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雙飛女奴一擲千金收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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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香凝和孟思謠兩個柔弱女子,渾身赤裸,微光透過窗口狹小的縫隙如同一條金黃色的皮鞭,落在她們如凝脂般無瑕的胴體上。

  可憐兩個未經人世的女孩,哪遇見過這種場景,縱使武藝加身怕都是要嚇得呆愣原地才好,此刻兩個女孩只得相互依偎著嬌軀微微顫抖,如此柔弱的模樣又怎能承受接下的風暴呢?

  「王……王爺……要不我打個欠條,無論多少銀子,我下半輩子都還給你……求你了……王爺……別這樣……」孟思謠俏臉被嚇得蒼白,不停抽噎著希望能博取男人最後一刻的同情。

  比起親眼見過自己師傅被這個惡魔男人凌辱的巫香凝,孟思謠是真的嚇壞了,巫香凝冷眼瞥了一眼這個現在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孩,哪裡還有當初那副不染塵埃的蝴蝶仙子的模樣,事到臨頭了,巫香凝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畢竟那種永遠逃不掉的無力感比起如今的現實她算是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了,便環起那玉藕般的胳膊將孟思謠護在懷裡,這也是這兩個女孩現在能給彼此最後的安慰了。

  男人看著兩個女孩,冷笑一聲,從左手手腕上將他一直隨身佩戴的手鍊取了下來,「這種珠子名為竊魂珠,此珠中空遇血則會將那血液吸入其中然後凝固起來,便形成了你們現在看到的血紅色珠子的模樣。」

  兩女一時被這個奇異的珠子吸引了注意力,似乎連抽泣聲都小聲了些。

  「這東西原本是一個叫魂宗的門派的獨門暗器,他們將這個珠子打入別人的體內,然後珠子在體內不斷的吸食血液,最後中了暗器的人就會失血過多,整個人都化作一具毫無血色的骷髏。」男人依舊淡淡地解釋道。

  「後來這個魂宗助大周對付我大筍,被本王帶人給滅了,這些珠子便也就落到了本王的手中,本王改良了這個珠子,現在這些珠子雖然也能吸食血液,但是每一顆的吸食量都大大縮減了。」

  「對了,你們知道為什麼本王要和你們說這些嗎?」男人將那些珠子視若珍寶地雙手捧在手心,兩女這才瞧清楚,一共是五顆血紅色的竊魂珠。

  女孩們茫然地搖頭。

  「現在本王用這些珠子來吸食本王享用過的女子的處子血留作本王的戰利品。」說著,男人從袍子裡取出兩顆新的透明的竊魂珠來,放置在自己的手心。

  女孩們這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頓時兩張小臉漲的通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女奴的處境,淚水便又開始在眼眶打轉起來了。

  小女孩就是麻煩,筍色苦惱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當初他這般強迫現在這些美人兒王妃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傲的要死,就是背地裡偷偷去大哭一場,也別想那些個宗主閣主的在你面前掉一滴眼淚,這兩個小的倒好,自己什麼都還沒幹呢,已經哭地眼睛都紅腫起來了。

  男人一皺眉頭,右手拾起其中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道「這顆珠子的主人是武烈帥筍良玉,你們應該知道吧?」

  女孩們委屈地點了點頭,世上十大宗師哪個不是如雷貫耳,既是習武之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男人一把摟過巫香凝,擺出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讓香凝的小穴直直地正對著自己,隨後將那顆竊魂珠徑直塞入了香凝的屁穴之中,巫香凝嬌喘一聲,一想到被男人塞入自己體內的珠子裡有著自己最崇拜的偶像的處子血,小臉蛋便羞得要冒出煙來。

  「現在良玉可是本王最乖巧的小母狗。」

  稱呼堂堂的大宗師為母狗,兩個女孩小臉都羞紅了起來,心中也愈加畏懼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了。

  說著拾起第二顆竊魂珠,「這顆珠子的主人是尋劍閣閣主,寒鐵心,你們可認得?」

  孟思謠早就被筍良玉的名頭給唬得呆了住,現在一聽寒鐵心的名字更是輕呼出聲,江湖劍客哪個敢不認識尋劍閣寒閣主?

  這筍良玉和寒鐵心都是站在世間最頂端的大宗師,就連她們都被這個男人收入房中,還留下這般羞恥的物件,她一個小小的准一流高手又算得了什麼,縱使她是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可那有怎麼樣,面前的這個男人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是她永遠都無法反抗的敵人,如此這般,一陣強烈的無力感和認命感充斥了孟思謠的心頭,她似乎開始順從男人的指令了。

  「鐵心這隻小母狗日日惦記著那把翡翠劍,本王就是不給她,她便乖巧的很。」男人調笑著把珠子遞給孟思謠。

  孟思謠懵懂地看著男人如同深淵般吞噬人內心的深邃目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猶豫著翻過身子,將翹臀對著男人,一副春景完全暴露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之中,緊接著孟思謠躊躇片刻,終於將那顆珠子輕輕抵在自己的屁穴位置,然後銀牙一咬,伴隨著一聲動聽的喘息,將珠子整個塞入了其中。

  做完這一切,孟思謠美目脈脈地看著男人,待看到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渾身放鬆下來,渾圓的屁股不自覺地輕晃幾下,好像是在討男人開心一般。

  「這第三顆珠子的主人是玄音宗宗主秦媛,那個母狗傲的很,不過本王教了她些規矩,現在安分了。」說著將珠子遞給了巫香凝。

  「裡面……裡面是秦姨的……」巫香凝俏臉已經紅的快滴出水了。

  她自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便雙眼一閉,自覺地將手朝自己的屁股處移去。

  只不過現在她整個人都被男人倒立般的姿勢抱在懷裡,她那羞人處正大光明的對著男人的目光,縱然她再怎麼想用雙手遮掩塞入珠子時的景色,卻還是無濟於事,一切羞人的事都在男人的目光中羞恥的發生了。

  「這一顆是幽月宗宗主墨黛月的。思謠覺得如何?」

  孟思謠自覺地取過珠子,依樣畫葫蘆,屁股對著男人,在男人的目光中將珠子塞入了自己的屁穴之中,她現在已經麻木了,天底下的女大宗師都無法逃離男人的魔爪,她小小的一流境也是逃不掉的,剩下的只有聽男人的話,安心做這個男人的女奴了。

  「呵呵,這最後一顆是巫蠱宗宗主巫瑤的,香凝,是你師傅的。」

  巫香凝聞言羞得整個腦袋撲到男人的小腿處,櫻桃小嘴惡狠狠地一口咬住男人的褲腳,他居然想要把帶著她師傅處子血的珠子塞到她的體內!

  孟思謠呆滯的目光似乎也回過神來,輕嘆了一口氣,難怪堂堂巫蠱宗少主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乖巧,原來她師傅都已經被男人給收入房中了,現在男人竟是要將這對師徒盡數收人房中?

  「思謠,你來幫香凝一把。」男人笑眯眯地將珠子遞給一旁失去思考的孟思謠。

  兩個女孩尤為憐惜地對視了一眼,最終巫香凝閉著雙眼,還是承受了那最後一顆珠子進入了她的體內,那羞人處的三顆珠子,是她最崇拜的偶像,最喜愛的姨娘,最敬仰的師傅,那幾乎就是她的一切了,現在這些都變成了男人的玩物,她自己也是,甚至還陪男人玩了這麼敗壞倫常的遊戲,這個惡魔奪走了她的一切,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奴,沒有拒絕的權力,只好梨花帶雨地整個嬌軀側躺在地上。

  男人瞥了一眼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地上滿是黏糊糊的水漬,也不知是女孩們的淫水又或是她們委屈至極的淚水。

  最後男人取出兩顆透明的嶄新的竊魂珠,笑道「這顆的主人是蝴蝶劍仙,孟思謠,而這顆的主人是巫蠱宗少主,巫香凝。」

  女孩們取過屬於自己的那一顆竊魂珠,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可人的看著男人。

  她們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這個惡魔要她們想信徒一般乖乖地獻上自己的處子血,化作這下流的玩意供他觀賞取樂。

  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也沒有催促兩個女孩,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小丫頭的心防早就淪陷了,他只需要等著她們自己乖乖的就範就行了。

  巫香凝猶豫片刻,將那顆透明的竊魂住輕輕放在小穴的跨口處,兩瓣花瓣正好將那顆珠子固定,好似鑲嵌在小穴上的點綴物一般。

  「王爺……不,主人……要了我吧……」巫香凝杏眼含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不奢望也不敢和自己的師傅偶像之流爭寵,或是央求男人一視同仁,但最起碼希望將自己的第一次堂堂正正的交給男人,而不是由這個不知所謂的珠子,一介死物來玷污自己,如此說來,與其進入王府里做一個妾室,和這個女奴的身份又有什麼差別呢?

  男人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抹柔光,猛地起身,將巫香凝壓在身下,長槍冒頭直抵住小穴口的跨處,槍尖正遇著那顆「鑲嵌」在那處的珠子。

  於是男人直挺挺朝裡邊一插,長槍抵著珠子便猛地突破香凝數十年的珍寶,奪取了這個女孩這一世的清白。

  「唔……啊……疼……」巫香凝吃疼地一雙美腿緊緊扣住男人的腰間,不過身為女奴,她不敢像尋常女子對待她們的情郎一般放肆地咬在男人的身上,只好銀牙狠狠咬著自己的紅唇,硬生生似要咬出血絲來,櫻桃紅唇更是愈加嬌艷。

  男人見這個倔強的丫頭竟也心生不忍,實際上王府里那些女人吃疼時也是不敢隨意咬他的,縱是要咬也多是討好般的輕咬,連一點痛楚都感受不到,畢竟沒有女人願意承受惹他生氣的下場,不過誰人又能明白男人的心裡也渴望女人這份肆意咬牙的信任呢?

  「乖母狗,何不咬本王的肩膀?本王允了。」

  巫香凝得了許可,緊蹙著眉頭,強忍著痛意,美目征徵得看著男人的肩頭,許是帶著些不甘和羞惱,猶豫片刻後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她用力的拼命的咬了下去。

  這是男人第一次感覺到刺骨的疼痛,臉上勉強擠出一個淡然的笑容,「你是第一個這麼咬本王的女子,這也是本王的第一次,換了你的第一次,你也不吃虧。」

  世上竟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巫香凝一翻白眼嬌嗔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身為女奴居然敢對自己的主人不滿,該罰!」男人迅速收斂了眼中的柔情,又恢復了往常那副色迷迷的紈絝模樣,腰間猛地發力,長槍繚亂紅纓四濺,直挑女孩的花心而去。

  見男人雙手緊緊扣住巫香凝的一對高聳酥胸,腰間不斷發力強挑女孩的花心而去,腦袋則穿插女孩的肩頭,去尋那女孩的紅唇,一尋見那可口的小嘴便一口擁吻上去霸道地將舌頭伸入女孩的口中強硬地挑撥女孩的檀舌。

  巫香凝上下受限,小嘴不停地迎受著男人,小穴也要殷勤的吞吐男人的陽鋒,整個嬌軀向後扭出一個極為誘人的弧度,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沒在極力承受身後那個男人的寵幸,酥胸在男人的把玩下被擠壓出各種惹人遐想的迷人模樣正對著對面的孟思謠,男人卻是還不滿足,腰間愈加發力,巫香凝的翹臀在男人蠻橫的衝撞下在小屋裡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見那長槍槍法愈加精湛,輕攏慢捻,將女孩的花心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還夾雜著那顆在小穴肉壁間不斷聳動的竊魂珠,更是叫女孩平添幾分酥麻來。

  「主人……主人……香凝要不行了……」

  男人反手將巫香凝整個抱起,一雙美腿被男人雙手直直攔起,高高且無力地翹朝天上,屁穴則被極為暴露出展露出來,那廝還極為惡趣味的用雙手撥開巫香凝的兩瓣美臀來,孟思謠直瞧見巫香凝那一吞一吐的屁穴誘人至極地翻動著。

  男人乾脆伸手摳弄了一會,巫香凝立時嬌軀顫抖起來,下一刻,那屁穴出血紅色的竊魂珠已然清晰可見!

  砰砰砰!

  那三顆叫巫香凝羞惱至極的竊魂珠如同被發射出來一般,一顆接著一顆從那屁穴之中噴射而出,連帶著一聲巫香凝絕望且迷離的嬌喘,女孩的小穴與屁穴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大開大合起來,那裡邊蠕動的軟肉與糜爛的白漿都清晰可見。

  砰!

  配合著女孩的淫水尿液,專屬於她的那顆竊魂珠也從小穴處掉落下來,骨碌碌滾到了先前那幾顆血紅色竊魂珠旁邊,此時這顆名為巫香凝的竊魂珠沾粘著粘稠白漿的下邊,也化作一顆鮮艷無比的紅色,比之一旁的三顆都要鮮艷幾分。

  巫香凝美目最後瞥了一眼地上的幾顆珠子,掙扎著從男人手裡掙脫出來,朝那幾顆珠子爬過去,一顆一顆視若珍寶般撿起了那四顆珠子,將它們緊緊攥在手中,這才昏睡過去。

  如果說這些珠子對於男人來說只不過是用來把玩和紀念的小玩意,那麼對於巫香凝來說,這些珠子就是她失去的珍貴的清白的唯一追憶了。

  男人站起來,肩膀傳來一陣刺痛,「嘶……」,此刻他的肩膀處多出一個清晰可見的血色牙印來。

  「思謠小母狗,過來。」

  孟思謠還沉浸在先前巫香凝醉生夢死般的情慾之景當中,聽見男人喚他,這才回過神來,呆呆地朝男人爬過來。

  男人右手猛地一把掐住女孩俏麗的臉頰,細細端詳起來,孟思謠美目懵懂地看著男人灼熱的目光,只片刻便羞澀地閃躲。

  「這個唐潭與你究竟是關係。」男人語氣不善道。

  孟思謠不懂男人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只老老實實道「有次我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是唐兄救下了我,此次我入京路上遇見了受傷的唐兄正在受到幾個官兵的追殺,我便出手救下了唐兄,帶他入京療傷。」

  筍色眉頭一皺,餘光瞥了一眼此刻還如同植物人一般躺在床鋪上的唐潭,差些忘了,他可是一直在一旁旁觀,此刻卻見他面色驚恐中帶著一絲羨意,被褥中的下體肉眼可見的豎立著,想必剛剛的活春宮大概是看的一清二楚。

  孟思謠以為男人生氣,便補充道「我……我一直不排斥朝廷的,說起來寒閣主還曾經指教過我劍法……現在尋劍閣歸入了朝廷,寒閣主也……那些追殺唐兄的官兵我只是打暈了他們,我一個人也沒有殺。」

  「叫本王主人。」

  「主……主人。」

  「本王要你。」

  孟思謠小嘴微張,目光閃動著看了躺在床上的唐潭一眼,道「明,明白了。」說著便要學著先前巫香凝的模樣,將那竊魂珠放置在自己的小穴之上。

  男人卻注意到了剛剛孟思謠目光的小動作,不知為什麼,心頭一陣莫名的怒火便攛掇著他又一次打斷了女孩的動作,「你與這唐潭真就只如此見過兩面?他先前救重傷的你的時候,是不是看了你的身子!」

  如此一言,孟思謠哪還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當即羞惱道「你……你怎麼能誤人清白!我與唐兄清清白白!就只見過如此兩面!先前救我時,傷藥也是我自己給自己敷的,除了你以外再沒有男子見過我的身子。」

  男人不甘心,猛地將女孩攔腰抱起,雙手穿插過女孩的兩腿膝蓋,將女孩以一個小孩把尿般的姿勢羞恥地抱在懷裡,孟思謠一片純潔皆暴露在空氣之中,續續微風透過窗戶順過胯間,女孩只覺得一陣微涼之感,心頭竟湧起一絲尿意來。

  「主……主人?」孟思謠顫著聲。

  那根聳然巨物便就這麼直直地對著孟思謠的私處,也許是因為剛剛才享用了巫香凝的緣故,現在那兇惡的東西上邊還殘留著一些粘稠的白液以及一絲駁雜的血絲,隆起的青筋在孟思謠的注視下一跳一跳,好似在宣誓著它的存在,伴隨著男人的動作,那玩意便也就同大棒一般一下一下敲打在孟思謠的私處部位,一陣一陣男性的濃郁的氣息如熱浪般從她那羞人位置傳來席捲她整個嬌軀。

  男人這麼抱著她,竟然徑直走到了唐潭的面前!「你看著這個垃圾,現在你告訴本王,你真的和他沒有絲毫關係,甚至連一絲好感都沒有!」

  孟思謠這才想起來,唐潭被點了穴道一直待在一旁呢!

  她瞬時便能感受到來自唐潭的灼熱的目光似乎在上下打量著自己,最後直勾勾地落在那個羞人的位置上!

  孟思謠只覺得羞惱極了,自己竟然被男人抱著如同一個妓女一般展現給另一個人觀賞,她整個腦袋都撲到男人的懷裡,沉默了許久,始終沒有回應男人。

  男人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掐住她的俏臉,強行讓她重新看向床上那個唐潭,「為什麼不說話?你果然還是對他有好感的。你長的這般漂亮,又是年輕一輩最有天賦的天才,真乃所有江湖少年的夢中情人,想必他對你也是有好感的,郎情妾意,般配的很。」

  孟思謠被男人這般奚落臉色愈加羞紅,美目落在床上那個不停發出呃呃掙扎聲的唐潭身上,片刻後終於猛地哇嗚一聲,大哭起來,淚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同那一串一串的便就順著雙頰朝地上落去。

  「他……他曾救過我……自是有好感的!可也就這樣了,我的母親是天水教的教主,我自小便是天水教的聖女,我明明應該是和公主一般有千萬人疼愛的,結果大周被你們滅了,不過天水教雖然支持大周,但好在不算什麼大教,清算時也沒有官兵找上我們,可猛虎閣!猛虎閣那些殺千刀的,仗著我們天水教勢弱,撐著清算時局勢混亂,竟找上我們將天水教給滅了!我……,我親眼見著我的母親為了救我……被那個……那個一隻眼的虎大躍給殺了!」

  「我要為我母親,為天水教報仇!所以我不能做那些柔弱的女子,我必須變強!我不停的修煉母親給我的劍譜,我日夜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達到宗師境,親自找上猛虎閣!取下那虎大躍的項上人頭!我不敢加入別的門派,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被猛虎閣追殺,我不敢有一日鬆懈,怕晚了一日為我母親報仇,我甚至不敢去死!我不能死,我還有深仇大恨沒有報!所以我現在被你擄來,身子,尊嚴,全都被你給奪了去,我也只能受著……因為我不能死!」孟思謠大哭著,紅腫了雙眼,消瘦了臉頰,不過縱使到了此刻,她仍舊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著,一點兒也不敢掙扎,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不敢惹男人生氣,她不能死。

  孟思謠抽噎著,似乎終於發泄了自己內心的塵封許久的憋悶,最後語氣軟糯著乞求道「主人……這樣的我是不可能愛上別人的,也不敢愛上別人。你……你是王爺,那些宗師大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我自然是逃不過的,下半輩子我一定會安安心心當你的女奴的。」

  男人低頭靜靜地看著這個梨花帶雨哭成淚人兒的女孩,俗話說那女人都是水做的骨,玉化的肌,這話還真沒說錯,孟思謠先前那場大哭,將他整件蟒袍都給浸濕了去。

  「天水教?虎大躍?你母親的仇本王來替你報,你想要的天水教本王來替你重建,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本王的女奴,永遠當本王的小母狗,本王你不允許你另眼瞧別的男人,縱使一絲好感,本王也不允許!」男人霸道無比地說道,旋即陽鋒出鞘,取過一顆竊魂珠放置在陽鋒的尖端,待一切就緒,對準孟思謠的小穴口處,猛地一鬆手!

  孟思謠感覺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朝下面快速落下去,體內一根聳然巨物隨著她身子的下落便就同那利劍一般絲毫不講道理地插入她的小穴之中。

  只是瞬時,孟思謠便嬌喘一聲,私處當時便順著留下一絲血跡來,女孩抽噎著,強忍著下體處傳來的一陣陣痛楚,她有片刻竟真感受到了一絲輕鬆,在本該最純真輕鬆的年紀,她卻時刻無法放鬆,母親和宗派的仇恨迫使她失去了一共女孩子應該有的柔弱,但現在出現了這個男人,他權勢滔天,連宗師也只能臣服於他,他會替自己報仇,而自己則做他的女人,如此一想,似乎這一切反倒更加輕鬆了。

  孟思謠嚶嚀一聲,她發覺此刻下體的痛楚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渾身酥麻無比的舒爽一意,這般肉體的愉悅感叫她忍不住嬌喘出聲。

  「小母狗,覺得舒服嗎?」男人一邊愈加用力的調弄孟思謠的花心一邊調笑道。

  「嗚……嗯……」孟思謠羞紅著俏臉,勉強回應了一句。

  「大聲給本王說出來!」男人厲聲呵斥道,腰間猛地一用力,狠狠抵住孟思謠的花心,槍尖竟直刺的花心,縱使到了頭卻還有用力刺進去,孟思謠原本平坦的小腹立刻鼓漲起來,隱隱可以瞧見一個大玩意的模樣。

  「舒服!小母狗覺得很舒服!主人!」孟思謠不停的翻著白眼,被男人刺激地連腦子都迷離起來,只一味的遵從男人的意思,大聲地說著那些下流的昏話。

  「呃呃呃!呃呃呃!」床鋪上的唐潭親眼見著自己心目中清純無比的仙子如此淫亂至極的模樣,不停的掙扎著,卻見他漲紅著臉,額見青筋曝露恨不得要與筍色拼命。

  男人冷眼看了一眼這個風雷閣的垃圾,用手再次掐住孟思謠的俏臉,讓她看著這個垃圾,身下則用力的衝撞著這位蝴蝶仙子,「小母狗,給本王好好喊!」

  孟思謠翻著白眼,吐著杏子,早便不知所謂了,只聽見男人的命令,便開口任由那無法控制的香涎順著白皙的下巴流了男人一手,櫻唇喃喃不停「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好舒服……」

  男人撿起地上先前褪去的女人的褻褲,將褻褲擰成一條繩子,叫孟思謠咬住繩子的中央部位,自己則雙手拉過繩子的兩頭,狠狠一用力,孟思謠立刻腦袋被拽得高高揚起,香涎滿滿地溢出順著誘人的鵝頸一直流滿整個酥胸。

  她此時如同一隻被男人乘騎的母馬,任由男人在身後不停的驅使馳騁,「主人……主人……小母狗要不行了!要尿了!」

  孟思謠迎合著男人的鞭撻,不停扭動她那水蛇般尤物的腰肢,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此刻緊緊閉攏相互摩擦著,顯然是在強忍著尿意。

  男人又狠狠抽插了幾下,狠狠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將那翹臀給拍的通紅,仿佛真如同沙場上的戰士,不停揮舞著馬鞭,進行最後的衝刺。

  待感受到身下女孩嬌軀突然開始止不住的發抖,這才停下,稍稍下蹲,將女孩整個身子忽地抱起來,撩起那雙叫人愛不釋手的美腿來,小穴直直地正對著床鋪上的唐潭。

  下一刻,女孩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小穴猛地噴出一柱尿液來,配合而出的還有其中那顆此時已經化作血紅色的竊魂珠以及屁穴中的那兩顆,直勾勾地噴向空中,晶瑩的尿液在空氣中立刻散落成水霧,直落在唐潭的鼻頭,孟思謠竟是直接尿了這個倒霉蛋一臉。

  筍色笑了笑,放下懷裡昏睡過去的孟思謠,取過一旁的冰魄蝴蝶劍,「唐兄,這場春宮戲你也看得差不多了。」

  說著筍色饒有興趣地把玩起手中的蝴蝶劍來。

  「呃呃呃!呃呃呃!」唐潭不停的顫抖著。

  「本王答應了小母狗要送唐兄出京都的,不過本王向來心善,想著唐兄現在這個狀態出了京都怕也是不安全,便只好送佛送到西了。」男人淡淡道,下一刻蝴蝶劍靈光一閃!

  筍色輕描淡寫般收起七顆血紅色的竊魂珠,替女孩們披上了一件長袍子,遮掩了一番春色,然後一手一位抱起兩個女孩朝屋外走去,臨了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笑道:

  「想來地府是個不錯的目的地,唐兄,本王親自送你去,一路走好。」

  ……

  筍色躺坐在車架中,兩側正是正在昏睡的兩隻小母狗,他則欣賞著自己的新手鍊,此時左手手腕的手鍊已然有了七顆血紅色的珠子,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王爺,現在咋們是回王府嗎?」帘子外傳來趙五的聲音。

  「趙五,本王聽說這月里京都彩雲宣出了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奇女子?尤其她的琴音,如今在京都已經炒到了一兩黃金一曲了?」筍色摟著兩位美人兒笑問道。

  筍色望著格外明亮的月色,今日估計是他第一次夜不歸宿,也不知家中那五個女人是否會為他擔憂呢?

  亦或是像尋常婦人一般,責怪他夜不歸宿,為他而爭風吃醋呢?

  旋即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般多愁善感好笑了些,筍色自嘲地笑了笑,朝趙五道「去彩雲宣。」

  「是,王爺。」

  ……

  府上的五位王妃顯然是沒有要吃醋的意思,畢竟這世上能比她們五個還要高貴貌美的女子怕是再也尋不到了,所以她們完全不擔心什麼王爺去尋那些雜七雜八的女人,她們如同往常那般脫光了衣服,乖乖並排躺在王爺屋中的大床上等待男人臨幸時,直到月亮高掛天邊,卻還沒有聽見男人回府的消息,往日裡,那個折磨人的王爺,怕是月亮剛有個影子便就要迫不及待與她們雙修了,今日都快申時了,男人居然還沒有回府。

  「今日王爺大概是不回來了。他……居然會不回府?是不是出事情了。」筍良玉呆呆地眨著大眼睛,畢竟她實在無法想像,依王爺的德行,若是不摟著她們大被同眠可要怎麼才能入睡。

  「白日裡,聽金蓮說,王爺似乎是去了懸壺醫館。」墨黛月似有所指道。

  「懸壺醫館?怕是找香凝那丫頭去了,可憐了我那香凝丫頭。」巫瑤面色惆悵,旋即想到以後她們師徒就要共侍一夫時,先前還冷艷無比的俏臉立刻便沒了半點矜持。

  寒鐵心目光痴痴地看著床邊的翡翠劍,餘光則時不時打量一旁放置的龍泉劍,嘴上打趣道「光香凝一個丫頭?那怕是香凝這個小丫頭一個月都要下不了床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秦媛紅唇嘟了嘟,她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晚上伺候男人的事情,這一時男人不回府,她們還真不知道該幹什麼,實際上男人要求她們時時每刻每晚都要侍奉,所以在王府中也沒有專門給她們安排過房間,可憐那些個丫鬟下人都人人有獨立的房間,她們這些做王妃反倒沒有自己的屋子,畢竟她們也不同尋常的婦人,需要屋子放什麼成堆的衣裳首飾胭脂之類的東西。

  「那我們就先睡了?」寒鐵心說著便立刻起身取過兩把寶劍,抱在懷裡就要躺下。

  筍良玉滿頭黑線,那龍泉劍明明就是她的寶劍,這鐵心抱她的翡翠就是了,最近連她的龍泉都一併抱去了!她一咬銀牙乾脆抱著寒鐵心算了!

  墨黛月則目光遊走在其餘四女的嬌軀上,正瞧見良玉和鐵心背後那一對赤火鳳凰,以及巫瑤和秦媛小腹處的春宮圖,打趣道「你們四個這些刺青倒是好看,難怪最近感覺王爺弄我的時候沒弄你們時那般兇猛。」

  巫瑤聞言,沒好氣道「黛月,你若是喜歡,自找王爺幫你弄便是了,想必王爺應該會很高興的!」

  秦媛也不禁羞惱,瞧墨黛月那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模樣,連忙推了推一旁躺下的良玉和鐵心,慫恿道「黛月羨慕咋們身上這些畫哩,咋們合力給黛月身上也搞個,等王爺回來了,說不得還得開心得獎我們四個才是。到時候鐵心,王爺肯定同意叫你一整日都帶著那寶劍,說不得伺候王爺的時候,王爺還能憐惜咋們些。」

  於是墨黛月立即發現自己惹了眾怒,四女直勾勾地目光落在她尚且白玉無瑕的玉體上,墨黛月見狀立刻蔫了氣兒,訕笑道「幾位姐妹,我就是說笑的,你們且不要當真啊……」

  「啊?!啊!!!!王爺!!!救臣妾!!!」墨黛月瞧得四具白花花的嬌軀朝自己撲過來,在床上女人們自然是不可能用什麼武藝的,五個女人便如同那些小女子廝打般,扭捏在一起,頓時偌大的床鋪上化作一團香艷無比的蒲團來。

  ……

  「王爺,到了。」

  筍色微微頷首,雙手溫柔地撫過身旁兩個女孩的發間,「你們兩隻小母狗乖乖待在車上,且看本王去給你們尋個伴兒。」語罷便輕輕吻了一口兩位睡美人兒的螓額處。

  這彩雲宣此刻正是那魁女撫琴奏曲之時,整個宣庭都被男人們給擠得滿滿當當,所有人都想一睹這般奇女子的容顏。

  只聽得那天籟般的琴音,筍色微微一笑,便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如此琴音天底下唯有兩個人能彈奏出來,一位此刻正乖乖待在她王府之中呢,剩下的這一位,除了秦清秋這個小丫頭,還能有誰?

  筍色尋了個空位,便坐下來傾聽起著曼妙的琴音來,趙五侍立其背後一側。

  只不巧,不稍半柱香,這曲子便是到了頭兒,筍色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怎麼每次都趕不上躺呢?」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兩黃金,猛地拍著桌面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動。

  啪!「煩請姑娘再彈一曲。」筍色高聲道。

  四下人群立刻散開,余出一片空地來,這是小廝走上前,冷哼一聲,將那一兩黃金收入懷裡,笑嘻嘻道「大爺,一兩黃金是聽一曲的價錢,先前瞧您來的晚了,便想著不收了,清清姑娘每日只申時至申時一刻彈一曲,客官明天備了一兩黃金再來聽吧。」

  「原來是個新來的鄉巴佬。」

  「清清姑娘是什麼身份,一兩黃金居然就要單點一曲。我日日來聽,都還未曾見過清清姑娘一面呢!」

  筍色微微一愣,好傢夥,這黃金什麼時候這麼好賺了……旋即尷尬地撇了撇嘴,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瞧這彩雲宣也不大,約莫也就百餘人,這樣吧,我出一千兩黃金!煩請姑娘再彈一曲!」

  「嘶……一千兩!這人什麼來頭!」那些觀客立刻安靜了下去,能隨手掏出一千兩的人物可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筍色站起身,朝前走了幾步,那些人立刻退散開,讓開有一條道來。

  「一千兩黃金,清清姑娘,難道還不肯多彈一曲嗎?」筍色笑眯眯朝閣樓上喊話道。

  閣樓間的秦清秋聞言不屑得撇了撇嘴,「怎麼又遇上個這種討厭的傢伙!」她腦海里立刻浮現出江寧縣裡那個可惡王爺逼迫自己的場景,最後還要她母親委曲求全替她彈了一曲!

  秦清秋清冷的目光透過半透明的紗窗朝下邊看去,可引入眼帘的居然又是那個熟悉無比的可惡王爺!

  「怎麼又是這個可惡的王爺!」他明明知道自己一天只彈一曲的規矩的,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

  現在她的義母已經去王府上給他做了王妃了,他居然還不放過自己,竟尋到彩雲宣里來!

  「你是老天派來專門對付我的吧!」秦清秋看著筍色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氣的狠狠咬了咬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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