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後宮情事朝堂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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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婷婷白日裡照常來六門探視,不過昨兒王爺叫她們騰了地兒之後便一隻霸占著六門,她哪敢多說什麼,但這都快過去一整日了,說什麼的也該結束了才是,回想起昨兒見著的那兩位天仙般的美人兒,張婷婷便是一陣艷羨,不過被王爺這麼調教上一整日,怕是現在的兩位美人早就狼狽不堪了,說是半死不活也不過分。

  畢竟那男人的手段她可是親眼在筍良玉身上見過的,能將那麼一位女將軍教的如同小姑娘般百依百順的,如今想來都是一陣後怕。

  「門主……咋們今天還需冶煉嗎?」就在張婷婷一個人呆在門口思索的時候,她一個六門的工匠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道。

  張婷婷立刻沉下臉來,她們六門先前應下了勤國公府的鐵器生意,正是忙的時候呢,這王爺要是再這麼耽誤下去,怕是要害她們延誤國公府的生意了。

  那勤國公倒還好說,但府上那個大公子是個暴脾氣,怕是延誤了得被他鬧上門來,想到這裡張婷婷便是一陣頭疼,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工匠,都是她們六門的,此刻都被堵在外邊進不去呢。

  「要不……我進去問問王爺?」張婷婷躊躇道。

  「額……這……門主自己定奪吧……」聽這話,那女工匠也蔫了氣,這勤國公大公子不好惹,難道裡邊那位江武王就好惹,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爺,何況平日裡王爺看著和和氣氣的,但她們這些嫡系最清楚王爺在被別人打擾了好事的時候有多恐怖!

  「我聽著裡邊沒啥動靜了,應該是結束了,我小心些便是……」張婷婷也是個急性子,當即偷偷摸摸地朝堂裡邊摸過去。

  「門主大義啊!」四周那些工匠門全是一副送終的模樣,倒是叫張婷婷一陣氣堵,你們都盼著老娘死是吧!

  張婷婷狠狠瞪了那些個下屬一眼,一轉頭立刻慫地踮起腳尖,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靜悄悄地往其中「爬」過去。

  順著大堂門縫處往裡邊瞧去……

  見那男人大大咧咧地橫躺在大堂中央位置,其旁邊正是玉體橫陳的兩位宗主美人兒,此時的巫瑤身上也被男人畫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圖案,雖然張婷婷看看不懂什麼意思,但按他對王爺的了解,絕對都是些房中術里的昏話。

  巫瑤秦媛兩個女人乖巧地跪伏在男人兩側,像是爭奪什麼寶物一般兩張白玉俏臉將男人的穢物給團團圍住,你一口我一口地虔誠侍奉著,而此時的男人則微眯著雙眼自顧享受著兩位美女犬王妃的伺候,那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一雙鹹豬手正大光明地遊走在兩女的嬌軀上。

  張婷婷半張著紅唇,她哪裡見識過這般景色,昨日來時那兩位王妃高傲的如同仙界的仙子般不可褻瀆,卻沒想到私下裡見著王爺卻也似那青樓的頭牌一樣淫亂。

  這景色張婷婷不禁瞧迷了眼兒,手邊也只一顫,大堂的木門似有似無地發出一個「吱呀」的聲響。

  「什麼人!」兩女忽地大呵一聲,齊齊將身子往男人身上靠近了些,將王爺整個護在身後,鳳目四射間忽地鎖定那大堂的木門處,下一刻門口偷窺的張婷婷便感受到一股子殺意,將她驚的一動都不敢動。

  張婷婷說什麼也算是鑄鐵監的門主,以她那二流之境的實力做個三流宗門的宗主都是綽綽有餘,沒想到裡邊那兩個女人竟強悍到這般地步,她立刻意識到其中那兩個嬌滴滴的美人竟然是兩位宗師境的大能!

  張婷婷苦澀著臉,算上先前她早便知道的良玉和鐵心,王爺身邊的王妃怎麼全是些宗師!

  什麼時候宗師變成大白菜了……

  「王爺!我是張婷婷啊!王妃!兩位王妃!小人是張婷婷,我也是王爺的人啊!」張婷婷連忙大喊起來,現在可不是什麼要面子的時候,兩位宗師王妃只要動動手指,她便就要一命嗚呼了!

  二女微微皺起眉頭,她們注意的是「王爺的人」?

  難受也是她們的姐妹?

  旋即又看向此時那個從門口處小心翼翼爬進來的胖妞,這張婷婷臉蛋倒也算得上中上之姿,只不過加上她常年鍛打練就的一身腱子肉以及肥肥胖胖的身軀,實在算不上一個美女……

  筍色注意到了二女古怪的目光,滿頭黑線,連忙撇清道「什麼,什麼叫我的人!你下次就說是我的直系,別用這麼曖昧的詞,本王可丟不起這個人!」

  「是是……兩位王妃,我是王爺這派的嫡系,自己人!自己人!」張婷婷陪笑道。

  「怎麼,張門主有偷窺的癖好?」筍色用力地將身旁的兩女往懷裡摟了摟,兩隻手不著痕跡地搭在女人們的翹臀上,遮掩了張婷婷的目光,若不是張婷婷是個女人,加上是他的嫡系,此刻怕是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張婷婷連忙雙手遮住眼睛,轉過頭去,委屈道「王爺啊……咋們六門還有個國公爺的單子呢,您……您一直這麼霸占著地方……我們沒法辦事啊……」

  女人們注意到了男人吃醋的小動作,輕笑了一聲,將紅唇微嘟便一左一右索求起男人的吻來。

  筍色無奈地拍了拍她們的屁股,示意現在在談正事呢,這兩個冰山美人被征服之後居然會主動成這個樣子還真是叫他又頭疼又歡喜。

  「王爺,張門主也不容易,咋們也該回王府了,不然家裡的三位姐妹怕是要責怪我們獨占王爺了。」秦媛溫柔地在筍色懷裡蹭了蹭。

  「張門主也是有自己是事情要做的,我們自然不好再多打攪了,只是我們今後便閒的很,只有王爺解悶了。」巫瑤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將自己的酥胸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口。

  一陣柔軟無比的觸感立刻叫男人心猿意馬起來。「瑤兒,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也想在京都搞一個巫蠱宗的分宗?」

  「沒王爺的話,瑤兒不敢。」巫瑤算是明白怎麼對付這個男人了,水蛇腰肢微微一扭,整個身子都趨附在男人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緊貼著男人,搭配那副任君採擷的柔弱神情,筍色一時間還真愣了片刻。

  「你們兩個學黛月倒是學的像,罷了罷了,你們不似那鐵心丫頭,恨不得將那尋劍閣的擔子一撩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一身輕鬆。」筍色苦惱地站起身來。

  「哪有,臣妾們心裡只有王爺,王爺若是不願意,臣妾們便做王爺籠子裡的犬兒,只盼夜夜得王爺寵幸便是了。」二女齊齊起身將男人的手主動搭在自己的乳鴿上,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哪叫人改得了口。

  筍色只得道「你們想要去做便去做好了,只是你們需得記得,你們先是本王的王妃,然後才是那什麼宗主!」

  二女聞言面露喜色,暗道墨黛月那套對付男人的手段倒還真是管用,得了男人的首肯,立刻主動服侍男人更衣來,時不時便用自己的酥乳蹭蹭男人,挑逗著男人的神經,她們如今算是為了宗門徹底豁出去了,那副浪蕩風騷模樣,就是墨黛月在這兒也要嘆一聲自愧不如。

  ……

  在王府之中的三女等了整整一日終於等來了她們的王爺。

  不過同時還看到巫瑤和秦媛被一左一右地摟著,她們則皆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副模樣險些將墨黛月給驚掉了下巴。

  至於筍良玉和寒鐵心,她們可是切身體會過王爺手段的人,她們可沒有絲毫意外的意思,用寒鐵心的話來說,這男人的奸詐計謀全部都用在了對付漂亮女人的身上。

  「如今你們便是真正的姐妹了,本王不喜那些宮中的規矩,你們也無需區分什麼大小,只需要知道,本王是最大的就行了。」筍色老氣橫秋地宣布道。

  隨著最後兩位「反抗強權娘子軍成員」的墮落,王妃團內便再沒有了敢反抗他的話的人,對此,五個女人只得乖乖地點頭稱是。

  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好好享用他這五位王妃之際,門口卻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嗯?這裡可是王府內院,筍色是不再內院裡安排什麼丫鬟的,五個王妃又都在此處,那敲門的還有何人?

  女人們則是立刻正襟危坐,門外這時傳來一聲蒼老又熟悉的聲音「王爺,老奴佰烈求見。」

  佰烈,正是王宮中保護筍道一的大宗師之一,當年也是陪著兩兄弟親眼見證大筍崛起的老臣了,他應該時時待在筍道一身邊才對,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王府之中?

  筍色心裡莫名湧起一陣不妙感。

  待女人們都穿戴整齊了,筍色連忙迎出門去「佰老,怎麼麻煩您跑來我府上了,王兄派您來的?」

  佰烈瞧筍色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加上之後從中走出來的五位王妃,無奈地嘆了口氣,有些好笑道「王爺可知今日當有何事?」

  筍色聞言撇了撇嘴,除了每年過年這種大日子,他對那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日子節日最是厭惡,主要原因便是完全記不清日子,只好試探道「今日是王兄祭天的日子?」

  此話一出,不僅是佰烈,就連身後的五個女人都忍不住輕笑起來,她們這位王爺倒是呆的好笑,祭天這種大事情一般早半年便要開始準備的,哪會這種時候突然冒出來。

  「今日乃是王爺答應陛下來上早朝的日子。」佰烈無語道。

  「啊?!」筍色大驚失色,他被美人迷的神魂顛倒的,哪裡還記得什麼早朝晚朝的……

  「按照陛下昨日與王爺定下的規矩,老奴今日是奉了皇后懿旨請五位王妃進宮小住幾日的。」佰烈強忍著笑意繼續說道。

  「你……你去告訴王兄,叫他派人來殺了我好了!」筍色聞言臉色一變,乾脆耍起賴來。

  說著還轉身惡狠狠地看著五個女人,道「沒本王的命令,你們誰都不可以踏出內院半步。」

  誰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王爺,耍起賴來倒是毫不猶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女人們雖然覺得好笑,但是他的話卻還是要聽的,但又沒法子得罪佰烈,畢竟他也是奉旨行事,只好低著腦袋,整齊地站在男人的身後一言不發了。

  佰烈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幕,也哈哈大笑起來,如同勸小孩般,和藹著勸道「王爺,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這昨日方才和陛下下的賭,現在就翻臉不認帳了。」

  「本王隨你入宮將事情與陛下說清楚便是,想必王兄定是與本王說笑,不是當真的。」筍色頗有一副自我安慰的手段,當即下了定義。

  佰烈苦惱無比地扁扁嘴,「王爺可別為難老奴了,不如五位王妃先隨我入宮,也是皇后娘娘想念的打緊了,若是王爺與陛下說道清楚了,便自來後宮將王妃們接回來便是。」

  如果只是以皇后的名義接幾位弟妹入宮敘舊,那筍色還真沒什麼脾氣阻攔,當下只好無奈地揮揮手「行吧,行吧!既然是嫂子要見的話……但傍晚之前務必給本王送回來!本王可不想憋得去尋那些風塵女子!」

  「既然是皇后想見你們,那你們就入宮去見見吧。」筍色回頭朝眾女道。

  接著瞥了一眼一旁的佰烈,沒好氣道「本王這就進宮去見陛下。」說罷大步流星地朝外邊而去,能叫這位王爺露出這般火急火燎模樣的事情倒是有一陣子沒瞧見了。

  女人們得了男人的首肯,自然也便能跟著佰烈入宮了。

  其實說起來她們都還是蠻希望這位皇后娘娘可以救她們於水火之中的,畢竟如今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催動她們體內的獻花功後,每夜與男人歡好便如同承受一直怪物的蹂躪一般,她們五個對上男人一個沒一個時辰便要齊齊跪地討饒,偏男人還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非得弄的她們五人翌日早上下不了床才好,可若是那廝藉此認真修煉也就罷了,偏偏這色坯子只享受與獻花功的歡好愉悅,那修煉的事情是半點沒放在心上,她們五位當世宗師夜夜與他雙修,這些日子,他的真氣竟然沒有絲毫的增長,真叫女人們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佰老,您說說,哪有這麼雙修的!半個月了,從初得那什麼獻花功,到如今也有數月時間了,王爺居然還停留在學徒境界,偏偏早三月前他便已經是學徒境界了,美其名曰鞏固基礎,那學徒境屁大點真氣,有什麼好鞏固的!」女人們你一言我一嘴地哭訴王爺的邪惡行徑。

  佰烈聽了也一陣頭大,這五個宗師給他當鼎爐還夜夜未曾拉下,居然修了半天還是個學徒境,確實有些對不起這五位王妃了,只是他也是老人了,那筍色的心思哪還能不知曉,這位王爺自他初認識他時便已經是個見著漂亮女人便什麼事也不管不顧的性子,當初只一個良玉也還算約束,如今五個王妃,可算是叫他日日宣淫了。

  佰烈苦笑著打斷了女人們的訴苦,「幾位王妃,這話留著說給皇后聽吧,皇后的話想必王爺還是聽得進去的,老奴可沒權力幫你們說教這位天下第一王爺。」

  說到這裡,筍良玉拉了拉一旁寒鐵心的水袖,接著對其餘眾女道「皇后娘娘最是貼心了,咋們這位皇后娘娘原本是陛下在江邊遇見的孤兒漁女,當初陛下受了大周軍的埋伏,逃至江邊,便被皇后娘娘救下了,兩人一見鍾情,後來陛下與王爺成了大事,陛下力排眾議,硬是將這位漁女立為了開朝皇后,而且再未尋過妃子,如今偌大的後宮之中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呢!」

  一介布衣漁女救了真龍天子,真龍天子專情至此,多麼美妙的且人人嚮往的愛情,偏都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怎麼她們的夫君就是個無惡不作的色坯子呢!

  女人們羨慕皇后的同時,似乎更加苦惱了。

  「皇后娘娘因為是漁女出身,又是孤兒,性子比較柔弱,你們這幾位哪個不是宗主閣主之流的,到時候見了皇后娘娘需得收斂些氣質,否則怕是要嚇到皇后。」佰烈接上筍良玉的話茬解釋道。

  聞言女人們顯然有些驚訝,但當她們真正進了後宮,入了皇后所在的未央宮,面對面見著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之時,她們才明白過來佰烈提醒她們的是什麼意思。

  那是個鐘靈毓秀的女子,雖然談不上風華絕代,但絕對算得上貌美了,很難想像這麼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會是漁女出身。

  只不過對於那重重的鳳冠她似乎有些不適應,脖子難受地歪了些許,那身華麗至極的鳳服好像也是聽了下人的通報後慌慌張張穿戴上的,領口處尚還凌亂不堪。

  尤其是見到五個女人的時候,似乎是因為對自己外貌和氣質上的自卑,這位皇后娘娘竟然肉眼可見地往屏風後縮了縮身子。

  「我……我叫長孫美,都是一家人……幾位仙子妹妹叫……叫我長孫姐姐就好了……」筍良玉她先前便是見過的,早先便惦記著天底下竟有如此神仙氣兒的女子,卻沒想到這次一次性來了五個!

  見那良玉身旁那個,同是一副大將軍的氣質,好似那天邊的九天娘娘,與良玉雖樣貌不同卻如同一對沙場上的絕代巾幗,長孫美最是崇拜這些不輸男兒的女子,當即便怯怯得打量起那女子來。

  又見其中一個嫵媚至極的女子,那女子渾身一套玲瓏珍珠褂,腰間別著一份白玉鳳凰,眉間美艷,唇含春色,就是她一個女人見著了也要心臟怦怦恫跳幾下,這女人簡直就是長孫美心目中母儀天下的皇后該有的模樣,搭配那張明眸皓齒的無瑕魅顏,古書上的妖后妲己也不過如此了罷……

  長孫美愈加自慚形穢,當下竟害怕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來。

  目光向後,還有一位白衣無塵的謫仙般的玉人兒和一位溫柔優雅的鄰家大姐姐,這一位位皆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女子,長孫美猶豫著改口道「我……我今兒年方十四,瞧得姐姐們比我大是了,叫我妹妹也是可以的……」

  聞言筍良玉俏臉一寒,她們稱當今皇后,丈夫的嫂嫂叫妹妹?

  別說那王爺若是知道了會怎樣,縱使禮法上也是於理不合的,連忙道「長孫姐姐說的哪裡話,妹妹早些便說了,您是皇后千金之軀,當今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說著連忙對著其他四女使了個眼色。

  墨黛月心領神會,沒想到這位皇后娘娘居然是個這么小的妹妹,被她們這些宗主大將之流嚇唬到也是情有所原,只是這句妹妹卻是怎麼也不能叫的,那皇后年幼不知禮數,她們這些人還能不懂尊卑嗎?

  剛剛若是王爺那廝站在這兒,怕是她們已經要受罰了……

  「長孫姐姐說笑了。」墨黛月施了個禮,上前將長孫美給扶回了鳳架上,話鋒忽得一轉,道「王爺本就是個霸道的主兒,姐姐剛剛那話若是傳了他耳朵里,妹妹們可要怎麼活……」那墨宗主倒真是是天生的角兒,下一刻竟真哭哭啼啼要抹起眼淚來。

  「墨妹妹別哭,我……我做姐姐便是了。」長孫美怎麼說也是皇后,那幾位王妃的名字卻是找陛下詢問過的,不然見了面連名字也喊不出,怕是不知要多丟臉。

  「妹妹們怎得這般說小色?小色是不是欺負你們了?」長孫美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自己現在是做姐姐的,既然妹妹們受了欺負,自己怎麼也得做給樣才是。

  小色?

  是說那個霸道得要死的惡魔王爺?

  眾女聽了這個過於反差的稱呼皆是一臉古怪的神色,倒是秦媛先應道「長孫姐姐,王爺對我們自然是百般好了,只不過……」

  有了秦媛開頭訴苦,其餘的女人自然也是憋不住得向皇后「控訴」起家裡那位男人的不好來,有了皇后給她們做靠山,說不得日子便也沒這麼難熬了……

  唯有筍良玉苦澀地瞥了一眼大吐苦水的姐妹們,卻是一言不發……要說王爺尊敬自己這位嫂嫂自是必然的,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且不說陛下和王爺的情誼,皇后再怎麼大還能大過陛下不成?

  何況這位小妹妹皇后其實也是怕自己的小叔子怕的緊,覆滅大周時的東征西討筍色早就積威尤甚,在軍中可謂是一呼百應的人物,長孫美雖然貴為皇后,但也是不過豆蔻華年的少女罷了,自然是面子上擺擺還行,真要她給自己的小叔子說什麼,怕是見著人便嚇的說不出話了。

  筍良玉有意拉了拉姐妹們的袖子,暗示她們別在背後說王爺的壞話了……若是皇后將此間話語漏給了陛下,倒是王爺自然是要知曉的,到時候她們五個女人還不得扮作那小狗兒給王爺玩弄個數把月才能抵消王爺的怒火啊……

  ……

  「陛下三思……這鹽鐵的生意哪是這麼簡單的,微臣們也是數百年的經營方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陛下如今一股腦的要換人……怕是不妥……」

  筍道一平靜地看著那個跪在大殿上進言的老頭兒,此人便是衛國公了,作為世襲權貴的代表縱使改朝換代了,那國公爺的位置卻是必須給他留下的,不為其他,就說當下這朝廷的鹽鐵生意便被此人一手把握,筍道一多次想將那鹽鐵生意從這些人手裡要回來,每次都被他們給搪塞過去。

  有了衛國公做表率,那批得了權貴好處上來的文臣自然是要附和的,當即便嘩啦啦跪下一批大臣來。

  筍道一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殺意,大筍是他們拿武力打下來的,所以他的心腹也都是些武將,若說是戰時倒還是一言九鼎,但如今要文治天下的時候,這些武將在朝堂上的威力就大幅縮減了,也難怪不過一個鹽鐵經營權竟然能拖到今日還未解決!

  「衛國公千慮,有衛國公替朕經營,朕也是放心的很啊!」筍道一嘴上如是,目光餘光瞥了一眼武將陣營。

  那帶頭的驃騎大將正欲開口,卻聽那一旁衛國公連忙伏身拜謝道「老臣多謝陛下信任!」

  「陛下英明!」其身後的一眾文官也立刻齊齊恭聲道,竟就要如此強行蓋棺定論了!

  這老頭兒好不要臉,竟然倚老賣老霸占著鹽鐵經營權不鬆手,如今更是要強行逼宮不成?

  筍道一右手抓住龍椅的扶手狠狠握緊,有時候他真想脫了這龍袍,拔劍一劍將那些個老匹夫給斃了了事,只是這些世襲多代的權貴樹大根深,若是如此莽撞的一股腦給拔除了,怕是整個朝廷都要立時無人可用起來。

  「既然衛國公如此說了,那……」筍道一暗嘆口氣,看樣子今日此事又要作罷了,也罷,來日方長,這些腐朽的權貴不除,大筍朝就永遠沒有徹底安寧的一日。

  「老頭兒!你拿著那經營權有何用?莫不是家裡那幾房小妾養的多了,錢不夠使了?不對啊,誰人不知你衛國公富甲天下,縱是國庫里的金子怕是也沒你家庫房裡的多吧?」眼見一切正要塵埃落定之時,那大殿門口居然走入一個人影來,龍椅上筍道一猛地站起身,他自是最熟悉那個背影,那個陪他征戰多年的背影,正是那天下第一王爺——江武王筍色是也!

  「此局可解也。」先前一直旁觀著的一個大臣目光死死地盯著門口那個口出狂言的男子,最終低聲喃喃道。

  見江武王那廝,潑得一身金黃色蟒袍,一頂鎏金紅纓高帽豎之頭頂,腰間竟赫然別著一把流光佩劍!

  正是筍良玉的那把龍泉,想來是出門的急,隨手從良玉那兒奪來的。

  「怎麼?王爺今日怎得想起來上朝了?可是遲到了些,這都快退朝了。」衛國公面不改色,只是那麵皮子顫了顫,不客氣道。

  「哼,老頭兒!正巧本王此次下江南帶回來三位王妃,如今王府開支緊湊的很,你手裡那生意便交給本王耍些日子,待得本王也賺些金銀來。」筍色毫不客氣,那身軀大搖大擺地便走到殿前,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聞言,衛國公臉色難看了幾分,他堂堂國公爺哪裡被人這般指使過,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終於還是沉住氣道,「王爺這是何意,老臣的經營權是陛下交給老臣的,老臣可沒權力這般交給王爺。王爺此言,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筍色哈哈大笑,猛地死死盯住衛國公,大聲喝道「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爺!縱使抗旨不尊又如何!不過貶為庶民,流放千里,但今日卻必須拿你這老匹夫開刀才是!想來王爺之位換你個老頭的項上人頭,自是不虧的!」說罷竟真四顧一番,猛地拔劍而出!

  「大……大殿上豈能拔劍!王爺三思!王爺三思!」那殿前侍奉的兩個太監眼見他居然一言不合便要當殿拔劍,嚇得直哆嗦,連忙揮著手裡的浮塵勸阻道。

  「你……你個武夫!金鑾殿前拔劍威脅護國大臣!該當何罪!」此時的衛國公早就嚇得癱坐在地上,他哪裡見過這般不講理的莽子,嘴上的話也顫抖起來。

  筍色餘光瞥了一眼陛下,見筍道一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心中更是一定,看樣子王兄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用意,當即愈加蠻狠起來,那劍鋒直指那老頭兒,徑直揮劍上去,只是看似胡亂揮舞,卻剛好避開有人的地方,旁人看起來就好似一個流氓胡亂揮劍,什麼人都砍不到的模樣。

  只見筍色忽晃向前,將手中的龍泉高高舉起,待得那落劍處的文官各自慌亂的逃竄開去,方才狠狠將劍揮下,任得那龍泉在風中發出呼呼的披風聲。

  「瘋了!你這個瘋子!」衛國公慌亂間猛地朝一旁爬去,筍色自然是緊追不捨,依舊搖搖晃晃地在後邊揮著寶劍。

  「你個老賊,還不將那好賺錢的法子交出來,莫逼急了本王!」筍色大踏一步,龍泉一閃,兀得將那衛國公的長須給削下來一縷。

  「你……你這個瘋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這些!不管這些!」衛國公慌亂間信口搪塞道。

  筍色聞言冷哼一聲,將龍泉收回劍鞘,朝殿上筍道一道「陛下,衛國公說只需您點頭,便將那鹽鐵的生意交給臣弟來運營,陛下以為如何?」

  這下衛國公立刻回過神來,瞧筍色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哪裡還有剛剛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勁兒!自己這是被這武夫給誆了!

  「想是衛國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後朝廷鹽鐵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來操作吧。」筍道一強忍著笑意順水推舟道。

  「陛下……」衛國公這下徹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辯駁。

  「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劍,實乃大罪!看在武王勞苦功高,便斥罰五十大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筍道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乾脆搶先一步道。

  「陛下英明!臣弟領罰!」筍色也立刻接上,說著便拜下道。

  「陛下英明!」右側的武將自然是聽筍色的意思,也學那些文官的模樣,立刻齊齊下拜。

  更有些脾氣暴的,此刻竟輕聲笑起來,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慣用的伎倆,這次該他們用了!

  筍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極為囂張的跟著罰板子的太監朝殿外而去,好像自己不是去領罰的,反倒是去領賞的一般,嘴上還賤道「那便多謝衛國公體恤了,倒是定備下好禮莫叫府上幾個小娘日子難熬了。」

  筍道一笑了笑,「退朝!」獨獨留下一個憋紅了臉的衛國公。

  ……

  「王爺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鐵心抱著翡翠劍低聲問道。

  「既然陛下叫咋們來宗人府領王爺回府,那想必王爺是吃了板子的。」筍良玉美瞳閃動,滿是擔憂的樣子。

  墨黛月卻嘻嘻笑道「瞧陛下來時意氣風發,對我們也是格外溫和,王爺定然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兒,但又去了宗人府,說明怕是王爺替陛下領了罰,如此說來,這罰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輕易便將我們放回王府。」

  「說這些有何用,憑咋們王爺和陛下的關係,莫不是造反兵變,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們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負便是了。」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來,眾女一時無語,竟皆無奈地嗯哼了一聲。

  也許是為了給衛國公做個樣子,不好真與他翻了臉,又或許是急於去後宮尋他那個小嬌娘子長孫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記給宗人府的太監打招呼了,筍色可是實實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縱使他現在已經是學徒境的武者,這板子卻也險些吃不消了。

  「筍道一那廝是不是重色輕友,竟將本王給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從宗人府里走出來,碰巧撞上來接他的五位王妃。

  「見過王妃。」宗人府內一眾宮人齊齊下拜道。

  「你們見過王妃,卻不見你們見過本王!下手這般重,小心本王來日尋了軍隊找上這宗人府將你們都給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後腰,罵道。

  「王爺,這是陛下下的罰,總不好叫雜家偏私吧……過些日子雜家定安排幾個伶俐些的宮女去府上給你賠罪。」帶頭的公公陪笑著道。

  這太監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想必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樣子如今是不好真與那些國公翻了臉,這場子怕是找不回來了。

  不過一頓打換來這天底下最賺錢的生意,這場子還不指定誰找誰呢,想到此處,筍色臉色便好看了幾分,回道「罷了罷了,本王自不是那些個狹隘的小人,那些宮女就罷了。」

  王公公餘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驚艷暗贊,有此間佳人,看不上宮中的宮女也是自然。

  「王爺,陛下叫我們來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幾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邊。

  「咳咳咳。」筍色乾咳幾聲,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櫻唇含笑「王爺倒是有趣,尋常學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見得這般虛弱。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餘。」

  筍色受了調笑,尷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獻花功修來的,自然是比不上別人堂堂正正修來的境界的,何況他還是個浪蕩的,那境界修來了也不曾夯實,只顧著歡好了,那自然真氣更是虛浮,他如今說是學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門境卻也相去不遠……

  「本王曾在她們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獨墨妃不曾,想必是虧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給墨妃補上。」筍色大手不老實地搭在墨黛月的翹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來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塗上的淫語繪上的春宮,一陣羞臊,暗道自己這是哪裡想不開了,居然開口調侃頂上的惡魔老爺,這下怕是自討苦吃了。

  上了車架,筍色四肢一躺,整個腦袋靠在墨黛月的懷裡,雙腿則分別架在巫瑤與秦媛的大腿上,雙手則分別探向一旁的筍良玉與寒鐵心去。

  寒鐵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劍,匆忙將劍放在一旁,一雙柔荑接過男人的左邊手掌,細心按摩起來,只不過因為收拾佩劍的緣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

  「鐵心,你的翡翠是哪裡來的,本王似乎沒有叫你攜帶佩劍吧?」筍色閉著眼睛淡淡道。

  寒鐵心嚇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說些什麼好,只好低著腦袋繼續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對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腦袋邊,雙手細緻的安撫著男人的太陽穴,柔聲道,「王爺,想是鐵心想王爺想的急,來時忘了卸下佩劍。」算是替鐵心解了圍。

  男人微微側身,換了個姿勢,「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養傷,想必又有些時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來,這板子甚合我意。」

  眾女聞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頓,她們這位王爺還真是……寧願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兒,又想到每次還需要她們陪著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陣無奈。

  忽地,墨黛月眼見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真是男人單方面催動獻花功的跡象!

  她立刻環顧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覺的羞紅起來。

  秦媛連忙偷摸掀開車架帘子,朝外邊看去,此時這車架正緩緩使在王府前最繁華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爺在此處大發獸性,那還了得!

  「王爺……現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縮起敏感的嬌軀,露出一個哀求的神色。

  不過下一刻,良玉與鐵心已經倒在那廝的懷中被剝了個精光了。

  見那男人反手將良玉與鐵心兩個美嬌娘面對著面疊在一起,兩女那聳然巨乳相對著擠壓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那廝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來,露出一桿紅纓長槍,直直抵在黛月的櫻唇邊,豪氣凜然道「為本王潤槍!」

  墨黛月沒好氣得白了這個沒譜的男人一眼,一口將那陽鋒含入唇間,杏子柔柔地順著那男人的槍尖慢慢滑過。

  「嗚嗚……」男人似乎有些不滿意地又朝深處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陣白眼,因為獻花功的緣故,剛剛男人那莽撞的舉地險些勾動她的小紅豆要失禁了去。

  只是一想到此時車架正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之上,便需強忍著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聲來。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無力,只好順著男人的心意,將上身的華服褪去,露出一身無瑕的胴體來,雙手托住那一對白玉團攏住那槍桿,呸呸呸,吐出幾口香艷無比的稠液來,杏子微吐,含香情濃,好一副車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個眼色,秦媛便心領神會,當即跪爬過來,檀口微張,一口咬住男人一邊槍袋,巫瑤見狀也只好耷拉著腦袋,偷摸著將車架的帘子心虛般用力得拉緊了些,便湊上俏臉含住另一邊的槍袋。

  三女齊心協力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們讓開了些,槍頭直衝良玉的小穴而去,聽那一聲水糜之聲,良玉立刻俏臉一漲紅,緊緊嘟起自己的紅唇來,這大街中央,她哪裡敢發出半點聲響,若是往日裡,此刻怕是已經喘息個不停了,而此時卻只好雙手緊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後慫動了幾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槍來,藕斷絲連著淫水白液便調轉方向,捅到下方鐵心的小穴去。

  這般反覆來回,每當女人剛來了尿意便交換方向掉轉矛頭,兩女被男人這般無理取鬧似的挑逗惹得進退不得,仿若兩隻吟吟求歡的彩鳳扭轉這腰肢,此刻她們只想被男人無盡的寵幸。

  「王爺……要了我吧……」寒鐵心美目迷離,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東南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轉的百靈。

  「嗚……要……」筍良玉將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尋那槍頭挑弄。

  「不行,槍鈍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惡作劇般停了下來,餘下三女便又湊上來含住那陽鋒侍奉起來。

  「王爺!王妃!你們……沒事吧?!」外面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似乎是到王府了。

  「沒事。」筍色大聲回道。

  「這……這車架似乎要散架了,搖晃個不停……明日屬下便去尋那黑心的車行討要個公道!」

  此話一出,車裡五個女人恨不得立刻尋個地縫鑽進去,只好惡狠狠盯著那個男人。

  縱使是筍色這般無賴都被看得一陣毛骨悚然,尷尬地退去了獻花功,伴隨著曖昧的情慾的褪去,女人們的肌膚也立刻恢復往常的白皙。

  「愛妃們,到府上了,下車吧。」男人沒心沒肺地笑道。

  五個女人相互攙扶著重新穿戴了衣物,齊齊嗔道「你先下去!」

  筍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車,不過當他抬頭看向王府的那一剎那,他愣住了……不知何時,他的王府怎麼多了這麼多侍女?

  就連門口的侍衛都換成了女侍衛?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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