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寡婦柳馨月和自慰的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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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富源上班去了,公寓裡面的留下的女人則非常無聊,白如雪通常會拉著兒媳姚婉蓉和寡婦柳馨月,再加上裁縫的女人和那個掮客的女人一起打打麻將來消磨時光,有時候不夠手,也會叫上那個妖艷的舞女李曼芸,不過這個李曼芸總是睡到中午才會起床,人家是晚上出來到舞廳上班的。今天打牌的四個人是白如雪、姚婉蓉、柳馨月和齊裁縫的女人饒玉香,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是四個女人呢?李家長,張家短的閒聊起來。「唉!我說,你們可要看好自己的老公啊,那個騷狐狸精昨晚又勾野男人了」白如雪首先神神秘秘的說,大家都心知肚明,白如雪說的騷狐狸就是樓上住的舞女李曼芸。「哪個男人?是咱們這個公寓裡的嗎?」姚婉蓉饒有興趣的問。「不曉得啊!沒看見」白如雪撇撇嘴說「反正聽見小狐狸床上叫的好厲害」幾個女人聽見白如雪這麼說,都哈哈笑了起來。「哎,馨月啊,我看你帶個孩子怪不容易的,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吧!」姚婉蓉有隊身邊的柳馨月說。柳馨月嘆了口氣,自我解嘲地說:「我這人老珠黃的,還帶著個孩子,好男人哪會看上我啊!」「哎,妹子可別這麼說,妹子這容貌身材氣質,哪個男人不著迷啊,我一定給妹子介紹一個好男人」姚婉蓉說。「是啊,怎麼著也要介紹一個像沈先生那樣的好男人」饒玉香在一邊接著話茬,大家又都笑了起來。這些上海女人,特別是闊太太的生活就是這樣,閒適安靜。四個人打牌打到中午,各自回去吃中飯,柳馨月回到自己的房間,隨便弄了一碗陽春麵吃了,隨手拿起一本畫報靠在床頭看起來。其實柳馨月自己心裡清楚,她丈夫可不是什麼南洋富商,她丈夫是跟著大漢奸陳公博做事的,國府還都南京時,她丈夫跟著陳公博倉皇逃到日本,儘管陳公博後來被送回中國,但她丈夫卻在日本隱居下來,柳馨月和女兒則留下國內,為了避免漢奸家屬的身份,柳馨月帶著女兒靜雪離開南京來到上海,在富源公寓落腳,靠著丈夫以前留下的財富生活,她一門心思盼望著丈夫從日本回來,一家人好團聚,對外只好謊稱自己是個寡婦,內心苦衷只有她自己知道。三十六歲的柳馨月也是虎狼之年,身邊沒有男人,性慾強烈的柳馨月只有壓抑自己的渴望,每天過著這度日如年的無聊日子,柳馨月從床上起來,來到梳妝檯前,點上一支香菸抽起來,端詳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輕輕吐出一個煙圈,這的確是成熟美艷動人、高貴端莊的少婦。瓜子臉,眉目如畫,雙目含媚,第一眼清麗無方,第二眼便風情萬種,傾倒世人。她的身體是婉約而修長的,從緊身旗袍的縫隙間裸露出淡淡的白皙肌膚,在燈光下,仿佛閃爍著無盡的誘惑。她的唇是柔的,她的眼是媚的,她的鼻是巧的,她的眉是婉約的,她的容貌,像是要流淌過來將你擁抱的溫柔水波,讓你沉醉,又似千百年永駐紅顏的美麗,經風歷雪,卻更艷更麗。作為上海女人的標準打扮,紫色的旗袍精緻剪裁,顯得小巧玲瓏,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開叉處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黑色高跟鞋簡約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連串的細小紅圈圈手鐲,燈光下發著耀眼的光澤。頭髮蓬鬆盤起,雪白的耳垂掛著兩個銀白環狀耳環。只是化了淡妝,嘴唇上塗了淡粉唇彩,卷翹的眼睫毛忽閃忽閃,深邃迷人的眼眸散發著妖冶。柳馨月突然感到下體有些異樣的感覺,看看空曠的房間,她掀開旗袍,輕輕地用纖細柔美的玉指輕輕拉扯自己雙腿間微卷的烏絲,微痛中感到私密之處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檀口微分,嗯嚶一聲,愛汁蜜液「汨汨」流出。當纖柔白嫩的青蔥玉指划過柔軟滑膩的唇瓣,指尖碰觸到那嬌嫩的凸起時,美婦不由嬌軀一陣顫抖,幽谷秘壑分泌的愛汁蜜液也更多了。縴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壓著含羞突起的嬌挺在輕輕打轉,她感到私密羞處的嫩壁逐漸開始蠕動,身體空虛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於是她便將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處,快速地抽動起來。美婦下身私密幽谷卻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離那縹緲飛升的無限快美感覺卻總是差了那麼稍許。美婦靈動的美眸中好像充滿了朦朧之色,迷離夢幻,少婦另外一隻縴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高聳豐滿的雪白嫩乳,粉嫩敏感的凸起緩緩流出了白色的乳汁。自從丈夫離開以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虎狼之年,眼看塵封的淫慾像決堤的洪水,已勢無可擋,現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淫慾世界,快了,還差那麼一點,嫩壁地輕蠕顫,少婦大聲呻吟著,我好舒服我要我要快來快,快,啊嗯嗯要來了!然後柳馨月就癱倒在椅子上,眼裡充滿著迷茫。白如雪吃完午飯,就到陽台上收自己昨天晾出去的衣服,來到陽台上,旗袍甚至胸罩都還在,卻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肉色內衣和絲襪,那可是自己花錢剛剛在先施百貨買的,怎麼才穿了幾天就不見了呢?她伸頭往樓下看看,也沒看見地上掉的有衣服,就拿著其他的衣服回到房間,難道有人偷衣服?誰會偷女人的內衣呢?公寓裡的男人要麼就是自己的親人,要麼就是劉教授那樣的素質很高的人,白如雪在自己腦海里想著可能是偷女人衣服的人,很快她覺得偷衣服的人應該是自己對面的大學生陳天浩,青春期的男孩最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另外一個男人可能是樓下的齊裁縫,白如雪都覺得齊裁縫是個很好色的男人,每次自己去做旗袍時,齊裁縫總是揩自己的油,在自己的身子上亂摸一氣,而且自己家的女傭蘭姨也告訴過自己,齊裁縫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白如雪躺在床上,想著自己都六十多歲了,還有男人偷自己的內衣和絲襪,心裡還有一絲的驕傲,白如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年齡越來越大,可性慾卻越來越強,守寡十幾年,也許早年精力都放在撫養孩子們身上了,雖然很少夫妻生活,卻也沒覺得難熬,現在卻感到總是慾火難熄,這讓她覺得很吃驚,她拿起一本配有圖片的金瓶梅,看著書上的春宮圖片,禁不住熱血沸騰,春心蕩漾,白如雪的手不禁輕輕按在自己的溝壑幽谷上。就像擱淺的魚一樣,張著大嘴,費力地喘氣,渾身上下,好像將要噴發的岩漿一般,陣陣熱力在她身體中流竄,現在身上的衣服也彷佛被她的熱力蒸發,緊緊地包裹著她,身上沸騰的熱度彷佛將衣服都蒸發出熱氣,更加讓她呼吸不得。春宮圖片刺激著白如雪全身酸癢難耐,從溝壑幽谷中迸射出熱流,好像正順著緩緩地流淌出來……白如雪癱軟地坐在床上,雙腿用力的相互攪動,彷佛要磨盡的酸癢,也彷佛要掩飾流淌出來的淫水,美婦經常依靠自慰來打發寂寞的時光,現在她想讓自慰帶給自己快感、她的右手不禁掀開旗袍,然後伸了進去,撥開胸罩用力地攥緊平時自傲的乳房,用力地揉用力的擠,還不時地撥弄早已聳起的乳頭,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乳房真得很豐滿,她的小手根本抓不住。左手自然的從旗袍開叉處內伸進去,用兩隻手指捏著粘滿蜜汁的膨脹的花瓣,著手處滑膩不堪,肉穴的酸癢此時更加麻癢不堪。白如雪伸出拇指壓在凸起的珍珠花蒂上,快速的揉戳起來。她不禁開始用力捏揉自己酸軟的珍珠花蒂,一股股淫水從她里湧出,自慰的動作越來越快。白如雪邊看圖片邊想邊自慰,感覺好舒服好暢快。「嗯……嗯……」快感從美婦的嘴唇宣洩出來,同時拇指的揉動更加瘋狂,汩汩乳白色的淫水從她的甬道中流淌出來,順著流到菊蕾上,滴在身下的旗袍上。戳弄自己的手指現在早已滿是蜜汁,在瘋狂的運動中,潔白的大腿上也粘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在房間的燈光下,閃動著淫蕩的光芒。白如雪瘋狂地探出食指,一下子甬道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她雙眼迷離,幻想著死去的老公的肉棒在她的甬道中竄進竄出,可是很快老公的影像淡漠,漸漸幻化出英俊大學生陳天浩的粗大肉棒。讓她的身體更加沸騰,食指的運動不能滿足她體內提高的快感,她將中指也一併戳如甬道。白如雪放棄了僅有的一絲清醒,沉迷在快要到來的高潮中,幻想中陳天浩的身體更加清晰,一想到男孩的雄偉,美婦拼命戳動的手指也更加瘋狂。「嗯……啊……」白如雪扭曲著大腿,快感馬上就到了,緊張地夾緊手指,她感覺一股熱泉從穴內涌了出來,即緊張又興奮的的到來將她從將近崩潰的快感中拖到了現實,她終於暫時清醒過來。白如雪的心臟跳動頻率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迷迷糊糊,她兩團肉在發出規律性的抽搐,輕聲喘著嬌氣,雙腿用力夾緊自己的手指,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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