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番外:強逼好兄弟竹馬舔屌,羞恥操弄,溫馨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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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庭到了期末,忙得要命,老師又帶他參加了幾個比賽,就連微信都忙得沒空發,一來二去冷落了張洺,心裡內疚得要命,一到暑假,和張洺一起回家後,終於有了機會,整天往張洺家裡跑。

  天氣熱,他們兩個都不怎麼愛出門,索性待在家裡玩。

  他們之前還是兄弟的時候就經常這樣,窩在家裡,兩個人各占據沙發的一角,打遊戲打得昏天黑地,餓了就叫外賣,切西瓜一人一半用勺子挖著吃,打累了看電影,互相枕著,一邊看一邊吐槽劇情,看困了就擠在一起睡覺,醒來之後天都黑了,再出去喝酒擼串唱k。

  上學期間也差不多,每次孫庭來找張洺玩,頂多加個逛景點逛街吃特色小吃。

  而自從捅破窗戶紙在一起之後,兩個人玩的時間少多了,孫庭畢竟也得上學,一個月頂多抽出四五天過來,這些時間全用來挨操舔屌了,除了吃飯之外他幾乎就沒從雞巴上下來過,就連睡覺都得屁眼裡插著雞巴睡,每次離開屁股里都夾滿了精水,被幹得合都不合不攏,必須得用肛塞堵著,期間偶爾和張洺出去散散步都很奢侈。

  雖然被操得很爽很舒服,但孫庭暗戀張洺又不是暗戀那根大雞巴,他也很渴望和張洺待在一塊兒玩,隨便做點兒什麼事消磨時光,就像從前那樣。

  到了假期,終於有大把的時光可以用來揮霍。孫庭恨不得住在張洺家裡,整天拉著張洺打遊戲看電影。

  張洺何嘗不懂孫庭那點兒小心思。

  三個人里他最重視孫庭,是真心實意把對方當做老婆看待的,對老婆在床上可以無恥肆意,但下了床,張洺心裡的大男子主義發作,自然是百依百順,恨不得把孫庭捧在手心裡寵。

  他無一不應,終於像正常戀愛那樣,抱著孫庭一起開著空調蓋著被子看電影,看著看著歪過頭接吻,小心翼翼地親孫庭的嘴唇,慢慢地舔吮,光是唇瓣就親了半天,親到紅腫潤澤,才進行下一步,伸進嘴裡,跟捉小魚兒玩似的舔孫庭的舌頭尖,吃得孫庭滿臉通紅,紅著臉把他推開。

  張洺也不惱,怎麼看怎麼舒心。孫庭跟他在一起十多年了,從小一起長大,最是親密無間,幹什麼都愉快和諧。

  他哼著歌,起身去冰箱裡拿冰棍,是兩根黏在一起的那種,他掰開分給孫庭吃,孫庭下意識地舔吸,被他教訓慣了,吃冰棍跟舔屌吃雞巴似的,惹得他忍不住笑。

  孫庭驟然被笑,有些拉不下臉來,下意識拿出以前做兄弟的架勢,惱怒地踢了他一腳,罵:「笑個屌毛啊!滾一邊去。」

  許久沒這樣,他突然擺出兄弟架勢,放鬆肆意,反而更是誘人,和平常那副乖巧樣子完全不同,張洺更喜歡了,忍不住興奮起來,呼吸猛地粗重,盯著孫庭舔著冰棍的紅潤嘴唇,雞巴一下子挺硬,撲上去急急忙忙地脫了褲子掏出雞巴就往孫庭嘴裡塞:「屌毛餵你一嘴!操你個騷貨,趕緊給老子嘬屌!」

  這些都是以前當朋友的時候會亂說的胡話,火氣正旺的男大學生,嘴裡都不怎麼幹淨,操來操去的,盡說些髒話。

  張洺一邊激烈地罵,一邊往猝不及防的孫庭嘴裡戳雞巴,更是欲望高漲,重新拾回當初強姦兄弟的感覺!

  這種禁忌感、征服欲,反而最讓男人興奮。

  而孫庭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掙扎,在沙發上踢動雙腿奮力推搡。

  如今身邊沒了李迅和常雲浮,又是在家裡,孫庭有種回到了過去的感覺,和張洺相處起來也像是朋友兄弟那樣,沒那麼多的顧忌,性格更像以往,舉止態度都隨意得多。

  他被張洺笑話,又被按在沙發上,氣得止不住掙扎:「滾你媽的!放開我!」

  雙腿踢來踢去,但張洺騎在他胸口上,一邊壓著他的胳膊,一邊扶著雞巴,肥壯的大龜頭又燙又腫,馬眼激動地翕張著,往外吐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帶著一股子濃烈的腥臊屌味兒,直挺挺地戳到他的嘴唇上,碾磨著他的嘴,不時戳進去一小截!

  孫庭被迫嘗到咸腥的腺液,抗拒地用舌頭往外推,反而像是主動殷勤地發騷,跟欲迎還拒一般,吸著龜頭舔。

  「唔……滾開……張、張洺,你混蛋……!呃唔……咕嘰咕嘰……嗯嗯嗯嗯鬆開……!別往裡插了額額!」

  孫庭艱難地拒絕,搖著頭緊閉著嘴,但雞巴還是騎在他臉上,用力地往他嘴裡插,戳得他滿臉都是腥臊的腺液,一股子膻騷味,舌頭上也都滿是雞巴味兒,又濃又熏,操得他俊臉通紅,騷臭不堪。

  雖然孫庭極力掙扎,但還是拗不過張洺,雞巴趁他說話,戳進去一截,他沒了辦法,又怕牙齒磕到,只得認命地張嘴舔。

  張洺得逞之後,非常得意,卻又柔軟下來,不像以往那樣橫衝直撞地操,只讓孫庭吞吃前一小截雞巴,不緊不慢地挺腰,低著頭專心欣賞。

  「哦哦……吃深點兒……呃,好爽……」他一邊粗喘,一邊故意拿話調節氣氛,「好兄弟之間幫幫忙怎麼了?呼……吸得真舒服!天生就是吃雞巴的騷嘴!以前高中住宿舍那會兒,是不是饞死了?嗯?」

  孫庭躺在沙發上,吃雞巴吃得有些辛苦,得自己抬頭去舔,又羞得要命,張洺伸手墊著他的頭,讓他舔得更方便舒適,不讓他逃。

  孫庭只好一邊聽著張洺羞辱人的話,一邊含著雞巴頭吸,不時用舌頭去吮吸舔舐,剛吃過冰棍的嘴又涼又潤又熱又濕,舌尖冰冰涼涼地舔著龜頭,熱度卻很快從皮下傳過來,一涼一熱,舒爽至極。

  他因為不情不願,吃冰棍吃得舌頭還有點兒木,舔起雞巴來也就顯得生疏青澀,反而真像是第一次被好兄弟逼迫著舔屌的朋友,吸雞巴吸得滿臉通紅。

  張洺看著就覺得爽快,興奮至極:「哦哦……再快點兒!騷嘴裡真濕……舌頭真賤……明明你也是個男的,怎麼整天躺著跪著吃男人的大雞巴?渾身都是騷肉!吃飯說話的嘴都成了嘴逼!哦……我操!我日死你!」

  孫庭被捅得「嗯嗯」哼唧,用嘴裹吸,主動配合,張大喉嚨去吞屌。

  他的喉嚨早就被操得熟練騷浪,和屁眼沒什麼區別,軟肉緊緊地包裹上來,纏著雞巴深吞,喉口的一圈兒肉絞吸著龜頭,咕嘰咕嘰的,滿是水聲,舌頭也不停地繞著柱身舔,把僨張虬結的青筋舔得濕漉漉的,滿是口水……

  孫庭不甘示弱,含糊地說:「臭雞巴……怎麼這麼粗,插得我嘴都酸了……哦哦哦哦哦哦……雞巴好硬……唔額額嗯嗯……明明經常操屁眼,咕嘰,嗯……好幾個人撅屁股給你操,怎麼還是操不夠……咕嘰咕嘰……大雞巴怎麼天天都這麼硬,性慾好旺盛……臭雞巴,呃呃呃嗚嗯……」

  他吃得忍不住發起騷來,夾著腿難耐地磨蹭,吃著雞巴嘖嘖有聲,一邊嘴上嫌棄一邊迫不及待地揉搓底下的卵蛋,一副騷貨犯賤的淫態,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張洺的巨屌之下,主動深喉,乾嘔著眼珠上翻,騷舌頭搭在雞巴上爽得都忘了動彈,居然吃雞巴吃到了高潮!

  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直接失去了神志!

  張洺被他的賤樣取悅到,忍不住把雞巴往裡捅,插得孫庭白眼直翻,窒息漲紅,下意識掙扎。

  張洺故意用力往裡捅,死死地壓迫著他,羞辱說:「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廢物逼!每次操一會兒就渾身癲亂!又哭又叫,精尿齊盆!老子還沒爽夠你個沒用的廢物就撅著爛腚說屁眼爛了!廢物,傻逼!」

  「連老公的性慾都解決不了,你還有什麼存在價值?不耐操的爛貨,外面的母狗都比你強!害得老公還得去找別的屁眼操!他們也不像你,你一被日,就屁眼又爛又腫,小嘴似的嘟嘟著,裡面的騷肉都充了血,雞巴一插,就狂噴狂抽!澆得雞巴頭上都是騷水!害得我還得用你的嘴清槍擦雞巴!」

  「小賤貨怎麼這麼沒用?嗯?配當老婆?還不趕緊吃深點兒!老公要把精射你肚子裡!」

  說著,他鬆開馬眼,一陣激射,插著孫庭的喉嚨射精!

  孫庭咳了半天,差點兒憋暈過去,兩眼翻白,等張洺射完抽出雞巴,他的騷舌頭跟一條爛肉似的,被龜頭蹭帶著拽了出去,耷拉在嘴外面,咕嘰咕嘰地往下流口水。

  孫庭滿臉痴呆,吞著精,滿嘴都是精液濃郁的味道和雞巴上的膻腥騷臭,熏得他潮紅髮騷,腦子裡全部都是大雞巴,方才的囂張煙消雲散。

  張洺把他拖起來,扒光了衣服扔在地毯上,抬起一條腿隨便捅了兩下屁眼就操了進去,啪啪撞著孫庭的屁股,一陣狂日,操著說:「咱倆可是好兄弟,借你的屁眼操操沒關係吧?嗯?」

  孫庭被日得跪都跪不穩,哆哆嗦嗦地吐著舌頭,牛頭不對馬嘴地驚恐尖叫:「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賤穴受不了呀!!嗯呃呃呃我是廢物逼,剛剛高潮,賤貨要被操死了呀額額額額額額額哦哦哦哦!!!」

  張洺卻說:「我怎麼捨得把好兄弟操死?頂多把你當母馬騎一會兒,日著玩玩……」

  孫庭迷迷瞪瞪的,但還是下意識地明白了張洺的意思,在熟悉的好友家找回了從前的感覺,手腳發軟地反抗起來:「哦哦哦滾額啊啊啊啊啊!老子騎你還差不多額哦哦哦哦哦哦日到騷點了啊啊別這麼深呀!!!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哦嗯嗯嗯……臭雞巴別操我的屁眼!滾蛋啊額額額你個騷雞巴!一天不操就難受是吧……!嗯嗯嗯嗯哦!!噢噢噢噢連兄弟你都日……狗東西,把兄弟都操成母狗婊子了……」

  「嗯嗯額額……公狗腰……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別日我了……」

  他越說張洺越來勁兒,抱著他緊緊地貼著,兩條手臂摟著孫庭的身體,抓著人又親又舔的,喜歡得不行,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好兄弟,好老婆……我的好乖乖……」

  底下猛烈地挺胯,操得孫庭啪啪狂顫,兩團肥嫩的屁股被撞得肉浪翻滾,爽得白眼直翻,吐著舌頭抽搐著蹬腿抓床單。

  「額嗯嗯嗯嗯嗯……老公……」他哆哆嗦嗦,被操得身體都快成了水了,大腦發痴,雙眼失神渙散,卻還是回應了張洺的親吻,大張著腿把張洺的雞巴吞到最深處,「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張洺把他抱起來,壓在桌子上操,又按到門上站著日,孫庭騷叫不斷,抽搐痙攣個不停,等張洺終於操完,他早就傻了似的,魂不守舍地癱軟在張洺身上,被張洺帶到浴室里清洗,洗著洗著又操了起來。

  等到徹底結束,孫庭腿都合不攏了,哆哆嗦嗦的,走路姿勢怪異無比,生怕擠著發腫的屁眼。

  他羞恥得滿臉通紅,張洺索性讓他別回家了,一起睡。

  晚上塗藥的時候,孫庭紅著臉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小聲說:「……不能再日了。」

  張洺給他塗完,親了他一口:「我也沒這麼禽獸吧?騷老婆。」然後看著燈光下的孫庭,忽地說,「現在咱倆跟結了婚似的,躺在一塊兒,整天形影不離的,真好啊。」

  第二天,他們久違地沒有宅在家裡,一起出門回母校,下午又去了同學聚會。

  見到他們的同學有點兒詫異,說:「你們不是一個大學吧?怎麼還在一塊兒啊?」

  張洺摟著孫庭的肩,終於心頭一輕,做出了決定——他大大方方地扭頭親了孫庭一口,說:「因為我們在一起了。今天聚會上他的身份是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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