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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艷麗女人,在賭場上將自己價值千兩黃金的手臂作抵押,其後手臂失蹤,而接二連三的神秘事件不斷發生。神捕郭康捲入此江胡恩怨中,為找尋這女人的手臂,他發現了一件驚人的武林大陰謀┅┅

  金陵城最大的賭場是「九如賭坊」。

  城內的人要玩一兩手,很自然就要到那裡去。

  九如賭坊的口碑是「公正」、「不會出術」,這就是說,它不會在骰子裡灌鉛,亦不會換牌。

  開這賭場的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葉坤。

  他雖然五十四歲,但看外表,人人都說他只得四十。

  葉坤吃得開的原因是疏爽,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九如賭坊的招牌做響了,來賭的男女不分遠近,整天都是擠得賭場滿滿的。

  此刻雖然賭徒如雲,但多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賭大小的賭桌上!

  一個穿淡藍裙子的艷女,左手托著香腮,黛眉深鎖,看著瓦盅內的骰子∶「大!」

  她象賭身家似的,五百兩一口,一連買了七口大!

  但,開出來的卻是七鋪小!

  她很美,在金陵城內找不到這樣的美人,身材玲瓏浮凸,腰細皮膚白,鳳眼圓圓,眼波似水!

  但,她是用左手的左撇子,右手似乎一直縮在衣袖內!

  「我偏不信邪,大!」美女左手一推,將身旁所有的銀兩推了出去,「你那裡大概有四百兩,來盡地一鋪!」

  葉坤遠遠盯著她,在猜估她的來歷,打骰的荷官,是他信任的肥仔洪∶「買定離手,開┅」

  「這麼邪?又是小!」四周的人驚嘆,準備散開。因為艷女所有的錢都輸光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上,額上沁出汗珠。

  「叫你老闆來!」艷女突然嬌喝∶「我還要賭多口!」

  四周的人群又聚攏過來。

  「你用什麼下注呀?用自己?陪葉老闆睡一晚,也許值一百兩!」

  周圍的賭客調笑起來。

  葉坤在這時就走到她面前∶「姑娘,你要怎樣賭?」

  「就賭我這隻右手,她起碼值一萬兩┅現在┅」艷女將右臂擱在賭桌∶「一鋪賭五千兩!」

  四周的賭客又議論紛紛。

  「一隻手值五千兩?」

  「大美人也不值這價錢呀?」

  「粉月樓的名妓淡香,最多是一百兩一晚┅她嘛┅貴極不外乎五百兩!」

  艷女沒有理會四周人等,她只是瞪著葉坤。

  葉坤亦凝視著她。

  「好!」他點了點頭,買什麼?」

  「買大!」艷女左手輕拍桌子。

  「待我來。」葉坤示意荷官肥仔洪讓路借過,他持高衣袖,雙手捧起瓦盅搖了搖∶「開!」

  這次三粒骰子是二、三、四九點小!

  「你輸了!」葉坤透了口氣,五千兩足夠買起半家九如賭坊。

  「我輸了!」艷女失落的嘆了口氣∶「這隻右手是你的了!」

  葉坤身後,有人示意拿刀,有人望著葉老闆。

  四周的觀眾亦靜了下來,想看「切臂」,美人切臂!

  艷女搖了搖頭,左手猛地伸入右手衣袖,用力一拉「卡」的一聲!

  她將右手手腕硬生生的拉了下來∶「你的!」

  站在較遠的圍觀者嚇得叫了起來∶「切下來了?有沒有流血?」

  葉坤很鎮定∶「姑娘,這又何必呢?」

  艷女左手拿著的右手赫然是一隻木雕的手!

  手雕得和真的一樣,木是白色的,指頭部分還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艷女原來是個傷殘,她右手肘下是裝上木製的假手。

  木頭飄出一股香味!

  「奔雷手?」葉坤臉色一變∶「姑娘┅不┅莫小姐┅小的不敢收┅你請拿回!」

  他躬敬的捧起木手遞迴去。

  「葉老闆果然識貨!」艷女媚笑∶「願賭服輸,這手你小心保管,三天後我帶銀兩來贖!」

  她望了望四周,突然身影閃動,左手快得出人意外,「拍、拍、拍」的,一連將那些口花花的賭客每人颳了個耳光,跟著藍影一閃,就彈出天階,躍上瓦面,走了!

  葉坤連忙的將木手捧在懷裡∶「賭場下午休息,各位請回吧!」

  他喜形於色∶「今日不做生意,明天請早!」

  賭場的打手、荷官見老闆這樣說,亦紛紛將賭仔請走。

  片刻間,九如賭坊就空蕩蕩。

  「上鋪!」

  葉坤是住在賭坊後的,他雙眼發光,一個人捧著那隻木手∶「哈┅嘻┅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落在我葉某人手上了!哈┅┅」

  他反反覆覆的看著這隻木手。

  木很香,有股似檀香的味,很輕,似乎是實心的。

  「咦,又沒有機括,怎算是天下第一武器?」葉坤將木手把玩了半天,始終找不出這件武器的秘密。

  「會不會是假的?」他將木手又敲又搖。

  「不會的,看衣飾年紀,那女的明明是莫憐香,她佩的武器,應該是殺人於無形、取命快如風的奔雷手呀!」

  他又逐片指甲按動,沒有暗器射出,這武器利害在哪裡呢?

  葉坤凝神在想。

  在窗外,那個荷官肥仔洪亦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一個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葉坤還是一個人困在房內,已經到上燈時候了┅葉坤苦苦思索了兩個時辰,還搞不清〈奔雷手〉的用法,就在這時,屋外突響起兩個男聲∶「葉老闆,獲得『寶貝』能不能拿來開開眼界呀?」

  「中州二煞?」葉坤一凜,他三扒兩撥將那隻木手收入一個布袋內,跟著放入櫥櫃裡,然後推門而出∶「兩位這麼晚來,有何見教?」

  「我們想要〈奔雷手〉!」兩漢長得差不多,都是髯,手拿單刀。

  他們是劇盜,殺人不眨眼,大的叫雷鵬,小的叫朱卓。

  「廢話不要說,拿來!」朱卓就想沖入房。

  葉坤衣袖一甩,一股勁風掃出∶「那是客人押在賭場之物,怎可給你?」

  朱卓被震退兩步,雷鵬掄刀就砍這時,賭場的看場打手紛紛擎刀槍出現,但葉坤一個人力戰朱、雷兩漢,五十招內,還是打個平手。

  「兩位,那〈奔雷手〉是莫小姐押在小的賭場,得罪啦!」

  葉坤突然衣袖一甩,這招「翻江倒海」力度甚猛,朱卓只覺勁風襲面,胸口一悶,整個人平飛,撞斷了一度木欄杆。

  「好!姓葉的,下次再拜會你!」雷鵬上前扶起朱卓,兩人一蹤身就跳上瓦面。

  葉坤吩咐賭場的打手∶「不要追啦!中州二煞的幫手不知是否在附近,大家小心守住賭場,提防他們再來!」

  葉坤吩咐完眾手下,再推門入劈,只見櫥門大開,盛著〈奔雷手〉的布袋已不知去向!

  「不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他眉頭一皺,已無暇細看∶「守住房間!」四字講完,人已掠上屋頂,直追中州二煞!

  賭場打手口住葉坤住的房,亦不敢撞入房內!

  葉坤追了六、七里,哪裡有中州二煞的影子?

  「糟了!假如莫小姐要來贖,我哪有東西給她?」

  他身子一頓,就坐了下來∶「完啦┅傳了出去,江湖上要找『九如賭坊』麻煩的人更多了!」

  在同一時間┅┅

  郭康在城北「六妙齋」吃過晚飯,有點醉意。

  他慢慢走回衙門,他仍是住在旁邊的小屋內。

  突然,他感到有團藍影從身旁擦過,那是個苗條的少女,她用輕功快速掠過後,遠在五尺外停了下來∶「郭捕頭,你敢跟來嗎?」

  郭康有點酒意∶「我有什麼不敢?」

  他蹤身就追,兩人一前一後的追逐著。

  藍衣少女專揀人少的地方走,一盞茶的時分,就來到一座破廟前,藍衣少女停了下來。

  郭康想不到對方的輕功這樣了得。

  「郭捕頭,希望你替我取回一樣東西,否則,天下就大亂啦。」藍衣少女媚笑,她的眼波似水,意態甚騷姣。

  郭康只覺心頭一盪,這麼美的女孩子,是會令一個男人動心的∶「姑娘貴姓?你丟了啥東西?」

  「我是莫憐香!」

  少女媚眼又是一拋∶「我賭錢輸了,身上又沒有銀兩,所以,才用一件武器押了幾千兩┅┅」她將經過說了出來。

  「江南『杯莫停堂』的莫小姐,你用錢去贖回不就成了嗎?」郭康搖了搖頭∶「我吃公家飯的,哪來這麼多銀兩?」

  「我就是找不到人借錢!」莫憐香嬌嗔的頓了頓足∶「要回我家拿錢,最快要十天來回,我怕有人等不了,為爭那武器砍殺起來,那豈不是作孽?」

  「莫小姐,以你父親的面子,誰人敢扣留你的武器?假如你簽一張欠單,不就可以拿回嗎?」郭康笑了笑∶「徜若你要我作一個中間人,我可以和你一塊去!」

  莫憐香又頓足∶「女孩子賭錢欠債,我怎能讓阿爹知?」

  她左手突然按著右邊衣襟,輕輕一拉,一邊乳房就露了出來!

  那奶子渾圓堅挺,乳頭是小小的一點,乳暈亦是粉紅的一小片,象支小竹筍一樣。

  郭康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盯了兩眼。

  「郭康,假如你替我取回〈奔雷手〉,我可以陪你睡覺!」莫憐香柔聲道,她托起奶子∶「一定可以令你快樂的!」

  「快┅快收回┅」郭康想不到一個大家閨秀,竟然會將自己的肉身露給男人看的∶「我不要┅你┅你想我怎樣幫你?」

  「最好是偷回,等我籌足錢,再還給賭場!」莫憐香左手拉了拉衣襟,乳房縮回裙內∶「我不想給人知輸了這麼多!」

  「要吃公家飯的去做賊?」郭康失笑∶「不必那麼嚴重!葉坤我是認識的,來,我和你去,只要講一聲,銀子遲點還沒有關係!」

  郭康揚了揚手∶「走吧!」

  莫憐香咬了咬小嘴,慢慢走了過來。

  郭康轉身就想走,突然,破廟內躥出一個黑影。

  「看刀!」手上扔出四把飛刀就射向莫憐香。

  「小心!」

  郭康一個跟鬥倒後,二掌平推,一股勁風擊向飛刀!

  「哎唷!」莫憐香身子一慢,雖避過了三把飛刀,但仍有一把割過她的右肩。

  「莫憐香,你沒有了〈奔雷手〉,遲早要你的命!」那黑衫蒙面穿夜行衣,一擊得手後就急退,象箭一樣往廟後急奔!

  郭康一運氣就追了上去∶「傷了人還走?」

  「郭捕頭,救我!」莫憐香的嬌呼,將郭康召回。

  「你有這麼多仇家?」郭康笑著,走了回來。

  「假如不是這樣,我爹為什麼要給我造了〈奔雷手〉這武器傍身!」莫憐香右臂平伸,血光殷然,更露出右手是腋下沒有了的!

  「啊,你┅┅」郭康亦想不到這糜美的女孩子,竟是個傷殘,他雖然有酒意,但似乎清醒了很多,他扶著倒地的莫憐香∶「要殺你的是誰?」

  「是我爹的仇家!」她蹙眉,樣子更是可憐,郭康只覺觸手之處柔軟,一陣女兒香襲人,他想看她的傷口!

  豈料電光火石之間,莫憐香右手手肘突然一撞就撞著郭康胸口的悶穴,跟著左手一點就連點郭康身上四、五處麻穴!

  「你┅┅」郭康悶哼了一聲倒地∶「莫小姐,你設這個局陷我?這┅這為什麼?剛才是你的人放飛刀?」

  莫憐香甜甜一笑∶「對的,那幾柄飛刀,要不是我自己迎上去,怎能碰到我呀?郭康,你腦筋不笨,但始終栽在我手上┅嘻┅嘻┅┅」

  「你想怎樣?」郭康仍很鎮靜。

  「不怎樣,我有點喜歡你┅┅」

  莫憐香左手伸出,剝開郭康胸前的衣鈕,跟著伸了進去,摸著他粗壯的肌肉,還有乳頭!

  男人被女人搓乳頭,郭康抽了口氣∶「你不是要殺我?」

  「不!」莫憐香突然伏落郭康身上,她伸出舌尖,不停的撩郭康的乳頭,僅有的手就解他的褲帶┅┅

  「你┅┅」郭康只覺那又軟又滑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子,慢慢的搓來搓去,又輕捏他兩顆小卵。

  郭康忍著,她搓了半晌,見他的肉棍子還是軟軟的∶「哈┅你不成?」

  郭康的面一紅,他被女人狎玩還說出這樣的話,他想不出這「大家閏秀」悶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莫憐香搓了一會後,身子慢慢滑下,她張開小嘴,一口就含住那軟綿綿的東西!

  「噢┅┅」郭康輕叫起來。

  她小嘴先啜了紅彤彤的棍頭,跟著舌頭就沿著那凹下的坑,不停的撩來撩去!

  「哎┅你┅┅」郭康的身子抖了抖,他在這種刺激下根本無法再「忍」!

  那話兒筋脈怒張,硬硬的豎起。

  「雪┅雪┅┅」莫憐香又啜了兩下,才鬆開小嘴∶「嘩,想不到本錢雄厚,還有六寸呢!還有,你喝過很多酒,那話兒還有酒味呢!」

  郭康一面尷尬,吮肉棍吮出酒味來,真是匪夷所思。

  她慢慢站起,解開淡藍裙子。

  她是完美的,除了少去右手!

  那肥大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下是一般稀稀疏疏的毛毛,及粉紅色的兩扇皮!

  「姓郭的,等你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人!」莫憐香慢慢的蹲坐在他肚皮上,用那兩扇皮不停的揩那根肉棍!

  她不是一下子就「吞噬」那熱棒,只是用那兩扇皮去磨、去揩!

  那賁起的「蚌肉」流出汁來,慢慢的開始濕潤!

  「你聞聞,香不香?」她用左手抹了一些,揩落郭康的口鼻上!

  濕濕滑滑的當然不好受,那些汁液,始終是有少許「膻臊」的!

  「你┅你┅┅」郭康將頭擺來擺去∶「你是花痴!」

  「不!我喜歡精壯的男子!」莫憐香一坐,將肉棍塞入自己的暖窩!

  「哎┅喲┅噢┅┅」她呻吟起來,叫得很嬌、很輕,郭康只覺肉棍裹在她緊緊的牝戶內!

  那是未生養過的女人!那裡又暖、又濕、又緊。

  她騎著他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慢慢「加速」起來。

  「喲┅哎┅┅我要死了┅哎┅真好┅┅」莫憐香一手扶著他的胸,身子直搖。

  被一個傷殘女郎「強姦」,郭康啼笑不得!但她的胴體既滑且軟,真的柔若無骨,他開始感覺到高潮來了!

  她坐在他話兒上,連連頓了六、七百下!

  突然,她腰肢左、右的連扭了幾下!

  這種刺激,郭康是從來沒有試過的,他的丹田一熱,要忍也不忍不了∶「你┅噢┅我┅不成了┅呀┅┅」他雖不能動,但身子本能的抽搐起來。

  一道熱流直噴向她的花心!

  她緊夾著他,穴婪的榨乾他每一滴。

  他噴出很多,郭康的子孫很快的就倒流落自己的肚皮上。

  「享受完了?」莫憐香拉過他的衣物,揩抹濕漉漉的地方∶「都是你的『東西』,還給你!」

  她將衣服扔在他臉上。

  「郭康,我已給你好處,今後,我吩咐你做三件事,你必須立刻去做,否則,江湖上就人人都知神捕郭康迷倒莫憐香,做出見不得人的事!」

  她穿回衣服∶「第一件事,你馬上到九如賭坊,替我偷回〈奔雷手〉,記住,不要泄漏是我叫你做的!」

  她說完扭頭就走。

  「小姐,你還未替我解穴呢?」郭康大叫。

  「躺在這裡餵半個時辰蚊子,穴道自然會解的!」莫憐香掠出破廟。

  郭康見她背影一消失就坐了起來∶「小姐,穴道我半個時辰前已運氣解了,不過,那時正快活得緊,我捨不得!」郭康自言自語,快手快腳穿回褲子。

  他運起輕功,直追莫憐香。

  郭康的輕功是比莫憐香的強,很快,他就見到她的背影。

  她是往進城的方向走。

  在離九如賭坊半條街,莫憐香進了一間屋。

  郭康跳上屋頂,伏在瓦面上,一招「倒掛金簾」望進窗內。

  中州二煞坐在桌旁,一臉不好意思的!

  「東西取不回,葉坤的功力不弱!」

  莫憐香冷著臉孔∶「你們真的沒用!取不回,計劃豈不是失敗?」

  「小姐,我們已在江湖散播傳言,說葉坤取得了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找上門來的江湖好漢,相信陸續有來!」

  「唔!」莫憐香的粉臉仍是繃緊∶「我已搞定郭康,就看看他怎樣替我辦事了。」

  她頓了頓∶「銀兩呢?」

  一個穿黑衣褲的大漢躬敬的說∶「五千兩銀票在這裡,老爺說,這是最後的一筆銀兩了!」

  郭康認得這個就是在破廟內扔飛刀的人!

  莫憐香神色凝重∶「只要〈奔雷手〉一日不取回,弄得局勢越亂,對我們就會越有利!」

  雷鵬躬敬的道∶「莫小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你兩個派人到九如賭坊去,看他們什麼時侯再開業,還有,問問我們混入九如賭坊的『針眼』看看葉坤有什麼動靜!」

  郭康看到這裡,怕暴露行藏,急忙將身子縮回。

  他坐在瓦面上,惱筋傳了幾轉∶「看來,這個莫憐香是要對付葉坤,究竟九如賭坊和江南『莫停堂』有什麼過節?」

  他又想起莫憐香的吩咐∶「好!就到九如賭坊去看得究竟!」

  郭康是金陵城的總捕頭,當然不會去偷看,他是堂堂正正的走去拍門!

  「葉老爺剛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裡!」賭坊的人自然是認得衙門紅人∶「小的就去通知老爺!」

  郭康望望賭坊∶「這裡的裝修陳設,起碼值八千兩,有賭錢的客路收入,日進斗金啊!」

  突然,內堂傳出嘈雜人聲∶「不好,葉老爺子給人害死了!」

  郭康彈起∶「葉坤死了?」

  「郭總捕頭,你老人家在就好了,快去看看我們老闆!」九如坊總管何國華氣急敗壞的∶「他┅他被人毒死了!」

  葉坤是死在書桌旁的。

  他似乎是用晚皈時,吃了有毒的東西,臉色發青綠,指甲亦是紫黑色,口角流出黑血!

  桌上有碗豆腐、有碟菠菜、幾塊肥肉、一壺酒。

  郭康看看葉坤的屍首,他死前似是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葉老扳的「流雲袖」是武林有數的高手,殺害他的人顯然怕打不過他,才在┅┅郭康聞了聞各樣食剩的食物∶「咦┅這種配搭?」

  他望著何國華∶「你老闆有沒有指定吃甚麼菜式?」

  「葉老闆很節儉,從不挑吃,廚房煮甚麼他就吃甚麼。」

  郭康又聞聞酒壺內的酒∶「你快去抓廚師來!」

  賭坊的打手很快就來回報∶「廚師阿光同荷官肥仔洪同時失了蹤!」

  何國華狠狠的說∶「是他們毒死了葉老闆,一定要抓他們回來!」

  他望著郭康∶「總捕頭,你見到甚麼下毒的象徵?」

  郭康用筷子翻了翻豆腐∶「葉坤老闆久於江湖,假如用重毒藥,一定給他聞出,看見,很難毒死他!但,假如用分量很輕的毒藥,但無論任何一個高手,都吃不出來!分量輕的毒藥,怎樣在肚內變劇毒呢?」

  郭康指了指那碗菜∶「就是利用菠菜配合!」

  菠菜配合豆腐吃,下肚後令人不適,因為產生了毒素,再在酒內下少許砒霜及其他毒品,葉老闆吃下後,這幾樣東西在肚內混合,就變成劇毒!

  「下毒的人懂得用酒菜配合,顯然是用毒大行家,葉老闆怎不發覺身邊有這樣利害的高手?」

  眾手下你眼望我眼,似乎嚇呆了!

  「莫家小姐押在葉老闆處的〈奔雷手〉呢?」郭康望了望何國華。

  「不見了!」何國華額角冒出汗珠∶「葉老闆獲得這木手後,一直關在屋內研究這武器,他死了┅┅這〈奔雷手〉就不翼而飛!」

  何總管結結巴巴∶「我們正在愁,萬一莫小姐來贖┅┅九如賭坊真的賠不起!」

  「消息傳了出去,恐怕江湖為爭這〈奔雷手〉有大流血!」郭康嘆了口氣。

  郭康差不多三更才離開九如賭坊,他一路行一路想∶「這莫憐香雖然和自己有合體之歡,但看來┅她正策一項陰謀┅┅」

  他想了很久∶「這個失去右手腕的女郎究竟搞甚麼鬼?」

  就在這時,街角閃出一個黑影∶「郭捕頭救我!」

  那人跪下就叩頭∶「小的不想做替死鬼!」

  郭康拉起他,這個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廚師阿光呢?」郭康四邊看了一看。

  「他躲在前邊草叢!」肥仔洪樣子真的很害怕!

  「快帶我去!」郭康運起輕功。

  但肥仔洪就跟不上∶「總捕頭┅┅小的┅不懂武功┅┅」

  郭康呆了呆,一手提起他┅┅

  在草叢內,那個廚師不停發抖,他三十出頭,亦是個肥仔∶「捕頭,我願講所知的一切!」

  「這裡不宜說話!」郭康一手扯著一個∶「到河邊找只船,我們上去再說。」

  那個阿光已急不及待∶「葉老闆的死,與我們無關,有人看見老闆中毒,叫我走,我心慌下,就聽他們的,但┅我無下毒┅每天買甚麼菜,都是┅┅」

  就在這時,林中朴出兩個蒙面客,四把飛刀就射向郭康三人。

  郭康將荷官肥仔洪推倒,但那個阿光跟在他身後,行得較慢,「波、波」兩聲,飛刀入背。

  「哎唷!」廚師阿光慘叫仆倒!其餘兩柄就給郭康手指挾著,扔在地下。

  「好膽!竟敢殺人!」郭康抽出腰間的三節棍,一招「八方風雨」就打向兩個蒙面人。

  蒙面人抽出單刀招架,但鬥了十餘招後,漸漸不敵,兩人再扔出三把飛刀,就落荒而逃。

  郭康似乎摸清對方的路數,他走回草叢,阿光已經死了!

  兩把飛刀橫穿他的心臟。

  荷官肥仔洪面如土色∶「郭捕頭,殺害葉老闆的人,可能就是要買『九如賭坊』的人!」

  「半個月前,有個老頭上門找老闆,願用八千兩銀買下賭場!」肥仔洪說∶「老闆不答應,那個老頭很生氣,說他敬酒不吃,將來必後悔!」

  「老闆為此,多請了一批打手!」郭康插了句口∶「之後,就有獨腕少女來賭,並押下〈奔雷手〉?」

  肥仔洪點了點頭∶「是的,我曾偷看老闆拿到〈奔雷手〉後歡喜之狀,他說有此武器,一定可以擊敗打賭場主意的人!立心仿製一把。」

  兩人邊行邊說,很快就到江畔。

  但,江上無船。

  「為甚麼有人打賭場主意?」郭康坐了下來。

  「因為賭場賺錢!」

  肥仔洪滔滔不絕道∶「每月起碼有幾百兩銀子干賺,葉老闆又是孤身一人,無妻無子,那老頭子說∶『葉坤,你賺了這麼多年,應該收手吧!』但,老闆反駁:『誰人嫌銀子多?』老頭啞口無言。」

  那盤數,何國華總管最清楚,他事無大小都要管,廚子阿光每天買甚麼菜,都是總管吩咐下來的!

  郭康整個人跳起來∶「何總管跟了葉老闆多久?」

  「很多年了,聽講,兩人以前是海盜。」肥仔洪很健談∶「我三年前由同鄉介紹來賭坊打工,但我很喜歡聽人秘密,所以知道老闆不少經歷!但何總管就很低調,老闆在的場合,他一定不會出現,我們背後都叫他做『無聲狗』!我平日和廚子光最老友,今晚,就是有人叫他逃走,我見他蒙不白之冤,想帶他找郭捕頭,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九如賭坊!」

  郭康掏掏身上,有幾兩銀子∶「肥仔洪,你拿這錢,天一亮就坐船走開幾天,再回來衙門找我!」

  郭康咬了咬下唇∶「看來,裝神弄鬼都是這個何總管!」他腳步奔向九如賭坊。

  何國華此刻卻不在賭坊內,他在香噴噴的女孩子閨房。房內只有一張大床,四周是點起檀香,四十多歲的何總管就跪在床邊。橫依在床上的,赫然是莫憐香。她只穿了件紗袍,內里是甚麼也沒有。

  那筍形乳房、淡黑的陰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露出兩條修長白晰的大腿,渾圓的足踝,塗上寇丹的足趾。

  何國華捧著足趾在吮。

  莫憐香另一隻赤足就撐在他的前額,嘴角媚笑∶「你真象頭狗!」

  「我就是你的狗!」何國華笑嘻嘻的,他將她的王趾每隻都吮過了,嘴巴吻上她的足踝┅┅

  「你的鬍子令我發酸呀!」莫憐香雙足亂抖,大腿抬處,盡頭的迷人洞,兩扇粉紅色的嫩肉,惹得何國華舐得更加起勁!

  他越舐越上,莫憐香躺了下來,張開大腿。

  「香,好香!」何國華像頭狗伏落在她大腿上。

  莫憐香一夾,夾著他的頭∶「啊┅噢┅┅」

  何總管的舌頭,鑽到紅彤彤的水簾洞去,他除了舐得「碟,碟」有聲外,還用牙齒輕咬山丘上的毛毛。

  「啊喲┅噢┅┅」莫憐香口裡吐出鎖骨銷魂的聲音。

  她的左手忍不住大力按著何國華的頭,這一來,他的口、鼻都埋在她的牝戶內!他一點也不為意,仍是大口大口的舐┅┅

  「哎喲┅鬍子┅要命呀┅」莫憐香不住的擺動她的纖腰、肥臀∶「你這┅老狗┅把嘴┅倒有這用!」

  「唔┅唔┅┅」何國華口鼻都是水漬,鬍鬚上亦沾有不少白泡,他雙手一伸,就握著莫憐香兩個筍型乳房∶「我硬起來了!」

  他手指搓著她兩粒乳蒂,那兩顆腥紅的小豆豆已發硬、凸起。她的乳旁被他扭至出現一條條淡紅的指印,她喘著氣∶「上來吧!」

  九如賭坊的總管,急忙寬衣除褲,他下身已挺起,那話兒只得四寸。

  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竟歡喜其貌不揚的中坑?(粵∶中年男人)何國華猴急的壓落莫憐香身上。他亂插了幾下,終於整支肉棒沒入那迷人洞內。

  「噢┅啊┅┅」何國華樂得呻吟起來,身子亂挺。

  莫憐香就蹙著眉∶「不要亂動,要不然,就象前幾次一樣┅三幾下就丟精了!」

  「是!是!」何總管果然下身不敢再亂頂撞,他伏下頭來,一手握著一隻豪乳在搓捏,一口就啜著另一隻奶子,象嬰兒似的,又舐又吮。

  她兩粒乳蒂很小,但已凸起發硬。

  「噢┅好美┅好┅」何國華又叫起來,此刻,她牝戶內有一股力,不停的拉,吮著他肉莖的頭部,他肉緊的握住她乳房∶「呀┅舒服┅」

  莫憐香眉絲細眼,屁股不停的往上頂┅┅

  何國華只覺那股牽啜力越來越狂,他忍不住了∶「唉!唉┅我┅我丟啦!准我射在你肚內吧!

  「不!」她急忙用手一拔,握住了他的肉莖,一股黃黃白白的熱流就噴在她的小肚上。

  何國華噴完後,整個人就象虛脫了一樣。

  「你這死相,不是個個男人都可以噴在我裡面的!」莫憐香似乎有點生氣∶「你用毒功夫這麼好,為甚麼不吃點藥,弄┅弄久一點!」

  「每次只得百多下力度!」她指指肚皮∶「來,把自己的東西吞回肚內,不可以弄髒我!」

  何國華被她一喝,果然將自己的「子孫」,全部吞回肚內!

  她摸摸肚皮,真的給他舐乾淨了,這時才變柔聲∶「你就在這裡躺躺,我洗過澡就來!」

  莫憐香赤條條的躍下床,她雖然只得一手,但行動十分敏捷,她推開屏風,那裡就有個大木盆。

  「放多點香料,這老鬼的口水臭得很!」她吩咐坐在椅上的婢女。

  何國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男人做完那回事後,很易疲倦,何況四十出頭的人。

  他再醒時,莫憐香已穿著整齊,嬌嫵萬分。

  「葉坤死了,明日,我就帶人去贖〈奔雷手〉,賭坊交不出,『莫停杯堂』的人就接收九如賭坊!」莫憐香很開心的∶「到時,你要幫口呀!」

  何國華點了點頭∶「女主英明,假如葉坤不是以為得到天下第一武器,弄得神魂不定,我們怎會這樣容易得手呢?哈┅哈┅┅」

  「那隻木手呢?」莫憐香突然鳳眼一睜。

  「那┅那真的不見了!」何國華急忙穿回褲子∶「大概是葉坤藏了起來,接收賭坊後,可以翻轉來找的!」

  莫憐香眉頭一皺∶「好,你先回去吧!」

  何國華走出房門,原來莫憐香就住在賭坊後兩條街。

  四更了,長街無人。

  郭康縮在賭坊大門旁,他已等了一個多時辰。當差的,等人亦是一門學問。

  「何總管。」郭康從黑暗中閃出∶「你可以講出內幕嗎?為甚麼要毒死葉坤?」

  何國華停步,緩緩從袖內抽出一把摺扇∶「不愧是神捕,要拉我嗎?」

  他張開扇,扇葉是用鐵片打成的。

  「人命關天啊!」郭康搖了搖頭∶「你好狠,連廚子阿光也殺了滅口!」

  何某大聲說∶「我沒殺廚子阿光!」

  「這究竟為了甚麼?」郭康踏前一步∶「你會出賣多年的拍檔葉坤?」

  「拍檔?」何國華冷笑∶「人家用錢頭,我用錢尾,人家夜夜逛妓院,我就留守在賭坊,這算哪種拍檔?」

  「要買起賭坊的老頭子是誰?」郭康嘆了口氣∶「有多少人打賭坊主意?」

  何某沒有回答,凝神作出進攻姿勢。

  郭康拔出腰間的三節棍。

  何國華一招「推出窗前」,鐵扇平推,直至郭康胸前,這招雖用七成力,但勁風呼呼!

  郭康一蹲,三節棍「橫掃千軍」,反掃對方足踝。

  何國華末待招式去盡,縱身一跳改用「愚公劈石」直削蹲伏著的郭康。

  郭康一招「懶驢打滾」再彈起。

  片刻間,兩人已鬥了七、八招。

  郭康畢竟青壯,纏鬥了百招後,已穩占上風。

  何總管額角泌出汗珠,一個剛做完愛的中年人,體力始終稍差。

  他突然一躍而起,摺起鐵扇,用扇柄向著郭康,一股腥臭毒水噴出。

  郭康急忙滾倒,那些毒水沾地有白煙冒出,聞到之後令人反胃。

  何國華乘著這時候跑了。

  郭康只覺得胸口一悶,亦吐了起來。

  他吐了幾口,再運功調息片刻∶「狐狸尾巴露了出來,看你往哪裡跑!」

  「何總管是跑得了的!」突然,遠處響起一把冷森森的聲音,一個身著黑袍的老頭子從屋頂躍下。

  「哼!魚叉幫的張立帆幫主亦想打賭坊主意?」郭康嘆了口氣∶「私鹽生意難做?

  所以跑來金陵混?」

  「郭捕頭果然聰明!」黑袍老頭子仍是冷冷的∶「根據風水師傅說∶『九加賭坊是納財吉地』,老夫要養眾多兄弟,自不然要開賭了!」

  「葉坤卻不肯賣賭坊給你!」

  「所以他死了!」黑袍老漢揚了揚眉∶「郭捕頭只要不插手,在下接收賭坊後,每月送你五十兩如何?」

  「哈┅┅」郭康笑了起來∶「張幫主有什麼把握?」

  「因為我已把何總管迫入死角,再救他一把,他自然歸順我!」他拍了拍手∶「出來見見捕頭!」

  屋頂又躍下一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郭捕頭,七弟張滿帆,剛才騙了你啦!」老頭面有得色。

  「其實我應該想到,叫阿光走的人應該是你,派殺手追殺廚子的亦是你┅」郭康盯著肥仔洪∶「一個『不懂武功』的人,又怎逃得過飛刀?你扮得很象!」

  郭康嘆了口氣∶「是你們利用我迫何總管?」

  肥仔洪笑了笑∶「這場戲做得迫真是不是?」

  「你們有信心成功?」郭康頓了頓∶「似乎不止一幫人打賭場主意啊!」

  「我在賭場臥底三年,知道得很清楚!」肥仔洪站前兩步∶「賭場有四成兄弟願意跟魚叉幫,剛才,我們的人已接走了何總管,他既然毒死了葉坤,就要跟我們合作!」

  「不!人命關天,還有衙門!」

  郭康搖了搖頭∶「官俸雖然月得白銀兩半,但我夠用了!」

  老頭與肥仔洪面色一變∶「假如人死了,就連一兩半銀子也不必花了!」

  「就算奔雷手要打賭場主意,她們有我的弟兄多嗎?」

  郭康再嘆口氣∶「肥仔洪┅不┅應該叫張滿帆,你主使手下殺了廚子阿光、亦難脫關係!」

  「郭捕頭,你錯了,我既然露出真面目,當然有所防備!」肥仔洪吹了吹口哨,附近屋頂即站出數十個勁裝大漢,手上都有兵器!

  「賭坊前後的房子我都買了┅」老頭低聲∶「亦曾開過賭場,但生意總不及九如賭坊,風水之說不可不信,郭捕頭,還是識相點吧!」

  「我這個人就是倔強!」郭康掏出三節棍。

  「葉坤也是倔強,結果怎樣?」老頭厲聲,跟著有人遞上一柄魚叉。

  四周的勁裝大漢紛紛跳下,有六、七十人圍上來。

  郭康凝神,他只盯著魚叉幫幫主張立帆和肥仔洪。

  肥仔洪亦是便用魚叉的。

  魚叉幫的人漸迫近。

  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夜空中多了一道碧綠的焰火。

  「碧磷焰!」張立帆面色一變∶「莫停杯堂召集人馬,看來片刻就到,退!」

  他一揮手,那些大漢就敏捷的退入黑暗處,片刻間,就走了個乾淨。

  街頭遠處,這時冒出十數個穿淡衣的大漢。

  「郭康,我又救了你啦!」聲音很嬌很美,那是莫憐香。

  她很快就來到郭康面前。

  郭康苦笑∶「原來你也打九如賭坊主意?」

  莫憐香媚笑∶「你以為呢?」

  「莫停杯堂火併魚叉幫,我一定要阻止!」郭康大聲∶「你們要廝殺,可以到城外去打!」

  莫憐香淺笑∶「只要郭捕頭撒手不管就可以啦!」

  郭康說∶「葉坤是怎樣死的?我一定要追究!」

  「你找得到證據嗎?」莫憐香又媚笑。

  郭康搖了搖頭。

  「江南有名的莫停杯堂,為什麼看中九如賭坊?要開賭場,地方多的是呀!」他有點燥了。

  「你不會明白的!」莫憐香正色∶「這牽涉的,不只是一間賭場!」

  郭康大踏步向前走∶「我一定會明白!」

  莫憐香拍了拍手,莫停杯堂的大漢亦紛紛退下,她運起輕功,跟在郭康身後∶「假如我說出這故事,你是否不管?」

  「不!」郭康很乾脆∶「我吃公家飯的,一定可以找出線索!」

  「你知多少?」

  郭康頭也不回∶「我知葉坤和何國華以前是海盜,他們一定為了某種緣因,改邪歸正,跑到金陵城開賭場!」

  「葉坤為人節儉,吃得普通。雖然喜歡上妓院、穿華衣美服,但,賭場賺的銀子起碼夠他花,不過,這個人很怪,就是不信人,連老婆、子女也沒有┅」

  郭康想得有點糊塗∶「這廝連何國華也不盡信,那┅拼命賺銀兩幹嗎?」

  莫憐香嬌聲∶「你要知,就得從葉坤洗手不做海盜查起,還有,魚叉幫也是和海有關的,你可以去問張立帆呀!」

  「不!最直接的還是問何國華!」郭康咬了咬嘴唇∶「今晚,我差點就擒著他!」

  「郭捕頭,葉坤既然不信人,有些事當然連何國華也不知!」

  莫憐香篤了篤他的頭∶「這個故事,最多只有三個人知,一是葉坤,可惜他死了!

  另外一個是我,還有一個┅嘻┅也快死了!」

  郭康停步∶「你會知?」

  「我也是聽回來的!」莫憐香揮了揮右手衣袖∶「一個沒有右手的女孩,是很惹人同情的!」

  郭康問∶「第三個是不是張立帆?」

  「誰呀?」

  「是不是魚叉幫的張立帆?」郭康大聲問。

  莫憐香又拋了個媚眼∶「你跟我來,或許┅我會告訴你!」

  郭康很自然的就跟在她身後。

  又是放有大床的閏房內。

  檀香熏得香噴噴的。

  莫憐香雖然只得左手,但剝衣服仍很敏捷。

  郭康又看到她粉雕玉砌的裸體。

  「來,滿足我!」莫憐香斜斜的躺在床上,她故意張開雙腿,挺高腹部。

  那迷人的牝戶敞開,陰阜是粉紅色的,襯著稀琉的毛髮,那帶濕潤的「紅唇」,正面向著郭康∶「來,搗死我,插我!」

  她裝著眉絲細眼的表情。

  郭康吞了口涎沫∶「不!你先告訴我那秘密!」

  莫憐香搖了搖頭,她一手捧起左邊的豪乳∶「親親她,又香又甜的,你啜啜看!」

  郭康呆呆的站著∶「你先說。」

  她敏捷的爬落床,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左手就掏向他褲襠。

  「起啊!啊!」郭康的話兒被她握著,她輕柔的摸著∶「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這麼動人的胴體,哪個男人不臣服?郭康的褲子不知怎的掉了下來。

  她身子慢慢跪低。

  他的肉棍子平平的挺起半截。

  她那隻筍型的乳房,有意無意的揩落肉棍的頭部∶「哎┅┅噢┅┅」莫憐香一邊輕呻,一面用乳蒂去碰那圓圓的棍頭,又用乳溝去夾那肉莖。

  「你┅啊┅你┅┅」他雙手不期然的按實她的頭頂。

  莫憐香狡猾的笑了笑,她伸出丁香小舌,象舐冰糖葫蘆一樣,就舐那肉棍頭!

  「呀┅┅」郭康咬了咬下唇,他一挺,那話兒就全送入她小嘴內。

  莫憐香「嗚」的叫了一聲,那東西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直塞進她喉嚨內。

  她脹得差點連淚水也湧出,但莫憐香很快就「適應」了,她一口一口的就吮起來。

  「呀┅你┅呀┅」郭康忍無可忍了,他對這個缺了右手腕的尤物一提∶「┅好┅我就賞你┅來┅」

  莫憐香很識相地鬆開小嘴,貼著郭康站了起來,左手圈著他的頸∶「抱我!」郭康也不搭話,攔腰就抱起她,扔在大床上,跟著就壓了上去┅┅「喲┅輕點┅喲┅┅」莫憐香抬高腹肢,張開玉腿。

  「吱!」的一聲,郭康的肉棍就全送入那濕滑的牝戶內,跟著就似拉風箱似的拉出拉入。

  「哎喲┅哎喲┅┅」她眉絲細眼,玉手抓著他粗壯的背∶「好勁┅喲┅┅」

  她挨了他急撞數百下,郭康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他感受到她陰戶內有股吸力,牽吸他的玉莖。

  莫憐香運起媚功來,她面上仍是「苦痛」表情∶「噢┅脹死了┅哎喲┅┅」

  郭康運了口氣,又沖了兩百下,他額上滿是汗珠,丹田發熱∶「噢┅不好┅沒有┅我丟啦┅┅」

  他猛地加速亂挺┅跟著就射出熱流。

  「啊┅啊┅┅」她抬高屁股,雙足勾住他腰部∶「你呀!啊┅我還要!」

  郭康頭一伏,正好落在她乳溝上,那肉棍子雖然軟了下來,但她仍「鎖」著他,要他留在牝戶內。

  「我沒有了,秘密,你應該說出來吧!」郭康苦澀的望著莫憐香∶「咱們也玩了大半個時辰,快天亮啦!」

  她卻呶了呶小嘴∶「不!你還未躬鞠盡瘁,除非┅除非多來一次!」

  郭康睜目∶「胃口那麼大?」

  莫憐香的粉臉一熱∶「女人在食不飽的時侯,甚麼秘密也忘記了!」

  她身子一滾,將郭康的「小東西」甩了出來∶「我先洗個澡,等會再來呀!」跟著就跳下床。

  郭康望著她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聞著房內的香氣,開始有點睡意。

  莫憐香推開屏風旁的門,那放木桶熱水的房。

  那個婢女扶她∶「主人,安排好了!」

  室內的檀香熏得七七八八,這時噴入迷香。

  「郭康呀郭康,你起碼要睡一整天!」

  莫憐香沒進那桶熱水內,一手掏著熱水,洗滌著牝戶∶「明天我們去接收九如賭坊時,不會有衙門中人阻手阻腳了!」

  她抬起粉腿∶「天下沒有幾個男人不拜倒在我陰戶下,今天之後,莫停杯堂就可領導群雄啦!」

  郭康睡著了、睡得很香。男人在交合後,特別容易入夢。

  午牌時分。

  九如賭坊內外,都是勁裝男子。

  魚叉幫老大張立帆傾巢而來,起碼有百多人。

  莫憐香仍是穿一狡藍色衣裙,她亦有過百人。

  葉坤雖死,賭坊的兄弟亦散了一入半,但留下來的仍達三十多人。

  「賭坊主人還末下葬,你們就想吞我們的場子?」賭坊的人擎兵器在手,由帳房易天亨所帶領∶「你們憑甚麼?」

  「憑這張押單!」莫憐香除了美艷外,此刻亦有一份威嚴∶「我帶銀單來,假如賭坊交不出我押在這的〈奔雷手〉,我就要接收這賭坊。」

  她左手一揚,一張銀票就從她的衣袖飛出,平平的飛向易天亨面部∶「還你們的錢。」

  二百多人很多喝采∶「好利害的功夫,推送一張紙能這樣平穩,莫停杯堂的果然不簡單!」

  易天亨一揖,一股勁風將銀單盪起,吹回莫憐香那邊∶「敝坊何總管不在,小的不能話事!」

  「何總管在這裡!」魚叉幫老大張立帆暴喝∶「阿滿,帶他出來!」

  荷官肥仔供(即是魚叉幫張立帆)將一個垂頭、帽子垂到眉心,神態落寞的漢子推出,他扯掉漢子的帽∶「何國華,你主持大局!」

  「哈!」有人笑起來,原來何國華的山羊鬍子給剃去,所以一時三刻,竟沒有人認得出他。

  何總管似乎被點了穴,肥仔洪推他時才解開他穴道,以何國華的武功,施毒功夫竟受制魚叉幫中人,莫憐香亦粉臉一沉。

  何國華慢慢走到場中,他受魚叉幫所辱後,聲音已無昔日洪亮∶「奔雷手是天下第一兵器,假如交還不出,賭坊給莫小姐是應該的!」

  「假如交出呢?」肥仔洪在旁大叫。

  「假如交得出┅┅」何國華不敢望莫憐香。「賭坊自不然不用賠。」

  「那奔雷手呢?」莫憐香鳳眼一睜。

  九如賭坊中人你眼望我眼,奔雷手不見已人所皆知,根本拿不出。

  「在這裡!」肥仔洪揚聲∶「拿出來!」

  兩佰魚叉絮手下捧出一個黃布包里,在桌上打開,赫然是那隻木製的奔雷手。

  「莫停杯堂的人,快拿回這隻木手走吧!」魚叉幫的人大嚷。

  「這不是奔雷手!」莫憐香望了一眼∶「奔雷手號稱天下第一武器,是因為它奪人兵器,快如閃電,魚叉幫隨便找人雕只木手就可交數?」

  肥仔洪可能心直口快∶「那天葉坤的確是收起這隻木手的。」

  莫憐香嬌喝∶「這時,我不妨將奔雷手秘密說出,當年,我祖父在大漠,無意得到一支磁鐵,能吸三尺內兵器。」

  「因為吸力甚強,我祖父就雕了一隻木手,將磁鐵藏在手內。」

  「一般人只見我爺爺用此木手閃電奪人兵器,不明就裡,其實秘密就在手內藏的那根磁鐵!」

  她話未說完,一手就抄起那隻木手向地一摔,木手當中所開,內面果然甚麼東西也沒有!

  「這是假的!」莫停杯堂的人叫嚷起來。

  張立帆面色一沉,他心想∶「這女孩年紀輕輕,心思卻很毒,她用假手來九如賭坊賭錢,輸了就押下假手,不惜揭開奔雷手秘密來反咬對方,果然不簡單!」

  莫憐香很得意∶「何總管,你收下這張銀單,就將賭坊給我吧!」

  何國華仍然不敢望莫憐香。

  「不!」肥仔洪突然叫起來∶「九如賭坊眾兄弟,假如你們投入我們魚叉幫,賭坊仍然交各位打理,每月各加二兩銀子!」

  易天亨等面上露出喜色,有幾個更站向魚叉幫兄弟旁。

  莫憐香雖只得左手,但她一拍,登時將一張台打碎∶「我是有法可依,合情合理,魚叉幫你要和我爭!」

  張立帆這時開聲了∶「莫停杯堂是江南世家,竟然要賭坊維生?不如賞面給小弟,讓魚叉幫兄弟有碗飯吃!」

  莫憐香鳳眼一睜∶「那還我奔雷手。」

  「你分明是拿只假手這賭坊騙了葉坤。」肥仔洪大叫∶「兄弟們,上!」

  莫憐香嬌笑∶「你的人還可以上嗎?」

  魚叉幫中人,這時很多掩著肚子叫痛。

  何國華這時抬起頭來∶「對不起,我今早在魚叉幫的早飯上落了點毒,吃得多兩碗稀飯的兄弟,這時應該拉肚子。」

  他望著莫憐香笑了笑。

  「何總管,真難為你,要給人家割須!」莫憐香甜甜一笑,昨宵我不是故意讓魚叉幫將你『請』了去,你怎能立此大功呀!」

  這時,張立帆亦覺肚子不妥了∶「何國華,你毒死葉坤,又用苦肉計騙我┅哎┅快拿解藥來!」

  何國華正色∶「毒死葉老闆,偷走奔雷手的是肥仔洪,你不用推在我的身上,至於解藥嘛,那倒不必,去三幾次茅廁就成啦!」

  魚叉幫的人,有忍不住的,這時已奔出堂外找茅廁,有忍不住的,「叭」、「嗶」

  連聲,屎汁已撒在褲檔上。

  「魚叉幫臭得很呢!」莫憐香站到何國華身旁深情的一笑∶「這功勞很大,我┅非以身相許不可!」

  何總管心神一盪,人痴了。

  張立帆知道自己一離九如賭坊,莫憐香就可順利接手,但此刻除沒有吃早飯的十來廿個手下外,大部分都肚痛難擋,他自己亦忍得很辛苦∶「好,莫憐香,你辜且占了賭坊,我魚叉幫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他一拐一拐的忍著,但「必」的一聲,糞汁還是噴了出來!

  在莫停杯堂手下大笑聲中,魚叉幫的人掩著屁股走了個乾淨,只留下陣陣屎臭。

  莫憐香指指易天亨及九如賭坊餘下的人∶「投不投我?要走的,可以發給每人十兩銀子!」

  易天亨突然朝內堂跪了下來,淚流滿臉∶「葉老闆,你屍骨未葬,賭坊就拱手讓人了,小的只好還鄉啦!」

  他「登」、「登」的叩了三個響頭,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大門。

  餘下來的,多投到莫停杯堂那邊。

  「事不宜遲,下午就讓葉坤入土為安!」莫憐香對何國華說,即刻買靈柩,準備給葉坤開喪!」

  這時,內堂突有人驚叫∶「不好了,葉坤老闆的屍首不見了!」

  何國華面色一變,莫憐香此他更快,三下縱躍就到停屍的房前,問道∶「守在門口的人呢?」

  「剛才┅魚叉幫的人登門┅守在門口時都擠到前邊看熱鬧,現在回來,只見大門洞開┅葉老闆的屍首不見了!」

  「這個人的身手,可以在幾百人前偷走死屍?」莫憐香戚眉∶「武功和輕功真的很高!」

  何國華就沉吟∶「葉坤的屍首如不下葬就腐爛,偷了死人有甚麼用?」

  「是不是屍變呀?」

  「可能葉老闆變了殭屍!」

  九如賭坊的手下竊竊私語。

  莫憐香想了想∶「不見了也好,我們張燈結彩,明日重開賭坊,此後,這裡就是莫停杯堂在金陵的分舵!」

  她向何國華打了個眼色,壓低嗓子∶「帶我到葉坤的住房、書房看看,就算拆了這兩間房,也要找到傳說中的東西!」

  金陵城外的秦淮河邊。

  魚叉幫的人垂頭喪氣,張立帆拉了四次,肚子才沒有那麼痛。

  他大發雷霆∶「阿滿,何國華是用毒高手,你┅怎麼會這麼疏忽!」

  「大哥,我不知道他已經和莫憐香勾搭上,他扮成垂頭喪氣,連鬍子也肯給我剃,我┅我┅┅」肥仔洪嘆了口氣∶「一定要殺了何國華,燒了九如賭坊!」

  「不!燒了賭坊那本東西更難找了!」張立帆眉毛一揚∶「除了廣派探子外,我要將中州二煞雷朋、朱卓收買過來!」

  「這幾天我們暫且不動,待莫憐香找到那東西,我們就作決定性一擊!」

  「莫憐香,等我抓了你,我一定要剝光你的衣服,讓所有兄弟樂一樂!」肥仔洪更是恨恨的。

  莫憐香找了幾個時辰,甚麼也沒有發現。

  「要回那邊了,萬一郭康醒了,他一定插手!」她惱中轉過幾個念頭,盯了何國華兩眼∶「國華,你看著賭坊,明早復業,提防魚叉幫的人!」

  何國華見她樣子柔情似水,不覺痴了∶「你要去哪?我陪你走!」

  「不!」莫憐香眼波如水,嬌聲∶「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待大事辦好,你┅┅」她身子依偎在他胸膛上∶「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在朝朝暮暮?」

  跟著就閃開身子∶「看緊賭坊,我很快回來!」躍上瓦面。

  莫憐香回到香閨,郭康還未醒。他露出結實的胸膛,仰天而睡。

  莫憐香脫下衣服,又在隔壁洗多次澡,然後,只披上輕紗,爬回床上。

  她的手輕柔的摸著他的胸,跟著,她俯頭,張開小嘴輕咬他的乳尖。

  男人的乳尖亦很敏感,郭康醒了過來∶「你┅┅」

  「我又要!」她含情望著他,兩片朱唇印在他的嘴巴上。

  「唔┅唔┅┅」郭康被女人摟著來吻,始終有點怪怪的,特別是她的乳房壓著他,小腹貼著他的下體擦來擦去。

  郭康又有反應,他一昂起,莫憐香就知道了。

  「唔!你這小金剛┅」她雖得左手,但仍十分敏捷,一握就捏住他的命根子∶「郭康,假如我要殺你,只要手指一插┅┅喀喀┅你就要做太監啦!」

  郭康反感亦很快,那話兒隨即又軟了下來,他一扭,莫憐香的手就握了個空!

  「我走了,現在是甚麼時侯?」郭康一彈就想跳下床,但他快,莫憐香亦不慢,她粉腿一攔,就封了床口∶「早得很,我要吃多頓,不是跟你鬧著玩就生氣吧?」

  郭康摔回床上∶「這個女人究竟搞甚麼?」他一滾就滾到一邊。「昨宵你答應講出秘密的!」

  「但你還沒有給我第二次呀!」莫憐香甜甜一笑∶「來嘛!」

  郭康用手掩著自己的東西∶「不,你先說!」

  莫憐香眼珠一轉∶「好,我告訴你。」

  葉坤在未開九如賭坊前,是個海盜,有次,他發現了一樣不該發現的秘密。

  當時,船發現一個海島,他帶幾個人小艇去探路,但就只得葉坤一個人回來,雖然他亦負了傷,但卻不死,但同去的就無一生還,據說是給巨人殺了!

  葉坤對人說叫島上有瘟疫,都是死人!跟著,就下令全速開船走!

  接下來的幾日,葉坤都是一個人關在艙上,名曰「養傷」,但那點皮外傷,怎需臥床呢?

  最接近葉坤的是何國華,但他也不知葉坤在做甚麼。

  賊船泊岸後,葉坤就作出令人想不到的舉動,他將劫回來的財物,平分與所有的手下!葉坤說從海島拾回條命後,一切都看化了,決定金盤洗手,不再做海盜!

  他只留下何國華、易元亨兩人,來到金陵,買了九如賭坊。

  之後,葉坤說要回鄉,去了一個月!

  跟從葉坤的海盜有百二人,有人認為那海島有可疑,於是循著原水路,僱船再去找覓,但去找海島的,卻一個也沒有回來!

  其中一個沒有出海的將秘密帶到魚叉幫,說島上可能有寶藏,但他卻是文盲,畫不出海圖,無法出海。

  因為有寶藏做後台,大大可以賠起,九如賭坊的聲譽越來越響,成為金陵最大的賭坊!

  消息連何國華都知道,他就去問葉坤,但葉坤一口否認,並說倘有說謊,自己不得好死!

  他還帶何國華與易元亨到過那個海島,那果然是白骨森森!

  那島原來是倭寇侵略沿海時的賊窩,後來給官兵攻陷,上面的死人都是暴骨,沒有收葬!

  但有人就思疑,當日葉坤為甚麼不說,反而講手下是給巨人殺死的!

  葉坤解釋,是怕講實話給官兵知道有麻煩,所以,寧願歸隱。

  但,有人就想到,葉坤可能將寶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在何國華等監視下,葉坤真的沒有再出海。

  有人就猜,他是來不及將寶藏帶走,一定收在一處秘密地方,並畫有藏寶圖。

  葉坤畫有藏寶圖的消息就暗中傳開,很多人猜測,秘密就在九如賭坊內!

  莫憐香說到這,笑著說道∶「故事說完了!」

  郭康仔細的聽完,突然搖頭∶「不對,不對,還有破綻!」

  「甚麼破綻?」莫憐香睜大眼。

  「假如有藏寶圖,該好好保護葉坤才是,但┅為甚麼要毒死他?」郭康問。

  莫憐香嘆了口氣∶「何總管是不得不下手的,因為葉坤已發覺有危險!」

  「但,何國華不可能這麼容易得手的!」郭康仍搖頭∶「我就是想不通,以何總管的才智,怎暗算得葉坤?」

  「假如我沒有猜錯,將消息買給你的,一定是九如賭坊的何國華總管!」郭康盯著莫憐香∶「是不是?」

  莫憐香媚笑∶「秘密講完了,來,陪我!」她又將豪乳壓向郭康∶「我要┅┅」

  郭康一把推開她∶「你想不想知葉坤的秘密?」

  莫憐香神情一變,整個人嚴肅起來∶「你知道什麼?」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何國華告訴你有寶藏?」

  莫憐香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你先穿回衣服,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郭康再望了她的胴體一眼,自行穿上衣服。

  郭康牽著莫憐香的衣袖,躍上屋頂。

  他是帶她回九如賭坊!

  「你要帶我看什麼?」莫憐香瞪大鳳眼。

  「葉坤的屍體!」郭康答得輕鬆。

  「哪┅是你偷的?」

  「除了當差的,有誰敢將一個僵硬、發脹的死人背在肩上?」

  「你沒有暈倒?」

  「你一走,我就醒過來了!」郭康和她奔了十幾間屋,已望到賭坊。

  「你要和我合作,不許將秘密泄露給何總管知!」郭康頓了頓∶「我懷疑是何某搞這麼一場遊戲的!」

  兩人跳下牆頭,那是貼著賭坊的一戶人家的後院。

  「你將葉坤的死屍放在這裡?」莫憐香眼瞪得大大的∶「怪不得找不到!」

  「我總不成將屍首背回家的!」

  郭康指了指草叢∶「這家姓王的,是給魚叉幫做線眼的,他們將視線集中到賭坊,才不知自己的家才有料哩!」

  跟著,弄著了火熠(火石、互擦可生火花)燃著一根 燭∶「小心看!」隨手掀開一張草蓆!

  葉坤紫黑的屍體,伴著惡臭。

  莫憐香蹲下,掩著鼻子。

  「屍體我已驗過,的確是中毒死的!」郭康拿很樹枝,暗中運勁,「嗤」的割開葉坤左臂上的薄衣∶「這可能就是藏寶圖!」

  「他將地圖紋在身上,果然聰明,果然聰明!」莫憐香再也不理惡臭了,亦用左手拾起枯枝撥一衣服破片,那是用藍墨紋的,雖然因屍體轉黑髮脹,有些地方已糊了,但隱約仍看可出七成!

  那是兩條魚困著一塊三角型的石,石下有水波紋。

  「魚」的身上是有字的,但部分已腐爛,只見右邊的「魚」紋上「崇明之外,上五下三┅」

  左邊的魚則看不出頭一句,第二句是肖蛇肖龜!莫憐香突然運勁,樹枝變得似刀鋒利,就割屍身其他衣服。

  「不!」郭康用樹枝一格∶「除了左臂上,其他地方沒有了,不要對死人不敬!」

  「人死了,穿不穿衣服也沒有問題!」莫憐香低聲叱喝,跟著盪開郭康的樹枝。

  葉坤赤條條的屍體被她反覆看了兩次,連那話兒都撥開來看,果然再無紋身。

  她撕下衣袖咬破指頭,迅速寫下文本圖案。

  「燒了屍身!」莫憐香突然將樹枝一扔,跟著左手一抄,就將蠟燭扔到腐屍身上。

  郭康想不到她雖然只得一手,動作仍是如斯敏捷的。

  莫憐香十分狠,她將蠟燭扔在頭髮上,葉坤的腐屍很快就燃著,燃到柴草。

  「走!」她一縱身就躍上檣頭。

  郭康無法不跟在她身後。

  葉坤的屍身整個燒著了,這因為墊屍的都是乾草枯枝,還有草蓆,都是易燃的。

  一起火,屋內的人、九如賭坊的人都發覺了,何總管很快就出現。

  「噢!那是葉老闆的屍首,拿水,快!」

  魚叉幫的人亦想保存腐屍,一盞茶不到,張立帆亦趕到∶「何國華,你憑什麼說是葉坤被盜的屍首?」

  「從腳上的鞋!葉老闆雙足比平常人細,這對青鞋是我特別找人做的!」

  「快拿水!」張立帆亦親身前往灌救∶「搶屍!」

  「九加賭坊老闆的遺體,怎容魚叉幫搶去,兄弟,守住!」何國華大喝。

  「屍體在我幫中弟兄家內發現,某人就要管!」張立帆大叫。

  雙方人馬亮出兵器打了起來,片刻間,各有七、八個人受傷。

  張立帆一邊命人淋水,一邊防範何國華放毒,這樣一來,葉坤的屍首有七成燒成焦炭。

  近百人混戰,自不然驚動地保差役。

  「張立帆,葉老闆已燒成灰,魚叉幫為了具死人,傳了出去,恐怕不好聽!」何國華揚了手上的鐵扇幾次,想用毒針射對方,但都下不了手。

  張立帆心想∶「葉坤屍已燒焦,搶回亦尋不出寶藏頭緒,打下去┅官府干涉,反害了幫中兄弟!」

  他暴喝∶「好,我就將屍身留回給你,走!」

  片刻間,魚叉幫的人扶起傷者,走個乾淨。

  何國華嘴角泛出笑容∶「快將葉老闆遺體運回賭坊內堂,裝入棺木內。」他身子一躍,就想去找莫憐香。

  莫憐香運起輕功,轉瞬間已離開金陵城。

  「你要去哪裡?」郭康有點奇∶「怎不回后街你的香閨?」

  「當然是找船了!」莫憐香淺淺一笑∶「你第一次知道莫停杯堂的秘密!」

  「你幹嗎讓我知道那麼多?」郭康停步。

  「很簡單,你幫我找到寶藏,事後,我將何國華交給你銷案,有興趣的話,莫停杯堂的副堂主┅┅」莫憐香作出動人的笑容∶「反正你我已有肌膚之親,又何必戀棧一個捕快職位?」

  「我還是喜歡做捕快!」郭康笑了笑∶「莫停杯堂為什麼要貪錢?」

  「因為好客!」莫憐香面色一沉∶「近年家財已散得一半,家父年紀又老,要養活這三數百人┅必須找財源!」

  「何總管找上門來,你就一拍即合?」

  「那次,他來找阿爹,見到我就色迷迷的,所以┅┅」莫憐香幽幽的∶「這隻癩蛤蟆,就姘上了我!」

  這時,已經來到秦淮河畔,她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涸檀木做的小笛子,「鳴、鳴」吹了兩下。

  一隻快艇出,將她和郭康接上一隻大船。

  「我們即往崇明島外!」莫憐香變得英姿凜凜∶「叫中州二煞來見我!」

  「你將何總管撇掉?」郭康問。

  「不!在賭坊內,有我的人監視地,待找掘到蜜藏回來┅他是插翅難飛的!」莫憐香走進船艙。

  中州二煞雷鵬、朱卓已經侯命。

  「崇明島外,有沒有一個小島是三角型的?」莫憐香坐了下來。

  「這可不知┅┅」朱卓吶吶的∶「但明早一定可以找到!」

  「來不及了,現在就開船,到崇明島再找!」

  大船從秦淮河駛出,緩緩北上。

  「郭康,你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莫憐香將衣袖的血圖謄到宣紙上。

  「莫小姐,你是怕我泄漏秘密?」郭康坐到她身旁。

  「不!」莫憐香依偎在他懷裡∶「除非你有信鴿,否則,消息傳不出去!」

  「我想和你推敲,肖蛇肖龜上的四個字!」莫憐香的體香 得郭康意動,他忍不住輕輕的摟著她∶「葉坤不信人,寧可將秘密紋到臂上,收藏的,一定是貴重的東西!」

  郭康沉吟∶「葉坤會不會是想寫下崇明之外,肖蛇肖龜的地方,跟著是指埋寶藏的地方,但缺了四個字,只知上五下三。」

  莫憐香風眼一轉∶「葉坤怕人知道秘密,所以故意將紋身的字顛倒!」

  她頓了頓∶「葉坤的屍體雖已腫脹,開始腐爛┅但不會連四個字也壞掉,要壞掉的話,應該所有字都看不見!」

  她突然掙扎站起,取出塞在衣袖上的血圖∶「我知道了!」郭康微微一笑∶「缺了的四個字┅┅」

  「就在兩條魚上!」兩人一齊叫出來。

  但兩條魚代表了什麼?兩人猜了半天,都猜不出。

  「不猜啦!」莫憐香往床上一臥,她一揚裙擺,露出兩條修長、雪白的小腿。

  郭康心中一盪。

  「來!」莫憐香向他拋了個媚眼,他不自覺的就走近床畔。

  莫憐香一抬足,就勾著郭康的腰,他自然就壓落她身上。她一咬,就咬著他的嘴。

  郭康摟著她軟綿綿的身軀,舌頭就頂開她的小嘴伸了進去。

  「唔┅┅」他一邊吻,一邊解開她的衣帶┅┅

  莫憐香雪白的裸軀再一次呈現在他的眼前,那豪乳上每根藍色的筋脈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紅紅的奶頭,象顆紅紅的櫻桃。

  郭康張嘴,輕輕的咬了下去。

  「啊┅噢┅┅」莫憐香發出蝕骨銷魂的吟叫∶「輕一點,啊┅┅」

  她僅有的左手一拉,就扯下郭康的褲帶,那紅彤彤的肉棍兒昂起。莫憐香愛不釋手的握著,她溫柔的撫摸,從棍端到兩顆小卵∶「給我┅我要┅┅」

  郭康大口的又啜又咬她的奶頭,他的頭慢慢往下移,舐向她的肚臍。

  「夠了┅來┅我要┅┅」莫憐香阻止地再吻下去。

  「你急不及待了?」郭康肉棍擺了兩擺,就直挺到底。

  「噢┅啊┅┅」她挺高屁股,迎合起來。

  大船在海浪上拋來拋去,他只是壓著她,就有抽插的效果。

  她的牝戶緊窄,淫汁如泉,將郭康的肉棍兒夾得緊緊實實。

  「噢,脹啊,撐死了┅┅」莫憐香這個尤物,發出夢囈似的叫床聲。

  在舟里做愛,他很快就有高潮,郭康抽插五、六百下後,突然大力的扭曲著她的豪乳∶「丟了┅部給你吧┅啊┅┅」

  一股濃濃的熱漿噴出,莫憐香弓起屁投全承受了∶「燙┅燙呀!」

  他的肉棍兒仍留在牝戶中。

  「軟縮了,只有丁點兒!」莫憐香望著自己下體。

  郭康愛憐的撫著她的玉背∶「能夠告訴我┅右手怎麼斷的?」

  莫憐香眼轉了兩轉∶「我自己砍掉的,為了配合〈奔雷手〉。我爺爺則是在雪山凍壞了手碗,不得不切除!」

  郭康愕了愕∶「一個女孩子,你肯那樣犧牲?」

  莫憐香嘆了口氣∶「莫停杯堂有近百年歷史,到我這代┅沒有男丁┅我被迫背上這包袱┅不然這這數百人的堂口就散啦!」

  船行了兩天,寞憐香面上漸失溫柔。

  「這奇怪了,我雖然走得快,但魚叉幫樅橫七海,沒有追上來的┅」她望著大海∶「明日就到崇明島,我怕這沉寂!」

  這晚,她一個人關在艙內。

  郭康想接觸中州二煞,但朱卓、雷鵬就避開他!

  黎明,崇明島到了!

  莫憐香換了另一襲藍裙出來,她右手上,這時套上了一雙檀木做的手,是真正的奔雷手!

  郭康爬上船桅去看,從高望下去,只見附近有七、八個小島,最大的是崇明島。

  「要知秘密,得上崇明島去!」

  莫憐香冷冷的∶「郭康,你陪我走一趟!」

  中州二煞安排小艇將兩人送上島,郭康和莫憐香登島上最高山頭。

  「看,那兩個島不是像蛇,象龜嗎?」兩人順著山勢,用輕功繞了一圈,島上只得幾個漁民,郭康拉了一個來問∶「這附近有多少島?」

  「不計崇明在內有八個,從崇明望出去,象一條帶似的圍繞著,看!」一個漁民指了指∶「不都是看齊了嗎!」

  郭康順勢一望,八個都是小島。

  莫憐香就望著崇明島的海岸線,過了片刻,兩人不約而同∶「猜到了!」

  莫憐香露出近日難得一見的媚笑∶「你先說!」

  郭康望了一眼∶「我剛才看過,這島是三角型,恰巧是葉坤紋身中間的圖案!」

  「從這裡望出去,有蛇島、有龜島一共九個島,葉坤紋身不是寫崇明之外,肖蛇肖龜,上五下三嗎,這是說從肖蛇上數五個島,肖龜下數三個,當中那個,就是埋蔽著秘密的地方!」

  「對了!」莫憐香媚笑∶「那個小島,只需五十人就可將它整個翻轉!」

  她左手一指∶「事不宜遲,我問過了,這島叫五門,葉坤手上紋兩條魚,就是有魚躍龍門之意!」

  「我們已來了幾個時辰,快回大船安排兄弟發掘!」莫憐香運起輕功就掠向岸邊。

  兩人回到沙灘,小艇還在,但船的幾個人卻不見了。

  莫憐香蹙蹙眉∶「不找了,速回船!」

  郭康拿起漿運勁,片刻就回大船甲板上。

  大船上,中州二煞不在,水手亦都不見了!

  「人呢?」郭康抽出腰間的三節棍∶「附近只有這麼幾隻船,她們不可能就這樣失蹤的!」

  「哼!他們自然是死了!」一把冷冷的聲音,赫然是張立帆!

  跟著,有十餘人緩緩從船艙步出,除中州二煞外,還有何國華及肥仔洪!

  「莫姑娘,現在形勢比人強,想不到我收買了中州二煞吧!」

  「你們怎追到來的?」莫憐香很鎮定。

  「中州二煞在開船後就放出信號,跟著,在船尾上撤上『磷粉』,這東西在晚上會發光,我們要跟蹤自然不難!」

  張立帆淫笑∶「姑娘和郭捕頭只顧關在船艙內快活,當然不知朱卓、雷鵬做了手腳啦!」

  何國華嘴角一刁,用狠毒的眼光望著郭康。

  「雷鵬、朱卓,你受了什麼好處?」莫憐香鳳眼圓睜。

  「找到寶藏,平均一人一份!」

  「好,秘密只有我和郭康知,你們能動得了我們?」莫憐香揚開右手衣袖,露出奔雷手!

  「殺男的,擒女的!」何國華大呼,首先攻向郭康!

  張立帆大喝∶「雷鵬、朱卓,還不上!」

  兩把單刀劈向莫憐香。

  但,她右手一揚雷鵬、朱卓手上的刀不期然的被木手磁鐵所吸,變得中門大開!

  「死!」莫憐香的左手多了柄短劍,她身子一沉,左手一,雷鵬、朱卓的肚部都被短劍剖開。

  「呀!」兩人慘叫,倒在甲板上身亡!

  他們用的兩把單刀,則貼在木手上!

  「奔雷手的利害,誰還要來送死?」

  莫憐香一招內殺了中州二煞,張立帆突然又說∶「莫小姐,你有〈奔雷手〉可以克制鐵兵器,但,你帶來的人已全給我們池下海里餵魚,沒有我們幫手,你怎挖寶藏?不加將寶藏分為兩份,莫停杯堂和魚叉幫,一人一半如何?」

  「那我呢?」何國華厲聲。

  「總不成留你在身旁放毒!」張立帆一打眼色,一張大魚網從桅上罩下,何國華想避已來不及了,立刻被魚網罩著!

  郭康站得較遠,他一蹬,從甲板跳了落海,魚叉幫的人都退了退!

  郭康在另一角亦迫得何國華連連後退!

  但他未沾海水前,雙足一踏轉身,一個鯉魚打挺,又翻回甲板上!

  「好功夫!」莫憐香贊了一句。

  何國華想用鐵扇割開魚網,但張立帆手上魚叉一擲!

  「呀!」何國華慘叫一聲,活生生被釘死在甲板上。

  「眼下你只得兩人了,莫小姐!」張立帆獰笑∶「肯不肯合作?」

  莫憐香嘆了口氣∶「好吧!」

  船開到石門島上,那不過是礁石一大堆,站上卅人,已擠滿半個島。

  郭康眼利,只見稍高處釘有一個木十字,插在泥土上。木十字上刻有幾個字∶「巨人之墓」。

  「難道葉坤的說話是真的?」莫憐香呆了呆。

  「掘!」張立帆就興奮萬分。

  魚叉幫的人是用慣長兵器的,片刻之間,就挖開三尺泥土。

  「有木箱!」魚叉幫的人高呼!

  莫憐香、張立帆、郭康同時仆到坑前!

  那是有具像棺木似的木箱!

  「打開它,快!」張立帆很興奮!

  「不!」莫憐香大叫∶「假如是竇藏,誰也阻止不了混亂,你和我各離坑五十步,分站一方,由郭康將寶藏拿出來!」

  張立帆想了想∶「好!」他揚了揚手,手下真的散開。

  郭康躍入坑內,起初,上半身是露出來,跟著就蹲了下來,看不到人,但坑內扔出不少木塊、破板。

  過了一頓飯的時間,郭康還沒有爬出來。

  「郭康,你怎麼了?」莫憐香有點焦灼。

  「沒有寶藏!」郭康躍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把一尺長的曲尺型東西∶「葉坤沒有騙人。」

  張立帆已忍不住,撲到坑前,只見木箱內有具高大的骸骨,還有一團金色的頭髮!

  「有寶藏的,立刻將全島掘開三尺!」他大叫。

  郭康站到莫憐香身旁∶「我相信葉坤沒編人,他是遇到一種叫葡萄牙的人,這種人比漢人高大,有種雷響似的利器,武功更好的人都逃不掉!葉坤當日可能幾經苦戰,才將這葡萄牙人殺死,但他知道,做海盜碰上這種人,一定難悻免,所以急流涌退!」

  「這武器比奔雷手利害,葉坤為什麼不據為己有?」莫憐香問。

  「『佳兵不祥』的老說話!」郭康揚了揚手上的東西∶「這叫手槍,可發鉛彈,用油布包著,但只留下一彈,葉坤怕這武器一出,武林大亂,找他奪寶的人更多,所以,他在捨不得之餘,就埋了它留待他日之用!」

  莫憐香怔了怔∶「沒有寶藏,莫停杯堂完了!」

  張立帆亦瘋了一樣∶「莫憐香,你是不是騙我?我要殺你!」

  他叫了手下張開魚網∶「這不是鐵,奔雷手沒有用,罩住他們,殺!」

  魚叉幫幾十人圍了上來,郭康掏出火石,將「手槍」尾的一根引線燃,再握住,把「手槍」向著張立帆。

  「砰」的一響,張立帆心口開了一個血洞,他瞪大眼,到死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魚叉幫的人嚇得走了一半,莫憐香搶前,乘勢亦殺了肥仔洪。

  一個月後,郭康和莫憐香才雇得漁船返回金陵。

  莫憐香幽幽的∶「我放不下莫停杯堂,一定要找到大財才可收手!郭康┅你肯跟我嗎?」

  郭康搖了搖頭∶「我還是做捕頭,你肯跟來嗎?」

  莫憐香搖了搖頭∶「那我倆只好分手了!」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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