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與公主的洞房之夜/兩位夫人被要求在一旁候著/當面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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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這青稚公主,不是頭婚,在皇帝賜婚之前就已經結過兩次婚了,兩任駙馬都是青稚自己看上的,皇帝又十分寵愛青稚,所以都隨她去了,只不過青稚公主有個毛病,十分喜新厭舊,心思跳脫,想一出是一出,當然也十分驕縱,唯我獨尊,除了在皇帝面前會乖點,其他時候可以說很難纏。

  當然,對於公主的驕縱,在曹燕和馮嬌嬌剛入將軍府的時候,體會就頗深。

  兩人剛踏進邢府大門,就被公主身邊的女官明鷺攔住了。

  明鷺雖說是女官,但她父親是京城正六品官,雖官職不大,但她也是明晃晃的千金小姐,當然對於曹燕和馮嬌嬌自然看不上,不過在宮裡混的都是人精,她面無表情,一字一眼的轉達公主的吩咐:「兩位夫人好,我是公主的貼身女官明鷺,此次來,是奉公主的手令,帶兩位夫人去後院學習禮儀,請吧!兩位夫人。」

  曹燕和馮嬌嬌難得的面面相覷,還沒說話,就被婆母搶了先。

  邢母諂媚的上前拉住明鷺的手笑得燦爛極了:「哎呀,真是一個標緻的美人啊!明鷺啊,你有沒有婚配啊?我娘家侄子生的一表人才,配你正好啊!」

  邢母這番作態別說明鷺了,馮嬌嬌都看不上,曹燕在一旁沒有任何詫異,想來是十分了解邢母的脾氣秉性了。

  明鷺一時半會不知該怎麼反應,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拉著說婚配的,一時間難以適應,同時因為有公主的吩咐,她對邢母還得客氣相待,只能硬著頭皮委婉拒絕:「邢夫人過贊了,明鷺一心侍奉公主,而且明鷺是公主的人,一切都由公主說了算!」

  如此,邢母肉眼可見的失落,放開明鷺的手:「好吧。」隨後在將軍府逛了起來,一點沒想管兩個兒媳的死活。

  曹燕和馮嬌嬌如臨大敵,還想要再掙扎一下:「不知明姑娘能否讓我等二人先安置下,隨後再去。」這是曹燕說的。

  馮嬌嬌緊隨其後:「明姑娘,不知將軍現在何處?能否見了將軍再去?」

  明鷺對二人的推辭一點也不意外,標準的綻放客氣的微笑:「兩位夫人說的都對,但公主的吩咐十分緊迫,明日就是公主與將軍的大婚,為了婚禮,也請兩位夫人先去學習,以免耽誤了婚禮,至於安置,夫人們盡可放心,一切都有下人處理,將軍每日忙於軍中事務,想來馮夫人要等將軍空閒下來了。」

  這般堵了曹燕二人的請求,兩人完全沒法子,只能去學什麼所謂的禮儀。

  不過正如明鷺所言,邢獻目前在皇上跟前十分得臉,還真挺忙的,一直到深夜才回到邢府,此時曹燕兩人早已睡下了,三人沒來得及見上面,再次相見還是在第二天的洞房裡了。

  說實話邢獻在洞房裡看到曹燕和馮嬌嬌的時候也驚訝極了,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曹燕和馮嬌嬌昨個學習禮儀的時候,嬤嬤就說今日她們二人作為平妻,要以公主為尊,當然在婚禮結束之後就要第一時間來覲見公主,也讓公主認認臉,免得來日遇見了不相識。

  至於為什麼是婚禮結束,而不是洞房結束,不了解的二人完全沒意識到哪裡不妥。

  曹燕和馮嬌嬌不知道,但是邢獻卻是了解的,對於娶青稚公主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作為皇帝的子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聖旨,當然他本人對放蕩的公主沒有絲毫興趣,甚至心裡是不屑的,好女不侍二夫,公主這都三夫了。

  此刻在洞房裡看到兩位夫人,一位是跟著他吃了很多苦的正妻,一位是對他有恩的平妻,他沒忍住自己的脾氣開口為兩人說話。

  「公主,兩位夫人應是明日給你見禮才對,為何今日出現在這?」邢獻是個武夫,不懂得圓滑二字,臉上惱怒的神色完全不加掩飾。

  青稚現如今很喜愛邢獻,見邢獻為兩人說話,本來只想讓兩人見一下就走的她賭氣開口:「邢獻!我是公主!我想讓她們兩齣現、她們就必須出現!我本來想讓她們來給我行完禮就走的,好了,這下她們可以不用走了,就在這伺候吧!」認真的神情不似作假,甚至伸出雙腳微微抬起。

  邢獻三人都驚呆了,他們對公主的驕縱任性只是耳聞,沒想到傳言傳的都太輕了。

  邢獻知道是他惹惱了公主,內心警鈴大作,他知道他剛剛犯了一個錯誤,作為駙馬,看似是娶公主,但完全不能將自己擺在公主之上,否則剛剛的局面也許還是輕的。

  青稚抬了抬腳嬌氣道:「還不幫我拖鞋?」眼神看著曹燕馮嬌嬌兩人。

  邢獻卻直接蹲下,向公主道歉:「我來吧,公主!剛剛是微臣說錯話了,還請公主原諒,讓我來給公主寬衣。」

  曹燕馮嬌嬌都看的出邢獻的小心翼翼,但青稚卻是很受用的模樣,完全沒覺得邢獻對她的態度發生了改變,甚至洋洋得意,覺得在曹燕和馮嬌嬌面前勝了一籌。

  邢獻此刻不再多言,他把對待皇上的心態用在了公主的身上。

  青稚一邊享受邢獻的討好,一邊又覺得曹燕兩人礙眼的很,可是剛剛是她讓兩人留下的,一時間她不想打自己的臉,於是眼眸一轉,朝著邢獻開口:「把床帳解下來,我們上床。」

  邢獻低眉應道:「是,公主。」隨後將乳白色有些透明的蕾絲床帳放了下來。

  進去的前一刻,青稚看著曹燕兩人說:「你們兩就在這床帳外等著,待我和駙馬行完洞房之禮就進來伺候。」

  曹燕和馮嬌嬌兩人心裡怨言無數,可是不敢反駁,面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青稚公主只有乖乖順從,低著頭回道:「是公主。」

  邢獻想要安慰曹燕馮嬌嬌兩人,但三人根本沒有對視的機會,只能無奈的上了床。

  上去之後才覺得尷尬,因為床帳根本沒用,它透明到都能看清曹燕馮嬌嬌的五官,一時間騎虎難下,要在兩位夫人面前操公主,這真的考驗他的臉皮。

  青稚自然知道這床帳的妙處,這可是她精挑細選的,本來想著用來和駙馬行閨房之樂的,不過如今看著它好像用處很大,青稚不是青澀處女,對於床第之事她享受且開放,一切有助於男女之歡的她都玩過,不過今天她好像又找到了一種新鮮的玩法,在兩位平妻面前享受邢獻的討好,想想她就腿軟了,甚至很快的出了水。

  不掩飾的開始渴求邢獻的愛撫:「啊~邢獻~小穴好癢,幫我止止癢啊~」身體倒在紅色的被褥上不安的摩擦著腿心,手指直接挑開褻褲的系帶,雙指夾起一拉,褻褲從小穴上脫了下來,赤裸的小穴直接在邢獻的眼前展露。

  青稚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邢獻,雙腿大大的岔開,臀部微微抬起,半是命令半是撒嬌道:「小穴好癢,要舌頭舔舔才能好啊~」

  眼裡的侵略看的邢獻一顫,知道如今逃不出公主手掌心的他只能乖乖照做。

  低頭俯身直接舔上公主黑紅的穴肉,舌頭在陰蒂上打轉,時不時叼起含進嘴裡。

  只是被邢獻玩著陰蒂,青稚就已經爽的不行:「啊~好爽~邢獻再多舔一點啊~」,身體的快感暫且不提,更多的是心裡的快感,她餘光看著床帳外的曹燕和馮嬌嬌,一想到他們的相公在她們的眼前給自己舔穴,心裡就湧起了無盡的滿足,是從她們手裡得到邢獻的快樂,也有邢獻內心不願意但是不得不給自己舔穴的強人所難。

  沒錯,青稚表面驕縱蠻橫,但作為皇室的人,怎可能不知道邢獻對自己的態度,她如果真是個只知道吃喝享樂的廢物,又哪會有如今的地位,不過她樂的做戲,於是開始大聲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舌頭再用力一點啊,哦~小穴深處好癢,啊~」

  邢獻不再多思,專心在公主的小穴上,舌頭從陰蒂開始舔弄,接著向下是細小的尿道口,舌尖捲起試圖往裡戳進,幾下之後轉戰穴口,大嘴包裹住公主的小穴嘴唇用力的往外吸。

  像是要把公主的淫水全部吸出體外一樣。

  青稚被吸的穴肉顫抖「啊啊啊啊~好爽~有什麼要來了,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啊~」邢獻直接將青稚舔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順著穴口流進邢獻的嘴裡,邢獻也不嫌棄,大口大口的吞吃進了肚。

  床帳外的馮嬌嬌沒忍住向床里看了進去,一眼望去她連邢獻吞咽的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一時間嫉妒瀰漫了整個心臟,眼睛通紅,即使她知道邢獻也是身不由己,但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

  當然曹燕更是理解這種心情,因為她經歷了兩次,也許是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了,心痛的感受比第一次好了一些,既然改變不了現狀,那麼只能試著接受,從頭到尾她都低著頭,只是公主的呻吟聲傳來,她還是聽了進去,即便不看也想像的到邢獻的動作。

  馮嬌嬌和曹燕二人心裡是如何想的,床里的青稚和邢獻都不知道。

  青稚高潮過後直覺得空虛極了,於是腳趾勾弄邢獻的下體,慢慢磨弄著,勾引的眼神直直望去,故意嬌喘:「啊~阿獻~我好癢啊~小穴好癢~想吃你的大雞巴啊~」

  邢獻本就覺得公主放浪,如今聽見如此淫詞穢語更是罵出了聲:「公主真是個淫蕩的貨色,你就這麼饑渴嗎?」一隻手直接抓住公主作弄自己的腳,不過入手的觸感滑膩細潤,讓他一時間被吸引了,眼神專注的看著根根紅潤白皙的腳趾,竟然挪不開眼,鼻尖湊近腳趾,一股茉莉花的香味襲來,浸滿了整個鼻子,順著鼻子到了大腦,邢獻以前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喜歡茉莉花的香味,沉醉的眯起了眼回味著。

  與此同時嘴裡不停泛起口水來,看著瑩潤白皙的腳趾不斷吞咽著喉嚨,最終沒有忍住,將公主的腳吃進了嘴。

  青稚被陌生的感覺吸引,反射性的想要縮回自己的腳,卻被邢獻牢牢的控住了,癢意加深,在邢獻的舔弄下她竟然有了快感,於是不再掙扎,只是饑渴的浪叫:「啊嗯~不要了~阿獻,別玩腳了,我好想要你插一插我啊~好難受啊~」青稚任由邢獻吃著自己的腳,但心裡還是渴望邢獻的雞巴,上半身不停的在被褥上挪動,饑渴的小穴淫水流了整個腿心都是。

  曹燕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相公還有這種癖好,一時間震驚極了,連一直低著的頭都抬了起來,就看見邢獻猶如一個缺水的旅人見到綠洲一樣,大口大口的將公主的每一根腳趾都吃的光亮,滿是口水,像極了剛洗完的腳,只不過公主是被口水洗的腳。

  不知不覺中她看了好長時間,不過青稚和邢獻都沉浸在快感中,就算發現了也不會說什麼。

  馮嬌嬌比曹燕看的更仔細,她的頭就沒低下來過,不過此時她被邢獻的痴態吸引,恨不得現在被邢獻舔吃腳趾的是她,心裡幻想著此刻在床上的也是她,這麼想著小穴竟然起了反應,不過她不敢隨意動,只能任由淫水浸濕了褻褲。

  「啊嗯~阿獻,別玩了~」。

  邢獻把玩夠了公主的腳,依依不捨的將腳放下,此刻理智回歸,因為吃腳的原因此時雞巴硬的要爆炸了,一隻手直接將雞巴釋放出來,另一隻手抱托起公主的小穴湊近雞巴。

  沒有多餘的動作,順著淫水捅了進去,雞巴進入的很深,一時間填滿了青稚的小穴,當然也很爽就是了:「啊~終於被阿獻的雞巴填滿了,啊嗯~好舒服,雞巴好大啊~」。

  床帳外的曹燕和馮嬌嬌就眼睜睜看著相公的雞巴插進了別的女人的穴里,一時間都有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了的難受,看著公主爽的一直浪叫,心裡更是嫉妒極了,期盼相公不要操的公主太爽,可是那怎麼可能呢!

  邢獻的雞巴插進公主的小穴之後,看著在自己身下不停浪叫的公主,一時間心裡起了征服的快感,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就靠自己的雞巴爽著,這麼一想雞巴更硬了。

  青稚感受最深,小穴里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將自己的小穴撐的滿滿的,穴里的每一寸都被雞巴摩擦著,爽的她頭皮發麻:「啊啊啊啊啊~好滿,好漲啊~爽死了~啊~」

  邢獻被這種征服的快感沖昏了頭腦,一時間忘了床帳外自己的兩個夫人,腰身大力的擺動將雞巴在小穴里抽插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公主,自己每動一下,公主就浪叫一下,伴隨著身體的快感他越發操的激烈:「操,操死你,公主,浪貨公主,騷貨公主,操,操死你這個不是處女的騷逼,啊~」

  青稚對邢獻的淫詞浪語只覺得刺激,小穴在雞巴的摩擦下,快感不停攀升,她本能的將小腿環繞在邢獻的腰上,小穴湊近雞巴試圖尋求更多快感:「啊啊啊啊~我是騷貨公主啊,是喜歡邢獻的騷貨啊,是見到邢獻小穴就流水的騷逼啊~啊啊啊啊~操我啊~使勁操我啊~大雞巴再多點啊~」

  邢獻被勾的失去了理智,腰身擺動的頻率加快,雞巴在小穴里抽插的幾乎沒用殘影:「操,騷逼真他媽太騷了,靠,雞巴操死你啊,騷逼公主,哦~爽~」

  馮嬌嬌看的眼熱極了,她和邢獻只有一次床事,從沒見過邢獻如此激烈的一面,一時間恨不得將公主從相公的身下抽出來,用自己的小穴代替,不過她饑渴的小穴一直沒人撫慰,膽大的她悄悄將手伸進褻褲里磨弄著,幻想著自己是公主,被心愛的人操著。

  曹燕其實也第一次見到相公的這一面,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床事可以這麼吸引人,以往嫌棄相公的雞巴太大,她都會草草了事,希望相公趕緊射,每每雞巴操的時間長了心裡還會產生怨念,如今才發現原來可以這麼爽,公主已經爽到快忽略她和馮嬌嬌了。

  想著想著開始回憶起當初了。

  「啊嗯~再多點啊~阿獻,還要啊~」青稚不愧是有過兩任駙馬的人啊,被操了許久都沒有要去了的趨勢。

  邢獻第一次操像青稚這麼饑渴的人,以他的資本往往女人在他的身下很快高潮了,操弄個一兩次就不行了,沒想到公主這麼耐操,並且公主的水也很多,他的雞巴插到現在越來越爽了:「哦~爽啊~公主,你的小穴很舒服,哦~爽~」兩人不停的讓性器摩擦著,不停的追求身體上的快感,邢獻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如今奮起的操弄,知道兩位夫人在看著的他甚至更加興奮的展示自己的能力,他一個小小的武將能將公主操的爽的直翻白眼,這不正證明他的能力嘛!

  也許連邢獻都沒發現在欲望之下他開始變得不像自己了。

  不過曹燕和馮嬌嬌是否發現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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