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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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晨靜走進了房間,這個房間同樣有一個較大的雙人床,只是在地上,卻躺著一個正在亂動的繭子,確切的說,是一個用被子捲成的棉被繭子,被子的外面有很多繩子,將被子固定住,不讓被卷在被子裡的女人逃脫,女人只露出來一個腦袋,她的雙眼被一雙黑色連褲襪蒙住了,而她的嘴上戴著一個馬具型口塞,皮扣在她的腦後扣緊,她正不停的用臉擦蹭著地的地毯,看樣子,是想將蒙眼的絲襪和戴著的口塞蹭掉,但是那床棉被挺厚的,讓她的身體並沒有很接近地面,她要想將臉觸碰到地板,還必須將脖子彎曲一定的角度才行,但這樣做很費勁,而且看那樣子,馬具型口塞就別想通過擦蹭的方式弄掉了,而蒙眼的絲襪也勒的挺緊的,她費了挺多的力氣,卻是一點也沒有鬆動。

  王晨靜看的有點呆了,這樣的束縛絕不可能是自縛可以做到的,是有人給她綁上的,那性質又是怎麼樣的呢?

  是遊戲?

  還是入室搶劫?

  王晨靜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頭緒,見地板上被被子捲成一團的女人無助的呻吟著,王晨靜決定還是把她先放出來再說吧。

  侯雪梅是一家婚紗店裡的員工,今天,她正在戶外給婚紗店做宣傳,她穿的是婚紗店裡統一的白色伴娘禮服,這樣既美觀,也能給婚紗店做GG。

  現在是中午的休息時間,侯雪梅這才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她今天穿著店裡統一的白色伴娘禮服,腿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薄款連褲襪,腳上是一雙鑲著水鑽的尖頭高跟鞋,跟高足有10cm。

  現在已是深秋,所以侯雪梅還是感覺挺冷的,她時不時的擺動著自己的一雙大長腿,通過運動來增加一點熱量,這個小小的舉動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暖意,反倒是惹著不少路過的行人駐足遠觀。

  侯雪梅也注意到了周圍行人的舉動,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站起身來擺弄了一下裙擺,準備回婚紗店裡休息。

  駐足的行人們見侯雪梅離開,也只好無奈的繼續趕路,但是沒人發現,就在這些路人中,一個女人對著兩個男人說了些什麼,兩個男人便離開了,但他們離開的方向,正是侯雪梅離去的方向。

  為了走近路,侯雪梅不得不拐進一處小巷子裡,這裡人煙稀少,除了一些巷子裡的老居民,幾乎沒什麼行人,就連擺攤的也沒有。

  侯雪梅還是挺害怕的,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她還是覺得這裡陰森森的,但是和大路相比,這條小巷子確實能縮短不少的路程,而且侯雪梅也不是第一次走這條巷子了,所以她只是略微擔心了一下,便繼續朝巷子深處走去,但是她沒發現,她身後正跟著兩個黑衣男子,一直關注著她。

  侯雪梅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裡有點慌,她回頭看了看,巷子裡什麼人也沒有,她這才轉過身準備向前走,但是她剛一轉身,她面前就站著兩個黑衣男子,還沒等侯雪梅反應過來,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直接衝上前去,一下子便繞到了侯雪梅身後,將她攔腰抱住,另一隻手則是拿著沾滿迷藥的白布,死死的捂住侯雪梅的口鼻,「唔?唔唔唔…」 侯雪梅剛轉身的時候,也是被自己面前的兩個黑衣男子嚇了一跳,但她還沒來得及害怕,便已經被控制住了,此時的侯雪梅是恐懼加掙扎齊上陣,但恐懼的同時,也讓她的力量稍微減弱了一些,另一個黑衣男子直接抱起侯雪梅的雙腿,兩人直接抬著侯雪梅來到巷子外的一輛黑色的SUV里,也真奇怪,此時的這段路上居然一個行人也沒有,兩個黑衣男子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將可憐的侯雪梅抬上了車,此時的侯雪梅受迷藥的影響已經有點暈沉沉的了,就連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在被抬上車後,黑衣男子還是緊緊的抓著她的雙手不放,侯雪梅的力氣逐漸消散,最後在恐懼中,不甘的昏迷了過去。

  黑衣男子見侯雪梅已經徹底昏迷,便對侯雪梅繼續進行進一步的束縛,而另一個黑衣男子進入駕駛位,開著車揚長而去。

  後面的黑衣男子將沾有迷藥的白布塞進了侯雪梅的嘴裡,外面用膠帶交叉著貼在嘴上,他受到了囑託,儘量不要破壞侯雪梅身上的衣物,而侯雪梅的伴娘禮服基本上是薄紗的材質,要是用膠帶去捆,在撕膠帶的時候會有點麻煩,所以,黑衣男子拿出了幾副扎帶,將侯雪梅的雙手扭到身後,將扎帶在侯雪梅的手腕處勒緊,然後再用兩副扎帶分別勒在侯雪梅的腳腕和膝蓋處。

  扎帶勒的很緊,而且並不舒服,可能是勒的侯雪梅有些痛,她在昏迷的狀態下皺了皺眉頭,但始終沒能清醒過來,連聲音都沒能發出。

  黑衣男子將身上的衣服給侯雪梅披上,將扣子扣好後,再給侯雪梅繫上安全帶,將她固定在座位上。

  黑衣男子拿出一副口罩給侯雪梅戴上,遮住了她貼在嘴上的膠帶,又拿出兩團棉花,蓋在侯雪梅緊閉的眉眼上,外面用膠帶粘住,再給侯雪梅戴上了一副墨鏡。

  這樣,從外觀上看來,坐在座位上的只是一位正在睡覺的女子,只是沒人能想到,在她外層的服裝下掩蓋的,是一個被拘束起來的可憐女人,就連車窗玻璃都是反光效果,外人根本看不見車廂內的情況。

  就這樣,侯雪梅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了,至於會把她帶去哪,只有那兩個黑衣人才知道。

  兩個黑衣男子將侯雪梅帶進了一家酒店裡,按照吩咐,他們只需要給侯雪梅加固一下身上的束縛,將她關在房間裡就好。

  此時的侯雪梅受迷藥的影響依然沒有甦醒,這對兩個黑衣男子來說,倒也省事了。

  他們將侯雪梅放倒在床上,將侯雪梅戴著的口罩和墨鏡摘下,撕下了貼在侯雪梅嘴上的膠帶,將堵在侯雪梅嘴裡的白布掏了出來。

  另一個黑衣男子拿過一副馬具型的口塞,給侯雪梅戴在嘴上,再拿出一雙黑色的絲襪,蒙住了侯雪梅的雙眼。

  侯雪梅身上的扎帶並不需要替換,這三段扎帶很結實,憑侯雪梅的力氣,不靠工具是絕不可能解開的。

  黑衣男子則將床上的被子攤開,將侯雪梅放在被子人,然後兩人推著被子和侯雪梅,將侯雪梅卷在了被子裡,侯雪梅此時只剩下她的腦袋露在被子外面,全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白色的人臉毛毛蟲一般。

  接下來,就是兩個黑衣男子最喜歡的環節了,他們還在被子外面加固束縛,被子有一定的厚度,既可以保暖,又能保證外面的束縛無論多緊密,也不會對卷在被子裡的侯雪梅造成任何傷害與不適,最多的不適那就只有侯雪梅手腕、腳腕和膝蓋上纏著的扎帶了。

  黑衣男子拿出還未用完的膠帶和繩子,在被子的首尾兩處進行了綑紮和加固,先用繩子紮緊被子的首尾,外面再用膠帶纏在繩子上面,即加固了束縛,也防止繩子的脫落,畢竟這個被子比較厚,繩子很容易打滑脫落,只要外面再用膠帶粘住纏上幾圈,繩子就沒有了脫落的可能。

  兩名黑衣男子將剩餘的膠帶的繩子如法炮製的全部纏在這可憐的被子上,現在這個被子被繩子和膠帶纏的花花綠綠的,倒是更像一個巨型毛毛蟲了。

  黑衣男子們檢查了一下侯雪梅身上的束縛後,確定沒問題了,便離開了房間,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門鎖的問題,房間的門竟然沒有自動鎖上,待黑衣男子走後,這門也就一直呈虛掩的狀態。

  大概過了一會兒,侯雪梅才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她感覺自己好像剛睡醒的樣子,身上還蓋著溫暖的被子,或許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噩夢吧,哦?

  現在幾點了?

  該去上班了。

  但侯雪梅正想坐起身準確起床時,她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身體被緊緊的捲成一團,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而雙手也背在身後,卻怎麼也掙不開,好像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雙手綁住了,「唔?唔唔…唔唔唔…(嗯?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我的嘴怎麼也說不出話了?怎麼回事?)」 侯雪梅使勁的在被子裡掙扎著,但卻沒有半點作用,侯雪梅明白了,自己並沒有做噩夢,而是剛才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而已,無盡的黑暗讓侯雪梅恐懼了起來,她不明白,她只是一個婚紗店裡的普通員工,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侯雪梅哭了,她不得不接受現在被綁架的現實,但周圍除了她自己發出的很沉悶的呻吟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侯雪梅先是哭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現在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但是這裡確實應該沒有其他人在,綁匪是出去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現在豈不是自己逃跑的最佳時機?

  侯雪梅又充滿了希望,雖然不知道她自己現在在哪,但是沒人看著,她應該還是可以動的。

  由於身上被被子捲成一團,所以侯雪梅無法通過觸覺去感受周圍的環境,她努力的將自己的腰挺直坐起來,但外面包裹著的被子比較厚,所以一個普通的起床動作對此時的侯雪梅來說,並沒有那麼輕鬆了。

  侯雪梅嘗試著坐起來幾次,但都無法坐穩身體而又倒回床上,侯雪梅在嘗試了幾次後終於放棄了想要坐起來的念頭,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床上,所以既然坐不起來,那就嘗試滾動著身體出去吧。

  侯雪梅嘗試著朝身體的左側滾動。

  滾了一圈,確定沒碰到別的東西後,她才嘗試再滾一圈,但是,她已經在床邊了,她這麼一滾,在一瞬的滯空狀態後,猛的朝地面摔去,而侯雪梅還沒來得及害怕,就已經掉在地上了。

  「唔!唔唔…」 掉在地上後,侯雪梅這才是一陣的後怕,不過幸運的是,她身上的被子很厚,而且地上也鋪著地板,所以侯雪梅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侯雪梅也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是躺在床上,不過她已經被嚇怕了,她看不見這裡的情況,要是自己繼續亂動,還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東西呢,萬一碰倒了什麼東西,砸到自己怎麼辦?

  侯雪梅認為,自己應該想辦法把蒙眼的東西或者堵嘴的東西蹭掉,她便側躺著身體,用腦袋一個勁的蹭著地板,嘴上戴著的馬具型口塞是不可能被蹭掉的,而蒙眼的絲襪也勒的很緊,侯雪梅蹭了老半天也沒能蹭掉,反而讓脖子都扭酸了。

  侯雪梅快崩潰了,自由的方式就在面前,但她卻始終差一點,而就是這麼一點,讓侯雪梅認為距離如同天地之隔一般,她崩潰的嚎啕大哭,但她能發出的哭聲卻也顯得那麼的沉悶和微小,她現在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想將自己的委屈全哭出來,以至於她沒注意到,房間內又走進來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正是收她的呻吟聲而吸引過來的王晨靜。

  王晨靜連忙上前幫被卷在被子裡的侯雪梅解縛,當她接觸到侯雪梅時,侯雪梅嚇了一跳,開始拼命掙扎著,她以為綁匪回來了。

  見侯雪梅極不配合,王晨靜連忙拍了拍侯雪梅的額頭道:「別害怕,我來幫你解開,你亂動的話我解不開。」 侯雪梅顯然也是聽到了王晨靜說的話,連忙點了點頭,掙扎的力度也小了下去。

  王晨靜先將蒙在侯雪梅眼睛上的絲襪解開,才發現原來侯雪梅的眼睛上還貼著膠帶,膠帶里好像還墊著什麼東西。

  王晨靜輕輕的幫侯雪梅撕下貼在她眼睛上的膠帶,才發現膠帶里還墊著棉花,看來是為了保護眼睛的。

  侯雪梅先是眯了眯眼,適應了一下房間內的光線後,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被帶到了一家酒店裡,而身旁有一個女人正在幫自己解開纏在被子上的繩子和膠帶,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卷著的被子,也是嚇了一跳,她一個弱女子,至於綁的這麼嚴密嗎?

  花了一些功夫,王晨靜才將卷在侯雪梅外面的被子上的繩子和膠帶盡數解除,將被子攤開來,才發現原來這個被包在被子裡的女人穿著一身伴娘禮服,還挺好看的,她的腿上和膝蓋上還扎著扎帶,雙手背在身後,看樣子也是被扎帶紮緊的,這種東西只能靠鋒利的東西割開,根本解不下來。

  王晨靜站起身,在房間裡找了找,終於在房間內的桌子上發現了一把剪刀和沒用完的繩子和膠帶。

  王晨靜用剪刀將侯雪梅手腕、腳腕以及膝蓋上的扎帶全部剪開,侯雪梅才算是恢復了自由,在剪開侯雪梅手腕的扎帶後,侯雪梅連忙摸向腦後,摸索到了口塞的皮扣,將皮扣打開後,她才成功的將嘴上的馬具型口塞摘下。

  幫侯雪梅恢復自由後,王晨靜連忙問了問侯雪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侯雪梅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王晨靜說了一遍,王晨靜感覺自己好像無意間捲入什麼挺危險的事情里了,讓她有些無奈。

  「不管怎麼說,趁綁你的人還沒有回來,我們感覺離開這裡,他們可能並沒有離開太遠。」但是王晨靜剛轉身,卻被在她身後的侯雪梅一下給打暈了。

  侯雪梅害怕極了,尤其是聽到王晨靜說綁匪可能並沒有離開太遠,自己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她可不行早被綁回去,而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王晨靜時,她的腦海中突然卻有了一絲邪念,她拿起一個放在床邊的木棍,對著王晨靜的脖頸打了下去,將王晨靜打暈在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再被他們抓了,我想回去,我想回去,你放心,我…我一定會報警的,一定會讓警察來救你的。」侯雪梅將昏迷的王晨靜拖回床上,她脫光了王晨靜身上的衣服,侯雪梅想要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把戲,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和王晨靜的衣物交換,那些綁匪應該一時半會不會發現破綻吧。

  不過脫了王晨靜的超短褲後才發現,王晨靜的絲襪襠部有些濕漉漉的痕跡,這是因為之前王晨靜和丁蓉偽裝外出時,不小心打濕的,雖然這個理論上無關緊要,但丁蓉還是怕會露餡,所以只好將王晨靜腿上的絲襪脫下,塞進了王晨靜的嘴裡,然後侯雪梅再將自己的絲襪脫下,幫王晨靜穿上,隨後,她脫下了身上的伴娘禮服,為昏迷中的王晨靜穿戴好,再將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給王晨靜穿好,而侯雪梅也將王晨靜脫下來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雖然自己腿上的絲襪脫下來給王晨靜穿上了,但好在王晨靜穿的是高跟長筒靴,也算是可以有一點保暖的作用,外面再披上風衣,就基本上看不出她沒穿絲襪了。

  因為扎帶已經被剪斷了,而這裡也沒有多餘的扎帶,所以侯雪梅只好用繩子將侯雪梅的手腕和腳腕捆好,用被子將王晨靜捲起來,再用繩子和膠帶再加固一遍,看起來,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樣。

  侯雪梅將馬具型口塞給王晨靜戴上,再用之前蒙眼的黑絲襪蒙住了王晨靜的雙眼,在腦後勒緊後。

  再三確認沒什麼破綻後,侯雪梅將王晨靜的口罩給自己戴上,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她現在完全換了一身衣服,有將臉遮住了,就算逃跑時遇到綁匪,可能也認不出她吧。

  侯雪梅最後再歉意的朝王晨靜說了聲對不起後,便飛快的離開了房間,房間內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

  又過了一段時間,房間的門被再次開啟,一陣「嗒嗒嗒」的高跟鞋的走路聲正慢慢的靠近床邊,這個女人並不是侯雪梅,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這個女人叫凌雨薇,她就是綁架侯雪梅的真正主謀,今天她帶著兩個保鏢在外面行走時,無意中發現了正在外面給婚紗店做宣傳的侯雪梅,她見侯雪梅長得挺漂亮,而且穿在身上的一身伴娘禮服也讓她的氣質又提升了一個高度,這讓凌雨薇有了想講侯雪梅抓來的想法。

  因為她接下來還有事,所以她只好囑託自己的兩個保鏢去完成這件事情,並且特別囑咐,一定要保證侯雪梅身上衣物的完好無損,於是便讓兩個保鏢跟著侯雪梅去了。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後,凌雨薇根據保鏢給她提供的位置找了過來,她帶了不少工具,看樣子又有大工程了。

  凌雨薇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下面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褲,露出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腳踩著一雙暗紅色的高跟鞋,跟高卻足有12cm,她的身上還披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看起來就像電影裡黑社會的大姐大一般。

  此時的王晨靜也漸漸甦醒了過來,她可能是被凌雨薇的高跟鞋的聲音給吵醒的。

  她的後頸還有點痛,想坐起來摸摸後頸,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王晨靜的思緒快速的回顧了一下,這才想起了自己被人偷襲的事情,「唔…唔唔唔…」嘴裡還塞著一團織物,不過王晨靜很快就認出來堵在嘴裡的是一雙絲襪,畢竟以前自縛時,堵嘴物基本上都是絲襪,所以她一嘗就能嘗出來,不過她並不知道嘴裡塞著的是她自己腿上的絲襪,而身上穿著的衣服好像也不一樣了,是那種如同輕紗般的觸感,王晨靜發出一陣咒罵聲,她哪裡不知道自己是被侯雪梅給算計了,將她打暈後互換了彼此的衣服,把她替換在這被子裡了,真是恩將仇報,恨死她了。

  而外面的凌雨薇並不知道王晨靜的心理活動,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獵物居然替換了,見她在被子裡拼命的掙扎,又好氣又好笑的走上前去,用沾滿了迷藥的白布捂住了王晨靜的鼻子,「唔?唔唔唔…」 王晨靜嚇了一跳,隨即她便明白有人要捂暈她,她連忙唔唔的叫出聲來,她想告訴綁匪,她綁錯人了,但是凌雨薇根本聽不清王晨靜發出的唔唔聲究竟想表達什麼。

  王晨靜受迷藥的影響,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最終不甘的昏迷過去。

  見王晨靜昏迷了,凌雨薇這才放開捂在王晨靜鼻子上的白布,她需要給王晨靜重新包裝一下才行,她解開了加固在被子外面的繩子和膠帶,將被子攤開,露出了裡面王晨靜嬌小的身軀,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誒?

  等等,我怎麼感覺好像有點不對?

  凌雨薇突然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好像在身材上和今天早上看見的好像不太一樣?

  雖然身材很好,但是感覺好像比早上看見的要矮了一點呢?

  凌雨薇解開了蒙住王晨靜眼睛的絲襪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獵物被調包了,她相信她的保鏢不敢糊弄她,那現在躺著的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呢?

  凌雨薇想了一會兒,認為這很可能是這個女人無意中救了侯雪梅,而侯雪梅卻將她給綁了,放在這裡冒充目標,趁機逃走了。

  凌雨薇不慌不忙的撥打了她保鏢的電話:「獵物逃脫,你們儘快找到她並把她帶回來,她應該見過你們,所以抓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動作快!」在發號施令後,凌雨薇這才掛斷了電話,看著躺在床上的王晨靜,仔細想了想,這女人也不錯,不如帶回去玩玩?

  就當是一件贈品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一向對抓捕獵物都特別有耐心。

  凌雨薇解開了戴在王晨靜嘴上的馬具型口塞,卻見王晨靜的嘴裡還塞著一雙肉色連褲襪,不過凌雨薇並沒有將王晨靜嘴裡的連褲襪取出,而是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皮褲,又脫下了她腿上穿著的黑色連褲襪,原來,凌雨薇居然穿了兩雙黑色的薄款連褲襪,她將脫下的黑色連褲襪捲成一團後,又塞進了王晨靜的嘴裡,王晨靜的嘴並不大,但塞入兩雙連褲襪後,就已經將她的嘴填滿了,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緊接著,凌雨薇給王晨靜戴上了一副內含口球的皮革口罩,口罩內的口球又將絲襪頂進去了一些,絲襪幾乎快到喉嚨眼了。

  凌雨薇不緊不慢的將皮褲重新穿好,從袋子裡取出一副可以抑制鼻音的鼻塞,給王晨靜戴上,這種鼻塞能很好的降低王晨靜發出的鼻音,但卻幾乎不會干擾她的正常呼吸,用棉花墊在王晨靜緊閉的雙眼上,再用膠帶粘住後,給王晨靜戴上了一副墨鏡,從外觀上看,沒人能看得出王晨靜此時的嘴和眼睛正被嚴密的封堵著。

  凌雨薇脫下了王晨靜身上的伴娘禮服和腿上的肉色連褲襪,她突然發現,原來王晨靜的襠部還用絲襪綁了一個三角褲的形狀,而在神秘地帶里還塞著一個柱狀物,「有點意思。」凌雨薇自言自語道,她知道,侯雪梅不可能有這些裝備,那這些毫無疑問就是王晨靜自帶的,看樣子很有調教的價值哦。

  凌雨薇將王晨靜下面的絲襪和棒狀物都取了出來,將這些戰利品都收進了包包里,拿出一雙開襠的肉色連褲襪給王晨靜穿上,又拿出一雙肉色的開襠襪,從王晨靜的頭部套了下去,將王晨靜的雙手分別穿過兩條襪腿,看上去就像是穿了一件絲襪長袖衣,又給王晨靜穿上了一身特製的黃色連衣長裙,凌雨薇將一個輪椅推了過來,這個輪椅表面上看和普通輪椅差不多,但是在輪椅的坐墊上,卻多出了兩個棒狀物,而且這兩個棒狀物下面都連著機關,既可以根據輪椅的輪子轉動的速度來進行上下移動,也可以通過自動模式去進行移動。

  而王晨靜穿著的特製連衣長裙的臀部,正好有兩個不大不小的孔洞,可以將兩個棒狀物穿過孔洞,凌雨薇抱著王晨靜,對準了棒狀物的位置後,輕輕的將王晨靜坐在了輪椅上,「唔…唔…」 王晨靜只覺得自己的神秘地帶和臀部又異物突入,身體無意識的叫了幾下,但仍舊處於昏迷的狀態。

  確定王晨靜坐好後,凌雨薇將王晨靜手上包裹著的絲襪襪腿拉長後,將襪腿綁在了輪椅的靠背上,手腕再用從王晨靜腿上脫下來的肉色連褲襪綁上,腹部用輪椅自帶的皮帶固定好,這樣王晨靜的上半身就牢牢的固定在輪椅的靠背上了。

  凌雨薇將王晨靜的高跟鞋脫下,給她穿上了一雙特質的鏤空交叉綁帶的高跟鞋,這個高跟鞋外表上和正常的高跟涼鞋一樣,但是它的鞋底是和輪椅的踏板是用高強度的磁鐵吸住的,只要啟動了踏板上的開關,強大的吸力會讓高跟鞋牢牢的固定在踏板上,根本無法將鞋離開踏板,更何況這高跟鞋的綁帶牢牢的將王晨靜的腳固定在鞋子裡,王晨靜不用手的話,根本無法將高跟鞋脫下。

  再將王晨靜的大腿用皮帶固定在輪椅的兩側,給王晨靜鋪上一層厚厚的毛毯,擋住了下半身所有的束縛,在外人看來,這可能只是一層保暖用的毛毯,但實際上,它的作用是為了掩蓋王晨靜腿上的束縛。

  確定從外觀上看不出王晨靜有被拘束的痕跡後,凌雨薇將剩餘沒有用完的繩子和膠帶都裝進了包里,將屋內的痕跡打掃完畢後,便推著輪椅上的王晨靜離開了房間。

  在賓館的前台上,凌雨薇將剛才的房間和王晨靜自己開的房間都退了,前台服務員看著凌雨薇推著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離開了酒店,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輪椅上的女人有點眼熟,但不容她多想,新的客人也來開房了,她只好放棄這些好奇心,繼續認真的工作,而王晨靜,也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凌雨薇推出了酒店,消失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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