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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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河市湖東區,南馨月子會所。

  一輛看起來私密性極佳的擺渡車優哉游哉地駛著里去,直往東南角落的一棟不太起眼的八層建築前。

  停罷,一名身穿保守灰色制服套裙的女子,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同時微微弓身,一隻手伸向車裡作「接引」狀,另一隻手則是伸向建築作「指引」狀。

  而建築那邊也有一名同樣著裝的女子緊走兩步迎了上來。

  此時,一隻光滑細嫩的手從車裡伸出,搭在了車門邊的女子手腕上。

  沒有美甲,沒有飾品,乾淨又樸素,如果不知內情,恐怕旁人看了會認為這手是屬於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

  穆雪吟一身簡單的運動裝,淡藍色的帽衫,灰白色的運動褲,這身寬大又蓬鬆的日常著裝沒能壓制她的氣焰分毫, 1米74的高挑身材只是下車站定,就令身邊兩個妙齡女侍黯淡無光。

  「雪姐,我領您去,梅姐已經在裡面等您了。」從建築中迎出的女子,趕忙接過了穆雪吟手中的坤包,之後伸手作勢向大門,待穆雪吟走動後跟上,保持一個稍稍落後的並行姿態。

  此時從車上下來的女子也悄然回到車中,返程去了。

  「還是老地方嗎?」穆雪吟和善地問起。穿著運動鞋的她,走路大步卻輕悄。「是的,秋三,黍室。」女子熟稔地回答道。

  女子的回答聽起來有些複雜,其實內里卻是異常講究。

  這棟無名樓一共八層,剛好從 1到9,沒有4;同時建築內里安排了雙向對開門的電梯,四部主梯,四部備用梯一共八部,分別就是春、夏、秋、冬,且四季永不相見。

  秋三,也就是秋側的第三層,每層樓每個「季節」都是兩室,四季共有八室,電梯前後門各一室;而黍室,也就是秋側三樓的前室。

  女侍隨穆雪吟走過狹窄又彎曲的通道,一同來到了秋側電梯前,穆雪吟拿出了一張無字的會員卡,靠著已經提前錄入的信息呼叫了電梯。

  這裡的路她已異常熟悉,所以也不需要旁人領;不過哪怕她初次來到的時候,也完全稱不上需要領路。

  畢竟通道雖長,卻只有一條路。

  不同的門,進不同的路,到不同的電梯側。如此隱秘別說是外人不知何人來此,恐怕同為消費者,在「南馨」這裡大約也是永不得見。

  雖然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能進這個樓的人,也就是那麼一些人了。

  幾分鐘之後,一高挑一小巧兩名女人乘梯來到了「秋三層」,電梯前門打開後,入眼的是一間封閉的類似衣帽間的玄關。

  衣櫃與鞋架處各有一些衣物鞋子,看起來是本該穿在兩人身上的。

  「就送您到這了。」女侍恭恭敬敬地交還手中坤包,待穆雪吟應了一聲,並且提包走出電梯後,又低眉順眼地按下了電梯的按鍵。

  看著身後緩緩關閉的電梯門,穆雪吟脫掉外套,換上拖鞋,之後用卡掃開了玄關內的房門走了進去。

  玄關之後還是玄關,只不過這個門廳,徹底隔絕了公共區域,就算是私密空間了。

  到了這裡,穆雪吟將坤包放在腿邊長椅上,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衣物,只剩下胸罩與內褲後,順手又提起了包推開門走了進去。

  會客廳中有些昏暗,對於這個情況穆雪吟沒有過多理會,她輕車熟路地走向了深處的一道房門前,把坤包隨手扔在地毯上,推門走了進去。

  熱氣撲面而來,與之一同飄來的還有一些淡淡的言語。

  只見房間裡,人工圍成的溫泉中,一個成熟的女人正裹著浴袍泡在水中閉目養神,而池子外另一個穿戴整齊許多的女人正在幫池水中的女人輕按肩膀。

  正是梅秋韻和岑巧琳。

  聽到響動的二人,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看到是穆雪吟後,二人又各自回過頭去,繼續剛才的行為。

  只是此時的梅秋韻口中,淡淡地吐出了一道話語。

  「時間差不多了,巧琳。你準備去吧。」

  「好的,老闆。」岑巧琳輕聲應到,沒有多說什麼。

  她將手上的動作收了個尾,同時又伸手將梅秋韻臉前的髮絲理到耳後,之後站起身來,向外走了出去,路過穆雪吟身邊的時候,還略微弓身點了點頭。

  等了幾分鐘之後,聽到岑巧琳差不多走遠,穆雪吟面色一改,很是放鬆的將身上僅剩的兩件內衣脫光扔到一邊,修長的玉腿高抬,踏進了水池中,粉嫩的幾點桃色在氤氳的霧氣中若隱若現。

  只是脫光自己的衣服還不算完,池水中的穆雪吟又把手伸向梅秋韻,乾淨利落的解開了她的浴袍,將手伸了進去。

  「裝模作樣!」穆雪吟邊說道,邊解開了梅秋韻乳罩的扣子,拉開後向上掀了起來。

  看著梅秋韻雪白碩大的奶子隨著自己的動作彈了彈,穆雪吟上嘴噙住其中一顆乳球上嫣紅的肉粒,同時手上愈發靈巧,三下五除二的就在梅秋韻的配合下把她也扒了個精光。

  「哦~」梅秋韻感受著乳尖上傳來的輕齧感,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呻吟,不過轉瞬之間,她就針對姐妹的調侃,面帶譏諷地說道:「那行,不裝,你馬上給巧琳打電話,把真相都告訴她,叫她別接其鈺了,直接把你的好兒子接過來,讓他享受一下雙飛,我順便再幫著他一起孝敬孝敬你這個騷媽媽,行不行啊?!」

  「還不是你提的安排。」穆雪吟只是自顧自口齒不清地說道,沒有接她的話茬。

  之後她鬆開了嘴裡的乳頭,同樣一臉諷刺的針鋒相對道:「讓我給小雲和明明騰地方,讓他們去我家,直說你就是想看看我的態度不就得了嗎?梅市長不能這麼怕輸吧?」

  說到這裡,穆雪吟已經立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向坐在池中的女人。

  哪怕稍稍遜色梅秋韻一籌的乳房,同樣豐滿無比,一顆顆細小的水珠,沿著渾圓的曲線或滴或滑,順著她小腹上明晰的線條沒入了雙腿之間的縫隙或池水中。

  「明天遊戲也就正式開始了,自信不等於狂妄,這個道理還用我說?摸底摸底,你的底嘛……」梅秋韻一臉正色的說著,可突然她面色一轉,一隻手快速的抬起伸向了穆雪吟的胯間,同時快速說道:「……我肯定要好好摸一摸!」

  「啊──」穆雪吟驚呼一聲,本能的推開那隻向自己下體襲來的手,同時蹲下身子。見沒有後續,穆雪吟白了梅秋韻一眼,又坐回到她的身邊。

  「再者說了,沒準是咱們的『三好媽媽』技高一籌,把我的底摸了去也未可知呢。」梅秋韻側過臉,掃了身旁的美婦一眼,淡淡地說道。

  「你就討厭吧……」聽到梅姐把自己叫做「三好媽媽」,穆雪吟的臉頰上浮上一朵紅暈,這話實在不是什麼好話,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她們姐妹幾人就已經針對「三好」二字下了定義進行過解構了。

  譬如小雲提的「胸好腰好臀也好」,已經算是含蓄的說辭了;而「嘴好逼好直腸好」這種形容「活兒好」的放蕩話,從白璃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讓穆雪吟是又羞又怒;至於梅秋韻最是陰損,她輕飄飄地說了句「嘴上說得好,在外穿得好,白天忙的好」,已經隱約有點機關笑話的意味了,這完全要聽話外之音;大抵就是說她這個媽媽「心裡想的髒,在家穿得騷,晚上睡不了」。

  這話貼切又陰損,當時的穆雪吟也是愣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弄了個大紅臉。

  確實貼切,放到現在可能更貼切。不過現在的穆雪吟已經被她的兒子用肉棒把三個穴全部「耕耘」了一番,羞恥心早已沒有之前那麼強了。

  穆雪吟定了定神,也開始了對梅秋韻進行言語上的反擊:「摸你的底?我們梅市長的底還用摸嗎,不是早就人盡皆知了嘛……」

  穆雪吟話音落下,同時意味深長地看向梅秋韻,言語間似乎透露了一些信息,只是被點到的梅秋韻很是平靜,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遊戲前的會面算是比較特別的,尤其是對於兩個已經「押完注」的人來說。

  每個人定下的排名信息,也就預示了她們的行為,同樣也……決定了她們的勝負。

  穆雪吟很清楚,今晚給雲清蘭以及兒子安排在了自己家裡,就是梅秋韻在暗示自己同她見一面,這樣安排的理由很合理,也很充分。

  只是在這個時間點她想要見一面,梅姐這幾乎就是在明著告訴自己:她想要看看自己的反應,近而推測自己對於排名的預測,也就是自己的底牌。

  就像「詐金花」一樣,底牌大未必贏,底牌小未必輸,但若是知己知彼總是輸不了的,總要詐一詐才行。

  留給穆雪吟的選擇,無非就是來,或者不來。而在試探摸底這個問題上,就像穆雪吟所說,梅秋韻的預測,其實早就人盡皆知了……

  「你、我、白璃、小雲,梅雪璃雲,這就是你排的名次我沒說錯吧?」穆雪吟淡淡地說道。

  得出這個結論,當然是有原因的,只不過……與其說是得出的結論,不如說這是梅秋韻主動發出的信號。

  「你覺得我這個排名怎麼樣?」梅秋韻的聲音依舊淡然,絲毫沒有自己底牌被別人所知的慌張。

  平穩的話語搭配著她大方倚靠在水池邊的寫意姿態,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根本看不出梅秋韻正在談論一場淫靡禁忌的性遊戲。

  來了!

  正題……聽到梅秋韻問話的穆雪吟心中一凜,而後又暗探一聲:陽謀啊……從某種意義上說,賽前相互試探,梅秋韻具備極大的優勢,只不過這其中的說法也就存於局中這幾個女人之間,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如果今天這一幕被張其明看到只怕是又要死幾個腦細胞。

  但其實說來也不複雜,明牌跟你打,那麼怕被人看到底牌的會是誰呢?

  自然不用多說。

  至於穆雪吟今天為什麼選擇來,其實她也有她自己的考量……

  只不過眼下還需要先面對梅秋韻的試探,想到這裡,穆雪吟臉上浮起一抹揶揄,輕輕把手伸進水下,撫在了梅秋韻的大腿上。

  「你把自己排第一,沒什麼問題啊,反正你早就迫不及待想跪在明明腳邊當一條母狗了……」穆雪吟拉長尾音調侃著,而後繼續說道:「只不過呢,狗離不開主人很正常,但主人可是未必哦~」

  感受著大腿內側的觸感與耳邊的話語一同襲來,梅秋韻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酡紅慢慢爬上了她的身體與臉頰,她雙腿微微張開,像是鼓勵著姐妹一般,只不過言語間也開始了她的反擊。

  「我說的呢,怨氣怎麼這麼大,如果今天他們倆不去你家,恐怕你兒子的床上都要『發大水』了吧?!」

  聽到這話的穆雪吟身體本能地僵住了,手上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因為梅秋韻確實說對了,她確實沒少在張其明的小臥室里自慰,如果今天的「戰場」沒有安排在自己家,恐怕現在的她,還正在兒子的床上肆意地尖叫、哭喊,甚至潮吹、失禁……

  被說中心事的穆雪吟惱羞成怒,她果斷伸手更進一步,死死地捏住了手邊的那顆嬌嫩陰蒂,同時快速揚起另一隻手,狠狠扇了梅秋韻一個耳光,水池中激烈的動作帶起了「嘩啦啦」的水聲,之後就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在空曠的浴室中迴蕩。

  「啊──!」胯間傳來的刺痛讓梅秋韻本能的尖叫出聲,但之後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刺激感攀上了她的胸腔,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心臟。

  穆雪吟眉頭緊蹙,羞怒的表情還留在臉上,只不過她的反擊還沒終止。

  看著髮絲已經散亂,臉上還慢慢浮起手掌印的梅秋韻,穆雪吟惡狠狠地說道:「騷貨!我兒子能不能養狗,你也不問問她媽媽的意見?現在,立刻給我爬到按摩床上去!」

  說罷,穆雪吟鬆開指尖的陰蒂,快速地站起身,向著靠牆的那幾張按摩床方向一指,之後快步走出池子向床邊邁去。

  「是……」此時梅秋韻一改平時的狀態,低眉順眼地答覆道。

  她隨著穆雪吟的動作起身,窈窕豐滿的身軀帶起一片水聲,就這樣踏出水池站在地上,之後……她慢慢伏下身去,跪趴在光滑的地板上,跟著穆雪吟的指示在她身後乖巧爬行。

  常年養尊處優再加上缺乏運動,養出了白嫩無比的豐滿身材。

  那雪白的乳肉和臀肉,在脫離了池水的浮力後,自然的垂下,隨著梅秋韻的動作微微晃動著,讓她的乖巧姿態全然變成了下賤。

  一前一後,一站一跪,一走一爬;臨南知名企業鈺明實業的美艷老總正在赤身裸體的大步前行,而她的身後,跪爬著的是大眾眼中鈺明集團所謂的「後台」。

  有意思的是,二人無論是愜意或是緊張,看起來都沒有什麼異議,似乎對於眼下的情況早就習以為常了。

  「爬上去躺好!」穆雪吟眉頭輕挑,口中威嚇道。

  對於騎在梅市長頭上「作威作福」這件事,穆雪吟心裡一點負擔也沒有,姐妹間的情趣已經不能用幾次來形容了,而且……也都是要還的。

  既如此,這只能算是一種公平的玩樂而已,又或者說,撫慰。

  遊戲開始在即,男孩卻有些遠;穆雪吟很清楚,此時此刻,躁動的不止是內心,也不止是……她自己。

  看到滿臉通紅的梅秋韻一絲不苟的執行了她的指令,穆雪吟下意識的準備走出浴室,不過下一刻,她立刻反應了過來,不著痕跡的又轉回身子,眯起眼,對著已經躺在按摩床上的梅秋韻問道:「梅姐,帶了什麼東西沒有?」

  聽到此話的梅秋韻睜開雙眼,迷離的眼神慢慢匯聚,似乎正在接引飄散的思緒,大約過了兩三秒後,她才緩緩張口:「哦,我,帶,帶了……就在包里……」

  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像是好夢過後又轉醒一般。

  穆雪吟走到一旁小架子邊,拿起梅秋韻所說的小包,輕車熟路的翻找起來。

  三兩下之後,她的動作微微一滯,不過馬上又恢復麻利,將手中觸碰到的物件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粗大的按摩棒,如果張其明在這裡就會發現,按摩棒的形狀竟然和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一模一樣,甚至連根根青筋都仿製的惟妙惟肖。

  還好剛才沒有著急出去拿……穆雪吟內心中小聲嘀咕了一下,因為她今天也帶了一根「假明明」!

  如果一會兒輪到的她的時候,同時用上兩根的話……

  「把腿張開,自己抱好。」穆雪吟說道。

  她手持著這根假雞巴,向床邊款款走去。

  正仰面躺在床上的梅秋韻聽到這話後,一改剛剛側頭捂臉的姿勢,聽話的將雙腿打開,抱住,讓自己的下身成了一個M型,嬌嫩嫣紅的肉穴也隨之張開,將穴內軟肉渴望般的蠕動姿態盡數展現在了穆雪吟眼前。

  看到梅姐肉穴的狀態,穆雪吟很清楚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她沒有選擇直接將假雞巴懟入,反而將另一隻的中指與無名指併攏,插進了梅秋韻的肉逼中大力摳挖起來。

  「啊──啊,你怎麼,哦──」被突然襲擊的梅秋韻大聲呻吟起來。

  本以為會迎來她所渴望的那根雞巴,但現在在她肉穴中肆虐的卻是姐妹靈活纖長的手指。

  必須要下手狠一點了,哪怕一會兒「還債」我也認了……穆雪吟心思轉動,已經有了想法。

  「唔嗯……呲溜……唔,唔……」穆雪吟將手中的按摩棒送進口中,不輕不重地吸吮舔舐著,發出淫靡的水聲;之後她扭動著腰胯,娉婷裊娜地走到了梅秋韻的身側,手卻未曾離開柔軟濕潤的肉穴,只是那動作輕柔又保守。

  看著雪吟走到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梅秋韻不禁有些羞澀地閉上了雙眼,她摸不准姐妹的意思,但穴中不上不下的感覺卻加劇了她肉體的渴望。

  「呼……雪吟,稍微……稍微快一點,呼……」梅秋韻抱著膝蓋,就這樣雙腿大張的任姐妹施為,只是呢喃中滿是催促。

  畢竟她們姐妹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無比熟悉,而眼下這種行為,還遠遠稱不上深入。

  耳聽梅秋韻顫抖的哀求聲徘徊在側,穆雪吟臉上泛起一抹嘲弄之色,她譏諷道:「哎呀,梅姐這就開始嫌棄我的手指了啊,這麼想要我兒子的雞巴?」指尖傳來的觸感在有節奏地收縮蠕動,穆雪吟對梅秋韻的狀態早就瞭然於心,但她依舊還是不緊不慢地摳挖,並且特意繞過了她肉穴內的敏感部位。

  「是,是的……想要明明的大雞巴,想被明明的大雞巴狠狠操……」梅秋韻恬不知恥地回答著。

  聽到姐妹的問話,她早就羞紅了臉,緊閉的雙眼上睫毛都在微微顫抖,但最終還是在身體的驅使下給出了答案。

  「是麼,原來真的是在嫌棄我了。」穆雪吟停下了手指的挖弄,臉上還裝出一副略帶委屈的神色。

  「什麼,我……我不是……」梅秋韻聽到穆雪吟言語間把重點攬在了她自己身上,下意識的感覺有些不對,她睜開雙眼,本能的答覆著。

  但下一刻,快感如推山倒柱一般從下體襲來,讓她瞬間尖叫出聲!

  「啊──!慢,慢一點……啊……」浴室內頓時水聲大作,「咕嘰咕嘰」的銀魅響動從梅秋韻下體傳出,她只感覺雪吟的食指與中指正在她的G點上快速摳挖,手掌也欺上陰阜死命地揉蹭她的陰蒂,連帶著她的小腹也隨著穆雪吟手指的動作開始勾動起伏。

  「不要臉的騷貨,爽嗎?爽嗎?」穆雪吟一臉輕蔑地質問著梅秋韻,然而不等她回答,穆雪吟就將手中沾滿自己口水的假雞巴用力地塞進了梅秋韻的嘴裡,手上動作也愈發快速有力。

  被假雞巴塞滿口腔的梅秋韻只能可憐的發出「唔唔」聲,經過雪吟幾十下有針對性的刺激,穴內的敏感部位仿佛有電流在穿行,那快感太過強烈,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與精神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就已經要被刺激到高潮了。

  看到梅秋韻的眼神越發迷離,被她用手抱住的雙腿也在她身體的顫抖中一顫一顫的收緊,穆雪吟吸了一口氣,稍微伸直手指,又深入了姐妹的肉穴幾分。

  「唔……唔唔──唔──唔──!」梅秋韻才感覺G點和陰蒂上的刺激退了一些,下一刻,穆雪吟的兩根手指就直直的深入,扣在了她宮頸前方的A點之上飛速挑動,並且指甲蓋還時不時的抵住宮頸輕蹭。

  就這樣摳挖了十幾下後,穆雪吟猛然抽出手指,同時快速捏住梅秋韻的陰蒂,不輕不重的掐了起來。

  梅秋韻再也沒力氣把住雙腿,她鬆開雙手,兩條泛著水光的肉感大腿「啪」的一聲併攏在一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從肉穴湧出,打在穆雪吟的手掌上。

  這短短几分鐘內,梅秋韻的精神一直在隨著下體的快感而緊繃,而後突然的放鬆過後又是再次緊繃、放鬆、緊繃,直到此刻快感徹底衝破了她的下體,澆打在姐妹的手上。

  「唔……唔……」梅秋韻才想著吐出嘴裡的假雞巴,喘上一口氣,她就感覺一股大力從口中傳來,嘴裡的按摩棒瞬間被抽走,只是不等她喘氣,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悶響,沾滿唾液的假雞巴就這樣被穆雪吟掄起,抽打在梅秋韻有些濕潤的左臉頰上,同時一道帶著責問語氣的話語飄進了她的耳朵。

  「誰讓你把腿並上的?」穆雪吟冷著臉質問,手中長長的按摩棒被她輕拍在手掌中,一下一下,就像是握著一根皮鞭。

  看到姐妹愈發紅艷的臉頰,穆雪吟心中好笑,但臉上的表情還是緊緊繃住了。

  「呼呼……我……我……」梅秋韻大口喘著粗氣,看起來有些恍惚,沒有回答雪吟的問題。

  「張開,抱好!」穆雪吟沒有絲毫憐惜,再次冷臉發號施令。聽到這話的梅秋韻閉上了嘴巴,再次乖乖張開雙腿用手抱住。

  「啊──」才剛剛把姿勢擺好的梅秋韻,只覺得一根手指再次按壓在自己嬌嫩的陰蒂上,她本能地尖叫了一聲,而後併攏了雙腿。

  「啪」,「讓你張開腿你聽不懂?」穆雪吟冷冽的話語傳來。

  「啊……我……張開……」右臉也挨了一記抽打的梅秋韻略有委屈的應聲。

  但下一刻,同樣的情形再次發生,只是陰蒂被撫摸,梅秋韻就下意識的並緊雙腿。

  高潮過後的成熟身體確實會更加敏感一些,但到底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促使她做出了如此行動也很難說。

  「啪」,「這麼喜歡我兒子的雞巴抽你臉嗎,梅市長?」這一次穆雪吟帶著嘲諷的話語落到梅秋韻的耳中,言語之間似乎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怨氣。

  「啊,不,我只是……」

  「啪」,「還敢嘴硬,不是的話你現在在幹什麼?我叫你張開腿!」

  「啊──我錯了,我……是的,我喜歡被抽臉……」

  「啪啪」,穆雪吟左右開弓,兩記抽打同時落在面前這張以往強勢沉穩的俏臉上,「喜歡?喜歡被什麼抽?」

  「嗚……我,我喜歡被明明的大雞巴抽臉……」

  「啪啪」,「賤貨,不喜歡被我兒子用雞巴操你的騷逼,喜歡被扇臉?」

  「啊……不是的,我,我……」

  梅秋韻機械般地張開、併攏雙腿,對於雪吟的問題她都在下意識的回答著,可此時她的思緒早已不知飄到何處去;胯下時不時傳來的撫摸與臉頰上頻繁傳來的抽打,「啪啪」聲附上了姐妹的厲聲恫嚇,讓她只感覺眼前的場景越發模糊。

  溫泉的池水依然散發著熱氣,空曠的浴室卻是無比吵鬧,梅秋韻的眼前仿若浮上了張其明的形象。

  散亂的髮絲、殷紅的臉頰與晃動的乳房,早已斷開了與她思維的連結,看著眼前愈發清晰的大男孩,她突然覺得下體一陣酸楚。

  恍然間,高大的男孩從他性感的母親手中接過了「權柄」,開始了他對她的責難。

  「啪啪啪啪」,「騷逼、浪貨、婊子、母狗……」穆雪吟此時已經停下了對於梅姐陰蒂的襲擊,只是自顧自的發泄著她的「怒氣」。

  「啊,哦──要,要高潮了,要噴了,不──!」梅秋韻雙手死命地拍擊在軟墊上,用力回撓,試圖抓起一些什麼;她的雙腿也終於徹底張開,窩起的腳尖自顧自的用力,將胯部撐起,雙眼緊閉顫抖起來。

  「呲──」一股清亮的液體,從梅秋韻挺起的胯下噴出,有力的吹潮順著尿道口劃出一道弧線,離開了這張不大的按摩床,落在不遠處的地板上。

  穆雪吟看見面前正在痙攣顫抖著潮吹噴濺的梅秋韻,表情略有些驚嘆地嘲笑起她來:「呵呵呵,不是吧梅姐,被明明的雞巴蹭蹭你的臉蛋怎麼就噴了?!就這你還敢把自己排第一呀,等送上了門,也不怕被我兒子玩死~」

  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但穆雪吟面對此景依舊不依不饒:「哦我倒是忘了,梅市長也就是表面上看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早都恨不得跪在男人腳下被人羞辱,讓人踩著頭虐。」

  此時的梅秋韻白嫩的肉體已經變得紅潤無比,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胸前那兩團柔軟的乳肉也在微微蕩漾著,口中也不知在呢喃著什麼。

  依舊沒能得到回應的穆雪吟也頓感無趣,下意識的轉移起注意力。瞬間,這兩團正在晃動的白嫩肉球便進入了她的視野。

  哪怕穆雪吟自己自傲多年的碩大乳房在和梅姐比較的時候也稍遜一籌。

  看著這兩顆誇張的乳球,穆雪吟嘴角勾起一抹隱秘的微笑,又看到梅姐此時毫無反應,仿佛依舊沉醉在剛剛的高潮中,穆雪吟玉手前伸,輕輕地揉了揉,手感極佳;又重重地揉了揉,不見反應。

  而後她抬腿跪在梅姐腰部旁空閒的床面上。

  手上的按摩棒還沒插呢,這可不算完,裝死也沒用。

  穆雪吟挑了挑眉毛,一側身,跨上了秋韻的腰間,跪騎在她的身上,同時手拿按摩棒向身後探去,憑藉著感覺尋找著梅秋韻那淫水潺潺的穴口。

  「你干什……你,你真是……」此時的梅秋韻也有了反應,她當然感覺的到那根正懟在自己下體遊走的按摩棒。

  梅秋韻有心對著面前的「罪魁禍首」反擊幾句,但一想到現在自己還正處在姐妹的控制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語也唯唯諾諾沒了底氣。

  也許這其中還有著對於自己被「打」到高潮的赧然。

  此時的梅秋韻內心中紛亂複雜,而穆雪吟看著梅秋韻的反應也是微笑不語,只是手上忙活著;三兩下之後,只聽到「噗呲」一聲,然後就是梅秋韻驚呼聲後的舒爽呻吟聲傳來。

  穆雪吟看著面前姐妹的神情,笑容更甚,她手持著按摩棒的根部又往裡送了送,之後的她抽回手來,用一種展翅一般的誇張姿態將自己的雙手擺到近前,捉住面前的姐妹的雙手,十指相扣,用力將它們按在床墊上。

  「我還能幹什麼?梅市長不是想被我兒子的大雞巴干一幹嗎?那我當然是……替他干你了~」穆雪吟看著近前頂著一副羞赧神情無力地掙扎的梅秋韻,她輕舔了一下嘴唇,而後對著面前正在微微吐氣的柔軟唇瓣吻了上去。

  「唔,唔……」梅秋韻對此來者不拒。她剛剛高潮了兩次,現在又被「假明明」插進了無比敏感的肉穴內,此時的她正需要一種心靈上的慰藉。

  唇舌都在各自靈巧地交纏吮吸,氣喘聲綿延,時不時還有兩種勾人的呻吟聲從唇邊漫出。

  乳肉擠壓,四顆嫣紅的乳尖也在「對立廝殺」,如若旁人見到此情景,只怕絲毫不會懷疑它們的光滑、柔軟以及彈性。

  二人身高相仿,而此時的穆雪吟又騎在秋韻的腰腹間,為了能夠和姐妹「親密接觸」,穆雪吟已經是弓身彎起腰的姿勢了,但哪怕是這樣的姿勢,二人的胸口也拉不開任何距離,豐滿的乳肉只能被迫的擠壓在一起摩擦。

  不知過了多久,唇齒間淫靡的水聲才漸漸低落,只餘下氣喘吁吁的二人,分別用迷離的眼神對視著。

  「呼,呼……大姐,你倒是熱情,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穆雪吟用額頭緊緊貼住梅姐的額頭,用略有沙啞但性感無比的低沉嗓音詢問著,絲毫不在意近在咫尺的那些剛剛才在她們二人嘴邊流轉的津液銀絲。

  「是,哦……操我,用咱兒子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死我……」梅秋韻的嗓音更加沙啞,被慾火炙烤的肉體像是烈日當空下的……乾裂河床,涓涓流水也難以滋潤。

  「我兒子!」聽到梅姐的話,穆雪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往常這種事她當然不計較,甚至還樂見得如此,只是現在梅秋韻這個騷貨的逼里還插著「兒子」的雞巴,她又這樣熟絡的套近乎,讓穆雪吟本能地反擊了一句。

  「下半身側過去,把腿併攏,把我兒子的雞巴夾緊!」穆雪吟直起身抽離了雙手,向後轉去,她用手攬住梅秋韻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壓向一側,讓梅秋韻處於一個上半身平躺下半身側躺的姿勢。

  做好這一切的穆雪吟撐起身子向下坐了坐,一隻手伸向背後握住了被緊緊夾住的按摩棒,同時用梅秋韻的胯骨抵住了自己的陰阜,早已充血外露的陰蒂挺立起來,似乎在期待著即將要到來的摩擦。

  「嗯……哦……」

  「啊──就是這樣,明明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操我,操死我……」

  當插在梅秋韻肉逼里的假雞巴,被穆雪吟用力抽送起來的時候,兩道呻吟聲同時泛起,一個浪蕩,另一個更加浪蕩。

  畢竟快速而劇烈的動作足矣帶動全身,此時穆雪吟抵住梅秋韻胯骨的陰蒂也不能倖免。

  「哦……操死你,騷貨,哦,哦……」穆雪吟也在奮力的搖動著腰胯,當然她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仿佛真的要讓身下的大姐求仁得仁,被兒子的雞巴狠狠操死。

  梅秋韻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正在大呼小叫些什麼了,雙腿緊緊併攏的姿勢進一步壓縮了她本就緊窄的肉穴內的空間,讓她更深刻地感受到了這根給她留下無與倫比的深刻印象的可怕肉棒。

  本就粗大的雞巴,用它棒身上翹卻龜頭微微下壓的形狀探索著梅秋韻身體中的每一個敏感的秘密;略有深邃的冠狀溝讓它的龜頭顯得更加稜角分明。

  而這環狀的龜棱,毫無慈悲地反抗著穴內嫩肉的擠壓,只是看目前淫叫聲無比悽慘的梅秋韻,恐怕誰反抗誰還要重新議過。

  「啊──別蹭了,別……哦……要死了,真要被操死了──」梅秋韻尖叫著,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捧起她自己的那對大奶子開始揉搓起來。

  只見穆雪吟時而深入抽送,時而奮力插拔;有時,還會故意將按摩棒轉一轉,用不同的部位去刺激梅秋韻不同的敏感點;雖然這根按摩棒相對兒子的肉棒要軟一點,並且也不會有即將射精時的再次膨脹,但奈何對於姐妹的肉體,她們姐妹之間明顯更加熟悉,論技巧根本不是張其明那種半吊子的男孩能比的。

  在這種熟練無比的猛攻下,僅僅幾十下之後,梅秋韻的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哦──慢一點,啊,要高潮了,啊──又噴了──」顫抖的身體與顫抖的聲音最終化作了一聲尖細的淫叫,梅秋韻雙眼緊閉,雙手也用力抓住自己胸前的兩團乳肉,哪怕白嫩的脂肪已從指縫「流出」也毫不在意。

  她的腰腹大幅度地收縮、挺動,就這樣痙攣了十幾秒鐘之後,她終於鬆開了雙手,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上,開始大口地喘息。

  感受著溫熱的淫水一波一波有力地擊打在手上的穆雪吟,無比興奮的看著這一幕,對於張其明的肉棒她這個當媽媽的再清楚不過了。

  這一根根的玩具,都是她這個親生媽媽在無數次兒子熟睡的夜晚,偷摸丈量、拍照,而後掃描仿製的。

  兒子的這根肉棒,當她初次見到的時候就已經印象頗深;仿製出來後,只是用過一次,就已經讓她感到有些驚懼;且不說長短粗細,只是這奇怪而分明的形狀,就讓她感到口乾舌燥,也就是現在的兒子還有些稚嫩,如若他哪天成為了「花叢老手」,只怕像她們姐妹這種熟透了的肉體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而事實也如她所料,當她真正感受到兒子那屬於少年的熱情與硬度的時候,初次「正式」的性交就已經將她擊潰。

  不行……這樣還不夠,要再狠一點,讓一會兒的梅姐急著找回場子才行……要是讓她從容不迫的準備,我包里可是還有一根的……想起兒子的肉棒後,穆雪吟也同時想起了自己的處境,她收起了心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準備先專注於當下。

  「休息好了沒有?」騎在梅姐身上的穆雪吟面色紅潤,但卻略有些冷淡地看向梅秋韻問道。

  實際上,兩根兒子的肉棒一起,她當然是試過的,只是自己用和別人用,完全是兩個概念,尤其是,面對眼前這個對她的身體極為了解的梅姐。

  「什麼?!還要繼續……你……行。」已經平復了一些的梅秋韻,聽到雪吟的話,身體再次緊張了起來,但最後她還是咬咬牙答應了下來,只是內心中報復之心愈發強烈。

  「當然要繼續了,不然……」穆雪吟邊說著,邊翻身下床,一把抽出了秋韻肉穴中的按摩棒。

  被假雞巴帶出的嫣紅嫩肉與梅秋韻本能抖動的身體,穆雪吟沒有過多理會,她反而是不自覺的緊盯著手中水淋淋的「肉棒」,然後略有些媚意的繼續看向梅秋韻:「……不然都用上我家大寶貝兒了,才讓你高潮這麼幾次,不是給明明丟臉了嗎?呵呵呵~」

  裝模作樣!

  聽聞此話的梅秋韻也是心下鄙夷,她已經看到,面前的姐妹在話音未落時候,就已經拿起手中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按摩棒,放入口中痴迷的舔舐,「呲溜呲溜」的淫靡水聲不絕於耳。

  穆雪吟的動作細緻且深入,像是在進行口交一般。

  她感受著口鼻間傳來的腥咸,腦海中也浮現起一幕幕奇特的畫面,就好似真的在為抽插過後的兒子進行著細緻的「清理」,下體也越發瘙癢鼓脹。

  「唔……唔,咕……哈……」穆雪吟就這樣專心的為「兒子」口交了一會兒,又慢慢將動作放緩了下來,她看著梅秋韻泛著紅暈的臉頰與略有些急促的喘息,將按摩棒吐出拿在手裡,又坐回到小床上。

  「秋韻,這就等不及了?」

  略帶輕浮的調笑迴蕩著,餘音顫顫,似乎讓浴室中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

  教學樓中多數教室的燈光還亮著,高中的晚自習對於住宿的學生來說總是逃不開的。

  楊其鈺正背著一個看起來輕飄飄的乾癟書包向校門口走去,包里裝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寫完的作業。

  晚風拂向她,帶起了她柔順的高馬尾,也帶來了一些生活的氣息;校園周圍的餐館與小吃店正是忙碌的時候,飄來的飯香讓她一貫冷淡的神情都有了一絲鬆動。

  不過稜角分明的立體五官與狹長凌厲的折角細眉,讓她神情柔和之餘依舊保持了幾分英氣。

  此時的其鈺正站在校門口環視四周,端莊的站姿與往來行人的放鬆姿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相比於芮芮,其鈺的身材明顯更加高挑、豐滿,只是保守寬鬆的校服將它們全部隱沒,但校服前襟處那飽滿的弧線還是展示了她的「天賦」。

  一輛老款的白色雅閣映入了楊其鈺的視線之中。她徑直走到車旁,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

  「小鈺,想吃點什麼?領導還在金河,今晚你一個人,想吃什麼就說吧,吃完飯我給你送到家我再走。」岑巧琳側過頭去,微笑著詢問副駕上的少女。

  「我媽已經跟我說了,吃什麼都行,琳姐你定吧。」系好安全帶的楊其鈺,掏出手機拿在手中晃了晃,向岑巧琳示意。

  看著身邊的女孩,岑巧琳微笑著。

  小鈺性子有些冷淡,雖是穩重有餘,但總歸是失了一份少女的活潑。

  這也算是家庭影響了,經年累月,習慣已成。

  「那去中心廣場吧,看看到了那邊有沒有什麼你想吃的。」岑巧琳思考了一瞬,廣場那邊好的餐廳還是很多的。

  「不用了琳姐,隨便吃點就行。」楊其鈺眉頭輕蹙,似乎覺得有些麻煩。

  說起「隨便」二字她想了想,說了一處地點:「……市府路拐角那邊新開了一家小店,要不去那邊嘗嘗吧,離家也近。」

  岑巧琳點點頭,發動了車子緩緩開離校門,併入了主路的車流之中。

  大約這個時候,芮芮早就跟小姨吃完飯了吧,估計忙著玩遊戲;今天家裡沒人,不用看著媽媽把那點官威都帶回家裡,也算輕鬆;其明估計不高興了,他是成績不好嗎,還是又惹事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雪姨不在家還要雲姨去監督他……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楊其鈺撐住下巴望向車窗外的明亮燈火,有些入神。

  浴室中沒人說話,只有激烈的水聲與粗重的喘息在醞釀著什麼。

  穆雪吟跪坐在梅秋韻的下方,將她肉感的雙腿抗在肩膀上,同時一手掐住梅秋韻的玉頸,另一隻手死命地握住假雞巴的根部快速地抽插著梅秋韻那已經殷紅無比的肉逼。

  床墊上已蓄起一汪略顯渾濁的「池水」,看那水量像是高潮有兩三次了;與此同時伴隨著「噗呲噗呲」的聲音,肉穴時常也會在外翻時候,吐出一股股液體。

  梅秋韻此時已臉色通紅,掐住她脖子的細嫩玉手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愈加強烈的窒息感彷如一條鐵箍,箍住了她的思維,但哪怕是這樣,肉穴中傳來的洶湧快感也能如尖刺一般穿透所有,狠狠刺入她的腦海。

  窒息牽動了本能,恐懼感在心中瀰漫,但思維已然遲滯的梅秋韻找不到任何辦法。

  驚慌、無措,梅秋韻只能加重喘息,同時嘗試著用力掰開姐妹的手。

  氧氣慢慢缺失,眼前的金星已經讓梅秋韻看不清姐妹邪惡又興奮的神情;耳邊的蜂鳴也已經讓梅秋韻聽不清下身傳來的越來越激烈的水聲。

  而肉穴被激烈抽插所映射出的快感,也已經難以被梅秋韻所接收,它們被整個胯下、膀胱處傳來的洶湧酸楚感完全封鎖在其中。

  頸上的力道還在加大,氣力如抽絲般逝去,梅秋韻的臉色脹成血紅,她用最後的力氣拍打著姐妹的手臂,同時憋出一句沙啞的話語──

  「松……開……」

  穆雪吟倒是並不擔心,她一直很有分寸,相對暢通的呼吸還是要保證的,只是艱難一些,並且看反應也能分辨。

  不過此時的她也感覺到了什麼,開始心中默數。

  「三……」

  「二……」

  「一!」

  一瞬間,穆雪吟放開了手掌,同時將「假明明」的龜頭死死的抵住了梅秋韻的G點,快速抖動手臂。

  「啊……」

  「呲──」

  苦悶的呻吟聲伴隨著潮噴的水聲一同傳出。

  大口喘息的梅秋韻正在嘗試「回到」身體之中,但下一刻,正在噴射淫水的下體就已經將G點上傳來的銳利刺激全盤接收,與此同時一記耳光也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臉上。

  「啊!」火辣辣的疼痛從右臉上浮起,可此時的梅秋韻已經無暇顧及這痛感,更強烈的快感已在下體爆發!

  梅秋韻吐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只是這一次,她的聲音中還帶著止不住的顫抖!

  「呃──啊──」

  「呲呲──」

  「嘩嘩──」

  梅秋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本能的支起下身,尿道中噴射而出的清亮液體已經慢慢變得淡黃,力道也變得大了些許。

  這尿柱在梅秋韻顫抖的聲線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打在了潔白的地磚上。

  梅秋韻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挺動著下身。

  一直在積蓄尿意的膀胱就像是一個被刺破的氣球,此時的她不敢、也沒有能力將尿水憋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梅秋韻挺動的下身、噴濺的尿水與呻吟的尾音,她自己一個也控制不了,只能任由一旁的姐妹觀覽,亦或是任由自己的身體發泄。

  十幾秒?

  還是幾十秒?

  這場淫靡的表演終於落下了帷幕,梅秋韻終於將肺里最後一絲空氣吐盡,也將膀胱中最後一絲液體排出,還將身體裡最後一絲力氣榨乾;她重重地「拍」在了滿是水窪的按摩床上,發出「啪嘰」的一聲。

  浴室中徹底安靜了。

  「水……去給我拿杯水……」不知過了多久,梅秋韻平穩了呼吸,撐起身來。

  穆雪吟之前一直在靜靜地旁觀,其實對於她來說這沒有什麼可興奮的,畢竟,這只能算是她的一種「趨利避害」的方式。

  接踵而來的將會是下一場以自己為主題的「淫宴」,穆雪吟心裡很清楚。

  其實梅秋韻也並未休息太久,這種針對精神與敏感點強烈刺激是會讓她疲憊,但還不至於爬不起來。

  只是穆雪吟見到梅姐這麼快就調整好,心裡也生出一點緊張之情,但她還是不動聲色,按照梅姐的吩咐出門拿水去了。

  「今天可是讓你爽了,我兒子他可不敢這麼對你吧?畢竟他最怕的就是你這個乾媽,咯咯~」人還沒進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穆雪吟手拿著兩瓶這裡統配的「依雲」推開半掩的門走進浴室來。

  此時的梅秋韻正坐在池水中簡單的清洗著,剛剛趁著雪吟出去的功夫,她已經拖著酸軟的雙腿艱難地「爬」進了溫泉里。

  面對的姐妹的奚落,梅秋韻只是淡淡地微笑。

  「我還以為你能識相一點把包里的東西一起拿進來呢。」梅秋韻的聲音四平八穩地飛向穆雪吟,房間突然安靜,只剩下池水隨著梅秋韻的動作「嘩嘩」作響。

  聽到梅秋韻的話,穆雪吟微微一怔,但也馬上調整過來。

  「……還是瞞不過你。」穆雪吟抿著嘴唇說道,只是聲音中似乎有著一些苦澀與……興奮。

  梅秋韻輕聲「哼」了一聲,之後她又自顧自地說起來:「先吃飯吧,餓了,晚上床上收拾你。」

  「對了,跟她們說,清淡點。」

  「哦,你先把水拿過來。」

  穆雪吟把水瓶放到了池子邊,撇了撇嘴,走出去準備去拿會所的平板點餐了……夜晚的南馨無比安靜,這間小樓中更甚。

  電梯中一個年輕的姑娘正手提著餐盒乘坐電梯上行。

  小陳是「秋三黍」的定點服務員,她也很清楚這間屋子幾乎就是房中客人的定點招待間了。

  其中客人她也認識,南馨總店的這間小樓很講究,服務員對於客人不能不熟,更不能太熟;她也一直是處於這種規則下在倒班。

  不能不熟,不能太熟。

  十五分鐘前客人點了餐,夜班的大師傅風風火火地處理好,是的,預製菜。

  不過這種品質的餐品與其說是預製菜,更加準確的叫法應該是「半成品」。

  「叮」的一聲,到三樓了。

  小陳順著打開的前門進到了最外面的門廳,打開門旁邊左下的一個盒蓋,將手中的提盒放在蓋子下的傳送帶上,同時按下了旁邊的按鈕。

  這按鈕既是傳送帶的開關,也是通知客人的響鈴。

  做好這一切後,小陳就此離開。

  一個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浴袍大敞,赤身裸體地走到內部門廳中,她皮膚白皙比例誇張,豐滿的乳房展示著它的柔軟,但其下線條分明的緊實小腹卻顯示出一種完全不同的觸感,這兩種風情匯聚在一起,藉由修長結實的兩條玉腿支撐,把極致的誘惑變為了聖潔與美麗。

  只怕任誰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被自己的親生兒子享用過「三穴」的女人;任誰也想不出,這個女人今晚即將被兩根兒子的「雞巴」同時塞滿下體的兩個肉洞。

  穆雪吟將提盒拿起,走回房間內。此時的梅秋韻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她拍了拍面前的小桌,示意穆雪吟一起坐在沙發上吃。

  此前一番胡鬧,二女也都是十分飢餓了,菜到了自然是頻頻伸箸。

  「鄭銳要動了,也終於是到他了。」梅秋韻漫不經心地說道。

  鄭銳,臨南省的省長。

  聽聞此話的穆雪吟搖頭笑了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嘿,這可真是……老謝走了步臭棋。」

  說罷,她又馬上轉過頭去向梅秋韻詢問:「那你明天去見老謝?」二人確實親密無間,這看似沒頭沒尾的話語也能馬上銜接。

  但其實這裡面涉及了一樁公案,對二人而言都很清楚,可以說梅秋韻能來臨南,也和這件事有極大關係。

  簡單地說,東奎的東新橋廟會,發生過一起踩踏事件,傷 170多,死亡……反正說是35人,因為是廟會,主要傷亡人群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影響極其惡劣。

  書記和市長因此先後走人,市政府、市公安局也一共判了四人「玩忽職守罪」,梅秋韻的前任副市長就是因此入獄。

  而作為省長的鄭銳,需要調整,但不能一起調整,必須延後,以免顯示出對此事件過強的針對性,換個地方履新也算對他的保護。

  棋從斷處生。

  有人死亡,就有人出生;有人走,就有人來;有人下,自然也有人上。

  臨南省委的專職副書記謝國平,就是在此事中上躥下跳的那個人,也正因此,梅秋韻才得以從共青團盛東省委直接跨省空降東奎市。

  只不過這又涉及到另外一樁公案了。

  「臭棋也要走,困獸……猶斗啊……」梅秋韻嘆息了一句,緊接著繼續說道:「臨南這攤水,他看得清楚也不會放,也就是和他見這一面了,老謝其實已經有點瘋魔了。」

  「希望能讓他認清現實吧,就不可能放他上去的,馬上要二線的人了,怎麼可能再給他三年呢?」梅秋韻似乎有些不理解,或是不解氣,她難得抱怨起來。

  穆雪吟倒是微笑了起來,她拉著梅秋韻說起了另外的話題:「話說老謝要是去了總工會,你這邊壓力是不是……」

  「也就呲個牙而已;事,可以辦的強勢點,但位子,短時間動不了。」梅秋韻淡泊地說著。

  「好了不說這些了,雪吟,咱們還是聊點開心的吧。」

  「什麼開心的?」穆雪吟有些警惕地看向梅秋韻。

  梅秋韻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她湊到穆雪吟耳邊,輕聲說道:「你猜猜現在你家裡什麼情況了?只怕你兒子和小雲,已經岳飛殺張飛,殺得滿天飛了,呵呵呵──」

  ──小雲被你兒子操成了什麼樣子,你想看看嗎?

  聽到這話的穆雪吟眼皮耷拉了下去,許久後,她才冷淡地說道:「規則……還是要遵守的。」為了保證遊戲內的行為可統計、遊戲結果可覆核,幾人家裡都有非常私密的監控的。

  ──不管我想不想看,梅市長,你這可是……違規了。

  梅秋韻收起笑容,淡然地說道:「遊戲開始後,可能會出現各種不可預料的情況,哪怕有道德的約束,法律的存在也有意義,這也是一開始咱們共同設立監控的初衷,不過姐妹們的操守我是相信的,遊戲開始後,規則……一定能得到有效的遵守。」

  ──哎呀雪吟你可真是個「三好媽媽」,不過你醒一醒,這不是……遊戲還沒開始嗎?

  穆雪吟徹底沉默了。

  對啊,遊戲要小雲發了信息後的第二天才開始,也就是明天。

  只是……這樣確實踩線了……怪不得你亂七八糟說一大堆,就是不想擔這個名聲吧?

  想到這裡,穆雪吟有些氣憤,但不得不說梅秋韻這個建議確實提到了她的心坎里。

  錫林逸墅,那是她的領地,是她和兒子的愛巢;現在有一個姐妹在遊戲還沒開始的時候就踏了進去,也讓她有些惱怒。

  「那……那就看看家裡的情況,反正遊戲還沒開始。」穆雪吟嘟囔著,起身去拿那個私密手機了。

  看著梅姐臉上愈發燦爛的笑容,她的心裡也愈發複雜。

  在梅秋韻「投屏、投屏」的叫喊聲中,二人走進了另一個小房間,這裡算是放映室,專門有沙發用來歇息或泡腳什麼的。

  擺弄好之後,穆雪吟拿起了手機一間一間房中翻找著,當屏幕上顯示的房間切到了二樓她本人的臥室中時,瞬間,尖細的求饒聲與激烈的水聲並行,連同著畫面一同向沙發上的二人衝擊而去。

  只見張其明正站在床下,而此時的雲清蘭雙手撐在床上,左腿單膝跪在床尾,右腿則被張其明這個壞小子從身後抬平舉起,把一向溫柔婉約的雲清蘭扳成一個狗撒尿的姿勢;同時他還在身後狠狠的抽插著。

  「噗呲噗呲」的水聲揭示了少年的腰力,以往一向喜愛盤發的雲清蘭此時已經披頭散髮,癲狂般晃動的螓首昭示了她的處境。

  屏目前的兩人已經雙眼發直,只是當雲清蘭尖細的哭叫傳來的時候,哪怕這聲音中帶著電子設備轉錄特有的失真感,其淫穢的內容也讓二人滿臉通紅──

  「哦……咕唔……老公,老,老公……大雞巴老公──哦我不行,不行了,慢一點,啊──不要,我不要再噴了,我不想再噴了,嗚嗚我,我不想再噴了,啊,啊──!」

  聲音中頻繁夾雜著口水吞咽的聲音、低沉無神的嗚咽以及……高亢哭叫的聲音。

  「你在說什麼啊老婆,呼,這是搶地盤的姿勢啊,我在幫你搶地盤呢……你一會要是尿出來,我媽的臥室可就歸你了。」

  張其明戲謔地聲音傳來。

  梅秋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揶揄般的看向身邊的姐妹。

  穆雪吟神色間滿是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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