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結局1 和女友分手與惡母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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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遺憾,兒子真是沒有用呢,都給了兒子那麼多的時間但是還是沒有在布諾妮亞媽媽規定的時間之前,成功的讓女孩子和你結婚哦,這種沒有用的兒子看起來只能和媽媽來結婚了呢。」

  「好可惜,明明看起來和你的那位小女友就只差一點點了~」

  「但是很遺憾呢,媽媽可是非常樂意遵守遊戲規則的人。」

  「還是說,兒子現在還在認為自己可以逃走嘛?」

  以白為底色的旗袍之上渲染著宛如典雅瓷器上的水墨風花瓣,盛開綻放的花蕊更是讓這本就美觀的旗袍更為貼合布諾妮亞的氣質,仿佛是頗為喜悅一般刻意打扮的色氣更是讓這件旗袍在胸口處有著大膽的開口,甚至旗袍的開叉口亦也抵達到了腰肌,即使是輕輕的晃動身體都會讓平日不曾所見的白皙臀肉肆意暴露而出,纖薄的白色網格絲襪將右腿包裹,輕輕盤起的髮絲搭配點綴在腦袋一側上的花飾更讓這位往日惡劣的惡母像是即將出嫁的少女一般。

  「比起歐式風格的婚紗,媽媽果然還是更為鍾意於旗袍。」

  「對於媽媽的打扮兒子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還是說兒子的變態肉棒已經做好了變成成熟肉棒的準備,所以僅僅是離開媽媽大腦都開始無法思考了呢?」

  輕柔的話語卻帶著絲毫不去減弱的惡劣戲謔感,被白色的網格絲襪細密包裹的膝蓋更是仿佛故意一般的輕輕的半跪在法布鼓脹肥大的睪丸之上,似乎是在擠壓刺激著這敏感脆弱的弱點,纖細的手掌甚至是自一旁取出了紅色的小盒子,輕輕的打開,銀白色的婚戒甚至已經準備好,纖細的腋下輕柔的將法布的臉頰一側死死的夾住,似乎是害怕法布逃走一般,強硬的逼迫著法布注視著自己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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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更吃驚在媽媽為什麼會有兩個吧?」

  「唉~?明明媽媽總是一直毫不遮攔的表現這一點的,畢竟每一次都是那麼恰巧的出現,法布居然都不懷疑媽媽並不是普通人嗎?」

  「真是好可憐呢,畢竟才發現這一點的話,法布確實是只能認命的和媽媽我結婚了。」

  手掌輕輕的撐起紅傘,以紅色為底色的旗袍之上渲染著宛如墨竹一般的花紋,只是漆灰色的旗袍底色與墨色的竹葉花紋卻是讓身穿這美觀旗袍的另一位銀髮惡母帶著一抹惡劣的邪魅感,一樣大膽款式的旗袍自然也是毫不遮掩的將胸口處大膽的暴露,仿佛是讓兒子能夠清晰看到腋下的漏腋設計更是極具衝擊力,而開叉到腰肌的旗袍亦伴隨著這位身穿黑旗袍惡母的動作而肆意的將半個臀肉都肆意的暴露,只是此刻被黑色網格絲襪包裹的單足卻是將膝蓋也一同的擠壓在肥大的睪丸之上。

  「突然好奇兒子一些事情呢~」

  「難得媽媽打扮成這樣。」

  「兒子感覺那一邊更色氣一點呢?」

  被黑色旗袍包裹的惡母帶著惡劣到極點的壞笑,輕輕的將臉頰貼在法布的另一側,輕輕的使用牙齒啃咬著法布的耳垂,而被黑色網格絲襪包裹的足掌亦也是無比惡劣的一同發力,擠壓那本就已經被擠壓到微微變形的鼓脹睪丸,似乎比起正常的惡母更為惡劣一般的黑布諾妮亞甚至是伴隨著話語的結束突然的狠狠使用足掌踢在悄然半勃起的肉棒之上。

  「來用變態肉棒指向媽媽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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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媽媽給的時間太少了啦…和hanser明明就快了嗚嗚嗚」

  「現在怎麼看都跑不掉了吧…」

  「媽媽現在很色情很漂亮…雞巴已經忍不住看著媽媽硬起來了…白絲旗袍好色看著就好像要射了一樣…」

  「來真的的啊還有戒指…」

  「唔~腋下犯規~斯哈~還要還要~」

  「對哦…斯哈~媽媽為什麼會有2個」

  「媽媽不是就是單純的律者嗎」

  「唔…要和媽媽結婚果然還是…」

  「還有哪邊比較色的問題…是白色的媽媽比較色…」

  (龜頭都慢慢地偏向白絲布諾妮亞媽媽)

  「媽媽蛋蛋…還沒被欺負夠…白色布諾妮亞媽媽也請好好欺負兒子…求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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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兒子似乎是搞錯了一些東西呢,媽媽並不是要兒子回答那一邊更為色氣呢,而是要兒子回答出兩邊的媽媽都是一樣的色情呢,這樣的回答可是媽媽不會滿意的喲~」

  「畢竟,現在兒子的身份已經不是單純的兒子了呢,而是兒子老公哦~」

  「可不能僅僅是學會回答一個媽媽的要求呢,要兩邊都滿足呀~」

  「不然的話~~~~」

  似乎一直保持著冰冷的俏臉悄然仿佛溶解一般勾勒出頗為明顯的壞笑,本只是擠壓著肥大睪丸的膝蓋更是伴隨著惡母的話語不斷的壓迫著肥大的睪丸,在被擠壓到極限,仿佛肥大的睪丸都快要被壓扁時,被白色網格絲襪包裹的惡母更是悄然的輕輕的抬起膝蓋,然後下一秒,伴隨著修長的足掌靈巧的戲耍,將肥大鼓脹的睪丸擠入到膝蓋窩之中,瞬間將本就被擠壓到快要射出精液的肥大睪丸陷入到極具刺激感的白絲網格襪膝蓋窩之中肆意揉捏,仿佛是想要表現溫柔一樣的白旗袍布諾妮亞甚至是在使用膝蓋窩緊緊的夾住一側睪丸的情況下刻意的擺出膝枕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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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的話只能讓兒子體會一下媽媽的溫柔了呢~」

  「是兒子最喜歡的膝枕哦~」

  「要好好的躺在媽媽的腿上哦。」

  「如果不聽話的當然這邊的媽媽也只能好好的懲罰還沒有戴上戒指就已經不聽話的兒子老公了呢。」

  「但是這個情況下如果法布再把自己的體重壓下的話,積攢著濃精的睪丸會像是被踩壞的氣球一樣,變成完全無法儲存精液,看到媽媽就會把精液射出的母控睪丸吧~~?」

  指尖輕輕的沿著法布的鎖骨撫摸而下,纖細的手指更是無比輕佻的將故障肥大的肉棒握在小手之中,伴隨著手掌靈巧的動作強硬而粗暴的將肥厚的包皮完全的褪下,然後一點一點溫柔的擼動,只是對待鼓脹的肉棒溫柔,但是膝蓋卻是無比惡劣的擠壓著已經要壞掉的睪丸,比起白旗袍布諾妮亞將肥大的睪丸擠壓在膝枕的膝蓋窩之中,這邊的黑旗袍惡母卻是使用膝蓋將肥大鼓脹的睪丸擠壓在肉莖之上,每一次狠狠的輕輕頂起膝蓋,都讓鼓脹的肉棒在溫柔擼動著肉棒的手掌之中顫抖不止。

  「啊啦~,到底要怎麼回答呢,再不好好的回答媽媽變態肉棒可是會被媽媽使用非常輕柔的方式擼動到射精呢,到時候媽媽可是會毫不留情的告訴你的前女友喲~」

  「告訴她因為法布兒子老公的肉棒太弱了,被輕輕的擼動就一下沒有用的射精,所以無法再追求她了,只能和媽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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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就知道…噫!!!~」

  「這種姿勢睡到媽媽腿上會被去勢榨精到死的嗚嗚嗚不可以這麼欺負兒子」

  「明明叫著我兒子老公」

  「一點也不寵我太壞了嗚嗚嗚」

  (說著違心的話但卻毫不猶豫地躺在了媽媽的膝枕上)

  (躺下的瞬間就因為強烈的快感射出大量的精液)

  「媽媽…剛剛射完不要擼嗚嗚嗚」

  「嗚嗚嗚都漂亮兩個媽媽都很漂亮…」

  「不要告訴hanser求媽媽了兒子會好好和媽媽結婚的求媽媽不要告訴han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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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有考慮好給媽媽什麼樣的封口費了嘛?」

  「畢竟無法選擇就向媽媽束起變態大雞巴投降射精的樣子可真是非常好笑呢~」

  「被兒子老公的前女友看到的話,可是會被嫌棄一輩子的喲~」

  「這麼重要的證據在媽媽的手裡可真是令人苦惱呢。」

  輕輕的撐起法布的身體,讓法布頗為僵硬的保持著跪坐姿勢,惡劣的白旗袍惡母輕輕的將背脊躺在地毯之上,而輕佻的足掌卻是一點一點的抬起,然後一點一點的踩踏在法布的臉頰之上,被網格絲襪包裹的足趾更是一點一點的抵在法布的嘴中,粗暴而惡劣的將白絲足尖擠入到法布的嘴中,而被裸足則是輕巧的將肥大的肉棒包裹,強硬而不容抗拒的誘導著剛剛射精的肉棒再一次的勃起,偶爾更是仿佛肆意戲耍著肥大的肉棒一樣,使用足掌踢踏著漸漸鼓脹的勃起的粗大肉棒,欺負著已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肉棒。

  「那麼,就懲罰兒子老公等會操媽媽好了~」

  「畢竟今天可是兒子老公和媽媽結婚的日子呢,如果不使用肉棒把媽媽操一頓可不行哦~」

  戲謔的臉頰帶著壞笑,惡劣的足趾更是悄然的將鼓脹的肉棒死死的糾纏擠壓,然後無比惡毒的踩踏在腳下,讓鼓脹肥大的肉棒一側被擠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一側被溫熱的足心死死的踩踏在足下,被白旗袍惡母肆意的蹂躪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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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媽媽不要擼~~~?」

  「那可不行呢,畢竟殘留精液在肉棒裡面可是很危險呢。」

  「唔,算了,媽媽就是想要看到兒子一邊哭一邊卻被媽媽無奈玩弄到射精的樣子哦~」

  「而且都要和媽媽結婚了,還在想著前女友的兒子老公可真是沒有救了呢,只能媽媽來好好的滿足侍奉兒子的變態肉棒,讓兒子好好的忘記掉前女友才行呀,所以在兒子主動的操媽媽之前可都是不會放過讓變態肉棒射精的哦~」

  惡劣的俏臉帶著邪氣凜然感,被黑色網格絲襪包裹的足掌亦也是無比惡劣的踩踏在法布的臉頰之上,然後將可愛的足尖擠壓到法布的嘴中,堵住法布想要反駁的話語,被擠壓到地上甚至伴隨著不斷踩踏蹂躪到變形的肉棒無法抗拒的將殘留的精液射出,但絲毫沒有休息的時間,因為在白旗袍惡母的足掌輕柔挪開的瞬間,帶著邪氣戲謔笑容的黑奇葩惡母便是無比惡毒的將肥大的肉棒狠狠的自下而上的踩踏,將剛剛還在被踩踏在地上的鼓脹肉棒死死的踩踏擠壓到法布的小腹上,然後使用足掌將肉棒包裹,仿佛是飛機杯一般惡劣的不斷的擼動著肥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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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口費…兒子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付給媽媽的吧…那是因為媽媽犯規兒子才射出來的太過分了…」

  「媽媽老是這麼欺負我所以我才不想和媽媽結婚的…」

  「hanser還是現女友結婚和女朋友是不一樣的!」

  「噫!媽媽輕點~兒子知道錯了不應該和媽媽這樣說話的~」

  「誒…操媽媽總覺得事後會被媽媽殺了…」

  「唔~~知道了兒子知道了~會好好操媽媽」

  「還有黑媽媽你總算說實話了!就是想欺負兒子!」

  「而且腳和白媽媽一樣都給我吃給我踩蛋蛋…讓我怎麼能不同意…」

  「嗚嗚嗚我和媽媽結婚」

  (粗暴地搶過媽媽手裡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像是最後的男子氣概一般)

  「媽媽讓兒子老公好好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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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意外的有勇氣呢~」

  「不過操了媽媽之後媽媽也不會惡劣到事後殺了兒子老公哦~」

  「只是會被媽媽榨乾到蛋蛋裡面都沒有精液而已呢~」

  嬌小的身材被白色的旗袍緊緊的包裹,似乎是大膽的戴上戒指讓惡母略帶滿意一般,輕輕的點頭,開叉到腰肌的旗袍讓這位惡母可以做出無比大膽的動作,輕輕的將纖細的雙腿岔開到極致,僅僅被旗袍的裙擺將媚人的肉穴包裹更是仿佛因為白色旗袍太過纖薄而若隱若現,身穿黑色旗袍的惡母頗為契合的將白旗袍惡母的裙擺輕輕的揭開,毫無保留的將粉嫩的小穴暴露在法布的面前,仿佛是在邀請著法布的侵入一般。

  而身穿黑色旗袍,帶著邪氣壞笑的惡母則是輕輕的轉過身軀,然後輕輕的蹲下,格外大膽的翹起臀肉讓並不豐腴的身材帶上一份媚人誘惑感,即使是被黑色的旗袍包裹依舊是能夠清晰的看到這位惡母臀肉的曲線,纖長的旗袍裙擺垂下被身穿白旗袍的惡母使用手掌揭開,讓這位身穿黑旗袍惡母能夠將粉嫩的後穴與仿佛發情一般的粉嫩小穴都暴露而出,而蹲下的姿勢更是讓這位身穿旗袍的惡母帶著一份淫亂誘惑感。

  「但是,想要操媽媽可是還要回答媽媽最後的一個問題哦~」

  「那一邊,才是平時的媽媽呢?」

  「操錯了的話,兒子老公大概會被媽媽戴上狗鏈,鎖在家裡一年都要做媽媽的人形假陽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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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個是媽媽…」

  「這種時候回答兩個都是的話會被直接當做人形陽具的吧」

  (來到白絲媽媽身邊牽起媽媽的手)

  (在媽媽的手背上輕吻一下隨後抱起媽媽)

  (大雞吧直接插進了媽媽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的小穴里)

  「唔…媽媽的好緊…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

  (用力地抱緊媽媽但是身下的動作卻一樣溫柔)

  「我應該選的沒錯吧」

  「布諾妮亞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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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選錯了哦~」

  「畢竟媽媽可沒有打算讓兒子選對呢~」

  「很遺憾兩個媽媽都是平時的媽媽哦~」

  緊窄的肉穴將肥大的肉棒死死的糾纏,無比惡劣的小穴肉腔更是仿佛讓粗大的肉棒陷入其中一般難以抽出,纖細的手掌更是悄然的將法布抱在懷中,讓法布完全沒有逃離的機會,然後便是毫不留情徹底暴露惡劣本性的強勢主動榨精,粉嫩的肉穴縫隙明明都被粗大的肉棒撐到仿佛無法合攏一般,但銀髮的惡母卻是極具壓迫感的主動的坐在法布的腰肢之上,不斷的挺動著腰肢,強硬的逼迫著鼓脹的大肉棒將小腹抵出大雞巴的形狀,讓這位惡劣的惡母露出無良的壞笑。

  「好可憐的肉棒呢~」

  「陷入媽媽的肉穴裡面可是就無法逃走了哦~」

  自背後溫熱的吐息伴隨著牙齒的輕輕啃食,黑旗袍的惡母纖細的指尖悄然的沿著法布的身後划過,然後無比熟練的擠入到肛門之中,無比善於欺負人的惡母伴隨著戲謔的輕笑纖長的手指更是無比熟練的碰觸刺激著對於男性而言是絕對致命弱點的前列腺,每一次輕輕的碰觸鼓脹的大肉棒都仿佛壞掉一般在白旗袍惡母的肉腔之中顫抖不止,但黑旗袍惡母可是絲毫沒有因為法布求饒而打算放過,空閒的手掌粗暴的將一個肥大的睪丸握在手掌之中擠壓,伴隨著腦袋輕輕的垂下靠在地板上更是無比淫惡的將另一側的肥大睪丸輕輕的含入到自己的小嘴之中使用牙齒啃咬刺激著明明前不久才射精的睪丸。

  「好可惜呢~」

  「蛋蛋已經不被法布支配了哦,要變成媽媽的玩具了呢,現在開始法布的肉棒就要變成只能操媽媽射精的可憐肉棒呢,看起來以後再也無法對你的前女友之類的發情了,好可憐好可憐好可憐~~」

  「呼呼~,騙你的~」

  「媽媽可不會感覺兒子老公可憐呢,畢竟都戴上戒指了,可是要付出責任的~」

  「比如說把媽媽操到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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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你完全就是為了讓我答錯在一直換答案吧!」

  「嗚嗚嗚第一次陪媽媽做是女上位 說出去會被人笑的」

  「兒子的肉棒才不可憐不要太小看兒子了」

  「噫~黑媽媽你做什麼!唔~前列腺和睪丸都被玩弄了唔~」

  (沒用地在媽媽的小穴里射出精液)

  「嗚嗚嗚嗚不要說了兒子會忍不住哭的」

  「壞媽媽給兒子懷孕就沒精力欺負兒子了!」

  (明明剛剛射過的肉棒再次勃起繼續在媽媽的小穴里抽插)

  (每一次都頂到子宮口)

  (幾百下抽插後在子宮口射出一定會讓正常女性懷孕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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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脹的肉棒大量的精液肆意的灌入到小腹,將本纖細的小腹甚至撐到微微的鼓脹,仿佛是懷孕一般,帶著惡劣壞笑的惡母似乎完全沒有抵抗被大量精液灌滿子宮的想法,甚至反而因為剛剛被大量的精液肆意的灌滿子宮而再一次狠狠的將臀肉壓下,強制的將兒子老公粗大的肉棒緊緊的抵在子宮口,以避免剛剛強制灌入的精液溢出,纖細的手掌輕輕的拂過自己的俏臉,然後粗暴的將兒子老公的臉頰擠入到自己的腋下。

  「唉~?真是天真的想法呢,媽媽懷孕的話當然是要兒子使用肉棒堵住媽媽的子宮口嘛?」

  「希望兒子不會在媽媽正式懷孕之後被大肚子的媽媽輕輕鬆鬆的榨出精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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