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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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呀……不行了……饒了母狗吧……母狗不行了……」被狠狠凌虐了一個星期的丁燁和馬曉川,已經適應了凌少的姦淫,在爭寵和爭勝的心理作用下,使得兩人的戰略同盟轉變成激烈的淫蕩比賽,這就使得凌少可以更加放肆大膽的淫虐二人。

  此時的凌少已經成為惡魔的化身,一邊抓著馬曉川豐滿的雙臀用力的揉捏,一邊像是要把丁燁的乳房完全吸入嘴裡般,用力吸吮著乳頭。

  「啊啊!好痛,好爽,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在吃母狗的奶子……哦哦哦……好爽……」丁燁那白皙豐滿,閃爍著粘嗒嗒水光的乳肉上滿是凌少的齒痕和吻痕。

  「啊……啊……舒服……不……不要停……主人……再……再粗暴些……啊啊啊……好舒服……」丁燁那高亢的浪叫和陶醉的眼神,在馬曉川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不甘示弱的發出淫浪的呻吟。

  即使屁股被凌少扇的赤紅一片,肛門也傳來陣陣火灼的刺痛,也不斷扭動著大屁股,迎合著凌少的玩弄。

  丁燁和馬曉川的淫蕩競爭,使得凌少的嗜虐性變的更加的強烈,只要是嘴巴能夠觸及到的地方,都被留下了齒印和吻痕。

  「主人,輪到小川狗了,咬小川狗,咬小川狗的奶子,咬小川狗的屁股,哦哦哦……好……好爽……」馬曉川看到丁燁被咬的一片青紫的部位,居然產生了強烈的嫉妒,抓握著自己的乳房,往凌少嘴裡送。

  「主人……主人……玩小野狗的騷屁眼……打小野狗的賤屁股……輪到小野狗了……」丁燁用撅著的大屁股頂開馬曉川的乳房,幾乎將屁股貼到了凌少臉上。

  「主人……主人……不要偏心呀……雨露均沾呀……哎呀呀……」身材嬌小,又缺乏鍛鍊的馬曉川,每次都在力量和耐力的競爭中處於劣勢。

  眼看著丁燁不但壟斷了凌少的嘴巴,連雙手也被丁燁霸占,禁不住發出焦急的哭喊。

  「主人……主人……嗯……主人的雞巴……好好吃……嗯嗯……嗯……嗯……」馬曉川趁著丁燁分神之際,鑽進了凌少的跨間,將凌少的大雞巴全部吞進了嘴巴,似乎連凌少的雞巴蛋也想一併吞下去一般,用力的吞咽著。

  「主人……主人……小川狗卑鄙……主人……」正得意的丁燁在看到馬曉川居然霸占了凌少的雞巴後,禁不住發出一陣哀嚎。

  「看什麼?少廢話,沒見老子雞巴難受著嗎,小川狗幫我泄泄火怎麼了?有本事你也深喉呀。」凌少一手抓著馬曉川的頭髮,前後晃動,享受著馬曉川的深喉,一手打了丁燁一個耳光,厲聲呵斥道。

  深喉口交到高潮,這是連凌少雞巴一半都吞不下的丁燁,難以理解的事情。

  就像馬曉川怎麼也不明白,丁燁是怎麼在被灌腸成孕婦肚的情況下,還能肛交到高潮。

  既然最後的渴望已經被馬曉川獨占,便只有投凌少所好的用肛門來挽回頹勢。

  於是丁燁從衣櫃裡取出自己的戰甲,一套黑色的性奴拘束衣,穿在身上。

  雙手高舉著凌少常用地馬尾鞭,和假陽具謙卑的用膝蓋挪到凌少身邊:「主人……小野狗知錯了,請主人狠狠責罰思慮不周都小野狗吧。」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過來吧。」本來躺在床邊,垂這雙腿享受馬曉川深喉的凌少,坐了起來,順手拿過放在保溫箱裡的二百七十毫升裝的冰鎮蘇打水,向丁燁晃了晃。

  「要……要用……那個嗎……」丁燁想起碳酸水在腸道里肆虐時,那仿佛被灼燒般的痛苦,身體禁不住一陣哆嗦。

  「你不要!」凌少笑嘻嘻的說著,假裝要把碳酸蘇打水放回保溫箱。

  「不……母狗要做……只要主人想做,母狗都願意接受……請主人不要憐惜母狗……盡情的使用母狗吧……」丁燁趴伏在地上說完,便轉過身背對著凌少,用雙手掰開自己高撅起的屁股,慢慢的向凌少靠近。

  「已經沒救了……就這樣徹底墮落吧……這身體和心,已經沒救了,如果早知勾引凌少是這麼個結果……母狗還是會勾引他的吧……為什麼被他凌辱,被他姦淫,我會感動的想哭?哎……就這樣吧……」丁燁心裡哀傷的想著,可是身體卻因為即將到來的凌虐而興奮的做好了準備,赤紅充血的陰戶上已經濕漉漉一片,散發出令人興奮的色香味。

  「咿呀……呀呀呀……」碳酸水那冰涼的玻璃瓶口碰觸到肛門的一瞬間,丁燁發出一聲充滿驚恐與痛苦的哀嚎。

  「不想要就滾蛋,別礙眼。」凌少有恃無恐都說著,將瓶裝可樂一般的碳酸蘇打水的瓶口,噗嗤一聲,插入了丁燁的肛門。

  「啊啊啊啊……主人……母狗要……別趕母狗走……母狗啊啊啊……會忍耐的……啊呀呀呀……」咕嚕嚕灌入丁燁腸道的碳酸水,好似能夠凍結血液一般的冰冷,再加上不斷冒出的碳酸氣泡,使得丁燁感覺自己的腸道正在被烈火燒灼一般痛苦。

  但是因為害怕唄凌少拋棄,只好哭喊著,咬牙繼續忍耐。

  「啊呀呀呀……裂……裂開了……啊啊啊啊……好痛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已經插入的玻璃嘴好似鑽頭一般,左右轉動旋轉著繼續深入,那冰寒的與燒灼的痛苦,又增加了肛門幾乎被撕裂的痛苦。

  「我沒逼你非忍耐不可呀。受不了可以回娘家,再也不用受這份罪了。」凌少控制著玻璃瓶,擴張著丁燁的肛門。

  幻想著丁燁用陰道和肛門拳交和提起重物的場景。

  「不……母狗……會忍耐……呀呀呀……別……別讓……母狗走……啊啊啊……」這又寒又硬的觸感,給丁燁帶來了更多的痛苦。

  汗水,淚水,口水,鼻涕,不斷的湧出丁燁那不斷顫抖的身體,就連哭泣與呻吟的音調也在不斷的提高。

  「乾死這丑母狗,折騰死她,讓你跟我搶男人,讓你跟我搶老公,臭婊子,賤婊子,折騰死她。」已經將凌少的雞巴齊根含在嘴裡的馬曉川,看著不斷哀嚎的丁燁,心中一陣陣暗爽,尤其是丁燁那悲慘的慘叫聲,猶如天籟般餘音繞耳。

  「別偷懶,讓我不痛快,你主子就是你的榜樣。」凌少拍了拍馬曉川的臉,警告道。

  「嗚……嗯……嗯……咕……噗……」聽到恐嚇的馬曉川立刻挺動自己的腦袋,把嘴巴當做陰道,用力的套弄起凌少的雞巴。

  「哈呀……哈呀……肚子……哦哦……肚子……哦……」冰涼的液體在腸道里連續爆炸,讓丁燁產生了自己的內臟和腸道正經歷著,烈焰焚燒與冰寒刺骨的雙重折磨。

  這樣的痛苦,折磨的丁燁痛不欲生,捂著肚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死……呃呃…死…額……哦哦……死了……」丁燁痛苦的翻著白眼,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肚子裡的絞痛折磨的丁燁全身痙攣,連排泄也無法做到。

  「賤母狗,再拿一瓶冰蘇打水和一些冰塊給我,等下我要用你的騷屁眼試試冰火二重天,趕緊的。」凌少在丁燁身上踢了踢,催促道。

  「冰火二重天,這不會是主人點我呢吧?我嘴裡可塞不下冰塊了呀。要不,冰塊按臉上?媽的豁出去了,先抽自己耳光,再捂冰塊吧。」正在給凌少口交的馬曉川,心裡暗暗下了決定,時不時的在自己臉上拍打幾巴掌,以提升口腔對凌少的刺激。

  「是……主人……哦……啊呀呀呀……哦哦……」丁燁看到凌少帶著憐愛的微笑撫摸著馬曉川的頭髮,嚇得心中大驚,為了不失寵,強撐起自己的身體,渾身哆嗦著為凌少取來冰鎮蘇打水和冰塊,背對著凌少高撅著屁股,痛苦的等著凌少凌虐。

  「別掉了,掉了要受罰。」凌少將馬曉川扒拉到一旁,讓肛門夾著蘇打水玻璃瓶口,陰道里塞著冰塊的丁燁,騎在雞巴上,為他服務。

  「是……主人……咿呀呀……啊啊……哦啊……好燙……哦哦……快熟了……啊啊啊……」腸道和陰道似乎被凍結的冰寒,在遇到凌少灼熱的雞巴時,居然產生了烈火灼燒一般的痛苦。

  即使如此痛苦不堪,丁燁的身體依舊泛起一片紅潮,陰道也緊緊的纏繞在了凌少的雞巴上。

  「嗚……嘶……爽……哈哈……嘶……別說哈……嘶……這滋味……嘶……嗚……不一般,不一般……哈哈哈……又熱又涼……哇……嘶……挺那啥……嘶……嗚……爽……」這難以言傳的冰火兩重天,讓凌少得到的心理快感遠勝於生理快感。

  「哦哦哦……哦哦哦……」丁燁肛門夾著裝滿蘇打水的玻璃瓶口,慢慢的晃動腰肢,起伏屁股,不斷噴出的碳酸水在腸道里沖刷所產生的打擊感,再加上氣泡在腸道里爆炸的灼燒感,使得丁燁痛苦不堪,但是雞巴不斷摩擦陰道以及肛門被瓶口攪動的快感,卻不斷增加著丁燁的情慾。

  在一旁看戲的馬曉川在看到凌少變得越來越興奮時,爭勝和爭寵之心戰勝了對灌腸痛苦的恐懼,腦筋一轉,用肛門夾住一瓶碳酸蘇打水,來到凌少身旁,帶著一臉曖昧的表情,對凌少說道:「主人,主人,看小川狗給你玩個花活好不好。」

  「玻璃尾巴的小川狗嗎?」正在興頭上的凌少看了看馬曉川,不以為然的說道。

  「主人看過再說。」馬曉川分開雙腿,深吸一口氣,用力收緊肛門,緊緊夾著玻璃瓶,快速彎腰。

  「嗚嗚嗚……好涼……噢噢噢哦哦……呀呀呀……」馬曉川的屁股沖天,玻璃瓶高高的樹立在馬曉川的肛門上,咕嘟嘟灌進腸道的冰涼碳酸水讓馬曉川發出痛苦的呻吟。

  「哦……」凌少被馬曉川肛門的收縮力震驚,情不自禁的推開丁燁,來到馬曉川身後,噗嗤一聲,將雞巴全部插入了馬曉川的肛門。

  「夾緊,夾緊了。」凌少慢慢的抽插著馬曉川的肛門,不停的用力拍打著馬曉川的雙臀,讓馬曉川把肛門收的更緊。

  「嗚……不……不行……咿呀……哦哦……嘔……嘔……」肚子腸道一起被爆破的冰寒感覺,痛的馬曉川,肚子絞痛腰肢麻木,雙腿打顫,再加上頭下腳上被抽插肛門的感覺,讓馬曉川很快的產生了噁心嘔吐的感覺,根本沒有收緊肛門的力量。

  要不是為了跟丁燁爭寵,馬曉川早就倒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了。

  「主人……主人……這母狗不中用,還是……還是讓賤母狗來吧……您來玩賤母狗……」

  丁燁說著,先往自己的肛門和陰道里各塞了兩塊冰,然後也學著馬曉川的動作,用陰道和肛門同時夾住一瓶蘇打水樹立起來。

  「我操……今天都這麼厲害的嘛?」凌少看到二女為了爭寵,居然激發出潛力,不由得大樂。

  於是拔出了丁燁陰道里的空玻璃瓶,將雞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燁的陰道,狠狠地抽插起來。

  「主……主人……不是小川狗沒用,是……是……因為小川狗還沒適應……等小川狗適應一下……就……就好了……」馬曉川維持著對摺站立的姿勢,痛苦的解釋道。

  「嗯……有道理……」凌少點點頭,將手指插入了馬曉川的陰道里慢慢摳挖。

  不管是美貌或是身體,兩人都是非常少見的極品的美女,現在卻生動的苦悶的扭動著身體向自己求歡,對身為男人的凌少而言,還有比這更令人喜悅振奮的事情嗎?

  「嗚……嗯……小野狗的味道真不錯。」凌少扶著丁燁的大屁股,享受著雞巴被肉壁緊緊包夾的快感。

  「來試試小川狗吧……主人……小川狗的味道會更好的……不信您試試……」眼看著丁燁被凌少操得吱哇呻吟,馬曉川也不甘示弱。

  「嗚……嗯……小川狗的騷逼好像更緊一些呀……嘶……呼……夾得好舒服……」凌少抽插著馬曉川的陰道讚嘆著。

  「主人……您再試試小野狗的騷逼吧,肯定更緊,您試試就知道了……主人,主人,小川狗的騷逼才緊,您再試試呀……」丁燁不服輸的發出苦悶到發狂般的哭喊和哀求。

  凌少的雞巴就這樣在冰火兩重天的快樂里來回穿插,丁燁和馬曉川的肛門和陰道的也在爭寵的戰鬥里爆發出無盡的潛能,變得更加緊窄。

  但是丁燁和馬曉川的呻吟浪叫,有著本質的區別,丁燁的快感來自被凌辱和強迫所產生的被虐快感,馬曉川的快感,完全是在爭寵和討好的壓力下,被迫假裝出來。

  目的只有一個,儘早生下兒子,讓自己在凌家的地位固若金湯。

  思想上的差異,造就了肉體的反應不同。

  丁燁那淫爛的肉穴總是充滿妖性的纏繞著凌少的雞巴,像是要把肉棒往更深處拖拽一樣的蠕動著。

  而馬曉川的陰道,在灌腸後總是有種生人勿近一般的排斥感,好像是要把雞巴推出陰道一般的緊窄壓迫。

  凌少雖然知道馬曉川心裡的算盤,但是為了讓丁燁變得更加淫蕩,操起來更加舒服,也只好看著馬曉川在丁燁面前假裝高潮。

  「哈呀……哈呀……好舒服……哈呀……哈呀……」丁燁的性快感滲透了緋紅的臉頰和火辣都身體,半開都朱唇傳出誘人的呻吟。

  跟一旁同樣只會發出「啊啊呀呀」浪叫,身體僵硬不斷顫抖的馬曉川比較起來,丁燁那才是全身心沉醉在快感里的風情——旋扭著成熟的軀體,吟唱出幸福滿足的哭泣聲。

  即使精神恍惚,身體依舊會按照熟悉的韻律,繼續扭動討好凌少。

  「好,好厲害,好性感啊……」已經筋疲力盡的馬曉川,癱坐在地上,看著還在凌少身上繼續做愛的丁燁,發出一聲由衷的讚嘆。

  此時的丁燁,背對著凌少,跪坐在他的身上,癲狂的舞動著腰肢和身體。

  已經來到高潮頂端,滿是油汗的身體仿佛已經在快感的風暴里融化。

  水晶般晶瑩的汗珠水,隨著丁燁那激烈的扭動向四處激烈的揮灑。

  赤紅色的充血陰戶被淫水濡濕的一塌糊塗,嫩紅色的陰道口,隨著巨大兇器抽出時被翻開,隨著插入時又艱難的被捲入。

  被肉棒掏出的蜜汁,濡濕了兩人的大腿內側,順著大腿不斷低落。

  突然,丁燁的裸體激烈的向後弓起,好似被電擊一般,不受控制的強烈痙攣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馬曉川看著丁燁陰道里不斷的噴出淫汁,那亢奮到扭曲的五官,潮紅的身體,觸電般的顫抖,實在不敢相信丁燁能在這樣的凌虐中潮吹。

  受到丁燁和凌少凌虐氣氛的影響,再加上丁燁那不斷噴水的肛門和陰戶,馬曉川不自覺的拿起地上的蘇打水玻璃瓶,痴迷又興奮的將瓶嘴插入了丁燁的陰道里。

  被勾起凌虐欲望的馬曉川,並不是讓丁燁舒服,而是想用瓶子堵住丁燁的潮吹,讓她難受。

  因為同樣會潮吹噴水的馬曉川很清楚,潮吹被堵住的痛苦,會蹩的人生不如死。

  「不……不要……噴不出來……好痛苦……哦……啊啊啊……」果然,潮吹剛被堵住,丁燁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也用力的扭動起來。

  由於陰道想要把玻璃瓶擠出去而用力收緊,連同肛門也一起收縮,夾的凌少更加興奮,再加上酒瓶的擠壓,讓凌少感到更加興奮。

  為了享受這難得的快感,凌少將丁燁緊緊的摟住,讓她根本無法掙扎。

  「好痛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蹩死了……死了……」丁燁的雙臂被凌少緊緊的卡在胸前,雙腿也被馬曉川和凌少的雙腿一同卡主,除了晃動屁股,扭動腰肢,什麼也做不了。

  「哭吧,這才剛開始,你這賤母狗,臭婊子,你就喜歡這樣對待你,是不是?是不是?賤貨。」馬曉川學著凌少的動作和口吻,凌虐起丁燁來。

  一手抽插陰道里的玻璃瓶,一手在丁燁的臉上,乳房上,高高鼓起的小腹上,不停的抽打,拍擊。

  「啊啊啊啊……主人……憋死了……憋死了……啊啊啊……」丁燁實在無法忍受被蹩潮吹的痛苦,倒在凌少身上,不停的掙扎哭喊。

  「給瓶子灌滿就饒了你這賤貨母狗。」凌少給了丁燁一個殘忍的希望。

  「受不了……受不了呀……啊啊啊……好痛苦……好想死呀……」丁燁哭叫著,認命的躺在凌少身上,放棄了掙扎。

  「瓶子夾緊了,扭起來……你個騷貨……多動動腰……多動動屁股……賤貨……騷貨……」凌少雙手拖著丁燁的屁股命令道。

  「小川狗,抽這母狗幾鞭子,給她加加油。」

  「是,主人……」馬曉川拿來了凌少常用地皮拍子和馬尾鞭,在得到了凌少的許可後,興奮的往丁燁身上抽打。

  丁燁仰面朝天四肢撐在凌少身上,本能的分開雙腿,暴露出插著玻璃瓶的陰戶和插著雞巴的肛門,承受著凌少和馬曉川的凌虐,不斷的發出不知苦樂的呻吟哭叫:「啊啊啊……哦哦哦……」

  「扭腰……賤貨……扭腰……扭起來……賤母狗……臭婊子……」馬曉川蹲在凌少身邊,左手扇著丁燁的耳光,右手拿著馬尾鞭抽打丁燁的身體,嘴裡還不斷的呵斥咒罵著。

  「哦……哦啊……哦啊……啊啊……嗚啊……」丁燁在凌少的命令下只能忍耐,不住的發出呼痛的喘息。

  「你個賤母狗,騷母狗,就喜歡這個對不對,看你這騷婊子的賤逼,說你騷不騷,賤不賤。」馬曉川抓著丁燁的頭髮用力搖晃著,另一手抓著玻璃瓶在丁燁的陰道里抽插旋轉,一邊咒罵,一邊往丁燁的臉上吐口水。

  「說話……別裝聽不見,騷母狗,是不是又快高潮了……」凌少一手大力的揉抓著丁燁的乳房,一手揮舞著黑色皮拍子,抽打丁燁那高高鼓起的孕婦肚。

  「是……是賤母狗……是賤婊子……喜歡被凌虐……母狗喜歡被凌虐……啊啊啊……好爽……好激烈……啊啊啊……」丁燁的肛門全都腫脹起來,露出一小節鬆弛的腸道,不停地蠕動著。

  陰戶和玻璃瓶上滿濕漉漉,黏糊糊的淫水,閃爍著糜爛淫光的玻璃瓶,伴隨著陰道的痙攣不斷的顫抖著。

  被凌虐到如此悽慘的丁燁,在凌辱快感的漩渦里,浪叫著,呻吟著,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肢,挺動著屁股,本能的套弄著凌少的雞巴。

  每當丁燁在高潮中耗盡體力停止扭動,凌少和馬曉川就會用力的搖晃丁燁那癱軟的軀體。

  火熱的肉棒和溫暖的玻璃瓶,在餘韻未消的柔軟嫩肉里稍加攪動,一股灼熱的感覺就會從被貫穿的下體雙穴順著脊柱傳遍全身,令還未來得及消散的快感重新燃燒起來。

  連續不斷地暴行,讓丁燁興奮的近乎失神,空洞的眼神也失去了焦距,連嘴角都開始不自覺的溢出唾液,完全癱軟在凌少的身上,全身痙攣顫抖著大口喘息。

  「主人……小野狗不行了,看小川狗給你玩個花活,讓她重新動起來好不好。」馬曉川曖昧的對凌少說道。

  這不是馬曉川討好凌少,而是想讓凌少把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讓丁燁打頭陣的手段。

  「嗯……好……快去……」凌少一手玩弄著丁燁的乳房,一手撫摸著丁燁的陰戶,維持著丁燁體內浴火,點頭說道。

  馬曉川將丁燁的大腿根和腳腕綁在一起,隨後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幾根結婚時用剩下的喜燭,一手抓著一根來到丁燁身邊。

  「滴蠟嗎?這東西從來沒在小野狗身上玩過吶。會不會燙傷皮膚?」凌少凌虐老婆,可不代表不在乎老婆,所以說話的語氣裡帶著警告。

  「不會,小川狗用自己的身體試過了。您看……嘶……啊……嘶……您看……沒事吧……」馬曉川將火焰下積存的熱蠟,倒在自己的大腿和胳膊上,給凌少做驗證。

  得到驗證後,積存的蠟油便滴落在丁燁的身體上。

  滾燙的熱蠟啪嗒啪嗒的掉落在丁燁那被抽腫的豐滿乳房上:「啊……呀,呀,好燙……」半昏迷中的丁燁發出一聲慘叫,癱倒在凌少身上的軀體,幾乎彈跳起來。

  「哎呀呀……這不是還有力氣嗎,怎麼學會偷懶了?這可得好好的懲罰你一下。」凌少開心的抽了丁燁屁股一巴掌。

  「好燙……已經……已經……沒……沒力……力氣……不……不要……」丁燁一臉恐懼的看著又要滴落的蠟油,不住地搖頭。

  可是已經進入施虐模式的馬曉川和凌少哪肯就這麼放過丁燁?於是,一朵朵滾燙的梅花開始在丁燁的身體上綻放。

  大腿內側,迎來熱蠟的第一波襲擊:「啊,哎呀……」

  丁燁的大腿開始痙攣,腰也不停地扭動,但是由於凌少的命令,而不敢真的躲避。

  「敢逃避責罰,就狠狠地懲罰你,讓你吃下春藥,守活寡。忍著。」馬曉川兇狠的捏著丁燁的下吧威脅道。

  「好辦法。就先罰她一個月活寡好了。」凌少向馬曉川使了個眼色,接著威脅道。

  「是……母狗不動……母狗不動……啊呀呀呀……」這回熱蠟同時襲擊著丁燁那嬌嫩的乳頭和小腹,灼燒般的疼痛,使得丁燁不斷的扭動腰肢,給凌少帶來更加興奮的刺激。

  丁燁的身體,由於痛苦早已香汗淋漓,全身就像塗滿油一樣閃閃發光,在遇上滾燙的熱蠟時,都會發出一聲美妙到震人心魄的刺啦聲。

  「饒……饒了母狗吧……母狗會……會動起來的……主人……母狗會動起來的……」丁燁騷扭著腰肢和屁股,哀求道。

  「呵呵呵……主人,吃過烤騷逼沒?咱們把這沒用的母狗逼烤熟了嘗嘗怎麼樣?」馬曉川一臉壞笑的將蠟燭停在丁燁的陰戶上。

  「不不不不……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咿呀呀呀……啊啊啊啊……」滾燙的熱蠟順著丁燁的陰戶流下,仿佛是丁燁紅色的眼淚。

  「呼呼……沒得玩了呀……」凌少探頭看了看丁燁身前那好似性感內衣一般的紅色蠟塊,有些失望的說道。

  「沒事……弄掉就能接著玩了……」領會了凌少意圖的馬曉川說著,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馬尾鞭,抽打向覆蓋在丁燁身上的蠟塊。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在不斷的滴蠟和抽蠟中,丁燁的身體漸漸的適應了這樣的痛苦,開始發出混合著迷醉和痛苦的呻吟。

  習慣於受虐的身體,將那些灼人的滾燙以及鞭打的火辣,轉變成能融化身體的美妙熱流,令丁燁的生理得到了強烈的快感。

  滿是汗水的裸體不停地發抖發熱,肌肉不停地抽搐。

  「我還沒滿足呢,騷貨,趕緊動起來啊。」凌少繼續搖晃起著丁燁的腰肢,不斷的催促道。

  「真……真的……哦哦……不……不……不……絲……絲……」幾乎失去了意識的丁燁,喃喃的胡言亂語著,但是身體卻對到來的生理刺激產生著強烈的反應。

  全身都是汗水,渾身發熱的潮紅色皮膚,散發出飽受摧殘後的悽慘和妖嬈。

  「主人,小野狗又上性了,咱們加把勁給她操暈過去好不好。」馬曉川看到凌少居然還處於亢奮的淫虐狀態,不利於自己榨精,於是提議道。

  「行……讓這母狗動起來就行。」凌少繼續推著丁燁的腰肢點頭道。

  馬曉川先在丁燁的陰道里塞了幾個大號電動跳單,然後拿來凌少的倒膜電動雞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燁的陰道,隨後,用腰肢的力量,用力的將開足馬力的假陽具頂向丁燁的陰道深處。

  「哦…………」只是幾下很頂,丁燁的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腳尖向內側彎曲,喉嚨像要窒息般的緊縮起來。

  新的劇烈刺激將意識模糊的丁燁再次推進快感的風暴。

  融化的肉壁變的更加粘稠,在薄薄的隔膜上,兩根雞巴不斷的摩擦,無法抑制的肉慾和快感,順著脊柱向全身擴散。

  「啊,啊啊啊…………啊啊……」即使陷入半昏迷狀態,丁燁依舊情不自禁的發出亢奮的呻吟聲。

  而隨著每次雞巴的進出和摩擦,陰道都會不斷溢出火熱的濃稠蜜汁。

  丁燁的身體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就像受到電流的衝擊一樣,腰肢不斷的挺動,陰道和肛門也劇烈的痙攣收縮。

  「騷母狗,賤母狗,臭婊子,叫呀,浪呀,扭呀……別停呀……繼續……給老娘動起來……」已經被激起施虐欲望的馬曉川,興奮的掐著丁燁的脖子,用力的猛挺腰肢,將假陽具往丁燁的陰道深處狠搗。

  「哦……哦……咳咳……啊……啊……」每一下撞擊都推動著電擊跳單頂在子宮頸上,肚子好像再被鐵拳狠砸的痛苦,使得丁燁難以呼吸,再加上馬曉川都掐脖子掐的越來越用力,丁燁感到越來越難以呼吸。

  可是雙手和雙腿都被凌少喝馬曉川鉗制著,身體也在連續的高潮中耗盡了體力,根本無力掙扎,只能在這凌虐的暴風雨中聽天由命。

  丁燁的高潮一直在持續著,不斷地在高潮的波浪中上下起伏。

  但是不管如何高潮潮吹,丁燁的身體總感覺還不夠滿足,還想要更多的刺激。

  只要稍加撩撥,就會不由自主的繼續扭動起來。

  在丁燁那恍惚的意識里總有一個聲音這樣迴響著:「還沒高潮嗎……怎麼還沒高潮……母狗要高潮……快賜母狗高潮吧……母狗就差一點了……哦……這次靠近了……只差一點了……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可以了……下次一定要高潮呀……」

  體驗過極致性快感的身體,所渴求的並不是一般的性愛高潮,而是那最極致也是最危險的瀕死體驗。

  凡是嘗過一次瀕死體驗快感的人,不管多麼強烈的刺激,都無法達到那精神與心理上的快感極致。

  已經體驗過兩次極致高潮的丁燁,強撐著最後的精神,忍受著無盡的痛苦折磨,也想要再體驗一次那極致的快感。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丁燁,感覺嘴唇被強吻,乳房被搓揉的同時乳頭也被大力的吸吮著。

  頸背和肩膀,腰肢到肥臀,小腹到雙腿,好像有無數隻手在上面用力的爬行著。

  逐漸的大腦變的空白,整個身體都被欲求不滿的慾火灼燒著。

  「臭婊子,騷母狗,真抗操呀。」馬曉川興奮的雙眼赤紅,早已忘記了自己要懷孕的目的,完全沉浸在凌虐欺壓的快感中。

  「是啊,這可是我老婆,能不厲害嗎?這騷貨,居然欲求不滿到這地步,呵呵呵……」無論怎麼操,丁燁那糜爛的肉道還是像飢餓許久了一樣,緊緊的纏繞在凌少入侵的肉棒上,不肯有絲毫的放鬆。

  凌少在自誇的同時,也對瀕死體驗感到震驚和恐懼。

  當初教授凌少這一招的人,就告訴過凌少,瀕死體驗就像冰毒。

  一次,身癮難戒。

  二次,心癮難戒。

  三次,身心具陷,再也戒不掉。

  現在丁燁的反應,就是在追求瀕死體驗的極致快感。

  先要進入窒息的苦悶狀態,然後再經歷缺氧的極致痛苦,最後才能到達瀕死體驗的快感天堂。

  因為太危險,所以凌少很少用這招。

  但丁燁已經如此渴求,凌少也只好無奈的讓丁燁再體驗一次。

  「給你主子來個深喉,我繼續操她,看看能不能操暈她。我快撐不住了。」凌少在丁燁身後,控制著丁燁的身體跪在床上。

  丁燁的陰道里插著粗大的電擊假陽具,肛門裡插著凌少的大雞巴,腦袋被馬曉川雙手抱著,用小腹的力量,將凌少都倒膜假陽具往丁燁的喉嚨里狠狠地頂著。

  「嗚!嗚,嗚喔……」粗大的假陽具被全部塞進嘴巴,那窒息的痛苦感覺,再加上強烈的嘔吐感,以及身體被貫穿的奇妙感覺,使得丁燁體內的受虐之火徹底爆發,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正在被三穴姦淫的丁燁,此時像是死了一樣,睜大到極限的雙眼,早已失去焦距的向上翻著白眼。

  被馬曉川拿著粗大假陽具抽插旋轉的嘴巴和後龍,不斷的噴吐著白色的泡沫的同時,還不斷流出口腔和喉嚨里的粘稠汁液。

  隨著假陽具的狠狠抽插,從喉嚨深處不時的發出「咕咕」的聲音。

  窒息的痛苦使得丁燁拼盡最後的力氣開始掙扎,肺部好似被灼燒,身體沉重的無法動彈,眼前金星亂冒,噁心,乾嘔,所有難以忍受的感覺全部衝進身體,凌丁燁生不如死。

  但是慢慢的,那些痛苦逐漸消失,得到的快感好似要將身體融化般甜美,洪流般到來的快感將丁燁徹底淹沒,帶著她衝進至高的快感天堂。

  「嗷嗷嗷……啊啊啊啊……」丁燁的身體爆發出難以壓制的痙攣顫抖,好似羊癲瘋一般,不斷的抽搐,陰道里的潮吹好似消防水龍頭一般,激烈的噴射著淫液。

  持續三分鐘的高潮潮吹,終於讓丁燁死一般的安靜下來。

  也讓放鬆下來的凌少和馬曉川失去了全部力量,也在喘息過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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