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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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來,凌少只覺得的全身散架一般的酸痛,那感覺讓凌少想起小時候被爺爺逼著做高強度格鬥訓練後的感覺。

  好不容易爬起來,才想起要找丁燁在哪裡,凌少大喊兩聲,居然在廚房聽到了丁燁的回應,只會吃,不會做的丁燁,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抱著這樣的疑惑,凌少來到廚房,只見穿著一身情趣女僕裝的丁燁,正手忙腳亂的做出一桌子水果蔬菜沙拉,一個熱菜都沒有。

  凌少心裡大罵道:「誰他媽說秀色可餐了?明顯忽悠我。」

  嘴上卻說:「娘子大人?咱家沒人信佛,沒必要吃素吧?」

  「我就會這個……嗯……這不是想表現一下嗎……可……可……」凌少俏臉通紅。

  「這……」凌少下意識的看了看垃圾桶,昨天明明空的,今天已經被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塞滿了。

  「吃素就吃素吧……等會上街吃去。」凌少撇嘴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嗯好……」丁燁帶著一臉嫵媚的笑容,一屁股坐在凌少懷裡,勾著凌少的脖子,不住地騷扭著屁股,磨蹭著她的胯下。

  「嗯?」凌少發現丁燁的胯下已經淫水泛濫,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黏膩的淫水就流到額凌少的大腿上。

  「還想試試……這次……哥哥不用動,妹妹全自動……好不好……」丁燁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貝齒咬著紅唇,一臉嬌羞期待的表情。

  「等我吃飽再說行不行?」雖然雞巴高高翹起,但是身體的酸痛讓凌少保留著理智。

  「好的,主人……」丁燁甜甜的回答一聲,離開了凌少的大腿,直接鑽到桌子底下,將凌少的雞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甚至為了討好凌少,忍著噁心嘔吐的感覺,努力的將雞巴往喉嚨里塞。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凌少就被丁燁領到廁所里。

  進入廁所後,丁燁從地上撿起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灌腸器,雙膝跪地,雙手舉到凌少面前,一張俏臉紅到耳根,只是忽閃著雙眼,看著凌少。

  「又要灌腸嗎?為什麼?昨天沒餵飽你?」凌少拿過灌腸器,好奇的問道。

  「想試試,昨天太瘋了,今天清醒,想試試。」丁燁看到凌少拿著灌腸器吸水,於是狗爬在地上,把屁股對著凌少。

  「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好滿足你呀。」凌少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就是把……灌腸……高潮的時候,再排泄,感覺特別爽,可以再次高潮……所以想試試……」丁燁想起昨天被凌少操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在高潮中排泄的快感,竟然激動的全身直抖,泛起一片潮紅,陰道內壁也不斷的收縮,乳頭和陰蒂全部勃起。

  看到丁燁的身體表現,凌少知道自己猜對了,要麼是排泄快感延長了高潮的持續時間,要麼是排泄快感增強了高潮的強度,讓丁燁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所以才變得好像初嘗禁果的小姑娘一般痴纏。

  這對凌少來說是好事,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凌少掀開了丁燁的蕾絲裙子,將丁燁圓潤堅挺的雪白屁股全部暴露出來,好像熟雞蛋一般滑膩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肉感,讓凌少一時間忘了要給丁燁灌腸。

  「主人……別看了……好羞的……」丁燁扭了扭屁股,嬌嗲的催促道。因為興奮和緊張的臀丘微弱的震抖著,滿溢出性感的汗珠。

  「再更翹起來一點。」凌少忍不住在丁燁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留下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啊……」丁燁發出一聲興奮的浪叫。

  「腿也再打開一點。」凌少一巴掌扇在另一片臀瓣上。

  「啊……」丁燁浪叫一聲,腰肢觸電般下沉,將屁股挺的更高的同時,大屁股抖出一片臀浪。

  隨著苗條的雙腿更加張開,背部向後弓起,挺巧的雙臀也更加的翹起,不但讓凌少清楚的看到雙腿間的水潤丘谷,也將醜陋羞人的排泄器官暴露出來。

  這完美無暇的胴體,最讓凌少著迷的部位就是那美麗的雙臀。

  最佳的觀賞位置,就是屁股的正後方,豐滿的臀肉鼓起性感的曲線,飽滿如饅頭的谷間,被一條深邃的裂縫筆直的切開,令那肉感十足的弧線,充滿妖性的魅惑。

  尤其是藏在雪臀之間的粉蕊,好似永遠迎著太陽的向日葵一般,追逐著凌少的目光,靜靜地綻放。

  可是由於主人心情緊張,那可愛誘人的花蕊,就像受到刺激的含羞草一般,緊緊的收縮在一起。

  「呵呵呵…好可愛………」雖然凌少很想將灌腸器插入丁燁的肛門,但是一想起昨天丁燁的抗拒,只好壓下心頭的欲望,偷偷的口挖出一些混合著春藥的潤滑膏,輕柔的塗抹在丁燁的肛門處。

  「啊啊……好奇怪的感覺……」丁燁發出一陣嬌吟,但是一想到要被灌腸,肛門因為緊張和驚恐,突然的縮小而且變的僵硬。

  「又不是沒試過肛交,這次怎麼這麼緊張?」

  「灌腸嗎……好討厭的感覺……」

  「咱倆做愛對時候,你不都給自己灌腸嗎?」

  「少呀……你弄的……太難受了……」

  「那你還要我給你灌腸?怎麼不自己來?」

  「想試試……新體驗嗎……其實……挺……挺那啥的……」丁燁說完,又扭了扭屁股,將姿勢調整到令二人都可以舒服的姿勢。

  為了讓丁燁喜歡上灌腸的感覺,凌少只好耐著性子,不厭其煩的一邊跟丁燁聊天,緩解她的緊張,一邊搓揉著丁燁那緊繃閉合的肛穴,直到第二根手指可以慢慢的沉入其中。

  「要不要開始灌腸?」凌少看到丁燁已經發情,於是在她耳邊詢問道。

  「好緊張……好害怕……可是……可是……」丁燁想起灌腸時,那腸道和肚子的燒灼感和絞痛,忍不住用力的收縮肛門,產生的力道好似要將凌少抽插肛門的手指夾斷一樣。

  「那就不灌腸了,你自己弄吧。」凌少雖然上來點小脾氣,但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是耐著性子,將灌腸器推到丁燁面前。

  「還是你來吧……我忍著……忍著點就好……」春藥的效果產生了作用,已經開始渴求插入的丁燁,還保有一絲理智,對灌腸時產生的痛苦感到恐懼,但是卻又想要再體驗一下高潮時的排泄快感,矛盾的心情,讓丁燁無法對自己下狠手。

  「好吧……那我就……」凌少說著,拿起地上的灌腸器,將管嘴插入了丁燁的肛門裡。

  「啊啊啊……來了……操……好痛苦……」隨著灌腸量逐漸超過丁燁平時的灌腸量,那溫熱的好似在腸道里射精的甜美,逐漸被強烈便意產生的脹痛所取代,令雪白的屁股本能的收緊變硬,菊花門也同時收的更縮緊。

  「不行了……不要……不要了……好漲……好痛苦……」丁燁的身體開始出現顫抖,雙腳勾著腳尖,兩條小腿不斷的拍打著地面,屁股不斷的冒出細密的汗珠。

  「現在才一百毫升,昨天你可是吞下去六百毫升呢。今天怎麼這麼沒用了?」凌少在丁燁不斷扭動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呵罵道。

  「不……不行了……好痛苦……」隨著更多灌腸液的注入,丁燁肚子裡的咕嚕聲,越來越響,已經變得清晰可聞。

  超過丁燁忍耐極限的便意,刺激著丁燁不斷的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

  自從超過一百毫升開始,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不斷流入肚子的灌腸液相互交織,在丁燁受虐的身體裡,產生了奇妙的被人支配凌辱的精神快感。

  在精神快感的支配下,丁燁緊閉雙眼,呼吸急促,沾滿粘漢的油亮屁股止不住的顫抖。

  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受到的強烈屈辱感,混合著強烈便意產生的痛苦,在肚子翻騰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達到忍耐極限的菊蕊在反覆不斷的鼓起又塌陷下,終于堅持不住,將一股渾濁的水柱全部噴在凌少那正對著菊門的臉上。

  「呼呼呼……好刺激呀……」凌少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糞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噢噢噢……好過癮……呼呼呼……不行了……呼呼……」丁燁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的虛弱,整個身體趴到在地上,大口喘氣。

  「再來一次吧……」凌少興奮的一手擼動脹痛的雞巴,一手撫摸著丁燁的大屁股,興奮的命令道。

  「休息……休息……一下……肚子……肚子……疼……不……不行了……」丁燁回味著激烈排泄的快感,並沒有拒絕凌少。

  「是個好的開始,太好了……」凌少心裡歡呼著。

  「老婆,你太棒了,看著好刺激。」凌少也躺到地上,將丁燁摟在懷裡溫存著。

  「好痛苦……可是……排泄的時候,真的好爽……」丁燁帶著一臉回味的表情說道。

  「這樣啊……是不是痛苦越強,快感也就越強?」

  「嗯……是這樣……要不…等下……咱們…再……試試?」凌少試探著問道。

  「不要了吧……肚子裡面現在還難受呢……」丁燁退拖著,可語氣卻並不強烈,甚至還有些挑逗般的期盼。

  因為被凌少灌腸後,丁燁心裡湧上一股說不清的歸屬感。

  就像第一次被凌少以強暴的方式抽插肛門時,在無力抵抗的屈辱和無助中,被人徹底征服所帶來的精神快感,總是讓丁燁感到回味無窮。

  「不要嘛?這是怎麼回事?你看看,這是什麼?」凌少的手指慢慢的插入了丁燁的大腿根,雖然知道凌少一定會用泛濫的淫水嘲笑羞辱自己,但是丁燁的修長美腿,還是不由自主的分開到最方便凌少為所欲為的角度。

  「我……我……只是……只是……想……想……休息一下……」凌少的手指分開了依舊粉嫩的陰戶,一根手指不停的在柔嫩的內壁和陰道口上畫圈,一陣陣瘙癢和空虛順著陰道傳入肛門,令丁燁的話語聲,充滿了悶騷的渴望。

  春藥加凌少的撩撥,丁燁發情的身體慢慢變得滾燙,全身浮現出妖艷的粉色,乳頭和陰蒂也變得堅挺,精神恍惚中,妖艷的嘴唇微張,發出濕熱的,像是要把人心溶化一般的誘人呻吟。

  「再來一次灌腸吧,灌腸肛交,高潮排泄,一定會更過癮的。」凌少充滿磁性話語,溫柔的在丁燁耳朵里響起。

  「啊啊啊……饒……饒了……母狗……要……要…做愛……主人……操逼……操騷腚……」丁燁腿間的媚肉像是要完全溶化了一般,濕淋淋的陰道口,妖性的蠢動著。

  對於肉慾的渴望,消磨著丁燁對灌腸折磨的理智。

  「不灌腸就不操你。」

  「不要……殘忍……太殘忍了……母狗要操逼……要操屁眼……要灌腸……灌腸吧……給母狗灌腸吧……」凌少的話摧毀了丁燁最後的堅持,渴求著被填滿的身體,再也顧不得進入的東西會帶來怎樣的折磨。

  凌少歡呼一聲,讓丁燁趴在洗漱台上,面對著鏡子,分開雙腿,撅起屁股。

  「主人……你好殘忍……好殘忍……快給母狗灌腸吧…母狗等不及了……」丁燁向後弓著腰肢,高高撅起屁股,分開的雙腿間,不斷的滴落著晶瑩淫液。

  「嗚……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啊……好痛苦……好刺激……好奇怪……好討厭……好喜歡……啊啊啊……」被當成玩具般凌辱折磨的感覺,讓丁燁內心產生了充滿屈辱與絕望的,被征服的快感,令丁燁悲泣的呻吟聲中,充滿了令人更加興奮的哀怨。

  「一百毫升……二百毫升…三百毫升…加油……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為了我,你一定要堅持住……再忍耐一下……」凌少拿著灌腸器,吸取著混合著春藥的溫熱自來水,不斷的鼓勵著丁燁吞下更多的藥液。

  「好痛苦…肚子……肚子……裡面……少起來了……啊啊啊……」丁燁的肚子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不斷鼓起又塌陷的肛門,顯示出主人正在與強烈的便意進行著殊死搏鬥。

  「三百四十……三百八十……四百……加油,你一定行的……堅持住……」凌少的興奮隨著推動注射杆的阻力增加,而不斷攀升著。

  鼓勵丁燁的話語也越來越高亢,就像看著自己球隊即將迎來翻轉的進攻般,興奮的吶喊著,身上的汗毛都為之豎立起來。

  「咦咦咦……咯咯咯……」丁燁好似感受到全場觀眾聲援的隊員般,拼盡全力,發起最後的衝鋒。

  「八百……八百了……八百四……八百八……再來,再來……撐住……撐住……最後了……最後了……」凌少的喊叫隨著丁燁那越來越凸起的肚子,變得更加高亢,為丁燁打氣助威的叫喊聲已經變得沙啞而毫不自知。

  「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好似身懷六甲的大肚子裡,不斷的發出嘹亮的咕嚕聲。

  絞痛與強烈的便意糾纏在一起,產生了喉嚨被堵住的強烈窒息感,折磨的丁燁雙眼反白,涕淚橫流,順著張開的嘴巴,混合著口水和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在洗漱台上。

  「再來……再來……堅持到最後……堅持住……」陷入瘋狂的凌少,眼睛裡根本看不見丁燁那滿身汗水的蒼白身體,也聽不見丁燁那沙啞力竭的喘息,在施虐的快感刺激下,不斷在丁燁的痛苦中壓榨著更加強烈的快感。

  「哦……哦哦……嘔……噗……嘔……哦哦哦……嘔……」一千一百毫升的巨量灌腸,令丁燁那強烈的噁心乾嘔,變成了激烈的嘔吐,已經到達極限的肚子,將無法容納的液體擠出腸道,順著股溝流向地面。

  「吞下去,吞下去呀……」凌少一手托著灌腸器,一手抽打著丁燁那顫抖不斷的蒼白屁股,用小腹頂著注射杆,用身體的力量,對抗著來自丁燁腸道內的壓力。

  「嗚……咳咳……嘔……噗……哦哦……嘔……」到達極限的丁燁感受到無比絕望的屈辱和痛苦,但是在被人支配快感的心理作用下,即便意識模糊,也依舊遵從著凌少的命令,強撐著最後的力氣,將屁股頂向凌少。

  「啊啊啊啊啊……」力氣用盡的丁燁,在失去凌少力量的支撐後,全身癱軟的撲倒在地上,無力維持緊閉的肛門,激烈的噴射出一道燦爛而淫糜的噴泉。

  「哦……嗯……嘔……嘔……嗯……嘔……」大量灌腸的後遺症,令丁燁在失去意識時,也不斷的發出乾嘔的痛苦呻吟。

  完全亢奮起來的凌少,不管不顧的將丁燁的腰肢架在浴池上,將拆掉花灑的淋浴金屬管插進了丁燁那無法合攏的肛門裡。

  ……………………

  自從被凌少狠狠地灌腸後,丁燁的身心,對凌少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理智在警告自己,必須離開凌少那頭一但亢奮起來,絕對不會顧慮別人死活的野獸。

  但是自己的身體卻總是下意識的執行凌少下達的各種命令。

  甚至還在感受到凌少想要幹什麼時而產生相應的反應,去迎合凌少接下來的凌虐。

  即使明知道凌少要對自己進行那令人感到恐懼的巨量灌腸,自己的雙腿也會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後走進浴室,打著寒顫乖乖的撅起屁股,狗爬在地,等著凌少灌腸。

  這樣從早到晚,甚至連睡夢中,都要遭受凌少玩弄的日子,令丁燁感到身心疲憊。

  睡眠嚴重不足導致的黑眼圈越來越重不說,就連遭受的到的凌虐,也在這半個月裡不斷的升級。

  不但被注入的灌腸液的劑量在不斷增加,就連被姦淫的方式,也從原來單一的被操,變成即使被灌腸成孕婦肚,也要用肛門繼續服侍討好凌少那粗大的雞巴。

  飽受屈辱的迎合和套好不僅沒有換來凌少的憐愛,反而讓他變本加厲的用更加殘虐的對待。

  灌腸操腚眼已經成為常態,踩著臉操肛門也見怪不怪。

  後來還被凌少要求,挺著身懷六甲般的孕婦肚,在嘔吐乾嘔不止的情況下,也要騎在凌少的雞巴上挺動腰肢,起伏屁股,姦淫肛門後,丁燁再也忍受不了凌少那越來越殘暴的折磨和凌辱,毅然決然的提出了分手,頭也不回的搬回了自己的別墅。

  離開了凌少,回家修養的丁燁,本以為凌少會對自己糾纏不休。

  可沒想到,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那傢伙不僅從來沒有找藉口登門,甚至連電話都沒打過,就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逃離魔抓的丁燁,感覺自己得救了一般,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一覺睡到自然醒。

  如果要問離開凌少前的丁燁,什麼是幸福?

  她一定會這樣回答你:「睡覺前不會擔心醒來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幸福。」

  與凌少分別一個月後,每當丁燁想起那些被凌少姦淫到苦不堪言的畫面時,丁燁的雙手總會不自覺的伸到乳房和陰戶上,模仿著凌少的玩弄方式,不斷的揉捏抽插。

  即使是在睡夢中,夢到自己拼死抵抗凌少的姦淫,但是在醒來時,總會發現自己的內褲和身下的床單早已被淫水浸透。

  丁燁在心理厭惡,與生理渴求的折磨下度過了兩個月,就在丁燁想要找凌少重歸於好時,就接到了凌少的電話,因為距離婚期還有四十天,凌少不知道受到傷害的丁燁還能不能接受那個瘋狂的凌少。

  只要丁燁一句話,凌少就將所有責任攬到身上,給彼此都留個體面。

  心裡五味雜陳的丁燁,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想你?

  丁燁的理智不允許出口。

  徹底分手?

  聽到凌少的聲音,就變得燥熱難耐的身體,更加不許丁燁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

  思慮半天,丁燁決定跟凌少約個地方,當面說清楚。

  見面的地點就在一間高檔茶室,那是凌少和丁燁經常光顧的地方,好像幽林小築一般的半戶外開放式設計,不但可以讓客人們領略竹林美景,也可以為客人們提供一定的隱秘空間,讓那些大膽開放的小情侶們,偷偷的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來啦?請坐……」凌少大喇喇的仰靠在竹質座椅的靠背上,向丁燁打著招呼。

  「嗯……就你自己?」身穿職場女士西裝的丁燁,踩著平底高跟鞋,向凌少客套著。

  「不是,還有人。」凌少說著指了指好似辦公桌一般的茶几下面。緊接著丁燁就聽到一陣好像喝湯一樣,嘻嘻索索,吸雞巴的聲音。

  處於好奇,丁燁探頭看向桌下。

  「這是……怎麼是你?你……你什麼時候……」丁燁看到全身赤裸縮在桌子下給凌少深喉口交的人後,一臉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小野姐……我……我……我……」馬曉川看到是丁燁,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捂著臉,跪趴在地上我了半天,也沒我下一個字。

  正在給凌少深喉的人,是丁燁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是家裡保鏢頭子掌上明珠,馬曉川。

  眼看著馬曉川做著她自己都做不到的深喉口交,丁燁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

  保鏢馬海波原來是特種部隊的擒拿格鬥的總教官,再過兩個月就要退役,這顯然就是犧牲女兒保全家族和小兒子前途的交易,可想起剛才馬曉川給凌少深喉口交時那一臉的幸福和甜蜜,同是女人的丁燁能清晰的感受到馬曉川對凌少的愛慕和崇拜。

  別看馬海波是他丁家的保鏢,可要是丁家和凌家非要斗到不死不休的時候,第一個捅丁家刀子的肯定是馬海波。

  一來,是丁家這種幾十年才上位的家族,跟凌家那從清朝就是高官富甲的幾百年沉澱出來的家族沒法比,二來,是因為凌少比他們丁家都會做人,別看被馬海濤當成想要吃丁大小姐豆腐的登徒子揍了個半死,但是半個月才從病床上爬起來的凌少,卻送給馬海波一份想都不敢想的拜師禮 —— 只要簽上大名,就是正式編制的入職書。

  從央企到事業編,其中還有海關,國稅,地稅,教育部等,眾人眼中的金飯碗。

  對整個農村出身的馬家來說,不管哪一張,都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大肥肉,就這麼掉進到自己碗裡,而且還是隨便挑。

  挑花眼的馬家侄女挑了三天,終於選了國稅局入職後,凌少看著將入職書還回來的馬海波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問他:「你家不還有畢業的大學生嗎?這上面可沒寫一定是應屆的呀?」

  此話一出感動的馬海波直接下跪,表忠心,可凌少要求的是,以揍死自己爺爺為目標,訓練他。

  馬海波也非常喜歡凌少那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傷的精神,將一身本事傾囊相授,五年後,只能挨揍的凌少,終於能和馬海波打的有來有回。

  而在師徒倆交往的過程中,馬家也慢慢的變成了凌家的白手套,成了大隱於市的富貴階層。

  這眼開著馬海波就要退伍,馬家人為了家族的利益,把馬曉川這個性感尤物強推到凌少懷裡,也不過是人之常情,作為政治家族長大的千金,丁燁自然明白其中關鍵。

  「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丁燁心裡清楚,馬曉川不過就是凌少的玩伴,絕對不可能成為明表面上的夫妻。

  丁燁只是好奇馬曉川到底練了多久,才能將凌少那麼粗長的雞巴全都塞進嘴裡的。

  「你在法國三年全都是她和母狗芬,怎麼了?」凌少看出馬曉川的尷尬,接過話茬,回答道。

  「三年?!你怎麼不跟我說?」丁燁想起自己的玩伴這是在跟自己搶男人,於是火從心頭起,卻不敢跟凌少發作,只能衝著馬曉川撒氣。

  「你是我什麼人,我就什麼都跟你說?你滿足不了我,還不准我找別人?你別忘了,咱倆現在已經分手了,我愛找誰找誰,管你屁事。」凌少示意馬曉川趕緊穿上衣服,替馬曉川擋下了丁燁的憤怒。

  畢竟這是半開放的茶室,跟四面是牆的包間不同,只要靠近些,還是能看到茶間裡發生了什麼。

  「我……我……好你個姓凌的,你沒良心……你……你……」丁燁一時語塞,指著凌少的臉不知道說什麼。

  「你就說你想怎麼辦吧?我當初是答應對你負責,可不要我負責的是你,你給我個痛快話,我好跟你爹媽說,你媽問我好幾次怎麼沒跟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怎麼編了。」凌少眼珠轉了轉,裝出一臉怒容,看著丁燁說道。

  丁燁聽到凌少的話,感覺凌少其實也不舍的離開她,只是男人愛面子,尤其是凌少這種心高氣傲,把面子看的比命還中的主,怎麼可能給她丁燁低頭,這已經是在給自己台階下了。

  「我……我……我不是受不了了嗎?你那半個月可勁兒的折騰我,弄得我一天連四個小時都睡不到,整天腦袋暈沉沉的,噁心,乾嘔,你也不說再找個伴兒幫我分擔分擔,我能不走嗎?你要是對我好點,我能捨得走嘛……」丁燁一臉委屈的說著,眼淚不斷的流著。

  「我……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怪我……全怪我……你不也沒提醒我嗎,我以為你會不同意,所以就沒找……怪我怪我……」一向拉不下臉哄女孩子的凌少,在丁燁淚水的攻勢下,手忙腳亂的哄著丁燁。

  眼看淚水攻勢奏效,丁燁索性鑽到凌少懷裡大哭特哭,表明忠心,也順表告訴凌少,自己不介意,甚至還在慫恿他再找幾個妞一起玩。

  凌少明白了丁燁的意思,覺得倆人的苦情戲也演的差不多了,索性將丁燁摟在懷裡上下起手,本就慾火焚身,饑渴難耐的丁燁,被凌少一摟一摸,身體就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一片嫣紅從臉頰順著脖子,向全身蔓延,陰道也在高溫下融化出一攤淫水。

  姦夫淫婦一相逢,退卻衣衫盡數,只是輕輕一推,丁燁便順勢倒在了茶桌上,反著紅潮的俏臉上掛滿嬌媚,星眸半閉的雙眸閃爍著嫵媚的渴求,微張的艷紅嘴唇,呵氣如蘭的噴吐著灼熱的誘惑,粉嫩的玉璧扯開包臀的西裝短裙,在黑絲包裹下的修長美腿,在凌少欣賞腿溪水潺潺的幽谷時,藤蔓般纏上凌少的腰肢,緩緩的拉進下體的距離。

  「你這是憋的難受了,才來找我?別等吃飽又不認帳了,」凌少也不客氣,一邊抽插著丁燁的陰道,一邊扯開丁燁的上衣,抓揉起胸前的白皙肉團。

  「嗯……嗯……壞蛋……嗯……明知道……嗯……逃不開……嗯……還……嗯……還……哦……壞蛋……啊啊……舒服……就是那裡……繼續……哦哦哦……舒服死了……」丁燁挺動著腰肢,不斷的發出幽怨的呻吟。

  「哼……騷逼想我了來找我……等騷逼爽了,就該不搭理我了吧?嗯……賤你個賤婊子,騷母狗……」姦淫著丁燁的凌少,臉上掛著殘忍的獰笑,時不時的打丁燁兩個耳光,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啊……嗯……哦哦……不敢……賤婊子……哦哦……騷母狗……不敢了……啊啊……騷母狗……是……啊啊……主人的……啊啊……隨時……哦哦……讓主人……啊啊……玩弄……」沉醉在快感天堂里的丁燁,在吃了幾個耳光後,興奮到精神恍惚,不斷的發出淫聲浪叫。

  「你這是忘了自己在哪了吧?小心被人看見……呵呵……」凌少說著,示意馬曉川跟自己一起玩弄丁燁,讓她更騷,更浪一些。

  可沒想到早就被撩撥的浴火焚身的馬曉川,居然鑽到桌子底下,扣著騷逼,舔弄起凌少的睪丸。

  「嘶……嗚……操……這爽……」睪丸在感受到嘴巴里的溫熱後,產生了一股順著脊柱傳入大腦的強烈電流,讓凌少腰酸腿軟的幾乎站立不穩,發出一陣呻吟。

  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登堂入室機會的馬曉川,既不敢得罪凌家,也不敢得罪已經跟凌家聯姻的丁家,只能用這種方式,同時討好這這兩個家族的接班人。

  於是在馬曉川的幫助下,丁燁和凌少草草的結束了戰鬥。

  由於丁燁和凌少都沒盡興,於是由馬曉川駕車,丁燁則繼續用她的騷逼裹著凌少的雞巴,一路淫亂著回到了別墅。

  可等丁燁舒服了幾天後,想要回家拿些衣服時,才發現,自己唯一能穿出門的衣服,早就被遺忘在馬曉川的座駕里,跟馬曉川一起沒了蹤跡,衣櫃裡剩下的,全是穿了比不穿還要性感的情趣裝。

  「這下好了,想走都走不掉了……」被凌少折騰的有些吃不消的丁燁,看著衣櫃裡那些各色情趣裝,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老婆……什麼時候這麼淫蕩了?不是才操過你嗎?怎麼又在想法勾引為夫?」吃飽喝足的凌少,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丁燁身後,一條手臂環在丁燁的胸前,擠壓著乳房,一隻手不斷的在丁燁那挺翹如蒜瓣一般的大屁股上撫摸著。

  「老公,親老公……讓我休息一下吧……真受不了了……你看看……騷逼和屁眼都腫了……你就心疼心疼母狗吧……找個伴來……我們一起伺候你……好不好……好不好……」陰戶和小腹那火辣辣的刺痛,以及肛門針扎一般的灼燒感,讓丁燁的理智戰勝了肉慾,不斷的哀求著,扭動著屁股,掙扎著。

  「別亂動,給你上藥呢……」凌少一邊用塗滿藥膏的手指揉搓著丁燁紅腫的肛門和乳頭,一邊親吻著丁燁的脖子,在耳邊柔聲說道。

  「嗯……哼……我自己來就行……我自己來……我……哦……不要……啊啊啊……」那黏膩又冰涼的觸感,已經被身體的性敏感帶記住,被多次塗抹消炎藥膏的經歷告訴丁燁,凌少將要重點凌虐的部位。

  「這種事情還是由為夫代勞吧,好歹讓為夫好好表現表現,討老婆高興老婆不是?」凌少執拗的繼續揉搓著丁燁那用力夾緊閉合的肛門。

  肛門被不斷灌腸抽插,而紅腫的凸起新奇觸感,不斷刺激著凌少的施虐欲望。

  再加櫻桃般大小的乳頭也在不斷的凌虐中,變得好似同體晶瑩的紫葡萄一般,看不到一絲褶皺的新奇觸感,讓凌少變得更加興奮。

  「哼哼哼……主人……主人……饒了母狗吧……饒了母狗好不好……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饒了母狗吧……哎呀呀……」飽受摧殘的敏感帶不斷的發出,不堪重負的燒灼刺痛,難以忍受的痛苦,變成悽慘的哀怨悲泣。

  「怎麼會?你看看……這是受不了的樣子嗎?俺山里娃,沒讀過書,你城裡人可別糊弄俺……」凌少將腿插進丁燁的美腿間,用力一抬,逼著丁燁將雙腿分開,暴露出紅腫的陰戶。

  一但感受到要被姦淫的身體,即使心理再怎麼不願意,也會條件反射的發情,為即將到來的性交做好準備。

  「不是的……都腫了……真的腫了……火辣辣的……真的……求你了主人……真真的求你了……找別人行不行?母狗婷,賤逼芬,馬曉川,真的真的,全叫來,全叫來……母狗真的不介意,真不介意……」丁燁的肛門被凌少的雙指暴力插入,好像試著開鎖一般,用力的轉動著。

  那難以忍受的灼燒感讓丁燁不斷的哭叫哀求。

  「靜胡說……你見誰家男人在老婆面前跟別的女人玩?這麼壞規矩的事情,你爹也沒幹過吧?」凌少的手指慢慢的變成鉤子狀,勾著丁燁的肛門慢慢的向上提起。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痛……痛啊……啊啊啊……」肛門好像裂開一般的劇痛讓丁燁不得不踮起腳尖,撅起屁股,腦袋後仰,發出窒息般的沙啞哭喊。

  凌少雙指勾著丁燁的肛門,時不時用力提一下,逼著丁燁彎腰弓背,將屁股撅的更高。

  「主人……主人……不要了…騷屁眼要爛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您……您……」丁燁抓住凌少玩弄肛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陰戶上。

  「這是做什麼?你在教我做事?」凌少伸手狠狠地抽打了幾下丁燁的大屁股,語氣中滿是不悅。

  「不敢……不敢……賤婊子母狗不敢……賤婊子母狗想要鍛鍊陰道和肛門……請主人開恩……開恩……」實在受不了被凌少繼續淫玩的丁燁,只好說出自己極不情願的話語,雖然鍛鍊肛門和陰道的過程非常艱辛,卻比被凌少不斷的姦淫要舒服許多。

  「你怎麼不早說呀?!害得我以為你又想勾引我做愛呢。」凌少臉上露出奸謀得逞的獰笑,從一直纏在腰上,從不離身的小包囊里取出兩個掛著吊墜的橢圓金屬球,在上面抹了些潤滑膏後,塞進了丁燁的陰道和肛門。

  這兩個橢圓的金屬球名叫陰道啞鈴,是歐美的一些產婦用來鍛鍊陰道,使陰道恢復緊窄的小器具。

  原理是通過自身重量產生脫離陰道的重力,為了將啞鈴維持在陰道里,女性必須時刻收緊陰道。

  尤其是在走路或者跑步時,陰道啞鈴所產生的重力將會隨之增加,女性必須使用更大的力量收緊下體,才能保證啞鈴不會脫離身體。

  雖然這小東西的設計初衷並不是用來褻玩女性的情趣類用品,但是其在陰道內上下滑動的特性使得陰道啞鈴也能產生在陰道內抽插的快感。

  再加上凌少別有用心得針對,這使得陰道啞鈴變成了一顆不需要電力也能產生源源不斷快感的情趣玩具。

  「好了,都放進去了,站起來吧……」凌少說完,在丁燁的屁股上又抽一巴掌,讓丁燁站起來。

  「主人……好沉那……弄得母狗小肚子酸疼酸疼的…饒了母狗吧……讓母狗休息休息……」由於長時間的收緊陰道和肛門,丁燁的小腹又酸又痛,只是走了幾步就感覺陰道和肛門就快要夾不住了。

  「你在胡說什麼?這可是為了你好,你也不想自己的騷逼現在就松松垮垮,腚眼子連大便都夾不住吧?三十來歲就必須穿著只有老人才穿的紙尿褲上街吧?好好的鍛鍊鍛鍊吧。」凌少才不管丁燁的小肚子是什麼感覺,凌少抓起專門為增加顛簸而準備的恨天高,套在了丁燁的腳上。

  「主人……主人……不要拉……」丁燁看著剛被自己踢掉的恨天高又回到了腳上,帶著無奈的哭腔哀求著凌少放過自己。

  「不要什麼?是不是又想被罰?」凌少說著,正反抽了丁燁兩個耳光,狠瞪著丁燁的眼睛問道。

  「不敢……主人……賤母狗不敢了……」丁燁的雙臂不自覺的在背後交疊起來,昂首挺胸撅著屁股,擺出一副女性奴的標準站姿。

  丁燁的表現讓凌少看到了這些天來的性奴訓練有了成效,心裡高興的幾乎蹦跳起來,但是為了繼續挖掘丁燁的奴性,凌少不得不忍著興奮,裝出兇狠的樣子,繼續對丁燁施壓。

  「咱們說說剛才訓練沒完成,你就跑了,這事怎麼算?」凌少雙手用力捏住丁燁的乳頭,一邊用力向上提,一邊用力的旋鈕。

  「母狗知錯了……母狗請主人責罰……請主人打賤母狗的奶光吧……咿呀……咿呀呀……」丁燁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是被在身後對雙臂,卻緊緊的貼著身體,兩隻手更加用力的相互抓緊小臂。

  「打幾下?你自己說。」凌少一手抓住丁燁的乳房扭捏,一手狠狠地抽在丁燁的另一個乳房上,打的丁燁發出一聲慘叫。

  「啊呀……哦……十……額二……二……不……三……三十下………」丁燁小心翼翼的看著凌少的表情,最後咬著牙說道。

  「知錯能改,不錯不錯……」凌少滿意的點點頭,兩手交替的抽起丁燁的乳房。

  「啊呀……一……啊啊……二……啊啊啊……三……啊呀……四……哦哦哦……六……啊呀呀……七……」丁燁一邊慘叫一邊報數,雖然乳房疼的涕淚直流,但是卻不敢有絲毫躲避巴掌的想法,只能挺著一對大乳房硬挨凌少的巴掌。

  別看丁燁因為生理的痛苦而叫喚的悽慘,可在心理上,卻既自豪又得意。

  就憑凌少那一拳打穿數塊磚頭,一巴掌拍碎實木桌子的厲害,真要打她丁燁,自己這小身子骨怕是一下也挨不住,所以丁燁很清楚,別看凌少臉上狠,其實下手的時候,是收了力道的,再加上自己明明已經求他找別的女人,可凌少一直是嘴上答應,卻不見動作。

  這兩點足以證明她丁燁在凌少心裡的魅力和地位。

  所以丁燁現在的精神狀態,是既矛盾又統一。

  「三……三十……主人……三十一……啊呀呀……不行了……不行了……腫了……真的腫了……火辣辣的……」丁燁兩個乳房都被抽了三十巴掌,早已赤紅一片,刺痛難忍,但還是不得不挺著胸脯繼續硬挨凌少的巴掌。

  「下次訓練結束前再敢亂跑,小心我抽爛你的奶子。給我過來。」凌少惡狠狠的說著,抓著丁燁的頭髮走出房間。

  「是主人……母狗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丁燁的頭皮被扯得生疼,雙手抓著凌少的手腕,用力收緊自己的肛門和陰道,夾著陰道啞鈴被凌少扯到了底下訓練室,繼續上次沒有完成的訓練。

  在節拍器有節奏的滴答聲下,丁燁高抬腿原地踏步走,凌少則蹲好馬步,按照節拍器的節奏揮拳,擊打著固定在牆上的牛津字典。

  眼看只剩半小時的訓練時間,又變成了兩個小時,丁燁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但是在看到凌少也在陪著自己訓練,令原本充滿心田的懊惱和悽苦,增添了幾分甜蜜和幸福。

  「呼……終於練完了……下次再敢亂跑,看不打死你……呼呼……累死我了……快散架了……都是你……增加了我的訓練量……呼呼……」一直堅持到最後的凌少,喘著粗氣對累癱在地上的丁燁抱怨道。

  「呼呼……母狗錯了……呼呼……不敢了……呼呼……請主人責罰……」丁燁帶著一臉甜笑看著凌少。

  「老子哪有力氣再折騰你……呼呼……算了……讓你休息一天吧……沒力氣了……呼呼……」凌少說著,躺倒在丁燁身邊,摟著丁燁的小蠻腰說道。

  「是嗎……謝謝主人……主人最好了……」丁燁心裡莫名的開心,被凌少一抱,反而覺得應該為他做些什麼,才能釋放出自己心中的愉悅,丁燁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就吻在了凌少的嘴唇上:「主人不要動,母狗全自動。」

  丁燁說完,拖著疲累的身體,起在了凌少身上,肥碩的大屁股,緩緩下沉,紅腫刺痛的肛門慢慢的吞噬掉凌少那粗大的陽具。

  「嘶……呼……嘶……呼……哦……嘶……疼……可是……嘶……好開心……嘶……咿呀……嘶……」肛門的刺痛帶來異樣的快感,雖然丁燁的表情痛苦,但是她的呻吟聲里卻充滿愉悅。

  「疼就算了,我看你都快脫肛了,今天就休息休息吧。」看著丁燁忍著疼痛還要服侍自己的樣子,凌少的笑容里滿是得意和自豪,柔聲安慰道。

  「嘶……不一樣……嘶……心情……嘶……感覺……嘶……都不……哦……嘶……一樣……難得……這麼開心……嘶……嗯……哦……好痛……嘶……好開心……哦哦……」丁燁挺著酥胸,雙手掰開屁股,水蛇般緩緩的挺動香汗淋漓的身體,渾身散發出別樣的風情。

  「小心給我撩撥瘋了,不管你死活的操你,到時候,你別又跑了。」凌少伸手揉抓著丁燁胸前的那對大韁繩,一臉淫笑的說。

  「賤母狗……嗯……能跑哪去……嘶……跑了……哦……還不得……嘶……乖乖……嗯……再……哦……回來……哦……找操……啊……」刺痛中混合著快感的奇異感受,讓丁燁漸入佳境,表情也變得更加嫵媚,呻吟中透著快樂。

  「說的也是。那為夫就不客氣了哦!這可是你自找的。嘿嘿嘿……」凌少雙手在丁燁那火辣的性感身體上撫摸著,從大腿到屁股,從小蠻腰到乳房,只要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好幾遍。

  「求之不得……主人這次不用憐惜母狗……母狗豁出去了……非要跟主人比劃比劃,見個真章……」丁燁媚笑著,雙手撐在凌少的胸口處,扭了扭屁股,調整好角度,深吸一口氣,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活 —— 電動馬達臀。

  好似裝了馬達一樣的大屁股飛快的上下抖動,甩出一片粉色的肉浪。

  「我……操……你這娘們……還有……這……招數……哦哦哦……操……爽……我操……」

  「哈呀……哈呀……啊啊啊……」強弩之末的丁燁咬緊牙關,拼盡最後的力氣發起衝鋒。

  「小娘們厲害……呼呼呼……差點就射了……呼呼……爽死我了……」凌少喘著粗氣,摟著癱軟在懷裡不斷喘息的丁燁,撫摸著她滿是汗水的後背,回味無窮的自言自語著。

  「主人……好厲害……呼呼……還以為……哦哦哦……射出來……嗯……呼呼……」激烈的潮吹痙攣令丁燁全身虛脫,高潮後的餘韻令丁燁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兩下。

  「這就不行了?不說奉陪到底嗎?嗯……小騷貨就嘴巴說說呀……」凌少說著,翻身將丁燁壓在身下,抄著丁燁的雙腿和大屁股站了起來。

  「啊……不行……太激烈了……這樣太激烈了……主人……主人……饒了母狗吧……」丁燁驚呼一聲,雙臂緊緊的摟住凌少。

  面對著這種無法通過扭動來減緩刺激的方式,丁燁又驚又愛。

  「自己剛說的啥,這麼快就忘了?準備受死吧你。」凌少掂了掂丁燁的大屁股,調整了一下角度。

  「主人以前沒用過這招呀……哎呀……」丁燁帶著哭腔說著,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凌少,調整出最方便凌少用力的姿勢。

  「以前怕你撐不住,現在看來,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重振夫綱,你就要造反了。受死吧,妖女。」凌少說完,腰部發力,對著丁燁的陰道狠狠地抽插起來。

  「哦……好深……咿……哦……哦……」丁燁被操的話都說不出來。

  粗長的雞巴每次都從龜頭插到根部,好似打樁機一般的撞擊力,配合著丁燁的體重,所產生的衝擊力,撞的丁燁跨間產生的疼到酥麻的快感,順著陰道傳到子宮,令丁燁產生了龜頭不斷撞擊宮頸的錯覺。

  陰道和後腰那酥麻酸脹的感覺順著脊柱蔓延全身,身體好似被雞巴貫穿,從陰道插到喉嚨里的窒息感混合著性快感,刺激著丁燁的雙眼,時而毫無焦急的兇狠瞪著前方,時而又充滿痛苦的翻起白眼。

  「哦……呃呃呃……啊啊啊……哦……啊呀呀呀……」丁燁雙腿酥麻,翹在半空的小腿隨著身體的顛簸上下忽閃著,夾在凌少肩膀上的雙臂時而伸得筆直,時而又緊緊的摟著凌少的後背,不斷顫抖。

  雙瞳已經失去了焦距的丁燁,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被凌少頂到了牆上,併攏的雙腿也被被擠在胸前,將她那對被抽腫的堅挺乳房擠壓成餅乾,粗大的雞巴也鑽進了她的肛門。

  「哦……嗯嗯……哦哦哦……嗯嗯嗯……操……嗯嗯……操……嗯……」丁燁的雙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身體和手臂隨著屁股傳來的撞擊,不斷的震顫搖擺,精神恍惚的腦袋,也隨著下體被狠狠地撞擊節奏,毫無規律的搖擺晃動。

  柔順如緞子般的長髮被汗水浸泡,貼在一片狼藉的俏臉上,顯示出飽受摧殘後的悽慘妖媚。

  隨著窒息的加重,丁燁亢奮的紅臉,浮現出缺氧後的青紫色,皮下的青筋出現在額頭,雙眼也滿是血絲,變得猙獰而恐怖。

  但是這樣的表情看在陷入癲狂的凌少眼裡,卻變成了赤裸裸的挑釁,再加上丁燁的嘴唇不住地開合,仿佛是在嘲笑凌少的無能。

  為了自己的尊嚴,凌少逐漸增加著衝擊的力道,將雞巴狠狠地砸進丁燁那紅腫的肛門裡:「臭娘們……操……操死……你……讓……你……造反……讓……讓……你……造……反……服……不……服……」

  「哦……噗……哦……噗……呃……」已經失去意識的丁燁只能在被操中吐出肺里的最後一點空氣,但是所發出的微弱呻吟和喘息,聽在凌少耳朵里,變成了:「我不……我不……」

  「臭娘們……今天……怎麼……這麼……耐操……還沒……暈……操……操死……你……」凌少為了挽回尊嚴,氣喘吁吁的挺動腰肢,更加用力的抽插丁燁的肛門。

  精神陷入半昏迷的丁燁,在窒息快感的加持下,感覺自己升到了天堂,所有的痛處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越來越強烈的性快感。

  那好似飄在雲端,同時又被深海擠壓的快感,令丁燁不斷的發出甜美的呻吟:「嗷……舒服……好……繼續……繼續……用力……舒服……」

  丁燁的表現讓凌少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感,原來早就該昏過去的丁燁,此時好像越戰越勇,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扭動起腰肢,激烈的收縮陰道。

  丁燁那持續不斷的高潮,讓從來沒見過丁燁如此狀態的凌少誤會成了挑釁,莫名火起的凌少,抱起丁燁那挺翹的屁股,一路插著丁燁的騷逼來到廁所,將拆掉淋浴頭的軟管,深深的插入了丁燁的腸道。

  「哦哦哦……又來了……好爽……好爽……還要……」一直處在窒息快感里的丁燁,已經感受不到痛苦,在追求更加強烈快感的本能下,不斷的收緊肛門,體驗著雙插的漲滿感。

  「臭娘們……瘋了是吧……非要分個勝負嗎?嗯?臭婊子……看爺怎麼操服你……」腦子裡只剩下勝負的凌少,將丁燁的肚子灌到極限,抓住丁燁的腳腕交叉在一起,扛在肩膀上,將憤怒轉化成持續不斷的力量,狠狠地抽插丁燁的肛門。

  還未從窒息高潮中恢復過來的丁燁,被肚子裡巨大的壓力撐的難以呼吸,再加上凌少的體重壓迫,以及被凌少暴力凌虐帶來的快感,將丁燁直接推到瀕死體驗的深淵。

  那更加強烈的快感,將身體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轉變成性快感,將丁燁推向更高更強烈的高潮天堂。

  只剩下追求快感本能的丁燁,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斷地扭動身體,挺動屁股,只是抽插了十幾下,丁燁便迎來一次高潮。

  一次高潮還沒結束,又被凌少操上新的高潮,連續不斷的高潮疊加,讓丁燁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將所有的痛苦以及性快感混合在一起,變成更加強烈的快感。

  只需要幾下抽插,便達到一次高潮的丁燁,肛門不停的痙攣收縮,產生出幾乎夾斷凌少雞巴的力量,潮吹噴出的淫液,好似高壓水槍般持續不斷的擊打在凌少的小腹上。

  連續高潮四十多次的丁燁,最終耗盡了體力,腦袋一歪,便昏死過去。

  射精五次的凌少,在看到丁燁終於昏死過去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撲倒在丁燁那不斷抽搐的身體上,一起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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