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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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姐姐到了老家縣城已經是下午,我在縣城買了一些東西,既然決定回家,怎麼也得拿我父親當回事,多少買點東西。

  在縣城的菸酒行買了一些酒,然後在店鋪買了些下酒菜。

  這一切,我都是直接開著卡車進城辦理的,為圖個快,圖個方便,姐姐一直光著屁股呆在小車裡面,買東西我沒用她下車。

  辦完了事,我開車往老家的方向走去,我家住在縣城西南方向二十公里的地方,老家的所在鄉叫「壩後鄉」,因為附近有一座堤壩叫「和平壩」,這座堤壩隔開兩個鄉,就叫壩前鄉和壩後鄉。

  後來壩前鄉改名叫和平鄉,壩後鄉還叫壩後鄉。

  但說道「壩後」卻有另一個概念,不僅代指壩後鄉,也泛指和平壩後方所有的鄉村,這些鄉村都處在大山溝里,貧窮落後,因此說起「壩後」本地人的潛意識就想到了貧困地區。

  全縣很多地方早都已經修好了村村通公路網,而壩後地區因為地形條件影響,到現在也只有鄉與鄉之間有公路聯通,村與村之間只有土路。

  我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變化並不大,所以闊別了七年還可以輕鬆找到回家的路。

  順著鄉級公路走到了管轄我家的鄉鎮,壩後鄉。

  一條公路穿過的兩側,有幾排房子,開著各種店鋪,鄉政府就是一個兩層的辦公樓,相比之前去過的鄉鎮,寒酸的不能再寒酸。

  我開車下了公路,走進土路,就算踏上了回村之路。

  路的另一側就是山壁,卡車是貼著山壁顛簸得開著,蜿蜒曲折的開進山坡。

  山路是圍著一座山繞著好幾圈走著,可以四次從汽車的側窗看到山下的鄉鎮,因此有人形容這段土路叫「四望壩後鄉」。

  走過這段山路之後,遠遠的可以看見家所在的村子,沿著土路繼續走個大回彎就是了。

  老家名叫「品子村」,是根據村子的地形叫的,因為村子周圍有三座大山成為「品」字形,村子就在「品」的三口中間的山谷中。

  「品」字下兩個口的中間就是進村的唯一道路。

  我的卡車已經進了拐彎地段,一直往前就可以進入村子,土路兩旁都是山坡農田,產量一般般,也就是這裡的農民僅有的口糧地。

  越往前走,看到的一切就越熟悉,腦子裡想著的就都是回憶,內心卻越來越沉重。

  再怎麼說,即將看到的人也是我的父親,七年前我倔強的離開,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當初的做法。

  我的腳鬆開了油門,憑著離合器慢慢走到了村口,我把卡車就停在了村口這片空地,這是全村唯一一塊寬敞又平整的空地,很多外來車輛,都走到這裡就得把車停下。

  我出了駕駛室,打開貨廂左門進去。

  「快到家了,想不想家啊?」

  姐姐在旁邊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撤床板,這個過程中,她還是光著屁股,一絲不掛的。

  床板是分塊的,她做在左邊的時候,我撤掉右側的床板,然後再換過來。

  我摸摸姐姐的光屁股「還真有點想!姐姐,你……」

  「姐知道,姐還光腚,等到了家門口再穿。」

  我親了姐姐一口,再把買來的東西都放進代步車。

  我打開了卡車貨廂的後門,放下坡道板……開著代步車穿行於村子裡家戶之間的小路是再合適不過的,村子裡的小路就是狹窄、崎嶇,現在鋪滿了爐煤灰、鵝卵石還好,要是放在以前,都是坑坑窪窪的泥濘。

  代步車停在了家的門口,家還是老樣子,和七年前一個樣,沒啥變化,不同的是,院子裡、房頂上的雜草長得老高,一直都沒人收拾,看得出我父親這日子過得破罐子破摔。

  姐姐穿上了連衣裙下了車「爸不在家,估計又打麻將去了……」

  邊說著,她在院門口的磚頭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了大門的鎖,鬆開了纏了幾圈的鐵鏈,這才把那幾根舊鋼筋焊成的簡易大門給敞開,我打了個轉彎,把代步車車開進了院子。

  我開了門下了車,注視著家裡的老房子,一座「前臉磚」的土坯房。

  七年前,我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再看一眼這房子,我的一切都變了。

  曾經在這裡的發生的事,又回想在我的腦海中。

  「是小雨回來啦!」

  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說話聲,聽起來是那麼熟悉。

  「哎,李叔,我回來了,我爸呢?是不是還在老周家打麻將呢?」

  姐姐說到。

  我想起來他就是家隔壁的老鄰居,姓李,我叫他李叔。

  「嗨,你爸還能幹啥,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將的。」

  李叔看著我,又問姐姐說「這小子是誰啊,還開著車來的。」

  合著李叔沒認出來我。

  「咋,李叔,你不認識他呀?他是翔子啊,我弟弟……」

  姐姐說話的聲音,玲瓏動聽,說起我來語氣那個親切,這是發自內心的親切。

  「啥?翔子,哎呀呀,我說咋看著眼熟呢!」

  李叔走進了看看我「可不,都長成大小伙子了,我都認不出來了。你說你,這麼多年跑哪去了?」

  李叔看看我的代步車「這還整個這車開,行啊……」

  在我們這樣的村子,家裡能有個我這種帶篷的能遮風擋雨的電動車代步,已經是很奢侈的想法了。

  「呵呵,我弟可厲害了,可不止這一台車,村口有個大卡車也是他的,村裡的路太窄,開不進來,才把這小車放出來的!」

  姐姐本來是個很低調的人,但此時卻不放過任何機會在外人面前誇我。

  「哎呦,是嗎?我還納悶呢,村口停著那東風大車是哪來的?原來是你小子的,行啊厲害了……得嘞,我先去老周家叫你爸去了,這閨女兒子都回來了,還有心思玩呢,這老小子真不著調!」

  李叔甩開步子往村西頭走去了。

  「咱進屋吧!」

  姐姐走在我前頭,打開了房門。我看到這院子裡一片蕭條、凌亂的樣子,但也不是全無生機的,豬圈裡還有一頭豬,看樣子是年前開始餵的。

  院子裡還散放著四隻半大的雞雛,明顯是抓來沒幾天的。

  我跟著姐姐進了屋子,童年的記憶都映入我的腦海,因為裡面的陳設幾乎沒變,還和七年前一個樣。

  不同的是的有些物件已經泛黃,變得更破舊了。

  「到家啦,好多年沒回家了,是不是很想啊?」

  姐姐柔聲的說到。

  我只是一笑,沒有說話,其實我內心是很忐忑的,不知道一會兒怎麼面對父親。

  姐姐看得出我內心的不安,摟著我的脖子親我一口「哎呀,沒事啊啦,回來就好!」

  然後姐姐掀起了她的裙擺,露出了光裸的下體,我看到白嫩可愛的小逼,心裡就暖和一大半了,伸手摸了摸「這下好了吧,嗯……」

  姐姐微微的呻吟。

  我們倆是在西邊的屋子,這是每次姐姐回來睡的,我坐在炕邊,這時候姐姐竟然大膽的脫掉了連衣裙,一絲不掛的走在我身邊,我激動的抱著姐姐坐在我的腿上,緊緊的抱著她,撫摸她的屁股、奶子和光溜溜的身體,同時我們相互親吻著。

  「姐,有你真好!」

  「嘻嘻,有你也好,你是姐的好弟弟,也是姐的好情人!」

  「姐,以後我會給你幸福的!」

  「姐相信你,和你在一起,姐就幸福,放心吧,家裡沒人的時候,姐姐就脫光腚陪你。」

  我抱著姐姐不知道膩歪了多久,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姐姐就趕緊站起來,穿上了連衣裙,這件連衣裙寬鬆,穿脫都很容易。

  我走到放門口,就看到院子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打量了幾眼我的威虎代步車,車不算多好,但新穎乾淨的米白色車身停在這破落的院子,顯得也很高大上。

  他就是我父親,穿著青灰色的衣服,棕色的褲子,綠色黃膠鞋。

  身上髒兮兮的,農村人的裝束總是這個樣子。

  他的樣子,比以前更蒼老了,看到我的時候,目光是呆滯無神的。

  「爸,你回來啦!」

  姐姐從裡屋走出來,站在我身邊,她的手溫柔得摸著我後背,是在給我安慰。

  「爸!」

  我叫了一聲,就像是很平常的一句招呼。

  「嗯,車挺好。」

  父親可能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這麼一句不疼不癢的話。

  「行啦,我去做飯,你倆好好聊吧。」

  姐姐拿過我剛買回的菜走進了廚房。

  父親走進了裡屋坐在炕上,我也跟著坐在一邊,這樣的見面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真是挺尷尬。

  父親從上衣兜里掏出個皺皺巴巴的軟煙盒,是兩塊錢一包的紅盒大豐收「你抽菸不?」

  「我不抽,你等會兒……」

  我從剛才拎到炕上的行李包,從裡面拿出了四條香菸分別是細黃鶴樓、細南京、細蘇煙和細七匹狼。

  這種細煙現在很流行,好揣還好看。

  接著又掏出點別的東西,有兩個大木盒,是我在非洲的時候一個朋友給我的兩盒魚雷型雪茄,當然不算成色多好的,也屬於雪茄中的中下等產品,好雪茄的高仿型,每盒20支,比我大拇指還粗一圈。

  還有一條就是國產的長城雪茄,每盒五支,每條十盒的那種,我在超市里和香菸一起買的。

  我打開那個大木盒,取出一支魚雷型雪茄,這種雪茄的菸嘴是封閉的,尖頭很像一個魚雷的形狀,抽之前需要用雪茄剪剪出適當的菸嘴。

  父親看我弄出的這些花樣都有點出了神,但嘴裡卻說「哎呀,整這些得花多少錢!」

  我給他剪了一根雪茄,他接到手裡,自己用火機點燃,然後放進嘴裡開始抽。

  「這種煙不能過肺!」

  我提醒說道「我知道,跟抽菸袋一樣,嘴裡過把癮就得了!」

  他倒是很內行的往嘴裡吸著,然後悠閒的吐出煙霧「這煙挺好,挺貴吧!」

  「不算貴,這在國外沒多少錢,就是進了中國這關稅太高,關稅加上菸草稅實在太多,坐地起價。所以你總感覺在國內抽雪茄是有錢人的生活,其實,中國的有錢人抽的雪茄,都是跟外面窮人一個檔次。」

  「嘿,他媽的,現在這世道……」

  父親和我圍繞著菸草這個話題聊了半天,我並不會抽菸,也不喜歡抽菸,但卻能說的出這些話。

  久別重逢的父子二人終於打破了尷尬,聊了半天,直到廚房裡傳來醬牛肉的香味。

  「菜做好了,你倆放上桌子吧!」

  姐姐柔美的聲音從廚房傳進屋子裡,自從和姐姐發生關係,我感覺到姐姐的聲音更甜了,這不是愛她的心靈感受,而是明顯覺著,和我在一起,她是很開心的。

  父親準備下地,我先起了身,從地上拿起了靠牆放著的小矮桌,放在了炕上。

  東北地區的農村吃飯都是喜歡這樣。

  我走出屋子,拐進了廚房。

  姐姐站在菜板旁邊,把那煮熟的幾大塊醬牛肉切成了肉片,裝進盤子再撒上醬油和蒜末,這些牛肉裝滿了整整一大盤子,這是今天的主菜。

  旁邊還有一個盤子,裡面裝著已經切好的醬辣板鴨,是在縣城的一家湖南風味熟食店買的,他家的板鴨做的真是一絕。

  我來到姐姐身後,姐姐回頭溫柔一笑,再繼續切肉。

  我下腰把手伸進姐姐裙擺中順著光滑的腿,摸到了她的小嫩逼,剛剛摸上有點濕濕的「嗯哼~ 」姐姐小聲呻吟了一聲「討厭死了~ 」偷偷的調戲姐姐,讓我本來忐忑的心情徹底放鬆了,從姐姐身後抱著她,當然一隻手還在摸她的逼。

  「好啦好啦,快洗手準備吃飯了!」

  姐姐準備完了飯菜,又小聲說「親我一口!」

  我在姐姐的臉蛋狠狠親了一下,然後端起醬牛肉和辣板鴨進屋了,姐姐也端著花生米和皮蛋拌豆腐進屋。

  我買了兩瓶藍色經典,拆開一瓶和父親一起倒上,然後我脫了鞋子上炕坐著。

  姐姐剛要上炕,忽然覺著尷尬了,連衣裙里沒穿內褲,有走光的危險。

  我有點想笑,姐姐白了我一眼,此時父親坐在桌子的正位,我坐在他右側,姐姐只能在他左側坐著,她趁著父親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趕緊上了炕,整理了裙擺蓋好下體。

  此時的父親心裡還是很滿意的,我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我回來的緣故,但至少現在,他好煙抽著,好酒喝著,還有葷素菜下酒,他自己在家的時候,可沒這麼好的生活。

  只有散酒、鹹菜還有兩塊錢一包的大豐收,他偶爾打工那點微薄的收入,還不夠玩麻將的。

  幾杯白酒下肚,父親就懵了,他嗜酒、貪酒,但沒多少酒量,此時的他眼神發直,滿臉通紅。

  但一個毛病還是沒改,那就是喝多了廢話多,愛吹牛。

  知道我是他兒子,依然還是指點江山,以為自己什麼都明白,誰都不如他。

  「兒子啊~你聽爸的沒錯~ 把你那大破車賣了吧,找點別的營生干~ 錢留在手裡多好,養車費錢……」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就又氣不打一處來,此時我也喝得上了狀態,心說,你都過成這熊樣了還好意思指揮我,貨車賣了我拿個屁掙錢?

  貨車賣了錢,給你打麻將,讓你敗壞光了不成?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沒用,只能自找不痛快,就繼續勸酒,讓他再多喝點睡著了就消停了。

  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我們把兩瓶藍色經典都喝了個乾淨,父親硬挺著精神喝完最後一口,就直接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此時的我,心情很不好的坐在那裡,姐姐看到我的樣子,也懂我的心思,她下地繞道我這一側,坐在我身邊,打開裙擺露出了她迷人的下體,然後她主動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逼部「好弟弟,姐姐給你玩,咱不生氣!」

  我接著酒勁激動我把姐姐抱在懷裡,親吻了她。

  我和姐姐親熱了一會兒,姐姐就準備收拾桌子了,我幫著姐姐幾下把桌子收拾乾淨,然後撤掉桌子。找出一個被子給父親蓋上。

  姐姐準備去廚房刷碗,等我給父親蓋好被子走出東屋,姐姐已經出現在西屋的門口,她脫掉了連衣裙,一絲不掛。

  胸前挺著大奶子和誘人的奶頭,下半身光裸著沒毛的小逼。

  「姐去光屁股刷碗,給你看!」

  姐姐扭著性感的屁股走到了灶台旁。

  酒精刺激下的我,這個時候性慾爆棚已經按捺不住,再次來到姐姐身後,撫摸她的奶子摳她的逼「姐,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姐姐就給你操~ 姐就是讓你隨便操的!」

  姐姐在我的刺激下,放下了手裡的碗,擦了擦手,然後解我的褲子。

  我的大雞巴從褲子裡出來,姐姐在我面前蹲下身子就主動給我口交,時不時的還半蹲起身子,用乳溝夾我的雞巴。

  我爽得受不了,酒精刺激下,我變成了迫不及待的種驢。

  把姐姐拉起來,讓她扶著灶台撅著屁股,從後面就開始操她……「嗯——弟弟,輕一點……姐姐受不了……」

  「受不了,受不了就叫出來……」

  「嗯……你壞蛋呀,爸在屋裡呢……」

  「他都睡過去了,管他幹啥!」

  我賣力的操著姐姐,姐姐因為舒服漸漸的也放開了呻吟,完全不管屋裡還有個睡著了的父親。

  「嗯嗯……嗯嗯……弟弟,好弟弟,用力啊——」

  我操著姐姐,感覺這樣還不夠刺激,想玩點更狠的,於是我拔出了雞巴,將姐姐整個身子抱起來。

  「你要幹啥呀?咋不操了?」

  姐姐問道「哈哈,咱玩點更瘋狂的!」

  我抱著姐姐就往父親的屋子走去「哎呀,你幹啥呀,一會爸醒了咋整!」

  「沒事的,姐姐,他都不省人事了!」

  我把姐姐放在炕上,姐姐擔心的看著父親,但儘管是擔心,剛才的意猶未盡還是讓她衝著我大大的分開雙腿,赤裸裸的暴露她的美逼。

  「弟弟,你真是個壞蛋……」

  姐姐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到。

  「姐,今天我就跟你壞到底……」

  我趴下身子,就在熟睡著的父親面前,舔光腚姐姐的逼,我心裡沒有一丁點的顧忌,依舊和往常一樣盡情的舔她的陰道,用嘴玩弄她的陰蒂……「咿咿呀呀……啊……啊……壞弟弟,你是……啊……啊……要姐姐的命啊……啊……受不了啦……」

  「姐,受不了咋辦?」

  「好弟弟了……嗯嗯……快別舔了……嗯——操我,姐想讓你操,用大牛子操我,繼續操姐的逼……」

  姐姐本來就濕漉漉的逼,被我這麼一舔,就跟浸了水的海綿似的,淫水呼呼不斷的往外冒。

  我也忍受不住的再次挺起大雞巴就操進姐姐的逼里。「嗯——好弟弟,操死你姐吧——嗯嗯——能被你操死,姐死的可最幸福了……」

  父親睡在旁邊,我們這次操逼最是緊張刺激,這帶來的快感還真是不一樣的,而姐姐心態早已經變得放得開了,我相信只要我願意,想怎麼玩她都不會反對。

  最終在姐姐幸福的淫叫聲中,我再次把精液射進她的逼里。

  姐姐癱軟在炕上,我提上褲子把姐姐抱起去了西屋,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光腚摟在一起,在我久別七年的家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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