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提亞的沙漠冒險—在奴隸商販與傭兵的輪番調教中逐漸沉淪的淫虐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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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阿提夫沙漠中再度迴響起惡魔領主的嚎叫之時,即便是最為兇猛的沙漠巨獸,也開始瘋狂地逃竄,而在沙海深處,一道百米高的可怖身影正從漫天的黃沙中走出,那混雜了巨龍、野獸甚至部分人類特徵的龐大身軀仿佛是無數殘破生命被拼接縫合後的產物,巨大的羊角頭顱中燃燒著熊熊烈火,無數骯髒怪異的鱗片與皮肉碎快覆蓋了全身,八隻形態不一的手臂帶著極不協調的病態感。

  這副只有在絕望夢魘中才能看到的恐怖姿態只屬於一個身份:君王級惡魔領主。

  「主位面…無窮無盡的血肉與靈魂…偉大的薩烏納羅斯將在此抵達進化譜系的頂峰!」

  惡魔領主抬頭望向遠方,呼出的熱風令周遭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硫磺惡臭,龐大的身軀每一次移動都如同鞭撻大地般發出劇烈的震響,在它的腳下,散發著腐臭味道的紅褐色焦土正以驚人的速度向著四周擴散,昏黃的天空中更是被撕開了一道道猩紅的裂縫,君王級的深淵惡魔,單是存在本身就足以給周遭空間帶來崩壞。

  而在它的前方,便是有著「沙漠珍寶」美譽的貿易城市-庫拉法城。

  就在那巨山般的駭人魔物打算繼續前進之時,一道青綠色的小小人影攔在了它的面前,那是一位面容俊秀的少年,黑色的馬尾長發如瀑布般直達腰際,包裹在貼身短衫內的軀體勻稱秀美而又不顯得瘦弱,如同人偶一般的精緻五官帶著淡然出塵的氣質,恍惚間竟讓人覺得眼前這位絕色少年並非活生生的真人而是一尊完美的玉石雕塑,但那自潔白雪膚下透出的淡淡紅潤色彩以及閃爍在湛藍雙眸中的靈動光芒卻又令人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鮮活的生命氣息。

  「消失吧,惡魔…」

  面對那逐漸逼近的龐大身影,少年臉上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纖指輕輕一揮,伴隨著一陣鈴鐺的清脆叮咚聲,蒼白的火焰在惡魔的身體各處應聲燃起,將那巨型魔物瞬間吞沒…

  ……

  一個月後…

  「走快點!你們這群婊子!」

  再度恢復平靜的沙漠中,一隻商隊正滿載著貨物向著目的地行進,只不過他們運輸的貨物和普通商隊相比有些不一樣…

  那是一排被繩索串在一起的年輕少女,殘破不堪的衣衫幾乎遮掩不住那或豐滿或苗條的曼妙嬌軀,脖頸上的項圈標示了她們奴隸的身份。

  少女們併攏在身前的雙手被麻繩緊緊栓捆著,一雙雙修長的美腿上帶著沉重的腳鐐,令她們只能以小步小步地踉蹌行走著,而商隊傭兵手中的皮鞭,時不時就會在走得慢的女奴身上留下一道紅印,引得人群中響起一陣嬌媚誘人的浪叫呻吟聲。

  而在這一眾環肥燕瘦的美肉貨物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一位黑髮藍瞳的美少年,相比於周圍女奴身上那些稍顯簡單的拘束手段,對少年的束縛要嚴厲的多,少年那玲瓏有致的秀美胴體被剝的一絲不掛,雪白粉嫩的藕臂被反縛至身後,粗糙的綁繩深深地勒進皮肉當中,甚至在那一馬平川的平坦胸脯上都硬生生擠出了一對可愛的小小凸起。

  至於那勻稱修長的玉腿,自然也少不了繩索的裝飾,綑紮在膝蓋上的繩圈令他只能用比起其他奴隸更加艱難的方式一點點挪動著小腿前進。

  而在小腿之下,少年那兩隻羊脂玉般晶瑩剔透的銷魂蓮足沒有像其他奴隸一樣鎖拷著金屬腳鐐,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雙繩索編織而成的淫虐「涼鞋」,細密的綁繩先是在少年纖柔的腳踝處各自纏繞打結,中間留出了四五指長的繩段供他小步活動,隨後又各自向下引出兩道綁繩分別繞過白皙腳丫的腳跟與腳掌綑紮起來,在繞過腳底時還特意增加了繩結,同時少年兩腳的拇趾與小趾也分別被細繩栓捆連接在了腳掌處的綁繩上,這樣一來,纏繞在秀足上的綁繩共同編織成為一雙精美的「繩鞋」。

  只不過這雙小涼鞋對於包裹在其中的小腳丫可沒有半分的保護作用,反而成為了少年無盡折磨的來源,無論是在行走或是站立時,腳底的繩結都會深深壓入腳掌和腳跟,原本就嬌嫩敏感的小腳丫在這樣的酸麻刺激之下連保持平衡都是奢望。

  在少年的兩腿之間懸掛著一枚水晶材質的精緻陰莖鎖,被牢牢地鎖在裡面的無毛小玉莖好像一個被俘虜的可憐囚犯一般,此時正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小腦袋。

  繞過纖弱腰胯的股繩在這水晶牢籠的位置分成兩股,將那一對露在外面的粉嫩小肉球緊緊勒住,同時捆綁在兩側大腿根部的繩圈也通過繩結連接在這件綁繩丁字褲上,形成了繩索之間的聯動。

  如此一來,少年哪怕只是輕微地挪動下身,綁勒著小雀兒睪丸的股繩也會被抽緊隨即咬進白皙玉卵的皮肉當中,隨之而來的便是粗糙麻繩摩擦敏感肌膚的陣陣瘙癢刺痛。

  偏偏牽拉少年身子的繩索還被故意接在股繩上面,只要這個小奴隸一時片刻走得慢了,負責押送的傭兵就會將手中的牽繩狠狠拉緊,引得他發出一陣「唔唔嗯嗯」的婉轉哀鳴。

  是的,由於小嘴巴被黑色的塞口球堵得嚴嚴實實的,少年連哀叫求饒的權利也被無情地剝奪了,一縷縷銀色的津液更是順著口球的小孔流淌出來,在那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漬。

  在這一身綁繩編織的裝束下,少年全身的嬌軟皮肉無時無刻不遭受著粗糙麻繩的摩擦與折磨,一雙碧藍的星光瞳孔在一陣陣酥癢刺激下逐漸迷離失神…

  「讓這幫婊子走得再快點,咱們得趕在克里木大人要求的期限內把肉貨送到,耽誤了這筆買賣,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從商隊的馬車中,冒出了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對著一眾傭兵厲聲呵責道。

  「是,伊哈桑老爺。」

  聽到光頭男人的呵責,傭兵們也紛紛揚起手中的皮鞭,一時之間皮鞭的破空聲與少女們的呻吟嬌喘聲此起彼伏。

  光頭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淫邪的目光在一排排性感美肉上來回遊走,最終鎖定在了黑髮少年身上。

  「把那個剛剛抓到的半精靈小婊子送到我的馬車上來,這可是相當稀少的值錢貨色,得小心照料,拴在外面萬一把他的嫩蹄子磨傷了就不好了…」

  「是,老爺。」

  …

  片刻後的馬車內…

  「小騷貨,把身子轉過去,讓老爺我檢查一下你的嫩蹄子…」

  光頭男人看著乖巧地跪在自己腳邊的奴隸少年,嘴角猥瑣的笑意幾乎就要按耐不住了,他拍了拍少年圓潤的小屁股,淫笑著命令道。

  「唔嗯嗯…是…老爺…」

  此時少年嘴裡的口球已經被取下,他慢慢活動著有些麻木的下巴,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後便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轉過身來,讓自己的腳心正對著男人。

  「這雙嫩蹄子可不能有什麼瑕疵,老爺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光頭嘴裡嘿嘿淫笑著解下少年腳丫上的綁繩,從懷中取出一塊軟布,如同保養珍藏的珠寶一般細心地擦拭著少年腳底沾染的灰塵,隨後將這一雙纖柔的蓮足捧在手中細細地觀賞把玩了起來。

  少年那十根纖長秀美的玉趾依次整齊地排列在有著柔和線條的腳掌之上,晶瑩剔透的質感如同春筍的嫩芽一般,讓人不由得想要將它們放進口中細細品味其中的滋味。

  型如彎月的足弓曲線搭配上纖柔光潔的腳踝,讓這雙玉足如同一對渾然天成的完美藝術品一般惹人憐愛。

  沙粒與麻繩的折磨令少年腳丫的肌膚微微泛著些許的紅潤,但這種由內而外的粉透顏色反而顯得更加誘人。

  「不錯不錯,品相很完美,沒有一點瑕疵。嘿嘿,這雙極品的嫩蹄子要是不小心留下傷口,破了品相,老爺我可得少賺不少錢呢。」

  光頭男人自少年的腳踝一直檢查到最末端的小腳趾,在反覆確認了少年自腳背至腳心沒有留下哪怕一絲細小的創口,白皙無瑕的肌膚依然如同最頂級的綢緞一般光潔順滑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嘿嘿嘿,白撿了這麼個極品的半精靈小奴隸,看來老爺我最近是鴻運當頭啊,好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奴隸商人伊哈桑那張光禿禿的胖臉上此時已經笑得擰成一團了,自己最近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原本在一個月前聽說阿提夫沙漠中出現了巨大的深淵惡魔,自己還哀嘆半輩子積蓄在庫拉法城的不動產以及貿易往來全都完蛋了,但隨後好運氣便接二連三地到來,先是聽說那隻山一般高大的惡魔被一位趕來的半神階法師給消滅了,接著沒過多久庫拉法城的城主克里木大人便下來了巨額的訂單,讓自己把手裡所有的奴隸存貨全部送去庫拉法城,而在押送奴隸的路上,自己竟然意外捕獲了一隻半精靈逃奴,雖說是個男孩子,但那張絕色的小臉蛋絕對比自己見過最美的女子還要勾人,更不用說自己手中這雙柔若無骨的白嫩腳丫,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這樣一雙嫩足,絕對能讓那些有著特殊性癖的貴族買家們大把大把地掏錢。

  想到這裡,伊哈桑不禁在心裡罵起了外面的幾個手下,這幫人調教奴隸的手段花樣不少,但是一個個下手都沒輕沒重的,這要是讓外面滾燙的沙粒給這雙嬌嫩的玉足蹭破點皮甚至給磨上繭子,自己不知道要少賺多少錢。

  「小騷貨,這幾天你就呆在馬車上吧,不用和那幫奴隸拴在一起走了,免得把你的嫩蹄子磨傷了。」

  伊哈桑臉上掛滿了猥瑣的笑意,一雙不老實的鹹豬手在少年潔白的雪膚上來回遊走著。

  讓這個小奴隸呆在馬車上一方面是為了保養他的這雙美足,另一方面也方便自己這幾天好好地品嘗一下這個絕色的小美人。

  「唔嗯嗯…嗯啊啊…其實老爺您不用這么小心的…嗯嗯啊…賤奴…賤奴作為半精靈,體質與普通人不同,皮膚上是不會磨出老繭的…唔唔嗯嗯嗯…而且賤奴的恢復力很強,只要不是致命傷,都能很快復原不留疤痕的…嗯啊啊啊…所以老爺您可以放心地虐責賤奴的,不用擔心會弄傷賤奴的身子…嗯啊啊…」

  少年被玩弄得嬌喘連連,口中卻還在做著解釋,似乎不能像其他奴隸那樣被栓捆在外面遭受肆意的凌虐反而令他有些不滿。

  「嘿嘿,真是個淫賤的小婊子,就這麼喜歡受虐嗎?難怪你原來的主人會把你的小雞巴鎖起來。嘿嘿,戴著鎖都這麼淫亂,要是給你解下來那還得了啊。」

  面前少年這一副主動乞求責虐的嬌羞反應自然是惹得伊哈桑食指大動,他淫笑著摸向小偽娘的兩腿之間,將那隻鎖在陰莖籠內的粉嫩小肉雀兒握在手裡好好地揉顛了一番後,又將魔爪襲向了那兩瓣渾圓雪白的玉臀,輕輕地撫摸捏弄著那軟膩而富有彈性的美肉。

  在那被他把玩著的左邊屁股蛋上,赫然有著一處構圖奇特的烙印,這印記與水晶陰莖鎖一樣,都是眼前這個少年早在之前就已成為他人奴隸的證明。

  「唔嗯嗯嗯嗯…」

  「主人」這個詞,讓少年的瞳孔不由得一震,臉上掛起了一絲異樣的神色,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唔唔…我到底在幹什麼蠢事…嗯啊啊…雖說是為了完成雲端塔的委託,但這個羞恥的樣子…唔嗯…還被伊芙姐以外的人玩弄著身體…嗯啊啊…但是被摸得好舒服…好想被更加嚴厲地對待…唔嗯嗯…被繩子緊緊捆綁著…被鞭子抽打在身上…嗯啊啊啊…不對不對,還是要趕快找到惡魔君王的線索才行…唔嗯嗯…但是好想再多體驗一會兒…作為真實的奴隸…被押送…被販賣的感覺…唔嗯嗯啊啊啊…」

  眼前這個一邊在內心糾結苦惱著一邊忍不住發出嬌媚呻吟的少年,自然便是故事的主人公,半精靈賢者提亞,至於他為何會以這樣的姿態成為這支販奴商隊的「肉貨」,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在將入侵主位面的惡魔領主燒成灰燼後,提亞意外地發現對方竟然通過某種未知的手段保留了部分殘魂,為了徹底解決掉這個隱患,他在沙漠中搜尋了近一個月,卻遲遲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而就在幾天前,通過偷聽商隊的談話,提亞了解到庫拉法城的城主最近在大批量地收購奴隸,這種反常的舉動自然引起了他的警覺,聯想到惡魔依靠吞噬血肉與靈魂進化自身、恢復傷勢的本能,提亞立即決定通過這支商隊混入城主的宅邸一探究竟。

  於是,在一點點心靈魔法的暗示下,商隊的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一隻從主人手裡逃跑的半精靈奴隸,又「碰巧」地抓住了他。

  「唔…那頭惡魔在遭受重創後必然需要大量智慧生物作為食糧來恢復力量,剛好在這個時間點,附近的這個城主就突然向多個奴隸商人同時下達了大量的訂單,這種情況必須要調查一番才行…唔嗯嗯嗯…所以…所以說現在這個情況只是為了能順利潛入對方宅邸所做的偽裝而已…嗯嗯啊啊…為了早點查清線索,徹底清除惡魔領主的危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唔嗯嗯…只是暫時扮演一下奴隸的角色而已…沒錯…只是這樣而已…」

  明明心裡還在反覆地試圖說服自己,身體卻早就已經本能地配合著光頭商人的玩弄扭動起來了,這樣一種矛盾的狀態讓提亞的羞恥感愈發強烈,赤裸的白皙肌膚在興奮的顫抖中逐漸掛起了一層緋色的紅霞,那一雙流淌著星光神采的湛藍明眸在烏黑秀髮的映襯下仿佛蘊含著某種能令人陶醉沉迷的奇特魔力,讓光頭商人不禁看得呆住了。

  「這個小淫娃,這雙眼睛簡直能把人的魂兒勾走,趁著賣掉你之前,老爺我得好好多爽幾次。」

  占據大腦的原始欲望令此時的伊哈桑也不再顧慮會不會把眼前這個珍貴的肉貨磕碰弄傷了,他一把提住捆縛提亞雙臂的綁繩,將少年的上身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誒?!唔嗯嗯…」

  提亞也被伊哈桑突如其來的狂暴舉動嚇了一跳,被迫高高撅起的圓潤玉臀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明明只要自己抬抬手指,就能輕易地解決掉眼前這個正在猥褻自己的奴隸商人,但粗糙麻繩勒進皮肉的奇妙觸感依然令他陶醉其中,早已被伊芙開發調教的身心此時生不出半分反抗的意願,甚至在內心深處他還渴望著能夠被更加粗暴地蹂躪。

  「唔嗯…好羞恥…那裡都被看光了…唔嗯嗯嗯…未經主人允許就做這種事情,還被人這樣玩弄著…嗯啊啊…要是被主人知道了的話…嗯啊…肯定會被狠狠懲罰吧…唔嗯啊啊…」

  被奴隸商人粗暴地壓在身下的少年,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自己被伊芙主人懲罰時的情景:自己被拘束在三角木馬上,雙腿上掛著的重物幾乎要將身體順著臀瓣撕成兩片,狂風驟雨般的皮鞭無休止地落在肌膚的每一處角落,留下道道火辣的傷痕;而在另一番想像中,自己被四馬攢蹄吊綁在房樑上,手腳幾乎挨在了一起,被極限反折拉伸的軀體好似要被折成兩段一般痛苦不堪,被蒙住的雙眼以及被塞住的嘴巴令自己只能在無盡的黑暗中靜待著主人的寬宥。

  「唔嗯嗯嗯啊…果然…事情結束之後還是好好向主人坦白認罪吧…唔唔嗯嗯…肯定會被主人狠狠地懲罰吧…嗯啊啊啊…好期待…」

  淫亂的幻想令提亞的臉頰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色情,微微張開的小嘴巴里不時地發出幾聲「嗚嗚」的柔媚嬌喘。

  「媽的!這個小騷蹄子,就這麼想挨肏嗎?伊哈桑老爺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陷入幻想當中的少年這一臉嬌羞陶醉的神情,在伊哈桑的眼中卻是一個淫亂的發情奴隸正在主動地向主人獻媚求歡的表現。

  被激起了滿腔慾火的他怒吼了一聲,對著那一對渾圓美臀又抓又捏,肆意地宣洩著內心積攢的獸慾。

  「肏!不管了!老子早就想這麼玩了,這小騷貨的嫩屁股,天生給人虐著玩的!」

  精蟲上腦的伊哈桑此時也不再憐香惜玉。

  一雙大手的力道越來越重,將掌中那一對白皙雪臀像搓麵團一樣擠壓揉弄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這樣還嫌不夠過癮,又揚起手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狠狠扇在兩側屁股蛋上,引得少年在一陣陣哀鳴痛呼中顫抖不已。

  短短片刻後,提亞的小屁股便被蹂躪得一片狼藉,原本雪白的臀肉此時由內而外地透著紅光,紫色的掐痕與猙獰的巴掌印遍布其上,搭配上少年渙散的瞳孔與眼角蓄滿的淚水,讓車廂內的這副場景顯得悽美而又淫靡。

  「唔嗯嗯…唔唔嗯嗯…」

  少年如同雌獸一般馴順地趴伏著,迷離的湛藍瞳孔早已失去了焦點,遍布紅霞的俏臉上滿是陶醉的神色,似乎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淫亂幻想當中。

  那一張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巴正伴隨著胸脯的起起伏伏輕輕吐著蘭氣,一聲聲悅耳的甜美嬌哼更是惹人心醉。

  「嘿嘿,這個小騷貨,還挺享受的嘛,讓老爺我好好欣賞欣賞你的小屁股穴。」

  說著伊哈桑便半跪下身子,將面前這兩瓣柔軟的屁股蛋輕輕剝開,細細地觀賞起了那深藏在臀瓣之間的私密洞穴。

  那嬌柔軟嫩的小小菊蕾在淫邪目光的視奸下,正欲求不滿似地張合翕動著,連帶著環繞洞口的淡淡褶皺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穴口與褶痕共同構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可愛小花,由內而外地浸染著健康紅潤的色澤,粉嘟嘟的嫩肉上甚至連一絲最纖細的絨毛都沒有,光潔細膩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

  這樣一枚誘人的菊花美穴,令閱女無數的奴隸商人伊哈桑都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嘖嘖嘖,老爺我經手過的肉貨也不在少數了,還從未見過像這樣極品的肉穴,嘿嘿,在把你這個小美人兒出手賣掉之前老爺我可得好好多爽幾次才行。」

  光頭商人淫笑著俯下腦袋,將鼻子貼在少年掰開的股縫間猛吸了一口。

  「嘶哈嘶哈…這小屁股香噴噴的…嘶哈…嘶哈…」

  伊哈桑貪婪地將鼻尖湊在少年的菊穴洞口,大口大口地狂嗅起來,粉嫩的雛菊肉穴並沒有絲毫令人不悅的異味,反而帶著一股淡淡的藥草芬芳。

  在這醉人體香的撩撥下,性慾愈發高漲的伊哈桑再也忍耐不住了,索性直接探出舌頭在肉洞腔道內瘋狂地攪弄起來。

  「嘶溜嘶溜…不愧是被稱為極品性奴隸的半精靈…嘶溜…這小屁股穴…嘶溜…汁水居然比女人的小穴還要多…嘶溜嘶溜嘶溜…」

  提亞的小菊穴原本就因為剛剛的一陣蹂躪而變得有些濕潤,腔道肉壁上泌出的那一層晶瑩粘稠的蜜汁,此刻剛好成為了供伊哈桑享受的美味佳肴。

  光頭商人肆意地來回翻攪著他那條醜陋的肥厚舌頭,發出一陣陣響亮的嘴角吧唧聲,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少年菊蕾花朵的甜美蜜液。

  隨著那帶著淡淡藥草香味的甘甜汁水順著喉嚨滑入胃中,一股莫名的暖意湧上伊哈桑的心頭,令他頓時感到這幾日奔波勞碌的疲倦感都被一掃而空,一股熊熊燃燒的慾火令他的下體熱脹得幾乎就要從褲襠中爆出來了。

  「呼呼…這個小奴隸的淫水居然有催情的效果…呼呼呼呼…肏!忍不了了!呼呼…」

  伴隨著一陣發狂野獸般的低吼聲,伊哈桑猛地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扯開褲腰帶,徹底精蟲上腦的他此時也顧不上再做什麼前戲了,掏出早已充血挺立的猙獰蘑菇頭,對著那嬌嫩雛菊的花心便直挺挺地捅了進去。

  「唔嗯嗯…嗯嗯啊啊啊…」

  被淫汁與口水塗抹得滑滑膩膩的菊蕾腔道沒有給肉棒的插入帶來絲毫阻礙,伊哈桑的粗大陽根很順利地便直搗深處,如同蘑菇傘蓋一般的粗糙龜頭迅速蹭過肉穴內壁的道道褶皺,抓撓瘙癢一般的酥麻快感令少年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在微微顫抖中本能地扭動著光潔的胴體,口中發出一陣接著一陣愈發高亢悠揚的嬌吟聲。

  「呼呼…真是個淫賤的騷貨,看老爺我不肏死你!」

  這一聲聲柔媚入骨的嬌喘撩撥得伊哈桑愈發興奮起來,他使勁挺起身子,雙手把住少年的腰胯,賣力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會如同揮動鐵錘一般將自己的下腹狠狠地撞擊在少年的兩瓣美臀之上,在發出「啪啪」響聲的同時,震得那兩團雪白的軟肉一抖一抖地顫個不停。

  「吼哦哦哦哦!這個小騷貨的屁股穴簡直是極品的名器,真是太爽了!」

  伊哈桑感到自己插入的簡直就是上天打造的完美性器,那窄緊濕軟的菊蕾腔道正恰到好處地包裹著他那根凹凸不平的猙獰肉莖;淫穴肉壁上每一道蜿蜒的肉褶,每一顆凸出的肉粒都仿若有著自己的意識一般在一刻不停的蠕動中按摩撫弄著棒身的每一處敏感點;雛菊嫩肉上泌出的汁水更是如同溪流般源源不斷地滋潤著搗入其中的火熱陽根,讓伊哈桑感到身體居然神奇般地愈發暢快輕盈起來。

  這種爽到幾乎要升天的強烈快感令光頭商人忍不住仰天發出一陣動物般的長嘯,腰間的動作也隨即變得更加兇猛起來。

  「呼哈…太爽了…嘶哈嘶哈…好香…呼呼…嘶溜嘶溜…」

  興奮中的伊哈桑猛地壓在提亞身上,將那還在噴吐著腥臭熱氣的鼻孔湊在少年耳畔,貪婪地猛嗅著那誘人的藥草體香,濕滑醜陋的粗舌頭更是肆意地從那光潔無瑕的耳廓、臉頰與脖頸處舐過,留下一攤攤黏糊糊的口水痕跡。

  「唔嗯嗯嗯…那裡…唔嗯嗯…不要…不要啊…嗯啊啊啊啊…」

  一股接著一股的酥癢電流自提亞的耳尖向著全身擴散開來,與提亞後穴浪潮般的洶湧快感交相呼應,如同點燃的燭火一般灼燒著少年的五腑六髒,令他本能地扭動著腰肢,主動迎合著肉棒的活塞運動。

  至於那被水晶陰莖籠牢牢鎖住的小玉莖,此時更是在極度的快感刺激下瘋狂地痙攣抽搐著,充血腫脹的小肉芽緊緊貼在水晶牢籠的內壁上,卻無法再進一步地伸展開來,原本的白皙玉莖此時已經漲得通紅,晶瑩粘稠的先走汁順著張開的馬眼流淌出來,將透明籠罩內染成了黏糊糊的一片,還有幾縷汁水順著陰莖籠前端的尿尿小孔拉出一根根銀絲,被如同小狗尾巴一樣來回搖晃著的小肉雀兒甩得四處飛濺,把少年雪白光潔的大腿內側沾染得滑滑膩膩的。

  「呼呼呼…呼哈…呼呼…」

  伊哈桑更加賣力地挺動著腰身,覆蓋著猙獰血管的肉莖在少年的嬌嫩美穴內快速地進進出出,帶動著那粉紅色的菊蕾花瓣時而收攏,時而綻放,無數晶瑩剔透的粘稠花蜜隨著肉棒的抽插從菊穴洞口飛濺出來,發出的一陣陣色情水花聲,與少年的甜美呻吟應和在一起,共同譜成一曲淫靡的旋律。

  「吼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緊緻溫軟的菊蕾腔肉所帶來的極致快感體驗,令伊哈桑再也堅持不住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吼,他猛地將下身向前一頂,胯下的陽根隨即在少年的肉穴深處噴射出一大股灼熱的濃精。

  「呼呼…呼…老爺我居然這麼早就射出來了,呼呼…這小騷貨還真是厲害…」

  伊哈桑有些不舍地抽出已經疲軟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滷蛋一般的光溜腦袋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的美人,自己居然沒能堅持多久便先繳械了,這樣的想法令他不由得感到有些鬱悶。

  至於跪趴在地上的提亞,此時還在像只欲求不滿的發情雌犬一樣痴痴地嬌哼呻吟著,伊哈桑剛剛的這一波攻勢對於少年來說屬實是有些虎頭蛇尾,還未能令他達到高潮便草草結束了。

  感受著那根原本塞滿自己菊穴的粗壯肉棒逐漸萎縮下來並最終被抽走,一股油然而生的強烈空虛感隨即襲上少年的心頭,令他的小身子由內而外變得愈發燥熱敏感起來。

  「還想要…嗯啊…這樣還不夠,明明還沒滿足…唔嗯啊啊…怎麼樣都好,好想要肉棒繼續插進來…」

  這樣的想法迅速占據了提亞的腦海,此時的他,雙眸中已滿是難掩的春色,俏臉上更是一片緋紅,身體則是在本能的驅使下行動了起來,只見他微微抬起上身,膝蓋與腳趾輕輕發力,嫻熟優雅地在保持著跪伏姿勢的同時將小腦袋轉向伊哈桑的兩腿中間,隨後他對著光頭商人嬌媚一笑,輕輕分開兩片櫻唇,將那條無精打采的肉根含進口中細心地舔舐了起來。

  靈活的丁香小舌來回翻攪著發出「嘶溜嘶溜」的淫靡水聲,柔軟的觸感以及出色的技巧令伊哈桑舒服得不禁哼了出來,原本已經軟綿下來的肉莖在少年的小嘴巴里逐漸變得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最後乾脆直接在那白嫩的臉頰上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凸起。

  「唔嗯嗯…誒嘿嘿,肉棒大人又精神起來了呢…嘶溜嘶溜…唔嗯…好好吃…嘶溜嘶溜…」

  提亞將那充血膨脹的蘑菇頭含在口中,粉嫩嬌軟的小舌尖在龜頭與棒身間來回掃過,津津有味的神態仿佛是在品嘗美味珍饈一般,在將沾染在上面的淫水與精汁盡數清理乾淨後,依然像個貪食糖果的小孩子一樣捨不得將肉棒從自己的小嘴裡吐出來。

  「吼哦哦哦,這裡也給老子好好舔一舔,吼吼哦哦哦…你這小騷貨,天生就是個挨肏的小尤物…」

  伊哈桑雙手把住少年的小腦袋,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舒爽的粗喘聲,少年那軟嫩靈巧的小香舌,以及含著自己肉棒時臉上那痴迷陶醉的神情,令他心中原本因為早泄而產生的失落感瞬間一掃而空,胯下的陽物再度昂首挺立起來。

  「唔嗯嗯…嘶溜嘶溜…老爺,賤奴的菊穴還是痒痒的,唔嗯嗯嗯…好想要老爺的肉棒再插進來…唔唔嗯…」

  提亞一邊繼續用小嘴巴侍奉著那根暴露著條條凸起青筋的粗糙陽物,一邊含糊不清地低聲請求道。

  一雙水波盈盈的碧藍眼眸中仿佛蘊含著某種勾人心魄的魔力,令光頭商人再度興奮到了喪失理智的程度。

  「吼啊啊啊啊!你這淫亂的小母狗,看老爺我今天不肏死你!」

  伊哈桑怒吼著將少年按翻在地,挺著那膨脹到幾乎快要爆炸的大肉棒便開始了第二回合的鏖戰。

  一時間,車廂內再度迴蕩起了那柔媚動人的甜美嬌喘聲。

  …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傍晚,隨著火紅色的夕陽自天邊落下,逐漸降低的氣溫令趕路的傭兵們不由得裹緊了衣服,但那自一旁馬車中不時傳出的陣陣嬌媚呻吟卻令他們內心的慾火愈燃愈旺了。

  湊在一起的傭兵們忍不住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小聲嘟囔起來。

  「這都一個下午了,裡面還沒結束,以前可不知道咱們老爺體力這麼好啊…」

  「嘿嘿,難得逮到這麼一個極品的小奴隸,老爺不得好好爽爽嘛。」

  「要說咱們老爺,這次還真是走運啊,半精靈奴隸可是在東邊帝國境內都極其稀少的珍品,多少達官貴人花重金都搞不到呢,居然讓咱們碰巧抓到了。」

  「嘿嘿,這個小騷貨雖然是個男孩子,但那臉蛋身子,簡直比最上等的女奴還要極品,特別是那雙藍色的眼睛,簡直能把人的魂兒勾去。」

  「肏!一想起來就忍不住了,這麼極品的肉貨無論如何也想嘗嘗啊!」

  傭兵群中一位膚色黢黑的壯漢此時有些按耐不住了,不顧形象地將手探進褲襠里擼弄起來。

  「說的是啊,這樣的小美人,哪怕能幹上一次也好啊…」

  其他傭兵雖然沒有像他這樣性慾上頭,但那浮現在腦海中的絕色面容與秀美胴體,加上此時縈繞在他們耳畔的嬌喘呻吟,無疑都令他們的內心躁動不已,一個個的褲襠里都早已被腫脹的肉棒撐起了帳篷,恨不得立即衝進馬車裡把那個淫蕩的小婊子奪下來狠肏一頓。

  不過作為拿錢辦事的傭兵,自然沒有和僱主爭搶的道理,伊哈桑老爺還在縱情享受著這個小奴隸,他們就算心急也只能幹等著。

  「老大,我看要不您去和伊哈桑老爺說說,讓兄弟們也嘗嘗鮮吧,這麼極品的奴隸,哪怕一個人只能幹一發也值啊。」

  「說的對啊,老大您去說的話,老爺他怎麼也會給您一個面子的。」

  「是啊,老大您就去一趟吧。」

  在一位傭兵的提議下,眾人將期待的目光對向了人群中那一位臉上帶著可怖刀疤的高瘦男子。

  「好吧,等下我去找老爺說說看…」

  在手下們的殷切懇求下,刀疤臉也沒有推脫,當然,更重要的原因還是車廂內傳出的婉轉嬌吟令他自己的下體也硬得發痛了。

  …

  「唔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就在一眾傭兵還在商討之際,那個將他們迷得神魂顛倒的絕色少年正以仰面朝天的姿勢躺臥在車廂內的鋪榻上承受著新一輪的姦淫。

  少年的上身依然被細密的綁繩依然嚴嚴實實地緊縛著,兩條雪膚玉腿被一雙肥厚的大手朝兩側呈「M」型掰開,暴露在外的櫻粉色嫩菊在光頭商人那根猙獰肉龍進進出出的猛烈抽插下泛起一層緋色的淫靡光澤。

  「啪啪啪…啪啪啪…」

  炙熱的粗壯肉莖每次頂入腔道的深處,都會帶來一陣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並在提亞的腦海中激起一波高過一波的洶湧快感。

  在這洪水般的情慾衝擊下,少年本能地繃緊身體,十根纖柔粉嫩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壓在身下的一雙小手胡亂地抓握著連連發出浪叫,鎖在陰莖籠內的小玉莖更是伴隨著肉棒搗入的節奏左右搖晃著將馬眼嫩肉分泌的淫汁甩飛得到處都是。

  「呼呼…不行了…這小騷貨的屁股穴太緊了,我要射了!」

  托著提亞雙腿的光頭商人身子猛地一顫,隨即一股滾燙的精液便噴涌而出,灌滿了少年的腸壁肉腔。

  「呼呼…這個小騷貨的菊穴真是極品的名器,干多久都不會膩…呼呼呼呼…不過,今天乾的實在是有點太多了…呼呼…老爺我得先緩一緩…呼呼…」

  伊哈桑一屁股癱坐下,胸膛起起伏伏地大口喘著粗氣,反觀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年,依然是一臉迷離地輕吐著香氣,似乎還沉浸在快感的餘韻當中,粘稠的淫汁與白濁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被肉棒帶著從還在一張一合的菊蕾中流淌而出。

  「唔嗯嗯…老爺…賤奴還想要…唔嗯嗯嗯…」

  提亞雙眼迷離地輕聲嬌吟著,兩隻嫩白的美腳腳掌相對地貼在一起,將那根已經垂下腦袋的粗黑肉莖輕輕夾在中間,秀美的足弓剛好拼合成為一個完美的性交用足穴。

  「誒嘿嘿…讓賤奴幫肉棒大人精神起來吧…」

  少年雙腳夾著肉棒快速地來回套弄起來,陽根上沾染的淫水與精汁此時成為了天然的潤滑液,令小腳丫的擼弄變得極為順滑流暢,嬌軟滑膩的腳心周而復始地依次划過陽根的龜頭與棒身,不一會兒功夫,裹在腳穴內的這根粗壯肉莖便又重新昂首挺立起來。

  「呼呼…雞巴又硬起來了…呼呼呼…你這個淫亂的小騷貨…」

  感受到下身再度燃燒起來的熱脹欲望,伊哈桑興奮之餘也不禁暗暗叫苦:雖然眼前這個小奴隸的體液似乎有著某種消除疲勞的神奇功效,但整整一個下午的鏖戰還是沒有人能夠吃得消的,偏偏這個小美人兒全身上下從小嘴到菊穴再到腳丫全都是完美的性器,那張宛若天仙一般的小臉蛋撒起嬌來更是讓人忍不住血脈上涌,自己即便身心都已經疲憊依然每次都克制不住那熊熊燃起的慾火。

  「呼呼…雞巴漲得快要爆了…肏!不管了!呼呼…再來最後一發!」

  正當伊哈桑再度性慾上頭的時候,馬車的帘布突然被人掀開,一張帶著深深刀疤的瘦臉隨即探了進來。

  「老爺,快到晚上了,弟兄們是不是先準備一下紮營修整?」

  「這點事兒你負責就行了,讓弟兄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繼續趕路。」

  伊哈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正在享受著嫩足侍奉的他此時可沒有心思在意那些瑣事,隨意應了幾句便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出去。

  「那個…老爺,還有一件事想請示一下老爺…」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開口說道。

  「還有什麼事情啊?」

  伊哈桑有些不滿地問道。

  「老爺,這次咱們搞到的這個半精靈小奴隸,可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弟兄們也都想嘗嘗鮮,您看這…」

  刀疤臉小心翼翼地說著,眼神卻好似著了魔一般地死死盯著奴隸商人身下的白皙美肉。

  雖然那粉嫩的嬌軀上早已沾滿了白濁的精液,但彌散在空氣中的淡淡藥草體香卻並沒有因此被遮蓋,反而愈發的沁人心脾,赤裸的秀美胴體在綁繩的裝點下散發著柔弱可人的媚態,粉雕玉琢的絕色臉蛋上那痴迷陶醉的可愛表情更是似乎有著某種勾人心魄的神奇魔力,讓人一刻都不願移開視線。

  「行吧,晚上把營地安置妥當了就讓兄弟們也享受享受,不過記得要注意分寸,別把他弄傷了,這個小騷貨可比這次的肉貨加在一起都還要金貴得多呢。」

  看著手下那一臉掩飾不住的急色表情,伊哈桑無奈地點了點頭,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行商,伊哈桑深知在這茫茫大漠之中手下傭兵忠誠度的重要性,自然不想為了一個奴隸和手下把關係搞僵。

  當然,還有一點伊哈桑心裡不願意承認的原因,那就是單靠自己還真滿足不了這個淫亂的小奴隸,若是不讓手下們替自己「分擔」一下,怕是早晚要被這個小騷貨榨到精盡人亡。

  「放心吧,老爺,我們一定注意分寸,那您先享受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雖然下身已經脹得生疼,但刀疤臉還是識趣地退了出去,此時的車廂內,又只剩下兩人了。

  「吼吼哦哦哦哦哦!這小騷貨的嫩蹄子真是極品…吼呼呼呼呼…太爽了!」

  光頭商人一把捉住少年的兩隻小腳丫,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開始了瘋狂的擼弄…

  沙漠間晝夜溫差極大,白天還炎熱的如同夏季一般,到了晚間,驟然降到冰點的氣溫又讓人仿佛瞬間來到了冬季。

  隨著夜幕的降臨,商隊在沙丘上搭起了臨時的營地,被驅趕了一路的女奴們被帶進了帳篷內躲避風寒,畢竟這些重要的美肉貨物要是著涼生病的話對於商人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至於傭兵們,若是在平時,他們大概會聚在帳篷外的篝火旁喝酒狂歡,不過今天,除了兩個被安排看守女奴的倒霉蛋外,其他的傭兵此時都聚在了同一間帳篷內。

  只因在這裡,將有一場他們期待已久的縱情狂歡…

  …

  「小婊子,今天要好好服侍大爺們爽爽,知道嗎?」

  帳篷內燃著幾處火把 將原本昏暗的環境照得通亮,此時提亞上身的緊縛已經被解下,一雙嫩荑般的素手被麻繩簡單地栓捆在一起,繩索的另一端則被刀疤臉牽在手裡,一幫五大三粗的傭兵圍在周圍,望著眼前少年那光溜溜的小身子,急不可待的表情仿佛恨不得要將他一口吞下去。

  「是,賤奴明白了,請各位大爺隨意玩弄賤奴的身子吧…」

  提亞一臉痴態地回應道,周遭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令他內心緊張與興奮的情緒愈發膨脹,赤裸的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雙眸中的光芒也逐漸變得迷離朦朧。

  他乖巧地跪下身子,重心微微前傾,順勢將綁在一起的雙手貼在地上,用秀美的螓首枕著手背,高高撅起那一對飽滿渾圓的小屁股,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鎖著陰莖籠的精緻小肉芽與一張一合的色情菊穴。

  在這樣一副如同馴順寵物般的跪伏姿勢下,少年身體的每一處細節都能夠被眾人盡收眼底,那羊脂美玉般的完美胴體在經過一番簡單的清潔後顯得更加水潤光潔,殘留在肌膚間的淡淡繩痕更為其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質。

  眼見這一番香艷誘人的場景,傭兵們頓時血脈賁張,一個個都忙不迭地解開褲腰帶,將一根根充血腫脹的粗壯肉棒對準了面前這白花花的小身子。

  「老大,咱們趕快開始吧,弟兄們都等不及了!」

  「不急,這個淫蕩的小騷貨,今天下午差點把伊哈桑老爺給榨乾了,老爺現在還躺在鋪蓋上爬不起來呢,對於這樣的小淫娃,必須要好好懲戒一番才行…」

  刀疤臉嘿嘿笑著招了招手,旁邊的小弟立即會意,轉身跑去角落,不一會兒功夫便帶回了一件造型奇特的道具。

  那是一根一米多長的鐵桿,桿身上焊接著一大兩小三個圓環,在燈火的映照下散發著金屬的寒光。

  「喂!你們幾個,別傻站著了,給這個小騷貨拷上!」

  在刀疤臉的指揮下,傭兵們首先將鐵桿中間的大環打開,將少年那白皙秀頎的天鵝頸貼在環內固定好,隨後又將少年雙手的綁繩解開,把這一對纖柔的玉手分別拷在鐵桿兩側的兩個小環裡面。

  「嗯啊啊…」

  金屬的冰涼觸感讓提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嘴角不由得發出一陣呻吟聲,他的雙手被這類似頸手枷的道具牢牢拘束在腦袋兩側,絲毫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挺立著粉軟的平坦酥胸,毫無遮掩地展露著自己光潔細膩的腋下美肉,仿佛一朵任人採擷的可愛花蕾一般等待著接受處置。

  不過這樣還遠遠不算完…

  「過來搭把手,給這個小騷貨把腿也拷上!」

  刀疤臉伸手在那挺起的小胸脯上揉捏了一把,過完手癮後又繼續指揮起眾人,他掏出一對似乎是由鐵環兩兩拼合在一起構成的鎖扣,從身後一把托住少年的膝蓋內側向兩邊分開,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將那雙蓮藕般勻稱粉嫩的玉腿擺弄成「M」字的形狀。

  一旁的兩個小弟見狀,也立即走上前來,一人握住提亞的一隻腳腕,慢慢地向上抬起,將那一雙美腿繞過白皙的手臂與拘束架的鐵桿,用鎖扣分別在少年兩側膝蓋與上臂的交叉處上鎖。

  「嗯嗯啊啊啊啊…」

  提亞的雙腿被極限拉伸成「V」字型固定在胳膊後面,這個的姿勢下即使沒有束縛都很難活動分毫,更不用說還有一對冰涼的鎖扣將他兩側的手腳分別鎖在了一起,好在少年身體的柔韌性很不錯,所以倒也沒有太過痛苦。

  不過這種強烈的拘束感,這種從未有過的新奇拘束體驗,還是令他面色潮紅地柔聲嬌喘起來。

  「舒服嗎?小騷貨,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挺享受的吧?」

  刀疤臉抱著懷中的軟肉,得意洋洋地問道。

  「嗯啊啊啊…好厲害,身體完全不能動了…唔嗯…好棒…唔嗯啊啊…」

  提亞如同囈語般地小聲呢喃著,喘息聲也愈發急促了,這種只能任由陌生人魚肉的感覺讓這個淫亂的受虐奴隸內心莫名地充滿了期待。

  「嘿嘿,這些道具可是專門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奴隸的,那些小婊子用這個鎖上不到幾分鐘就得哭著求饒了,這個小騷貨倒好,居然一副享受的模樣,真是個天生的淫賤肉便器。」

  刀疤臉淫笑著打趣道,長滿繭子的大手在少年屁股軟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嗯呀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提亞的粉嫩嬌軀如遭雷擊一般地劇烈抖動起來,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高亢的嬌吟。

  「肏!像這種淫賤的肉便器騷貨,就得用老子的大雞巴狠狠教訓一番!」

  這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如同一粒濺入炸藥桶的火星一般,瞬間便引燃了傭兵們壓抑已久的欲望。

  刀疤男怒吼了一聲,托舉著少年雙腿的兩隻大手,捉著少年的軟嫩臀瓣,向兩側用力一掰,碩大堅硬的肉莖隨即便直挺挺地頂在了那朵綻開的嫩菊之上。

  「唔嗯嗯…肉棒大人…好燙…嗯啊啊嗯嗯…好想要…」

  如同鐵棒一般的堅硬異物令提亞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口中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嬌哼,那陶醉迷離的痴態仿佛就是一隻思春的雌獸。

  感受到陣陣熱燙觸感的雛菊肉洞更是本能地大大張開,如同一張貪吃的小嘴巴一般主動地吞咽著那碩大醜陋的蘑菇頭。

  「嘿!這個小婊子的屁眼兒居然在主動地吃老子的雞巴!真是夠騷賤的,看老子不肏死你!」

  刀疤男猛地一拱腰,胯下的大肉棒便整個沒入少年的嬌嫩菊蕾當中。

  「肏!這個小騷貨屁眼兒裡面好緊!肏!太爽啦!」

  刀疤臉再度發出一陣怒吼,少年菊穴腔道上的每一處肉壁都仿佛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嚴絲合縫地將他擠入其中的肉棒完美包裹住,每一道褶皺都仿佛是有著意識一般,在不停的來回蠕動中撫弄著肉棒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僅僅只是剛剛把肉棒插進去,這種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感就已經讓他爽得快要上天了。

  「難怪傳聞中都說半精靈是最頂級的性奴隸,這屁眼兒果然是極品的名器…」

  這是刀疤臉理智消散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下一刻他便完全化為了一隻凶暴的猛獸,瘋狂地侵犯著身前的獵物,少年的小身子被他像套在陽物上的玩具肉壺一樣牢牢把住來回套弄著。

  「咿呀呀啊啊啊啊…嗯啊啊…太激烈了…呀啊啊啊…」

  提亞嬌弱可人的小身子一次又一次地被托起,隨後便又會被立即用力拽下。

  粗壯熱燙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撞進菊蕾花心的最深處,都會伴隨著一陣肉體相碰的淫靡聲響,那迴蕩在肉腔內的強烈撞擊感更是每每都會令少年本能地攢緊十根可愛的青蔥腳趾,如同觸電一般的渾身顫抖痙攣不止。

  不等少年將這快感的餘韻消化完,被重新托舉起來的身體又會帶著肉棒從腔道內拔離,冠狀龜頭倒勾著嬌嫩敏感的肉壁褶皺向外拉扯,晶瑩滑膩的淫水便會趁著此時順著舒展開來的嫩菊花瓣流淌而出,碩大可怖的傘蓋龜頭在菊蕾洞口停留片刻後,又會再度蓄力捶向花心深處。

  這樣周而復始的抽插肏弄兇殘地衝擊著少年柔弱的嬌軀,動作劇烈到令那兩瓣白皙嬌軟的臀肉都在這一輪接著一輪的活塞運動中震顫不止。

  至於鎖在陰莖籠內的粉嫩小肉雀兒,更是一顛一顛地來回搖擺著,連帶著那自玉莖馬眼中流淌而出的淫汁也被甩得四處飛濺。

  「嗯啊啊啊…這樣子…太激烈了…唔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咿呀呀啊啊啊…饒了…饒了賤奴吧…」

  在這番帶著純粹野性的粗暴蹂躪下,原本還一臉享受與陶醉的提亞此刻正不能自已地哀叫求饒著,當然,那嬌媚動聽的婉轉哀鳴只會更進一步地激起刀疤臉的獸慾,令他更加凶暴地侵犯面前這個可愛的小獵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刀疤臉一刻不停地繼續著急促的抽插,粗大的陽根愈發猛烈地在緊緻溫暖的肉壁腔道內縱橫馳騁著,在將少年的嬌軀攪弄得花枝亂顫的同時,也讓他原本白皙的肌膚籠上了一層艷麗的緋紅色,仿佛一塊在籠屜中被蒸熟的美肉一般令人食指大動。

  「唔嗯嗯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在這番迅猛而狂亂的攻勢下,少年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是一葉漂泊在遍布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上的扁舟,被那一波高過一波的巨浪驟然捲起又疾速摔下,早已昏昏沉沉的意識在如同過山車般起起落落的感官刺激下被難以言喻的快感與滿足淹沒。

  那張嬌艷欲滴的小檀口此時早已顧不上求饒,而是在疾風驟雨般的不間斷抽插中無助地發出一陣陣愈發高亢悠揚的嬌吟聲。

  此時提亞下身的小巧肉棒早已在水晶材質的陰莖籠內脹到了極限,但想要舒舒服服地充血挺立起來卻完全是一種奢望,兩顆潔白無瑕的玉卵紅脹得好似熟透了的小石榴一般,可憐兮兮地掛在少年胯間,伴隨著肉棒在菊蕾腔道內的抽插不住地來回搖晃著,時不時還會微微抽動一下。

  這種早已達到快感頂峰卻又無法痛痛快快得到釋放的感官折磨讓提亞的內心如同被萬千蟲蟻撕咬一般地酥癢難耐,此時此刻只有粗糙肉莖摩擦敏感肉壁的刺激才能夠帶給他一絲慰藉,沉溺於肉慾當中的身心都愈發急切地想要通過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小菊穴來感受肉棒的存在,已經浸滿淫汁的肉穴本能地再次縮緊,死死吸咬住腔道內的陽根。

  「嘶…哦吼吼吼吼!」

  這不斷收緊的小淫穴終於讓刀疤臉也爽到了極點,在一陣嘶吼聲中,他猛地一挺腰,一雙大手在提亞白淨光潔的大腿內側留下了兩道紫紅色的掐痕,早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隨即將一股白濁滾燙的濃精狠狠地打進了少年的腸道深處,強烈的灼熱痛感引得那嬌軟的身軀也在拘束中如同觸電般地顫慄痙攣不止。

  「呼呼…爽啊!真是個極品的騷穴,比之前肏過的那些婊子還要過癮。」

  明明剛剛經歷完了一場劇烈的運動,刀疤臉卻非但沒有感到一絲疲倦,反而是有些意猶未盡。

  少年那嬌媚動人的喘息聲依然縈繞在他的耳邊,那帶著淡淡藥草氣味的誘人體香還在一個勁兒地往鼻子裡鑽,手中那嬌軟的美肉觸感更是令他片刻也不想等待。

  「呼呼…再給你這個小騷貨來上一發!」

  說著,刀疤臉也不管周圍早已急紅了眼的小弟們,徑直便將少年的小身子抱到旁邊的方桌上擺成仰躺的姿勢。

  依然堅挺的陽根再度狠狠懟進那粉嫩可愛的小菊穴中,沒有給提亞片刻停歇與喘息的時間便開始了第二輪的鏖戰。

  「吼哦哦哦哦!太爽了…嘶哈…吼吼吼哦哦哦!」

  經過刀疤臉剛剛一番辛勤的「耕耘」,提亞的菊蕾洞口早已變得松鬆軟軟,侵入其中的碩大蘑菇頭很輕易地便沒入花心之中,而一旦深入腔道內部,那緊緻濕滑的溫暖觸感便會再度將整根肉莖包裹住,這種外松內緊的極致享受讓刀疤臉再度爽得上了天,也讓他再度開始了那野獸一般的瘋狂抽插。

  「哦哦哦哦哦!老子忍不住了!」

  當刀疤臉展開第二輪的活塞運動之時,周圍早已等得心急火燎的的傭兵們也都按耐不住了,站在對面的一名矮個子傭兵率先將自己高高挺起的粗壯肉莖懟在了少年那兩片粉軟的櫻唇之間。

  「唔嗯!唔唔嗯嗯嗯…」

  還沒等提亞反應,這根突如其來的肉棒便將他的櫻桃小口塞得鼓鼓滿滿的,那悅耳動聽的嬌吟聲也因此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變成了一陣「唔唔嗯嗯」的哼唧聲。

  「呼….呼…這小嘴兒好舒服,快給老子好好舔舔。」

  嘴穴內的濕軟觸感令矮個子舒服得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他兩隻手用力把住胯下那秀美的螓首,迫使少年保持著昂起小腦袋的姿勢,挺著粗壯的肉棒在那溫暖的口腔中翻攪起來,傘蓋一般的堅硬蘑菇頭來回剮蹭著滑膩的嫩肉,在那白皙秀麗的臉頰上一下接著一下地撐起小鼓包。

  「唔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嗯嗯…肉棒大人…好燙…好臭…唔嗯嗯…好好吃…唔唔嗯嗯嗯…)」

  濃郁的腥臭熱氣在口腔中彌散開來,讓提亞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徹底變成了一團漿糊,只剩下作為性奴肉便器的本能還在驅使著那一條花蕊般的小蘭舌,在朦朦朧朧的意識中一刻不停地細心舔舐著口中的肉棒。

  「吼吼哦哦哦哦!太爽了!」

  提亞的香舌侍弄令矮個子不由得仰頭髮出一陣亢奮的狼嚎,堅挺的陽根狠狠地向著對方的喉穴深處懟肏起來,少年昂著小腦袋的姿勢剛好適合肉棒一插到底,傘蓋蘑菇頭因此一路暢通無阻地撐開嬌嫩敏感的喉嚨軟肉,甚至在那纖細修長的玉頸上都被頂出了肉棒的輪廓。

  「唔嗯嗯嗯…唔唔嗯嗯…嗯嗯嗯…」

  捅入咽喉的異物令提亞不由得泛起陣陣嘔吐感,蓮花般粉嫩可愛的小腳丫伴隨著身體的劇烈抽搐來回撲騰著,兩隻被拷在枷鎖里的小手也在無助的掙扎中緊緊攥成小拳頭,一雙美目中蓄滿了淚水,眼神中卻早已被抑制不住的陶醉情慾所占據,無力反抗的處境反而令少年愈發地享受起了這場粗暴的蹂躪,隨著肉體逐漸適應了肉棒在喉間的進進出出,最初的痛苦與折磨開始轉變為快感,就連源自身體本能的反抗也都逐漸消退,喉穴的嫩肉開始有意識,有節奏地重複著收縮、舒張的動作,在一刻不停的蠕動中貪婪地向里吞咽著,被肉根壓住的香舌更是好像對那精臭味道上癮一般貪婪地吮吸舔舐著那侵入口穴的陽根。

  「唔嗯嗯嗯嗯…唔唔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唔嗯嗯嗯嗯!(不行啦…嗯啊啊啊啊…太激烈了…嗯嗯…要去了!)」

  提亞的嬌軀如同一塊美味的烤肉一般被這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固定在桌上,來自口穴與菊穴的強烈快感在共鳴中向著全身擴散開來,很快便將他帶上了高潮,那白皙的胴體在極度的興奮中由內而外地透出淫靡的緋紅色,兩顆圓溜溜的玉卵更是如同火燒般的熱脹發燙,鎖在籠內的小肉芽在觸電般的顫抖痙攣中止不住地將一股接著一股的粘稠牛奶吐了出來,把透明的水晶籠壁都染得一片混濁。

  若不是小嘴巴被肉棒塞得嚴嚴實實的,此時的少年怕是會像一隻發情雌獸那樣放聲淫叫起來了。

  而在提亞的周圍,傭兵們為了爭奪那誘人的胴體,近乎就要大打出手了。

  「這隻小手歸我了!」

  「快讓我用這個小騷貨的嫩腳擼一發!」

  「滾開!讓我先來!」

  「肏!你小子白天給這個小騷貨上綁繩的時候已經過完手癮了,這會兒該我先來了!」

  「塔克,用這個小騷貨的口穴爽完了吧,差不多該換兄弟們上了吧!」

  在一番亂鬨鬨的爭搶過後,提亞身體的各個部位總算都有了歸屬,兩隻白嫩小手分別抓著兩根遍布青筋的肉棒來回套弄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巧蓮足,一隻正被人抓在手裡,肉莖貼著粉嫩的足心快速地摩擦著,另一隻則是被人貼在了臉上,邊狂嗅著氣味邊用舌頭在那春筍嫩芽般的細長腳趾間肆意地舔弄著;大腿內側的雪白嫩肉上,此時也有幾根按在上面的肉棒正在賣力懟蹭著;幾個沒有強占到位置的倒霉蛋,乾脆就直接抓起少年那披散在腦後的黑色長髮,繞在自己的肉根上,感受著那如同極品錦緞一般的秀髮觸感,瘋狂地擼弄著自己的肉棒。

  「唔嗯嗯嗯…唔嗯嗯啊啊…唔唔嗯嗯嗯…」

  在這場似乎看不到盡頭的激烈輪姦中,提亞身體的每一處,包括菊花、檀口、手、腳、大腿、腋下,乃至髮絲無一不成為了發泄傭兵們欲望的性器,濃稠白濁的精汁將這團美肉的每一寸肌膚都浸染得黏黏糊糊的。

  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湧上的快感更是將少年的意識徹底淹沒,此時的提亞,圓瞪著一雙美眸,雙眼無神地望向天空,精緻的小鼻孔翕動著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配合著少年檀口中那「唔唔嗯嗯」的嬌哼,仿佛一支淫靡色情的樂曲一般,伴隨著眾人的哄鬧聲與肉體的碰撞聲一同在營帳內迴響著。

  對於提亞來說,今晚的夜還很漫長…

  「終於要到了,前面就是庫拉法城了。」

  光頭商人揮了揮手中的馬鞭,指向遠方那隱約可見的沙土城牆。

  「等下到前面的綠洲那裡,先讓弟兄們修整一下,然後進城去交這批肉貨。」

  「是的,老爺。」

  商人身旁的刀疤臉恭敬地點了點頭,轉身便要去給傭兵們下命令。

  「哦,對了,給那個小騷貨也放出來透透氣,再給他餵點水和吃的,別給他悶壞了。」

  商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猥瑣的笑意,繼續說道。

  「嘿嘿,您放心吧,老爺。」

  想到後面車廂里那一團綁好的美肉,刀疤臉也不禁流露出幾分淫邪的笑意。

  「不過,老爺,這個小騷貨要怎麼處置,要把他也一起賣給克里木大人嗎?」

  「哈哈,看你這樣子,是被那個小騷貨迷上了,捨不得把他賣出去了吧?」

  「嘿嘿,這個小騷貨實在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貨,不光臉蛋、身材是極品,那個又緊又嫩的小屁股穴更是讓人怎麼玩都玩不膩,這樣的極品貨怕是以後都沒機會碰上了。」

  內心的想法被僱主點破,刀疤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唉,說實話老爺我也不捨得把這麼極品的奴隸賣出去,不過這個小騷貨可不是普通的半精靈,那種獨特的體香,還有體液的神奇效果,都是傳說中在半精靈里也極其稀少的星光之子血脈才有的特徵,這種價值連城的寶貝憑咱們可是留不住的,還不如早點出手,賣出去的錢咱們幾輩子都花不完。」

  作為一個半輩子都在從事奴隸貿易的老手,伊哈桑自然是比傭兵們更清楚這個小奴隸的價值,但這也令他更加苦惱。

  畢竟能夠豢養得起星光之子這種極品半精靈奴隸的人,恐怕不是一國的頂尖權貴就是某個實力驚人的法師。

  就算按照各國通行的規矩,捕獲逃奴的人能夠直接獲得奴隸的所有權,但這個小奴隸的原主人要是真的找上門來,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也是絕對招惹不起的。

  「得找個機會儘快把這個小騷貨出手…不過這個小騷貨的白嫩身子,實在是讓人上癮啊,不行不行…出手之前還得再爽幾天…」

  在內心的一陣糾結過後,欲望還是壓過了理智,光頭商人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話鋒隨即一轉:「不過嘛,這個小奴隸倒也不必急著馬上賣掉,等咱們交完克里木大人的這批肉貨之後,在庫拉法城裡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幾天,讓弟兄們好好爽爽,等玩夠了再把他賣到城裡的卡洛斯拍賣行去,嘿嘿,雖然會被抽去一點手續費,但是交給拍賣行可比直接賣給克里木大人要賺的多得多。這幾天好好干,等這個小騷貨賣出去之後,拍賣款的一成就分給弟兄們做賞錢。」

  「多謝老爺!那小的這就去忙了。」

  聽到光頭商人說會分一成給自己和手下的傭兵們,刀疤臉也是一陣狂喜,在他的認知里,半精靈就已經是天價的極品肉貨了,更何況這個比普通半精靈還要珍稀的星光之子,即便只分到一成,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了,有了這筆錢,自己甚至可以去買幾個莊園,從此再也不用做這又辛苦又麻煩的差事了,想到這裡,他樂得幾乎快要把臉上的舊傷疤給扯開了,興沖沖地便往身後的馬車車廂跑去。

  「對了,交肉貨的時候小心一點,把那個小騷貨在袋子裡藏好了,別讓城主府里那幫護衛們發現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放心吧老爺!」

  …

  「嘿嘿,小騷貨在裡面悶了快一天了吧,這就放你出來透透氣。」

  此時的車廂角落裡正放著一隻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布袋,袋子裡裝的似乎是某種活物,時不時地還會微微蠕動一下。

  刀疤臉淫笑著蹲下身子,隔著布袋捏弄了一把,隨即便將袋口解開,用著剝皮一般的手法一點點把袋身褪了下來。

  首先露出來的便是一顆戴著眼罩與口球的秀美螓首,錦緞般的黑色馬尾有些凌亂地披散在光潔的玉頸上,一縷縷粘稠晶瑩的銀白細絲自小腦袋的嘴角與口球的小孔中延伸而下,看上去極為色情。

  「嘿嘿,小騷貨是做了什麼春夢,流了這麼多口水?」

  伸手在那嬌軟的臉頰上揉捏了一把,刀疤臉繼續把布袋向後褪去,隨後露出來的便是一雙並排交疊在一起的粉嫩藕臂,一道道麻繩在上面縱橫交錯,把它們捆綁得沒有一絲活動活動的空間,十根嫩蔥般的纖指時不時地還會微微顫抖一下,令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意,卻又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負凌辱褻玩一番。

  而隨著布袋被完全褪下來,最後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對蓮花般的完美小腳丫與雪白粉膩的玉腿,那一雙令人銷魂的玉足,顯然是受到了特別的關照,細密的繩索把它們綑紮得好似粽子一般,從秀美的腳掌到嬌嫩的腳心,再到纖細的腳腕,密密麻麻地纏繞著繩圈,甚至於那兩顆葡萄一般晶瑩剔透的腳拇趾,都被細繩緊緊綑紮在了一起。

  從腳腕處引出的短繩被牢牢固定了手腕處,令這個嬌弱小少年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倒攢著手腳等待著屠刀的降臨。

  「嘖嘖,這個小騷貨還真是適合被綁啊,這小身子又軟又有韌性,什麼好看的花樣都能綁出來,更別說這小母狗還一見了綁繩就發情到腿都邁不動,簡直是個生來就註定要挨綁挨肏的賤奴隸。」

  刀疤臉一把抓住連接少年手腳的綁繩,將那早已彎曲成弓狀的嬌軀輕輕提了起來,細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團宛如藝術品一般的美肉。

  此時的提亞已經在悶熱的麻袋裡關了快一天了,渾身上下滿是淋漓的香汗,濕漉漉的好似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密密麻麻的粗糙綁繩深深地勒進嬌軟的皮肉當中,將那原本就秀色可餐的嬌軀勾勒得更加誘人。

  而那被刀疤臉拉住的手腳連接繩,更是將那光溜溜的小身子反弓緊繃成一道彎彎的月牙,少年的手腳幾乎貼在了一起,光潔無瑕的小肚皮似挨非挨著車廂底面來回晃蕩個不停,好似是一架粉嘟嘟的美肉鞦韆一般。

  不過這樣一番如同上刑的殘酷束縛,似乎並未讓少年感到有什麼不適,那小巧玲瓏的可愛瓊鼻此時還在睡夢中輕輕喘息著香氣,鼻翼翕動的可愛模樣讓人都有些不忍去打擾那甜美的夢鄉。

  「嘿嘿,真是只淫賤的小母狗,捆成這樣居然還能睡得這麼香。」

  回想起那嬌軟柔韌的小身子被自己變著花樣地綁成各種姿勢,壓在身下狠肏的滋味,刀疤臉不由得感到一陣血脈上涌,胯間又再度鼓了起來。

  「小騷貨,別睡了,該起來挨肏了。」

  刀疤臉淫笑著在少年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地扇了幾下,長滿繭子的手掌在碰到那烙著奇特奴印的雪白臀肉時還故意用力捏弄了一把。

  「唔嗯嗯嗯…唔唔嗯嗯嗯…唔唔…」

  睡夢中的少年本能地皺了皺眉頭,被堵塞得嚴嚴實實的小嘴巴微微顫抖著發出幾聲輕哼。

  「小騷貨,睡得舒服吧,放你出來透透氣,等會兒還得把你關回去,嘿嘿,這麼淫亂的小身子,放在外面又要勾得弟兄們沒有心思幹活了。」

  刀疤臉伸手解下提亞的口球,一邊繼續在那對圓潤的小屁股上來回揉捏著一邊問道:「怎麼樣,小騷貨是想喝水還是想撒尿啊?」

  「咳咳咳…」

  提亞的下巴因為長時間塞著口球已經有些麻木了,喉嚨里更是乾燥得直冒火,而隨著身體的甦醒小腹處也逐漸湧上了一股熱脹的尿意。

  「唔唔嗯嗯嗯…」

  少年扭動著小身子喘息了片刻,才紅著臉請求到:「賤奴…想喝水,也想…尿尿…嘴裡好干,下面也脹得好痛…」

  「嘿,這小騷貨一醒過來就又是口渴又是想撒尿的,倒真是會麻煩人,那好吧,就先給你餵點水,等會兒再帶你尿尿。」

  說著刀疤臉便取出一隻小碗,在裡面淺淺地倒了一點水,遞到提亞的面前。

  「嘿嘿,小騷貨,慢慢喝吧。」

  「唔嗯嗯…是…」

  提亞乖巧地應了一聲,隨即便低垂著小腦袋,輕輕分開兩片櫻唇,探出蘭花般的小香舌從碗底輕輕划過,一點一點將清水抿入口中。

  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讓少年看起來好像是一隻正在被主人餵水的家養寵物,可愛中又透著幾分淫亂。

  「這小騷貨,喝水的模樣都這麼勾人,真是只欠肏的小賤狗。」

  刀疤臉滿意地欣賞著眼前這副桃色美景,猥瑣的目光在那赤裸的誘人胴體上四處遊走著,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給少年餵水,一來是怕把他給嗆著了,二來便是要好好欣賞這副如同小貓一般嬌媚可人的模樣。

  「唔唔…賤奴想…想尿尿…」

  帶著絲絲涼意的清水順著喉嚨滑下,讓提亞原本昏昏沉沉的小腦瓜稍稍清醒了些,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小腹處的熱脹感同樣變得清晰了起來。

  「行吧,讓你這小騷貨放放水,等下再玩你的後面。嘿嘿,這么小巧的兩顆卵蛋,裡面存的水倒是挺多的啊。」

  說話間,刀疤臉已經將少年壓在身下的白嫩小肉卵握在了手裡,隨著那張大手輕輕發力,被綁繩緊縛著的嬌軀如同被電到般劇烈顫抖起來,小肉棒的尿道口更是已經漏出了些許黃色的液體。

  「給老子好好忍著,要是敢尿在馬車上,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刀疤臉一把抱起少年便向著車廂外走去,嘴裡還故作兇狠地放出幾句威脅的話語。

  …

  「嘿嘿,就在這裡吧,先給你把腿解開再尿。」

  來到外面,刀疤臉先是解開了提亞雙腿的綁繩,之後又扶著他的小身子倚靠到馬車的車輪邊上,將那一雙雪白的玉腿擺弄成大小腿摺疊在一起的姿勢後,重新拿起麻繩在少年的腳踝與膝蓋處各捆綁了數道。

  「小騷貨,可以尿了。」

  「唔唔…嗯嗯…是…賤奴明白了…」

  得到許可的少年再也按耐不住了,反縛在身後的雙手撐在車輪上,挺起的腰肢向前頂去,摺疊捆綁在一起的雙腿儘量向兩側張開,將私處的熱脹小肉雀兒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

  伴隨著玉莖上一股熱流涌過,清水般的尿液便嘩嘩地從胯間的小肉芽中流淌出來了,不一會兒功夫地上便出現了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溪流」,在日光的曝曬下迅速地滲入土中。

  「唔唔嗯嗯…好舒服…」

  提亞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像這樣在旁人視奸下的排尿帶給他一種混雜著羞恥與興奮的奇妙快感,在膀胱腫脹感消退的同時,一股射精一般的酥麻快感也在瞬間傳遍全身,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小騷貨,尿個尿都能讓他舒服成這樣,真是夠欠肏的。」

  刀疤臉笑罵著將早已支起了「大帳篷」的褲襠頂在少年臉頰上蹭了起來。

  「又是給你餵水又是給你撒尿的,可把老子累壞了,快用你的小嘴讓老子也舒服舒服。」

  「唔嗯嗯…賤奴明白了…」

  雖然被布條蒙著眼睛,但提亞還是靠著那熟悉的精臭氣味,熟練地銜住那半松著的褲帶,牙齒輕輕一拉,那早已充血膨脹的粗大肉棒便蹦了出來,直接懟在了少年的俏臉上。

  「唔唔嗯…嗯嗯嗯嗯…肉棒大人…好厲害…唔…好大…唔嗯嗯…再弄硬一點,待會肏進來會更舒服…唔…」

  眼見著自己老大開始享受起了少年的口交服務,周圍的傭兵們也都圍了上來,一個個慾火難耐地掏出肉棒瘋狂地擼動起來。

  「老大,給這個小騷貨把手解開吧,讓他用手給哥兒幾個擼一擼,過過癮。」

  「唔嗯嗯…不要嘛…唔唔…賤奴想要就這樣被綁著…唔嗯啊啊…不要把繩子解開啊…唔嗯嗯嗯…」

  提亞一邊貪婪地吮吸著肉棒馬眼中分泌的汁液,一邊有些口齒不清地小聲抗議道。

  「哈哈哈哈…這小騷貨還真是夠淫賤的,就這麼喜歡被綁著嗎?像這樣的小母狗得用鞭子好好教訓教訓才行。」

  少年這一副主動求綁的淫亂模樣屬實地將眾人逗樂了,一旁的傭兵於是壞笑著拿起鞭子,對著那雪白的小屁股抽打了起來。

  「嗯啊啊啊…屁股…好痛…但是…好舒服…唔唔嗯嗯…唔嗯嗯嗯啊啊…」

  少年粉膩的嬌軀在這痛覺與快感的混合電流下被刺激得花枝亂顫,香舌舔弄肉棒的速度也因此明顯加快起來。

  …

  「踏踏踏踏踏踏…」

  就在一眾傭兵圍在少年周圍淫樂之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驟然自遠處響起,伴隨著一陣騰起的煙塵,一隊全副武裝的武士挎著戰馬來到眾人面前。

  「克里木大人,小人正想將這批肉貨送到您的府上,不想您居然親自來了,真是小人的罪過。」

  看到疾馳而來的馬隊,光頭商人伊哈桑連忙翻身下馬,快步小跑著迎上前去,臉上掛滿了諂媚的笑容。

  「我要的貨物,按照約定都已經帶來了吧?」

  馬隊中為首的那人,身著華貴的絲綢錦袍,面對滿臉堆笑的商人,只是漠然地擺了擺手,隨後便開口問道。

  「那當然,那當然,城主大人你要的肉貨小人怎敢不小心準備,按照合同要求,小人手頭上現有的共計57隻奴隸,都在這裡了,請您過目。」

  伊哈桑的胖臉上依然是擠滿了笑容,緊張的汗珠順著他光禿禿的腦袋流淌出了一條小瀑布。

  「嗯,這批奴隸我就直接帶走了,喏,這是說好的價錢,1000索提都金幣。」

  這位被稱為克里木的城主依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神態,隨手便將身邊隨從遞過來的錢袋仍在了地上。

  「感謝大人照顧小人的生意,日後大人如果需要肉貨的話小人一定竭盡所能為大人搜羅…嘿嘿嘿嘿…喂!你們幾個,愣著幹嘛,還不快幫大人把肉貨都裝上車!」

  伊哈桑撿起地上的錢袋,沉甸甸的重量讓他的五官樂得幾乎要扭成一團了,一陣點頭哈腰後又連忙招呼起自己這邊的傭兵過來幫忙。

  在一通手忙腳亂的忙活之後,商隊帶來的女奴們便被悉數裝上了城主府的囚車。

  「大人,肉貨都給您裝好了…」

  「等一下,怎麼還有一個沒有裝車?」

  克里木的目光在周圍來回掃視了一圈,那倚靠在車輪邊的白皙胴體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人,那…那個奴隸,是…是小人的商隊在路上碰巧抓到的逃奴…」

  聽到城主大人的盤問,伊哈桑連忙解釋起來。

  「逃奴?」

  克里木似乎來了興趣,起身徑直來到提亞面前,一旁的傭兵們也不敢阻攔,紛紛讓開道路。

  「這個氣息,是魔法族裔?」

  克里木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著,隨即便一把揭下了蒙在少年臉上的黑色眼罩,那隱藏在布條下面,流淌著星辰光芒的湛藍明眸令他著實吃了一驚。

  「瞳孔中的這種光芒…居然是半精靈!呵呵,伊哈桑,看來你這一趟撿到了個好東西呢。」

  「這…這也是託了大人的福,小人不過是碰巧遇上了…」

  伊哈桑連忙惶恐地回應道。

  「哼,不用廢話了,這個奴隸我也要了,一併帶上,說好的價錢里再多給你500索提都。」

  克里木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面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光頭商人,招了招手示意手下將少年一起帶走。

  「大…大人,這樣恐怕…恐怕不合規矩吧,咱們的合同上沒有這一條啊…」

  此時伊哈桑的內心如同墜入冰窖一般絕望,一隻半精靈奴隸在卡洛斯拍賣行的起拍價就得有幾千索提都,現在面前這個人居然要500索提都就買走,這個價格和明搶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偏偏對方還是本地掌管一方的大領主,就算是真的明搶自己也無可奈何。

  但他還是不甘心這樣一筆天降橫財被別人截胡,結結巴巴地爭辯了起來。

  「合同?」

  克里木身邊一位獨眼隨從閃身出來,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大人和你簽的合同上寫的很明白吧,1000索提都金幣是買下你手中現有的所有奴隸的價錢,既然這個奴隸也是你手中的,自然也在合同之內了,我們大人肯再多給你500索提都,已經是格外優待了,再敢囉嗦我們大人可就不會客氣了!」

  說著他也不管那呆在原地的光頭商人,一把抱起少年,轉身就走,一旁的商隊傭兵們也都不傻,幹這一行本來就是討口飯吃的,誰也不敢在地方領主的地盤上和領主的親兵起衝突,於是一個個手握刀柄咬牙切齒地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模樣,身子卻都很老實地將道路讓了出來,目送著這一行人帶著奴隸們揚塵而去。

  「大人,加上這次購進的一批奴隸,血祭的祭品數量就足夠了,可以如期進行儀式了。」

  城外的戈壁灘圖上,城主一行人的馬隊正拖著幾輛載滿奴隸的囚車,向著城門行進著,先前的獨眼護衛此時正跟隨在克里木身側,恭敬地做著匯報。

  「嗯,很好,把這批新來的奴隸也都安置到後院的地牢里去,預備三天之後的儀式使用。」

  「是,大人…」

  獨眼護衛望著橫臥在自己馬背上的赤裸少年,混濁的獨眼中滿是急不可待的猥瑣欲望,但懾於城主那一臉冷峻的神情,還是猶豫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大人,這個奴隸也要用到儀式上嗎?畢竟是珍稀的半精靈,用在儀式上會不會有點可惜了…」

  「你懂什麼!」

  克里木斥責道:「這種天生魔法血脈的奴隸可是儀式上最完美的祭品,儀式當天這個奴隸要第一個獻給主上。」

  「大人說的是,是小的糊塗。」

  見領主面露不悅,獨眼男趕忙賠起了笑臉。

  「哼,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在想些什麼,儀式之前的這幾天這個奴隸你們可以隨便玩,別玩死或者玩殘了就行,為主上的血祭儀式提供的祭品必須得是鮮活健康的才行,明白了嗎?」

  說完,克里木也不管手下的反應,一揮馬鞭走在了前頭。

  「多謝大人,大人請放心,小的們一定會注意分寸的。」

  獨眼欣喜若狂地點了點頭,望了望城主那絕塵而去的身影,一雙淫邪的大手忍不住摸向身下這曼妙的胴體。

  …

  「那個城主身上好重的深淵氣息,恐怕他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頻繁接觸惡魔一類的生物,聽他們剛才談論的血祭、儀式,恐怕是打算拿活人作為祭品餵給那頭魔物,看來該準備採取行動了…唔嗯…馬背上的鬃毛好硬…唔…扎得下面好難受…誒!怎麼突然…那裡不要啊…唔嗯嗯…不要攪弄啊…嗯啊啊啊…好癢…唔嗯嗯…」

  此時的提亞一絲不掛的小身子依然被粗糙綁繩緊緊束縛著,如同一隻被獵人捕獲的小羊羔一般馴順地伏臥在馬背上,而在這副惹人憐愛的乖巧模樣之下,少年的腦海中卻在不斷地閃過諸多思緒:聽著這主僕二人的對話,加上那個叫克里木的領主剛一到來時自己便從他身上感受到的濃烈深淵氣息,都讓提亞印證了自己最初的判斷,既然目標已經確認,那麼接下來就該結束這場角色扮演的遊戲,開始真正的行動了…

  想到這裡,少年迷離的雙目中閃過一絲光芒,當然,這嚴肅的表情還沒維持多久便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愈發痴迷陶醉的淫亂神情,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便是兩根順著臀瓣縫隙探入嬌軟菊蕾洞穴內的淫邪手指。

  此刻它們正在那緊緻的肉穴內壁上來回不停地攪弄著,粗糙的指甲蓋肆意地摳挖著腔道嫩肉的褶皺,露在外面的手指也配合著撐開兩瓣軟彈的臀肉,令那一跳一跳顫抖著的菊蕾花瓣沒有絲毫遮掩地露在外面。

  「嗯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好癢啊…唔嗯嗯…」

  提亞忍不住輕哼起來,原本馬背上那惱人的硬毛便如同鐵針一般,隨著馬身的顛簸,刮撓著他光潔的玉卵與小肚皮,刺激著那瘙癢難耐的菊穴里不斷地泌出花蜜般的汁水,此時再加上兩根翻來攪去的手指,那一波接著一波湧起的酥麻刺激頃刻間便令肉穴內洪水泛濫,滿溢的淫液伴隨著指節的抽插發出一陣陣「呲溜呲溜」的色情水聲,一縷縷晶瑩粘稠的蜜汁如同溪水般從菊蕾洞口處嘩嘩地流淌出來。

  淫靡的場景足以讓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血脈賁張。

  「嘿嘿,這小騷貨,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屁股穴真夠緊的,裡面的水居然比女人的小穴還要多,恐怕生來就是給人肏的。」

  獨眼男一手控著韁繩,另一隻手更加快速地在少年的菊穴內攪弄起來。

  「唔嗯啊啊啊…好癢…嗯啊啊…受不了了…嗯啊啊啊…」

  一股股酥癢快感如同電流般順著腸道向全身擴散開來,提亞感到自己的菊穴內仿佛有數不清的蟻蟲正在一刻不停地攀爬著,撕咬著。

  這種鑽心入骨的酥麻瘙癢令他的嬌軀如同觸電般顫抖痙攣不止,十個玉蔥般的腳趾也在這痛苦的折磨中不斷地重複著攥緊與舒張的動作,而那兩根不斷摳挖翻攪著肉穴內壁的手指,不僅沒有帶給少年一絲解癢的舒緩感,反而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令那股難以抑制的瘙癢愈發強烈起來。

  「唔嗯嗯…肉穴裡面好癢…好想要肉棒大人插進來解癢…唔嗯嗯嗯啊…果然行動還是再等兩天…不能…不能打草驚蛇…誒嘿嘿…沒辦法…只好再做兩天肉便器奴隸了…嗯啊啊…」

  在心裡下定了主意之後,少年那欺霜賽雪的白皙肌膚上逐漸泛起一層紅霞,撇向獨眼男鼓脹褲襠的目光中儘是濃郁的春意,伴隨著馬蹄踏地輕輕搖晃著的小腦袋裡開始想像著那粗壯的巨龍塞滿自己的菊洞,撐起的龜頭傘蓋狠狠地剮蹭著瘙癢的肉腔時的美妙觸感,輕輕張開的小口不由得開始發出一陣囈語似的嬌哼。

  「嗯啊啊…好癢…唔嗯嗯啊啊啊…癢得受不了了…好想要…嗯啊啊啊啊…好想要肉棒大人插進來…唔嗯嗯啊啊…」

  「嘿嘿…小騷貨,這麼想要老子的雞巴嗎?別急,等下回去之後,老子就用這根雞巴給你這個小騷貨好好解解癢。」

  …

  「唔嗯嗯啊啊…唔唔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呼呼…這小奴隸的後穴可真夠厲害的,都給他鬆了一路了居然還夾得這麼緊,呼呼…太爽了,看老子今天不肏死你這小浪蹄子。」

  「小賤貨,舌頭也別偷懶…嘶哈…爽啊…對,就是這裡,好好舔,嘶哈嘶哈…這小賤貨的嘴穴,怕是不知道吃過多少雞巴了,太爽了!」

  「嘿嘿,這對小肉蹄子,真是極品,又白又嫩又軟,用來擼雞巴真是讓人舒服到要上天了,嘿嘿,粉嘟嘟的看著就有食慾,等爽完了乾脆就切下來給兄弟們當下酒菜吧。」

  幽暗的地牢內,一群挺著粗壯肉莖的壯漢匯聚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將被捆縛成美肉粽子的少年圍在當中,盡情地宣洩著肉慾。

  少年那纖柔的嬌軀被手腕與腳腕處引出的幾道繩索吊在了地牢的天花板上,仿佛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眾人的夾攻下無助地搖擺著,密密麻麻的繩圈依然深深地咬入他那細嫩的皮肉當中,獸慾大起的士兵們根本顧不上給小奴隸解下這一身繁雜細密的綁繩裝飾,隨便找出幾根繩子把少年望房樑上一掛,便直接提著肉槍在少年的身上耕耘了起來。

  此時獨眼男正雙手托舉著提亞的兩條白皙玉腿向兩側撐開,覆蓋著條條猙獰血管的巨龍隨即狠狠地刺入菊穴深處,挺起的腰胯如同攻城錘一般帶著前端的巨根急促而猛烈地撞擊著那早已門戶大開的嫩肉洞穴,浸滿淫汁的肉腔在陽根的抽插下發出一陣陣「噗呲噗呲」的下流水聲,飛濺的水花好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一般散落各處。

  而在同一時刻,另一根粗長的肉棒也在粗暴野蠻地撞擊著少年的檀口,遍布青筋的棒身一下接著一下地搗入溫潤柔軟的喉穴深處,雜草一般的髒亂陰毛也隨之一次又一次地懟在那小巧的鼻翼上。

  濃烈的腥臭熱氣順著口腔與鼻腔兩路灌入大腦,熏得少年一陣頭暈腦脹,一雙柔若無骨的小腳丫無助地來回撲騰著,當然它們也逃脫不了被肉棒姦淫的命運:嬌軟敏感的足心、光潔無瑕的足弓,甚至那十根筍尖兒一般嫩白纖細的腳趾,無不成為了眾人發泄獸慾的對象,在這場狂亂的盛宴中被一根根熱燙的肉棒玩命地摩擦著,被一條條滑膩的舌頭來回地舔舐著。

  「嗯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堅硬熱燙的蘑菇頭肉蟲們帶著急促迅猛的節拍,來回刮過少年菊穴、口腔以及腳丫的敏感嫩肉,貫通全身的舒爽快感終於將提亞從那忍耐已久的瘙癢折磨中解救了出來,這股洶湧的滿足感令少年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中痙攣不止,意識似乎都已經飛入九天雲端。

  那雙原本充滿靈氣的美目此時已被肏弄地翻起了白眼,痴傻的模樣仿佛一隻待宰的雪白肉豬一般。

  「舒服吧?小奴隸,這下騷穴不癢了吧?嘿嘿,更解癢的還在後面呢。」

  獨眼男得意地挺著腰胯,「砰砰」地撞擊著提亞的小身子,揚起的手掌狠狠地扇打在少年圓潤可愛的小屁股上,在將那白皙勝雪的臀肉打得「啪啪」直顫的同時,也留下了一道道紫紅色的巴掌印。

  「誒!咿呀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

  熱辣辣的痛感令提亞不由得放聲嬌吟起來,不過這婉轉的哀鳴很快便被塞進小嘴巴的肉棒硬生生地堵了回去,變成一陣「唔唔嗯嗯」的哼唧聲。

  每當巴掌落下之時,少年菊蕾的嫩肉便會抽搐般地收窄縮緊,將沒入其中的肉棒死死夾住,菊蕾與腸道的肉壁褶皺此時更是會在劇烈的震顫中為侵入其中的陽根帶來極致的按摩享受。

  至於那一張含著肉莖的小嘴,則是在痛楚的驅使下愈發用力地吸啜著口中的異物,越來越緊緻的口穴令插在裡面的肉棒都在興奮中一抖一抖的。

  甚至那一雙小腳丫都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配合著肉棒搓動的頻率輕輕搖晃著腳腕,為懟蹭在上面的陽根提供著貼心的足交服務。

  在這暴風驟雨般的侵犯與蹂躪下,少年那淫亂的受虐本性讓他在此刻變成了一隻徹徹底底的淫肉便器。

  那色情胴體的每一處部位都成為了完美的性器官,在這似乎永無止境的激烈性交中供士兵們宣洩著欲望。

  「媽的,這騷穴太緊了!太爽了!哼啊啊…射了!」

  獨眼男怒吼一聲,雙手死死把住少年的小蠻腰,將胯下的肉棒整根懟進肉穴最深處,大量熱燙濃稠的精液隨即噴涌而出。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腸道深處傳來的那股灼熱充盈的觸感令提亞也這一瞬間達到了高潮,被懸吊著的粉嫩嬌軀本能地緊緊繃起,就連那雪白的小肚皮都在止不住地發顫,胯下兩顆圓溜溜的紅脹玉卵如同掛在枝上的甜美果實一般隨著身體晃個不停,那禁錮在水晶牢籠內的小巧肉莖更是在激烈的痙攣抽搐中流淌出了乳白色的奶汁。

  「唔嗯嗯嗯…咳咳咳咳咳…唔唔嗯嗯嗯啊啊…」

  還不等提亞獲得片刻喘息,侵犯著口穴的士兵也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後射了出來,大量的肉棒牛奶順著被撐開的喉穴直接灌進了少年的胃裡,但也有相當份量的精液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中從那小巧可愛的瓊鼻中噴濺而出。

  如同溺水一般的體驗令提亞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呼吸間似乎都充斥著精汁的腥臭氣味。

  顫抖不止的嬌軀在這番窒息快感的刺激下達到了又一次的絕頂。

  仿佛是事先約定好的一般,肏懟著那對精緻蓮足的幾根肉棒也在此時一起噴射,無數白濁粘稠的奶汁瞬間便塗滿了少年的肌膚,終於令提亞可愛的小身子裡里外外都浸滿了淫靡的汁水。

  「呼…呼…太爽了,從來沒幹得這麼過癮!」

  「唉,想想就可惜,這麼極品的肉便器性奴,咱們城主大人居然捨得拿去餵給花園裡那頭怪物做祭品。」

  「嘿!誰讓咱們城主大人不好美色,一心只想著追求什麼長生不死呢,要不也不會便宜了咱們,只是可惜了這天生的小尤物,要是我的話,肯定要把這個小騷貨好好養起來,嘿嘿,能肏到這麼極品的淫穴,就是少活十年也不虧啊。」

  「與其想這些沒用的,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多爽一爽,嘿嘿,這個小身子真是讓人怎麼玩都玩不膩啊。」

  「嘿嘿,說的也是…小奴隸,快醒醒,別睡過去了,現在還不到讓你休息的時候呢…」

  獨眼男淫笑一聲,魔爪再次伸向那仍然處在快感餘韻當中的曼妙嬌軀,一隻手握住少年胯間那兩顆圓漲的小肉球,像是揉搓麵團一樣盡情把玩著,另一隻手則是高高抬起,像是打著某種拍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扇在那遍布紅印的肉臀之上。

  「咿呀呀呀呀…等…等等…不要揉那裡啊…嗯啊啊啊…好痛!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早已被折騰得筋疲力竭的少年在半夢半醒中再次被這帶著節奏的巴掌刺激得花枝亂顫,一片狼藉的赤裸胴體在綁繩束縛下無助地掙扎著,如同一塊掛在屠夫吊鉤上的美肉一般,無助地接受著自己被他人處置的命運…

  …

  時間來到晚間,城主克里木在夜色下匆匆地穿過一道道緊閉的院門,進入了一處荒僻的花園當中。

  在皎潔的月光下,花園裡的一切都充滿了詭異而破敗的氛圍,原本花費高價移植而來的珍惜花木此時早已化作一片枯枝敗葉,帶著硫磺惡臭的紅褐色焦土覆蓋了大片的土地,而在焦土擴散的中心處赫然存在著一個古怪的「生物」,它有著植物一般紮根地下的根須,外形卻又如同一顆被刨出體外的動物心臟,在寂靜的夜色下帶著怪異的節奏砰砰跳動著。

  見到那顆「心臟」的一剎那,克里木一改白天的傲慢態度,謙恭地彎腰行禮,輕聲說道:「偉大的主上,薩烏納羅斯陛下,為您復甦的血食已經準備妥當,隨時可以供您享用,在下還特意為您搜羅到一隻有著精靈血脈的半精靈,相必會有助於您傷勢的恢復。」

  「很好…」

  怪異心臟的旁邊浮現出了一團燃燒著的火焰虛影。

  「再有兩天,偉大的薩烏納羅斯就能重新獲得實體,到時候就能通過吞噬血肉來恢復被那個該死的半神法師創傷的身體。」

  「那是當然,這也是在下所期盼的,還望偉大的薩烏納羅斯陛下您恢復傷勢後,能按照我們一個月前約定好的,賜予在下長生不死的永恒生命…」

  「放心吧,人類,偉大的薩烏納羅斯不會忘記和你的約定。」

  「感謝陛下,在下定會為您妥善準備血祭的食材。」

  克里木欣喜若狂地再度彎腰施禮,臉上滿是近乎瘋癲的扭曲笑意,渾然不覺一隻閃爍著微弱光芒的蝴蝶此時正在自己的身旁翩翩飛舞著。

  …

  「終於找到你了…」

  幽暗的牢房當中,提亞那半闔著的雙眸當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光彩。

  園中發生的一切,此時正通過那散發著淡淡螢光的蝴蝶雙翼映入他的眼帘。

  「花園的四周被布下了屏蔽魔力流動的法陣,難怪之前幾次都感知不到對方的藏身處。嘖…就算只剩下一顆心臟,這傢伙依然有餘力使用高階的法術,果然君王級別的深淵惡魔,不能一次性消滅乾淨的話總會留下些麻煩的後手…」

  這樣想著,少年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

  「既然已經確認了對方的位置,那麼接下來只要儘快出手清理乾淨就好了…」

  就在此時,牢門處傳來一聲「吱呀」的響動,獨眼男手中端著一隻木碗,一臉淫笑地走了進來。

  「小美人兒,被肏了這麼久肯定餓了吧,嘿嘿,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說罷,獨眼男便將木碗放在提亞的面前,裡面盛放著些許熬煮得已經看不出原本樣貌的豆類糊糊,粘稠的湯汁之上是一層更加粘稠的奶白色液體,濃烈腥臭的雄性氣息順著飯菜的騰騰熱氣鑽進少年的鼻腔,嗆得他一陣頭暈目眩。

  「嘿嘿,弟兄們怕你吃不飽,特意多給你加了點營養,你可得好好地都吃乾淨啊。」

  獨眼男臉上的笑意愈發猥瑣,大手一把抓住提亞的馬尾便向著木碗拽去。

  「唔嗯嗯嗯…唔唔嗯…」

  少年的身子不由得一陣踉蹌,小臉蛋徑直便扎進了木碗當中,混合著濃稠精液的飯菜隨即便將那張白潔的臉頰糊得一片狼藉。

  「唔嗯嗯…好沖的精液味道,但是…好想吃…唔嗯嗯嗯…明明沒必要再繼續扮演奴隸了,可是…嗯啊啊…」

  刺鼻的麝香氣味令提亞一時之間竟有些意亂神迷,比起腸胃空空的飢餓感,一股更為強烈的欲求如同枯木上的火苗一般被那精臭味道再度引燃,讓他的內心如同被小貓抓撓一般躁動不已,白皙胴體上在不經意間泛起一層色情的紅暈,愈發急促的呼吸間逐漸夾雜起一聲聲柔媚的嬌吟,那反綁在身後的一雙玉手也無助的掙扎中四處抓握著。

  「明明應該儘快行動的…唔嗯嗯嗯嗯…但是…唔嗯啊啊…精液的味道…唔嗯…腦子好亂…暈暈乎乎的…唔啊嗯嗯…」

  明明腦海中還在糾結掙扎著,提亞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粉軟的小蘭舌本能地在小碗裡仔細舔舐著,將混雜著精液的豆糊一點一點送入口中,高高撅起的小屁股甚至還像只寵物小狗一樣開心地來回搖晃著。

  「唔嗯嗯嗯…精液好好吃…嗯嗯啊…反正那傢伙現在只剩一顆心臟,沒有辦法對他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稍稍再觀察兩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在此之前,多扮演幾天奴隸也沒有關係的吧…唔嗯嗯嗯…」

  …

  三天後的清晨…

  「你們這幾個傢伙,昨晚上又一夜沒閒著是吧?」

  獨眼男看著地牢里這一番悽慘又香艷的場景,有些無奈地說道。

  此時提亞的雙手在背後成祈禱狀捆縛在一起,一對蓮藕一般的小臂並排緊貼在一起,被一圈圈嵌入皮肉的綁繩勒咬得發紫,兩隻高高吊起的小手幾乎貼著了後腦。

  幾道粗繩自上身引出,繞過地牢天花板上的鐵環,將這副嬌軟的身子吊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根栓捆在少年右腳腳踝處的粗糙麻繩以同樣的方式穿過鐵環,迫使他不得不保持著右腿高高抬起,左腳腳尖勉強點地的「單腿獨立」姿勢。

  門戶大開的菊蕾洞口正一抽一抽地張合著,仿佛還在吞吐親吻著肉棒,早已紅腫不堪的腔道褶皺伴隨著肉穴的翕動一陣陣地痙攣著吐出晶瑩剔透的蜜液,泛濫的汁水順著張開的洞口流淌而下形成一縷縷銀絲。

  而在這副嬌軀的其他部位,同樣也是一片狼藉。

  原本光滑嫩白的雪臀在經受了不知道多少雙手掌的揉掐抽打後已然是遍布紅印,由內而外地透出一種嬌艷而淫靡的粉色,令人在心疼之餘也不禁心生遐想。

  點綴在平坦胸脯上的一對小乳頭此時也保持著充血挺立的狀態,瑪瑙石般的鮮紅顏色令它們好像兩顆熟透了的石榴籽一般惹人垂涎。

  看守們自然也沒有放過這樣的美味,用口水將這一雙嬌艷欲滴的可愛豆蔻浸染得油光亮滑,就連被綁繩勒得凸起的酥胸之上都被留下了一個個清晰可見的齒痕印。

  「醒醒,小奴隸,該起來了。」

  獨眼男伸手在少年臉頰上輕輕拍了幾下,見他還沒有醒來,又在那紅脹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綿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半眯著獨眼像是揉麵團一樣肆意玩弄起來。

  「唔嗯嗯…」

  少年沾滿香津的櫻色唇瓣微微顫抖著,似乎還在輕聲呢喃著夢中的囈語。

  「算了,就這麼直接送去儀式的場地吧,在夢裡上路也免得讓這個小奴隸太痛苦…」

  「唔唔嗯…唔唔…儀…儀式…誒!已經到儀式的日子了嗎?」

  「儀式」兩個字讓半夢半醒間的少年心中猛地一驚,湛藍美眸中終於恢復了些許的神采。

  「唔…沒注意就已經過去三天了嗎?看來有點玩過頭了,還好沒有耽誤正事,唔嗯嗯…這次不能再拖延了…」

  …

  片刻後…

  上百名衣衫襤褸的奴隸在士兵的看管下將花園擠得是水泄不通,其中大多是健康活力的青年男女,早已從士兵的隻言片語中得知自己命運的他們此時眼神中滿是驚慌與恐懼,擁擠的人群中哭聲一片。

  而在花園中央,那顆跳動的心臟,此時正向外延伸出無數的黑色根須,它們不斷地伸展,匯聚著組成各種器官,最終,那雜糅了羊角、龍鱗與畸形手臂的惡魔身影再度降臨在眾人面前,不過比起它在沙漠中登場時的形象,這個僅有兩人高的體型實在是縮水嚴重。

  「怪…怪物啊!」

  目睹惡魔君王的真容,幾名士兵已是克制不住地腿腳發軟,顫抖著叫出了聲。

  作為混亂深淵位面的原生物種,每一隻惡魔自誕生的那一刻起便只擁有兩項本能:「吞噬」與「進化」。

  惡魔能夠通過吞噬來獲得獵物的一切力量,並以此來堆砌自身那扭曲無序的進化,在力量不斷增強的過程中外表也隨之愈發畸形可怖。

  由於各自「吞噬」與「進化」的路徑不同,每一隻惡魔的外表與能力都有著極大的差異,即便是在深淵位面,恐怕都找不出兩隻外觀相近的惡魔。

  但在希雅世界,有一條關於惡魔的共識是人所皆知的,那就是外表越醜陋越怪異的惡魔必然越兇殘越強大。

  當然這一條反過來也是成立的。

  作為惡魔等級的最上位,儘管體型嚴重縮水,但惡魔君王那扭曲恐怖的外貌還是令周圍的士兵本能地戰慄顫抖起來。

  至於待宰的奴隸們,此時更是在近乎絕望的恐懼中徹底麻木了。

  而在這瀰漫著恐懼情緒的人群當中,有一個人卻徑直走上前去。

  「偉大的主上,深淵的君王,為了您的復甦,在下已經準備好了血食,還請您…」

  城主那近乎癲狂的發言還沒有說完,便被那圓瞪著猩紅獸瞳的飢餓魔物一把抓在手裡,隨後毫不猶豫地扔進嘴裡大嚼了起來。

  「呵,果然又是這樣的下場,想和這種發狂的野獸談條件完全是痴人說夢…」

  眼前的這番場景令人群中的少年不由得嘆了口氣。

  作為後天依靠進化覺醒智慧的生物,惡魔本質上更像是一種擁有高智商的野獸,所謂「智能」不過是它們獲取獵物的爪牙罷了,而一旦陷入飢餓,吞噬的本能就會令它們喪失所有的理智,而很不巧的是,這頭剛剛重新凝聚肉體的惡魔,此時正處於最飢餓的狀態…

  而直到此時,那陰森牙縫中露出的半張臉上依然滿是驚愕與不信的表情,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翻臉。

  「算了,還是趕快把工作完成吧…」

  伴隨著瞳孔的一陣光芒閃過,少年身上的細密綁繩瞬間化為灰燼,下一秒,那秀麗的身影便來到了惡魔的面前。

  「薩烏納羅斯,這次你逃不掉了…」

  櫻唇中輕吐而出的話語,似是某種陳述 又似乎是某種不容置疑的判決。

  「是你!該死的半神法師!」

  惡魔君王咆哮著發出一聲怒吼,龐大的身軀卻滑稽地後退了幾步,惡魔這種將弱肉強食刻進本能的深淵生物,即便完全喪失了理智,在面對高於自己的捕食者時,依然會在第一時間選擇逃避。

  而半神,便是高於君王惡魔的存在…

  在對強者的評估上,相比於人類制定的從一階到九階的詳細分級,精靈們的標準就要簡單的多,只有半神階與半神階以下的區分。

  半神的強大源自於他們通過感悟自身道路所創造出的「概念」,這些「概念」往往是希雅世界所未曾有過的事物,它們的出現本身便是對於世界規則的完善,也因此半神階在自己專研的「概念」領域內擁有著近乎神明的權能,這也是這一階位被稱為「半神」的原因。

  「燃盡吧…」

  提亞纖弱的藕臂輕輕一揮,一道銀白色的火焰便瞬間引燃了面前那三米多高的惡魔身軀。

  「魔素形態轉化」,這便是提亞所擁有的半神「概念」,在他的手中,原本無形的魔力可以被轉化為固態、液態、氣態,甚至離子態的形式,此時那正在吞噬著惡魔君王殘軀的銀白火焰,便是它體內積蓄的海量魔力在半精靈法師的操控下被引燃產生的魔力之焰。

  「啊啊啊啊!詛咒你,該死的法師!該死的半神!啊啊啊啊啊!」

  惡魔君王那畸形扭曲的身體在一陣慘烈的哀嚎聲中逐漸與白色火焰化為一體。

  「呼…這次總算是徹底清理乾淨了…」

  提亞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纖指輕輕一點,那熊熊燃燒的銀白火焰仿佛是有著生命一樣隨著少年的指令形態開始發生轉變,從水霧一般的蒸汽逐漸凝結成為一攤粘稠潔白的液體,而後又再次匯聚濃縮,最終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塊巴掌大小的水晶。

  少年撿起晶石,回頭看了看因為接連的震驚而徹底呆滯了的人群。

  「得把這些人的記憶修改一下才行,還有這麼多的奴隸也不能放著不管,嗯…讓雲端塔的同僚幫忙安置一下吧,這樣一想,收尾的工作還有很多…唔…好想先洗個澡,身上髒兮兮黏糊糊的…」

  遠離庫拉法城郊的荒漠中,隱藏著一小片綠洲,蔥蘢的草木圍繞著波光粼粼的湖水,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令這裡仿佛是一顆嵌入沙漠的綠寶石。

  在這宛如詩畫般的仙境中,一位黑髮少年正赤裸著白皙胴體坐在湖邊,清澈見底的湖水剛剛沒過他的腳踝,少年雙手捧起一掬清水,在自己的頭頂、發間與肌膚上輕輕潑下,清潔著身上的污穢,清冽的水流順著那錦緞般的長髮流淌而下,在那點綴著可愛豆蔻的嫩滑胸脯上短暫駐足後,划過腰腹的曼妙曲線,落在少年兩腿之間的私密花園處,如同雨點般打濕了那兩顆粉嫩飽滿的玉卵,絲絲涼意令它們本能地微微顫抖著。

  「………」

  少年口中哼唱著悅耳的旋律,浸在水中的一雙蓮足也伴隨著節拍調皮地踢踏著水面,連帶著那一雙纖長秀美的玉腿也輕輕晃動著,濺起的水珠如同跳動的音符一般歡騰著,躍動著,在日光的映射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這位少年自然是剛剛完成了任務,來到水邊清潔身體的小提亞。

  在清水的滋潤下,提亞那凝脂一般潔白細潤的嬌軀宛如一件由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通體上下找不出一絲的瑕疵,在一顆顆晶瑩水珠的裝點之下如同雨後新生的花蕊般散發著一種令人陶醉的出塵氣質。

  「逮到你了!偷腥吃的小色貓!」

  柔媚的嬌嗔聲打破了寧靜的氛圍,一道深褐色的靚麗身影從後面襲向了少年。

  「誒?!主…主人…」

  小腦袋猛地陷入綿軟的乳峰之間,那股熟悉的撲鼻香氣令他瞬間認出了來人的身份,自己的主人-伊芙。

  「哼!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啊?你這個淫亂的小奴隸,背著主人在外面玩得很開心嘛~」

  伊芙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爽,玉蔥般的纖指順著少年的腰肢一路向下,在那鎖著水晶籠罩的小雀兒蛋蛋上揉捏了一把後,又探入溫軟的菊蕾腔道內攪弄起來。

  「這個小肉穴看起來被餵的很飽嘛,一摸就出這麼多的水~」

  「唔唔嗯…不…不是的,賤奴只是…只是為了消滅逃竄的惡魔…才…才…」

  提亞毫無底氣地解釋著,白淨的小臉蛋羞得通紅,聲音也是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已經變得和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呵呵,要清理惡魔的話,從一開始知道那個倒霉蛋城主在搜羅奴隸的時候,就直接潛入進去搜對方的宅邸不就好了,何必偽裝成奴隸,繞這麼大的圈子,說到底還不是你這小淫娃自己貪玩嗎?」

  「誒?我…我…」

  提亞一時語塞了。

  確實如伊芙所說,在目睹商隊押運奴隸的場景時,那股內心升騰而起的躁動欲望令他下意識地將這最簡單直接的方案拋在了一邊,轉而選擇跟著販奴商隊踏上了一段色情的淫虐旅途。

  此時被自己的主人點破了心思,滿臉通紅的少年自然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哼哼,狡辯不出來了吧?像你這樣淫蕩的小賤狗,該怎麼懲罰才好呢?」

  說著伊芙將沒入少年菊蕾的手指抽了出來,對著那粉嫩的玉卵狠狠地掐了一把。

  「誒咿呀呀!…」

  鑽心的酸麻痛感令提亞本能地發出一聲痛呼,嬌軀如同觸電般顫抖起來,雙手卻依然乖巧地背在身後,對於那一雙肆虐著自己敏感私處的魔爪沒有絲毫抗拒。

  「嗚嗚嗚…賤奴…賤奴任憑主人隨意懲罰,請主人狠狠地懲罰賤奴…」

  「呵呵呵呵,看在你這麼乖的份兒上,這次的懲罰刑期就只給你算一年好了~」

  伊芙笑盈盈地說道。似乎是對少年的態度很是滿意,她手上的動作也逐漸溫柔了起來。

  「先跪好了,讓主人給你上好枷鎖,好帶回去慢慢懲罰~」

  「是,主人,賤奴明白了…」

  提亞聞言立即從水池中站起身來,一雙纖美的玉手保持著並排背在身後的姿勢,濕漉漉的小身子輕盈地轉向著伊芙的位置跪了下來,乖巧順從的可人模樣令人不禁心動。

  「呵呵呵,真是只乖狗狗~」

  伊芙愛憐地撫摸著提亞披散在腦後的烏黑長髮,為他重新紮起馬尾,又伸手在少年的脖頸處輕輕一點,伴隨著一陣金色的光芒閃過,那鑲嵌著紅色寶石的項圈,裝飾著可愛鈴鐺的手鐲腳鐲便浮現在了他的身上,一同出現的還有四根連接著提亞玉莖根部的箍環與手腳鐲環的精緻鎖鏈。

  而在少年秀美的螓首上,一枚拴接著皮帶的鐵環正恰到好處地卡在兩排皓齒之間,令他那張櫻桃小口不得不保持著被強制撐開的姿勢,晶瑩剔透的津液因而不受控制地從少年蘭花般的粉嫩舌尖滴落下來,滑稽又可愛的模樣讓提亞好像真的變成了一隻伸著舌頭的寵物小狗一般。

  「小提亞這麼可愛的狗狗果然還是適合被綁起來呢,不管是用繩子還是鎖鏈都很合適呢。不過,好像還少了點什麼?讓我想想…對了,就是這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伊芙壞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對帶著小鈴鐺的乳夾,在少年胸脯的粉膩花蕾上輕輕揉捻搓弄了一番後,便對著那充血翹起的乳尖夾了下去。

  「唔嗯嗯啊啊…」

  針扎般的刺痛感令提亞在一陣顫抖中本能地呻吟著掙扎了起來,但只要身體稍稍扭動,那連接著陰莖籠的四根鎖鏈便會被牽動著拽拉自己私處的小肉雀兒,令他在酸麻入骨的刺激下苦不堪言。

  「不錯不錯,這樣的裝飾和淫亂的小賤狗才搭配嘛。那麼,小提亞,接下來的一整年都會是你的懲罰時間哦,好好期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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