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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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兩點三十分,英語考試。天色陰沉,教室窗外風吹樹葉沙沙地響,那是暴雨來臨的徵兆。

  周萬語舉手向監考老師示意,離開教室走向廁所。

  教室離廁所不遠,但他走得很慢,他看到白秋霧已經提前離開了教室,想必早已在廁所等候。

  他不知道白秋霧想幹什麼,只覺得每一步都像是在邁向魔窟。

  他不甘心始終被那個壞女人捏在手心玩弄,一路上都在絞盡腦汁思考對付白秋霧的策略。

  走進廁所時,白大魔王果然已經在裡面等他了。

  他冷起一張臉,以自認為最嚴肅最冷酷最成熟的語氣說:「白秋霧你聽好了,我不是你的傀儡,你別以為能一直掌控我。我不知道你想在廁所幹什麼,但是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我只需要在考試中途來一趟廁所,也就是說,我來到這裡,就已經完成了約定,那麼,恕不奉陪了。」

  說完他英姿颯爽地轉身,自認為頗有幾分酷哥風範,無情、冷漠又瀟灑,只不過電影裡的酷哥背後是爆炸,而他的背後是廁所。

  「我懷孕了。」白秋霧說。

  「我操你說什麼!?」酷哥腳一滑差點摔跤。

  白秋霧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低著頭滿臉溫柔與害羞,像個嬌羞的小媳婦:「你說,我們的寶寶該取什麼名字呢?」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到底是怎麼回事!?」周萬語雙腿哆嗦冷汗直流。

  「都內射了人家那麼多次,還問怎麼回事,是不想負責麼,臭渣男。」白秋霧幽怨地暼了他一眼,像個嗔怪老公的小嬌妻。

  周萬語忽然反應過來:「你又在騙我!」

  被揭穿的白秋霧瞬間露出真面目,臉上恢復了平時那副遊刃有餘的欠揍的微笑,理著胸前的領結向他款款走來:「哎呀,你變聰明了嘛。」

  「你別再耍我了,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周萬語惱怒地說。

  白秋霧忽然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領帶,強迫他低下頭靠近自己,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她的身高比周萬語矮了一頭,只能仰視男生,明明是仰視卻又帶著居高臨下的神色與氣勢:「你也知道不好笑麼?那你內射女生只顧自己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對方懷孕了怎麼辦?你這種人,一般被稱作自私的人渣。」

  「我……我不是……」周萬語有氣無力地反駁。

  被拽著領帶讓他很不舒服,其實白秋霧力氣很小,他本可以輕鬆地掙脫,但被玩弄了許多次以後,周萬語在言語上還能嘴硬兩句,身體上已經漸漸喪失了反抗她的勇氣。

  白秋霧鬆開手,又替他理了理衣領,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隨意地說:「要我原諒你也可以啊,乖乖做我的性奴隸就好。」

  「你做夢!」周萬語總算明白她的目的了,果斷裝出一副強硬的樣子。

  白秋霧冷笑一聲:「你為什麼總是想違抗我呢?周萬語,你以為我只能用我們之間的肉體關係來威脅你麼?我手裡的牌比你想的要多得多,只是有些手段我還不想去用罷了。如果我把你強姦青暮雪的事抖出去,你被退學都算是輕的。」

  「你……明明是你逼我的!你要是說出去你也要完蛋!」周萬語急得漲紅了臉,白秋霧說的事的確戳到了他的痛處。

  「不會哦,你會被判刑,而我什麼事也不會有。」

  「不可能。」周萬語不信。

  「我家有錢。」白秋霧輕描淡寫地說。

  周萬語瞬間啞口無言,這個社會有錢是真的能為所欲為的。

  「其實你沒有必要與我作對,」白秋霧話鋒一轉,掄完大棒又開始給甜棗,「你不是想做遊戲麼?正好哦,我有一位姑父是紐約大學遊戲設計專業的教授,他的學生有很多已經進了Epic、EA、頑皮狗公司。只要你乖乖聽我的,好好做我的性奴隸,等你大學畢業,我找姑父說一句話就可以托關係送你進那些頂級的遊戲公司工作,怎麼樣?」

  周萬語愣住了,對一位熱愛遊戲的學生許諾遊戲大廠的工作機會,就像對一名運動員許諾奧運會的參賽資格,他沒法不心動。

  投身於遊戲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原來白秋霧只要一句話就能實現它,簡單得讓人發笑。

  而他要付出的不多,只是自己的肉體、尊嚴……和女友的信任。

  「這……要女人幫我找工作,那我不成軟飯男了麼……」

  「你本來就是軟飯男啊。」白秋霧理所當然地說。

  周萬語想起女朋友給他買的兩萬元網課,無法反駁。

  「你不會又在騙我吧?」

  「沒有騙你哦,你不信可以問我姐姐嘛。」

  「對啊,那我幹嘛找你,找她幫我不也可以嗎?」周萬語靈機一動。「因為姐姐說話沒有我好使啊。」白秋霧攤了攤手。

  儘管周萬語很不願意承認,但白秋霧的確在各方各面都比他的女朋友強得多,多才多藝成績優秀,對於不了解她惡劣本性的人來說,她也毫無疑問是一個舉止優雅八面玲瓏做事滴水不漏的能人。

  身為班長加學生會主席,她在學校里的人望比她的姐姐高得多,在家裡想必也更加受寵。

  他沉默了一會兒,陰陽怪氣地說:「是啊,誰比得上你啊,你是校園女神天才學霸富家千金天之驕子。可我只是個普通人,我這種小人物的事就不用勞煩您費心了。我不需要你的施捨,我的路我自己會走。還有,比起你,夏雲的確也只是個普通人,但她的人格比你這賤人強一百倍。」

  白秋霧絲毫沒有生氣,冷笑了兩聲說:「是啊,我就是個喜歡用下三濫手段玩我姐姐男朋友的賤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周萬語頓時氣急敗壞:「你真是臭不要臉!」

  「你以為你就好到哪裡去麼?」白秋霧忽然貼近他,小手從他的衣服下擺鑽了進去,摸捏他的小腹,滑滑膩膩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整天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嘴上說著不能對不起女朋友,其實被別的女生一勾就跟個發情的公狗一樣,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我沒有!你不要污衊我!」

  「是麼?當初你在電話里聽著我的聲音擼管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強姦青暮雪的時候也是射了她滿臉又在裡面灌得滿滿,今天早上也是,差點又上了她不是嗎?而且,你被我一摸就硬了。你的嘴可以騙人,身體卻不會。」白秋霧輕笑著說,她的另一隻手捏住了周萬語的襠部,那裡已經鼓起一個硬硬的包,「你嘴上嘲諷我是什麼學霸、女神,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樣子,因為在你眼裡我配不上那些稱號,你覺得我就是個婊子,是不是?可我在別人眼裡是女神,唯獨在你面前像個婊子,為了得到你的身體不擇手段,其實你心裡是很爽的吧。」

  「沒有……你胡說……」周萬語反駁的聲音越來越弱。

  「那你為什麼不推開我呢?」白秋霧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又像魔鬼在低語,「和女朋友的妹妹偷情,就讓你那麼興奮麼?」

  周萬語一愣,白秋霧的小手依然在他的小腹、胸膛、腰間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頭腦發熱。

  白秋霧正在一點點掀開他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他的意志根本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定。

  白秋霧的小手一點點下移,鑽進他的褲子,捉住了男生早已勃起的肉棒。

  周萬語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伸手摁住白秋霧的肩膀,只要微微用力,他就能推開對方,阻止白秋霧對自己的性騷擾。

  他已經虧欠了白夏雲許多,他不能也不應該辜負女朋友對自己單純的愛戀與信任,他必須阻止白秋霧。

  可他沒能推開白秋霧,他只是站著,任由女生的手侵犯自己的隱私部位。

  「為什麼不反抗呢?你是男生,個子比我高,力氣也比我大,你隨時都能阻止我,這次我可沒有威脅你哦。」白秋霧笑著說,她肆無忌憚地揉捏男生的肉棒和精囊,「我給你兩個選擇吧,一,拿開我的手,你可以離開廁所回去考試。二,承認你是條發情的公狗,是個為了肉慾主動出軌的人渣,然後成為我的共犯,接受我的侵犯。」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知道自己毫無疑問應該選一,可他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抓住白秋霧的手腕,卻使不出力氣,下體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讓他無法拒絕白秋霧的侵犯。

  他媽的真是瞧不起人啊,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發號施令掌控全局的樣子,這女人以為他會選二麼?

  真以為他周萬語是那麼好拿捏的麼?

  太天真了!

  今天他就要告訴這女人,別以為什麼事都能稱心如意,他周萬語絕不是背叛女友的人渣!

  他的手猛然發力,把白秋霧那不安分的小手從褲子裡抽了出來:「我選……」白秋霧忽然踮起腳尖,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他猝不及防地被按在牆上,那句還沒說出的「一」被堵在了嘴裡。白秋霧伸出舌頭撬開他的牙齒,鑽進他的口中捕捉他的舌頭。

  他與女朋友之間只有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而白秋霧從來都是粗暴的侵略性極強的舌吻,帶著烈火般的情慾。

  這一吻奪去了他全身的力量,他再也無力反抗,思緒在黑暗中沉淪,一路向下直至深淵。

  白秋霧抱住他的腦袋,漸漸分開兩人的嘴唇,雙唇間拉出一條透明的細絲,她直直地與男生對視,那雙眼如有魔力,周萬語無法抵抗。

  「選幾?」

  「我選……二。」

  白秋霧咧開嘴笑了,眉眼彎彎,帶著罪惡的美感。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周萬語低聲說。

  白秋霧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那就……帶我下地獄吧。」

  考試中的教學樓寂靜無聲,他們走進一間空教室,這裡正是冒牌女神白秋霧第一次對他露出真面目時來過的教室。

  他抬起頭,教室牆壁上張貼著孔子牛頓魯迅華羅庚的畫像與名言,歷代的先賢們推動了文明社會的進步,而他在先賢們的注視下被品學兼優的班長大人剝光了衣服推倒在地,強制進行最原始的交配行為。

  白秋霧赤身裸體地騎在他身上,俯下身,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舔弄著龜頭,又用手指撩撥他的精囊。

  周萬語雙眼無神地看向天花板,想起第一次見到她,那實在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再平凡不過的升旗儀式,平凡得簡直令人昏昏欲睡。

  可那一天牢牢刻在了他的記憶中,因為有一位女生站在操場的國旗下演講。

  那一天女生穿著深色的西裝校服,踩一雙鋥亮的黑色小皮鞋,迎著漫天的柳絮登上講台,晨光下的女生艷若桃李。

  明明是學校里看膩了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卻像量身定製,連每一顆紐扣都在閃閃發光。

  她揮手,揚起國旗,紅旗冉冉上升,她在旗下亭亭玉立筆直如松,簡直英氣逼人。

  氣場是一種很玄乎的東西,你很難說清它究竟來源於什麼,也許是身份、談吐、舉止或是內涵……可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有某種攝人心魄的、溫和又凜然不可侵犯的力量如水流浸潤人心。

  「大家好,我是高一一班的白秋霧,今天我演講的主題是……」

  女生演講的聲音婉轉悠揚,可台下根本沒有人在聽,所有人都驚訝於學校里有如此氣質的女生,像神話里不染凡塵的神女走進現實。

  看著她會讓人不由得心生嫉妒,抱怨上帝是不公平的。

  世上怎麼會有那樣容貌絕美、氣質優雅又頭腦聰慧的人呢?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女生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是多年以後故人重逢。

  周萬語知道那種感覺只不過是因為她長得與白夏雲一模一樣,但仍克制不住心臟怦怦地跳,好像那是他的夢中情人。

  在那以前他聽白夏雲說起過她有個成績很好的妹妹,可高一時他們不在一個班,一直沒能見過面,他從沒想過初遇會是如此的驚艷,如驚雷閃電劈在他那顆木頭般遲鈍的心裡,烈火熊熊燃燒。

  白秋霧捧著演講稿,神色莊重,時不時伸手撩動耳邊被風吹起的碎發,也撩得周萬語心裡痒痒的。

  他聽到周圍的同學在偷偷議論,說本校好幾年沒有人考上過清北,而老師們都認為那個女生是這幾年來最大的希望。

  倏忽之間他心裡的感覺變了,面對這樣優秀得幾乎完美的女生,他沒法不自卑。

  他從幻想著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迎娶白秋霧,變成了想像某個不認識的帥氣多金的男人迎娶他。

  那一瞬間他對那個想像中的男人簡直恨得牙痒痒,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麼優秀的女生,能娶到白秋霧的男人一定比他強上百倍。

  如果地球是款遊戲,白秋霧就是頂著光環的主角,而他是遊戲裡隨處可見的NPC。

  NPC是不配喜歡主角的,喜歡女主角的那不叫NPC,叫覬覦女主美貌的色狼反派,其下場一般是被英俊威武的男主一刀剁了橫屍路邊。

  這個世界由多數NPC與少數主角構成,而有的人生來就是世界的主角。

  他在白夏雲面前說自己不會因為家境差距而自卑,其實他也是會自卑的,只是那份自卑留給了女友的妹妹,深深地藏在心裡。

  那一天他與白秋霧隔著講台矮矮的台階,卻像是咫尺天涯,遙不可及。

  他對白夏雲的感情是喜歡,對白秋霧,則更接近於一種仰慕,對遙不可及的完美異性的仰慕。

  其實周萬語一直記得那天的演講題目,是《盛夏的果實》,內容則是痛斥早戀的危害。

  他回過神,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津津有味吃肉棒的女生,忽然覺得這世界很荒謬,荒謬得令人想笑。

  「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很自卑,我覺得我永遠也配不上你這樣的女神。」他強忍著下身源源不斷的快感,盡力裝出平靜的聲音。

  「是嗎?那現在女神為你口交,是不是很開心?」白秋霧微笑著問,她溫柔的撫摸肉棒,好像那是她最心愛的情人。

  「你算什么女神?你根本就是個婊子!」他恨恨地說。

  「那你有沒有想著我這婊子擼過管?」白秋霧對周萬語的言語攻擊絲毫沒有生氣,舌頭舔著棒身問。

  「……沒有。」

  「說實話。」白秋霧輕輕咬住他的龜頭。

  周萬語痛得臉一抽:「大概有過幾次……」

  「說實話。」白秋霧咬著不鬆口。

  「有……有過十幾次吧……」

  「說實話。」白秋霧嘴上加力,牙齒咬進龜頭肉。

  「別!我說!」周萬語痛得大叫求饒,「其實……我幾乎每天晚上都……都會想著你自慰……」

  說完他生無可戀地望向天花板,覺得自己好似官渡之戰被許攸詰問糧草的曹操,又覺得從此在這女人面前再無尊嚴……

  白秋霧卻還沒打算放過他,笑著繼續問:「即使是和姐姐談戀愛以後?」周萬語不想說,非常非常不想說,可白秋霧一副要拿他雞雞磨牙的架勢,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是……」

  他知道對女朋友的雙胞胎妹妹有性幻想是相當可恥的行為,可人在發情時是管不了那麼多的,這層背德感反而是助長情慾的養料。

  在與白秋霧的初夜過後,這種淫亂的想法越發讓他欲罷不能,他心裡知道這種想法不對,嘴上也對白秋霧義憤填膺地攻擊,但在夜深人靜的夜晚,還是無法克制地回想那一夜的滋味,無法克制內心深處最黑暗最卑劣的欲望。

  白秋霧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又溫柔地舔起肉棒,好像那是世上最美味的棒棒糖。

  「我就是個喜歡勾引姐姐男朋友的婊子,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呀,是不是?把女朋友的妹妹當成自慰對象的變態哥哥~」

  周萬語身子猛地一顫,腰部反弓向上頂起,龜頭直直地頂進白秋霧口中,在溫暖潮濕的口穴中把第一發最多最濃稠的精液射了進去。

  白秋霧使勁含住肉棒不鬆口,臉頰被海量的精液撐得鼓起,直到許久之後肉棒的顫抖漸漸停止,所有精液都被榨出以後,她才緩緩抬頭,「啵」地一聲吐出肉棒。

  白秋霧轉過身,正面騎在周萬語身上,濕潤的花穴在男生胸口滑動,好像在溫柔地舔舐情人的身體。

  她張開小口,把滿嘴的乳白精液展示給男生看,濃郁粘稠的液體灌滿了整個口腔,粉色的小舌全部淹溺於精液里。

  白秋霧緩緩合攏小嘴,滿溢而出的精液順著嘴角流下,滑過女孩白裡透紅的柔嫩臉頰落在男生胸口。

  她的喉嚨輕輕蠕動,把精液「咕咚咕咚」地吞進肚子。

  「多謝款待,變態哥哥~」白秋霧微笑著說,嘴角還掛著精液。

  「你叫我什麼?」周萬語喘著氣問。

  「哥哥呀……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叫你哥哥不對麼?」

  「不許這麼叫我!」他狠狠地說。

  白秋霧輕輕地笑了:「為什麼呢?讓你產生什麼不該有的幻想了嗎?」周萬語臉皮抽搐了一下,他在發情狀態時總會有種種最齷齪最骯髒的幻想。

  每晚擼管時他都會幻想最淫亂最禁忌的事,不僅是對自己女朋友的妹妹,甚至……也對自己的親妹妹有過性幻想……

  而每當進入賢者時間後又會極度痛恨自己剛剛的骯髒想法,正如他剛剛射完精,意識清醒了許多。

  白秋霧剛剛喊的那聲「哥哥」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親妹妹,那絕對禁忌的想法讓身體下意識地興奮起來,不受控制地射精了,可射完以後又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厭惡,那可是他的親妹妹,怎麼能抱有那種噁心的想法?

  「我只是……討厭那種稱呼……」他當然不可能把原因告訴白秋霧,於是隨便扯了個謊。

  「哦~是嗎?」白秋霧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扭動屁股在他身上磨蹭,男生的肉棒已經軟下許多,她用屁股壓住肉棒,兩瓣嬌嫩濕潤的陰唇在龜頭上滑動。

  「夠了夠了,」周萬語連連擺手,射完一發後他的理智重新占領了高地,「得回去考試了,再不回去監考老師要起疑心的。」

  「不行,你爽完了就想跑?我還沒滿意呢。」白秋霧皺著眉揪他的臉,「女孩子脫光了騎在你身上,你居然還想著考試?」

  「可是……」周萬語還想爭辯兩句,嘴裡突然被白秋霧塞了一枚圓扁扁的藥片,他一驚之下直接吞了下去,「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白秋霧淺淺地笑了,那笑仿佛天使降臨,又似魔鬼的詭計得逞:「春藥。」「我靠!」周萬語大驚失色,白秋霧話音剛落,他的下體就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在他胸口衝撞,憤怒、情慾、煩躁感交織在一起,那股強烈的熱流積壓在體內,像噴發前的火山,迫切地需要釋放出來。

  他一個翻身把白秋霧壓在身下,滾燙的肉棒壓在女生的小腹上,原本已堪稱雄偉的陽物尺寸又膨脹了幾分,白秋霧盯著肉棒,抿起嘴咽了咽口水。

  「你這讓我怎麼辦!我還怎麼回去考試啊!?」周萬語怒問。

  「操我啊,在我體內射個五六發七八發精液,射完了就可以回去了。」白秋霧被粗暴地壓在地上,卻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說著最淫蕩下賤的話。

  「你真他媽的欠操啊!」周萬語把白秋霧翻了個身,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

  「嗯~」白秋霧淫叫一聲,音色婉轉綿綿又極盡淫蕩,像欲求不滿的淫魔,「我就是欠操,你操我啊。」

  一時間周萬語的怒氣達到了頂峰,都是這個淫蕩的婊子,誘騙他出軌、強姦同學、翹掉考試,他竟然把這種婊子當成女神仰慕,真是瞎了眼。

  「你知不知道,我缺了這場考試成績,要被請家長的啊!」

  「哦,那關我什麼事?」白秋霧一臉無所謂地說。

  「我操你媽!」周萬語抬起她的屁股就準備捅進去後入她,白秋霧也很主動地下腰配合。

  周萬語忽然猛地清醒過來:「不對勁,我差點被你牽著鼻子走了,要是在這上了你,按照我們的約定,我還得聽你一個離譜的命令。是不是?」

  「哎呀,你變聰明了嘛。」

  周萬語又是一巴掌扇在白秋霧撅起來的屁股上:「你別想騙我的炮。」白秋霧裝出一副委屈臉說:「我是為了你著想啊,你吃了春藥,不泄泄火對身體不好哦。」

  「春藥還不是你餵我吃的?你這畜牲!」周萬語怒道。

  「別急啊。」眼看著男生沒有上鉤,白秋霧只好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精液說,「我還有別的好主意幫你泄火。」

  「別說了,你肯定沒安好心!」

  「你先聽聽看嘛。」

  白秋霧起身來到教室門口,伸手從教室外扯進來一條鎖鏈,鎖鏈閃著銀白的金屬光澤,被拽得嘩嘩響,鎖鏈的盡頭是項圈,項圈戴在一個女生的脖子上,女生一絲不掛,雙手被布條綁在身後。

  黑布蒙住了女生的眼睛,但遮掩不住那幾近完美、比白秋霧還更勝一籌的絕色面容。

  是青暮雪。

  周萬語一瞬間呆住了。

  白秋霧扯著鎖鏈把青暮雪拉到周萬語面前:「請隨意使用。」

  周萬語驚問:「你搞什麼鬼!?放開她!」

  白秋霧扯了扯鎖鏈說:「她是我的性奴隸,我把她送給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她的新主人了。」

  「她怎麼會是你的性奴隸?」

  白秋霧狡猾一笑:「因為我拿她的照片威脅她呀。」

  周萬語氣笑了:「你他媽的真是賤啊。」

  白秋霧摁下青暮雪的肩膀,讓她跪在男生面前,青暮雪仰起頭,乖巧地跪伏在男生胯下,像一個等待使用的性玩具。

  周萬語勃起的肉棒龜頭恰好壓住她綿軟的櫻唇。

  女孩輕輕抽動鼻子嗅聞臉頰上方濃郁的雄性氣息,混雜著剛剛射出的腥臭精液味與白秋霧口腔內甘甜的香涎味,她忽然夾緊了大腿,兩腿間夾出「噗啾」的水聲。

  周萬語俯視著跪伏在自己肉棒下的女生,簡直百爪撓心慾火焚身。

  他拼命想冷靜下來,可青春期的男生本就性慾望盛,眼前又有一個被捆住雙手無法反抗渾身赤裸的大美女,他還被餵了春藥,如果能冷靜地穿上衣服走人,那高低有點龍陽之好。

  白秋霧忽然附在男生耳邊低語,像伊甸園中誘人偷吃禁果的毒蛇:「放心吧,她眼睛被蒙上了,什麼也看不到,她不會知道是你操了她,無論你對她做了什麼,都不用負責。」

  白秋霧的話像一道火苗,徹底燒斷周萬語最後一絲理智,點燃他心底的欲望。

  就像嗑藥的癮君子,明知吸毒不對,但身體還是屈服於生理本能。

  事實上,青暮雪的身體豈止是毒品,簡直是毒品之王海洛因。

  白秋霧已經很漂亮了,但在青暮雪面前也會黯然失色泯然眾人。

  最糟糕的是,他已經品嘗過這份致命的毒品了。

  他按住青暮雪的後腦,強迫她吃下了自己的肉棒,碩大的肉棒在小嘴裡進進出出,那溫暖潮濕的嘴穴和輕軟柔嫩的香舌簡直讓他欲仙欲死。

  白秋霧坐到一旁的課椅上,雙臂放在桌上撐住腦袋,微笑著像好奇的學生觀看老師演示生物實驗,只不過在這場特殊的課程里無論老師學生還是實驗用具都一絲不掛。

  周萬語俯視著跪在地上用小嘴為他服侍肉棒的青暮雪,不止生理上爽得翻天,心理上也湧出強烈的征服感。

  他當場一插到底,把青暮雪嬌嫩的小臉壓在他下體濃密的陰毛叢中,龜頭抵著喉嚨,滾燙的精液直接順著食道被女生咽進肚子。

  「呼……呼……」他抽出肉棒,射完兩發的巨根依然雄風不減,在兩位女生唾液的滋潤下簡直光彩更甚,如身披銀甲昂首挺立的將軍。

  青暮雪蜷縮在地,痛苦地咳嗽,周萬語心裡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又被烈火般的性慾掩蓋。

  「咳……你是……咳……是誰……」青暮雪倒在地上,輕聲問。

  「是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雖然又丑又肥,但是很有錢,所以我把你賣給他了。」白秋霧笑眯眯地回答。

  周萬語狠狠瞪了她一眼,卻忽然生出個奇異的感覺。

  既然在青暮雪眼裡他不是周萬語,而是陌生的油膩的大叔,那索性……放飛自我好了!

  背鍋的是那個不存在的大叔,跟他周萬語有什麼關係?

  他從身後抱住青暮雪,雙臂繞過她的大腿下方,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把青暮雪抱起來,將青暮雪的蜜穴口對準如長槍般挺立的肉棒,慢慢地控制她坐下去。

  青暮雪的小穴早已濕潤如水,兩瓣陰唇接觸龜頭的瞬間,又顫抖著噴出一潑潮水浸濕了肉棒。

  周萬語爽得不能自已,急不可待地插進了那朝思暮想的蜜穴里。

  龜頭鑽進去的一瞬間,青暮雪昂起雪白的脖頸哼出一聲綿綿嬌吟,周萬語如過電般全身酥爽,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腹抽插起來。

  「嗯……不要……啊……」青暮雪嬌喘著求饒,卻只是愈發增長了男生的欲望。

  周萬語毫不理會青暮雪的求饒,他是花了錢來嫖女高中生的大叔,不是青暮雪的好同學周萬語,沒必要憐香惜玉。

  如果是平時,他絕對做不出這種事,多虧了白秋霧給他的那顆春藥,讓他卸下了所有的心裡包袱,把倫理道德通通甩在一邊,只需盡情享受姦淫校花的快感。

  他把青暮雪抱到課桌上,舉起肉棒對著花穴挺腰直刺,像騎士挺起騎槍衝鋒,淫水被插得飛濺出來,女生昂起雪白的脖頸淫叫。

  他扶住青暮雪的大腿抽插,女生雙腿被迫抬起,小腿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在空中不由自主地搖晃。

  青暮雪的小穴緊緊地夾住肉棒,其緊緻程度一如周萬語第一次為她破處時那般,那天他親手捅破了青暮雪的處女膜,否則他簡直要懷疑眼前的女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破處那天青暮雪的呻吟聲帶著明顯的痛苦,今天卻是壓抑不住快感而忍不住地嬌吟,帶著滿滿的情慾。

  周萬語聽出了其間的差異,忍不住開口問:「叔叔的大肉棒爽不爽?」「嗯……哈啊……不爽……嗚嗯……」

  「出了那麼多水還嘴硬。」周萬語用力一挺腰直插進青暮雪的子宮口。青暮雪仰頭嬌吟一聲,小腿痙攣著翹起,蜜穴噴出一股股春水。

  「求你了……不要……」

  青暮雪嬌聲求饒,不知為什麼身體上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乖乖地躺著任由男生侵犯。

  周萬語想她大概是太害怕了,心裡忽然又閃過一絲心疼:「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邊道歉一邊像翻煎餅一樣把青暮雪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課桌上,換成後入姿勢繼續抽插。

  青暮雪趴在課桌上,被捆住腕部的雙手伸過頭頂扒住課桌的邊緣,雙腿從桌沿垂下,腳尖勉強點地,白花花的身體不著寸縷。

  周萬語站在她的身後,扶住她的纖腰,碩大的肉棒在小穴中進進出出。

  淫糜的「啪啪」聲與女生的嬌吟聲在空空的教室中迴蕩。

  青暮雪被操得雙腿垂在桌下不受控制地來回晃動,時而腳尖點地時而懸在空中。

  一邊臉頰貼在桌上,另一邊臉頰香汗淋漓,黑髮胡亂地黏在臉上。

  「嗚嗯……求你了……不要……嗯……哈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周萬語道歉得越來越賣力,肉棒插得也越來越深,直直地頂上子宮口。

  子宮口有股奇異的吸力,仿佛在主動吞吃男生的肉棒,鎖住他的龜頭,夾住男生的肉棒阻止它被拔出。

  強烈的擠壓感讓他的快感迅速達到頂峰,頂住子宮把第三發精液滿滿地灌了進去,青暮雪的子宮像是有某種條件反射,接收到精液後才終於放鬆了陰道內肉褶的擠壓,允許男生拔出肉棒。

  即使已經體驗過一次,這名器之穴還是讓周萬語驚異不已。

  蜜穴口的花瓣迅速嚴絲合縫地收攏,陰道閉合,精液被全數收納其中。

  肉棒僅僅拔出了數秒,青暮雪的蜜穴乍看之下簡直又像含苞待放的處女花穴,令人嘆為觀止。

  「呼……呼……太爽了……對不起對不起……但是真的很爽……」周萬語扶著牆喘氣,射出三發後他終於感到了疲憊。

  幸好青暮雪被蒙著眼睛不知道他是誰,接下來只要偷偷溜走,把強姦青暮雪的鍋全都推給白秋霧和那個不存在的大叔就好了。

  就算白秋霧把真相告訴青暮雪也沒事,只要他抵死不認,一口咬定是白秋霧故意陷害他,青暮雪一定會相信他是無辜的……

  等呼吸漸漸平穩後,他抬頭一看,愣住了。

  青暮雪跪坐在地上,臉上的眼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落,此時此刻他和青暮雪四目相對,那雙眼填滿可憐、無助、難以置信與……深深的失望。

  周萬語眨了眨眼,張了張嘴,尷尬地笑了,笑得很難看。

  青暮雪吸了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他猛地抬起手臂遮住臉,好像掩耳盜鈴,仿佛遮住了臉青暮雪就認不出他。

  該怎麼解釋呢?

  難道要說操你的人不是我,是一個中年大叔,只不過大叔恰好走了而我恰好來了,我沒穿衣服是因為天氣比較熱……或者說精液蛋白質豐富養顏又健康其實我是為了你好這都是我的良苦用心……又或者說這都是白秋霧的陰謀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的夥伴!

  白秋霧望了望青暮雪,覺得她裝出來的表情還不夠真實,於是趁著周萬語遮住雙眼,她蹲在地上翻了翻散落一地的衣服,從口袋裡翻出一瓶眼藥水,撐開青暮雪的眼睛往裡滴了兩滴,接著迅速藏好作案工具,裝出一副無辜觀眾的模樣。

  周萬語小心翼翼地移開手臂觀察,正看到青暮雪那雙瑩光閃爍淚眼朦朧的雙眼,頓時良心如同被一柄鐵錘砸擊,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你……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周萬語急得像火燒屁股的豬,指著白秋霧拼命甩鍋,「都是這個王八蛋餵我吃春藥,我……我實在迫不得已才……」

  「春藥?」白秋霧神色詭秘地笑了,「那是騙你的啦,現實里哪有什麼春藥啊,你黃書看多了吧。」

  白秋霧淡定地從課桌桌肚裡摸出一個小藥瓶,倒了一粒藥片隨手塞進嘴裡,她把藥瓶遞到周萬語面前,瓶身上的標籤上寫著「維生素C咀嚼片」,還貼心地標註了「草莓味」。

  周萬語目瞪口呆:「你給我吃的是維生素?」

  「是啊。」白秋霧若無其事地嚼著藥片,小臉一鼓一鼓。

  周萬語背貼著牆,緩緩滑落坐地,好像全身的力氣被瞬間抽乾。

  這怎麼可能呢,一定是騙人的吧?如果他吃的不是春藥,那他剛才幹的那些事算什麼?沒有春藥的催情,他怎麼可能去強姦青暮雪?

  「早就說你是個發情的公狗了,現在你信了麼?」白秋霧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周萬語喃喃地說,雙眼空洞無神,如喪考妣。

  青暮雪雙手分別捂住胸部與陰部,低著頭輕聲說:「你早上說『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周萬語絕望地癱倒在地,哀求著看向青暮雪:「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白秋霧嘆了口氣:「道歉有用嗎,這種屁用沒有的道歉你說過多少遍了?可你從來不會吸取教訓。青暮雪對你太寬容了,說實話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白秋霧望向青暮雪,順手為她解下了捆手腕的布條:「要我說,犯錯了就得付出代價,否則男人永遠也不會長記性。你說對不對,青暮雪?」

  青暮雪很配合地點了點頭。

  周萬語苦著臉看向青暮雪,又覺得實在沒有臉見她,於是垂下頭說:「是,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不配求你原諒,你想怎樣處罰我都可以,我都接受……」

  白秋霧聞言微笑著合掌:「我有個提議,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強姦了同學,就得被奸回來才算公平。是不是,青暮雪?」

  「是的。」青暮雪紅著臉小聲說。

  周萬語驚出一身冷汗:「等等!你千萬不能聽她的蠱惑啊!怎麼能做這種事!?」白秋霧揚了揚眉毛:「怎麼?只許你強姦同學,不許別人強姦你?你真是個雙標的畜生啊。」

  周萬語癱坐在地急得差點語無倫次:「等一下,我已經出來三次了!做不了那種事了!」

  白秋霧冷笑一聲:「那關我什麼事?強姦青暮雪時也沒見你問過她的意見啊。要是奸你之前還要經過你同意,那叫什麼強姦?」

  周萬語還想爭辯,可白秋霧已經懶得跟他廢話,抬起玉足踩在他的臉上,速度之快讓他根本無暇反應也無力抵抗。

  周萬語被踩倒在地,白秋霧騎在他身上,伸出手指撥弄三戰而竭的軟塌塌的肉棒。

  也許是得益於他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堅持擼管鍛鍊,肉棒受到刺激又重新昂首挺立起來。

  白秋霧嘴角一翹,俯身就要吃下肉棒,忽然被青暮雪一把從周萬語身上推了下去。

  周萬語眼中不禁閃動感激的淚光,沒想到青暮雪依然願意站在自己這邊,阻止他遭受白秋霧的魔掌毒害。

  「我先。」青暮雪面無表情地說。

  周萬語感動的表情忽然凝固了。

  白秋霧說:「你已經被射兩發了,我先。」

  青暮雪說:「最濃的第一發是你吃的,我先。」

  白秋霧直接耍無賴說:「我成績好,當然是我先。」

  周萬語生無可戀地望向天花板,他以為白秋霧拿錢嫖他已經夠離譜了,可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兩個女同學輪姦,而聽起來她們還在爭奪對他的優先吃雞權。

  兩個女生對視了一會兒,眼裡好像要滋出火花,最後異口同聲地說:「一起。」白秋霧含住龜頭,青暮雪舔舐棒身,兩位女生各出一隻手捉住男生的卵蛋。

  有時她們雙唇碰到一起,白秋霧毫不避諱,青暮雪則會下意識地一縮,但為了不讓白秋霧獨占,又會立馬張嘴咬住肉棒。

  心靈遭受重創,身體也射完三發精疲力盡,周萬語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接受兩位美少女的侵犯。

  「考試快結束了。」青暮雪舔著精囊說。

  「沒關係,」白秋霧含住男生的龜頭,小手握住棒身擼動,「我們缺考的事,我事後隨便找個理由矇混過去。」

  「你想找什麼理由,老師會相信嗎?」

  「理由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我嘴裡說出去。」白秋霧用那張正津津有味吃肉棒的嘴說。

  「這就是好學生的特權?」青暮雪把圓滾滾的睪丸含進嘴裡。

  「嗯哼~我可是把卷子提前做完了才出來的,這次考試我依然會是年級第一,而且是斷檔第一。對一個拉開第二名八十分以上又品學兼優的年級第一,無論我做什麼老師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品學兼優」的年紀第一一邊「啵啾啵啾」地吮吸男生的肉棒一邊說。

  不愧是年級第一的超級學霸,口交技術也是妙到毫巔,在周萬語叫苦連天的哀嚎聲中,油盡燈枯的肉棒被強行榨出了第四發,乳白的精液像飛舞的噴泉在兩位女生眼前沖天而起,又雪花般紛落在兩張絕美的臉蛋上。

  青暮雪眼疾手快,第一時間俯身含住軟趴趴的肉棒,吮吸起殘餘的精液。

  白秋霧晚了一步,搶不到肉棒,嘟起小嘴想了想,直接抱住青暮雪的腦袋,舔舐她臉上流下的精液。

  青暮雪一臉嫌惡地想推開她,可跪伏在男生兩腿之間的姿勢不好發力,又不能放開嘴裡的肉棒,只好任由白秋霧吃她臉上的精液。

  「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周萬語下身已經開始陣痛,只好出聲求饒。

  白秋霧舔了舔嘴角的精液,陰險地笑了:「才射四發就想跑,哪有那麼好的事?」她爬到周萬語身上,將小穴對準男生的嘴,一屁股跪坐下去,兩瓣柔滑溫暖的軟肉像滑溜溜的果凍貼在男生嘴唇上。

  周萬語拼命閉上嘴,不想把這女變態的淫水吃進嘴裡。

  可兩個女生一上一下的夾攻令他的肉棒又忍不住立了起來,青暮雪吐出勃起的肉棒,也爬到他身上,扶住沾滿晶瑩唾液的肉棒對準小穴,緩緩坐了下去。

  在香涎淫水的潤滑下,肉棒毫無阻力地滑進蜜穴,原本被鎖在陰道里的精液受到擠壓一瞬間滿溢而出,像爆漿的泡芙「噗啾」吐出白漿。

  精液混著淫水從肉杆流下,像化學實驗裡溶液沿著玻璃棒引流。

  青暮雪嬌吟一聲,足趾勾起,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她全身一軟,雙手撐在男生胸口喘氣。

  青暮雪的蜜穴不停收縮擠壓,像在使勁吮吸著肉棒。

  周萬語又痛又爽,也忍不住張嘴叫出了聲。

  張嘴的瞬間,白秋霧的蜜肉擠進他的嘴裡,甘甜的潮水也一同湧入。

  青暮雪滿臉潮紅地喘氣,腰上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啪啪啪」的撞擊聲在空蕩的教室里迴響。

  周萬語被兩位女生的體重牢牢地壓住,根本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她們的雙重侵犯。

  周萬語班上的男生分為兩派,大部分暗戀白秋霧,少部分人則被青暮雪的美貌俘虜,但無論哪一派,都只能在兩位女生的身後望而卻步。

  一個耀眼得像太陽令人自慚形穢,一個冰冷得像冬雪拒人千里之外。

  此刻他們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的兩位女生卻騎在同一個男生身上輪姦他。

  考試日,整座教學樓都瀰漫著緊張氣息,安靜而嚴肅。

  而在無人知曉的空教室里,清冷的校花與優雅的女神像發情的雌獸侵犯男生,教室里充斥著兩女一男淫亂的交配聲。

  當第五發精液射進青暮雪體內,兩個女生默契地交換位置,青暮雪騎在周萬語胸口,抱住他的臉頰強吻。

  白秋霧用女上位姿勢騎在男生的身上,周萬語猛然想起他們的約定——做一次愛就要服從她一個命令。

  白秋霧的第一個命令讓他從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變成了強姦犯,第二個命令會讓他幹什麼?

  他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簡直不敢去想。

  無論如何,都必須阻止白秋霧強姦自己!

  下身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知道那是彈盡糧絕的肉棒被強行使用帶來的痛苦,白秋霧已經把肉棒完整地吞進穴內。

  她抬腰,落腚,反覆地侵犯身下的男生。

  周萬語一瞬間萬念俱灰。

  兩位女生花穴內的觸感截然不同,青暮雪動作輕柔,蜜穴內的媚肉卻吸力極強,像是兇狠的河蚌收攏蚌殼,緊緊地夾住肉棒榨取精液。

  而白秋霧動作粗暴,蜜道里的穴肉卻極盡溫柔,像水嫩嫩的花瓣一層層覆蓋上來,把肉棒包裹在暖暖的溫柔鄉中。

  周萬語被幹得精神恍惚,意識在劇烈的疼痛與無上的快感中沉淪。

  終於青暮雪的香舌與白秋霧的蜜穴把他送上了今天的第六次高潮,他顫抖著射出精液,頭一歪昏死過去。

  青暮雪嚇了一跳:「怎……怎麼了……沒事吧?」

  白秋霧拔出小穴,任由白濁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下。她伸手探了探男生的鼻息說:「沒事,他沒死,只是爽暈了,我們繼續。」

  青暮雪伸手攔住了她:「夠了吧,再這樣下去他要陽痿了……」

  白秋霧看著男生昏迷的側臉,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也是,那就聽你的。」兩個女生拿紙巾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把渾身沾滿她們淫水的周萬語扔在原地,像兩個拔穴無情的渣女把男生當成洩慾工具,用完了就無情丟掉。

  兩人走出教室門,白秋霧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轉身跑了回去。

  「不許偷吃。」青暮雪站在門口下意識說道,可說完又有種古怪的感覺,明明她們倆都是在偷吃,偷吃白秋霧姐姐的男朋友……

  白秋霧摸出一支筆,在周萬語的小腹上寫下「霧的專屬性奴」。滿意地打量兩眼後,伸腳踢了踢男生。

  周萬語這才悠悠地醒轉,只見白秋霧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笑眯眯地說:「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又欠我一個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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