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漁屋與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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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徹骨的寒冷。

  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不斷的從腦中閃過,拍著門的捕快,燃著火的文書,以及最後躍出窗外時,那暴雨中冷入骨髓的滔滔河水……

  「啊!」

  猛的一下從昏迷中驚醒過來,粗略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屋內簡陋的擺設,以及桌上還沒修補完的漁網之後,蘇檀兒這才大致明白過來,似乎她在當初那晚因為河水寒冷,腳部抽筋溺水之後,便是這間漁屋的主人恰好在河水中救了自己。

  身上並沒有受傷,只是有些虛弱,一時間還下不了床,濕了水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打著補丁的粗布婦人衣裳,想來應該是這間漁屋裡的婦人幫自己換上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究竟昏迷了多久,當初船艙里的文書有沒有全部銷毀乾淨,以及相公與曦兒那邊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之後……

  「你……這位……那個夫人……你……你醒了啊!」

  直到思緒被一道略顯侷促的聲音打斷,抬起頭的蘇檀兒這才看見那名站在房門口似乎正在糾結要不要進來的中年婦人。

  「那晚大雨,應該就是姐姐你在河中救了檀兒吧?!」

  雖然因為憂心寧毅那邊越發緊張的情況,從甦醒之後,蘇檀兒那兩道好看的眉頭就一直緊緊地皺在一起,但是在與門口那位救了自己一命的婦人說話時,暫時放下心中思緒的蘇檀兒還是努力將自己的語調變得熱絡了起來。

  而在一番交談之後,從面前那位婦人結結巴巴的話語中,蘇檀兒也已經大致了解到,現在她所處的這處漁村還在淮南道的亳州附近,而在兩天前那晚,便是眼前這位婦人以及這位婦人的丈夫,為了多捕些魚獲用來交租,冒險在大雨中上運河打漁,這才將自己從河水中救了上來。

  已經整整兩天過去了啊!

  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這是在與寧毅相處久了之後,學著對方思索時的樣子不自覺間養成的習慣。

  只是就在蘇檀兒打算繼續向面前這位婦人詢問些什麼的時候,屋外原本還算安靜的小院裡面,卻突然變得有些喧鬧了起來。

  「應……應該是俺家……俺家那口子回來了」

  屋裡的中年婦人說完話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抹著手離開了。

  蘇檀兒心裡明白,對方應該是從她落水時身上的衣著,猜測出了雙方身份的差距,擔心被自己怪罪,所以才會在她面前表現的如此侷促。

  只是就像寧毅平時跟她說起的,這種思維觀念上的表現,就算她把話全都說清楚,對於對方來說,可能也只會感到更加不安,更加惶恐。

  因此,在看出婦人並不太想與自己這位她所認為的「官家小姐」待在一起之後,蘇檀兒也就沒有再去多做什麼過多的客套與感謝。

  畢竟對於這家冒著暴雨也要下河捕魚的貧瘠漁戶來說,實際的報答遠比口頭上的感謝要有用的多。

  變得越來越像相公了呢!

  想到自己那位明明心裡裝著大學問,大才華,卻偏偏甘願入贅到自己家中,默默守護在自己身邊,每晚與自己安靜相處,與自己登樓聊天的相公,蘇檀兒的嘴角也不禁微微盪起了一絲甜甜的笑意。

  相公,你在汴京還好嘛?

  檀兒想你了!

  …………

  「吱呀!」

  「你就是蘇檀兒?!」

  才合上不久的房門突然被人再度從外推開,不等蘇檀兒將目光從面前床鋪上的矮桌上面移開,一個身穿湖青色江湖短打,腰間挎著一對銅剛鞭,體型壯碩魁梧的高大漢子。

  就已經壓著屋門處那兩扇不住發出令人牙酸聲音的破舊木板,仿佛一道恐怖的魔山一樣,從屋門處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

  「你是?」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雖然眼中還是一副疑惑的樣子,但幫助寧毅剝離密偵司與竹記這些天來,早就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官員情報的蘇檀兒,還是在第一眼,就已經從大漢那沒有一根頭髮的猙獰光頭,以及腰間那兩根標誌性的銅剛鞭上,辨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刑部七大總捕之一,宗非曉!

  「蘇小姐,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時候就還是不要裝傻的好,既然替姓寧的過手過那麼多密偵司的情報,我想蘇小姐應該沒有道理不知道宗某是誰吧?」

  「宗非曉,宗總捕!」

  望著宗非曉一邊走向床邊,一邊死死盯向自己的那雙陰翳目光,蘇檀兒的心裡也不禁有些發緊起來。

  雖然自從與寧毅上京以來,因為與右相府之間的關係愈發熟絡,再加上之後接手部分密偵司與竹記間相互剝離的事物,對於以前那些心底高不可攀的官家大人,蘇檀兒早已沒了最初從商時的畏懼與謹慎,可是現在看著宗非曉那魔山一般壓過來的壯碩身影,蘇檀兒還是下意識不安地將自己的身子,又朝著床鋪里側悄悄的縮了一縮。

  畢竟,以如今右相府風雨飄搖的形式來看,她並不認為以對方堂堂刑部七大總捕之一的身份,會因為那晚她跳入運河,而特意花費兩天時間,沿著運河河道一路搜尋而下,來確認她的安危。

  「可是以檀兒一介商賈的身份,就算那晚在樓船上混亂間不小心失足落水,應該也會讓總捕大人如此掛記,特意花費兩天時間,沿著運河河道前來搜救吧?」

  「哈哈哈!好一個失足落水,如果只是失足落水,宗某當然不至如此,可是如果有人刻意勾結永樂餘孽,意圖謀反的話,那宗某這區區兩天的時間,不也應該屬於分內之事嘛?!」

  「什麼?」

  「勾結永樂餘孽,發現事情敗露之後,焚燒來往書信,畏罪跳河潛逃,蘇小姐,你覺得這個解釋怎麼樣?」

  「你!誣衊!你知道那些都不是……」

  「哼,既然船艙里的那些文書都已經被蘇小姐你一把火燒了,那是與不是,又有誰會去在意呢?況且以宗某手上掌握的,那姓寧的和西南霸刀之間的關係,只怕這勾結一說,也並不算是什麼空穴來風吧!」

  「你……」

  西南……霸刀……那位劉姑娘嘛……

  即使蘇檀兒心裡清楚。

  宗非曉嘴裡所說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栽贓與誣衊,可是在猛然間聽到西南霸刀名號的那一刻,知道對方與寧毅之間真正關係的蘇檀兒還是下意識的一窒。

  難道……汴京城裡的局勢已經不像相公說的那樣可控,難道……他們已經準備對相公動手了?

  腦海中的思緒瞬間如麻般紛亂,只是當蘇檀兒無意間抬起頭才發現,宗非曉那雙閃爍著莫名危險氣息的陰翳目光,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沿著她身上那件打著粗布補丁的短衫,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胸口那兩團豐滿的高聳上面。

  「宗總捕,請你自重……」

  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然而還不等下意識想要抬起雙手,護緊自己衣衫領口的蘇檀兒真正做出反應,從進入屋子以來,便一直向著蘇檀兒所在床邊不斷貼近過來的宗非曉,就已經伸著那隻結實的粗壯大手,朝著她肩頭那件薄薄的麻布短衣上面,猛的抓了過來。

  他……他怎麼敢?!

  「刺啦!」

  「哼!自重?!蘇小姐你恐怕還沒搞清楚狀況吧?難道你還以為現在是右相掌權時,任由那姓寧的攪風攪雨的日子嘛?!我呸!現在的你就是宗某手上一個涉嫌謀逆的罪婦,所以從現在起,無論宗某怎麼審你,為了不讓宗某認為你真的參與謀逆,你最好都給我乖乖受著,聽懂了嘛?嗯?!」

  「你……啊……不……你放手……放手……不然……不然我家相公一定不會放過你……啊……」

  肩上的粗布短衫很快就被撕開一條長長的豁口,儘管蘇檀兒還在拼命的左右躲閃著,可是在宗非曉那雙宛如鋼澆鐵鑄的大手鉗制下,剛剛才從昏迷中甦醒不久,渾身上下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的蘇檀兒。

  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宗非曉扯開她短衫內僅剩的那件暖黃色貼身小衣,沿著她小衣上緣那片滑嫩的肌膚,一把捏在她胸前那對自從新婚之後,就已經愈發豐腴起來的雪白乳肉上面。

  「寧立恆?你以為那小子現在還有功夫來管亳州這裡的閒事?唔!這奶子!寧立恆那小子的艷福倒是不淺!我說蘇小姐,你這對奶子摸起來還真是又肥又軟啊!是不是平時寧立恆那小子就總像我這樣幫你揉啊?哈哈哈哈!」

  「啊……混蛋……你說什麼……啊……放開……你快放開……啊啊……」

  「說什麼?!當然是說寧立恆那小子現在自身難保啊!哼哼,另外蘇小姐,宗某勸你說話之前最好還是先想想清楚,就算寧立恆那小子在這,辱罵朝廷命官是個什麼罪名,應該也不需要宗某再告訴你一遍吧?另外再看看你奶子上這兩個騷奶頭,現在不過才被宗某揉了那麼幾下就能興奮得硬成這個樣子,你說到底是宗某混蛋呢,還是蘇小姐你自己忍不住發騷呢?要我說,就算是妓寨里那些幾錢銀子就能玩上一個晚上的婊子,恐怕這兩顆奶頭也不會騷成這樣,你說是吧?啊?!哈哈哈哈!」

  「你……啊啊……不……」

  相公……相公他……啊……

  暖黃色的貼身小衣被宗非曉一下子強扯著墜落胸前,儘管心中對於遠在汴京城裡的寧毅還有著無盡的擔憂與掛念,可是隨著胸衣的系帶徹底斷開,柔軟的乳肉已經再沒有一點保留,完全裸露在漁屋冰冷空氣中的蘇檀兒,現在也只能暫時收束心神,在宗非曉的魔爪中拼了命的掙紮起來。

  「不……啊啊……別捏……啊啊啊……」

  只是就像是宗非曉說的那樣,無論蘇檀兒再如何掙扎,再如何不願意承認。

  隨著宗非曉那隻大手的一次又一次揉弄,胸前整個乳球都已經像是一團專為取悅男人的雪白性肉一般。

  被宗非曉從貼身小衣裡面牢牢攥入手中的她,最終也只能在嗓子裡那一聲聲屈辱中夾雜著無限恐懼的羞恥呻吟當中,眼睜睜地看著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顆性感的嫣紅。

  在宗非曉那兩根手指的不住挑弄下,像是平時與寧毅同房動情時那樣,一點一點的,像是一顆迷人的紅色寶石一樣,慢慢地充血脹立了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滾開……你滾開啊……」

  乳頭上傳來的羞恥反應就像是一根銳利的匕首一般,狠狠地戳在蘇檀兒的心口上面,然而還不等她掙扎著想要將宗非曉在她胸口上作惡的那隻髒手掰開,早已經忍不住將整個身子湊近過來的宗非曉就已經張著大嘴,將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顆因為充血而翹立起來的嫣紅乳頭一口含進了嘴巴裡面。

  「啊……混蛋……啊啊啊……滾開……啊……別再……啊啊……別再舔了……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酥麻感瞬間涌遍全身,隨著宗非曉的嘴裡突然用力一吸,整顆乳頭都被對方完全卷進舌頭中央的蘇檀兒幾乎是下意識的,在體內致命的快感中,在面前這個強行猥褻她身子的男人面前,好像平時與寧毅夫妻房事時她最為羞人的那樣,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來。

  不!不要!相公!相公!救我!救救我!

  無措的雙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著,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為了推開宗非曉趴在自己胸前那顆油膩的光頭,蘇檀兒幾乎是將手邊所能摸索到的一切,拼了命的朝著宗非曉的腦袋上面砸了過去。

  儘管慌亂間,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床鋪上摸索到了什麼,又丟出去了什麼。

  「唔!哎!媽的!臭婊子你找死!」

  直到,眼前突然閃過的那抹血色,以及胸前乳頭上那股讓她全身酥軟的強烈快感突然一松時,下意識反應過來的她,這才近乎本能的推開身子面前似乎一時間鬆懈的宗非曉,從床鋪上面猛的掙紮下來,汲著上半身那件露著胸前兩團雪乳,幾乎已經完全無法遮體的破碎短衫,拖著才從昏迷中甦醒不久還沒辦法站立起來的乏力身子,拼了命的朝著漁屋中間那扇半掩的屋門方向爬了過去。

  逃!

  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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