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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金毋忘我》(一)

  人為財死┅只要有利益衝突,父子都沒有人情可講。陶、楊兩家就因為在小溪里發現有黃金,所以互相爭奪,致令兩家在撕殺中,死傷無數,究竟其背後有什麼別情?而陶、楊兩家又會發生什麼事?讀者不妨細追下去,會有個出人意表的結局。

  從沒有人想到,這麼荒僻的地方,竟然有黃金!那是在陶家村和楊家村中間的三不管地帶!

  這道小溪叫「流水響」,最先在溪水內淘到金砂的,是一個採藥的老頭莫三先生!

  莫三不是陶村人,亦不是楊家村的人,他住在卅里外的高山上。

  因為有金砂,陶家村和楊家村都想占據「流水響」,於是就爆發血斗。

  陶家村有六十戶三百人。

  楊家村只得四十五戶二百人。

  按理,是陶家村占優,但陶家村婦女多,三百人中,男丁只得百六十人,有四十人還是老翁!

  楊家村兩百人中卻有百四個精壯男丁。

  第一仗廝殺下來,楊村死了卅二人,傷了廿八人。

  陶村陣亡的卻達四十五人,有四十人受傷。

  兩村都元氣大傷,只得隔住「流水響」溪畔防範,不許對方在水內淘金。

  楊村的村長楊家榮,生息了個多月後,召集長子、二子及族內叔伯商議。

  「陶村的村長陶虎,年老體弱,上月一戰,他的獨子阿癸又中了兩箭,挨了三刀重傷,他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我們應該作試探進攻!」

  楊家榮的長子伯強,性格狼戾∶「對,假如給我四十人,我有信心殺入陶村,搶他們的女人、燒了他們的房屋。占據流水響後,獨占金沙,三數年間,我們就可富甲一方啦!」

  楊家二子仲階,比較忠厚∶「爹,打了一仗,雙方死了這麼多人,連三叔、五叔都陣亡了,我看┅還是坐下來談,大家共同開採吧!」

  楊家榮怒叱∶「沒有二一添作五這回事,想當日,陶虎拒我幾番提親,他那邊女的多,為什麼不肯嫁來我楊村?此刻除了金砂外,搶他們的婦女亦是今次作戰的目的!」

  楊伯強盯了弟弟一眼,面有得色∶「爹,什麼時候進攻?」

  「黎明前,大約天微亮,我們┅」

  楊家榮攤開地圖∶「分兩路,左右穿入陶村在流水響灘頭的布防,然後┅」

  楊家準備突擊前,陶村亦在開大會。

  「這次傷亡慘重,都是阿裘輕敵!」

  陶虎心情十分沉重∶「假如對方打過來,我┅我不知怎抵擋!」

  「我們這邊是平地較多,丘陵較少,根本無險可守,但┅楊家有山隘作天然屏障┅咳┅」陶虎又咳杖起夾∶「再進攻,等如尋死!」

  陶虎的二弟陶蛟插口∶「假如不抵抗,全村必淪亡。尋金,這不是個藉口,楊家的人┅還想搶盡我們的婦女!」

  陶虎的次女陶娥三女陶珠很激動∶「他們殺傷了大哥,這仇非報不可!」

  陶虎停了停∶「楊家的人,應該這幾日就會摸過『流水響』,我們的防務怎了?」

  陶珠拍了拍胸脯∶「爹,我已在信道插了很多削尖的竹枝,我帶廿人,可守住第一線。」

  陶虎咳了多聲∶「假如沒有黃金,我們這邊肥美土地,他們亦會覬覦,不過,火拼會推遲吧!」

  他望望遠方∶「秋收快到了,全村都要出動,巡更的,注意晚上,楊村的人應該會夜襲!」

  拂曉時分,是人意志最鬆弛的時刻。

  流水響溪水不深,最高處只是齊腰,楊伯強帶著廿人,混身塗上油,悄悄的渡過溪來。

  陶村幾個壯丁,扛著長槍、大刀,躲在草棚後,緊張了一夜,他們都很累。

  「天一亮,我們可睡了!」陶家村兩男對話,語音未歇┅「咻!」兩利箭穿了他們的喉嚨!

  陶村兩壯丁慘叫一聲∶「偷┅襲┅」

  「殺!」楊伯強抽出單刀就沖入草棚。

  陶珠這時迎了出來,她手上長劍前揮,一招「白日貫虹」就刺向楊伯強。

  「快退!叫村里增援,我在這裡擋著!」陶珠嬌呼,手上長劍又削出,刺到一個楊村的人。

  「好婆娘!」楊伯強狂性大發,單刀指左打右,迫得陶珠連連後退。

  陶家村的人已往後狂奔,他們一下子就死傷了兩人,陣腳大亂,陶珠押後,反被十多個楊村男丁困著。

  她揮劍攻了卅招後,氣力漸不繼,楊伯強的單刀「沙」的一聲,削下她胸前一片衣襟。

  「啊!」陶珠驚叫起來,這一刀將她內、外衣削開,她白白的奶房,有一隻露了出來。

  陶珠雖得十九歲,但很健美,她想遮,但怎能阻住露出的奶子躍動。

  「哈┅小美人┅」楊村的人忘了追趕,有幾個壯漢看到陶珠的裸體,幾乎淌下口水來。

  楊伯強淫笑∶「捉活的,小美人┅你走不了!」

  他揮出「餓虎出山」單刀掃向陶珠的小腹。

  陶珠伸劍一格,「擋」的一聲,楊伯強的力較猛,刀劍齊斷!陶珠手中長劍墮地,她無時間拾起那跌劍了。

  楊伯強像老鷹似的彈起,一手抓向陶珠的後心。

  她聽到背後風聲響,好個陶珠突然轉身,右手一探,就抓向楊伯強的褲襠!

  「我就拼死抓著你那話兒的兩顆小卵,用力一扭,你不死也要絕後!」陶珠心想∶「反止逃不了,就一塊死吧!」

  湯伯強等穿的是短褲、草鞋,也想閃亦來不及了∶「哎┅這小妞要扭斷我子孫根┅真毒!」

  陶珠的手一碰到他大腿上,手突然一滑,這因為他身上塗了油的關係,她抓不到他的兩顆小卵。

  但楊伯強的手一沉,將斷了的單刀刀柄,正正的敲落陶珠的頭上。

  「哎喲!」她叫了一聲,昏倒落地。

  楊伯強一提,將她軟綿綿的身軀提起,她滑滑暖暖的身子,挑起他的淫慾。

  他腦筋一轉∶「停止深入,放火箭亦從左路退回,我們捉得陶村的姑娘,他們一定傾全力出擊,我們退回自己地頭設伏,殺陶村的人一個痛快!大家照以前一樣埋伏!」

  楊伯強點了陶珠的穴道,背著她後退┅

  陶村內鑼聲大響∶「楊村的人殺進來了!」

  「陶珠三小姐陷在重圍!」

  陶虎雖然虛弱,在親信攙扶下,傾全村之力,近七十眾追了出來。

  「為什麼不救小姐?」陶娥杏眼圓睜,指著敗退的村人大罵∶「人家一摸過來,你們就┅潰散了┅怎保衛村子!」她珠淚奪眶而出。

  陶村的人趕到流水響畔,只見幾個斷後的楊村壯丁。

  「要搶回女的,過來呀!」他們散開站在溪的對岸∶「不然,黃花閨女恐怕保不住了!哈┅哈┅」

  楊伯強擇了一個高處,將昏迷的陶珠綁在一株大樹上,他還摸了她奶子幾下∶「真滑!」

  陶娥與陶蛟衝進水裡∶「妹!我來救你!」

  陶虎蹙著眉大罵∶「退!追過去是送羊入虎口!」

  陶娥與陶蛟被村人拉著,淚流滿臉。

  陶虎老淚縱橫∶「犧牲一個女兒,勝過多死一、二十人!」他又咳起來∶「我們沿溪畔築高牆,就不怕楊村的人再突襲了!」

  陶村的人沒有追過來,楊伯強頭筋暴現∶「你們不中計,老子就奸了這妞兒!」

  他解下陶珠,將她前面的衣襟大力一撕,「沙!」的一聲,兩隻奶子全露了出來。

  少女的胴體,是充滿彈性的。陶珠雙乳渾圓,乳暈及奶頭是粉紅色的一小片。

  「哈┅哈┅」楊伯強雙手掩落去。

  他不能滿握兩團羊脂白的肉,但就在乳房上留下了五道淡紅的指印,他開始狂野起來。

  楊伯強粗暴的一拉,陶珠的褲帶又給他解開。他一扯,又將她的外褲與褻褲拉了下來,陶珠那塊處女地露了出來!

  她的小腹是白而平坦的,下面是一撮稀稀疏疏的蜷毛,之下,就是兩扇粉紅,賁起的牝戶!

  「嘩!」楊伯強蹲下,將鼻子對著她的牝戶,深深的一了一聞∶「好香!好香!」

  他的褲襠隆起,那根紅通通的肉棒要破褲而出似的,他的鼻子在陶珠的牝戶上聞完又聞,他的手就三扒兩撥的扯下她的褲子!

  兩條白白長長的大腿,襯著盡頭黑壓壓的一塊,楊伯強看得兩看,口水不自覺的淌下來,滴在陶珠的牝戶上。

  「啊!」陶珠這時轉醒了∶「你這禽獸!」她哭了出來,她一手掩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掩著赤裸陰戶∶「無恥,你┅你不得好死!」

  她穴道雖自解,但下體赤裸!

  《黃金毋忘我》(二)

  「你就要欲仙欲死!」楊伯強一抓就想抓她的足踝。

  陶珠亦顧不得羞恥了,她粉腿一踢,就掃向楊伯強的下陰。

  他的武功比她高,陶珠的撩陰腿未到,他雙指一點,就點中她小腹的「會陰穴」。

  「哎唷!」陶珠氣血一窒,動彈不得。

  「今番要你皮開肉裂!」楊伯強拾起陶珠的衣服,扯成長條,將她雙手捆綁實,又將一團破布塞在她的小嘴中。

  「你試試『仰天推車』的滋味吧!」他吐了幾口涎沫在手心,然後揩落她牝戶上。

  這樣,是令她的陰戶有點濕潤,方便插入。

  陶珠身子麻了一會,漸漸又恢復氣力,她雙手雖被綁,雙腿又被湯伯強提起,但她腋肢、屁股仍可扭動。

  當他的肉棍想鑽入牝戶時,陶珠就用盡氣力左搖右擺,楊伯強的陽物好幾次擦在牝戶的「入口」都不能挺進去。

  「你┅你還動!」他兜著她的腰,又想插進去。但,筷子要插進擺動的酒壺,談何容易!

  他的陽物幾次揩插,都磨在她的毛髮上,楊伯強突然感到一陣甜暢∶「唉┅不好┅丟啦┅」他突然怪呻幾聲,一股白色的熱漿就標出,射得陶珠小腹都是。

  她化解了他第一次的攻勢。

  楊伯強頹然的放下她。

  「大少爺,你怎麼了?」草叢外,楊村的壯丁問∶「天快光啦!」

  楊伯強懊惱的∶「我耽多一會,大家引陶村的人過來!」他躺在陶珠身傍,又把玩她的奶子。

  陶珠惡狠狠瞪了他幾眼,但他就毫不在乎,連連用手指撥弄她的乳頭。跟著,又俯頭用嘴去咬。

  陶珠有點麻酸,他搞得兩搞,她兩粒乳頭就發硬了。

  「讓你躺在地上,你扭動太利害!」楊伯強把玩著她的乳頭邊自言自語∶「不如把你凌空像鞦韆般吊著,看你還有多少氣力掙扎!」

  陶珠雖不能破口大罵,但這招卻令她面有懼色。

  楊伯強用手揩了揩噴在她肚皮上的「子孫」∶「今次浪費了,等一會就一滴也不浪費!」

  他光著屁股站起來,將陶珠手上的布條加長,搭在一枝樹丫粗壯的古松上。

  他跟著一拉,陶珠雙足就離地二寸!他將布條綁在樹幹上。

  「在半空搖晃,看你有多少氣力!」楊伯強又淫笑∶「小乖乖,我的寶貝很快又硬的!」

  泄精快的男子,回氣亦快,他握著自己的肉棒左搓右揉,片刻間,又平平的挺起。

  「哈┅看一看┅老子又可以來了!」楊伯強獰笑。

  陶珠雙目淚光瑩然,她在陶村是天之驕女,又是個處女,幾時有臭男人敢摸她、啜她呢?

  楊伯強握著他的肉棒,「篤」落陶珠的小腹上∶「今次,你還走得了?」

  陶珠扭腰掙扎,但一扭,手腕就劇痛!

  楊伯強將陶珠吊得不高,她的牝戶剛好向著他玉棍,他獰笑著,左右的抬起她的大腿。

  陶珠想掙扎已無氣力,她拼命用舌頭想將塞在口內的碎布吐了出來。

  「就算死,也要講出來,叫姐姐替我報仇!」

  他擘開她的腿就是一挺!

  「啊┅呀┅」陶珠慘叫!她雖然發不出聲,但隱約仍可聽到音尾。

  「真爽┅」陽伯強的肉莖全送進去。

  處女地是緊窄的。

  他將陶珠推了推,她身子蕩來蕩去。她雙扇皮緊緊夾著他的肉棍,他捨不得全拔出來。

  「噢┅爽┅」楊伯強喃喃的叫。他退出出少許,又再重重的挺進去。

  「啊┅哎唷┅」陶珠像給他撕開下體似的,她熱淚如泉湧,有裂開似的痛!

  楊伯強是強來,她牝戶內根本沒有多少分泌,乾巴巴的!

  陶珠挨了十個來回後,暈了過去!

  楊伯強根本不識什麼叫憐香惜玉,他象盪鞦韆似的推著陶珠,一時又低頭去啜她奶子上的小紅豆。

  陶珠的牝戶滲出一道血線,沿大腿內側淌下。那是處女的血!

  本來,「破瓜」是流不出那麼多鮮血的,但楊伯強對一個處女霸王硬上弓,對她的傷害就更大!

  在楊村那邊,陶娥和村人呆呆的望著溪水的另一方。

  「我聽到妹妹的慘叫聲呀!」陶娥哭著扯著父親∶「她可能遭到楊村的人毒手了!

  爹,無論如何,我要殺過去,救回妹妹,搶回一條屍也是好的!」

  陶虎沉痛的搖了搖頭∶「不!我只得一子兩女,你哥哥眼看活不了,而你妹子又犧牲,陶村┅陶村就靠你啦!不要去送死!」

  陶村的人沉痛萬分,開始退回村內。

  楊村的男丁則望著草叢內,他們不敢偷看,他們知道楊伯強的暴戾。

  而楊伯強兜著陶珠,已經插了百多記。

  他樂得雙眼眯起∶「哎┅夾得那麼緊┅不成┅不成啦┅我要丟┅丟啦!」

  楊伯強喉頭髮出「荷、荷」的怪叫聲,他突然抽搐起來∶「哎┅哎┅都給你了┅」

  一道熱流直射向陶珠陰道的深處來。

  楊伯強噴出的穢液,將陶珠最痛的地方弄得滑膩膩的,陶珠除了淌血外,還淌下白漿。牝戶內一滑,楊伯強的東西終於滑了出來。

  「好!就抬你回去報功!」楊伯強仍捨不得將軟下來的陽物拔出,面有得意神色,他抽回褲子∶「各人聽著,我們抬這沒有穿衣服的女娃去溪畔,引陶村的人發怒,他們如攻過來,一到溪的半途,就用箭射!」

  他一叫,有幾個楊村的男丁就撲入樹叢,他們的眼睛都是望著赤條條的陶珠。女性的裸體,令楊村的男丁褲襠發硬。有幾個楊村的壯丁,嘴角還淌出涎沫來。

  「看什麼?將她解下來,抬到溪畔!」楊伯強大喝∶「只是抬手抬腳,不要碰別的地方!」

  幾個楊村男丁,解下了陶珠。

  她這時候悠然醒過來∶「你┅你們為什麼不殺了我!我要死!」陶珠心中淌著血∶「讓我死了吧!」

  她面如紙白,在幾十個男人面前露出全身最秘密的地方,她羞得要死!

  「喂!陶村的人,你們有個女的給我村少爺逮著了,連褲子也沒有穿呢,大家來看看!」楊伯強大叫。

  楊村的人高舉身無寸縷的陶珠。

  陶村向後退的人都停了腳步。

  「妹妹!」陶娥再也忍不住了,她拔出長劍,一蹬一躍就沖向溪水。

  「娥!」陶虎怒喝,但喝不住她!

  楊家村的人,已彎弓搭箭,他們侯陶娥一到射程就射她。

  陶娥走到溪內,她踩著一塊石頭,身子斜斜飛起。

  「咻、咻」十數支箭射向她。

  陶娥身子一翻,她揮出寶劍,斬跌幾支利箭,跟著一躍,就過了溪。

  楊村的人都有拿刀,又迎了上來!

  「死!」陶娥直往上沖,如出閘猛虎,圍上來的三個楊村男丁都給她劈中。

  「好!又多一個,等我一矢雙 !」楊伯強嚀笑,他向身旁的人拿了把鋼刀∶「小妞,你又想試試男人味是不是?」

  「你這禽獸,還我妹子!」陶娥劍一斜,使出一招「十方風雨」將楊伯強罩在劍光中。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你是誰?敢來楊村撒野!」

  一個灰影飛出,他拿著一柄鋼叉,直叉向陶娥!

  來的是楊村村長家榮,他一心以為兒子占了「灘頭陣地」,帶著增援上來。

  陶娥急回劍自保,楊村的人蜂擁而上,包圍著她!

  數十個大漢圍著一個女的,陶娥看來「凶多吉少」。

  陶村的人紛紛衝過淺溪,陶娥慢慢的往溪畔退。

  「將這個女的先帶回去!」楊伯強吩咐抬走陶珠。

  陶娥悽然叫了一叫∶「妹子!」

  楊家榮獰笑∶「陶村雙姝,你是陶娥?」

  「你這些禽獸!」陶娥點了點頭∶「姦污我妹子的都要死!」

  「哈┅哈┅」楊家榮笑了起來∶「我還有一個兒子未娶妻呢?你送上門,就連嫁妝也省了!」

  楊家榮一揮手上銅叉直取陶娥,而其餘楊村的人就向陶村的男丁放箭。

  陶村的人有幾個中箭,倒在溪內。

  《黃金毋忘我》(三)

  「退回!」陶虎大喝∶「拿我的長槍來!」

  陶蛟搶上前扶著∶「大哥,你的癆傷未好!」

  「今日,就算死,也要拚了!」陶虎掙扎著∶「槍!」

  他推開陶姣∶「跟我沖!」

  陶村的人吶喊一聲,就想第二次過溪!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陣簫聲。

  清脆的簫聲後,是一過倒騎著驢子的青年,他一身粗衣布鞋,頭上還戴了一頂大草帽,口裡叼著一朵花。

  一朵「毋忘我」花!

  他不知是哪時出現的,那驢沿著溪的下游慢慢往上踱。

  似乎,他不是陶村或楊村的人。

  那青年喝了一聲,那驢停在陶村和楊村人群中間,他兩邊望了望∶「對不起,這裡似乎打仗,笨驢,你又走錯了,我討厭打仗!」

  他吐掉了花!

  楊家榮陪著笑臉∶「這位英雄,請回頭走吧,這渾水淌不得!」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村人緊圍著陶娥,不容她突圍。

  陶娥突然哀聲∶「這位英雄,請救小女子,他們幾十個臭男人打我一個,根本就不是好漢!」

  吐掉「毋忘我」花朵的青年脫下頭上的草帽拿在手中,眾人看清楚他的面孔,他雖清秀,但右頰就有一條半寸的疤痕!

  「打仗就有死人,怎能救?」他勒轉驢頭∶「笨驢走吧!」

  楊村的人面色一寬,只等青年一走就廝殺!

  「人家占高,欲想過溪,豈不是送死!」青年望著陶村的人搖了搖頭。

  突然,他右手揮出一條五尺長的繩,繩頭有個小鉤,繩似箭似的快,一鉤就釣著陶娥的衣領。陶娥只覺得有股力將她凌空扯起,她的身子斜斜的越過楊村男丁的頭,將她拋回陶村的人那邊。

  這下子電光火石般快,楊家榮功力雖深,但仍猝不及防,眼白白讓陶娥脫了險。

  他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

  「對不起,我生平就是喜歡女人!」那青年一揚一收,收回繩子,而陶娥就栽進水中,連仆帶爬的走回陶村陣內!

  楊伯強怒喝∶「放箭,射死他們!」

  「停!」楊家榮大喝阻止∶「今天既然有好漢做架梁,我們就賞臉,退回村!」他揚了揚手,眾丁壯就快速後撤。

  「爹,你怕什麼?」楊伯強有點不忿。

  「來人的武功甚高,你想村人再送命嗎?」楊家榮壓低嗓子∶「反正我們已擒得陶虎次女,可以敲他們一大筆贖金,等這陌生人一走,再打陶村,要他們雞犬不留!」

  楊伯強噤聲。楊村的人片刻退到草林內,再也不見影。

  陶虎扶起濕身的陶娥,再向騎驢的青年下拜∶「多謝恩公,請到村內用過早飯再上路好不好?」

  青年怔了怔∶「對,在下也有點餓了。」

  陶娥望了他笑了笑∶「請問恩公尊姓大名?」

  「我姓毋,名┅名忘我吧!」青年嘆了口氣。

  陶娥再拜∶「多謝毋公子救命之恩!」

  陶村的人簇擁著毋忘我,回到村內。

  陶虎請青年毋忘我到村長的石屋,吩咐造飯,那青年被當上賓似的。

  陶蛟對陶娥低聲∶「假如他肯幫我們,這仗一定嬴!」

  毋忘我似乎滿腔心事,他只問道∶「這處是不是有個莫三先生,他住的雞公嶺在那處呢?」

  陶虎呆了呆∶「你要找莫三先生?」

  「對!我有非常重要的事!」青年毋忘我點了點頭。

  「從溪里越過楊村,往北走廿來里,那就是雞公嶺,不過┅路不好走,恐怕要等夜間才可穿過楊村!」

  陶虎吶吶的∶「到時,老夫給你引路!」他又咳了數聲。

  「好,走了一日一夜,很想躺一躺。」青年沒有再問下去∶「有張床就最舒適不過了!」

  「先吃點東西吧!」這時,陶娥奉上白切雞及白米飯,那是村內最好的東西。

  青年捧著碗狼吞虎咽,屋外陶村的小孩聞香味,只識淌口水,他們平時吃的只是白粥!

  青年吃光了雞和飯,就要睡了。陶娥望著他的身體,發出媚笑。

  毋忘我睡得並不好,他似乎連連作惡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開始暗下來。屋外突然多了個人,一個女人,也就是陶娥。

  她走近床邊,慢慢的鬆開身上的藍長袍,衣服掉到地下,她裡面是什麼也沒有的!

  她比陶珠更健美,她的乳房是竹筍型的,象兩隻肥肥白白的大白蘿蔔似的,乳尖及乳暈是淡紅色的一小片,她的乳頭很小,且凹陷在乳暈內。

  陶娥腰肢幼而長,小腹平坦,對下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髮像倒三角型的一大片。

  她的腿比較短,沒有妹妹的修長,但不遜其美!

  陶娥右足足踝上是綁了一條紅繩,上面繫著兩個小銅鈴,她踩出一步,就有悅耳的「叮噹」聲。

  她敏捷的爬了上床,她壓在青年毋忘我身上,張開小嘴就去吻他。

  「唔┅唔┅」她的舌頭鑽進他的嘴裡,不斷的撩撥他的舌頭。她的手亦不放鬆,陶娥一邊吻,一邊解開毋忘我的衣鈕、腰帶,跟著扯開了他的衣裳,一具結實的胸瞠露了出來,她的手心輕搓著他的奶頭。

  青年從夢中醒過來,他又象睡不清似的,讓陶娥壓著他狂吻。

  她的口涎淌進他嘴內,她用自己的乳頭去揩青年的奶頭┅「唔┅你是誰?」毋忘我嗅到女體的香氣。

  「一個女人,你最喜歡的女人!」陶娥腰肢下擺動,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牝戶去磨他的褲襠。

  那話兒仍是軟軟的!

  「不┅我不能┅」毋忘我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玉體,但又似乎捨不得似的。

  他額上淌著汗。

  「不要動┅讓我來┅」陶娥柔聲∶「我的命是你的,我的身體也是你的!」她伸手解他的褲帶┅

  「不!」毋忘我突然哭了出來似的∶「不成!」

  陶娥的手已從他的褲襠伸進去,她摸著一根粗而長的玉莖,雖然那處並不昂起。她的手再摸下,想搓那皮囊內的兩顆小卵。

  就在這時,她顫了顫,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你┅少了┅」

  毋忘我原來少了一顆「春」!

  男人本來有兩顆卵的,但,他就少了一粒!

  她的手要耕田做粗活,雖然有點粗,但卻很溫柔,她摸在那「小皮囊」上,那裡明顯是有疤痕,是利物刺穿的!

  「我曾是副將┅」毋忘我面上露出痛苦神情∶「在一次衝鋒時,馬跌進陷坑,裡面有尖鉤┅」

  陶娥用櫻唇再封著他的嘴∶「所以┅打仗┅討厭!」

  她的手輕輕的掃著他的黑毛髮,摸著刀槍刺穿的陰囊∶「少了一顆小卵,應該不妨事的!」

  她的頭突然移到他小腹下,她的嘴張開,將那具軟綿綿的「傷雀」納進口裡。

  「啊!你┅」毋忘我的身子直挺挺的抖了抖。

  她的舌頭撩撥過那紅通通的「雀頭」,她的口腔是濕而熱的,「燙」得那小傷雀很舒服。她的奶子壓著他的「獨卵」,軟綿綿的。

  陶娥吹了又吮,接著是用牙輕咬那「獨卵」,又去吻結了疤的傷口。

  「啊┅啊┅」他扯著她的秀髮,按著她的頭∶「不要┅不成的┅噢┅」

  「唔┅」陶娥含糊的應了一句,她感覺到那軟軟的玉莖挺了挺!

  「啊┅你┅」毋忘我喉嚨又發出呼聲,他的「傷雀」在她的呵護下,慢慢地向上昂起頭了!

  那根東西是粗大的,雖然,還不算堅挺。

  「讓我來!」陶娥握著他的「傷雀」,慢慢放進緊窄、濕潤的「雀巢」內!

  那東西只得七成脹硬,很容易又滑了出來。不過,陶娥又將「雀」塞了進去。她伏在他胸膛上,慢慢地郁動起來。

  「啊┅啊┅啊┅」他雙手摟著她光滑的背,那處像絲綢般滑。

  「噢┅哎┅」陶娥輕輕的呻吟起來,她腰肢在擺,在扭動∶「哎┅振作┅噢┅你可以的!」

  她的腰肢越扭越快!

  《黃金毋忘我》(四)

  「不成┅不成啦!」他身子突然往上挺了挺,那東西流出了一些稀稀的熱流。那不是噴射而出,而是慢慢的流。

  「真好,你丟了!」陶娥攬著他。

  毋忘我滿臉脹紅,他吶吶的∶「這還不算是一個男人!我去找莫三,就是想要問問他,有什麼醫治的方法!」

  陶娥的面頰伏在他胸瞠上∶「一定可以醫的!」

  他摸著她的秀髮∶「你┅你為什麼┅給我?」

  「我也需要男人!」陶娥幽幽的∶「第一日和楊村打仗,我那┅漢子就戰死了┅本來┅我們選擇年底成親的!」

  「你們為什麼要打起來?」毋忘我撫摸著她的背脊。

  「那都是莫三先生,他有一日在溪里淘到金沙,就送一半給我們,一半給楊村┅」

  陶娥將過程詳細的說出來,包括自己的妹妹陶珠被擒┅毋忘我一邊聽一邊蹙眉。

  太陽已經下山了,陶娥滑下床,揩了揩下體,再拾回長袍穿上∶「你多留幾天好不好?」

  「不┅」毋忘我想了半晌∶「我要趁黑穿過楊村!」

  陶娥眼框一紅∶「你不想我?」

  毋忘我沒有回答。

  天黑下來,陶虎請毋忘我晚飯後,親自帶他到溪的上游要帶他深入楊村。

  「你不必送了!」毋忘我戴上竹帽∶「有機會我必會回來!」他策驢渡溪┅在楊村內,陶珠被綁在床上。她身無寸縷,象個大字似的攤開!她目光充滿怨毒,但動也不能動。

  「哈┅」遠處傳來楊伯強的獰笑聲∶「弟弟,讓哥哥先樂,等捉到了陶家另一個女娃,才給你玩。」

  楊仲偕似乎反對∶「哥,這樣毀人名節,不大好吧,人家是處女嘛!」

  「哈┅五個時辰前還是,現在是老子的女人!我將她扣在這裡,玩她一年半載,直將她的肚子弄大了,給我生個兒子後,再放她回陶村!」

  楊伯強的說話,陶珠字字聽進耳里,她的熱淚淌了下來∶「天!我不要給這畜牲生孩子!」

  楊仲偕想拉住兄長,但給粗暴的推開∶「你守住入村信道,我要再打洞一次!」

  把門推開,楊伯強進了房。他望著陶珠的裸體淫笑著∶「美人,我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陶珠不願看他,閉上雙眼。

  楊伯強手上是有瓶米酒的,他伏到她小腹上,將瓶塞拔開,「嘩啦,嘩啦」甜甜的酒就倒向陶珠分開的牝戶。

  那「小洞」怎能容下這麼多美酒,傾了不到半瓶已倒流出來,流到床上。

  楊伯強一低頭,就用舌頭去喝她牝戶流出來的酒∶「香,好香!」

  酒是辣的,牝戶內是嫩肉,當然灼得陶珠火燒般痛,她咬著下唇,忍著不吭一聲。

  楊伯強大口大口的舐著∶「癢不癢?來,親個嘴!」

  他將臭嘴去吻她,但換回來的是大罵∶「你這禽獸,殺了我吧!」

  陶珠還向他面上吐口水,幾口涎沫噴到楊伯強眼、鼻上。

  「哈┅」他不怒反笑,還伸長舌頭去舐自己面上的口水∶「好香┅好香┅」

  他一俯頭,就從她粉頸吻下去,他的須渣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又癢又痛,特別是楊伯強用下巴去刮陶珠的乳暈、奶頭時,更令她難受。

  她死忍,她蹙著肩,閉上眼。

  楊伯強一手扭著她一邊的奶子,而大力的吮吸她另一邊的奶頭。他兩片厚唇將整團乳暈及奶頭吸到嘴內,象嬰孩似的狼吞力吸!

  陶珠強忍了一會,但他吸吮得越厲害,她的子宮亦收縮得越厲害。她手足被綁動彈不得,她只覺下體分泌的淫汁越來越多。

  「不┅不能給這禽獸知道!」她想壓抑「情動」,但下體的「水」卻源源不絕。

  幸而她下體都給酒弄得濕濕,連個大腿內側及屁股都是,他亦不察覺。

  楊伯強是急性子,他舐得兩舐陶珠,自己的褲襠已發硬隆起。

  「你還嘴硬?等一會就要你求饒!」他三扒兩撥就脫去褲子。

  那根醜陋的紫紅肉莖,又呈現在陶珠眼底,她眼角流出淚珠。

  楊伯強一把壓著她,今回是輕車熟路,她牝戶內外都是濕的,他很輕易就直挺到底了。

  「哇┅窄┅夠緊┅」楊伯強迷糊的叫了幾聲,他開始狂起來!

  他大力的抽插∶「插死你┅搗死你┅」

  陶珠嘴張開,她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他象狂牛一樣,連連的挺了廿多下!有幾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陣陣趐麻令陶珠不自覺的顫了顫!

  「你過癮啦?哈┅有高潮了?」楊伯強狂笑,又多挺幾下!

  陶珠手足雖被綁,但「高潮」是她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初次享受到的,她臉頰一紅,用牙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楊伯強再刺多卅餘下,只覺一陣甜暢,他打了個冷顫∶「呀!丟啦┅丟啦┅又撐不住┅唉┅」

  他怪叫聲中,一陣陣的白槳,噴向她的子宮。

  陶珠多麼希望「對方」多插她幾十下,但,想到壓在自己身上力是殺了陶村不少村民的惡魔時,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給你這畜牲姦淫,你又有多少能耐?幾十下就沒有了,膿包!」

  楊伯強頹然的翻身,他雖然魯莽,但畢竟是農民出身,還有點憨直∶「好┅我下次一定給你好看!」

  他迅速的穿回褲子,走出密室∶「楊光┅」他一路行一邊叫。

  陶朱印一印自己下體,覺得那裡又黏又濕,她又冒出淚珠來∶「不要┅千萬不要走了一個孽種進去!」

  楊伯強找的楊光,是村內的一個懂醫理的老頭,他要求他的事是拿春藥。

  男人最傷自尊的,是被女方笑他床上不濟事!

  楊伯強拿到一樽春藥。

  「世侄,這藥丸霸道得很,每次吃一丸就夠了,不要多吃,免傷身呀!」楊光再三叮囑。

  「我知啦!」楊百強先吞了一丸。

  片刻之間,他只覺丹田像火燒一樣!

  「哈┅等一會,我要那婆娘在我『金槍』下求饒!」他大踏步又返回密室。

  楊家榮有心縱子行淫、而楊仲偕就在村前巡視,楊伯強得以為所欲為!

  他走回密室前,又多吞了一丸∶「這下子要你典床典席,死去活來!」

  陶珠再見到楊伯強,禁不住嚇了一跳!

  他面如火紅,雙目紅筋暴現,一看就知是食過藥似的。

  「你┅你┅你做什麼?」陶珠吃驚的問。

  「要你死!」楊伯強獰笑,他忍不住從懷裡掏出那瓶春藥來∶「這小丸,一顆要你捱一個時辰的肉棍!」他又倒多一顆出來,故意在她面前揚了揚,然後吞進肚內。

  楊伯強的面更紅了,他露出肉棍,跪在陶珠面上∶「你怕不怕?這東西一硬了,你就有得好受!」

  陶珠只嗅到他「棍頭」一陣酒味及藥味,她閉目不看。

  楊伯強捉狹的將自已的肉棍在她粉臉上亂揩一陣子,又用半硬半軟的肉棍篤她的奶頭。

  他的肉棍開始發硬了,楊伯強吃了這麼多春藥,只覺那話兒有點麻木。

  他用手指挖了挖陶珠的下陰,那裡仍是濕濕的根本未乾過。

  「要你知道楊家村的利害!」他壓了下去,握著肉棍,就朝洞口一挺!

  「喔!」陶珠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他的東西在服藥後,似乎變得更熱更粗長,楊伯強又毫不憐香惜玉∶「你怕了?為什麼不求饒?你求饒呀!」

  陶珠仍是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好,就要你試試大棒子!」他開始粗暴的「抽拉」,那真是要陶珠的命!

  楊伯強食了藥,下體幾乎麻木了,每下出入都是大力的。因為龜頭沒有感覺,所以能夠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衝刺。

  「死未┅哈┅」楊伯強很得意∶「這次一定要你皮開肉綻!」

  陶珠想忍住不叫的,但當挨了三百多下後,她的牝戶象有火燒一樣,她無法不呻吟了∶「哎喲┅呀┅哎喲┅」

  她痛苦的叫聲,換來楊伯強更加興奮。

  「你叫,叫大聲一點!哈┅叫好哥哥饒了我,叫!」他一邊喝,一邊用手扭著她的乳房,那些指甲將那對白白的奶子摺得一道道的血痕!

  「哎喲┅」陶珠的呻吟變為慘叫了!

  楊伯強已經像瘋了一樣,他身子越動越快,他已經進入昏迷狀態了!

  陶珠終於忍不住了∶「求求你┅輕點┅哎喲┅」

  楊伯強已聽不到,他只是獰笑∶「死未┅死未┅啊!」

  突然,他口鼻噴血,身子往前一仆,就趴在陶珠身上,他下體精液如泉的噴出┅《黃金毋忘我》(五)

  楊伯強是中了馬上風,他雖然年青力壯,但一天連開三,又再服了春藥,就是鐵打的,也象塊鐵燒到最紅,終於裂開!

  他死在陶珠的肚皮上!

  陶珠嚇得狂叫∶「救命,有人死了!」

  楊伯強的面伏在她乳房上,抽搐了片刻就動也不動。

  楊家村這時卻響起急密的鑼聲∶「有人從陶村偷入來了!」

  「當、當、當」鑼聲將陶珠的狂叫掩蓋下去。

  楊家榮帶同手下舉起燈籠趕去增援。

  他巾到楊仲偕∶「快去救你大哥,不要再攪那個女的了,辦正事要緊!」

  楊仲偕急忙走去密室,他越近就聽到陶珠的厲叫∶「救命!」

  他踢開房門,亦呆住了!

  「大哥!」他哭叫出來!楊伯強已經屎、尿噴了出來,身子臭得很!

  「他吃了藥┅」陶珠哀叫∶「他死了!」

  楊仲偕摸了摸兄長,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抽出長劍,挑斷綁著陶珠手足的牛筋┅

  「你快穿回衣服,我叫阿爹來!」楊仲偕不敢正視她的裸體。

  陶珠搓揉了手足被綁的血痕,她爬下床,雙足已發軟跪倒,她想走,但下體有如刀割,根本連立足都不牢。

  她飛快的抓到可穿的,也不管是楊伯強的衣物,就穿到身上┅毋忘我騎著驢子,穿過楊家村兩處寨柵就被發現。楊村的人知道毋忘我武藝高強,只敢遠遠的望著,一味鳴鑼找增援。

  楊家榮再碰見毋忘我。

  「楊村長,我這次來,是找你談生意的!」毋忘我又恢復了嬉皮笑臉。

  「是什麼生意?」楊家榮拉長了臉。

  「我可以將陶村的每個信道、防守、分布畫出來,然後帶你們去進攻!」毋忘我仍是笑嘻嘻。

  楊家榮怔了怔∶「你願意幫我?條件呢?」

  「金子,我要溪里淘到的金子!無論淘出來多少,我都要分四成!」毋忘我舉起四隻手指。

  「你知道黃金的事了?」楊家榮獰笑道∶「生意不是三言兩語可決定的,你肯蒙上眼,我就帶你入楊村談談生意。」

  毋忘我很爽快∶「好,我就用自己的腰帶。」他真的替自己蒙上眼。

  楊村有人示意楊家榮∶「趁這時機殺了毋忘我!」但楊家榮搖頭∶「這劍客一人可抵敵廿、卅人,對我們有利!」

  毋忘我的耳朵很靈,楊家村的人雖低聲談話,但他都字字聽得清清楚楚∶「好了,假如不是要殺我,就替我牽驢吧!」

  楊家榮狂笑∶「替好漢牽驢,我們回村!」

  他們慢慢繞過山谷,這時,村內有人迎上,他扯開楊家榮∶「老爺,不好了,大少爺死了!」

  楊家榮的面色大變∶「伯強┅幹嗎┅會死的?

  「是那個女人┅」奔來的村人氣喘喘∶「大少爺要『搗』死她┅所以┅他多吃了春藥!」

  「真是禍水,你吩咐二少爺看緊那女的,我回來再處置┅」楊家榮雙眉緊鎖。

  這次,因為離得比較遠,毋忘我只聽到楊伯強的死訊,後邊的就聽不清楚。

  楊家榮雖然痛心,但在外人前他仍是盛怒不形於色。

  走了半個時辰,終回到楊村的大祠堂,毋忘我才可以解下蒙眼的布。

  「這位英雄請上座,講問貴姓?」楊家榮將族中的要員都集中在祠堂內,一字排開就三、四十人。

  「我姓毛,名字已忘記了,就叫忘我吧!」毋忘我小心視察四面形勢。

  「慚愧得很┅」楊家榮很乾脆∶「雖然說前面的溪水有金砂,但┅我們未消滅陶村前,我們始終無法開採!毛英雄,你可以提提什麼條件?大家可以合作消滅陶虎這夥人呢?」

  毋忘我正色∶「沒有金子,我就要上路啦,這場仗,你們自己打罷!」

  楊家榮苦笑∶「在下一向希望毛英雄過路的,不知幾時走呢?」

  「遠道來都是客,晚上在這裡住一兩宵可不可以?」毋忘我又嘻皮笑臉∶「不過,我不會白住的,我有金子!」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粗糙的黃金來。

  楊家榮面色陡變∶「這和莫三先生發現的金是一模一樣的?」

  「沒有錯,這是陶村引溪水入村後篩出的┅」毋忘我撒謊∶「他們似乎比你們先了一步,這塊金,是答謝我救了他們的女公子的!」

  楊家村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楊家榮拍了拍桌子∶「好,我們願付黃金,不過┅」他指了指毋忘我∶「你現在就帶隊夜襲陶村!」

  毋忘我搖了搖頭∶「我要收的是黃澄澄的現成金子,那邊付不出,我才跑到這邊來的!」

  「陶村的人和我商議,願付我一百兩的,但┅這數目太少,所以┅你們楊家嘛┅」

  楊家榮跟珠一轉∶「我們付你二百兩黃金!」

  毋忘我大叫∶「好,你們去預備,我在這休息,最好找個女的來陪我,等黃金收到了,天微明時就進攻!」

  楊家榮狂笑∶「好,我們張羅黃金、女人,你可在房內玩個通宵,直到天明!」

  楊家榮送了毋忘我進祠堂旁的小屋,四周派了廿多人把守。

  他又叫一個叫楊林的族人說∶「你兒子戰死了,就將媳婦給這個外人打種,生下一子半女,總算有人續後呀!」

  那個楊林嘀咕了幾聲,似乎答應。

  毋忘我在屋內不斷的踱步,似乎有很多心事。

  楊家榮一離祠堂就趕到楊伯強的密室。

  陶珠蜷曲在地。

  楊伯強的屍身仍趴在床上,他下體是「金槍不倒」,楊家榮老淚縱橫∶「你┅你真是┅」

  他驗過屍┅

  「年紀輕輕就中馬上風,都是你害的!」他五指如鉤,就抓向陶珠的天靈蓋∶「你這不祥人!」

  楊仲偕想助阻的∶「爹,不關她的事!」

  但楊家榮怒從心起,又怎會聽人勸∶「你和我兒子一起埋葬吧!」

  陶珠手腳仍乏力,她伸手欲招架,但楊家榮功力比她好,他一撥,就拍下她的天靈蓋!

  這招「張飛打蟻」力逾百斤,陶珠腦頂挨了一掌,「拍」的一聲腦骨破裂,即時死亡!

  「替她穿上新娘裙褂,就和伯強合葬,算她有福氣,終算入了我們楊家的門!」

  楊家榮殺了陶珠後氣稍平∶「明天就進攻陶村,有高手開路,相信這仗會好打!」

  他臉上又露出和顏悅色∶「仲偕,你兄長同『大嫂』(指陶珠)的葬禮,就由你和三叔等安排,我們攻陷陶村後,就替他倆風光大葬!」

  楊家村的人在張羅金子時,而一個女子送進毋忘我的房,這是楊林用十兩銀,從外地買回來的媳婦,屋內燭光甚亮。

  這個女人叫白萍,本是個娼妓,楊林的兒子用一兩金子替她贖身,帶她回村,就是貪她的床上功夫,準備生兒子的。但白萍老是要做愛,楊林的兒子被掏虛了,一上陣就戰死!

  白萍不過廿三歲,怎能守寡?她被送去服侍毋忘我,正是求之不得。

  她站在他面前,慢慢脫下身上的裙子,一具成熟的胴體呈現在毋忘我眼前。

  她的肌肉有點松,身段亦有些肥,有少許肚腩凸了出來。但她雙乳是大而圓的,乳暈奶頭是淺啡色的一片,兩隻奶子連藍色的靜脈都可看得清楚。

  她三角地帶的毛不及她腋下的黑毛多,但亦很茂盛,就象一個倒三角形一樣,那牝戶的兩扇皮亦是淡啡色的。

  白萍斜斜的擺了擺她白白修長的大腿,帶點忸怩∶「好漢,奴婢是來服侍你的!」

  她身子軟軟的一靠,就偎向他的胸膛上,柔柔的手掃向他的胸,粉臉仰起,那紅唇那微凸的舌頭不斷的舐著嘴角,似乎要毋忘我吻她。

  「哈┅好┅」毋忘我低頭,輕咬著她的嘴唇,彎腰就抱起她走向床沿。

  「唔┅噢!」白萍喉中發出蝕骨銷魂的哼叫。

  他將她放落床上時,白萍故意挺起腰肢,將屁股屹高,又抬起一條粉腿。那牝戶賁起微微的張開,兩扇皮沾著露水,看起來已經濕潤。

  「唔┅我要┅」

  毋忘我扯脫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後伏了下去。他用自己胸口的毛毛去擦白萍的奶頭。

  那毛雖然得幾根,但揩在她的奶頭上時,又酸又麻,毋忘我的胸膛磨得兩磨,白萍已忍不住哼了起來∶「哎┅哎┅你┅真會整人┅噢┅啊┅」

  她雙腿一夾,夾著他的腰,牝戶就不斷擺來擺去,去擦他的肉棒兒。

  「叫大聲一點┅」毋忘我低頭咬著她的耳珠,又用舌頭舐她的耳背∶「我要令外邊的男人興奮!」

  白萍呶了呶小嘴∶「我大聲的叫┅那全村的人豈不當我是淫娃,不┅看你┅」

  她察覺得到,他下體的肉棍仍是軟綿綿的。

  《黃金毋忘我》(六)

  毋忘我的褲子未脫,一個少了一粒睪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內梅開二度。但他為什麼又要攪得白萍慾火高漲呢?

  「你大聲叫,我才興奮嘛!」他的嘴從她耳珠移到她的奶子上,一含,就將一顆有紅棗大的奶頭塞進嘴內,他除了大力的啜之外,又用舌頭去撩她的乳頭。

  「你┅浪不浪?」他含糊的吐出幾個字。

  「唉┅啊┅我浪┅哎┅你┅不要咬┅啊┅噢┅」白萍開始發姣,聲音亦提高了。

  她雙手伸到他的褲襠下,想去握握他軟軟的肉棍。但毋忘我這時亦扭動屁股,他一任肉棍在她牝戶上揩,但就不除褲。

  白萍的牝戶流出白涎來,那些黏液弄濕了洞口的毛毛。

  她動情,腋下就多了股「騷」味,腋毛多的女人,就有騷味!

  「你┅快點給我┅」她伸手去扯他的褲帶。

  「我還起不了頭┅」毋忘我大力的搓著她的乳房,那雖然不及陶娥的有彈性,但大而軟,恰似一團麵粉似的,又非陶娥可及。

  他大力的扭,乳房出現淡紅的指印。

  「你來嘛!」白萍終於握著那半軟半硬的肉棍了,她很快就察覺他有異!

  「你┅你怎麼少了一顆卵┅你┅你是太監?」白萍杏眼圓睜,她想叫時,毋忘我的指頭更快,他一點就點中了她的昏穴。

  「下一步該怎做呢?」他躺在暈了的白萍身旁。

  屋外楊家的壯丁,斷斷續續聽到房內的淫聲浪語,有些忍不住伸手到褲襠內,用手指替自己硬起來的東西搓按起來。

  廿多人中,有近十個在替自己「自瀆」。

  毋忘我又解開了白萍的暈穴,他掩著她的口∶「聽我的話,不然,我手指一動就可殺你!」

  領教過一次後,白萍驚惶地點了點頭∶「你┅你想怎樣?」

  「楊家能打的,是不是都派來守在屋外?」毋忘我低聲問。

  白萍徨恐的點了點頭。

  「我要你大聲發出叫床聲,令他們一齊手淫!」毋忘我狡滑的笑了笑∶「我要令你欲仙欲死!」

  他突然扒開她的大腿,將那紅啡色的牝戶再弄開,跟著低頭,伸出舌頭就舐┅「呀┅啊┅啊┅」白萍被他的舌頭一卷一撩,忍不住抖顫大叫起來。

  毋忘我的舌頭插得又深,撩得又密,白萍雙腿大力的夾住他的頭,大聲呻吟∶「哎呀┅你不要┅唉┅弄死人了┅」

  守在屋外的都是青年,他們血氣方剛,聽到白萍的浪叫,有人忍不住爬近窗口,用手指戮穿紗窗觀看。

  「嘩,那劍客舐她的『盤子』┅」伏在窗口的楊村青壯有近十二、三個∶「嘩,楊林的媳婦真的很騷┅」

  本來在手淫的壯丁,搓自己的褲襠更急了。

  「媽呀┅真的┅給我玩一次┅我死也值得!」

  「啊┅不好┅一手都是!」

  「喂,你弄污我的鞋啦!」

  楊村的青壯中,有七、八個「玩」得兩「玩」就嘔白泡!

  毋忘我是知道有人在偷窺的,他的頭擺來擺去,舐得更落力,這更弄得白萍死去活來。

  她有了一次高潮,牝戶內的淫汁流濕了她的屁股,她扯著毋忘我的頭髮∶「啊┅我死了┅死啦┅我尿了┅要尿了┅」

  她的陰精直噴,射濕他的下巴。

  楊村的青年,有人已第二次用「五姑娘」替自已出火了。

  守衙的廿多人,全部做了瞥伯,看毋忘我表現舐功┅在祠堂內,楊家榮正張羅著金子。村中比較富有的,奉命交出金手鐲、金戒指、金元寶┅

  楊仲偕有點不以為然∶「爹,這人來路不明,我們真的要將半條村的財富給他?」

  楊家榮獰笑∶「不!能帶走這些金子的,只會是個死人!」他將眼咪成一條線∶「我們假意付給他,然後要他向陶村街鋒陷陣,他殺得筋疲力倦時,我就在後插他一刀!他武功不錯,但人終有力竭之時呀!」

  楊家榮籌了半個時辰,終於籌足黃金了。

  而在小屋那邊,毋忘我弄到白萍如痴如醉時,又點了她的昏穴。

  屋外的楊村青年有的已弄了自己兩次,而腿也有點酸軟了。

  「噢┅還沒有來真的,楊林的媳婦就欲仙欲死了!」眾青年紛紛爬離窗口。

  毋忘我在屋內穿回上衣,他大吼大叫∶「不成,不成,楊家的女人太不濟事了!」

  他推門而出,對那群泄了火的楊家村民咆哮∶「有沒有另外一個女的?你們不是抓了一值陶村的女郎嗎?換來試試!」

  他的吼叫聲自然引來了楊家榮,而楊村的丁壯亦有向他報告∶「那不明來路的劍客搞了一會,弄暈了楊林的媳婦,他床上的功夫真利害!」

  楊家榮陪著笑面∶「山野村姑,未能好好的服侍英雄,請原諒!」

  「那你們抓了的陶姓村女呢?」毋忘我一面紅光∶「將她給我泄火!」

  楊家榮的臉色變了變∶「好漢,我們抓了姓陶一個女的,但她┅自殺死了!」

  毋忘我怔了怔∶「死了?」

  「是,屍體就停在那邊茅房,請過來一看!」楊家榮作出姿勢。

  陶珠的屍位就躺在木板上,她面上已出現屍斑,身上穿著紅色的新娘裙褂。

  毋忘我看看陶珠的面,心裡已有決定。

  「這女的額頭皺了,分明是被人擊碎天靈蓋死的,看她的模樣,生得和陶娥描述的差不多,也許,她是不甘受辱被殺的!」毋忘我只看外表,並不知死屍下體紅腫。

  「我們很敬重烈女!」楊家榮裝出嚴肅神情∶「所以決定招她做媳婦!」

  毋忘我再看了陶珠的面孔一眼∶「太可惜了,這樣,就無得玩啦!」

  楊家榮皮笑肉不笑的∶「好漢,金子已預備好了,請到祠堂過目,然後┅」

  毋忘我咬了咬下唇∶「好,今宵來個了斷!」

  兩百兩黃金,一共是四百多件金飾。

  毋忘我看了又看,點了又點。

  「好漢,你現在要拿走┅還是打完仗回來再拿?」楊家榮乾笑兩聲。

  「先放在這裡,我取幾兩傍身就可以了!」毋忘我拿了一大一細金元寶塞在懷裡∶「好,剛才圍在小屋的男丁可以跟我去突襲!」

  「好,快人快語!」楊家榮叫那些男丁披藤甲、帶刀槍。

  毋忘我除了自己的繩鞭外,也借了口大刀∶「好,我們就開到溪畔!」

  他拿出懷中的一幅羊皮,低聲說∶「陶村方面,較弱的是西北方!」

  「那裡只有一個寨柵,得兩人守望,過了寨柵,就是一片竹林,竹林後是度崖壁,高約三丈,從這裡縱繩下去,就是陶村心臟。」

  楊家榮看著地圖,不住的點頭∶「對,我怎麼想不到這裡是缺陷呢?」

  毋忘我又指著地圖∶「陶村的重守據點都集中在正西及西南方,特別是正面,設了不少機關,要打,一定要從西北!」

  楊家榮點頭∶「好,就請壯丁打前鋒,我帶領全村的人從後接應!」

  毋忘我和楊家榮再出祠堂前,那裡已經聚集五、六十眾。

  天已經微明了。

  楊家榮拉著毋忘我的手,向各人講話∶「今次攻陷了陶村,金礦就是我們的,陶村的女人也是我們的。」

  「毛好漢打前鋒,一定無堅不摧,記住,攻平陶村後,先搶女人,後搶金子!」

  楊村的男丁轟然叫好!

  毋忘我望著那些眼有血絲、一面狠戾的青年,仿佛自己在戰場上一樣。他把手揚了揚∶「出發!」

  廿多個楊村男丁,拿了武器,跟在他身後,他們悄悄的朝著西北前進。

  楊家榮亦安排村中防務。

  「我們空營而出,一旦陶村的人反攻摸過來,我們一定回救不及!」

  「所以,老弱的都要出動,全部在正面峭石後布防!」

  「我兒仲偕負責正面防務,大家多用弓箭,多置擂木、大石,假如陶村敢來攻,一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楊家榮亦很謹慎∶「我出攻後,全村緊密圍柵,有重要事嗚鑼放炮竹警告!」

  他望著遠遠的西北方∶「我帶的四十人,現在出發!」

  在小屋內,被點了暈穴的白萍這時悠然轉醒,她被點了暈穴,過了若干時侯,血氣會將穴道沖開,人自然醒了!

  她望望屋內,飛快的穿回衣服。

  白萍打開小屋門,一個人也不見,她厲聲叫起來∶「楊村長,不好,這個毋忘我可能有詐呀!楊村長┅」

  她向祠堂跌跌撞撞的走∶「小心!」

  《黃金毋忘我》(七)

  楊家榮正想出發,聽到白萍的調用,怔了怔∶「什麼事?」

  「這個姓毋的,根本就不能┅」白萍面色一紅∶「他少了一顆卵子,根本就不能人道!」

  楊家榮呆了呆∶「他可能使奸,弊!我村廿人有危險!」

  他用足中氣∶「立刻追截他們,我們中計了,追┅」

  毋忘我領著楊村的人,這時已來到峭壁前。

  他用繩抓著樹幹∶「大家下去!」

  「逢!逢!」天空亮起火箭。

  「不好!村中有事,村長叫我們退!」幾個楊村的精壯停了下來。

  「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毋忘我亮出長劍∶「大家沖,退者斬!」他換了副嘴面,威嚴而冷峻。

  「村長叫我們退,就退!」一個高大的楊村青年橫刀胸前∶「你始終是外人,我不能聽你的!」

  「楊村長委了我做領軍,你就要聽我的!」毋忘我揮劍朴前,一招「長虹貫日」就刺!

  那楊村青年慌忙用刀來格,但毋忘我這招使到一半,突然改變招式,改為「夸父拔林」,刀尖斜斜的挑起。

  他的劍快,楊村其他的人想攔截已經來不及,「波!」的一聲,毋忘我的劍刺中高大的楊村青年前額。

  「哎喲!」那青年慘叫一聲,額前多了個血洞,即時倒斃。

  其他楊村青年紛紛揚出刀槍,要為死者報仇∶「你敢殺人立威?」

  「我有什麼不敢?」毋忘我獰笑∶「我上陣作戰,數十仗不死,還會怕你們這些鳥合之眾?」

  他橫劍指著眾人∶「是丈夫的跟我沖,不然把你們殺光,因為你們都不是男人!」

  楊村的一個青年頂嘴∶「行!你打前鋒,殺入陶村,我們跟在後!」

  「好!」毋忘我拉著繩,縱身下了峭壁。

  楊村青年們打了個眼色∶「他殺入陶村之後,我們遠遠圍觀,看他怎死,假如他殺開一條血路,我們就趁火打劫,搶女的,燒房子!」

  他們雖沒有說出口,彼此在目光中,似都心意相通。

  陶村的哨崗上,真的只有兩個人守衛。

  毋忘我起,「死!」他利劍揮動,陶村兩個半打瞌睡的農民,頭顱就與身體分了家,他們連哼也沒哼得出。

  毋忘我血紅雙眼∶「還不上!」

  「點火!」毋忘我大喝。

  楊村的壯丁這時不敢不從,很快就有人就擦著火石,燒著竹搭的哨崗。

  「前邊就是陶村的村尾,殺入去!」毋忘我揮了揮劍!

  「殺呀!」他大喝數聲,楊村的人已騎上虎背,只好掄刀槍,放火。

  陶村的人紛紛衝出屋,數十人就纏鬥在一起┅

  火光沖天中,毋忘我運起輕功,三幾個縱落,就撲向陶娥的住所去。

  陶虎和陶蛟等和入侵的楊村青年打殺起來,那些楊姓青年,不久之前剛剛偷窺白萍的「床上戲」,有些連連手淫,這時已經「腳軟」,成為陶村刀槍下的新鬼。

  「哎喲!」的慘叫聲中,已有八、九個楊村的倒地身亡。

  但陶村那邊,亦有三、四個老弱遇害。

  「圍著他們!」陶虎大叫,他叫得兩叫,又咳杖起來。

  「中計啦!」楊村青年有大叫∶「那姓毛的跑了,我們快突圍!」

  陶虎呆了呆∶「是毋忘我領他們殺過來?」

  這時,陶村前的房舍起火了,那是毋忘我放的!

  楊村那邊,自然是看到火光。

  楊家榮轉怒為笑∶「看來,這毋忘我倒是真心助我的,陶村前後火起,我們乘勢殺過去!」

  他帶領楊村的人,傾巢而出。

  喊殺之聲智徹整個夜空!

  陶娥拔出長劍,正想衝出屋時,毋忘我已破窗而入。

  「是你!」陶娥又驚又喜∶「你怎麼回來了?」

  她朴上前,摟著他∶「幫我們殺楊村的人!」

  「不!」毋忘我眉頭緊鎖∶「對方傾巢而出,我也擋不了,我趕回來告訴你,你的妹子陶珠已死,我看過她的遺體。」

  陶娥摟著他的肩哭了出來∶「我一定要替妹妹報仇!幫我吧!」她仰起頭,紅唇微顫,粉臉沽上淚珠,楚楚可憐的。

  毋忘我忍不住摟著她就吻,他咬了咬她的櫻唇,然後將舌頭伸到她口內搞動,用力吸她的口涎。

  「唔┅」陶娥閉上了眼。

  毋忘我的手摸著她的背脊,他的手慢慢游下┅

  「喔!」陶娥突然雙眼瞪大,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來∶「你┅」

  原來毋忘我點了她的麻穴及暈穴他挾著她的纖腰,躍出屋外,往西南方最少人的地方走。

  村中殺聲與火光交織,誰也理會不了誰!

  陶虎等將那群楊村最「精悍」的青年包圍著,楊村這批人有六成因「腳軟」而戰死了,剩下的五、六人紛紛扔下兵器投降。

  「不要殺我們!」

  陶虎咳了兩聲∶「捆了他們,用楊家的人換回陶珠!」

  就在這時,村另一邊響起鑼聲┅

  「楊家的人打入來┅哎喲!┅」明顯的,呼喊的已中箭身亡!

  「押著他們往村前迎敵!」陶虎大喊∶「今天有姓楊的,就無姓陶的!不要理會那些火!」

  陶、楊兩村最後的對決即將展開。

  毋忘我挾著陶娥,斜斜的穿出陶村,他挾著她是往高山那邊走。他的輕功很快,片刻間就奔出半里外。

  他不停的走,楊陶兩村的殺聲很快就變成很小,只有沖天的火和煙。

  他已經來到高山的山腳,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山峰。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給她解穴。他的手,忍不住又按落她漲鼓鼓的胸脯上。

  「村姑中也有絕色的!」他解開她的衣鈕,將手伸了進去。

  陶娥除外衫外,就是一件褻衣,他隔著褻衣,可以著實的摸到她那粒乳頭。他用手指按著肉粒搓揉著,在衣服纖維刺激下,她的乳頭開始凸起,發硬┅「喔┅你┅」陶娥這時悠然轉醒,她按著他的手,杏臉緋紅∶「這是什麼地方?村子呢┅我┅我┅要回去!」

  毋忘我依依不捨的放開手∶「兩村註定毀滅了,你跟我走吧!我治好了身體,帶你到城裡去,你可以做我的妻子。」

  陶娥扣回衣鈕,她眼中噙著淚∶「不┅我拋不開老爹,叔叔┅我┅要回村!」

  毋忘我嘆了口氣∶「你回去是送死,我已想法令兩村的武力拉勻,你看看,那些火燒成!」

  淘娥樹起腳尖,遠處的火已從陶村蔓延到楊村,看來決戰打得十分激烈。

  「啊!」陶娥亦聽到低沉的殺聲,她想看清楚一點時,毋忘我再伸手點了她的暈穴及麻穴。

  他背著她走上山。

  這山高千餘尺,所謂「高」是區內沒有大山,毋忘我很快就到山巔。

  那裡是莫三先生的居所。

  一個老人踱了出來,他約莫六十歲,仍是很堅挺∶「你來了!我看到山下的火光,但,為什麼多帶個女的上來?」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我喜歡了這村姑,莫先生給我冶好傷,我就要用她試試┅」

  莫三厲聲道∶「從來沒有人懷疑我的醫術的!」他衣袖一揚,掃出一股勁風∶「你走!」

  「走?」母忘我冷笑,他腳下暗運千斤墜,頂著莫三的勁風。

  而躺臥地上的陶娥,給勁風一掃,身上的穴道竟解開,不過,她聽到毋忘我的話,馬上仍裝暈迷。

  「莫先生,在下沒有懷疑你的醫術!」毋忘我很客氣的說∶「我這次冒著生命的危險,挑動包陶、楊兩村殺個你死我活,依足你的吩咐,你不能言而無信!」

  老頭子仰頭狂笑∶「我不用你幫手,姓陶的和姓楊的也會自相殘殺的,因為我騙他們流水響有金砂,誰不喜歡黃金?」

  毋忘我冷冷的∶「他們雖然貪黃金,但兩族的人互有憚忌,都不敢去盡,要不是我適時插入,他們哪有打得如斯燦爛?」

  他指指山下越來越多的火頭∶「明日後,這兩村起碼死了八成人!」

  「莫先生,他們雖貪心,但都是農民,跟你又沒有仇恨,你迫我做了傷天害理的大事,現在又反口,傳了出來┅莫先生能在江湖立足嗎?」

  毋忘我詞鋒凌厲∶「流水響根本無金砂,騙局只能騙人一時!」

  莫三一時語塞∶「誰說陶、楊兩村的人和我無仇?廿年前,這處只有三、兩戶人家而已,我在此採藥,休憩,好不快活,但陶村向流水響繁衍,楊姓又從附近遷入,我┅我┅被迫從溪畔遷上山!但陶、楊村人就沿溪繼續伸展!」

  他頭髮俱白,但火氣仍很猛∶「我莫三耗半生精力,才尋得這片風水絕佳的『牛眠地』,但就給陶楊兩姓的人逐步蠶食!」

  「這高山是流水響的源頭,假如我沒有行動,他們的子孫一定會伸延到這裡,將我這個老頭迫走!」

  莫三越說越激動∶「為了保存這片樂土,一定要楊、陶兩村的人死個淨盡!」

  毋忘我嘆了口氣∶「就算你有道理,但┅陶、楊兩村的人已互殺得七七七八八,你就應替我治傷!」

  「莫先生替我治好傷處之後,我一定會帶這個陶姓女子遠走他鄉,此後再不踏足流水響!」毋忘我作揖。

  莫三停了半晌∶「好,老夫答應你,不過┅」他從袖內掏出一個小瓷瓶∶「這裡有『麻散丸』,你餵那女的吃一粒,待她昏睡兩日,我才能替你治!」

  毋忘我接過瓷瓶。

  《黃金毋忘我》(終)

  躺在地上的陶娥聽到原委,心中叫苦連天,她決定詐作「暈」倒∶「我要活下去,將莫三的陰謀告訴兩村的人,是這個老而不挑撥,我們殺上山來,為死去的人報仇!」

  毋忘我不知陶娥詐暈,他倒開小瓷瓶,拿出一粒丸,就納入她的口內。

  毋忘我將她抱超,放到屋旁一堆乾草上。

  陶娥假裝吞下,其實是將丸「卡」在喉中。

  「莫先生,現在怎替我治療?」

  莫三先生掠了頷下白須∶「你一顆卵給削去,要再生是不可能的。我的方法是,找一個身材和你一般高大的農民,剖開陰囊,用他的卵,縫到你的陰囊內。」

  「然後,我用續筋丹幫你續回陰囊的經脈,這樣你就恢復雄風,可以生兒育女。」

  毋忘我只是靜靜的聽,他到後才插嘴∶「這樣,又要剖開我的小囊多一次?」

  「對!不過,我給你搽上『麻散丹』,不會太痛的!」莫三說。

  「好!怪醫莫三,我信你,反正陶、楊兩村有的是死屍,咱們去割幾具!」毋忘我就要奔下山。

  莫三皺了娥眉∶「不!人一死,身體就腐壞,要用活人身上的東西!」

  毋忘我頓足∶「莫先生為何不早說?」

  莫三望望山下的火光∶「下面人多的是,我就和你去捉一個!」

  莫三跟著他的身後。

  兩人縱身下了山。

  陶娥聽過四周沒有聲響,才爬了起來,她望著山下,熱淚奪眶而出∶「看來,爹和楊村的人,都可能死了,我跟隨下山,萬一碰上了這兩個惡魔,他們定會殺了我!不如我還是躺在這處應變。」

  她看著火光,聽到殺聲漸弱┅

  山下,陶虎和陶姣受了十多處刀傷,阿裘在病榻上給砍死,陶村殘存的不足卅人。

  楊家榮亦挨了八、九刀,他那邊的人亦死得七七八八,跟在他身後的只有楊仲偕等廿三人。

  這兩村的人將「戰場」移向高山的山腳。

  毋忘我和莫三,幾下就落到山腳,他們是在西邊下山,而陶、楊兩村的就退向東邊山麓,所以彼此沒有遇上。

  「似乎兩村的人都死光了!」毋忘我奔過楊村的寨柵,再穿入陶村。

  「就用這個!」莫三突然大叫。

  那是個斷了右臂的楊村青年,因流血過多,已奄奄一息。

  莫三替他點了穴止著血∶「背他回山,就可割他的小卵給你!」

  毋忘我眼發異光∶「好!」他抱起那青年。

  陶娥躺回乾草堆上不久,莫三與毋忘我就返回山上。

  她閉目再裝暈。

  那楊村青年還以為有救,誰知一入室內就被莫三一掌打倒,跟著,就被擺上竹榻上面。

  「哎唷!」陶娥只聽到那楊村青年哀嚎慘呻聲,她毛骨悚然。

  原來莫三手起刀落,就剖開他的陰囊,挖了他一顆「春子」出來,放落一瓷碗內。

  「姓毋的,脫褲子,我來給你裝回一粒睪丸!」莫三很興奮。

  陶娥聽到那楊村青年哀號了半個時辰才氣絕,而屋內的刀剪聲則不絕。

  陶娥有點奇怪,她本想趁機逃下山的,但還是要看看屋內情況。她悄悄爬近窗前,只見毋忘我下身赤裸,那話兒正貼上金創藥。

  「趁這時機下山,找阿爹殺了這萬惡的莫三!」陶娥想得出神,不注意頭碰了窗框一下。

  「砰」的一聲,屋內的莫三聽到了,他反應奇快,陶娥想逃回草堆上詐暈已來不及了!

  莫三穿窗而出∶「哈┅原來你沒有暈,這算是我有福氣!」他右手疾點陶娥。

  陶娥一縮身避避開,她一躍就想逃。但莫三的手一抓,就抓著她的足踝,跟著點了她的麻穴。

  「毋忘我救我!」陶娥哀叫。

  「他喝了我的『麻散湯』,起碼要半個時辰才會醒!」莫三獰笑∶「你是陶村的?

  哈┅就陪陪老子吧!」

  他攔腰抱起陶娥,就走向屋旁的小屋,那裡以乎是居室。

  「救命┅我不陪老頭!」陶娥大叫。

  但她叫了兩聲,「沙」的一響,莫三已撕下她的衣服,她的身體露了出來。

  「鳴┅」陶娥悲泣。

  那雙乳房又白又滑,她的小腹平坦。

  「不!」陶娥哀呻∶「你┅你┅太老┅」

  莫三雙眼發光,他手又抓又撕,陶娥的褲子也化作片片碎。她的妙處呈現,那粉紅的兩扇皮,那黑茸茸的毛髮。

  「不!」陶娥渾身抖顫,這樣她兩扇牝戶亦震抖。

  莫三突然跪在床沿,一俯頭就將鼻子湊到她牝戶上,用力的聞∶「好香!真香┅」

  他不單聞,還伸出舌頭去舐┅

  「呀!不┅」陶娥運氣想沖開穴道,她被老頭所舐,不特沒有快感,反而渾身起了「雞皮」。

  「不┅」她叫得聲嘶。

  莫三不單是舐,他那枯乾的手,還狠狠的扭著她的兩顆乳房,又用兩隻手指拈她的奶頭。

  「小娃兒┅老頭子今年還未成親呢!」莫三氣喘喘的∶「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你┅給我樂一次┅」

  他不單止舐,還大口將牝戶流出來的汁吞進肚內。

  「不要┅不┅」陶娥高喊∶「這姓毋的,也是壞人┅」

  「世界是不能分正邪的┅」莫三舐得「乙、乙」有聲∶「老頭子比較慢熱┅但┅一定有得你樂的!」

  他伸手就解自己的褲帶。

  莫三站了起來,他瘦而多皺身體,垂著半昂黑黑的肉莖,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不┅」陶娥感到自己身上的麻穴正慢慢的鬆開,而莫三這時就壓了下來,他用嘴舐她的奶頭,那根半硬半軟的肉莖就揩她的小腹。

  陶娥只感到嘔心,她想作嘔。而莫三已急不及待,他握著自己那根肉棍就要空入陶娥那裡┅

  陶娥「不!」的哼著,她的麻穴沖開了!

  莫三低頭想「帶棍入洞」,他看不到陶娥的手已能活動。

  陶娥身無寸縷,但她頭上遠有一支長長的發針,那是用來別住她的髮髻的,發針是用竹削尖,有半尺長。

  莫三扒開她的大腿,就要握著棍頭挺了進去。陶娥拔出發針,她當匕首似的握著,就朝他的背脊用力的一插!

  「哎唷!」莫三慘叫一聲,他似乎不信,他雖然劇痛,但仍可出一掌!

  「逢!」的一響,陶娥心口吃了一掌,她吐了口鮮血,但莫三給她的發針全刺進體內,功力已大減。

  他晃了幾晃就趴在床上,死了!

  陶娥這發針剛好插斷他心臟的經脈。

  她還可以行走,急忙穿回破了的衣服。

  「毋忘我是幫凶,他要死!」她掙扎著走向大屋那邊。

  但榻上已沒有了毋忘我!地上有血跡,看來他是忍著痛走的。

  這時,東面傳來人聲。來的是陶虎和楊家榮這夥人。他們在山麓格鬥,一直糾纏著上山。

  「不要打了!」陶娥大叫∶「我們中了莫三先生的詭計,流水響根本沒有黃金!」

  她亦顧不得幾乎半裸,就將莫三怕兩村繁殖,所以訛稱有金的事說了一遍。

  「這老頭還想姦污我!┅」陶娥這時忍不住了,撲向受了刀槍傷的父親懷中∶「不過┅給我殺了!」

  「那姓毋的呢?」楊家榮比較陰沉,他四周看了看,不象是假的!

  「他亦是莫三的一枚棋子,他要莫三治他下體的傷,莫三就要他攪亂兩村,這個無賴┅他┅他負傷走了!」

  陶娥嗚咽著∶「我們兩村差不多死光了,都是中了莫三的計!」

  楊仲偕大叫∶「這是個局,我們放下兵器,不要再打了!」他先扔下劍。

  陶蛟亦扔下了刀┅

  兩村原有數百人,到最後,死剩的不夠五十人。

  陶虎和楊家榮協議互不追究血帳,各人回村各自整理。

  「這處有了這麼多血┅」楊家榮表示∶「我們要遷遠一點!」

  陶娥也要父親往西遷移十里。

  毋忘我呢?他有否從山上逃下來?又跑到哪裡去?都沒有人關心了!!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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