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朝野上下暗流涌動 司空董公嘗遍眾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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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經籠罩了董府。

  董卓身處於自己的書房。

  他正站在一張大漢地圖前沉思不語。

  這張地圖上,明確標註了大漢的十三州行政區劃。

  但已經有八州下標有人名:

  -司隸:盧植。

  -并州:劉虞。

  -幽州:公孫瓚。

  -冀州:袁紹。

  -益州:劉焉。

  -荊州:劉表。

  -交州:朱俊。

  -揚州:袁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

  「進來吧。」董卓緩緩轉過身。

  推開房門的,是卞萱。

  「大人。」卞萱微微鞠躬說道,「眾謀士都已到。」

  「讓他們進來吧。」董卓開口道。

  「是,大人。」卞萱點頭道。

  隨後,賈詡帶領另外四名中年男子一同進入了房間。

  「主公!」

  五人異口同聲地向董卓拱手行禮。

  除了賈詡以外,其他四人分別是李儒,劉囂,田儀,和宣璠。

  這五人作為董卓身旁的頂級謀士,因計謀陰邪卻又無懈可擊,被外人合稱為【五毒士】。

  「各位入席吧。」董卓大手一揮示意。

  很快,五名謀士便分別入座。

  而卞萱則跪坐在董卓身旁的書桌前,拿起筆開始坐筆錄。

  「諸位啊。」站在地圖旁的董卓攤手示意,「這就是老夫和袁隗那老小子討價還價以後的結果了。那老小子最後就留了五個州牧的空位,說可以允許老夫自己決定。」

  「他倒還知道涼州不是他能插手的。」劉囂冷笑一聲,「不過剩下四個州我看看,嗯……青州,徐州,豫州,兗州。要不然四戰之地,要不然盜匪橫行,袁太傅還真會挑地方呢。」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傲慢慣了。」田儀說道,「特別是現在他們還認為自己已經成為了天子之下說一不二的存在。」

  「就讓他們暫時這麼想吧。」宣璠笑了笑,「只需要再等著另一個機遇的到來。」

  「說的沒錯。」董卓點頭道,「回到正題,涼州牧,諸位覺得誰適合擔任?或者說,由老夫自己親自擔任?」

  「無論是誰,主公。」李儒拱手道,「萬萬不能是主公您本人擔任。」

  「哦?為何?」董卓問道。

  「主公若是只是想當一方霸王,那自可以只選擇當涼州牧然後返回涼州。但若主公想要更進一步,則必須要以司隸為中心,從而掌控四方。」李儒緩緩說道,「否則,若主公自領涼州牧卻又長期駐留雒陽(洛陽),怕是很快就會被他人所圍攻。涼州兵馬縱橫天下,但一州之力,敵全國,怕還是頗為吃力。」

  「嗯。」董卓點頭表示讚許,「那麼,誰適合涼州牧呢?」

  「主公,皇甫嵩是您的師侄,這次主公能入主雒陽(洛陽)也多虧他的幫助。」賈詡開口道,「於公於私,皇甫嵩都是涼州牧的不二人選。」

  其他四人聽聞此言也紛紛點頭稱是。

  「好。」

  董卓從卞萱手中接過筆,隨後在涼州下面寫下【皇甫嵩】這三個字。

  「好了,老家的事大家都沒異議了是吧?」董卓的目光,投向關東四個空著的州,「關東這四州的州牧人選,各位有何見解?」

  「徐州容易。」田儀拱手道,「現徐州刺史陶謙,乃主公在涼州平叛時結下的至交,又在平定黃巾賊亂中立下汗馬功勞。於情於理,陶謙都是徐州牧的不二人選。」

  「嗯。」董卓的腦海里,回想起涼州之變時,他與孫堅和陶謙並肩作戰的往事,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徐州牧的人選,還有別的意見嗎?」

  「在下覺得景肅(田儀的字)所言極是。」宣璠開口道,「徐州距離司隸甚遠,又還在動亂餘波之中,倘若被二袁所控,那他們地連一線,主公的處境就危險了。有陶恭祖(陶謙的字)在,可成為阻攔二袁南北互通的一大助力,同時也能讓他有更多的權限去平定徐州亂局。一石二鳥,豈不美哉?」

  「說得好。」

  董卓讚許後,拿筆在徐州下面寫下【陶謙】二字。

  「剩下三州,各位有何見解?」董卓問道。

  「主公。」劉囂嘴角一咧,拱手道,「在下推薦孔融為青州牧。」

  「哈!」董卓一聽此名,腦海里立刻回想起那個這數日以來天天譏諷他卻令他無可耐還的傢伙的得意樣子,「為什麼是孔融小兒?」

  「孔融小兒自恃清高,包括主公在內的天下之人幾乎都不被他放在眼裡。而且青州是各州中賊患最嚴重的地方,安排誰去都有可能與之結怨。但孔融小兒這德行,在下覺得主公就算與之結怨也無妨。」劉囂笑道,「再說了,青州地近他老家魯國,他又是褒尊侯(孔子的封號)的子孫,自守祖地,名正言順啊。」

  「可若他與在冀州的袁紹勾結,那該如何?」董卓問道。

  「主公,青徐二州相隔甚遠,主公本就難以控制。徐州還有主公的至交陶恭祖(陶謙的字),但青州就真的沒人了。」劉囂仔細說道,「二袁若要擴張,青徐定是其二人首要目標。孔融沒有軍事才幹,在下斷定他沒可能平定青州賊亂。與其我們讓袁紹拿到一個穩定的青州,還不如讓他拿到一個混戰不止的青州,這對主公更有用。」

  「嗯。」董卓贊同道,「那青州的事,就依寧重(劉囂的字)所言行事。」

  說罷,董卓在青州下面寫下【孔融】二字。

  「剩下就豫州和兗州了。」董卓看著這兩塊司隸「東門」的州,緩緩說道。

  「主公,豫州和兗州乃司隸門戶,又是四戰之地。」李儒說道,「若此二州落入二袁之手,雒陽(洛陽)將直面二袁兵鋒,對主公不利。」

  「那文優(李儒的字)有何見解?」董卓詢問。

  「主公。」李儒不緊不慢地說道,「豫州的話,主公的一位剛到訪不久的好友特別適合。」

  「文台(孫堅的字)嗎?」董卓立刻領會,「不過文台(孫堅的字)現在還是長沙太守,而長沙所在之荊州現在混亂不堪,長沙算是在荊州為數不多的還能聽命於朝廷的地方了。倘若現在調走文台,恐長沙陷入賊手。」

  「長沙的話,主公可以詢問孫太守適合的接任人選。」李儒闡述道,「但豫州多平原,乃易攻難守之地,又處於袁術將去的揚州的上游,還地連徐州,非勇猛之士而不能治。況且,與主公並肩作戰的陶恭祖(陶謙的字),主公都已決定提拔為州牧,那同樣與主公一同奮戰的孫文台(孫堅)為何不能呢?況且,劉景升(劉表的字)已定為荊州牧,俗話道,一山難容二虎,而劉景升與主公的關係還尚是融洽,倘若日後劉景升與孫文台在荊州發生衝突,主公要幫哪一方呢?另一方要是倒向二袁,讓荊州陷入他手,恐怕局勢就不妙了。」

  「在理。」董卓在贊同後,提筆在豫州下寫下【孫堅】二字。

  「這樣一來。」董卓的目光,放在了兗州上,「就只剩下兗州了。」

  「主公。」賈詡突然發話,「有一人最適合兗州。」

  「何人?」董卓轉頭問道。

  「曹孟德(曹操的字)。」賈詡的回答毫不拖泥帶水。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

  董卓與賈詡對目而視。

  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放在二人身上。

  但很快,二人便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在二人的笑聲中,董卓在兗州下面寫下【曹操】二字。

  「好了。」放下筆的董卓拍了拍手,「這樣一來,十三州牧的人選就已訂好了,下面就是讓何婊子蓋個印就行了。」

  聽到董卓羞辱當今太后的粗鄙之語,在場眾人都笑出了聲。

  「現在天色也晚了,老夫就不占用各位的休息時間了。」董卓微笑著說道,「各位若想回府,馬車已經在外準備好了;若想留下來吃點夜宵,老夫也已命人準備好了。」

  「謝主公!」

  眾謀士拱手致謝後,便在卞萱為他們開門以後,一一退場。

  待最後一人離開後,卞萱便關上了房門。

  「諷刺至極啊。」董卓突然開口道。

  卞萱轉過身,看到董卓正背著手,看著眼前的大漢地圖。

  「數千萬大漢子民的命運,竟然僅僅只是幾筆幾畫而已。」董卓的言語裡,嘲諷和傷感混合著,「可笑啊,可悲啊。」

  「正因如此,大人您才肩負重任。」卞萱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重任……哈,是啊。」董卓長嘆一口氣,隨後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到卞萱身旁。

  他的手,摸在了卞萱的小腹上。

  「嗯……」

  卞萱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紅起了臉。

  「要是能再添丁就好了。」董卓緩緩說道,「不過今晚老夫還有『別的一些事』,下次天葵(月經)之日前,再來見老夫吧。」

  「是,大人。」卞萱微微鞠躬。

  ***

  【轉世演義董卓篇】何約(何氏)

  【初登場:何約】

  【轉世演義董卓篇】嚴綺(嚴氏)

  【初登場:嚴綺】

  【裸游館】。

  這是漢靈帝在位時期,其在西苑建立的供起淫樂的行宮。

  該館占地巨大,館前台階上以綠苔為被,館的四周引渠水環繞,渠水內香料使全館上下香氣撲鼻,至於館內美景,更是香艷無比。

  靈帝雖死,但【裸游館】,早已有了新的主人。

  「啊……主人……婉奴的腳……好癢……」

  「哦……賤奴也是……主人……」

  身強力壯的董卓,此時一絲不掛地坐在曾經漢靈帝所坐的黃金長椅上。

  他的左右,分別被他各抱著一名絕色美人。

  在其左懷的美人,正是當朝太后,已經淪為其私婢的何婉。

  在其右懷的美人,雖然看起來比何婉年輕幾歲,身高比何婉稍矮些,一頭黑色秀髮也只到肩膀,但她卻也有著不輸於何婉且神似何婉的美貌。

  不論是健康豐滿的雙乳,平攤的小腹,完美曲線的美臀,修長的美腿,還是有著傲人足弓的美腳,她都一樣不少。

  「怎麼樣啊?何約? 哦,現在應該叫約奴了。比起你那個死太監養子廢物老公,老夫這個大長槍更厲害,是吧?」董卓笑看著自己右懷正在服侍自己的美人,隨後目光又轉回自己左懷的何婉身上,「婉奴,你妹妹學的可比你快多了。」

  這名被稱為何約的女子,正是何婉的妹妹,十常侍之首的張讓養子張奉之妻。

  當然,在十常侍覆滅以後,朝廷(在董卓等人的領導下)展開了對其餘黨的大清算。

  那些曾經依附在十常侍下耀武揚威的黨羽們,現在直接走上被抄家滅門,男性處決,女性沒官的結局。

  何約自然也不例外,她那作為張讓養子的丈夫以及她的幾個兒子全部被處決,她本人若不是董卓的「善意改令」,現在也應該被沒入官府為婢了。

  但是因為丈夫和兒子的死亡的打擊,外加看到自己那身為太后的姐姐像最卑賤的妓女一般被董卓按在身下呻吟浪語的場景,讓她徹底死心了。

  與何婉不同,何約選擇用性慾和快感麻痹自己,從而使自己能夠忘記過去的一切。

  而董卓,給了她想要的「麻痹」。

  何婉與何約,這對曾經在東漢頂點的姐妹花,現在都已淪為董卓的胯下之奴,順從的用他們美艷的肉體來服侍取悅應該是她們敵人的男人。

  她們那有著傲人足弓的美腳,正在董卓那粗壯有力的肉棒上,分別一腳夾住龜頭,一腳摩擦棒身,進行著足交按摩;那雙美手玉指,也都抓著各自的豐滿美乳反覆搓揉;她們那早已被董卓的肉棒進出內射過無數次的小穴嫩肉,被董卓的左右手的中指分別插入肏弄,以至於開始流出淫水;她們那嬌喘浪叫的美嘴雙唇,也親吻著董卓那威武的臉頰;在她們的小腹上,都被刻上了【董卓之婢】的淫咒,展示著她們的身份。

  除了何氏姐妹的淫叫浪語外,董卓的耳中,還有其他女性的淫叫聲傳入。

  在董卓的眼中,此時的【裸游館】內,完全是大型活春宮現場。

  一群沒有被刻上淫咒的宮女,正在對一群被刻上了淫咒的女性施以「淫刑」。

  她們當中,有的被綁在在【木驢】上,被下身一上一下的木製【驢屌】給頂得浪叫不止;有的被倒掉起來,反覆掉入水池中後又被拉起;有的則被綁在柱上,被鞭子抽打著翹臀。

  就算那些沒有被刑具用刑的女性,也成雙成對地用雙向木製假陽具相互交合。

  這些交合者們,要不然是母女,要不然是姐妹,要不然是主僕,要不然是閨蜜。

  而且她們也不單單是相互交合,有的則是分別被戴著假陽具的宮女插入小穴,然後在互相看著對方被侵犯的情況下浪叫不止。

  空氣中充滿了性奮的氣息,滿地都是小穴流出的淫水。

  這些被董卓刻上了淫咒的年輕女子,除了董卓之前在涼州禦敵平叛時所俘獲的以外,就是像何約一樣,在對宦官餘黨的抄家滅門當中淪為董卓私婢。

  她們或許之前還高高在上,但現在的她們,甚至連「人」都算不上。

  而且在一系列的調教以及淫咒的影響下,她們原本正常的思想與價值觀被徹底擊碎,淪為了只知道陷入快感與淫慾中的「母畜」。

  當然,董卓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仁慈了。

  畢竟作為被抄家滅門的犯官女眷,比起被投入軍營或者沒入官府遭千人騎萬人壓的結果,僅僅只是取悅他個人,不是很好的結果嗎?

  「酒池肉林……不過如此。」享受著何氏姐妹的美腳「按摩」,觀賞著下面「母畜」們的春宮表演的董卓感嘆了一句。

  就在此時,一名女子,在四名宮女的看管下,緩緩進入館內,走向董卓所在的黃金長椅前。

  這名留著黑色長髮的女子,隻身穿著一件白底黑邊的上身單衣,自然無法遮蓋她那一對醒目的宛如母牛一般的豪乳;不論是雙手,雙腿,還是美臀,都展現出健壯卻不破壞身體協調的健美之感;而她那平坦的小腹,讓人根本無法想像她已經有過生育;而她那俊美的臉龐,雙眼散發著英氣,即便是帶著怒意,也無法掩蓋其姿色。

  看著被帶到自己面前的女子,董卓的臉上,露出了淫笑。

  「你可想好了?嚴綺。」

  董卓直接說出了那名女子的名字。

  那名女子,正是被董卓秘密抓獲的呂布之妻,嚴綺。

  聽到董卓話語的嚴綺,以略微憤怒的眼神盯著董卓,同時稍稍咬著自己的粉唇。

  「你要是不樂意,老夫也可以現在就放你和你的女兒一起走,不過要是被當差的抓了那老夫也只能公事公辦了。」在董卓發問的時候,何氏姐妹也沒有停止她們對董卓的侍奉,而董卓的左右手也沒有在姐妹兩人的小穴中停下,「但你要是同意,那就別想有反悔的念頭了。不然,你女兒是什麼結果,你曉得吧。」

  「……呲!」

  之前還咬牙切齒的嚴綺,最終還是屈服了。

  她前身伏地,跪倒在董卓的面前,按照董卓之前所「教導」的那樣,開口道:

  「罪婦嚴綺……向司空大人……投案自首……願為夫贖罪……」

  「好。」看到嚴綺屈服,董卓的淫笑更甚,「那你準備怎麼贖罪呢?」

  「罪婦……」像是做出了重大決定一般,嚴綺用顫抖的口氣回答道,「願意接受……司空大人……的條件……願意與司空大人……角牴(相撲的前身)……對決……若罪婦敗……罪婦願為……司空大人的……私……婢……終生……不叛……」

  「好。」董卓點頭道,「若老夫敗,則立刻赦免你們一家的所有罪過,絕不違背。」

  說罷,董卓雙手一放,懷中的何氏姐妹立馬就下了黃金長椅,乖巧地跪倒在地上。

  一旁的宮女們馬上給何氏姐妹套上狗鏈。

  緊接著,董卓向著前方不遠處的浴池走去。

  起身後的嚴綺,也在四名宮女的看管下一同朝浴池前進。

  至於何氏姐妹,則只能被宮女們牽著狗鏈向前。

  畢竟,「母畜沒有主人許可,只配用四蹄爬行。」

  「……」嚴綺默默地看著被牽著狗鏈四蹄爬行的何氏姐妹,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剛才的下跪已經夠讓她覺得屈辱了。

  如果她輸了,那這就是她的未來了。

  很快,董卓與嚴綺二人,便站在了水池中間的正方形竹筏上。

  「規則很簡單。」站在一端,雙臂交叉在胸前的董卓對站在對面的嚴綺說道,「一方落水,投降,或者被對手按在地上及舉到高空超過五響,就是失敗。一局定勝負,明白了嗎?」

  說完,董卓示意了一下不遠處水池邊上,由宮女拿著長棍隨時待命的等人大的銅鑼。

  「明白,司空大人。」

  嚴綺眼神犀利,立刻蹲下身,擺好了架勢。

  「很好。」董卓也自信滿滿地蹲下了身。

  伴隨宮女敲響了銅鑼,董卓與嚴綺都沖向了對方。

  一瞬間,董卓與嚴綺便雙手分別抓住對方的手臂。

  情況似乎並沒有董卓所預想的那麼簡單。

  嚴綺竟然一時間與他勢均力敵。

  兩人在竹筏的中間左右轉了兩三圈,但依舊難分勝負。

  但這反而更進一步激發了董卓的征服欲。

  「哈!」董卓看著眼前全力奮戰的嚴綺,笑道,「看來老夫小瞧你了。」

  「……」但嚴綺卻並沒有回董卓的話。

  她感受到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

  董卓似乎並沒有盡全力與她對抗。

  她現在的力氣,也不足以正面把董卓弄倒,若是繼續拖下去,那她的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唯有董卓露出破綻,才能以弱勝強。

  很快,機會似乎就來了。

  董卓的左腳突然一滑,一下半跪到地上。

  看到董卓露出破綻的嚴綺大喜,立刻將全身的力氣壓了上去,試圖一舉將董卓壓倒。

  但此時的董卓,臉上卻露出了鬼魅的淫笑。

  「想的很好,但力量的差別,就在這裡。」

  「什!?」

  還沒等嚴綺反應過來,他就發現董卓以自己跪下的左膝為點,抓出她的雙臂,直接用力向左拉去。

  一瞬間,優勢方再度轉換。

  嚴綺整個人,被直接甩出了竹筏。

  噗通!

  落入水中的嚴綺,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肺因為口鼻進水而發熱。

  不過很快,她就被人從水裡舉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咳出了水並漸漸恢復意識的嚴綺,終於想起了一件事——

  ——她輸了。

  而她耳邊董卓的話語,證明了這一點:

  「綺奴,你輸了。」

  「!」

  這時的嚴綺,想使勁,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勁。

  她發現,自己原本的上身單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董卓拔下扔到一邊;她被董卓從後面伸臂穿過雙腿,伸過雙肩,然後牢牢地被董卓的雙手十指交叉扣住她的後腦勺;而董卓那粗壯有力的肉棒,此時就豎立在她的小穴前,隨時準備插入其中。

  「綺奴,你還真是讓老夫驚訝呢。」董卓就這麼舉著嚴綺,一路走回了黃金長椅所在之處,然後坐下了身,「你和老夫之間要是有子女,肯定很強壯吧。至少比呂布那廝的要強壯。」

  「董賊!」一聽到董卓侮辱自己的丈夫,嚴綺立馬怒目道,「我丈夫頂天立地!可不是你這種混帳所能比的!!」

  「哈哈!看來綺奴你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啊。」董卓對此不以為然,反而笑出了聲,「也好,那就讓你看看,是老夫的大長槍厲害,還是呂布那廝的不舉陽具厲害!」

  說罷,董卓一抬身,將肉棒龜頭對準了嚴綺的小穴,然後在嚴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下子插入她的小穴,龜頭直接頂在了子宮口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嚴綺的絕叫聲,董卓開始活動自己的下半身,將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頂到嚴綺的子宮口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

  嚴綺緊閉著嘴巴與雙眼,儘可能不發出聲音。

  她不希望在董卓的肉棒下透露出有一絲快感的樣子,更希望這僅僅只是一場噩夢。

  但董卓顯然不會如她所願。

  在董卓的肉棒馳騁抽插在嚴綺的小穴中的同時,跪在下面的何氏姐妹,此時也一左一右地一手玩弄著嚴綺的翹起的陰蒂,刺激著嚴綺的快感。

  另一方面,她們的另一隻手的中指,也伸入自己那濕潤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何婉:「你再強大……哦……也是戰勝不了……啊……大人的……嗯……長槍……哦……」

  何約:「嗯……就是……啊……沒人……哦……能比得過……啊……大人的……嗯……長槍……」

  與此同時,兩名宮女也分別在左右玩弄起嚴綺的乳頭,令她更加無法忍受這全方位的快感。

  「怎麼樣啊?綺奴。」董卓笑著在依舊試圖忍耐快感的嚴綺耳邊說道,「你那個不舉的丈夫看來也沒在你的淫穴里幹過幾回啊?難怪陰道這麼緊,這麼想男人的陽具了嗎?」

  「亂!亂說!啊!」儘管嚴綺試圖否認,但實際她卻無法反駁。

  呂布常年在軍營,回家次數不多,因而直到現在也才只有一個女兒。

  這也讓嚴綺有時候覺得相當寂寞,只能用自己的手來解決問題。

  但沒想到,這一次被另外一個男人強迫著被肉棒插入小穴,卻讓她感受到了比和夫君做還要爽的快感,這讓她心中的罪惡感立刻飛漲了起來。

  而這,也正是董卓想要嚴綺有的效果。

  既然沒能成功解決呂布,那先干他的妻子給他戴頂綠帽也不錯。

  如果以後有機會,他那女兒培養好了也可以……

  想到這裡,董卓的嘴角,再度露出淫笑。

  下身的抽插速度,也更快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怎麼樣啊!?是老夫的大長槍更強!?還是呂布那不舉陽具強啊!?」

  而在董卓一系列對小穴這個弱點的猛烈攻勢下,嚴綺的防線,瓦解了——

  「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再也忍耐不住的淫聲浪叫,從嚴綺的嘴中喊出;眼角流出的淚花,似乎是對自己無法忍受快感而向不知道現在在哪裡的呂布而流的。

  「快告訴老夫!?哪邊更強!?」

  董卓一鼓作氣,下定決心要粉碎被他抽插的女性的一切尊嚴與理智。

  「大人!大人最厲害哦哦哦!」嚴綺終於違心地喊了出來,「丈夫完全無法與大人相比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大人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綺奴的賤穴哦哦哦哦哦哦!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滿意答案的董卓咧嘴一笑。

  畢竟,他也快到極限了。

  「好!那就讓老夫給你這低賤的肉穴里賞賜高貴的子種吧!」

  說罷,董卓向上一頂,龜頭結結實實地打在嚴綺的子宮口上,咻——!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

  在嚴綺的絕叫聲中,嚴綺那原本只被呂布潑灑過子種的子宮,現在已經被董卓的子種潑灑灌溉。

  而董卓的子種與嚴綺的淫水,混雜在一起,噴灑在跪在下方的何氏姐妹一臉上。

  「很好,綺奴。」董卓笑著在依舊沉浸於高潮餘韻喘氣的嚴綺說道,「你夫君的罪,可以被減輕一點了。」

  「啊……啊……」而嚴綺,似乎像是壞掉了一般地癱軟在董卓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回復。

  ***

  宣室殿外,一排排的官員在御道兩側並排而立,將整個殿外廣場分為了紅與黑。

  年輕的天子,此時正跪坐在上,俯視著下面的文武百官。

  在他的身旁,站立著比他還年輕幾歲的男孩,收拿著聖旨。

  這名男孩雖然看起來還小,但相比有些畏縮的天子,似乎更加自信。

  「弟……弟弟。」天子劉辯對那名男孩說道,「可以開始了。」

  「是,陛下。」男孩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這名男孩,正是劉辯的同父弟弟,陳留王劉協(字伯和)。

  劉協打開了聖旨,高聲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黃巾賊亂之首謀皆死,然餘波未定,各地賊寇依舊。今日,朕願任有志有能忠義之士為州牧,戡亂討賊!」

  隨後,劉協繼續讀到:

  「大將軍袁紹,領冀州牧!討伐黑山!」

  只見袁紹走到御道上,拱手朝天子劉辯行禮後,才走上前去。

  「後將軍袁術,領揚州牧!征討山越!」

  袁術緊隨其後,拱手之後,大步向前,給人以匆忙及躍躍欲試之感。

  「北軍中候劉表,領荊州牧!平定賊亂!」

  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但依舊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且英氣逼人男子,聞名出列,恭敬地拱手後,穩健向前。此人便是劉表(字景升)。

  「錢唐侯,河南尹朱俊,領交州牧!鎮守南越!」

  一名相貌頗為陽剛的男子,出列後鄭重地拱手行禮,而後邁著威武的步伐向前。此人便是在黃巾之亂中立下赫赫戰功的朱俊(字公偉)。

  「虎賁中郎將孔融,領青州牧!剿滅反賊!」

  一名文士模樣的男子,出列後強作鎮定地拱手,隨後強作鎮定地走向前,沒人注意到他額頭的汗水。此人便是孔融(字文舉)。

  「長沙太守孫堅,領豫州牧!嚴防水賊!」

  孫堅出列拱手後,便自信且略帶激動地走向前去,似乎是等待這一刻太久了。

  「議郎曹操,領兗州牧!拱衛京門!」

  曹操有些疑惑地出列,但也很快恢復狀態,拱手之後,大步向前。

  緊接著,劉協念了剩餘那些並不在場的州牧人選的名字:

  「都鄉侯,左將軍皇甫嵩,領涼州牧,震懾羌胡。幽州刺史劉虞,領并州牧,監管匈奴。中郎將,都亭侯公孫瓚,領幽州牧,防備烏桓。徐州刺史陶謙,領徐州牧,誅滅餘孽。陽城侯劉焉,續領益州牧,安定南中。」

  而很快,劉協就念出了最後兩個重點任命:

  「尚書盧植,任司隸校尉,守衛帝都。司空,斄鄉侯董卓,加封太尉,太師,封郿侯,領前將軍事,總攬戡亂事務!欽此!」

  董卓與另一名氣質方正的男子一同出列,鄭重地拱手後,大步向前。

  那名與董卓一同出列的,正是盧植(字子干)。

  很快,眾人便由董卓領頭,一同站在了台下。

  緊接著,宦官們為眾人端來了御酒。

  天子劉辯與陳留王劉協也一人一杯。

  「諸位!」劉協舉杯道,「陛下希望諸位能忠義行事!戡亂護國!保我大漢太平!」

  「臣等領命!願為朝廷討賊除寇!盡忠行義!」

  說罷,眾人便一同飲下御酒。

  只有幾個人注意到,董卓對劉協所露出的讚許之情。

  劉辯看著劉協默默喝悶酒的表情。

  孔融強撐著喝下酒的慌亂之情。

  袁紹與袁術對視一笑的得逞之情。

  孫堅與曹操的自信之情。

  以及,盧植,朱俊,劉表三人對未來的擔憂之情。

  而大漢之後,將何去何從?

  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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