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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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寫黃淑芬是犬奴,讓她人犬交合,寫完了才看見版規不讓寫,但是還保留了一點點,怨念。

  馬曉川緩緩睜開眼帘,只覺得腰際、背部及大腿上的酸楚猶如無數細針刺痛,整個身體仿佛被鉛塊所填充,沉重得難以動彈,頭腦也昏沉得如同患了重症感冒,連最簡單的睜眼動作也需竭盡全力。

  更令他難以承受的是,大腦像被細針扎刺,又似火灼般脹痛,仿佛要將眼珠硬生生頂出眼眶。

  閉上雙眼,她的眼前便會浮現出想像中的場景,那些畫面清晰得就如同在極致解析度的電視屏幕上播放一般。

  馬曉川痛苦的發出一聲呻吟,想要換個姿勢的時候,卻發現身體裡的每一處骨節間都好似塞進了一把鐵銼,令每一個運動都劇痛無比,而且在骨骼運動時,還能清晰的聽見打磨骨節的聲響。

  「你總算醒了,可擔心死人了。呼……你睡了三天了,先喝口水吧……」在馬曉川發出第二次痛苦的呻吟時,耳邊傳來丁燁那熟悉的聲音,身體也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扶著坐了起來。

  「主人也真是的,怎麼玩的這麼狠,還是有點燒,再緩幾天才行,讓她把藥吃了,能睡得安穩點。」第二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充滿了好似在天邊對自己耳語般,似遠又近的魔幻感覺。

  體弱無力到連眼睛都睜不開的馬曉川,在這如夢似幻的情況下,也只能任人擺布。

  凌虐完馬曉川,穿好衣服的凌少,對馬曉川和黃淑芬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陪,頭也不回的走進辦公室,繼續工作。

  年輕體質好的黃淑芬除了打了幾個噴嚏,流了半天鼻涕就痊癒了。

  可是身體本就不好的馬曉川,在耗盡體力後,又被空調直吹了一夜。

  再加上連續的瀕死體驗,導致的大腦缺氧損傷,兩病相加,就使得馬曉川抵抗力不高的馬曉川直接發起高燒。

  不明原因的丁燁和馬曉川只是提馬曉川簡單的埋怨了凌少幾句後,便輪流照顧起馬曉川。

  由於凌少也不清楚連續三次窒息,會不會讓馬曉川徹底變成植物人,由於不敢面對昏睡中的馬曉川,所以在吩咐丁燁和李白鶴照顧一下馬曉川後,便離開家躲了出去。

  白天忙於工作想不起馬曉川時還好,可是一旦閒下來,便情不自禁的想起馬曉川。

  雖然凌少對馬曉川沒多少好感,可畢竟害得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

  尤其還是因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把那個嬌小柔弱的女孩子蹂躪成了植物人,這讓良心未泯的凌少,自覺無顏面對肯定會變成植物人的馬曉川。

  在公司老老實實加班,躲了三天的凌少,在得知馬曉川醒過來的時候,長出一口氣,使得原本停跳的禍害之心,又「禍,禍,禍」的跳動起來。

  吃一塹長一智的凌少,為了確認席芳婷和黃淑芬是否有繼續培養的價值後,便跑到工地看了看被眾工人操得死去活來的席芳婷後,確實有培養調教的潛力後,又趁著夜色,按照黃淑芬留給凌少的地址,偷偷遛進黃淑芬居住的小別墅。

  凌少以輕盈的動作,三兩下就翻上別墅的二樓陽台後,就隱隱聽到一陣女孩子帶著哭腔的叫喊聲。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凌少順著聲音,偷偷摸摸的來到透出燈光的玻璃窗前,向內窺視。

  映入眼帘的淫亂畫面,讓見多識廣的凌少也感到驚訝,但是在看清了淫亂的女主角是黃淑芬後,卻高興的差點歡呼起來。

  因為此時的黃淑芬正狗爬在地,接受著身後那隻邊牧的抽插,由於結合的身體太近,凌少看不到是抽插哪裡,但是從黃淑芬身上的衣裝來看,好像是一套情趣婚紗。

  黃淑芬都腰上有著一件白色的束腰,頭上戴著白色的頭紗,雙腿穿著白色絲襪,手上帶著過肘的長筒手套,脖子上繫著一條寬大的白色緞帶,段帶上還有一個黃銅的圓球型鈴鐺,兩側臉頰上還畫著不知道是代表貓還是狗的三撇小鬍子。

  看到這麼淫糜場面的凌少,不禁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想:「現在的小姑娘玩的這麼開嗎?這是跟狗結婚嗎?人都不做了?不過也好,這就省了把黃淑芬調教成犬奴的功夫。」

  凌少正想著,就聽見黃淑芬那淫蕩的叫喊聲,從半敞開的窗戶里傳了出來:「零爸爸,零哥哥,母狗好爽,好愛你啊,爸爸,操死小母狗,狠狠地操小母狗的賤逼,操小母狗的騷屁眼,對,狠狠地操,母狗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請不要離開母狗呀,母狗好愛你好愛你呀。」

  「這零爸爸是誰啊?難道是我?不能吧?才玩過幾次而已啊。雖說是用過兩次瀕死高潮,也不至於啊?是不是別的帥金主啊?嗯…難道是……不會是狗吧……」凌少聽猜測著黃淑芬喊的凌爸爸是誰或者是不是人。

  正猜測著,就聽見黃淑芬發出一陣激烈的嬌呼,她身後的邊牧緊緊的貼在黃淑芬的屁股上,抖動了一會兒,隨後趾高氣昂的離開了房間。

  黃淑芬趴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在床頭櫥上取過一些白色的紙巾,蹲在地上,清理陰道里的精液。

  黃淑芬雙指插入陰道扣弄幾下,將那些摳挖出的淡黃色的粘液,抹在紙巾上,反覆幾次後,黃淑芬用紙巾又清理了一下滴落在地面上的粘液後,拎著從床頭櫥里取出的一個纏著細軟管的四方小盒子,扭著大屁股走進衛生間。

  凌少趁著黃淑芬進入衛生間後,翻進了房間,掃視一圈房間後,就看見黃淑芬床頭櫥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相框,裡面的照片都女主是黃淑芬,男主則是凌少的結婚照。

  以為黃淑芬窺探自家隱秘的凌少瞬間動了殺心,在仔細的看了一眼照片後,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因為凌少發現這三張照片全是同一張照片的截圖。

  而照片的原件,都被丁燁用來當做頭像,或者微博的背景,只要知道丁燁的微博地址就能輕易拿到。

  不過黃淑芬的ps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就像把她的臉貼在丁燁的臉上一樣。

  「操……沒想到凌爸爸居然是我……嘖嘖……難怪這丫頭會是那麼個表情和反應,原來是…呵呵呵…這下子好玩了……嘖嘖……」凌少看著相框裡的照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到照片後,凌少便翻身跳下二樓,臉上那開心的笑容,一直持續到看見馬曉川為止。

  說起丁燁用的那張照片,其實是凌少幫著丁燁往脖子上系紗巾時,被出現鼓掌的拍照設備自動拍攝下來的。

  就是這麼張由意外獲得的照片確是丁燁最喜歡的。

  原因很簡單,那張照片怎麼看都像是凌少在往丁燁脖子上帶項圈。

  也就是這張丁燁帶著一臉幸福笑容,接受征服的照片,被丁燁用的到處都是,頭像,微博背景,空間置頂,就連手機壁紙和鎖屏畫面都是。

  既然丁燁是這麼個心思,那黃淑芬應該也差不多,既然有了崇拜的心思,調教起來肯定簡單很多。

  凌少為了減輕對馬曉川的愧疚,主動照顧了馬曉川三個晚上,便想出了調教馬曉川的計劃。

  簡而言之,凌少抱著馬曉川睡了三天,就將心中對馬曉川的負罪感和愧疚感拋到了九霄雲外。

  為了弄清黃淑芬對獸交陷得有多深,凌少趁著黃淑芬不在家時,安裝了許多微型攝像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要說黃淑芬是以身伺狗,一點都不為過。

  黃淑芬在是那條邊牧面前表現出的奴性,甚至讓凌少都不太想收下黃淑芬這麼好的犬奴。

  因為黃淑芬那些腦洞大開的瘋狂做法,一次次刷新了凌少對人類犯賤高度的認知。

  不但給邊牧口交,還把陰戶當做自來水龍頭,給邊牧餵淫水,對於邊牧的性交需求總是積極配合。

  而且還訓練邊牧使用電動小水泵給她自己灌腸。

  凌少還看見黃淑芬讓邊牧站在餐桌上,將餐桌上的食物丟給趴在地上汪汪叫的自己,然後黃淑芬就會扭著屁股狗爬到落地的食物前舔食。

  有時候邊牧會把吃剩下的飯菜故意弄翻在地上,然後趁著黃淑芬舔食地上的剩菜剩飯時,抱著黃淑芬的屁股姦淫。

  而這些腦洞大開的創意大都是來自電視台播放的節目。

  比如電視裡的少兒動畫片裡出現了遛狗的畫面,黃淑芬就給自己套上項圈帶上眼罩,讓邊牧咬著繩子遛她。

  在看到八六版西遊記的女兒國女王向唐僧求愛時,就狗爬到邊牧身邊以最卑微的姿態和語氣,向邊牧求操。

  在看到科教片裡的母雞下蛋時,黃淑芬就弄了一些水煮蛋,讓邊牧用爪子將那些剝了皮的雞蛋推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然後再排泄出來。

  凌少納悶的是,黃淑芬是怎麼從評書三英戰呂布,聯想到嘴裡,陰道里同時插著假陽具,與邊牧肛交的。

  黃淑芬這些腦洞大開的創意,使得凌少禁不住好奇,她在看到綁架拘禁,撕票,或者為了口供折磨人的情節,會幹出什麼事來。

  經過一個星期的觀察,凌少做出了要將黃淑芬調教成自己犬奴的決定。

  雖然黃淑芬是犬奴,但凌少並絕對不會將黃淑芬這個連母狗都不如都東西帶回家。

  倒不是覺得黃淑芬低賤淫蕩,不配住進家裡,而是玩弄一個不知廉恥,甚至丟棄了尊嚴的母狗會非常沒意思。

  所以必須讓黃淑芬留在人類社會裡,給她一個正確的觀念。

  想到黃淑芬時,凌少又想起一直宅在家裡,變得越來越淫蕩的貪淫的丁燁,由於凌少想要把丁燁調教成暴露女和受虐狂,所以更要讓丁燁明白什麼叫廉恥,於是回家後,就給丁燁在大學找了一個經濟學講師的工作。

  「為什麼呀主人?咱們不差這點收入吧。」跪在地上聽訓的丁燁好奇的問道。

  「不是收入的問題,是社會脫節的問題。你們倆不覺得在家呆的這一年,你們已經跟社會脫節了嗎?所以上班不是為了讓你們錢,而是要你們走進社會,懂了沒?所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到學校上課去。李白鶴,我給你在警隊安排了個崗位。你也按時上班去。」凌少對同樣跪在地上的李白鶴命令道。

  「啊?主人,真的不用小母狗保護二夫人嗎?」李白鶴疑惑的問道。

  「真到哪一步,十個你也護不住。再說了,真要亂到要保護的地步,那些警察公安也就別幹了。就這麼說定了。下個星期一個都給我上班去。」凌少說完,將兩個面面相覷的全裸女人留在身後,駕車直奔公司而去。

  在公司轉了一圈,凌少就跑到首飾店定製了一批金屬項圈,輕巧的材質,精美的做工,使得雕花和鏤空花紋與項圈上的掛環完美的融為一體,令金屬項圈變成了一件漂亮且極具創意的項鍊。

  忙完項圈,等凌少跑到黃淑芬的小別墅時,已經到了下午,畢竟看視頻和看現場表演感覺不一樣。

  當凌少翻上二樓陽台後,就聽見黃淑芬那淫蕩嘹亮,帶著哭腔的浪叫聲:「凌爸爸,凌哥哥,主人,征服母狗吧,操死母狗吧,母狗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什麼都給你,您就可憐可憐母狗吧,讓母狗做你的性奴吧,母狗什麼都願意做呀,啊呀呀呀……你要操死母狗嗎,那就操死母狗吧,操死母狗吧……」

  此時,黃淑芬的喜怒哀樂,眼神的朦朧,意識的模糊,呻吟聲的大小,腰身的扭動,四肢的開合,完全被她體內的狗雞巴掌控,讓她哭就哭,讓她樂就樂。

  就在凌少看的來了興致的時候,邊牧就離開了黃淑芬的身體,甩著尾巴離開了房間。

  凌少正覺得掃興想要離開時,就看見黃淑芬大哭著撲倒床頭櫥上,雙手抱著一個相框,蜷縮在床上,大聲的哭起來:「哇哇哇,主人,對不起,主人,母狗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母狗忍不住呀主人,母狗只想伺候好主人才這樣的,哇哇哇……母狗只是想學著猜測您的心意,把您伺候的更舒服才把狗狗當成你的,哇哇哇,母狗好想你呀,母狗不能沒有你呀……您就原諒母狗吧,母狗為了您什麼都願意去做的。您就再操母狗幾次吧,母狗越來越離不開您了呀。」

  「我操!不會真的是我吧?!怎麼會這樣?!我長得也沒那麼驚天地泣鬼神啊!什麼時候我有這麼大魅力了?她怎麼想的?」凌少看著黃淑芬對著他凌少的照片又是磕頭,又是抓著親昵的動作,感到驚訝。

  出於強烈的好奇,凌少跳下陽台,回到車裡,撥通了黃淑芬的電話,並約定好半小時後,在黃淑芬的別墅里見面。

  隱藏攝像頭,通過網絡,將黃淑芬的一舉一動傳送到凌少的手機屏幕上。

  在黃淑芬放下電話後,整個人興奮的又蹦又跳,稍微冷靜一下後,跑進浴室里仔仔細細的清理了一下身體,還用假陽具型水泵,將陰道認真的清洗了三遍。

  跑出浴室挑衣服時,又把凌亂的房間打掃了一遍,最後才將相框也藏了起來。

  環顧了一下房間,感覺滿意後,又聞了聞胳膊和腋窩,又跑進浴室清洗身體。

  最後才穿著一條上遮不全乳房,下遮不住整個陰戶的粉紅色的深v真絲睡裙,搭配天藍色的絲綢外衣,規規矩矩的跪在大門口興奮的等待著凌少的到來。

  門鈴響起後,黃淑芬從地上跳起來,通過監控看到是凌少後,黃淑芬又對著落地鏡,又認真的整理了一下著裝,才強裝鎮定的打開了大門。

  當黃淑芬看到凌少臉上那陽光燦爛的微笑時,眼前的景物全部消失,只剩下包裹在光輝下的凌少,大腦一陣陣的眩暈,跪在地上準備了大半天的話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凌少饒有興致的看著黃淑芬那想撲到懷裡又不敢的矛盾動作,微笑著說道。

  「啊?什麼?做……?做什麼?啊……謝主人恩賜……謝主人恩賜……母狗終於盼到了……盼到了……」黃淑芬聽到凌少的話後驚呼一聲,喜悅的眼淚脫框而出,說話的聲音沙啞,激動的跪在地上,對著凌少磕了三個頭,然後轉過身撅著屁股對準了凌少。

  「嗯?咳咳咳……我說的是進屋坐下,要做愛也是關起門來的事情。你這小母狗想什麼呢?」凌少用腳踢了踢黃淑芬露出的大白屁股。

  「對不起,主人,是母狗理解錯了,母狗該死,真該死,您請進,請進來操母狗。」黃淑芬一邊說,一邊向屋裡爬,聲音和身體都因為激動而止不住的顫抖。

  「哦~我滴個神啊~這小丫頭的腦子是不是因為窒息被弄壞了?這都想什麼呢?」凌少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對於黃淑芬表現出來的謙卑和崇拜,還是露出了難以隱藏的得意和自豪,雞巴也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

  「主人,主人,您要在哪裡做愛,母狗……母狗……」黃淑芬臉上掛著激動的淚水,回頭看向凌少說道。

  「哈?!嗯……這裡,就這裡吧,沙發,沙發和操逼是絕配…咳咳……」凌少第一次看到眼淚和淫水一起流的女人,這樣的異樣感覺使得凌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是,主人,您說沙發就沙發。」黃淑芬聞言向著沙發快爬幾下。可越是想爬上沙發,身體就激動顫抖的厲害,越爬不上去。

  「就這麼趴在沙發上操吧,你這動作看起來更過癮。」凌少說著脫掉了褲子,挺著大雞巴來到黃淑芬身後,將大龜頭對準了黃淑芬那滴答著淫水的陰戶。

  「謝……謝……謝主人操逼……母狗,母狗,好,好,好,激動,謝主人……」黃淑芬激動的身體發抖,眼淚直流,聲音哽咽,回頭看著凌少的目光中滿是感激。

  「我操……這…這姑娘的腦不會被缺氧和生物電給燒壞了吧?瀕死快感用多了會對大腦造成不可逆傷害的說法是真的……那樣的話……先找馬曉川驗證下…不好,還是李白鶴吧,不好不好,怎麼能那樣,還是都拿來試試吧,嘿嘿嘿……」面對黃淑芬這樣的狀況,除了腦子被燒壞這一個解釋,再找不到別的答案,所以凌少打算回家後,給家裡幾個女人的腦子都這樣弄壞掉。

  「主人,主人,您快點操吧,母狗,母狗等不及了……」黃淑芬一臉哀求的看著凌少,扭著屁股催促道。

  由於對凌少的敬畏,不敢私自把屁股往後頂。

  「嗯…我這是弄點淫水,潤滑潤滑再操,這樣插進去的時候,你能舒服些。」凌少回了回神,隨口應付著,心裡卻在盤算著,是不是要給黃淑芬再來一次連續瀕死體驗,看看會發生什麼。

  「謝謝主人,您對母狗太好了,母狗都不知道怎麼報答您了,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黃淑芬留著淚說著,可見凌少依舊沒動,龜頭依舊頂在陰戶上。

  於是用雙手扒開了臀瓣,暴露出自己的陰戶:「對不起,主人,母狗伺候不周,請主人原諒母狗,請主人原諒母狗。」

  「真乖,接好了。」凌少打定主意再給黃淑芬來三次瀕死高潮,於是熊腰一挺,就把雞巴整根插入了黃淑芬的陰道里。

  「哦哦哦……進來了,主人的聖物進來了,哦哦哦,母狗太幸福了,母狗終於等到了,哦哦哦……主人的大雞巴……啊啊啊……太幸福了……」陰道里那充實的快感使得黃淑芬發出一陣滿足的浪叫,腰肢和屁股也隨著凌少抽插的節奏扭動起來。

  操了沒多少下,凌少扯著黃淑芬的長髮,將黃淑芬拉到懷裡。

  一條胳膊勒住黃淑芬的脖子,另一手按在黃淑芬的陰蒂上快速揉搓震顫,刺激的黃淑芬很快就陷入快感的漩渦。

  毫無防備的黃淑芬,在凌少「儘快高潮吧小母狗,讓主人看看你能高潮刺激吧。」的要求下,快速的爬上高潮頂峰,在不到十分鐘,就高潮了三次,進入了意識朦朧的狀態。

  眼看時機成熟,也知道了黃淑芬的承受極限,凌少就開始增加手臂的力量,進一步壓迫黃淑芬的頸部血管,令黃淑芬很快就進入了瀕死體驗狀態。

  陰精狂噴的黃淑芬給凌少帶來強烈的快感,過於興奮的凌少對黃淑芬使用了五次瀕死體驗。

  當凌少的手臂感到疲累,不得不把黃淑芬翻個身,壓在地上繼續掐脖子的時候才發現,黃淑芬的臉色鐵青,額頭滿是青筋,雙眼赤紅,鮮血正從她的鼻子和眼睛裡流出,嘴巴里正不斷吐出粉紅色的血沫。

  黃淑芬那恐怖猙獰的樣子讓興奮過頭的凌少回復了理智,馬上對停止呼吸的黃淑芬進行了急救。

  不到半分鐘,黃淑芬便回復呼吸,十分鐘後,黃淑芬的臉色和表情也回復了正常,長出一口氣的凌少將黃淑芬丟在沙發上,帶著即將失去一個好玩具的遺憾和沮喪心情,回到了家。

  讓凌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黃淑芬就醒了過來,先是抱著腦袋在沙發上呻吟了一段時間,然後又像喝醉了酒一般,一路搖搖晃晃的爬到冰箱前喝了些牛奶後,直接倒在冰箱門前再次昏睡過去。

  又過三天,黃淑芬便完全康復。

  這樣的回覆速度,對比還臥床不起的馬曉川,著實讓凌少感到驚訝。

  不過在驚訝之餘,卻使得凌少在使用瀕死快感的時候,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

  淫亂了三天之後,凌少終於將丁燁和李白鶴送走,由於丁燁和李白鶴只有星期五才會回家,所以從周一到周四,都是凌少的自由時間,可以自由自在的盡情調教黃淑芬。

  丁燁,李白鶴,和黃淑芬相比之下,各有優劣。

  丁燁可以讓凌少盡情的凌虐,李白鶴可以帶給凌少最舒服的性愛享受,而被人當做神來崇拜和敬畏的感覺,只有在黃淑芬這裡才能得到。

  這種心理和精神上的滿足,總是令凌少欲罷不能。

  在讓黃淑芬服侍時,凌少只有在黃淑芬做的非常不舒服時,才會開口告訴她應該怎麼做,其餘時間,凌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讓黃淑芬通過他的微表情和動作,來判斷凌少到底想要什麼,又如何調整自己的姿勢或者身體狀態來迎合凌少的需要。

  全身赤裸的凌少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閉目養神,全身赤裸,脖子上帶著項圈,肛門裡塞著狗尾巴賽,腿上一雙黑絲,乳頭被細麻繩拉扯到項圈上的黃淑芬,以標準的女奴跪姿,規規矩矩的跪在凌少身旁,小心翼翼的看著凌少的眼睛,生怕錯過一絲凌少的提示。

  「對不起,主人,母狗失禮了,請主人讓母狗用嘴巴來服侍您的陽具吧。」黃淑芬在看到凌少睜開眼睛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看他的雞巴後,猜測凌少想讓自己口交,便對著凌少磕了一個頭後,慢慢的爬到凌少的雙腿間,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將凌少那還軟踏踏的雞巴,慢慢的含入口中。

  黃淑芬懷著崇敬的心情,細心的對待著下流的肉棒,既小心,又溫柔,用舌頭舔遍陰莖,用嘴含著炙熱的棒子,慢慢的吸吮著。

  因為害怕打攪凌少休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從嘴巴插入喉嚨的棒身,雖然弄得黃淑芬難以呼吸,還刺激著喉嚨想要嘔吐,但黃淑芬依舊還是努力的將凌少的雞巴插得更深。

  「主人是什麼人物,母狗能服侍他,是天大的榮耀,絕對不能讓主人有一點不舒服。」懷著這樣的想法,黃淑芬努力的將凌少的雞巴往喉嚨里賽。

  「怎麼這麼大呀?好痛苦,忍住,一定要忍住,服侍好主人,是你母狗的義務。這是天大的榮幸……」黃淑芬難受的眼淚鼻涕口水汗水一起流,但是一想到這是以卑賤的身體在服侍主人的時候,就逼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做到。

  「嗯……嗯……嗯……」黃淑芬終於將凌少的整根雞巴都塞入喉嚨,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令黃淑芬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為了讓凌少舒服,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將雞巴往喉嚨里插。

  「嘔……噗……咳咳……主人,對,對不起,母狗…母狗…」窒息感和嘔吐感使得黃淑芬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雞巴,雖然凌少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黃淑芬卻因為在凌少射精前就私自吐出了雞巴而感到自責,帶著一臉愧疚向凌少道歉。

  「哼……」凌少冷哼一聲,一把抓住黃淑芬的頭髮,往雞巴上按。

  「主人,對不起,母狗這次會努力做好的,請再給母狗一次機會。」黃淑芬說完,將凌少的雞巴插入嘴巴。

  凌少不等黃淑芬把話說完,就將黃淑芬的嘴巴當做陰道,用力的抽插幾下便鬆開了黃淑芬的頭髮,讓黃淑芬自己抽插。

  「噗……唔……唔……唔……」黃淑芬雙手緊緊的攥著床單,按照凌少的速度和深度拼命的抽插。

  越來越強烈的窒息和眩暈感,讓黃淑芬感到自己就要休克,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雞巴,帶著一臉惶恐和不安的看著凌少:「主人,咳咳…請允許母狗,咳咳,用賤逼伺候您把,咳咳,母狗,母狗,會努力鍛鍊到您滿意為止的。」

  凌少低頭看了看黃淑芬,見到黃淑芬額頭上凸起的青筋,雙眼赤紅,臉色紅中發紫,知道黃淑芬已經到達極限,於是帶著一臉輕蔑的表情,冷冷的嗯了一聲,又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母狗這次一定會做好的,一定會做好的。」黃淑芬跪在凌少的雙腿前,如獲皇恩般,誠惶誠恐的給凌少磕了三個頭後,便跪著挪到凌少的跨間,用手指剝開雙腿間的赤裸唇縫,暴露出隱藏其下的粉紅色嫩肉,以及黃豆般大小是凸起陰蒂。

  「主人,母,母狗…可,可以…開始了嗎…」黃淑芬蹲在凌少的跨間,用陰戶對準凌少那直挺挺樹立起的雞巴,戰戰兢兢的詢問道。

  「嗯…」凌少本想答應,但是在看到黃淑芬那激動的不停顫抖的身體,興奮到通紅的臉頰,眼神里的欣喜,以及臉上感動的淚花時,卻帶著一臉不悅,用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著黃淑芬指了指雞巴。

  「是主人,母狗該死,母狗該死,請主人原諒母狗這一次,母狗記住了。」黃淑芬猜測著凌少的意思,以為雞巴上那些向下流淌的粘液弄得凌少不舒服,於是趕緊後退到凌少跨間,請求寬恕後,才用嘴巴將留在凌少雞巴上那些口腔和喉嚨里的粘液清理乾淨。

  「嘿嘿嘿,這丫頭要是不收下當性奴,還真是屈才了。稍微調教調教,肯定是個極好的性奴。指了指雞巴就清理,不知道我再指指雞巴,她會幹什麼,說什麼,嘿嘿嘿……等下我試試……」凌少心裡想的開心,臉上卻看不到任何表情,冷冰冰的看著黃淑芬。

  「對不起,主人,母狗太笨,讓您久等了。」黃淑芬帶著一臉惶恐神色,低著頭,不敢看凌少的眼睛,緊張的問道。

  凌少皺著眉頭,又指了指雞巴。

  「嗯,主人,您~您這是~」黃淑芬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少,不知黃淑芬想到了什麼,表情突然從疑惑變成了驚恐。

  只見黃淑芬一邊咒罵自己該死,一邊扇了自己幾個耳光,然後退到凌少的雞巴前,對凌少那勃起樹立的雞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帶著一臉崇敬和尊敬的表情,輕輕的在凌少的龜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匍匐著向凌少說道:「主人,請原諒騷母狗用口水玷污了您尊貴的雞巴。還請主人允許遞減卑微的騷母狗,用賤逼服侍您高貴的雞巴。」

  「我操,這小丫頭真賤到骨子裡了,居然能說這話,嘿嘿嘿……撿到寶了。等調教好了帶回家,讓家裡那幾個娘們也這麼服侍我,嘿嘿嘿……雖說這丫頭床上功夫不咋地,伺候人也稀里糊塗的,不過有這麼個心思在,好好調教調教說不定能比李白鶴還好用,伺候的還舒服。呵呵呵……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凌少看到黃淑芬如此卑賤的行禮,在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但還是板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用充滿不悅的語氣說道:「下次注意,做事之前,先想想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是主人,是,母狗記住了,母狗記住了,請主人寬恕,請主人寬恕……」黃淑芬聞言趴在床上不住磕頭,眼裡不斷的流出懊悔的淚水。

  「行了,認錯的事先放放,不知道自己幹著什麼嘛?哪裡不足事後找,先把眼前的干好,繼續吧,真掃興……」凌少在黃淑芬臉上踹了兩腳,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主人,母狗這就伺候您,這就伺候您……」黃淑芬快爬幾步,來到凌少跨間,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凌少的雞巴,用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

  就在黃淑芬準備後坐將雞巴插入陰道時,臉上卻挨了凌少一個耳光,接著就被凌少的手掌向後推開。

  「是,主人,母狗知錯了,母狗知錯了……」黃淑芬一邊告罪,一邊思考凌少為什麼推開自己的臉。

  當黃淑芬想起凌少的目光曾在陰道和雞巴的結合部位停留時,便猜想可能是剛才的動作讓凌少看不到雞巴出入自己陰戶的過程所致,於是,黃淑芬便將雙手按在大腿上,將陰戶完全暴露出來,讓凌少看清楚雞巴進入陰道的全過程。

  在黃淑芬試探著插入凌少的雞巴,沒有再被阻止後,便以為自己的猜測正確,便開始晃動著腰肢和屁股,將凌少的雞巴插入的更深。

  「嘿嘿嘿……丫頭有意思……不管我對她做什麼,她都會把錯攬到身上,呵呵呵,替我找藉口的丫頭還真少見,呵呵呵,真不錯的性奴呀……」凌少看著黃淑芬那激動的表情,獲得了巨大的心理滿足,但從臉上的死板表情,卻看不出任何心思。

  「好大,好燙,好舒服,不行,母狗不能這樣,母狗是服侍主人的,怎麼能這樣,太不應該了,實在太不應該了。忍住,一定要忍住,主人舒服才是第一位的,忍住。」隨著雞巴在陰道內的深入,黃淑芬發現下半身的力氣好像被體內那個炙熱的大肉棒吸走。

  只是略微抽動幾下,快感就像山崩似的,從陰道順著脊柱傳遍全身,令腰肢和雙腿舒服的幾乎用不上力氣,連眼皮也舒服的幾乎睜不開。

  陰道壁與肉棒結合的幾乎找不到一絲縫隙,強烈的摩擦快感令黃淑芬難以招架,只能咬著牙與體內的快感對抗。

  「啊……啊啊……嗯啊,啊啊……」黃淑芬雙眼朦朧,臉頰紅潤,小巧的嘴,配合著美麗、羞澀的表情,將美妙嬌柔的歌聲獻給主人。

  當黃淑芬看到凌少一直看著自己的表情時,小臉頓時羞得通紅:「這是主人要我看主人他的臉嗎?可是,可是,好羞恥,被他看到這麼淫亂的表情,羞死人了。可是,可是,不看主人的表情,怎麼伺候好主人啊。被看到這麼淫蕩的樣子,會不會嫌棄母狗呀?不,不能讓他看見,不要讓他看到母狗的臉就好。只要伺候好主人的聖物就好,對,看著主人的聖物吧。」

  可當目光集中到不斷盡出陰道的雞巴時,卻發現凌少的雞巴上,正閃著淫糜的水光。

  那反射著水光的粘液,正是她黃淑芬正在淫亂的有力證明:「這,這,好淫亂啊,怎麼會流這麼多,這,這,這可怎麼辦,母狗這麼淫亂,主人不會不要母狗了吧?哎呀,羞死人了。」

  凌少看著黃淑芬那張大紅臉,不斷的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感到十分有趣,便一巴掌扇在黃淑芬臉上,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挨了一巴掌的黃淑芬,想起凌少抽插自己時的情景,以為是她自己動的太慢,距離也太短,於是回想著凌少的頻率和深淺,開始大幅度起伏屁股。

  反覆的快速抽插後,黃淑芬再也無法對抗體內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禁不住發出一聲長嘯,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的全身無力,令黃淑芬向凌少胸前倒了下去,就在黃淑芬趴到一半時,脖子就被凌少的手掐住,隨後就感覺乳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

  「啊啊啊,主人,疼,好疼,奶子,奶子,要爆掉了,主人,啊啊啊……」黃淑芬發出一陣慘叫,本能的向後挺起身體。

  但是在挺起腰肢時,乳頭又傳來被揪扯的劇痛,使得黃淑芬又發出一陣慘叫。

  可黃淑芬喊了沒幾聲,臉頰上又傳來被扇的之後的火辣疼痛。

  「不愧是小妮子的逼,感覺真不錯。像丁燁的一樣柔滑細嫩,又像李白鶴的一樣緊緻,嗯嗯,兩人的有點都有了。呵呵呵……好逼,真是好逼。呵呵呵,我試試玩你奶子的時候打你耳光是個什麼反應。會不會露出丁燁那樣的花痴表情。」凌少面無表明的暴力揉抓著黃淑芬的大乳房,一手抽打著黃淑芬的耳光。

  「對不起,主人,母狗忘記給您玩奶子了,扇耳光了。母狗一時忘形,請主人恕罪。請主人恕罪。」黃淑芬說著,就挺起胸脯仰起臉,湊到凌少最適合發力的地方。

  「哼……」凌少冷哼一聲,一手抓著黃淑芬的乳房,一手撫摸著黃淑芬的臉頰。用凌虐丁燁的方式,凌虐著黃淑芬。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主人太會玩弄母狗……啊啊啊……」黃淑芬擠出媚艷的笑容,看著凌少,浪叫道。

  凌少可不會這麼繞過黃淑芬,一手緊緊的抓著黃淑芬的奶子,或者揪著乳頭不放,另一手用力的抽打黃淑芬的另一個乳房或者臉頰,直打的黃淑芬的大乳房一片青紫。

  被黃淑芬引發體內嗜虐快感的凌少,不再滿足於抽打黃淑芬的乳房,將目標對準了黃淑芬的陰戶。

  凌少將黃淑芬掀翻在床上,將黃淑芬的雙腿分開,就在黃淑芬以為要被凌少再次插入,而感到幸福時,卻看到凌少的巴掌緩緩抬起,雙眼都目光對準了陰戶。

  「主人這是要打母狗的騷逼嗎?母狗做錯什麼了,惹得主人這麼生氣,要懲罰母狗。主人要懲罰母狗拉,母狗不能動,一定不能動,不能做出讓主人更生氣的事情了。就這樣堅持到處罰結束吧。」黃淑芬驚恐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凌少在黃淑芬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抓著黃淑芬後腦上的頭髮,用力晃了晃,並且直接告訴黃淑芬:「主人玩你懲罰你的時候,不許迴避視線,必須看著受懲罰的地方,要麼看著主人的眼睛。懂了嗎?」

  「懂了,主人,母狗記住了,請主人懲罰母狗吧。母狗會好好反省的。」黃淑芬面帶微笑,看著凌少說道。

  黃淑芬剛說完,凌少的巴掌就重重的打在黃淑芬的陰戶上,凌少的每一下抽打都令黃淑芬身體震顫,並不斷的發出哀嚎。

  淚眼婆娑的黃淑芬,親眼見證了自己那肥厚水嫩的陰戶,從白皙變成紫紅色的全部過程。

  就在黃淑芬被揉抓抽打的天昏地暗,眼前發黑,快要支持不住時,凌少的紫紅色大雞巴,出現在雙腿間。

  大雞巴頂上陰唇的瞬間,黃淑芬就發出一聲慘叫。

  黃淑芬雖然已經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心理準備,但是在雞巴穿過傷痕累累的陰唇時,那火燒一般的刺痛,還是令黃淑芬發出一聲慘叫。

  「主人,您好棒,母狗好喜歡,母狗是您的,您可以隨便使用,不用顧及母狗,您開心就好。」黃淑芬強擠出一絲微笑。

  但眼神里的溫柔,確是真的。

  凌少聽完黃淑芬的話,皺了皺眉,撇了撇嘴,在黃淑芬臉上扇了一巴掌,隨即將兩根手指插在黃淑芬嘴裡,玩弄起她的舌頭。

  「嗯……啊……哦哦……主人好棒……」黃淑芬雙手攥緊床單,雙腳蜷縮,雙腳勾起,咬緊牙關,從鼻子裡發出苦悶的聲音。

  痛苦的汗水從乳頭尖端揮灑在床上,身下的大床也隨著二人身體的起伏,不斷發出淫靡又苦悶的砰砰聲。

  「主人這是在做什麼,好痛苦,難道是故意在讓母狗痛苦嗎?扯著母狗的奶子使勁兒拉,明知母狗的騷逼被打腫了,還這麼用力撞。一定是故意的。」承受著痛苦的黃淑芬,心裡這樣想著的時候,臉上又挨了凌少兩耳光。

  「哦,對了,母狗忘記看著主人的臉了。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母狗活該被懲罰。母狗活該。母狗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主人滿意呢,對了,要表現出享受和性感來回應主人。對,就是這樣。母狗要愉快都接受主人的賜予。對,就是這樣。只要主人開心,母狗怎麼樣都開心。這樣才能伺候好主人。對,母狗要努力,一定要讓主人開心才行。」黃淑芬睜開眼睛,帶著一臉微笑,看向凌少的眼睛。

  「原來是主人喜歡看母狗痛苦的樣子,聽母狗的慘叫呀。母狗應該怎麼辦?對了,要伺候好主人,讓主人開心。太好了小母狗終於知道主人喜歡什麼了。小母狗太失敗了,現在才知道主人喜歡什麼?太不稱職了,希望現在還來的。」黃淑芬看到凌少那殘忍的笑容時,才明白凌少為什麼不斷的刺激自己的傷痕。

  「主人,母狗明白您喜歡什麼了。太對不起了,現在才知道。母狗馬上就讓您開心起來。」黃淑芬說完,伸出指甲在用力的在乳房,屁股上劃出幾道傷口,並且將乳房上的傷口推擠到凌少的手掌下。

  「這小丫頭,呵呵呵……本來以為是個天生的性奴,沒想到還有這等好處。呵呵呵……」凌少心裡更加開心,但還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嗯了一聲,開始凌虐起黃淑芬。

  並不是受虐狂的黃淑芬,無法向丁燁那樣,把痛苦變成快感,只能強打著精神,咬牙堅持。

  但是在看到凌少那興奮的笑容時,卻感到一陣欣慰和感動:「小母狗終於有用處了,主人終於笑了,主人好強壯,好威猛呀,主人太帥了,小母狗能服侍主人真的太開心,太幸福了。能被這樣的主人臨幸,還要求什麼呢。就算被主人操死,玩爛也是幸福的呀。」

  雖然黃淑芬這麼想,但是痛苦終歸是痛苦,黃淑芬只能堅持著,扭動著,用痛苦的表情和慘叫迎合凌少的癖好。

  但是得到了好玩具的凌少可不會在乎眼前這個玩具怎麼想,不停的換著花樣凌虐黃淑芬,只想看看用來凌虐丁燁的方式用在黃淑芬身上,會是個什麼反應。

  凌少又在黃淑芬身上試了幾個花樣後,面無表情的將精液射在了黃淑芬的肛門裡,然後提起褲子就離開了黃淑芬的別墅。

  「真是個好婊子,好好培養培養一定是個出色性奴,奴性真的太大了。呵呵呵,說不定還能培養成全能型性奴,等玩夠了還能讓她玩玩獸交,呵呵呵,肉便器,公廁說不定也能玩玩看。哈哈哈……」在回家的路上,凌少腦子裡不斷的浮現出怎樣凌虐黃淑芬的畫面。

  但是爬起來清理身體的黃淑芬,卻在為凌少還會不會繼續玩弄她,不斷的傷心落淚。

  因為黃淑芬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臨幸,不僅沒有得到希望的徹底滿足,就連高潮也沒有。

  為了弄清楚原因的黃淑芬,仔細的回憶起第一次遇到凌少時的情景,雖然那次被凌少操得肛門破裂,陰道受傷,所承受的痛苦也遠比這次大的多,但最後也確實得到了從未有過得強烈高潮。

  在那之後,黃淑芬就發現不管跟誰做愛,總有一種並不高潮不徹底,無法盡興的感覺。

  第二次跟凌少做愛時,已經適應了凌少那粗長的大雞巴的黃淑芬,第一次體驗到被人壓在身下激烈撻伐的美妙滋味。

  凌少那充滿安全感的寬大胸膛,充滿男子氣概的結實肌肉,散發著凶獸般狂野氣息的身姿,再加上那好似不知疲倦的猛烈衝擊,無不令黃淑芬感到迷醉。

  由於窒息快感,會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所以在窒息狀態中的黃淑芬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如夢似幻的地方。

  明明很安靜,耳朵里卻迴蕩著音樂聲,明明滿眼都是強烈刺眼的白光,但是卻又感覺那是五彩斑斕的柔和光芒。

  黃淑芬在這種半昏迷狀態下看到凌少時,就感覺凌少好似仙人般柔和耀眼。

  在不知不覺間,黃淑芬就將這種對凌少的崇拜和敬畏烙印在了潛意識裡。

  在這之後,黃淑芬跟凌少做愛時,都被凌少使用了瀕死高潮,這就導致黃淑芬根本無法從其他男人那裡獲得徹底的高潮滿足。

  為了滿足難以釋放的性慾,黃淑芬在一個老姐姐那裡聽說,自從嘗過犬交的滋味後,就再也離不開那種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甚至說出了「寧願讓狗操一分鐘,也不想跟男人做愛十分鐘」的虎狼之詞。

  即便是最激烈的犬交,依舊無法讓黃淑芬登上跟凌少做愛時的快感高峰。

  再加上黃淑芬正處於對愛情充滿嚮往,但是卻又一知半解的青春期,就把苦苦等待凌少召喚來釋放性慾的自己,與狗血電視劇里那些為愛付出一切,苦苦等待愛人的情節,腦洞大開的拼接在一起。

  終於將自己催眠成了,身份卑賤的女主,愛上了身份尊貴,天人一般男主的現實。

  於是形成了黃淑芬現在這種把凌少當成神來崇拜,敬畏,並且甘願為之奉獻一切的精神狀態。

  不知所以然的黃淑芬,自然不會明白事情關鍵,只是純粹的在回憶每次與凌少做愛的細節,最後得到了為什麼這次沒有高潮的結論。

  簡而言之,就是她黃淑芬這次不夠卑賤,沒有像以前那樣放棄自己,迎合凌少的行為所致。

  黃淑芬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第一次和凌少做愛時,為了拉住凌少這身為地位超然的大財神,在明知自己的肛門會被他的大雞巴撐裂的時候,還是為了迎合凌少的性癖好,扒開了自己的屁股,再三要求凌少插進去嘗嘗自己肛門的滋味。

  上次跟凌少性交時,也是完全不顧及自身是否受傷,只想著怎麼討好凌少的狀態下,完全奉獻自己後,才獲得了完美的高潮。

  想通之後的黃淑芬,趕緊雙手合十的跪在地上:「老天保佑,菩薩保佑,佛祖保佑,母狗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千萬千萬保佑母狗,保佑主人再給母狗一次機會吧。再給母狗一次機會吧。母狗知錯了。母狗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黃淑芬想起凌少離開別墅時,那充滿鄙夷,不屑,以及嫌棄的輕蔑一撇,便嚇得手足無措,更加虔誠的向神佛不停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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