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少年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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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只好一層一層包裝。

  7月11日

  傍晚。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蘇靈萱緊張地盯著二樓北側的轉角處,她在等待著繼子莫同的決定。

  雖然有閨蜜池慧的一再保證,但僅僅只隔了一天,就要與少年正面對峙,不免內心發憷。

  先前那番張狂的女王表現,更多的是排練和憤怒情緒的功勞,冷靜下來後,蘇靈萱都感到暗自後怕,也許是因為名義上的丈夫在調教室里給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記憶。

  莫家的規矩很重,晚飯固定是六點開席,如果主人家沒有下來用餐,就會有專職的僕人詢問是否送到房間,二樓的住房除非固定的打掃時間,一般不允許僕人們輕易踏足。

  果然,莫同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傢伙,掐著點似地出現在二樓樓梯處。

  蘇靈萱抿了口酒,神色不變地觀察著少年,俊朗的臉龐完全看不出昨天淫靡的痴態,以往莫同挺拔的走路姿勢,下樓時顯略微前傾,微弓著身子,萬年不變的緊身黑襯衫牛仔褲,換成了寬鬆的運動裝,想要掩蓋住褲襠處腫塊狀的突起物。

  看著少年窘迫有趣的穿搭,蘇靈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波中含笑帶俏。

  這聲嘲笑在安靜的大廳內顯得極為突兀,莫同順著聲音看向繼母。

  對方此刻的模樣倒稱得上賢妻良母典範,淡淡的遮瑕裝,不施重彩的桃花眼,烏黑如泉的長髮披散而下,配上淡紫色的長裙,像極了照片裡母親的樣子。

  唯獨身子側靠在椅子上,那雙美足探出餐桌邊,雙腿交疊在一起,右足在上,穿著細長根的絲帶高更鞋顛來顛去的,顯得嫵媚撩人。

  莫同看著那雙美足,腦中就掠過調教室內的香艷畫面,下身略略一顫,隨即而來的——不舒服的壓迫感。

  蘇靈萱,那個可惡的女人,害的自己現在下樓梯都出糗,褲襠里一磨一磨的,淨是肌膚摩擦的不適感。

  下樓花了小半刻的時間,莫同才走到餐桌邊,那步伐顯得逗趣,岔開腿的走法像只小鴨子。

  還沒等他坐下,繼母就對著勾勾手指,示意他不要坐著餐桌對面,坐到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莫同愣了愣,拉開椅子沒有動作。

  「這是今天的要求,你過來嗎?」蘇靈萱的聲音很好聽,像極了耳機內溫柔的話語。

  猶豫幾秒,莫同不情不願地走到繼母邊上的椅子坐下,除開兩張主位的椅子是無扶手的,餐桌兩旁的座椅都是帶環形扶手。

  「今天就不能有其他的要求了。」

  「當然,媽媽記得約定,會遵守的。」

  蘇靈萱特意用約定替代了協議,她不喜歡那個詞。

  所謂兩人的約定:

  內容非常簡單,只要莫同每天答應繼母的一個要求,並且在之後的日子裡遵守這個要求,先前所發生的視頻照片都將一筆勾銷。

  聽起來十分不合理,但是蘇靈萱和池慧料定莫同不會反抗,因為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份奇怪的遺囑,規定莫同必須要在這棟莊園內住滿2個月,才能繼承他父親全部的財產。

  現在才過去十八天,莫同不會輕易放棄唾手可得的財富,至少,蘇靈萱她們是這麼認為的。

  餐桌的高度大約在80厘米,蘇靈萱輕易觀察到莫同的小動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併攏,褲襠內的異樣感迫使少年頻繁扭動身子,試圖尋找較為舒適的坐姿。

  「怎麼了,飯菜不對胃口嗎?」蘇靈萱明知故問地關心道,曼妙的豐唇一張一合,展現出一種令人垂涎的美。

  「你……」莫同剛想發作,看到一旁的女僕上來更換主菜,無可奈何地憋了下來,泄憤式地用小刀划動著牛排,發出吱吱作響的摩擦聲。

  生氣不滿是受到脅迫後的正常情緒,如果少年沒有這樣的反應,才會讓蘇靈萱和池慧感覺到事情不妙。

  「張嘴,我來為餵你。」繼母蘇靈萱用湯匙舀起一勺魚子醬,遞到莫同的嘴邊,那種腥鹹味的食物是少年最厭惡的,他一如既往的選擇無視女人的表演。

  「這是明天的要求,我想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莫同有些愣神,有一瞬間,他的內心彷徨了,仿佛相信了對方的說辭,或許……

  沒有過多猶豫,越是簡單的要求,越能儘快結束莊園內的鬧劇,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少年把臉湊了上去,含住繼母遞過來的湯匙,入口的味道並不美妙,腥味和鹹味充斥著口腔,有點像是……像是昨晚含在嘴中絲襪的味道。

  古怪的念頭掠過少年的腦海,隨著繼母的一次次餵食,少年由開始的抗拒到逐步的接受,兩人餐桌上的表現像極了一對感情極好的母子。

  直到湯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兩人的美好氣氛,出於紳士本能,少年緩緩俯下身子,餐桌下的一雙如玉的美足裸露在外,絲帶高更鞋早已不知所蹤,小腿的曲線優雅而完美,五根細長的腳趾併攏在一起,輕輕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莫同離不開眼的,是繼母腳踝處一根銀白的掛飾腳環,隨著美足輕點,掛在腳環上的細小鑰匙隨之起舞。

  那把鑰匙——是少年性慾的開關,此時,他的下體被一個透明外觀的貞操鎖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馬眼處留下一道細小的縫隙,陰莖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擠在外側,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空間,隔絕了一切物理的刺激嘗試,不適的笨拙感無時無刻地困擾著莫同。

  似是有意一般,蘇靈萱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湯匙上,渾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著少年去觸碰。

  「我吃飽了,回房間了。」

  下一刻,莫同漲紅著臉頰,逃也似地跑回了二樓的房間。

  「不要太心急,如果把他逼急了,只會出現逆反的心態,剛剛的食物裡面也添加了少量的春藥,我們還有時間。」

  遠處觀察著餐桌的池慧小跑到蘇靈萱耳旁附和道,最後一句話仿佛是說給自己聽得一般,她們都在和時間賽跑。

  7月12日

  不同於昨天的積極挑逗,今天的晚餐時間以溫馨和諧的方式結尾,除開繼母餵得牛排有股怪怪的酸鹹味,或許是牛排的品質問題,缺少了大管家的坐鎮指揮,莊園內每一個人都懈怠起來。

  莫同回到房間,他的課業很重,包括了方方面面的東西,比如學習熟悉莫家的生意,管理倪家……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他才騰出功夫,泡個澡放鬆下,通過兩天的佩戴適應,少年習慣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覺,雖然仍有不適,但相較一開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經好上許多了。

  浴缸內,溫熱的水流包裹全身,沖刷著身體的疲憊,少年輕輕閉上眼睛,腦海中不停地閃過與繼母蘇靈萱相處的畫面,溫柔的聲音、甜美的味道,相似的樣貌。

  內心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接受著對方——代替母親的樣子。

  7月13日

  出於對昨天晚餐的不滿,莫同罕見地吩咐廚房加強菜品,嚇得廚師們一再解釋——肯定沒有降低菜色品質,沒有在材料上偷工減料,並且拜託少爺千萬……千萬不要將不滿告知即將返回宅邸的大管家。

  晚餐時,菜餚變得可口起來,只是繼母對待孩童般的餵食方式,讓莫同難以適應,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當他起身準備離開時,蘇靈萱的要求來了,非常的普通,也非常的浪費時間,就是陪她在晚飯後看會兒電影。

  莊園內,娛樂設施齊全,甚至有獨立的小型放映廳,位於主宅東側的地下室,廳內放置著八張紅色的長沙發,大門是推拉式的雙層海綿門,牆面和地板都做過特殊的隔音處理,留有間隔噪音的空腔,保證房間的私密性。

  難道……

  大概是那次瘋狂的經歷,莫同步入放映廳時,隱隱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期待,光是那麼一絲絲的邪念,少年立刻體會到來自透明牢籠的壓力。

  然而,期待中的情況完全沒有發生,母子二人分席而坐,中間特意隔了張沙發,還沒等莫同坐穩,蘇靈萱已經選好了電影,房間內的燈光隨之一暗,寬大的液晶熒幕上滾動起開幕式。

  電影的內容在莫同看來,劇情有些老套乏味,講述了窮苦出生的美麗姑娘,在大學期間,父母意外遭遇車禍,為了籌集手術費用,委身於已婚的中年富商,產生一系列的情感糾纏,故事的結尾以女孩的墮落迷失劃上句點。

  莫同很少看電影,既沒時間也不喜歡,而且和繼母待在密閉房間內,總是讓少年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靜不下心思,看著片尾字幕的滾動,正準備起身離開,卻被蘇靈萱叫住。

  「你覺得電影怎麼樣?」

  「還行吧,敘事結構一般般,女主內心掙扎的戲碼還算過得去。」

  「如果……如果你能幫助那個女孩,你會幫——算了,回房間休息吧。」

  說到這,蘇靈萱停頓了一會兒,似想起來了什麼,自問自答式地搖了搖頭,揮手示意少年離開,只是聲音有些低沉哽咽,也許是受到了電影的氛圍感染。

  根據閨蜜池慧的計劃,自己不該和少年溝通,現階段要做的,是讓對方熟悉自己的陪伴感,利用貞操帶控制住少年的性慾,通過性慾管制讓少年接受不平等的母子關係。

  7月14日至7月16日

  連著三天,莫同都沒見到繼母的影子,不論是餐桌上,還是莊園的各處角落,蘇靈萱有意無意地避開著少年。

  牽掛?

  想念?

  不應出現的情緒在莫同心底滋擾著,接踵而來的是不斷累積的煩躁感,每當想起繼母的畫面和聲音,下體便會蠢蠢欲動,遺憾的是少年什麼都做不了,面對興奮勃起的陰莖,無法給予其快感,眼睜睜地看著陰莖在貞操鎖內受困擠壓,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讓它冷靜下來。

  更要命的是,晨勃這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已然成為少年早起的負擔,唯有通過排尿釋放,才能減緩下身勃起的痛苦。

  7月17日

  莫同早早地來到餐桌旁守候,一直等到鐘聲敲響六點,不僅沒有見到繼母,就連餐桌上也是空無一物,一道菜餚都沒端上來。

  少年疑惑之際,一名女僕小跑著進入大廳內,低著頭解釋道:「夫人說,晚餐在放映廳里享用,讓少爺去陪她,您不想去的話,廚房會幫你重新做一份送到房間。」

  夫人?

  奇怪的稱呼方式,莊園內老一批傭人都習慣用蘇小姐稱呼繼母,瞥了眼身著長裙的女僕,莫同大步流星地趕向放映廳,如果他再多觀察一眼,就能發現池慧計劃得逞般的笑容。

  地下室放映廳內。

  莫同推開隔音門,一股甜膩的奶油香氣迎面襲來,隱約間聞到玫瑰花露的味道。

  入眼之處,僅剩下正對銀幕中央的真皮沙發,騰出空間後,將白布餐桌搬了進去,餐桌上的食物與其說是晚餐,倒更像是下午茶的餐點配置。

  「小同,你來了呀,快陪媽媽坐坐。」

  一周以來,或更精確地說,自從離開調教室後,繼母從未喊過莫同的愛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如同激發少年敏感身體的開關,那晚近乎瘋狂的龜頭榨精讓少年惶惶不安,又有些食髓知味的嚮往。

  循著甜美的女聲,莫同亦步亦趨地走到沙發右側,蘇靈萱臥坐於沙發上,披肩長發猶如黑色瀑布般垂掛於外扶手,身著紅色繡花的修身旗袍,包裹著她窈窕緊緻的身材曲線,旗袍下緣高高開衩到大腿根部,裙下雙腿穿著及膝的黑色油光絲襪,修長的玉足交疊在沙發座位上,沒有餘下少年落座的空間。

  繼母蘇靈萱寒暄一句後,便目不轉睛地觀看著大銀幕,擺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態度,兩人僵持著,誰也沒有動作,莫同如男僕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賞著美婦人舒展的黑絲美足。

  三四分鐘後,蘇靈萱恍如回過神:「小同,你怎麼還站著,快坐啊……你瞧我這記性,媽媽這兩天腳扭傷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媽媽把腳擱你腿上吧。」

  說著,蘇靈萱屈著膝蓋,露出大腿間白皙的肌膚,讓出半個座位,她依照閨蜜的指示,試探著少年的底線。

  人的底線會隨著欲望沉浮而波動,所有的沉淪墮落都始於不經意的屈服。

  莫同幾乎沒有猶豫,徑直坐在沙發上,身子前傾,屁股半占著座位,顯得十分拘謹,可見內心暗濤洶湧。

  「太靠外了,腳都不好擱。」蘇靈萱邊說邊用右足輕觸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腳側輕輕一點,仿佛有千鈞的力道,迫著少年緊貼著沙發的背靠,一股興奮的熱流由胸口延燒。

  蘇靈萱的美足肆無忌憚地挑逗著少年,時而用腳根輕點,時而用小腿側面來回刮擦,攪得少年坐立不安,貞操鎖下的東西躍躍欲試。

  可不管繼母在做什麼,她的眼睛從未瞧向過莫同,偏側著頭,意興闌珊的模樣。

  「小同幫媽媽捏捏腳吧……怎麼?不願意嗎?這也是要求喔!」

  少年會的東西很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遲疑是擔心自己做不好,並非不情願,在蘇靈萱的佯怒責問下,雙手鬼使神差地按在繼母的小腿肚上,油光黑絲與指腹接觸,掌心淨是沙沙的磨砂絲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裡更痒痒的。

  伴隨而來的,還有繼母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間充斥著濃郁的蛋糕香味,也掩蓋不住絲襪美足上勾人的媚香,這股味道已經深深刻印在少年腦海,無法消弭。

  「重一些,下去一點,不要盯著一個地方。」蘇靈萱指揮著少年,變換著按壓的部位,少年的雙手一直停留在小腿處,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為,機械式地掐捏著。

  「要有節奏,再下去點,算了~還是幫我揉揉腳踝。」蘇靈萱故意將右足抬起,懸空擺停在莫同的前胸,再上去一丁點,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氣味愈發濃烈,不免讓少年的呼吸粗重起來,一時間舉足無措。

  「快按呀,媽媽的腳擺著可累呢!」繼母帶著幾分嬌羞,撒嬌似的要求,遵照指示,莫同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貼合著敏感的足底,左手扶著跟腱處,輕柔地捏動著。

  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繼母旗袍下的美景一覽無遺,一條性感的藍色內褲呈現在少年面前,雙眼似是為了緩解尷尬,故意挪開視線看向銀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動,像是這樣,一圈~一圈滴揉~!」蘇靈萱有意撩撥,擱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著腿面,微微施力地打著旋,不經意的觸碰褲襠處,隔著褲子晃動著貞操籠。

  這種低劣的撩撥方式,放在以往,莫同早就拂袖而去,可經過一周的禁慾,在房間內薰香、春藥和催眠誘導詞的相互作用下,內心厭惡感幾近於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種釋放的期待,按摩時,他已經發覺到,貞操鎖的鑰匙仍掛在繼母的腳環上。

  如果,如果自己搶下鑰匙,在隔音的房間內強暴繼母,憑著……腦中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下體傳來陣陣壓力,提醒著莫同現在尷尬的處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蘇靈萱的下一個要求如洪鐘般震得少年嗡嗡發蒙。

  「小同,把衣服脫光吧,這也是要求噢!」

  先前的行為算作撩撥,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兩人的關係扭曲至極,自打催眠調教後,少年就該明白,所謂的溫情不過是墮落前的序幕。

  複雜的情緒在房間內交織摻雜,蘇靈萱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卻能看到對方遞出的滿意答卷,莫同面色潮紅,褪盡身上的衣衫,下體處的貞操鎖醒目可笑,透過銀幕的光亮,隱約間能看到排尿口晶瑩的水漬,毫無疑問,少年淪為情慾的奴隸。

  接下去,要讓他變作自己的奴隸,母子間徹底捅破了最後的遮羞布,蘇靈萱的黑絲玉足顛來顛去,突然調皮的用腳勾了一下貞操鎖,出乎少婦的意料,繼子竟然沒有躲閃後退的動作。

  頓時,繼母有些不樂意了,沒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樣,令她心生不滿。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貞操鎖戴著不舒服,想要解開嗎?」看似甜美的關心,蘇靈萱足尖沾了點蛋糕奶油,靠在沙發座位邊緣,示意著少年品嘗。

  羞辱不言而喻,莫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耳角邊微微泛紅,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一路由臉頰蔓延到脖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來了。

  少年糾結泛紅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似是做出重大決定,準備上前捧起玉足,卻被蘇靈萱厲聲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樣。」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不同的態度,前後僅過去半個鐘頭,繼母便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踐踏著少年的尊嚴。

  下跪對於男人而言,是無比屈辱的要求,更何況,是像狗一樣的趴著,不知為何,莫同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與沙發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臉貼近玉足,熟悉的足香縈繞鼻尖,讓他腦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動。

  蘇靈萱急不可耐的將腳湊了上去,腳尖輕觸少年嘴唇,軟軟的,如同踩在海綿墊上,順勢沿著唇邊輕撫滑動,將奶油均勻地塗在唇瓣上,腳趾傳來奇妙的觸感,化作小穴內舒爽的瘙癢,凌駕馴服的快感填補著心房。

  「小同,放鬆,慢慢張開嘴!」

  下一刻,繼母的腳趾撬開嘴唇,足尖探入莫同的口腔,緊閉的牙齒稍稍鬆開,騰出活動空間,入口之後,舌尖品嘗到奶油的甜味,舌苔被逗弄著,香津不斷分泌,無法下咽的口水浸潤著絲襪,羞恥感讓少年全身如同電流通過,忍不住地發顫。

  蘇靈萱享受著少年的服務,足尖傳來陣陣癢意,靈巧的舌頭有意無意地頂著絲襪嵌入趾縫,吸吮著每一寸縫隙,似乎還不夠過癮,隨後,舌頭如撥弄琴鍵一般掃過趾腹的每一寸肌膚,不肯遺漏任何的味道。

  看著繼子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滿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讓蘇靈萱禁不住從喉嚨內發出誘人的呻吟,但她還記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無助的哀求模樣。

  當即,蘇靈萱將玉足抽了回去,脫離溫暖軟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長長的銀絲,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繼母的黑絲玉趾間。

  面對蘇靈萱突如其來的刁難,莫同有些不知所措,小嘴依舊張開著,直到銀絲拉長墜地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該合上嘴巴,直勾勾地盯著繼母的玉足——那隻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顏色變黑髮深的絲襪玉足。

  「小同,媽媽的腳趾好吃嗎?」

  ……

  「不好好回答的話,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好~好吃~。」拖著長長的尾音,簡單的兩個字用盡了少年全身的力氣,莫同低壓著頭,閉著眼睛說出這番恥辱的回答,臉上羞紅得能滴出血來。

  「回答問題的時候,要抬起頭,看著媽媽的腳說,不要盯著地毯看……既然好吃,小同還想再嘗嘗嗎?」說著,蘇靈萱故技重施,一雙黑絲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這一次,腳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勾著腳趾頭示意少年靠近。

  「嘗嘗吧,這蛋糕可是慶祝媽媽的生日!」

  無暇顧及繼母所說的內容,強烈的屈辱感刺激著莫同的大腦,將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擊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莫同如小狗般四肢著地,將臉湊向玉足,甜膩的奶油香氣再次傳入鼻腔,伸出舌頭舔舐著絲襪上的大團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點點品嘗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該是件無比槽糕的事情,卻讓少年陶醉其中,內心燥熱難耐。

  少年開始時的動作尚且克制,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大膽貪婪起來,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過玉足的各個部位——足尖,腳趾,腳掌,腳跟。

  美味的甜品反倒成為舌尖與玉足的阻礙,真正屬於繼母絲襪的味道,才能讓莫同感到滿意快樂。

  蘇靈萱看著繼子吸吮發情的動作,足底的癢意讓身子一顫,同時玩心大起,故意在舌頭觸碰到玉足的一剎那,挪開腳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逗貓棒般地挑逗著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著。」

  好幾次,看著心儀之物從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卻被繼母看穿制止,欲求不滿的狀態炙烤著少年,索性把心一橫,猛地將整張臉埋進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間的趾縫裡,嘴唇親吻著黑絲腳心,不時發出滋滋的舔舐聲。

  與此同時,蘇靈萱情不自禁的將手劃入旗袍裙內,撥開藍色蕾絲內褲,左手按住充血發情的陰蒂揉捏掐弄起來,另一隻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內,撥弄摳挖著陰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鐘下來,在少年舔足的輔助下,她體會到比以往自瀆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種靈魂上的愉悅。

  淫靡的氣味在房間內蔓延開來,與繼母的狀況截然相反,此刻,莫同的表情逐漸猙獰起來,興奮勃起的肉棒被貞操鎖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著前端小縫滴滴噠噠拉絲落地,狹小空間帶來的痛覺與快感交織融合,不由得動作慢了下來,無法忍受地求饒。

  「那個鎖,能不能解開?」

  「小同,你在說話嗎?聲音太輕了,臉還貼著腳底,完全聽不清!」

  「媽媽,能不能解開貞操鎖!」

  這次,少年的聲音很大,以至於放映廳產生了回聲共鳴,輪到繼母蘇靈萱糾結了,按照調教計劃,今天應該是釣著少年,通過肌膚的接觸增加少年的情慾,可後來的發展順利得讓人不敢置信。

  導致現在的情況遠遠超出閨蜜的估計,真正的鑰匙並不在她的腳環上,而是藏在高更鞋內,萬一房間內發生點什麼,這也是樁要挾的手段。

  思索之際,看著少年因春藥發效而不斷漲紅的皮膚,透明貞操鎖下膨脹變形的陰莖,蘇靈萱心軟了,應該說她本就是個容易心軟的女人,除了有時把握不住情緒,她一直是個通過傷害自己滿足別人的蠢女人。

  「小同,去將我的高跟鞋拿過來……不對,叼過來!」

  被欲望支配頭腦的莫同,當下只有一個念頭,遵照著繼母的要求,用遠過於走的爬行速度衝到矮腳餐桌邊,不帶猶豫地銜起高更鞋——那雙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過的絲帶高更鞋。

  「低下頭,閉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蘇靈萱命令著,她可不想少年發現鑰匙藏在鞋跟里的秘密,至少現在還不想,同時將右腳上黏糊糊的黑絲襪褪下,裝出一副鑰匙從腳環取下的模樣。

  頗有些多此一舉,回憶著池慧所教授的技巧,馴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們的欲望,貞操鎖作為限制性慾的工具,嚴禁少年的自慰行為,增強他對於命令的服從度,是調教成功的關鍵,要讓佩戴者的潛意識認為,那裡是主人才能碰,才能解開的東西,強調自己的一切是屬於主人。

  流逝的每一秒對少年來說都是無比煎熬,聽到繼母起身的動靜,讓莫同的心騷動起來,險些維持不住跪姿,下一秒,頭頂傳來奇怪的壓力,像是被彈簧繩扼住的感覺,隨著彈簧繩不斷下移,撕拉斷線聲不絕於耳,面部傳來熟悉的絲質感,以及美足的味道,繼母將整隻黑絲襪套在少年腦袋上。

  「把腰直起來,可以睜開眼睛了。」由於絲襪繃的太緊,少年明顯感覺五官扭曲著,眼睛勉強睜開,透過絲襪的縫隙,朦朦朧朧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繼母正坐在身前,對著自己下體部位擺弄著什麼。

  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鎖聲,下身的貞操鎖被肉棒猛地彈開,釋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蘇靈萱鼻尖,屬於少年荷爾蒙的味道四溢開來,熱騰騰的腥臭味竟讓繼母異常渴求,壓下心中畸念。

  「把手背在身後,一點點跪著過來!」莫同用膝蓋慢慢向前挪動,當肉棒碰觸到沙發時,嬌柔的玉手攀上陰莖,引導著龜頭挺進皮質與絲襪疊加的洞穴。

  蘇靈萱恢復躺臥的姿勢,右足微微弓起,與沙發形成一個環形,漏出容納龜頭的小缺口。

  「自己動吧,只能前後挺動,手在背後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繼母許可的莫同,拼盡全力地挺動著腰部,粗大的肉棒在繼母的黑絲足底下高速進出,皮質沙發和絲襪帶來的奇妙摩擦感,讓少年沉醉其中,蘇靈萱故意在肉棒穿過玉足時,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每一下抽插都經過足底的按壓。

  屈辱羞恥的場面在密閉空間內上演著,來來去去幾十下的抽插,壓抑已久的射精欲望達到臨界閾值,再難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間,蘇靈萱感到足底一股熱流掠過,大團大團的白色液體從腳穴中噴濺而出,射在皮質沙發上形成一灘灘骯髒的精漬,即便如此,莫同的肉棒仍不見軟下去的勢頭,僅僅一次的射精滿足不了饑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暢想之際,下體傳來難以忍受的絲襪摩擦感,繼母戲弄式地用腳趾前後揉弄龜頭,射精後的肉棒敏感異常,快感源源不斷地導入莫同大腦,強烈的酥麻刺激直擊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無法維持,身子壓著膝蓋向後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強保持住平衡。

  「身子不准動,手放到一邊去,不能擋著……腰不要再扭了,這點刺激都忍不住嘛!」繼母惡狠狠地呵斥著,玉手靈活的攀附上通紅敏感的龜頭,混雜著前內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圍繞著馬眼轉圈打磨,三兩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著一浪強過一浪的快感波濤。

  終於,洶湧的快感衝垮了身體防線,小腹內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順著繼母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屬於少年的濃烈騷臭味擴散開來,譜寫出一曲淫靡墮落的樂章。

  莫同再一次被強制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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