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香艷嬉戲 聖姑緣結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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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噩夢纏身,任盈盈猛然驚醒,她睜開雙眼,額頭上冒著冷汗,心猶是砰砰直跳良久未停。

  「難道我還活著嗎?」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床榻上,一個眉清目秀的稚嫩少年坐在床邊正微笑著看著她,「夫人,你終於醒來了。」

  之前那老少兩人救回的性命垂危的女子正是任盈盈,一個多月前她與丈夫令狐沖倆人在熔劍山莊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

  之後丈夫生死不明,她自己一身功力受制,變成了一個手無擒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慘遭淫賊多次姦淫後,又被囚禁在深淵地獄中,飽受魔教中人多番蹂躪摧殘。

  她自踏入江湖以來從未有過如此悽惶無助的悲慘時刻。

  那日雷電大作之日,她終是解開了體內部分的禁制,雖然只恢復了二三成功力,卻依然拼死反擊。

  最終殺了幾個惡賊,自己卻也身負重傷,拼了性命逃出了深淵地獄,在眾多魔教賊人的一路追殺下終是重傷發作,本以為已是註定難逃死劫,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活著!

  任盈盈回過神來,心中一驚:「我昏倒之前不是身受重傷了嗎?怎麼現在在這裡?眼前這少年難道也是魔教中人?」她半撐起身子,默運內力,卻發現自己的真氣竟然流動如常,一身功力恢復了六七成。

  她以為是經過自己之前的不懈努力,終於是將被封住的經脈解開了,不禁心中大喜!

  她暗暗將內力凝聚在掌上,一邊問答道:「小兄弟,這裡是什麼地方?」

  少年答道:「這裡是芭蕉小築,三日前我與爺爺見到夫人昏倒在谷口,便把夫人你帶了回來,今日是第四日了,夫人你終於是醒過來了。」

  任盈盈聞言暗道一聲慚愧,將內力收回,她臉上微紅,連忙低聲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來日必當報答救命大恩。」心中卻想著:「芭蕉小築?是真是假?自己與沖哥不正是為了尋找它,才落到今日這般悽慘境地嗎?」

  少年笑道:「舉手之勞,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樞問。」

  任盈盈喃喃道:「樞問,樞問,靈樞素問,莫非小兄弟是個大夫?」

  林樞問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聰明,在下自幼跟著爺爺學醫,將來出谷之後,我便要遊歷天下,懸壺濟世。」

  只聽窗外一聲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還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吧?」

  任盈盈悚然一驚,回頭沖窗外望去,只見一個銀髮老頭拿著一個水盆,正在院子裡澆水,以她的功力來說,百步之內的呼吸之聲都逃不過她的感應。

  而窗外那老頭看似平常,她卻不知道是何時站在那裡的?

  聽他話語之意,想是剛剛暗凝內力就已經被老頭察覺。

  這個老人家內功深不可測,定然是這林樞問口中的爺爺。

  想到此處,任盈盈心中稍定,合手抱拳致意道:「小女子遭賊人暗算,身受重傷,本以為必然喪命,乍醒之時,以為又被賊人擒獲,故而……」

  「夠啦,夠啦,你們這些個忠良奸惡的,老夫一點興趣都沒有。」老頭顯得頗不耐煩,打斷任盈盈的話,他繼續說道:「剛剛若是你動了手,只怕你自己倒先成了死屍,既然醒了,那就快滾吧。」

  林樞問道:「爺爺,夫人傷勢還未痊癒,你怎麼一開口就是趕人?」

  「你小娃娃家的懂個屁?,要留人你自己留,老夫不管了!」老頭氣呼呼的摔了水盆便不知走哪裡去了。

  任盈盈聽了只覺心中尷尬,忙道:「小兄弟,前輩說的對,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是該走了。多謝前輩與小兄弟的救命大恩,小女子今生沒齒難忘,來日必當報答……啊!」說著便掀開被褥就要起身,怎料到自己身上竟然是一絲不掛,不禁頓時面紅耳赤,連忙拉上被褥。

  忽然間,周身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任盈盈不禁「啊!」的一聲痛呼,整個身子復又倒回了床榻上。

  林樞問眼中只見兩團白得晃眼的碩大美肉一閃而過,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說道:「夫人之前傷勢嚴重,加上經脈受損,雖然這三日來恢復了不少,但卻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全康復,還請在此休養多幾日,待身子大好之後,再出去也不遲。」

  「可是……」任盈盈還欲掙紮起身,但是渾身綿軟無力,竟挪動不了分毫。

  想到自己昏迷之後這三日間,這少年還不知對她做過了什麼,不禁心裡又羞又惱。

  林樞問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說道:「夫人當時傷勢嚴重,命垂一線,只是醫者父母心,救人心切也顧忌不了那麼多,在下為夫人療傷時難免唐突過夫人的身子,還請夫人不要見怪。這三日來為了療傷及換藥方便,一時忘了給夫人找件衣裳,決沒有對夫人你有過不軌之事,夫人請放心。我待會再給夫人送幾件衣裳過來。還有我爺爺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養病就是。」

  林樞問說著,心裡卻一直糊塗爺爺為什麼要自己騙這女子說是他給她療傷的,明明爺爺自己為了救她辛苦了整整三日,莫非怕的就是像現在一樣糾纏不清嗎?

  任盈盈見少年說的誠懇,言語間他已經照顧了自己整整三日三夜,心中無比感激的同時也不忍再拒絕,沖哥現在不知道被魔教賊人囚在何處,自己若不將傷勢養好、恢復如初,出去了也只不過是羊入虎口。

  想到令狐沖,她不禁心中悽苦,暗暗發誓定要將丈夫救出來。

  當下道:「如此,便多謝林兄弟了。」

  林樞問見任盈盈如此說,笑著說道:「那夫人好好休息,我一會再來。」說著帶上房門便出去了。

  過了不久,便見他再次過來,帶來了一些女子衣裳,還端來了一盆清水與毛巾,林樞問對盈盈說道:「夫人,這幾件衣裳是以前我娘親留下的,還請將就。」

  任盈盈聽他話語中的意思,不禁好奇開口問道:「林兄弟,那你娘親呢?」

  林樞問頓時一陣沉默,片刻才低聲說道:「爺爺說我娘親生下我後,過了兩年就去了,我打小起就是爺爺一手養大的。」

  「啊……」任盈盈一聲驚呼,頓覺自己問了句蠢話,見他眼眶微紅,不由急忙說道:「林兄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林樞問抹了抹眼睛,笑了笑說道:「和爺爺兩人相依為命,我也已經習慣了,不怪夫人。夫人衣衫你就自己換上了,我先出去熬藥了。晚些再來打擾。」說完,他便再次帶上房門,離開了屋子。

  這少年言行舉止看來是心地極好的,他的爺爺雖然脾氣古怪了些,但爺孫兩個應該都算是善良之人。

  任盈盈沉默了一會,長嘆了一口氣,努力撐起了身子,準備下床洗漱再換上衣裳。

  「啊!」突地她一聲驚叫,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發出聲音來。

  心中卻頓時一陣驚慌:「天啊!怎麼會這樣?我的身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不敢置信地掀開被褥向內看去,自己的胸前,那一對原本就頗具規模的乳房,竟然變得無比的碩大,足足比之前大了有一二倍多,豐碩驚人,乳量十足。

  她伸過一隻小手去捏了捏,竟然是真的變大了!!

  任盈盈看到窗台那邊的木桌上有著一面銅鏡,連忙掙扎著起身行到窗台邊,她半掩上窗戶,兩隻小手各自托著一個乳房,站到了鏡子前往鏡中望去:只見胸前兩個雪白無暇的乳房格外的豐滿,原本飽滿的玉碗形現在變成了圓錐錐的水滴形,托在手中感覺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走動間顫顫巍巍的,有著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就連乳尖那兩顆嫣紅的乳頭,也由原本的紅豆般大小變成了兩顆紅葡萄。

  「怎麼突然的會變得這麼大?」任盈盈心中疑惑不解,卻是想起了之前曾經與丈夫一起偶遇到的那神鵰大俠楊過的妻子,終南山仙子小龍女,她的胸前就是這般的傲人豐碩,當時自己還暗自羨慕來著,想不到有一朝自己的也會變得與她同樣的「偉大」。

  這時任盈盈突然覺得兩個乳房脹得好難受,忍不住雙手一捏,胸前一股快感莫名襲來,雙乳一陣抖索,竟然有兩股乳白色的汁液分別從兩個乳頭噴了出來!

  「啊!」這下子可真是把她嚇壞了,她踉踉蹌蹌地退回床榻邊,撲通地倒在了床上,心裡驚慌莫名:「我都還沒有生養過,怎的……怎的就有了奶水?!!」她可不知道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這三日來在她嬌滴滴的白嫩身子上來來回回的不停折騰,直把老頭自己弄得腰酸腿疼的,十幾年的老壇存貨,一股腦地統統給她的身子吸收了去。

  任盈盈努力地平息住心情,清明了頭腦想著,自己在熔劍山莊失身之後,再被囚禁在深淵地獄中,身子每日裡飽受魔教賊人輪番的蹂躪折騰,身材比之以前是有著明顯的變化。

  但是在逃出深淵地獄之時,胸前是絕對是沒有如此驚人的規模的。

  那就應該是在這昏迷的三日間起的變化,可是看那少年的言行舉止,不像是會使這等淫邪之術的人?

  那麼……,難道是劉正那個惡賊,不知什麼時候還在自己身上下了其它手段?!

  她的一隻小手顫動著,不禁摸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那裡一片光溜溜的,觸手嬌滑。

  她的芳心裡驟然淒涼,一陣悲痛莫名。

  「沖哥,盈盈的身子被賊人作踐成這個樣子,你還會要我嗎?盈盈好怕……」任盈盈雙眸緊閉,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著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滴落到被褥上……

  良久,任盈盈從床上爬了起來,眼神中變得無比堅定,「現在沒時間去理那麼多,它想變多大就讓它多大吧!當務之急,是要趕快養好傷勢,恢復功力,才能去救出沖哥,其它的等救出沖哥之後再說。劉正,你放心,當日你僥倖逃得一命,沒有跟那個姓熊的一起去死,我任盈盈發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方能解我心中之恨!你好好地活著,等著我……」她的眼中一片熊熊的仇恨火焰,下定了決心。

  清洗了一下身子,換上衣裳,除了肚兜太緊,胸前雙丸撐得幾欲裂衣而出,其它的都很合身。

  任盈盈感覺身體依舊一陣陣的隱隱作痛,便躺回了床上。

  心中雖焦躁不安,但她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須要靜心調養,想著想著,慢慢地沉沉睡去……

  ……………………

  這一睡就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任盈盈鼻中聞到一股藥香,幽幽醒轉,見林樞問端著一碗藥坐在床邊,嘴湊到碗邊不時地吹著氣。

  見任盈盈醒來,林樞問將碗遞過去道:「夫人,藥可入口了,快趁熱喝了吧。」

  任盈盈道了聲謝,端起碗湊上櫻唇微微一抿,藥汁入口微苦,回味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藥湯必是苦澀難喝,當下心中稍安,將藥一飲而盡,再將空碗遞給他。

  林樞問接過碗放在床頭小桌上,一邊將地上的藥箱打開,一邊說道:「夫人,該換藥了。」

  任盈盈聞言俏臉一紅,忙道:「林兄弟,我自己來就可以……」

  林樞問笑問道:「夫人自己怎麼能抹到後背?」說著輕輕掀開被褥。

  任盈盈知道這少年是一番好意,她微微一猶豫,雖然心中羞澀,還是抬手輕解羅衫。

  羅裙緩緩地自身上滑下,凝如玉脂的粉嫩削肩裸露了出來,兩條細繩牽引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頭繡著幾朵牡丹花。

  沒有了外裳遮掩,肚兜底下的一雙巨乳輕晃,失去承托的乳峰豐碩驚人,撐得肚兜高高脹起。

  精緻的鎖骨下拉成一片斜平,苗條的身段上懸掛著兩個碩大肉球,飽實處難以相接,微向兩側挺凸,肚兜的乳尖位置頂起著兩顆凸突,不顯絲毫下垂,反倒是挺翹誘人。

  任盈盈看到林樞問正瞧著自己,不由得急忙雙手抱在胸前,她臉頰微紅,低垂著螓首,不敢抬頭去看少年。

  只是她的胸前變得實在是太過「偉大」,即使一雙白嫩藕臂護在胸前遮擋,卻也難掩那驚心動魄的誇張輪廓,反而是酥胸在手臂的擠壓之下,擠出了一道無比幽深的誘人乳溝,雖然是童男之身,禁不住也是一股氣血頓時涌了上來,下體也硬了起來,他不敢多看,雙手輕握盈盈瘦削的雙肩,將她翻轉過去。

  林樞問坐在床沿,將藥膏倒在手上搓弄一番,然後輕輕地抹在那白皙光滑的玉背上。

  清涼的藥膏一接觸肌膚便被吸收了進去,任盈盈只覺後背涼爽無比,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道:「好涼。」

  林樞問笑道:「這藥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種至寒之物所研製,對內傷極具療效,抹在身上冰涼刺骨,藥力卻可將體內傷損之處進行修補。」

  任盈盈似懂非懂,但覺後背舒爽清涼,身體的疼痛感果然減輕了不少。

  不禁暗暗驚嘆,林樞問將一瓶藥膏盡數抹在盈盈背上,雙手遊走於她的脊背,五指漸漸用力,不時揉壓後背數處大穴,任盈盈感覺一股溫和淳厚的內力從後背透入五臟六腑,一冷一熱兩種感覺在她體內遊動,讓她全身都懶洋洋起來。

  時間稍久,任盈盈感覺自己有點透不過氣來,原來她趴伏在床上多時,加上林樞問手指的按壓,豐碩的酥胸緊緊地貼在床榻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禁微微側身,將後背挺起,林樞問的左手剛好在肩井穴下揉壓,藥膏滑不溜手,任盈盈只是一側,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里,溫熱的大手頓時蓋在了一隻碩大的乳房上。

  任盈盈只覺一隻手握在了自己的一個胸乳,芳心一驚,下意識的雙手環抱想要翻身躲開,不想此舉反而將林樞問的手牢牢地夾在了手臂和酥胸之間。

  林樞問坐立不穩,身體被她一帶,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忙亂間右手一撐,手掌竟然按壓在了任盈盈的右乳上,手掌中傳來的溫熱觸感竟是那麼美妙,柔軟無比又極富彈性,他頭腦一熱,禁不住用力揉搓起來。

  任盈盈花容失色,忙鬆開手臂,伸手一推,她對林樞問心存感激,不欲用內力將他震開,氣力用小,一時間想將他推開卻是推不掉。

  林樞問氣喘吁吁,雙手一內一外,不住擠捏碩大柔軟的乳房,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那乳尖正在逐漸發硬,突地只覺手裡一陣濕漉。

  雖然不知為何手裡變濕,卻不禁氣血上涌,胯下頓時硬了起來。

  「嗯……」任盈盈低哼一聲,胸前傳來陣陣美感,竟是被他揉出了乳汁來。

  她身子嬌柔無力地掙扎,強烈的雄性氣息讓她漸漸迷醉,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

  「天啊,我在做什麼啊!」盈盈心中大喊,胸前卻被揉捏得無比舒服,她禁不住將高聳碩大的酥胸往上挺,去迎合少年的動作。

  林樞問氣喘如牛,見盈盈嬌艷艷的紅唇近在眼前,小嘴裡吐氣如蘭的喘息不時噴到他的臉上,忍不住將嘴湊上去親吻。

  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識的一吐,將林樞問震開,誰知他的雙手還在肚兜內,身體後傾之際雙手重重一捏,卻是連帶著將肚兜整個扯了下來。

  兩隻雪白肥美的紅眼大白兔頓時晃蕩著彈跳了出來,兩顆鮮紅的乳頭挺立在空氣中,「喔……」任盈盈一聲悶啼,胸前兩道乳白色的乳汁噴灑而出,濺得林樞問身上都是奶水。

  林樞問驚慌失措,手中還拿著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任盈盈羞愧交加,面紅耳赤,急忙地裹上被子,低聲說道:「你……快出去啊……」

  林樞問忙從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提起藥箱,飛也似的逃了出去,在門口還被門檻拐了一下,踉踉蹌蹌地跳著走了。

  任盈盈見他走了,良久方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她長舒一口氣,只覺胯下傳來一股涼意,伸手往敏感之處一摸:「怎麼會這樣?竟然一下子就濕了。」

  任盈盈羞臊異常,暗暗自責自己居然如此輕易就動了情,說起來也怪林樞問不得,這只是一個意外,只是方才實在也太羞煞人了。

  ……………………

  此後幾天,林樞問依舊來敷藥,卻不敢再和盈盈說話。

  任盈盈見他其實也只是個少年人,正值血氣方剛難免一時糊塗,暗想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在一次敷藥完畢後,便叫住了林樞問說道:「林兄弟,前幾天那事兒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會怪你的。」

  林樞問低下頭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極是感激,只是我如此褻瀆夫人,真是該死。待夫人身體康復,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後再也不醫人了。」

  任盈盈聽他說的堅決,正色道:「你萬萬不可如此,我又沒有怪你,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不可以摧殘自己的身體。」

  林樞問道:「夫人雖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實不安……」

  任盈盈見他年紀輕輕卻是這麼迂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腦中冒出一個想法,於是道:「你怎的天天見面就叫我夫人?是不是覺得我很老啊?」

  林樞問抬頭見任盈盈正笑嘻嘻的看著他,只覺她明眸皓齒,嬌艷動人,不禁心中窘迫,忙道:「夫人……姑娘……不是……夫人……」

  任盈盈見他急得面紅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還敢叫我夫人?快說說,為什麼一直叫我夫人?」

  林樞問窘迫異常,只見他臉紅耳赤地抬手指了指任盈盈的胸前,低聲說道:「夫人……那裡……好大……不是……」他自出生以來就一直和爺爺住在這山谷之中,雖然也見過幾個女子,但那都是腐爛的屍體,任盈盈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活生生的女子,而且生得如此青春靚麗,之前任盈盈昏迷時他按捺不住,也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揩了不少次油。

  之後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陳雜,卻是忍不住再要多揩幾次。

  任盈盈霎時間也與林樞問一樣羞紅了臉,原來,他一直叫自己夫人的緣由,居然是因為看自己的胸大!

  她本性活潑開朗,自慘遭失身之痛後便沉悶了許久,這時禁不住也起了玩鬧之心,突地捉住他的一隻手放到自己酥胸上。

  「大不大?你想不想看看?」

  「啊……」林樞問嚇了一跳,手如同觸電般想要縮回,卻被任盈盈牢牢捉住不放,「夫人……啊……姑娘……我不敢……」掌心中的美好觸感讓他一顆心砰砰直跳,說著不敢卻恨不得永遠不要放開。。

  任盈盈見他一副好欺負的模樣,更想要捉弄於他,她的櫻桃小嘴湊近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嬌嗲說道:「你爺爺呢?」

  「爺爺……爺爺去採藥……了,要……遲些……才來……」林樞問緊張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那你去把門拴上……姐姐的……給你看……」任盈盈輕咬著朱唇,俏臉通紅,連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這般勾引男人的曖昧話語。

  「啥?」林樞問傻傻呆呆的,臉上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呆子……我叫你去把門拴上……」任盈盈抬手使勁捏了捏他的耳朵,順手推了他一下。

  「哦……」林樞問這才反應過來,急沖沖地起身去拴上門拴,又急忙地跑了回來,不小心一個踉蹌,直接撲到在了床榻上。

  任盈盈見他的囧樣,頓時笑得花枝招展,綻放的花容月貌直把林樞問看傻了。

  「呆子……姐姐好看嗎?」任盈盈越來越覺得這個少年好玩。

  「好看……好看……」林樞問連連點頭,惹得任盈盈又是一陣嬌笑。

  「那……姐姐的胸……給你看……,不過,你不能亂來哦……」任盈盈芳心砰砰直跳,感覺仿佛在騙小孩子一般。

  「好……好……」林樞問又是拼命地點頭。

  「呆子……」任盈盈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地瞄了他一眼,嬌靨上霞飛雙頰。

  任盈盈慢慢地伸手解開了裙帶,素白的羅裙緩緩地由削肩兩側滑落至腰間,只見那肌膚白皙通透,仿佛吹彈得破,玉頸纖細筆直,削肩柔膩圓滑,藕臂白嫩豐潤,一件粉色肚兜完全遮掩不住那高聳豐滿的酥胸的美好春光,只因為那肚兜的大小明顯的小了不止一二個號,兩團碩大柔軟的雪白乳肉竟是有不少在肚兜兩側漏了出來。

  美人近在咫尺,寬衣解帶,直把林樞問看得雙目圓瞪,如痴如醉。

  任盈盈一雙白嫩小手緩緩舉起,青蔥玉指十指尖尖往玉頸後攀沿,慢慢的……緩緩的……終於來到了頸後的繫結之處,食指與拇指輕捏著結上的細繩兩端,緩慢地往兩旁拉去……

  維持著肚兜不墜落的繩結被輕輕地解開了,肚兜滑落的瞬間,任盈盈心中只感羞愧無比,有些後悔自己的放浪舉止,連忙將兩條雪白藕臂環在了胸前。

  她看向林樞問的雙眼,終於還是緩緩地把藕臂放下,將美好的酥胸完全袒露在他的火熱目光之下。

  林樞問喉結滾動了兩下,胯下不知何時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他雙眼死死盯在任盈盈的酥胸上,感覺似乎連眨一下眼都是罪過!

  只見雪白無暇的酥胸上,兩座高聳挺拔的玉女峰傲然聳立,豐碩異常,乳量十足,給人一種顫顫巍巍、沉甸甸的感覺。

  兩隻乳房的形狀如同水滴般,圓錐錐的,乳尖微微上翹,兩顆葡萄大小的乳頭屹立在乳峰尖上,嫣紅嬌嫩,乳頭周邊圍繞著一小圈淺淺的粉紅,乳暈如同銅錢般大小,粉嫩可愛。

  那乳肌白得耀眼,肌膚底下的細細青筋清晰可見,兩座玉女峰中間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溝,撩人魂魄。

  酥胸向下,是玉潔滑膩的雪腹,小巧玲瓏的玉臍鑲嵌正中,不堪一握的柔弱小腰……終於,再往下的美景便被羅裙遮掩住了,真是使人意猶未盡啊。

  「姐姐……好美……」林樞問喃喃自語,情不自禁地將雙手顫動著慢慢伸向任盈盈的胸前,他抬頭看著任盈盈的雙眼,似乎是在徵求她的同意。

  任盈盈看著他的雙手慢慢地伸了過來,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看著少年如此的表現,她一顆芳心裡隱隱有幾分驕傲,又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羞愧,她俏臉羞紅,輕輕地闔上了一雙美眸,上身緩緩地向床榻倒去。

  林樞問輕輕地壓在了任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任盈盈兩條修長的玉腿垂在床榻邊下,他的下身正好卡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嗯……」任盈盈立即感覺到一根硬邦邦的傢伙抵在了自己下體羞處那裡,禁不住小嘴裡低低地嚶嚀了一聲。

  少年的雙手覆蓋在了兩座高聳的玉女峰上,慢慢地、溫柔地撫摸著嬌嫩滑膩的乳肌,火熱的手掌來回摩擦過兩顆乳頭,敏感的乳頭立即地充血膨脹起來。

  隨著少年手中的動作,任盈盈下體竟立即的就隱隱有了幾分濕意。

  自從在熔劍山莊痛失貞潔之後,任盈盈被囚禁於深淵地獄中又慘遭魔教賊人們無數次的糟蹋蹂躪,短短的個把月時間裡,肉體交合的次數真要算起來比起她與丈夫令狐沖結婚這麼多年來的只多不少,她的身子竟是已經被開發得敏感如斯!

  林樞問的兩隻手各自捉住了一個沉甸甸的乳房,沒想到竟是那麼的碩大,一隻手掌勉強地只能覆蓋住一半不到,入手觸感柔軟無比又彈性極佳,從來沒有接觸到如此美妙的東西。

  他輕輕地揉捏著,慢慢地加大了力度,任盈盈小嘴裡低低地呢喃起來,美麗的容顏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

  林樞問聽到她的哼哼,猶如受到鼓勵一般,用力地搓揉擠捏起來,看著雪白的嬌乳在自己手中變幻出各種奇怪模樣,他不由是越來越興奮,雙手不停地動作著,下身也貼緊了任盈盈的下身磨蹭著,堅硬的陽具隔著薄薄的羅裙,抵緊在了她的腿心間不停地聳動……

  「嗯……嗯……」任盈盈低聲地呻吟著,嬌軀輕輕地扭動著,這時她莫名的又感覺到兩個乳房飽脹得難受極了,只想要男人更加用力地揉捏她的雙乳,把裡面的飽脹釋放出來。

  只可惜少年未嘗雲雨滋味,童男之身只識紙上談兵,又哪裡懂得她嬌軀的暗示?

  「嗯……呆子……用力……哦……」她終於是忍不住了,修長的雙腿盤到了少年的腰身上緊緊地攀住,兩條雪白豐潤的藕臂圈住了少年的脖頸往下壓,整個嬌軀火熱地貼緊了少年的身軀擺動不已。

  林樞問整個頭顱埋到了任盈盈的酥胸上,肌膚所觸,全是光滑細膩香的嬌嫩乳肌。

  鼻中聞得一陣陣誘人乳香濃溢,整個人彷佛淫浸在乳海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

  雖然銷魂無比,但被這兩座碩大肉團擠壓之下,竟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稍稍抬起頭來,眼中看到一顆直楞楞的嫣紅乳頭,突地想起了幾日前它噴出乳汁的情形,頓時心有靈犀般猛地張大了嘴,噴著熱氣狠狠地將一顆乳頭連同小半個乳房含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來,同時的兩隻手遵照美人的指令,緊緊地抓牢了兩個乳房,大力地抓捏擠弄著……

  「喔……」任盈盈嬌啼一聲,陣陣美感由胸前襲來,如同電流般迅速地傳遍全身,她雙臂圈緊了林樞問的脖頸,酥胸上挺,似是恨不得將整個乳房塞入到他的嘴裡去。

  突地她感覺雙乳陣陣麻癢甚是難受,酥胸不由得猛地一挺,兩個雪白乳瓜一陣抖索,一道乳白色的乳汁直噴而出,激灑在林樞問的臉上,被林樞問含在嘴裡的那隻,自然是噴到了他的口裡。

  林樞問只感滿嘴甘甜的汁水,知道是如同那天一樣噴出了乳汁來,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吸吮,將甘甜的乳汁肆意地吸出,一口一口地吞咽下肚,直吸得「嘖嘖」作響。

  一張嘴來回循環,吸了這個再吸那個,半滴乳汁都不願放過,直吸得任盈盈小嘴裡呻吟連連,舒服得不可言語。

  「啊!」任盈盈一聲高亢的嬌啼,嬌軀突地一陣陣顫抖,雙手十指尖尖摳住了少年強健的背部,修長的雙腿挺直懸在床榻邊,腰臀上挺,下體私處內一陣陣緊縮痙攣,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打濕了褻褲,濕透過了羅裙。

  她竟是如此輕易便泄了身子。

  片刻之後,任盈盈腰臀跌落床榻,雙手放開了林樞問的身軀,艷如桃花的嬌靨上神情滿足之至,她緊閉著雙目,小嘴半張著嬌喘吁吁,正沉浸在高潮泄身之後的美好餘韻中。

  林樞問抬起頭來,望見那張紅艷艷的誘人小嘴,想起那日還未能親吻到,忍不住張開嘴俯身便向任盈盈的小嘴吻去。

  四片嘴唇霎時交貼,這次任盈盈沒有再推開他,而是與他熱情地親吻起來。

  少年無師自通的,將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伸進她的檀口內不停地攪動,吸吮著檀口內芬芳的香津玉液……,任盈盈情不自禁地送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糾纏到一起,相互追逐舔舐……

  ……………………………………………

  良久,唇分,林樞問只覺得胯下那根話兒硬得發痛,禁不住大著膽子解開了褲帶,一隻手捉起任盈盈的一隻柔荑小手探入了自己的褲襠內。

  任盈盈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迷糊間小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傢伙,觸手火熱異常,粗大堅硬,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她自然知道摸到了什麼東西,心中頓時緊張起來,玩鬧歸玩鬧,她可不想再次與男人發生肉體關係,她不能再做對不起丈夫的事了。

  「嗯……不要……」任盈盈鬆開了手中的大肉屌,將小手從林樞問的褲襠伸出來,雙手用力將他推到一旁,「呆子,不可以這樣,姐姐要生氣了……」

  「夫人……不……姐姐,幫幫我吧,下面硬得難受……」

  「不可以,那個事兒只有夫妻間能做。姐姐是有夫之婦,絕對不能與你那個……」任盈盈穿好了衣裙,轉過來對著少年正色說道。

  「姐姐,求求你了,幫幫我吧,好姐姐……」林樞問湊了過來,緊緊抱住了任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少年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使得她不禁心中一盪,羞處竟是一串浪水噴了出來,她緊忙夾緊了雙腿,再次推開了少年的身軀。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再這樣,姐姐真的要生氣了……」

  「哦……」林樞問見任盈盈態度堅決,只得罷休,他悶悶不樂地坐在床榻邊,臉上一副小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鬱悶表情。

  任盈盈見他小孩子心性,坐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心中一嘆,暗想他年紀還小,根本控制不住情慾,自己是昏了頭了,竟然跟他玩起那個來。

  想了一想,她坐近到他的身邊,說道:「弟弟,你今年十幾了?」

  林樞問答道:「十五歲了。」

  任盈盈又道:「弟弟,姐姐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是否願意答應?」

  林樞問抬起頭來,說道:「夫……姐姐你儘管吩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早知他性子天真淳樸,見他此時話語間一腔真心誠意,她心中不由得更加歡喜幾分,便笑道:「姐姐想與你結拜為異姓姐弟,免得你老是「夫人夫人」的把我給叫生分了。與我成為真正的姐弟,弟弟你可願意麼?」

  林樞問聞言又驚又喜,居然「啪」的一聲跪到了地下,連聲說道:「弟弟願意,弟弟願意……」

  任盈盈見他跪到了地上,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去拉他起來,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麼可以隨便亂跪,姐姐一個女人家,可更受不起……」

  林樞問摸摸頭,憨憨說道:「結拜不是要下跪的嗎?我聽爺爺說過劉關張桃園結義的故事。」

  見他如此,任盈盈不禁莞爾,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不過咱們江湖兒女,倒也不用這麼麻煩,禮義存心中即可。」

  任盈盈說完就將林樞問拉起,兩人結為異姓姐弟,心中都極是歡喜。

  ………………………………………………

  任盈盈與林樞問坐在床榻邊,說說笑笑,突地她想到一件事,猶豫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弟弟,你精通醫術,姐姐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林樞問道。

  「就是,那個……」任盈盈有些忸忸怩怩的,她紅著臉兒,終於還是問了出來:「姐姐,這裡……」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酥胸,繼續說道:「姐姐還沒有生養過小孩,不知為何,之前受傷之後就有了那個……奶水,而且那個……胸變得……好大……,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的奶子那麼美,我好喜歡,那樣子難道不好嗎?」林樞問笑嘻嘻問道。

  「你個小色鬼……」任盈盈紅著臉,用力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說正經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這個麼?我當然知道……」林樞問腦子一轉,想到了之前爺爺交代自己的話,思索了一下,說道:「之前給姐姐療傷時,我發現姐姐不僅是傷勢嚴重,而且體內的真氣紊亂得一塌糊塗,性命危垂一線,同時體內還被種下了幾種……媚藥……」

  林樞問停頓了一下,任盈盈臉上一紅,心中卻是怒火中燒,暗道:「果然是劉正那惡賊!」

  「為了救回姐姐的性命,我只好去請教爺爺,」林樞問回想著爺爺的話,繼續說道:「我用赤火蜂膠給姐姐全身推拿按摩,先將體內停滯的氣血與真氣重新催動,然後再用真氣慢慢導引姐姐體內紊亂的真氣回歸丹田,在這之前因為怕姐姐身上的媚藥發作,干擾治療不說,極有可能立馬斷了性命,所以要先解去媚藥。爺爺看了之後,說你體內被種下的媚藥,有一種特別厲害的是什麼莫老鬼的「寸草斷生」……」

  羞處的恥毛被褪光了讓她心裡一直羞恥難堪,此時由少年口中聽來,任盈盈霎時間滿面緋紅,她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上對這個少年來說早就沒有了任何秘密,卻還不曉得之前他救回自己的性命竟是如此辛苦!

  寥寥數語間知他那三日為了救她定是費盡心力。

  任盈盈心中感動萬分,不禁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摟到身旁。

  「那個「寸草斷生」的解除方法只有一種,就是以毒攻毒,爺爺給了我「雛乳天香」,世上能完全克制「寸草斷生」就只有它了,但是副作用就是用了「雛乳天香」之後那個……奶子會變大。救人要緊也顧不了其它了,所以我就給姐姐用了。姐姐的奶子真的就變大了……」

  任盈盈臉上是紅了又紅,想不到自己的胸變得這麼大居然是這個緣故,也顧不得害臊,急忙問道:「那,有沒有什麼解去這個「雛乳天香」的法子?」

  林樞問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暫且還沒有,不過,姐姐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美,姐姐還想要它變小回去嗎?」

  任盈盈聞言又羞又惱,伸手捉住了他的頭使勁往自己酥胸上壓,嬌聲罵道:「好大好美,小色鬼,看我不憋死你。太大了,走起路來都不自然,而且時不時就脹得難受,還有奶水,羞死人了……喔!」話還未說完,她突地一聲嬌哼,原來林樞問竟趁機拉開了她的衣襟,隔著肚兜,張嘴咬住一個乳尖大力地吸吮起來……

  「嗯……弟弟,不要……放開……嗯……」任盈盈聲音顫抖著,雙手想要拉開他的頭顱,少年卻是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肢不放,一時半會竟是拉不動。

  少年不停地大力吸吮著,漸漸地,任盈盈的雙手變得越來越無力,最後乾脆抱住了他的頭倒在床上任他折騰,她緊閉著雙目,口裡低低地呢喃著,雙腿緊夾到一起絞動著……,不知什麼時候只覺身上一涼,任盈盈發現自己的裙帶已被解開,羅裙敞開著,肚兜不知去了哪裡,褻褲也被褪到了腿彎,少年緊貼著自己的嬌軀,嘴巴在自己酥胸上來回亂啃,雙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游移撫摸……

  片刻之後,有一隻大手突地深入她緊夾著的大腿內,竟是直接摸上了腿心間那水淋淋的羞處!

  「不要……弟弟,不可以……姐姐求你,那兒不可以……」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亂,急忙地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摸,口裡軟語相求,「你快起來……姐姐……要不……姐姐幫你……舒服……」

  話音未落,只聽屋外響起了一個聲音,「問兒,你在哪?快來把藥草搬進去……」居然是那老頭,林樞問的爺爺回來了!

  「啊!」

  「你快起來……」

  「是爺爺回來了……」

  床上兩人大吃一驚,頓時一陣手忙腳亂,林樞問身上衣衫沒有脫掉,系好了褲帶便下了床榻,他依依不捨地回頭望了乾脆躲到了被窩裡頭的任盈盈一眼,說道:「姐姐,不用擔心,爺爺不會進來的,我這就出去……」

  任盈盈身子縮在被窩裡頭,只露出一張滿面潮紅的小臉兒,她心中羞到無地自容,連忙地點頭努嘴,示意林樞問趕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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