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大學(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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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緻的地板上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女子艷美的容顏略顯紅暈,天鵝修長白皙的脖子下方,兩顆不大不小的乳房聳立在胸前。

  女子的面前是一根黝黑髮亮的肉棒,那肉棒青筋暴起,碩大的龜頭直直的對著女子的面龐。

  羅卓看著胯下絕美的女子,心中一陣瘙癢,恨不得將那根早已饑渴難耐的肉棒立刻塞進殷姍姍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肉體之中,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想要完成父親交給他的任務,想要讓面前這個女子心甘情願地在他胯下承歡,那此刻就必須忍耐。

  「學姐,可以了!」羅卓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將那根直挺挺得聳立在胯間的肉棒塞進了長褲內,原本黑色平坦的褲子被浮現出了一個粗壯猙獰的輪廓。

  殷姍姍望著那根撒發著濃厚的雄性氣息的肉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想著剛剛的畫面,雙臉羞紅著低下了頭,眼神瞥向一旁,像是在尋找著自己散落在四周的衣物,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究竟是何心境,也尷尬是羞澀,又或者是一點點的興奮,誰也說不清,她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猛烈的跳動著。

  「嗡嗡嗡……」

  就在這時,羅卓的手機響了起來,羅卓劃開了接聽鍵,順手打開免提,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傳來——

  「羅少,地點找到了!」

  「什麼在哪裡?」羅卓興奮的拿起了手機,放到殷姍姍的身邊。

  殷姍姍聽到電話里的聲音,也停下了穿衣服的雙手,靜靜地等待電話另一端的消息,生怕錯過哪怕一個字,畢竟那意味著她很可能就要擺脫多日以來的困境了。

  「在東京!」

  「好,光哥你把地址發給我!」

  「好的羅少!」

  電話掛斷,羅卓收到了一個地址,雖然不是準確的地址,沒有具體到哪個樓或者哪條巷,但是相交於之前毫無頭緒而言已經足夠了。

  殷姍姍赤裸著身體望著羅卓,眼神中充期待。可能就連殷姍姍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男生面前赤身裸體已經變成了一件稀鬆平常之事。

  「學姐,放心,我這就聯繫在東京的朋友,拜託他們去找一下當地的警局,畢竟這是在國外,這種事情肯定還是要當地警方配合的!」羅卓解釋道。

  「多謝你了,羅卓!」殷姍姍點了點頭,她也知曉這其中的難度,尤其是跨國案件,其中涉及的利害關係是自己這個女大學生所不能想像的。

  「好了,學姐,你趕緊穿上衣服離開吧,我這就跟東京那邊的朋友商量一下,儘快給你答覆!」羅卓擺弄著手機說道,看向殷姍姍的眼神清澈無比,仿佛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少年。

  殷姍姍這才意識到自己竟還赤裸著身軀,微微有些發紅的膝蓋依舊緊緊地貼在木質地板上。

  殷姍姍連忙站起身,理了幾下雜亂的頭髮,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只恨自己怎麼如此不知羞恥,也許在羅卓眼中自己已經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生了吧。

  殷姍姍沒有勇氣去面對羅卓那雙清澈的眼睛,只好一言不發地匆匆穿上衣服,就要轉身離去。

  「學姐,等會我送你回去吧,這裡距離學校還挺遠的!」羅卓望著殷姍姍那婀娜的背影說道。

  殷姍姍停下腳步,神色有些恍惚,只是匆匆回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殷姍姍邁開修長的雙腿離去,就像以往那個冷傲的女神一般,只有膝蓋處通紅的斑點,彰顯著剛剛發生在房間內的淫靡。

  隨著電子門的關閉,羅卓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在他心裡,眼前這個女子已經是自己掌中之物。

  ……

  K字打頭的火車在滿是鏽跡的鐵軌上「咣當咣當」地跑著,我坐在硬座上昏昏欲睡,不聽話的腦袋幾次都要磕到面前的桌板上。

  「各位旅客,列車即將到達YY站,請在YY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

  報站聲響起,我終於脫離了昏昏沉沉的狀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陌生的站台,確認一番之後,從緩緩開啟的車門口走下了車。

  我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背著書包,走到出站口,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中,那前凸後翹的身材,加上一件火辣的皮衣,除了彭琳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今早我才在學校見過她,她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那一雙明亮的眼眸已經發現了我,臉上塗著厚厚的濃妝,但依舊掩不住那抹清純。

  見我也發現了她,她穿著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噠噠地向我走來,粉色的嫩舌誘惑般地舔舐著那火紅的嘴唇。

  「你怎麼在這裡?」我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嚴肅。

  彭琳對於的我的質問倒是不以為意,停在我的身前,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如果不是我刻意地控制著距離,我十分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貼在我的身上,就想以前那般,即便如此,此刻的我們,在旁人眼中也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

  「人家當然是來找元哥你的呀,人家早上等你等的好辛苦啊!可是元哥卻那麼絕情了,難道你忘了我們的曾經了嗎?」彭琳說著作勢就要向我身上湊。

  我後退一步,一隻胳膊撐在身前,示意她不要靠近,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樣對得起你男朋友嗎?」

  彭琳聽到我的話,濃妝艷抹的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將塗著深紅色甲油的食指放入口中輕輕地吮吸了一下,另一隻手放在胸前,在那深深的乳溝中緩緩滑動。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看到如此誘惑的畫面,我的小弟弟再一次不爭氣的立了起來。

  這是彭琳終於說話了:「元哥,你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吧,這次是在外面,不用擔心被熟人看到,元哥想不想嘗試一下呢?」

  我的心中怦然一動,忍不住順著彭琳的話語去想那些齷齪的事情,最後,我還是搖了搖頭。

  卻不曾想,彭琳腳下竟然沒有站穩,一個趔趄撲倒了我的懷中,聞著她髮絲間透出的那股獨屬於女人的清香,剎那間我竟有些心猿意馬。

  我還是定了定神,準備稍稍用力將她推到一遍,可彭琳卻借著這股勁倒在了路邊,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

  這時,我可以感覺到身旁投來了數道詫異的目光,我這才意識到又上了她的當。

  也許,在路人眼中,此刻的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吧。

  但是事情已成這樣,我也沒有什麼猶豫,邁開大步,匆匆離去。

  已經離開車站的我沒有時間在意旁人在想些什麼,因為我的腦海中一直在想著為什麼彭琳會出現在YY市火車站。

  是巧合?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是因為我?可是她怎麼知道我要來YY市?她來火車站等我又有什麼目的?她的出現跟那個陌生女子的給我的郵件是否有關係?

  我猛然覺察到,隱隱的有一根線,將這段時間我身邊發生的事情串聯起來,這裡面的事情一定與我的女友殷姍姍又很大的關係,可是那根線是什麼,又攥在什麼人手中我不得而知。

  離開火車站,見彭琳沒有跟上來,我微微鬆了一口氣,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轉了幾趟公交車,直到傍晚時分,才來到郵件上所說的「山王鎮」。

  小鎮很偏僻,人煙也稀少,即使是鎮中心也僅僅只有幾座不起眼的小樓,像是上世紀時供銷社的遺產,幸好郵件中所說的「青蔥旅店」就在那幾座小樓里,讓我省去了問路的麻煩。

  畢竟在南方的鄉鎮上,大多數中老年人的普通話都不怎麼標準。

  旅館的門店很破舊,店裡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穿著舊日款式羽絨服的男人,男人躺在一張竹編而成的躺椅上,將那塊不怎麼新的智慧型手機拿得離自己眼睛好遠,還不停的用另一隻手戳著屏幕。

  這場面加上這樣老闆,我說什麼也不能把它與「青蔥」二字掛邊。

  「老闆,住賓館!」

  我在店內等了十來秒,也不見老闆來招呼我,只好出聲提醒。

  男子這才將視線從手機屏幕移開,看向我的方向,說道:「你要住店噻?」

  幸好在H省生活了許久,能大致聽得懂,為了避免與老闆過多的交流,我主動拿出了身份證說道:「老闆,你們的201號房間還有沒有空著,我想住你們的201號房間!」

  老闆疑惑地看了看我,在他這麼些年的旅店老闆生涯中,從未聽過這樣的要求,但也只是略作猶豫,就從我的手中接過了身份證,緊接著轉身從櫃檯下拿出一本已經泛黃的登記手冊。

  手冊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裡面登記的條目卻少得可憐,零零散散的才用去了三四頁紙。

  老闆的業務也不怎麼熟練,隨意寫了寫之後,就將一把鑰匙扔給了我,說道:「201的鑰匙,一晚30塊!」

  老闆也不關心我怎麼付款,更不在意我會住幾晚,自顧自得又躺到了那張躺椅上,玩起他那個寶貴的智慧型手機。

  不過令我想不到的是,櫃檯旁邊,竟然有著一張支付寶的收款碼,在這個支付寶微信支付才剛剛普及的時代,我不得不感嘆老闆的與時俱進。

  可是就在我將手伸到背包內準備那出手機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摸不到手機的蹤跡,反反覆覆又找了幾遍,最終確認我的手機丟了。

  還好,我早有準備,出門也帶了零錢,從錢包好不容易湊出了正好四十塊的現金放到了櫃檯上,背著書包上了二樓。

  打開那把已經略微有些鏽蝕痕跡的鎖,我終於進入到了房間。

  房間內東西很少,一張床一張桌子,再無其他,就連被子也是打包放在了床頭,等待客人自己開封,從散落在表面的塵土來看,這個房間至少半個月沒人打掃了。

  我搖了搖頭,走到床前,將床墊掀開,果然一個黑色的U盤呈現在我的眼前。

  ……

  殷姍姍離開了觀湖閣,坐上了通往學校的地鐵。

  如今這個季節,哪怕是再愛美女子在穿裙子時也會穿一件打底褲,像殷姍姍這般實打實的光腿穿裙子的女生少得可憐。

  再加上殷姍姍本就冷艷的容貌與修長的身材,以及那令人產生無數遐想的通紅的膝蓋,讓她在地鐵中收穫了無數的目光,欣賞者有之,鄙夷者有之,羨慕者有之……

  當然殷姍姍此刻沒有什麼心思關心陌生人對她的看法,她想在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她在羅卓面前說出那些騷浪的話語。

  羅卓那根恐怖的巨物也在她的腦海中久久不能忘卻。

  「嗡嗡嗡……」

  「賤貨,不錯嘛,這麼短的時間就勾搭上了這麼一根大雞巴?」

  「嘖嘖嘖,這個大雞巴的主人知不知道你有多賤呢?」

  「要是他知道你這麼賤,估計都懶得操你!你上趕著去貢獻你的騷逼,人家都不稀罕!」

  「看上去,你這個賤貨真的很享受呢!」

  「剛剛被操了吧!嘖嘖,可惜了,這麼一根威武的雞巴卻操了一個賤逼!」

  「……」

  殷姍姍背著車廂內的人群,點開手機微信,一串串的消息襲來。

  殷姍姍:「我才沒有跟他那個!」殷姍姍忍不住打字反駁。

  都市葬花人:「是不是他見過了你的騷浪樣,都嫌你賤了?」

  殷姍姍:「才沒有,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嗎?」

  雖然話這樣說,殷姍姍的心底不知為何卻出現了一股失落感。是啊,如果不是因為嫌棄自己,羅卓為什麼不趁機與自己發生關係呢。

  殷姍姍的腦海中又不禁浮現起那根熱的發燙的肉棒,單單是那股說不出的氣息,就讓自己意亂情迷。

  殷姍姍的手指不自覺將聊天記錄向上翻,看到了那張由自己親手拍攝的照片。

  自己一絲不掛地跪坐在羅卓身前,自己的臉與那根巨物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那黝黑髮亮的龜頭甚至超過了自己的頭頂,自己的眼神迷離,痴痴地看著旁邊那根令人有些驚悚的肉棒。

  看到這些,殷姍姍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因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已經開始分泌水分,自己只穿了一條裙子,一旦那淫液順著大腿留下,那後果自己簡直不敢設想。

  殷姍姍關閉了手機屏幕,努力將那些淫靡的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逐,可是,手機再次傳來了「嗡嗡」聲。

  都市葬花人:「賤貨,就說你賤吧,是不是又在發情了?」

  「怎麼跟條母狗一樣,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怪不得,那個大雞巴男人不操你,你這樣的賤貨,人家都嫌污染了自己的雞巴!」

  「夠了,你除了會說這些之外還會說什麼?你就是一個躲在下水道的老鼠,終日見不得天日!」殷姍姍忍無可忍回復道。

  「賤貨被我說中心事了吧!不要急著發騷,以後總會給你機會的,期待明天的任務吧!」

  「對了,我給你買了一份小禮物,那可是明天任務道具,記得好好保管哦!」

  殷姍姍不知道對方會給她寄什麼東西,但是絕不是什么正經玩意,就在殷姍姍還在思考的時候,隨著一聲報站聲響起,殷姍姍到站了。

  時間已是正午,冬日的CS市,雖有幾分陽光落下,但也阻擋不住前幾日落雨之後的森森涼意。

  車站人來人往,匆忙的行人三三兩兩並肩走過,嘴裡時不時還討論著幾天後的元旦假日。

  殷姍姍在人頭攢動中走出了地鐵站,一陣微風吹過,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那一雙赤裸在空氣中的美腿向內併攏,希望能夠保存那殘存的溫暖。

  突然一抹紅暈從殷姍姍的耳根攀上臉頰,因為她感覺到了內褲上的絲絲涼意,而人群中仿佛有著無數的目光正在注視著她,雖是在南方,但在冷冽的冬日穿著如此清涼的女性也是不多見的,更何況還是殷姍姍這樣千里挑一的冷艷女子。

  殷姍姍低著的頭,沒有往常的自信從容,只是夾著雙腿,邁著小碎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她可以感受到那一道道或是明目張胆,或是偷偷的一瞥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蕩,若在平時她猶如一個高傲的女王般,用那冷冽的眼神環顧四周,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們,自慚形愧,可是現在的她卻只能像一個受傷的小鹿,匆匆走過那條已經走了無數次的小吃街,只希望能夠儘快的趕回那個可以帶給她一絲安全感的宿舍房間。

  「嗡嗡……」

  「您的包裹已送到菜鳥驛站,請注意查收!」

  就在殷姍姍剛要進入宿舍時,一條簡訊出現在了殷姍姍的手機上。她這才突然想到,在地鐵上是都市葬花人給她發送的消息。

  細長的柳葉眉微微皺起,一番思索之後,轉身下了樓梯。

  「哎呀,姍姍,你這幾天去幹啥了,昨天你男朋友還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見過你呢!」一個的女生迎面緩緩而來,貌美艷麗的容顏上帶著些許嫵媚之色,一件長款的過膝羽絨服覆蓋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嫩身軀上。

  女子正是學生會文藝部的部長——童穎。

  聽到女生的話,殷姍姍面上帶著些許狐疑,但還是說道:「啊哈,我這幾天家裡有點事,有些顧不上了!」

  說完也不待童穎回話,便匆匆下樓。

  對於童穎,殷姍姍還是有所耳聞的,如花似玉的容顏,婀娜多姿的身材,任誰來都得承認她是大學裡不折不扣的校花,也是少數能與殷姍姍相提並論的女子,可是,整個校園中卻到處都充斥著關於童穎的桃色留言,什麼兩天換一個男朋友啊,又是什麼喜歡勾引男人,諸如此類,屢見不鮮。

  在聽到童穎說,我給她打過電話之後,殷姍姍心中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給童穎打電話,難道是為了找個聊天的話題?

  想著想著,殷姍姍開始有些擔心我是不是真的與童穎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是的,這都幾天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關心一下我!」

  由於最近這段時間,殷姍姍的注意力都在都市葬花人那邊事情上,可以說身心俱疲,不知不覺間竟然忘記了我這個正牌男友。

  殷姍姍一邊下樓,一遍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殷姍姍不禁有些疑惑,不是因為我沒有接聽電話,而是響鈴還沒有半分鐘對面就掛斷了電話。

  殷姍姍再一次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還是同樣的話語,只是這一次僅僅過了十幾秒就掛斷了。

  如果是第一個電話還是懷疑,那麼這個電話讓殷姍姍確信了,我就是故意掛斷了她的電話。

  殷姍姍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失落,最近的壓力有些太大了,大到自己一個人都難以承受,再加上眼前這事,更是讓她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殷姍姍搖了搖頭,想要將煩心的事情都甩出去,可是,事情哪有這麼容易。

  「賤貨,有沒有收到我送你的禮物?」

  一條信息再一次把殷姍姍拉回了現實,儘管心中充滿了不情願,但是還是要面對當下。

  「你好,取件碼是****」

  「說一下手機尾號!」

  「****」

  專業的工作人員,將快遞遞給了殷姍姍,只是望向她的眼神中帶著些許難以言明的意味。

  等到殷姍姍看到快遞的包裝,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因為在收件人那一欄裡面寫著三個加粗的字體——騷賤貨!

  幸好快遞不大,裡面像是一件薄薄的衣服,這時的殷姍姍自然沒有心情關係快遞裡面裝的是什麼,一心想著把寫有名字的那一面緊緊捂住。

  殷姍姍向四周望了望,除去幾個掃向自己雙腿的男生外,並沒有太多人看到自己的快遞,心中一陣慶幸,緩緩鬆了一口,將快遞抱在胸口,滿懷忐忑得回了宿舍。

  由於是期末,室友都去了自習室,宿舍里空蕩蕩的,只有心跳還在劇烈跳動的殷姍姍手裡捧著快遞,背靠著宿舍門,閉著雙眼舒緩著自己的情緒。

  待自己心緒穩定之後,殷姍姍才走到座位旁,坐了下來。

  「呀!」殷姍姍的屁股剛剛接觸椅子,就條件反射般地跳了起來。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小穴竟然一直是濕漉漉的,連帶著那條棉質的內褲都被完全浸濕。

  「小賤貨,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吧,怎麼樣,淫液是不是已經從逼里流出來了?」

  手機上的消息來的適逢其會。

  殷姍姍看著消息,心中五味雜陳,她想要反駁,自己還沒有看到快遞內的東西,可是,自己的小穴確是那麼不爭氣。

  「難不成,我真的如他所說,是一個騷賤的女人?」殷姍姍的心中曾經有過無數次的懷疑,但這還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開始思索這個問題。

  殷姍姍沒有理會對方,找了一把剪刀,拆開了快遞,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是跳蛋,是按摩棒,亦或是一件情趣內衣,可是在取出其中物品的一剎那,她竟有些難以置信。

  那是一條薄薄的白色絲襪,雖然依舊充滿了誘惑力,但與都市葬花人的一貫作風卻是大相逕庭。

  雖然穿絲襪的大學生並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自己穿一條白色絲襪出去,根本不算什麼難以完成的任務。

  「小賤貨,好好保存我給你的禮物哦,明天可是要用它來完成任務呢!」

  殷姍姍看著消息,眉頭緊鎖,直覺告訴她,明天的任務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哎呀,姍姍你回來啦!來讓我看看你拿的什麼?」就在殷姍姍還在發愣的時候,宿舍門打開了,殷姍姍的一個室友回來了。

  「哇,白色絲襪,給你家王元準備的嗎?這下可是便宜他了,我都沒有見過我們姍姍穿絲襪呢!」室友拿起殷姍姍手上的白絲說道。

  殷姍姍尷尬的笑了笑,只是手裡緊緊握著快遞的包裝袋。

  聽了室友的話,殷姍姍心中突然一動,是啊,自己的男朋友還沒有見過自己穿絲襪呢,不能便宜了那個無恥的人。

  「唉,說起來,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對不起他呢!這次就先給他一點甜頭吧,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再好好補償他!」殷姍姍的腦海中想著我的面龐,最近不禁露出一抹久違的笑容。

  一雙修長的玉腿伸進那潔白如雪、薄如蟬翼的絲襪中,猶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令每一個見到它的人都不禁神往,而她的主人此刻正拿著手機撥通了視頻電話。

  「叮叮叮……」

  不久便接聽了,這次沒有像之前那般被掛斷,可是視頻中卻看不到人影,視頻的背景是在一家賓館裡,通過視頻畫面可是知道手機應該是掉到了地上。

  不一會,視頻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啊……元哥,你插的人家好舒服,啊……」

  「嗯嗯……元哥,用你的雞巴狠狠地操人家的小穴……」

  聽到耳機中傳出的聲音,殷姍姍的面色突然變得煞白,拿著手機的右手也憤怒中微微發抖,粉色的嘴唇不停地打著哆嗦,淚水剎那間覆蓋了整個眼眶,瞪大的眼睛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怒火。

  「啊!」殷姍姍呆愣半晌之後,掛斷了視頻,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

  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哪怕在最無助的時候,也是默默流淚自己抗下傷痕與疼痛,可是此刻的殷姍姍感覺自己整個世界都灰暗了,那支撐自己在黑暗中拼命摸索前行的燈光熄滅了……

  殷姍姍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剛剛畫上的淡妝,也在著撕心裂肺中被眼淚沖洗地無影無蹤。

  「怎麼了,姍姍?」室友見剛剛還好好的殷姍姍,突然情緒崩潰,趕緊上前詢問。

  殷姍姍搖搖頭,一言不發,只是趴在桌子上,用還未脫去衣衫不停地擦拭著自己流出的眼淚。

  室友,見殷姍姍不說話,也沒有離去,只是靜靜地陪在她身邊,時不時地遞上一張抽紙。

  作為女生的她,雖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此刻的殷姍姍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不知過了多久,殷姍姍抬起頭,眼睛略微有些紅腫,失魂落魄地問道:「你還相信愛情嗎?」

  ……

  CS市中心,天色已經暗下來,羅卓罕見地穿了一身西裝,走進自己的獨棟別墅,門口兩個美艷的女子早已等候多時。

  兩個女子,一個身穿白色蕾絲花裙,上面披了一條雪白的披肩,系在胸前,另一個身穿女僕裝束,同樣披了一條黑色披肩。

  兩人正是童穎與楊瑤。

  羅卓對著童穎點了點頭問道:「怎麼樣?」

  童穎低頭說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羅卓嘴角一翹,伸手掀起了系在胸口的白色披肩,只見披肩下方的蕾絲裙竟然是鏤空的,一對美乳暴露在空氣中,而乳頭上還掛了一對小小的鈴鐺。

  羅卓撥弄了幾下鈴鐺,聽著發出的悅耳脆響,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過一條走廊,是一間空間寬敞的舞蹈房,剛剛裝修過的前面還散發著淡淡的石灰石的刺激性氣味,在舞蹈房的盡頭是一間裝了指紋鎖的小房間。

  打開房間的門,裡面的燈光有些昏暗,完全不能匹配這獨棟別墅的富麗堂皇,房間的牆壁上掛著許多諸如皮鞭、木板、手銬等的情趣用品,在房間中央放著一個皮椅,只是與尋常的椅子不同的是,椅子的兩側多了兩個可以自由移動的被海綿包裹的鐵質腿。

  椅子上綁著一個被蒙著眼睛的婦女,雖然上半邊臉被遮擋,但僅僅通過露出的薄薄的嘴唇與稜角分明的下顎也可以輕易的判斷出是個世間少有的美人。

  女子白淨的胳膊被舉過了頭頂,肘部彎曲雙手在腦後合攏,雖然看不見捆綁她的繩索,但是通過她此刻的動作也可以看得出她的雙手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金屬的鐐銬把女子的腳踝緊緊地困在椅子兩側的鐵腿上,並且分開了一個近120°的夾角,如果不是此刻女子身上還穿著厚厚的打底褲,那麼此刻她的最重要的隱私恐怕早已呈現在眾人眼前。

  女子的面色有些潮紅,薄薄的嘴唇因為缺水變得有些乾裂,對於幾人進入這個房間也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羅卓走到女子身前,伸出手,用手背在女子那纖細的胳膊上微微蹭了一下。不曾想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竟讓女子渾身抖動了起來。

  「嗯嗯……啊……」一番呻吟之後,女子又恢復了平靜。

  羅卓搖了搖頭,似乎對眼前的發生的狀況並不滿意,轉身對童穎說道:「早上給你用了多少藥量?」

  童穎恭敬的彎下腰,胸前那一對掛在乳頭上的鈴鐺也跟著叮噹作響,說道:「主人,我給她注射了三毫升!」

  羅卓聽了之後想了想說道:「待會先給她喝點水,先不著急給她用藥,等她清醒之後,問她一下把資料藏到哪裡了!如果她不回答,藥量加倍!」

  童穎聽了羅卓的話,趕緊躬身答應下來,只是心中有些疑問卻是揮之不去。

  羅卓看著童穎的神色微微一笑說道:「你是不是有些疑問,我為什麼不直接用暴力逼她說出線索?」

  童穎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主人,小舞想不明白!」

  羅卓伸手摸了摸童穎的腦袋說道:「暴力點恐嚇只是一時的,我要做的是她永遠的為我服務,要實現這個目的,欲望才是拴在她脖子上鏈條!」

  童穎繼續問道:「那殷姍姍也是這樣嗎?」

  羅卓想了想,似乎有些痛苦,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誰也不知道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

  清晨,殷姍姍悠悠的從睡夢中清醒,冬日裡和煦的陽光從陽台上照了進來。

  多日以來,殷姍姍難得睡到自然醒,只是眼角的淚痕顯示著昨晚的她睡得並不平靜,她失落的理了理頭髮,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得頹廢。

  也不知為何,今早那個都市葬花人竟然出奇的沒有發消息給她。

  就在殷姍姍正打算穿衣服時,突然在床上摸到了一片濕漉漉的痕跡,昨晚的她又做春夢了,自從跟羅卓商量好一起完成任務之後,殷姍姍的身體似乎一天比一天敏感,每晚也是春夢不斷,腦海中一直幻想著羅卓胯下那根恐怖的巨物。

  就在殷姍姍還在發愣時,手機傳來了熟悉的震動聲。

  「嘿嘿,小賤貨,怎麼樣,今天睡了個懶覺吧!真不愧是又懶又賤的騷貨!」

  「賤貨,怎麼樣,昨晚有沒有想男人的雞巴呢?」

  「哦對,就是昨天那根哦,想不到讓你這個賤貨撿了個便宜,竟然有幸見到這樣雄偉的大雞巴!」

  「嘖嘖,可惜了,你的賤逼,人家根本不稀得操呢!」

  「小賤貨的賤逼應該又水流成河了吧!」

  殷姍姍見對面又在發著侮辱性的話語,於是趕緊打字道:

  「別說這麼多廢話,快說今天的任務吧!」

  「想不到啊,小賤貨,現在越來越迫不及待了呢,是不是體會到了任務的快樂呢,還是說想念昨天的雞巴了呢?」

  「哈哈哈,那我就滿足你這個賤貨的要求,今天的任務,任務名:閃閃發亮的白絲;任務要求:穿上昨天寄給你的白色絲襪,找一名男性,讓他在你的絲襪上射精,然後你將精液均勻的塗滿整條絲襪,直到絲襪變得閃閃發亮,最後,穿著這條絲襪回到宿舍(小小的提示:如果你讓男性在你宿舍射精的話,就不用在人前穿著沾著精液的絲襪了喲!)。任務背景:賤貨殷姍姍在經歷了幾天的任務之後,已經克制不住內心的慾火,時刻想著男人的雞巴,善良而偉大的都市葬花人當然會滿足這個賤貨的要求,讓她學會用淫賤的雙腿去取悅他朝思暮想的雞巴!任務時限:兩個小時,現在是8:04,即使開始!」

  殷姍姍看到任務的描述時,剛想要拒絕,可是轉念又想到羅卓所說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穩住對方。

  可是真的要被其他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做那些噁心的事情嗎?

  剛想到這,殷姍姍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晚,電話另一端女子的騷浪聲音。

  「唉,堅持那些還有什麼意義呢,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負心漢!」殷姍姍苦笑著放下了手,算是默認接受了任務。

  殷姍姍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齊秦那溫柔中帶著些許滄桑的聲音再一次在殷姍姍耳邊響起——

  「輕輕地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

  同樣是清晨,我睜開了雙眼,由於手機丟了,在這個滿是塵土的房間內,我也不知道時間是多少,只是憑藉著自己的只覺猜測應該是八點來鍾了,昨天奔忙了一天,晚上我睡的格外香甜。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友,我擔心她聯繫不到我該怎麼辦,可是轉念一想,她已經有四天未曾給我打過電話,也就把那個微微繃緊的弦放鬆了下來。

  出門告別了一下依舊躺在長椅上玩弄著智慧型手機的老闆娘,公交轉長途又轉了出租,我終於又回到了昨天的火車站,沒想到我最害怕見到的人早已在車站等著我。

  彭琳依舊是那件與清純的臉龐極為不符的束腰,加上一條黑色緊身褲,腳上猜的是一雙黑色高跟皮靴。

  我下意識的從她身旁繞開,不想與她照面,可是等我看到她拿著一塊手機對著我似有似無的微笑時,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哎呀,元哥,你真是粗心呢,怎麼能把手機弄丟呢!」彭琳挺著胸前那一對挺拔的乳房湊到我的身前,將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雖然早已猜測是她在搞鬼,還是禮貌性的說了一句「謝謝」。

  「元哥,你就嘴上說句謝謝嗎?」彭琳又向我湊近了一點說道。

  「那你想讓我怎麼謝你?」我身子往後仰著,儘量避開她身上濃郁的香氣說道。

  「嘿嘿!」彭琳將那塗抹了艷紅色唇膏的小嘴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元哥,就讓我在玩一下你的小雞巴吧!」

  聽到這話,我趕緊轉身向著車站內走去,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生怕彭琳真的追上來,在人來人往的車站跟我做出一些難以想像的事情。

  坐上最便宜的那趟火車,望著窗外緩緩划過的風景,我的內心卻得不到絲毫的平靜,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腦海中上演,現在唯一能讓我解惑的,可能就是靜靜堂子背包里的那個紅色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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