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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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林丁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璐瑤壓倒在了身下。

  他用雙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同時膝蓋頂入少女的裙下並抵住了濕潤的腿心。

  璐瑤勉強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但這一行為配合著她臉上尚未散去的紅暈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林丁…求你了…放開吧…」

  聽到璐瑤的哀求聲,林丁內心不由得湧出一股罪惡感。

  他並非是什麼視道德如無物的強姦犯,做這種事情還是有著相當的心理負擔的。

  而且事後只要璐瑤報警,等待著他的恐怕也就只有鋃鐺入獄一途。

  但另一方面,如果此時不下手,以現在璐瑤的狀態很可能轉眼就會被哪個不知名的黑手收入囊中,這同樣是林丁不可接受的。

  幾乎只是瞬間,林丁就做出了決定。

  「抱歉,璐瑤,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男人的話語如同審判,把璐瑤心裡尚存的那絲微小希望徹底斷絕。

  她奮力地在床上扭動嬌軀,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林丁,但體格的差距決定了這只是徒勞。

  林丁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道,雖然決定占有璐瑤,但他還是不希望她會受到什麼額外的傷害。

  他將自己的行為限度始終只是限制在束縛璐瑤的行動而不會感到疼痛難受的程度,然後用自己的膝蓋研磨起少女裙下濕漉漉的底褲。

  「嗚…哼…」

  一直保持著興奮狀態的酮體馬上就從男人的動作中感受到了官能,幾聲軟糯的嬌哼從璐瑤的喉嚨溢出。

  少女的腰肢顫動著像是想要逃跑,卻在男人的動作下根本無路可逃。

  林丁在挑逗著璐瑤腿心的同時,上半身也沒有閒著。

  他一低頭,就噙住了璐瑤粉嫩的小嘴。

  這一行為讓璐瑤登時睜大了眼睛,眸子裡泛起晶瑩的水霧,她緊緊地合住牙關,不讓林丁再向前一步,這可是她的初吻。

  林丁的入侵受阻倒也不著急,他輕輕地用膝蓋頂了一下璐瑤的胯下,然後又用舌頭反覆掠過她的嘴唇,掃過她的貝齒與牙齦。

  如此這般的觸碰顯然帶給了少女很大的刺激,把她的嬌軀逗弄得輕顫不已。

  「嗚!嗯,嗚——」

  璐瑤有點不知所措,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初吻會以這樣的形式被人奪走。

  她忍耐著與男人發生黏膜接觸的不適應感,緊閉牙關堅決不讓他在自己的口腔為非作歹。

  但身下時不時傳來的陣陣快感又幾度要讓她露出破綻,嬌吟出聲。

  「嗯啊——嗚,咕…」

  終於,在男人對於她外陰的一次猛然撞擊下,璐瑤的嬌軀不受控制地發生一小陣痙攣,潔白的貝齒在酥軟的顫音中露出了少許縫隙。

  林丁馬上趁虛而入,用自己的舌頭探入其中,強行俘虜了少女的丁香小舌。

  這下璐瑤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想要用力用牙齒去咬林丁的舌頭,但林丁的動作更快,膝蓋快速地在少女的秘處廝磨幾下,就把璐瑤的意圖化作了幾聲嬌吟,蓄勢待發的牙關也只是如同貓咪輕咬主人的手指一般在林丁的舌頭上全無力道地碰了碰就沒了後文。

  當然,做事並不能貪心過多,見好就收也是一種美德。

  林丁用舌頭在璐瑤的口腔內刮蹭了一圈後,便立即退了出來。

  透明的絲線自兩人的分離處拉開變長再化為少女唇角的一抹細漬,顯得分外淫靡。

  「林丁,你…」

  被奪去初吻的璐瑤顯得有些恍惚,暈人的潮紅帶著熱度出現在了她的臉上。她張開口叫住林丁想說什麼,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身體的力量在逐漸酥軟,掙扎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輕,取而代之的是自數天前被燃起的情慾之火。

  但即使如此,璐瑤還在做著最後的負隅頑抗,試圖擺脫林丁。

  只是可惜她並非有著和她閨蜜葉月那般的好體能,持續地反抗與興奮讓她喘息變得粗重而誘惑。

  「放開我吧…林丁,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求你了…」

  璐瑤說的話說實在的有點讓人心動,畢竟林丁對於璐瑤還是想如同常規戀人的發展一般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但事到如今,在他主觀以及外界客觀種種因素的疊加下,他也確實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實際上,這還是林丁第一次要和女性發生性關係,見識不足的他順理成章地陷入了當下只有強姦才能拿下璐瑤的思維定勢。

  同樣,也正是因為對強迫行為經驗的缺乏,林丁在壓倒璐瑤之後,就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了。

  他的雙手雙腳都用來限制璐瑤的行為,明明勝利的果實就在眼前,他卻分身乏術,沒有辦法去採摘享用。

  如果有個聯盟中的老手在這裡,恐怕對於林丁的尷尬反應都要笑掉大牙了。

  可能上天就是要讓林丁成功吧。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忽然在視野的邊緣發現床邊竟然有一條不知用來做什麼的細繩。

  不用多說,男性天生的本能就讓林丁下意識地去將細繩拿在手中。

  而璐瑤隨著林丁的動作也注意到了那條細繩,她的瞳孔不由得微微放大。

  是的,這就是那天夜裡,洛水束縛璐瑤所用的細繩。

  當時身心俱疲的少女並沒有心力去處理掉它,沒想到現在它又變成了林丁暴行的幫凶。

  手腕被束縛,那夜黏膩的回憶頓時像是條件反射般的一同復甦。

  甜美的官能與嬌軀里涌動的情慾交相呼應,儘管林丁尚未進行進一步的侵略,少女的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地進一步酥軟。

  在過去的開發、恐懼以及疲倦等多重因素影響下,璐瑤掙扎的幅度到得此刻也已經近乎於無了。

  「嗚嗯!呀…啊…呼…不要…」

  儘管璐瑤依然在用言語表示自己拒絕的態度,但又哪裡阻擋得了呢。

  林丁雙手解放之後馬上就向著他覬覦已久目的地進發,他掀開璐瑤的外衣,又將她的胸罩撥下,直奔璐瑤白嫩乳房上鑲嵌的兩粒朱果。

  他的手指仿佛是在對待什麼精緻的臻品,時而輕輕地拉扯,時而溫柔地揉捏。

  本就已經因為車上淫行而充血的蓓蕾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馬上就將猛烈的快感電流傳達給主人。

  與常人不同,林丁的手因為家傳的功夫而更加粗糙。

  這種變化讓他的每一次觸碰除了給予一般的官能愉悅外,還有一種磨砂的觸感。

  璐瑤感覺自己的胸部正在林丁的攻勢下變得又熱又麻,男人手掌仿佛長著微小的倒刺,不止是要把她的情慾,更是要把她的靈魂從乳尖處勾出來。

  只消片刻,就見得玫瑰色的潮紅在白嫩的皮膚上大肆渲染,酥、疼、麻、癢已經填滿了整個少女柔軟的乳房。

  可能就連璐瑤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她的眸子裡除了抗拒,不知何時也悄然夾雜上了點點期待。

  林丁見狀,便再次俯身,用唇捉住了璐瑤左右搖擺的頭。

  璐瑤迷離著眸子合攏牙關,但只見林丁稍微一咬她的嘴唇,她便因為吃痛而立即鬆開了。

  下一瞬,粗糙的舌頭就再次占領俘虜了丁香小舌,並舔舐著少女的軟嫩唇肉。

  「呀…嗚…咕…啊嗯…呼…」

  與上次的一擊脫離不同,這次的侵犯是持久性的。

  明明與男人黏膜的接觸在璐瑤的設想里只會讓她感到不悅與抗拒,但不知為何,這次竟然讓她周身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拆解著她為數不多的清明理智,催化著情慾的浪潮來淹沒她。

  璐瑤現在已經分不清甜蜜的刺激是來自身體的哪個部位了。

  她的乳蕊正在男人手指間被挑逗,她的腿心遭到來自男人堅硬膝蓋的頂撞和摩擦,她的口腔被男人的舌頭來回掃蕩,渾身上下都如同浸泡在了一汪春水裡,變得敏感、酥麻而軟爛。

  抵抗的心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稀薄,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沉淪在快感中的欲求。

  璐瑤光滑的玉背抖動著緩緩向上拱起,在無聲中方便了男人對於椒乳的淫玩。

  兩條美腿難耐地在分開和併攏中反覆,內褲處的布料早已變得濕濕滑滑,就連蜜唇的外廓甚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從理智上講,璐瑤當然知道這個發展是不對的。

  她應該抗拒林丁,拒絕他的淫行,守護自己的貞操。

  但從感性上講,眼下的快感是如此美好,而數日的經歷也告訴她反抗是毫無意義的,放棄掙扎似乎也成為了一種不錯的選擇。

  就在璐瑤有點開始自暴自棄的同時,林丁也沒有閒著。

  他快速脫掉自己的褲子,將已經聳立多時的巨龍暴露在外。

  又去拉扯璐瑤的裙扣,被快感弄得暈頭轉向的少女並沒有做出什麼抵抗,這讓林丁輕而易舉地就解除掉了她的裙擺。

  暴露在林丁眼前的是透明肉色的褲襪和棉白色的內褲,其上的水漬看起來格外顯眼也格外誘人。

  只是將這幅春景剛一映入眼帘,林丁就覺得自己的獸慾咆哮著沸騰起來,想要立即撲到少女身上將她盡情享用。

  但想要珍視璐瑤的想法讓他還是克制住了這股衝動。

  林丁並沒有選擇立即在璐瑤身上發洩慾望,而是仍然保持著溫柔的動作,輕柔緩慢地褪下了這守護少女貞操的最後屏障。

  至此,璐瑤光潔的雙腿,稀疏的陰阜以及最為私密的少女蜜洞都已經在林丁面前一覽無餘。

  眼看著林丁已經用手分開了璐瑤的雙腿,下半身意外傳來的涼爽感才讓少女回過神來。

  她連忙拼命扭動身體以表示自己的拒絕,只是林丁的雙手如同兩隻強有力的虎鉗,讓她的雙腿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兇器對準自己未經人事的處女地。

  「林丁…你,你不要…嗚…」

  面對即將失去處女的事實,璐瑤的神志頓時也在渙散中重新凝聚,恐懼迫使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央求林丁,希望能有一線生機。

  僅僅只是看到林丁的肉莖,璐瑤就已經不敢想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了,明明她的那裡放入一根手指都嫌困難…

  「璐瑤,可能有點痛,稍微忍耐一下。」

  林丁盡力控制著自己動作的幅度,將硬如鋼鐵的龜頭抵住了璐瑤粉嫩的陰穴。

  這裡早已如同水簾洞一般泥濘,兩片大陰唇抽搐著被打開,擠向兩邊,無可奈何地將里側的嫩肉暴露給侵入的攻城巨器。

  「嗚——疼!林丁!求你…不要了…疼!很疼啊!」

  也許是林丁運氣好,第一次交歡就讓他找對了門道,沒有在穴外始終不得其路。

  但他終究是個新手,即使這裡已經被愛液充分浸潤,生澀的推進技巧也仍然給璐瑤造成了相當大的疼痛感。

  處女的蜜穴本就緊迫,哪能立即接受得了如此程度的開墾,稚嫩的陰肉瘋狂地蠕動擠壓,以一種要把侵略者夾斷的氣勢排斥著林丁的陽具。

  僅僅只是勉強向內進入了大半個龜頭,林丁就甚至感覺陽具被絞得有些疼痛了。

  林丁感覺自己的龜頭仿佛是一個盾構機,只能在原本沒有路的前方生生地撞出一條路來。

  陰道被擴張所帶來的非一般的疼痛使得璐瑤原本潮紅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冷汗不停地從腦門流下,瞳孔也輕微地擴張。

  她的身體不住地蜷縮,想要逃離林丁,直到此刻,璐瑤才藉由疼痛而對自己被強姦這一事實有了認知的實感。

  「林丁…嘶…我恨你…疼,好疼!別動了——」

  林丁並非鐵石心腸,但此刻也只得繼續前進。

  很快,他就試到了有一層阻礙抵住了他的尖端,不讓他繼續向前開拓。

  即便是尚未有真實交合經驗,他憑藉著本能也能立即明白,這恐怕就是璐瑤的處女膜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胯下奮力向前一挺——

  「啊——你——林丁!嘶…」

  眼淚從璐瑤的眼角流下,像是因為疼痛,又像是因為被奪去處女而悲哀。

  她緊閉著眼睛,身體不斷顫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下半身的蜜洞也因此劇烈地絞合,大力地扭曲著。

  初次上陣的兇器沒有經歷過經驗的沉澱,自然是遭不住這種刺激,馬上一股射精衝動就傳達給了神經中樞,讓林丁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考慮到內射對於璐瑤的傷害,林丁深吸一口氣,強行穩固住自己已經鬆動了的精關,試圖將自己的肉莖從璐瑤的小穴中抽出,只是此時少女因為疼痛而無規律痙攣的穴肉就如同一張大嘴,死死地咬住了已經伸進去的肉棒,令他休想移動分毫。

  而這一意圖又給了璐瑤更大的痛苦,讓她的身體緊繃地更為激烈。

  「嗚嗚…痛…好痛啊…咕…林丁,你別動了…嘶…」

  璐瑤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撕裂了,先前的甜美快感就像是開玩笑一般煙消雲散,只有劇烈的疼痛在整個小腹處持續發酵瀰漫。

  有少許殷紅的潤滑液從兩人性器的結合處滲出,配合著抽動緊縮的蚌肉,昭示著一名處子的破瓜。

  最終,剛剛脫離了處男的林丁沒能堅持過這一關,紅紫色的龜頭死死地頂撞住少女嬌嫩而纖細的花心,一股一股的白色濃精在海綿體和陰道內壁的雙重收縮下被完全地榨了出來,以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道破開聖潔的子宮口,然後把璐瑤的最深處玷污占有。

  沉浸在疼痛中的璐瑤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內射了,下腹處忽然有的一股熱感也只被她當做是撕裂後的灼燒痛覺。

  隨著林丁勉強將射過精後已經軟化的陰莖從和最初緊窄無二的穴道中抽出,先前才被大力貫通過的蚌肉便立即緊密閉合,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有少許混雜著血色的白濁液從腿心處流到床單上,證明剛才的一切並非虛幻。

  看著在床上因為疼痛而蜷縮,哭得淚眼朦朧的璐瑤,林丁也有點愣神。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首戰會是這麼個結局。

  在他的設想中,他應該像是聯盟里的高手那樣用性愛徹底征服璐瑤的身體,並順勢拿下璐瑤的心。

  明明一切都已就緒,就差他自己這陣東風,但現在顯然是事與願違了。

  他自己在一天內經歷了兩次濃烈的射精,先前的巨龍此刻已經變成一條軟趴趴的小蟲,而璐瑤的情況顯然也不支持再戰,整個房間裡只有少女有氣無力的痛苦嗚咽在迴響。

  唉,算了,至少已經得到璐瑤的身子,避免了璐瑤淪落到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特別是洛水的手中,林丁心想。

  至於後面如何避免璐瑤報警,有著洛水的前例作為參考,也不是做不到。

  只是如果用脅迫方法,那恐怕離獲得璐瑤的心的距離就越來越遠了。

  可以的話林丁還是想儘量避免這麼做。

  林丁起身,為璐瑤把手腕處的細繩解開,又把她的外衣拖掉,用桌子的紙巾溫柔地擦拭她的淚液、汗液乃至下身幼嫩穴口處仍在外溢的混濁液。

  而這全程璐瑤都只是小聲哭泣嗚咽著,動作上不抵抗也不順從,讓人看得有些心疼。

  ……

  過了許久,璐瑤才從疼痛中緩過神來。

  此時已經是深夜,她正全裸著躺在了床上,身上則是披著一層夏涼被。

  她抬起頭看向周圍,正好與林丁的目光相對。

  璐瑤心裡很複雜,她囁嚅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她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林丁,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沒事,我在這裡還可以照顧你。你現在還比較虛弱…」

  「我說,你走啊!」璐瑤的情緒並不穩定,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我不會報警的,你快走吧。」

  看到璐瑤語氣堅決,林丁沒有辦法,只得灰溜溜地從屋子裡離開。

  不過聽到璐瑤不會報警,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說的是,先前在璐瑤失神的時候,他已經用手機拍下了璐瑤的裸照,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採用這一手段。

  聽到關門聲,璐瑤在床上發了一會呆,然後終於是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璐瑤成長的道路上幾乎沒遇到過什麼難關,也沒有遭受過多少委屈。

  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許多關心她的朋友和長輩,她的美貌更是讓她在校園生活中幾乎暢通無阻。

  可以說,她整個的成長環境就是一個溫室。

  理所當然地,她本以為自己之後的人生也會如此走下去,只是,這一假設在考入京大後這短短几個月後就被否定了。

  璐瑤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林丁了。

  方面,林丁是強姦她的犯人,是罪大惡極的存在;另一方面,林丁替她擋住了洛水,幫她解決了內衣小偷的問題,也確實救她於水火之中。

  她想要報警,但是這無疑也是將自己被強姦的事實昭告全校,只是想到這一點她就根本行動不得;但如果不報警,和平時一般無二,那這毫無疑問就是對於林丁行為的縱容了。

  而說到懲罰,作為一個柔弱的女生,她自己又有什麼辦法懲罰林丁呢?

  想到這裡,璐瑤不由得哭得更大聲了。

  她想要平復自己的情緒,去冷靜地思考,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止不住地落下。

  ……

  京都大學社團大樓,舞蹈社部室外,一男生正站在舞蹈社部室門口摸索著口袋,呼吸粗重。

  這名男生是今年入學京大國際學院計算機專業的大一新生,名為吳憂。

  他身高不算高,有些肥胖,面相帶著一股不甚打理的糟蹋感,讓人對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敬而遠之。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他的話,那恐怕ACG文化中所謂的「死肥宅」就再適合不過了。

  「啊,找到了,」吳憂小聲地神神叨叨,他先是鬼鬼祟祟地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認沒人之後,才快速地把剛拿出來的校園卡貼上部室的門禁,「我還以為忘帶了。」

  隨著「滴」的一聲電子音,部室的門就解鎖了。吳憂也沒猶豫,立即打開門鑽了進去,然後又從裡面把屋門反鎖上。

  整個舞蹈社社團活動室里都是黑漆漆的,僅有一點窗外的月光照進屋內,再靠著鏡子的反射才能讓人隱約識別到屋子的輪廓。

  而在這個點摸進部室的吳憂顯然也沒按什麼好心,他輕車熟路地走到房間的另一側,這裡有一個置物架,經常被舞蹈社社員們放些私人物品。

  當然,如果讓她們知道在深夜裡會有這麼一個肥宅在她們的東西面前興奮地喘粗氣,恐怕馬上這個架子上就什麼都不會有了。

  吳憂伸手,就摸向架子中間右側的一個行李包,熟練地拉開拉鏈,然後取出裡面的白色芭蕾練功服,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是個騷貨,味道這麼大,嘖嘖。」

  濃烈的汗腥味從富有彈性的布料上噴薄而出,吳憂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更為興奮。

  他原地脫下褲子和內褲,將自己因為肥胖顯得略有短小但卻粗夠粗壯的勃起巨龍露了出來,接著便一邊聞著舞衣一邊用手在肉莖上擼動。

  大概三五分鐘,吳憂就顫抖著腰身一泄如注。

  等到快感緩過去後,他又從整理好自己的衣裝,將不知名女生的衣物放了回去,然後掏出紙巾將自己射出的精液一一擦拭,抹除掉自己曾在這裡褻瀆的痕跡。

  「操,早晚你們都是我的玩物,天天穿著這些衣服不就是想勾男人。」

  可能是這一行為讓吳憂感到有些憋屈,他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

  每次做完這種事收拾現場的時候,他都感覺自己活脫脫像是一個可笑的小丑,永遠只能活在陰影里,滑稽到令人髮指。

  吳憂是京都商圈大拿吳海的私生子,這種身份決定了他出生就見不得陽光。

  但偏偏他的母親又很幼稚,幻想著能依靠孩子翻身上位,成為貴夫人。

  自然,這種無謀的行動只能以一個悲劇收場,在事發之後很快吳憂的母親就被巧妙地「死亡」了。

  一切仿佛都是照常,只有吳憂被一個人剩了下來。

  或許是吳海對於這件事抱有愧疚,他會每月定期給吳憂打一筆錢,用作補償。

  但即使經濟上相當寬裕,吳憂的內心也早已和他母親當初取名的寓意「無憂慮」毫無關係,而是充斥著黑暗與扭曲了。

  在把一切都恢復原樣後,吳憂又悄悄離開了舞蹈部室。

  雖然他很想把自己的精液留在那身芭蕾舞服上,但畢竟是能考上京大的人,即使是用錢砸就能上的國際學院,智商也是在線的。

  他很清楚,只要曝出自己的醜聞,那等待著他的只有切割,他根本指望不上所謂的父親哪怕一點,甚至私生子的身份還會讓他死得更快。

  因此他只能在發泄完之後忍氣吞聲地做好善後工作,在大眾面前儘可能地展現自己無害的一面。

  就在他一邊幻想著那些舞蹈社的妹子被他壓在身下狠命操乾的場景一邊走出社團大樓時,忽然有人撞了他一下,嚇他一跳,還以為自己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抱歉,抱歉,是我走路太不小心了。」吳憂撓著頭,有些肥胖的臉上堆滿了賠笑,下意識地擺出了對外的招牌表情,但馬上這表情又變成了驚訝,「林丁,是你?」

  因為璐瑤的事情而眉頭緊鎖的林丁也驚訝地抬起頭,「吳憂?你也來京大了?」

  「對,不過是國際學院。」吳憂解釋道,「你知道的,我家還是有些小錢,出個學費還是沒問題的。」

  「噢噢,這樣。」

  林丁和吳憂是高中的同班同學,對於吳憂常年表現出的弱社交力,林丁無私地給予了許多幫助。

  這也算是吳憂高中生活中為數不多的救贖了。

  但高三的時候吳憂因為某些原因被迫轉入了另一所全封閉式高中,兩人至此也就斷了聯繫。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重逢。

  「就是用錢刷個文憑罷了,算不得什麼值得稱讚的。」吳憂連忙擺手,他現在內心很矛盾,重逢高中的救贖固然令他很開心,但內心懷有的做賊心虛又讓他想趕緊逃離這裡。

  「話說回來,這麼晚了,你在外面做什麼?」

  心臟猛然漏跳一拍,吳憂最不想聽到的問題還是來了,「這不就出來散散風,宿舍里怪悶的。」

  「是嗎?」林丁大部分精力還在思考如何處理璐瑤的事情,也就沒多想,實際上,今天晚上可是相當悶熱,「這麼晚了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咱們改天約個地方出去搓一頓?」

  「沒問題,沒問題,一言為定。」

  各自懷有秘密的二人就此別過。

  ……

  京大,女生宿舍。

  巧竹側躺在床上,拿在手上的手機屏幕微微發光。

  她此時正在用企鵝聯繫剛入學的學妹葉月:「學妹上了一節體驗課,感覺舞蹈社怎麼樣?有沒有想加入的想法?」

  對面馬上回了消息,顯然是也還沒睡,「體驗還可以,但那個老師是不是有點性騷擾的感覺?」

  「沒有,月月你想多了,馬顧問的技術很高的,是國際上有名的專家呢。」

  「是嗎?可他還是給我一種猥瑣的印象。」

  你感覺沒錯,那個男人就是個人渣,巧竹很想這麼說,但最後手上打出的字還是屈服了,「哈哈哈你這是刻板印象了,學姐我打包票,不會有你想像中的事情發生的。」

  「那我也得再考慮考慮,學姐應該也沒必要執著於我吧,學校里藝考上來的藝術生不也很多,學姐要不去那邊打聽打聽?她們比我更漂亮,而且還是專業的。」

  馬力那淫賊指定了要你,否則誰想這麼糾纏呢,巧竹心想。如果不是她有把柄被握在馬力手上,她才不幹這事呢。

  「要不這樣吧,月月你先暫時加入,等過了運動會就當個幽靈社員就好了,我們運動會開幕式實在是人手不夠用了。」

  「那好吧,不過我這好就沒練了,身材對於舞蹈來說也不是很合適,出了差錯可不要怪我呀。」

  「沒事沒事,我相信你的,你底子很好我看的出來。」

  「哈哈學姐說笑了。」

  ……

  可算是解決了一個問題,巧竹無力地放下手機,龐大的負罪感在她心裡徘徊。

  她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挺可悲的,明明已經身陷囹圄,卻還要拉著剛入學的天真學妹一起陪葬。

  想到當初自己被學姐拉入舞蹈社的場景,巧竹只覺得這就是個無窮無盡的黑暗循環。

  巧竹也沒有辦法,她需要榮譽,需要獎項,也需要由此帶來的事業和金錢,這些是她不算富裕的原生家庭永遠也無法給予的,只有馬力能夠滿足她。

  在已經嘗過名利所帶來的虛榮後,她就已經再也回不去從前了,更何況她的身體也早已被馬力玩過了幾乎每個角落。

  手指自然而然地摸向了胯下,這裡泛著濕氣,只是稍微想到了馬力,被調教了兩年的身體就自動地做好了迎合的準備。

  等到巧竹注意到的時候她的手指已經伸入了柔軟的蜜洞,把最深處的淫蜜一點點地挖出來。

  她扭動著手指在陰道內壁里四處觸碰,想要止住裡面的瘙癢,但無論她怎麼做,寂寞與空虛始終在柔嫩的花心處盤旋不散。

  恍惚間,巧竹眼前浮現出馬力醜陋的肉莖。

  ……

  次日晨。

  葉月一直都有晨跑的習慣,她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到學校的操場上跑上幾圈。

  今天也同樣沒有例外,她身著白色的短袖運動T恤,配上一條熱辣的黑色運動短褲,將大片的柔嫩的藕臂和健康而富有青春氣息的一雙美腿都暴露在外,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

  可是葉月最引人矚目的地方還不在這裡,而是她的胸前。

  她每跑一步,頭上的長馬尾就跳一下,她那一對碩果也跟著猛然一盪。

  儘管她有穿專門的運動內衣作為對策,但在外界看來仍然相當明顯。

  ……

  「喂,那個女生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那可是歷史系的系花葉月。有一說一,我每天來晨練的一個目的就是她。」

  「我說你怎麼這段時間能天天早起晨練了,原來在這裡當悶聲色狼啊?」

  「噓,噓,這是可以說的嗎?你就說好看不好看吧。」

  「也是,哈哈…」

  ……

  「呼…」

  很快葉月就完成了她今早的晨跑,她仰起頭用毛巾將臉上的汗擦去,其無意識挺胸的動作頓時又讓一片在偷偷用眼角餘光注視她的男生看直了眼睛。

  「真是的…有什麼好看的…」顯然有些男生過於直白明顯了,葉月發現後不由得小聲吐槽,但是她也沒有遮掩,而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葉月其實蠻享受這種成為人群中焦點的感覺,她克服困難學習舞蹈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原因。

  因為只要她在台上,人們的目光就會始終圍著她轉,追著她走。

  而舞蹈訓練又促進了她身材的玲瓏有致,使得她越發水靈動人,嫵媚人心,讓她人群中心的地位越發穩固。

  當然,只是發發福利也就算了,她自己還是嚴格守身如玉的。

  與璐瑤的文靜風格不同,她在高中時相當的開朗活潑,有時候也與男生打成一片,這一性格自然是吸引了相當數量的男生對她告白,只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成功過。

  她那看似幾乎不設防的表現實際上則是銅牆鐵壁,直到現在除了家人也沒有幾個男生觸碰過她的身體。

  「哎呀,這不是葉月同學嗎?真是巧啊,早上好。」可能是看葉月已經結束晨練準備離開了,忽然有一個男生迎了上來,向葉月搭話。

  葉月眉頭不自覺地一挑,這個男生和她大學同班,也是歷史系的,在軍訓完成後就持續對她展開了追求攻勢。

  在得知她有晨跑的習慣後,更是天天蹲點裝作在操場上偶遇,要不是他跟不上自己的速度,葉月覺得他肯定會和自己一起跑。

  「早啊,宮明大哥,今天你也來晨練啊。」

  「是啊,沒想到咱們今天又遇上了,我也才剛剛跑完,要不咱們一起去食堂吃個早飯?」

  葉月心說你哪裡跑步了,你連汗都沒出,騙人也得騙得有點技術含量。

  「不啦,我要回宿舍呢,有一說一昨天晚上睡得有點晚了,今天還想回去睡個回籠覺呢。」

  「好吧,那下次有機會咱們再一起。」

  「沒問題,宮明大哥。」

  看著葉月越來越遠的窈窕身姿,宮明不由得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今天他也和葉月說上話了,雖然還是沒能和葉月一起共進早餐,但他堅信,只要自己一直努力堅持,早晚會有機會的,俗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嘛。

  這麼想著,宮明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自從定好目標要追求葉月尾女朋友後,他為了配合她的時間也是天天早起。

  今天上午沒課,他也得回去補個覺。

  ……

  回去的路上,葉月掏出手機。

  昨天夜裡她和巧竹學姐商量著要加入舞蹈社,據學姐說下周五就是運動會開幕式了,舞蹈社的人手實在不夠,希望她也去幫忙,哪怕運動會後不想來了也可,這學期該有的課外實踐學分也會一分不少的記給她,不會因為缺勤而讓她打白工的。

  說實話葉月就是奔著這個來的,畢竟京大學校的課外實踐學分可是有名的不好修。

  「學姐,我今上午沒課,咱們今上午9點半在舞蹈社碰頭可以嗎?」

  巧竹顯然起得也很早,很快就做了回復,發了一個「OK」的表情包過來。葉月看到後便也回了一個「OK」。

  「如果要加入舞蹈社…那還得專門買練功服啊,」葉月喃喃自語道,「上次那身穿起來也太難受了。」

  難受是肯定的,畢竟學舞蹈的就幾乎沒有有著如此大胸的女生,通用的練功服自然也不會考慮這方面。

  葉月如果想要一件適合她的練功服,那還得專門定製。

  好在這不是葉月第一次定製了,一切都很輕車熟路。

  葉月在手機上操作著,很快就下好了單。

  因為經常在這家店買衣物,所以雙方甚至都不需要溝通,店長就能掏出最合葉月身的衣服。

  另外,加入舞蹈社還有一件事需要葉月去做,就是剃腋毛。

  只是想到剃毛的時候要被人一直注視著自己的腋下,葉月就感覺有點臉紅心跳了。

  她是很想糊弄一下,不做這件事,但如果馬力是國際級的專家的話,估計也是肯定不會允許的。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在現在高清攝像頭的技術加持下,如果讓觀眾看到舞者雜亂的腋毛,那不亞於直接毀了一個節目。

  「哎,這要是在家就好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得專門去趟醫院。」葉月的小臉沒來由地泛起一股潮紅,低聲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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