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修行度日如白活,失掉處子種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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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柳峰,御劍宗偏殿內。

  「別打了!娘!孩兒疼!!」

  小胖子脫掉褲子趴在一張長凳上大聲哀嚎哀嚎道。

  此時他白胖胖的屁股被抽出數道血痕。

  姚若蕊氣的臉色發白,牙齒也在磕磕作響,此時的她恨不得當場將這隻蠢豬杖斃。

  自從自己聚成元嬰,長期閉關便不再插手宗門事物,可這隻豬借著御劍宗大長老之子的名號四處作威作福,比魔道還聲名狼藉。

  想到此處正欲揮鞭再抽幾下時,姚若蕊揮鞭的手被一道靈氣托起。

  「姚師姐,再打下去邢兒可真只剩半條命了。」一位老道無奈嘆息道。

  小胖子一看到這老道喜極而泣,哭腔道:「張鴻師叔,救救刑兒!」

  張鴻瞥了一眼小胖子,對著姚若蕊說道:「當務之急先給何家一個說法,至於懲戒武能日後再說吧。何菁雨雖是何家外系嫡女,宗門何家子弟可不在少數,如若處理不當,恐怕寒了宗門弟子的心不止,也讓何家惱羞成怒啊。」

  姚若蕊冷靜了不少,恨鐵不成鋼地對邢武能說:「下個月迎娶何菁雨。」

  邢武能一下子垮著臉哀求道:「我我我……我當時只是脫了衣服,我還沒動她呢!娘啊!孩兒怎麼能娶一個何家外系的嫡女呢!」

  「夠了!滾出去!」

  姚若蕊一鞭子下去之後,一揮手將邢武能送出殿外,關上殿門。

  邢武能被靈力拋出殿外之後,摸著屁股上的鞭痕暗爽了起來,明明被娘親抽起來這麼爽,可是還是要裝作很痛苦的樣子。

  以前小時候用巴掌更爽,但是現在被鞭打感覺也不差,以後還是多惹點事被娘親一邊辱罵一邊吊著打,尤其是娘親每次揮鞭時被輕紗遮掩的胸都會隨之抖動而呼之欲出,每次都能大飽眼福,這樣豈不更爽。

  邢武能暗爽之後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褲子,四顧之下發現無人,頓時鬆了口氣,連忙溜之大吉。

  「當年邢師兄託孤於我,將其子取名武能,期望刑兒能成武道大能,沒想到我竟有機緣聚成元嬰,從此一心想道。卻無力管教刑兒。」

  姚若蕊嘆息一聲,心中對邢師兄充滿愧疚。

  「刑兒自有天命,說來奇怪。他十歲之前雖體態痴肥,但人情事故方面也算機靈聰慧,不至於如此叛逆。十歲之後才開始惹是生非,成年之後更是胡作非為。」

  張鴻也摸不著頭腦。

  姚若蕊柳眉緊蹙,小時候邢武能吃穿住行皆與她一起,也不至於見到什麼邪魔歪道,變成這樣姚若蕊自己也想不明白。

  張鴻捋著自己的山羊鬍,有些驚奇地問:「師姐氣息又比以往強大不少,莫非昨日外出遇到機緣,如今已是初期巔峰?」

  姚若蕊回憶起了昨日與鍾子辭的魚水之歡,自己居然做出那種事情,還把那種東西放進嘴裡,當時意識清醒之後就該一劍誅殺那個小白臉!

  想到此處姚若蕊鐵青的臉色泛起一抹紅暈,張鴻看到姚若蕊的反應有些愕然,從未見過姚師姐如此反應。

  姚若蕊揮了揮手說:「確有機緣,但我身中小毒,不日便會自行排除,師弟不必多問了。」

  聽聞之後張鴻便不再多問,但凡修行之人,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難言之隱,張鴻有些欣喜對姚若蕊行禮,說了幾句賀喜之言便乘鶴退去。

  幾日之後御劍宗大長老已是元嬰初期巔峰的消息四散開來,依附於御劍宗的勢力欣喜萬分,而有些人更加畏懼邢武能,也有人度日如年,甚至剛剛到達元嬰初期巔峰就開始道心不穩。

  姚若蕊這幾日險些道心崩碎,她很清楚自己初期巔峰的實力是怎麼來的。

  那日與鍾子辭交合得欲仙欲死,二人靈力卻自行運起,以一種獨特的頻率共同吐納四周靈氣,在高潮時二人靈力外泄後卻引動周邊靈氣狂奔下體。

  鍾子辭當場進階。

  而自己也在當日達到初期巔峰。

  這算什麼?

  自己閉關苦修這麼久,卻比不上和別人一夜的魚水之歡。

  那大家都別修煉了,通通滿大街亂交得了,這樣豈不是結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

  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可那名少年的仙顏卻始終無法讓她徹底忘懷,跟這張面孔一起出現的還有他那一跳一跳的陽具。

  姚若蕊臉上又起了紅暈。

  決定派人查清楚那日少年究竟是何人,還有偷偷潛入御劍宗不知道幹什麼勾當,若是圖謀不軌之人,定要親手誅滅他。

  「來人。」姚若蕊神識傳音。

  「大長老。」一位身著白裝的秀氣婢女進門恭敬道。

  「最近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邢公子除了最近那件事,暫時沒有別的事了。」女婢回答

  「除了他,近日各地可還有什麼事嗎?」姚若蕊問道。

  「有的,五十年一次的仙武大會還有半年就在周武國京城舉行了,此次大會正魔兩道還有不少修仙世家,散修都會參加。」女婢恭敬回答道。

  姚若蕊點了點頭,有些悵然:「沒想到,眨眼間又五十年了。屆時宗門派遣哪些弟子前往?其餘各派各宗是否有資質過人的弟子?」

  女婢有些茫然:「張宗主尚未公布大會名單,不過我想王子清師姐一定位列名單,子清師姐這麼厲害其餘各派應該鮮有對手。近些年各派各宗均有些小有名氣之輩,除了正派丹鼎閣和魔道合歡宗依舊未有消息。紫霄殿二十年前立少宗主,十絕閣的少宗主據說修為築基中期已修得陣法四絕,魔道的消息太少,據說也有天驕面世。」

  「魔道合歡宗已經有幾次沒參加了?」姚若蕊柳眉微蹙。

  「聽說已經二百年未曾參加仙武大會了,且合歡宗自百年前就不再招收弟子,六十多年前就用大陣封鎖地方不准任何人進出。原本各方勢力虎視眈眈,還暗中集結力量意欲瓜分合歡宗,以為合歡宗定是元嬰期修士皆隕才有此戒備。但後來足足有三位元嬰期修士從大陣中出來,嚇得各方勢力當場送上堆積如山的靈石和數件古寶才免於災難。」

  女婢說著不有心生恐懼。

  「知道了,你且退去吧。」姚若蕊罷了罷手。

  合歡宗內。

  「少主,您幹嘛非得親自去呢?只要您想要~就算想要老身也可以嘛~」一位緊身黑袍少婦摟著鍾子辭的手臂撒嬌道。

  鍾子辭笑了笑:「如果老祖親自去了那我還歷練什麼呀,假若老祖出山恐怕整個周武王朝勢力都驚懼萬分了。」

  黑袍少婦又撒起嬌來,聲音妖嬈且有些幽怨:「都說了不要叫老身老祖,那多顯老啊。叫人家樂怡嘛~」

  鍾子辭頓時汗顏,傳說這位鍾樂怡老祖修成元嬰後期大成時性慾大發,下至剛練氣的童子上至元嬰初期的老頭都榨得一乾二淨。

  足足數月,十萬人斬之後才罷休。

  而那個偏遠王朝的修仙界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樂怡老祖別說笑了,此次我外出不僅獲得了那變異黑蛟的鱗皮,還拿到了它的內丹。用它的鱗皮製成鱗甲,就算結丹後期全力一擊也能擋下,此番出門我還認識到了自己不夠成熟,且計劃也錯漏百出不完美。半年之後的仙武大會我想應該能應付得了。」

  樂怡老祖翻了個白眼:「搞不懂,專門搞防具,又不要法寶。你那合歡經也不繼續練了,宗門內諸多爐鼎你也不採,老身的身體你又嫌棄。不懂,不懂不懂。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鍾子辭笑了笑:「世間功法萬千,法寶不勝枚舉。總要合適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況且仙武大會正是磨練自己鬥法經驗的好地方,唯有生死搏殺之際才會有所成長。憑藉法寶可以碾壓同輩,倘如遇上高階強者往往毫無還手之力。」

  說著鍾子辭又想到滄柳峰上的邢武能。

  「隨你吧,你是少宗主你說了算。」

  「還有,此次仙武大會,我準備找兩個爐鼎。」

  鍾子辭舔了舔嘴唇,自從自己前世熬夜打飛機猝死之後,他穿越至今對魚水交歡之事都有些陰影,直到自己前些日子嘗到些許甜頭之後,他決定先把實力提上來。

  屆時仙武大會天驕齊聚,他也好順便物色幾位仙子。

  庸脂俗粉他可不要,聽說周武王朝的女帝冷傲無雙,國色天香。

  凡見其真容者無不深陷其中,隔壁大夏王朝與大秦王朝甚至為了整奪女帝掀起王朝戰爭,打了數十年。

  直到女帝冷言道誰都不嫁。

  這場伏屍百萬的鬧劇才終結,人家女帝一開始壓根就沒說喜歡你們兩個,你們擱著自嗨個毛呢。

  結果自嗨了數十年隔壁漂亮姐姐說了句: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

  夏朝跟秦朝皇帝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鍾子辭沉下心來入定之後,回憶起了迄今為止今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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