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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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快馬加鞭,一路打聽到八仙山下,見這山上松林聳立,雲霧繚繞,山下溪澗潺潺,池水幽碧,正是一清淨閒適所在。

  山腳有一客棧,門前牌匾上刻著四大字「八仙酒莊」。

  少年拴好了馬匹,邁步進了酒莊,這酒莊內布置頗具風格,盡顯華貴。

  大堂客人零零散散,都環佩兵刃,儘是習武之人,見外進來一負劍少年,都把目光投向這邊。

  少年看這些人都盯著自己,心中不快,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店小二趕忙過來招待,少年點了幾個菜,便向店小二打聽:

  「小二,這地方可叫八仙山?」

  「是的客官,咱這客棧後面,就是八仙山……我們這八仙山啊,你可知是哪八仙?嘿嘿,傳說那八仙過海採藥,便是來此山……」

  少年沒功夫聽他閒扯,開門見山地問道:

  「那武林盟主可在此山中?我有要事相見。」

  此話一出,旁邊幾位吃飯的漢子都站起來了,把少年圍在當中。

  「你這乳臭未乾的娃娃,盟主也是你說見就見的?」這些個大漢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竟拉開了架勢。

  少年見狀,也站了起來,面對眾人的威逼絲毫不懼。

  「慢!」外面傳來一蒼老之聲,便見一駝背老叟倒背著手,從門外進來。「盟主有令,傳幸天幸少俠上山!」

  那些漢子聽罷,悻悻給少年閃開一條路。少年見那老叟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知其定是習武之人,便走上前去對老叟深施一躬。

  「幸公子免禮,請隨我上山吧。」

  那上山之路開始稀鬆平常,往後愈發險峻,直至最後兩人就在那萬丈高崖上踩石前行。

  那老者看似年邁,走這險路竟如履平地,倒是少年頭暈目眩,好幾次險些掉下那萬丈深淵。

  半個時辰的功夫,少年隨那老者來到山頂。

  這山頂宛如仙境般,仙霧繚繞,足踏雲行,中央有一水潭,上立石橋,正值秋季,卻有荷花盛開,兩旁幾株垂柳俯枝潭中。

  石橋正對著,是一廳堂,門前掛著一副對聯:

  上聯寫「日照月月映日日月同輝」;下聯配「天包地地頂天天地齊心」;橫批「武林同盟」。

  那老者對著少年做了個「請」,把少年讓入廳堂。

  廳堂內已是高朋滿座,中央齊刷刷擺著兩排交椅,諸門派的掌門都端坐椅上,身後站著不少門下子弟。

  而廳堂之上,擺著一把虎皮金交椅,一人正襟危坐,身高不足五尺,身著肥大的白袍,臉上罩著青紗,神神秘秘。

  少年見罷,心想這便是武林盟主了。

  少年來到盟主跟前,單膝跪地,一抱拳:

  「幸某參見盟主!幸某此番到來,有要事相告!」

  那盟主也不搭話,一抬手,示意少年站起。

  少年起身,將自己下山經歷簡單講訴一遍,又從懷中掏出那乳教書信呈上,旁邊一僕人過來,接過書信,遞交與盟主。

  那盟主接過書信,看罷在僕從耳邊耳語一陣,那僕從點點頭,隨即傳話:

  「盟主有令,幸天逆賊,造謠邪教復興,妖言惑眾,擾亂武林,罪大惡極,理當處死。」說完,把那狩乳令撕的粉碎。

  「來人,把這逆賊拿下。」

  旁邊過來兩大漢,就要擒住少年。

  變故發生的太快,少年怎麼也沒料到,自己說的句句屬實,那盟主不明是非,只認定自己造謠,還把自己扣上逆賊的黑鍋。

  他望向兩旁,那些掌門如同木雕泥塑,無一人為自己辯解,這哪裡是武林同盟,分明就是龍潭虎穴。

  就在少年以為要命喪於此時,突然廳外闖入一人,廳中眾人都吃了一驚,不知誰這麼大膽,膽敢闖這武林同盟的廳堂。

  唯有少年見狀,心中樂開了花,來者非別,正是那一直暗中幫助自己的白面書生。

  少年對著他大喊:

  「兄弟,來的正好,快告訴他們,我說的句句屬實。」

  可那書生並未搭話,雙手一抖,擒住少年的兩名大漢便捂著腦袋嗷嗷直叫,不知中了什麼招數。

  說時遲那時快,書生閃步過來,一把將少年夾在懷中,飛身躍出這同盟大廳。

  堂中的人都急眼了,紛紛追趕出來。

  那書生輕功再好,也遭不住這些個掌門的圍堵,眼看自己要被包圍,書生縱身一躍,跳下一旁斷崖,少年就覺得自己二旁風聲四起,睜眼一看,自己正沿著懸崖往下墜落,只嚇得魂不附體,昏厥過去。

  那盟主聽聞未抓住那書生和少年,大怒,即刻派人下山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從昏迷中甦醒,尋思自己與那書生墜崖,必死無疑,如今身上軟綿綿的,欲仙欲死,定是到那陰曹地府了罷。

  想罷睜眼確認,眼前竟是竹製的屋頂,與那說書人描述的閻羅殿不大相似。

  而那身後軟物,竟如火爐溫暖,不斷給自己運功,身上的酸痛片刻便化解了大半。

  「大哥哥,你醒啦!」頭頂傳來一女子聲音,少年抬頭觀瞧,見是一嬌滴滴的少女,正低頭看著自己。

  而自己所躺之處並不是什麼床榻,而是在那少女的雙乳上。

  自古男女授受不親,少年哪能忍受這肌膚之親,欲想起身,卻被一股難言的酸痛拉了回去,提不起氣來,只任由這肉麻感在身上散開。

  「大哥哥,你身上還有傷,就不要動了。」

  「妹子,是你救了我嗎?」

  少女點點頭道:「前日俺發現你倒在東邊河道旁沙地上,昏迷不醒,便把你搭救回來。」

  「與我一同墜崖還有一書生,你可否看見?」

  「俺只找到你一人,並未看見什麼書生。」

  少年心中難過,自己是得救了,但不知那書生現在如何。

  「大哥哥,你從哪來,為何會暈倒在河邊?」

  少年只得把落崖之事概述一遍,說罷又有些後悔,自己現在已經成了武林的通緝犯,這妹子也不知是何來頭,如要把自己供了出去便是凶多吉少。

  沒成想這少女聽罷,只是微笑,頻頻點頭,並未流露其他神情。

  「大哥哥你命真大,那懸崖下定有水源,一路把你沖至此處。」

  「妹子,救命之恩,無從答報,還望妹子告知姓名,幸某如有出頭之日,定歸報恩。」

  「哪什麼恩不恩的,大哥哥你都這樣了,就別說這些話了。俺奶奶常念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少女一邊說,一邊把藥灌進少年的嘴中,少年本以為那藥苦澀難咽,可到了嘴裡,竟是清香滿嘴,酸甜可口。

  「大哥哥想知俺姓名,小女複姓上官,單字一個雲。」

  「還請問這是何處?」

  「此處名為「困仙溝」,就在那八仙山的西北角下。」

  少年一聽,神色緊張,此地與那八仙山如此接近,若是那群人尋跡過來,豈不是連累這上官雲妹子一家。

  上官雲見少年面露難色,知道了少年的心思:「大哥哥你放心罷,這困仙溝在那天險之下,其中蜿蜒曲折,如迷宮一般,還藏著不少毒蛇異蟲,一般人想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那八仙山的人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也不敢硬闖此地。」

  聽罷少年才鬆了口氣,只覺得頭暈目眩,困意沖頂,便在上官雲的雙乳上沉沉睡去。

  調養了幾日,少年才被上官雲摻著下床走動,活動筋骨。此時少年才發現,原來這上官妹子竟生的如此嬌小可愛,頭頂方越過其腰半尺掛零。

  家中只有她與她奶奶兩人,她奶奶說是等著少年身體漸好,再帶少年去見她。如今少年已可行動,上官雲便帶著他去往院中對過的茅草屋。

  「俺奶奶年老,腦筋不好,若在你面前說了什麼胡話,大哥哥你可別在意……」

  「嗯,我知道了。」

  待上官雲推門帶著少年走進去,少年就見,一白髮蒼蒼的老嫗,正盤坐在不遠處的床榻上,鶴髮童顏,手上掐訣,正打坐修養。

  見上官雲攙著少年進屋,老者微微睜開雙眼,二目如電,把少年嚇一激靈,心道這老者好生氣派,臉上竟無半道皺紋,不知是如何保養,若是年輕之時,定是一絕世美女罷。

  「奶奶,俺把他帶來了。」

  「幸某不才,拜見老人家!」少年彎腰拜會。

  那老人點點頭。

  「少俠姓字名誰啊?」

  「鄙人姓幸,單名一個天字。」

  「今年多大歲數啊?」

  「今年十七出頭。」

  「可會些武藝?」

  「回老人家,幸某隻會些花拳繡腿。」

  「那還請少俠比劃一二,老朽看看。」

  這少年大傷初愈,本不該提氣習武,但老太太發話,自己也不好拒絕,沒成想一運氣,心口絞痛,內傷復發,只得強忍著疼痛打了一趟拳。

  當年師傅傳授武藝之時,這一招一勢路出少林,實則夾雜著武當,崑崙,五嶽……等其他門派的武功,為的是不要把這江湖情仇加於少年,以後若動手之時,對方見其功夫雜七雜八,不會因情仇力拼。

  而這老者見少年練完拳,仰頭大笑,把這少年和上官雲都驚住了。

  「少年師出少林,可是拜在玄海大師門下?」

  「老人家,您怎麼知道?」

  「沒想到你隱世這麼多年,就為躲著我,如今閒不住了,收了徒弟,竟落在我手,此乃天意,天意,哈哈哈哈哈哈!」那老者猛地躍起,飛身跳到少年面前,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脖項,將少年輕鬆拎起,少年雙腳亂蹬,臉頰通紅,幾近窒息。

  「奶奶,這是何意!」上官雲見老者發難,不知所措。

  「雲兒,你可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匹夫老狗嗎?」

  「奶奶您是說……俺爺爺?」

  「沒錯!」老者面露凶光,抓著少年的手更緊了一下,少年只覺著眼前一黑,喉嚨里只剩下那一口氣。

  「這玄海大師,真名實叫上官玄,乃是當年在我肚中留種後,便消失不見的……畜牲!」

  說罷,那老者突然癱倒在地,嚎啕大哭。少年趕緊從她手中掙脫,倒在地上大口喘氣。

  上官雲趕忙把那老者攙扶上床榻,餵了她兩顆藥丸,那老者的心情才緩緩平復下來,哭了半晌,體力不支,側身睡去。

  女孩又攙著少年回了原來那屋子,先給少年餵了點水。

  少年乾咳幾聲,覺得喉嚨好些了,便詢問上官雲事由。

  上官雲說平常她奶奶性子很好,但是每當提起她爺爺來,就恨得咬牙切齒,有時還得砸壞幾件家具才得消氣。

  「這其中必有極大的誤會,等俺奶奶平復了心情,俺去找她問清楚。」說罷,上官雲便幹活去了,留下少年一人,少年閒來無事,就躺在榻上瞎想。

  第二天大早,那上官雲便進屋來找少年。

  「大哥哥,俺奶奶好些了,你要不再去一下。」

  「莫不是要掐死我?」

  「不會啦,隨我來。」少年有些膽怯,硬著頭皮跟著上官雲去見那老者。此時那老者也起了,正在桌旁用茶。

  少年走近,抱拳行禮。老者擺擺手,讓少年在一旁坐下。

  「昨日失態,望少俠原諒,老生給少年賠禮。」

  「老人家,不可不可,昨日您老發怒,定是有難言之隱,若我師父行了錯事,我身為徒弟,應向您賠罪道歉……」

  「你這少年,可比你師傅強太多了。這事啊,你師傅沒錯,要怪,就怪老生痴情了罷。」老者說罷,給少年講訴了當年發生的事。

  原來這老者姓余,名叫余芳,與那上官玄乃是崑崙派的同門師兄妹,兩人關係甚好,日久生情,不久便背著其他人做了那周公之事,沒成想兩月過後,這余芳孕而催嘔,方知懷了這上官玄的孩子。

  兩人毫無準備,上官玄心情煩亂,一時糊塗,竟把余芳拋下,剃髮為僧,發名玄海,投入少林門下。

  可憐余芳也被師父趕出山門,帶著孩子天天跪在那少林寺門前,懇求上官玄還俗,連那寺中的老住持都為之動容,不斷規勸,可那上官玄就是不聽,把那母女倆拒之門外。

  這余芳見這上官玄竟如此絕情,也發下毒誓,永世不見,最後找到這困仙溝,隱居於此。

  上官雲的父親長大後,外出遊玩,帶回一女子,那女子生的奇乳,姿色過人,把這男人迷的神魂顛倒,不久就生下了上官雲,後來,兩人遠走高飛,只留下這祖孫倆相依度日。

  後來聽說少林赴約前去平亂,那玄海大師中了埋伏,生死未卜。

  這余芳口中雖說永世不見,但心中依舊掛念,有時出山打聽,據人說那少林玄海已經隱居,但是身在何處無人得知。

  聽聞那玄海還活著,這余芳是又喜又悲,只求以後有緣如能相見,自己便收回那毒誓,兩人重歸於好。

  聽罷,少年感慨萬千,這事本是就師傅的不對,為何不行責任,丟下這母子,大丈夫敢作敢當,以後要遇見師傅,定要和他理論一番。

  那老者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交與少年,說以後要見著師傅,將此物交於他,他自會明了,自己諸行不便,也不必去找他,他若想通來找自己便是。

  少年見著玉佩上雕龍刻鳳,精緻無比,趕忙拿布包住,好生保管。

  這時,少年忽然想起這乳教之事,不知這老者是否知曉,連忙詢問。老者聽罷,眉頭緊鎖,好像了解些內情。

  「老朽年輕那時,聽說過這乳教名號,據說這教門妖邪至極,終招滅頂之災。除此之外,老朽還想起一事,早些時候有一朋友前來探望,閒聊之時提到過那乳教,說是有一本武術秘籍,名為《馭乳經》,為武當派一武學泰斗花費半輩子光陰編纂而成,專門對付聖乳邪功。因那乳教已滅,這本經書就當禮物贈予老生,可這秘籍受限太多,唯有男性可練,且需一奇乳女子陪練,方可大成。」

  「如今乳教死灰復燃,武林同盟也不作為,這其中大有蹊蹺。老朽看少年你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材料,這本秘籍,也不能讓其埋沒於此,老朽就轉贈與你,我這孫女也傳了她娘的種,生一奇乳,你悟性不錯,與她陪練,能成大器。」

  說罷,老者從懷中掏出一紙冊,遞予少年。

  少年接過,見那秘籍上鑲著三大字:馭乳經。

  打開第一頁,見扉頁上書寫:妖乳邪功,為禍天下;挽救蒼生,天賜此書;神功大成,育天下乳,醫天下乳,降天下乳。

  後面便是這秘籍的心法和招式。

  少年即刻跪下磕頭謝恩。

  老者笑了,讓那少年站起來,少年又欲問那朋友姓名相貌,老者說時日太久,有些健忘,日後相見就全憑機緣吧。

  隨後望向上官云:「還不帶少俠去練功?」

  上官雲見師傅答應一聲,帶著少年來到院中,當即就要脫衣物,被少年一把攔住。

  「妹子,你這是何意?」

  「大哥哥,這不脫衣露乳,怎生練功?」說罷便脫掉上衣,那對奇乳便袒露出來,形如水滴,大如鐘擺,色似蜜桃,上官雲生的嬌小可愛,這雙乳竟把她全身蓋住大半,離地不足一尺。

  「這……」少年臉羞的通紅,不知這丫頭為何不知羞恥。

  那上官雲見少年面色緋紅,不禁好奇:「怎麼了大哥哥,有什麼不妥嗎?」

  原來這上官雲打出生就在這山谷之中,很少外出,對這男女情事毫無概念可言,覺得這肌膚之親都是稀鬆平常之事。

  少年無奈,硬著頭皮,照著那秘籍所著,雙掌貼上那雙乳。

  「嗯~~」上官雲雖然不懂情事,但生理上還是有所反應,被這少年摸上乳房,酥酥麻麻,臉上不由得發燙。

  「妹子,失禮了!」少年把頭扭向一邊,儘量不去看她,雙臂晃動,前推後拿,左扶右擠,如那武當太極神功,剛中帶柔,陽中混陰,自己沒用多少功力,竟把那對巨物推到空中。

  「大哥哥……好厲害~~竟把俺的雙乳……整個……推到空中了~~」上官雲直爽得香汗淋漓,呼中帶喘,看著比那少年還累。

  一趟練完,少年運氣收招,輕輕將那雙乳放下,再看上官雲,已是神魂顛倒,嬌喘連連。

  少年見狀,當此功傷元氣,心想不可多練,莫累壞了這妹子,連忙把妹子拉起欲送回房。

  沒成想那上官雲卻賴地上不起,讓少年再練幾趟,說自己平時因這雙乳沉重,只壓的臂膀酸痛,現今少年拿此練功,自己身體也舒服了不少。

  少年信以為真,只得又練了兩趟,那上官雲嬌喘不斷,爽到了天上,少年還當她氣乏,手上的動作放慢了許多。

  半月後,少年漸漸熟悉了套路,不看那秘籍也能復刻下來,便開始往招式中施加內功。那上官雲還不知少年想法,正擺著架勢等著少年。

  少年在第一招「推乳問天」,就是那將雙乳推入半空的招式中,注入了五成的功力。

  那上官雲感到雙乳被推起,然後力道從四面八方傳來,只把這兩肉團擊得變了形。

  疼痛隨著快感直衝腦門,嘴上雖在淫哼,眼中卻泛起淚花。

  這上官雲也會些武功,只得忍痛運氣,把內力注入乳內,與少年的內力相拼。

  而那少年第二招「化乳綿綿」,雙手在那乳間亂摸,看似輕飄飄,實則觸碰之處都是乳上穴道,隨著功力逼入,那些穴道大開,酥麻感遍布全身,上官雲剛剛聚在乳中的功力,隨即消失不見,兩乳就如那待宰的羔羊,任由少年擺弄,自己毫無氣力反抗。

  緊接著第三招「幼虎食乳」,第四招「擰乳成結」……一共七七四十九招,全招呼在了上官雲那雙乳上。

  練完少年一看上官雲,竟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暈倒在地,小便失禁,把衣服弄濕了一片。

  嚇得少年趕忙把她抬進屋中,掐了半天人中,這丫頭才醒來。

  少年本以為她會責怪,沒成想著上官雲竟把自己抱住,大喊「練成了,練成了!」

  「妹子,這些天讓你受委屈了……」

  「大哥哥,這是何話,你神功大成,俺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還沒與那些妖女交手,不經實戰怎知這功夫練的如何?」

  「憑大哥哥現在的功夫,那些個妖女怎能是對手?」

  又休息了些時日,少年見已在這困仙溝待了快兩月,該到離開的時候了,就去跟上官雲商量。

  沒想到上官雲聽聞少年要走,哇的一聲就哭了,可把少年弄得不知所措。

  「妹子,你哭什麼?」

  「大哥哥,俺也不知怎麼了,就是想著你走,俺就覺得難過。」

  少年笑了,摸了摸上官雲的頭:「好妹子,我又不是與你永別,你難過甚?我若不走,誰去尋你父母,待我尋到你父母的下落,再來這找你。」

  「好……好吧。」上官雲擦了擦眼淚。「那你可要早點回來。」

  第二天,少年收拾好了行李,在上官雲的帶領下,出了困仙溝。

  「大哥哥,路上小心!」上官雲在後面揮手道別。

  「妹子,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出了溝,少年也不敢在此逗留,來此地之前就聽人說,這八仙山百里地內都在這武林同盟的管轄之下,眼線密布,一旦被發現便在劫難逃,當下只能先出了這地界再做打算。

  少年不敢走大道,只得從小路行進。

  這天傍晚,少年路過一片松林,林中青松高聳入雲,地面樹叢密布,人跡罕至,正是個適合歇息的所在。

  少年找了棵松樹,在一粗干靠坐,閉目養神。可是不到半個鐘頭的功夫,這僻靜的林中傳來忽然一陣動靜。

  少年先前以為是什麼飛禽走獸,便不再理睬,可那聲響愈發接近,還有少許火光晃動,少年頓感不妙,這天色已晚,荒山野嶺怎有人跡出現?

  於是抓起包袱,悄悄地奔著那火光而去。

  片刻,少年便來到這林中的一塊空地旁,而這空地之中,站著一高一矮兩人,圍著一個麻袋,麻袋裡不知裝的什麼東西,正不停蠕動,就聽那個矮子說:

  「大哥,大晚上喊我來這幹什麼?」

  「呆子,他媽的哪那麼多廢話,喊你來定是有好事。」

  「好事?什麼好事?」

  「你看看,老子今天搞到了什麼?」高個解開麻袋,裡面軲轆轆滾出一個人來,看樣子是個小孩,腿腳都被縛著,嘴裡還被塞著抹布。

  「大……大哥,這……這可是犯法的,你怎把別人家的姑娘綁來了……」

  「你個蠢貨,老子有那麼傻嗎,我們都是有妻小的人,哪敢去干那些違法之事。實話告訴你吧,這是早上我打獵的時候,在林子裡撿到的……」

  「但是……」

  「但是什麼?要不是你老子早把她賣了,還不是知道你好這一口給你留著……十兩銀子,你換不換吧。」

  那矮子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從兜里掏出一點碎銀,給了高個。

  「快點完事吧……」高個掂了掂銀子,拎著兩兔子,坐到一旁的石頭上剖皮。

  那矮子靠近那小女孩,一把薅住她的頭髮,滿臉淫笑道:

  「小姑娘長的真不賴,大爺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說完拔出了這女孩的嘴布,可女孩既不哭,也不鬧,靜靜地盯著矮子。

  這可把矮子嚇得一哆嗦,轉頭看向高個:

  「這小孩怎不哭不鬧,莫不是個痴呆,真掃人興致……」

  說罷,伸出舌頭對著女孩的臉舔去,從脖子,到額頭,舔了個遍。

  然後矮子站起身來,解開了兜當,一條黑硬的長龍露了出來,蹭在女孩的臉上。

  女孩嬌嫩的臉龐被肉根擠變了形,卻不見絲毫反應。

  接著矮子開始解女孩的衣物,隨著外衣和布兜褪下,女孩玉白的酮體展露出來,但是矮子卻大呼小叫,原來這女孩胸前,還垂著兩巨大的乳球,單個都要比女孩的身體要大上去不少,乳肉與軀體一般潔白,借著火光還可看到那粉嫩的乳暈和棗大的乳頭。

  「剛剛著衣之時,胸前只是微微鼓起,怎褪去衣物卻漲得如此之大?」矮子一時愣在了原地,一旁的高個也是驚奇萬分,起身上前查看。

  少年早已忍無可忍,這兩孽種怎得與幼童下手,真是可殺而不可留,今日已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先救下那女孩再說。想罷,抽刀從林中跳出。

  那兩人正研究這女孩,完全沒注意到旁邊有人逼近……說時遲,那時快,少年已經來到了兩人近前,噗噗兩刀,結果了這兩惡徒的性命。

  做罷,轉身來到女孩面前,解下外衣與其披上,可這女孩依舊面無表情,對於少年殺人這事毫無波瀾,只是呆呆地望著少年。

  「小姑娘,你叫什麼,家在哪?」少年蹲坐在女孩面前,問道住所。

  女孩不答話,只是看著少年。

  「你若不告訴我家在何處,這荒郊野嶺,我何處安你是好?」

  女孩依舊木雕泥塑般坐著。

  「唉!」少年嘆了口氣:「可謂命途多舛,我若不被追捕,便把你帶到那旅社安置下來,再送至衙門尋你住所,也好給你父母一個交代,如今只得先留著你與我受累,在這林中將就一晚……」

  突然,林中人影晃動,又有兩人走出樹林。少年大駭,不知來者意圖,手中的刀又握緊了七分。

  借著火光,少年看清了來者的樣貌。

  那兩人身高五尺不等,青絲纏身,青紗罩面,但能分辨出是兩女子,兩者胸前都掛著銅鐘般的雙乳,乳之大竟遮住腰身。

  「乳……乳教?」少年倒退幾步,橫刀擋在女孩面前,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那兩女人聽到少年說出「乳教」一詞都大吃一驚,對視一眼,左邊的那個女人問道:「你是何人,怎知乳教的名號?」

  「乳教為禍人間,早晚會天下盡知,我先知又如何。」

  「哼,乳臭未乾的毛孩子,竟敢出言不遜!」那女人聽罷,怒目而視,雙手解開衣帶,那對奇乳呼之欲出,袒露出來。

  然後她往前一躍,雙乳如銅錘般朝少年砸來。

  少年早已料到對方會先手發難,自己也做好了準備,他擺好架勢,心中默念那「馭乳經」中的口訣,待到那雙乳到了近前,他運氣在手,身隨乳動,雙手貼上乳壁。

  在外人看來是一通亂摸,可這手法是恰到好處,所到之處儘是敏感部位,把這女人雙乳弄得酥酥麻麻,一時提不起氣來,竟被自己雙乳帶著飛出去老遠,倒在地上嬌喘連連。

  「姊姊!」另一女子看罷,大吃一驚。

  「你這廝用了什麼邪術?」

  少年見一招得手,有些得意忘形,欲乘勝追擊,忽然身上被不知何人點了數下,一時動彈不得。而眼前的女人也都朝著他跪下了。

  「參見教主!」

  少年詫異,本以為對方對著自己叩拜,但是想到身後還有一人,心中頓感恐懼。

  「你……你是乳教的教主?」

  「怎得?人家生得矮小,就當不了教主了?」身後傳來女孩陰森的聲音:「把他帶走。」

  女人應了一聲,一掌拍在少年的後腦勺,少年瞬間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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