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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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殿外,各個掌門正驚疑不定的看著緊閉的殿門,不久前聖首山一陣浩瀚靈氣直衝雲霄,竟擊碎光明殿頂。

  眾掌門紛紛聚集到此探查何事發生,只見光明殿環繞著一陣邪異的靈氣波動,將大殿內外封鎖,各個掌門只能幹站在殿外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大殿內突然傳出一道端莊嚴肅的聲音,和著一股靈力從光明殿頂擴散而開,剎那傳遍整個清玄仙域,每個人都清楚的聽到那傳音的內容,顯然來自他們的宮主夏飛羽。

  「三日之後,於干天殿召宗門大會,命所有清玄修士出席。」

  「謹遵宮主之命!」無論身在清玄何處,清玄修士紛紛面向聖首山行禮回應。

  此時光明殿內卻是另一番模樣。

  「嗯…唔…」

  被什麼壓抑著的呻吟聲,不斷的迴響在大殿之內。

  在大殿的正中央,正盤旋著一團邪異的黑色不可名狀之物,其上各處都不斷流動變化著,伸縮著或粗或細的各類觸手。

  在這邪物中央正被一團觸手緊縛著一名容貌絕美,氣質雍華的少女。

  赫然正是方才發出命令的清玄宮主夏飛羽。

  她身上的華美的衣裙已然殘破不堪,仿佛是被什麼融化掉了,只剩殘絲片縷仍然粘連在溢滿白濁之物的黏膩身軀上。

  夏飛羽的雙手被觸手束縛懸吊在上方,雙腿也被觸手向兩旁掰開並懸吊著膝部,讓一雙潔白無暇的修長玉腿張開成一個淫蕩的M字,被展露出來的粉嫩的蜜穴與後庭正被尤為粗壯的漆黑觸手反覆抽插著,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片淫液與白濁,但更多的精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送入夏飛羽體內,讓夏飛羽小腹隱隱脹起。

  其上,一雙盈盈可握的嫩乳正被抽動的觸手不停擠壓變形,另有兩根尖細的觸手插入夏飛羽聳立而起的粉嫩乳頭中,不停的蠕動著,抽取夏飛羽在瘋狂刺激中橫溢的乳汁。

  而夏飛羽嗚咽呻吟的嘴部也有一根粗壯的觸手將她的櫻桃小嘴強行撐開,抽插著深入喉部,讓夏飛羽間斷的窒息,而終於能喘息時,又不得不隨之吞下觸手噴射而出的滿口白濁之物。

  在時刻不停的激烈交合中,夏飛羽小腹上竟然漸漸浮現出一條條黑色的淫紋,交織組合成一個繁複的圖案,隨著交合的進行吸收著她的靈力,自行在夏飛羽潔白無瑕的軀體上蔓延開來。

  而夏飛羽在不間斷的高潮中沒有注意,那些靈海中被淫紋吸收的靈力並沒有能夠從環境中再補充。

  而是迅速由射入她體內的白濁之物中邪異能量所擠占,不再受她控制。

  在過了不知多少個時辰之後,夏飛羽身上的淫紋已經遍布全身各處,連瞳孔都變成了紫色,體內再也抽取不出一絲一毫屬於自己的靈力了。

  那不斷姦淫夏飛羽的邪異肉塊察覺到這一點,終於停了下來,將蜜穴,後庭和嘴裡都在不斷往外冒白濁液體的夏飛羽丟到地上。

  她已經無力掙扎,意識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蜷縮在地不是微微顫抖,似乎延綿不斷的高潮還沒有結束。

  而隨著交合的停止,夏飛羽遍布全身的淫紋也漸漸隱去形狀,瞳孔也變回了原本的黑色,只留下小腹一塊仍然保留著漆黑繁複的起始淫紋。

  從夏飛羽身上離開的邪異肉塊蠕動著向大殿上的太師椅行去,一邊移動一邊變換著自己的身形,終於在太師椅前完成,赫然是三清道人的模樣。

  他臉上的神色一如即往的古井無波,轉身落座於專屬夏飛羽的太師椅上,沒有看一眼癱倒在殿下一絲不掛的絕妙軀體,而是悠然遙望,仿佛雙眼能夠洞穿大殿緊閉的大門望見無窮遠方。

  三日後,干天殿前

  除去外出歷練的百餘名內門精英弟子外,清玄宮內外數萬弟子皆齊聚於此,等待著宮主夏飛羽召開的宗門大會,眾人不知大會所為何事,皆議論紛紛。

  突然干天殿中傳來一聲鐘鳴,波動蔓延至整個清玄域內,聞聲 著心神一震,下意識閉嘴向鐘聲傳來的方向肅穆而立。

  干天殿大門也隨著鐘鳴緩緩打開。人們循聲望去,卻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

  邁出干天殿的正是宮主夏飛羽,可她身上未著片縷,全然裸露的身軀上是大片繁複的淫紋,修長的雙腿優雅的邁步向前走出干天殿,出現在陽光下,蜜穴處與後庭赫然正插著兩個黝黑之物,隱約還在蠕動變形,讓夏飛羽淫水不斷溢出流下,順著雙腿邁步向前在地上留下點點滴滴淫液和濕漉的腳印,。

  夏飛羽抬眼望去,大殿外人山人海,皆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一種鮮明的羞恥感從心中浮現,竟難以抑制的嬌喘出聲,同時淫液也傾瀉出來,灑落在地上,身上的淫紋更盛幾分,嬌喘與淫液墜地之聲在一片驚詫中死寂的大殿前顯得格外刺耳。

  突然又有一震嘩啦啦鏈條抖動聲傳來,清玄修士們這才發現夏飛羽的脖子上正繫著一個焊接的項圈,一根鎖鏈向後牽著直到干天殿中。

  鎖鏈抖動後夏飛羽如夢初醒,顫顫巍巍繼續邁步的向前走去,牽著鎖鏈之人也終於從干天殿中出現,正是三清道人。

  「三清,這是怎麼回事?你在做什麼!」人群中一個掌門似乎終於回過神來。

  可三清道人並未言語,只是牽著夏飛羽繼續向前,直到夏飛羽走到殿前廣場的中央。

  她才輕喘著的開口說道:「三清掌門為我清玄宮尋來了無上修行法門…我已…親身體驗…三清掌門居功至偉…當…任宮主之位…」說完夏飛羽後退一步,乖巧的站在三清道人身後。

  「宮主,您開什麼玩笑!」殿外數萬人皆譁然,議論紛紛。

  這時三清道人身旁悄然積蓄起磅礴黑紫靈氣,而靈氣積蓄時夏飛羽身上的淫紋也同時散發陣陣黑紫靈光,她好像受到很大刺激,立刻難以忍耐的呻吟起來,腳下顫抖,蜜穴淫水四溢,跪倒在三清道人腳邊。

  同時三清道人的靈氣似乎也積蓄完成,構成一團不及掌寬的漆黑邪異靈球。

  三清道人手一揮,便將靈球打入半空,炸裂開來,同時出口一句:「肅靜。」平淡的話語隨著滾滾黑紫雲霧霎時擴散,籠罩千里清玄。

  黑霧之下的清玄修士頓時感覺體內靈力滯澀,環境中的靈力也再不能調遣。

  一時竟說不出話了。

  只得面面相覷,見旁人眼中滿是驚異。

  在重歸靜寂的干天殿前,三清道人緩緩開口:「仙,乃是超脫凡俗之物,鴻蒙初辟而自有,不拘於心,不困於行。無論何種手段,修成了仙,便是仙。可諸位修行,動輒悠悠千載,其中艱難困苦都多來於自身,什麼心劫什麼魂劫,一朝不慎,千古湮滅。諸位以為自己到底在修什麼呢?」三清道人停頓了一下,仿佛只是讓眾人思考,而並未繼續賣關子,說了下去「諸位只是被騙了,那些成仙飛升而欲庇護後人的無恥修士編制了這樣的謊言,於是仙路斷絕,萬載不能成道…」

  「那你修的邪功又是什麼?」一名掌門向前,運起八分氣力,竟然頂破了三清先前的靈氣封鎖。怒喝發問。

  而三清道人神色淡然依舊,「我什麼也不修,仙只是諸多必要條件的集合,找齊他們,人人皆可成仙。」他輕輕抬起手,掌心便有一個漆黑靈氣團捲曲內聚,無窮無盡的吸力從黑球中爆發出來,指向先前破封而出的掌門,那掌門剛剛匯聚起的靈氣一下就被吸的一乾二淨,但吸收還沒有停下,在他絕望的呼號中,自己的生命力也被那一光球吸走,他整個人漸漸變得乾枯,很快就化為一具乾癟的枯屍,僵死在原地。

  三清道人輕描淡寫解決了冒頭的掌門,嘴上話語一直沒有停止「天地為爐鼎,眾生為柴薪,將我們修仙者熔煉其中,所成之物便是仙…」

  「願跟隨三清宮主!」數萬修士中已經有人看清形式,無論如何在場之人敵不過三清道人,連宮主都已經那樣了,自己伏首聽命又有何不可呢。

  於是紛紛有人下拜行禮,奉三清道人為新宮主,但三清道人置若罔聞,繼續說道:「成仙之路本天成,所需要的東西,本來就在你們心中,財富,權利,歡愉…你覺得自己需要什麼,什麼就是你成仙所需要的…」

  此時,一直在天上瀰漫的紫黑霧氣中,有絲絲縷縷分離而出,鑽入那些承認三清為新宮主的修士體內,他們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一陣,隨即又站起身來,用手捂住腦袋,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原來這就是修仙之法…我想要的…拿到想要的…」

  有一些修士不信三清所言,眼見場面混亂,正欲乘機離開,可突然一個修士拔劍而起,便斬向身旁正欲離開的男修,在男修驚愕的眼神中這個平日懦弱無言的同輩修士,將其一刀兩斷,「天下,欺負我的人都要死!」

  而還有另一些人,撲向自己平日觸不可及的女修士,這些人功力皆有暴漲,三兩下將目標制服,狂暴的撕去衣衫,便要就地納為己有。

  一時數萬清玄修士中混亂異常,一處拼殺鮮血淋漓,而另一處幾名男修圍住了平時頗有艷名的女修士,將其摁在地上「小婊子,平時誰都看不上,拒人千里…現在,讓你好好嘗嘗肉棒的快樂…這可是…成仙之道!」

  男修們的肉棒抽插在女修的嘴中,腋下,蜜穴,後庭和腳底。

  精液一陣一陣的噴涌而出,射在女修體內體外,那女修起初仍拼命呻吟掙扎著,但漸漸無力,難以抑制的歡愉也漸漸從心底湧起,「這就是…歡愉嗎…這也是修仙嗎…好舒服…想要…」

  女修的身體漸漸開始迎合男修們粗暴的動作,痛苦的呻吟漸漸化為嬌喘。

  「哈,果然是個婊子,剛操沒幾下就上癮了,不知道平時裝給誰看呢。」聽著這些羞辱的話,女修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淫水也開始從灌滿精液的蜜穴中溢出來。

  在她周圍,和千里清玄各處,相似的事情正在不斷上演,每一場強姦與兇殺都使得清玄上空的黑紫雲團變得更濃厚幾分,同時夏飛羽身上的淫紋,也變得栩栩如生,靈光四溢,淫紋使得夏飛羽全身上下被快感所充盈,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刻印被包裹在觸手之中的時候,她跪倒在地,雙眼流出激動的淚水,仿佛見證了仙道至理,蜜穴中淫水四溢。

  而這場狂亂的大會不知還要持續多久。

  新任三清宮主對眼前種種混亂視若無睹,他平淡的轉身,用鎖鏈牽著難以站起的夏飛羽邁向干天殿,口中仍然接著先前的話自言自語:「當成仙時,曾經得到的占有的一切,都是仙了,所謂成仙者也只是仙的一部分。換而言之…」

  「換而言之,自成為修仙者起,你就是仙的一部分,再也不是人了。」曾龔聽著台上的老者娓娓講述萬年前的修仙之道,眼神中有一絲嚮往。

  他被空間波動直接帶到了心神秘境的深處,那個復甦老者的面前,方知是老者特意出手將他帶來,自知實力遠遠不如,曾龔老實坐下聽老者講一萬年前的事情。

  「此道進境雖快,但因為鼓勵修仙者無度索取任何自己所需,成仙所需資源是其他方法的幾十上百倍,往往修不出幾個仙就把整個人間界的資源消耗殆盡,長此以往人間靈氣將會無可挽回的凋敝,再難修仙了。」老者對曾龔十分詳細的敘述著萬載辛密。

  「我心神宗便是領頭反對此等修仙之法的絕頂宗門,萬年前生死一戰,終於盡滅天下邪修,但為了避免這一法門再傳人間,心神宗自願解散,連同我們所誅絕的邪惡,消失於天地。」

  曾龔聞言,稍一思索,腦門上的汗珠立刻就流了下來「那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法門…」

  老者神情嚴肅,開門見山的說:「因為你是玄心體,是修煉這一法門的天選體質。我也不是要殺你,相反,我希望你全力按照這一法門修行。」曾龔一時摸不著頭腦,只能呆看著老者,等著他解釋。

  老者也沒有繼續吊著他,長嘆一口氣繼續說:「這是因為絕滅邪修後千年,仍有一批修士在暗中調查這一法門的由來,希望斬草除根。但我們的調查得到一個令人絕望的結果。」老者稍稍停頓,在乾涸的口腔中艱難咽下一口唾沫,繼續說道。

  「這一法門是仙界故意傳下來的,因為他們正在進行一場戰爭,沒有人知道戰爭什麼時候開始,也沒有人知道戰爭什麼時候結束,但顯然他們也需要補充兵源,所以每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破界傳下這一修行法門,加快人間界修仙速度,現在我已經從進入心神秘境的人中感應到這一法門的氣息,這一世的人間界浩劫已經開始了…」

  「那我…」曾龔被這一上古機密所震撼,開始疑惑自己又有什麼用。

  「玄心體,是用這一法門修行最快的體質,你很快就可以修行至半步登仙,絕頂人間界。而這一法門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要取到自己要的所有東西,少一件也不能成仙…」

  「是要我…」

  「我要你登頂人間界,統御萬物,禁絕邪法,但不成仙,更斬斷人間與仙域的聯通!」老者直接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同時補充到:「登頂人間界便可以萬古不朽,眾生敬仰,你也不想去仙域當炮灰吧?」

  比起虛無縹緲的成仙,做人上人才是大多數修仙者的理想,曾龔頓時心動萬分,試一試又有什麼虧呢?

  於是曾龔立刻俯身向老者行禮「光耀人間,我輩修士義不容辭,請前輩賜法!」

  老者也不再囉嗦,抬手一指修行法門便灌輸到曾龔識海中,曾龔在地上打滾一陣,很快就恢復過來「原來是這樣…這樣就能成仙…」正在曾龔目光興奮的呢喃時。

  一道靈光飛射而來擊中他的額頭,讓他清醒過來。

  老者肅穆的開口:「你要記住,修行此法需廣納心中所欲的萬物,成仙之路本天成,你越是為了成仙而收納欲望,你越想成仙,你就越不是自己了。所以不管你取了什麼,時刻謹記,你只是為自己而取。」

  曾龔聽後也鄭重向老者行禮回應。

  老者微微一點頭,手指輕抬空間變換,曾龔已經來到心神秘境之外的山頂上。

  心神秘境的問天門也在他眼前緩緩關閉,數不清的先來後到的修士正從裡面奔逃出來。

  遠方夕陽西下,心中湧起豪情萬丈的曾龔俯視眼下的眾生,無論凡人修士,皆奔波勞碌,如若螻蟻。

  他決定先去搞點女人。

  半年後 北域羅勒城

  「已經多久了呢。可能有一年?」陸玲瓏思緒遲鈍,精神萎靡,豐滿的身材如今消瘦見骨,傲人的雙乳也似乎乾癟了許多,但變得粗黑且傷痕累累的乳頭,和已經發黑且附著懸掛著濃稠黃色精液的小穴,都顯示著這陸玲瓏仍然被高頻率的使用著,很長的時間裡,她除了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什麼也吃不到了。

  此刻她被鎖鏈吊縛在一件矮小烘臭的棚屋中,靠坐在一個矮木台上,雙手向上吊起,腳腕也被束縛住朝兩側拉開,讓雙腿不能夠合上,眼睛被黑色的紗布蒙起,讓陸玲瓏什麼也看不見。

  嘴上套了一個擴張器,這樣不論清醒還是昏迷都可以為來人提供口穴服務,她全身上下都是精斑和尿漬,管理的人已經懶得為她清理,反正來用的人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在曾龔離開後不久,錢方就立刻打聽到他在大殿內與其他修士起衝突隨後消失不見了,而隨著心神秘境的關閉曾龔也不曾再出現,錢方便以為曾龔已經死在殿內,便將給出的報酬,也就是陸玲瓏,重新收回己有,打道回府了。

  起初陸玲瓏被錢方私自使用,在連續肏了許多天後錢方感到自己體力不濟,而且算起帳來十分虧本,就開始將她高價租售給其他的人,陸玲瓏可謂仙姿玉貌,見過的人無不願意付帳共度良宵。

  但錢方對此並不滿意,認為這樣賺錢太慢,根本找不回他高價從西域奴隸商人那裡將陸玲瓏買回來的成本,於是開始將陸玲瓏按次出售,隨後她便不得不晝夜不停的在各種各樣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

  有時候陸玲瓏累的暈了過去,醒來時騎在她身上肏著的卻是已經是另一個人。

  陸玲瓏曾不止一次的嘗試誘惑她的顧客,企圖逃跑,但錢方對自己的財產看管很緊,再遭受了幾次痛苦的毆打後,陸玲瓏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張開雙腿,讓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肉棒插入其中。

  與普通人連續不斷的性交,使得陸玲瓏身體情況變得很差,她原本粉嫩的小穴也支撐不住,難以分泌淫液,但男人們並不會因此體恤她,仍舊肏個不停,於是陸玲瓏的蜜穴漸漸變紅,最後發黑,甚至有時因為連續幾天的使用而發臭。

  於是那些肏過她好幾遍的有錢人再也不願意付帳了,錢方眼看生意凋敝將陸玲瓏丟到他所帶領的凡人之中,作為軍隊的肉便器,物盡其用。

  再被更粗魯的對待了一段時間後,陸玲瓏發覺自己作為修仙者的靈性都開始枯竭,意識到自己真的可能要被肏死在這裡,於是開始嘗試逃跑。

  但很不幸的,沒有靈力的修仙者並不會比強壯的凡人更強,實施逃跑的陸玲瓏很快就被追上並抓了回來,於是陸玲瓏便被套上鎖鏈,扒光衣服關進了毫無遮攔的茅廁里,變成了凡人僕役和其他奴隸的專用肉便器。

  在恍惚間陸玲瓏又聽到棚屋的柵欄被打開的聲音,是一群僕役吵吵嚷嚷的走進來。

  「她媽的真臭啊,怎麼也沒人洗一下。」

  「聽說之前要肏這個玩意得付這個數呢,還得排好幾天隊!」

  「我操,賺大了,這個數我十輩子也掙不到。」

  「得了得了,上公廁哪那麼多廢話,你不用一邊去。」

  在一陣爭吵聲中很快有一個人從茅廁的水缸中掏起一瓢水,隨意潑灑在陸玲瓏的身上,又灌進她的嘴裡,陸玲瓏被嗆得連連咳嗽,稍微恢復了一些思緒。

  「小穴和嘴都要用嗎,是兩個人一起吧。」她這樣想著,果然她被揪著頭髮向後仰去,烘臭的味道撲鼻而來,一根令人作嘔的骯髒肉棒徑直插入陸玲瓏喉嚨深處,讓她難以呼吸。

  同時她感到小穴也被粗暴的掰開,吐了一口唾沫後便有人快速抽插起來,絲毫沒有給陸玲瓏分泌淫液的時間,兩隻仍然算豐滿的胸乳,被僕役用粗糲的大手用力揉捏著,但陸玲瓏已經不能產生什麼快感了。

  小穴撕裂的疼痛和窒息的痛苦衝擊著陸玲瓏最後仍然在活動的神經,「本公主…就要被賤民…肏死了嗎…哈…她說…我早晚…是萬人騎的騷貨…讓她說對了…」

  這時一陣劃破空氣的嘯叫從半空中傳出來,隨即轟隆一聲茅廁的屋頂被掀開,「…靈氣?」陸玲瓏看不見,但作為修仙者依然對靈氣的運轉敏感。

  隨即她聽到幾聲噗呲響起,四周安靜了下來鮮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出手的人從半空落到地上,一步步向陸玲瓏走來,並最後在幾步之外站定。

  「玲瓏殿下,您這段時間玩得還開心嗎。」

  陸玲瓏聽到這個平靜中包含三分無奈的聲音,終於放鬆長久以來刺激繃緊的神經。

  「哈,這次玩的可能有點過頭了…」

  她嘴裡呢喃著,徹底暈了過去。

  三日後

  在羅勒城的一家高檔旅店的頂級套房中,陸玲瓏一絲不掛的從大床上翻騰著爬了起來,抬手揉著惺忪睡眼來到一旁的全身境前,看著自己在鏡中潔白無瑕,光彩照人的軀體,又左右轉了轉欣賞自己豐滿的曲線。

  最後抬起左手捏了捏粉嫩的乳頭,又探下右手用纖纖玉指掰開蜜穴對著鏡子左右認真看了看。

  隨即長出一口氣,拍拍豐滿的胸脯說道:

  「真的連處女膜都一起全都恢復過來了誒,我還以為永遠都是那個又黑又粗的樣子了…啊其實也不錯的哦月姬,有機會讓你也試試…」

  「玲瓏殿下,請注意您的皇室形象!」從一開始就沉默的侍立在屋子一角的皇家貼身女僕月姬終於忍無可忍的出聲勸誡。

  「好啦,知道啦。」陸玲瓏擺了擺手,轉身面朝月姬,兩手一伸。月姬暗嘆一口氣,便上前替陸玲瓏更衣。

  月姬從小時候開始就貼身服侍陸玲瓏,在皇宮的壓抑森嚴的成長環境和西域開放的世俗規則下,陸玲瓏從小對性的歡愉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小時候只是偷偷自慰,稍大一些便拉著身邊的男性僕人嘗試研究他們的肉棒,再後來更是會悄悄跑到貧民窟到處遊蕩,等著被人擄走強暴。

  而月姬一直負責幫陸玲瓏掩蓋處理這些事情:清理房間;處理掉接觸了公主的男僕;把公主從貧民窟的妓院裡救出來,再帶著一些皇家騎士,以捉拿竊賊的名義沖入貧民窟,讓相關人員永遠閉嘴。

  儘管陸玲瓏對歡愉和刺激的追求,釀造了逆羽皇城中一個又一個緋色的都市傳說,但月姬的努力讓陸玲瓏保住了帝國天驕得體的聲譽。

  而這一次陸玲瓏欺騙皇家供奉封印了自己的靈力後,轉頭就把自己賣給了西域奴隸商人。

  月姬星月兼程的追查了好幾個月才搞明白陸玲瓏到底被賣到了哪裡,於是單槍匹馬趕來北域將陸玲瓏救下。

  月姬回想著這一次勞苦奔波的救援行動,欲言又止,終於只是嘆了一口氣對陸玲瓏說道:

  「玲瓏殿下,您這次失蹤大半年,宮內對您的動向已經有所懷疑,希望您早日啟程重新回到皇城。」

  「知道啦知道啦。」陸玲瓏毫不在意的揮著手,對著鏡子整理自己華貴的西域公主裙裝。突然轉頭問月姬:

  「誒,穿這一套我們怎麼悄悄回去啊。」

  月姬又嘆了一口氣,解釋到:

  「公開的說法是,公主殿下自得機緣,前往北域接受傳承密法。如今傳承結束,不日即將返回。所以我們要公布皇室身份,在北域各勢力的一路護送下返回皇城 …」

  「誒,傳承密法,這不是我騙供奉…」陸玲瓏立刻想起自己騙宮內供奉封印自身靈力時的理由。

  「對。」

  「哇,我好聰明!」

  「…」

  「知道啦,知道啦,回去的路上我不會整什麼么蛾子了。」面對月姬面無表情的注視,陸玲瓏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我來為您介紹一下這一段時間的生活安排。最重要的是下一個月位於回程路上由干天殿舉辦的陵關拍賣會,我們需要代表皇室出席參與,並為此提前做好準備…」

  「月兒妹妹,下個月,陵關有一場干天殿舉辦的拍賣會,各界修士都會參與,你可以到那裡去打探一下你師姐的消息。」一位男子站在上官月身後對她說道,眼前的上官月背對他站在山崖邊上,面朝明月,在他的眼裡,上官月風姿綽約,花容月貌如若月中仙子,他充滿仰慕的看著上官月的背影,隨後他鼓起勇氣上前兩步說道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這樣更…」

  「多謝錢禮道友好意,但此中情況複雜不明,道友實力不濟,還是不要插手為好…」上官月沒有回身,只是向前一步,身型便消失在月光籠罩的山崖之上。

  而那名叫錢禮的男修,在山崖上站了一陣,最終哀嘆一聲,轉頭離開了。

  不遠處樹叢的陰影下,上官月看著錢禮離開,心中暗道一句抱歉,便開始思索如何在拍賣會上打探師姐趙仙伶的消息。

  當日被趙仙伶送走的上官月,被傳送到了千里之外的一處村落附近,案中潛伏恢復傷勢中,上官月反覆想起戰鬥中自己的無用,與趙仙伶拼死保護自己的身姿,變得強大的意願史無前例的燃燒起來,竟然衝破些許心魔之障,搭配著她絕頂修行天賦與常年的努力積累,上官月的實力井噴般提升,跨步成為同輩修士之中的佼佼者。

  隨即她出關,四處探尋心神秘境中發生的事情,沒有找到趙仙伶的行蹤線索,卻突然聽到傳言清玄宮上下顛覆,轉投邪修。

  上官月不願相信,可返回清玄的路上她便碰到了從清玄大會上逃出的一小部分清玄修士。

  在聽聞他們確切的講述後。

  便知道事實如此,由不得她不信了。

  從此,上官月遊蕩在北域各處半年有餘,探查師姐趙仙伶的消息。

  當下她便來到了北域邊陲的一座小城鎮中,聽到陵關拍賣會將要舉辦。

  上官月抬眼望著幽幽明月,又回想起當年皇城破滅之時,天空一輪血月高懸。

  她神色漸漸變得如同曾經的趙仙伶師姐一般冰冷,眼中流露著拒人千里的殺機。

  「我一定要救到你,仙伶師姐。」

  數千里外,清玄暗殿。

  「你叫什麼?」一個男子獰笑著向被緊縛著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發問。

  「…」

  啪!

  男子毫不猶豫的手中長鞭凌空抽過,附著著紫色的邪異光彩,狠狠抽在女人一絲不掛的身軀上,隨著她一聲慘叫,一道橫跨胸部到胯間的血痕出現在身上,而且紫色的火焰在傷口上熊熊燃燒起來,灼燒靈魂的痛苦,讓女人臉色扭曲,她銀牙緊咬,但最終還是支撐不住,慘叫出聲。

  傷口的紫炎在灼燒數十息後緩緩熄滅,她身上的傷口很快就開始蠕動復原,很快就恢復如初。

  被關押在此處凌虐的正是,被林雲一眾人擄走的趙仙伶。

  生命力同碧落劍綁定的趙仙伶半年多來被關押此處不斷的凌辱虐待,受再重的傷也能很快恢復如初,這樣令人羨慕的生命力成了趙仙伶的夢魘。

  看著趙仙伶在困仙索下掙扎,男子伸手抓住了牽連著趙仙伶兩隻乳頭和陰蒂的細鏈,用力向上提起,在趙仙伶難以自抑的呻吟聲中,他貼近趙仙伶的耳邊輕聲說道:「很簡單的一件事,我們沒必要搞得那麼複雜,你做我們說的事情,我們讓你舒舒服服的有什麼不好嗎。」男子低頭看了看,隨即伸出手去毫不遲疑將手指插入趙仙伶的蜜穴,在趙仙伶的驚呼聲中,再拔出來,隨即輕笑一聲,用沾滿淫液的手用力的抽了趙仙伶一巴掌並說道:「騷貨,母狗,明明濕得不行,還裝什麼。」

  隨即男人,站起身來,重新端起那根長鞭,說道:「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說不對,我就用這根鞭子讓你高潮十次。」

  語罷,男人一邊右手緊握長鞭躍躍欲試,一邊隨意的問到:

  「你叫什麼?」

  「伶…奴…」趙仙伶閉上眼說出這句話,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

  男人隨即丟掉長鞭,俯身抱住趙仙伶,並輕輕拂去趙仙伶流出的眼淚,輕柔的親吻趙仙伶的面頰,說著:「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片刻之後,男子放開趙仙伶起身,又撿起了那根長鞭,面無表情的說:

  「不過時間緊迫,該做的事情不能停,我們今天這樣高潮三次就可以了。」

  隨即他高揚長鞭,在趙仙伶絕望的眼神和哀求中毫不猶豫的抽了下去。整個清玄暗殿中開始迴蕩起趙仙伶的哀求和慘叫。

  數個時辰後男人走出殿外,身後趙仙伶正倒在自己的一灘淫液上,急促的喘息,乳頭,蜜穴,腳底,臉頰等各處的傷痕正在肉眼可見的恢復如初。

  男人來到一處便殿,裡面坐著另一位清玄修士,不過他們已經將道袍上原先金色的清玄徽記給改成了紫色。看見男人走進來,那修士問道:

  「貨品進展如何。」

  「很慢,怕是趕不上進度了。」

  「那我們便準備備用貨品吧。」

  「好吧,但那個東西真的有用?她可是接近分神的修士。」

  「三清宮主都已經在飛羽宮…奴的身上試過了,她都已經洞虛了。」

  「如何?」

  「前後生了十來個吧,但只活下來一個…」

  「那就是能用…」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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