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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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落山,夜晚降臨,百獸歸巢,但對於人世間的群魔來說,卻是結伴亂舞的開始。

  在遠離塵世的凌家私人小島的海邊茅廬內,正上演著一幕又一幕笑裡藏刀,勾心鬥角的黑色喜劇。

  每一個到場之人都別有用心的搜尋著自己的獵物。

  或是憑藉著財富和權利來此獵艷,例如秦家,齊家,盧家,那幾個經常跟凌大少爺玩在一起的紈絝們。

  或是攜妻女來此高攀,例如王家,付家等幾個憑藉裙帶關係攀上高位的幾個新進小貴族。

  也或純粹的湊湊熱鬧,增加一些跟狐朋狗友們吹噓的資本。由於此類人數眾多,不再一一列舉。

  大家都知道此次宴會是前三輪集團董事長凌曉開借著壽宴為名,為他那三十一歲的光棍兒子招攬媳婦的宴會。

  雖然凌曉開明確的表示這次宴會無論是誰都可以來碰碰運氣,但這距離海岸線一百多公里的海陸就將一眾資產不達標的家族擋在了門外,因為凌家並沒有為與會者準備登案的交通工具,要麼坐著私家遊艇來,要麼搭乘私人飛機來。

  或是有自持游泳技術高超的,可以穿過一圈鯊魚帶,自己游過來。

  可即便如此,到會的人數也超過了凌曉開的預想的三十人。

  因為交際名媛碧鴻彤和她的寶貝女兒溫佳怡在中午十分,同時在社交平台上發布了晚間一定到場地聲明,雖然都只有簡短的兩句話,但是卻可以很清晰的讀出這母女倆明為聲援,實則隱晦的表明了自己志在必得的態度。

  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家族攜妻帶女的進入小島想要跟碧鴻彤所代表的溫家競爭一下。

  畢竟他凌大少爺經營的雪米集團可是唯一一個華人經營的,能夠輕易拿到A國金融市場,以及軍隊採購門票的集團。

  而且雪米集團還掌握著小漁港查塔姆鎮進十五萬張選票。

  只要他凌大少爺幾句話,就能左右查塔姆鎮這十五萬張選票中七成以上的走向。

  所以對於那些想要攀登高位的政治家來說,就衝著凌大少爺手裡的這十五萬張選票,也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妥協。

  那些A國的權貴們,來搶的並不是而是雪米集團那每年區區十幾億的收入,也不是因為他凌大少爺凌夢雅的才能,而是衝著能夠控制議員的選票和以及進跨入軍隊採購門檻的入場卷。

  這一點他凌夢雅心知肚明,所以讓自己的老娘和表弟凌問斌接待客人,他自己穿著一身西裝,跑到山頂的秘密別墅用望遠鏡看著安排在海邊的宴會,在與會者中挑選合適的目標。

  「嗯?那誰啊?操……就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嗎?」凌大少爺看到一個身高一米六,體重至少三百斤的肥胖女孩兒,向他身後的梅姐問道。

  「嗯?形容一下。」梅姐身穿一身大紅色的長睡裙,側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凌大少爺專門給她準備的高檔紅酒和水果沙拉,懶洋洋的問道。

  「身高一米六,體重三百往上。有這體型的應該不多吧?」凌大少爺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將望遠鏡的焦距挪到了大胖妞那肥碩的胸脯上。

  「有三個,什麼特徵?嘴唇厚不厚?」梅姐接著答道。

  「好像掛了兩根香腸。」凌大少爺又將望遠鏡聚焦在大胖妞的那碩大的能站個小孩兒的大屁股上。

  「席家的遠房表親。自稱的。」梅姐嘻笑著回答道。

  「自稱?有多遠?」

  「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那種。媽是節假日辦公室主任,爹是社會文明辦主任,有這麼遠。」梅姐嘴裡嚼著一塊奶酪,喝了口紅酒,說道。

  「社會文明?咋沒聽過?」凌大少爺一臉困惑的看向梅姐。

  「哎呀,就是社會精神文明辦公室嗎。射精辦主任……多難聽啊,是吧?」梅姐笑嘻嘻的解釋道。

  「啊?啊!懂了!嘶……怎麼……?這也太……來的都什麼歪瓜裂棗……怎麼一個成器的都沒有……」凌大少爺將所有適齡女孩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後,滿臉失望的看著梅姐抱怨道。

  因為來參加宴會的女孩子們,留給他凌大少爺的第一印象都不好。

  身材,樣貌,氣質,品味,這四種最容易提現自身地位和教養的因素,必定缺少那麼一兩樣,所以論整體感覺,沒有一個人能超過梅姐這半老徐娘。

  「不懂了吧?溫家和碧家明年開完兩會就都是正國級了,這是都已經內定好了,就是走個流程的事情。再加上那娘倆已經明示了志在必得,誰會在這時候去觸溫夫人的眉頭,活夠了嗎?」梅姐起身來到凌大少爺面前,屈指彈了一下凌少的額頭解釋道。

  「明知道落選還尼瑪賤嗖嗖的來我這裡幹什麼?搞得就好像真能攀上關係一樣……操……」凌大少爺撇著嘴抱怨道。

  梅姐知道凌大少爺抱怨的是有不少沒有私家遊艇的新進小貴族,居然合租一條遊艇來島上湊熱鬧,令原本計劃四十幾人的宴會變成了二百多人的大聚會,並且還不斷的有人參與進來。

  「臥~槽……怎麼個意思這是?當老子有龍陽之好嗎?操你媽的叔能忍他嬸不能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凌大少爺舉著望遠鏡居然好到有不少來這裡攀關係,混臉熟的小貴族居然帶著兒子來,氣的凌大少爺咬牙切齒的罵道:「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給你們準備的相親宴會嗎?這占便宜是不是應該有個限度?操你奶奶個腿兒的……」

  「哎呀……你就當那幫子來挑你吃剩下的不就行了嗎?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好多了?」梅姐一臉壞笑的說道。

  「嗯?吃剩下的?」凌大少爺聽到梅姐的話,福至心靈,眼珠轉兩圈記上心頭,於是裝腔作勢的說道:「哎~~別說,這麼一想,心裡頓時就好受了。」

  「你這主角怎麼不下去看看?好歹也該近點禮數啊,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梅姐看到凌大少爺帶著一臉討好的媚笑往她身邊湊,不知道他凌大少爺有要自己幹什麼壞事,出於本能的想要拒絕。

  「不著急,我閨女還沒來呢,不著急。倒是你,我凌家的東西能容得你這麼白吃白喝嗎?嗯……」凌大少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梅姐說道。

  「吃你點怎麼了?你真的在乎嗎?你不如明說你想干…………」梅姐皺著眉頭看著凌大少爺,雖然不知道他凌大少爺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不好的預感在心裡狂升,於是尖叫道:「操……沒門……你想都別想……我給你錢,你說吧,我吃了你多少,我周梅十倍奉還……」

  「不就是未婚妻嗎?沖沖場面,沖沖場面。」凌大少爺笑嘻嘻的說道。

  「少來。你媽一個就能瞪死我,再加個碧鴻彤和溫佳怡,姑奶奶我離島的時候能有個全屍就是萬幸。你少來…給你梅姐個好死是不好?你梅姐還沒活夠呢……」梅姐聽到凌大少爺的話,嚇了一大跳,趕緊推辭道。

  梅姐知道,不用說凌大少爺他老娘凌曉開和溫家母女能不能幹,就是一直跟他凌夢雅一條心的凌問斌也絕對不能答應他大表哥在這種時候拿她周梅當盾牌。

  畢竟周梅在混進這個頂級名媛圈子以前,也曾經是人盡可夫的妓女。

  像現在這樣兩人關係不清楚的,他凌問斌和凌曉開自然不會多管,兒子大表哥靠著自己賺到的錢養情婦,哈哈一笑無所謂的事情。

  可在這么正式的場合,他凌夢雅帶著這麼個不上檯面的東西出場,那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雖然周梅不知道凌大少爺腦子裡轉悠出來個什麼計劃,但是自己分明看到他凌大少爺那眼珠子轉了兩圈,所以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答應。

  「你是不是想勾起女孩子的嫉妒心?讓那幾個名媛爭搶啊?」梅姐眨了眨眼就明白過來凌大少爺的用意。

  「嗯……」凌大少爺猛點頭。

  「教你個辦法。認識胡海燕嗎?」梅姐問道。

  「奶子挺大的瓜子臉那個?不熟。只能聊家常而已。不過聽說她男朋友的爹是外交部的部長。」凌大少爺想了想回應道。

  「你們不都軍區大院長大的嗎?我聽她說你小時候經常欺負她。」梅姐說道。

  「我十五歲就出國了。再沒聯繫過,之後再見就沒什麼共同話題了。」凌大少爺否決了梅姐的提議。

  「實在不行……你找秦虹艷,他哥秦虹兵不是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嗎?聽說你小子給人家大拇指頭啃掉一層皮。」梅姐那曖昧的表情,很容易把人的思想引到邪惡的方向。

  「女大五塞老母啊,大姐。」凌大少爺想了想搖了搖頭。

  「萊麗斯大你多少?十二歲吧?十二歲的你都不顧及,五歲的你在乎個屁。拿秦虹艷下手對你來說是最合適的。她秦家是國防部的,對你這個紮根國外的人來說根本不用在乎,扔了也就扔了,反不七天。反而是溫佳怡,齊燕鳳,林曉婷,這幾個,能幫你拉來必要的資金,家族的勢力也夠大。最主要的是,這幾個小娘們貪新厭舊的快,只要你在床上表現不佳兩回,她們就煩了,馬上就會棄之不用。而且這三娘們有時候會交換男朋友玩。懂我意思吧?」梅姐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有道理。不過,這三個小娘們好像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凌大少爺皺著眉頭撇嘴道。

  「那要看哪方面了,政治鬥爭確實沒那麼不堪,可論生產經營,政治時事那就草包了。反正權利最大嗎,只要她們想往上爬,就得撈錢,只要撈錢,你就有機可乘,你要的不就是這個?」梅姐想了想說道。

  凌少明白梅姐的意思,在目前的形勢來看,這三個小甜妞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不管是家族勢力也好,經濟勢力也罷,最主要是人脈夠廣。

  而且梅姐介紹的這三個小甜妞,論身材,論樣貌,論聊天,在名媛圈子裡都是數一數二的,讓凌大少爺很滿意,但相對的,這三個妞的知識和學習能力,以及領悟力上的欠缺導致她們只會用權利整人,離開了權利,這三個小甜妞也不過是范艷艷母女之流一樣的草包。

  梅姐之所以介紹這三個妞,就是看中了她們的草包。

  沒腦子的好處是更容易撈錢,準確的說是騙錢。

  但是不好處是她們不會顧全大局,這不顧全大局,對他凌少來說是機會也是利刃。

  擺弄好了是利器,擺弄不好很容易引火燒身,成為華人圈的公敵。

  這種人脈盡毀的事情,可是商業的大忌,對今後的計劃也不利,所以這種引火燒身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嗯……我再想想吧。嘖……不太好辦……最好找點權利沒那麼大的……」凌大少爺抓抓後腦勺說道。

  「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你閨女泰麗雅來幫你拒絕啊,就說是給他泰麗雅找後媽不就行了?畢竟他所羅門家族不是那幫子雜碎能輕易招惹的。」梅姐說道。

  「能來早來了。你以為萊麗斯是吃乾飯的?這麼點破事,我一提她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凌大少爺撇撇嘴,抱怨道。

  「再找找,再找找……」梅姐說著,舉起凌少給她的望遠鏡,跟凌少一起尋找起獵物:「咦?那糟老頭子是誰?怎麼站你媽旁邊?什麼來路?」

  「嗯?老不死的活煩了這是……」凌大少爺一聽,火冒三丈,將望遠鏡對準了母親身邊的老頭子,等看清長相後,驚訝的說道:「操……不是吧……真能來?」

  「誰啊?沒見過啊。」梅姐看著滿臉喜色的凌大少爺,問道。

  「我先下去了……」凌大少爺將望遠鏡一丟,直接從三層樓的陽台上跳了下去,急死忙活的沖向海邊的宴會場。

  站在三樓陽台上的梅姐,望著踩著滑板沖向海邊的凌大少爺,心裡升起兩股強烈矛盾的想法。

  周梅即盼著凌大少爺這魔頭趕緊去死,好從這隨時都會丟命的日子裡解脫出來。

  可同時又盼著他凌大少爺這大靠山趕快從這泥潭裡掙扎出去,到時候好拉她周梅一把。

  凌大少爺離去後,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時候出現的周梅,自覺的來到凌大少爺的臥房裡,脫力一般的躺在了凌大少爺的睡床上,陷入回憶。

  當時年僅十五歲的凌大少爺被賴總帶到自己面前時,她周梅就對這個帶著陽光般燦爛微笑的男孩勾起了好奇心。

  實在不明白這個眼神清澈,一眼就能看清他心底的,宛如一張白紙的陽光男孩怎麼能做間諜。

  既然他賴總親自招呼她周梅帶一帶這傻小子,她周梅也只好照做。

  但是真正讓周梅傾囊相授的原因不是賴總的命令,也不是凌大少爺那超強的悟性和記憶力。

  而是他高不可攀的家勢,紅三代的出身,將軍的爺爺,省里龍頭地位的家族集團,尤其是他凌大少爺的親娘是秦家族母的乾女兒。

  這些條件加在一起,令她周梅對這個臉上始終掛著艷陽般溫暖微笑的大少爺關愛有加。

  隨著對他凌大少爺的了解加深,周梅逐漸認清了這凌大少爺的恐怖之處。

  他那一臉溫暖人心,陽光燦爛的微笑,只是他迷惑別人的假面具。

  他那清澈透明般的眼神,也只是令獵物放下戒心的偽裝。

  周梅曾經眼睜睜的看著他凌大少爺對人動私行時,所展現出來燦爛,溫暖的笑容。

  他就帶著這假面具,用小鐵錘,將那男人全身二百一十六塊骨頭,敲碎了一百多塊。

  達到目的後,還將一把手槍塞在她周梅手裡,逼著她周梅滅了那死對頭的妻女。

  當時凌大少爺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她周梅的腦子裡揮之不去,縈繞到現在:「下不去手嗎?她們不死,你那農民出身的父母,讓你為之付出一切的小弟弟怎麼辦?他們的前途和小命可都攥在別人手裡。這母女倆把你也供出來,你和你家人是個什麼下場,你想過沒?」

  「你父母弟弟進了機關單位,就進天堂了?那反而成了你的枷鎖不是嗎?為了他們你被糟蹋成什麼樣子?被那些權貴們蹂躪成什麼樣子?還能懷孕做母親嗎?還能坦然的和心上人走紅地毯嗎?試試吧,說不定有手刃那些仇家的時候呢?」凌大少爺將腦袋開花的死對頭全家丟進海里餵鯊魚時,他就是這麼面色平靜的說著刺痛周梅的話語。

  就是那次出海,周梅徹底見識了凌大少爺那朝陽般溫暖的外表下,隱藏的心狠手辣。

  也就是那次,周梅也嘗到了毀滅無辜生命,必須承受的心理和精神折磨。

  也就在那一刻,凌大少爺,凌夢雅成了他周梅的最大靠山。

  因為他不但聰明,還擅長偽裝和隱忍,最主要的是他夠狠。

  真的夠狠。

  每當踏足這小島,周梅總會不自覺想起多年前那殘忍的一幕,因為那一切都發生在這座小島的珊瑚群上。

  那母女倆絕望的哀求,那母女倆最後的痛罵,那在甲板與海水上回檔的槍聲,那赤紅色的海水所翻滾出的紅色浪花,始終盤旋在周梅的腦子裡,始終揮之不去。

  所以周梅很不願意來這座小島,更不願意踏足這小島,可是攥著他周梅小辮子的凌大少爺一聲召喚,她周梅就不得不來。

  同樣不願意來的,還有站在凌曉開身旁,跟她一起招待賓客的糟老頭,凌家現任的二當家,只比凌曉開大了二十歲的叔公凌廣君。

  按照凌廣君自己的意思,凌家連代表都不用排,只要打個電話囉嗦幾句就算給足面子的事情,沒必要勞煩他這長輩長途跋涉超千里,來給個後生晚輩的生日宴,以及前親家的外甥狗的徵婚宴充場面。

  可是現任大家主凌廣志卻逼著這個家族二把手必須給他家凌曉開站班,向大陸那些財閥們表明立場和態度。

  必須明確的告訴他們,已經在T國紮根的凌家,和留在C國發展的凌家,是一家人,是一個整體,而且必須包括在c國紮根的,凌夢雅這個劉家的外甥狗。

  剛接到凌曉開消息的凌廣君其實是願意來見見這個跟自己最投緣的小侄女的,給自己家的小侄女充場面,對凌廣君來說,並不覺得丟面子,可等反應過來這是侄女拉著他這長輩給她劉家的血脈充場面,當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堅決不去,打死也不去。

  凌廣君並不厭惡凌曉開在陪出來的兒子凌夢雅,反倒是對凌夢雅的為人處事以及剛做敢當的品行非常欣賞。

  但是凌夢雅的爺爺是他凌廣君最痛恨的潤之黨將軍,再加上對劉家人的憎惡,讓凌廣君對凌夢雅產生了強烈的反感。

  但是凌廣君也不得不承認,要是沒有劉家在C國的根基和幫助,他們這些隨著中山黨戰敗到T國的凌家人,絕對挖不倒擴張所需的資金支持。

  可以說,凌家現在的輝煌和基業,離不開劉家人的支持。

  如果沒有凌曉開嫁入劉家,他們凌家也絕對不可能跟秦家這隻手遮天的大權貴搭上線。

  就算是他們凌家人再能幹,再會經營,也絕對摸不到這麼大的大蛋糕,更何況吃的肆無忌憚。

  再加上凌曉開電話里說的很霸道,她的原話是:「務必派人族人來給我兒子沖場面。」

  這句包含著威脅意味的話語,讓整個凌家都覺得不舒服,但礙於凌曉開有功於T國凌家,再加上凌曉開還抓著不少凌家的把柄,不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不至於得罪一個想要維護兒子的母親。

  所以族長在權衡利弊後,命令凌廣君必須親自走一趟。

  於是凌廣君心不甘情不願的出現在凌夢雅的桃園島上。

  等凌大少爺衝到海邊時,一架所羅門家的私人直升機降落在距離宴會不遠處的停機坪上,隨後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姑娘便蹦蹦跳跳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泰麗雅?你怎麼來了?」本想跑到母親身邊跟凌廣君打招呼的凌大少爺,在看清是女兒泰麗雅時,先給了女兒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才帶著女兒走向母親。

  「我媽讓我來的,說是要讓你給我找個好後媽。嘻嘻嘻~~」泰麗雅挽著凌大少爺的胳膊,故意等穿過人群時大聲的說道。

  「奶奶好。我媽讓我來幫我爸挑個好媳婦。」泰麗雅帶著一臉調皮的笑容看著凌曉開說道。

  「歡迎歡迎,你也知道你爸有時候喜歡胡來,有你這小丫頭鎮壓著他,我就放心了。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爸,這麼大個人樂,還那麼不成熟。」凌曉開帶著滿面笑容,讓泰麗雅挽著自己的手臂,親熱的說道。

  人老成精的凌廣君馬上明白了是自己族人誤解了凌曉開那句務必讓族人來的意思。

  那句話不是威脅,而是有話要當面說。

  雖然不知道凌曉開要幹什麼,但是泰麗雅那句我媽讓我來的意思,凌廣君不會聽不懂,在場的人精們,更不會聽不懂。

  這是所羅門家族在告訴與會者,他凌夢雅身後有所羅門家撐腰,只要得到凌大少爺的認可,也就等於得到了所羅門家的支持。

  所以了解凌夢雅跟萊麗斯過往的凌廣君,稍微想了想,就明白這是凌曉開母子拉著他凌家要搞個大動作,而且是長遠計劃,要不然不至於用這麼個辦法來叫人。

  於是凌廣君臉上的不約之色,消失的無影無蹤,馬上跟凌大少爺熱絡客套起來,臉上寫滿對這個後生晚輩的讚嘆,並且很明確的表示T國凌家一定支持他凌夢雅的決定。

  如此一來,在場眾人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T國凌家不一定看得到這群頂尖財閥眼裡,但是所羅門家這屹立六百年不到的世界頂尖的老牌財閥,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忽視的。

  於是凌曉開和凌廣君馬上就被一大群說媒推銷女兒的老娘們們層層包圍。他凌夢雅和泰麗雅,也被一群未婚的鶯鶯燕燕堵在宴會場,難動半步。

  凌曉開見凌家來人,而且所羅門家也拍出了代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於是開始著手在與會人群中挑選最合適的獵物,於是攜女而來的溫夫人自然就是最合適的獵物。

  因為他們的家族勢力足夠低,低的就算晉升為正國級,也難以調動國家資源對付遠在海外的凌夢雅,更動不了所羅門家。

  溫家和碧家的人脈又是所有與會者里最雜和最廣的,只要溫家或者碧家有一家出事,受到牽連的人也是最多的,想要給水最快攪渾,他們家的溫佳怡無疑是做好的選擇。

  跟凌夢雅心意相通的凌曉開,自然明白兒子會選誰,所以碧鴻彤就成了她凌曉開竭力拉攏的對象,一口一個姐姐,叫的碧鴻彤心花怒放,笑顏常在。

  凌大少爺這邊,由於有泰麗雅在,而且凌大少爺也有言在先,這是給他女兒泰麗雅挑後媽,所以每一個女孩都不得不在討好泰麗雅的同時,讓凌大少爺看到她們溫婉動人的一面,這對於那些未婚的女孩們來說,著實是一項巨大的挑戰。

  泰麗雅既然來給老爹凌大少爺充場面,自然明白老爹在想什麼,也知道老媽讓她來的目的,心意相通的父女倆自然配合的天衣無縫,讓每一個少女都感覺自己有入選的機會。

  漫長的一夜就這樣過去,當所有人都離開小島時,已經是深夜兩點。

  所有人都離開了海邊的宴會場,但是凌大少爺找了個藉口,在海邊走了兩圈後,慢慢的走向了一片小樹林。

  「溫太太,怎麼還不走?」凌大少爺看到樹林裡有一處忽明忽暗的紅光,於是走到樹林邊,嬉笑著說道。

  「嘶~呼~~等你啊,小心肝兒……再給我來幾次狠的……」樹林裡的碧鴻彤吸了兩口煙,掐滅了菸頭,全身赤裸的飛撲進凌大少爺的懷裡,迫不及待的親吻著凌大少爺,用力的撕扯著礙事的衣服。

  「不是才給過你嗎?至於這麼饑渴嗎?」凌大少爺也不著急,任由碧鴻彤為他寬衣解帶。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餵不飽的,尤其是跟你這小冤家操過以後,再跟別人做,不管怎麼做,都覺得少點什麼,不管怎麼做,都覺得不盡興,差點意思。小心肝兒,小寶貝兒……快點……再給我來兩次……別客氣……隨便來……」碧鴻彤跪在樹林的草地上,將凌大少爺的褲子和內褲,退到腳跟處。

  「哦……我現在累了,直不起來……你給我吸一吸唄?」凌大少爺指著自己半勃起的雞巴,對碧鴻彤說道。

  「小心肝兒……小心肝兒……」碧鴻彤看到凌大少爺的雞巴時,腦子裡馬上浮現出那欲仙欲死的醉人感覺,胯間的淫水止不住的湧出陰道,浸潤著她那淫糜的胯間。

  「小心肝兒……小寶貝兒……快點……忍不住了……快癢死了……快來吧……忍不住了……」碧鴻彤將凌大少爺的雞巴吸吮的高高勃起,見時機成熟,碧鴻彤跪著轉了個身,將她那引以為傲的大屁股對準了凌大少爺,焦急的用手掰開自己的臀瓣,裸露出肛門和脫毛後,寸草不生的肛門和陰戶,哀求著凌大少爺的插入。

  「你這樣很淫蕩啊,老母狗。不知道廉恥嗎?」凌大少爺,跪在碧鴻彤身後,用雞巴不停的在碧鴻彤的臀縫裡磨蹭著。

  「母狗都這樣求小心肝兒操………要廉恥幹什麼?快來吧小心肝兒……快來給老母狗止止癢……」碧鴻彤焦急的向身後挺著屁股,催促著凌大少爺的插入。

  「哪裡癢?老母狗……」凌大少爺笑著問道。

  「都癢,老母狗的賤逼和騷屁眼都好癢……隨便操……使勁操……老母狗的腚眼和騷逼,都是心肝兒的……隨便操吧……」碧鴻彤扭著屁股,不知廉恥的繼續催促著。

  「呵呵呵……老賤貨……老騷貨……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拿出點誠意來好不好?」凌大少爺對碧鴻彤的反應很疑惑,按理說才經歷過必死體驗的高潮快感,沒理由這麼快就饑渴成這樣,但是看她的生理反應,又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凌少帶著戲謔的腔調,拍打著碧鴻彤的大屁股,笑著試探道。

  「你個臭小子…就知道欺負人……小心肝兒……小寶貝兒……老騷貨求你操騷逼……求你操騷腚……親丈夫……親哥哥……老騷貨求你了……」碧鴻彤一手肘撐著草地,一手不停的揉搓著不斷發出咕嘰咕嘰水聲的陰戶,帶著哭腔哀求道。

  「好……那就操一操好了……」凌大少爺想了想,雙手扶著碧鴻彤的大屁股,腰部用力一挺,就將雞巴插入了碧鴻彤的陰道里,然後在用手抓住碧鴻彤的手腕,向後拉,好像在騎馬一樣。

  「心跳好快,這就是發情了,奇怪了……這怎麼回事?吃了春藥了?什麼時候吃的?誰給她吃的?她不一直跟我媽在一起嗎?誰幹的?」凌大少爺扣著碧鴻彤的手腕,摸著她劇烈跳動的脈搏,明顯是在真的發情,而不是在演戲,再加上堅硬的乳頭和充血到發紫的陰蒂更加確定碧鴻彤是真的浴火狂燒。

  「這跟以前不一樣啊,怎麼這麼敏感?絕對是被人餵藥了。難不成這老騷貨是給我媽擋災了?」凌大少爺回想了一下碧鴻彤在他進入小樹林時到現在的反應:「不對呀……進樹林的時候,她還沒這麼大反應,只是猴急,可是……這怎麼回事?」

  凌大少爺對碧鴻彤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先給這老騷貨辦利索了再點她兩句,讓她自己找仇家好了。

  放開了心思的凌大少爺,開始享受碧鴻彤的肉體。

  不得不說,老騷貨的身體對於做愛來說,還是很舒服的,四十多歲的人,皮膚保養的好像只有三十來歲,豐潤的身材盡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有的脂肪都生長在最合適的位置,成為做愛時的緩衝軟墊。

  再加上碧鴻彤那與生俱來的肥碩屁股以及寬廣的胸懷,令長相,身材,氣質,並不出眾的碧鴻彤當的起床上尤物的讚譽。

  「親弟弟……美死了……姐姐被你的大雞巴操死了……哎呀餵……你別那麼慢吞吞的磨蹭了……吞吞的……插快一點……用力插重一點……嘛……」碧鴻彤雙腿亂伸,肥臀扭擺,不斷催促著凌大少爺狠狠地的操她,撞擊她。

  凌大少爺自然不會對這沒有絲毫感情的玩物憐香惜玉,怎麼刺激怎麼來。

  心中升起嗜血快感的凌大少爺並不打算對碧鴻彤施展瀕死體驗,起碼在滿足性慾之前,絕對不會讓碧鴻彤滿足。

  一來瀕死體驗非常耗神,必須集中精力觀察表情和體徵,這就註定在施展瀕死體驗時凌大少爺根本就享受不到性愛的樂趣,這也是凌大少爺從來沒想過對喜歡的女生施展這手段的原因。

  二來,是想試試碧鴻彤到底有沒有被餵藥,畢竟這種強效的春藥,或者是興奮劑,持續時間都不會太長,只要多玩一會兒就知道了。

  想通之後,凌大少爺舉起巴掌開始抽打碧鴻彤的身體,先從屁股和乳房開始,逐漸增加力度。

  「哦……舒服……嗯啊……好舒服……哦啊……美……啊……爽……用力……再用力……咬我……舒服……啊……對……就是……啊……對……就這裡……舒服……」凌少對碧鴻彤的性感部位又摸又扇,刺激的碧鴻彤,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吁吁!

  夢囈般的呻吟著。

  被抽打揉捏的柔嫩部位,不斷的傳來火辣辣,麻刺刺的疼痛感。

  火辣辣的感覺,使碧鴻彤感覺到渾身好象在火焰中焚燒,全身四肢百骸,仿佛在一節一節的融化。

  那麻酥酥,針扎一般的刺痛感扎的碧鴻彤渾身蘇癢,從心裡傳遍全身,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身體裡爬行。

  逐漸體會到疼痛樂趣的碧鴻彤被凌少扇的一臉痴迷,不斷的發出陶醉的呻吟:「哎呀!親弟弟…啊啊…親丈夫…啊…騷貨………啊…丟了…要啊啊……丟了……啊啊…」

  「寶貝兒……心肝兒……親哥哥……再來……騷貨還要……還要……親哥哥……親丈夫……」高潮一次的碧鴻彤奮力起身,伸展四肢將凌少的身體緊緊的纏住,帶焦急的哭腔哀求著,不斷的扭動著腰胯,不斷的索吻。

  「咦?麝香味兒…好像是……春藥…還有………」凌少和碧鴻彤舌吻時嘗到了唾液里隱藏在菸草味道之下,還有生成致幻類藥品和春藥類藥品所必須成分的味道。

  換句話說這就是針對她碧鴻彤所為。

  因為凌少的母親菸酒不碰,不可能有人在菸酒里下藥。

  「既然針對碧鴻彤,我就把戲演到底好了,畢竟跟這麼個騷貨做愛,也不是什麼苦差事。」凌大少爺發現不遠處的黑暗樹林中有忽明忽暗的燈光在閃爍。

  「親弟弟…哦哦…小心肝……哎呀……可讓我……哦哦哦……操死了……騷貨不要活了……操死騷貨吧……用力……再用力……打我……扇我……哦哦……好舒服……要命的小丈夫……大雞巴哥哥……操死騷貨……啊啊…………快受不了啦……太爽了……啊啊啊……」在春藥和興奮劑的刺激下,碧鴻彤被凌少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麻酸癢集滿全身,真是好不銷魂。

  「啊……心肝寶貝……你真厲害……操得老騷貨……都快要……崩潰了……浪水都快……快幹了……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又……又……又丟了……」碧鴻彤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高漲的浴火讓她狂泄不止,但是在興奮劑的刺激下,碧鴻彤越戰越勇,絲毫沒有疲累的跡象。

  「不知道這老騷貨能泄多少次,今天正好試試。」凌大少爺眼珠一轉,扯著碧鴻彤的頭髮,讓她的後背緊貼在凌少胸前。

  狠抽猛插碧鴻彤的肛門同時,一手握著兩顆彈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另一手,插入碧鴻彤的陰部,不斷摳挖抽插陰道,刺激陰蒂。

  凌少還不時伏下頭來,去舔吻她的粉背和脖頸,刺激著碧鴻彤的性慾,使碧鴻彤越來越亢奮,慾火更加旺盛。

  幾番抽插過後,藥力慢慢消失,好似機械般永不會疲倦的碧鴻彤突然感到一陣陣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冒,在地十三次高潮後,眼前一黑,再也沒了生息。

  凌大少爺也疲累的背靠著大樹呼呼喘氣。

  隱藏在不遠處的陰影里的身影,背靠在大樹上,一手舉著DVD攝影機,播放著剛才拍攝到的畫面,一手不斷的摳挖著自己陰戶,強忍著想要大聲呻吟的欲望,不斷的喘息著。

  「操……真能操……半個小時……原來是真的……操……嘶…哈……受不了……會不會被操死啊……嘶……真想試試……嘶……什麼滋味啊……嘶……搞得我媽欲仙欲死的。」

  「讓我操你一次不就知道了?你說是吧,溫佳怡,溫小姐。」凌大少爺一手摟著溫佳怡的肩膀,一手奪過溫佳怡手裡的dvd攝像機,嬉皮笑臉的對溫佳怡說道。

  「啊……嚇死我了你……」突然冒出來的凌大少爺,嚇得溫佳怡一聲尖叫,還沒泄出的欲望全被憋回了身體。

  「不知道你拍這個要幹什麼?自慰嗎?」凌大少爺看著dvd錄像機里的視頻,喜笑顏開的看著溫佳怡問道:「你不會以為這東西能那捏住我把?我當年荒唐的時候,可比這個帶勁,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啊?」溫佳怡眼珠轉了幾轉,帶著一臉的嫵媚笑容,將她那赤紅色的性感晚禮服肩帶輕輕一撥,整條禮服裙順著她那性感苗條的身材,滑落到了草地上。

  「哦……黃毛丫頭毛兒還沒長好,你這身材發育的到是成熟……嗯,不錯,很性感,很好看……」凌大少爺背著手,圍著溫佳怡轉了幾圈,將全身赤裸的年輕胴體,看了又看,不斷的誇讚道。

  遺傳了碧鴻彤身體基因的溫佳怡,身材好的沒話說,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年僅十六歲的身體,處處散發著成熟性感的氣息。

  兩個大底盤的C罩杯乳房,圓潤飽滿,直挺挺的聳立在胸前。

  挺翹豐滿的大屁股,勾勒出成熟的水蜜桃線條,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再配合上那誇張的腰臀比,白皙柔滑的皮膚,使得面容只有中上之資的溫佳怡,棲身頂尖尤物的行列。

  要不是看到她那三角地帶滿是細密的小絨毛,以及渾身散發出充滿朝陽般氣息的體香,他凌大少爺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年僅十六歲女孩就能夠擁有的成熟軀體。

  「鮮嫩多汁的黃毛鮑魚要不要嘗一嘗呀,大雞巴哥哥……」溫佳怡嫵媚的眨了眨眼,掀起一片曖昧的波瀾,隨即輕輕向後一躍,雙臂在胸前半曲半伸,雙腳前後併攏,雙膝微微彎曲,然後做了個曲腿旋轉三周的芭蕾舞動作,當溫佳怡停止旋轉後,她的右腿高高抬起,筆直的指向天空。

  「你基本功不錯呀!好紮實,很辛苦吧?」凌大少爺看著金雞獨立的溫佳怡,環抱著雙臂,眼神中射出欣賞的神色,微笑著說道。

  「嗯……嗨~也沒多辛苦,為了維持身材,跳著玩玩的。」聽了凌少的話,溫佳怡點了點頭,但是心中的驕傲和榮耀讓溫佳怡強裝出滿不在乎的表情和腔調,擺了擺手,說道。

  「哼~你把高跟鞋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腳趾,老繭比你乳頭都高了吧?」凌大少爺嬉笑著看著溫佳怡,那清澈如水的眼眸看不到任何嘲諷和輕蔑。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也練舞?」凌大少爺舉動在溫佳怡那死寂的心湖裡點出一陣漣漪,讓溫佳怡對凌大少爺產生了一絲感激。

  因為所有看到她溫佳怡這一轉的男人們,所讚嘆的都是性感,凌大少爺是第一個稱讚她基本功扎勢的人。

  溫佳怡其實非常喜歡跳舞,並不是她向外界說的那樣,為了身材管理而跳舞,事實正相反,溫佳怡是為了能跳好舞而做的的身材管理。

  但可惜的是,溫佳怡實在沒有跳舞的天賦,不管如何努力,也無法領悟動作的精髓,始終無法成為主角。

  但是礙於身份和地位,溫佳怡又屑動用關係讓自己躲得主角的位置。

  所以,溫佳怡為了面子,只好向外界宣稱自己是為了保持身材才選擇了跳舞。

  「你說的是舞蹈的舞~那個我沒練過。我練的是武術的武。所以很明白你吃了多少苦。」凌大少爺說完對著身旁的樹幹打出三拳,將堅硬的樹幹打掉一大塊。

  凌大少爺知道自己的說辭讓溫佳怡產生了好感,為了進一步拉進距離,凌大少爺忍痛在溫佳怡面前大秀武力值。

  「這麼厲害~~」溫佳怡看了看被打壞的樹幹,咽了口口水,驚訝的說道。

  「嗯啊……不這麼玩命練,少爺我這會兒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凌大少爺忍痛晃了晃手,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還真是個怪人。要不要玩玩兒?哥哥躺著不用動,妹妹騎著全自動。要不要試試我這小騷逼舒服,還是我媽那大爛逼夠味?」溫佳怡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對凌大少爺的感激,帶著一臉嫵媚的笑容,摟住凌大少爺的脖子,將她溫佳怡引以為傲的豐胸頂在凌少胸前不斷的摩擦。

  「女人的便宜沒有白占的,逼更沒有白操的,尤其是送上門的小嫩逼,代價更是大。先說說你要幹什麼,我先掂量掂量自己付不付得起那個代價,再談操逼的事不遲。」凌大少爺用手指頂著溫佳怡的額頭將她推開,笑嘻嘻的說道。

  溫佳怡看了看凌大少爺那軟踏踏的雞巴,不知道他是疲不能興,還是對自己真的沒興趣,於是,繼續勾引道:「就是看你操我媽操得她嗷嗷直叫,爽的暈過去,想要嘗嘗你的滋味,沒別的意思。你悄悄妹妹的小騷逼,水漫金山了早就。」溫佳怡不死心,雙腿叉開,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陰戶,漏出了隱藏在陰唇里的肉穴和粉色肉壁,勾引凌大少爺。

  「還是說明白的好,女人的逼沒有白操得,我要知道代價是什麼。」凌大少爺環抱著雙臂,一臉冷笑看著溫佳怡。

  「我的親哥哥啊,妹子就像提前嘗嘗鮮嗎。能把我老娘操暈的男人誰不想試試滋味啊?」溫佳怡說著,自動躺在草地上,帶著一臉的媚笑看著凌少,雙手插在雙腿間,慢慢的撥開自己的雙腿。

  「你要是不說,我可就當是彼此滿足生理需要了。就是白操你。」凌少站在溫佳怡分開的雙腿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

  「白操!?你他媽什麼東西?你什麼身份?白操!?」溫佳怡看著凌少那笑嘻嘻的表情,充滿不屑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動作,頓時火冒三丈,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凌少的鼻子,盛氣凌人的大罵道。

  「就憑我不把你娘倆餵鯊魚。」凌大少爺還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架勢,一臉邪笑的看著溫佳怡。

  「我可是副國級……」火冒三丈的溫佳怡在看到凌少充滿殺意的目光後,如墜冰窖,被嚇得渾身顫抖。

  凌少雖然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邪笑表情,但是那充滿殺意的目光卻好似死神拿在手裡,沒有感情的鐮刀。

  還沒有揮舞,那銳利的光芒就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那冰冷的溫度即使沒有觸碰,就感覺全身的血液和肌肉就在這盛夏凝結成冰。

  不用隻言片語,只是一個眼神,盛氣凌人的溫佳怡就被嚇得小便失禁,雙腿發軟,直接坐在地上,身體不受控制的不斷發抖,連尖叫呼救都做不到。

  「說說吧……你憑什麼讓我操你?」凌大少爺冷哼一聲,收起了那收割靈魂的目光,居高臨下看著又躺在草地上的溫佳怡,用充滿不屑的口氣說道。

  「呼呼呼…咳咳咳…呼呼呼……咳咳咳……」殺意散去後,溫佳怡感到身體一陣輕鬆,不斷的大口喘息著,直到此時,溫佳怡才知道自己被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只好假裝自己沒聽到凌大少爺那充滿羞辱的話語。

  「哼……你爹很希望你們母女倆趕緊消失,好給他那些私生子讓位置。可我覺得把你母女倆這麼好的尤物給鯊魚果腹實在暴殄天物。不如……開個價錢吧……咱們談談……」凌大少爺非常憐香惜玉的扶著溫佳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

  「……」溫佳怡聞言,停止了咳嗽,驚愕的看著凌少,眼神里充滿絕望和恐懼。

  「開價啊。沒用的東西我是不會碰的。想讓我費力氣操,可是有門檻的。要麼有才能,比如周梅。要麼有利益,比如萊麗斯。你能給我什麼?要不然……給我條腿啃啃唄?那些私生子給的可都是大腿,嘻嘻……」凌大少爺笑的陽光燦爛,人畜無害,但是字字誅心。

  「……」溫佳怡恨不得撕了凌少那艷陽般溫暖的笑臉,但勢力上的差距令溫佳怡連罵都不敢罵,眼中的憤怒在遇到凌少那清澈的目光時,轉變為無奈的哀求。

  直到現在她溫佳怡才明白自家的艷蝶周梅說的:「凌夢雅最擅長偽裝,尤其擅長偽裝獵物。」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以為自己遇上了肥羊,可沒想到這肥羊把皮一脫,瞬間成了獵人,就等著自己母女這對肥狼給人家果腹。

  溫佳怡想起凌大少爺剛剛給那群貴婦小姐們講過這樣一個笑話。

  他凌少有個朋友,養了一頭缺了一條腿的豬,本來凌少以為那人是出於善心照顧著一頭殘疾的豬,可過幾天再去,那頭豬又少了一條腿,本以為是由於疾病還是意外,所以沒在意。

  可一周後再去,那頭豬只剩下一條腿。

  於是凌少問朋友這是怎麼回事,於是朋友告訴他,一次性吃不完,只好這麼吃了。

  溫佳怡終於知道他凌少故事裡那頭豬是什麼感覺了,也終於知道這對母子的厲害了。

  可一切都太晚了。

  不給他凌少一條腿吃,他轉頭就會跟自己的那些肯主動卸掉腿腿餵他的私生子們合作,扳倒自己這對母女。

  畢竟十幾條腿,遠比她們母女這一條腿吃的多。

  溫佳怡明白自己和母親的處境。

  凌大少爺說的沒錯,自己那個爹有一妻十六妾,除了她這個嫡女外,還有三十多個兄弟姐妹。

  由於都是私生子女,上不得台面,也就不可能繼承家業。

  可現如今新一屆領導人即將換屆,中央勢力也面臨新的洗牌,他們溫家和碧家也面臨重新洗牌的威脅。

  只要明年上不去,他們溫家和碧家就面臨著被打壓的危險。

  雖然說已經內定了他們溫家和碧家都可以升任正部級,進入權利核心。

  可那是主子成功登基以後的事情,現如今還有兩年就要換屆,誰知道在這兩年中會發生什麼?

  能從核心傳出來的話,都不值得相信。

  什麼高升,什麼內定,那不過是讓這些馬仔們玩命的話,根本信不得。

  所以各大家族都要在這兩年的時間裡快速擴大和培養出自己的勢力。

  說的簡單點,現在已經到了,招兵買馬,招攬人才,籠絡人心,拉幫結派的節骨眼兒上,所有家族可謂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務必要赴湯蹈火,將自己的政治集團扶持上位。

  可最終誰能上台,能看清的都不說,說的都看不清。

  尤其是溫家和碧家這種,即沒技術,有沒腦子,全靠著裙帶關係,靠著家族女性的胯間,包夾到高位的新進政治大家族來說,絕對逃不開炮灰的命運。

  為了能給自己留條後路,碧鴻彤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商量許久最終將目標鎖定了凌夢雅。

  如果自己的主子有機會榮登大寶,他們溫家和碧家就可以借用國家權利,弄臭凌夢雅母子,讓他們鋃鐺入獄。

  即可以贏得新君的信任,棲身權利核心,也可以吞了凌家的家業實現自家的對外擴張,可謂一舉兩得。

  如果自家主子在政權的爭奪戰中失利,那麼他們溫家和碧家也可以靠著凌家的在海外的勢力和財力東山再起。

  這一石數鳥的計劃,卻早就被認識破,挖好了坑等著肥狼自己跳。

  「……」無數的想法和對策在溫佳怡的腦袋飛速略過,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凌大少爺掐著脖子的手。

  溫佳怡的自豪和驕傲想讓她對著凌少怒吼一句滾。

  可現理智卻讓溫佳怡卑躬屈膝的哀求。

  兩種背道而馳的矛盾心裡,讓溫佳怡流著屈辱的眼淚,嘴唇哆嗦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哼……沒用的東西,就這還想進權利核心…?論魄力,論骨氣,論才能,你們這群廢物連自家養出來的艷蝶周梅都不如。嘖嘖……你滾吧……」凌大少爺拍了拍溫佳怡的肩膀說道。

  「姓凌的你別欺人太甚,少拿我跟那爛………」溫佳怡再無法忍受凌少那不屑的眼神,嘲諷的嘴角,鄙夷的目光,傲慢的腔調,將所有的情緒全都爆發出來,指著凌少的鼻子尖叫了一半,就被凌少突然爆發出來的那股君臨天下的威圧感,壓的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那什麼?說出來我聽聽……?」凌大少爺依舊環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蔑視著溫佳怡。

  「……」溫佳怡被壓的喘不上氣來,嘴裡和喉嚨里仿佛塞了一塊巨石,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沒用的廢物,你滾吧……本來還以為你娘倆能有點用處……哼……」凌大少爺收起氣勢,帶著一臉不屑和輕蔑,撇了溫佳怡一眼,轉身離去。

  「等,等一下……」凌大少爺的踩在草坪上的莎莎聲,以及清涼的夜風換醒了溫佳怡的理智,重新認識到凌大少爺強橫傲慢資本的溫佳怡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向凌大少爺做出妥協。

  「你想要什麼?情婦還是玩伴?」溫佳怡深吸一口氣,在利益面前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與驕傲,雙膝跪地,一臉嚴肅的看著凌少,語氣里滿是卑微。

  「我憑什麼讓副部級家的千金當情婦,當玩伴?給我個理由。」凌大少爺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能保我溫佳怡富貴,幫我在家爭權奪勢。」溫佳怡咬了咬牙,大聲說道。

  「這些別人也能做到,不是非我不可。」凌大少爺繼續走著,明顯加快了腳步。

  「別人誰也不行。能保住我們母女的看不上我們,不會跟我們聯姻。肯聯姻的肯定保不住我們母女。」溫佳怡眼看著凌少腳步不停,大聲喊道。

  眼看著凌大少爺沒有回頭的打算,溫佳怡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心想道:「跪都都跪了,不就爬幾下嗎,反正都跪下了,再爬幾下也無所謂了。」

  於是溫佳怡為了表明立場,分清高下,四肢著地,扭著屁股追在凌少身後,滔滔不絕的訴說著她溫佳怡必須給凌少做情婦的理由。

  雖然溫佳怡知道凌大少爺這是要她溫佳怡認清眼前的形勢,收不收她溫佳怡做情婦,還要看她溫佳怡母女能給他什麼好處。

  但是溫佳怡越說思路越清晰,得是看的也越透徹。

  如果集團在鬥爭中勝出,那她溫家和碧家必然面臨著集團內部新一輪的爭權奪勢,就算成了正國級,也必然要把他們這種根基不穩的新進家族拉下馬。

  所以無論自家的集團是否能夠在政治鬥爭中勝出,都逃不開炮灰的命運。

  雖然他們溫家和碧家在國外都有資產,但那些資產都來路不正,說沒就沒,而且最大的收益並不是來自國外市場,而是來自國內的權勢,一但他們家倒台,那些財富根本受不住。

  就算守住,以溫佳怡母女對金融領域一竅不通的知識閱歷,她們積攢下的財富,早晚被別人吞噬殆盡。

  所以,對他們母女來說想要保護好自己財富的最佳方式,莫過於投資給凌家。

  說道做後,溫佳怡才發現自己和母親絞盡腦汁想要守護的財富地位,不過是斷崖上的一滴蜜糖,說沒就沒,根本就不值得花費那麼大經歷去掙。

  「嗯……還算有點腦子……你這年紀能看到這一步也算不錯了……」凌少停住腳步,看低頭看了看爬了十幾米的溫佳怡,撇了撇嘴說道。

  「所以,凌……主……主……您就……就……」主人,騷貨,情婦,這幾個詞,溫佳怡無論如何努力,就是說不出口。

  「我要的是夥伴,不是情婦。只能共富貴的花瓶,我根本不稀罕!」凌大少爺向溫佳怡眨了眨眼,伸手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高壓之後的體貼,在溫佳怡心中產生了一陣微弱的溫暖,但是卻不足以驅散凌少對她的傷害,可也不得不對著凌少強顏歡笑道:「不要肉體,你要什麼?錢?」

  「錢說不想要啊?要不然做買賣幹什麼?」凌大少爺聳聳肩,理所當然的回答著,沿著來時的路,慢慢的走著。

  「那……你要多少?」溫佳怡咬了咬牙,強笑著問道。

  「通過猴子分餅的故事嗎?兩個猴子撿到一張大餅,都想獨吞,於是就找老猴子評評理。然後老猴子說應該把餅平分,但是在掰餅的時候故意弄得兩塊不一樣大,於是那兩個撿到餅的小猴子,提出抗議,讓老猴子分的均勻些,然後老猴子就這樣左一口,右一口把餅吃到他自己肚子裡,只給兩個小猴子留了不多的一小塊。聽過沒?」凌大少爺嬉笑著看向溫佳怡。

  「沒有,這是我第……你……」溫佳怡的笑容在意識到凌大少爺什麼意思後,凝固在臉上,身體也好似石化一般,動彈不得。

  「嗯……對……我就是那隻想要吃餅的老猴子……」凌大少爺痛快的點頭承認道。

  「你……」溫佳怡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多拉點帶餅的猴子來,我不就沒工夫吃你娘倆的了嗎……笨的……」凌少笑嘻嘻的彈了一下溫佳怡的腦門。

  「你希望我們把溫家全拉來給你餵餅?」溫佳怡狠的咬牙切齒。

  「溫家?那不才一隻猴嗎?秦家,齊家,盧家,席家,誰有資產誰就是猴,笨的你……張腦子的營養,你全拿來發育屁股和奶子了,難怪這麼笨……」凌少嬉皮笑臉的挖苦道。

  「那……可是……」溫佳怡面露難色,皺著眉頭說道。

  因為按照凌少的說法來做,早晚要給那群權貴們得罪乾淨,不免有些擔憂。

  這明顯是凌少要拿捏她們母女的方法。

  「無所謂。你不干自有別人干,我找溫家那些野種們說說去。」凌少嘻嘻一笑,轉身就走。

  「別…我干…」溫佳怡眼珠一轉,先穩住凌少,再做圖謀不遲,於是點頭答應。

  「這才對嘛。給我點把柄抓抓吧。」凌少來到小樹林旁,拿起被丟在一邊的DVD錄像機,對準了溫佳怡。

  「什麼意思?」溫佳怡雙手遮擋著隱私部位,驚訝的看著凌少。

  「把柄啊。這還不懂嗎?想要給我結盟,不流點血怎麼行?」凌少笑嘻嘻的看著溫佳怡說道。

  「魔鬼,你就是個魔鬼。」溫佳怡咬著牙,流著淚,無奈的將雙手放了下來。

  但是因為羞恥和屈辱,溫佳怡沒辦法躺倒草坪上,擺出那些淫亂時很自然就能做出來的動作。

  「承蒙誇讚,讓你干你就干,少給我廢話,耐性沒了,你娘倆也就到頭了。」凌少舉著攝像機,不耐煩的說道。

  「好,我抽根煙,喝點酒。對著鏡頭我做不出來。」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溫佳怡咬了咬牙,抱著跳下懸崖的決心,將藏在樹後的酒瓶拿了出來狠灌幾口,又抽了一根煙,稍微休息一下,趁著春藥和迷幻劑的藥效,開始自慰。

  溫佳怡僅守著最後的一點清明,想要刺激起凌少的性慾,不斷的做出淫蕩下賤的性感動作,但怎奈無論怎麼做,凌少的雞巴始終軟踏踏的垂在跨間,不為所動。

  隨著藥效的提升,溫佳怡的神智越來越模糊,腦子裡除了性交和雞巴,再也想不起別的。

  在徹底失去理智前,溫佳怡絕望的內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自作孽不可活,徹底完蛋了…」

  拍完視頻的凌少,將被狗輪姦昏迷過去的溫佳怡母女留在了海灘上,獨自回到了山頂別墅,叫醒了誰在凌少床上的周梅:「梅姐梅姐,醒醒,快醒醒…好東西,好東西…」

  「什麼東西?」睡眼惺忪的梅姐壓下起床氣,揉著充滿幽怨的眼睛,聞到。

  「看看…看看…母女亂倫和獸交哦。老刺激了…」凌少舉著正在播放的dvd攝像機,在梅姐面前晃。

  「嗯?這不溫佳怡嗎?你拍的?」梅姐看著攝像機里不斷自慰的溫佳怡,驚訝的說道。

  「對啊,我們達成協議,我要她小辮子抓,她就給我這個了。別說,比你會多了。又騷又賤,不去拍片兒太屈才了。嘖嘖嘖…」凌大少爺的目光集中在梅姐臉上,對畫面里扣逼揉奶子的溫佳怡看都不看。

  「哦…好厲害…大雞巴哥哥…好厲害…好想要…來操小母狗吧…小母狗不行了…」伴隨著淫蕩的畫面,溫佳怡那充滿淫浪的饑渴呻吟聲,不斷的傳出。

  隨後畫面一轉,溫佳怡和碧鴻彤出現在了海邊的沙灘上,慾火焚身的溫佳怡正抱著碧鴻彤高高指向天空的大腿,狂扭著腰肢,陰戶頂著陰戶,狂磨豆腐:「好爽…媽媽好厲害…小母狗不行了…」

  隨後又出現了母女倆趴在沙灘上,高高撅著屁股,被公狗輪番抽插到高潮失神的畫面:「好爽…大雞巴哥哥太爽了…好厲害…小母狗不行了…你們要操死妹妹了…妹妹不要活了…操死妹妹吧…」

  看著DVD錄像機屏幕里的畫面,梅姐大吃一驚:「怎麼弄得?這…你…」

  「她倆吃了春藥了,應該是那種帶致幻效力的春藥,應該還加了興奮劑…誰知道呢…」凌大少爺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這……這……這怎麼回事……」梅姐表情複雜的看著笑容詭異的凌大少爺,心臟沒來由的不斷狂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是這樣……」凌大少爺笑嘻嘻看著周梅將晚上進入小樹林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周梅,隨後又跟了一句:「你主子都跟我合作了,你這小燕子怎麼辦?」

  「…」凌少的這句話嚇得周梅全身石化,腦子僵硬,冷汗直流,心臟狂跳,過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想了想說道:「你…你要猴子給你送餅…是吧…那個…我給你找…給你找…」

  「謝謝梅姐。不過…這屋裡有這麼熱嗎?你怎麼一身汗?要不…我給你擦一擦?」凌少坐在周梅身旁微笑著,溫柔的聞道,可根本沒有起來的意思。

  「不……」周梅被嚇得,尖叫著一跳老遠:「不敢勞煩大少爺…奴婢自己來就行,自己來就行,主子有什麼吩咐,奴婢一定照辦,奴婢一定照辦。」

  周梅說完,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給凌少叩首三次,隨後,雙腿微分,雙臂在背後交疊,以女奴最標準的跪姿,向凌少表明態度:從今以後你凌夢雅就是我周梅的主人,不敢再有二心。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咱倆認識多少年了,何必呢。再說了,你周梅怎麼說也是我的啟蒙老師,不用這樣。」凌少說著,走到周梅身旁,將她抱到床上。

  就在周梅躺在床上時,天邊升起魚肚白,一絲晨光照射到臥室里。

  「啊呀……折騰一晚上,都天亮啦……哈呀…」凌少笑嘻嘻的看了梅姐一眼,轉身離開臥室,禁閉房門。

  「哎……媽…你怎麼在?」凌少剛走出自己的臥室,就看見母親凌曉開穿著藏青色的睡衣睡褲站在走廊里,看著自己。

  「操…撈一晚上,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凌曉開笑著撇了撇,意有所指的說道。

  「哎呀…謝謝老娘…操勞一夜正好飢疲交困…呵呵呵…」凌少嬉皮笑臉的說道。

  「嗯……既然丈母和小媳婦去而復返,那就叫來一起吃早餐吧……」凌曉開語氣不善,皺著眉頭說道。

  「哦,忘在海邊啦。」凌大少爺的臉上露出邪魔般的猙獰微笑。

  「哪邊?那邊嗎…?」凌曉開看到兒子的笑容微微一愣,隨即指向一邊開闊的海域問道。

  「身上沒血口子,引不來鯊魚。是那邊……」凌大少爺指了指有著一大片暗礁的海域說道。

  「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可別讓海草纏住了,可別讓海草纏住了…」凌曉開雙手合十,煞有介事的說道。

  「媽…你要真信佛,是不是應該祈求老天讓那母女倆別給卷海里?進了暗礁群,水性再好也是個死。」凌大少爺壞笑著說道。

  「那就吃不到饅頭了呀。你那老姘頭說,那娘倆銀行里存了一百多億…這麼大的饅頭怎麼能不吃?」凌曉開尷尬的笑著揉了揉鼻子,說道。

  「你信佛的是不是應該吃素啊,媽…這血饅頭葷腥這麼大,你能吃嗎?」凌少笑著問道。

  「你不也天主教徒?不吃血饅頭你公司能長這麼壯?你最沒資格跟我說這個。收聲,夾肛,吃飯去。」凌曉開敲了凌少一個爆栗,板著臉命令道。

  「是母親大人。」凌少煞有介事的一個標準的軍人立正,隨後笑嘻嘻的小跑著奔向餐廳。

  凌曉開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感到無奈和愧疚。

  眼看著自己那天性善良的兒子,在嬉笑中殺死無辜的人,更感到心痛。

  不知道兒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得這麼冷血。

  想兒子五歲的時候,因為看到姥姥殺雞做菜覺得太殘忍,流著口水說什麼也不肯吃雞肉的小傢伙,現如今早已是雙手沾滿鮮血和冤魂的殺人魔。

  作為母親,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天祈禱,給兒子留個全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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