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為死亡忘卻的少女們
粉發赤瞳的蘿莉體型的少女孤獨地坐在高樓大廈的邊緣，任由著夜晚高空的強勁夜風吹拂著自己，粉色的馬尾在夜空中顯得如同紫色一般，在風中飄散著，蘿莉體型的少女也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吹下這棟廢棄的爛尾高樓。
「唔…沒人知道沒人關心，和這具身體一樣呢…」少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仿佛那雙白皙嬌嫩的手曾經並不是自己的東西——
「只是自顧自地跳下來，然後自顧自的死去，沒人關注，沒人知道，沒人報告，沒人認領，最後也只是草草地送進了太平間，被骨骨輕而易舉地偷了出來…甚至屍體失蹤都沒有引起什麼事件…和吾…啊，不對。」
少女調笑著自己。
「和骨一樣呢，只是…沒人要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孩子，被忘記的孩子…徘徊在世間的活著的幽靈…只是你可以輕鬆地被萬有引力奪取性命和知性，而骨則…」少女嘆著氣，俯視著這座閃爍著流光溢彩的繁華的都市，仿佛下一秒，她就要重複兩周前發生在這裡的某件事情一般。
等等，那是什麼？
那是鳥，是飛機，還是什麼呢？
粉毛的少女略微一抬頭，就看見在在月光下，天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飛了過來。
「誒誒誒誒額？！！那…那是什麼啦！」粉色頭髮的少女站起了身子，下意識地朝著屋頂內側退了幾步，定睛看著飛來的不明飛行物。
那個黑色的影子越來越近，漸漸的，耳邊響起了鈴鐺的聲音，那是歡快的曲調就和今晚的氣氛一樣，那是，聖誕夜，所有人都回家團聚的節日。
（BGM：鈴兒響叮噹）
「唔哇，難…難道是這具皮囊的記憶裡面網絡上經常出現的…都市傳說嗎！！」粉色頭髮的少女一臉驚駭。「是聖誕老人！！」
不管是多麼邪惡的人，不管是多麼成熟的人，聽到這樣的鈴鐺聲也會露出笑容，這就是聖誕的魅力，即使這具骨骼之軀出生的時候那位聖人還沒有出現，骨骨也感到了一絲歡呼雀躍。
少女站在原地，等待著，那位「聖誕老人」的到來。
「但是…為什麼是黑色的？唔哇！難道說，是來懲罰壞小孩的嘛！骨骨沒覺得自己做過什麼壞事呀！」一下子，少女慌了神。
「也沒有吃人，也沒有找男人吸收精氣，甚至還經常幫墓邊的烏鴉搭巢…嗚嗚嗚沒理由是壞孩子…」
很快，很快，接近了，啊，那是什麼樣的雪橇車啊，被六匹無頭的馴鹿拉著，用乾枯的骨骼做成，仿佛被用血液染成的暗紅色，仿佛被蟲蛀了一般的枯黃布料。
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那上面，揮舞著仿佛脊柱一樣的長鞭，但最令人恐懼的是，沒人能看見那個身影的頭。
「唔誒…好棒的馬車裝飾！原來聖誕老人不是書里那樣子沒品呀！」
少女看見那個正常人類看了會驚叫的恐懼馬車，反而開心地歡呼了起來。
「誒…頭…頭呢？」
是不是眼花了？
少女歪著頭，眨了眨眼睛，但是眼前的「聖誕老人」並不是因為臉曬太黑了或者是戴著什麼《收穫日》裡面的絲襪劫匪帽子，是貨真價實的毫無頭腦——
「嘿呀呀～」乎的一下～雪橇略過的骨骨身邊，隨著那個人影一拉韁繩，漸漸的停在了天台上！
然後，那個黑漆漆的身影在後面似乎找了找什麼，拿著一個圓圓的東西跳下了雪橇。
「唔哇！」差點被雪橇撞到的嬌小少女被雪橇車帶來的風吹拂地往後連續踉蹌了好幾步，才停下。
「哇呀呀！！差點，差點掉下去了啊不對我本來就打算…誒不是在意這個事情的時候！」
骨骨趕緊站穩了身子，看向來人。「是…是聖誕老人嗎！」少女的眼神中仿佛閃爍著璀璨的星辰。
「聖誕快樂！但不是聖誕老人，是聖誕特供的杜拉爾汗啦！」黑色的聖誕少女穿著黑色聖誕服的小巧可愛的身體，和懷裡抱著的，帶著聖誕帽子的可愛小腦袋。
「Du…lla…han」少女似乎還不怎麼發出英文的字節，支支吾吾地重複著來人口中念叨的名字。
「晚…晚上好，杜rua桑啊呀呀呀啊啊呀呀呀呀！！！！」少女被黑色聖誕老人手中的腦袋嚇了一跳。
「是…是給骨骨的禮物嗎！…啊…是聖誕老人的頭呀！」
「等一下啊」嘿的一下，把頭放在了脖子上，用項圈固定好。「抱歉，是不是有點嚇到你了」
「啊…沒事沒事…只是…有點吃驚而已啦…唔…聖誕老…啊，不對，是聖誕杜朗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嗎～好…漂亮…」少女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星辰。
「你是叫骨骨嗎…為什麼在這邊徘徊呢」小巧的少女走到了骨骨身邊，仔細一看二人的身高竟然差不多。
但杜拉罕少女在把頭放好後，卻是比骨骨稍微高了一點點呢。
「你好！！達拉汗桑！唔，是的，我叫骨骨…是不是…寫在壞孩子名單上了唔…」少女低下了頭不敢看眼前和自己差不多一樣高的黑色少女。
「誒，徘徊…我是在…徘徊嘛…不…不知道……自從爬出來之後就一直不知道幹什麼…只知道…保持活動…」
「這樣啊…是沒有記憶的孩子呢…」像是心疼眼前的人一樣，少女把骨骨拉進懷裡摸了摸腦袋。
「回不來故鄉安眠，真是可憐呢…別擔心，姐姐會幫你的哦～」
「唔誒！！！！唔…」一時的驚訝之後，骨骨很快緩和了下來，下意識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故鄉…安眠…唔…」下意識地，骨骨朝著眼前人的懷中蹭了蹭。
「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行動著…盜取著屍體…然後用逝者的身份和記憶活著…啊…不能說是活著，是保持活動…」
「接下來…有想做什麼嗎？」黑色的少女輕聲問道。
「不知道…」像是貪婪地索取著眼前的少女身上的「溫度」和「氣味」一般，骨骨輕輕地摸索著。
「達郎的身上，有…令人安心的感覺…唔！！！」
突然像是害羞了一般，少女輕輕地支起身子遠離眼前黑色的聖誕少女。
「抱歉…骨骨不知道自己突然…怎麼了，誒嘿嘿，所以不是壞小孩的話，達利安是來幫骨骨完成聖誕願望的嗎！」
說起來從剛剛開始骨骨就沒有叫對過一次無頭騎士的名字。
「嗚哦，算是這樣的呢，就算是現在的時代…像骨骨這樣彷徨的孩子也是很少見的呢。」
「誒？！」骨骨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帶著仿佛要哭出來的眼神看著杜拉罕。「杜林桑…是來…帶我回那個冰冷的墓的嗎…」
「不是啦不是啦～」慈愛的把骨骨趕緊拉過來摸摸頭，明明自己也是像小孩子一樣的身材，卻在安慰其他人。
「只是呢，骨骨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呢？」
「唔誒！」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什麼這麼親切，不過一向如同流浪的小狗一般警惕的骨骨在眼前的少女面前放下了警惕心。
「唔…那是…要對骨骨怎麼樣呢…未了的心愿的話…就是沒有呢…沒有心愿…沒有欲望，因此也得不到滿足…只是…等待著…不知道為了什麼而等待著…」
骨骨的話語漸漸沉重起來，頭也漸漸低了下去。
「這樣啊…迷茫的孩子，我知道哦，這樣一定很痛苦呢。那，你就先在我身邊吧，直到找到你所等待…」死亡的慈悲，冰冷的溫暖。
杜拉罕周身瀰漫著仿佛能讓所有不安的靈魂獲得寧靜的氣息。
「是這樣啊…好誒！」不知為何少女反而更乾脆的答應了，反正之前的生活一直是渾渾噩噩的，現在眼前的人提出的邀請對骨骨而言反而十分具有建設性意義。
「那個…達賓漢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呢？沒有在人類的知識里聽說過什麼黑色的聖誕老人呢～」
「誒多…叫我西爾維婭…或者希爾薇也可以的，而且…我就是杜拉罕呀，只是最近是聖誕節，所以變一下裝扮而已啦！」杜拉罕拉著少女坐上了自己的酷酷雪橇。
「誒…杜拉罕…」少見的，骨骨第一次念對了來人的名字。
「是…無頭騎士啊！」少女終於反映了過來。「唔哇，好酷的雪橇，杜可汗桑要帶骨骨去哪呀…」
「當然是，向將死之人宣告他的死亡啦！」嘿的一下，把頭取了下來，單手抱著，然後一揮脊柱鞭，不詳的雪橇再次飛上了天空。
「唔誒誒等等骨骨還是第一次飛行呀呀呀呀呀呀…」帶著少女絕贊的慘叫聲，雪橇飛上天空。「以及為什麼又把頭拿下來了呀呀呀呀！！！」
「因為風太大把頭刮下去就不好了！」
「誒誒誒居然會刮下去嗎！！！」下意識地，少女也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仿佛這高空的強風會將自己的皮囊吹走一般。
「畢竟我脖子是斷的，接下來要加速了，抓緊哦——」
「還能更快嗎！！唔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好酷酷kuuuuuuuuuu——————」
這就是，兩位少女初次的邂逅。
然後…接下來就將時間軸拉到告白和做愛吧！就像某個星際戰士魔法少女一樣！
————
「…我喜歡骨骨！」黑色的少女突然說道。
「唔…」骨骨猛地臉紅，嚇了一大跳。「為…為什麼杜拉罕醬突然說…說這個…」
「發乎情，就說了呀。」少女把視線從遠方，挪到了骨骨可愛的臉上。「這麼長的時間…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骨骨了呢…」
「唔…」受到了杜拉罕的視線，骨骨的臉紅得如同蘋果一般，低下了頭不敢看。
「其實…第一天，骨骨就…骨骨就喜歡上了杜…杜lin…啊不是…達令！…唔…咬到舌頭了…」
但是少女擺出疼痛的樣子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了多麼羞恥的話語，居然無意中把自己所愛的Dullahan叫成了darling。
「唔…」
現在的骨骨已經完全變成了蒸汽姬。
「不想骨骨離開我的身邊…那，骨骨也願意，就這樣一直與我走下去嗎？」
「其實…當初達令醬…唔…咳咳…希爾薇醬將骨骨收留的時候…是說…直到我找到等待的心愿的…」
「所以…骨骨一直不敢說…骨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心愿…」
骨骨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甚至不敢抬頭看著杜拉罕，只有臉上因為害羞發紅的蒸汽不停得冒著。
看著這樣的骨骨，杜拉罕輕輕抬起骨骨精緻的下巴，吻上了粉嫩的唇瓣，就這樣帶著一絲霸道的感覺，給予了對方自己的答案。
「唔…」害羞的骨骨立刻下意識地往後一退，但杜拉罕嘴唇柔軟的觸感卻殘留在了少女的心中。
「唔…骨骨的心愿…就是…想和你一起！骨骨喜歡你！喜歡達令！唔！」意識到自己在表白的時候都叫錯了對方的名字，嬌羞的骨骨為了掩飾內心的害羞，突然回親了回去。
兩個亡靈的少女，就這樣在夜空下擁吻著。
許久許久，連呼吸都已經無法阻止她們了。
雖然本來兩個人就不用呼吸就是了。
「唔…哈唔…」連連不舍地，骨骨挪開了自己的嘴唇，兩人嘴唇間淫靡而晶瑩剔透的連線在夜空中泛著月光。
「杜…嗯…達令～…」少女眉目含春，看著眼前的愛人。
「骨骨…以後，永遠都不會分離了…雖然很高興，但也很悲傷呢…因為骨骨這樣就不會得到安眠了呢…」
「誒…骨骨的安眠之處已經找到了呢～就是達令的懷裡呢～只要在這裡，骨骨就能一直安心呢！」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一般，骨骨依偎進了眼前比自己稍稍高一點的少女的懷中。
「你看，達令，就是這裡哦～～」纖細的手指在杜拉罕的胸口撫摸著，指尖輕觸著杜拉罕的嬌軀。
「那，真是太好了呢…」俏臉微紅，感覺著骨骨略帶色氣的撫摸，杜拉罕把骨骨抱入懷中。
「哈呼…」似乎是為了彌補剛剛的接吻耗去的氧氣一般，骨骨的呼吸顯得急促而略微沉重起來。「達令～…」
「骨骨～？」
突然之間，名為骨骨的少女突然將杜拉罕撲倒，壓倒在了身下，濺起的軟軟的青苔泥土並沒能弄髒兩人的衣物——一如墨水無法染黑烏鴉一般。
「骨骨…骨骨想要達令！」像是許久的欲望在今日的表白中一下子爆發出來了一般，骨骨大聲地呼喊，驚飛好幾隻夜間停在墓園樹枝上的烏鴉。
「誒誒…？可…可以哦…」杜拉罕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推倒自己的骨骨，但隨後便帶著羞澀而溫和地說著。
「唔…」先是臉紅，然後骨骨很快就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達令～好喜歡，骨骨真的好喜歡達令，不管是吃掉達令還是被達令吃掉！！都好喜歡！達令就是…骨骨的…存在意義…」
如同貪婪的小貓一般，骨骨趴在杜拉罕的身上，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從胸口一路向上嗅到嘴唇，然後伸出舌頭和杜拉罕濕吻在一起。
「唔哈——哈唔…」一邊濕吻著，纖細的手指也在不安分慢慢解開杜拉罕和骨骨的衣物。
在骨骨解開自己衣物的時候，杜拉罕的手指也溫柔地撫摸著骨骨光滑的脊背，然後向下，慢慢的摸上了小巧的翹臀揉弄了起來。
「唔…達令…好壞…明明是骨骨推倒的達令，但是卻…哈啊…那邊～很～很敏感的～～」像是要報復一般，骨骨一把探進被解開半脫的衣服中，按在杜拉罕誘人的微微隆起的乳鴿上，然後，溫柔地按照某種類圓形的規則揉動著，同時含住了達令的嘴唇，舌頭毫不講理地伸入攪動著杜拉罕的口腔。
而在玩弄著愛人的乳鴿的時候，骨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自己的衣物，壓在了杜拉罕的身上，本來玩弄揉動雙乳的手也送了開來，環抱住了杜拉罕，一邊濕吻著一邊上下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胸口的兩點和杜拉罕胸口那已經充血膨脹的兩粒觸碰著。
「唔…達令～～」似乎是不滿足只是雙乳之間的觸碰，骨骨很快就抽出一隻手，從腰間到側乳，愛撫著杜拉罕的嬌軀。
「嗚…！」杜拉罕小巧的舌頭激烈的應和著愛人，左手繼續上下撫摸著骨骨光滑的身軀，而玩弄著骨骨小屁股的右手也很快繼續的向的深處探索，很快右手便尋找到了一處軟嫩濕潤的花瓣。
「唔咿…那…那邊是…達令…唔…好壞…」被自己的愛人摸到了敏感的私處，骨骨的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猛地一抖。
「哈呼…明明骨骨還沒有進攻達令的那邊，結果卻被達令占盡了先機呢～」骨骨媚眼如絲，橙紅色的眼瞳中似乎泛著愛心——但仔細看，僅僅只是杜拉罕，她的愛人，的倒影而已。
「可惡…既然那邊被達令占了先機的話…」
壞笑著，骨骨再度俯下了身子，趴在了杜拉罕的身上，親了上去。
「一直想要，試試這個呢…」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是想要親愛人，俯下身的骨骨輕輕抱住了愛人，姿勢有點像某種臉蹭臉的問好儀式——但是這只是骨骨行使目的的手段而已——「咔嚓」那是…精緻的黑色蕾絲項圈被解開的聲音。
「達令的…最神秘的…這裡…」
「誒呀，你怎麼～不行～頭會掉下來的…。嗚呀！」
但是骨骨並沒有完全解開杜拉罕脖頸項圈。
像是拉開尚未痊癒的傷口的創口貼一般，骨骨揭開一道大約2-3裡面的項圈，然後——低頭舔了下去。
溫潤而嬌嫩的舌尖略過那道明顯而令人心疼的傷痕。
輕輕地，骨骨低下頭，舔弄著，然後含住那條縫隙，細細地，吮吸著。
「誒，骨骨的話，不可以嗎～」像是惡作劇一般，骨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離開杜拉罕的脖子，說話間的氣息吐到了沒有被項圈擋住的那條「裂隙」上。
仿佛觸電一般，酥酥麻麻還帶著些疼痛的感覺從斷口上傳來，杜拉罕柔嫩的嬌軀一下緊繃了起來，死死的抱住了身上的骨骨。
「嗚…不行…太刺激了哈啊…從沒有這樣的…。」
「唔！！」突然纏上來的愛人讓骨骨有點嚇一跳，但是骨骨很快就接受了愛人的擁抱。
「可是…骨骨想要…完全的達令呢～～就算是…達令特意用項圈遮擋的地方…對骨骨而言…也是美麗無比的…」自顧自地，骨骨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揭開杜拉罕脖子上環繞著的項圈。
「那就…全都給骨骨…哈啊…」緋紅的面頰，溢著水霧的金色雙瞳…和完全切開了脖子的斷口。
可愛的纖細脖頸，露出了整齊截面，白色的脊柱，灰色的氣管和粉嫩的肌肉…「達令，真的…好美麗…」
「——啪嗒」一聲——這是項圈被徹底解開的聲音，然後，落在了鬆軟的黑泥土上。
但是，杜拉罕的頭卻沒有絲毫地移動，因為被骨骨穩穩的接住了——「這就是達令的…全部呢～」如同珍重的寶貝一般，骨骨雙手端著那顆美麗的頭，凝視著愛人的金色雙瞳，然後，抱進了懷中，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因此得到解放的一隻手，則輕輕地挽住了倒下去的愛人的軀體，然後，順著愛人那白皙光澤的美背一路向上愛撫著，越過那可愛的纖細脖頸，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剮蹭著截面周圍的粉嫩肌肉和那一層薄薄的雪白肌膚。
杜拉罕滿溢著愛欲的金瞳緩緩的合上，完全的沉醉在了與戀人的吻中，但無頭的身體卻不滿足的繼續探索著。
「嗚…！」幼嫩的嬌軀猛地一顫，帶著一抹羞惱，纖細的手指也插入了撫摸了許久的白嫩骨穴。
「唔…沒有了頭的達令還是很不安穩的呢，壞壞～～」放開達令的嘴唇，骨骨笑著說道，但是卻任由達令任意地愛撫著。
「唔～這裡，難道說很敏感嗎，明明只是斷面而唔咿！！！！」身體猛地一顫，那小穴入口處徘徊已久的愛人的手指終究是進入了身體。
「哈啊！！哈啊…」雪頸高昂著，骨骨發出了動人的呻吟聲。
「哈…哈啊…骨骨的第一次…被達令…被達令奪走了呢～～」低下頭，骨骨眯起眼睛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愛人，輕輕地低頭舔著她的額頭，手指卻在那斷面上進一步探索著，指尖划過那肌肉，那氣管——最後，輕輕地，戳了戳那白色脊柱間膠質的灰色神經組織。
「這是，達令一聲不吭地奪走骨骨第一次的懲罰哦～～」之前的戳弄似乎只是個警告，下一秒，骨骨冰涼的手掌就直接覆在那截面上，揉動著，愛撫著，儘可能地占有著愛人那從來不給其他人看過的地方。
「咿呀…！那裡不…唔——」忽然間身體仿佛被靜止了一般，杜拉罕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脫力般的抱著骨骨，難以動彈。
而骨骨則完全地直起身子，抱住了脫力的達令的身體，讓那高潮時無法動彈的嬌軀安然地躺在懷中。
「達令…好可愛呢～～」在將達令玩弄到這種地步之後，骨骨才送開了手，舌頭輕輕地舔著杜拉罕的鼻尖。
「骨骨…怎麼這樣呀～…。」
「誒嘿～～明明達令也很喜歡呢～～」那隻罪惡的手隨著骨骨的彎腰，漸漸也探向了光溜的杜拉罕的股間。
「只是玩弄一下那邊，達令這裡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嗎～」
骨骨的手指調皮地嵌入了杜拉罕的兩腿間，兩指並成一塊，摩擦著杜拉罕那飽滿白皙的蜜裂，時不時地讓那指甲微微刮過發硬的小豆豆，刺激著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而手指則利用著這些愛液的潤滑，更加舒適地愛撫著杜拉罕的蜜裂。
「我…都怪骨骨…哼…」杜拉罕不高興一樣的閉上了眼，但身體卻貼著骨骨更近了。
「唔…」帶著紅暈的小腦袋發出小小的呻吟，而綿軟的嬌軀也像是發起反擊一樣，一隻手同樣悄悄摸上了骨骨光潔的小穴。
輕車熟路地一樣的用纖細的手指勾弄著骨骨其實早就發情的濕潤穴肉。
「阿拉～～達令～～怎麼了～～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骨骨就不做了哦～」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骨骨卻根本沒有想給杜拉罕留下拒絕的機會，突然抱住杜拉罕靠近的身體，也藉此機會，將手指送進了達令的蜜裂中，纖細微涼的指尖，深深地探入了杜拉罕的小穴，將那純潔的薄膜徹底破開——當然，這個動作也導致杜拉罕的手指也進一步深入，害得骨骨發出了一陣嬌吟。
「哈啊…哈啊…達令…達令為什麼…這麼熟練…唔…」骨骨的呼吸很顯然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過…達令的第一次…也是…也是骨骨的了呢～」
「真是的…。哈啊…不要說這些羞人的事情啦…。」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疼痛，杜拉罕明白了這下徹底和愛人連接起來後，從心底溢出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感。
「我現在…真的感覺很幸福…。」
「是真的嗎…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的，杜拉罕被抱著的頭上，感受到了點點的微涼液體滴落的感覺。
「能讓達令感覺到幸福…骨骨真的很開心…其實…骨骨的幸福…在當時被達令拉上那輛雪橇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開始了呢…哈…唔…眼睛進東西了。」少女強裝著什麼擦拭著眼睛。
「真的…。很幸福呢…。」閉著眼，杜拉罕感受著自己的頭第一次被別人抱著的安心感，而無頭的身體也像是感覺到安心一樣，緊緊抱住了骨骨。
緊緊地，少女將愛人的頭顱攬在胸口，如同保護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貴重的東西一般。「骨骨…也…非常的幸福呢，我愛你，達令。」
「嗯…我愛你…骨骨…」自己的頭顱被愛人抱著，自己的身體抱著愛人，幸福的感覺已經滿溢而出。
「永遠…在一起…」
就這樣，兩名不知道是活著的，還是逝去的，生與死之間留存的兩體少女，在這個夜晚的墓地中，許下了相伴至永恆的諾言。
「唔…沒人知道沒人關心，和這具身體一樣呢…」少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仿佛那雙白皙嬌嫩的手曾經並不是自己的東西——
「只是自顧自地跳下來，然後自顧自的死去，沒人關注，沒人知道，沒人報告，沒人認領，最後也只是草草地送進了太平間，被骨骨輕而易舉地偷了出來…甚至屍體失蹤都沒有引起什麼事件…和吾…啊，不對。」
少女調笑著自己。
「和骨一樣呢，只是…沒人要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孩子，被忘記的孩子…徘徊在世間的活著的幽靈…只是你可以輕鬆地被萬有引力奪取性命和知性，而骨則…」少女嘆著氣，俯視著這座閃爍著流光溢彩的繁華的都市，仿佛下一秒，她就要重複兩周前發生在這裡的某件事情一般。
等等，那是什麼？
那是鳥，是飛機，還是什麼呢？
粉毛的少女略微一抬頭，就看見在在月光下，天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飛了過來。
「誒誒誒誒額？！！那…那是什麼啦！」粉色頭髮的少女站起了身子，下意識地朝著屋頂內側退了幾步，定睛看著飛來的不明飛行物。
那個黑色的影子越來越近，漸漸的，耳邊響起了鈴鐺的聲音，那是歡快的曲調就和今晚的氣氛一樣，那是，聖誕夜，所有人都回家團聚的節日。
（BGM：鈴兒響叮噹）
「唔哇，難…難道是這具皮囊的記憶裡面網絡上經常出現的…都市傳說嗎！！」粉色頭髮的少女一臉驚駭。「是聖誕老人！！」
不管是多麼邪惡的人，不管是多麼成熟的人，聽到這樣的鈴鐺聲也會露出笑容，這就是聖誕的魅力，即使這具骨骼之軀出生的時候那位聖人還沒有出現，骨骨也感到了一絲歡呼雀躍。
少女站在原地，等待著，那位「聖誕老人」的到來。
「但是…為什麼是黑色的？唔哇！難道說，是來懲罰壞小孩的嘛！骨骨沒覺得自己做過什麼壞事呀！」一下子，少女慌了神。
「也沒有吃人，也沒有找男人吸收精氣，甚至還經常幫墓邊的烏鴉搭巢…嗚嗚嗚沒理由是壞孩子…」
很快，很快，接近了，啊，那是什麼樣的雪橇車啊，被六匹無頭的馴鹿拉著，用乾枯的骨骼做成，仿佛被用血液染成的暗紅色，仿佛被蟲蛀了一般的枯黃布料。
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那上面，揮舞著仿佛脊柱一樣的長鞭，但最令人恐懼的是，沒人能看見那個身影的頭。
「唔誒…好棒的馬車裝飾！原來聖誕老人不是書里那樣子沒品呀！」
少女看見那個正常人類看了會驚叫的恐懼馬車，反而開心地歡呼了起來。
「誒…頭…頭呢？」
是不是眼花了？
少女歪著頭，眨了眨眼睛，但是眼前的「聖誕老人」並不是因為臉曬太黑了或者是戴著什麼《收穫日》裡面的絲襪劫匪帽子，是貨真價實的毫無頭腦——
「嘿呀呀～」乎的一下～雪橇略過的骨骨身邊，隨著那個人影一拉韁繩，漸漸的停在了天台上！
然後，那個黑漆漆的身影在後面似乎找了找什麼，拿著一個圓圓的東西跳下了雪橇。
「唔哇！」差點被雪橇撞到的嬌小少女被雪橇車帶來的風吹拂地往後連續踉蹌了好幾步，才停下。
「哇呀呀！！差點，差點掉下去了啊不對我本來就打算…誒不是在意這個事情的時候！」
骨骨趕緊站穩了身子，看向來人。「是…是聖誕老人嗎！」少女的眼神中仿佛閃爍著璀璨的星辰。
「聖誕快樂！但不是聖誕老人，是聖誕特供的杜拉爾汗啦！」黑色的聖誕少女穿著黑色聖誕服的小巧可愛的身體，和懷裡抱著的，帶著聖誕帽子的可愛小腦袋。
「Du…lla…han」少女似乎還不怎麼發出英文的字節，支支吾吾地重複著來人口中念叨的名字。
「晚…晚上好，杜rua桑啊呀呀呀啊啊呀呀呀呀！！！！」少女被黑色聖誕老人手中的腦袋嚇了一跳。
「是…是給骨骨的禮物嗎！…啊…是聖誕老人的頭呀！」
「等一下啊」嘿的一下，把頭放在了脖子上，用項圈固定好。「抱歉，是不是有點嚇到你了」
「啊…沒事沒事…只是…有點吃驚而已啦…唔…聖誕老…啊，不對，是聖誕杜朗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嗎～好…漂亮…」少女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星辰。
「你是叫骨骨嗎…為什麼在這邊徘徊呢」小巧的少女走到了骨骨身邊，仔細一看二人的身高竟然差不多。
但杜拉罕少女在把頭放好後，卻是比骨骨稍微高了一點點呢。
「你好！！達拉汗桑！唔，是的，我叫骨骨…是不是…寫在壞孩子名單上了唔…」少女低下了頭不敢看眼前和自己差不多一樣高的黑色少女。
「誒，徘徊…我是在…徘徊嘛…不…不知道……自從爬出來之後就一直不知道幹什麼…只知道…保持活動…」
「這樣啊…是沒有記憶的孩子呢…」像是心疼眼前的人一樣，少女把骨骨拉進懷裡摸了摸腦袋。
「回不來故鄉安眠，真是可憐呢…別擔心，姐姐會幫你的哦～」
「唔誒！！！！唔…」一時的驚訝之後，骨骨很快緩和了下來，下意識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故鄉…安眠…唔…」下意識地，骨骨朝著眼前人的懷中蹭了蹭。
「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行動著…盜取著屍體…然後用逝者的身份和記憶活著…啊…不能說是活著，是保持活動…」
「接下來…有想做什麼嗎？」黑色的少女輕聲問道。
「不知道…」像是貪婪地索取著眼前的少女身上的「溫度」和「氣味」一般，骨骨輕輕地摸索著。
「達郎的身上，有…令人安心的感覺…唔！！！」
突然像是害羞了一般，少女輕輕地支起身子遠離眼前黑色的聖誕少女。
「抱歉…骨骨不知道自己突然…怎麼了，誒嘿嘿，所以不是壞小孩的話，達利安是來幫骨骨完成聖誕願望的嗎！」
說起來從剛剛開始骨骨就沒有叫對過一次無頭騎士的名字。
「嗚哦，算是這樣的呢，就算是現在的時代…像骨骨這樣彷徨的孩子也是很少見的呢。」
「誒？！」骨骨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帶著仿佛要哭出來的眼神看著杜拉罕。「杜林桑…是來…帶我回那個冰冷的墓的嗎…」
「不是啦不是啦～」慈愛的把骨骨趕緊拉過來摸摸頭，明明自己也是像小孩子一樣的身材，卻在安慰其他人。
「只是呢，骨骨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呢？」
「唔誒！」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什麼這麼親切，不過一向如同流浪的小狗一般警惕的骨骨在眼前的少女面前放下了警惕心。
「唔…那是…要對骨骨怎麼樣呢…未了的心愿的話…就是沒有呢…沒有心愿…沒有欲望，因此也得不到滿足…只是…等待著…不知道為了什麼而等待著…」
骨骨的話語漸漸沉重起來，頭也漸漸低了下去。
「這樣啊…迷茫的孩子，我知道哦，這樣一定很痛苦呢。那，你就先在我身邊吧，直到找到你所等待…」死亡的慈悲，冰冷的溫暖。
杜拉罕周身瀰漫著仿佛能讓所有不安的靈魂獲得寧靜的氣息。
「是這樣啊…好誒！」不知為何少女反而更乾脆的答應了，反正之前的生活一直是渾渾噩噩的，現在眼前的人提出的邀請對骨骨而言反而十分具有建設性意義。
「那個…達賓漢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呢？沒有在人類的知識里聽說過什麼黑色的聖誕老人呢～」
「誒多…叫我西爾維婭…或者希爾薇也可以的，而且…我就是杜拉罕呀，只是最近是聖誕節，所以變一下裝扮而已啦！」杜拉罕拉著少女坐上了自己的酷酷雪橇。
「誒…杜拉罕…」少見的，骨骨第一次念對了來人的名字。
「是…無頭騎士啊！」少女終於反映了過來。「唔哇，好酷的雪橇，杜可汗桑要帶骨骨去哪呀…」
「當然是，向將死之人宣告他的死亡啦！」嘿的一下，把頭取了下來，單手抱著，然後一揮脊柱鞭，不詳的雪橇再次飛上了天空。
「唔誒誒等等骨骨還是第一次飛行呀呀呀呀呀呀…」帶著少女絕贊的慘叫聲，雪橇飛上天空。「以及為什麼又把頭拿下來了呀呀呀呀！！！」
「因為風太大把頭刮下去就不好了！」
「誒誒誒居然會刮下去嗎！！！」下意識地，少女也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仿佛這高空的強風會將自己的皮囊吹走一般。
「畢竟我脖子是斷的，接下來要加速了，抓緊哦——」
「還能更快嗎！！唔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好酷酷kuuuuuuuuuu——————」
這就是，兩位少女初次的邂逅。
然後…接下來就將時間軸拉到告白和做愛吧！就像某個星際戰士魔法少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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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骨骨！」黑色的少女突然說道。
「唔…」骨骨猛地臉紅，嚇了一大跳。「為…為什麼杜拉罕醬突然說…說這個…」
「發乎情，就說了呀。」少女把視線從遠方，挪到了骨骨可愛的臉上。「這麼長的時間…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骨骨了呢…」
「唔…」受到了杜拉罕的視線，骨骨的臉紅得如同蘋果一般，低下了頭不敢看。
「其實…第一天，骨骨就…骨骨就喜歡上了杜…杜lin…啊不是…達令！…唔…咬到舌頭了…」
但是少女擺出疼痛的樣子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了多麼羞恥的話語，居然無意中把自己所愛的Dullahan叫成了darling。
「唔…」
現在的骨骨已經完全變成了蒸汽姬。
「不想骨骨離開我的身邊…那，骨骨也願意，就這樣一直與我走下去嗎？」
「其實…當初達令醬…唔…咳咳…希爾薇醬將骨骨收留的時候…是說…直到我找到等待的心愿的…」
「所以…骨骨一直不敢說…骨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心愿…」
骨骨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甚至不敢抬頭看著杜拉罕，只有臉上因為害羞發紅的蒸汽不停得冒著。
看著這樣的骨骨，杜拉罕輕輕抬起骨骨精緻的下巴，吻上了粉嫩的唇瓣，就這樣帶著一絲霸道的感覺，給予了對方自己的答案。
「唔…」害羞的骨骨立刻下意識地往後一退，但杜拉罕嘴唇柔軟的觸感卻殘留在了少女的心中。
「唔…骨骨的心愿…就是…想和你一起！骨骨喜歡你！喜歡達令！唔！」意識到自己在表白的時候都叫錯了對方的名字，嬌羞的骨骨為了掩飾內心的害羞，突然回親了回去。
兩個亡靈的少女，就這樣在夜空下擁吻著。
許久許久，連呼吸都已經無法阻止她們了。
雖然本來兩個人就不用呼吸就是了。
「唔…哈唔…」連連不舍地，骨骨挪開了自己的嘴唇，兩人嘴唇間淫靡而晶瑩剔透的連線在夜空中泛著月光。
「杜…嗯…達令～…」少女眉目含春，看著眼前的愛人。
「骨骨…以後，永遠都不會分離了…雖然很高興，但也很悲傷呢…因為骨骨這樣就不會得到安眠了呢…」
「誒…骨骨的安眠之處已經找到了呢～就是達令的懷裡呢～只要在這裡，骨骨就能一直安心呢！」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一般，骨骨依偎進了眼前比自己稍稍高一點的少女的懷中。
「你看，達令，就是這裡哦～～」纖細的手指在杜拉罕的胸口撫摸著，指尖輕觸著杜拉罕的嬌軀。
「那，真是太好了呢…」俏臉微紅，感覺著骨骨略帶色氣的撫摸，杜拉罕把骨骨抱入懷中。
「哈呼…」似乎是為了彌補剛剛的接吻耗去的氧氣一般，骨骨的呼吸顯得急促而略微沉重起來。「達令～…」
「骨骨～？」
突然之間，名為骨骨的少女突然將杜拉罕撲倒，壓倒在了身下，濺起的軟軟的青苔泥土並沒能弄髒兩人的衣物——一如墨水無法染黑烏鴉一般。
「骨骨…骨骨想要達令！」像是許久的欲望在今日的表白中一下子爆發出來了一般，骨骨大聲地呼喊，驚飛好幾隻夜間停在墓園樹枝上的烏鴉。
「誒誒…？可…可以哦…」杜拉罕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推倒自己的骨骨，但隨後便帶著羞澀而溫和地說著。
「唔…」先是臉紅，然後骨骨很快就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達令～好喜歡，骨骨真的好喜歡達令，不管是吃掉達令還是被達令吃掉！！都好喜歡！達令就是…骨骨的…存在意義…」
如同貪婪的小貓一般，骨骨趴在杜拉罕的身上，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從胸口一路向上嗅到嘴唇，然後伸出舌頭和杜拉罕濕吻在一起。
「唔哈——哈唔…」一邊濕吻著，纖細的手指也在不安分慢慢解開杜拉罕和骨骨的衣物。
在骨骨解開自己衣物的時候，杜拉罕的手指也溫柔地撫摸著骨骨光滑的脊背，然後向下，慢慢的摸上了小巧的翹臀揉弄了起來。
「唔…達令…好壞…明明是骨骨推倒的達令，但是卻…哈啊…那邊～很～很敏感的～～」像是要報復一般，骨骨一把探進被解開半脫的衣服中，按在杜拉罕誘人的微微隆起的乳鴿上，然後，溫柔地按照某種類圓形的規則揉動著，同時含住了達令的嘴唇，舌頭毫不講理地伸入攪動著杜拉罕的口腔。
而在玩弄著愛人的乳鴿的時候，骨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自己的衣物，壓在了杜拉罕的身上，本來玩弄揉動雙乳的手也送了開來，環抱住了杜拉罕，一邊濕吻著一邊上下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胸口的兩點和杜拉罕胸口那已經充血膨脹的兩粒觸碰著。
「唔…達令～～」似乎是不滿足只是雙乳之間的觸碰，骨骨很快就抽出一隻手，從腰間到側乳，愛撫著杜拉罕的嬌軀。
「嗚…！」杜拉罕小巧的舌頭激烈的應和著愛人，左手繼續上下撫摸著骨骨光滑的身軀，而玩弄著骨骨小屁股的右手也很快繼續的向的深處探索，很快右手便尋找到了一處軟嫩濕潤的花瓣。
「唔咿…那…那邊是…達令…唔…好壞…」被自己的愛人摸到了敏感的私處，骨骨的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猛地一抖。
「哈呼…明明骨骨還沒有進攻達令的那邊，結果卻被達令占盡了先機呢～」骨骨媚眼如絲，橙紅色的眼瞳中似乎泛著愛心——但仔細看，僅僅只是杜拉罕，她的愛人，的倒影而已。
「可惡…既然那邊被達令占了先機的話…」
壞笑著，骨骨再度俯下了身子，趴在了杜拉罕的身上，親了上去。
「一直想要，試試這個呢…」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是想要親愛人，俯下身的骨骨輕輕抱住了愛人，姿勢有點像某種臉蹭臉的問好儀式——但是這只是骨骨行使目的的手段而已——「咔嚓」那是…精緻的黑色蕾絲項圈被解開的聲音。
「達令的…最神秘的…這裡…」
「誒呀，你怎麼～不行～頭會掉下來的…。嗚呀！」
但是骨骨並沒有完全解開杜拉罕脖頸項圈。
像是拉開尚未痊癒的傷口的創口貼一般，骨骨揭開一道大約2-3裡面的項圈，然後——低頭舔了下去。
溫潤而嬌嫩的舌尖略過那道明顯而令人心疼的傷痕。
輕輕地，骨骨低下頭，舔弄著，然後含住那條縫隙，細細地，吮吸著。
「誒，骨骨的話，不可以嗎～」像是惡作劇一般，骨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離開杜拉罕的脖子，說話間的氣息吐到了沒有被項圈擋住的那條「裂隙」上。
仿佛觸電一般，酥酥麻麻還帶著些疼痛的感覺從斷口上傳來，杜拉罕柔嫩的嬌軀一下緊繃了起來，死死的抱住了身上的骨骨。
「嗚…不行…太刺激了哈啊…從沒有這樣的…。」
「唔！！」突然纏上來的愛人讓骨骨有點嚇一跳，但是骨骨很快就接受了愛人的擁抱。
「可是…骨骨想要…完全的達令呢～～就算是…達令特意用項圈遮擋的地方…對骨骨而言…也是美麗無比的…」自顧自地，骨骨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揭開杜拉罕脖子上環繞著的項圈。
「那就…全都給骨骨…哈啊…」緋紅的面頰，溢著水霧的金色雙瞳…和完全切開了脖子的斷口。
可愛的纖細脖頸，露出了整齊截面，白色的脊柱，灰色的氣管和粉嫩的肌肉…「達令，真的…好美麗…」
「——啪嗒」一聲——這是項圈被徹底解開的聲音，然後，落在了鬆軟的黑泥土上。
但是，杜拉罕的頭卻沒有絲毫地移動，因為被骨骨穩穩的接住了——「這就是達令的…全部呢～」如同珍重的寶貝一般，骨骨雙手端著那顆美麗的頭，凝視著愛人的金色雙瞳，然後，抱進了懷中，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因此得到解放的一隻手，則輕輕地挽住了倒下去的愛人的軀體，然後，順著愛人那白皙光澤的美背一路向上愛撫著，越過那可愛的纖細脖頸，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剮蹭著截面周圍的粉嫩肌肉和那一層薄薄的雪白肌膚。
杜拉罕滿溢著愛欲的金瞳緩緩的合上，完全的沉醉在了與戀人的吻中，但無頭的身體卻不滿足的繼續探索著。
「嗚…！」幼嫩的嬌軀猛地一顫，帶著一抹羞惱，纖細的手指也插入了撫摸了許久的白嫩骨穴。
「唔…沒有了頭的達令還是很不安穩的呢，壞壞～～」放開達令的嘴唇，骨骨笑著說道，但是卻任由達令任意地愛撫著。
「唔～這裡，難道說很敏感嗎，明明只是斷面而唔咿！！！！」身體猛地一顫，那小穴入口處徘徊已久的愛人的手指終究是進入了身體。
「哈啊！！哈啊…」雪頸高昂著，骨骨發出了動人的呻吟聲。
「哈…哈啊…骨骨的第一次…被達令…被達令奪走了呢～～」低下頭，骨骨眯起眼睛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愛人，輕輕地低頭舔著她的額頭，手指卻在那斷面上進一步探索著，指尖划過那肌肉，那氣管——最後，輕輕地，戳了戳那白色脊柱間膠質的灰色神經組織。
「這是，達令一聲不吭地奪走骨骨第一次的懲罰哦～～」之前的戳弄似乎只是個警告，下一秒，骨骨冰涼的手掌就直接覆在那截面上，揉動著，愛撫著，儘可能地占有著愛人那從來不給其他人看過的地方。
「咿呀…！那裡不…唔——」忽然間身體仿佛被靜止了一般，杜拉罕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脫力般的抱著骨骨，難以動彈。
而骨骨則完全地直起身子，抱住了脫力的達令的身體，讓那高潮時無法動彈的嬌軀安然地躺在懷中。
「達令…好可愛呢～～」在將達令玩弄到這種地步之後，骨骨才送開了手，舌頭輕輕地舔著杜拉罕的鼻尖。
「骨骨…怎麼這樣呀～…。」
「誒嘿～～明明達令也很喜歡呢～～」那隻罪惡的手隨著骨骨的彎腰，漸漸也探向了光溜的杜拉罕的股間。
「只是玩弄一下那邊，達令這裡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嗎～」
骨骨的手指調皮地嵌入了杜拉罕的兩腿間，兩指並成一塊，摩擦著杜拉罕那飽滿白皙的蜜裂，時不時地讓那指甲微微刮過發硬的小豆豆，刺激著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而手指則利用著這些愛液的潤滑，更加舒適地愛撫著杜拉罕的蜜裂。
「我…都怪骨骨…哼…」杜拉罕不高興一樣的閉上了眼，但身體卻貼著骨骨更近了。
「唔…」帶著紅暈的小腦袋發出小小的呻吟，而綿軟的嬌軀也像是發起反擊一樣，一隻手同樣悄悄摸上了骨骨光潔的小穴。
輕車熟路地一樣的用纖細的手指勾弄著骨骨其實早就發情的濕潤穴肉。
「阿拉～～達令～～怎麼了～～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骨骨就不做了哦～」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骨骨卻根本沒有想給杜拉罕留下拒絕的機會，突然抱住杜拉罕靠近的身體，也藉此機會，將手指送進了達令的蜜裂中，纖細微涼的指尖，深深地探入了杜拉罕的小穴，將那純潔的薄膜徹底破開——當然，這個動作也導致杜拉罕的手指也進一步深入，害得骨骨發出了一陣嬌吟。
「哈啊…哈啊…達令…達令為什麼…這麼熟練…唔…」骨骨的呼吸很顯然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過…達令的第一次…也是…也是骨骨的了呢～」
「真是的…。哈啊…不要說這些羞人的事情啦…。」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疼痛，杜拉罕明白了這下徹底和愛人連接起來後，從心底溢出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幸福感。
「我現在…真的感覺很幸福…。」
「是真的嗎…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的，杜拉罕被抱著的頭上，感受到了點點的微涼液體滴落的感覺。
「能讓達令感覺到幸福…骨骨真的很開心…其實…骨骨的幸福…在當時被達令拉上那輛雪橇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開始了呢…哈…唔…眼睛進東西了。」少女強裝著什麼擦拭著眼睛。
「真的…。很幸福呢…。」閉著眼，杜拉罕感受著自己的頭第一次被別人抱著的安心感，而無頭的身體也像是感覺到安心一樣，緊緊抱住了骨骨。
緊緊地，少女將愛人的頭顱攬在胸口，如同保護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貴重的東西一般。「骨骨…也…非常的幸福呢，我愛你，達令。」
「嗯…我愛你…骨骨…」自己的頭顱被愛人抱著，自己的身體抱著愛人，幸福的感覺已經滿溢而出。
「永遠…在一起…」
就這樣，兩名不知道是活著的，還是逝去的，生與死之間留存的兩體少女，在這個夜晚的墓地中，許下了相伴至永恆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