氣的跟我吵架,但都控制在「茶杯里的風暴」的程度,沒有鬧大。

  總之,我在三十出頭的年紀,成功過上了我自己最想要的那種生活。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可是內心深處,卻總覺得還有那麼一絲絲遺憾,好像缺了某些東西。

  潛藏在身體裡的欲望,仍然沒有得到滿足。

  看到危險而美麗的獵物,我還是會忍不住精心謀劃、鋌而走險,用各種方法將之據為己有。

  等待我的未來究竟是悲劇還是喜劇?

  坦白說,只有天知道。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陰溝裡翻船。

  但在這天到來之前,這艘船會繼續迎著風浪,駛向一個又一個高潮。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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