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色公公和懦弱兒媳宋佩玲
下午又看了不少病人,快下班時候,穿著一身護士服的兒媳婦宋佩玲走進來問:「爸,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先回去做飯了」。「佩玲,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沈富源示意宋佩玲坐在沙發上。「好的,有什麼事,爸您吩咐就是」宋佩玲坐在沙發上,望著沈富源。沈富源看著眼前俊俏的兒媳,作為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小少婦,宋佩玲的性格溫婉大方,賢惠持家,是妻子的不二人選,美少婦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白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將粉紅色的護士制服高高撐起,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男人看了百分之一百變色狼。她那天鵝般美麗高貴、白玉般純潔無瑕的那一雙清純多情的美眸,令沈富源怦然心動。「佩玲,早晨吃飯你也看到了,結婚這麼多年了,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啊?你婆婆和奶奶都著急了」沈富源輕聲地說,但卻給小少婦帶來很大的壓力。「爸,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也想早點懷上」宋佩玲低著頭,雙手不安地揉著自己的護士服。「你和天龍多久才行房一次?」沈富源繼續問道。「一個月一、兩次吧」宋佩玲面對這麼私密的問題,又是自己的公公問的,羞得頭都不敢抬。「太少了,這麼少不容易懷上啊!」沈富源顯得著急地說道。「爸,天龍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好像都不想碰我」宋佩玲把自己的委屈也說給公公聽。「佩玲,你說你也是長得挺漂亮的,想點辦法吸引住天龍,別讓他被別的女人勾走了」沈富源慢條斯理地說著,用眼睛的餘光掃著兒媳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不瞞你說,天龍幾次都想休了你再娶一房,我都沒同意」。「爸,你知道我娘家已經沒人了,佩玲只有沈家一個親人了,求求公公一定不要讓天龍休我啊!」宋佩玲聽到這,撲通一下就跪倒在沈富源的腳下,滿臉淚水,把沈富源嚇了一跳。「好啦!好啦!沒有我的同意,天龍他不敢休你,你起來吧」沈富源用手扶起宋佩玲,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佩玲,我給你再檢查一下吧」沈富源說著,就掀開兒媳的護士裙。「爸,上周不是剛檢查過嗎?」宋佩玲一臉嬌羞地說,她知道公公最近總是不懷好意,利用生孩子的事,動不動就要檢查自己的私處,這個月已經被他檢查好幾次了,宋佩玲知道公公的壞心思,可又怕得罪他,不敢點破。「再檢查檢查嘛!」沈富源其實也知道兒媳已經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不敢拒絕而已,也就裝聾作啞地演著戲。沈富源的手不安份的沿著宋佩玲的腿往上撫摸著,把兒媳的小腿往兩邊一劈,兩條大腿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大腿雖分開了,兒媳的陰唇仍密密的合在一塊兒,只微微的露出一線粉紅的肉縫,黑色的陰毛捲曲在一起很美,陰戶就像一隻鼓脹白嫩的荷包,簡直是美極了。「佩玲你結婚這麼久,嫩逼還是這麼緊,花瓣還這麼的密密合在一起……多漂亮啊,比你婆婆的肉穴漂亮多了,天龍真不知道珍惜啊!」沈富源用手指分開緊湊柔嫩的陰唇,當沈富源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宋佩玲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而沈富源的大手輕柔地摩挲著兒媳那一小片捲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只見宋佩玲胸膛一聳,公公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淫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小少婦的褲底。確定已經慾念翻騰的沈富源,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兒媳的肉縫裡面,開始輕摳慢挖、緩插細戳起來,儘管小少婦的雙腿不安地越夾越緊,但沈富源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很快就把宋佩玲的上衣解開,馬上低下頭去吸吮少婦已然硬凸著的乳頭,當他含著那粒像原子筆帽那般大小的小乳球時,立刻發現它是那麼的敏感和堅硬,沈富源先是溫柔地吸啜了一會兒,接著便用牙齒輕佻地咬齧和啃噬,這樣一來,只見一直不敢哼出聲來的宋佩玲,再也無法忍受地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的雙手緊緊捂住臉蛋,嘴裡則漫哼著說:「哦……噢……天吶……不要這樣咬……嗯……喔……上帝……輕點……求求你……噢……啊……不要……這麼用力呀……喔……噢……漲死我了.……嗚……噢……天吶……爸……你叫我怎麼辦啊?」沈富源聽到她殷殷求饒的浪叫聲,這才滿意地鬆口說道:「佩玲,爸這樣咬你的乳頭爽不爽?要不要爸再用力一點幫你咬?」說著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著兒媳的秘穴。宋佩玲被他挖得兩腳曲縮,想逃避的軀體卻又被公公緊緊側壓住,最後只得一手扳著他的肩頭、一手拉著他蠢動著的手腕,呼吸異常急促的說道:「喔,爸……不要……求求你……輕一點……唉……噢……這樣……不好……不可以……唔……哦……爸……你趕快停……下來……哦……噢……你要理智點……啊……。」但宋佩玲不叫停還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沈富源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兒媳的酥胸上面,配合著他手指頭在少婦秘穴內的摳挖,嘴巴也輪流在她的兩粒小乳球上大吃大咬,這次攻擊展開以後,宋佩玲似乎也知道他的厲害,她緊張地兩手抓住沙發,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沙發套內,隨著她體內熊熊燃燒燎原慾火,她修長的雪白雙腿開始急曲緩蹬、輾轉難安地左擺右移,俏臉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卻又沉溺於享受的淫猥神色,沈富源知道她並不想抗拒,因此連忙把右手從她的性內褲中抽出來,準備轉向去脫掉兒媳的內褲。宋佩玲有些緊張,她知道過去公公只是利用機會對她動手動腳,猥褻一番,可從來沒有動真格的,難道今天公公要打真槍?當沈富源拉扯著被兒媳壓在雪臀下的內褲時,那原本並不容易的工作,卻在宋佩玲挺腰聳臀的巧妙配合之下,被他一把便將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上,而沈富源眼看兒媳已經動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條小內褲,反而開始忙碌地去褪除宋佩玲外面的護士裙和乳罩,同樣在宋佩玲的配合之下,他輕鬆地剝光了兒媳身上的衣物;而沈富源的眼光一直注意著一件事,他清楚地看見宋佩玲主動地把纏夾在她足踝上的那條內褲悄悄踢掉!沈富源流覽著兒媳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那白裡透紅、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軀,令他由衷地讚賞道:「喔,佩玲,我的心肝寶貝!你是爸這輩子見過長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而這時的宋佩玲滿臉通紅、迷濛的雙眼含羞帶怯地望著沈富源,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那份感覺,她終究還是未發一語,只是輕咬著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臉轉了開去;而沈富源迅速地脫掉褲子時,宋佩玲發出一聲驚訝的輕呼,原來她看到公公那乍然光溜溜的下體,讓一直偷偷用眼角餘光看著他的宋佩玲,心頭立即又是一陣小鹿亂撞,公公的胯下之物看起來是那麼大一支,像燒紅的鐵棍一樣。似乎發覺了兒媳吃驚又帶著點好奇的表情,沈富源得意地蹲到她的腦袋旁邊,將自己那個已勃起約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懸在她的鼻尖上,他並且拉起兒媳的右手,把她那隻細嫩優雅的玉手,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後握住她的手,帶領她幫自己打起手槍;而宋佩玲雖然把臉側了開去,像是不敢面對眼前的公公,但她握住肉棒的那隻手,卻是愈握愈緊,套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接下來是沈富源一邊欣賞著俏佳人如夢似幻的羞赧表情、一邊雙手愛撫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而宋佩玲已經被他釋放的那隻手,則主動而熱烈的幫他手淫著,也許是宋佩玲感覺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來越脹也越變越粗,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粗碩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驚似的,忽然轉頭羞澀地盯著公公的大肉棒好幾秒鐘,然後才倒吸了一口氣,用難以置信的口氣說道:「喔,爸……你的……怎麼這麼粗……這麼長……這麼大一支啊?」「怎麼樣,比天龍的大吧?」沈富源得意地問著。宋佩玲臉通紅,用力套弄了幾下,接著又忍不住地讚嘆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沈富源知道兒媳既然已經敢正眼打量他的大肉棒,就表示她已經放下身段,不會再拘泥於公公與媳婦那層關係,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宋佩玲身上,把他那足足有七寸多長、個頭比高爾夫球還大一圈的大肉棒,置放在宋佩玲的乳溝中間,然後緩慢地聳腰扭臀,開始在自己的媳婦身上打起奶炮;而乖巧的宋佩玲也配合著他的抽動,雙手主動擠壓和搓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拼命想用自己的兩粒大乳球夾住公公粗的肉柱,而她那對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膽地睇視著那顆不停從她乳溝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龜頭。眼看兒媳對自己的大肉棒顯露出一付興趣盎然的模樣,沈富源更進一步地抬高屁股,奮力衝刺起來,經過這次角度的調整,他現在只要一往前頂,他的大龜頭便會碰撞到兒媳的下巴,而宋佩玲似乎也很喜歡他這項花招,只見她春情滿溢的艷麗臉蛋上笑意越來越濃,而在沈富源的凝視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覺的輕舔著嘴唇,而且還膩聲呢喃著說:「哦,好大的龜頭……你好強壯喔……爸……噢……你真的好壯……。」沈富源知道宋佩玲已經迷失自我,他緊盯著兒媳的雙眸說:「告訴我,佩玲,喜不喜歡我的大老二?」羞人答答的宋佩玲含情脈脈地瞟了眼下的巨棒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轉向旁邊,但她雖未回答,卻又不自覺地再度舔著嘴唇,這看似自然的動作,落進經驗老到的沈富源眼中,馬上知道兒媳的秘洞必然已經淫水潺潺,只是他並不想現在就大快朵頤,所以他往前移動身體,同時把兒媳的雙手壓在膝蓋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大肉棒就貼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宋佩玲嬌艷的臉蛋也被夾在他跪立的雙腿之間,然後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龜頭輕輕磨擦和點觸著宋佩玲的下巴和臉頰,直到他美麗的俏媳婦又窘又急地搖擺著腦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樣時,他才把他的大龜頭靜止在少婦的鼻孔下方,而宋佩玲似乎也聞到大肉棒所散發出來的濃郁味道,她偏著頭想閃避,但沈富源雙腿一夾,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公公的陰囊下方;這時候無處躲藏的宋佩玲,水汪汪的淒迷雙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熱光芒,大膽地凝視著公公暴出淫光的那對三角眼。而沈富源這時握著他的大肉棒,一面拍打著兒媳的臉頰、一面吩咐她說:「張開你的嘴巴,寶貝,把爸爸的龜頭含進嘴,快!爸要你幫我吹喇叭。」但宋佩玲卻辛苦地搖著腦袋說:「噢……不要……爸……人家不會吹……啦……人家連……天龍的……都沒吃過……真的……不行啦……嗯……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會這個啦……。」一聽兒媳連自己的丈夫都沒口交過,沈富源心更是大樂,他依舊慢條斯理,握著肉棒輕拍著兒媳那吹彈得破的細嫩雙頰,片刻之後,他才開始將大龜頭緊抵在她的嘴唇上,試著想要頂入宋佩玲的口中,但俏佳人卻是拼命地搖頭掙扎,牙關緊鎖,說什麼也不肯讓公公的大龜頭闖入;而沈富源除了左衝右突,不斷企圖闖關之外,嘴也持續地哄著兒媳說:「乖,佩玲,爸的乖寶貝,快張開嘴巴,幫爸把龜頭好好地含一含。」然而宋佩玲還是不肯就範,她水亮的雙眸半開半闔,臉上的表情既嬌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雖然在劫難逃,但卻不想輕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沈富源好像也樂於和自己的俏媳婦繼續玩這種極度挑逗的攻防遊戲,他開始改變戰略,不再胡亂朝著兒媳的雙唇衝刺,而是利用他猙獰而堅硬的大龜頭,上下左右的刮刷起少婦那兩片紅潤而性感的唇,這樣玩弄了一陣子以後,他乾脆伸出左手撥開宋佩玲的雙唇,好讓他的龜頭能夠直接碰觸到那兩排雪白的貝齒,宋佩玲逃無可逃地闔上眼帘,任憑他用龜頭幫她勤快地刷起牙來。不過宋佩玲的牙門還是不曾鬆開,而沈富源在用龜頭刷了二、三分鐘的貝齒之後,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兒媳的鼻翼,兒媳嚇得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剎那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但她才一張開檀口,沈富源那等待多時的大龜頭便想趁虛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美婦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業已插入一半的大龜頭,讓她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絕在口腔外的電光石火間,她濕熱而滑膩的舌尖,業已難以避免地接觸到那熱騰騰的大龜頭,宋佩玲當場羞得香舌猛縮、俏臉急偏,但她這一閃躲,反而讓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掃到公公的陰囊,而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沈富源是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只聽他暢快地長哼了一聲說:「喔噢 真爽!……對,就是這樣!……快!再幫我那樣舔一次!」宋佩玲雖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但她從未幫男人舔過的處女之舌,也一樣驚懾在方才那一舔的強烈震撼中,她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臉,只是兀自回味著那份令她打從心底深處奔竄而出的興奮!此刻的沈富源在等不到兒媳的反應之後,便再度捏緊她的鼻翼,同時急著要把大龜頭擠進她的嘴,起初兒媳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那越來越緊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呼吸,儘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張開一條縫隙,但虎視眈眈的公公卻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讓她無奈地把嘴巴越張越開,當宋佩玲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氣時,沈富源的大龜頭便也如願地插入她的嘴,雖然小少婦連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龜頭成功闖入,宋佩玲兩排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具碩大而紫黑的大龜頭,那模樣顯得無比妖艷而且淫蕩絕倫!一時之間,沈富源也看呆了,他鬆開左手,愛撫著兒媳的臉頰和額頭說:「來,佩玲,慢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宋佩玲凝視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放鬆牙關,讓他的大龜頭又硬生生地擠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大龜頭一口咬斷那般,而沈富源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宋佩玲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是宋佩玲先軟化了下來,她牙門緩緩地放鬆,讓公公的龜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垂下眼帘,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沈富源再度發出了痛快的哼聲,他低頭欣賞著兒媳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珍貴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讚嘆道:「喔,真美!佩玲,爸好喜歡你這樣子幫我舔。」美艷兒媳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松,輕易地讓公公的整個大龜頭滑進了嘴,那粗大的體積擠在口腔內,使兒媳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她辛苦地含住大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的公公;而沈富源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少婦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沈富源腰一沉,已經準備好讓兒媳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遊戲。沈富源試探著將他的大龜頭頂進兒媳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頂到喉嚨的入口,兒媳便發出難過不堪的唔叫聲,使他也不敢過於燥進,以免頂傷了美人兒的喉頭,不過他又不肯放棄這種龜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他雖然動作儘量溫和,但那碩大而有力的龜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於還是在宋佩玲柳眉緊縐、神情悽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了那可憐的咽喉,雖然只是塞進了半顆龜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小少婦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哀戚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沈富源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大龜頭整個撞入了兒媳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兒媳痛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得老大的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但正在欣賞著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沈富源,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他輕緩地把龜頭退出一點點,就在宋佩玲以為他就要撥出肉棒,讓她能夠好好地喘口氣時,不料公公卻是以退為進,他再次挺腰猛衝,差點就把整個大肉棒全乾進了自己兒媳婦的性感小嘴內!沈富源看著自己的香腸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兒媳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並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睇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渾身神經緊繃的俏美人,那付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而宋佩玲一直往上吊的雙眼,也證明她已經瀕臨斷氣的邊緣,看到這裡,沈富源才滿意地抽出他硬邦邦的大肉棒,當大龜頭脫離那緊箍著它的喉管入口時,那強烈的磨擦感讓他大叫道:「噢,真爽!」沈富源才剛站起身軀,喉嚨被大龜頭塞住的宋佩玲,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鮮空氣的瞬間,整個人被嗆得猛咳不止,那劇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續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慢慢平息;而沈富源看著嬌軀曲卷,嗆得淚流滿面,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兒媳,冰冷而殘酷的說道:「站起來!跪到我前面,開始幫我好好的吹喇叭!」而根本還未恢復過來的宋佩玲,在手忙腳亂的慌張情緒中,不知何時已被公公扯住她的長髮,像個性俘虜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縮地想要避開那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但被公公緊緊壓制住的腦袋,卻叫她絲毫無法閃躲或避開,她先是面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紅色大龜頭一眼,然後便認命地張開她性感的雙唇,輕輕地含住龜頭的前端部份,過了幾秒鐘之後,她才又含進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凜於它的雄壯與威武,並不敢將整具龜頭完全吃進嘴,而是含著大約二分之一的龜頭,抬頭仰望著公公興奮的臉孔,好像在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示。沈富源一看這個已經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過多少次的絕色尤物,此時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種乖順與馴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說:「把舌頭伸出來幫我整個全部舔一次!知道嗎?每個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數。」正如沈富源所判斷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婦,雖然漲紅著嬌靨,但卻乖巧而輕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塊,開始仔細而用心地由他的馬眼舔起、接著熱烈地舔遍整具大龜頭,當她的舌頭轉往龜頭下方的溝舔舐時,沈富源看著自己被兒媳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龜頭時,不禁樂不可支地讚許道:「喔,乖寶貝,我的小佩玲,把爸舔得舒服極了!」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宋佩玲更加賣力地左右搖擺著她的臻首,從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公公那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兩次,但口交技術還非常生疏的宋佩玲,面對眼前這個活蹦亂跳、怒氣沖沖的大肉棒,還著實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這趟任務。而沈富源看著一直將雙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兒媳,知道這床第經驗明顯不夠豐富的俏媳婦,有賴他臨床指導與調教的地方還很多,因此,當下他便握住兒媳的一雙玉手,引導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然後告訴她說:「試試看能不能幫爸把整根吃下去!」宋佩玲水汪汪的媚眼羞慚地仰望著公公好一會兒之後,才膩聲說道:「你的東西……這麼大……一支……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但沈富源繼續慫恿著她說:「先試試……不要擔心……爸會慢慢教你……以後你就會迷上深喉嚨的快感了。」宋佩玲再度深深凝視了沈富源一眼之後,便將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狀,讓那碩大猙獰的大龜頭正對著她的檀口,然後她雙唇一張便將整個大龜頭含進嘴內,接著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將巨根吞入口腔,一場艱辛而刺激萬分的深喉嚨遊戲再次開啟,但無論兒媳怎麼努力,她始終就是無法把公公的大肉棒徹底吃下去,儘管她雙手緊緊抱住公公的屁股借力使力、而公公的雙手也使勁按壓著她的腦袋希望能達陣成功,然而,已經被公公的大龜頭頂得乾嘔連連的兒媳,雖然知道公公的大龜頭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內,但她的唇外卻總是還遺留著一小截肉柱,她一試再試、努力了好幾回合之後,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內的巨根,當那沾滿唾葉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時,宋佩玲才大大喘了口氣說:「呃,爸……你的實在……太長了!……人家……真的沒辦法……全部吃下去……。」這次沈富源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額頭說:「沒關係,佩玲,多試幾次就會成功;現在,先幫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說。」宋佩玲聞言俏臉紅暈更深,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瞟視了公公一眼,便左手掀起她公公的肉柱、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陰囊,然後把腦袋湊向前去,先是輕吻了那對鳥蛋幾下,接著便伸出舌尖,開始舐整副陰囊,就在沈富源爽得抬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聲時,宋佩玲忽然將一顆鳥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睪丸隱隱發痛,沈富源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兒會把含在口中的鳥蛋加以咀嚼和咬齧,當兒媳尖銳的貝齒猛地咬住那粒肥碩的睪丸時,只聽沈富源發出一聲如狼嗥般的大叫,整個身軀也激烈地顫動起來,他一把推開兒媳的腦袋,也不曉得他是因為痛的受不了、還是從未那麼爽過,竟然邊叫邊往後蹌踉直退,隨即一屁股跌坐在旁邊的床上,同時還連忙低頭捧著他的陰囊檢視,好像兒媳婦已經把他咬掉了一個鳥蛋似的。而宋佩玲也不知是擔心不小心咬傷了公公的陰囊,竟然連滾帶爬地立即跪到床邊,伸手抓住公公的陰囊、一面輕噥軟語地說道:「哦,爸,對不起,咬痛你了!沒弄傷吧?這次我會輕一點……來,讓人家幫你看看有沒有被我咬傷……。」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沈富源,眼看兒媳變得如此熱情如火,小心翼翼地告誡著禹莎說:「輕輕咬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爸爸的睪丸咬破了!」宋佩玲輕笑了一聲說:「爸,我知道,這次人家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她便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公公的整副陰囊,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忘握著公公那根粗長而硬若頑石的大肉棒,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才三分鐘不到的光景,沈富源便已爽得渾身顫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兒媳說:「來,佩玲,你爬上來,爸教你玩個69式,這樣你也可以和天龍玩。」宋佩玲也不知道69式是什麼,乖巧地爬到床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公公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公公的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公公面前,當沈富源發出嘖嘖稱奇的讚嘆聲說道:「喔,佩玲,你的浪穴怎麼長的這么小、這麼漂亮啊?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你這麼美麗的騷呢!」宋佩玲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讚美,不禁輕扭著她的臀說:「爸,比我婆婆的怎樣啊?只要你喜歡……媳婦願意讓你看……。」沈富源知道宋佩玲已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兒媳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兒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周而復始地吻舐著兒媳的兩腿內側,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濕漉漉的宋佩玲,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她顫慄著雪臀和大腿,拼命把秘穴壓向公公的老臉,同時淫蕩地說道:「喔 噢吶!爸……求求你……不要停……哦……哦……噢……爸……求求……你……快把……好啊……癢死我了……喔……噢……爸……喔……唉……上帝……誰來救救我……啊……哦……喔……吧……。」看著美艷兒媳胡亂搖擺的臀,加上充滿了屋內的浪啼聲,沈富源性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兒媳婦那粉紅色的秘穴整個含進嘴,當他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時,宋佩玲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嚕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麼,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沈富源便發覺兒媳婦已經潰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淫水,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的淫水,散發著兒媳婦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沈富源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咽著宋佩玲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宋佩玲的高潮儘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沈富源並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兒媳婦沉溺於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兒媳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兒媳的兩腿之間,當他把腦袋鑽向兒媳的下體時,他這位俏媳婦竟然主動的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露出一付急急於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態,但沈富源並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紓解,他把臉湊近那依舊濕淋淋的肉穴,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縫和大小唇以後,再用雙手扳開陰唇,使兒媳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足兩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艷;沈富源由衷地讚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啊!」說罷沈富源開始用兩個手指頭去探索兒媳的洞穴,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陰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直到把兒媳的浪穴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著兒媳的下體展開更激烈的吸吮和咬齧;而這時宋佩玲又是氣喘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張著高舉的雙腿,兩手拼命把公公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軀看著公公在她胯下不斷蠢動的頭部,也不知過了多久,宋佩玲忽然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的悶聲叫道:「哦……喔……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唉……噢……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喔……爸……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天吶……悶死……我了……呀……。」沈富源聽著兒媳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著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舔舐著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兒媳那又再度淫水泛濫的秘穴、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你再高潮一次啊?佩玲。」「喔,不、不要再來了!爸……」宋佩玲帶著哭音說著。沈富源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乳怒聳、兩腿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著兒媳婦兒那哀怨的眼眸,一面抱住宋佩玲大張著的雙腿、一面將龜頭瞄準她的秘穴說:「好佩玲,爸爸想要你,真的想要你」,說著沈富源立即將大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兒媳馬上又被他逗得淫心蕩漾、淫水潺潺,她知道過去公公只是借檢查陰道之機,猥褻她,難道今天要來真的,小少婦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扳在公公的肩膀上,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說:「啊,爸……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子……我是你兒媳婦……這樣做對不起天龍啊!」沈富源內心也很矛盾,過去他只是利用兒媳婦的軟弱占她的便宜,多年今天卻淫性大發,無法控制自己,特別是下午又看到美艷教授呂婉華的淫穴,越發不能自控。沈富源想著,他大龜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肉棒縱情耕耘的宋佩玲,在查德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佩玲,我還是要了你,這樣你要是懷上我的孩子,也是沈家的血肉,天龍也就不會休你了,對你也好」,管不了那麼多了,沈富源把心一橫,把倫理綱常拋在腦後,痛下決心,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一大半沒入了兒媳婦那又窄、又狹的陰道內,若非兒媳早已淫水泛濫,以他巨大的尺寸,是很難如此輕易挺進的;而久旱逢甘霖的小少婦,也如斯響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盤纏在公公背上,盡情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床頭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繼續翻雲覆雨,然後又爬回床上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讓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聲,已經轉變為沙啞的輕哼慢哦,同時無恥的沈富源毫不客氣地和俏媳婦進行著肛交,那異常緊密的包覆感,讓他爽得連靈魂都想跳起舞來,而初嘗新鮮滋味的美人兒,雖然痛得眉頭深鎖,但臉上卻也充滿了令人心醉的醍醐味,沈富源拼著老命奮力的馳騁,對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間插遍女人身上的三個洞,簡直是比當神仙還快樂了。沈富源淫笑著,突然含住了兒媳的乳頭吮吸著,極度的快感刺激得宋佩玲雪白嬌嫩的玉體緊繃成反弓形,小少婦只好嬌喘著呻吟著軟語哀求向公公求饒,沈富源卻更用勁地吮吸著,將宋佩玲一直送上快樂之巔。沈富源抽動的動作變得順暢起來;雖然龍頭的嫩肉被兒媳緊夾的股肉磨得有點發痛,但隨著小少婦桃源內春水的流出,那輕微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龐然大物滑過嫩肉時產生強勁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襲下,他出於自然地把雙手轉回兒媳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雙乳控在手中搓揉。沈富源抱緊兒媳彈性十足的俏臀,龐然大物加速的在她粉嫩濕滑又緊小的美穴中抽插。宋佩玲白嫩的俏臀被公公的小腹撞擊得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與交合的「噗滋噗滋噗滋」之聲,交織成一篇激情的樂章。宋佩玲呻吟著將俏美的臀部用力向上挺起,胯部與公公龐然大物根部的恥骨緊密相抵,使公公與她密合到一點縫隙都沒有。而沈富源則伸手由後面環住她滑膩卻毫無一絲贅肉的柳腰,將她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與自己的大腿緊密的相貼。肉貼肉的廝磨,沈富源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富有彈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著,接著她本已將公公粗壯的龐然大物緊緊箍住的美穴甬道,又開始急劇的收縮,美穴甬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強猛的蠕動夾磨沈富源的龐然大物,而子宮深處卻像小嘴一樣含著公公的大龍頭不停的吸吮。宋佩玲粗重的呻吟一聲,一股熱流再度由她的蕊心噴出,她高潮了,公公的龍頭上的馬眼被她熱燙的陰精澆得又麻又癢,精關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濃烈的陽精由馬眼射出,灌滿了她的花心,她舒服得全身抖動,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熱呼呼的陰精,與沈富源射出的寶貝溶合:「呃啊……爸爸……你射得好多……燙得我好舒服……讓我懷上你的寶寶……啊……」宋佩玲仰起上身,將她柔膩的嘴唇堵住了沈富源的嘴,同時將靈巧的柔舌伸入公公口中絞動,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沈富源的口中,沈富源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吸吮,兩舌交纏,與她香甜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沈醫生在嗎?您太太剛剛打電話問您什麼時候回家?」門口突然傳來女護士的敲門聲,沈富源連忙回答著:「告訴她,我就準備下班回去了」沈富源從一陣異常舒暢的快感中甦醒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竟然硬邦邦地呈現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濕潤而溫暖的舌頭正在舔舐著他的大龜頭,他驚喜地撐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邊的美人兒看過去,恰巧一直在埋頭吻噬的兒媳這時也抬起頭來望向他,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宋佩玲霎時俏臉飛紅,她嬌羞莫名地瞥了公公一眼,隨即帶著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臻首,繼續用舌服侍著公公昂然傲立的大龜頭。沈富源輕柔地愛撫著兒媳婦略顯凌亂的髮絲,愛憐地注視著宋佩玲,而每當兒媳甩動著她那蓬烏黑亮麗的長髮,改變她舔舐的角度時,沈富源便不禁為她那沉魚落雁般的絕品姿色動容與震撼,多麼完美的女人、多麼淫蕩的絕色啊!「佩玲,好了,下次再玩吧,要回去了,你婆婆來催了」他制止兒媳的口交之後,沈富源把肉棒從兒媳口中抽出,整理好衣服,幾乎被乾的虛脫的宋佩玲也趕快穿好衣服,沈富源繼續交待著:「佩玲,今天是你排卵期吧,記住今晚活明天一定要和天龍同一次房,這樣如果這次懷上了,時間就對得上,天龍就不會懷疑了」。「好的,爸」宋佩玲嫵媚地看了一眼公公,心裡充滿著滿足,她知道在沈家只要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做靠山,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兩個人很自然地走出房間,就如往常一樣,一起坐上自家的轎車回到富源公寓,這是公媳倆第一次偷情,充滿著刺激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