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哺乳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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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朗和寄恩被哄睡著後,許姿腰還沒有直起來,俞忌言就雙手橫繞到她腰前,將人抬起,放倒在了床上。

  裙子都卷到了臀上,許姿拍他的手,「你別鬧了,快睡覺。」

  俞忌言灼熱又委屈的目光,是他的鬧法。

  想起剛剛他那句「寄朗喝完,我也要喝」,她又一次忍不住想笑,食指用力壓向他的眉心,「俞忌言,剛認識你那會兒,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幼稚呢。」

  而他,就是不說話,只抬抬下頜。

  示意,他就要喝neinei。

  這男人有多磨人,許姿這一年來深有體會,如果磨到最後沒成功,他還會硬來。為了讓自己今晚能入睡,她鬆了口,「那你就只能喝一小口。」

  那一聲低笑是拒絕,沒給她一點準備,俞忌言將她人擺正靠著床頭,他用小孩喝奶的姿勢,橫臥在她的腿上,仰起頭,「給我。」

  想過他會隨便嘬兩口,沒想到他如此不要臉,還把自己當成了小寶寶。許姿有點煩,但又不敢大聲說話,怕吵到兩個孩子。

  「俞忌言……」她嬌聲反抗。

  顯然,無用。

  許姿被迫用上了餵奶的姿勢,一手摟著他的肩,一手將胸口的扣子解開,露出了一隻圓潤的白奶,剛剛被寶寶吮吸過,乳頭還有些紅腫,乳暈邊也有幾滴未乾的奶水。

  光是這樣看看,俞忌言已經喉嚨發緊。

  他用手捏住奶子,飽滿的乳肉從指間溢出,濕熱的舌頭剛剛在軟肉上舔舐一小會兒,她就敏感得小腹縮緊。

  「嗯……」還有一聲呻吟。

  淺淺的舔舐對俞忌言這種野豹性子的人哪夠,唇口完全將奶子含住。

  許姿的胸在孕前就不小,在哺乳期又飽滿了一圈。

  但他就是喜歡這種含不住的感覺,邊含舌頭邊輕輕壓著乳頭。

  「啊……」許姿腦袋裡是幾陣缺氧的嗡鳴聲,她揪住枕頭,「別、別用力,疼……老公、疼……」

  怕自己玩得會有些過火,俞忌言鬆開嘴,大掌撫上她的臉頰,「對不起。」

  她有些低低的哭腔,「剛剛寄朗喝neinei的時候,咬了我幾口,特別疼。」

  聽起來,像在告狀。

  「這傢伙,」俞忌言也不知怎麼就竄起了火,盯著那張嬰兒床里的無辜小寶寶,「長大點,我非要收拾他一頓。」

  許姿擠眉笑了笑,又撥了撥他的頭髮,「請問這位大寶寶,你還要喝嗎?」

  「喝。」

  一粉一白嬰兒床里,兩個像糯米糰子可愛的寶寶,蓋著雲朵小被子,在他們純淨的夢境裡酣睡,床邊散落下來的白紗帷幔,是他們與大人世界的屏障。

  床上的男女已經換了姿勢,許姿整個上身被撐到了牆上,兩個細白的胳膊只能朝兩邊打開,男人拴住她的腰,鑽進了睡裙里,臉埋在胸上,發出一串串羞恥的吮吸聲。

  「啊、啊、老公、別……」以前被俞忌言這樣吃奶,許姿就受不住,更何況是在更敏感的哺乳期,她被弄得嗚咽不已,「我底下都濕了……你別、別這樣搞我了……我好想做……」

  她恨不得主動去抓那根很久沒碰過的粗物,恬不知恥的塞到自己饑渴的小穴里,但她不能,還有一個月,她才能安安穩穩的同房。

  頭髮凌亂的貼著臉,剛剛腦袋裡閃過的那道白光,讓她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她咬唇亂吟,「嗯嗯、嗯……我好難受……嗯啊……老公、讓我吃一口……」

  俞忌言比她的忍耐力更差,如果妻子不是在哺乳期,他恨不得將她抵在床頭,站著抬起她的腿,從正面狠狠插她,操到她哭著向自己求饒。

  但,他必須忍住。

  兩隻奶子都被玩到沸紅髮熱,許姿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睜不開眼,但她感覺到奶水溢了出來,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正津津有味的舔入口中。

  「真香,」俞忌言舔了舔嘴唇,嫩滑的汁液入到了腹中,另只手還揉著奶,「我老婆哪裡都香,奶水也香。」

  餵奶的裙子很寬鬆,但男人的腦袋還是差點撐破衣領,許姿捧起他的臉,「我也想吃。」

  妻子要吃自己的下面,俞忌言怎麼會不滿足。當他那些壞心思都用到夫妻情趣上時,倆人間的慾火,一碰就不可收拾。

  他故意站在許姿身前,高大的身軀壓下了床里一半的光,盯著她,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真是服了這個騷男人,竟然連內褲都沒穿,睡褲一脫,猩紅粗長的陰莖翹起,還彈動了幾下。

  他下面早就硬了,此時挺立的角度正好衝著許姿的胸,雖然看過、吃過很多次,但只要配上他獸慾勃發的氣勢,她還是會覺得有壓迫感。

  底下早就泛濫成災,腿心間黏黏糊糊,但她從不逃避自己對性需求的渴望,甚至很多時候,她覺得他們在床上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對。

  內心的燥熱衝破了許姿僅剩的意識,她蹲下身,含住了他的陰莖,技巧比第一次口交時嫻熟太多。

  她撅起臀,剛吞了幾口,內褲濕透了。

  她把那種想做但做不了的癢意,全部用在了口中,不停地吮吸又吞入。

  「嗯……」每次被她口,俞忌言都能瘋一次,他咬著牙,抓著她的頭喘著粗氣悶哼,甚至還發出了細弱的一聲:操。

  一張櫻桃小口都含磨紅了,許姿眼前水霧迷濛,可能是剛剛含得太深,她嗆到了,皺著眉咳嗽,都沒顧得上擦拭掉唇邊掛著絲絲精液,臉色坨紅,小口微張,舌上的口液里也混著灼灼白液。

  俞忌言想去扯紙巾,但許姿抓住了他的大腿,仰起頭,纏綿嫵媚的眼神,能勾死人,故意先舔了舔嘴唇,然後將精液全部吞進了腹中。

  望著她輕輕滾動的喉嚨,他俯身,箍住她頭,沒有循序漸進的狠狠深頂吻入。

  而後,他扯掉她的內褲,「讓水都流出來。」

  剛剛扯到手中,他看到白色的內褲上沾滿了淫液,視線一抬,陰毛上是瑩亮的光澤,她想夾緊小穴,但根本止不住夾不住,水順著穴縫往外流。

  原本,俞忌言還想玩玩乳交,忽然,嬰兒床里傳來了哭聲。

  是寄朗醒了。

  從未有過此時的羞恥感,許姿像是做愛被誰偷看了一樣,無情的推開俞忌言,套上睡裙,爬到床頭,用皮筋將頭髮挽起來,抱起寄朗,柔聲細語的哄他,「我們寄朗怎麼了?怎麼哭哭了呢?是不是又餓了?」

  床上,俞忌言慢慢套著睡衣,不悅的低哼,「一個男孩子,哪那麼容易餓。」

  也不知為什麼要幼稚到和自己兒子,爭風吃醋。

  許姿心裡朝他翻了白眼,「你的兒子隨你,容易餓。」

  掀開帷幔,穿上拖鞋,俞忌言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許姿,頭磕在她肩上,伸手摸了摸寄朗白嘟嘟的臉,「你啊,哪裡隨爸爸都行,但不要隨爸爸的自卑,要比爸爸勇敢,知道嗎?」

  靜下來,撫摸著兒子小小的眼眉,情不自禁說出了這些壓抑卻誠懇的囑咐。

  這是他最想對兒子說的話。

  還在坐月子的許姿,情緒很容易敏感,根本聽不得這些,她吸了吸鼻,有淚溢出在眼尾。

  輕輕地,她抓住了俞忌言的手,一起包住了寄朗的小手,而寄朗一下子就不哭了,那隻軟綿綿小手裡的顫跳,是他們生命的延續。

  「他一定會很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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