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就在周梅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財富忙著調教黃淑芬,凌大少爺回家與母親享受溫馨安逸的家庭生活時,萊麗斯卻在所羅門家族的豪宅里,參與著一場逐漸改變世界格局的巨大計劃。

  雖然只是隔著屏幕的視頻會議,整個屏幕里只能看到只能看到當代族長一個人的臉,但是在場眾人誰都不會懷疑在對方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也會像自己家族一樣,匯集這家族內的頂級精英們,全神貫注的聆聽著擴音器里傳出的每一個字。

  出席這場會議的是,掌控著世界八成以上財富的七大行業的二十幾個巨頭,涵蓋金融,軍火,製造,科技,傳媒,貿易,通訊七大領域,可以說,這場會議最終的結果,只是如何通過戰爭重新分配世界資源,對這些財閥家族們來說,只是通過這場會議如何爭取利益最大化的唇槍舌戰而已。

  至於這場財富再分配的過程會死多少人,又會讓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卻並不在討論之中。

  持續了四個小時的爭論,雖然在一拍兩散中落下帷幕,但是卻達成了絕對不能發生核戰的一致意見。

  「爺爺,咱們怎麼辦?難道非要按照他們說的,發動戰爭這一條路嗎?戰爭之前是冷戰,冷戰就是軍備競賽,這對國家經濟影響很大,勢必要跌入低谷,那樣的話,咱們金融體系可是首當其衝啊。」萊麗斯不無擔心的對所羅門現任家主,鄧肯,萊茵,所羅門說道。

  「我明白的,經濟好大家都好,可你要是把大家的經濟都拉到統一水平線,你的經濟不就不差了嗎?」鄧肯笑著提醒萊麗斯。

  「這話我明白,但那樣的話……」萊麗斯心中的擔憂更甚,因為世界亂局一起,不可掌控的因素更多。

  「沒什麼大不了。戰爭不過是財富在分配的手段,是危機也是機遇,只要我們金融系統為那些大量湧入的熱錢找一個宣洩的河道,進行對沖,我們受到的影響將微乎其微。」鄧肯說的充滿自信。

  「比如?」萊麗斯好奇的問道。

  「晶片啊。我最看好的是AI晶片。你要知道,一但國家讓人覺得不安全,那麼最先離開的,一定是那些最有權勢的富人,而他們避難的地方,非我們A國莫屬。人來了,錢也就來了,只要我們將本國消耗不掉的資金,轉嫁到其他國家,就可以對沖通脹,明白我的意思嗎?」鄧肯點了萊麗斯一句。

  「這……」萊麗斯隱隱感覺到什麼,可又不清晰。不由得陷入深思。

  「你那小情人羅伯特,就想的比你遠。尤其是他那個娘,對於政治動向和把握實在厲害。歷史學家嗎?哼……這要是生在A國,會是個了不起的女智囊呢。」鄧肯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凌曉開的政治嗅覺確實敏銳,可是她沒多少金融知識啊。」萊麗斯疑惑的說道。

  「金融知識?糊弄不懂的人罷了。說白了,所謂金融知識理論,只要是個智力沒問題的成年人,底層老百姓都能聽得懂。再說了,凌曉開好歹也是個白手起家,建立起集團的女人,羅伯特又是從小跟著她長大的,又在你身邊歷練不少年,那些破玩意兒他母子互相學,早就學會了,說不定學的比你還精。尤其是世界歷史和地理這部分,凌曉開更是隨手拈來。要不然也當不成羅伯特的領航員。羅伯特跟你說的話,很有預見性,只是你沒聽懂罷了。他那意思是,用AI高科技作為對沖項目,消化過剩資金。」鄧肯解釋道。

  「那……羅伯特想幹什麼?他在這個計劃里可撈不到好處啊。」萊麗斯疑惑道。

  「羅伯特本來就沒想過能得好處,他是在為凌家要好處。」鄧肯帶著一臉肅然的表情說。

  「嗯!?」萊麗斯感覺自己撥開了濃霧,好像看到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在晃動,但是又不確定是不是看清楚了。

  「凌家是T國唯一一家先進晶片製造商,現在能生產先進晶片的,在全世界只有三家,準確的說,只有兩家。但是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哼……世界第一的晶片生產商,只有他凌家一家。說白了,他們凌家應該是先把A國資金吸引過去,然後再拉攏咱們這些財閥出兵保護他們的國家。哼……好手段,好算計啊,挑起意識形態的戰爭,從中漁利,真是好手段。」鄧肯眼睛眯著,嘴角上挑露出了一副惡魔般的微笑,聲音里卻帶著敬佩。

  「為了凌家和T國獨立,就要發動這麼大規模的戰爭嗎?要是弄不好,可能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呢。世界經濟也會遭受重創,那樣的話……」萊麗斯驚訝的說道。

  「死就死唄,世界上有七十多億人口呢,就算死一半也還是數量最多的物種,那樣的話,資源消耗會減少,地球的自然環境也能喘口氣了。還是那句話,只要受創成都相當,那就等於沒受創。羅伯特那小子當初就是這麼笑嘻嘻的說出來的吧?嘿嘿嘿……利用意識形態的戰爭來漁利,凌家也算是個狠人了……凌家……嘖……這麼團結的嗎?」鄧肯說完,臉上露出羨慕和嚮往的微笑。

  「我們怎麼辦?由著那臭小子繼續?而不給他點教訓?」萊麗斯面色不善,感覺又被自己的學生羅伯特在背後捅了一刀。

  「順著他來唄。那小子說的也是我們正好要乾的,有他幫忙再好不過了。正好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吧撒出去的錢回籠回來,那小子就自告奮勇的來幫忙了。哈哈哈……願和平的戰火在世界蔓延……哈哈哈……」鄧肯說完,忍不住的大笑,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笑,但確實笑的很開心,也很猙獰。

  家族成員不明所以的散去,只剩下萊麗斯這個爺爺的掌上明珠陪同著老家主返回臥室休息。

  一老一小雖然一路無言,但是老人卻看出了萊麗斯對凌少的矛盾心理。

  回到臥室的萊麗斯,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一想起起爺爺那開心萬分的笑容,就感覺心裡毛毛的,禁不住升起一股矛盾的想法,既希望爺爺能好好的政治政治羅伯特,讓羅伯特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所用,但是又希望羅伯特可以戰勝爺爺,成為自己必須臣服仰望,可靠的大山。

  萊麗斯任由紛亂的思緒在腦子裡亂冒,往事一篇篇付現在眼前。

  十多年前,就在這個房間,萊麗斯第一次和羅伯特正式見面。

  那時的萊麗斯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寡婦,正需要一個有眼色,又勤快,話還少的護理。

  於是自己的親弟弟凱恩帶著羅伯特出現在萊麗斯面前。

  在生下泰麗雅之前的那段時間,萊麗斯發現越來越離不開羅伯特。

  生活上,羅伯特總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靜靜的出現,或是在萊麗斯憤怒時寧聽萊麗斯的宣洩,或是在萊麗斯意志消沉時默默地送上鼓勵和安慰,或是在萊麗斯精疲力盡時為她按摩身體舒緩疲勞。

  在工作上,羅伯特總能出乎萊麗斯意料的完美解決萊麗斯有意刁難他的任務。

  於是,羅伯特的職責也慢慢的多了起來,保姆,按摩師,出氣筒,保鏢,助理,護理。

  泰麗雅出生後,羅伯特的又成了泰麗雅的教父,所羅門集團的合伙人,萊麗斯的小情人。

  可隨著泰麗雅的成長,萊麗斯對羅伯特的不滿越來越多,不僅僅是因為嫉妒羅伯特奪走了親生女兒對自己的崇拜和愛,更嫉妒為什麼只有自己的女兒才能騎到羅伯特身上驅策他。

  「也許這就是我對羅伯特又愛又恨的根源吧?」萊麗斯疲憊的閉上雙眼,心裡暗暗想著。

  本想馴服的野獸,卻被泰麗雅降服驅策。

  但是自己這個馴獸師,卻無論如何也爬不上羅伯特的後背,只能得到羅伯特有限度的陪伴和服從。

  在繁亂的思緒中,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的萊麗斯慢慢的閉上雙眼。

  在萊麗斯漸漸睡著的時候,凌少卻裸著上半身,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背靠著窗框,坐在臥室的窗戶上,一手捏著啤酒罐,一手夾著香菸,看著天上的月亮。

  「楠楠,媽媽有好多事情想問你。」凌曉開穿著一身淡藍色的棉質睡袍斜靠著牆壁,站在兒子身旁輕輕的說。

  「嗯…………」凌少轉頭看了看母親,又心虛的看向天上的月亮,心想著:「該來的還是來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殺人的?」凌曉開問出了一直不敢問的問題。

  「七歲。就是那次老爸替他領導背黑鍋,把他領導的懷孕情婦藏到咱家裡的時候。因為那賤人一口一個小畜生,一口一個賤種的給我罵急眼了,然後我就……一屍兩命。不過因為那個領導害怕事情敗露影響仕途,想要除掉那個賤貨,我正好替他動手,這事也就不了了之。然後,老爸就一路高升。」凌少輕描淡寫的看著月亮說著,餘光看向母親,實在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嘔心瀝血教育出來的兒子,是這麼個混帳東西。

  「你還混過黑社會?」凌曉開平靜的點了點頭接著問。

  「是集團,我姑姑……說是需要個紅三代紈絝混到裡面,我正好合適,就給我塞進去了。」凌少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恨得咬牙切齒。

  「黑社會集團?陳三嗎?」凌曉開滿臉驚訝。

  陳三,一個有些瘋癲的殺人狂,從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在短短的三年中,在黑社會林立的省會中殺出一條血路,成為一省最大的黑社會頭子,就算是面對著公安局長也敢大放厥詞。

  在他囂張了六年後,隨著政權更替,新的領導人上台,陳三也在政治權利的鬥爭中,成了犧牲品,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陳三身邊一個人稱疤臉黃毛,身有羅鍋,左臉被火毀容,聲音沙啞的二師爺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成為公安內部的懸案。

  「就是他,我姑姑和姑父一手扶持起來的搖錢樹,然後讓我隱姓埋名的跟在他身邊監視他。」凌少將菸頭彈飛,又點燃一支煙,希望藉助香菸的煙霧將討厭煙味的母親趕走。

  「原來如此,難怪……你姑父他們撈錢,你就想辦法拿地皮……你參與過…那些血腥……」作為一名女企業家,凌曉開肯定認識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人物們。

  白的全見過,黑的,只要有點名頭的,就算沒見過,也都聽凌少的姑姑和姑父說起過。

  「殺人放火……要挾勒索……持械對砍……哼哼……要不然你以為咱家企業怎麼發展起來的?這種髒活累活,秦家那幫子肯出手擺平嗎?哼……呸,你媽的……一群沒膽子的寄生蟲。」凌少說著啐了一口,低聲罵道。

  「兒子,你……」凌曉開看著兒子,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九零年後的十年間,正是經濟騰飛的十年,資本積累的黃金的十年,也是無數血淚大爆發的十年。

  是無數下崗工人痛恨的十年,「打開老婆的腿,張開生活的嘴。」也是在那段黃金時期在下崗百姓中流傳最廣的順口溜。

  經歷過那段殘酷的資本積累時期,也見證了黑社會如雨後春筍冒氣,又在一場打黑除惡運動中一夜消失的凌曉開,只是聽了兒子幾句話就明白了其中緣由,也知道兒子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難怪小時候的兒子,不僅怕黑,還怕獨孤,走夜路的時候,一隻小手總是扯著凌曉開的衣襟不撒手。

  原來就是在那時,兒子會尋找最黑暗的地方躲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兒子也不再追著母親不停的叫喚:「媽媽,媽媽……你聽我說……你看看我呀……」而是自己獨來獨往。

  「你還是別問了……我不想說了……你聽的那些都是真的。省委書記是秦家為了找替罪羊,我為了掙功,從樓頂上推下去的。當年跟陳三有關的保護傘,都是死在我手裡。」凌少說的很平靜,仿佛在說別人的家常一般。

  「可是……為什麼…一定是你………」凌曉開問了一個明知道答案的問題。

  「老爸不敢擔責任……姑姑怕髒手……姑父更不敢……我不來給秦家遞這個投名狀,你讓誰來?那時候咱三輪公司急需資金支持,我也就答應了。」凌少掐滅了菸頭,看向母親,眼睛裡滿是平靜,似乎犯下滔天罪行的另有其人,而他凌夢雅只是一個聽話傳話的擴音喇叭。

  「所以你才這麼恨他們……」凌曉開看著兒子的表情,嘆息一聲。

  「不是他們,是整個劉家,包括我自己……嘿嘿……媽……你兒子……算了……你走吧……我還有好多事情要謀劃謀劃。怎麼騙溫佳仁投資房地產,怎麼騙那幫子掏錢給我看中的人競選,都要好好想想,你走吧。」凌少實在沒臉面對教導自己向善的母親,只想讓她趕緊離開。

  「好……媽不問了……楠楠,辛苦你了……」凌曉開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知道再問下去的結果就是將兒子逼走,於是轉身離開了兒子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在書桌上翻看起凌少收集來的資料。

  母親走後,凌少百感交集,只感到一陣陣的心煩意亂,於是深呼吸幾口氣,壓下繁亂的思緒和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和沉穩,開始盤算起如何讓溫家出馬,把扣在南非鯨灣港的貨物先放回A國,給杜南特他老婆賣個人情,等於是在杜南特這個野心家手裡塞張自己的名片。

  至於秦家……以目前席家的勢力,根本扳不到他們,只能等來日方長。

  凌少母子為了制定計劃,徹夜未眠。

  同樣未眠的還有黃淑芬,雖然作為妓院的老闆娘,不需要親自出馬應付客人,但是卻也逃不開用身體取悅男人的宿命。

  為了能夠攀上梧桐做鳳凰,黃淑芬只好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取悅每一個周梅帶來的權貴客人。

  「梅姐……嘶……啊……嘶……快不行了……快被……唄……操爆了……嘶……嗯……」一身狼藉,傷痕累累的黃淑芬,蜷縮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雙手捂著小腹,不斷地發痛苦的呻吟聲。

  「這才五個人一起玩,你就受不了了?你是真的沒用啊,還不如你手底下這些個小姐。作為老闆娘不做表率怎麼行?快起來,別半死不活的,趕緊收拾收拾,休息一會兒,等下帶你去見席毅文,能不能拉攏到他,可就要憑你自己的本事了。」梅姐站叼著煙,滿臉不屑的站在黃淑芬面前,逼著黃淑芬儘快爬起來。

  「嘶……疼死了……連著被操五個小時……沒……沒停……嘶啊……嘶……裂開了一樣……」黃淑芬斯哈斯哈的發泄著不滿,可又不敢真的對梅姐這個站在名媛圈頂尖的名媛。

  「我也不逼你,今天席毅文的聚會你愛去不去,你要是起不來,我帶別人去。」梅姐也不著急,坐在老闆椅上毫不在乎的看著黃淑芬,吞雲吐霧。

  「別……別……主人……母狗一定起來……一定起來……就是太疼了,要緩緩……嘶……哈……」黃淑芬聽到梅姐說要帶別人去,馬上軟化下來,不敢再有半句埋怨。

  黃淑芬早知道席毅文的大名,作為紅色貴族的第三代繼承人,雖然不是正妻所出,但確是席家家族第三代里,唯一一個男性,也是註定要繼承家族重任的人。

  席毅文這種家事的人所舉辦的交際圈,對她們這些名媛底層的小雛雞而言,是腦袋上帶鑽頭也絕對鑽不進去。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就算沒有凌少的命令,黃淑芬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種能夠提升自己身份,獲得更高資源的機會。

  哪怕只能跟席毅文合照,黃淑芬也願意犧牲自己十年的壽命做交換。

  更何況這只是忍著點疼去走一圈而已呢?

  黃淑芬當年給省委書記趙法志做情婦的時候,遇上一個為了給趙法志當情人,不惜以生命為代價的狠娘們。

  那娘們,要顏值沒顏值,要身材沒身材,學歷更是一塌糊塗,連初中都沒上完,就這麼要啥沒啥的娘們,為了拉住省委書記趙法志,一年做了三次縮陰手術。

  這是什麼概念?

  縮陰手術由於癒合時間長,在理論上一年最多兩次,不然很容易將傷口撕開,從而導致送命。

  可那瘋娘們為了讓自己的陰道保持緊緻,讓趙法志操得舒服,將她認定為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會趁著趙法志不在的時間去做縮陰手術。

  最瘋狂的一次是在手術後第二個月,不顧醫生和姐妹們阻攔,強行跟突然來臨的趙法志發生了性關係。

  雖然結果是陰道撕裂,失血而亡,但是那瘋子一樣的娘們的狠勁兒,卻深深地烙印在黃淑芬的腦子裡。

  有了榜樣的黃淑芬,自然知道這是到了要拼命的時候,只要能否進入席毅文那高層圈子,自己就等於上了一條通向權利的快車道,就算是拖著這病體跟席芳婷上床,也在所不惜。

  在大量止痛片和酒精的麻痹下,黃淑芬終於邁著正常的步伐出現在席毅文的聚會時,卻看到凌少正在跟席毅文站在別墅二樓,看著泳池附近一群身穿三點式嬉嬉鬧鬧的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打罵著。

  「梅姐,你可算來了,可想死我了,你身邊這個小妹妹是誰啊。肉乎乎的挺好看啊……」凌少看到周梅後,熱情的打著招呼。

  「聽說席毅文開聚會,我來湊個熱鬧,沒想到遇上你這小冤家了。正好帶了個姑娘沖門面,要不要下來玩會兒?」身披一件寬大紅色長裙得梅姐仰著腦袋,回應道。

  「跟咱媳婦兒說事兒呢,等說明白了再下去。」凌少對席毅文挑了挑眉毛,觀察著席毅文對黃淑芬的反應。

  「上來吧,上來吧,該說的差不多說完了。」席毅文看到身材火辣的黃淑芬後,雙眼發光,不停的招呼著梅姐趕緊上樓。

  樓下的一群鶯鶯燕燕雖然對梅姐喝黃淑芬這個初來乍到就能上樓的二人心懷記恨,但是卻沒人敢表露出半點不滿,就像沒看見一般,更加努力的賣弄風騷,搔首弄姿,想要獲得樓上二人的青睞。

  「聽好了,你個賤貨,要是敢有半點差池,老娘直接弄死你,聽懂了嗎?」梅姐走到別墅內在黃淑芬的耳邊警告道。

  梅姐明白凌少裝作不認識黃淑芬的意思,如果黃淑芬的床上功夫不好,沒辦法討好席毅文,甚至是得罪了席毅文,那就直接推個乾淨,令想討好席毅文的辦法。

  如果好用,就讓席毅文留下,送個順水人情。

  至於他黃淑芬的死活完整與否,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一定,一定,就算操爛小母狗的騷逼和腚眼子也一定讓大爺們滿意。」黃淑芬眼看著自己就要棲身於頂尖權貴圈子,興奮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之後的萬人膜拜。

  「哼……」周梅看到黃淑芬那既期盼,又興奮的模樣,冷哼一聲,心想道:「等會兒就聽你怎麼哀嚎吧,就那點床上功夫,能伺候好那幫子權貴才怪。」

  「凌少,那妞真不錯哎。肉乎乎的,居然還有那麼性感的S行曲線,嘖嘖……看那大胸大屁股,做愛絕對舒服。」席毅文色眯眯的看著凌少說道。

  「哼……小心嘬出來一嘴矽膠,毒死你。喜歡就拿走,我對黃毛丫頭不感興趣。」凌少笑嘻嘻的錘了席毅文胸口一拳,打趣道。

  「嗯?那小尤物居然是你的玩意兒?」席毅文驚訝的說道。

  「也不算吧。我一指頭沒碰過她,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你要是喜歡,儘管那去玩。」凌少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應該試試小姑娘的,不比老娘們好玩?這裡又挺又軟,手感不比老娘們的那下垂的爛麻袋要舒服?」席毅文色眯眯的想像著觸摸黃淑芬胸部和屁股時,那絲滑手感,幾乎將手指都要彈開的柔軟。

  「話是沒錯,也就手感好了點,可經驗實在差太遠,又不會討好男人,也就沖那一哆嗦有點意思,想玩情趣,想要盡興……哼……」凌少說著,對席毅文擺了擺手,露出一臉的嫌棄。

  「嗨……各有優劣,各有優劣,喜歡就好。要是你不介意,兄弟我就先爽爽?」席毅文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

  「儘管拿去,隨你折騰,反正不是我的東西。」凌少毫不在乎的說著,可心裡卻對席毅文這猴急的色眯眯表現充滿鄙夷,隨後裝作想起什麼的樣子,提醒道:「哦對了,別忘了,讓溫家給我把扣在鯨灣港的貨發出來。」

  「嗯?不用我給溫家捎話吧?你自己也能幹呀?一個電話直接給鯨灣港那邊不就好了呀?」席毅文想了想帶著一臉疑惑對凌少說。

  心裡卻想著怎麼摸摸凌少的底,因為席毅文實在摸不透凌少到底是站那頭的,到底在盤算些什麼。

  「倒也不是為我自己,當初答應民主黨黨鞭杜南特他老婆克萊爾的要求,幫她把那一船貨弄出來,除了溫家鯨灣港那幫子混貨不幹事啊。」凌少隨口接上,一臉無奈的攤攤手。

  「幫他們幹什麼?對咱們又沒什麼好處。」席毅文前思後想,得出了凌少這是要投敵賣國的結論,但是在道理上卻又說不通,怎麼會有既得利益者砸自家鍋的道理?

  於是試探著問道。

  「現在不是找幫手為兩年後的競選做準備嗎?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現在那幫子共和黨們對華政策是越來越狠,咱們不得想辦法破局嗎?除了選個鴿派的民主黨人上台,給咱們緩緩,你還有別的辦法沒?」凌少攤攤手問道。

  「哦……哦哦……是……是……還是你小子聰明,那個杜南特是什麼人物?你怎麼不找副總統?」席毅文拍拍腦袋好像對A國的權利框架什麼都不懂,卻又假裝明白的樣子,接著套話。

  「這又不是看資歷上台的國家,那個副總統實在太面,抹不到牆上。得要個豁的出去的,圓滑的,人脈廣的,就算杜南特成不了下屆的總統,起碼也要給他托上高位。這也算政治資本,席大少爺怎麼說。」凌少笑嘻嘻的看著席毅文。

  「嗯…你憑什麼覺得杜南特一定會上位?他怎麼就不可能在明年失去地位?」席毅文被凌少說動了心思,但還是有些猶豫,害怕稀里糊塗的就踩進凌少的連環陷阱,雖然看起來好像沒什麼陷阱。

  「因為老小子夠陰狠,而且那兩口子都是野心家,不爬上權利的巔峰可不會罷休,不支持他們支持誰?」凌少表情嚴肅。

  「行沒問題,不過這種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席毅文思來想去也找不到凌少話里的破綻,但是又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一時想不通下,只好先用個拖字訣,找人商量明白了再做決定。

  「那溫家那頭呢?我想借著貨輪放行這事,給他們家扳倒,腳踏兩條船的傢伙,我覺得還是滅了的好,不如找個心腹頂上去再說。」凌少認真的看著席少。

  「這事兒還用你說,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接納他溫家也只是無奈之舉,真要是能借著這事給他放到,那就再好不過了。」席毅文一聽凌少能鬥倒溫家,雙木亮的刺眼,露出發自內心的興奮。

  畢竟外交部可是連結國內外的橋樑,資金進出也好,貨物進出口也罷,只要有外交部這把尚方寶劍在,家族裡許多在國內的資源都可以從利用交部的缺口,直接輸出到國外,並且還可以控制很多的海外的國有資產。

  可以說,外交部不是最能撈錢的部門,卻是能夠掌握資金流向的部門,對各大家族來說,外交部都是不可多得肥缺。

  「那就這麼說定了?給我三個月的時間,等被扣押的貨輪到岸,我就開始整治溫家如何?」凌少附在席毅文的耳邊說道。

  「你打算怎麼整治他?我好做個準備。」席毅文低聲回應道。

  「鯨灣港有三成的股權控制在溫保國那老小子手裡,你不想要?那可是世界第一大中轉港,當初可花了國家不少錢呢。你仔細想想吧……只要等到時機成熟,既可以扳倒溫家,又可以爽撈一筆,外交部的職位還空出來了,你這也算政治資本,何樂而不為?」凌少接著給席毅文拱火,只求席毅文趕緊打電話讓溫家以強硬的態度,逼南非政府,放行被扣在鯨灣港的A國貨輪。

  席毅文對凌少提防的心思稍有鬆動,凌少準備好的蒙人說辭猶如長虹貫日般,一字不差的鑽入席毅文的耳朵里,當凌少將自己毀掉溫保國的計劃全部說完後,席毅文已經樂的忘記了凌少的可怕,完全沉醉在凌少那猶如天籟一般的仙音里,在不知不覺中按照凌少的意思打完了電話。

  就在凌少和席毅文說悄悄話時,站在門外等候臨幸的黃淑芬,眼看著近在咫尺輝煌的未來,鳳息梧桐的機會,都被一道大門擋住的急迫,讓黃淑芬第三次舉起右手想要將大門拍開。

  「你他媽再敢敲老娘弄死你個蠢貨。」周梅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黃淑芬的手腕,用力一扭,隨後用肩膀一下將黃淑芬衝撞倒地後,騎在黃淑芬身上一手掐著黃淑芬的脖子,一手戳進黃淑芬那可愛的俏臉,破口大罵道:「要不是還需要你仗著這逼臉伺候大爺,老娘現在就給你抽個稀巴爛。」

  「……」黃淑芬被盛怒的周梅嚇得不敢反抗,只是帶著一臉的驚恐,傻愣愣的看著周梅。

  「裡面兩個大爺說話,沒讓你進去,就少敲,聽了不該聽的,小心命難保。要死你自己去死,別拉著老娘活受罪,懂?!操你媽的傻逼,這點事還不明白?」周梅氣的咬牙切齒,可畢竟有求於人,只好先放過黃淑芬。

  「嗯嗯……是……主人,小母狗知道錯了,小母狗不敢了。」黃淑芬趕忙點頭,心裡盤算著怎麼整治周梅的辦法。

  「起來吧。以後做事以前先問問我。」周梅一邊說,一邊將黃淑芬從地上扶了起來,心裡想著怎麼在凌少和席少面前,給黃淑芬一個下馬威,讓她再也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黃淑芬不得不站在周梅身後,表現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心裡卻在幻想著站在席毅文這梧桐樹上,看著周梅臣服在自己腳下討饒時的樣子。

  周梅腦子想著怎麼在凌少和席少面前給黃淑芬一個下馬威,讓這小妮子再也生不起反抗自己的心思。

  兩個女人好不容易等到凌少開門,當黃淑芬看到席毅文看著自己雙眼放光時的好色表情,不等周梅介紹,就急急火火的一邊說著自己的名字,一邊向著自己的真命天子急奔而去。

  可剛跑了沒兩步,就被凌少扳倒在地上,隨後耳邊就傳來凌少冷冰冰的聲音:「什麼毛病這是?怎麼這麼沒規矩?」

  黃淑芬剛想爬起來的時候,就被凌少的一隻腳踩住了後背,將黃淑芬踩趴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席兄。小丫頭片子管教不當,太沒規矩了,見笑見笑。」凌少笑嘻嘻對席毅文說道。

  「沒事沒事,小事小事……」席毅文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黃淑芬那白皙柔滑的身體,連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語無倫次,想要將黃淑芬扶起來。

  凌少的一腳外加恐嚇,讓黃淑芬瞬間清醒過來,知道這是凌少在給自己下馬威,於是順著凌少的話,說了下去:「席爺別生氣,小母狗實在太仰慕席爺了,一時情不自禁就忘了規矩,讓席爺見笑了,您大人大量,原諒小母狗吧。」黃淑芬趴在地上帶著一臉媚笑仰視著席毅文,一邊道歉,一邊買弄著自己的風情,不但將胸前的事業線擠得幾乎撐出泳衣,還不斷的好似母狗搖尾巴一樣騷扭著屁股。

  在凌少的乾咳聲中回過神來的席毅文,也收起那副色眯眯的表情,假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不住地對黃淑芬搖手,表示不介意,可那雙眼睛卻怎麼也離不開黃淑芬那近乎赤裸的妖嬈胴體。

  「這可是天然的奶牛啊,跑起來一顫顫的,顛的波瀾壯闊的。哎呀……又軟又挺,哎呀……還有那屁股……又寬又翹的……嘖嘖……S型小腰……好腿……又肉又直……又年輕又成熟的身材……嘖嘖……絕了……真尼瑪絕了……我怎麼就遇不上這種尤物呢……操……怎麼才能讓凌少這小子讓給我呢?等一下,凌少不是說可以送我嗎?要不……?不行,不能跌這個面兒,絕對不行……要來玩玩吧,好好玩玩再說。不過……嘶……嘖……不行,還不能得罪凌夢雅這小子……」席毅文腦子裡不斷的盤算著自己的小算盤。

  「席少要是喜歡,哥們不介意送你,怎麼樣?」凌少吧席毅文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裡,心裡知道席毅文腦子裡正在盤算著怎麼才能把黃淑芬弄到自己手裡,心裡禁不住升起一陣鄙夷,但出於利益需要,仍舊笑面如花的再三要求席毅文把黃淑芬留下。

  可凌少越是要送,席毅文就越發的不敢要,畢竟凌少的便宜沾不得的警告早已人盡皆知,所以席毅文無論如何也不敢收凌少的這份大禮。

  「要不……?席少爺先嘗嘗這小妞的味道,再做決定?」凌少依舊笑面如花的看著不斷吞口水,想要把黃淑芬吞進肚子裡才罷休的席毅文,充滿鼓勵的說道。

  「是啊,是啊,席主人,要不小母狗給您幹個口活吧。小母狗一看見您,心裡就崇拜的不得了,就像跟您一輩子,席主人,席爺,您就讓小母狗好好的伺候您一次,也不枉白活這一輩子了。」黃淑芬見時機已到,趕緊火趁東風,對席毅文大灌米湯,心中暗想,無論如何也要攀上席毅文這高枝,從而擺脫周梅和凌少的控制,並希望有一天能變成讓這兩人頂禮膜拜的對象。

  「既然這小母狗開竅了,那我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你慢慢玩,真喜歡就留下玩吧。我跟梅姐就先走啦。」凌少邊說邊拉著周梅向門外走去。

  凌少帶著周梅離開時,還不忘催促著樓下的那群湊熱鬧的人趕緊離去。當席毅文的別墅被徹底清空後,凌少才帶著周梅駕車離開。

  「你在惱什麼?沒讓你親手給黃淑芬那丫頭一個下馬威?」凌少笑著問道。

  「也不至於。想起黃淑芬那丫頭要吃的苦頭,總覺得不落忍。」周梅被凌少說破心事,露出一臉的憐憫。

  「哼……少來吧……我二舅爺什麼時候走的?」凌少駕駛著汽車在馬路上飛馳。

  「沒走。是他他老人家說不要我和娜娜伺候,給我們攆走了。估計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周梅實話實說。

  「嗯,晚上我打電話呢問問他,看看他要不要我幫忙。」凌少說著,將手放在了周梅那肉嘟嘟的大腿上。

  「我說凌大少爺,您口怎麼越來越重了,放著黃淑芬那粉嫩嫩的小水逼不操,怎麼找我著松垮垮的死牛肉搞?你要真是急,我現在就給你聯繫一個有學歷,有能力,功夫好顏值高的大才女行不行?」周梅嘴上抗拒著,但是雙手不但將沙灘長裙扯到腰上,還將雙腿卻乖乖的分開到最大,暴露出被比基尼泳褲包裹的肥鼓鼓的陰戶。

  周梅不確定凌少是不是因為二舅爺占了自己的便宜,凌少想用同樣的方式,重新劃歸領土,宣誓主權。

  「小丫頭有個屁的玩頭。再說了,進了你們名媛圈子,誰不會假裝高潮?玩的有意思嗎?全是假的。」凌少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明知道我也是裝高潮,還撩撥我這個性冷感做什麼?」周梅不解的問道。

  「你有情調啊。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凌少色眯眯的笑著,繼續抹周梅的大腿根。

  「你這人吧……實在是……要不這樣,奶奶我讓你絕了念想得了。」周梅說著,將所有衣服當著凌少的面,脫了個乾淨,斜靠在車門上,對著凌少將雙分開,露出了雙腿間的黑木耳,不斷的騷扭著屁股,蠕動著腰肢,展現出高超的性交技巧。

  「哎……梅姐……你這…你……操…沒勁了吧……」凌少帶著一臉小幽怨看著梅姐。

  「你這人真是的,只要一句話,我敢不給你嗎?別說操逼,操腚眼子我也要奉陪到底,可你這……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總喜歡這樣占便宜呢?真是……要不這樣,我給你找人去,你就說你想要什麼樣的吧?」梅姐看到凌少性質全無,帶著一臉得意,笑盈盈的將衣服又穿了回來,一邊穿,一邊問。

  「不要小丫頭,玩起來沒情趣。我要找有風情,有內涵的,怎麼說呢。必須受到文化薰陶,有文化沉澱的那種,小丫頭哪懂那些?」凌少回答道。

  「啥玩意兒?情趣?啥情趣?脫衣舞,艷舞?搔首弄姿?」周梅滿臉疑惑的問道。

  「才不是,我說的靈與肉的水乳交融,你懂嗎?不是非要性交不可。如果談話聊天也能共鳴,讓我覺得舒服的話,性交就是多餘的行為,你應該能聽懂我的意思吧?」凌少這話說的很沒自信的樣子。

  周梅果然搖了搖頭,帶著一臉的好奇,實在不知道能夠取悅凌少,讓凌少滿意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你舉個例子,我實在聽不懂你到底想要那種的。」

  「簡單來說就是……嗯……在我面前脫衣服,是一件最高尚的事情。」凌少想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

  「啥?就這?那是個女人就能……咦?嘶……不對!夫妻之間……習以為常。熱戀的話……分人。嘶……婊子的話……不對…嗯…不對……你這要求……嘶……嗯……嘖……學不來,學不來,真的太難了……真學不來……」周梅面對著凌少,不斷的重複著脫衣服穿衣服的動作,不斷的變化著表情,這才發現懷著高尚的情操脫光衣服,是怎樣的困難。

  因為沒見過,所以根本想像不出來。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說著簡單做著難。沒有極好的文化沉澱,還真做不到,那不是小門小戶出身能做出來的事情。沒經歷大風大浪也不行。你這要求……哎……」周梅無奈的嘆息一聲,感覺想用美色拉住凌少跟本行不通,但是有不甘心,想要見識見識能讓凌少說這話的人到底是誰。

  「是萊麗斯他弟弟,凱恩告訴我的。然後萊麗斯教我性愛技巧時,做給我看的。那種精神上的感受,就好像……就好像……我是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就好像征服了世界一樣滿足……是個真正了不起的男人。」凌少回想起當初自己被萊麗斯推到在床上,看著她褪去全身華服時的震撼感覺,露出一臉的懷念表情。

  「哈?!行了,我死心了。按你說的那種,可遇不可求,絕對找不來。不是大富大貴好幾帶人的薰陶和積累,怎麼也出不來那味道。法國娘們說不定行,小丫頭……嗯……別想了。」梅姐聽到凌少的要求,周梅回想起好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在凌少和萊麗斯的訂婚宴會上,也是周梅第一次有幸見到凌少的老娘凌曉開和未婚妻萊麗斯坐在一起,親切聊天時的動作和神態。

  周沒別的沒記住,只記住了兩人嘗酒時那優雅動作。

  在大氣中透出女性特有的柔美。

  結果就這麼三秒不到的動作,周梅暗自苦練了大半年也沒學到形似,這讓當時的周梅大受打擊。

  「懂了吧?所以我只能撩撥你啊,所以還請你務必拒絕我。嘿嘿嘿……」凌少說著,手又伸到梅姐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摸到周梅的饅頭逼上,撩撥起來。

  「你這人……嘶嗷……舒服……嘶……嗯……你這……壞蛋……啊呀……嘶……嗯……啊……誰教你的……咿呀……好刺激……好爽……」周梅的陰戶傳來陣陣強烈的快感,身體被快感的電流電的不斷顫抖,發出的呻吟中帶著強烈興奮的顫音。

  只是十幾分鐘,就被凌少弄得高潮三次,騷穴里的淫水,在皮質座椅上匯集,沾了周梅一屁股。

  「高潮舒服了吧?舒服了就幫我干點事,打聽一下林鳳仙那個投資公司都什麼人在投,都投了多少。順便幫我看看都有什麼投資項目,想個辦法,讓林鳳仙那傻貨儘量往回房地產投資。」凌少看連續高潮三次的周梅已經緩過勁兒來,命令道。

  「沒問題。小事情,還有嗎?」周梅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體,嚴肅的看著凌少問。

  「想辦法讓更多人投資在他們公司,最好是傾家蕩產,大額舉債那種,我要多找點大冤種,最好是來一些國內的強權派在裡面。」凌少點點頭。

  「好,明白了。」周梅嘴上回答對斬釘截鐵。

  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凌少這是打算做什麼?

  為什麼要開罪這麼多人。

  不知道奪人錢財與殺父奪妻之仇一般不共戴天嗎?

  「那……黃淑芬呢?還去接她嗎?是個還不錯的玩物,才用一次就被席毅文父子倆弄壞了有些可惜。」周梅下車的時候問道。

  「玩壞最多進ICU躺半個月唄,小姑娘恢復力強,玩不廢的。再說了,就那種沒腦子的,長在漂亮有個屁用,最多幾年就廢了,還是你這種有能力的好。我走了。」凌少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明白周梅為什麼對那麼一個沒腦子的蠢娘們上心。

  「這樣啊……嘖……可是……好歹也是微胖天花板,用她拉攏那些人,能省好多事……要不……」周梅還想再爭取一下,畢竟黃淑芬那種純天然的騷浪尤物不太好找。

  「你看著辦吧,如果黃淑芬被玩死能讓席毅文那父子倆開心,給我把事辦了,死了也就死了。懂了嗎?別讓席毅文父子倆不高興,這就是底線。」凌少警告著周梅。

  「明白了。晚上我去看看。」周梅答應一聲,離開汽車走回別墅。

  凌少將周梅送家後,直奔杜南特的辦公室而去。

  當凌少走進杜南特的辦公室後,發現杜南特的辦公室里凌亂不堪,各種文件檔案鋪的滿牆滿地都是,必須要跳著走,凌少連跳帶蹦的坐在沙發上,對杜南特說道:「你們這是被颱風襲擊了嗎?」

  凌少的餘光看到杜南特的辦公桌上罕見的放了一摞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嶄新的兩幅撲克牌。

  「你們上班這麼摸魚好嗎?」凌少看了看杜南特和他那兩個根跟班,眼珠轉了轉,拿起撲克牌斜坐在杜南特的辦公桌上,隨意的切牌洗牌。

  「那是用來標記座位記號得,上面等下會寫上人名,方便我們拉攏其他參議員。」杜南特笑著解釋道。

  「抓鬮嗎?這也太兒戲了吧?」凌少開玩笑。

  「那倒不是,我只是要看看在議會裡拉攏誰,拒絕誰而已,蛋糕就這麼大,總部不能誰想切多少,就切多少不是?」杜南特打著哈哈,說道。

  「玩牌嗎?」凌少拿著撲克牌在杜南特眼前晃了晃。

  「賭博?你想怎麼賭?」杜南特猜不到凌少的心思,笑著說道。

  「賭博?呵呵呵……對你而言是,對我可不是。」凌少說著,發了四組牌,每組四張。

  「我贏了,四個A。」杜南特在凌少的試一下,翻開了自己的牌,笑眯眯的說道。

  「四個K也不錯,咦?羅伯特,你怎麼做到的?」杜南特的心腹助理,隨手翻開了一組牌,驚訝的說道。

  「四個Q,我這是四個J。對你們來說是賭博,對我來說,是勢力,我不喜歡賭,雖然有很多時候必須要賭,但我從來也不賭。」凌少翻開所有的牌後,將撲克牌遞給杜南特,示意他洗牌。

  「可很多時候,不賭不行啊。」杜南特將洗好的牌又遞給凌少,想聽聽他有什麼計劃。

  「那說明你勢力不夠,不是嗎?這樣也叫賭嗎?」凌少給沒人發了四張牌,翻開了自己的,還是四張J,杜南特手裡還是四張A。

  「你希望我下次競選總統?」杜南特手裡拿著黑桃A,對凌少晃了晃問道。

  「競選有個屁用,我要的是你選上。」凌少將手裡的撲克牌隨手丟在桌上。

  「我們競選資金有問題,受到的限制也太多。」杜南特撇了撇嘴說道。

  「C國人有的是錢,睡個娘們幾十上百萬的給。只要你小子對外宣傳自己上台將會放寬對華貿易政策,那幫兔崽子們絕對幫你造勢,聽好了,是造勢,還有,這是警告,很嚴厲的警告,他們的錢,碰不得,貽害無窮。」凌少伸出手指,不停的點自己的太陽穴示意杜南特必須記住。

  這種話凌少不說,杜南特也知道,一但事情被揭發出來,通敵賣國的大帽子一扣,一家老小的前途和人生就算葬送了,但是輿論造勢這種事情,只要沒有金錢往來,誰也說不出不是來。

  既然凌少把這差使攔下來,杜南特自然高興。

  畢竟自己的競選資金能省則省,況且省下的還是大頭。

  這對杜南特而言是絕對的大禮,但是在政治圈,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

  天上掉餡餅是不假,可是沒能力接住那就是鐵餅,不但能把當事人砸的身敗名裂,也能把後代子孫砸的幾輩子抬不起頭來,深知危險的杜南特不敢輕易答應這麼大的鐵餅,於是問道:「你想要什麼?」

  「總統的赦免權。我會在你成為總統的這段期間裡順手滅掉幾個C國在你們本土的家族勢力,所以……」凌少實話實話。

  「那我的競選資金……」杜南特知道想要當總統,宣傳戰才是拉選票的主戰場,是最花錢的地方。

  整人只是排除危險的往上爬的手段,只要口才好,畫個大餅也能成事。

  「只要你開除的對華政策比現在軟,讓C國能緩口氣,我就能幫你造勢宣傳。那幫子人可是很有錢的。而且是花國家的錢,花少了人家都懶得搭理你,因為貪的少,懂了嗎?」凌少微笑著說道。

  「他們幫我,我應該怎麼回敬呢?」杜南特不無疑慮。

  「晚上給你份文件,那是C國的秘密檔案,你最好找個懂中文的親信,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給你聽,不過……嘿嘿……可別嚇到了。」凌少說著起身要走。

  「晚上我有空,一直在家。」杜南特看著凌少,深思片刻說道。

  「好……」凌少答應一聲,轉身蹦跳著竄出杜南特的辦公室。

  直奔下個目的地,二舅爺凌廣君和母親凌曉開所在的別墅。

  在凌少直奔別墅時,全身赤裸,傷痕累累的黃淑芬正躺在席毅文的凌虐地下室里,意識渙散的吐著白沫,心裡不停的響徹著一個聲音:「救命……救命呀……」

  「這小母狗還挺抗造的呢。這麼折騰居然才只是昏迷,嘻嘻嘻……給她點興奮劑接著玩吧。」席毅文帶著父親席遠征掏出雞巴,將新鮮出爐的尿液全部噴灑在黃淑芬那滿是赤紅青紫的細嫩皮膚上,沖洗著黃淑芬身上那乾涸後的精斑。

  「咳咳咳……咳咳咳……」被尿液澆醒的黃淑芬不住地咳嗽,感覺全身好像散架一般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當看清眼前的兩人時,瞬間清醒過來,不斷的發出求饒的痛苦哀嚎:「饒命,饒命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玩母狗了呀……啊呀呀呀……」

  「這麼好的身體,這麼漂亮的臉蛋,還有這麼好的恢復力,怎麼能玩都玩不膩呀。來,給你打一針興奮劑,咱們接著開心開心。」席毅文看著被拘束的全身動彈不得,卻還在拼命掙扎的黃淑芬,帶著一臉興奮的獰笑,舉著興奮劑的針劑在黃淑芬面前不斷的晃動,增加著黃淑芬的恐懼。

  「不……不要……不要……會死的……在玩會死的……小母狗受不了了……饒了母狗吧……太疼了呀……」黃淑芬的雙臂被捆綁在身後,兩條小臂和手掌緊緊的貼在一起,並且被勒進肉里的細麻繩牢牢的捆綁成了青紫色。

  黃淑芬的雙腿也被綁成了大腿貼著小腿的對摺姿態,除了還能扭腰晃屁股之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即便如此,黃淑芬還是拼勁全力,想要通過扭動逃離這殘虐的地獄。

  「要不……要不……小母狗給你們口交……要不……要不……小母狗給兩位大爺肛交吧…小母狗的騷逼和腚眼子一定會夾得緊緊的真的,真的……兩位大爺再給小母狗一次機會吧……」黃淑芬看著席毅文那越來越猙獰的殘忍笑容,被嚇得肝膽俱裂,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想法蕩然無存,只想逃離這無休止的殘虐地獄。

  「啊呀……不要打針……不要打針啊……啊啊啊……完蛋了……我完了呀……」席毅文父子按著黃淑芬,將一針管興奮劑全部注射進黃淑芬的脖子。

  還以為是毒品的黃淑芬不斷的發出悲痛的哭嚎。

  雖然黃淑芬知道,自己哭嚎的越悽慘,越絕望,那父子倆就會越興奮,但是在強烈的悲痛和絕望中,黃淑芬禁不住放聲痛哭。

  「爸,等藥勁上來,咱們再來一輪吧,這小娘們太可愛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全身赤裸的席毅文,胯下之物再次勃起,興奮的一跳一跳著,急迫的躍躍欲試。

  「咱們先清理一下,用水沖一衝再玩吧。」席遠征拿起一根水管,對準黃淑芬的身體不停的沖洗起來。

  強烈的高壓水流衝擊在黃淑芬那柔軟細膩的皮膚上,將黃淑芬那一身嫩肉噴出一圈凹陷。

  「救命……呀呀呀……咳咳咳…咳咳……救命…啊呀呀呀…」黃淑芬被強大的水流衝擊的渾身劇痛,不斷的扭動著身體,躲避著水流的衝擊,發出哀嚎求饒。

  大腿內側,陰戶,乳房,屁股,更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

  席毅文一手套弄著雞巴,一覺揣在黃淑芬身上,將黃淑芬翻了個身,踩在黃淑芬後背上。

  明白兒子意思的席遠征將高壓水管對準了黃淑芬的肛門,用強力水流不斷的衝擊著黃淑芬那緊緊閉合的屁股眼。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饒命呀……饒命呀……」已經體會到灌腸痛苦的黃淑芬本能的將肛門收縮到極限,不停的慘叫著,給自己鼓勁。

  「看你堅持到什麼時候……哈哈哈……」席毅文踩著黃淑芬的脊背,哈哈的獰笑著。

  「呀呀呀……」在持續的衝擊下,黃淑芬的力氣終於耗盡,只感覺涼水不斷的順著鬆弛的肛門被注入腸道,一陣陣強烈的絕望和無助在心中升起,唯一能做的,只是將灌腸,鞭打,奸虐的時間延後。

  「嗚呀呀……進來了……進來了……啊啊啊……不要呀……咿呀呀……」肛門腸道里的絲絲涼意喚醒了黃淑芬心中的恐懼,肚子似乎被撐裂,腸道被焚燒一般的灌腸感覺讓黃淑芬全身冷的好似被血液已經被凍結一般。

  「爸……給我馬尾鞭,這娘們的大屁股手感太好了,聲音太完美了……」席毅文回憶著鞭子落在黃淑芬屁股上的美妙反饋,兩片白皙的肉丘被擊打後的震顫,禁不住露出更加殘忍的獰笑。

  「主人,主人,大爺,饒了母狗吧……啊呀呀……啊啊啊……」黃淑芬明知求饒只是白費力氣但是想要逃避摧殘的希望,驅使著黃淑芬不斷的在哀嚎中求饒。

  席毅文父子都喜歡純暴力性虐,都只會使用暴力的手段對肉體施加難以忍受的痛苦,來征服女人。

  鞭打,電擊,灌腸,輪姦,是這對父子奸虐女人時,開場的熱身運動,如果有女人支撐下來,這對變態父子將會使用出更加變態的凌虐手段。

  席毅文將抓在手裡的皮鞭揮舞的呼呼作響,隨後馬尾鞭用力一甩,狠狠地擊打在黃淑芬那已經一片紅腫的雪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啊啊啊…………」黃淑芬的慘叫在地下密室迴蕩著。激烈的疼痛讓黃淑芬的身體劇烈痙攣,不斷的顫抖。

  第二鞭子揮下,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屁股上竄過,一條赤紅色鞭痕在黃淑芬的屁股上顯現,痛的黃淑芬幾乎暈厥過去:「不要再打了……母狗什麼都肯做……饒了母狗吧……啊呀呀……」黃淑芬滿臉都是眼淚,鼻涕,以及口水的混合液,雖然看起來非常邋遢骯髒,但是卻令席家父子感到越來越興奮。

  席毅文手裡的鞭子上下翻飛,好似烙鐵一般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打在黃淑芬的大屁股上,在那令人著迷興奮的肉丘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赤紅色血條。

  「爸,你看,這屁股是不是更大了?」席毅文興奮的面貌猙獰。

  「嗯……隆臀好手段,看起來豐滿多了,更性感了,太興奮了。」席遠征說完,父子倆同時爆發出惡魔一般的開心獰笑。

  「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黃淑芬有氣無力的哭著呻吟。

  「咦?屁股是不是麻木,所以喊不出來了?」席毅文獰笑著扯著黃淑芬的頭髮問道。

  「不是……不是……小母狗……真的……不行了……」黃淑芬無力搖著頭說道。

  「咱不打屁股了,我來操你好不好?」席毅文和老爹對視一眼,陰笑著問道。

  「好好……小母狗……主人……操小母狗吧……」黃淑芬聽到不再挨打,馬上點頭答應,並且迫不及待的扭動身體,翻了個身,分開了雙腿。

  「哎呀……這小騷逼,果然夠勁……真緊……真水……真舒服……」席毅文腰部用力,將雞巴插入了黃淑芬那乾涸的陰道。

  「哎呀……哦哦……啊啊啊啊……」陰道傳來撕裂版的劇痛,令黃淑芬發出一聲慘嚎。

  「啊呀呀呀……啊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別打了……」黃淑芬被席毅文操著陰道,仰面朝天的乳房,卻被席遠征不斷的鞭打。

  被劇痛折磨的昏死過去的黃淑芬,被再次澆醒,又被席家父子前後雙插,肛交狂的席毅文躺在黃淑芬身下好像要把黃淑芬的奶子抓爛揉碎一般,用力的揉抓揪扯。

  壓在黃淑芬面前的席遠征一邊抽插黃淑芬的陰道,一邊抽打著黃淑芬的耳光,逼著黃淑芬以最淫亂的淫媚笑容來回應父子倆對她施加的痛苦。

  經過一整天無休止的淫虐,黃淑芬早已昏死過去,周梅和席芳婷二人合力將黃淑芬丟上汽車離開席家時,黃淑芬那引以為傲的白皙滑嫩肉體,早已傷痕累累,繩索的嘞痕深陷肉中,陰道和肛腸全部外翻,陰戶更是被摧殘的血肉模糊。

  眼看著席芳婷和周梅揚長而去的小跑車,席家父子臉上都露出既羨慕又貪婪的憤恨。

  「沒想到母狗婷現在跟了凌雜種越來越水靈了,看樣子滋潤的不錯啊。」席毅文雙手攥拳,憤恨又冰冷的說道。

  「那個周梅也越來越富態了,媽的,好娘們怎麼都到凌小雜種身邊去了。凌曉開,萊麗斯,媽的……操你媽的……」席遠征也面漏不甘與嫉妒。

  「爸,怎麼能給凌夢雅那畜生弄死?這倆妞不弄到手,心裡難受的慌。」席毅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眼看著曾經被自己丟棄的垃圾,卻在凌少的保護下,越活越漂亮,越過越滋潤的母狗婷,心裡竟然升起難以抑制的嫉妒和憤恨。

  「現在不著急,別為了幾個女人毀了咱們的大業,不值當的。咱們現在還用的著那小畜生,等咱們上台以後,還不是想怎麼弄他,就怎麼玩弄他。但是在那之前,咱們還是少樹敵為妙。」席遠征雖然心裡也想得到那幾個女人,但未來的皇座卻比這幾個女人更有吸引力。

  就在席家父子還在為爭奪大寶不得不放棄魂牽夢繞的女人而感到無奈和惋惜時,離開了母親和二舅爺凌廣君的凌少早已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萊麗斯,趁著漆黑如墨的夜色,偷偷摸摸溜到杜南特家裡,趴在杜南特的電腦屏幕前,向杜南特提供了一份詳細的C國關係圖。

  「這個就是各大家族之間的關係網,以及利益劃分。所以,只要你能利用好,我可以幫你拉攏到不少來自C國的助力。」凌少說完咕嘟嘟的喝乾了一大杯水。

  「羅伯特,如果他們開出我們沒法接受的條件怎麼辦?而且這麼做會不會留下什麼把柄。」杜南特的老婆克萊爾臉上寫滿疑慮。

  更多的資金代表更多的勝利機會,但是外來助選資金干擾大選的輿論壓力,所引起的後果,可不是那麼好預測的,說不定舟覆人亡。

  「我會幫他們做的滴水不漏,一切都在法律的約束下完成,誰也說不出什麼來。而且,在你們之前,這些參議員早就拿到過助選資金。在哪呢……我看看……哦……這裡……有名有姓,金額多少,都有。不但你們民主黨被滲透,連共和黨也不例外,美色,金錢,無所不用其極。」凌少點開一份名單,明確的記錄著交易的時間,地點,金額,以及很多高清的色情照片和視頻。

  「這東西雖然秘密,但是國防部和他們手裡也都捏著一份,只要別太過分,那就心照不宣的繼續就行。」凌少看了看臉色鐵青的萊麗斯壞笑著說道。

  萊麗斯明白凌少的意思,對杜南特公開這見不得光的,卻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雖然可以打消民主黨那邊用這東西動手動腳的後患,但是卻也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如果有一方犯渾,把這事抖摟出來,必然會引起難以預料的結果。

  凌少這等於是將三方人馬手裡的棋子做了一個均衡,讓所有勢力再次處於同一起跑線。

  「你小子學金融管理不怎麼樣,這金融政治可是學到家了。」萊麗斯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對凌少冷嘲熱諷。

  凌少清楚萊麗斯的脾氣性格,要不是看著杜南特和克萊爾出身平民階層,早就丟下貴族身份翻臉罵人了,於是不緊不慢的笑嘻嘻的安慰道:「謝謝老師誇獎,這是老師教導有方,嘿嘿嘿……教導有方。」

  「所以我希望你們民主黨那邊最好也支持一下即將推出的國家安全法,為之後的十年做準備,按照這麼個滲透法,你們國家引以為傲的民主選舉可就成笑話了。」凌少收起笑臉,嚴肅的看著萊麗斯說道。

  「哼……我們取之有道……」萊麗斯憤恨的盯著凌少冷冰冰的說完就閉上了嘴,因為萊麗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也知道這不是凌少拉她來充場面的目的。

  「大家都取之有道才行,你們拉競選資金,國家賺點稅收,你們這些大財閥發點傳媒的財,皆大歡喜。」凌少笑嘻嘻看了看克萊爾,有看了看杜南特。

  「所以,我們的安全制度要一點點的完善,而不是一步到位,這是你們的目的是吧?」克萊爾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凌少的用意。

  杜南特也明白了凌少這是利用這場秘密將他圈進權利鬥爭的機器,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這即是凌少帶給他的機會,也是凌少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壓力。

  要麼在這場陰謀中被碾壓的粉碎,要麼站在權利的頂點找到脫身的機會。

  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即便知道了這是共和黨在為十年後的計劃鋪路,拿他杜南特當踏腳石,他杜南特也得硬著頭皮趕鴨子上架。

  「那麼下次選舉的議題要怎麼確定?目的有什麼?」杜南特嘴上應承著,心裡卻打著小算盤:「都說是金源政治,就算是成為總統,也是這幫子財閥說的算,既然是這樣,不如抓住這次機會坐上總統之位再說。」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先說說你的上位計劃。」萊麗斯知道再讓凌少說下去,能給她老底都掏出來賣給杜南特,於是接過了話茬,狠狠瞪了凌少一眼,讓他閉嘴。

  萊麗斯這下知道凌少為什麼軟磨硬泡的非要拉著萊麗斯來杜南特家,這明顯是在告訴萊麗斯自己這個刀尖已經被所羅門家推到了危險的邊緣,為了自保,他不得不尋找一切可以攀爬的外援。

  所以這場私底下的公開交易,即是凌少對萊麗斯的警告,也是向萊麗斯請求幫助。

  萊麗斯覺得,於情於理也確實應該向自己的盟友透露點消息,讓凌少和杜南特安心,具體細節自然不能說,可也不能太糊弄,萊麗斯只好跟杜南特以信息交換的方式進行談判。

  「嘶……嗯……」杜南特低頭沉思。

  一但說出自己想要坐上副總統寶座的話,就等於自揭老底。

  這做法雖然可以換來極大的利益,可也等於將玩弄自己於股掌之間的把柄教給了敵手,將自己暴露在群狼環繞的險境之中。

  誰知道這個看似一直在幫助自己的羅伯特會不會為了自保,或者為了更大的利益轉頭將自己直接賣給對手?

  對商人和政治家來說,如果背叛的利益夠大,出賣隊友的行為就很香。

  所以為了自身安全,杜南特想要回絕萊麗斯。

  可是一想到凌少現在一手抓著所羅門家族這杆大旗,另一手又抓著來自C國的資金援助,這種大金主又實在不想放過。

  於是一番權衡利弊的思想鬥爭在杜南特心裡展開了殊死搏鬥,一時間整個房間安靜的落針可聞,似乎都清楚的聽見了杜南特那劇烈的心跳聲。

  「嘶……我要坐上副總統的位置,為下屆總統競選做準備。」杜南特鬥爭許久,自身的安全保證終於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徹底落敗。

  「嗯……很好……那你競選總統的執政方針和目的又是什麼?」萊麗斯點頭,表示認可了杜南特的計劃,既給了羅伯特和杜南特吃了定心丸,又把杜南特的把柄攥在了手裡。

  這個問題正好撞在了杜南特的槍口上,這是凌少一早就跟杜南特提到的問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準備,杜南特對答如流,不僅能照顧到那些大財們的利益所求,執行稅收減免以及政府扶持,又照顧到基層增加民眾的就業崗位,提高民眾收入,甚至還考慮到了增加社會福利待遇等諸多問題。

  尤其是在提到如何利用回流資金支持房地產,幫助那些財閥們從房市上抽身,轉向高科技領域的計劃時,更是說的如魚得水。

  沒等杜南特說完,萊麗斯就興高采烈的終止了這次談話,硬拉著凌少離開了杜南特家,鐵青著一張臉坐上了凌少的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