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寶寶(孕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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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的7月中。

  許姿肚子裡的寶寶已經5個月大了。她天生就是偏瘦的體質,再加上每天都保持適量的瑜伽運動,只有小腹隆起成了小圓球,但四肢還是纖細。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懷了雙胞胎啊。」

  一日夜裡,許姿靠在床頭,身後墊著舒服的枕頭,她太愛美了,就是懷孕,也要穿真絲裙。

  剛洗完澡的俞忌言,換上了舒服的棉質睡衣,吹乾頭髮後,坐上床,抬起她的雙腿搭向自己的身體。

  每晚,他都會給她揉揉腿。

  一回生二回熟,手法嫻熟得不比外面的按摩師差。

  「你剛剛說什麼?」吹頭髮時,俞忌言沒聽清。

  被他揉揉,許姿舒服得聲音都輕飄飄的,「我說,我覺得我懷了雙胞胎。」

  「為什麼這麼覺得?就因為酸兒辣女這個說法?」

  「嗯。」

  懷孕後,許姿天天都嚷著要吃酸辣粉。

  俞忌言低眉笑,「下個月檢查就知道了,讓我看看你的直覺準不準。」而後,抬頭盯著她,手指揉動的動作忽然變得撩人起來,「也看看,我是不是這麼厲害。」

  「切,前三次都沒射中。」許姿踹了他一腳。

  俞忌言捉回了那雙白細的腳踝,撓著腳板心,癢得許姿揪住了枕頭,「你幹嘛啊。」

  他不要臉的命令,「老公不能損,要夸,才能進步。」

  「那你就是三次都沒有射中嘛。」

  應該是要求饒,但許姿還在糗他。

  鬧歸鬧,俞忌言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誇我。」

  也行,許姿忽然想玩玩他,「那我們俞老闆撒撒嬌,我就夸。」

  像俞忌言這種姿態高傲的人,所有不成樣的撒嬌都心甘情願的給了她,「老婆,我想要你誇誇我。」

  每回這隻老狐狸一撒嬌,簡直酥到骨子裡。

  許姿往前一俯身,捧住他的臉,千嬌百媚,「我老公特別厲害,會掙大錢,會做飯,又很會疼老婆,還……」眼神一勾,語氣情色起來,「很會做愛。」

  最後這四個字,像火焰燒過倆人的心間。

  孕期調情,不是沒有過,但都止步於口交或是替他擼,沒有真正的做過。

  對著此時炙熱的目光,許姿呼吸不勻的索要,「老公,我想要。」

  俞忌言搖頭,「現在做還是不安全。」

  她不滿的哼唧起來,小肩亂扭,「但是醫生說過,五個月時,不劇烈的做愛是可以的。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月我的性慾好強,好幾次晚上我都做春夢,底下都濕了。」

  為了保護肚子裡的寶寶,俞忌言真做了一次忍者神龜,就是憋得再難受,也絕對不冒險。

  他摸了摸她的頭,哄哄,「睡吧。」

  「不想睡。」

  「睡。」

  ……

  幾輪僵持,許姿輸給了俞忌言。

  隨後,他關了燈。

  屋裡只有百葉窗下淡淡的月光剪影。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斜照到了另一頭。剛剛陷入沉眠里的俞忌言,身子像被什麼異物壓住,還扯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猛地睜開眼,「姿姿。」

  是許姿跪趴在自己身上,扯下睡褲後,又扒下了內褲,此時正握著勃起了的陰莖,這樣的姿勢,有種鑽進自己褲襠的錯覺。

  她用拇指揉按著龜頭,他敏感得胸口一緊,「想含?」

  「嗯,」她撅著嘴,「但是,含完要插進去。」

  俞忌言摸摸她的腦袋,「乖,好不好?」

  身體裡像是鑽進了一群螞蟻,許姿要徹底耐不住,「我們輕點做,不會有事的,我真的好想要,底下好濕。」

  「我給你舔舔。」俞忌言還是不允許她亂來。

  許姿委屈的嗯嗯哼哼,「你舔完,我就更想要了。」

  她探出溫熱的小舌,在陰莖上舔滑了一圈,就想勾起他心底的燥熱,她半抬起眼,繼續索要,「10分鐘,好不好?」

  這幅主動勾引的模樣,讓她像極了饑渴難耐的人妻。可她也沒料到,自己孕期里的性慾比平時更強。

  床頭櫃邊縈繞著加濕器的水霧,裡面加了大西洋雪松的精油,舒服寧靜的木質香。

  房間裡,不平靜起來。

  「啊啊、嗯……嗯……」

  許姿用了女上的姿勢,跪坐在俞忌言身上,真絲睡裙剛沒過臀,他稍微頂頂,裙角就往上掀,露出了正在被插乾的私處。

  其實,他真沒用太大力,但或許是許久沒做過,一下子有些不適應那根巨物的尺寸。

  「老公……好、好脹啊……」她呼吸急促起來,還咽了咽唾沫,下面湧來一陣陣刺激的快感。

  入到佳境裡時,俞忌言目光蘊著火,「怎麼幾個月不做,就記不住老公雞巴了?嗯?」

  陰莖只是埋在裡面輕輕的頂撞了幾十下,那種空空泛癢的小穴被填滿的感覺,就讓許姿舒服得找不到北。

  「喜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嗯,」她顫著音,「喜、喜歡……」

  「動給老公看看。」

  「嗯。」

  幾個月沒做,那種全身過電的爽欲,將俞忌言推向了峰頂。

  他雙腿大幅度打開,頭枕著雙臂,就這麼仰視欣賞著自己懷孕的妻子,主動用穴眼磨著自己的雞巴。

  「自己畫圈。」

  「嗯。」

  好像除了這個簡單的字,許姿發不出其他的音。她反手撐在他的小腿上,抬仰起身子,腰朝後壓下,小穴在粗紅的陰莖上轉著磨動。

  她好煩,要是沒懷孕,她可以更用力地去磨,但此時,磨雞巴的快感還是差了點火候。

  許久沒做,小穴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沒磨多久,水液濕噠噠的往外流,倆人私處連接處,粘膩一片。

  「再叫得騷一點,老公就給你。」

  過去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們關係最親密的改變之一,就是在床上。對彼此說再騷再浪的話,都無所顧忌,甚至是,愛聽。

  許姿本來也不走什麼純情軟妹路線,她在床上,比他想像得還放得開。她喜歡這種完全釋放欲望的感覺,一聲比一聲叫得騷。

  「嗯、嗯……啊啊……」

  她雙手撐向他的膝蓋,小腰左右扭著,眼裡的嫵媚勾人魂,「老公,我很會磨,是不是?」

  俞忌言下腹一緊,「嗯。」

  用口、用手到底比不過,被那緊窄的小穴緊緊夾著的來得舒服。而且,她的技巧的確越來越嫻熟,次次都能把他夾得發麻。

  磨累的時候,許姿忽然撫住了隆起的小腹,俞忌言緊張起來,「姿姿,怎麼了?不舒服嗎?」

  剛剛寶寶在肚子裡發出了點動靜,不過一會兒就消停了。她把它當成了「寶寶的生氣」,她羞驚的捂住了小腹,「完了,寶寶都看到了。」

  欲望沸騰時,俞忌言抬起臀,朝上面連接的下體裡緩緩一頂,「那就讓他看看自己的爸爸,有多厲害。」

  話音落地,頂動的速度明顯加快。

  挺著隆起的圓滾小腹,許姿撐在他膝蓋上的胳膊,不停地的發抖。

  他說是說輕輕來,但真做起來,哪裡能輕,小穴吃力的咬含著那根極粗的雞巴。

  一整根嚴絲合縫的灌入,插干到許姿頭昏腦脹,睡裙的兩條肩帶抖落到了腰間,懷孕後奶子又脹大了一圈,此時顫晃起來,更加情色。

  她被撞著問去,「沒有馬甲線了,是大肚婆了,我丑不醜。」

  「好美,」俞忌言手掌輕輕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仿佛看到了他們的結晶,「你和寶寶,都好美。」

  他不是會哄人,是越來越會表達真心話。

  扶上她的側腰,繼續挺動。

  細細的汗珠順著倆人的肌膚滑下。

  可能是不太想女上了,許姿提出了換姿勢的要求,「老公,後入我,好不好。」

  雞巴在穴里又深頂了十幾下,俞忌言喘著粗氣,聲音低到發啞,「不是說只做10分鐘嗎?嗯?」

  「不夠,」許姿的欲望,越做越強烈,「想要,還想要……」

  不過一會兒,許姿跪趴在床頭,胳膊撐著木板,儘量讓小腹保持在舒服的狀態。粗硬的陰莖又一次插入進她的下體,在腿心間深深淺淺的出沒。

  好久不做,突然蓄力的做一次。

  他們都爽到根本不想停。

  「嗯嗯、啊啊啊……」陰莖捅插的速度加快,許姿被撞到雪白的肌膚紅得發燙,耳尖也熱,雙眼一片水霧蒙蒙,「好喜歡……不要停……再深一點點……」

  「嗯——!」

  隨著撞入花心的一記猛頂,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下頜一抬,修長的脖頸仰高,喊到嗓子都啞了,是氣又是撒嬌,「啊啊、啊……俞忌言……我要趕緊把孩子生了……我要天天和你做愛……」

  是,她捨不得停下此時的快感。

  她好想天天要。

  男人結實的臀不停地朝前頂,將白花花的臀肉撞出了水波感,粗長的陰莖直往深了頂,啪擊出層層迭迭的水聲。

  俞忌言的獸慾被徹底點燃,做得越來越凶,但比起以往,這種兇狠還是收斂了許多。但即便是收斂了,他們還是湧起了迭起的高潮感。

  他感覺到了她有多不想結束,小穴把雞巴包得很緊,根本不想讓它離開,想要吸乾它。

  就像是囚禁後,突然擁有了自由的籠中鳥。

  只想在高空雲層里享受更久的快樂。

  終歸是懷著寶寶,許姿的戰鬥力削弱了許多。即使她再想做更久,再換幾個姿勢,但半個小時下來,體力快要透支了。

  她也不能讓寶寶出事。

  身後的男人很有默契,俞忌言加快衝刺了幾波後,精關鬆開,濃燙的精液射在了保險套里。

  拔出陰莖後,疲軟的許姿,聲音能軟出水,「裡面、還有點,出不來,你幫我弄弄,難受。」

  她高高的撅著臀,被操到深紅軟爛的小穴,就這樣赤裸裸的對著俞忌言。他跪在兩腿間,將兩隻併攏的手指伸進去,不停地在裡面掏動,翻攪。

  水聲比剛剛更淫穢。

  「啊——!」

  酸軟的雙腿痙攣般的突然抽搐,許姿緊咬下唇,剛剛高潮的餘波未消,濕穴里忽然不停地流出水,像是壞掉的水龍頭,她幾乎是帶著尿意,瀉出了這幾股水。

  私處下的那隻結實的手臂被淫水打濕。

  得到了徹底滿足後的許姿,慢慢地轉過身,膝蓋下的床單全濕了,她張開手臂,嬌艷的面容此時還皺著,「老公,抱我。」

  不由分說,俞忌言將她擁進了懷裡,倆人濕熱的皮膚粘膩相磨,是事後溫存的幸福。

  臉埋在他滾熱的胸上,她聲音又柔又嗲,「我好舒服,你呢?舒不舒服?」

  「嗯。」高潮的刺激還在,俞忌言五指用力撐開,大掌包住了她的後腦,親了親她的頭頂,聲音比呼吸更炙熱,「我好愛你,老婆。」

  抱著他,貼著他,許姿嬌笑得很甜。

  另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俞忌言這聲更輕柔,「我也很愛,我們的孩子。」

  明明是一句更甜的話,可他們同時哽咽住。

  對於許姿來說,或許是處在孕期里的敏感。

  但對於俞忌言來說,全因為,這是他曾經做過一百次的夢,此時,不再是抓不住的虛影,是能撫在手心裡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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