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屈辱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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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來……啊啊啊……要……啊啊……要裂開了……要……啊啊啊……」

  粗壯的肉棒將緊窄的菊蕾一下子完全撐開,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讓蘇檀兒的整個身子,都控制不住的跟著痙攣起來。

  然而還不等蘇檀兒從臀肉間那股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的強烈痛楚中稍稍緩解過來。

  已經被她菊蕾間那份處子肛肉的緊緻與溫暖,舒爽到說不出話來的宗非昨,就已經再度挺起肉棒,對著她臀肉間那條,撕裂出血的悽美菊洞,又一次狠狠地,毫無顧忌的肏弄了起來。

  「唔!好爽!蘇夫人,第一次被雞巴肏屁眼的感覺怎麼樣啊?哈哈哈哈!雖然出了點血,不過看你屁眼裡騷肉現在,這麼賣力夾緊老子雞巴的樣子,應該是被老子的雞巴肏的很爽,很不想讓老子把雞巴抽出來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你胡說……啊啊……我沒……啊啊啊……停……啊啊……拔出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拔出來……啊啊啊……裂開……啊啊啊……真的要……啊……要裂開了……啊啊啊……」

  「我胡說?那蘇夫人你倒是先把屁眼裡夾著老子雞巴的騷肉放開一點啊?!哈哈哈哈!要我看,蘇夫人你其實心裡已經承認,自己是個喜歡被老子肏屁眼的騷貨了吧?不然怎麼第一次被肏屁眼,而且才被肏了沒幾下,奶頭就已經開始發騷,翹成這樣了呢?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那不是……啊啊啊……不……停下來……啊啊……你停下來……啊……混蛋……啊啊啊……求你……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的深處又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纖細的身子就像是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頂在身前那扇廂房木門的門板上面。

  儘管蘇檀兒不停的搖著頭想要否認,可是就像宗非昨說的那樣,明明應該在菊蕾深處那股巨大的撕裂中痛苦,在那股巨大的撕裂中掙扎的她,現在竟然隨著男人那根肉棒的一次又一次肏弄,隨著後庭菊蕾被男人肉棒徹底撐開填滿後的那股異樣充實,忍不住的雙腿發軟,忍不住的發情浪叫起來。

  甚至在某個瞬間,在某個男人肉棒又一次粗暴撕開,徹底沒入她後庭菊蕾的瞬間,本就被宗非昨高抬著一側美腿,像是只撒尿的母狗一樣,以一種極為淫蕩的姿勢牢牢按在廂房門板上的她,竟然會在腦海里產生了一種更為羞恥,更為不堪的渴望。

  一種無論身後男人是誰,無論身後男人是不是她心愛的相公,只要能夠用肉棒狠狠肏進她私處小穴,只要能夠用肉棒將她私處小穴中那股空虛騷癢,徹底撐開填滿的羞恥渴望。

  就像是一個……妓寨里渴望男人肉棒的淫蕩婊子一樣!

  不!

  「沒想到就連被肏屁眼,蘇夫人你的叫床聲音都可以這麼騷啊!哈哈哈哈!怎麼樣?你相公我的雞巴好不好吃啊?哈哈哈!」

  「啊……你……混蛋……啊……啊啊啊……你才不是……啊啊……相公……啊啊……不是……啊……相公……啊啊啊……停……啊啊……停下啊……啊啊啊……」

  「哦?是嗎?可是我看蘇夫人你這兩個脹成紅櫻桃一樣的小奶頭,可一點都沒有想讓我停下來的意思啊?哈哈哈哈!還是說,蘇夫人你其實是下面這張小騷屄忍不住發癢,想要吃老子的大雞巴了呀?哈!原來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騷屄已經濕成這樣了啊?!哈哈哈哈!」

  「啊……不……那裡……啊啊啊……不要摸……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

  私處的肉唇突然被宗非昨再一次用手剝開,羞恥的浪汁就像是溫熱的糖線一般,在宗非昨粗壯的指肚間勾畫出一道道牽連的淫絲。

  儘管蘇檀兒也曾嘗試著伸手想要阻止,但是在「蕩女散」藥力整整一天一夜的不斷侵蝕之下,如今整個身子軟軟地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肉穴中每一寸嬌嫩更是好像要被慾火徹底融化般敏感,好像被無數隻螞蟻爬過般騷癢的她。

  最終還是在宗非昨那兩根手指熟練的搓弄下,不受控制的大聲淫叫了起來。

  「啪!啪!啪!」

  「啊……啊啊……別……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叫啊!接著叫吧!騷貨!等哪天老子真應該再把雷家那幾個小子給你找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圍成一圈,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這個在亳州商會大名鼎鼎的竹記蘇夫人,被雞巴肏爽了之後的叫床聲音有多騷!嗯!把屁眼給老子夾緊,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騷屁眼裡面好好的射上一泡!哈哈哈哈!肏!肏死你!」

  「啊啊啊……不……啊……不要……拔……啊啊啊……拔出去……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深處的肛肉上面驟然一燙,炙熱的精漿就像是一股股滾燙的白色墨點一樣,直直地澆灑在蘇檀兒菊蕾深處那片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軟肉上面。

  沒有任何辦法,儘管蘇檀兒已經幾乎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去呼喊,去掙扎,但是在體型與力量的巨大差距之下。

  就連將身子從宗非昨的懷抱禁錮中稍稍向外挪動一絲都是種奢望的她,最終也只能在宗非昨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中,軟軟地癱倒在對方的胸膛上面,任由著對方將肉棒里那一股股骯髒不堪的腥臭精液,毫無阻攔地射在她菊蕾中那片從未遭受過玷污的純淨肛肉裡面。

  只是還不等她從菊蕾深處被男人骯髒精液徹底玷污的屈辱中緩過神來,一股熟悉的,讓她感到更加恐懼,更加絕望的羞恥感覺,就已經隨著男人那兩根突然捏向她私處陰蒂上的肥大指肚,在她本就已經因為「蕩女散」淫藥刺激,時刻處在高潮邊緣的敏感肉穴裡面,迅速的蔓延了起來。

  這……這是……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別再……啊……啊啊……救命……啊……救命……不要再……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穴肉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痙攣,隨著宗非昨那一手老辣性技的不斷挑弄,一側雪白的纖腿已經被宗非昨從大腿根部的嫩肉處完全抬起,私處的肉唇更是已經完全敞露在空氣中的蘇檀兒,最終還是在嘴裡那一聲聲再也壓抑不住的浪叫聲中,達到了又一次的羞恥高潮。

  在嘴裡那一聲聲再也壓抑不住的浪叫聲中,將她私處小穴里那一股又一股高潮失禁後的腥咸浪液,好像扒在街邊抬腿撒尿的下賤母狗一樣。

  噴灑在廂房門邊那層木質的地板上面。

  「蘇夫人你這不是被老子肏屁眼直接給肏尿了吧?哈哈哈哈!怎麼在床上才剛剛泄過一次身子,現在又噴出來這麼多騷水啊?!哈哈哈哈!」

  「啊……你……」

  男人的肉棒從撕裂的菊蕾中緩緩抽離,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合攏起來的後庭嫩穴就像是一條幽深的淫靡肉洞一般,不住地向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污濁的,與菊肉最初被撕裂時那抹淒紅鮮血完全混雜在一起的腥臭精漿。

  儘管通向屋外的房門就在眼前,可是隨著宗非昨的雙手驟然鬆開,被「蕩女散」藥力刺激著又一次高潮泄身之後,渾身上下已經再沒有一分力氣的蘇檀兒,最終還是雙腿一軟,敞露著私處那兩瓣紅腫的肉唇,徹底跌坐在了地板上那灘羞恥的淫水上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相公……檀兒……檀兒的身子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檀兒真的……

  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逃出去……相公……檀兒一定會想辦法逃出去……

  …… ……

  「宗非昨!」

  「蘇夫人你……啊?什麼?」

  「宗非昨!你就是宗非曉的胞弟,亳州城金鳳樓的老闆,宗非昨!」

  雙眼死死的盯著宗非昨那張被黑布堪堪蒙住的誇大肥臉,隨著肉穴間的酥麻稍稍退去,在剛剛宗非昨言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中,已經大概猜出宗非昨身份的蘇檀兒,現在也是終於找到機會,在宗非昨還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舉動之前,將對方的身份直接說破了出來。

  儘管密偵司關於這件事的情報上面只有那一行簡短的小字,儘管平日在亳州城裡富貴慣了的宗非昨與身為刑部總捕,每日苦練自身藝業的宗非曉在身形上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是靠著掌管密偵司這些日子以來對於情報梳理的越發熟練,從對方言語之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中,蘇檀兒還是隱隱確定了下來,現在在她面前以黑布蒙面的肥碩男人,就是密偵司情報上,宗非曉在亳州城的那位胞弟宗非昨。

  並且與宗非曉表現出的肆無忌憚不同,現在在她面前用黑布將臉完全蒙住的宗非昨,明顯很怕被她,或者說被她身後所代表右相府一系的勢力給認出來。

  宗非昨並不知道最近汴京城,或者說朝堂上的局勢!

  宗非昨還在害怕去年右相府在亳州所展現出來的力量!

  而既然對方還在害怕被認出來,那麼就證明她還有機會!

  「嗯?雖然金鳳樓老闆確實是叫什麼宗非昨,不過什麼宗非曉,胞弟之類的,我可聽不懂蘇夫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不,你全都知道!宗非昨,難道你也想和你那位大哥一樣,被我家相公和右相府一起追殺,死無葬身之地嘛?」

  「死無葬身之地?哼,先不說我到底是不是蘇夫人你口中所說的宗非昨,以現在的形勢,蘇夫人你難道覺得你還有可能從這裡跑出去帶人回來報仇嘛?」

  有希望!

  儘管在黑布的遮掩下,蘇檀兒並沒有辦法從宗非昨的臉上看出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通過宗非昨暫時停在原地。

  不再繼續向前靠近過來的舉動,她還是能夠確定,她的想法沒有錯!

  宗非昨現在確實是在猶豫!

  「沒錯,我現在確實沒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可是既然你知道我,那你就一定知道竹記,你知道去年雷家那幾個被趕出亳州,也就應該知道密偵司,就算我沒有辦法逃出去,你覺得以密偵司和竹記的情報能力,查到你這裡又需要多久呢?」

  「你……」

  「等到我家相公帶人來尋我,以我家相公在右相府的地位,以及之前梁山上闖入蘇府那伙強人最後的下場,到時候你難道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你……有道理!蘇夫人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那無論我再對蘇夫人你做些什麼,應該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吧!」

  黑色的蒙布掉在地上,危險的目光在男人的眼中不斷閃動。

  然而在看到宗非昨認下身份,將那張滿是肥肉的寬臉徹底暴露出來之後,蘇檀兒的心裡卻反而稍稍放鬆了下來。

  成了!

  「當然有區別!至少你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而在這個前提下,為了能從這裡平安離開,我自然也會保證不再追究今晚發生的事情,畢竟我還有一個孩子留在家中,如果不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想和你魚死網破!」

  「保證?不想魚死網破?蘇夫人,你真當宗某是街邊的三歲小孩子嘛?誰知道你會不會前腳出去,後腳就……」

  「我可以與你簽下字據,如果有了我親筆簽下的字據,你就等於……等於握著我的名節清白,這樣為了我簽下的字據不被你公開出去,我也必不敢對你追究下去。這樣……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沉默,長久的沉默……

  蘇檀兒不知道宗非昨會不會答應,但是為了能夠先從這處噩夢般的囚牢里逃脫出去,為了能夠出去打探到汴京城裡寧毅的安危,再也想不出其他脫身辦法的她,現在也只能以這樣一封字據,一封她親筆簽字畫押,一旦流傳出去,就會讓她萬劫不復,被永永遠遠訂死成為一個下流賤婦的屈辱字據,來許諾,來換取宗非昨有可能會心動,有可能會同意放她離開。

  「……好!那我們就立字據!」

  …… ……

  良久,直到蘇檀兒強忍著屈辱,在桌上那張寫有她於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在亳州金鳳樓後院乙字廂房內賣弄風騷,宛如奴妓般勾引男人,並被男人玩到泄身兩次,主動掰開菊蕾,飲下男人精漿一注之類的字據上籤下名字,按下紅泥指印之後。

  從房間衣櫥內草草替她找來一件衣物,讓她換上的宗非昨這才乘著屋外已經快要轉亮的夜色,領著她一路朝著後院院角的那扇小門處走了過去。

  相公……對不起……

  但是你放心……等檀兒打探到你的消息……等檀兒回去安頓好家中的曦兒……

  檀兒就會……檀兒就會自己離開……檀兒會自己想辦法報仇……檀兒一定不會拖累相公……一定不會讓相公聲明受損的……

  曲著的小徑,偏僻的院門,儘管虛弱的身子還在一陣又一陣的發軟,纖細的腿間在「蕩女散」藥力刺激下還像是無數隻螞蟻爬過般騷癢酸澀,但在被宗非昨領著一路來到院角那扇小門的門前站定之後,蘇檀兒還是第一時間拉開了小門門扉上的那截木栓,第一時間拉開了面前這扇能夠帶她從這片噩夢囚牢中逃脫出去的簡陋木門。

  「宗……」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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