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震懾虎躍門歸朝三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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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筍色在一樓若有所思地品著烈酒,這酒苦澀了些,不如宮裡的御酒,但好在夠烈,便也將澀味遮掩了大半去。

  「掌柜的,這兒是否住了幾個戴了面紗的女子,還有一個馬車夫模樣的男人。」正當筍色發呆之時,突然有人大步走進客棧這般打聽道。

  筍色挑了挑眉,這揚州自己還有熟人不成,竟然還能尋到這裡來。

  轉過頭瞧去,便正是巫香凝和秦清秋兩女尋到了此處,想必是偷偷跟著她們師傅溜來的。

  「兩位美人兒?可是在尋在下。」筍色搖晃著酒盞高聲道。

  瞧見這個欺負她們師傅的惡魔,她們自然沒好臉色,只是她們自己也是身不由己,便恭聲道「公子,我們來尋師傅(母親)。」

  「她們如今已經不管宗內事務了。」筍色笑道。

  巫香凝聞言一嘟嘴,道「既然王爺體虛,需得我們一同陪著回京,自然是得找上門來的,若是王爺身子有什麼意外,我三宗可是擔待不起。」

  筍色臉色鐵青,這話怎麼好像說他腎虛似的?不過當初面子上確實是以調理身體的由頭叫她們隨京的,自己現在反倒不好反駁了。

  「過幾日便回京了,正好來時的車轎太小了些,放不下你們這些多的女人,可知江寧售賣車轎的去處?」筍色乾脆不和她們聊這個話題了。

  巫香凝想了片刻,正要開口,卻被秦清秋搶先一步道「不遠處便有個猛虎行鏢」那兒有賣車架。

  此話惹得巫香凝一愣,旋即俏臉露出一絲竊笑,連忙附和道「不錯,那兒的車架是江寧最好的。」

  瞧兩個丫頭竊竊私語似乎在說什麼閨房話似的,筍色自然沒有聽女兒家小心事的癖好,聽了她們的回答也未加疑慮,畢竟此刻兩個丫頭的「長輩」正可憐兮兮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呢,量她們也不敢坑害自己,便揮揮手道「天字六房,你們自去尋人便是,我要去躺猛虎行鏢來。」語罷便自顧自地用右手小指勾起尚未喝完的烈酒壺朝客棧外走去。

  這有了武藝果然不一樣,雖然現在僅僅只是入門之境,但筍色已然膨脹萬分,再加上烈酒在手,此刻當還真有一絲俠客飲酒走四方的肆意江湖之感。

  丫頭們這邊得了房間號,自然立馬便尋上了樓去,只是想到往日與巫瑤秦媛親密的很,此刻便也沒有多加顧慮,連門都沒敲,一把便推開了房門。

  屋裡真是好一番春色,此刻五位王妃已然休息了許久,但下體還是疼痛的厲害,便衣衫不整,春色半露地玉體橫陳在偌大的床鋪之上,筍良玉還捧著那半碗銀耳羹,女人們嘴角留有些許晶瑩的白羹,只是配得此處風景,實在不叫人不得不對那白色的濁液浮想聯翩。

  「呀!丫頭!你們……你們怎麼尋到這兒了!」巫瑤秦媛二女方才與其餘三女聊了許久,便也起了同病相憐的心思,加上幾位王妃也都是江湖兒女出身,自然不稍片刻女人們便已然情同姐妹般親密起來,自然身上的衣衫便也來不及整理了,如今小輩突然出現,自己這副殘枝敗柳的香艷模樣,豈不是全叫她們看了去!

  可憐兩位宗主大人如同被抓了姧的小三兒一般,驚得連忙用被褥將自己渾身遮掩了起來,若不是她們還有些臉面,怕是恨不得整個人鑽到被窩裡去。

  小丫頭們皆是二流之境的武藝,自然是有眼力見兒的,小學的床鋪上居然都是些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宗師!

  感嘆之餘,心中對這位惡魔王爺便更加畏懼了幾分,當然,伴隨著畏懼的還有無盡的嫌棄,真不愧是大色魔,竟能同時折騰五位女宗師……

  「師傅……秦姨……墨姨……這位是……寒閣主?那這個就是武烈帥了……」巫香凝一個一個指著床上的女人點起名來,都是些大人物,也難怪她都認識,縱使不熟識,這天底下這般宗師人物的傳言和畫像怎麼也是見過的。

  女人們瞧著這個丫頭一個一個指著道起姓名來,皆羞地無地自容,「丫頭!你……你別說了!」巫瑤有些氣急,連嗓子都尖銳了幾分。

  巫香凝這才發覺自己似乎干錯事兒了,連忙後退了幾步……汗顏道「師傅……難得瞧見這麼多宗師嘛……武烈帥我可是只在畫本上見過的人物,一騎掃千奴的畫本!」

  那畫本筍良玉是知道的,這原便是王爺尋人鼓搗出來的,拿她當年一人斬殺數千大周奴兵的事跡來威懾江湖草莽用的,卻沒想到居然還能給自己招攬了小迷妹?

  巫瑤聞言尷尬地撇了撇嘴,她這才想起來,這位武烈帥乃是自家徒弟的偶像,也是,這般巾幗英雄能俘獲這些小女孩的心思也不奇怪……只不過現在這個場景很顯然不適合粉絲與偶像見面……

  筍良玉也有些詫異,瞧得女孩熾熱崇拜的目光,她此刻竟然也有些窘迫羞澀起來……不著痕跡地朝巫瑤靠了靠,身子也往被褥里鑽了幾分。

  墨黛月算是五個女人里最輕鬆的了,畢竟她們幽月宗風評本來就不好,縱使此刻有些尬尷,倒也算不上大失顏面。

  說不得還能調笑幾句,道「只可惜啊,丫頭們,你們最尊敬的師傅,母親,偶像之流,先前那騷模樣,可都叫你們墨姨給瞧的清清楚楚了。」

  聞言,那被指名道姓的三女自然更加窘迫,那俏臉幾乎已經紅得要冒煙兒了。

  兩個丫頭心知不好,只好低著腦袋,讓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床上的女人們嬌軀上,秦清秋恨恨道「都是那個大色魔的錯,正好叫猛虎門收拾他一頓,叫他欺負女人!」

  墨黛月聽的真切,卻不同小丫頭們嬉笑了,連忙道「猛虎門?你叫猛虎門去教訓王爺了?那色痞子是個三腳貓功夫!可別傷著了,咋們五人這般辛辛苦苦可不就是為了叫著男人高興了,省些事情,丫頭!」

  教訓那個男人?

  那男人沒個像樣的武藝,教訓他一頓當然容易,但那廝回來想明白了,受教訓的可就是她們五個女人了!

  何況那男人最是要面子了,若是落了面子,指不定要拿什麼手段折磨她們呢,這般,就連其他四女想了片刻也待不住了,什麼長輩的麵皮矜持都拋了去,連忙異口同聲追問道「什麼情況了!」

  秦清秋見五個大人這副模樣,有些心虛,連忙解釋道「先前他說要去尋個車架,我便唬他去猛虎門的虎躍鏢行,想來他到了那兒問了明白,應該就會自己回來的……」

  聞言秦媛苦笑著嘆了口氣,道「丫頭,那猛虎門仗著自己是猛虎閣的附屬宗門,往日裡欺男霸女最是囂張,我們三宗礙於猛虎閣便也給個面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惹得它近年越加放肆了,王爺這般理由尋上門去,多半是要被當成挑事的人給教訓一頓的!」

  「我……我去看看。」筍良玉聽了秦媛的話哪裡還平靜的下來,連忙起身,下一刻卻渾身酥麻著顫了一下,旋即啐了一口,罵道「這色坯子王爺,下手沒輕沒重的,如今倒好,自食惡果!」只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臉上還是滿是擔憂。

  「師傅,武帥,你們且別急,我過去瞧瞧便是了,大不了我受他罵幾句就是了。」巫香凝瞧見自己師傅和心中偶像那副模樣,心知這次怕是惹了大禍連忙嘟起嘴委屈道,說起來這件事她還是為了她們出氣才幹的,到頭來還得給那男人賠罪,想想就憋屈。

  巫瑤沉吟了片刻,這王爺肯定是不能有事的,最起碼不能讓他在這江南出事情,那猛虎門的門主不過三腳貓功夫的二流武者,想來香凝一人也足以應付了,便轉頭向筍良玉慰道「那猛虎門是個三流宗門,想來香凝也足夠應付了,王爺也不是那任人欺負的脾氣,應該沒問題的。」

  筍良玉聞言這才點了點俏麗的下巴,笑道「也是,向來只有王爺欺負別人的份,他最是精詐了。」

  秦清秋此時把巫香凝拉到角落處,低聲道「我……我陪你一起去吧,畢竟這事算是我惹的……」

  巫香凝瞧她那副委屈地可憐兮兮的模樣,嘟嘟嘴,道「算了,你那脾氣我最是了解的,那肯向那貨低頭吭半句,到時候怕是又惹他不高興,反而幫了倒忙。」

  「只是委屈你了……」秦清秋也明白自己的脾氣,到時候遇著那不著調的王爺定是要駁斥幾句的,只好委屈自己的好閨蜜了。

  「香凝,你且將王爺安全帶回來就好了,至於賠罪的事情……本來就是那廝過分在先,你們自然無需向那廝賠罪。」巫瑤嘴硬地冷哼一聲,大不了叫那廝回來再折磨自己一回便是了。

  巫香凝也不知聽沒聽見,只悶哼了一聲立刻便施展輕功從木窗那兒竄出去追趕王爺去了。

  見那白裙衫帶飄揚,恍若一陣春風一般,尋常人家哪瞧得見這陣香風竟是一位女子?

  這巫蠱宗的輕功倒是有幾分絕色。

  巫香凝腳尖微點,凌空飛稍了幾步便瞧見了猛虎門那兒的鏢局,說起來這猛虎門仗著猛虎閣的威勢倒也算得上是金陵有頭有臉的門派,那鏢局也算氣派,在這江寧鎮中央的繁華地帶也算一座龐然大物了。

  只是此刻那兒被穿戴著銀甲的侍衛圍的水泄不通,四周滿是圍觀的民眾,巫香凝見這架勢便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別人或是不認得這些銀質甲冑的威武侍衛,但她可是熟悉的很,這些可就是畫本兒里寫的兇悍無比的武烈軍啊!

  巫香凝到底是一個小女孩,心下一陣心慌,連忙收起真氣,打算先混進人群里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可沒成想,她方才靠近了些,那軍士里有個頭戴紅纓高盔的將士便朝她這邊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那男人高壯的很,足有八九尺高大,他徑直走到巫香凝跟前,可憐香凝個子方才到那男人的小肚位置,那男子盯了一會巫香凝,那眼神似是在辨認些什麼,如同凌厲無比的老鷹目視著獵物一般,強大無比的真氣將巫香凝整個都籠罩其中,巫香凝只是二流之境,而此時大漢真氣的威壓顯然早就是一流之境的高手,巫香凝哪裡承受得住,正要開口解釋什麼,卻見那大漢突然猛地單膝跪在地上,沉聲道「末將筍趙五,拜見王妃娘娘。」

  啊?巫香凝頓時呆愣在原地,還不等她反應呢,周圍的軍士立刻都讓出一條直達其中的道兒來,齊聲恭拜「拜見王妃娘娘!」

  這陣仗實在大了些,頓時一整條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巫香凝嬌小的身軀上。

  巫香凝順著那人道瞧去,正瞧見王爺正一個人立在鏢局大院的中央,而他一旁則有兩個被渾身五花大綁起來由軍士扣押著的兩個大漢,待香凝定睛一瞧,便認出了那兩個倒霉蛋,正是猛虎門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你們說這兒是鏢局,沒有車架可以售賣?可本王的王妃告訴本王這兒有江寧縣最好的車架,照你們的說法,乃是本王的王妃騙了本王?」筍色目不斜視,語氣平淡。

  兩位猛虎門當家的此刻真是欲哭無淚,有苦說不出啊,這大白日的便進來一個自稱王爺的人來挑釁,他們都還沒找事呢,這些個武藝高強的軍士便立刻將他們整個鏢局都被包圍了起來,只是半刻鐘的功夫,他們便全數被五花大綁地捆到了院子裡,往日裡他們欺男霸女的時候也未曾有這人這般囂張跋扈的模樣,正不知犯了什麼大罪,竟惹得這尊閻王找上門來。

  聽了筍色的話,兩個當家的立刻將目光投向那所謂的王妃,他們自然是認得巫蠱宗的少主的,以他們的實力,巫瑤秦媛她們肯定是看不上親自來對服他們的,所以平時摩擦起來大多也都是巫香凝和秦清秋來找他們麻煩,自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頓時心中暗覺不妙,平日裡仗著猛虎閣的威勢他們猛虎門自然和三宗摩擦不斷,當下便認為是這巫蠱宗抱了朝廷的大腿,此刻找他們報復呢!

  不過現在的他們可沒往日那副威風了,且不說猛虎閣肯不肯為了他們這樣的小附庸正面對上朝廷,就算是肯,那猛虎閣也遠在蜀地,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如今是人在屋檐下,哪還管得了什麼臉皮,連忙哆嗦著呼道「巫姑娘!巫少主……不不不……王妃娘娘……小的……小的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巫香凝瞧他們那副嚇破膽的模樣只覺得嫌棄,平日狐假虎威的時候好歹也有幾分氣節,真遇上了事竟如此不堪,不過她也是個不肯平白冤枉人的,便撇了一眼,乖乖走到筍色面前,正欲開口解釋呢,卻見筍色猛地厲聲呵斥道「大膽賊寇,竟妄圖構陷王妃!」

  巫香凝愣了片刻,都還來不及開口呢,那廝竟猛地抽過一旁將士的佩刀來,手起刀落,將地上兩人給殺起去。

  「你……你這是做什麼!是我騙了你!你冤枉他們作甚!」巫香凝立刻上前查看,那兩人腦袋都被砍了半截,哪還有氣兒,立時化為兩具枯骨。

  筍色自也不理會於她,沉聲道「動作利索些,猛虎門的,一個也沒放跑。」言罷,一直威立於其身後的兩個大將悄無聲息地從原地消失,四周的軍士也立刻化為寒氣逼人的四方陣來,將整個鏢局圍的嚴嚴實實。

  「你……你這是幹什麼!」巫香凝也不傻,就她們這些小丫頭的小伎倆怕是早就被男人給識破了去,這廝多半是早就要對猛虎門下手了。

  「過些日子就要回京了,這些不安分的麻煩,還是解決了再走了好。」筍色淡淡道。

  「你……你早就知道猛虎門了?那……那豈不是先前……」巫香凝俏麗微紅,搞了半天,自己和秦清秋的那些小算盤壓根就沒唬了這男人。

  「就那麼兩個小丫頭片子,還耍心眼子,放戰場上不出兩日就叫人騙床上去不可。」筍色輕蔑地輕哼了一聲,也不待巫香凝多說什麼,繼續道「一碼歸一碼,你們欺騙本王的事情,想如何賠罪。」

  「你……你都知道,這麼說起來我們還算幫了忙呢!」巫香凝漲紅了小臉一雙小腮子嘟的渾圓,顯然是被這傢伙雁過拔毛的手段給氣的夠嗆。

  筍色見她那副模樣,反倒冷冰冰道「也行,到時候派人殺些巫蠱宗弟子賠罪就是了。」

  「別!別!你……你說怎麼辦吧!我都應了!」巫香凝聽他這麼說立刻便沒了脾氣,連忙軟言道。

  聞得此言,筍色臉色立刻放緩,笑眯眯得對著身邊的將士道「也不好叫王妃吃虧了不是,就按咋們武烈軍中的規矩來,欺瞞本王處什麼?」

  「斬立決!」那將士沉聲道。

  「啊!」巫香凝俏麗煞白,慌張地看了一眼男人。

  「咳咳咳……王妃!王妃!」筍色也被嚇得嗆了口口水,臉色鐵青地暗示道。

  「那……打五十大板?」將士臉色古怪地試探道。

  「咳咳咳!」筍色又重重地咳嗽起來。

  「三十大板……不不不……十板。」將士試探著又降了降。

  「好,就依軍中規矩,五板子。」筍色厚著臉皮自顧自地說道。

  五板子?巫香凝黛眉翹了翹,她可是二流之境的武者,只五板子不就跟擦個皮似的?這廝什麼時候竟也懂得憐香惜玉了?

  「那……王爺……我去取軍板?」那將士撇了撇嘴,小聲試探道。

  「唉,不就是打屁股嘛,何須如此麻煩,王妃乃是千金之軀,若是傷著怎麼辦,本王親自打上五下便是了。」那廝頗為不要臉,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處,示意香凝趴過來。

  巫香凝瞧他那副色迷迷的模樣,這才恍然大悟,還以為這傢伙變了性子要放自己一馬呢,結果陷阱在這兒等著她呢!

  不過她是沒有拒絕的權力的,只是努努嘴,小聲道「那……那進屋去……」

  「嗯?軍中打板子皆是如此,你身為本王王妃豈能偏私?」筍色忽地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只是那副色痞子氣質就連四下的軍士都忍俊不禁,有些乾脆撇過頭去用力的憋笑。

  「這……這裡這麼多人呢!那……那你去拿軍板!」巫香凝見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是吃定自己了,當下一陣氣急,蔥蔥玉指奮力地指著一旁先前的軍士催促著道。

  男人卻咳咳幾聲,軍士便曉得王爺心事,王妃雖大,但也打不過王爺不是,自然是要聽王爺的,乾脆權當沒聽見,呆呆地繼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巫香凝從小以巫蠱宗少主的脾氣養大的,平日裡若不是病人,怕是連和男人說話都沒說過,哪受過這般委屈,只是從小琴棋書畫而來一時也憋不出一句粗口來,便就這麼氣嘟嘟地立在那兒。

  男人自然還是那股子欠揍的模樣,右手大拇指處的大玉扳指稍稍擺弄了一下,「那就拿巫蠱宗的弟子……」

  「行了行了!你一個堂堂王爺,怎麼好意思天天拿我師姐妹的性命來威脅我一個小女子的!打吧!我還怕了你了!反正都是王妃了,丟了面子別人罵的也是你江武王!」巫香凝一聽他的話便氣急敗壞,破罐子破摔般大步上前,猛地朝男人的懷裡一躺,讓男人的雙腿正好抵住自身的恥骨處,將那翹臀高高撅起,正對著男人的右手肘處。

  筍色笑了笑,踮踮腳用膝蓋用力地頂了頂巫香凝的酥胸,惹得美人兒苦惱地白眼道「你……你還不快些!」

  「那我可真來了。」筍色繼續調笑道,餘光瞥了瞥筍趙五,筍趙五自然會意,「眾軍轉身!」說著滿院子約莫幾十位軍士皆整齊地轉過身去。

  雖然有些掩耳盜鈴,但巫香凝還是有些鬆了口氣,但下一刻她便如同受驚了的兔子般蜷縮起軀體來,因為那色坯男人竟然正在扒拉她的褻褲!

  「你……你要幹什麼!」巫香凝已然委屈得眼眶打轉起珍珠來。

  「打屁股豈有不脫褲子了?」男人卻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我……你……你別再拉了!」巫香凝急得嬌軀都微微顫了起來。

  「你最好不要惹本王生氣。」男人用力地鎮壓了膝蓋上掙扎地女孩,低聲威脅道。

  「明明說的是師傅給你當王妃的,我……我只是你府里的大夫!」女孩此刻可是再沒了脾氣,嗓子大聲地哭訴起來,那略帶尾音的委屈聲真可謂聞者憐惜。

  男人沒空爭辯什麼,一把將巫香凝白裙子下的褻褲整個給撕剝了下來,絲綢布匹的撕裂聲格外清晰的伴隨著女孩子啜泣的聲音在鏢局的院子裡響起。

  「你是要我以後和師傅一起服侍你嗎?」巫香凝哭了許久,終於囁嚅著擠出一句話來。

  不過此時的男人顯然沒注意著聲女孩的委屈,只是目光色迷迷地落在白玉般渾圓的翹臀之上,右手一把將女孩的美臀整個給握伏了去,用力地揉了一下,惹出巫香凝無限嫵媚嗔怪來。

  見男人興致盎然,完全沒注意自己剛剛的詢問,巫香凝臉色愈加楚楚可憐,賭氣道「你動作快些!五下!」

  那廝卻絲毫不著急,反而右手順著女孩的屁股朝女孩大腿根處探去。

  拍了拍女孩的兩側大腿柔嫩的白皙肌膚,巫香凝吃疼著下意識便將雙腿張開了些,露出那聖潔曼妙的處女地來,此刻那兒已然因為在大庭廣眾下露出的緊張感濕潤了幾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似是沾上了初晨的露水般盈盈水嫩。

  「啪!」男人趁著女孩放鬆,右手狠狠地正對著那處女地的花瓣兒拍了一下,那響亮無比的巴掌聲立刻響徹整個院子。

  巫香凝那聖女地兩般花瓣兒被男人拍地通紅,微微顫抖個不停,「那裡不是屁股!」玉腿也不管不顧地胡亂揮踹起來,活似一隻被人捏著了尾巴尖的小白兔。

  「本王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男人臉皮顫了顫,面不改色道。

  「自覺些,你師傅也是這樣接受本王調教的,你個做徒弟需得學習才是。」

  巫香凝一聽他提自己的師傅,俏臉立刻便羞的通紅,自己這副模樣,難道以後真的要與自己的師傅,讓她們師徒同侍一夫嗎?

  當下嘴硬道「是師傅不要臉,與……與我何干!」

  男人伸出中指輕輕刮蹭了下女孩花瓣縫處,那充滿憐意的花瓣便不受控制地顫了起來,縫處順著滑出些花蜜來。

  「身體倒是挺誠實的。」男人見狀揶揄道。

  巫香凝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一摸竟然便聽話無比,好似完全被男人掌控了一般,難怪床上五個宗師都治不住這個男人。

  只是再怎麼嘴上功夫卻是不可服軟的,「你……你對我用什麼春毒!」

  聞言筍色詫異地咧咧嘴,這對師徒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反正怎麼著嘴上就是不肯服軟,當即好笑道「這張嘴也是和你師傅學來的?」說著又狠狠朝花瓣揮去一巴掌。

  這第二下直接叫巫香凝刺激地又嬌喘起來,這次那花瓣兒乾脆熱切地大開著吞吐起空氣來,男人只是把手指搭在那縫隙處,那對白肉便自覺地擁上前沁潤個不停,與自己主人的嘴倒是截然相反。

  巫香凝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氣地臉愈加紅潤幾分,不過倒是沒有繼續賭氣說什麼,也是明白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此時酥麻軟糯的心態給暴露地一覽無遺了。

  「還要麼?」男人輕輕拍著巫香凝的翹臀似笑非笑道。

  「哼!」巫香凝冷哼著撇過頭去,身子卻是因為男人停下動作而彆扭地扭出一個古怪地姿勢。

  治不了巫瑤那個女人,還不搞不定你個小丫頭麼?

  筍色心中惡狠狠道,手上指尖抵住那花瓣用力朝兩邊張開去,叫那趟著白汁的小穴清晰無比地暴露在陽光之下。

  「香凝姑娘,本王累了,剩下三下,你自己打吧。」嘴上這般說著,兩隻手指卻依舊抵住巫香凝地花瓣處,叫小穴誇張地外翻著。

  巫香凝聞言如釋重負,就算將自己的屁股給打的皮開肉綻也好過被這個男人這般凌辱羞弄,正欲快速打上三下將這噩夢結束之時,卻聽男人笑道「香凝姑娘可得學著本王的,好好打才是,這才乖。」

  巫香凝聞言化作那淚人兒般,一咬銀牙梨花帶雨地朝自己那因求歡而外翻著的小穴打去,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她倒是怕了男人,這下沒有絲毫放水,說起來怕是比男人都要用力上幾分,結果便是伴隨著響亮的巴掌聲,透明色的尿液立刻抑制不住順著潔白光潔的大腿流溢了一地。

  這一下真真要了巫香凝的小命了,頓時便酥麻無力,整個人都半昏半醒著在男人懷裡哆嗦起來。

  筍色撇了撇嘴,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便橫手將美人摟入懷中,「香凝姑娘倒是絲毫不放水啊?不過今日似乎沒氣力了?此兩下暫且記下,日後再算不遲。」

  巫香凝美目凝視著男人,許久,識趣地點了點腦袋,從男人懷裡費力地站起來,撿起地上自己一條被男人撕得不成模樣的褻褲。

  「嘿嘿,這褻褲都破了,你且先這麼著,回去了叫你師傅借條給你便是了。」筍色奪過女孩手裡的破布,又隨手扔到一邊。

  巫香凝聞言一陣氣堵,一陣微風便撥弄著下身清涼無比,這男人居然叫自己就這麼回客棧!便又欲去撿被男人扔了的褻褲。

  「嗯?」男人適時地冷哼一聲,一腳踩在那潔白的絲綢上,留下一個骯髒的腳印來。

  巫香凝知道這廝是故意的,但這一來她也只好放棄了心裡的念頭,縱使自己的白裙一直遮掩到腳踝處,還是不放心地往下拉拽了下裙擺。

  ……

  江南的事情可算了落下了帷幕,望著天際邊緩緩下落得暮日,筍色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小的江寧縣。

  此刻的他已然又換回了車夫的打扮,只不過這次他驅使的車架豪華異常,整整由五匹高頭大馬拖拉著,身後轎子裡此時早不是來時僅僅良玉鐵心兩個女人了,而是滿滿當當一車七個女人。

  轎子裡卻是依舊安靜異常,幾女本就皆是冷淡的性子,再加上靜修的緣故便使得空氣愈加清冷了幾分。

  「我說,巫瑤,秦媛,你們也該認命了,這世道的女人不就是這樣嗎,我們本來就沒有別的選擇。」墨黛月突然打破沉默道。

  如今這車架里倒是有趣,筍良玉乃是筍色的嫡系,自然是全身心都繫於男人身上,寒鐵心初是受了朝廷矇騙,但她對劍道之外的東西不甚在意,如今讓朝廷擔著尋劍閣這擔子,作為交換待在筍色身邊也算是死心塌地,墨黛月則是絲蘿依託喬木,只要大筍不勢弱,王爺不倒台,她便會一直老老實實的做這個王妃,所以這三個女人都已然算是堂堂正正真正的江王府的妃子了。

  剩下兩女卻是有些麻煩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脅,這才做了王妃,但畢竟勢弱,平日裡也算是乖巧,不過卻不同先前三女這般會自覺伺候,只要沒得到死命令,可別指望她動上一下。

  巫瑤同樣是受了威脅,不過她性子強勢了些,往往是和男人沒說幾句就要爭吵起來,雖然結果都是被男人握著把柄折辱一番。

  這兩女對筍色來說就是尚且未馴服的烈馬,不發了狠話還真拿不住她們,往日裡除了夜間大被同眠的侍奉,筍色也基本不會去尋這兩女自找不快。

  至於秦清秋和巫香凝兩個小丫頭,現在名義上算是王府從江南聘請來的樂師與大夫,還算不上王妃,自然是要輕鬆許多,男人若不是特別悠閒倒也不會特意尋她們麻煩。

  現在墨黛月作為「懷柔派」如此說話,這話落到巫瑤秦媛二女耳中自然是大有一副「招安」的意味。

  「這男人奸詐詭譎,你們怕了他,我可不怕他!若不是拿宗門威脅我,我且不會理會他半分。黛月,以後這話休要再提。」除開王爺,女人們的關係倒算是融洽,此時巫瑤雖然厭惡墨黛月這麼為男人說話,倒也還算客氣幾分。

  秦媛自然是贊同巫瑤的,清冷地點了點頭,意思似乎也是就打算這麼耗一輩子了,反正白日裡就是靜修,晚上男人要寵幸她,也就強忍著便是。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的,朝廷替我管著尋劍閣,為我尋劍閣提供用不盡的資源,王爺雖然行那縱慾之事有些不知輕重叫我苦惱了些,平日裡倒也算是待我不錯。」寒鐵心輕撫懷中的翡翠劍鞘道,同為「懷柔派」自然是要替王爺說話的,只是這劍痴口中吐出來的話是絲毫沒有一點眼力見,聽了她的話,眾女不禁都臉色黑了些,心中一陣無語。

  「是啊,王爺也就是在床上時苛刻了些,平日裡還是很好的,也不會如同那大家宅院的老爺一般限制我們的自由。」筍良玉附和道。

  但這些話可化解不了二女對這位惡王爺拿宗派威脅她們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怨恨,不過礙於姐妹情分倒是默契地不再說話反駁什麼,不過瞧她們那副板著的冰山榮顏便知道她們可沒這麼容易被「招安」。

  墨黛月同為三宗宗主,自然比起良玉鐵心來要了解這兩位老對頭,依她們那副厭惡男人的性格,想要她們全身心託付給一個男人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一蹴而就的事情,便也抹去了話頭,只是笑眯眯地掀起車轎的帘子,露出外邊一閃而過的美景。

  「不說這個糟心事兒了,說起來,巫瑤,秦媛,你們是不是被那貨要求不管宗門的事情了?」墨黛月道。

  秦媛聞言有些苦惱地努努嘴,她原本便是培養秦清秋為下一任宗主的,結果沒想到自己這位義女也同自己一般被人家給一併綁回了京都,如今可算是匆匆入京,宗門裡一堆事情也只好臨時託付給一些值得信任的下屬。

  墨黛月瞧秦媛那略顯擔憂的臉色便心中有數,一旁的巫瑤同樣也是類似的情況,秦媛那是送上門的母女丼,而她和巫香凝便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師徒丼,巫蠱宗那繁雜冗長的事務比起玄音宗來也都是只多不少。

  「咯咯咯,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墨黛月似乎見著兩女那副苦惱的模樣有些洋洋自得,旋即從裙擺里取出一份書信來,那分由黃油紙整齊包裝的書信封口處紅印赫然正是幽月宗的標記。

  「這是什麼東西?」寒鐵心好奇地率先發問道。

  「這裡邊是地契,是京都里最大的三家青樓的地契。」墨黛月驕傲地揚了揚自己俏麗的下巴。

  「這有什麼用?那傢伙可是個挑剔的,就青樓那些胭脂俗粉可討不了他的心意,他似乎比較喜歡女宗師,你的青樓里有女宗師嗎?有舞劍的嗎?」寒鐵心似乎還是更在意劍招,以至於說的話有些不著調起來。

  墨黛月聞言一陣無語,天底下宗師就那麼十位,皆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女宗師更是盡數被這色王爺給收集在這小小的車轎子之中了,哪還有什麼舞劍的女宗師?

  何況,人家堂堂宗師怎麼可能去青樓里謀生?

  無語間墨黛月還是沒好氣道「鐵心,你能不能別總想著那些劍劍劍了!這意味著我幽月宗已然將勢力拓展到了京都,到時候我就算人在王府之中,也可以隨時管理幽月宗了,我依舊是幽月宗掌權的宗主。說不定到時候我青樓里的女弟子釣上什麼朝中的重臣說不得我幽月宗又能撈到什麼天大的好處哩。」說著居然還露出一副奸商的奸笑模樣來。

  筍良玉翠眉一皺,低聲道「這……似乎是王爺不允許的事情吧……」

  「我的好良玉,只要幾位好姐妹不與王爺說,他自然是不會知道的。縱使他知道了又如何,咋們這位王爺看似兇狠,但只要我倒是在床第間多吹吹枕邊風兒,保管王爺不多說什麼。」墨黛月對自己在床底間的合歡之道還是頗有自信的。

  見筍良玉還是有些擔心的模樣,墨黛月連忙抱住她的胳膊撒嬌道「好良玉,你不會出賣好姐妹的對吧?」

  筍良玉見狀也只好道「是是是,大不了到時候受他欺負一下,王爺除了欺負我們也拿我們沒什麼辦法。」

  墨黛月過了筍良玉這關,這才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巫秦二女調笑道「你們也可以叫探子入京啊,到時候讓她們從中傳消息,宗門的事情自然也就都可以管理了,有了朝廷的支持,想必三宗的發展會更加迅速,事情自然也是要更多的。」

  聞言,巫瑤與秦媛自然也是十分意動,不過想起轎子外邊那個可惡的男人,她們可不是墨黛月那般會用自己的身子朝男人撒嬌討要好處的女人,若是東窗事發,男人那兒可不好解釋。

  「怎麼,做女人還拉不下臉向男人撒嬌啊?那你們去求求良玉和鐵心,讓她們給你們向王爺吹吹風,說不得也能行。」墨黛月見狀得意地笑起來,乾脆出起了餿主意。

  眼見巫瑤和秦媛還真投來意動的目光,筍良玉與寒鐵心大呼不妙,齊聲道「作罷作罷,那功夫我們可比不上黛月姐姐,黛月姐姐有把握叫王爺讓步,我們可沒那本事。」說起這床第之間討好男人的功夫,她們這群女人確實都得叫墨黛月一聲姐姐才是。

  「你們拉不下臉,不若叫香凝和清秋兩個丫頭替你們去向王爺求求情?」墨黛月自然明白這種事情肯定會被駁回,只是想到今後沒了巫瑤與秦媛的兩宗自然是比不得她幽月宗了,之後幽月宗橫霸金陵也是指日可待,如此一想,便得意忘形地調侃道。

  大人們說話,兩個小丫頭原先自然是縮在角落裡安靜地替眾女斟茶,只是見如今墨黛月將話頭扯到她們身上來,秦清秋立刻便將墨黛月面前的茶杯一推,「墨姨也不害臊!墨姨這麼有本事,你去替我們兩宗向王爺求情去!」

  巫香凝則立刻想起白日裡男人當著無數人打她屁股的風月事兒,俏臉羞地通紅,連腦袋都抬不起來,更是一句話都不敢接了。

  墨黛月自然不可能替其他兩宗謀利益,便也輕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一時間這轎子內便又沉寂了下來,徒留那窗外的美景分分秒秒的變幻著。

  京都,

  她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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