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殘虐灌腸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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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那啥……小野她……額……腮腺炎……對對……腮腺炎……您……我照顧她就好了……不用麻煩您了……別人照顧我不放心……對對對……媽……您放心……我……我……嗯嗯嗯……一定……一定……」凌少一手抓著丁燁的手機跟准岳母通話,一手奮力抵擋著丁燁不斷狂砸的枕頭。

  自知理虧的凌少,看著丁燁那被打高高腫起的俏臉,將身段放低認打認罰的地步。

  哪怕丁燁連房子帶家具全砸爛,他凌少也絕對不說丁燁一句不是,但就一條,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夥同外人欺負自己老婆。

  「能跟我女兒說說話嗎?」丁母聽出凌少沒說實話,擔憂女兒出事的心情配上不敢在關鍵時刻得罪姑爺的心理,讓丁母說話有些軟弱。

  「媽……我……我……」丁燁一肚子怨氣正沒地方出,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打的一片青紫,而且還是女鞋的印記,更是讓丁燁怒從心起,正想給親媽告狀的丁燁在看到凌少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不斷祈求的可憐樣,一肚子怨氣瞬間化成了自憐自怨的悽苦,帶著哭腔說道。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又讓那小子欺負了是吧?」丁母聽出女兒的傷心,焦急的問道。

  「腮腺炎好難受呀……嗚嗚嗚……」丁燁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告狀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居然幫著凌少欺瞞親媽。

  「腮腺炎啊……從小沒得過……怎麼染上的,你說說,你說說……哎……」丁母聽到女兒的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不停的嘮叨著。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兒正捂著話筒,對著凌少又踢又踹的撒氣。

  對於自己幫凌少圓謊的氣惱,以及明知凌少幫著外人欺凌自己,卻還是不想離開他的憤恨,丁燁是越想越氣,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凌少,索性直接掛斷了電話,要打凌少個痛快。

  丁燁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凌少腦袋上招呼,當丁燁雙手舉著一個大瓷瓶想要砸在凌少腦袋上時,就看見凌少額頭上的傷痕,正不斷的冒出鮮血,流滿了半張臉。

  「你……你怎麼不躲……你能躲開的吧……」丁燁放下手裡的花瓶,心疼的抓起床單,幫凌少擦拭。

  「我把你折騰成這樣,你還幫我圓謊,我有臉躲嗎……只要不打死我,扛著就是……」凌少一臉無奈的攤攤手,將厚竹子做的掃炕笤帚塞到丁燁手裡:「你要是沒消氣,用這個打吧,往哪打都不流血。」

  「你……你……你……我……我……」丁燁聽到凌少的話,舉起笤帚時看著凌少那半臉的鮮血,心疼的下不去手。

  可手一但落下,又想起凌少那記吃不記打的脾氣性格,又將笤帚狠狠的舉過頭頂。

  「哎……算了……讓你愧疚著也好,起碼下次能折騰我輕點。」丁燁是在下不去手,索性將笤帚丟回床上,雖然知道凌少那沒心沒肺的脾氣,要是這次不挨頓狠收拾,下次肯定會變本加厲的凌虐自己。

  可知道歸知道,看著凌少額頭上的淤青和臉上還在流淌的鮮血,丁燁眼前浮現出小時候被人欺負後,凌少幫自己出頭,被揍成豬頭的樣子。

  「哎……我真是賤啊我……明知道你沒那麼在乎我,我卻……我卻……哎……我真他媽要多賤有多賤……」丁燁將凌少領到浴室,取出第一次來就準備好的醫藥箱,幫凌少處理傷口。

  「咦?怎麼還準備了這個?多久沒用了?你還行嗎?」凌少看著丁燁準備好的醫藥箱,有種久違的感覺。

  「還不是因為這個,讓我離不開你呀……你就是個混球……比渣男好的有限……」丁燁熟練的帶好手套,取出需要的瓶瓶罐罐,整齊的排列在洗漱台上。

  丁燁說的不客氣,強調里充滿對凌少的憤恨,但是在看到醫藥箱的時候,禁不住想起從前被人欺負後,都是凌少為自己出頭。

  小時候凌少功夫不濟,經常是強出頭被人打,後來功夫小有成,遭人報復圍毆,再後來功夫大成後,就讓被高幹子女領著父母找上門,逼著凌父和凌母痛揍凌少出氣。

  總而言之想從小到大,替自己出頭的凌少,都免不了被人再暴打一頓的命運,即便如此,凌少還是一如既往的幫被人欺負的丁燁找場子。

  只是後來趁著改革開放的東風,再加上與世界建交,對政局一向敏銳的凌家抓住機會,依靠著當初流落海外的親族,建立起以錢養權,以權圈錢的互助關係,一步步爬上現在的高位。

  可是在家族不斷上位的過程中,凌家經歷過幾起幾落。

  即使是凌家陷入最低估,自身難保時,凌少依然是那座護在她丁燁面前的大山。

  哪怕凌少明知道丁燁的父母只是借著女兒受辱要將丁燁作價換取政治聯姻,往高處爬,也會幫丁燁強出頭。

  性慾旺盛的丁燁雖貪淫,可並不盪,還算有節制。

  可是被凌少送出國後,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用下,直接干起賣淫和被性虐的勾當,以此麻痹自己。

  可出國三年多,凌家借著新的東風一飛沖天,爬上了他丁家渴望而不可及的政治高度,她丁燁才算是真的安頓下來。

  每丁燁當想起往事,對凌少的怨恨和不滿都會慢慢消散,剩下的,只有對凌少的依戀。

  「縫好了…嗯……?你……你這傢伙……屬雞的嗎……腦袋沒好就……哎……你少動我………」丁燁看到凌少那副事情都過去了,我又可以為所欲為的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沒事了……可以好好報答老婆了……」凌少帶著一臉淫笑,將全身只穿了蕾絲內衣的丁燁摟在懷裡,不停的捏揉起丁燁的大屁股。

  「你好了……我還沒好呀……你個畜生……屬魚的嗎……五秒的記憶都沒有嗎……哎呀……別動我……疼呀……哎呀……救命呀……哎呀……真的疼呀……」丁燁被凌少強按在洗漱台上,不斷撫摸著丁燁的身體。

  「你想什麼呢?真當我淫棍呀……我幫你按摩一下,活血化瘀,你也不想帶著一身青紫色穿婚紗吧?」凌少說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按摩……你說一聲呀……你給我壓這裡,你讓我怎麼想……滾……少碰我…滾呀………」丁燁氣呼呼的從洗漱台跳到地上,雖然嘴上不高興,但是卻脫掉了內衣褲,乖乖的趴在了按摩台上。

  知道自己確實做過頭的凌少,正兒八經的開始為丁燁按摩。

  「嘶……嗚……嗯嗯嗯……哦……哦哦哦……嘶……哦……呼……你居然還有這手?以前怎麼沒用過,舒服死了……嘶……哦哦哦……嗯……舒服……」凌少那專業的按摩手法,再加上他那手掌的溫熱,好像熨斗般,將丁燁身體裡積存的痛楚全部壓出了身體,只剩下一身清爽。

  「練格鬥的都會呀,相互幫著按摩肌肉,不然的話會把肌肉練成死肉,要爆發沒爆發,要速度沒速度,所以每次訓練的的時候,都要相互幫著按摩,時間一長就學會了。」凌少解釋道。

  「不一樣的吧?按摩和放鬆。」丁燁有耳聞,好奇的問道。

  「我媽有時候讓我給她按按,時間長了,我心裡就有數了。」凌少回答道。

  「哦……這樣啊……嘶……對對……就是這裡……好酸……啊啊啊……哦……呼呼呼……舒服多了……再來幾下……啊啊啊啊…呼呼……按的時候疼……按完……舒服多了……哦……好……」丁燁享受著凌少的按摩,心理上的安慰遠比肉體上得到的多。

  溫熱的手掌,還有消炎藥膏帶來的清涼感覺,讓丁燁產生了異樣的想法:「要是時不時的挨這麼一頓,享受下雅哥哥的溫存,好像……也不錯呢……呸呸呸,我想什麼呢……不挨打還享受按摩多好。」

  丁燁正被按的過癮,浴室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說話聲:「小姐,你媽讓我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哦……我沒事…嘶……舒服…哦…你回去吧……」丁燁正美得眼都睜不開時,被人打攪自然沒好氣。

  「哈哈……是小川阿,你家小姐正舒服著呢,你回去就說她沒事就好。」凌少聽著丁燁那比叫床還銷魂的呻吟聲,感覺正開心的時候,被人打攪了雅興,自然也不高興。

  如果換個男人,這會兒就可以下葬了。

  「小雅哥哥,你這是攆我走阿?」馬曉川站在浴室門口,一來,看不到丁燁,沒法給老婦人回話。

  二來,丁燁凌少複合後如漆似膠,要是不再搭理她,那馬家失寵指日可待,不讓凌少再嘗嘗自己的肉味,說什麼也不能走。

  「雅哥哥……」馬曉川說著,一身白色的寬吊帶長裙落地,露出一身白皙柔嫩,曲線玲瓏的妖嬈胴體。

  「行了……你走吧……」凌少撇了馬曉川一眼,直接對她揮了揮手。打老婆這種只能證明自己是廢物的事情,凌少實在不想再有人知道。

  「我沒事……你走吧……」還沒舒服夠,想接著舒服的丁燁,趴在按摩床上,不耐煩的對馬曉川吼道。

  「啊……雅哥哥……那什麼……我……我……我下面想你想的要命……你看看……」馬曉川說著,對凌少挺起泛著水光的陰戶。

  「沒死就趕緊滾……現在沒工夫搭理你……」心虛的凌少,帶著一臉怒容,阻擋在馬曉川面前死活不讓馬曉川進入浴室。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馬曉川面對著面色陰沉的凌少,心中大驚,以為自己在凌少這裡已經徹底失寵。

  「都說了,我在這裡好好的,你怎麼還不走?」被馬曉川徹底毀了性質的丁燁,氣鼓鼓的從按摩床上爬起來,站在凌少身後,狠狠瞪著馬曉川這沒眼力見的蠢貨。

  「呀……小姐……你……你……」馬曉川指著滿身淤青的丁燁驚呼道。

  「你……你過來幹什麼……哎……罷了……哎……」凌少無奈的看著丁燁直搖頭,讓開了浴室門。

  「我…我這不是想讓她趕緊走嘛……一時上頭就……就……」丁燁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你這傷……誰欺負你了?」馬曉川故作一驚一乍的問道。

  「是我,我……嗨……玩過頭了……這不是正獻殷勤呢嗎……你就來了……」凌少痛快的承認了,但是臉色一變,伸手掐住了馬曉川的脖子,狠狠瞪著她,語氣冰冷的說道:「出去別亂說,不然滅你全家,懂?」

  「嗯嗯嗯……」被嚇懵的馬曉川,只知道猛點頭。

  「娘子,還有性質嗎?還要繼續嗎?」看到馬曉川點頭,凌少鬆開了手,看著丁燁問道。

  「性質全無……死丫頭,沒眼色嗎你……」丁燁說著,狠狠地在馬曉川腦門上戳了一指頭。

  「對不起嘛……小姐……姑爺……我……我真不故意的……夫人說你的了腮腺炎,讓我幫著姑爺照顧你,沒成想……沒成想……」馬曉川看著兩人的表情,心裡明白了個大概。

  估計是玩性虐的時候,凌少沒收住手,給丁燁打成的這樣。

  「沒成想什麼?你光著腚是照顧我還是照顧他……嗯……小騷貨……哼……」丁燁帶著一臉壞笑來到馬曉川身邊,伸手在馬曉川胯下掏了一下,引得馬曉川發出一聲騷叫。

  「你也消停……」凌少在丁燁屁股上打了一下,轉頭對馬曉川說道:「告訴夫人,小野她沒事,再過一個星期就好。知道沒?」

  「嗯……知道了……那……那……那我走還是不走啊……」馬曉川帶著一臉的期待看著凌少。

  「隨便你……不過我最近正忙著負責,沒工夫搭理你。」凌少用公主抱將丁燁抱在懷裡,走進滿是熱水的浴池。

  「哦哦哦……好的……我留下,我留下……」馬曉川連聲說著自己的決定,轉身走出了浴室。

  「她不來我還想不起來,你倆怎麼搞上的?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馬曉川那類文靜姑娘的嗎?」丁燁背靠在凌少胸前,壞笑著問道。

  「我到現在也不喜歡文文弱弱那類女生呀。要不是馬曉川身上有股子書卷氣在吸引我,我才懶得搭理她,再加上她還有我抗拒不了的大板牙和小酒窩,所以嘍……」凌少一邊解釋,一邊幫丁燁繼續按摩身體上的酸痛和淤青。

  馬曉川如果是純潔淡雅的白百合,那丁燁就是妖艷火辣的紅色薔薇。

  對凌少來說,文靜端莊的馬曉川一直是那個伴隨他長大的噩夢,因為馬曉川一直是老媽長掛在嘴邊別人家的孩子,這就讓長大後的凌少對所有文靜的女孩子都深惡痛絕。

  反而是對跟女孩子玩不到一起,喜歡跟男孩子們一起爬牆上樹,一起騎馬打仗,一起闖禍的丁燁,情有獨鍾。

  原因無他,每次闖禍被罵的時候,都有丁燁的一席之地。

  「書卷氣?確實,馬曉川的氣質跟別的文靜女孩的不一樣,你不說我都沒注意。不過,你怎麼跟她勾搭到一起的……說說……說說……是不是想我的時候找了個替代的?是不是?是不是?」丁燁一臉興奮的跟凌少打聽八卦。

  「算是吧……也不全是……怎麼說呢……那時候你出國大半年額,我一直忍著沒找。後來,我過生日那天吧……我喝的太興奮,那幾個損友一起鬨,我就給她那啥了……」凌少臉紅到脖子根,對凌少來說,對女人動粗,是最沒本事的人渣才幹的事情。

  「哦?看你這樣子,你當時不知道馬曉川也在的吧?你那幾個損友是不是說你不行之類的話,給你拱火供的?」丁燁眼珠轉了轉,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也能看出來?」凌少愕然。

  「且……我是女人嘛,最了解女人的還是女人,女人猜女人還不好猜嗎?」丁燁在凌少腦門上彈了一下。

  「啊?馬曉川那時候還是處女,不能吧?」凌少一臉驚訝。

  「馬曉川對你動情了唄,動了情的女人,什麼事情干不出來?」丁燁笑嘻嘻看著凌少。

  「怎麼會?貞潔廉恥也豁出去了?不是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想有點儀式感的嗎?」凌少疑惑不解。

  「小雅哥哥,小野姐姐,我弄了些水果甜點還有喝的……」馬曉川懷裡抱著個大塑料盆,胳膊夾著一瓶紅酒,手裡還捏著幾個高腳杯,走進浴池。

  「呵呵呵……還是小川會享受,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凌少接過馬曉川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浴池邊上。

  「哎……騷蹄子……你刷的什麼手段讓我雅哥上了你……嗯?說不說,說不說?」丁燁將馬曉川摟在懷裡,撓她痒痒肉。

  「沒……沒……真沒……」怕癢的馬曉川在丁燁懷裡,不斷的扭動著,掙扎著。

  身高一米七八的丁燁,為了維持身材,經常和凌少一起鍛鍊身體,力量和耐力根本不是身高一米六多點,身材嬌小,又不愛運動的馬曉川能夠抗衡的。

  只能瞪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凌少等救援。

  「我也想知道。」凌少坐在不遠處,吃著水果喝著紅酒,欣賞著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大美女打鬧嬉戲的場面。

  「哼……饒你了。反正咱倆以後都是雅哥的人了,我自己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他,有你幫忙,我也少遭點罪。但就一點,你別跟我藏心眼,要不然……哼……」丁燁對馬曉川恩威並施,在凌少面前,既表明態度,又打壓了馬曉川。

  就算凌少不高興,也說不出什麼來。

  「她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都是姐妹了,以後不許。」凌少說著,將丁燁拉到懷裡,一臉寵溺的說完,瞪著馬曉川一臉不悅的說道:「讓你說就說,別浪費我時間。」

  雖然凌少對丁燁這種女人家幼稚的小心思和馭下之術不置可否,但該給老婆支持的時候也不能含糊。

  不但敲定了丁妻馬妾的身份,還順便敲打了馬曉川,讓她知道丁燁犯錯未必受罰,但是你馬曉川犯錯可一定受罰。

  「我……我……我……我那時候……我……」馬曉川面對著同是女人的丁燁是在說不出設計勾引的話。

  「快點說啊,真有錯,姐姐幫你給雅哥求求情。」丁燁面帶焦急的催促道。

  「我……我……那時候……我爸看出來我對雅哥哥有意思,然後……就……就……讓我趁著小野姐姐不在,趕緊勾引雅哥,我……我就……我就……」馬曉川臉紅到脖子跟,說明事情經過,跟才想的差不多。

  「行吧……反正就那麼回事……我也不逼你,去留隨意,全看你的意思,你這幾天想清楚,等我和丁燁結婚以後,給我個準話。」凌少說完向馬曉川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凌少不是想不到,而是馬曉川那清麗的長相,文靜的性格,純潔的裝扮,讓凌少一直沒往勾引這方面想,但是經過丁燁的提醒,凌少也猜到是馬曉川,準確的說是馬家給了那幫子損友什麼好處,一起坑了凌少一把,不過因為占便宜的是凌少,所以也就懶得多想。

  「你生氣了?」丁燁勾著凌少的脖子問道。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沒吃虧,就是覺得這種政治交易……嘖……弄得我心裡不舒服……」凌少摟了摟丁燁的肩膀,回答道。

  「我知道,你希望吸引別人的,是你是你個人的能力和潛力,而不是財富地位。可這世界上俗人居多,沒辦法的事情。想開點吧……嗯…?」丁燁連勸慰帶撒嬌,安慰著凌少。

  「嗯……哎……算了……一點興致都沒了……我去健身發泄發泄,你去不去?」凌少走出浴池。

  「夫唱婦隨,夫唱婦隨。」丁燁抓著凌少的手,一起走向健身房。

  第一次分房睡的日子,在平淡中又過去七天,精力旺盛的凌少因為害怕丁燁受不住自己那霸凌式的摧殘,一下沒碰過丁燁。

  可是當丁燁拉著馬曉川一起往凌少床上爬的時候,凌少卻以希望馬曉川想清楚為由,將兩個女人全部趕出了房間。

  知道凌少精力有多麼旺盛的丁燁,知道這是凌少在呵護自己,所以心中一片溫暖,但是被凌少一天至少操三次的身體,爆發出令人痛苦的渴求,甚至在身體淤青還沒全部消散的情況下,做起被凌少更加殘忍凌虐鞭打的春夢。

  每當醒來時,總會發現自己雙腿間夾著的枕頭和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淫水沾濕大片。

  「老公……今晚上必須好好的操操我……」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夜夜春夢的日子丁燁實在熬不住了,於是提著一個大手提袋來到凌少房間裡,將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凌少床上。

  麻繩,假陽具,皮質拘束用品,項圈,小馬鞭,跳單,炮機一應俱全。

  「啊?你這……瘋了吧?」正通過模擬對戰做劇烈運動泄火的凌少,滿身大汗的看了看鋪滿半張床的情趣用品,驚訝的說道。

  「沒瘋,知道你這半個月蹩的辛苦,我其實憋的也難受,今晚上咱倆就好好對發泄一下。我給小川說了,她打扮一下,等會就到。老公……你先弄小川,快沒勁對時候,再操我,好不好?」丁燁拿著一捆麻繩,來到凌少面前,在凌少接過麻繩後,好像投降一般,雙手放在腦後,背對著凌少站好。

  「你這是想玩大的呀?就不怕我沒力氣操不爽你?那時候你就等著哭鼻子吧。」凌少一邊熟練的捆綁著丁燁的身體,一邊取笑著丁燁。

  「哼……我才不信馬曉川那文弱書生能比我強。」丁燁驕傲的挺了挺大胸脯,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可警告你,那丫頭在農村長大的,平時也要下地幹活的。所以,別看她文文弱弱,瘦瘦小小的,乾巴勁和考勁可是很大的。」凌少笑著說道。

  「靠勁?你是說耐力?」丁燁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吧。耐力,持久力,你可能真比不過她,起碼那丫頭我沒操暈過。」凌少帶著一臉壞笑說道。

  「啊?真的假的?」丁燁一臉不可置信。

  「老馬重男輕女的厲害,男孩當女孩養,女孩當牲口養,再加上馬曉川弟弟是三代單傳,所以,體力活全是馬曉川乾的。要不小時候咱倆也不能叫她煤球呀。」凌少想起小時候的馬曉川,忍不住大笑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操不暈她。」丁燁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也不是,她身材嬌小,操起來的時候,肯定沒操你的時候那麼大勁。」凌少想了想回答道。

  「原來如此,等會那騷蹄子過來的時候,非要跟她比劃比劃。」丁燁心裡起了爭勝的心思。

  「行,我正好也想試試你倆誰厲害。等會兒小川過來,我也給她綁起來,絕對不偏心,哈哈……」凌少淫笑著把丁燁綁好後,推到在床上,順手拿起一根按照自己雞巴倒膜出來的定製假陽具,蹲在了丁燁的下體處。

  「主人,主人……別……別看了……羞死人了……」丁燁的陰戶感受到凌少那熾熱的目光,開始分泌出充滿淫糜氣息的晶瑩欲液。

  丁燁嘴上說著羞人,可雙腿卻分開的更大。

  「呵呵呵……說著不要不要的……你這是不要的姿態嗎?」凌少舉著嗡嗡作響的假陽具,一手按在丁燁的小腹上,拇指壓在陰蒂剝皮上,不停的揉著。

  「主人,主人……母狗知錯了……看吧看吧,看母狗淫蕩的樣子吧……把母狗淫亂的樣子看清楚吧……啊呀呀……」丁燁的臉上滿是潮紅,瞪著水汪汪對大眼睛看著凌少,腰肢屁股水蛇般妖性的扭動著。

  陰戶充血赤紅的媚肉被分開,凌少的手指像是要檢查陰道里有多少肉折般,慢慢的摩挲著潮濕溫熱的陰道壁。

  「不要……主人……不要了……啊呀呀……受不了了……啊呀呀…請停止吧……太殘忍了……啊呀呀………」丁燁那充滿渴望的祈求哭喊聲,為媚肉銷魂的蠕動,以及被淫水弄得一片沼澤般的嫣紅陰戶增添了更加淫糜的色彩。

  「呀呀呀……受不了,受不了……主人……開恩……開恩呀……」清楚凌少越求越不給脾氣的丁燁,強忍著慾火焚身的痛苦,扭動著身體。

  「呵呵呵……太太,你還真是敏感呀……才動了幾下就濕成這樣了,呵呵……色香味俱全的樣子……好誘人呀……我來嘗嘗看………」凌少連陰道吸吮手指解癢的機會也不給,殘忍的拔出插入陰道的手指,好像接吻一樣,親吻著丁燁那腫脹成饅頭一般的陰唇。

  「啊呀呀呀……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狠心呀……啊呀呀……」丁燁的陰唇時而被凌少親吻的啾啾有聲,時而被凌少的牙齒刮擦出帶著點刺痛的瘙癢。

  順著陰唇那一線天上下遊動的舌尖,始終不肯更深一步。

  已經被肉慾折磨到精神恍惚的丁燁,微張著嘴唇,在噴吐出濕熱氣息的同時,不斷的發出充滿妖沴的顫聲哭喊,粉色的皮膚好似燃燒起來,散發出甜美的醉人香氣。

  完全敞開的媚肉像是要完全溶化了一般,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淡紅色的肉洞,完全敞開,讓人能夠清楚的看到陰道里淫糜的妖性蠕動。

  「不要……不要了……額……啊……嗚嗚……好……好殘……忍……忍不住了……咿!咿!死了……要死了……啊呀呀呀……給母狗吧……主人呀……給母狗吧……啊呀呀呀……」丁燁那完全撐開的媚肉已經變成沼澤,流出的濃稠汁液像果汁般的沾染在赤紅色的陰戶上,好似錦緞一般,順著腫脹的陰戶滴落到地板上。

  「不到時候,等小川來了,我再給你,別到時候你說我偏心,記恨我。」凌少拿著嗡嗡作響的假陽具在丁燁的大腿內側慢慢的滑動著,時不時的在陰唇上碰一下。

  「不……不等了……主人……主人……太殘忍了……母狗……母狗……嗷……嗷……熬不……不……不住了……啊呀呀呀……」丁燁的腳趾和腳腕時而緊緊的繃緊,時而用力的勾起,腰肢因為用力的猛挺而跳動。

  「叫的這麼響,估計汽車喇叭都壓不下去拉。哈哈……好敏感的娘們。」已經被凌少開發出來的身體,有著遠超常人的敏感度,稍加撩撥和刺激,就會爆發出強烈的反應。

  「怎麼……主人……主人……怎麼……怎麼能……嗚嗚嗚……」所有的刺激全部消失,連愛撫也變得渴望不可及,饑渴難耐的身體浴火狂升,變得灼熱似火。

  「你太吵了,打攪了我的雅興。」凌少說著為丁燁帶上了頭套式眼罩,徹底封住了丁燁的雙眼。

  「母狗……母狗要……要大……大雞巴……操逼……主人……的……大……大雞巴……插進來……操……操逼……真的……真的…熬不住了……」帶上眼罩的丁燁,在喪失了視覺後,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就連凌少吹拂在陰戶上的呼吸,也變成了難以忍受的撩撥。

  「呵呵呵,該讓騷逼休息一下了。這麼可愛的騷屁眼怎麼不得疼愛一下?你說呢?」凌少伸出手指,壓在丁燁的菊蕾上,慢慢揉壓著。

  「不要了……插進來吧……主人……插進母狗的騷屁眼吧……啊呀呀……怎麼樣都行……插進來……主人……不管什麼……插進來……插進來吧……啊啊……熬不住了……真的熬不住了……」丁燁哭叫著,只求能填滿下體那難忍的空虛來緩解瘙癢。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拉……夫人,你可忍住了哦……會咕嘟咕嘟灌進去的。」凌少說著,跑到浴室提了一個大水桶出來。

  將充氣式灌腸器的軟管插入了丁燁的肛門。

  「啊啊啊……進來了……進來了……」即使是軟管,也能為久旱的身體注入些許撫慰。

  饑渴的肛門不斷的收緊又放鬆,空虛的腸道蠕動著將軟管吞噬到更深處。

  「啊呀呀呀……呀呀呀……進來了……進來了……噢噢噢哦哦……好痛苦……好舒服……啊啊啊啊……還要……好痛苦……還要……還要……」即使是令人痛苦的灌腸液,對空虛的丁燁來說,也變成了令人愉悅的滿漲感。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太多了……肚子……肚子……母狗……啊啊……肚子……裂了……裂開了……啊啊啊……」粗暴的快速注入,在腸管里捲起了漩渦,腸道像被針扎一般的絞痛起來。

  丁燁的腳趾和手指都攥成了拳頭,好似水煮蛋一般性感的大白屁股上湧現出大量的油汗。

  「哈哈……才剛開始就不行了……真是只沒用的賤母狗……」凌少興奮的拍著丁燁的大屁股,用力的捏動著氣球,默數著捏動的次數。

  「啊啊啊……太激烈了……慢點……慢點……母狗……母狗……肚子……肚子……燒起來了……燒起來了……」腸管刺痛般的絞痛所帶來的苦悶和強烈的便意,變成了內臟被灼燒般的痛苦,滲出的汗珠順著羊脂白玉一般的臀丘上滑落。

  「連四百毫升都還不到呢太太,繼續努力的堅持吧。」捏一下氣球注入二十毫升,凌少已經捏了二十下,說話間,又捏了兩下。

  「不……不行了……好漲……啊啊啊……」丁燁的肚子緊繃起來,強烈的絞痛和便意摧殘著丁燁的肚子,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聲。

  「一千了呀,太太,再堅持堅持吧。」看著丁燁那脹鼓鼓的好像孕婦一樣的大肚子,凌少感到灌腸球的壓力越來越大。

  為了阻止丁燁排泄出來,凌少用肛塞將丁燁的肛門徹底封住。

  「啊呀呀……呼哈……呼哈……呼哈……痛苦……裂開了……嘔……嘔……」大量的灌腸讓丁燁又開始乾嘔噁心。

  「我來幫夫人你高興一下下吧。」看到丁燁肚子越來越大的凌少,興奮的舉起電動假陽具,插入了丁燁的陰道里。

  「啊啊啊啊……好粗……好大……裂開了……騷逼……裂……裂開了……」被灌腸的肚子又迎來假陽具的插入,雖然還是剛剛吃下去的倒膜假陽具,但是對現在的丁燁來說,卻變粗變長了許多。

  凌少拿著假陽具,好似打樁一般,狠狠地往丁燁的陰道里插。抵不過手臂力量的媚肉,被假陽具很生動的擴張撐開,開始慢慢的吞入棒身。

  「嗚嗚……嗚嗯,嗚嗚嗯,好難受,太大了……實在是……好難受啊……呼哈……呼哈……」丁燁的身體開始痙攣,巨大的壓迫感令丁燁的腰肢一下,漸漸變得麻木,一陣陣奇怪的感覺從陰道里升起。

  凌少也被手裡的感覺刺激的更加興奮,被灌腸液擠壓的陰道,變得更加緊窄,每一次插入都好像是將假陽具插到了子宮裡。

  隨著假陽具的抽插,凌少感覺丁燁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滑。

  「啊呀呀……呀呀呀……死了……要死了……呀呀呀……哦哦哦……」丁燁的呻吟里混雜著痛苦和愉悅。

  腸管被擴張到極限的撕裂敢,還有流入的熱水所帶來的灼燒感,再加上被假陽具刺激起的性快感,這些痛苦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令丁燁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漸漸的,這些痛苦變成了美妙的快感。

  每當假陽具插入時,丁燁就會發出「好啊!好棒啊!」的歡叫呻吟。

  如果往外拔出,丁燁就會一邊哭叫著「還,還要……」的祈求,陰道也會緊緊的纏繞住假陽具,甚至產生出拉扯的力道。

  「已經發瘋了呀……呵呵呵……再來再來……」凌少笑著,再次捏動灌腸球。

  「啊啊啊啊……不行了……肚子……肚子啊啊啊……」丁燁被劇烈的腹脹再次喚醒理智,不斷發出痛苦的哭喊時,凌少便操作起假陽具抽插丁燁的陰道,直到她再次發出「好呀……舒服……不要停……」的浪叫。

  在不斷的循環中,丁燁的肚子在吞下三千四百毫升的熱水後,終於到達極限。

  高高鼓起的孕婦肚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細密的血管。

  灌腸球也幾乎到了捏不動的地步。

  「呵呵呵,極限了呀……看來還要想辦法再擴張一下才行了……」凌少說著,命令著丁燁收緊肛門,小心翼翼的將軟管拔出,用手指用力的按著丁燁那好似發炎鼓起的肛門。

  「不……不……饒了……嘔……母狗……嘔……死了……嘔……」丁燁猜到了凌少想要在這時跟自己肛交,眼前金星亂冒的丁燁,已經受不了更加強烈的刺激,不斷的哀求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丁燁發出一陣慘叫。隨著肛門被龜頭頂開,一陣強烈的劇痛從肛門從到頭頂。

  巨大的雞巴阻擋著想要衝出身體的灌腸液,凌少那深深的插入,就好似已經穿過腸胃,深深的插入喉嚨一般,令丁燁整個腸管都產生了好似被火灼燒一般都痛苦。

  「嗚!嗚!……嗚咕咕……嘔……嘔……噗……嘔……嘔……嗚嗚……」丁燁咬緊牙關,翻著白眼,不斷的呻吟。

  為了減輕那喉嚨被堵住一般的窒息痛苦,丁燁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向後仰起臉,慢慢的喘息。

  丁燁痛苦的冷汗直流,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臉色更是蒼白的好像死人,如此慘狀換來的確是凌少更加嗜血殘忍的對待:「老婆……你的肛門就像第一次肛交時那樣緊呢,說說你現在什麼感覺。」

  「好痛苦……要……要死……死了……」丁燁一邊嘔吐,一邊回答。

  「呵呵呵……那就學會享受這種痛苦吧……我們一起努力……」凌少帶著一臉獰笑,殘忍的說完,再次猛挺腰部。

  腸道里的肉壁,銷魂般的柔軟,而且還擁有出色的黏著力和吸引力,隔著一層肉膜與震動假陽具的摩擦,讓凌少亢奮非常,越來越用力的挺動屁股。

  「呀呀呀呀……咿呀呀……」丁燁不斷的發出,痛苦,絕望,無助的呻吟。

  殘酷的肉體碰撞,再加上肚子漲破,胃部翻江倒海的劇烈刺激,以及想要破體而出的狂猛便意,都讓丁燁感覺距離快樂,是那麼遙遠。

  每當凌少將雞巴快速深插進腸道時,結合處都會被雞巴擠出一圈水花,發出令人興奮的噗嗤噗呲的美妙樂曲。

  在無盡的痛苦折磨下,丁燁的意識變得恍惚,窒息帶來肺部被焚燒的灼痛,來到痛苦極限的肉體,漸漸產生了了性快感的甜美。

  看到丁燁的轉變,凌少知道時機成熟,抓起散落在床上的皮質軟拍,啪!啪!的從乳房到腹部和大腿內側,一刻不停的抽打起來。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行了……」丁燁淫聲浪叫,身體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主動的挺起腰肢,套弄著凌少的雞巴。

  「這……這……這是大小姐嗎……這……怎麼……這麼殘忍的事情,她怎麼能……怎麼能……」躲在門外想等丁燁打頭陣後,自己再去占便宜的馬曉川,目睹了丁燁從灌腸到鞭打的整個過程。

  沒想到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在凌少面前,是如此的卑微和下賤。

  讓馬曉川更沒想到的是,那個不笑不說話,溫柔對待所有下人的凌夢雅,居然還有這麼殘忍的一面。

  奔向逃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停指揮,堅持跪在門口,透過門縫向屋裡窺視。

  但是在看到不停淫叫著的丁燁挺著大肚子,雙腿支撐著床鋪,主動挺動腰肢,套弄凌少的雞巴時,自己的雙手居然玩弄起乳房和陰戶。

  「看夠了,就進來打掃一下。我給她清理身體。」凌少抱著已經昏死過去的丁燁,走向浴室時,回頭看向已經泄身三次,蹲在門口窺視的馬曉川。

  「是,主人……」被嚇了一跳的馬曉川,脫口說出剛從丁燁那裡學來的話語。

  時間退回四十分鐘前,離開凌少身邊的馬曉川,感覺自己被丁燁比了下去,為了自家的榮華富貴,也為了能在凌少身邊占有一席之地,馬曉川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凌少嘗嘗自己肉味是最好的選擇。

  可事出緊急,來的匆忙,並沒有準備情趣衣物,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馬曉川只好找丁燁的衣服穿。

  一米六身高的馬曉川,穿上一米八身高的丁燁的情趣內衣後,怎麼看都像是小丑。

  可自己為了不幹活,來的時候帶的都是連衣裙,實在玩不出什麼花樣。

  最後目光落在凌少的衣服上,計上心頭。

  馬曉川從凌少的衣櫥里挑了一件半透明的棉紗混紡的白色襯衣,套在了全裸的胴體上。

  那件襯衣穿在馬曉川身上,就好似一件量身定做的寬鬆超短裙。

  在燈光的照射下,令她那白皙嬌柔的傲人身體,好似隱藏在霧中。

  那若隱若現,看得見又看不清的感覺,比全裸還要令人血脈僨張。

  本想趁著丁燁不行的時候自己再上,可沒想到蹲在門口,透過門縫看到的居然是丁燁被如此淫虐的一幕。

  馬曉川實在無法想像,自己也被灌腸灌成孕婦肚,然後再肛交的痛苦,更無法想像丁燁是如何在這麼劇烈的痛苦折磨中,獲得那麼強烈的性快感。

  「做夢……這一定是做夢……他們一定是在做愛,一定是我看錯了……」馬曉川兔死狐悲著,實在不希望凌少把那麼殘忍的方式,用在自己身上。

  但是在看到丁燁的排泄水桶時,裡面那令人噁心的粘稠惡臭糞湯,卻在提醒馬曉川,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馬曉川忍著噁心,迴避著丁燁的嘔吐物,將床上那些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情趣道具收攏在一起,打掃起房間衛生。

  「主人……那個……水桶……我……提不起來……那個……」馬曉川收拾完,來到浴室,看著昏死在按摩台上,渾身散發出妖媚色澤的丁燁,匯報導。

  「我去吧……辛苦你了……」凌少說完,將水桶提到浴室,全部污穢都倒在了馬桶里,使用清水洗涮乾淨。

  「哦哦……額……嘔……嘔……」醒轉過來的側著身,不停的乾嘔著,巨量灌腸後的肛門,不斷的發出噗噗的放屁聲。

  「你醒了……剛才過癮嗎……」凌少趕忙將丁燁扶起,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後背。

  「差點死了……嘔……吐……難受死我了……嘔……」丁燁好似爛泥一樣,倒在凌少懷裡,發出痛苦的乾嘔聲。

  「這樣啊……讓你開心一把……」凌少說著,將丁燁推到在按摩台上。

  「哦……又要來嗎……呼呼……來吧……母狗……是……主人的……呼呼……隨便……主人……做什麼……呼呼……」丁燁仰面朝天癱倒在按摩床上,語調中滿是悲哀。

  因為丁燁發現,自己心理在怎麼抗拒,但是飽受凌虐的身體,卻會主動的迎合凌少的需要,居然主動的張開了雙腿。

  面對自己這矛盾的心理和生理,丁燁悽苦的想著:「啊啊,小野狗,真的變成母狗了……已經不可救藥了……已經……怎樣都可以了……隨他去吧……母狗就母狗吧……」

  「小野狗……是主人的……隨便怎樣都可以……請主人……盡情的凌虐吧……」當凌少的身體覆蓋在丁燁的身上時,丁燁帶著一臉淒婉的苦笑,將四肢纏在了凌少身上。

  泛起淫水的陰道,飢餓般的纏在凌少的雞巴上,開始有節奏的收縮。

  在凌少那打樁機一般的肉體碰撞中,像是已經溶化的媚肉,更緊密的纏繞在雞巴上,每次摩擦都會發出令人興奮的淫穢聲音。

  在巨量灌腸的侵犯之後,丁燁的受虐狂體質,就像潰提一般,只要感受到凌少有凌虐的欲望,便開始發情,只要幾下愛撫或者抽插,歡悅的快感,伴隨著無法壓抑的呻吟,不斷的湧出身體。

  即使體內還慘留著巨量灌腸的後遺症,但是在性快感和受虐心理的作用下,反而變成了令丁燁更加興奮的催情劑。

  隨著凌少動作越來越粗暴,丁燁的理智被滿溢出來高漲快感吞沒。

  雙手和雙腳緊緊的盤繞在凌少身,平滑性感的小腹,以及被凌少大紅的粉嫩大屁股,同時承受著凌少那結實腹肌的撞擊。

  馬曉川在一旁看著,完全委身於凌少的小姐,在官能的快感中,被歡悅的巨浪所吞噬,不斷的爆發出驚人的高潮反應,只感覺陰道和肛門傳來難以忍受的瘙癢和空虛,腦子裡不斷出現被壓在那裡遭受撻伐的女人是她自己。

  「呼呼呼……射的爽……呼呼……老婆,你越來越棒了……呼呼……不是吧……我還沒盡興呢……喂喂……老婆……可別……操……又昏過去了……呼呼……」凌少一臉滿足的坐在丁燁身旁,拍著丁燁的大屁股喘著粗氣。

  雖然射過一次,但是旺盛的精力,卻讓凌少剛剛軟化下來的雞巴,又開始勃起。

  渾身汗水時,那黏呼呼的皮膚,與白皙充滿著彈力肉感的嫩滑皮膚,相互摩擦時的感覺,就像給丁燁灌腸一般的讓人著迷。

  此時對丁燁身上,就像是塗了一層油一樣,閃爍著淫糜的光澤。

  那像火燒一樣的發熱胴體,帶給凌少妖艷的視覺享受。

  「主人……主人……小野狗不行了……讓小川狗來服侍您吧……小川狗也能讓您這麼玩的……」馬曉川看到慘被撻伐的丁燁,幾乎失去意識,好像爛泥一般癱軟,但凌少卻還將她抱在懷裡,準備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可不知為什麼,凌少對馬曉川那已經被手指抽插的紅腫,散發出誘人色澤和氣味的陰戶絲毫不感興趣:「滾一邊去,沒見老子忙著嗎?」

  凌少一把推開馬曉川,再次將雞巴插入丁燁的下體。

  「還……還……還……哦哦……咿……你……你……她……找……找……她……她……她……啊……」已經超過承受極限的身體,早已沒了力氣,尚存一線的理智,在痛苦的作用下,要求凌少去找求而不得的馬曉川發泄。

  「我不……她不行……」凌少吸吮著黏呼呼發光的乳房的同時,手也從平滑的小腹,摸到了大腿間。

  射過三次的凌少,不但沒有精神不濟的疲軟,反而不知什麼原因,變得嗜虐性更加的濃厚,持久度也越來越高。

  「她…她……行……呼呼呼……小……小…呼呼……野狗……呼呼……不行……呼呼……會……會……死……死的……呼呼……」眼皮發沉,眼前發黑,身體動不了的丁燁,在意識迷離前,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她行個屁的行,哪次不是草草了事,哪次不是讓我不上不下的,才不咧……還是老婆你最好,最棒了……」凌少吐出丁燁的乳頭,罵罵咧咧的抱怨著,用腿將丁燁的腿分開,手指爬上了丁燁那紅腫的陰戶,在肉襞上搓揉著。

  已經兩次了,充分注入的白濁精華,還儲存在陰道里。手指沉沒進去時,無處可去的精液,順著唇縫被擠出體外。

  「又……又……會……會……死的……」雖然丁燁對凌少那執著於自己肉體,連送進嘴裡的細皮嫩肉都不吃的行為,感到自豪和驕傲,但是疲累到渾身酸痛的痛苦,以及求生的本能,讓她還保有最後一點理智,強打起精神讓凌少離開自己的身體。

  「別胡說八道……你看看……這是什麼……黏糊糊的……」凌少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插入丁燁的嘴裡,「不要不要的」這樣的話,不管說多少次,不管怎樣的哀求到最後都毫無用處。

  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的丁燁,只能聽天由命的任由凌少擺弄,仰面朝天躺倒在浴池邊,眼看著凌少抓著腳腕,將雙腿扯開,幾乎成一字。

  眼睜睜的看著凌少的那條健壯且火熱的肉棒,把紅腫的媚肉分開。

  「哎……」眼看是不可為,丁燁無奈的哀嘆一聲,聽天由命般的閉合雙眼,感受到肉棒即將插入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肢,分開雙腿。

  撲哧一聲,讓丁燁又愛又怕的猛烈貫穿,引來丁燁一聲悠長的呻吟:「啊…………不……不要……」

  「啊啊,太……太強……硬了……太……太……啊啊啊……恨……好……好恨……」丁燁痛恨著自己的性感身體和美麗容顏,也痛恨不知疲倦侵犯自己的凌少,更痛恨自己稍加觸碰就發情的身體。

  「呵呵呵,這樣的強硬不是很好嗎?總比硬不起好的多吧?」凌少才不在乎丁燁恨什麼,怎麼恨,反正在不斷的抽插下,丁燁總會忘我的高潮。

  「哦哦哦……痛……不……不要……要……要……不……不停……哦哦……」十幾下狠狠地抽插,丁燁又沉溺在美滿的性慾中,身體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

  好像喝醉了一樣的丁燁,瘋狂般的扭動著腰肢和屁股,不斷發出語無倫次的妖艷呻吟。

  黏搭搭的陰道內,那令人銷魂的媚肉再次緊緊纏住凌少的雞巴,不斷摩擦出淫糜的噗呲噗呲聲。

  丁燁狼狽的呻吟,很快的被甜美的帶著哭腔的浪叫吞沒。

  「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在強勁而富有韻律感的抽插帶來美妙的動感,再加上被凌少的胳膊勒住脖子,所產生的窒息感,使的所剩的最後一絲求生的理智也徹底溶化,被捲入了性快感所帶來的美妙暈眩,使得丁燁的身體,本能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挺動身體。

  「嗚嗯……嗯……嗯……嗚嗚嗚……」看到如此淫糜誘人的性愛,馬曉川再也忍耐不住,撲到丁燁身上,尋找凌少不肯給予的安慰,嘴對嘴的封住了丁燁那讓人心煩意亂的呻吟叫喊。

  已經陷入狂亂的丁燁,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在親吻自己,主動奉獻上嘴唇,與對方的舌頭纏綿起來。

  「這就是小野狗身體的觸感嗎?好性感……好刺激……難怪雅哥這麼留戀……我……我也好喜歡……」馬曉川學著凌少的樣子,一手抓著丁燁的乳房揉捏,一手抓揉拍打著丁燁的屁股,有著蒜瓣般挺翹的曲線,又有緊繃彈力的雙臀,早已沾滿了黏呼呼的汗水,在馬曉川的拍打下,妖媚的跳躍著。

  胸前的大壽桃也被嬌小的手掌,揉捏成各種形狀。

  眼看著丁燁被一次又一次的在凌少身下被鞭撻的丁燁,不但沒有因為狼狽的模樣產生讓人厭倦,反而還會為她那飽受折磨的悽慘而更加亢奮。

  馬曉川終於了解凌少如此執著於丁燁的原因。

  渾身是汗的身體化為火焰,在體驗到身為女人喜悅的瞬間,第二十三達到了高潮絕頂的最高峰。

  迷離的失神目光里充滿了抵達高潮的絕頂後的餘韻。

  半張的嘴裡,伴隨著大口的喘息,不斷吐出滿足的粗重呻吟。

  香汗淋漓的痙攣抽搐的身體,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發出璀璨的妖艷魅色。

  「主人……求求你……小野狗不行了……讓小川狗伺候您把……她會死的……小野狗會死的……讓小川狗伺候你好不好……」馬曉川看到凌少那興奮的目光,依舊盯著昏死過去的丁燁不放,在好勝心以及害怕徹底失寵的心理作用下,全身赤裸的馬曉川將丁燁擋在了身後。

  從凌少的強壯體驗到肉慾的歡悅。馬曉川無法否定,自己的身體確實眷戀著凌少的精壯身體,以及全身散發出來的狂野不羈的氣息。

  尤其是在看到丁燁被狠狠的鞭撻時那淫浪歡叫的表情,更讓馬曉川感到無比的嫉妒和羨慕,因為那是她馬曉川從來沒試過的猛烈性交。

  可是,為了不讓自己在凌少身邊失寵,重新回到那個重男輕女的馬氏家族,馬曉川不得不施展出自己的魅術來讓凌少滿意。

  即便是遭到與丁燁,甚至是比丁燁還要殘忍痛苦的凌虐,也在所不惜。

  「主人……別在弄她了,會死的……讓小川狗來服侍您把……」馬曉川說著,跪在凌少雙腿間,將他那根滴答著污穢粘液的半軟雞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

  「這不行……膩歪了……換個我沒玩過得吧。」凌少從來沒試過給馬曉川灌腸,於是提示醒的看了看淋浴頭的軟管,又看了看丁燁的屁股,然後又瞄了瞄馬曉川的屁股。

  「您……您……是想……想……灌腸嗎……主人……」馬曉川明白了凌少的意思,但是一想起丁燁被灌腸時的可怕肚子,就感到不寒而慄,嚇得頭皮發麻,汗毛倒數。

  「你說呢……嘿嘿嘿……」凌少點點頭,摘下花灑,卸掉了淋浴頭,舉著冒著水柱的金屬軟管,淫笑著。

  「母……母……母狗……這……這……太可怕了……母狗……母狗……」馬曉川嚇得臉色蒼白,直搖頭。

  「那你就滾吧,玩你玩膩了,翻來覆去就麼幾個動作,還是丁燁最好了。」凌少拿起軟管走向一動不動的丁燁。

  「主人……主人……母狗不是要拒絕您……只是……只是求您……別……別……那麼多。母狗……您……隨便玩……請您……手下留情。」馬曉川說完,哆哆嗦嗦的轉過身背對著凌少,即使沒有被灌腸,可一想到丁燁被灌腸時的痛苦呻吟,以及可怕的大肚子,就嚇出一身冷汗。

  「啊啊,好可怕啊,要,要開始……灌……灌……」馬曉川雙眼緊閉,全身緊繃,咬緊牙關,準備對抗即將到來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屬軟管被強硬的插進馬曉川的肛門,被涼水注入的感覺,令馬曉川不斷的呻吟。

  又冰又冷的水在腸道里型成渦流,不停的往更深處衝去,那痛苦和恐懼不斷侵襲著馬曉川的身心,令她發出痛苦的悲鳴:「嗚嗚……請慢一點吧……啊啊……這樣……好痛苦……」

  「呵呵呵,如何?開始舒服了吧?」凌少摸著馬曉川的肚子,感覺著腹部傳來的手感,已經從丁燁那裡獲得豐富經驗的凌少,得意的笑著。

  「啊啊,痛苦……好痛苦…太粗暴了……太難受了……太羞辱人了……啊呀呀呀……」

  「你最好放鬆身體,挺起腰,就像後入一樣,不然會更難受的。」

  「做不到……哈呀……哈呀……做不到……啊啊啊……做不到呀……」緊繃的雙臀被汗淋濕,開始哆嗦般的痙攣,無論如何也無法放鬆。

  不斷膨脹的便意和絞痛,折磨的馬曉川雙腿,不斷的踢騰著地面。

  「做不到就多來幾次,沒關係的,小野狗就是這樣練出來的,我相信你也行的。」

  「我……嗚嗚嗚嗚……我……哦哦哦……不行……不行的……哦哦哦……」馬曉川想起丁燁的大肚子,感覺不寒而慄。

  「為了我也不行嗎,堅持住,再堅持一下……」凌少摸著馬曉川開始鼓起的肚子,感受著肚子皮膚的緊繃,知道馬曉川已經到達極限,但還是想要驗證一下。

  「啊啊啊啊……」再也忍受不了的馬曉川肛門激凸,噴出一股惡臭的黃色糞湯。

  「不錯……很不錯的滋味吧……」凌少拔出金屬軟管,看著馬曉川在排泄中哭叫的馬曉川說道。

  「嗚嗚……呃呃呃……肚子……肚子……好難受……」第一次這樣灌腸的馬曉川,蹲在自己的糞水裡,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想要堵住噗噗放屁不斷的肛門。

  「手拿開……再來……還沒弄乾淨……」沒什麼髒淨概念的凌少,踩著來到馬曉川身旁,讓她狗爬好,繼續灌腸。

  「還……還……還…還要嗎……太痛苦了……停一停吧………嗚嗚…好痛…」

  「痛苦的不要了嗎?這可不行?」凌少的笑容好像地獄裡的引誘人犯罪的惡魔那樣無害。

  「停止……不要再做了吧…太痛苦了…以後再也不要了,好不好……」馬曉川看到一絲希望。

  「可以,不過那是不灌腸就會覺得不舒服以後才行。」凌少回答的乾脆。

  坐過山車一樣的心情,從希望的高峰重進絕望的谷底,令馬曉川發出一聲悽苦的呻吟,但還是乖乖的狗爬到了地上。

  數次灌腸排泄後,凌少知道了馬曉川的極限,於是在第六次灌腸時只灌了六成,然後要求馬曉川憋住。

  「呼哈……呼哈……呼哈……」知道了灌腸訣竅的馬曉川,儘量維持著正常呼吸,保持身體放鬆,因為這是痛苦最小的方式,也是最容易被入侵的姿勢,更是容易讓人興奮的姿勢。

  凌少看了看馬曉川,拿出水管將地面和馬曉川都沖洗乾淨後,來到馬曉川身旁,一手揉捏著馬曉川的石鐘乳一般形狀的乳房,一手插入她的肛門,慢慢的抽插,旋轉。

  「啊啊,啊……嗚嗚,饒了小川狗吧……饒了小川狗吧……咿……」早就習慣了肛交的馬曉川,在手指的撩撥挑逗下,在那強烈的便意和虐肛的痛苦感覺中,下體居然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

  就在馬曉川感到痛苦與快感混雜在一起,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奇異快感時,凌少的軟管再次插入了肛門。

  「啊,啊,好,好痛苦!……嗚嗚!」腸道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灼痛,腰身情不自禁的像弓一樣的向後挺起,痛苦的汗水流在白皙的皮膚上湧出。

  強烈的便意以及被不停注入的感覺,被清晰的放大,令馬曉川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

  香汗淋漓的白皙的雙臀痛苦的顫抖著,這對凌少來說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極致美景,他的手指再次插入了馬曉川的肛門。

  馬曉川感到自己的腸道和胃裡好似開鍋一般,產生了沸騰與高溫,那那難以言傳的痛苦,令馬曉川全身癱軟,撲倒在地上,噁心的連呻吟都無法發出。

  「不要動亂動,不然就要泄出來了。」凌少對馬曉川的表現非常滿意,但還是用發怒的語調威脅著,抽打馬曉川的屁股。

  「嗚……嗯……嘔……嘔……嗚……」因為太過痛苦,馬曉川只感覺眼前發黑,腦袋昏沉的喘著粗氣,全身布滿黏稠又油膩的汗水。

  「嗝……嘔……嘔…咳咳咳……嘔……噗……噗……嘔………」身材嬌小,腰肢比丁燁好要細的馬曉川再也容納不下更多的灌腸,不斷的嘔吐起來。

  無法排泄的強烈便意和肚腹內的灼燒與絞痛,折磨的馬曉川恨不得現在死了才好。

  但是殘忍的凌少,這時已經回復了體力,已經脹痛到難以忍受的大雞巴,變成了青紫色,香菇一般都大龜頭,頂開了臀丘後,就直接鑽進了馬曉川的肛門。

  「得啊…………」灼熱的肉棒穿過紅腫刺痛的肛門時,產生了比第一次肛交時,還要劇烈的強烈的撕裂感。

  痛的馬曉川本能的撐起上半身,更加的挺起腰肢。

  「哦呀……好爽……比小野狗還過癮……真是個好屁股……哈哈哈……」凌少拍著馬曉川的紅屁股興奮的說道。

  馬曉川腸道內傳來的反應,帶來一種使人著迷的快感。腸道內部的蜿蜒曲折,讓凌少產生了,雞巴被緊緊包裹纏繞的壓擠快感。

  本來就只能容納雞巴通過的腸道,被灌腸液撐開後,又被雞巴反覆擴張時產生的絞痛與強烈的便意,對馬曉川來說,卻是如同來自地獄的折磨。

  凌少的每次插入都好似捅進了喉嚨,再加上強烈的排泄感又被頂了回來的苦悶,更是令初次灌腸肛交的馬曉川感到生不如死。

  「趕緊發情,來了興致你就舒服了。趕緊發情。」凌少用力的姦淫著馬曉川的肛門,無論什麼手段都無法挑起馬曉川情慾的凌少,感到一陣挫敗,對自己的技術越來越沒有信心。

  「啊啊……饒……饒……饒…屁股……肚…肚……肚子……嘔……噗……哦……死……死了……哦哦……饒……饒命……嘔……」腰肢好像要被折斷,胯骨好似正在斷裂,肚內翻江倒海,肛門灼燒般的刺痛,喉嚨也被堵住般窒息,這些痛苦的折磨令馬曉川眼前發黑,腦袋昏沉,直接昏死過去。

  「奇怪了?怎麼到最後都沒發情呢?明明肛交都能高潮的兩個妞,怎麼灌腸肛交只有丁燁能高潮呢?」凌少看了看痛苦到暈死過去的馬曉川,又看了看潮吹到暈死過去的丁燁,百思不得其解。

  殊不知,丁燁的肛交高潮來自受虐心理,而馬曉川的則純粹來自生理。不知其中原因的凌少,自然無法分辨其中不同。

  「咦……媽的……還就不信了……操……再來……」不甘心的凌少用涼水潑醒了丁燁,將淋浴軟管再次插入了馬曉川的肛門。

  「啊……又……又……又……呀呀呀……饒命……啊啊啊……停吧……呀呀呀……不……不……饒……饒了……呀呀呀……」馬曉川掙扎著,哭喊著。

  因為急速的流入,馬曉川的雙臀泛出一層油汗。對剛排泄不久後還沒恢復保護層的腸道來說,極速沖刷所帶來的痛苦,遠超承受極限。

  「停吧……主人……川狗……狗……不行了……會……會死……死的……」馬曉川弓起後腰,撅起屁股,精緻的五官扭曲到畸形,美貌的臉孔也因痛苦而畸形,帶著像要斷氣一般的苦悶表情,昂著腦袋,努力的保持呼吸的順暢。

  「死之前給我發情,在那之前不許死。」對馬曉川不能灌腸肛交中發情的事,凌少耿耿於懷。以憤怒的偏執心態,毫無憐憫的給馬曉川灌腸。

  「已……已……已經……經……不……不行……讓……讓……我……救……救……救命……極……極……極限了……」

  「還沒……在你有感覺以前……絕不停止……」凌少說完,再次將雞巴插入了馬曉川的肛門,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

  馬曉川翻著白眼,發出痛苦的呻吟,心想著:「底要怎樣才能滿足?丁燁是怎麼高潮的呀?」

  馬曉川痛苦的喊叫著,苦悶的掙扎著,但是為了能夠讓凌少射精,不得不撅起雙臀,用凌少最享受的動作和方式,壓榨著凌少的雞巴。

  好儘早結束這樣來自地獄的苦難。

  「哈呀……哈呀……哈呀……無所謂了……讓我死了吧……死了吧……解脫吧……」第三次灌腸肛交的滋味,令馬曉川這樣想著,強烈的腹部絞痛,火燒火燎的腸道和肛門,好似翻江倒海般的胃部,令馬曉川這樣想著。

  「死?死也給我高潮一次……」凌少已經忍不可忍,不但狠狠抽插馬曉川的肛門,鐵鑄一般都巴掌不停抽打著馬曉川的屁股。

  早就支持不住的馬曉川,在聽到凌少的瘋狂話語後,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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